如果的世界
現實世界中,穿鞋被看作是正常,赤腳被看作一種懲戒,學校禁止體罰學生,就算是家里體罰孩子,對腳的體罰也不會是重點。但如果是在如果的世界呢?
故事從如果有一個人穿越了時間與空間,殺掉了第一個穿鞋的原始人,讓鞋這種東西不再是日常品,而是某種不詳的預兆開始了。
公元前8000年前,一個在密蘇里州的美洲土著人死了,他的眼睜的滾圓,腳上還穿著前幾天跟朋友們炫耀的新發明:鞋。“這果然是不祥之物!”部落里的巫師驚恐到,他赤著腳在地上急的亂跳“我早就說過,神不會允許這種東西存在的!他的慘死就是報應!我們沒有穿這個叫鞋的東西,我們就還活著!依我看,我們要盡快吧他連同他腳上的東西燒掉,避免神再怪罪下來啊!”巫師在部落里的地位很高,他的話很快便有人相應,一群赤著腳的土著人架起火堆,將鞋和它的發明者一並推了上去。熊熊烈火中,人們對鞋產生了難以言表的恐懼。
公元100年,光著腳丫是希臘奴隸和自由人服裝上最根本的區別。自由人的腳上什麼也沒有,腳底自由的與地面接觸,上面沾染的塵土仿佛是家產與地位的證明一般。而奴隸的腳上似乎是永遠的穿著一雙鐵鞋,恐怖的重量與鞋內凹凸不平的突起讓他們行動不便,別說逃跑,就算是行走也會帶來一定的痛苦。說是似乎永遠,那是因為他們也是有機會擺脫奴隸的身份,脫下束縛他們的鐵鞋的。
到了21世紀的今天,鞋不再只是用來限制犯人的刑具,更是軍方用來逼供,學校用來體罰學生,背景深厚的家族用來懲罰族人的重要工具。我們故事的主人公:陳茹果,便是陳家這一代的獨生女,就讀於全市重點大學錄取率最高,校規最嚴格苛刻,甚至殘忍的私立高中。
“茹果,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句子里應該用哪一個詞來完成定語從句?”講台上一雙嫩白瘦長的赤腳呈“丁”字擺放著,這雙腳支撐著的主人便是茹果的英語老師了。“我……我感覺應該用that……”課桌椅間,一雙雪白的,任誰看了都會投來或是愛慕、或是嫉妒神色的纖足局促不安地支撐起茹果,因為緊張,她的足尖微微靠攏,而足跟卻像兩個陌生人一般保持著距離。“that雖然是一個近乎萬能的引導詞,但在這個句子里不合適。這個知識點我已經講過三遍了,你卻還在忙著和同桌聊天。坐下吧,擾亂課堂紀律扣3分,記不住知識點扣2分。”老師嘴里的扣分通過學校的IT系統很快的反映在了茹果的學生卡上,上面閃爍的一個紅點與幾個紅字預示著她很快就會因為累計扣分而受到校規的懲罰。
午休時間到了,看著身邊一雙雙支撐著向食堂邁進的快樂的赤腳,茹果開心不起來,因為她要去教務處領罰。說是教務處,實際上更像是一個地牢或者刑房。陰暗潮濕的房間,粗糙不堪的地面,略微帶血跡的戒具與擺在牆角的一雙雙鞋都在述說著這個地方的恐怖。”在學校受罰後,到家估計還要挨罰。“茹果小聲咕噥著,拖沓這腳步走到了教務處,手上的學生卡也一點一點的接近了玻璃門前的感應區。
”擾亂課堂紀律,遺忘知識點,遲到,遲交作業,共計扣分10分,懲罰等級:輕。“沒有一絲感情的電子音傳來,隨後”咔噠“一聲,玻璃門開了。”還好只是輕,不用穿鞋,要是再高1分到11~15的中級的話,就真的慘了。“茹果心里暗自慶幸,但同時也知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學生卡提醒她去受罰,之後就不會有”10分提醒“的機會了,也就是說,哪怕自己的分數到了”中“和”重1“分界线的20分,扣分還是會向上無限累計,直到”重5“。而且,在扣分超過10分後,如果沒有在一周內及時領罰,那麼每天都會多1分,直到代表”重5“的41分。
進入教務處,關好門,電子音再次響起:”請沿地面發光指示到指定懲罰區域。“隨後,地上真的亮起一些光帶,只是有些光帶因上沾染了血跡而被擋住了一部分。茹果沿光帶走到一個寬大的木椅前,又遵循指示坐在椅子上,親手將雙腳鎖進豎在木椅前的足枷中,然後將自己的背和椅背用皮帶綁在一起。”讓我看看啊,擾亂課堂紀律,遺忘知識點,遲到,遲交作業,扣了10分,對應懲罰是散鞭抽左右腳心各200,藤條抽左右腳心各100,腳底扎針各10針,拔除腳趾甲各1片並修復。希望你以後不要在犯錯了。“一個聽起來略帶斯文的聲音穿出,隨後一個長得瘦高的,戴著眼睛的男人走出,他就是教導主任了。在男人撩起溫水為茹果洗腳、擦干後,他取下了牆上掛著的散鞭”現在開始散鞭。“
茹果咽了咽口水,雙手暗暗握拳。“嗖啪”的聲音響起,散鞭的鞭梢劃過空氣重重的落在茹果的左腳心上。突如其來的痛苦讓茹果咬緊牙關並吸了口冷氣,她的腳心也留下了數道粉紅色的鞭痕。在左腳心的痛苦還沒減弱之前,又是“嗖啪”一聲,右腳心也被教導主任狠狠的抽了一鞭。隨著散鞭劃過空氣的聲音不斷響起,茹果的腳心也從幾道粉色的鞭痕轉為了一片粉紅,然後又是幾條殷紅,最終停在了一片殷紅上。左右腳心各200散鞭的懲罰結束了,劇烈的疼痛讓茹果有些精神恍惚,但她還是很清楚自己當前的境遇以及陷入這種境遇的原因。
“接下來是藤條,希望你做好准備了。”教導主任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兩項懲罰之間的間隔也只是將散鞭掛回牆上並取下藤條的短短幾秒。不管茹果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備,藤條已經帶著淒厲的哨聲咬向了茹果的左腳心。藤條與殷紅的腳心一觸即離,快的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只有腳心上一道淡紫色的隆起與茹果的慘叫聲證明著這一擊的真實性。劇烈的疼痛讓茹果掙的木椅砰砰作響。隨後同樣的事發生在了她的右腳。一鞭又一鞭落在她的左右腳心上,淡紫色的隆起也逐漸增多,又成了一條又一條的、皮開肉綻的傷口。在100藤條結束時,茹果身上的衣物早已被疼痛的汗水浸濕,她的嘴唇也已經發白。不知是因為疼痛帶來的虛弱還是喊叫造成的沙啞,茹果的喉嚨已經發不出正常人的聲音。
看到這種景象,教導主任搖搖頭,默默的將沾了血的藤條掛回牆上,從一旁的儲物櫃中取出針和鉗子,開始了最後的兩個步驟。茹果雖然發不出聲,但這不代表她感覺不到疼痛。當針刺入茹果的腳底時,茹果被所在足枷中的腳會條件反射般的向後縮,她的身體也會跟著抖動一下。當鉗子夾住她的腳趾甲並緩慢的向外拔時,來自腳趾的劇痛會讓她的身子不住的抽搐。等她清醒過來時,她的指甲已經被恢復,腳底的針也早已被移除。從腳背看去,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腳底的傷口和鮮血卻提醒著茹果不要忘記因違反校規而受到的懲罰。
“醒了?喝點水吧,然後吃點東西,下午還有課。”教導主任的聲音傳來,放著針的儲物櫃上有一杯果汁和一份午餐。足枷上的鎖已經被解除了,身上的皮帶也被解開。茹果垂下雙腳,一滴一滴的血液在地面聚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池。吃過東西後,教導主任揮揮手表示送客,茹果也鞠了一躬後沿著來時的光帶離開教務處,她的身後一個有一個的血腳印是她犯錯受罰的證明,也解釋了為什麼那些光帶被血跡遮擋。走到教導處門口時,腳底基本已經不再流血,身後的血腳印也逐漸模糊,從一個清晰的腳印成了淡淡的印記,又成一個小小的紅點,最終不會再隨著她的腳步而出現。
周五的下午很快到了,一雙雙赤腳或是連蹦帶跳、或是足下生風的踏出了校門,畢竟,對於這個私人學校里的學生來說,他們每周只有周五放學後到周一上課前是可以與家人團聚的。然而,當把目光轉向茹果那雙嫩白的令人愛慕或是嫉妒的纖足時,拖沓謹慎的腳步卻表現出了與他人不同的心情。這周,她在學校因為犯錯而受到懲罰,這件事她的家人早已知道,她回家後便會受到家規的懲罰。
一出校門,兩個身穿黑西服的人便打開車門,將茹果請上了車。“小姐,你在學校的事家里已經知道了,您的父親已經在家里等著您了,請做好准備。”聽到管家的話,茹果的腳盡力向後藏,但坐在車上的她也隨即意識到她根本躲不開,也藏不住。
哪怕只是勻速,哪怕路上遇見了堵車,茹果還是感覺這條曾經總是嫌長的路太短了。當車開過家院的大門時,茹果已經感覺手腳冰涼,心跳加速。待她直面自己的父親時,她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我聽老師反映你在學校不遵守紀律受罰了?”椅子上的陳父翹著二郎腿,腳底的硬繭與傷疤就像是勛章一般暗示著他在軍隊的地位與功績。“嗯。”茹果把頭埋在胸前,不敢與她的父親對視。“拿過來吧,這幾天讓她穿著。”陳父對一個管家說到,不過片刻管家便拿來了一雙金屬制成的平底鞋。
“穿上,到周一你去上學的時候才能脫。”陳父接過鞋,扔在了茹果面前。茹果蹲下,默默的將這恐怖的東西套在自己腳上,隨著金屬摩擦聲響起,原本寬大的鞋縮小到了略微的擠著茹果的腳,她的腳趾被鞋面壓迫緊緊,直直的伸著,與鞋底緊緊貼合,腳心部分也被從鞋底突起的部分貼緊。若不是明顯的金屬光澤和重量,這雙鞋的貼腳程度很容易讓人認為是棉花或某種粘稠的液體。管家在確定茹果的鞋已經鎖定好後,又將一個近5公分厚的鞋底裝在了原本的底面,並向茹果解釋道:“你將不定時的受到刑罰,這些刑罰可能是自動的,也可能是被家主和夫人操控的。同時,這個鞋底里是注了鉛的,為的是限制你的行動。”茹果點點頭,跪下向父親磕了個頭後便准備回自己的房間了。
正當茹果將要邁出第一步時,鞋子巨大的重量讓這個習慣了赤腳的姑娘差點摔倒。同時,鞋內的懲罰系統又開始了工作,一陣強烈的電流穿過她的腳掌,灼熱的痛感讓她低吟一聲,身子一晃便摔倒在了地上。電擊還在繼續,但她不能一直在地上倒著。掙扎著起身後,茹果咬咬牙終於邁出了小小的一步,又在電流的攻擊下一點一點、歪歪斜斜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間。當她走到一半的時候,電流停止了。
“趁現在,一鼓作氣!”茹果心里默默的鼓勵著自己,顧不得鞋子可怕的重量便快步向房間奔去。就在她的手將要碰到門把手的霎那,一陣她熟悉的,針扎的疼痛從腳底以及腳趾處傳來。“啊!”茹果叫出了聲,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沒有一絲准備的她兩眼一黑,所幸手順勢搭在了門把手上,向前撲倒的體重將門推開,她倒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哎,你們去幫幫她吧,把她搬到床上。”陳父輕輕的搖搖頭,吩咐管家的聲音中有一絲稍縱即逝的慈愛。
昏厥的茹果躺在床上,又是一次突然的疼痛喚醒了她。看來,這個周末她不會有安穩的睡眠了。直是從回到家到自己房門前的這麼短時間內,她就已經經歷兩個懲罰了,看來更多的懲罰會等著她。
周五的夜晚並不平靜,茹果腳上的鞋有自動隨機懲罰的功能,哪怕是深更半夜也會有不定時的痛苦將茹果從睡夢中喚醒。這一晚,僅是茹果能確定的出現過的懲罰就已經有擠壓、針扎和熾烙,其他的懲罰就連受刑人自己都難以分辨,她只知道自己又被疼醒了。哪怕沒有懲罰,鞋子的悶熱與嚴密的包裹也讓茹果感到不舒服,這一夜,她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著。
周六的早晨,茹果伴隨著腳底的電擊醒了過來。前一晚糟糕的睡眠讓她不自主的打了個哈欠,這時幾根針“噗”的扎進了她的腳底,電流順著尖端直直的在皮膚下的腳肉內流竄著,比普通電擊更激烈的痛苦讓茹果瞬間咬住了牙,但因為之前打哈欠的動作沒完成,她的牙齒咬在了她的舌頭上。“啊!”不止是腳痛,口腔內部的疼痛也一並竄進茹果的大腦,讓她發出了從穿上鞋以來的最大的叫聲。“哦?已經起床了麼?”伴隨著敲門和開門聲,陳父威嚴卻慈愛的聲音傳來,他手上正捏著鞋的遙控器,那遙控器上綠色的光點說明他剛剛摁下某個按鈕。“我以為你還在睡覺,就這樣叫你起床了。”聽罷,茹果掙扎著撅起小嘴,顯然是對這種說辭不滿意。“呵呵,下樓吃飯吧,早飯做好了。”陳父關掉了手動操控的懲罰,面露微笑的招了招手。
頂著腳底的電擊,茹果迅速的刷牙洗臉,然後下樓吃了早餐。餐桌上陳父嗔責了茹果幾句,叮囑她以後不要再犯錯,就隨手將遙控器扔在沙發上。“我們這一段事件都會比較忙,你在學校乖乖的,等放假的時候我們爭取請出假來就能陪你出去玩了。”陳母在面包片上塗了茹果最愛的果醬,然後將面包遞給茹果。茹果接過面包後點點頭,默不作聲。
吃過早飯後,茹果上樓學習,陳父陳母則回房間商量起事來。
“嗯……這里應該是用這個公式吧,讓我試試。”茹果盯著一道困難的數學題,靈感乍現一般想到了可能能解題的方法,提筆疾書。就在茹果只剩幾行算式就可以結束時,套在腳上的鞋突然縮小,腳骨被金屬夾擊,像是要斷裂一般的疼痛打斷了茹果的思路,手上的筆也猛地一顫,紙上的字跡也有了幾分曲折。“字跡不工整可不行。”說著,茹果用一條簡潔的线劃掉了那行算式,又重新將其寫下。又是一番努力後,茹果的數學作業總算做完了。
“借下來准備物理和化學吧。”茹果站起身,因為腳上受了力擴張體積,腳上本身就小的鞋傳來的力度似乎又更大了一些,茹果一個站不穩便跪在了地上。“唔,好痛……”茹果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腳,確切的說是腳上的那雙鞋。在鞋的力度減小甚至消失的時候,茹果站起身,一口氣將所有要做的作業都拿到了自己的學習桌附近。
陳父和陳母的房間中,他們正在商談近期要開展的軍警合作抓捕毒販的事宜。”老公,我們需要考慮一下讓誰去做臥底,畢竟這次任務關系重大。”在公安部做文書工作的陳母面露難色,她雖為文書工員,但她所在的警局實際上是由她說了算的,因為她之前就因與陳父合作而立下大功,局長很信任她,甚至有些依賴她。“我手下的部隊里可以找出一兩個女兵做臥底,男兵身上殺氣太重,做臥底容易暴露。我看紋珂就不錯,只是不知道這妮子願不願意,畢竟上次臥底行動中她……”陳父欲言又止,搖搖頭“明天我回部隊問問她吧,實在不行,就只能重新培養一個出來了,只怕時間趕不及。”
轉眼間,到了午飯時間。在房間中認真學習的茹果揉著咕咕直叫的肚子到了餐廳,腳上的鞋在她學習時用針扎、重擊、拶趾、加熱、冰凍和放電的方式折磨著她,體力和腦力的雙重消耗,也難怪她現在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小姐請稍微等一下,我這就上去傳喚您的父母,等他們下來就可以開飯了。”管家看著茹果的可憐表情,微微一笑,便轉身去請陳父陳母吃飯。
午飯過後,茹果和父母各自回屋午休,管家收拾房子,一切看似安靜祥和,只是茹果自己要承受腳上鞋的懲罰。
下午,茹果忍受著鞋的折磨默默的寫作業,陳父陳母依舊在屋內商談臥底事宜。晚飯陳母親自下廚,熬了茹果最愛的八寶粥。陳父交代管家周日晚飯時替茹果將鞋解下,便匆匆離家回部隊了。
這晚,茹果雖被鞋折磨的難以入睡,卻仍舊做了自己大學畢業後從軍,執行潛入、臥底、暗殺等行動的夢。
周日早上,茹果醒來的時候陳母已經回警局了,家中就只剩她和兩位管家。這種情況下,茹果肯定不願意用她被鞋折磨而遍體鱗傷的腳下樓吃早飯,於是,她便坐在書桌前呼喚著管家,讓管家將早飯拿到樓上來吃。
早飯後管家將空碗盤取走,腳腕上的小鈴鐺隨著她的步伐輕微的叮當作響,茹果也開始了她的溫故和知新。
軍隊中,陳父叫來紋珂。辦公室的門口很快便踏入了一雙嫩黃卻又透著白皙的腳,高高拱起的足弓和修長的腳趾相得益彰,透明的指甲油更是為這雙纖細的腳添加了幾分姿色。“來了?坐吧。”陳父放下手中的搪瓷杯,待來者坐定後開口道:“近期軍警合作,你聽說了吧。”“嗯”性感的嘴唇微微開合,她被傳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陳父叫自己來的目的了“我已經准備好了,隨時可以行動。”“是嗎?辛苦你了。我還以為經過上次的事你可能不會再想進行臥底行動了。”陳父說話時雙腳相互摩擦,企圖掩蓋自己對於紋珂受到待遇的同情與不滿。“沒有的事,我從小是個孤兒,靠國家機構扶持才能長大成人,國家有需要的話,我在所不辭。”紋珂在說這話前,小巧的鼻子稍微皺了皺,眼眸也稍稍落下,畢竟上次臥底行動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她也曾一度考慮過自殺。“那我們就將你偽裝成服務行業的人,你要做的就是接近並成為目標身邊的女人。一旦情況不對,立刻撤離,我們可以接受臥底行動的失敗,但我們不能接受你的死亡,畢竟就算你不能再做臥底,你的經驗也可以教導下一代。”陳父站起身,莊嚴的敬了個軍禮“一切就拜托你了。”
紋珂走出辦公室後,陳父打電話給陳母所在的警局,這次軍警聯合行動正式開始了。
周日下午,管家提早替茹果解開了鞋的鎖定。茹果迫不及待的將腳抽離鞋的控制,卻看到一雙布滿炭黑的、滿是磨破皮的腳背和遍布針眼和烙印的腳底。曾啟動過的重擊功能在茹果的腳底開了幾條傷口,電擊和針責同時發動的傷口周圍出現了環狀的碳痕。看著自己的腳,又會想起自己這幾天的經歷,茹果不禁渾身打顫。“小姐,藥液已經准備好了。”管家端著一個微微冒著熱氣的木盆過來,盆中的液體散發著迷人的藥香味。
“謝謝,幫我放這里就好了。”管家放下木盆後,茹果迫不及待地將雙腳泡進藥液中。這種藥液只知道配方與材料,但卻早已不知是誰發明出來的。簡簡單單的、便宜的材料熬在一起,便成了面前這盆淡綠透明的,能夠修復雙腳損傷、祛除當天磨出的繭子的神奇藥液。藥液溫和不刺激,哪怕是滿是創口的腳底都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像是溫柔的足底按摩一般,茹果像只貓一樣情,喉頭不自禁的發出了“呼嚕”的聲音。
周一,茹果又回到了學校,她白皙的腳就像從沒受到過懲罰一般光滑,新的一周開始了。
同時,這對於紋珂來說也是新的開始,她已經成功地成了目標人物的情婦,軍警合作也在這一刻宣告開始。
經過如地獄一般的周末,茹果總算可以開始享受她平和安詳的的校園生活了。就連上周導致她受到一系列磨難的英語老師現在看起來都慈眉善目。
偌大的校園內,一雙雙赤腳或是在桌椅之間來回做著小動作,或是在操場上跑跳,整個校園都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茹果,你周末都干什麼了?”一下課,茹果的閨蜜便圍了過來,牽起茹果的手來回晃著。“額……還是不要說得好……”茹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看你這表情,跟男生約會了?誰啊?長得帥嗎?是不是隔壁班那個……”“你討厭!”茹果的閨蜜完全不知道茹果周末的遭遇,說著便撒丫子跑向了廁所,跑動時小腿高高踢起,嫩白而沾染了灰塵的腳底呼地出現,然後又落下,激起人對於美好、自由的無限遐想。
上過廁所後,茹果和閨蜜回到教室准備上課。課桌下兩雙美足互相踢著、踩著,直到殘忍的上課鈴將它們分開。“上課!”“起立!”隨著一雙雙原本輕輕在地上放著的赤腳與地面緊緊接觸、向地面施加壓力,一聲聲“老師好”從這群朝氣蓬勃的學生口中發出。“同學們好,請坐。這節課我們講出師表。”語文老師微笑著點頭回禮,她那雙略帶風霜的腳與她頭上那隱隱約約的灰白色發絲相互呼應。這位慈祥的中年婦女在這個崗位堅守多年,培養出了一批又一批的才子,她腳上輕微的繭是她為學生操勞沒時間用藥液泡腳的證明。課堂上,語文老師在講台上慢慢踱步發出的沙沙聲成了這些所謂必考點最好的伴奏。
45分鍾的上課時間在語文老師和藹的聲音與腳底和地面摩擦發出的沙沙聲中很快過去了,班里的同學們在鞠躬送走老師後便有條不紊的下樓跑早操,不一會,操場上就排滿了來自各個班級的同學。女孩們可愛的赤腳和男生們剛勁有力的雙足排成以班為單位的整齊的方陣,或是來回擺動,或是穩如泰山,等待著發號員的一聲令下便會跑動起來。發令後,全校學生伴隨著1、2、1的哨聲,雙腳一起一落,每個人的腳底都或多或少的蒙上了一層塵土。跑操總長2公里,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每個同學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出了一層薄汗,然後又排著隊到水管旁衝腳。很快,從操場水管到教學樓的路上便遍布了大大小小的誘人的腳印,這些腳印又隨著太陽公公的微笑而逐漸消失。
上課時間幾乎都是無聊的,大家在課上能做的事也就只有晃動自己的腿以及跑神溜號。但繪畫課卻是一個例外,至少繪畫課時那些有好基友、閨蜜的都不再是無規律、隨意的擺動雙腿,而是奮力的將雙腳在地上摩擦,想把地上的鉛筆屑、碳灰全蹭到自己的腳底。“小茹果~~”一下課,茹果的閨蜜便湊過來,抬起她黑乎乎的、滿是碳灰的腳,猛地向茹果的腳背踩去。“啊~你壞蛋!讓我踩你一腳!”被踩到腳背上五個可愛圓點的茹果嬌聲怒喝,然後便猛地向她那閨蜜追去。“略略略,追不到我~”閨蜜辦了個鬼臉,跑出了繪畫室,以百米短跑一般的速度向教學樓跑去。看著這充滿了青春氣息的鬧劇,美術老師只是淺淺的微笑,因為這件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用他的話來說:“年輕就是要做一些瘋狂的事,人不輕狂枉少年嘛。”
為了保證學生不把碳灰帶到教學樓,從繪畫教室到教學樓的這段路學校特意用了深灰色的長毛地毯,這樣在學生們奔跑、走動在這條路上是,他們腳上的碳灰就會被逐漸的刷下來。當他們進入教學樓的時候,哪怕腳底還是黑的,教學樓的地板也不會留下炭黑色的腳印。
只是,這地毯不能除去腳背上的碳灰,在上面走動、奔跑會有一種讓人舒服的瘙癢感。
晚自習結束後,茹果和同學們回到了宿舍,她們這些愛美的女孩子們邊泡腳邊聊八卦,而五大三粗的男孩子們有很多選擇簡單的拿水衝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將視线從如象牙塔一般的學校挪開,轉向那肮髒汙濁的成人世界。確切的說,是轉向那些毒販與他們身邊的女人。
一間簡陋的水泥房內,一張簡易的床靠牆擺放著。床上躺著一個有著一雙玉足的女人,女人的腳邊則是一張油膩的臉以及那張臉上的、滿口黃牙的嘴。“嘿嘿,寶貝,就讓我咬一口嘛。”那個滿口黃牙的男人盯著眼前的玉足,口腔中的口水幾近流下。床上的女人猛地坐起,伸出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輕輕的在這個滿臉色相的毒販頭目鼻子上點了點“不行哦親愛的,還不到時間呢。讓你舔一舔還是可以的,還是說,想讓我用這雙腳為你服務啊?”“嘿嘿,舔一口也行,先解解饞,等著票成了,你整個人都是哥的。”
女人將腳伸進他的雙手,任由他把玩、舔舐。“哥,你說這次成了,就帶我一起享福,是真的嗎?”嬌柔誘人的聲音從女人的嗓中傳出,正在享受她的美足的男人頭也不回的應著:“那是,這200公斤的貨,算兄弟們自己吸點也至少能賣一半,到時候,我黃老五帶你吃香喝辣。你就替我養護好你這雙腳就行了。”女人裝出害怕的神色:“誒呦,這麼多貨,哥你會不會有危險啊?會不會有人搶啊?”男人放下手中的玉足,想了想有捧起親了一口才道:“怕什麼,有這個”說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腰間“長的短的都有,我還真不信那個不長眼的敢來搶老子的東西。”女人眼睛微微一轉,嬌嗲的聲音再次傳出:“哥,別激動嘛,你都嚇著我了,再這樣,下次連舔都不讓你舔,哼!”聞言,黃老五將女人一把推倒,然後自己趴在了女人身上“寶貝乖,我下次注意還不行嗎。”沒有過多的動作,他又很快的站起身“我今天得跟東邊的李子見一面,你就在家等我吧。”
黃老五有交待了幾句,留下兩個看家的伙計,帶著一些毒品和眾多兄弟便出門了。確認他走後,女人迅速拿起手機,向一個她熟的不能再熟的、導致了她上次留下心理陰影的號碼發了短信:“黃老五,共200k,今,東,李子,勿。”發完短信後,她--軍警合作派出的臥底--嫌棄的看著自己滿是口水的腳,讓看家的伙計打了盆混合著藥液的水,撒上玫瑰花瓣,一言不發的泡著腳。
“報告。紋珂發來信息了,目標今天會在市區東部與一個代號李子的人見面,很可能是進行交易,她讓我們先按兵不動。”陳母手下負責與紋珂接頭的人匯報道。“知道了,讓東區的警員盯緊點,但別露馬腳。我們要先知道是誰買了毒品,然後爭取降低危害。”陳母略微思考了一下,向手下的警員布置任務,然後“呼”的站起身來:“我絕不允許這個城市被這些東西荼毒,絕不。”
城東,根據警員匯報,KTV老板李某從黃老五手上買了毒品,量大到可以定死刑幾十次。
水泥房中,女人看著自己白嫩的有些透明的雙腳,上次臥底中的結果仿佛又一次的浮現在自己眼前,饒是軍人,也不禁渾身發抖。“麗姐,冷嗎?”一個看門的伙計看到女人渾身發抖,便走上來關切的問她。“啊?哦,我沒事,稍微有點冷,你幫我拿個毯子吧。”女人微笑著,水盆里的雙足輕輕的相互揉搓著,蕩漾的水波晃動著水面飄著的玫瑰花瓣,雙腳也在水波蕩漾中平添了幾分魅惑。
看門的伙計拿來一個毯子,女子接過批到身上,順便便問他:“你跟他多久了啊?一直都是干這個的嗎?”“這個啊,您還是等大哥回來自己問他吧。”伙計怕說錯話,也怕自己抵抗不住這個女人的誘惑,含糊了一句便匆匆離去了。
深夜,黃老五回到了水泥房,女人扭動著腰肢上前迎接,雪白的赤足輕盈的踩在地上。這一天,除了抓到一個能做汙點證人的KTV老板,其他一無所獲。
“哈欠~小果果,起床了……”茹果的室友打著哈欠叫茹果。這並不是因為宿舍里其他人都起來了,而是宿舍4人里只有茹果一人有著嚴重的起床困難症,要至少提前半個小時叫醒才行。“唔……再睡一會……”茹果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
半個小時後,其他三人都已經洗漱完畢了,只有茹果還在夢里與周公下五子棋。“准備行動~”宿舍里洗漱完成的三人躡手躡腳的靠近茹果露在被子外的腳丫,用手勢比劃1、2、3後,一人猛地抓住兩只腳腕,剩下兩人便飛快地在那如月牙般拱起的腳心上下其手。“咦!啊!不要!我錯啦!我這就起!別撓啦!”茹果被這突如其來的“折磨”驚醒,邊慘叫邊大笑著。終於在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三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我躺會喘口氣就去洗漱可以麼……”茹果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換來的是室友們異口同聲的:“現在就去!”
在這個寢室中,這樣的鬧劇,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今天課間操後貌似就是體育課吧。”一起去教室的路上,茹果的室友突然提了一句,頓時,四個人如同中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四人齊齊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不情願的進了教室。上課時間總是短暫而漫長的,很快,課間操的時間到了,茹果撅著小嘴,不情願的下樓跑操。2公里的跑操很快就結束了,茹果和她班里的同學沒有選擇去洗腳或向教學樓的方向走,而是留在了操場,坐在旁邊的看台上等待體育老師的到來。
“同學們,上課了,來,過來,站好隊。”身著運動衣的體育老師來了,隔著衣服能隱約看到他的肌肉,健身彈力褲褲腳下的兩只如他的臉一般淺棕色的雙腳昭示著這個人經常在太陽下工作或活動,足跟、足拓與腳趾上的硬繭既是運動員、體育老師等職業的必備條件,又是他們刻苦訓練的證明。由於這個世界里運動員沒有受到過鞋的束縛,他的腳趾自然的、如射线一般的向前伸著,腳背上突起的青筋則是他健壯有力的證明。
“我知道你們剛剛跑過操,不是很想跑的,我們就只跑3圈,熱過身之後我們進入正題,然後你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體育老師說罷便吹響了吊在脖子上的口哨,雖不情願,大家還是跑了起來。
“今天我們學罰球,我們先復習一下上次學的帶球。分三組,每組兩個球,每人繞籃球場帶球跑一圈,最慢完成的組要罰跑圈哦。”聽著同學們怨聲載道,體育老師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那要不計分吧,最慢完成的組每人記2分。”同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還想說什麼,但體育老師已經發出了最後通牒:“就這麼定了,最慢的每人記2分。”
伴隨著籃球在地上砰砰作響,帶球跑的復習也已經完成了,茹果所在的組很不幸的是最慢完成的。其實,這個成績有失公允,因為她所在的組女生人數最多,而且全班跑的最慢的也在這一組。但是,用老師的話來說,既然在一個組,就要為自己的組爭取勝利。所以,這兩分,茹果又被結結實實的記錄到學生卡上了。
“好,我們現在來學罰球。罰球就是……”畫在操場的籃球場上,同學們接受著老師的指導。自由活動的時間里,他們都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運動--當然,也有書呆子選擇找個沒人的角落做腦力運動的。
嘻嘻鬧鬧的一天總是過去的那麼快,晚自習結束後,茹果邊泡腳邊和自己的室友抱怨,室友們也紛紛安慰她。“只要保證之後不會再犯錯誤就好啦,別擔心啦。”
學校的一天就在或是歡聲笑語、或是吵吵鬧鬧中過去了。
“妞,你看看這是什麼?”遠離學校的水泥房內,黃老五提著一雙我們這些讀者們都知道的、常見於女性的東西。
“這,這是……鞋!”紋珂裝出害怕,雙腳盡力的往自己的身後藏“黃哥,我……我不穿,你饒了我吧!”
“誒,就穿一會,不覺得這雙鞋跟別的不一樣嗎?你看這後面,腳跟的部分,穿了能拔高身高。乖,就穿一會嘛。”
沒錯,黃老五不知道從哪里搞到了一雙金屬制成的高跟鞋。但今天,紋珂表現得十分抗拒,最後也沒有穿上那雙高跟鞋--盡管她本人因受過訓練,並不是很害怕鞋類刑具。
“那我可就要吃玫瑰糕了。”黃老五放下手中的高跟鞋,猛地攥住紋珂的腳腕,那焦黃歪斜的牙不輕不重的咬在了她的腳掌上。
學校的生活日復一日,說不上有新意,說不上有新鮮事,但每天也算安穩。一周過去,哪怕有兩節體育課與每天的跑操,但在藥液的作用下,少女們的雙足也從未生過繭,仍保持著少女光滑、柔嫩的肌膚。
城市偏僻處的水泥房中,那簡陋床上的女人也有著光滑柔嫩的雙足,舒直的跖骨,細細聞上去,還有淡淡的玫瑰花香。紋珂,這個軍方的姑娘,為了臥底任務不惜出賣自己的色相,只為這個城市能有一份安寧。
“黃哥,玫瑰糕好吃嗎?”感受著黃老五的上下牙咬著自己的腳,口腔內那條肮髒的舌頭正放肆地舔舐著她為任務而精心打磨、養護過的雙腳,紋珂強忍著自己一腳踢死這個雜碎的想法,用一種極度妖媚的聲音勾引著她面前的這個人渣。“嘿嘿,美人玉足,世間珍饈啊。”也許是為了裝文雅,黃老五硬生生地套出了自己搜腸刮肚才想到的兩個詞語,只是,這話配上他的那張臉,只會讓人感到無比的惡心。“好吃你就多吃點。黃哥啊,聽伙計說,你是做粉面生意的?”紋珂的這句話有些冒險,因為如果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妓女,那麼她是不會知道她沒有打聽到的消息的,更何況是這種敏感的消息。
“這是哪個嘴上沒把門的,讓老子知道非剁他兩根腳趾頭不可。”黃老五聽到紋珂說出他的身份,臉色瞬間變得黝黑,一絲可怕的殺意從他的每個毛孔散發出來,品嘗“玫瑰糕”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哎呦呦,黃哥別生氣嘛。做粉面生意利潤大,以後我看中的首飾包包,你可不能拒絕哦。”見黃老五還是一臉憤怒,紋珂主動提出:“要不,我穿上那個,給黃哥助助興?”
聽到紋珂主動要求穿上高跟鞋,黃老五的臉瞬間由陰轉晴。“那我准備准備。”說著,黃老五為紋珂打了一盆溫水,畢恭畢敬的將那雙即將被高跟鞋染指的雙腳沒入水中,認真的洗去自己的口水。片刻後,他有親手拿來了高跟鞋,親手為她穿上、鎖緊這雙刑具。“黃哥你還真是狠心呢。”感受著被高跟鞋帶子勒住的雙腳,看著那些帶子周圍因緊縛而產生的紅印,紋珂賭氣般的不住跺腳,抱怨著。她極具誘惑的聲音與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互為和弦,聽的人如痴如醉。
“美,真是太美了。我多希望能讓你永遠穿著啊。”黃老五已經看呆了,不自主的贊嘆著眼前的景象。“說什麼呢,你討厭!”紋珂走上前來,捏起粉拳輕捶著黃老五的胸口,裝作很痛苦的樣子:“我穿也穿了,你就別生氣了,趕緊讓我脫了吧,很難受的。”“再穿兩小時,你再站兩小時我就給你解開。”黃老五將紋珂扶到一個遠離任何可以用手撐著的地方,然後自己坐回到床上。
一開始,紋珂還表現的很正常,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需要表演因勞累而忍不住的顫抖--這和站軍姿差不多,甚至比站軍姿還要累人。在一段時間的顫抖後,紋珂精神一恍惚,憑借自己軍人的素質站穩了,雙腿定如松。她很快意識到這個錯誤,便兩腿一軟,徑直坐到地上“不玩了不玩了,太累了。”紋珂賭氣一般坐在地上,用高跟鞋的鞋跟敲擊著地面,發出“叮叮”的聲音。
黃老五將紋珂攙回床上,為她解開高跟鞋上的鎖定,又將兩只被蹂躪的腳放在手中揉搓。不管是不是幻覺,他已經注意到紋珂在顫抖中那轉瞬即逝的穩定。
“黃哥,能跟我說說你的貨都是怎麼來的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這個啊,我過兩天帶你去見見吧。”
“你們誰跟她說我們的貨了?”
為了挖出來黃老五的貨是從哪里來的,紋珂度過了一個雙腳被鎖在高跟鞋里的周末。“黃哥,你說了兩天,我都穿這個破東西兩天了,今天該帶我去了吧。”紋珂向黃老五撒嬌,同時將自己被鎖在高跟鞋里的雙腳伸給黃老五。“嘿嘿,給你脫鞋可以,你得說清楚為什麼你一定要見那個人呢?”“我,我想幫幫黃哥嘛,你說,就我這身段,稍微使點美人計,還怕以後沒有折扣嗎?”紋珂沒料到這個看似精蟲上腦的人還能保有一絲清醒,急忙撒了個謊。也慶幸紋珂是經常進行臥底工作的人,她的謊言雖不能說天衣無縫,但至少合情合理。
“那我還真要謝謝我的小可愛了。”黃哥打開高跟鞋上的鎖,手指曲合撓了撓紋珂的腳心“你稍微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簡單梳洗後,紋珂便和黃老五一起踏上了去制毒窩點的路。只是,這一路上,紋珂的眼總是被蒙著的。等到了地方,紋珂又被黃老五告知要被鎖上腳鐐才能去見那個供貨商“畢竟這是人家的愛好,也是人家的要求,我們不能不遵守啊是不是。”
“哼,早知道就不跟你來了。”紋珂裝作生氣的別過頭去,實際上卻是在觀察周圍比較明顯的地理特征,再結合一路上汽車輪胎與路面的摩擦聲、街道上的叫賣、廣告聲與火車車輪撞擊軌道的節奏,推理出一個最符合的區間。在她觀察時,黃老五已經將一副嶄新的、泛著銀光的腳鐐鎖在了紋珂的腳踝上,隨著“嘩啦嘩啦”的鐵鏈聲,紋珂與黃老五等人一起進入了這個制毒、販毒的場所。
“你也看到了,我這里生產的比別人家的都細。”一個紅色的沙發上,一名滿臉油光的胖子正用他那色迷迷的雙眼盯著紋珂鎖在腳鐐里的雙腳,他手上的香煙已經空燒了長長的煙灰,可他卻因為未曾轉移目光而沒有發現。“而且,最近查得嚴,我不可能太大批量生產啦,所以講價就沒什麼可能啦。除非……”說著,那個胖子站起身,手上的煙隨手一扔,走到紋珂身邊,又用他那只滿是煙抽的右手輕輕捏住了紋珂的下巴:“你跟我玩兩天,我還能考慮考慮啦。”“不行啊,人家是黃哥的人,不能陪老板太久的……”“道上混的,哪個沒聽過我劉培生啊,黃老五他也得給我面子啊。”那胖子粗魯的打斷紋珂,同時挑了挑自己滿是肥肉的下巴“你說是不是啊小黃。”
“是是是,您說的是。”黃老五滿臉堆笑的奉承,但他心里也為要失去紋珂那雙美腳兩天而感到惋惜。“你放心,我這人說話算話的,只玩兩天。你今後再拿貨,算你七折啦。”劉培生看得出黃老五的擔憂,直截了當的拋出自己的價碼,然後便揮手打發走了黃老五一行人。屋內,只剩下了帶著銀色腳鐐的紋珂和劉培生。
“只剩我們兩個了,小美女,請坐吧。”劉培生帶著紋珂到了一間暗室,昏暗的燈光下,他指著一個老虎凳將紋珂請了上去。“那麼,我們開始吧。”劉培生將紋珂的上身與椅背緊緊的綁在一起,又將膝蓋上方不松不緊的捆在凳面上。隨即,他抓著腳鐐的鐵鏈,拎起紋珂的雙腿,在腳跟處墊上了一塊磚。“哎呦,你輕點。”雖然經過訓練的紋珂並不怕這些常見的刑罰,但為了任務她還是要裝出痛苦萬分的神情。
“好的小美人,我給你來個輕的。”說罷,劉培生便掏出了一大堆諸如牙刷、羽毛的工具,對紋珂白里透紅的腳心上下其手。在一片過分刻意的“歡聲笑語”中,劉培生宣布今天到此為止,但紋珂要一個人留在漆黑的暗室中,腳下的磚塊也不會被撤走。
“XX路,XX附近鐵皮房,劉培生,制毒;XX路,水泥爛尾樓,黃老五,收網!”確認劉培生走開後,紋珂奮力讓自己的雙手掙脫束縛,然後掏出藏好的手機,發出了收網的信息。
與此同時,水泥房內的黃老五坐不住了:“既然你們誰都沒說貨的具體信息,那她是怎麼知道的?”把弄著手上的槍,黃老五的腦海中突然閃過紋珂在穿高跟鞋罰站時的從容,以及她腳底本不應出現的,微乎其微的硬繭。“難道說……”
他的“難道說”並沒有來得及說出答案,水泥房周圍便警鈴大作。黃老五的小弟盡數被抓,劉培生的制毒工廠也被警方和軍隊查處,目前看來,紋珂出色的完成了這次的臥底任務。
但這次軍警合作真的沒有任何紕漏嗎?並不是。被抓的,只是劉培生、制毒工人以及黃老五的小弟們,黃老五本人並沒有被抓到。而組織上也做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他們給紋珂放了假,但卻忘記給她配備安保人員。
“小婊子,等著吧,我要弄死你的。”逃過一劫的黃老五在黑暗中咬牙切齒,那凶惡的眼神,似是一柄令人不安的匕首。
“師傅,去XX小區。”黃昏時分,剛辦完手續從部隊出來的紋珂上了一輛出租車,在她的俏臀接觸出租車後排的座椅時,要去的地點已經通告完成了。只是,下一秒,紋珂就後悔了,因為她聞到了這輛車上濃厚的血腥味。“好,我的寶貝。你總算來了,不枉我為你殺掉這個司機。”駕駛位上,黃老五陰險的笑著,那笑容透過後視鏡顯得更加詭異。“是你!”紋珂趕忙下車,並同時掏出手機。就在她即將撥通電話之際,“咚”的一聲巨響使她的手機脫手,人也被撞翻在地。
出租車繼續行駛,黃老五明顯是一名“壓餅子”的高手,右前輪和右後輪精准無誤的碾過了紋珂的腳趾,卻沒有傷及跖骨一毫。“額……”隨著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和隱隱約約的骨頭破裂聲,紋珂只覺得腳上一疼。再低頭看時,腳趾已失去了應有的厚度,如同一個松垮的口袋裝著一些散碎的東西一般躺在地上。“我的腳……你!”紋珂怒了,伸手摸向腰間,這才想起自己是休假,沒有帶配槍。“喂?”被撞飛的電話還能用,里面傳出陳父的聲音。紋珂像是發現救命稻草一般,拖著疼痛難忍的腳爬向手機,邊爬邊喊“發現黃老五,請求支援,請求支……。”話沒說完,黃老五從車上下來,用司機藏在車上防身的球棒打暈了紋珂,將其拖回到車上。“放心,我沒想著跑,只是要她付出點代價而已。”黃老五又撿起手機,對電話那頭的人如此說著,隨後便掛斷電話並將其摔碎。
“喂?喂!草!”電話那頭的陳父氣急敗壞,急忙找人追查紋珂的下落。
紋珂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一個類似於劉培生的刑房一般的暗室里了。只不過,這個房間能聞到很明顯的鐵鏽味。“醒了?很快你會希望自己一覺不醒的。”黃老五說著,從黑暗的角落走出,手上還拿著一個注射器。“知道麼?人在受傷的時候會分泌多巴胺,由此來緩解疼痛。”說著,黃老五將注射器扎進了紋珂的腿“這一針可以阻斷多巴胺的分泌。”黃老五注射完成後,隨手扔掉了注射器,但又擺出了一排裝著不同液體的注射劑“這里面大部分是強心劑,我要你死的不那麼輕松。”
“我記得你的腳趾都斷了是吧,雖然不是很想治療你,但你的腳趾我還有用。”說著,黃老五拿出兩個避孕套,里面灌滿了藥液,套在了紋珂跖骨處,斷掉的骨頭正好浸泡在藥液中。“讓我先幫你促進一下血液流動吧。”一根藤條從地上撿起,黃老五的手高高舉起,然後快速的揮向紋珂的腳心。藤條“嗖”的劃破空氣,然後與紋珂的腳心接觸,兩者的震動發出“啪”的聲音。隨著聲響,紋珂的腳心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印痕,又馬上隆起。紋珂皺了皺眉,沒有叫喊出來。黃老五沒有說什麼,只是連續不斷的揮動手中的藤條。隨著藤條不斷落下,紋珂的腳底不斷出現紅色的隆起,交疊的地方出現紫黑色的斑點,又逐漸回歸猩紅。最後,紋珂的整個腳心猩紅一片,血液不斷地經由腳跟滴落到老虎凳上,又滴到地上,被塵土吸干。
“流血了?沒事,我幫你。”黃老五從房間中那個紅色的光亮處抄起一根烙鐵,狠狠的摁在紋珂的腳底。青煙升起,血液與脂肪遇到炙熱的鐵板發出“吱吱”的驚叫,而紋珂也終於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嘶吼。“疼嗎?想想因為你而進局子的人吧!”黃老五將烙鐵從紋珂的腳底拔下,扔回到火爐,又拿出另一只烙鐵為另一只腳止血。無法被多巴胺緩解的疼痛終於將紋珂帶入昏厥的黑暗,卻又馬上被強心劑叫醒。“別想休息。”黃老五惡狠狠的扔掉注射器,想了想,卻又將注射器撿回,拆下針頭。
“這兩個里面是鹽水。”黃老五拿起兩個注射器,扎進兩個腳心,同時將鹽水推入。“鹽水導電,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拔出注射器,取下針頭後,黃老五又將電擊器的20根針扎進了紋珂腳底不同的位置。隨著電擊器的燈一明一滅,如被子彈蟻撕咬,又如被火灼燒的疼痛瞬間遍布整個腳掌。電流肆虐的在腳掌內游走,肌肉不自主的收縮舒張著,不一會,紋珂的叫喊中就多了出電擊之外的因素:抽筋。
看著紋珂以極不自然的角度彎曲的腳趾,黃老五呵呵笑了兩聲,隨後粗暴的扯下她腳上的針,為紋珂做起了“按摩”:“腳抽筋了,就要把筋揉開,這樣就好了。”只是,正常的按摩應該是把錯位的筋揉回正確的地方,黃老五反其道而行之,堅硬的指關節一次又一次的刮在那雙可憐的美足上,生生地將足底的筋膜撕裂。“這樣,你就再也不會抽筋了。”黃老五說的沒錯,如果筋膜都已經被撕裂了,那還怎麼抽筋呢?只是,她的足底將一直承受韌帶拉伸到極限的那種痛苦,直至生命的盡頭。
“我看,現在你的腳趾已經准備好了。”看著不再是扁平無力狀態的腳趾,黃老五猛地扯掉了避孕套,藥液甚至灑到了紋珂的臉上。一把筷子出現在黃老五的手上,隨後又出現在紋珂的腳趾縫中。起初,紋珂還能咬緊牙不作聲,但隨著黃老五不斷加大手上的力道,紋珂的腳趾骨也越來越疼,剛剛被藥液修復好的骨骼在筷子的施虐下發出“嘎嘎”的聲音,痛感不再只是浮於骨骼表面,更似從骨骼內部瘋狂的鑽出,同時,瘋狂的嘶吼也從紋珂的喉嚨中傳出,直到她的嗓子沙啞,再次陷入短暫的昏厥。
又是一針強心劑,醒來時她的腳底已經被一個鋼絲刷抵住了。在確認她的蘇醒後,黃老五一言不發的刷起來,就像刷馬桶一樣用力的舞動手臂。隨著腳底的碎肉亂飛,被筷子夾斷的腳趾也左右亂甩。“現在你的腳底已經沒有足弓了。沒有足弓,就不再是美腳了。沒關系,我能幫你。”黃老五抓起一把鏽跡斑斑的刀,強行為紋珂剜出了兩個高高拱起的足弓。看著紅彤彤、濕漉漉的腳底,黃老五直接從火爐中夾出一塊火紅的碳。燒的焦黑的腳底仿佛出現在紋珂的眼前,但隨後,她就意識到是那短暫的休息時間到了。
強心劑一針一針的扎下,針頭也越積越多,紋珂終於慢悠悠的醒來,不管是迷離的眼神還是若有似無的呼吸都表明這個人已經到了極限。“看你的樣子,怕是快死了吧。那我再送你一程吧,省得你走的腳冷!”鋼針扎進腳底,鐵皮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送來那熊熊燃燒著的火爐。橘紅的火苗舔舐著紋珂焦黑的腳底,也包裹著她腳上的鋼針。鋼針逐漸碳化發黑,變藍,終於有了和火一樣的紅色,“吱吱”的聲音也從腳的內部發出,屋中青煙繚繞,甚至帶有一點點烤肉的香味。不知是被煙嗆到還是痛苦的累積,紋珂進氣少出氣多,雙眼終於閉上了。這次,再多的強心劑也無濟於事了。人生的走馬燈閃過,她看到了自己年幼時在垃圾堆里赤腳找食物,看到自己在福利院里與小朋友們交朋友,看到自己因特殊的、不應出現在小孩身上的技能被政府機構領養、培訓,看到自己的腳丫從小巧而粗糙、秀麗光滑、布滿薄繭、再到從事臥底以後的天足誘人。她看到自己在上一次任務中被強奸,看到自己第一次臥底時被“溫柔對待”。
她看到了死亡。
她聽到了死亡。
她觸到了死亡。
“不許動!“隨著破門聲響起,警察與軍隊終於來了。在重重包圍下,黃老五不慌不忙的上了警車,等待他的將會是正義的審判與帶有泄憤意味的處刑。
“果果,我今天有事,幫我喊個到吧。”茹果的閨蜜找到她,神秘兮兮的請求著。“這不好吧?冒名喊到會被扣分的,而且沒到的會雙倍扣分。”茹果眼里突然出現了一絲恐懼,畢竟她已經犯過錯,沒有提醒了。“那我怎麼辦啊,我今天一定要去的。”可兒--茹果的閨蜜面露難色,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說到:“那就什麼都不說,我直接走。”“別,你上節體育課……”茹果還想勸,但已經沒用了。
上課鈴響起,可兒卻悄悄地溜出了校門。“同學們好,我們來點個名。安曉?……夏可?夏可?她有說什麼理由不來嗎?”班主任巡視一圈,最終目光落在了茹果身上“茹果,你跟她關系最好,她有說什麼嗎?”茹果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不止是她想要為自己的好友保密,也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好,夏可無辜曠課,扣5分。如果她10點之前回不來的話就記逃學一天,扣10分。”
可兒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逃學一天的懲罰?但她喜歡的歌星今天就要在這個城市開演唱會,她又來不及請假,只能出此下策了。“反正扣10分也只是輕級懲罰,根據上次果果的反響,我應該還是受得了的。”夏可瘋狂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回學校時她因為打不上車而一路狂奔,終於在宿舍鎖門之前進了宿舍樓。
“呼,今天的演唱會真是太棒了,不枉我逃學一天,這次就算受輕罰也值了!”宿舍里,夏可捧著自己扎了玻璃渣的雙腳,一邊挑玻璃渣一邊高興的跟舍友繪聲繪色,只是她最要好的閨蜜茹果卻慌忙地提醒她:“你上節體育課扣了2分,所以現在你是12分,按校規,你要受到中級懲罰……”“什麼?!”夏可聽到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了一會後更粗暴的繼續手上挑玻璃渣的動作,然後便狠狠的踩進了裝著藥液的腳盆中。就像一個鐵球被丟入河中,巨大的水花濺落到地面發出“啪”的聲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已經這樣了,沒辦法了。”夏可泡了一會後,猛地將腳抽出,不顧腳上仍滴著水便去了衛生間,洗漱如廁後便上床睡覺了。看著有點自暴自棄的閨蜜,茹果搖搖頭,擦干腳後拿出拖把將地面的水擦干,也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的中午,夏可進了教務處。“這個地方的確很陰森。”夏可跟著地面上的指示,到了一個木椅前,任由教導主任為她上綁。“逃學扣10分,未按老師要求完成練習扣2分,共計12分,中級懲罰。”語畢,教導主任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水“你這種初次受罰直接中級的也不算常見,但絕對不是減罰的理由。泡泡腳,做好准備吧。”
教導主任放下盆子後抓起夏可的小腿,然後狠狠的摁到了水里。“唔?啊!”夏可被教導主任嚇到,然後又感受到腳上傳來的灼熱,忍不住叫了出來。透明的水中那雙嫩白微黃的腳逐漸變得粉紅,然後又變得通紅,甚至燙出了一些水泡。等到水不再散熱氣時,那雙准備要受刑的腳已經沒有一絲白色,從水中拿出時還冒著熱氣。“先是打腳心。”裝著水的盆被教導主任用腳一點一點拱到牆邊,同時一條馬鞭被他從牆上取下。
與輕級懲罰不同,中級懲罰沒有次數的限制,反而是靠皮膚破損程度和時間來制定規范的。中級懲罰的打腳心已經不能簡單的定義為懲罰了,因為這項懲罰的規范是將腳心的皮膚破壞60%以上。隨著馬鞭起起落落,本來就已經被燙的通紅的腳心開始涌現出馬鞭形狀的青紫與淤黑,夏可的眼淚隨著腳底的同感不斷涌出,喊叫聲中也開始略帶沙啞。等馬鞭聲停止,喊叫聲也變成了“哼哼”的啜泣。“張開嘴。”教導主任拿出一個消毒過的口球,緊緊的綁在了夏可的頭上,這樣她也便不再能叫出來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保護她的嗓子了。
看著布滿破皮的腳心,教導主任點點頭,將馬鞭掛回到牆上,拿出一副拶子來。“拶趾10分鍾,期間拶子的力度會不斷加大。”套好後,教導主任點了開始,拶子也從輕輕的套在腳趾上變成了緊緊的擠壓著被燙腫的腳趾。“唔,嗚嗚?嗚嗚嗚!”口球讓夏可不能再發出一點聲音,腳趾跟的疼痛從癢中帶疼變成皮肉與骨骼之間的痛苦,再變成從骨骼中由內而外爆發的痛楚。畢竟是學校的非最嚴厲懲罰,不會真的要學生的骨骼受傷,拶子收緊的很慢,但也是這種慢無限拉長了受刑者的煎熬。等到10分鍾到時,夏可的眼淚已經連成线,口中的“嗚嗚”聲也變得無比虛弱。
“接下來是烤腳心,這個也是帶有止血效果的。”說著,教導主任便動手拆下拶子,輕微的震動又一次激起了腳趾的疼痛,夏可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呼吸也再次變得急促,身子也忍不住的來回晃動。教導主任掏出一個燃氣噴燈,點火後紅藍相間的尖錐火苗不停的跳動著,隨後便舔到了夏可破皮的腳心上。不得不說,這個刑罰的恐嚇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因為快速游動的普通火苗並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傷害,只是加速腳心那些血珠的凝固來止血而已。而受刑人的喊叫更多的是源於他們想象中的疼痛,實際上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這幾根針會留在你腳里一天,明天午飯時間你還要來這里,取針還鞋。”說罷,教導主任講幾個圖釘扎進了夏可的腳心、腳跟與腳趾,然後拿出一雙略有坡度的金屬鞋鎖在了她的腳上“這個鞋是防鏽的,晚上泡腳的時候可以直接泡進去。”
在留她休息以及用餐後,教導主任又一次叮囑她第二天的事,便讓她回去了。
第二天,夏可去了教務處取下鎖在腳上的鞋與腳里的圖釘。取下鞋的時候夏可只感覺腳下一輕,但拔出圖釘時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圖釘連帶著腳底嫩肉被拉扯的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下次記得不要犯錯了,尤其是逃學。”教導主任在宣布這次的中級懲罰徹底結束時,還不忘勾動手指撓了夏可的腳心一下。
“你出來啦!還好吧?”茹果攙住夏可的胳膊,想要減少她腳底的受力。由於只是拔圖釘與脫鞋,教務處並不會為她提供午飯,所以茹果帶著她徑直向食堂走去。她們路上有說有笑,可誰知路上被一個高三的女學生攔下了。“最近手頭有點緊,要不你們幫個忙?”那名女生在說話時面帶微笑,旁人看來就像是和藹可親的學姐在關愛學妹一般,只是,在受害者眼里,這個女人無疑是一只笑面虎。“我們身上也沒什麼錢,能不能……”夏可雖然有膽量逃學,但不代表她不是一個很膽小的女生,說著就要口袋中掏錢。“等等,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去那里吧。”說著,“笑面虎”把她們引到了一個監控盲區,同時這也是一個不常有人來的地方。等她們到了盲區,不知從哪里竟出現了幾名腳上套著金屬涼鞋的人,鞋底與地面碰撞發出刺耳又恐怖的咔擦聲,細細看去,甚至還有火花蹦出。一個腳上套著鞋的人走上前,踩住了茹果的腳背,白嫩光滑的腳背上瞬間便被踩出了鞋底那如搓衣板一般的印記。“唔,松開,我記住你們幾個了!”茹果一邊掙扎,一邊威脅到。“喲呵?威脅我們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那個踩著茹果的人抬起腳,卻又猛地落下,跺在茹果的腳趾上。茹果只感覺腳趾持續的疼痛,完全用不上力氣,這種感覺她以前也有過,只不過上次發生在手腕上,骨折了。“別,別傷害她了,我,我身上就這麼多了,都給你們。”夏可嚇得把口袋都給扯了出來,里面的錢、小發卡以及唇膏都被她抓在手中,有些因為她的緊張而掉到了地上。
“哼,早這麼乖乖的把錢交出來不好了,還非要我們動手。”那個女生拿走夏可手上的所有東西,打了個手勢,那些套著鐵鞋的人紛紛脫下鞋,然後揚長而去。“只不過這點錢不太夠啊,下周記得多帶點,怎麼著不得帶個三五百的?”那個剛才踩茹果的人用鐵鞋拍打著茹果的臉蛋,語氣中滿是戲謔。“果果你沒事吧?”等到那幾人消失,夏可趕緊攙起痛的蹲在地上的茹果。“有事,估計骨折了。”茹果咬牙切齒,緩過氣後拍了拍夏可的頭“你呀,還好學校的飯卡和學生證是綁定在一起的,不然我看你這周怎麼吃飯。但現在這個情況,這周你是別想吃零食了。”看茹果還能開玩笑,夏可算是放下心了,背著她去了醫務室,至於午飯,只好是由她買兩份了。
除了被高年級的霸凌,這周還算平穩的度過了。至於茹果的骨折,在校醫的診療以及藥物的扶持下,周末之前就已經痊愈了。
第二周,就像所有校園霸凌案例中一樣,這兩個小姑娘又一次被攔下了。只是,這一次,她們是幸運的。
“這次是想再斷幾根骨頭還是痛快點啊?”高三女學生掐著茹果的下巴,語氣中滿是輕蔑。“錢給你們,你們放我們走好不好……”夏可說著,手已經伸向了口袋,只是她的雙手被一個人從背後抓住,舉過了頭頂“萬一你不老實呢?這次我們自己搜。”一個滿臉肥肉的男生壞笑著,雙手從夏可的肩滑向她小巧可愛的胸部,但這雙手還沒摸到他想摸到的東西,就隨著它的主人一起飛向了一邊,重重的拍在牆上。
“媽的,你們幾個王八犢子找死嗎?這兩個小姑娘老子罩著的,你們想動就動?”一個渾身肌肉,皮膚略微發黑的男生站在夏可面前,他虛點在地上還未放穩的右腳為那個胖子的運動軌跡做出了解釋。“你們最好現在就給我滾,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放點血!”救下夏可的男生發出的聲音仿佛獅子的怒吼,惡狠狠的用詞中透漏出對自己能力的信心。冰冷憤怒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刃,隱隱間似乎有殺意流出,想要從低年級生身上搶錢的幾人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我說了,滾。”那人向前走了一步,方向直指掐著茹果的人。路上,他順勢折了折自己的手指,骨縫間“嘎巴嘎巴”的聲音就像是最後通牒,那群欺軟怕硬的不良少年哪還敢多停留?頭也不會的跑開了。
“沒事吧?”見幾人離開,他的語氣和眼神柔和了下來“我姓才,才哲,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們,就直接報我的名字就行。”說罷,才哲惡作劇般的揉了揉兩個小女生的頭,看著被他揉亂的發型忍不住笑出了聲。此刻,茹果和夏可兩人還哪在乎自己的發型,眼中剩下的只有崇拜了。“你們要不加我個微信或者電話?這樣有情況也能及時聯系。”放在別的場合,這一定是一種低劣的撩妹手段,但現在卻成了像是“售後服務”一般可靠。
之前我們說過,鞋是刑具。既然是刑具,普通人家怎麼會有呢?或者說,那幾個根本不會對自己的腳帶來傷害的鞋,有經過注冊嗎?作為警官和軍人的後代,茹果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些。“小可,你說搶我們錢的幾個人會不會本身就有問題啊?”宿舍里,茹果戳了戳正在發呆的夏可。“肯定有問題啊,腦子有問題!”夏可忿忿不平,要不是有個救世主及時出現,她們可就又要受苦了。“我是說,她們會不會……算了,你明天跟我去趟教務處問問吧。”
聽到“教務處”三個字,夏可身上沒由來的起了一身冷汗,但看著茹果認真卻又狡猾的眼,她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茹果帶著夏可到教務處,反映了自己被高年級生霸凌的事。教導主任聽了後露出一臉無奈“你們說的情況我直到,以前也有人反映過。我大概知道是誰,但她以及她手下的幾個小弟都是故意用掉了第一次提醒的,按照學校規定,我不能插手進行強制懲罰。抱歉了。”“那能不能把您懷疑的名字告訴我呢?我懷疑他們家可能存在犯罪行為……”“這樣說的話,我更不能把名字給你了。”教導主任摸了摸茹果的頭“富有正義感是好事,但茹果只是懷疑便給警察叔叔增加工作量就不好了。”“我直接給警察阿姨增加工作量……”茹果小聲咕噥著,卻挨了教導主任一記爆栗“回去吧,正義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至少,她畢業前會還清債的。”
“啊!!!好氣啊!”出了教務處,茹果不停的抱怨著,身邊的夏可只能像是安撫一只炸毛的貓一般安撫她。由於一個在生氣的看著天,一個無奈的看著生氣的人,她們的路线總會出現點偏差,而這點偏差,讓茹果就像動漫中叼著面包奔跑的少女一般撞到了那個給事件帶來轉機的男生。“啊,你不看路的嗎?!”茹果揉了揉自己被撞痛的地方,定睛一看,是上次救過他們的才哲。“好好好,算我不對好不好?沒撞疼你吧?”才哲看著眼前這個女生,眼神有點情不自禁的向下挪,直至對方嫩白的腳面與那五根如玉蒜般的腳趾。
“我有個事想問你。”茹果不管對方的視线在哪,單刀直入的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上回那幾個人,你認識嗎?”“我確實認識,或者說我跟他們太熟了。”才哲撓撓頭,有點不是很想回憶起那段往事。“他們的名字和家庭背景你知道嗎?”茹果不依不饒,勢要從他嘴里撬出答案來。“下了晚自習吧,我們圖書館見。不用叫你閨蜜了,這種事你也不想把她卷進來吧。”才哲有點意味深長的看了茹果一眼,轉身進了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校園時光短暫又漫長,終於,晚自習結束了。茹果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朝著圖書館飛奔而去。路上,小石子不長眼的硌了她的腳底,但她毫不在意。
“來了?進去說吧。”才哲早已在圖書館門口等著了,看到跑的氣喘吁吁的茹果,他心疼又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把她帶到圖書館里。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信息,總得有所表示吧?或者說,總得付出點什麼吧?”一張不大的自習桌前,才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啊?你什麼意思?”茹果沒想到面前的男生會說出這樣的話,緊張的向後縮了縮,兩只小腳結結實實的踩在地面上,隨時都能准備逃走。“別,別緊張,我……我只是……只是想……我想……”看著眼前少女的姿態,才哲慌了,他那雙布滿硬繭的腳時而摩擦著地面,時而相互摩擦,臉上也不知不覺的蒙上了一層紅暈“我想……我想和你更深的交往!”半晌後,才哲終於擠出了這句在他心底埋藏已久的話。
“啊?我……”茹果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在,換她盤繞、摩擦雙腳了。“我不知道,你是個好人,我還沒想過交男朋友,所以……”說話間,茹果的嫩腳不小心碰到了桌下的另一雙腳,便像是觸電般的趕緊縮了回來,但卻又不自主的向那雙腳一點一點的摸索。“也許我們應該慢慢來?”茹果提議道。“你說的也對,這種事急不得。”才哲稍微點點頭,四只腳終於交織在了一起。
“現在,讓我們說說那幾個人的事吧……”
由於有從圖書館開的證明,茹果和才哲順利的回到了宿舍並規避了被扣分的風險。
夜里,沒牽過手的兩人卻在分別回憶對方的雙腳:細膩、粗糙、嫩滑、堅實、修長、寬大……
學校的時光短暫又漫長,這一周內發生了太多事,最重要的莫過於茹果和才哲建立起一定的關系了。
“那,我先回家了。”校門前,茹果向才哲揮手,微微向內的趾尖訴說著少女的羞澀。“嗯,路上小心,下周見!”不知該說才哲是鋼鐵直男還是太緊張,本該情話翩翩的場合經是這樣收尾。看著才哲有點笨的樣子,少女忍不住笑了起來,上下翻飛的腳丫邁著輕快的腳步進了接她回家的車。
“我回來啦!”進門後,茹果蹦蹦跳跳的將書包放回自己的房間,十根靈動的腳趾點地進了廚房,然後一把抱住了正在做飯的陳母。“這麼開心啊,學校里發生什麼了嗎?”陳母背過手,用手背蹭了蹭茹果的頭。“沒有啦,不過……媽,可能你要查幾個人了。”
經過幾次簡單的調查,那幾個校園惡霸家未經申報便私造刑具的事就敗露了。“姐,你說這起案件按什麼定罪好啊?私造刑具?還是私造武器?”警局里,一個年輕女警員抱著剛剛收集好的卷宗,滿臉疑惑的問陳母。“小笨蛋,記住了,與鞋相關的可以歸到私造刑具里,茹果出現第三受害者的話是加上故意傷害罪。”陳母敲了那個警員的頭一下,看對方露出吃痛的表情又趕快揉了揉。
善惡輪回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在這幾個家長被關進監獄反省的時候,學校也配合警方收繳了霸凌者手中的鞋子,並在他們的學生卡上各扣了30分。算上這幾人之前違反校規的記錄,這幾個人算是湊齊從“重1”到“重5”的直播了。
“現在宣布處罰決定!”學校廣播中,校長的聲音響起“X年X班XXX,因校園霸凌,汙染校園衛生,共扣除31分,受重1處罰;X年X班XXX,因校園霸凌,擾亂課堂紀律,共扣除33分,受重2處罰;X年X班XXXX,因校園霸凌,遲到,共扣除35分,受重3處罰;X年X班XX,因校園霸凌,遲到早退,共扣除37分,受重4處罰;X年X班XXX,因校園霸凌,拒不悔改,頂撞老師,共扣除41分,外加是校園霸凌的主犯,額外扣30分,共計71分,受重5處罰並交由公安發落……以上提到幾人,均在刑期結束後開除,禁止以學校學生名義參加高考,同時除非傳喚,終身禁止回校!希望大家引以為戒。直播將於下周一開始,從周一到周五將為重1到重5的直播。”
不知為什麼,學校安排這些受刑者下周一才開始受刑。但這又有什麼問題呢?唯一需要知道的是,他們將在疼痛中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且會有很多之前被搶過的低年紀生拍手叫好。
視线轉向茹果這邊,她和才哲的感情已經開始升溫了,現在,學校的小樹林和圖書館是他們兩個最長出沒的地方。同時,這兩人也不再只是在沒人看得到的桌底相互纏繞雙腳,而是是不是的牽起對方的手,一起游蕩在校園中。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了。周一,學校通過顯示器直播了“重1”受刑的過程。這次執行的不再是那個和善的教導主任,而是身著綠軍裝的,負責軍訓時與部隊接軌的老師。“XXX,XX,XXX,XX因校園霸凌等惡行,被判處重1刑罰,現在開始執行!”說著,他將受刑人的雙腳一一綁緊,但雙腿仍留有將腳抽回的空間“等會對你們行刑的時候,誰要是敢把腳收回去,明天就在受一次重2的懲罰!”
老師取下一根堅硬的、參差不齊的長著尖刺藤條,一聲不吭地抽向第一個受刑人的腳心。“啪”的一聲,緊接著的就是受刑者淒厲的慘叫。腳心已經被藤條上的尖刺刺出一個又一個的血洞,但不是每個洞口都流著血--有些被斷下來的刺堵住了。“你還挺幸運的,這麼快就有斷的了。”與輕、中不同的是,重級刑罰中的打腳心是以斷掉的藤條計數的,所以,幸運的人可能被打幾下就進入下一個懲罰,而不幸的可能腳底全部皮開肉綻還不能停。
隨著時間的推移,藤條上的刺越來越少,本體也出現了小小的裂痕。反觀受刑人的雙腳,腳心部分基本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嫩紅的肉外翻著,隨受刑人的呼吸蠕動著。終於,藤條斷了。“現在開始下一項。”老師向沒了皮膚保護的腳心肉噴了酒精,又是一聲慘叫響徹了校園。可能是嫌受刑人叫的太大聲、太煩人了,老師直接將一跟樹枝塞進了受刑人的嘴里“我不想聽你一只叫喚,給我咬緊了!不然我直接把你腳骨全撅折了讓你一次性叫個痛快!”
第二項懲罰是將近傳統的扎針,但耀眼的炭火盆和里面已經被燒得泛白的長鋼針訴說著重級刑罰的不同。
“滋……”老師拿鉗子夾起一根鋼針,針尖剛剛抵住受刑人的腳底,象征著快速蒸發水分和碳化皮肉的聲音便已經響起。“唔!唔!”嘴里咬著樹枝的學生不敢出聲,恐懼的眼淚順著臉龐滑下,但一切已經晚了。
隨著鋼針不斷深入,被灼燒的劇痛也從更深的層次傳來,鋼針周圍也出現了因缺水而聚在一起的褶皺。空氣中彌漫著肉燒焦時的糊味與脂肪被燃盡時的惡臭。受刑人的腳趾已經不再掙扎了,炙熱的鋼針或多或少的毀壞了他腳底的神經,他就算是想活動腳趾都已經做不到了。“咔擦”一聲,嘴里的樹枝斷了。
炙熱的鋼針仍在無情的毀壞受刑人腳底的組織,一個個黑色的圈浮現在慘白與殷紅交織的腳底。或許是因為恐懼,或許是因為絕望,受刑的人已經不再喊叫了。
當鋼針完全散去熱量,腳肉也早已和針黏在了一起,這時,這個懲罰的另一恐怖之處才顯現出來。負責執行的老師用鉗子捏緊針尾,然後猛地向外一拔,黑灰色的鋼針帶著粘連的肉從小小的孔洞中竄出,若是要比喻的話,受刑人的腳已經和被小口徑子彈擊中一樣,在皮下出現空腔了。
“重1一共就這兩項,穿鞋走人吧!”老師拿出兩只有很多螺絲杆的厚底鞋,腳腕上的鎖鎖緊後,繁雜的調試過程便開始了。
“先是腳趾。”老師憑感覺將受刑人的五個腳趾夾在了六根金屬棒中,然後按下手中的按鈕進行收緊,直到操控器上顯示“已充分接觸”。此時,六根金屬棒已經緊緊的貼合住了受刑人的腳趾根,不需再施加任何的力,僅僅是站起都會清楚的感覺到來自腳趾骨的、由內向外的痛。“然後是跖骨。”說著,又點了幾下手上的操控器,跖骨兩側的金屬發出螺絲在軌道中飛速轉動的聲音,聲音停下時,跖骨已經緊緊的被金屬板夾在了中間。
“然後是整體大小。”老師的手指在操作器上飛舞著,受刑人腳上的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收縮著,直到鞋與腳之間沒有一點空隙,直到鞋子出現了腳的形狀。“重1要穿鞋一周,這一周內鞋會不斷收縮。打開鎖的鑰匙只有我有,操作器也只有我能用。誰要是敢耍小聰明,我就把鞋直接焊死在他腳上,然後開個自動收縮,然他一輩子穿著鞋!”
估計,這些人是不敢刷任何小聰明的吧。
“行了,滾吧!”老師揮揮手,讓第一個受刑人走了。看著他因為疼痛和不適應而一瘸一拐,一歪一斜的走遠,老師嘴角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下一個!”
所有重1的懲罰一直到晚自習才結束。老師跟校長打了個招呼,出了校門便直奔中醫按摩店。畢竟,明天還有重2的學生要懲罰。
經過專業人士的針灸按摩,老師酸痛的肌肉僅在一夜間便恢復了。周二,那些重2的受刑者們迎來了屬於他們的受難日。
“老生常談啊,第一項是打腳心,兩根藤條。”說著,一根略粗於重1的帶刺藤條便招呼在了第一個受刑人的腳心。隨著藤條落下,腳心被藤條上的尖刺刺破,血洞周圍還有被擊打而產生的火辣辣的痛感。混合型的痛楚任誰也不能快速適應,藤條全部斷裂時,有些嚴重的受傷部位甚至已經能看到森森白骨了。
“站起來。”老師一把拽過受刑人的衣領,強制性的讓那雙淌血的腳接觸地面。“自己把內褲脫下來,然後塞嘴里。”看著受刑人怨毒又不解的眼神,老師順手抄起一根藤條,在空中揮了一下“快點的,別讓我等你!”
站姿脫褲子總會要單腳著地,此時,全部的體重就會壓在一只腳上。盡管受刑人已經盡力做到最快速度完成動作,但腳底的痛楚還是讓他的臉變得煞白。“坐回去吧。”老師命令著。待到受刑人坐好,一小桶滅菌生理鹽水倒在那雙傷口外翻的腳上衝洗掉灰塵,然後又用酒精噴灑在上面消毒。
雖然讓人自己當著外人的面脫內褲很羞,但老師還是很仁義的背過身不看,而且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攝像機,所以,這個動作並沒有被任何人看到。內褲這種布制的東西不像樹枝,某種意義上干淨衛生,而且不會咬壞,也不會發出什麼尖叫或哀嚎。
“你們幾個就委屈一下吧,明天重3的時候我自己帶掉塞口的東西。”雖然他是懲罰者,他面前是需要被懲罰的人,但由於自己的疏忽造成受刑人難堪,他還是向他們道歉,並深深地鞠了一躬。
下一項是烙鐵,雖然只有幾次,但可以有效的覆蓋整個腳底,甚至是一部分的腳面。
橘紅色的,有五個腳趾形狀又有完全符合人體曲线的烙鐵散發著恐怖的熱量。烙鐵貼上腳底的速度不快,但也是因為這緩慢的速度,對受刑人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負擔。終於,“呲”的一聲,第一塊烙鐵貼在了受刑人的前腳掌。灼熱帶來的痛楚讓受刑人從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拔下第一塊烙鐵後,第二塊對應腳心的烙鐵也緩緩的貼上了受刑人的腳底,隨後是第三塊。雙腳各被炙熱的烙鐵“照顧”後,整個腳底以及側邊都已經布滿了烙痕。
“現在也止血了,可以開始下一項了。”老師拿出一把射釘槍,裝上半排釘子後抵住了受刑人的腳底。連續的悶響後,射釘槍的釘子已經密密麻麻的釘在了受刑人的腳底。隨後,另一只腳也被進行了相同的處理。
“接下來就該給你穿鞋了。”
重2的鞋與重1類似,但鞋底相比重1更厚。或者說,在不受力的情況下比重1更厚。
在進行完與重1同樣的調試收緊操作後,老師讓受刑人站起來。隨著全身的重量壓在腳上,厚厚的鞋底瞬間變薄,而受刑人也吃痛發出了一聲慘叫,兩腿一軟的跪到地上。隨著鞋底不再受力恢復到原有厚度,一股股鮮血從鞋底與鞋面的縫隙間流出。
“鞋底有釘子,在你走路的時候會持續的扎入拔出。不要以為不走路就可以逃過一劫,操縱器上可以顯示你們每天的運動里程,讓我發現誰每天沒有走夠5公里的話,我就給你們每個人每天點兩次收緊。所以,相互監督吧,看看誰是那個害群之馬!”說著,老師的手指再次在操作器上飛舞,受刑者的斜面上也出現了“0.0Km”的字樣。
“為期一周,好自為之!”說罷,老師便去處理剩下的幾名重2犯人了。
一天下來,行刑的房間地面已經被粘膩的鮮血覆蓋,幾乎讓人不能平穩的走上幾步。不得已,老師拿出拖把將地拖淨,然後才出校門。
周三,重3。
這天,老師起了個大早,認真檢查了所有該准備的東西:“刑具齊了,堵嘴的准備了,消毒藥備好了,可以了。”
重3的懲罰相比重2要輕松一些,因為重3的人比重2要少,而且,從重3開始就有要用機械的懲罰了。
第一項還是大眾熟知的藤條抽腳心。這次的藤條雖然沒有重2的粗,但這次的藤條明顯的帶著一絲綠意。“重3的藤條是比較新鮮的,韌性更好,受力後不容易折斷。重3要用這種藤條,打斷2根。”老師揮了一下手上的藤條,臉上露出了一絲在知識上碾壓別人的驕傲。“廢話不多說了,咬好口塞,開始了!”
在看著受刑人咬好口塞後,老師高高的舉起手臂,又飛快地落下。充滿韌性的藤條“啪”的一聲重擊在受刑人的腳心,一個個被尖刺炸出的血洞隨著被口塞削弱了無數倍的悲鳴出現在受刑人的腳底。
盡管是兩根帶著綠意的藤條,在老師和受刑人的“傾力合作”下還是很快的折斷了。再看受刑人的腳底,已經罩不到一塊沒有破皮的地方了。老師抓起一把粗鹽,均勻的揉搓在滿是傷口的腳底,引得受刑人拼了命的喊叫與掙扎。
過了一會,受刑人不再掙扎了,老師便用清水洗去腳底的鹽粒,然後用噴壺均勻的在腳底噴了一層。
“一會還要再噴一層的。”老師看著被酒精再次“激活”的雙腳,說了這麼一句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等腳底的酒精蒸發殆盡,老師拿出一塊干燥的毛巾擦拭了那雙遍布傷痕的腳,然後像酒精不要錢一般,近似瘋狂的向傷腳噴灑大量的酒精。直到能明顯的看到腳底有連成片的、緩緩向下低落的酒精,老師才停止了噴灑,轉而拿起了一只打火機。
打火機吐出的火苗在酒精這個易燃物的幫助下,瞬間就吞噬了這雙滿是鮮血與邪惡的腳。腳底的酒精燒掉了很多,剩下的已經不足以提供降溫與保護了。隨著接連不斷的慘叫聲,一股烤肉的香氣也若隱若無的傳來。
過了大概5分鍾,老師用干粉滅火器撲滅了火,一雙略帶焦黑的腳展露在眾人面前。
第三項和重2一樣,射釘槍釘釘子。只是,相比重2,釘子數整整多了一倍。這項結束後,腳底再也看不到任何焦黑,只能看到一片又一片的銀色亮點。
第三項刑罰可能看上去簡單了些,畢竟相比重2,只是釘子數量多了,一旦習慣了就不會在覺得痛了。可事實真的這麼簡單嗎?
發電機第一個不這麼想。老師拿出兩根連接著鱷魚夾的導线,夾在受刑人的兩只大腳趾上,然後又將兩根連接著尖針的導线扎進受刑人的兩個腳後跟,隨後,撥動了幾個按鈕,發電機上的燈從只亮一個綠燈轉為了紅綠同亮。伴隨著發電機降溫風扇的狂轉,電流也在受刑人的腳底瘋狂流竄。36V的安全電壓其實是不足以支撐電流流過腳趾到腳跟的,但埋在腳底的鐵釘減短了電流每次需要走過的路程,變相減小了腳肉的阻值,才使得電流能勉強流過。
這種電流自然不能對受刑人直接造成什麼痛苦,但要知道,控制人肌肉活動的生物電也才幾微伏,那這種外來的,持續存在的電流呢?一兩分鍾可能沒事,半個小時呢?
在第一個受刑人承受這項刑罰時,老師已經走向下一個受刑人,開始抽腳心的刑罰了。某個時間點,本來默不作聲的第一受刑人突然開始喊叫,而且喊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痛苦。
是的,電流在不停的引導肌肉收縮,他抽筋了,而且他沒有任何能夠處理的辦法。
喊叫聲持續半個小時後,老師停下了對第二人的懲罰,給第一人斷了電。沒有理會他因抽筋而縮的像雞爪的腳,徑直將他的腳塞進了一雙鞋中。
這雙鞋,和重1重2的鞋又有不同。
單論外形,重3的鞋更小,而且更像是一個圓形。從里面的結構來看的話,重3的鞋沒有用重1重2那種花哨的機械結構,能進行收縮的也只有腳踝部分和整個鞋的大小。但是,能做重3的鞋,必定是有其獨特之處的。
鞋底布滿了金字塔一般的突起,當因抽筋而收在一起的腳被強硬的塞進這雙刑具,然後再根據當前腳的大小進行收縮時,那些金字塔一般的突起就會毫不留情的摁進受刑人的腳底,進而折磨他們的筋膜。又因為鞋的大小是按當前腳的大小進行收縮,受刑人抽筋的狀況將無法得到任何緩解,反而會因日漸縮小的鞋而愈發痛苦。
當然,不排除在脫下鞋子的那天,受刑人因為突然失去支撐而站不起來,或是骨折的情況。
“穿鞋時間一周,期間除了站著、行走、躺下睡覺,不允許有第四種姿勢超過半個小時的,不然,你們重3的所有人的鞋以十倍速率收縮。“
又是一天過去,明天就是周四了。再過一天,便是周五。
重4和重5都只有一人,但即便如此,一天還是只懲罰一個等級。
重4的第一項還是老生常談的抽腳心,但這次用的不再是藤條了,而是一根浸泡過鹽水的牛皮鞭,而老師要對這個重4受刑人做的,就是用這跟皮鞭抽打他的腳底,直到這跟皮鞭斷裂,不能再用。
相比藤條,皮鞭更光滑,沒有那些荊刺,但皮鞭更有韌性。更何況,這是一根浸泡過鹽水的皮鞭,打斷它可謂是難上加難。
不要感覺只打斷一根對這些罪大惡極之人是什麼仁慈,事實上,鞭子打人靠的是鞭梢,斷裂的地方也是鞭梢,那把斷掉的地方當作新的尖端呢?一根鞭子,其實是可以當作很多條用的,只要注意“省著點用”。
於是,當老師手上的皮鞭徹底不能用時,受刑人的腳底已經爛的像是餃子餡了。
已經爛的軟趴趴的肉,該怎麼承受接下來的酷刑呢?
我們都知道,高溫可以讓蛋白質變性,所以,第二項刑罰便是將一盆又一盆的開水澆在受刑人的腳上。這樣一來,受刑人的腳肉恢復了一定的硬度,也因開水燙傷而變得更加敏感。
第二項刑罰結束的很快,不一會,一雙熱氣騰騰的腳丫便展現在了眾人面前。與紅彤彤的腳丫相對的,是受刑人因疼痛而變得煞白的臉,以及因咬嘴唇而變得血紅的嘴。
理論上,肉已經可以繼續上刑了,就應該繼續對肉上刑吧?實際上,對於重4來說,沒太大必要趕盡殺絕,所以第三項刑罰反而是針對骨頭的。只見老師拿來一副拶趾和兩個台鉗,先是把拶趾一一對應的套在腳趾上,然後再把台鉗收緊,直到兩端的金屬夾住跖骨。
隨著老師手上用力,拶趾不斷縮緊,難以忍受的痛也從骨頭中預留給骨髓的空洞向外擴散,逐漸遍布整個腳趾。拉了一會,興許是看受刑人不再哀嚎,或者說老師想休息一下,便放開了拶趾,轉向擠壓著跖骨的台鉗。台鉗的螺絲轉了幾圈,伴隨著螺絲“吱呀”狂叫的是受刑人永無止境的哀嚎。隨後,老師再次抓起拶趾,又一次收緊。跖骨的痛還在不斷的迸發,腳趾的痛在休息一段時間後以一種更凶猛的姿態向受刑人撲來。有個詞語叫此消彼長,但現在的情況,應該用此不消,彼長來形容了。
第四項和第五項還是射釘槍與電刑的組合,隨後,受刑人的腳也被擠在了和重3一樣的鞋子里,並每天縮小兩號。想必,脫下鞋子的那天,這雙曾經白皙的女生的腳一定會和一只破布袋一樣,里面裝滿了碎骨吧。
周五,最後一個受刑人的受難日,也是老師最後一天的“受難日”。
與重4不同,重5的刑罰已經沒有手動的部分了。第一項老生常談的抽腳心是將兩根浸滿了鹽水的牛皮鞭固定到一個可以不斷旋轉的電機上,然後啟動電機和用於支撐電機的升降台,均勻又快速的對受刑人的腳底進行完全破壞。原本應該能聽到受刑人慘叫的刑場現在充滿了電機的噪音和皮鞭抽在腳心上時“啪啪”的響聲,只能看到受刑人嘴張的老大,身體不停的扭動,但聽不到任何人能發出的聲音。
在兩根皮鞭都完全折斷後,一盆滾燙的,紅艷艷的辣椒水被一只機械手臂抬起,然後澆在了那坨爛肉上。辣不是一種味覺,而是痛覺,就算是完好無損的皮膚,接觸辣椒後也會有被燙到的感覺,更何況是被打的稀爛的腳肉遇上滾燙的辣椒水呢?這次,受刑女生的慘叫聲終於被人聽到了,那音量完全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慘叫過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的確是死一般的寂靜,受刑人已經忍不住昏了過去。探測到受刑人呼吸減弱,心跳減緩,剛才拎水桶的機械臂伸展到受刑人的面前,將一個氧氣面罩扣在了受刑人的口鼻上,同時釋放了一點點的氨氣。被嗆到的受刑女生猛地咳嗽了幾下,緩緩轉醒。
重4時我們提到過,不對被水燙過的腳肉動刑,是認為他們還有悔改的空間,那重5呢?
很明顯,他們沒有。房梁上垂下一根根鐵鏈,鐵鏈的盡頭是一個個被磨得銳利的,加熱到發紅的鈎子。隨著鐵鏈的前後擺動,燒紅的鈎子也一次一次的接觸著受刑人的雙腳。有些鈎子的尖端勾到受刑人的腳,一塊肉,或是一條肉便被生生地扯了下來;那些沒能勾到肉的鈎子只能用自己紅熱的軀體在受刑人腳上留下一個烙印,摸摸擺走,再等下一次的接觸。
鈎子勾肉的刑罰持續了兩個小時,這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對受刑人肉體的破壞了,而是肉體與心靈的雙重煎熬。鈎子刑結束,受刑人的腳底已經沒有幾塊肉剩下了。
隨後,幾只機械臂操控著幾個台鉗和一副拶子折磨受刑人的腳骨。與人力施刑不同,機械不需要休息,而且機械可以同時完成多個任務。整只腳的骨頭都在訴說著痛苦,每根骨頭都在由內而外的迸發痛感。
檢測到呼吸和心跳再次減弱,又一股氨氣從氧氣面罩中釋放出來。
沒有釘釘子和電刑,重5的刑罰在機械臂“修腳”後結束了。原本被鈎子破壞的,參差不平的腳肉被鈍刀割到同一高度,然後,沒有任何止血,沒有任何保護,甚至沒有要求穿鞋,只是在腳底植入一個一周後自銷毀的芯片後,受刑人被強制架起,雙腳直接接觸到地面。
芯片的作用很簡單,檢測到一定濃度的液體後發熱並放電。一周內,這雙腳是不能浸泡在藥液里的,每天只能用高濃度的酒精進行消毒,不然就只能放任感染。
至此,校園霸凌團伙的刑罰全部結束,他們每個人都在一周後被退學。至於這場事件的主謀在一周後依靠藥液修復,然後被她的父親強行要求到自家工廠上班,並且不允許在進入工廠前塗抹保護膠,而是任由鐵屑深深鑽入腳底,再每天用強磁鐵猛地吸出,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希望大家沒有忘記,監獄里還關著一個叫黃老五的人。
“被告黃老五,因運輸、銷售毒品,數量巨大,被判死刑緩期一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法庭上,法官面無表情的說完這段話,手中的錘子“當”的一聲敲在桌子上。為什麼有一年的緩刑?這個理由估計黃老五自己都沒想過,提出緩刑要求的人估計他也不可能想到。
是的,提出緩刑要求的正是陳父陳母。所謂緩刑,只不過是為他們自己找點時間動私刑一點一點慢慢殺掉這個人而已。
畢竟,他們不想這麼個人死的太痛快。
審判結束後,黃老五被關到一個漆黑惡臭,有流水聲音的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只有獄警將其押回,拷緊時才會有幾束手電光。
“你當時給紋珂打的阻斷多巴胺分泌的藥,我們也有,而且效果比你的要好。”第一次動私刑時,陳父陳母將黃老五綁在老虎登上,膝蓋上方緊緊的綁了一根繩子,腳跟處用青磚墊起一個高度。就在黃老五疼的齜牙咧嘴時,一針藥劑直接扎進了他的脖頸。隨著陳父的聲音傳入黃老五的耳朵,老虎凳帶來的痛苦變得更加清晰,甚至變得更難以忍受了。
“我們的產品不僅可以阻斷多巴胺分泌,還可以讓人對痛覺更敏感,同時刺激腎上腺素分泌。好好享受吧,希望你不要咽氣太快。”說罷,一根電棍便狠狠的杵在了黃老五的腳底。高壓電如同刀子一般游走在他的腳底,被電棍接觸的地方很快便發黑潰爛,若是用手摸,還會感覺到有些燙手的溫度。
黃老五想裝硬漢,但他反抗不了生理反應,奇怪的聲音從他的嗓子里不斷冒出,且音量越來越大。當那聲音完全成為慘叫時,電棍被換了下來。
緊接著的,是一根用來抽打腳心的木棍。這跟木棍塗著桐油,在制作時也經歷了多道工序,相比藤條,它更堅韌。陳父身為軍人,力氣自然比一般人要大,在他手里,木棍就像是一柄催命的刀,一下又一下的砸在黃老五的腳心,每次落棍都能看到一條血棱冒出,然後被另一條血棱搶風頭,緊接著被第三條血棱重疊,重疊處變成一道裂開的口子。
陳母也沒有閒著,她夾起一塊通紅的碳,在剛才被電棍“伺候”的腳上狠狠的摁下,直到一個坑洞出現才把碳放回火爐。隨著腳底的坑洞逐漸增多,陳母開始選擇比那些坑洞小一些的碳,把它們穩穩地放在那些坑洞里,然後將酒精噴灑在上面。燒紅的碳瞬間點燃了酒精,黃老五的腳如蜂窩煤一般燃燒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火熄滅了,陳父那邊也暫時收手。他們招呼獄警,將這個惡棍押回了他的房間。
漆黑的房間照進幾束手電光,獄警將黃老五的雙手舉高,拷進從天花板垂下來的手銬里,然後將他的雙腳用沒有間隔的特制腳鐐鎖起來,放進從房間正中央流過的,散發著惡臭的水溝中。
這條水溝,其實是一條連通著監獄廁所的排水溝,里面流淌的惡臭液體就是尿液和糞便的混合物。一雙滿是傷口的腳,浸泡在這樣的液體中,感染腐爛只是遲早的事了。
但其實,尿素有一定的消毒效果,所以,黃老五想要死於感染發炎,估計是一項艱難的工程。
被吊著,滿是傷口的腳浸泡在汙物里,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可能睡著的。第二天一早,精神不振的黃老五又被帶到給他上私刑的房間了。
“昨晚過的怎麼樣?”陳父一針扎進了黃老五的脖頸,然後用高壓水槍清洗黃老五那雙滿是汙穢物的腳。
再次被綁在老虎登上,陳父陳母拿出了一柄衝擊鑽和一把魚线。隨後,衝擊鑽的鑽頭處連接了一柄極粗糙的圓形銼刀,啟動後銼刀緊緊的貼住了黃老五的腳底。隨著機器的轟鳴,黃老五的腳底血肉紛飛,很快便看到了森森白骨。
他的另一只腳被魚线一圈又一圈的纏了起來,最後线的兩頭系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環。陳母將一根金屬棒插到環里,然後不斷的轉動手上的金屬棒。线糾纏在一起,變得越來越短,從最開始的松垮,到後來將腳底勒出一個又一個的突起,最後深深的陷進肉里,突破肉的阻礙。如果說昨天對黃老五的私刑只是讓他疼,讓他少幾塊肉的話,今天就是把剩下的肉全部變成爛肉了。
隨後,這副掛著爛肉的腳骨被浸泡在通電加熱的辣椒水里,這種痛楚,饒是毒梟也無法一聲不吭的挺過去。
隨著單間里出現的手電光,今天的私刑結束了。
此後的日子里,黃老五的腳經歷過酸鹼試劑的洗禮,經歷過老虎鉗的粉碎,也曾被放進油鍋,炸至漆黑掉渣。最後,這個毒梟終於因傷口感染而發高燒,燒死了。
幾天後的公告里,寫著黃老五畏罪自殺,一個完全不存在的獄警因看管不當被革職處理。
邪惡被制裁,正值花期的青年男女們在緊張的學習中享受著他們的日子。
茹果自己也沒想到,她會在高中生活中找到自己的男朋友。才哲也沒想到,自己能和茹果這樣可人的女孩建立關系。這一年,茹果高一,才哲高二。
學校花園里,食堂里,圖書館里,到處都有這兩人一起留下的足跡。一個寬大,一個秀氣。
夜晚的學校,寂靜安寧,花園里只有點點燈光照亮道路,以免學生踩空掉到水里。圖書館內燈火通明,這也是這對情侶最喜歡的地方。
畢竟,他們的第一次接觸就是在這里。
茹果坐在圖書館的椅子上,被桌子掩住的雙腿正前後擺動著,可愛的小腳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才哲。突然,才哲放下手中的書本,一把抓住了茹果的腳,然後用兩根手指快速的撓了撓茹果的腳心。
被這突然襲擊驚嚇到的茹果在座位上明顯的跳了一下,然後滿臉潮紅的揮舞著小拳頭攻擊才哲。
當然,這攻擊輕如鴻毛,連個聲音都沒有。
學校不反對早戀,這也導致學校里的人對這種略微撒狗糧的事見怪不怪了。
時光冉冉,來年,才哲高三,茹果高二。再後來,才哲大一,茹果高三;才哲大二,茹果考進了才哲所在的大學。茹果大四畢業的時候,才哲在學校里當了一年的助教。
雙方家長知道他們的戀愛關系後,沒有出現任何狗血的情況。他們很同意這對相伴多年的情侶在一起。
至於他們後來結婚生子,奮斗打拼,那就不再是我們要關心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