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日落之後,月出之前

第2章 第一章

日落之後,月出之前 Katana1937 6968 2023-11-18 22:06

  時間已過午夜,小城市的居民早在夢里安營扎寨,大街小巷安靜得只有發春的貓和時昏時明的路燈。市政廳的一間辦公室還亮著白色的光。屋子的窗簾開著,透過窗子看去,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上面罩著恰好裹住圓潤臀部的職業短裙,下面蹬著黑色短跟鞋,赫然晃動在我們眼前。雙腿的主人附身貼案地整理散亂在桌面的文件,在低垂的領口中,那道深溝淺壑呼之欲出。電話響起。她冷靜又職業性地拎起聽筒擱在肩膀和耳朵的中間,一邊輕聲應答,一邊有條不紊地將挑選好的檔案分進數個紙袋里。電話里的指令字字鏗鏘地傳來,她條件反射地點了點頭向前傾了傾身子——好似說話的人能看見一般。出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被屋頂白熾燈照的明晃晃的辦公室,杏眼眉目之間有著說不出的知覺。最後檢查了一遍手中的檔案,然後轉身鎖門,留著一屋子的慘白,踢踏著鞋跟與走廊的夜色摩擦出的聲音,她走出大樓走過雄偉的雕塑,穿過鐵欄杆的大門,親切地與站崗的戰士道別。在戰士尖銳的目光中,她招手一輛駛過的的士向著電話的那頭飛速駛去。

   市郊,一座二層建築隱晦地藏在後山的密林之間。大屋四周的窗子被遮的密不透風,只有從那細微的間隙里透出來的暖光仿佛在竊竊私語些什麼。屋內,華麗的吊燈燃出溫熱的光芒。光芒下,一只油光滿面的胖子在流著冷汗。他的兩只眼睛被從頭滲出來的汗液刺激得布滿血絲。

   “我們死定了!”胖子從牙縫里擠出一絲哀嚎。

   “小劉,去把空調溫度打低一點,你看把我們趙總熱的,腦子都熟了,”坐在靠近窗邊沙發上的男人微笑著說。他捏了捏坐在他身側的長發美女那水蛇般的腰部。女子面無表情地點頭示意,指尖撥弄著垂在額前的發絲從男人的臂彎里站了起來。旗袍的裙擺被邁開的雙腿暴力地扯開,肆意又惡意地閃現著迷人的曲线。包裹著女子雙腿的肉色絲襪,映著光线肆無忌憚地發出誘惑的油光,沙發上的男人笑嘻嘻地看著女人的扭動的臀部,眯起眼睛。

   “還有心思想女人?!我們就快腦袋搬家了,你還他媽想著干女人!”趙總那海狗般的身軀痙攣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瞪著血色的眼睛,似乎要撲向沙發上的那個男人。

   “慌什麼慌,你給我坐下說話!”另一個聲音從書桌後面傳來,緩慢而沉穩,“今兒哥幾個過來就是想辦法來的。你這要是扯著你的破嗓子能把特派組嚇回去,屋頂給你吼塌了我都樂意。”聲音的主人五十幾歲的風貌,面頰消瘦,鼻子堅挺,不輸年輕人般發達的胸脯被浴袍厚實地包裹著。他頓了一下,接著說,“有張局和王院的鐵血和智慧,你覺得全國還有什麼地方比鹿城更安全?”

   “是是是。。。大哥說的是。。。張局長,您別介意啊,我,我沒見過世面,除了知道賺錢就知道裝慫。。。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土包子見識。”趙胖子狠狠抹了兩把汗,對著沙發上的男人滿臉堆笑。張局長笑眯眯地擺擺手,不料,抖一身的煙灰。他懊惱地甩掉煙頭,放開二郎腿,坐直身子拍打前襟上的灰漬。小劉見了,快步過來幫忙清理,依舊一臉的木然。彎腰處,從側腰滑到腳踝的起伏,流光溢彩,春光無限。

   “老張啊,咱是老表,這屋子里也沒別人,有什麼計劃就單說無妨吧。總這麼賣關子,別說老趙急眼,我這當大哥的也快繃不住了啊。”男人整理了一下睡衣的領子,讓它舒服地貼在他胸口,然後站了起來,從書桌背後走到落地窗前。

   張局長聽了,抬起臉笑眯眯地擠出好看的魚尾紋,不再糾結那些煙灰:“哎喲,我的市長哥哥,您怎麼也抖上了?那麼些年了,幾次三番死里逃生您都沒眨巴眼睛。今兒這是怎麼了?老趙的膽小病也會飛沫傳染呐~”

   趙胖子一聽,不樂意了:“張局長啊我的張局長啊,小的十幾個億的工程在建呐!孝敬您的那些可都指望著從里面套現呐!您說說,我怎麼不急,我怎麼能不急嘛!”

   “行了行了,老趙你就閉嘴休息吧!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一張嘴,什麼都往外吐!”

   見市長惱了,趙胖子默默坐了回去,心里盤算著那些開發區的樓盤。張局長依舊笑眯眯地不緊不慢。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在趙胖子幽怨的眼神里,踱步走到小劉的跟前,翹起一根指頭,撫過她的劉海,順著發线劃過女子面容的輪廓,把玩她的耳垂。市長看在眼里,深知這位幕僚的他沒有追問什麼,只是饒有興致地挑高一邊眉毛,靜靜等待。

   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王院長帶著快速爬上樓梯的呼吸不暢閃身進來,“白秘書到了。”

   語音剛落,一位職業裝麗人就出現在了門口。她踢踏著皮鞋,邁開修長白皙的玉腿,胯部圓潤地扭動著推行她豐滿的上半身前行。栗色的長發被簡單地盤在腦後,由於運動的關系有些凌亂。白秘書向每一位在場的人恭敬地示意,然後將抱在懷里的文件袋放靈巧地送到市長的手里,在身前扣起雙手立在市長身側。傲人的雙峰因為趕路和攀爬而起伏著,白色的立領襯衫汗津津地貼在女人肉體的曲线上。

   王院長喘著粗氣把自己拋進沙發里斜躺著,一手接過小劉送上的茶,眼睛不適時宜地掃過那對領口里若隱若現的溝壑,道:“媽的累死我了,我說老哥,你能給家里搞個電梯麼?這麼爬你要天天鍛煉是吧。。。啊,對了,討論到現在,我都錯過什麼了?”

   “既然各位都到了,那我這葫蘆里的藥,就拿出來曬曬吧,”張局長點了一根煙,梳理了一下黑白參半的卷發,“這次嚴打的力度,都在你我意料之外。所以,不搞點非常規手段,恐怕哥兒幾個都走不了。。。”

   “走?我才不走!老子傾家蕩產投放的開發項目都在這兒!一個子兒還沒回本,老子不走!!”趙胖子又跳了起來,這次他顯得有點絕望。

   張局長促了促眉頭,抬起手掌示意他少安毋躁,他接著說:“特派調查小組這件事,也是得益於中央的线報,但我們這位在中央的同僚據說已經觸礁了。所以,現在除了知道上頭派人去各個省市徹查以外,關於組員的人數和身份,我們一概不知。。。”

   王院長招呼小劉給他添茶,滿臉不以為意地聽著警察局長的話,好似要來是個觀光團而不是送他上路的正義使者。小劉欠身埋首俯下沏茶,長發一邊垂著露出側臉——形狀較好的耳朵與細長白淨的側頸被黑色長發與鑲金旗袍的領口襯出一副畫面。被重力拉扯而沒有乳罩依托的雙峰,如同兩顆飽滿的水球,隨著肢體的擺動而波濤陣陣。王院長看在眼里,覺得血氣上涌。他坐直身子,一手握住小劉的一顆肉彈,一手探進旗袍的下擺。小劉穿的是昂貴的尼龍拋光絲襪,特有的細膩觸感順著王院長的手掌絲絲鑽入心底,刺激他騷動的精蟲。眼見女人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把持著固定的身姿,王院長慢慢把手從大腿處移向那散發著溫熱氣息的縫隙。這時,小劉轉動腰肢,好似蝮蛇翻身——腳步未離開半寸,卻已然脫離了王院長的“愛撫”,又以一個標准而恭敬但冷漠的姿勢立在王院長面前——她的表情始終平靜如日光下的薄冰。栽在王院長手上的女人已經不能用幾打來計算了。像他這樣的老淫魔,也不禁乍舌於這個女子的巧滑和她無聲的抗拒。心知這女人是張局精心培育的貼身心腹,他也見好就收,不再造次。眼里上上下下視奸了小劉幾百次,隨後盯著她那雙黑色高跟鞋,垂涎里面踩著的絲襪玉足,嘖嘖稱憾:三十八碼的腳,真想試試,王院長感到胯下有些緊張。他把那與小劉親密接觸的手掌湊到鼻子前,竟聞到奇特的香氣,這讓他更加燥熱不滿。

   “。。。與其等著被動反擊,不如打個閃電突襲,讓他們自顧安危。”

   王院長被張局的話拉回現實,他晃了晃腦袋:“大局長這句話有點兒意思,您倒是說說要怎麼個閃電突襲啊?不是又效仿去年——把外派人員統統下藥,各種視頻點兒AVI吧?嘿,這幫人可不吃這套哦,傳聞他們還有保鏢隨行呢!”

   張局長很是習慣王院長的說話風格,面對冷嘲熱諷也是淡定自如不慍不怒。他走到正糾結一張臉審視檔案袋里的文件的市長身邊,“大哥,您這是看明白了?”

   市長的眉頭緊縮,一字形橫夾在鼻梁上。他大概猜到了警察局長的用心,可又有些拿不准——如果是真的,那也是太大膽了!市長把文件袋里的東西一股腦抽了出來,甩在桌面上叫大家看看。趙胖子湊過去瞧了一眼,卻不明所以:這是兩個人的檔案,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男人的檔案上貼著一張犯罪分子特有的正面和側面像,姓名一欄被黑色塗去了,備注一欄寫著外號“蜘蛛穴”。男人的檔案里面幾十頁的內容,隨便翻開看看,盡是犯罪記錄。加上層層疊疊的犯罪現場照片和剖屍報告,滿眼被肢解的女體和內髒,觸目驚心。趙胖子覺得有些惡心,他瞥過眼睛想看看那個女人的檔案寫的什麼,竟發現女人的檔案上除了一張面目清秀的證件照,其他內容都被黑色油性筆劃掉了。

   “這是。。。要做什麼?”王院長顯然有些緊張。身為司法院的一把手,照片上的那個男人他可再熟悉不過了。幾年前鬧得沸沸揚揚臭名昭著的案件,又栩栩如生地浮現在他眼前:被強暴致死被肢解的女人;滿屋子陳列出的肉體,牆上掛著的被完美切割無數的成雙成對的女人雙腳和乳房。最恐怖的是在這個如同地獄的大屋里,竟然充斥著莫名其妙的芬芳!所有的肢體都被藥物完美的貯存著,沒有絲毫血腥和惡臭!而制造這一切的男人——“蜘蛛穴”也因此得名——是位患有嚴重精神癔症的退伍軍人,身份復雜而無猜。

   可怕的是,蜘蛛穴還活著。這個人的心髒在五次死刑之後均停止了數小時而後再次鼓噪。對這個詭異案件束手無策的警方和檢方,官方公布犯人已經被槍決之後宣布結案,爾後不了了之。這個神鬼莫測的罪犯被秘密囚禁在獨立的監獄,用另一個身份掩蓋了起來。

   張局長看著臉色慘白的王院長,擠出可愛的魚尾紋。他用手指按著蜘蛛穴的照片,順著桌面推到王院長跟前,後者條件反射地挺直了身子。

   “我們得把他放出來,打亂他們,”張局長眯著眼睛說,凝視著王院長越發慘白的臉,繼續道:“這次能否脫險,就靠他了!”

   “不行,我不同意!”王院長叫道:“他根本就他媽不是人!當年實施抓捕死了多少人你是不是忘記了?那些小妞死的模樣你是不是沒見著?你把他放出來,別說反腐翻船,就算特派組不來,我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老弟,我也覺得你這個計劃略欠妥啊,”市長沉吟道:“且不說你的具體方案,光說你把他放出來,要是之後發生什麼事兒,可都得由你這個公安局長背著囖!”

   “再說,鹿市是有軍分區的地界,真鬧出點動靜,你以為軍隊會像上次那樣袖手旁觀嗎?中央領導班子已經換了,你別以為能像之前那般只手遮天!”院長急了。

   張局長見狀,嘆了口氣,蕩著步子晃悠到沙發上躺下,伸手牽過站在邊上的小劉的一只手攥住,翹起拇指摩挲她的手背。

   “幾位大哥,要是您老兒有更好的法子保我不死,我馬上把這幾張紙燒了。小劉,拿打火機給我。”

   市長見狀,擺了擺手,說:“老王啊,你別生氣。咱都是一條船上的渡客,一棵樹上的鳥。老弟不會害我們。”

   王院長繃著臉點點頭,趙胖子不明所以的一臉驚恐。警察局長有意讓這尷尬的沉默持續了半支煙的功夫,期間他只顧著研究小劉那血紅色的指甲頭也不抬。瞧見王院長將爆未爆的臉,他暗自發笑,清了清喉嚨說:“我會安排這個人越獄,當然倒霉的會是那個監獄長。那家伙一本正經的總是礙手礙腳,拿去當個墊腳石好了。哥兒幾個跟他要是沒什麼裙帶關系,我可就這麼著了啊?。。。嗯,這就好。蜘蛛穴的好歹我比在座的都清楚,要是沒找著能控制他的人,我不會把這個燒火炭往肚子里吞啊,又不傻。”他頓了一下,笑著看了王院長一眼,後者面色微微緩和一些:“那個女人,叫蝶葉——不要問我從哪兒找來的——功夫了得,還會一些奇奇怪怪的門道,跟蜘蛛穴有一些淵源——這個也不要問我——反正有她在,蜘蛛穴會在我們控制之下,對眼下的鹿市局勢做些調控。”

   “這跟對付特派組有什麼關系?”趙胖子是在憋不住了問道。

   “趙總啊,您是個了不起的商人,但是呢,玩不了政治,您就乖乖地把地皮好好開發開發,哥兒幾個還指望您養老呢~”局長叫小劉給趙胖子敬上一支煙,趙胖子雙手接過,有些畏懼地目送小劉轉身回到局長身邊。老趙十七歲就進社會大學打拼,混到現在這個日子也沒少干雞鳴狗盜齷齪坑髒的勾當,可以說是黑白通吃。那麼些年也閱了不少人,男人女人老的少的,卻從沒見過如這個艷麗女子帶來的壓迫感——似一把尖刀分分秒秒抵在你的喉管。

   市長面色凝重地踱步到這群人的中間,眼睛盯著桌面上那兩個關鍵人物的照片:“唔。。。張老弟,那就依你行事吧,細節這里不過問了,需要什麼支持我們力保一路綠燈。”

   “老張啊,你可以一定一定別玩脫了啊。。。不然我。。。”

   “王院長您放一百個心吧,小弟還指望跟您一起閱盡天下美女呢!”

   “。。。好說好說,只要過了這關,有哥吃葷的,就不會讓弟弟吃素的!對了,我這邊最近拿到一些新藥你想不想試試?不是給你用的,是給妞用的,效果真不是胡亂蓋的——”

   這屋子里的人,沒有手上不沾人血的,而相互之間所苟且的鏈接,也藉由共犯了不齒之事越發締結牢固。他們都深信這次依舊可以暗渡陳倉。

   市長的眉頭隨著屋子里漸漸放松的氛圍舒展開來。他高挺的鼻梁顫動著深深吸了幾口氣,讓本因緊張而凝固的血氣充裕四肢百骸。肉體的放松使得被緊繃的肌肉撐開的睡袍滑了下去。白秘書上前接住睡袍的衣襟,披上市長的肩頭。不料,市長突然抓住白秘書的手腕,任由浴袍滑落——他那堅實而飽滿的肉體光溜溜地展現在眾人面前——兩腿間的叢林里一條垂著的巨根,在愈演愈熱的視线里勃然大怒。市長溫柔地取下白秘書的黑框眼鏡,女人在他的凝視里迷離了神色。恍惚間,白秘書被一股力量抓住頭發。這股力量迫使她彎下腰肢,結果力道過猛,膝蓋生生著地。顧不得疼痛,白秘書的面頰已被一抹黑影子牢牢罩住。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都被一根巨大滾燙的棒子打壓著。

   “去,去幫我們大哥爽爽。”

   在張局長嘻笑的命令下,小劉倏地站起來有力地催動高跟鞋發出尖銳的嘲笑聲走向白秘書。旗袍女子面對市長,微微行禮示意,市長揚起下巴閉起了眼睛——准備接受銷魂的一刻。小劉低頭看著仰面朝上跪在地面的職業麗人——她的眼神已經迷失了自我,艷紅的嘴唇微微顫動著,安靜而又期待,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干練和精明。微笑第一次光臨小劉的面榮。她緩緩俯身,從白秘書的背後伸出左手勾住女人的下巴,翹起拇指和食指伸進白秘書的嘴里撬開唇齒;右手溫柔地握住正怒發衝冠的巨塔,緩緩摩挲。小劉的秀發瀑布一般傾瀉在白秘書的臉上,有的竄進了她的鼻孔和嘴角,後者毫不自知地任人擺弄。市長的下體在溫柔的摩挲和白秘書吐出的熱浪中越脹越大越起越高。他伸出手,觸及小劉的長發,再向里探進旗袍的領口。一股獸性迸發,市長用指頭扯開小劉的前襟,伸進去握住一只滾圓溫暖的肉彈,揉捏著,力道越來越大。小劉並沒有被市長的突然襲擊所干擾,她全神貫注地掰開白秘書的嘴唇,邊套弄著巨根邊緩慢地將它送進白秘書的嘴里。市長全身的肌肉因為龜頭接觸濕潤的唇受到強烈的快感而突然收緊,然後緩緩松弛。小劉見巨根紅得發紫的前端順利沒入女人的小嘴,微笑著放開巨根,托住白秘書的後腦,沒有絲毫遲疑和憐憫地向前推送。

   一上來就直達喉管。

   巨大的黑棍連根進入白秘書嬌小的嘴巴,周邊黑色的毛從順帶進入女人的鼻腔。市長也猝不及防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他張開眼睛,驚喜地看著這兩個女人的組合,指尖發力,夾住小劉旗袍之下的乳頭。白秘書被異物卡住喉管,本能地扭動身體,卻因為頭發被小劉牢牢攥住而動彈不得。她被嗆的咳嗽連連,又不能實實在在地嘔出來。喉管在劇烈的痙攣著,而這痙攣又陣陣按摩著堵在上面的龜頭。市長簡直爽了到極點。漸漸地,白秘書有了窒息的征兆。她的淚水和鼻涕混合口水和胃液打濕了她顫抖的雙峰和下面的地板。小劉盯著白秘書的眼睛,看著她那雙誘惑的美目漸漸翻起了將死之人的眼白。這時,小劉向後緩緩拉扯白秘書的發髻,喘息幾秒有狠狠送了上去。白秘書就在生與死之間反復徘徊,早已失去了行動能力,雙手無力地隨著抽插擺動,只有眼珠和舌頭在無意識的蠕動,喉嚨里只有“呼嚕呼嚕”的呻吟。

   幾個男人早就看的全身燥熱,褲襠里的活物就像要撕開拉鏈跳出來一般生龍活虎。在他們的注目下,市長發出一聲長嘆,胯部猛地向前送了過去。下面的女人突然發出冗長的嗚咽,鼻孔和嘴角噴灑出黃色的汩汩粘液,面目一塌糊塗。市長抽出他的東西,隨它掛著黃白液體,轉身自顧自穿上浴袍——一條液體的絲线藕斷絲連地在男人的根部與女人的嘴巴間掛了很久。小劉拎起白秘書的頭發,使她揚起臉——面目已經被粘液糊住,唯有睫毛微顫。她端詳了一會兒,低頭溫柔地吻在白秘書的嘴上,伸進舌頭感受里面充斥的味道,然後用力吮吸這個可憐女人的舌頭。吻夠了,小劉輕輕地將白秘書放平在潮濕的地板上,摸了摸嘴唇回到局長身邊。男人們都意猶未盡,支著帳篷各懷鬼胎。

   “明天就開始吧。”市長說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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