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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綁架撕票表舅媽(真實案例改編)

表姐的噩夢 leiao 12024 2023-11-18 22:06

  引子 緣起

   黃毛將手里的撲克甩到桌子上,“小王”。

   “不要!”刀疤臉羅超撇撇嘴說道。

   “不要!”矮胖子武帆搖搖頭

   “炸!”一對紅十拍在上面,瘦高個火樽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靠!”太他媽背了,黃毛嘟囔一句,將錢都扔給火樽。

   “還玩不?”火樽把屢吧屢吧塞進兜里。

   “玩個屁啊,吃食啦。”黃毛學著港台調。

   “又沒錢啦,你不是說你舅舅的公司是咱們本地最大的企業麼,從手指頭縫里流出來點,不就夠你花一陣子的麼”羅超提議。

   “你也說了,那是我舅舅,又不是我親爸。再說了,我舅家是我舅媽說了算,他兜里頭可能比你還干淨呢。”黃毛嘆了口氣。

   “舅媽不是更好,都說女人心軟,你求求她,肯定能要不少錢的。”武帆插了一句。

   “靠!你別提她好不好,提她我就一肚子氣。前幾天,我兜里沒錢了,就去舅舅家想著蹭一頓晚飯,沒想到在門口就給堵住了,她上來就給我一頓罵,那就一個難聽啊,罵得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黃毛拳頭都攥在一起,哐當一下砸在桌子上。

   “靠,沒想到她這麼對待我們兄弟,要不咱們把她綁了,教訓教訓她,順道弄點錢花花如何。”羅超也裝作一副氣不過的樣子,站起來拍了武帆一下。

   “啊,不好吧。綁架可是犯法的。”黃毛氣歸氣,但理智還在。

   “黃毛,咱們可是兄弟。我就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們能不知道綁架犯法麼。可是為了你不再受那個賤女人的氣,我們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武帆附和道,扭頭和羅超對了一眼。

   “沒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嬸也不能忍。她敢這麼對對待我們黃毛,比給她點顏色看看,我們還怎麼在社會上混。”火樽也過來搓火。

   “兄弟們都發話了,黃毛就看你的了。”羅超在後面朝火樽豎起大拇指。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有兄弟們的支持,啥也不說了,干她。”黃毛被他們感動的,熱血上頭。

   “咱們現在就走,我知道她在哪!”黃毛把手機揣進兜里,抬起腿要往外走。

   “別急,咱們這事要是定下來,就得好好合計合計。”羅超把他拉住,將房門關上。

  

   第一節 誘騙

   “舅媽,我黃毛啊。”張桂蘭接通電話,聽到聲音眉頭都皺起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要錢沒有,少來蹭飯。”張桂蘭的話讓黃毛一陣的寒心,更堅定了一定要把她綁架後,好好羞辱一番的想法。

   “舅媽,看你說的,外甥在你眼里就那麼不堪麼。”黃毛尬回道。

   “你小子自己說呢,長這麼大,你除了伸手要錢,干過一件正經事沒有,哪怕是一件。”張桂蘭早就對他徹底失望了。

   “舅媽,你說的對,我之前的確是干過太多的混蛋事。不過這回,我真的是想彌補一下之前的虧欠,讓你看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我。”黃毛鉚足勁用熱臉去貼張桂蘭的冷屁股。

   “你還能有這心,這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呀。”張桂蘭故作夸張的說道。

   “舅媽,你之前不是一直念叨著說,咱們市的這幾個水吧皮膚護理的效果不好麼。我認識一個朋友去了省城,發現一家特別好的SPA,做完了一個療程,皮膚都嫩的一捏就能捏出水來。”黃毛知道張桂蘭的皮膚一直是她這麼多年最大的痛點。

   “真的假的。”張桂蘭的興趣果然上來了。

   “舅媽,你試試就知道了,朋友已經把地址給我發過來了,我領著舅媽你去好了。”黃毛更加殷勤。

   “不用,你把定位用微信給我轉過來,我自己去。”黃毛自從高中輟學後,嘴里就沒說出多少實話過,她真的信不著他。

   “好吧!”黃毛見她這麼說,生怕她不上當,趕緊轉了過去。

   “還有事沒?”張桂蘭見到新消息,問了一句。

   “舅媽,你能再借我的錢麼?”黃毛怯生生的問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說吧,多少錢?”張桂蘭心情不錯,態度也變樂。

   “二百,我下周指定還你。”黃毛保證道。

   “行啦,等你有錢再說吧。”張桂蘭拿出另一部手機,給他轉了過去。

   “謝謝舅媽,謝謝!謝謝!”黃毛感激涕零,如果倆人站在對面,都能看出他眼淚都要溢出來了。

   黃毛聽到話筒里傳來的嘟嘟的盲音,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老賤貨,你等著!”

   “曉雯啊,忙不?”張桂蘭轉頭找了省城的朋友。

   “蘭姐,你咋有時間聯系我了呢?”曉雯熱情的回道。

   “聽說省城有間SPA挺有名的見水上人間,你知道不?”張桂蘭問道。

   “姐可以啊,消息夠靈通的。水上人間開業沒多久,不過做過的人都說她們的手法的確與眾不同,皮膚一天比一天的水靈。”曉雯贊嘆道。

   “你早知道干嘛不跟姐說一聲。”張桂蘭故作生氣的問。

   “姐,你可是大忙人,小妹哪敢打擾你啊。”曉雯掩嘴笑著。

   “我這幾天過去,到時候你可別躲著不見我。”張桂蘭也笑了。

   “看姐說的,您來了,我得上杆子請你才行,還等著姐來找我。”曉雯打趣道。

   倆人又扯兩句閒嗑,這才把電話掛了。

   “黃毛,你說她能來麼?”火樽有點擔心。

   “放心,我舅媽當年就因為長了一臉雀斑,怕嫁不出去,才找的我舅。雖然這些年雀斑沒了,但心病一直都在。我的話她肯定會找人驗證的,只要還有人說這間SPA好,她鐵定回來的。”黃毛一臉的自信。

   “接下來這麼辦?”黃毛朝羅超問道。

   “我估計,你舅媽不會讓你領道的,咱們還是盯著她的車,跟著她一起去省城。”羅超的刀疤臉擰了一下,別提多滲人。

   他們還在這商量,張桂蘭卻已經等不及了,和老公招呼都沒打一個,直接開車就奔著省城出來了。

   “人出來了。”盯梢的武帆打來電話。

   “靠,她性子可真夠急的。”羅超踩了一腳油門,看著前面那輛紅色的POLO,緊緊咬住。

   開了一個多小時,張桂蘭已經到了SPA門口,她今天穿了半鏤空的黑色網格深V領的T恤,從乳房往上到胳膊全都是黑紗,白皙細膩的皮膚光滑又緊致,看的火樽哈喇子都往下掉。

   “她的皮膚都這麼好了,怎麼還想著做SPA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今年都四十多了,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全靠護膚品和理療撐著。一年下來,最少得給美容院交幾十萬的青春費。”黃毛想到她在這方面一擲千金,對自己要幾千塊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心里更氣了。

   她整理了一下下半身的淺粉色長裙長裙,抬起穿著白色高跟鞋黑色長絲襪的腳,邁進店里。

   吧台小妹一見有人進來,臉上堆滿笑容。

   “您來了,快請坐。”她把人往沙發上招呼,跟著端過來一杯水。

   “這是我們店自制的可以清理宿便的減肥茶,你來不來點。”她拿出一個綠色塑料袋。

   “不用了!”張桂蘭對於這種東西沒興趣,她每年都要在美容院洗好幾次腸道,根本不需要靠喝這些東西。

   “把你們的服務價目表拿過來,我看看。”張桂蘭接著說道。

   小妹一聽知道她這是准備要做全套的,笑意更濃了,直接把她往VIP室請。

   “我說,她什麼時候能出來啊,這都三個小時了。”火樽把方便面湯倒進嘴里,咕咚咕咚的咽進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剛才問過小玲了,她點的是全套,最少也要小半天,正好天也黑了,咱麼好下手。”羅超看著天空只剩下最後一抹斜陽,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那就好,不枉我們費這麼大工夫。”火樽抹了把嘴巴。

   張桂蘭動了兩下肩膀,邁著輕盈的腳步從店里走出來。

   一來到院後的停車場,她就有點傻眼了,原本停車的位置已經換成了一輛粉色跑車。

   “保安,過來過來。”她朝縮著脖子躲在屋檐下站著的矮胖子喊道。

   武帆一路小跑的過來,“大姐,什麼事?”

   “大姐,我有那麼老麼?”張桂蘭瞪了他一眼。

   “那,小姐,什麼事?”武帆換了一句說法。

   “你找罵是吧,居然我老娘是小姐!”張桂蘭勃然大怒,手里的LV包都要舉起來。

   “別,別,我錯了。”武帆往後退了兩步,“女士,女士總可以了吧。”

   “我的車呢?”她指著粉跑。

   “嗯?”武帆故意裝出一副迷糊的樣子,“它不在這呢麼?”

   “這不是我的車,我說的是下午停在這的那輛紅色polo。”看著保安這副猥瑣的樣子,張桂蘭心里吐槽道,這農村出來的人,素質就是不行。

   “你說的是那輛啊,被人挪走了。”武帆知道聽到這話她肯定火冒三丈,低著頭不去看她的臉。

   “憑什麼,他怎麼能私自挪我的車呢。再說我車鎖著呢,他們怎麼會有鑰匙。”張桂蘭呵斥道。

   “女士,你別衝著我來啊。真是的,他們挪的時候我還問來著,說是你給他們的鑰匙。不過這個停車位的確是這輛車常年包的,每次來都會停在這。”武帆一臉委屈的解釋。

   “常年?算了!”張桂蘭的怒氣瞬間消了,這的確是行內的規矩之一,她在市里的幾家美容院也是這樣,只要是預約的時間里,車位都會給她留著不讓別人停。

   “你領我過去吧。”張桂蘭讓他前頭帶路。

   武帆把手往前面一伸,彎著腰,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倆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一處僻靜的拐角,這其實已經不是SPA的停車場,周圍也沒有攝像頭。

   “你這是把我往哪領。”張桂蘭越走越覺著不對勁。

   “你說呢。”武帆轉過頭。

   張桂蘭看著他手里的黑色手帕朝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捂過來。

   “你要干嘛!”她蹬蹬的後退,不想身後也有人躥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脖子。

   武帆衝上來,把手帕嗚得嚴嚴實實。

   一股刺激性的氣味鑽進張桂蘭的鼻腔。

   她心說糟糕,自己是被人盯上了。

   她屏住呼吸,用盡吃奶的勁想要推開那個黑粗的胳膊。

   羅超可是四人里最有勁的,這麼一勒換成黃毛都不好使,別提她一個體重不到一百的女人。

   張桂蘭推了半天也沒推動,又沒忍住吸了不少氣體進去,身體很快就軟下來,眼皮一沉,人隨後失去意識,靠在羅超的懷里一動不動。

   武帆把手松開,彎腰抬起她的雙腿,羅超把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摟住她的那對飽滿豐挺的大胸,倆人抬著往里走。

   一輛黃色的面包車停在那,火樽見他們過來,趕緊下車把門推開。

   黃毛也下來,把武帆替下來。

   “你趕緊過去,把保安服還給小玲。”羅超吩咐道。

   武帆點點頭,看了一眼被扔到車里的張桂蘭,她此時已經不是個人了,是一箱子白花花的百元大鈔。

   “小玲,我回來了!”武帆一路小跑的鑽進保安室。

   值班的保安喝的爛醉如泥,正摟著小玲靠在椅子上打鼾。

   “我為了你差點被他給奸了。”小玲一見著她眼淚嘩啦的下來了。

   “靠,老子能死他!”武帆上去要掐他的脖子。

   “你瘋了麼。”小玲趕緊把他推開。

   “小玲,對不起。”武帆解開衣服扣子。

   “行啦,趕緊把衣服脫下來扔到一邊,等錢到手了咱們就遠走高飛。”小玲靠在他的懷里。

   “行,聽你的。要不,咱們在這做一下。”武帆從領口伸下去去抓她的大奶子。

   “人家還要上班呢,晚上回家的。”小玲的臉羞出一朵紅雲。

   “那行,等人送回去,我過來接你。”武帆把手縮回去,擰了一下她的小臉。

   “走啦。”小玲把他推出去,將衣服疊好放進旁邊的櫃子里。

  

   第二節 綁架

   一盆涼水從都澆到腳。

   張桂蘭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整個人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嗚嗚,嗚嗚……”她剛要說話,才發現嘴里已經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只能用鼻孔發出悶哼聲。

   她低下頭,發現坐在一張椅子上,銀白色的電工膠帶勒在她的胸口位置,一層疊著一層,連同她的手臂一起捆在椅子背上。

   第二道則勒在了她的乳房下緣,同樣是勒的很緊。

   最後一道則是勒在她的腰部,順道將她的雙手手指都壓在拳頭里,然後用膠帶纏成了一個球狀。

   上半身是這樣,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

   從大腿中間的位置開始,膠帶從椅子下面穿過去,纏了七八道。小腿被強行分開,靠在兩側的椅腿上,分別在小腿中間和腳踝的位置各用膠帶勒過五六圈的樣子。

   武帆沒想到一盆就把她弄醒了,“火樽,你偷的麻藥效果不咋地啊。”

   “靠,還不咋地,她都睡多長時間了,看看一天一夜啊。再不把她弄醒了,我怕她真的睡死過去。”火筍瞪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就是她睡的太長了,耽誤事知道不,他們家報警怎麼辦?”武帆嘿嘿一笑。

   “少扯,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這藥是我從村里當獸醫的老叔那弄的,聽說一噸多的大黃牛都能直接悶到了。我當初配的時候已經稀釋了好幾倍了,沒想到藥效還這麼強。”火筍心有余悸的說道。

   “行了就好,他們那邊還等著照片和視頻呢。”武帆也不再刺激他,把盆放在一邊,拿起一個網上買的奧特曼面具把臉蓋住,只露出一對大眼珠子咣當著。

   火筍把三腳架直起來,上面是個數碼相機,調到錄視頻的位置,端個凳子坐在前面。

   “艾克申”他把手舉起來。

   “等等,你真把自己當導演了!弄句英文出來。”武帆不干了,他手里握著匕首頂在張桂蘭的脖子上。

   張桂蘭感覺到了冰冷的刀鋒貼在皮膚上,又打了一個寒顫。

   她連腦袋都不敢動了,生怕他手一劃,把她的皮膚割出一個大口子。

   “你的事真多。”火筍重新把鏡頭的焦距調好,對准張桂蘭的臉。

   “開始!”

   “傅強你聽好了,現在你老婆在我們手里。給你三天時間,現在准備五百萬贖金。否則我們叫把你老婆。”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鏡頭里張桂蘭明明知道他的刀刃離她還有挺大一塊距離,還是嚇得如篩糠一般,全身都在顫抖著,眼睛里往外冒著大滴大滴的淚水。

   “漂亮!”火筍按下關閉按鈕。

   “行啦,你這演技,都能上電視當明星了。”他朝張桂蘭豎起大拇指。

   “你說什麼呢?”武帆被他給弄懵了。

   “你自己過來看好了。”火筍把他叫過來,指著小屏幕里的張桂蘭笑著說道。

   “這哪里是演的,她就是嚇得,你看好像都尿褲子了。”武帆指著她的大腿。

   “那,不是你潑上去的麼?”火筍詫異道。

   “好了沒!”羅超走過來,這幾個人連眼睛都沒給張桂蘭蒙,一點都不害怕自己會被她記在腦子里。

   “好了,超哥你費這事干嘛,直接用手機錄就好了,還得轉來轉去的。”火筍不明白。

   “你個笨蛋,手機錄視頻,警察一下就能查到好不好。到時候把咱們一窩端了,還要錢呢,都得去監獄里吃牢房。”羅超胡嚕一下他的腦袋。

   “你那邊怎麼樣?”羅超轉身出去,撥通了黃毛的電話。

   “一切正常,我舅舅正等著視頻呢,你趕緊用郵箱給他傳過去就行。”黃毛繞到別墅的院子後面。

   “他們報警沒?”這才是羅超最關心的。

   “沒有,我嚇唬他們來著,他們不敢,怕咱們真的撕票。”黃毛警惕的看著四周。

   “那就好,你千萬要穩住他們。”羅超又囑咐了一句。

   “有我盯著他們,你就放心吧。張桂蘭怎麼樣了,醒了沒?”黃毛問的一句。

   “醒啦,不過她的膽子也太小了,剛才被武帆一嚇唬,直接就尿了。”羅超嘲笑道。

   “她這人就那樣,也就敢跟我們凶,這都是我舅舅給慣的。”黃毛聽著也解氣,“晚上我去你那,收拾收拾她。”

   “行,不過你輕點,別把她弄死了。到時候你舅舅見不到活人,肯定不能給錢。”羅超說道。

   “放心,我手里有准。”黃毛恨得指甲都掐進肉里。

   尿歸尿,張桂蘭可比他們想象的堅強。她是故意露怯的,免得把他們激怒了。錢對於他們家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就是都給他們也無所謂,人在就能掙回來。

   黃毛回去把電腦打開,讓舅舅看到張桂蘭那副慘樣,舅舅當時嚇得跟她一樣,人都坐不住,直接出溜到地上。

   “亮啊,你快跟他們說,我答應,全都答應,讓他們千萬不要傷害你舅媽。”傅強痛苦的說道。

   黃毛在郵件上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寫上發了回去。

   “舅舅,你趕緊籌錢去吧,我晚上有事先回家一趟。”黃毛跟傅強告辭。

   “行,舅舅這事麻煩你了,只要你你舅媽安全回來,舅舅是不會虧待你的。”他拍了拍黃毛的肩膀。

   “舅舅,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這個就生分了。你放心,我肯定會和綁匪周旋好,力保舅媽的安全。”黃毛保證道。

   “那行,這事你千萬別和其他人說,包括你爸媽,免得他們擔心。”傅強不忘囑咐一句。

   “舅舅,我的嘴嚴著呢。”黃毛擺擺手,騎著電單車直奔郊區。

   黃毛一進屋,其他三人就撤了。

   “你千萬要輕點。”羅超知道她倆之間的怨恨太深了,又囑咐了一遍。

   黃毛點點頭,也沒說話,快步來到張桂蘭的面前,一把扯下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條,跟著又把她嘴里的絲襪抽出來,惡臭的口水順著下巴往下滴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臉都羞紅了。

   “果然是你這個小王八蛋。”張桂蘭挺了一會,等到舌頭恢復了,這才開口說話。

   “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黃毛獰笑著。

   “我又不傻,我去SPA就是你推薦的,用腳趾都能猜出來這是你干的。”張桂蘭衝著她啐了一口唾沫。

   “你猜到了,還敢一個人來,看來你也聰明不到哪去。”黃毛故意氣她。

   “我是沒想到你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居然真的勾結這幫狐朋狗友,把老娘給綁了。老娘白養了你這麼多年,飯都給狗吃了。”張桂蘭搖晃著身體,想要從椅子上掙開,跟他拼命。

   “你就省省吧,別費那個力氣了。這膠帶是防水的,粘性還特別大。你養我,你敢怎麼舔著臉說這話,我花的都是我舅舅掙的錢好不好。”黃毛開心的看著她掙扎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你舅舅,沒有我娘家出的本錢,你舅舅那個狗屎做生意。你他媽花的每一分錢,都是老娘我掙出來的。你但凡有點良心,就趕緊把老娘給放了。”張桂蘭的臉都氣白了,嗓門大的都要把黃毛的耳膜震碎了。

   “怎麼,你以為你大聲喊就有人聽到是不是,別做夢了。我敢把你的堵嘴拿下來,就不怕你叫喚。你說我沒良心,好像你有良心似的。你和我舅結婚這麼多年了,你作為兒媳婦到過鄉下看我外公外婆一次麼,還不是靠我爸媽在床前盡孝。你看看你吃的穿的用的,再看看二老,你連件衣服都沒舍得買過一件,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黃毛憤怒的回懟道。

   “你,你胡說!我哪年沒給他們錢,是他們舍不得自己買,干我屁事。”張桂蘭在這方面卻是虧心,不過她不想在黃毛面前失了威風,硬挺著說道。

   “錢,還要意思提錢,就那點錢塞眼縫都不夠,更別提二老每年從鄉下給你捎的那些沒有化肥和農藥的綠色食品。咱倆就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了。”黃毛懶得跟她接著說下去,低下頭把她的腳掰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張桂蘭雖然看不見他的手,但也能感覺到腳踝傳來的陣痛。

   “一會你就知道了。”黃毛把她的腳握在手心里。

   張桂蘭人長得挺高,但一雙玉足卻只有不到三十四碼,而且白白嫩嫩的,跟她的年齡極不相稱。

   他小的時候就喜歡偷窺她洗腳,看著那五根如蔥白一般的腳趾並攏在一起,上面還帶著水滴,別提多誘人了。

   現在終於有機會把玩一下,他怎麼能放過呢。

   他用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的腳掌心,細膩的紋理,白皙的肌膚,嬌嫩的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一陣麻癢襲來,張桂蘭忍不住咯咯的大笑起來。

   “黃毛,外甥,我的大外甥,求你了,別劃了。”

   “你就這麼求人的麼,說點好聽的。”黃毛拿起另外一只腳,端詳著。

   腳趾的趾肚白里透著粉,像花瓣一樣露出光滑的曲线,輕輕一按就會發現它的軟嫩,放在鼻子前更是有一股淡淡的夾雜著指甲油香氣的臭味傳過來。

   “不要,不要。”另一腳也傳來強烈的麻癢,她笑的更厲害了,身體都跟著抽搐起來。

  

   第三節 撕票

   黃毛拎著箱子坐在舅舅開的車里,車燈將黑暗撕裂開,讓他們能看清前面的五米寬的路。上了橋,車速慢了。

   “外甥啊,你一定要扔准了,別掉在水里,你舅媽可就回不來了。”三天舅舅仿佛老了十多歲,皺紋都變成溝壑,縱橫交錯掛在臉上。

   “舅,你放心吧,我有准。”黃毛看著黑乎乎的橋下,在最中間的叫墩子位置下了車,靠著欄杆分離的把黑色皮箱扔到下面。

   不是掉在水里的噗通聲,而是砸在了木頭上發出的沉悶哐當。

   橋下面是一艘漁船,羅超衝著他豎起大拇指,跟著把發動機擰開,突突的消失在黑暗中。

   “舅,完事了。”黃毛拍拍手。

   “你說,你舅媽能回來麼?”傅強的語氣突然變了。

   黃毛一愣,“能,當然能。”

   “要是回不來?”傅強嘿嘿一笑,“你就准備下去陪她吧。”

   “舅舅,你這話什麼意思?”黃毛扶著拉杆嚇得差點掉下去。

   張桂蘭當然回不來了,從策劃綁架的那天起,羅超和黃毛就已經商量好了。

   “你們都進來吧。”黃毛把玩夠了她的腳,蹲的腰有點酸。

   “不是讓你輕點了麼,她要是笑死怎麼辦。”羅超埋怨道。

   “笑也能死人?”火樽詫異道。

   “你不知道吧,笑也是一種酷刑。”武帆解釋道。

   “行啦,先別說這個了。你倆出去一趟,到商場買個最大個的旅行箱,最好是金屬的。然後去五金店買四把鐵鍬回來,以及一沓寫毛筆字用的宣紙。”黃毛吩咐道。

   “你弄這些干嘛?”這回換成武帆糊塗了。

   “你說呢,當然是把她弄死了,然後找個地方埋起來。”黃毛臉上的肉微微的顫抖著。

   “啊,不是說收了錢就把她放了麼,真要把她弄死啊。”火樽也跟著問道。

   “呵呵,你想啥呢。不弄死她怎麼辦,讓她回去報警把我們都抓起來?她可是知道我們四個人長啥樣的。”羅超瞪了他一眼。

   “要不,咱們把她賣了得啦,我在山里有窮親戚,村里的人娶不上媳婦,都是從人販子手里買的。她進了山,這輩子都甭想出來,到時候我們也安全,這手不必沾血。”武帆覺著這個辦法不錯,提出來。

   “山里人娶媳婦是為了啥,不就是想要娃傳宗接代麼。你看她細皮嫩肉的不顯老,實際上都已經四十多了,馬上就要到更年期,別說生孩子,就是做愛都想嫌她的屄太松了。”黃毛看著張桂蘭,嘲笑道。

   “那可是殺人啊,要不咱們再想想別的招。”火樽顫抖的說。

   “告訴你沒啥,擺在我們前面就是兩條路,一條就是把她殺了,另一條就是進大獄。你來選好了?”羅超惡狠狠的說道。

   “超哥,你為什麼不早說啊。早知道當初把她綁來的時候,把她眼睛蒙上好了,這樣她就不會知道我們是誰了。”火樽感覺自己被騙了,聲音都帶著哭腔。

   “瞧你那個慫樣,當初綁架她的時候,你也沒少出主意,這時候後悔,晚啦。再說了,你以為把眼睛蒙住她就猜不出我們是誰,剛才她和我的對話你們也聽到了,她早就猜出這是我干的。再說綁的時候,武帆的臉就被她看到過。她不死,我們就得死。你知道不?”黃毛的話表面上是衝著火樽,其實是說給張桂蘭聽得。

   張桂蘭的嘴巴剛才被黃毛重新堵上了,只能用嗚嗚的悶哼聲哀求,身體不停的打顫。

   火樽的臉比張桂蘭的臉還要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正所謂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他和武帆對視了一下,咬咬牙點了點頭。

   “行,聽你們的,我倆這就去買。”

   看著他倆離開,黃毛再一次把張桂蘭的嘴巴松開。

   “怎麼,你還有話說?”

   “求求你們了,你們都是大爺行了吧,留我一條小命好不好。”張桂蘭要不是被捆在椅子上,真想跪在地上給他們磕幾個頭。

   “舅媽,剛才你也聽到了,我真的不想殺你。可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他辦法。綁架是重罪,總不能讓我們幾個真的去蹲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大獄吧。”黃毛一臉無奈的說道。

   “剛才有人不是說了麼,可以把我賣了,我去給山里人當媳婦,沒問題的。我現在還有月經,而且沒到更年期,真的沒到更年期,還能生孩子。”張桂蘭哀求道。

   “張桂蘭,你聽好了,我不想重復之前的話。今天你必須要死,事已至此,沒有第二條路可以供你選擇。你放心,我們會讓你死的舒服一點。而且你死了之後,我會把你埋在小樹下面,用你的血肉滋養它,讓它早日長成參天大樹,也算是你死後為這個世界做出的最大貢獻。”黃毛冷冷的說道。

   “我不想死,給我一條命吧。我可以讓我老公加錢,五百萬不夠,就一千萬,一千萬可以不!”張桂蘭見求黃毛沒用,扭頭看向刀疤臉。

   “黃毛,我覺著可以試一試,要不咱們先幫她留著。等五百萬到手,想辦法再榨一筆錢出來。”羅超還真相信了她的話。

   “一千萬,你真當自己家是開銀行的啊,三天的時間,砸碎骨頭渣子我舅舅也湊不齊這筆錢。五百萬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我們可不想貪多嚼不爛,再把自己折進去。”黃毛沒想到她還有這招,趕緊戳穿她的謊言。

   “臭婊子,你忽悠我是不是。”被黃毛一提醒,羅超明白了,她這是想挑唆他們之間的關系,上去給了她一個嘴巴。

   “沒有,我真沒有。我家有錢,真有錢。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最少也五百萬的。你讓他賣房子,肯定能再湊夠的。”張桂蘭為了活命也是豁出去了。

   不能再讓她說下去,黃毛後悔把她的嘴巴松開。拿起絲襪揉吧揉吧又要讓她的嘴里塞。

   “行啦,我知道她的意思,你說得對,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就別折磨她了。”羅超把他的手推開。

   “還是先堵上吧,我怕她亂說,再讓火樽和武帆信了。”黃毛捏著下巴。

   “嗚嗚,嗚嗚……”張桂蘭拼命的搖頭,想要躲開。

   奈何黃毛的意志很堅決,襪子不進嘴只會讓她更難受。他抬起手啪啪又是兩個嘴巴,抽的她嘴角都見血了。她只好把嘴巴張開,看著黃毛將絲襪一點點的懟到嘴里去。

   不到一個小時,倆人就回來了。

   黃毛把編織袋打開,將鐵鍬一把一把的拿出來,放在張桂蘭的面前。

   還有那個旅行箱,可能是太倉促了,倆人沒買到金屬外殼的,找了一個帆布湊合著用。

   “開始吧。”羅超端過來一盆水。

   黃毛把毛邊紙拿過來,放在水里浸了幾秒鍾,隨即撈出來拎在手里。

   “舅媽,你放心,一點都不痛的,你忍一忍就過去了。”他把紙蒙在張桂蘭臉上。

   張桂蘭在強烈的求生欲支配下,愣是用舌頭把絲襪頂了出去,順道將紙頂出一個大窟窿。

   “救命,救命啊。”她大聲的徒勞的喊著。

   “不是跟你說了麼,這屋子隔音好著呢,你喊破喉嚨都沒用。黃毛也不去堵她的嘴了,又拿起一張紙直接糊在前一張紙上,然後用手將四邊抹平。

   “呼……呼……”張桂蘭不喊了,用盡力氣,將肺子里的空氣擠在口腔里,然後直接朝紙上噴過去。

   紙呼噠一下,隨後又落回去。

   “我倒要看看,你還要掙扎到什麼時候。”第三張紙蒙在她的臉上,黃毛用手在她的鼻孔和嘴巴位置使勁 按了按,讓三層紙貼的更緊些。

   臉頰和紙貼之間最後一絲縫隙也消失了,張桂蘭已經呼吸不到空氣,整個人肺子都開始燃燒。

   她把舌頭伸出來,向上頂著紙。

   可惜,毛邊紙本身就厚,加上浸滿水,她舌頭的那點力量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起不了任何作用。紙頂起一點,就被隨後而來的第四張紙給壓回去。

   張桂蘭的臉都憋紅了,雙腳無力的在下面亂蹬。

   眼珠子都開始往外凸出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黃毛的第五張紙落在她的臉上。

   “她可以啊,還沒死呢。電視上不是說一般人都挺不過三張麼。”羅超看著張桂蘭的裙子下面,一股騷哄哄的液體從大腿根往下流淌出來。

   “紙不行,要是正經桑樹葉子造的宣紙,早就悶死了。”黃毛把第六張紙拎出來,糊在上面。

   “你倆咋賣的紙。”羅超扭頭朝武帆問道。

   “啊,店里就這一種宣紙,我們以為都是一樣的呢。”火樽開口辯解道。

   “行了,多給她加一張就好了。”黃毛把第七張拿出來,這回他抹的很平。

   張桂蘭的眼珠子已經把紙頂起來,身體進行了最後一次掙扎,一動不動癱在那里,一股子惡臭傳來,她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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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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