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中對中駟

　　 等白昭回到船上時，迎面撲來一具噴香的嬌軀，胸口兩團僅隔著薄單衣用力擠往他身上，俏麗的臉蛋上盡是難以自抑的興奮。

　　 “太好了！太好了！只要我贏下最後一場，我們四人可以安然離開。”

　　 他不由自主伸出將金鳳凰抱進懷里，雙手按在光潔的後背上。

　　 好大好軟，想再蹭一下。

　　 再蹭一下。

　　 再蹭一下。

　　 再……

　　 “臭弟弟，姐姐給你發福利，你吃姐姐豆腐一下也就罷了，莫非還打算將姐姐吃干抹淨嗎？”

　　 白昭只好帶著遺憾表情放開似笑非笑的金鳳凰。

　　 “是你主動抱上來的，我只是下意識接住你。”

　　 不打算承認是自己承受不住誘惑，白昭臉上有點紅的狡辯道。

　　 “姐姐可以抱白弟弟，白弟弟不可以抱姐姐哦，別一臉遺憾的表情啊，看在今天白弟弟立了大功份上，這是獎勵……舒服吧。嗯哼，姐姐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金鳳凰又將胸口貼過來，主動反手抱了羞澀的少年一下，才嬌笑著離開。她從船上蓄力一跳，內氣從腳步爆發擊打著水面，落腳處頓時爆發一道水柱，她借助反衝力道，又跳到另一處水面上。

　　 以極為凶悍的強大氣勢衝向猴子！

　　 “禿魚頭上前受死！”

　　 “禿魚頭罵誰呢？！”

　　 “誰叫就是誰咯。趕緊的，別浪費大家時間，受死吧。”

　　 一直被罵的猴子也怒了，不等金鳳凰衝上碼頭，等不及的猴子直接提著一把品相不凡的寶劍迎向金鳳凰。或許這份激怒中還摻著以上擊下的算計心思。

　　 猴子在岸上以逸待勞，而金鳳凰腳下是奔涌不休的河水，無處借力。那惡女人一旦被擋下來，就可以趁勢把對方逼進河里，無處換氣。成功活捉後，到那時他說不定可以享受一番只能干看著，眼饞許久的嬌軀。

　　 寶劍在猴子手上綻放出寒光點點，如夜空繁星，劍身上的劍芒引而不發，劍勢凌厲，不愧為一幫之主，即使禿頭了。

　　 金鳳凰用力一踏水面，閃身到猴子側旁，避過完全展開的劍勢，滿臉厭憎得一拳搗向把淫穢心思都寫臉上的猴子。猴子及時轉身用劍身擋下這一拳，寶劍紋絲不動，金鳳凰潔白的手卻反被鋒利劍芒突破護身罡氣。

　　 她受傷了。

　　 見血的猴子更加興奮，揮劍越來越快，竟是打出了氣勢，打出了威風。兩人未至先天，無法踩踏在水上，但可以短時間借力，通過不斷轉移位置，兩人在河上展開激烈的對攻。

　　 苦力看了連連點頭，似有贊許之意。

　　 一時間，白昭擔憂不已，金鳳凰似乎處於下風，情況危險。

　　 她身法較弱，只有短時間內的爆發速度能跟得上猴子的出劍速度，但久了就逐漸跟不上猴子的速度。金鳳凰沒閃躲多久，便再次嘗試進攻，她赤手空拳是吃了兵器的虧，但不代表沒有機會贏。

　　 金鳳凰朝下方轟出一拳，河上爆開一團巨大水花，飛濺的水珠擋住所有人視线。她氣機牢牢鎖定猴子，將全身遠超於人的內氣以奇妙方式匯聚於拳頭，一以貫之！勢絕殺！

　　 “疊浪拳！”

　　 絕殺之拳爆發開來，威勢嚇人無比，威力已經遠超後天，登臨先天境！

　　 “早在等你這招了，賤貨，你以為我不懂你的小心思麼？！”

　　 猴子嘴角一歪，露出邪笑，食中二指掃過劍身，一直引而不發的劍芒爆閃，忽而又有無數道劍氣激射而出，源源不絕的轟在拳頭上，不斷削減這一殺招的威力。最終，凝聚著金鳳凰全部希望的一拳，被猴子用預先准備好的一劍擋下。

　　 “疊浪拳！！”

　　 金鳳凰面無表情，繼續催動殺招。收回右拳，左拳全力擊出，驚天威勢再次爆發，氣勢更勝之前！

　　 “你怎麼可能連發殺招？！算了，你這年紀接連動用兩次也該氣海空乏了吧。這就是你最後的垂死掙扎，看我把你斬於劍下！”

　　 勉強擋下第二招，無力護住錦衣的猴子看上去像條落水狗。他臉色難看，勉強牽動嘴角強露出一絲笑容。猴子殺機難掩，已經沒有留活口的余力，再打下去怕是有危險。

　　 “疊浪拳！！！”

　　 看到收回左拳，不依不饒地擊出右拳，氣勢越打越凶猛的金鳳凰。饒是猴子也被嚇到了，他不相信！怎麼可能有人連發三次殺招，就像這世上不可能存在一夜七次郎。

　　 “這是什麼拳法！？！啊啊啊，女人！我和你拼了！！！”

　　 之前兩拳猴子擋得並不好受，猴子大量耗損內氣，面對已經臨身的第三拳殺招。身體虧空無力的猴子只能拼上老命，不惜自毀根基，運起秘法壓榨衰敗肉身氣血轉化成劍芒阻擋殺招。

　　 “嗬……嗬……”

　　 激烈衝突爆發的氣浪排空大河的河水，飛上天的河水再次化作水滴落下，這里就像臨時下了一場小雨。只不過是兩個人的交鋒竟能讓江河為之斷流，讓人不由驚嘆這份偉力。

　　 閃到另一邊的猴子聲音虛弱無力，瀕臨極限，但他終究是活了下來。他苦練三十年，最得意的風劍術竟是只在一開始用得上，接著馬上被可惡的女人變成互相比拼內氣的的戰斗，而且那是什麼見鬼的拳法？

　　 那種全力一擊的絕殺招式，應該一拳就能打空渾身內氣，需要回氣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怎麼可能連發三次，那女人只怕也和他一樣動用某些副作用極強的禁忌秘法。

　　 猴子鐵青的臉再度露出下流的笑容。那惡女還活著也好，他已經開始思考要用什麼樣的手段教訓那惡女。

　　 “賤貨……你、你不行了吧。”

　　 如同猴子所想，接連不斷動用三次疊浪拳，就像危險度極高的肉體超頻。就算金鳳凰通過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手段，獲得遠超同輩的渾厚內氣，現在也是累得不行。

　　 “是你不行才對……我一直很行！”

　　 金鳳凰很累，但中氣十足，年輕人恢復得快，她還保留著余力，和開戰前計算的一樣。如果沒人干涉的話，已經足以殺死眼前的猴子。

　　 “不？不可能！？你一定耍了什麼小手段！”

　　 猴子怕了，慌了，完全沒有高手氣度的落荒而逃，逃向岸邊，那邊有他的人。但要踏上碼頭時，被苦力阻止了。

　　 “要嘛認輸，要嘛回去。”

　　 苦力一貫說話算話，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

　　 “開、開什麼玩笑！我花了多少年才在江湖上打拼出這份名聲，今天要是有人知道我輸給一個黃口小兒，豈不是遭人恥笑，身敗名裂。左右只不過是一個賤貨，何必講什麼江湖道義，我們一起將她拿下，事後你可以多占些。”

　　 猴子氣得手中捉握的寶劍顫抖不止，強忍著悲憤和苦力交涉。

　　 “……別輸不起。”

　　 苦力搖搖頭，只有一句。

　　 “哼，今天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說的，誰來都救不了你。”

　　 猖狂大笑的金鳳凰步步逼近，猴子鐵青著臉被嚇得後退一步，轉過頭對碼頭上的手下下令。

　　 “你以為我就沒有後手了嗎？動手！”

　　 第十四章 二人漂流

　　 金鳳凰暴怒。

　　 當聽到猴子說‘動手’時，她舉著拳，下意識提高了警惕。然後跟著猴子的視线轉頭看向碼頭。

　　 在那，被猴子手下看管的西門有喜，手起刀落，一道血泉高高噴起。大好人頭落地，臉上還殘留著死前的驚訝，像是在問，我就這麼死了？

　　 金鳳凰放棄了自己的對手走到碼頭上，安靜站在一旁的苦力沒有阻止，西門有喜的頭顱滾到她在腳邊。努力了這麼久，換來的結果就這？就這！

　　 “哈！有機可乘！”

　　 猴子迅疾若風的劍鋒直指金鳳凰光潔後背要害，但被她於間不容發之際，轉身用手捉住劍身。如是往常時候，只需激發劍芒，五指自會脫落，簡直是自尋死路，但如今猴子已是油盡燈枯。

　　 往回抽，抽不動劍身，猴子臉上豆大的汗珠滑落。

　　 “你——真是找死！”

　　 金鳳凰奪走寶劍，反手一劍削平猴子肩膀以上的部分，切口干脆利落，整整齊齊，寶劍吹毛斷發，滴血不沾，果真是一把好劍。

　　 猴子的屍體緩緩向前跪倒，趴在地上，血流一地，滾動的頭顱上是和西門有喜如出一轍的驚訝表情。

　　 “人給我。”

　　 金鳳凰反手握劍，看著腳下的屍體，語氣冰冷的說道。

　　 “過了。那老匹夫破壞規矩在先，死不足惜。牛鐵柱輸了，他要留下來，不能給你。”

　　 苦力雙手環抱在胸前，搖頭，一臉冷靜的拒絕。

　　 “三局兩勝，我勝了……把人給我。”

　　 金鳳凰手緊緊捉著劍柄，語氣冰冷依舊，氣息越來越危險。

　　 “唔，的確，你們可以離開了。”

　　 苦力伸手做送客狀，指向遠處飄在河上的小船。

　　 “聽不懂人話嗎！把人還給我就這麼難——嘔……噗哇，咳、咳……”

　　 金鳳凰情緒激動的想說些什麼，但砂鍋大的拳頭立刻毫不留情的打在千嬌百媚的美人肚子上，讓美人吐出一道美麗的彩虹。

　　 “你不夠冷靜，不然你該記得最簡單的道理，拳頭大，道理就大。你的拳還不夠大，沒資格和我講道理。”

　　 碼頭上，在眾人圍觀下，人高馬大的苦力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捉著金鳳凰一只腳直接將她整個人提起，就像提著一只死雞。

　　 虛弱無力的金鳳凰用另一只腳拼命踢打苦力，卻像海浪撞在堅硬礁石上一樣無濟於事。金鳳凰的短裙順著重力垂下，露出包裹要害的白色褻褲，如同內心深處尚未被汙染的一抹純白。

　　 苦力奮力一擲將金鳳凰丟回船上，遠處待在船上的白昭手忙腳亂的接住她。經歷這麼一連串激烈的戰斗，金鳳凰的身體早已透支，只不過是強撐住，右手緊捉著的寶劍掉在地上，沒有一個人去關注。

　　 被白昭抱進懷里後，她立即將臉埋進白昭胸口，卻沒有任何哭聲傳出。等了一會，擔心著的白昭發現金鳳凰昏睡過去，睡著的她也並不平靜，表情如流浪貓般楚楚可憐。

　　 “………”

　　 雙方隔著河遙遙相對，白昭懷里抱著金鳳凰警惕的看著苦力。苦力沒說什麼，揮手讓手下洗地，收拾殘局，押著臉帶苦笑的牛鐵柱離開。

　　 這一天終於結束。

　　 ………………

　　 牛鐵柱被扣下後，對面實在人多勢眾，白昭擔心被人追上，不敢留在原地，也不等船夫，直接把船開走，靠隨波逐流式撐船往大河下游走，只要不撞岸上，船飄哪算哪，真有手就行。

　　 離開楊柳城已經大半天，白昭拿著撐杆站在船頭注意河流，忽然聽到船艙內傳來一聲少女微弱的呻吟。待他走進船艙里查看時，放進被窩里睡了一晚上的金鳳凰已經起身坐起來，只是眼神呆呆的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醒啦。”

　　 “嗯，姐姐睡得很飽呢。啊啦，難道這是白弟弟自己用的被子嗎？白弟弟可不准嗅被窩里的味道哦，姐姐沒洗澡全身臭臭的。”

　　 聽到白昭的招呼，金鳳凰回過神來，露出熱情洋溢的笑容，如往常般開口就是帶著些許曖昧的玩笑話。

　　 “沒事，我有帶備用的。”

　　 白昭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神情自若的回道。

　　 “那麼，既然你已經恢復，是不是該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

　　 金鳳凰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直接撲上來，借助自身重量將白昭壓倒在地板上。少女柔軟豐滿的身體壓著少年早晨剛清醒的身體上，長發垂落到少年臉上。白昭任由金鳳凰趴在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不要離開我！爹、娘親、師兄、西門……他們一個個都離開我了，紅雲門也完了，我沒地方去了……不要……不要離開我……嗚嗚，白弟弟……”

　　 白昭右手五指穿過順滑長發，輕柔的撫摸著金鳳凰光潔的後背。這時候才感覺她像一個無依無靠的少女，而不是腥風血雨中廝殺出來的江湖人。

　　 “好、好，不離開，我不會離開的，放心吧。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他湊到掩面而泣的金鳳凰耳邊溫柔的說著，撫慰著少女受傷的心。

　　 許久。

　　 “好啦，剛才讓白弟弟見笑話了，我還真是個不稱職的姐姐。不過白弟弟安慰女孩子的手段這麼熟練，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姐姐差點要愛上你。”

　　 “好些了嗎？別硬撐著，如果難過的話，任何時候我都可以把胸口借給你。”

　　 “別這樣，害姐姐差點又要哭花眼。雖然剛才起就沒剩下多少，但好歹讓姐姐留點面子好嗎？”

　　 金鳳凰紅著眼眶實在說不出有多漂亮，但白昭感覺現在的她感情表現更真摯。也不是有以前的笑容有多假，而是帶著些許距離的客套，無論調笑還是熱情，距離都從未改變。

　　 現在似乎一下子縮短距離，趁虛而入真是經典好活。

　　 “好，不說這個。姐姐能從我身上起來嗎？從剛才起，我就想說，有些忍不住了。畢竟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兩人依舊保持著身體高度重合，上下緊貼在一起的姿勢說話。金鳳凰似乎意識不到這樣有什麼問題，但他可忍不住生理反應，凸起處抵著少女露出的平坦小腹。

　　 “忍不住就不用忍嘛……什麼童子功不能破身的臭規矩。說起來白弟弟你好像已經是先天境界，也就是說練至收放自如的大成，可以……”

　　 金鳳凰原本還似未長大小女孩般快樂撒嬌，勾著白昭頸項在他身上打滾，豐滿的胸部反復壓來壓去。但她臉色越變越紅，聲音越說越小……

　　 第十五章 提升實力

　　 “難怪姐姐以前那麼喜歡調戲我……原來姐姐一直仗著我不敢出手，故意欺負人？”

　　 白昭雙手枕在腦後，表情悲憤無言以對。明明堅挺已經蓄勢待發，隨時可以發射，卻沒有靶子而空余遺恨。

　　 “因為白弟弟明明修煉佛門童子功，年紀那麼小又這麼好色，調戲起來很有趣嘛……不知不覺，就、就越來越過分，可不是欺負人哦，要知道占便宜的可是白弟弟。”

　　 她紅著臉從白昭身上爬起來，雙腳置於身體兩側坐在地上，兩只手攪在一起，扭過頭去不敢看他。

　　 “憋著對身體很難受的。”

　　 白昭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要不姐姐用手幫你……”

　　 她臉蛋紅撲撲，側身而坐，右手虛握做了個‘挊’的姿勢，小聲說著顏色很重很暴力的話。

　　 “嘶……那得幾發才能冷靜下來啊，不行。”

　　 白昭不是不想爽快的爆發出來，也相信少女的技術很好，但憋了這些天，累積起來的可怕欲望，只怕用手還是不太夠。到時忍不住……

　　 不對！西門有喜已經不在，就算他出手也……剛死呢，他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沒良心……

　　 “好……”

　　 金鳳凰也不知道自己臉頰為什麼會這麼紅，明明之前她可以輕松的說出比這顏色更深的話，甚至真正上手時也面不改色。但面對白弟弟總感覺心慌意亂，臉頰在發熱，燒得人腦袋糊塗。

　　 “先冷靜下來。我想和姐姐談一些事。”

　　 白昭從地上起身盤腿坐著。金鳳凰也強逼著自己回想以前如何與白昭相處，以恢復平時的冷靜，卻收效甚微。時不時轉頭快速偷看白昭一眼，又不敢讓眼神對上，立馬轉過頭去。

　　 “我盡力。”

　　 “來，深呼吸~”

　　 讓她試了一下很有效的方法。

　　 “深呼吸。”

　　 閉上眼睛的金鳳凰緊跟著他的節奏，吸、吸、呼，胸口的成熟果實一漲一漲，引來他的視线。似乎感覺到什麼，金鳳凰的耳根連帶頸項都染上一片紅潮。

　　 “脫衣服。”

　　 白昭一臉冷靜的說。

　　 “脫——脫、脫、脫衣服！？！”

　　 金鳳凰聽話地把手伸到自己頸後，解開清涼上衣的活結剛要放開手時，猛然睜開眼睛，說話都變結巴，緊張害羞得快暈過去！

　　 “姐姐之前一直調戲我，現在只不過討回一點小小的利息。”

　　 “嗚~白弟弟太壞了，不准欺負姐姐！現在出去，姐姐要洗澡，要換衣服。”

　　 洗澡的木盆船艙里就有，洗澡的水從河里盛就是，古代人洗澡大多用濕布擦擦身體，何況他們現在也沒那個條件洗熱水澡。

　　 “好，我出去，你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

　　 等白昭從船艙里出去後，金鳳凰雙手捂著通紅的臉，呆呆過了好一會才壓制住激動的情緒。

　　 ………………

　　 白昭出去在船頭待了一段時間，船艙里才傳出金鳳凰恢復平穩的聲音。他之前插科打諢，加上刺激療法，用其他極端情緒衝淡金鳳凰心里的悲觀情緒，看來是有效了。

　　 “白弟弟，現在我們在哪？”

　　 經過梳洗，金鳳凰換上一身差不多漂亮、同樣暴露的火紅色開叉長裙，如一朵盛開的嬌花。修長誘人的大腿隨著她走動，在裙擺里若隱若現。現在已經能不去特別在意白昭注視著她大腿的視线。

　　 “不知道，我順著下游飄了一晚上，大概離得很遠了。抱歉，我丟下鐵柱哥了。”

　　 “沒事，回去也沒用啊，如果你和我昨晚一樣失控，也只不過多了一個被打暈的人。那家伙，在先天高手中絕對也很強。至少他留著師兄有用，知道師兄還活著就夠了。好啦，你之前想和我說什麼？”

　　 “你想變強嗎？”

　　 白昭拋出去輕飄飄一句話，卻換來她意外強烈的反應，眼睛放光的金鳳凰馬上將身體貼過來，看來已經是她下意識的本能，在思考之前身體就動起來了。

　　 “怎麼說呢？”

　　 “你之前和那猴子打是輸在身法不如他吧。我們交換功法吧，我會的童子功和拈花指都是難陀寺絕技，不得外傳，但我可以教你我家祖傳的輕功草上飛，還有一本輔助的望氣觀星。”

　　 “真的？沒有傳男不傳女，不能傳給外人之類的規矩？”

　　 金鳳凰一臉狐疑，不大相信還有這種好事。實在是古代世界敝掃自珍的想法太嚴重，信息交流太貧乏，一本功法一個人練，哪里比得上無數人集思廣益。

　　 功法分享出去又不會少，就好像美女讓自己看看又不會少一塊肉，都太自私了。如果不是沒有合適身份隨便用別人家招牌武功會被追究，白昭根本不會在意分享難陀寺功法，傳就傳吧。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我防其他人，也不會防著姐姐呀。”

　　 “白弟弟真會說話。姐姐的確很需要好身法彌補進攻不夠靈活快速的短板。姐姐也不白拿你的，紅雲門都沒了我也不需要顧忌，修煉的功法你應該不需要，姐姐就教你最擅長的疊浪拳吧。”

　　 金鳳凰明顯對白昭的奉承話很受用，都樂開懷了。

　　 這段河道附近小樹林都看不到人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為了練習武技，之後兩人靠邊把船拖上岸，用麻繩將船固定在河道旁的樹上，防止這艘船被河水衝走。

　　 白昭以長途旅行為目標，船上帶有足夠多的干糧食物，足以在這處荒郊野外待上一段時間。在金鳳凰催促下，白昭在附近找到一塊空地馬上開始練習。

　　 白昭總覺得金鳳凰的學習欲望異常強烈，有上進心也沒什麼不好，或許這樣才是正常江湖人該有的表現，只不過他已經是條咸魚。

　　 “草上飛的關鍵在於反重力，你要讓身體質量減輕到接近零，然後再以內氣短暫，高頻的連續爆發推動身體前進。全身上下這些數量龐大的穴道都可以用來構建天然矢量噴口……”

　　 “白弟弟在說什麼怪話，把草上飛的原文念出來就好，你說得我原本懂的字都聽不懂了。”

　　 白昭一邊講解，一邊施展草上飛在空中做著托馬斯回旋機動，還繞著金鳳凰跑來跑去。快樂得就像撒開雙腿跑得歡，來去如風的黑白色四腳生物……

　　 快進……

　　 “嗯，這門武技的要點在於匯聚全身內氣，強催十二成功力瞬間爆發出去！消耗巨大，威力絕強，一拳下去，無人能敵。內氣足夠深厚，身體承受得住的話，還可以嘗試連發，這方面姐姐有些心得。”

　　 “我懂了！看，這一拳是一下午的功夫！”

　　 金鳳凰調動全身內氣，一拳轟在樹干上，能開出一個筆直圓滑的洞口。而白昭同樣的一拳，只能把樹干打斷，斷折處邊緣參差不齊，雖然看起來破壞力很強，威力卻不如金鳳凰。

　　 快進……

　　 第十六章 酒不醉人

　　 整個早上就在互相教學的愉快氣氛中結束。

　　 古代的夜晚很少有娛樂活動，除了造人便是早點睡。當金鳳凰在船艙里找到白昭買來打算和三人一起喝的送行酒，便雙眼發光的拉著他一起喝。

　　 “船上有酒耶！來，我們一起喝。”

　　 狹小的船艙里，通紅著臉的金鳳凰一只手高舉起打開的酒壇子，大聲喧嘩。另一只白嫩纖細的小手勾著白昭的頸項，整個人近乎掛在他身上，胸部偶爾不經意間碰到也不在乎，完全不把他當男人看。

　　 原因只有一個，金鳳凰喝嗨了，也不知道她這酒量怎麼回事，沒幾杯下肚就放浪形骸。

　　 “酒量不好就別喝太多，小心明天早上起來頭疼，還練不練功啦？”

　　 白昭也開始有點頭疼，明明他只打開一壇酒，也沒喝多少呀？怎麼金鳳凰就喝成這副模樣。事情怎麼發展到現在這樣，好像好多事件被快進。

　　 “高興嘛！來喝，感情深，一口悶！”

　　 少女另一只空著的手拿起酒壇子，將嘴湊到酒壇邊上就往嘴里倒。少女喝得太急的緣故，有清澈的酒水從嘴角溢出，沿著线條優雅的下巴滑落，經過渾圓的雪峰，頭也不回的衝向了深淵。

　　 因為少女掛在白昭身上的緣故，胸口雪峰互相擠壓著，形成一小塊神奇的三角地帶！滑落深淵的酒水逐漸蓄積起來，變成神聖的雪山湖。周圍溢出的多余酒水打濕了火紅色開叉長裙胸口部分，浸濕的單衣讓宏偉山峰整體的輪廓清晰顯現。

　　 “這是姐姐做的酒杯哦，要不要喝呀？呵呵呵~”

　　 金鳳凰半眯起迷人的眼睛，嬌笑著雙手抱胸用中間三角地區盛起酒水，仿佛刻意強調著自己豐滿的胸部。酒香混合著少女身上特殊的香氣撲面而來，形成某種圍繞著他的強烈濃香，讓白昭感覺自己有些醉醺醺。

　　 “這不是姐姐之前，看的春宮圖……上面的劇情嗎？”

　　 實際上之前他也喝了不少酒，差不多一半吧，也不多呀，對不對？畢竟金鳳凰都醉成那樣，他還勉強能保持部分理智。受到少女帶著誘惑意味的邀請，白昭情不自禁吞了口水，想著既然我喝醉了，犯點錯誤不要緊吧，要不怎麼說酒能壯膽呢。

　　 “姐姐就是想找人試試看嘛。”

　　 白昭一時頭腦發熱，將頭湊進少女胸口上方，深吸一口氣，鼻翼間滿是極為濃烈的特殊香味。頭昏發暈的白昭用舌頭舔著雪山上的湖水，偶爾掃過雪白的山體部分引起一波地震。

　　 “好喝，好香的酒，好滑的雪山。”

　　 “喜歡嗎？那想不想要更多一點？可以哦，白弟弟想要的，姐姐都可以給你。”

　　 金鳳凰動作溫柔地抱住白昭埋進她胸口里的頭。看著湖水干枯後還在不斷舔弄，把口水塗抹在兩座雪峰上的白昭。她聲音柔媚的說著。

　　 她臉上閃過一系列的表情，愉悅，欣喜，歡快，迷亂，羞澀，以及……深深的內疚。

　　 “唔……哧溜，今天喝得夠多了，睡吧，明天要早起呢。”

　　 “又來了，白弟弟難道是故意吊著姐姐，喜歡看姐姐急壞的表情嗎？”

　　 舔干酒水後白昭歪頭趴在金鳳凰柔軟豐滿的胸口上，呼吸間全是她身上的奇特香味。見狀金鳳凰動作輕柔的扶著白昭躺倒在地，自己跪坐著撩開開叉長裙，提供自己的白膩大腿枕在白昭腦後。

　　 “哪有？”

　　 “那……白弟弟是覺得姐姐不夠漂亮？還是嫌棄姐姐身子髒？”

　　 金鳳凰聲音顫抖著問道。她伸手撥開白額頭的劉海，低下頭緊張的注視著白昭，不肯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這身子不干干淨淨，漂漂亮亮的嗎？髒也無所謂，不也很好用嗎？”

　　 看似喝醉的白昭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反駁了這點。

　　 “所以……你到底醉了沒有啊？總是撿討姐姐歡心的好聽話來說。”

　　 滿臉狐疑的金鳳凰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挺直身體提起酒壇給自己灌滿一嘴的酒。手指捏住白昭鼻子，趁他張開嘴巴時。金鳳凰將纖細柔韌的腰肢彎到極限，低下頭強吻大腿上的白昭，用嘴對嘴的甜蜜強硬方式喂進去。

　　 “唔……唔？！”

　　 舌頭被偷襲的白昭瞪大雙眼，刺激性的酒液灌進他口鼻腔讓他的先天之軀下意識轉入屏住呼吸的內循環狀態。

　　 等金鳳凰移開嘴唇時，兩人間殘留著一线銀絲，這還不算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當白昭下意識張開嘴巴想呼吸時，已經含著一口酒的金鳳凰又親了上來。

　　 霸道到不容許拒絕的強吻持續到酒壇里的酒都被喝光。一開始還能像條魚一樣蹦躂掙扎的白昭，喂完後已經變成一條徹底躺平的咸魚。

　　 “呼~呼~~”

　　 “這下你總該老實點了吧。”

　　 金鳳凰橫過手臂擦擦依舊漂亮完美的櫻色小嘴，此時的她臉帶紅暈，呵氣如蘭，身體搖搖欲墜，完美詮釋何為醉美人。武者鍛煉至極點，日夜受內氣溫養滋潤的身軀是完美的，不會因為一點小事紅腫。

　　 “……姐姐……你到底想……”

　　 “要聽聽姐姐的故事嗎？很老套的哦。”

　　 從前有位行俠仗義的大俠，和一位女俠結婚後隱居深山，幾年後他們生下一個女兒。然而幸福快樂的日子沒過多少年，當年的仇家找上門來。

　　 成為父母的兩位大俠多年沒有動手，實力衰退很嚴重。仇家的本事算不上大，但他拼著命在光明正大的決斗中殺了女俠。深愛著女俠的大俠拋棄了養育八歲女兒的職責，自刎殉情。

　　 仇家說當年你父母殺上山寨時，留下孩子，今天一報還一報，我不殺你。說完就離開了。

　　 “……之後女兒被人帶到紅雲門，在那長大。一個很普通的故事，有一個美好的開始，不怎麼美好的過程，和奇怪的結局。”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人要向前看！向前看！”

　　 “沒錯，姐姐也是這麼想的，反正都死了這麼多年，報仇也沒什麼意思。但姐姐學到一個道理，你不強，今天你有的幸福隨時都會被摧毀。”

　　 “變強沒有止境，這樣會很累的。”

　　 白昭呢喃著，但已經喝醉，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金鳳凰沒在聽，只是自顧自說著。

　　 第十七章 人已醉己

　　 “為了變強我可以不折手段，母親留給我一本玄門正宗的雙修法門，孤陰秘卷。但我爹配套的獨陽秘卷沒來得及傳下來。我把好端端的雙修功法練成了采陽補陰的邪法。十四歲那年我找了人生第一個男人，他給了我很多寶貴的東西，變強的資本。”

　　 “我知道男人只是饞我的身子，我的美貌，你不漂亮別人看你一眼都嫌多。我不喜歡他，也算不上討厭，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他們為了一時的歡愉，我是為了一直的變強。”

　　 “之後的日子里，我和鑽研功法一樣認真看春宮圖。學習怎麼說話才討人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穿上男人喜歡的暴露衣服，成為男人都會喜歡的漂亮女人，然後從男人那邊獲得好處。”

　　 “有時候我會想要強到什麼地步才可以停下來，我是山門第一了，我或許有資格停下來，活出自己，找一個看順眼的男人湊活著過日子，但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紅雲門滅了，師兄被捉，男人死了，現實告訴我還不能停下來。”

　　 “你對我很好，我很喜歡你，但我怕……我不能就這麼停下來。不然現在手里捉著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從我手里消失。”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或許我是希望你聽完故事後能可憐我，發發慈悲上了我，讓我有借口吸取你的先天內氣。這樣會毀了你吧，十六歲的先天啊，多麼天才。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變強嗎？”

　　 “你一定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卑鄙吧，連我都討厭我自己，如果不是喝醉了我也沒膽氣說出這種話。”

　　 金鳳凰手將手放在白昭臉上，像觸碰著什麼珍貴寶物般輕輕撫摸著，眼神迷離的少女俯下身體和懷中緊閉雙眼的少年親密接吻。

　　 少年體內達到先天大圓滿境界，一直以來都在體內安靜流轉著的內氣就像找到出口似的，一窩蜂朝著兩人嘴唇連接處涌去，龐大無比的內氣不斷流入另一個人體內。

　　 不斷變強帶來的快感衝擊著少女，少女仿佛吃到無上美味般陷入沉醉，她要更多！於是少女用自己的香滑小舌頂開少年牙齒，更加深入更加貪婪的吸啜美味的少年。少女忘情的與少年接吻，不管不顧的姿態甚至顯得有些瘋狂！

　　 少女沉浸其中，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她在上升，不斷上升！最終達到某種界限，不得不氣喘吁吁地放開少年。

　　 少女舔著嘴角，仿佛在回味剛才親吻帶來的美妙感覺。她本想再次按下身體朝閉眼的男人親去，結果身體搖搖晃晃，不受控制地倒在白昭身上。

　　 她勉強用雙手撐起身體，卻再次中途雙手酸亂無力支撐胸前的重量，重重朝下方壓了下去，將渾圓擠成夸張的扁形。

　　 “一動不動的，嘖，沒意思！不玩了。”

　　 說完這句表面嫌棄，實則語氣萬分留戀的話後，閉上眼睛的金鳳凰像是感覺這樣睡不舒服似的，翻了個身，仰天朝上的躺在白昭旁邊，呼呼的睡得香甜無比。

　　 ………………

　　 聽到不得了的東西了，現在怎麼辦？要不要上？急，在线等！

　　 感受著自己頸項旁邊少女若有若無，帶著酒香的香甜呼吸，溫熱柔軟的誘人身體，白昭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中。他一個有未婚妻（素女）有老婆（天魔）的人，怎麼會遇到這種要不要出軌的問題！

　　 剛才喝醉的金鳳凰幾次摔在他身上，壓在胸口處的柔軟感觸，那寥寥幾次極富有衝擊力的擠壓，差點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幸好死死的忍住了。

　　 相比起來，內氣被少女吸走反倒算不上什麼大問題。不提他早就有所猜測，就是他體內不知道為什麼，又發生和天魔那時一模一樣的情況。被吸走一部分後本該下跌到先天後期的內氣又莫名恢復到大圓滿。

　　 就像他把一杯水喝剩一半，然後有個惡作劇的熊孩子趁他沒注意，又把水杯填滿。而且他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就像大海永遠不會干枯，有無數河流源源不斷把水送進海里。

　　 躺在金鳳凰旁邊的白昭睜開雙眼坐起身，轉過頭一看，少女合眼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沉沉睡去，將發育良好的身體包裹起來的火紅衣裙有大片被酒打濕的痕跡，因為側身抱著他的姿勢，少女修長的玉腿穿過裙擺直接橫放在他小腹上。

　　 他吞了口水，緊張的說道。

　　 “姐姐，穿著濕透的衣服睡著不好，我幫你把裙子脫下來，配合一下。”

　　 罪惡的雙手伸向睡著的金鳳凰，看她一直沒什麼動靜，白昭猶豫了一下，手放在她細膩的肩上，手指勾著裙子。

　　 “…………”

　　 白昭咬牙，使力往下一拉，金鳳凰胸口兩只大白兔就自己蹦了出來，還有可愛的粉紅鼻子。即使胸口再無衣服遮擋，合上眼的少女也沒有任何反應。

　　 “原來姐姐今天一整天都沒穿嗎？”

　　 白昭盡可能放輕自己的動作，避免弄醒金鳳凰。三下五除二把長裙從金鳳凰身上扒下來，看著光溜溜的少女。趁著氣勢解開衣服的白昭看著少女誘惑的身體只覺口干舌燥。

　　 少女沉睡著的面容帶給他異樣的興奮感，在少女下面摸索著的手傳來濕潤的感覺，說明她的身體完全准備好了。那發育得相當豐滿的姣好身段，帶來了難以形容的美妙觸感。

　　 尤其是在本人可能並沒有察覺的情況底下，這種刺激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意識到了這件事的時間，他已經忍耐不住內心的衝動，趴在沉睡的少女身上，雙手撐在少女兩側，火熱抵住潮濕入口前。

　　 做菜小知識

　　 當熱狗擠開面包兩側，優秀的面包彈性很強，空隙不大，會將熱狗排擠出去。他沒有直接一下子推到底，而是一點點慎重的推動，以防衝過頭。

　　 他不斷調整兩者擺放的位置是否有對稱，經過繁復，仔細的抽查後，把熱狗塞進白面包每一寸空隙，讓熱狗和面包完全貼合。

　　 這份將面包完全征服後獲得的成就感，為人帶來極為強烈的感動。在這份感動之後，他還有最後的工序需要完成，往面包里擠上足夠多的白色美乃滋，美乃滋浸透面包後，讓這份食物變得更加美味。

　　 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要挑選尺寸合適的食材，做菜過程要有追求盡善盡美的心，不能過於追究速度，才能利用好每一份食材造就出美味的食物，這就是做菜的基本道理。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為止。

　　 第十八章 重溫舊夢

　　 次日一早。

　　 昨晚白昭和金鳳凰鬧到很晚，因為喝了不少酒，不過記憶倒是非常深刻，那種任意擺弄別人身體的刺激感的確讓他欲罷不能。而且金鳳凰身體會下意識迎合他，饒是他達到先天境界發生過蛻變的身體也有些受不住。

　　 接吻吸的那點內氣量只是開小水喉放水，真正進入銷魂窟時，那叫開閘泄洪。被金鳳凰雙腿盤上來一絞一吸，令他忍不住將存糧都給交出去，境界止不住往下跌。

　　 不過他是連天魔都榨不死的男人，消耗的內氣下一瞬間又莫名回滿，生龍活虎的繼續第二回合。還在回味昨晚銷魂滋味的白昭突然坐起身，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他才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

　　 昨晚瘋狂了很久，他在金鳳凰身上把大量只學過理論的姿勢通通實踐一遍，直到肚子里都塞不下。過後他好像直接就這樣睡了，連拔都沒拔出來。

　　 他臉色一下子僵住，昨晚他都做什麼啦？怎麼這麼衝動！這是這具身體的初體驗吧，等下見到金鳳凰要說些什麼？！不對，她呢？她起來時肯定發現——

　　 “白弟弟你起來了嗎？快去洗澡，你渾身的酒臭味。”

　　 金鳳凰溫柔的聲音從船艙外傳來，提醒他起床洗漱。

　　 “我等下就去洗……不過，呃、姐姐昨晚我們……”

　　 白昭實在有點難以啟齒，昨晚並不是酒後亂性，雖然也有一點點類似的性質，但喝了酒後他身體里燒著的火一下子旺盛起來，壓都壓不住。最後做出那種趁少女喝醉無法反抗的情況趁虛而入的事。

　　 “啊！？”

　　 船艙外傳來金鳳凰被驚嚇到的聲音，慌亂中帶著羞澀，反應有些可愛。不過他還是更喜歡聽少女昨晚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

　　 “……姐姐？”

　　 “啊哦……昨晚我們兩個喝得太多了，最後好像感覺身體熱就把衣服脫了……姐、姐是光著身子和你睡了一晚上，被你占了天大便宜，但別誤會了，我們兩個什麼都沒發生哦！”

　　 “姐姐！？”

　　 白昭震驚了！經過那麼激烈的整個晚上，金鳳凰肚子里塞得滿滿的，居然還沒察覺嗎？明明看著不像是天然呆的人啊！還是說武者的消化和身體調整能力就這麼強？！睡了一覺就能緩過來。

　　 仔細想想昨晚的事是不是有點古怪……

　　 “不准再想了！白弟弟剛剛是不是在幻想姐姐光著的身子？快忘掉。”

　　 金鳳凰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像是惱羞成怒。

　　 “沒！我沒在想！完全忘光了！”

　　 他馬上回應外面的金鳳凰，這時候說什麼都不能承認。

　　 曾經幻想過的種種姿勢都順利用上，積壓已久的欲望昨晚徹底發泄出來，他起身後的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感受到自己體內內氣依舊是先天大圓滿，他忽然想到這樣算不算白嫖呢？不，他和金鳳凰兩個人都沒有損失，都賺到了好處，這是雙贏。

　　 白昭簡單的處理一下個人衛生問題，走出船艙發現天色不早。金鳳凰坐在船頭甲板上吃早餐，還給他留了一只烤鳥肉串。他走到金鳳凰身邊坐下，沒注意到金鳳凰身體有一瞬間變僵硬，但馬上又松軟下來。

　　 “早上好，姐姐。昨晚睡得還好嗎？”

　　 白昭有些懷疑，小心的試探金鳳凰對昨晚的事是不是真的不知情。

　　 “只是還有少許不適……沒、沒問題的啦！倒不如說沒有任何束縛後，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不少，姐姐感覺已經摸到突破先天那層膜的關鍵。”

　　 金鳳凰看上去的確是精神百倍，容光煥發。身上換了一件炫耀玲瓏身段的杏黃色貼身勁裝，比起之前已經略顯保守。

　　 “白弟弟，昨晚姐姐喝過頭，腦袋一時糊塗，姐姐的身子都被你看光，嫁不出去啦。”

　　 “那我娶你？”

　　 當白昭認真說出這句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話時，有一瞬間金鳳凰整個人處於失神狀態，過後才支支吾吾的拒絕道。

　　 “啊、嗯，哦……不行的啦！姐姐是很喜歡白弟弟，但姐姐還年輕，可不想這麼早就陪白弟弟去莽荒偏僻的小地方種田。昨晚的事不如我們就當沒發生過？發生這種意外誰也不想的嘛。啊哈哈、哈哈……”

　　 雖然金鳳凰干笑著拒絕白昭的求婚，偏過頭不敢看白昭，但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高興表情，嘴角止不住往上翹起。

　　 “是……這樣嗎？好，我明白了。”

　　 看見這樣的金鳳凰，白昭心中暗自下了決定。

　　 “你明白啦，那這樣就好。”

　　 見白昭答應下來，心里似乎藏著事的金鳳凰松了一口氣，心里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傷心，心情復雜萬分。

　　 吃完早餐後，兩人再次來到外邊空地上互相指點對方。

　　 白昭不止在金鳳凰的教導下學會疊浪拳，其他的拳腳功夫經過金鳳凰幾句精辟的點撥後，也獲得脫胎換骨般的進步，實力不可同日而語。

　　 金鳳凰悟性也不弱，甚至可以說很聰明，只是聽白昭說過幾遍草上飛的要訣，做一次示范，她便已經能踩著野草飛奔，而野草不被壓扁，簡直反重力。不過這門輕功最寶貴的地方還是在於輕身提速，撒開腿跑只要一眨眼就能跑沒影。

　　 到了晚上。

　　 練習一整天後回到船艙里，兩人輪流進船艙用濕布擦掉一身的汗味，換上新衣服。金鳳凰見天黑就要躺下休息，不在乎旁邊躺著白昭。

　　 “先別忙著休息，太陽剛下山，時間還早著呢，姐姐陪我喝點酒吧。”

　　 白昭掏出一壇酒，笑著看向金鳳凰，笑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不好吧，昨天才喝成那樣……喝酒誤事……”

　　 金鳳凰因為今天進展很大原本心情很好，結果一看見白昭手里的酒就變得縮頭縮腦，顧左右而言之，聲音越說越小越沒有底氣。

　　 “來，坐下喝。”

　　 白昭自顧自盤腿坐下，將酒壇放在前面。金鳳凰等了一會，見白昭沒有改變主意，也一咬牙坐在他對面。兩人盤腿相對而坐，酒壇就放在中間，氣氛有些凝重。

　　 “有什麼事嗎？白弟弟。”

　　 金鳳凰坐立不安的問道。

　　 “沒，能有什麼事呢？就是想和姐姐喝酒。”

　　 白昭從容的打開酒壇，香濃的酒味從壇子里飄出來，明明和昨天一樣是同一批次的酒，卻少了股特殊濃香。

　　 “……那姐姐先干為敬。”

　　 兩人相對無言許久，白昭的目光一直上下打量著她，金鳳凰覺得心里直發慌，為了轉移一下注意力，拿起酒壇淑女地喝了一小口酒，遞給白昭，白昭沒接過去，只是笑著問。

　　 “姐姐醉了嗎？”

　　 “白弟弟太小看姐姐了，才一杯姐姐怎麼可能喝醉。”

　　 “那姐姐繼續喝。”

　　 白昭一個勁勸酒，自己卻又不喝，詭異的壓力讓金鳳凰心里砰砰跳，仰起頭灌了自己一口，只不過她心情過於緊張，拿著酒壇的手微微顫抖，有酒水濺出些許落到身上，如同昨夜復刻。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落在金鳳凰胸口處的水漬，一股奇異濃香飄散而出。

　　 “這船艙里有些悶得慌，要不我出去吹吹風……”

　　 “酒都沒喝完呢，別急著走，姐姐要小心點喝，你看都落身上了。”

　　 白昭笑著說道，金鳳凰見狀認命的提起酒壇大口屯屯屯，一口氣喝干整壇酒。少女喝得太猛，臉上還紅撲撲的，不雅的打了一個嗝。她倒提著酒壇，往下倒了倒，沒有一絲酒液落下。

　　 “這樣行了吧。白弟弟……”

　　 剛要起身的金鳳凰發現自己左手被捉住，轉頭一看，是白昭的笑臉。

　　 “姐姐，你醉了嗎？”

　　 “醉了！醉了！我醉了！啊~姐姐頭好暈哦。”

　　 金鳳凰合上雙眼，身體搖搖晃晃往後一倒，本想躺在木板上。結果意外撞進白昭懷里，是他及時接住喝醉的金鳳凰。

　　 “既然醉了，那就在這里休息吧，我會好·好照顧姐姐的。”

　　 白昭的一只手伸進金鳳凰胸口衣服底下，撫摸著那團美妙的溫香軟膩。他看著緊閉雙眼，身體本能扭動，鼻息越來越急促火熱的少女，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壓低身體附在少女耳邊輕聲說道。

　　 “姐姐，我也先干為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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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