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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行同人SM版(二)

長歌行同人SM版(二) leo chao 14384 2023-11-18 22:07

   長歌行同人SM版(二)

  (二)㮶州篇

  

   幾句話交待一下上一篇的結局,上一篇中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凌遲處死李長歌的聖旨,是杜如晦和大內總管曹士祥(即曹公公)做的,長歌在教坊司所受之刑和之後的木驢游街也是曹士祥一手安排。當李世民得知真相後龍顏大怒,立刻傳旨阻止行刑,傳旨的人在劊子手行刑前的一刻趕到,制止了行刑,李世民問杜如晦為何要做此等事,杜如晦答為了大唐社稷,他雖死無憾,李世民無奈還是赦免了杜如晦,卻下令賜死了曹士祥。同時讓房玄齡安排偷偷將李長歌放出長安城。(色文內容合理與否不重要,不要在這里計較)

   李長歌離開長安後,一直向北來到了㮶州,㮶州,屬於是大唐和突厥阿詩勒部的交界處,朝廷鞭長莫及。雖然李世民赦免了她,但長歌還是一心想要為父母報仇,也正是這個堅定的信念支撐她在經歷各種磨難後頑強生存下來。㮶州刺史公孫恒乃是前隋名將,長歌想說服他起兵勤王。於是女扮男裝化名李十四郎接近公孫恒,取得公孫恒的信任後,又助他擊敗阿詩勒部熊部來犯的軍隊。公孫恒愛才留下長歌,並讓她任主簿一職。後又因長歌的計謀幾次大勝阿詩勒部,被刺公孫恒升為都尉。

   後阿詩勒隼率鷹部強攻㮶州不成,便讓所部人馬喬莊改扮成援兵,不想被出城刺搬援兵的阿竇獲知,回城報信的阿竇卻不幸被阿詩勒涉爾的人抓住了。涉爾認出阿竇是跟著李長歌的人欲殺之,阿竇提出交換城內的情報希望能留其性命。涉爾本是不相信阿竇的,但是阿竇卻告訴涉爾現在李長歌已經是城中的都尉了,而且和他的關系非常好,只有他去比較適合談判,涉爾知道此時的大可汗已經打下了代州,涉爾之前種種挫敗,如果不能立功肯定要受罰,因此才會貿然想要來搶奪隼的功勞。

   涉爾立刻集結了部隊來到城下,想要以阿竇的姓名威逼李長歌開城門受降,李長歌淚流滿面,心疼阿竇,阿竇則大聲提醒李長歌長安驛站已經被控制,消息無法送出,根本無援兵來支援,代州已經失守了,後有阿詩勒部的人喬莊改扮裝援兵。其實阿竇根本就不怕死,只是想要來給李長歌報信才哄騙了涉爾。此時方才知道自己已經上當了,一起之下一劍殺死了阿竇。

   李長歌激憤之下率眾出城迎敵,熊師根本不敵憤怒的李長歌等人丟盔卸甲的逃走,而此刻剛剛趕到的阿詩勒隼正好遇上長歌的出城軍隊,長歌及部下因阿竇的犧牲,人人奮勇,以一當十,最後大敗阿詩勒鷹部的軍隊。阿詩勒可汗得知阿詩勒鷹部死傷慘重後大怒,命阿詩勒隼撤回草原休整。阿詩勒涉爾勾結行軍總管司馬圖要奪取㮶州,司馬圖關押了公孫恒,並命人燒毀城中糧倉,並要向阿詩勒涉爾獻出㮶州城。長歌殺了司馬圖,救出公孫恒。但此時城中已無儲糧,外無援兵。刺史公孫恒將兵符都交給李長歌,言明了自己獻出城池投降的條件就是項上人頭,並將妻女交與秦老帶走,之後揮劍自刎。公孫夫人不想獨活也自刎陪著丈夫而去。

   開城投降這天,李長歌一身白色的孝衣捧著公孫恒的首級出城,在此之前也已經安排秦老帶瑗娘出城遠走他鄉。但同時阿詩勒涉爾也提出了一個條件,讓李長歌做他的奴隸永遠侍奉他為主人。而此時李長歌在㮶州城的百姓眼中就是獻出公孫恒頭顱的罪人,從此她也無法繼續待下去,李長歌無奈答應。李長歌雖然保住了百姓,可是在大家的眼中卻是賣主求榮的罪人,在大街上都被百姓扔雞蛋和爛菜葉,李長歌默默的承受沒有任何辯解的話,只要能救出這里的人她甘之若飴。

   交待的有點多了,因為與原作有些不同,後面的色文才可以繼續下去。

   …………

   貞觀二年七月,㮶州城。

   阿詩勒涉爾率大軍進入㮶州城後,命人將李長歌押入地牢,這個地牢還是當初關押過刺史公孫恒的那個。李長歌五花大綁著被四個膀大腰圓的突厥士兵推著走向刑房。涉爾命人撕下長歌的衣服,然後綁在刑架上用刑。士兵撕掉長歌的上衣後發現她裹胸的白布,撤掉白布後露出一對碩大的奶子,奶頭上還穿著銅環。士兵大驚,忙報與涉爾,涉爾走進長歌,親手扒掉長歌的褲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體,還有如同一朵小花的陰蒂上勒著的銀色陰環,那個曾經困擾長歌很久的擴肛環已不見了,長歌想盡辦法還是取下了它,至於乳環和陰環,長歌實在是無能為力,但此刻的長歌已經一絲不掛,這些恥辱的飾物再也不能遮掩了。

   李長歌氣急攻心,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當長歌再醒過來時,忽然看見一個高大的突厥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懷好意地笑著,她下意識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手腳被四根繩子牢牢捆住,朝四個方向拉開,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這個突厥人正是阿詩勒涉爾,他色迷迷的目光在長歌身上掃來掃去,看得長歌只覺全身發冷,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無奈被牢牢捆住動彈不得,長歌只好羞憤地閉上眼,兩滴眼淚順著長長的睫毛流了下來,順沿著白皙的臉頰悄悄滑下,梨花帶雨般楚楚可伶……

   阿詩勒涉爾雙手上下摸著長歌的赤裸雪白的身體,從上至下,從前到後,長歌身體的每一部位、每一寸的肌膚他都有摸到。摸了足足有一頓飯的工夫,最後涉爾又拉了拉長歌的乳環,意外發現這乳環竟相當牢固,然後又拉長歌的陰環。

   阿詩勒涉爾突然伸手一把掐住長歌的脖子,長歌被迫睜開雙眸和涉爾四目相對,涉爾淫笑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李十四郎,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絕色又淫賤的女人,本汗當初說過,你以後就是本汗的奴隸,現在要再添一字,你是本汗的性奴隸!哈哈哈哈~”

   長歌徒勞的掙扎著,哭喊道:“我不是淫賤的女人……我真的不是……”

   涉爾笑道:“還不承認,這是什麼?”說著把正在玩弄長歌陰戶的手掌伸上來往她臉上一抹,長歌只覺得臉上又濕又粘,涉爾竟然將長歌無法自控的淫液塗在了她的臉上。長歌羞憤難當幾乎又暈了過去,涉爾見狀用力拉了一下長歌的乳環,雖然這對乳環長歌已經穿戴很久,漸漸習慣了,但此刻大力拉扯還是同得長歌瞬間清醒許多。

   涉爾托起長歌得下巴,湊近她的俏臉,喝道:“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身上這些環到底是怎麼來的?不想皮肉受苦,就趕緊招來!”

   聽涉爾一問,長歌心里一驚,腦袋了飛快地想著:我絕不能告訴他,我大唐郡主的身份,還有我身上這些環得來歷,實在太羞恥了,可我該怎麼辦?只能咬緊牙關一字不吐了。此時的李長歌面容嚴肅,眼神凌厲,雖然沒有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樣,但依舊充滿了昔日郡主那般可怕的威嚴。長歌想通過本能的氣場嚇退涉爾,好讓她可以休息一會。

   阿詩勒涉爾見長歌這種樣子,冷笑一聲,讓隨從拿來一根准備好的竹片,走到長歌身後。掄起竹片向長歌的臀部打去,只聽“啪”的一聲悶響,長歌白嫩的屁股上立刻被打紅了一塊。長歌痛得哼了一聲,又馬上咬住嘴唇,不願讓涉爾聽到。

   涉爾掄起竹片向長歌的屁股和大腿等處不停地打去,不大一會,長歌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紅腫起來。長歌緊咬著嘴唇,強忍疼痛,一聲不出,汗珠從額頭和鼻尖滲了出來。皮肉受苦還可以忍受,但長歌被這麼赤裸著身體吊起來抽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在長安教坊司的刑房里就曾經被這樣折磨過,而帶給長歌的是無窮無盡的性欲,本來她用自己極強的意志力強行壓制,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幾個月一直都在忙於㮶州的軍務,長歌已經漸漸壓制住了身體的對性的欲望和敏感度,爾此刻涉爾又把長歌身體受虐成性的本質引導出來了,長歌期盼淫虐卻又不能說出她的身份,幾乎要崩潰了。

   涉爾見長歌這樣忍受著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還能忍多久。他又走到長歌的正面,獰笑著掄起竹片抽向長歌豐滿柔軟的乳房。女人乳房的神經最豐富,被涉爾打了幾下,長歌立刻覺得疼痛伴隨著興奮向自己襲來。長歌雖仍忍著不出聲,但乳頭去開始充血漲大。

   涉爾見長歌的身體出現了變化,淫笑著用竹片輕輕拍打著長歌變硬的乳頭,羞辱道:“小賤人,看來你很願意被人打嗎!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說完,涉爾命人將長歌的雙腳解開,把她的右腳踝用一根繩子捆住,向上拉起來。長歌知道反抗也沒用,索性低著頭,閉上眼睛,任他們擺布。

   突厥兵將長歌的右腳使勁往上拉,幾乎拉過頭頂,長歌只有左腳尖還能勉強夠到地。突厥兵將繩子在梁上系好,這樣長歌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出來。

   涉爾走到長歌跟前,低頭就將長歌的私處看個一清二楚。涉爾用手將長歌的秘縫扒開,非常仔細地看著長歌嫩紅的小穴。長歌雖然閉著眼,但憑感覺也能知道涉爾正在怎樣地擺弄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漲得滿臉通紅。

   涉爾把一根手指伸進長歌的小穴,感覺到里面柔軟的肉壁正在輕輕收縮,有一點潮濕。涉爾罵到:“小淫婦,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之前有沒有被公孫恒和他的手下輪流操過?你是這樣才當上都尉的吧?”

   涉爾一邊用手指擺弄長歌的小穴,一邊用一些粗俗的語言侮辱長歌。涉爾用手指在長歌的小穴里掏了一會,又開始揉搓起長歌的陰唇來。長歌感覺到一陣熱流從下身傳了上來,快感越來越強。長歌不想再在自己的敵人面前表現出淫蕩的樣子,身體盡量向後縮。涉爾命一個突厥兵從長歌身後抱住她的腰,使長歌不能動,然後像鑒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又開始在長歌的秘洞周圍擺弄起來。他先是用手指摩擦長歌敏感的陰蒂,又拉上面的銀環,後來干脆湊過去用舌頭輕輕舔了起來。

   涉爾玩過的女人數不過來,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興奮,但面對長歌這樣一個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敵國女人還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興奮,格外用心。長歌自長安教坊司之後就不是一個貞潔的女子了,二十不到的年紀本來性欲就很強烈,那禁得起涉爾這樣玩弄,不一會就感到渾身發燙,豐滿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來越沉重,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涉爾見長歌已經狼狽不堪,哈哈大笑,衝幾個手下道:“快來看,這個中原的母狗已經發情了,她正等著我們來操她呢!”

   幾個突厥兵聽了也跟著大笑起來。

   涉爾又對長歌道:“小賤奴,快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長歌本來就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生氣,聽涉爾這麼一說,更覺羞恥,越發咬緊嘴唇一言不發。

   涉爾見長歌死活不說,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涉爾轉身朝一個突厥兵遞了個眼色,那個突厥兵拎了個木桶進來。涉爾把手伸進桶里,竟從里面拿出一條蛇來!原來桶里是一條拔去了牙的蛇,涉爾奸笑著抓住這條蛇,把蛇的頭頂進長歌的小穴里。

   長歌本來覺得自己的小肉洞里一陣陣發熱,忽然間覺得陰道口一陣冰涼,一個又涼又滑的東西伸了進來。長歌張開眼睛一看,嚇得魂飛魄散。長歌只見涉爾握著一條蛇,向自己的秘洞里伸去。長歌本來以為涉爾接下來就要奸汙自己,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用如此毒辣下流的手段來對付自己。本來女人平常見到蛇就怕得要命,長歌也不例外,再加上現在竟有一條蛇在向自己的陰道里爬,而自己卻動彈不得。長歌此刻被嚇得幾乎昏了過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尖叫起來。

   涉爾見長歌被嚇得尖叫,越發得意,一點一點松開手。那蛇感覺到長歌的小穴溫暖潮濕,蠕動的越發厲害起來。長歌感覺到那蛇逐漸向里爬去,只覺渾身發麻,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長歌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陣收縮,突然一陣發熱,尿液一下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涉爾見長歌被嚇得小便失禁,知道此時的長歌已經完全崩潰,就把蛇從長歌的小穴里拉了出來,然後示意手下把長歌的綁繩解開。被放下來的長歌一下癱倒在地上。

   長歌此刻已經被羞恥和恐懼完全擊垮。想到自己正遭受著敵人無休止的肆意凌辱,竟被折磨得當著敵人的面小便失禁,長歌悲從中來,再也沒有了英雄的風采,像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痛哭起來。

   涉爾仍不滿足,他還要繼續凌辱長歌。他走過來,揪住長歌的秀發,把長歌的頭抬起來。只見長歌秀美的面龐上掛著淚珠,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涉爾道:“小賤奴,這下老實了吧?快告訴我你的身份!”

   長歌膽大包天,但最怕的就是蛇。囁嚅了一會,終於抽泣道:“我…我是大唐的永寧郡主李長歌。”說完又放聲大哭。

   涉爾聽完,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道:“小賤貨,你跪好,再好好對說一次!”

   長歌無奈只好跪起來,這樣這個美麗的女人就又一絲不掛地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間。長歌跪好後道:“我父本是大唐太子李建成,我是他的長女永寧郡主李長歌,玄武之變我父母被李世民所殺,我只身逃出長安來到㮶州,因為朝廷鞭長莫及,我本想借助㮶州的軍隊起兵勤王,不想是這樣的下場。”

   涉爾問道:“小賤奴,你可不要騙我,我可還有很多手段沒有使出來呢。”

   長歌此時已經有些麻木,聽涉爾這麼說以為他又有什麼新花樣要折磨自己,嚇得趕緊哀求:“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長歌現在已經完全屈服,再也不敢反抗了。

   涉爾道:“賤奴,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性奴隸,你以後每次見到我都要立刻跪伏在我面前,並稱我主人,懂嗎?”

   長歌趕緊答道:“主人,求你饒了我吧。”

   涉爾道:“好吧,那你告訴我你身上的那些環又是怎麼來的?”

   長歌躊躇了一下,涉爾又遞了個眼色,手下的一個突厥兵抓起身旁的皮鞭對著長歌雪白的臀逢間就抽去。這一鞭剛好抽打在長歌的蜜穴上。

   “啊!嗚!”打得長歌一聲浪叫,趕緊道:“我因為潛入秦王府,刺殺李世民,後來被擒關押在長安的教坊司……”長歌再也顧不得害羞,將往事一五一十都講了出來。

   涉爾聽完後仔細盯著長歌。只見長歌趴在地上,秀發披散,精神十分萎頓,圓潤的雙肩輕輕戰抖,豐滿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動著,長歌的後背細膩平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剛才打得有些紅腫,十分可憐。涉爾看著此時的長歌,一種施暴的欲望又涌了起來。

   涉爾大笑道:“永寧郡主,失敬了!招待不周,還請郡主多多包涵,哈哈哈哈。來,我們好好招待一下大唐的郡主。”說完他抓住長歌的雙肩將她提了起來,一下推向一個突厥兵。長歌尖叫著倒向那個突厥兵,那個突厥兵一下抱住長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又將她推向另一個突厥兵。

   就這樣,長歌被涉爾和他的手下圍在中間推來踢去。長歌的慘叫和突厥兵們的獰笑混合在一起。突厥兵們一邊推搡著長歌,一邊在她身上亂抓亂捏,弄得長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涉爾看看已經差不多了,示意手下停了下來。長歌被折磨得精疲力盡,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涉爾命手下將長歌拖起來,將她面朝下放在方桌上,然後將長歌的雙手雙腳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涉爾脫了自己的褲子,走到長歌背後,翹挺的屁股和粉紅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涉爾則毫不客氣的把雞巴直接插了進去,一邊羞辱式的拍打著女人的屁股,一邊酸爽的用肉棒貫穿著長歌的肉穴。

   “嗚……啊~”長歌無奈的浪叫著,涉爾的巨根狠狠地抽插著了那泛濫著愛液的濕滑小穴,撞擊聲與水澤聲在肉穴中回蕩,將長歌瞬間帶入快感的巔峰,粗硬的肉棒在女人體內肆意攪動,引得長歌放聲淫叫了起來“呃呃…嗯嗯…啊…嗯呼…哈。”

   離開長安的幾個月來,這還是長歌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在教坊司被調教的日子里,經常被羞辱、虐待甚至鞭打這種能稍稍發泄欲望的方式,反而成為了長歌每日內心里默默期待的事情,如果沒有之後的木驢游街,長歌甚至願意繼續在教坊司待下去。這大概就是長歌被喚醒的受虐體質。

   在涉爾的瘋狂抽插下,長歌已經極其敏感的身體潰不成軍,穴內癢得發麻,在男人還未射精的情況下就被干的高潮了,而且因為長久的壓抑,使得這次高潮格外漫長,也格外的舒爽,女人從未感覺到過做愛居然是如此美妙幸福的事情,自己被緊緊束縛的身體,不但沒有因此降低高潮的爽感,反而因屈辱和羞恥產生了另類的加持效果,提高了身體的性閾值,甚至於讓長歌有些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此時的涉爾也即將達到快感的頂峰,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更加的劇烈,肉棒在淫穴中瘋狂聳動,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清脆淫靡的撲哧水聲,女人淫欲的嬌吟也一聲高過一聲地挑動著涉爾的獸欲,房間內不斷回蕩起肉體交織碰撞的淫靡響聲。

   最終,涉爾的身體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抽搐,濃郁白濁的精液從他的肉棒中噴涌而出,直接灌進了子宮之內,然後倒流回來,沿著淫穴邊緣一點點滴漏下來。

   而在最後的衝刺中,長歌的性欲快感達到了頂峰,仿佛衝破了什麼一樣,長歌拋下了一切矜持和尊嚴,徹底地放聲浪叫了起來,而在涉爾射精的同時長歌也一起達到了一個劇烈的高潮,口中發出了悠長的淫叫聲,全身繃緊,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足足好一會兒,她才從高潮後的失神狀態回過神來,飽滿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涉爾得意的看著在自己的肆虐之下,眼前原本年輕而白皙的裸體上布滿了點點紅痕,小穴中還在向外流著自己精液,一想到眼前赤條條的美人是大唐的永寧郡主,就感覺自己的征服欲和男性自尊都得到了極大地滿足,這樣身份的美人,現在是自己的性奴隸,而且被自己赤身裸體的捆綁起來一頓猛干。

   看著長歌的小穴,涉爾惡意的一笑,抬手重重的拍在女人的豐臀上,引起一陣肉波,也震得淫穴內的精液流出的更快了一些,這又引來涉爾的淫笑。涉爾再次端詳著這具自己剛剛馳騁過的女人的美體,呈現在他眼前的是長歌那對碩大無比的乳房剛,而在巨乳之下,便是纖細如楊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圍急劇擴張,勾勒出完美無暇的蜜桃型圓潤美臀。光溜溜的兩腿間是水汪汪的柳葉狀肉穴。而此刻長歌早已香汗透膚,在她那絕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嬌軀誘人之極。

   涉爾左手輕輕地攀上了長歌的豐乳,因享受著那柔軟與彈力並存的手感而出神地眯起了眼睛,同時感受到下身又硬了起來。

   涉爾道:“呵呵,這樣的尤物,怎麼可能只干一次呢?”他一擺手,一個手下遞過來一塊牛油。涉爾用手指抹了一些牛油,在長歌的肛門周圍抹了起來,涉爾這次要插長歌的屁眼。

   高潮後的長歌本來已經很滿足了,無力地癱在桌子上,等著涉爾對自己最後的蹂躪,可她沒想到涉爾會在自己的屁眼周圍揉來揉去,她猛地一下醒悟過來:涉爾這次竟然要從自己那個地方來干自己!

   長歌之前好不容易將折磨她很久的擴肛環取出,想不到又這一天來自己的屁眼要遭受奸淫。所以她拼命掙扎,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扭動身體,嘴里苦苦哀求:“主人,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讓我干什麼都行,別從後面插我呀!”

   長歌扭動著屁股的樣子更加激起涉爾的獸欲,他獰笑著道:“小賤奴,太晚了,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

   涉爾將一根手指伸進長歌的屁眼,感到里面很緊,還在不停收縮,又看長歌歇斯底里的掙扎,反而越發來勁,把牛油一點點抹了進去。長歌不停的哀求令涉爾心煩,他索性命手下從地上長歌被劃破的長袍上割下一塊布,將長歌的嘴堵了起來。然後涉爾看看已經差不多了,他雙手抱住長歌的屁股,挺起肉棒,對准長歌的屁眼一鼓而入!

   可憐此時的長歌四肢被綁得結結實實,嘴又被堵上,想反抗卻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當涉爾的肉棒一下插進去的時候,長歌只覺得一陣撕裂的劇痛從肛門處傳來,直痛得她被綁住的雙手使勁握著桌子腿,冷汗直流,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

   涉爾見長歌如此痛苦,越發感到一種殘忍的快樂,起勁地在長歌的屁眼里抽插起來。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長歌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涉爾一邊干著長歌,一邊示意手下將堵住長歌嘴的布拿出來,他還想聽聽長歌的慘叫聲。此刻的長歌已經被摧殘得連叫的勁都沒有了,只是伴隨著涉爾的抽插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涉爾在長歌的屁眼里抽插了幾十下後,長出一口氣,將一股精液全射在長歌的肛門里,然後將肉棒抽了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此時的李長歌赤身裸體的被綁在桌子上,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屁眼里流出來,樣子無比淒慘。

   涉爾拍了拍長歌的屁股,說:“小賤奴,屁眼很緊哪!”然後他走到長歌的面前,揪住她的頭發,使長歌抬起頭,接著罵道:“賤奴,舒服嗎?”

   長歌艱難地看著涉爾,雙目無神,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饒了我吧。”

   涉爾干笑兩聲,道:“小賤奴,你當初帶兵殺了我們阿詩勒部那麼多的勇士,我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你?可惜你這個大唐郡主也不能作為要挾李世民的籌碼了,你從現在一直到死都是我的性奴隸!”說完,他一擺手,一個手下拿著一個抹滿辣椒油的葫蘆走進來。涉爾獰笑對長歌說:“你這淫賤的母狗,我要給你安個尾巴!”

   長歌立刻明白他們要干什麼,自己的肛門剛剛被涉爾插完,正流著血,要是再插進這麼一個沾滿辣椒油的葫蘆怎麼能受得了?但看涉爾的樣子,長歌知道再哀求也沒用,干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涉爾拿著那個葫蘆,對著長歌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長歌只覺得一陣火燒般的巨大疼痛從肛門處傳來,當即慘叫一聲,昏死過去。涉爾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長歌,“嘿嘿”干笑兩聲,揮了一下手,一個手下將一盆水潑在長歌的臉上身上,長歌這次才蘇醒過來。

   涉爾拍了拍著長歌的屁股將她叫了起來,朝她晃了晃肉棒,淫笑道:“小賤奴,過來用你的小嘴伺候它。”

   長歌沒想到涉爾恢復得這麼快,默默地爬過去將他的肉棒吞入口中,技巧青澀卻十分賣力的舔弄著,如此的毫無猶豫,如此的順從,真的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性奴隸。長歌的順從卻助長了涉爾的破壞欲,只見他雙手抓住了長歌乳頭上的銅環來回拉扯拖動她的身軀讓自己的肉棒在小嘴里不斷地進出,力氣之大已經足以在長歌的胸乳之上留下了道道紅印,不過即便是這樣長歌除了美麗的臻首其它部位仍是紋絲不動,任由涉爾任意妄為,隨意的凌辱著她毫無設防的身體,展現出了她作為極品性奴的優良素質。

   同時長歌的口中還不時發出淫欲的呻吟聲,可是涉爾的肉棒異乎尋常的巨大,但是長歌的嘴卻不大,並不能將涉爾的整根肉棒吞下,慢慢地涉爾也不滿足於淺顯不盡興的抽插,於是他拉著長歌的頭發將她的臻首向上抬,把她拉的半起身來,方便涉爾整根插入。

   隨著涉爾力道不斷地加大,腥臭的肉棒粗暴的進入了長歌柔嫩的喉道給了她別樣的屈辱和快感,面對涉爾的粗暴舉動長歌自然是逆來順受,無論男人多麼無理的舉動都不能讓長歌有一絲要反抗的跡象,涉爾此刻探出右手,把長歌高聳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

   由於涉爾已經射過兩次,因此這次涉爾的抽插足足持續了很久,長歌突然感到嘴里的肉棒流出了一點咸咸的液體,知道涉爾即將射精了,急忙抬起頭,想把他的家伙吐出來,可是涉爾卻一把抓住長歌的頭發,肉棒向前猛地一挺,頂在了長歌的喉嚨深處,一陣劇烈的抽搐,噴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長歌只覺得五內翻騰,被嗆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將喉嚨里的惡心東西吞下肚去,強烈的嘔吐感把長歌折磨得差點又昏死過去。

   涉爾將肉棒在長歌淚痕斑斑的俏臉上擦拭干淨,大笑著將她一把推開,起身穿上了衣服。長歌癱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嘔,可是偏偏什麼也吐不出來。

   看著癱倒地上喘息的女人,涉爾嘲諷的說道:“小賤奴的口交技術一般啊,看來以後得多多訓練。今天操過你身上三個洞了,作為我的性奴隸,也不要住在這地牢里了,來人,帶她回行轅。”

   幾個突厥兵走進來,架起一絲不掛的李長歌就往外走,今天長歌全身上下三個洞挨個被操了一遍,再加上捆綁、拷打,自己的屁眼現在還插著一個葫蘆訥,長歌現在是徹底地沒有一絲力氣了,她任憑幾個高大的突厥士兵抬起自己,幾個士兵卡油的怪手不停地在她豐滿的美乳和屁股上游走,長歌居然就沉沉地睡去了,而涉爾今天連開三炮,也是疲不能興,回到行轅休息。

   第二天長歌一覺睡到次日上午才醒來,發現自己趴睡在床上,感覺自己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無力,長歌吃力地撐起身體剛要坐起來,突然感到屁股一陣劇痛,用手一摸,屁眼里居然還插著那個葫蘆。長歌忍痛想將葫蘆拔起。長歌用力拔了幾次,那葫蘆紋絲不動,長歌無奈只好作罷。長歌又向四周望去,仔細看了看,認出這原本是刺史府里的一間偏房,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就是幾把座椅,一張方桌,別想找出半件武器。房間外面想必守衛很嚴,憑自己現在的樣子,走動時都會覺得很疼很麻,實在不敢動彈了,而且自己全身一絲不掛,想逃出去根本沒有可能,她只好在床上趴著。

   將近中午時分,只見房門一開,涉爾帶著幾個隨從走了進來。走了進來,長歌見狀趕緊咬牙下床,跪伏在涉爾面前,口中道:“賤奴拜見主人。”

   涉爾沒說話只揮了下手,幾個隨從上來將長歌從地上拖起來,面朝下按到床上。涉爾走到床邊低頭看長歌的屁股,端詳了片刻後命隨從將長歌兩片肥嫩的巨臀向著兩邊掰開,涉爾伸手握住那個葫蘆用力一拉。“啊———!”長歌慘叫一聲渾身都在顫抖,這無法忍受的劇痛幾乎又讓她昏過去。

   只見長歌剛剛拔出葫蘆放在一旁的方桌上,上面還帶有絲絲血跡,而長歌的肛門已經是紅肉翻出,涉爾伸出大手向長歌的肛門狠狠一拍,才將那翻卷的肛肉拍了回去。然後吩咐道:“給她上點藥,再端些飯菜給她用。”

   涉爾說完走出房門,到門口時,又停下道:“小賤奴,這幾日你且好好休息,之後有你累的時候。你是性奴隸,從此以後衣服你就不用再穿了,哈哈!”

   …………

   幾天後,阿詩勒涉爾命人在㮶州城中心廣場上上搭建了一座刑台,刑台上立了一座達兩丈高的門型刑架,刑架上布滿鐐銬、繩索和滑輪。㮶州的百姓看了都不知道突厥人要做什麼。

   這一日,天氣陰沉,厚厚的昏暗的雲朵,低低地壓在人們的頭頂上,憋得透不過氣來,雨滴極力欲圖穿透積雲撒向人間,卻又無能為力,整個天空呈現一幅欲哭無淚的景象。辰時,從㮶州的昔日的刺史府里(現在是阿詩勒涉爾的行轅)走出一隊全副武裝的突厥兵,隊伍的後面是一輛木籠囚車,整個囚車被黑色的帆布覆蓋,沒人能看到里面到底是誰。隊伍向城中心的廣場行進,到了城中心的廣場後,隊伍如二龍出水般分作兩列並將廣場上的刑台包圍起來,這時候幾個高大的突厥兵來到囚車前將帆布揭開,將囚車打開,將里面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拖下車來,這女人,或者說是女孩,大概也就十八九歲左右,渾身白嫩透點粉紅的皮膚讓人有止不住的欲望,女子肌膚賽雪,雪白渾圓的屁股和美艷的容貌,紅潤的雙唇,一對奶子有著不合她年齡的豐滿,形狀好似木瓜大小,乳頭居然穿了厚重的銅環,絲毫無贅肉的肚子十分平滑。不過最誘人的還是那光滑沒毛的陰戶,陰蒂上也戴著銀色的陰環。

   女子赤裸雪白的肌膚和她周圍突厥兵黑色的甲胄剛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個高大突厥兵將女子像小孩子一樣直接抬了起來,抓腿的那兩個突厥兵故意將她雙腿大大分開舉起,使女人兩腿之間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眾人面前。上了刑台,將她的四肢以大字型在刑架上固定住。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就這樣被大字型捆綁吊著,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詞形容都不為過的女人,一張無比俏麗的臉,雖然滿是憔悴之色,但五官精致大氣,遠非一般塵世女子可比,就算說她是絕色美女也不為過。只是一雙秀氣的大眼睛毫無神采眼神暗淡無光。眼神虛浮空洞,看得人有一點點心驚的感覺。這個女人正是李長歌。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可以說是人山人海的場面,有些太過靠近刑台的百姓被突厥兵或喝斥或鞭打,百姓中突然有一人大叫道:“這不是都尉李十四郎嗎?她怎麼是個女人?”

   聽他這麼一說,圍觀的百姓也都議論紛紛:

   “李十四郎,沒錯,是她!我給軍營送過菜,見過幾次,還和她說過一次話呢。”

   “可她怎麼是個女人呢?她奶子上的銅環是怎麼回事?這麼粗的銅環,穿上去不得痛死?”

   “你沒看到嗎?她下面還有一個銀環呢!”

   “在身上在那些地方還都穿了環,這等不知廉恥的女人一定是個妓女!真是不要臉!”

   “好漂亮的女人呀!這一身一身細皮白肉,這奶子、這屁股,城中青樓里的姑娘就沒有一個能及得上。”

   “大哥快看!她那地方的毛怎麼一根都沒有呀?這就是天生的白虎嗎?”

   “哇!你看她那嫩紅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張的,可真是淫蕩哪!”

   這時兩名突厥兵抬來一塊木頭屏風立於刑架旁邊,屏風上貼了一張大大的告示,大意是此妖女化名李十四郎,女扮男裝,魅惑㮶州刺史公孫恒,謀取都尉之職後,暗中焚毀城中糧倉,殺害公孫恒全家,並將㮶州城獻與阿詩勒部,可汗為平息㮶州城中百姓之怨恨,故將此妖女裸縛示眾三日。

   百姓們看到告示後無不憤懣難平。

   “妖女!這是殺害刺史和夫人的凶手啊!”

   “淫蕩的妖女,你怎麼不去死?”

   “這妖女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個男人能受的了?難怪當初公孫刺史會被她魅惑。”

   “讓這妖女血債血償!”

   ……

   群情激昂的百姓向刑台圍攏過來,就要將李長歌撕碎一樣,幸虧守衛的突厥兵卒以刀槍驅趕,百姓們不能上前,於是紛紛拿起菜葉土塊等物擲向李長歌,打在她一絲不掛的身子上。雖然百姓所投擲的都不是致命之物,但長歌所受的恥辱遠遠超出身體的傷害。

   長歌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我不是淫蕩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你們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應她的卻是密如暴雨般的擲物,砸得長歌暈頭轉向,慘叫連連。長歌想:天哪!為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待遇啊,就是一個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這樣可怕的羞辱啊?長歌哭得嗓子都啞了,委屈得幾乎靈魂撕裂。

   幾個時辰後,李長歌被捆綁吊著的赤裸裸身子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粘滿了蛋汁菜葉泥巴,真是一塌糊塗,狼狽丟人到了極點。

   一直坐在廣場旁茶樓上觀望的阿詩勒涉爾揮了揮手,幾個突厥士上前將李長歌從刑架上放下,此時的長歌完全癱軟,幾個高大的突厥兵還是像來時那樣將她如同孩童般抬起,又塞進了那輛木籠囚車里。人馬回到行轅,涉爾命令道:“把她抬出來,洗漱干淨,上些藥,讓她吃些東西,晚上不要打擾她,明天還有更好的節目等著她呢。”

   被押回偏房的李長歌已經身心疲憊,也不知是暈厥過去還是累著了,趴在床上不知覺的睡著了。

   李長歌感到暖暖的陽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四周十分嘈雜,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自己被捆在長安西市的廣場刑台上的刑架上,四周都是長安的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低頭一看,身上的裝飾卻一點也沒有少。乳頭的銅環,陰蒂的銀環,屁眼里的擴肛環。正當長歌焦急無奈之時,人群中有人喊出了她的名字:“李長歌,李建成之長女,永寧郡主。”這時長安城最有名的劊子手燕小乙提著閃亮的刀子走向自己赤裸的身體,長歌不由自主地扭動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嗚嗚直叫。但這些都是徒勞的,燕小乙左手握著長歌的碩乳反復揉搓,不一會兒,長歌的乳房便開始發硬,乳頭也翹了起來,燕小乙左手抓住長歌的乳環,用力一扯,長歌只覺得一陣劇痛,然後便見燕小乙右手的尖刀朝自己的乳頭刺來。“啊——”長歌一聲慘叫……

   長歌猛地坐起身,原來是個噩夢,她甩了甩頭恢復了下神志。此時暖暖的陽光如同夢里一般照射在她赤裸的身上,不過場景卻是在房間里,長歌舒展了下全身松了口氣,突然發現下體冰涼,忙低頭一看究竟,原來又失禁了……

   這時有突厥兵端來飯菜,長歌也是真餓了,便走過去吃了起來。長歌邊吃邊想著自己的遭遇:前幾日還是帶兵的都尉,今天竟淪為阿詩勒涉爾的性奴隸。想到昨日裸體示眾的場景,長歌不禁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哭一場。

   長歌又想到阿詩勒涉爾的話,不知他今日還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心里不禁一陣慌亂。長歌又向牢房房間四周望去,別想找出半件武器。外面想必守衛很嚴,憑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樣子,想逃出去根本沒有可能。長歌思前想後,毫無辦法,只好靜靜地坐在這里,恢復一下體力,再見機行事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只聽有腳步聲響,阿詩勒涉爾帶著幾個突厥兵走了進來。長歌一見,趕緊跪伏在地上,口中說道:“賤奴拜見主人。”

   涉爾得意走到長歌身前,大手狠狠揉搓著她豐滿的巨乳,譏笑道:“小賤奴,昨天大庭廣眾之下示眾的感覺不錯吧?那些可是你當初拼命守護的㮶州百姓呀,哈哈哈!”

   “啊~小賤奴知道錯了,懇求主人放過我吧,今日不要再將我示眾了,昨日吊了幾個時辰,我的手臂道現在還痛到幾乎動不了。”長歌哀求著嬌吟道。

   “哦,手臂痛呀?那今天就不吊你的雙手了,改吊其它地方。”涉爾獰笑著說,同時目光落在長歌的胸前。涉爾揮了揮手,幾個突厥兵上前將長歌反擰雙臂,取來牛筋繩,將長歌勒脖頸,繞雙乳,環雙臂,來了個五花大綁。

   “不,我……嗚嗚~”長歌頓覺不妙,剛想說話,一根恥木橫著卡在了她檀口上下牙齒之間,有人又將長歌的秀發扎成了一個高馬尾。

   幾個突厥兵押著長歌出了牢房又上了那輛囚車,然後跟在一隊突厥兵的後面又直奔城中心的廣場,到了廣場,長歌還是被眾兵抬下,上了刑台,這次與昨日不同,刑架上垂下兩條鎖鏈,但這次鎖鏈的端部是小鐵鈎,兵士們用轉動輪軸降下鐵鈎,用鐵鈎住了長歌乳頭上的銅環,然後再轉動輪軸將長歌吊了起來,與昨日不同的是,這次吊的不是長歌的雙手,而是長歌乳頭上的銅環。此時長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兩個乳頭上,兩個巨大肥嫩的乳房拉扯得成了圓錐型。

   “嗚嗚,不,嗚哇~”李長歌痛得拼命的掙扎,銀牙死死的咬住橫在檀口中的恥木,卻無法叫出聲來,現在就是想咬舌自盡也做不到了,長歌光溜溜的兩條腿在空中亂蹬。

   前文說過,長歌的乳房里種了一種名為乳藤的植物,這種植物會順著女人的乳腺生長,種上這種植物的女人在乳頭帶上乳環,即使用乳環將人吊起來也不會裂,因為乳環穿過的不光是乳頭,還有里面留有的乳藤。想不到當初在長安教坊司被種下得乳藤今日派上了用場。不過長歌的乳房雖然種了乳藤,乳頭不會輕易被拉掉,可疼痛還是一樣的。

   這樣的場景恐怕人一生中即使走遍大疆南北都很罕見的。㮶州城中心廣場上,一個門型的刑架上,兩根鎖鏈勾在一個被五花大綁的裸女乳頭的銅環上,將這裸女高高地吊起,裸女一雙結實修長的大腿也無助地在空中胡亂地踢蹬,裸女無聲地哭泣著,嗓子里發出陣陣斷了氣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淚弄了整張俏臉,但仔細看依然是花容月貌的絕色美女。白皙的裸身上汗水淋漓,螓首激烈的搖動,她渾身分泌著汗水讓身上濕淋淋的,嬌美的身體在陽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長歌㮶州城今日來的百姓不再義憤填膺,而是觀賞這美麗的赤裸女人被吊的樣子。

   “這妖女的奶子又大又肥,臉蛋又這般好看,不做妓女真是浪費了。”

   “枉我空活了幾十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

   “真的是妖女啊,這乳頭被吊了這麼久,居然都沒事。”

   “看啊~那個妖女尿了。”

   果然,長歌在這種無法忍受的劇痛之下,又失禁了……

   “這女奴真是世間罕見的極品呐,還不容易玩壞,看來要再准備些新的花樣來玩了。等以後隼發現他所鍾愛的女人落在我手里的時候,她已經徹底變成一個毫無羞恥之心的性奴隸。”坐在茶樓上一直觀望的阿詩勒涉爾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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