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章 抉擇
第四章 抉擇[uploadedimage:14075594]
在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騎在黑色的駿馬上,在鑲金邊的馬鞍上拴著一條細長的銀色鎖鏈,鎖鏈連著一個赤身裸體長發美女的項圈上。女人的黑色長發在夕陽的照射下柔順地披散在赤裸滑膩的香肩上,女人纖細白皙的雙手被緊緊的綁在身後,由於綁得十分結實連如藕的小臂也被緊緊的綁著所以女人只好皺著黛眉用力的挺著異常豐滿的嬌乳。那有些深紅的乳暈上乳頭因為興奮而直直的挺立著,發硬的乳頭上穿著黃銅的乳環,在那乳環上還綁著一對小鈴鐺,在她兩腿間的陰蒂環上也系著一個小鈴鐺,稍微一動陰鈴就拍打著大腿內側的小屄,她走動沒多久,陰鈴上就沾滿了她的淫水。女人行走時而扭動嬌軀時上下都發出了讓人厭惡的叮當聲……
女人絕美的俏臉上臉頰紅潤,滑膩的香舌不停的舔著朱紅性感的嘴唇。光溜溜兩腿間殷虹的肉瓣在女人踉蹌行走中時隱時現。而此刻女人早已香汗透膚,在她那絕美的裸身上,有如抹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嬌軀誘人之極。扭動著的翻著肉浪的白皙屁股上印著“性奴李長歌”的烙印。女人輕吟了一聲顯然是因為有碎石硌到了柔嫩的赤足,她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男人那健壯的肌肉繼續扭動著淫蕩白皙的屁股走去。
長歌感覺一陣陣的淫欲衝擊著她的大腦,下身小穴里總是濕濕的,而且每走一步陰蒂環上的鈴鐺都會刺激到已經挺起的陰蒂。她不時的將雙腿緊閉好能夠讓麻癢的肉穴可以滿足一下,但是這樣反倒更加的讓她心如鹿撞。乳頭上的鈴鐺也隨著搖晃的豐乳叮當的響著,好像一只小手不停的拉拽著直挺的乳頭更讓她無法平靜。
男人突然一夾馬腹用手里的鞭子抽打了馬屁股兩下,那匹馬一聲嘶叫就開始慢跑起來。這下可苦了長歌。只見一個身材豐潤的赤裸女人被銀色鎖鏈拽著跟著那匹黑色駿馬也奔跑起來,她豐滿的乳房上下顫動,乳鈴和下體的陰蒂鈴同時發出了脆響的叮叮聲,由於身體的震動肉穴不斷地被陰鈴撞擊,流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被濺出,離得多遠都能看得到那飛濺的淫液……
黑馬終於停了下來,男人矯捷地翻身跳下馬,後面跟著嬌喘連連身無寸縷香汗淋漓的長歌。她被累的跪在地上撅起淫蕩的屁股不停得喘著氣,多次高潮已耗盡了她的體力。她哀愁的看著那男人,目光中充滿著渴望。男人走過來低頭看著這個下體濕漉漉、最隱私敏感的乳頭及陰蒂被拴著銅鈴,雙手被反綁的女人,一個思想完全被性欲統治的淫蕩、下賤、變態的性獸。
“流了這麼多的汗水,你一定口渴了吧?”男人說著解開褲帶,掏出肉棒對准長歌的臉,長歌嬌笑一聲,竟主動張開嘴湊過去接男人肉棒上淋漓下來的尿液,露出滿足的神情。尿液很多,長歌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嘴邊流出來,一直流她豐滿的美乳上,又從翹起的乳尖滴落地面,那美艷又汙穢的模樣真是淫靡極了。長歌滿足地望著男人那熟悉且俊俏的面龐——阿詩勒涉爾。
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呢?如果是夢境,為什麼自己感覺一切都不似幻境而好像真的一樣,無論是痛楚、快感抑或是高潮,甚至是嘴巴里那男人臭烘烘的肉棒居然是咸味的,而且自己一直沉浸在其中,無法醒過來;如果這是現實,自己已經被凌遲處死,為什麼還活著,身體還是原本的樣子?
長歌緩緩睜開雙眸,她依舊是躺在床上,鼻間依舊傳來安神熏香的味道,水藍色的床簾飄在自己眼前,原來發生的一切還是在夢境中。長歌摸了摸下體,又是濕漉漉的。原來又是夢境,長歌想坐起來,可是感到全身酸軟無力,這時驚醒了趴在床邊小憩的阿俐,阿俐看到長歌醒來,興奮地叫道:“阿伶,快來,郡主醒了!”
這個阿俐一直都有點冒冒失失的,不過長歌始終將阿伶和阿俐一直當作自己的妹妹看待。片刻工夫,阿伶跑了進來,道:“郡主你終於醒了,您都昏迷了七天七夜了。”說著眼淚都快流下了。
“七天七夜?”長歌大吃一驚,自己竟昏迷了這麼多天嗎?
阿伶和阿俐你一言我一句地開始幫長歌回顧事情的經過。原來長歌看了那幅畫後陷入了深深的夢境,身外發生的一切全都沒有感覺,即使她被彌彌古麗當眾剝光了衣服,眾人羞辱的言語,長歌都毫無反應。後來還是代表大唐前來簽署盟約的魏書玉趕來解救了在困境中的長歌,可幾天過去了長歌依舊不省人事,阿伶和阿俐服侍她躺在床上,被皇帝李世民宣召來的太醫們,一個一個為長歌診治把脈,可是結果都是一樣,郡主脈象平穩身體無恙,可她就是無法清醒過來,太醫們也都束手無策。
後來還是聽取了司天監的台正袁天罡大人的建言,去大慈恩寺請來了玄奘法師為長歌診治,玄奘法師是位得道高僧,年紀雖輕可極具慧眼,他一見到床榻上的長歌,就說她被一股邪祟侵入了身體,之後玄奘法師誦經作法,告知眾人,邪祟已驅,郡主十二時辰後會慢慢從夢境中醒來。法師臨走時留下幾句話給長歌:“郡主此次的劫難還是因其執念太重,世事不可強求,放下執念,順其自然吧。”
書中暗表,這一切都是因為奕承公主帶來的那幅畫,那畫的確是奕承公主花重金請畫師繪制的,她又請了一位西域的妖僧為此畫作法,當長歌見到此畫中的自己時,就會陷入夢境,無法自拔,而且終生無法解脫,形同廢人,如沒有高人解救,長歌就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不過此畫只對當事人李長歌一人起作用,旁人看了也不會怎樣,而且此畫對長歌也只有一次效用,以後即便長歌再次看這畫也不會陷入夢境了。奕承公主所做的這些事情,涉爾毫不知情。
李長歌又問起盟約的事情,阿伶和阿俐告訴她,因為奕承公主的攪局使得各部族首領和使臣都拒絕和大唐簽署盟約。他們擔心如果各部族一旦與大唐結盟,就會與阿詩勒部對立,這樣有可能與阿詩勒部開戰。而大唐又相隔萬里,不太可能及時出兵保護他們。長歌又問起彌彌古麗,阿伶氣憤地告訴長歌,彌彌古麗原來是奕承公主安插在長歌身邊的一名奸細,一直以來在躲在暗中為她主子通風報信,如果不是她,奕承公主他們也不會趕到長安來阻止這次的盟約,害得長歌的計劃功敗垂成,在那天之後,彌彌古麗就回到了她主子的身邊。
阿伶忽然又想起一事,道:“對了,阿詩勒涉爾和奕承公主已經離開長安,返回定襄了。”
長歌問道:“為什麼?”
阿伶答道:“聽說是定襄傳來消息,延利可汗病逝了,奕承公主就帶著涉爾回去繼承汗位了。”
長歌覺得延利可汗的病逝可能與奕承公主有所關聯。長歌讓阿伶和阿俐扶她起床,沐浴更衣後,長歌隨便吃了幾口飯,便讓阿伶和阿俐幫她准備果品,她要去榮恩寺祭拜母親的靈位。長歌剛蘇醒過來,身子疲憊乏力,便讓阿伶陪她一起去,阿俐留下看家。
長歌先去的大慈恩寺,想拜會一下玄奘法師,一來是想當面對法師表示感謝,二來是想向法師請教她人生未來的道路,可惜在大慈恩寺的門口就被知客僧人告知玄奘法師外出不在寺中,長歌很失望,那知客僧人又說,玄奘法師早知郡主會來拜訪,有留言給郡主,說他未來將會遠行,他和郡主還有見面的機緣。
榮恩寺里,長歌跪在瑾夫人的靈位前,從開始的低聲嗚咽,到後來就像一個孩子那樣發出哀鳴般的哭泣,長歌哭自己,哭消失了的親人,哭她所遭受的種種磨難,哭她的茫然,哭一切的一切。長歌甚至想就這樣哭死,可是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她的親人。她又想起母親與她最後一面時的囑托,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長歌覺得自己好累,連隼也離開了,她現在要獨立去面對這個世界,她今後要何去何從呢?感覺好無助,感覺好孤獨!
長歌在母親的靈位前梨花帶雨般地哭了很久,後來還是在阿伶的勸說下,返回了四方館,剛一進門,阿俐就捧著一個木匣迎上來,說是阿詩勒部的使者拓辛思力剛剛送來的。李長歌覺得很是奇怪,她走回內室,在梳妝台前打開了木匣,木匣內放著一個大環和一封信,那個大環纖纖細細,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著怪異的花紋。長歌拿起大環仔細一看發現這分明是一個項圈。項圈的外壁上鑲嵌著一個小圓環,應該是連接鎖鏈或繩索的,內壁和邊緣打磨的十分光滑,內壁鐫刻著一長串的文字,長歌湊近細看,前面一串看不懂的文字,應該是突厥文,後面則是小楷,分明是“性奴李長歌”五個字,長歌頓時滿臉通紅。
長歌放下項圈,展開那封信觀看,竟然是阿詩勒涉爾寫給她的,內容大意是:“自李長歌從㮶州逃走後,涉爾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涉爾甚至說後悔當初對長歌所做的調教手段太過殘酷,而在四方館中再次見到長歌後,涉爾就做出決定了,他已委任拓辛思力作為阿詩勒部的使者向大唐的皇帝李世民,提出和親的請求,而且和親的對象就是李長歌。涉爾說已向大唐提出,只要和親成功,必定與大唐簽署和平盟約,屆時草原和大唐之間從此再無戰事。涉爾深知,和親能否順利完全取決於長歌。如果長歌願意,就將木匣中的項圈戴上,這項圈是涉爾找能工巧匠用玄鐵打造,雖輕巧卻極堅固,這項圈並無鑰匙可以打開,兩個半環扣到一起,這世上如何工具都將其無法破環分毫。戴上這項圈,則代表長歌願意成為阿詩勒部未來的可敦。”
看到這里,長歌看了一眼那項圈,竟被刺激得顫抖了一下,涉爾信中這樣講,長歌知道,所謂可敦,不過是涉爾的專屬性奴而已,自己應該生氣才對,可是自己卻對此毫不介意了呢?比起這個,似乎那項圈在吸引著自己一樣?長歌又想起那個夢境,夢境中自己性高潮時的快感讓她仿佛到了一個極樂空間,完全忘卻了這個世界給她帶來的痛苦。哪怕是放棄郡主的榮耀,放棄女性的尊嚴,放棄最基本的人格。反正這些東西在這個現實世界也根本得不到,還不如一直沉迷於這種簡單快樂的夢境中。長歌想到這里,身體竟漸漸發熱起來,肉穴也開始分泌出了淫水。
長歌猛然警醒,連續打了自己兩記耳光,穩了一下情緒,又繼續看信,信後面的內容大意是說,“如果長歌願意和親,涉爾允諾不但會與大唐簽署和平盟約,甚至可以滿足長歌的任何要求。長歌如果願意和親,可通知在長安的拓辛思力,他會派人將長歌平安送至定襄。”
長歌看完信後,呆坐在那里許久,心中想著要將這木匣連同里面的東西丟出去,可是身體又一動不動。就在此時,門外傳來阿伶的聲音:“郡主,永安公主和魏書玉大人來拜訪。”
長歌嘆了一口氣,答道:“快請他們進來吧。”口中說著,卻不知不覺中將那封信和項圈放回木匣蓋好。
在門口,樂嫣一見到長歌就撲過來抱住長歌,道:“長歌,你總算醒過來了,我都快急死了。”
長歌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之前也許是我太勞累了,多睡了幾日而已。”停頓了片刻,又道:“樂嫣,書玉哥哥,我們到屋里去談吧。”
三人一起落座後,阿伶為他們奉上茶水。長歌和樂嫣兩人攀談了幾句後,轉向魏書玉道:“書玉哥哥,這次又多虧了你,你已經救我數次了。”
魏書玉臉一紅,忙道:“郡主,你不必客氣,你我之間不必言謝。”說著他將一個卷軸遞到長歌面前,道:“郡主,這是給你的,是你新的戶籍身份,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曾說,如果你不願意留在長安做公主,可以在大唐任何地方以新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長歌看著那卷軸,遲疑著並沒有伸手去接,樂嫣見狀,又勸道:“長歌,還是留在長安,我們姐妹兩個不要再分開好嗎?”
魏書玉又道:“阿詩勒部的使者拓辛思力昨日又向陛下提出和親的事情,說是涉爾可汗想求娶永寧郡主,可是陛下並沒有答應,陛下還是尊重郡主的意願。”
就在這時,魏書玉的一名隨從匆匆跑進來,向長歌和樂嫣行禮後,湊近魏書玉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魏書玉聽罷面色大變,目光卻落在長歌身上。長歌就知道事情一定和她有關,待隨從退出房間後,長歌急忙問道:“書玉哥哥,出了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
魏書玉略微遲疑了一下,道:“定襄方面剛剛傳來消息,奕承公主被刺殺了。”
長歌和樂嫣二人同時大吃一驚,長歌問道:“是什麼人刺殺的?”
魏書玉看著長歌,道:“是阿詩勒隼,他事先埋伏在暗處,奕承公主被他一箭穿心當場身亡,而隼也當場被衛兵擒住,現在人被關押在定襄的死牢中。”停頓了片刻,他又道:“據報隼這次的刺殺極可能是因為他的養父延利可汗的死與奕承公主有很大的關系。”魏書玉還有一點沒有說出,就是也有長歌被奕承公主暗算當眾羞辱的原因。
長歌感到一陣眩暈,她對二人道:“樂嫣妹妹,書玉哥哥,我身體有些不適,想休息一下,我們改日再談好嗎?”
於是樂嫣和魏書玉起身告辭,魏書玉將那戶籍卷冊悄悄放置在書桌上,樂嫣臨別時一再囑咐長歌要養好身體。
他們二人走後,長歌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沉思良久,然後提筆寫了一封信,寫好後長歌吧把阿伶和阿俐叫過來,她先把封好的信交給阿伶,讓阿伶帶此信去找魏書玉,請魏書玉將此信轉呈給大唐的皇帝李世民,阿伶接過信就出去了。長歌又吩咐阿俐,叫她去找阿詩勒部的使者拓辛思力,就說長歌要見他,阿俐也領命出去了。
兩位侍女都出去後,長歌走進內室將隨身的的金銀細軟全部取出,平均分成兩份,阿伶和阿俐雖然與她相處時間不長,但一直都精心侍候她,長歌也真心將她們看作自己的妹妹。這些財物留給她們,也算是長歌盡了一番主仆情誼。
做完這些事後,長歌拿起那個木匣,來到穿衣鏡前,放下木匣慢慢脫去了衣服,一件一件,直到全部脫光。長歌看著鏡中一絲不掛的女人,昂著優美的玉頸,如雪的肌膚,胸前一對高高聳起的乳房,光溜溜的兩腿間的小穴微微有些濕潤。
長歌端詳著鏡中的自己良久,然後打開木匣,取出項圈,按下機舒,那項圈“啪”的一聲,分成了兩個半環,長歌並無半分猶豫,將那兩個半環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噠”一聲,兩個半環天衣無縫地合為一體,又用手指勾住項圈試了試,發現項圈和自己脖子間的間隙很小。長歌指著鏡中的女人,冷笑一聲,罵道:“你這淫婦,這不正是你做夢都想要的嗎?你終於跑不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