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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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那名在茶肆外等候樂嫣的侍女等了許久不見她出來,忍不住走上二樓去尋找樂嫣她們,發現她們不見蹤跡,急切之下,侍女脫口喊道:“公主!公主!”之後也發覺不妥,趕緊下樓上馬車趕回行宮報信去了。可是她呼叫公主被茶肆中其他的紅猊成員察覺,立刻就有人報告給錦瑟夫人。
錦瑟夫人聽完,大吃一驚,趕緊命人嚴加看管李樂嫣,暫時不許再打擾她。錦瑟夫人心里在想:難道那個被我抓住的女奴的朋友就是大唐的公主?大唐的太子我無法綁架,大唐的公主如今竟然被我捉到,這真是天大的功勞!不禁興奮得渾身發抖。她轉念又一想:不對,大唐的公主豈能輕易被我抓到?萬一那名紅猊聽錯了,自己豈不要鬧出大笑話?
錦瑟夫人思前想後,正沒主意,那名進來報信的紅猊用手一指那邊吊著的李長歌,道:“夫人,您莫非還不敢確定?那個女人如果是大唐公主,那麼這女奴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咱們拷問拷問她,讓她說實話不就行了?”
一句話點醒了錦瑟夫人,她點點頭,朝長歌走來。長歌此時正低著頭,身上剛剛那種異樣的快感已經漸漸退去,她很為自己剛才在敵人面前的淫蕩的表現感到羞恥。
錦瑟夫人托起長歌的臉,盯著她緩緩問到:“和你一起的那個朋友就是大唐的公主,對吧?”
長歌聽錦瑟夫人一問,心里一驚,腦袋了飛快地想著:他們還不知道樂嫣的身份,他們既然想知道,那我就一定不能說!她打定主意,搖搖頭道:“不是!”
錦瑟夫人見長歌遲疑了一下,心想:看來這里面有蹊蹺。接著問長歌:“小妹妹,你還是說實話吧,她是不是公主?”
長歌瞪著錦瑟夫人說:“我說了,她不是公主!”
錦瑟夫人惡狠狠地罵道:“呸,不知好歹的女奴,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她轉身朝那幾個黑衣人喊道:“來呀!幫她換個捆法。”
錦瑟夫人指使那幾個黑衣人先把長歌解開,再把她雙手反綁到背後。長歌已經被吊得手腳酸軟,哪有力氣反抗?幾下就被那幾個黑衣人把雙臂擰到背後捆了起來,雙腳也被牢牢綁在一起。錦瑟夫人又讓那些黑衣人用一根繩子緊緊捆住長歌的手腕,再把這根繩子栓在梁上,一點一點拉動繩子,直到長歌雙腳已經離地,才將繩子固定住。這樣長歌就又被吊了起來,由於被反綁,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兩只手臂上,一會冷汗就流了下來。
錦瑟夫人得意地看著長歌,道:“小妹妹,滋味不好受吧?你說了我就把你放下來!”
長歌狠狠地朝他啐了口唾沫,把頭扭到一旁。錦瑟夫人走到長歌面前,用手在長歌赤裸的身體上摸著,突然手指勾著長歌陰蒂上的銀環用力扯了幾下!長歌痛得大叫一聲,眼淚幾乎流出來。
錦瑟夫人卻呵呵笑道:“你要還不說,我就把你的陰蒂扯下來!”
長歌咬著牙,一聲不吭。錦瑟夫人想了想,沒再扯下去,轉身命黑衣人拿來兩根細竹棍像用刑的夾棍那樣緊緊綁在長歌兩個豐滿的乳房上下,使長歌的巨乳更加突出。長歌覺得自己的巨乳被夾得又痛又漲,十分難受。錦瑟夫人過來,一邊用手指輕輕揉搓著長歌的兩個粉紅的小乳頭,一邊盯著長歌的俏臉,看她的表情。長歌雙臂被吊得幾乎失去感覺,酸痛得要命,乳房又被夾得漲痛,冷汗不停地往下流,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乳頭被錦瑟夫人玩弄著,漸漸地又有一種像剛才被錦瑟夫人用假陽具奸淫時說不出來的感覺傳來。長歌覺得臉上開始發燒,乳頭發漲,難堪得閉上了眼。
錦瑟夫人見長歌的乳頭已經充血變硬,喘息也沉重起來,心里暗想:沒想到這個女奴身體這麼敏感?她示意一個黑衣人遞給自己一根繡花針,看長歌還閉著眼,一下朝她挺起的乳頭扎了下去!長歌被針一扎,只覺得一陣錐心的疼痛,立刻大聲慘叫起來。
錦瑟夫人趕緊問道:“快說,她是不是公主?”
長歌使勁地搖著頭,還是一言不發。
錦瑟夫人心里暗想:好剛烈的女子!她手拿繡花針,又朝長歌的乳房刺了下去。錦瑟夫人每刺一下,長歌就是一陣慘叫,漸漸地,血珠從她白嫩豐滿的乳房上滲了出來。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但這樣以來,被反吊著的雙臂又一陣陣劇痛。錦瑟夫人又將針刺向她的乳頭,長歌不停地慘叫著,可始終不說一句話。錦瑟夫人又低頭看向長歌的兩腿之間,只見長歌穿了銀環的陰蒂膨脹得足有葡萄粒那麼大,錦瑟夫人手中的繡花針又刺向長歌的陰蒂,長歌痛得大叫一聲,終於又昏了過去。錦瑟夫人見長歌如此剛強,有些失望,她讓人把夾著長歌乳房的竹棍解下來,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盤算著接下來該用什麼手段來拷問長歌。
這時一名黑衣人走上前來,道:“夫人,我有一個主意。”他在錦瑟夫人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錦瑟夫人點點頭,道:“好吧,你去試試吧。”
那名黑衣人找來兩個耳環,他拿著耳環來到昏迷的長歌面前蹲下。他仔細觀察著長歌的下體,見她的兩個細嫩的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粉紅的小肉穴,小穴周圍有些紅腫,樣子既淒慘又誘人。他輕輕拉起一片陰唇,將一只耳環穿在上面。耳環穿透陰唇的疼痛使長歌從昏迷中一下驚醒過來,她見一個黑衣人蹲在自己身前在擺弄自己的那個地方,不知又要干什麼,又羞又急,大罵:“混蛋!禽獸!你要干什麼?你快住手!”長歌一邊罵,一邊拼命扭動身體掙扎著。
錦瑟夫人趕緊命其他幾個黑衣人抱緊長歌的大腿和腰,使她不能動彈。那名黑衣人繼續把長歌的另一片陰唇也穿上耳環。然後再將兩個耳環上系上兩根細线,又把長歌陰蒂上的銀環也系上一根細线,這三根細线的另一端遞到錦瑟夫人手里。錦瑟夫人命黑衣人放開長歌。長歌的私處竟然被系上三根线拉在錦瑟夫人手里,羞憤得又幾乎要昏過去。
錦瑟夫人得意地拉了一下手里的細线,長歌頓時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自己下體傳來。再剛烈的女子也受不了這種疼痛,長歌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冒,身體不停地發抖。錦瑟夫人還是笑著問道:“怎麼樣,小妹妹,這回可以說了吧?”
長歌強忍著疼痛,咬著牙罵到:“你無恥!下流!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定加倍奉還!”
錦瑟夫人不怒,反而笑道:“加倍奉還?好呀!我好期待呀!”說完,錦瑟夫人讓人拿過來一桶鹽水和一根皮鞭。她對長歌道:“小妹妹,你可要想好了,這鞭子抽在你嬌嫩的身體上,滋味可不好受。你現在趕緊說實話還來得及!”
長歌心想:我落到他們手里,早晚都得受他們折磨,我不說無非皮肉多受點苦,不能再害了樂嫣妹妹。她下定決心,一言不發。
錦瑟夫人見長歌是鐵了心要硬到底,冷笑一聲將手里栓著耳環的三根細线拉直,系在一根柱子上,然後命手下黑衣人掄起皮鞭向長歌雪白的大腿上狠狠抽去。頓時,長歌白嫩的大腿上泛起一道血紅的鞭痕。長歌慘叫一聲,身體不禁一顫,這下那根系著她陰唇、繃得直直的細线被帶著一拉,又是一陣疼痛從她下體傳來,長歌痛得眼淚直流。黑衣人把鞭子沾著鹽水,一下下向長歌赤裸著的臀部、大腿和乳房抽去。長歌因為被吊在半空,雙腳離地,所以每一下抽打都使她的身體一陣晃動,帶動那三根細线,使她感到加倍的疼痛。
李長歌想不出聲音,但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使長歌還是忍不住慘叫起來。黑衣人見長歌雪白豐滿的肉體在自己的皮鞭下痛苦地扭動,不停地慘叫和呻吟,愈加興奮。他的皮鞭像雨點一樣落在長歌的後背、屁股、大腿和乳房上。長歌呻吟著,掙扎著,覺得全身從被反吊著的雙臂到正在遭受鞭打的雙腿都在劇烈的疼痛,漸漸的,她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弱,終於又昏了過去。
錦瑟夫人看著黑衣人用皮鞭抽打長歌,聽著長歌發出的慘叫,也覺得十分舒服。他見長歌光滑的後背、豐滿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上布滿縱橫交錯的鞭痕,心里暗想:這小子未免下手太狠了點,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過了一會,錦瑟夫人見長歌又昏死過去,而黑衣人還在不停地打,沒有停下的意思,心想:不行,這女奴不能這樣打死!於是趕緊喊道:“快住手!”
錦瑟夫人對手下人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再審這個女奴。”錦瑟夫人讓手下先把長歌陰唇上的耳環摘下來,再給她身上的傷口擦了點藥,但並沒把她解開,依然吊在那兒。自己這時也確實覺得很累,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錦瑟夫人剛剛起床洗漱後便來看長歌。她看到那邊吊著的長歌一動不動,於是走了過去。她走到長歌背後,用手摸著她昨天被韓撻盧用鞭子抽打後留下的傷痕,自言自語道:“這個家伙下手確實太狠。”
此時長歌其實早已蘇醒過來,只是被折磨得渾身疼痛,沒力氣動彈。她見錦瑟夫人在自己身上摸著,厭惡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錦瑟夫人見長歌動了,轉到她面前,笑著道:“呦,小妹妹,這一夜休息得怎麼樣啊?”
長歌低著頭,沒理睬他。
錦瑟夫人見長歌此時還是那麼倔強,又來了興趣,正打算繼續凌辱她一番,忽聽身後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是一名黑衣人走了進來,頓時滿臉不悅。
進來的黑衣人見錦瑟夫人面有不悅,趕緊解釋道:“夫人,王德公公來了,正在客廳等著呢!”
錦瑟夫人一聽,立刻轉怒為喜,道:“快請王公公進來!”
沒過多時,房門打開,黑衣人領著一人進來。那個男大約五十歲上下,一身商人打扮,鬢角霜白,臉盤白淨無須,雙眼深沉,內蘊歲月洗滌出的滄桑。原來這個人就是皇帝李世民身邊的宦官王德,他這次到洛陽名義上是陪同侍候太子李承乾,但暗地里卻偷偷傳遞消息給錦瑟夫人,意圖綁架太子。
錦瑟夫人請王德落座,然後寒暄道:“王公公遠道而來辛苦了!不知這次又帶來什麼消息了?”
王德道:“夫人,雜家這次來主要是報告夫人,太子整日躲在紫薇宮所作樂,不肯出宮,我們之前安排的的綁架計劃要延宕了,雜家會再找機會引誘他出宮,還請夫人再耐心等待些日。”
錦瑟夫人聽完,並不介意,道:“王公公不必著急,事緩則圓,我們慢慢圖之。”
王德道:“為復興大隋,王某願肝腦塗地……”王德正說著,忽然見那邊吊著一個女人,正怒目圓睜,盯著自己,不禁嚇了一跳。
李長歌本來低著頭,忽聽有人說話,聲音很是耳熟。抬頭看來,見是王德,又想起之前在長安游街時如何對待自己,頓時怒火中燒,杏眼圓睜,盯著王德罵道:“王德,你這狗賊!我大唐哪里虧待了你?你竟干出這種吃里扒外、顛覆大唐的事來!”
王德冷不丁被長歌這一罵,頓時面紅耳赤,張口結舌。
錦瑟夫人見此,趕緊道:“王公公不要慌張,她只是一個被我抓回的女奴,王公公可認得她?”
王德聽錦瑟夫人一說,才放下心來。他仔細向長歌望去:見她被赤身裸體的吊著,身上傷痕累累,俊俏的小臉被氣得通紅,豐滿的胸膛也一起一伏。王德終於認出是李長歌!
王德哈哈大笑,走到長歌面前,道:“李長歌!你還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永寧郡主嗎?你今天又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敢如此放肆!”
長歌狠狠地瞪著王德,怒罵道:“呸!你這個叛賊!豬狗不如的東西!早晚都得被千刀萬剮!”
錦瑟夫人一聽,原來這個女子就是大唐的永寧郡主!心里都是又驚又喜。錦瑟夫人趕緊對王德道:“王公公,你不要和這賤人一般見識,你且先坐下,消消氣!”
錦瑟夫人想:原來李長歌的李是李唐的李,既然她是大唐的永寧郡主,那她的朋友很有可能就真的是大唐公主,她如果是公主,王德就一定能認得!錦瑟夫人轉身對一名手下道:“你去把另外那個女人帶來!”
不大一會,那人帶著另外兩個黑衣人,將疲憊虛弱、赤身裸體的李樂嫣五花大綁著推進了房間。
王德突然見樂嫣被押進來,大吃一驚,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樂嫣,望著錦瑟夫人道:“這、這……”
錦瑟夫人見此,頓時心里全明白了,一陣浪笑,道:“怎麼?王公公難道不認得你大唐的公主嗎?”
王德此刻已是一頭霧水,張口結舌,道:“永安公主……這、她、這是怎麼回事?”
一名黑衣人在一旁答道:“她和那女奴在茶肆里會面,一起被我們捉住了。”
錦瑟夫人大笑著朝樂嫣走來,道:“永安公主,失敬了!這兩天招待不周,還請公主多多包涵,哈哈哈哈。”
樂嫣見自己身份已被識破,抬起蒼白的俏臉問道:“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那你們要怎樣對待我?是要殺了我嗎?”
錦瑟夫人走到樂嫣跟前,用手拍拍樂嫣赤裸的胸膛,奸笑著說:“公主,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哪能就真的把你殺了呢?”
李樂嫣這才又想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想起這兩天受到的凌辱,不禁又羞得低下頭,滿臉漲紅。
王德這時才定下心,看著樂嫣一絲不掛的美妙的身體,樂嫣的乳房、屁股和大腿上還留著被男人摧殘過的痕跡,暗想:平時這永安公主高高在上,何等威風,沒想到今天能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她。想必這兩天她已經被這些男人肏過。今天我一定得想個辦法,好好教訓她和長歌那個小賤人!
他打定主意,也走到樂嫣跟前,淫笑著說:“公主殿下,這兩天在這過得可好?有沒有很辛苦呢?”
李樂嫣抬頭見是王德,道:“王德,你怎麼會在這里?原來你和叛賊是一伙的,你是來給叛賊通風報信的吧!你身受皇恩,不思報效,反而勾結叛逆,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王德絲毫不生氣,笑嘻嘻地說:“我不是來通風報信的,我是專程來看望公主殿下的。”他說完,對錦瑟夫人道:“夫人,這才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公主來咱這兒一趟不容易,我看公主和郡主氣色都不錯,夫人能否賞雜家看一出好戲呢?”
錦瑟夫人點點頭,道:“好吧,那就請王公公看我如何好好招待公主和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