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遭罪的蒙德之魂(五)(六)(七)
五
如何才能調制可口量足的蜜汁呢?麗莎摸著下巴專心思考。
“你在想什麼?”琴趴在地上,警惕地問道,眼前這個局面讓她很是尷尬,“還有你為什麼也趴在我面前啊!?”
麗莎眯眼笑道:“想怎麼在讓你舒服的前提下救你啊~”說著摸了摸代理團長的頭,像是在摸小狗。“剛剛,琴團長很痛苦,麗莎也很心疼啊。”
琴別過發紅的臉,嘟囔道:“快點弄好它,我還有工作。”想著剛剛麗莎在茶水的潤滑下試圖用念力將彈丸取出時,屁股撕裂般的痛感,心有余悸。再加上現在光著屁股四肢被縛,臉邊還有一顆她剛剛含過,晶瑩的口球,她現在只想早點結束這丟臉局面,離麗莎越遠越好。
“團長大人,我發誓接下來一切都是必要的工作,你相信我嗎?”一邊說,麗莎伸手撥開了琴披散的金黃長發,把玩著她的十字耳環。
“做什麼都好,只要能把它拔出來就行!”琴搖頭甩開了麗莎的手。“還有你不要動手動腳,很……奇怪。”這是她第一次被母親、芭芭拉之外的人撩撥頭發,麗莎手指周圍的空氣中仿佛彌漫著微弱的電流,讓她分不清麗莎有沒有動用神之眼。
“可是我不動手動腳的話,怎麼幫你把安柏的箭從你的屁股里拔出來呢?”麗莎站起身,琴的視野里只剩她那雙妖艷的高跟鞋。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蒲公英騎士有點惱羞成怒了,“嘖,別開玩笑了啦,你到底想好辦法了沒有,剛剛不是還胸有成竹嗎?還是說硬拔就是你唯一的計劃了?”
“當然不是,可是我現在有點擔心,團長會受不了哦。”
“不用擔心,我又不是沒吃過苦。”
“相反,據我所知,甜頭就吃的很少了。相信我,這種方法並不痛苦。”麗莎重新綁好團長的口球,走到她身側,跪了下來,在她背上摸索著。
“嗚!嗚嗚嗚!(喂!你干嘛!)”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了。
“噓……不用怕,既然團長說只要能把箭拔出來什麼都行……”忽覺背上一松,跟著整個胸腹都從束身衣緊緊的包裹中解放出來了——麗莎解開了衣服的帶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嗚嗚!!”琴大驚失色,驚恐地晃動身體,卻被麗莎抓住機會,將壓在身下的束身衣抽走——嬌嫩的胸脯貼上了冰冷的地面,代理團長這下,徹底一絲不掛了。
“請不要掙扎,我所作都是有理由的。”麗莎在她身邊躺下,將琴的肩膀扳起,令她從平趴變為背對自己的側躺,一對渾圓緊緊貼在琴的裸背上,“放松。”她在琴耳邊柔聲說道。
琴的羞恥心幾乎要炸裂,掙扎無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寶貴的少女胴體暴露在空氣中,腦後綁縛的手貼在麗莎滑嫩的臉頰,耳邊被她呼著氣,全身燙得像只火石萊姆,絕望地哀呼一聲。
她到底……要干什麼!?
“呐,我說過會讓你舒服的。”麗莎慵懶的魔音在耳邊蕩漾,“團長的身體,好燙呢。”說著,吹了口氣。
在練習劍法的時候,琴就習得了人身上的一切弱點,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耳朵竟也是其中之一。觸電一般地縮起身子,卻被麗莎抱住,更要命的是,麗莎一對香軟的大腿像蛇一樣纏住了她纖細的腰身,令她無法抬腿,能動的只剩脖子,於是徒勞地側頭躲閃,直到麗莎將她柔嫩的耳垂一口咬住。
再未經人事的少女,此刻也對這魔女的企圖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乖,聽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溫暖潮濕的氣流隨著話語流入少女的耳朵,腰際是麗莎絲襪的奇異質感,柔軟的手臂環繞著鎖骨、脖頸,令人難以呼吸,玫瑰的香氣充斥鼻尖,琴並不排斥這一切,相反,就在剛剛,她對此有過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是現在這幻想成了現實,卻讓她惶恐、羞恥。因為麗莎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玩弄自己,甚至利用了她的信任,這比熒那種寫在臉上的猥瑣,還有惡劣百倍,於是她一咬牙,用力掐麗莎貼在她手心的臉。
“呀!!”麗莎一聲尖叫,琴一狠心,並不松手。圖書管理員見此,報復性地把手伸進了琴的腿間。
“呀!!”這回是琴的尖叫,最最私密的部位被人觸摸,這實在令人難以接受,尤其讓她心虛的是,她知道自己下體已是泥濘不堪——“麗莎不要!”代理團長這下徹底沒了反抗之心,松開了麗莎的臉,但是已經遲了。因為吃痛,麗莎下手毫不留情,狠狠地在她那柔軟的處子花蕊上摳挖了幾下,蠻橫地卷走了為數不少的花露。
“你……”高潮不久的身體敏感得過分,代理團長被那幾下弄得快要瘋了,雙腿不知所措地夾得死緊,手輕輕撫摸剛剛掐過的臉蛋,像是求饒,亦像是在撒嬌。
“嘶……”麗莎松開了叼著她耳朵的牙,側臉痛得發麻,蒲公英騎士的手勁不是蓋的,她白皙的臉肯定會留下難看的淤紫了,但這仿佛令她覺醒了別的什麼東西,更加強烈地想玩弄這個純潔且驕傲的南風之獅,讓她哭著求饒,渴望著和她一同,攀上愛欲的高峰……
等等,還有正事要辦……麗莎穩定心神,才發現不知不覺自己的一卷粟色長發垂進了嘴里,伸手牽出,只見口水已將發末浸濕。
“呐,把腿張開。”
這種命令讓人怎麼聽從啊!?琴當起了鴕鳥,假裝聽不到。
“我的手抽不出來了啦。”麗莎說著,環住琴鎖骨的手輕輕下滑,小臂碰到了堅硬的兩株櫻紅,手掌則覆蓋在了敏感的腋下。
“嗚……”代理團長一陣顫抖,頑固起來,咬住牙根一動不動。
“哦啦~”聽到她這句口頭禪式的語氣詞,便知情況還會惡劣下去。“看來團長大人很喜歡哦?”手指一探,鑽進了少女團長緊致的蜜穴。
琴只覺腦袋嗡嗡作響,想大口喘氣,卻被口中的物體阻擋,嘴巴已張到最大,但只能吸進微弱的氣流,如此便只好盡量張開鼻翼,空氣猛烈的進出,弄得鼻腔火辣辣的生疼。
下體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擴散開來,募然生出一股下流的衝動:放棄一切抵抗,任由這位魔女領著她去往墮落的未知世界……
蒲公英騎士並非不知道這是什麼,可是自從13歲一次偶然的機會,第一次體驗過之後,便因騎士團“高尚”、“純潔”的教條,或者說理想,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懺悔,之後便再也沒有這種肮髒行為。
但是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止於自瀆,而在擁抱來自魔女對她的褻瀆!一想到此,琴便再也不能坐以待斃,用力把腦袋向後磕去——
咚的一下,圖書管理員挺翹的小鼻子被頭錘撞了個正著,嚶的一聲哀呼。
可惡的家伙……我在幫你呀!
不愧是魔女,真的一點自責都沒有呢。相反地,疼痛卻激發了她的凶蠻,再次一口咬住琴耳朵上的軟骨,手指一用力,擠進了更深的甬道。
我要定你了,倔犟的團長小姐!
琴大吃一驚,羞憤之極,可是眼下,四肢被縛,她又能作何反抗呢?難道哭著祈求麗莎的憐憫嗎?這大大有辱西風騎士團的尊嚴,同樣為琴所不齒。那麼,只剩唯一一條道路了——聽從命令,任何命令。
“嗚嗚嗚!”琴發出投降的哀鳴,屈辱地張開了腿。
手指還在輕輕刮擦,令人發瘋。明明乖乖聽命,對方卻不履行抽出手的承諾,面對這樣的不公,琴卻已經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拼命忍受,任由花露越流越多。
忽然,波的一聲,琴雙目猛睜,小穴一陣空虛,那只手指拔了出來,帶出四濺的花蜜,這畫面簡直要了琴的命。
“嘶……我要的是這個啊……”鼻子疼得厲害,麗莎的聲音都顫抖起來,要是不明真相的人聽到,肯定會憐惜不已。
琴看到那根作惡的手指緩緩向自己臉旁靠近,急羞難當,一雙美目緊緊閉上,眉毛擰成一團。
麗莎叼著她的耳朵,看見她這樣,便溫言道:“把眼睛睜開。”
我信你個鬼啦!
麗莎嘆了口氣,環住團長胸部的手快速撥弄了幾下那兩顆堅硬的粉玉。
“嗚嗚嗚嗚!(我投降!)”琴趕緊睜眼。
“真是的,可莉都比你乖。”麗莎埋汰道,“呐,你看它是不是很滑?”說著拇指搓了搓中指上滿滿的透明液體,拉開時形成一條絲线。
滑你個大頭鬼!願風神詛咒你!!
琴倔犟地扭過頭,憤怒地直視麗莎雙眼,卻看見她因吃痛而有些發狠的眸子中,閃著柔弱和溫情,一下子,讓琴有些不知所措,這才發現,麗莎精致的鼻子下,流出了少許鮮血,俏麗的臉頰也有一塊礙眼的瘀青。
“看什麼?”麗莎這才想起自己這副模樣很難看,極為在意外表的她趕緊用手擦了擦,不經意間,那只手指蹭到了她的嘴唇。
“額……”麗莎咽了咽口水,臉頰紅了,趕緊說道:“我是說,我要的就是這種液體,它的潤滑效果要好得多……”
琴見她這副模樣,竟也有些心疼,再加上她這麼一解釋,更覺過意不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麗莎紅紅的鼻子。
“咳!”麗莎觸電一樣站起身,琴竟然覺得,她的神態里有幾分嬌羞。
“……那麼,我先試一下。”
“嗯……”琴一怔,才想起要趕緊干正事了,於是掙扎著趴回去,膝蓋前縮,撅起了屁股。
盡管行為上還有著騎士一貫的利落,腦子里卻混亂無比。麗莎真的只是為了這個嗎?她履行職責的時候總是那麼專業認真,或許她也只是抱著這樣的態度來……撫弄我,也就是說,我只是一項工作,最多,只是一點額外的樂趣?這麼想來,竟有點失落。那動作那麼激烈,剛剛掐瘀了她的臉,然後又撞破她那好看的鼻子,雖然她行事過激,但也是為了治好我做的必要的事。唉,下次請她喝茶,好好向她道個歉吧。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們會怎樣相處呢,明明只是好朋友卻……可能我連和她坐在一起喝茶都不敢了,難道這段友情就這麼……
一腦子胡思亂想的團長完全忘記了她這副模樣的羞恥,直到麗莎的手從股後伸來,在她蜜穴周圍、內壁捻取花蜜,塗在屁眼上。
殺了我吧……差點忘記的羞恥感一下子全回來了。
那雙手扒開菊花,把滑膩的春水送入。
這段友情沒了!不要了!再看見她的臉我會忍不住給自己來一招風壓劍的!
“那麼,請做好准備。”麗莎抓住了箭杆。
六
下半身像是要裂開,但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溫和,琴產生了不少信心,並且,因為最為羞恥的事情已經在麗莎面前體驗過了,此時便放下一切矜持,肛門也用盡全力幫助排出。
麗莎看得分明,抓握箭杆的手更加用力了。
該死……像便秘一樣……
“琴,加油!”麗莎喊道。
代理團長明白她這一句沒有任何玩笑的意味,而是在全心全意幫助她,便拋下羞恥心,極力配合。
麗莎頭上冒出了汗,另一只手伸進了嘴里,香舌席卷,然後抽出,將口水抹在露出小半的紅色彈丸和包裹著剩下大半的菊花嫩肉上,與琴的春水、腸液混在一起。
真是的……怎麼感覺——我在舔團長的屁股!麗莎臊得頭腦發熱,雙腿不自覺夾在了一起。然後又重復了一次剛才的動作。
露出的球體越來越大,琴感覺到了,鼻子稍稍吸氣,綁在腦後的雙手猛地攥成拳,一聲悶哼——
麗莎全身忽的向後一退,交疊起來的一雙大長腿顯然不能在撫慰下身的同時保持平衡,手一松,便四仰八叉地倒進了身後的亂書堆。
下體的酸脹隨著奇異的排泄感瞬間減輕,琴身子一歪,躺倒下來,不停喘著粗氣。
兩人都是精疲力竭,空曠的圖書館一片寂靜,只有對方的喘息在回蕩。
稍微緩過勁,琴伸手去摸臀後的箭杆,發現它已經歪歪斜斜地倒下來,插入體內只剩一顆彈丸,無法再直楞楞地豎起。
真是的,也太費勁了。
“嗚嗚?(麗莎?)”忽然想起圖書管理員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琴便輕聲呼喊。
沒有回應,琴向後看去,麗莎兩條長腿從散亂的書堆里伸出來,抬得高高的,在空中顫動,穿著高跟鞋的玉足繃得筆直。
“嗚嗚!?(麗莎!?)”琴大驚失色,難道圖書管理員腦部著地,摔傷了!?
“這個時候不要喊我的名字啦……”慵懶嫵媚的嗓音,令琴骨頭都酥了。
這是什麼情況……代理團長呆了,出於關心,掙扎著想爬起身,但礙於繩縛,弄了半天也只能像一條瘦長的肉蟲一般胡亂扭動。
“哼……”麗莎難耐的嗚咽。
得益於身體超常的協調性,琴終於成功站了起來,盡管上半身岌岌可危地左右晃了好幾下,她還是完美地避免了摔倒。於是乎,她向麗莎的方向蹦了一下,搖晃著站定,然後蹦出了第二下。
笨蛋,綁這麼緊干嘛……
率先進入眼簾的是麗莎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香汗淋漓的臉。
“嗚嗚嗚!?”琴更加擔憂了,用力跳一大步來到麗莎跟前,頓覺難以呼吸——
圖書管理員一只手抓揉自己一邊豐滿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兩腿之間最隱秘最誘惑的地方撥弄著,一頭栗色長發披散著,枕在一疊書上,脖子上晶瑩的神之眼隨著胸口起伏著,配有玫瑰雕飾的腰帶解開了,裙擺潦倒腰間,雙腿朝著代理團長目光大張,而那兩根手指,修長的白皙玉指,熟練地在幽深蔥翠的山谷間嬉戲,谷間溪流潺潺流出,將黑色絲質褻褲浸得晶瑩可鑒。“哈……”麗莎發出一聲呻吟,咬住下唇,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琴哪里見過如此香艷的景色,兩眼瞪大了,直直地盯著,攝走了魂魄一般。
感覺到什麼的麗莎睜開眼,一絲不掛的琴團長赫然站在面前,直視著她丟臉的舉動,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停了,張大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身體卻不等她解釋,強烈的渴望讓她一陣痙攣,用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手上的動作繼續下去,但懸在乳肉和下體上顫抖的兩只手已經把她和欲望的搏斗直白地告訴了琴。
代理團長尷尬起來,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轉身想走,但她忘了自己的腳踝是緊緊綁在一起的,於是剛試圖抬起一只腳,整個人就面朝麗莎栽了下去。
麗莎被猛地一撞,跟著就感覺到香軟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琴的臉貼著自己的臉,滿眼都是驚慌。兩人都是面紅耳赤,琴一呆,趕忙掙扎著想逃開,卻礙於手足被縛,結果只是在魔女身上一通亂扭而已,麗莎只覺她滑嫩的肌膚不停地蹭著,攪得她胸中激蕩,一衝動,將琴緊緊抱在懷里。代理團長傻眼了,一動也不敢動了。
翡翠般的眼眸對上湛藍的雙目,兩人好像一下子忘卻了一切,就這麼對視著,過了一會兒,麗莎才別扭地移開視线,羞澀地說:“那個……我是想說,剩下一顆,用我的……”再也說不下去。
麗莎啊麗莎,你又不是沒經驗,羞成這樣是個怎麼回事!?
她在心底吐槽著自己,恥感卻莫名其妙地延綿不絕。
琴一下子明白了她這麼做的理由,胸中柔情無限,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對方的臉,嗚嗚了幾句。
麗莎毫不費力地弄懂了她的意思,伸手去解琴的口球。
對方的手在腦後摸索著,琴盯著麗莎的眼睛,忽然想到,自己只能發出嗚嗚聲,麗莎卻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莫名地感到一陣暖意。
口球終於解開,口水溢了出來,打濕了麗莎耳邊的卷發,少女口中的馨香彌漫開來,激起麗莎一陣顫抖,身體越發滾燙起來,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一下子呼吸沒有了任何阻礙,琴大口的呼吸,每一口氣都精准的吹在麗莎的耳際,令她呻吟得愈發大聲,終於整個身體難耐地扭動起來。
該死,這身子敏感成這樣像什麼話……這一點從未困擾過麗莎,此時卻令她尷尬地捂住臉。可能因為面對的是這樣一位純潔的少女騎士,也可能是因為對方也是女性。總之,性感大方的天才魔導師第一次為自己的敏感而色氣的體質感到自慚。
“麗莎小姐,看來真的很好色呢。”沒有玩笑的意思,琴只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卻讓麗莎更加無地自容,哀呼一聲,把琴抱得更緊了。
“那麼,幼獅騎士打算怎麼辦呢。”麗莎使壞地對著琴的耳朵說話,成功激起了對方的顫抖。既然無法躲進地縫,就拉對方一起下水。
“如果麗莎小姐願意讓我幫忙的話……”琴的聲音杳不可聞,卻令麗莎全身劇震,雙腿無意識地纏住了琴的腰。
真是的,麗莎小姐這過於好色的模樣,出乎意料的可愛呢。意亂情迷的琴想著。
“那……拜托代理團長了。”麗莎說著,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過於丟臉的聲音,伸手去解琴腦後綁住雙手的發帶。隨著發帶的結慢慢打開,越來越渴望知道琴雙手重獲自由後,第一個摸的會是哪里這個問題的答案,欲望愈發高漲,終於衝破了牙口,令她發出妖冶的媚叫。
手一松開,來不及去活動手腕緩解長時間緊縛的酸痛,直接摸到麗莎的背後去解麗莎的連體裙。
“啊啦啊啦,現在誰才是急色鬼呢?”
琴哼了一聲:“該讓你這個魔女嘗嘗苦頭了!”
麗莎有點吃驚地看著她,這一句令她小腹的火嘭的一下燒得更旺了——這家伙,看來真的有當上大團長的潛質呢,麗莎不由地想,雙臂勾住了琴的脖子。
“麗莎老師!”突然間,圖書館的大門嘭地被撞開,傳來的是一個純朴中帶著野蠻氣息的少年嗓音。“我好想家,我要不行了!”
麗莎大驚,趕忙起身,衝到窗邊推開玻璃,拉起琴,卻忘了琴腳上的束縛,於是莫名其妙且同樣驚慌的琴團長又跌進了書堆,麗莎情急之下,指尖放出閃電燒破束縛琴腳踝的長筒手套,後者輕易掙脫。
“快!跳出去!”麗莎壓低聲音說道,全然忘記了自己衣不蔽體。但琴這邊可是一絲不掛,於是沒時間在意麗莎,翻出了窗外。
“老師,怎麼了?”琴這一次確定了,是雷澤的聲音。
為什麼雷澤會在深夜到訪?是因為他身上喜歡夜行的狼性嗎?可是麗莎為什麼這麼著急,讓他走不就完了嗎?琴滿腦疑問,警惕地查看四周。
還好,沒有人。現在這座西風騎士團的城堡應該只有門口有衛兵駐守,雖然阻擋了她回辦公室的路,卻也讓另一側安全起來。
“去找莫娜,她的水魔法應該可以調制出足夠的潤滑液!”麗莎雙手抓住窗框,對她說道。
可是你這副樣子會被雷澤……琴剛想提醒麗莎,卻赫然看到,雷澤粗壯有力的雙手從背後抓住了麗莎兩顆豐滿的乳房。
怎、怎麼回事!
麗莎也慌了,扭動著想掙脫,扭捏地對身後的狼仔說道:“不要……今天不行……”
“可是,老師說過,想家的時候,”雷澤用他單純的聲音,用不太連貫的語句地說道,“可以。”說著,揪住老師的松垮的衣物,一下子拉到了大腿。
“啊!”麗莎發出一聲驚叫,兩顆渾圓晃蕩在空氣中,一副豐腴性感的身體全然暴露在琴的面前。
琴捂住嘴,竭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尖叫出聲。
“不行……”麗莎扭動著身體,看起來卻像是在發騷——實際上似乎真的是在發騷,因為她很快就呻吟起來,這副色情之極的身體根本無力支持她的反抗,淫水咕嘰咕嘰地溢出,胸前泛起潮紅。
麗莎……你……
微弱的意識告訴麗莎面前有一個人在直勾勾地看著這場活春宮,她抬起一只手對著琴吃力地搖擺,示意其不要看。只見她的腿間,一條巨龍伸了出來,狠狠地刮擦泥濘不堪的陰戶,那只手趕忙抓回窗框支撐身體,抓得如此之緊以至於指節泛白。
原來……你們師徒間還有這種關系嗎……琴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憤怒過,不僅僅是因為作為團長對騎士團員的操守要求。她雙眉緊蹙,狠狠地盯著麗莎。
麗莎萬念俱灰,悔恨的淚水從她精致的臉龐滑落,但這絲毫不能阻止她那罪惡的身體繼續背德的狂歡,淺棕色的乳頭在大手的玩弄下昂然挺立,口中的聲音愈發淫蕩,美鮑不停吐出粘液,打濕了幼狼的整個龜頭。
在風神的眼皮底下,和學生發生不倫的關系,還想……還想誘騙我——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接下來呢,把整個蒙德城拉入你那魔女的墮落深淵?
琴氣到發狂,眼神凜冽起來,仿佛在借目光懲罰、羞辱這個淫亂的魔女。
巨龍亂頂著,有幾次都撐開了麗莎肥美的陰唇,頂得主人花枝亂顫。
琴忘記了害羞,滿腔怒火令她直視著男人和女人性器的碰撞,這是她第一次目睹這一切,甚至可以說是一場殘忍的課堂。
“哈……不要……我錯了……嘶……”麗莎口中亂語,意識已經支離破碎。
哼!你錯了?你知道錯!?
“老師,沒有錯。”雷澤緊緊抓住兩坨豐乳,乳肉從指尖擠出,下體猛地一頂,直貫入體——
“啊——”麗莎高亢地喊叫,眼看要吵醒整個蒙德城,雷澤一把捂住她的口,令她只能發出嗚嗚聲,巨龍不停地抽送,每一次都拔出新的淫水。
琴揪緊了手中的草,身子狂怒地顫抖起來。
再看下去,我會被發現……琴醒悟過來,對麗莎冷笑了一下,爬起來,壓低身子,向莫娜屋子的方向跑去。
這抹冷到冰點的笑令麗莎徹底絕望了,琴即將消失在視线時,她終於掙開雷澤的手,喊道:“對不起!”
琴的身影停了一下,消失在黑暗中。
七
避開了幾個守衛,琴終於來到了莫娜屋子旁邊,赤身露體走在她管理下的蒙德城,令她尷尬無比,更何況屁股上還垂著一條尾巴。夜風吹拂,弄得她春心蕩漾,她心底暗罵麗莎,都是她的緣故令自己如此墮落。全然忘記了在見麗莎之前,她就已經高潮過兩次。
代理團長深吸一口氣,從黑暗中閃出,奔至莫娜那被魔法封印的房門前,四下觀望,確認無人之後,她敲了敲門。
無人應答。
該死,不在家嗎?
琴大急,西風騎士團城堡門口有人駐守,不能回去,那還能去哪?迪盧克老爺的酒館?她臉一紅,那個男人簇擁的地方,怎麼想都是下下之選,更何況還有可能遇到前輩。
這個封印……有辦法解開嗎?琴壓住心中慌亂,仔細查看門口的封印,完全是她看不懂的符文。
既然它是在風神守護的蒙德城,那麼風神應該能幫我打開它!
琴松開緊緊攥住的左手,掌心是她的神之眼——狼狽跳窗之前,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神之眼,這是作為騎士比尊嚴更重要的東西。她將神之眼按在封印上,閉上眼。
“巴巴托斯,給我解除封印的力量吧!”
周圍一陣旋風,吹得落葉四起,忽然手中一松,封印解除,琴猛地向前一傾,半個身子栽進了莫娜的小屋,手中神之眼沒拿穩,落進黑暗之中,發出幾聲悶響。
一股煉金術的味道,琴過了一會兒才適應屋內的黑暗。
我成功了!感謝巴巴托斯!
她狂喜著祈禱,但當她試圖把整個身子鑽進屋內的時候,才發現情況不妙。
封印——又回來了。
琴趕忙去找神之眼,卻發現它靜靜地躺在離自己三步之遙的桌底,想退出門外,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徹底禁錮在這封印里。
這——琴的腦子轟然作響——我這個樣子,被蒙德人發現的話……
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瘋狂掙扎,腰部卻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她聽見外面有響動,趕忙捂住嘴,一動也不敢動。
“鐵匠好屑啊,一天就打那麼幾塊鐵,還那麼不耐煩,我著急升我的祭禮劍呀!”
“就是就是。”
是熒和派蒙!琴兩眼一黑。
“好煩啊好煩啊,派蒙你能做應急水晶礦嗎?”
“熒……”
“應該可以吧,要不我們回去把你拎給鐵匠看看?”
“熒!”
“怎麼啦!”
“那里有個屁股。”
黑暗中,琴捂住臉。
“哇噢哇噢哇噢哇噢!”
“是好漂亮的屁股呢。”
“哇噢哇噢哇噢哇噢!”
“熒你像個正常人好不好。”
“我看著像琴團長的屁股。莫娜竟然做了一個等身屁股模型,好厲害啊。”
“誰會做那種東西啊!?”
“我就想要一個這樣的門把手,我看看,屁股里有個把手,嗯……”
琴哪敢說話,但怎麼看,現在都得說些什麼吧?然而害羞的天性害了她。
幾秒後,她發誓要鍛煉自己的抗羞恥能力。
“啊我懂了!”熒抓起那個“把手”,“派蒙,看好了!”說著把那根斷箭插了進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的那顆彈丸,又回到了琴的體內。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才讓屋外的兩個笨蛋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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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坐在辦公桌前,想著前幾天發生的糗事,用力捏住自己的腦殼仿佛要把它捏爆,接著一拳砸在桌上,所幸桌子是用灌注了魔法之力的古樹樹干制成,十分結實,不至於一拳砸爛。
門口的可莉被這一下驚得汗毛都束起來了,冷汗直冒:“琴、琴團長知道我借口請假出去是想炸魚了……好、好可怕,明天再來請假吧……”邁開小腿一陣煙溜了。
這已經是城堡里一天里第七次、四天里第三十六次傳出這樣的巨響了。
守衛們都道這跟麗莎被解職有關,好奇這位魔女犯下了多大的罪過令脾氣極好的代理團長這般震怒。
那天清晨,莫娜才回到家,著實被門口的幾個人嚇了一跳,此時琴已經被熒的生拉硬拽和故意揩油弄得半死不活,莫娜看著她一屁股的淫水不知所措,代理團長這時把麗莎的話告訴了莫娜,果然占星師是會這一類法術的,羞得一臉紅暈的少女閉著眼對著蒙德之魂施放了法術,由熒來將羽箭拔出,當然,屑旅行者還以緩解疼痛之名,當著莫娜和派蒙的面,把無力抵抗的代理團長送上了高潮。不幸中的萬幸是,目擊者只有他們三人,事情在街上變得熙熙攘攘之前得到了解決。
安柏,芭芭拉,莫娜,還有那該死的麗莎,這下我該怎麼管理座城市啊,琴痛苦地揉太陽穴。
對了,那該死的麗莎,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沒有把她趕出蒙德,或許這樣太仁慈了?這樣的魔女雖說有才干,但對蒙德來說絕對是一個腫瘤。
她猛一起身,來到門前告訴守衛:“讓麗莎來我這里。”
不一會兒,麗莎進門來,披著及地的黑色長袍,臉上未著妝容,反倒顯得清新端麗,眼角的淚痕更令人憐惜,她壓了壓帽子,遮了遮。
“哼,”琴鼻子出氣,“裝出一副出水芙蓉的樣子,想人可憐你嗎?”
“不敢。”麗莎惶恐地說道,見琴不說話,先開了口:“雷澤給我寄了信,他在阿貝多那里很好。”
“我還沒有問過,你們怎麼開始的。”
麗莎臉一紅,說道:“有一天上課時,他撲進我懷里說想家,我就抱著他。然後……然後他就起了反應,我就想,他年紀也差不多了,該教他一些大人的事情了,不然他總是這麼管不住自己……”
“哼,你是想讓他管不住自己吧,而且,管不住自己的不是你這個老師嗎?”
“一開始不是這樣想的……”麗莎爭辯道,“只是想教他一些基本的知識,我就那麼指著告訴他那個部位的學名,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後……”自知怎麼說自己都難逃其咎,而且難道要把鍋甩給年幼的學生?這更說不過去吧?
琴的狂笑應證了她的想法,她看著琴,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恐懼過。她知道自己在曾經的好友心目中,已經成了最低劣的存在。
“我……你知道我的身體,就是很淫蕩很下流啊!”絕望中,麗莎抓住胸口吼道,“我就是一個欠肏的下流魔女這麼說你滿意了吧!你要把我趕出蒙德城就做啊,反正我只是西風騎士團的汙穢罷了!”眼淚不停地落在長袍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琴一怔,多少動了點惻隱之心,因為她知道這個天才魔導師並非完全不怕羞的,尤其是在自己面前。能大聲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對她來說並不容易。
“那麼,你什麼時候對女人也感興趣的?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啊,你之前的那個女學徒……”
“沒有!”麗莎打斷道,“我和她沒有不正當關系。那一天我是第一次對女孩子……”
“那一天?”
“就是琴團長你……”麗莎扭過頭去,咬著牙說道。
琴臉微微紅了,咳了一聲厲聲說道:“那天的事你也敢提!?”
“嗚……”麗莎縮起脖子,不敢出聲。
一片寂靜。
要不要把她趕出城呢,如果再也見不到她的臉……琴猶豫著。
“我是真心喜歡團長的!”麗莎心一橫,一把抓下巫師帽,對著琴喊道:“那天之後我發誓再也不要男人,再也不要別人,我……”
“然後做一個良家淑女?”琴冷笑道,今天的自己令她意想不到的惡毒。
“或者,做團長您的伴侶。”麗莎的眼中滿是真摯,緊張的汗珠掛在她修長的睫毛上,把巫師帽揪成一團。見團長一臉“你也配”的表情,趕忙補充道:“或者做私人女仆……私人醫生……”
琴雙手交叉,站起身,微仰起脖子斜眼看著她,輕蔑地說道:“你以為我會信任你嗎?像你這般下流輕賤的女人……”
麗莎淚光盈盈,像只委屈的小狗。這招對男人有用,對琴可沒什麼殺傷力,雖然琴確實很喜歡小狗。
“不過呢,西風騎士團沒有圖書管理員可不行,接住。”琴拋來一個沉甸甸的鐵制品,麗莎趕忙用雙手接住,定睛一看,竟是修女用來禁欲的貞操帶。“自己鎖好,然後把鑰匙給我。接下來三個月,你必須每天早上9點起床,讓圖書館開始營業,晚上10點後才能閉館,除此之外還要出席每一次騎士團會議,必要的時候,還要穿著它上戰場,聽明白了嗎?”
麗莎臉上現出一絲喜色,忙道:“然後,團長會原諒我嗎?”
“不可能。但是那時,你會取得做我私人性馭的資格。”
“太好了,我還以為要這樣出城謀生了!”麗莎大喜,拉開了斗篷的繩子。
琴瞳孔瞪得老大:“喂喂!你……里邊怎麼什麼都沒穿!?”
“放心,只是給你准備的。”麗莎一邊說,一邊穿上了貞操帶,乳肉搖晃著。
這個……魔女……
直到麗莎把鑰匙送到她面前,琴才恍過神來。“團長大人看得很入迷呢!”
琴轉身把鑰匙放進抽屜,別扭地說道:“才沒有……”
麗莎披好了長袍,雙手撐在琴的辦公桌上,一張魅惑眾生的臉蛋直直地對著團長泛紅的清秀的臉,咬了咬下唇,做出了一個任何人做都會顯得過激做作,但她來就無比合適的魅惑表情。柔聲說道:“就知道團長大人還是想念麗莎的,請放心,您是我唯一想要的。”
“唔……”琴一時無法反駁,只能目送圖書管理員拖著長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對了,”麗莎的俏臉探進來,“那個字,念奴哦,性奴的奴。”
……看來,我還有不少要向她學的東西啊。琴紅著臉想忽然反應過來:不對,這是個罪犯啊,我在想什麼!?她太胡作非為了吧!還試圖勾引我?把我當成膚淺無聊的色狼嗎。
得讓這個人長長記性了,就今天。一雙長腿架在了桌子上,憤怒的代理團長開始思考殘忍的手段——她從未涉足刑訊、逼問情報的工作,但這一次,只能由她來做,並且她對此,懷著極大的熱情。
番外
“麗莎老師,我在阿貝多老師這里很好,阿貝多,很友善,砂糖,很友善。”
阿貝多一字一字地寫下雷澤的話,一不小心,劃破了信紙。
“啊,破了。”
“請你慢一點。”阿貝多不帶感情地說道。
“哦。麗,莎,老……”
“不是說你說話的速度。”
“懂了。”雷澤說道,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麗莎老師……”
“不用再念了,我記得——等一下,要、要去了……”阿貝多的聲音終於出現了波動。
不一會兒,少年煉金術士癱倒到幼狼身下。
這就是……白堊之子和森林之子的合體嗎,很有研究價值。
阿貝多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身體和靈魂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