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提瓦特的百合車車小劇場

第3章 遭罪的蒙德之魂(一)(二)(三)(四)+番外

提瓦特的百合車車小劇場 18TH 22512 2023-11-17 17:22

  一

  

   “掩護我。”琴低聲對安柏說道,在灌木的掩護下向丘丘人營地爬去。

  

   代理團長大人的屁股……好棒。安柏看著那對左右搖擺相互摩擦著,覆蓋在雪白緊身褲下的香臀,吞了吞口水,自從旅行者跟她說了那句“團長的臀,蒙德的魂”,她總是沒法不注意到琴小姐美妙的屁股——好像那兩坨緊致又柔軟的肉有什麼魔力一樣,每每弄得琴警覺地四下查看,安柏便趕緊假裝看風景。

  

   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安柏閉上眼,驅除腦中的干擾,睜開眼時,已從斜挎在大腿上的箭袋中拔出了一支特質的爆炸箭。

  

   哼哼,讓你們見識見識本偵察騎士新的戰法——連環爆炸箭!

  

   近些日子她一直在試圖將她的“一箭雙丘丘”戰法進行改良,就在幾天前,她想到了新點子——在原先的爆炸箭的基礎上,再加一個爆炸箭鏃,這樣,便可以在一發瞄准射擊中造成兩次巨額火元素傷害。而她正搭上弓弦的這一支箭,就是這些日子努力的成果——箭頭的位置是兩個小孩拳頭大小的圓形炸彈,還被細心地用筆各畫了一只兔兔伯爵。

  

   琴從灌木叢中一個翻滾出現在持盾大丘丘人面前,風壓劍開始蓄力,眾丘丘人突遭變故,亂成一團,大丘丘人正欲舉盾,“吒!”代理團長一聲呼喝,釋放風壓將它手中的盾牌擊飛。

  

   丘丘人們終於組織起來,將代理團長圍在亥心,琴舉劍在胸:“以劍為誓!”強風呼嘯,將丘丘人眾擊退,接著她施展西風劍術,利落地將嚇傻的丘丘人一一砍殺,動作干練,英姿颯然。

  

   哇!代理團長太帥了!安柏眼中閃著小星星,完全忘記自己還有掩護的任務。

  

   不過確實好像不需要她的掩護了。琴又是一招風壓劍將大丘丘人徹底擊暈,場上只剩三個丘丘人嘍羅,“呼……”她輕輕呼了口氣,這場戰斗勝負已分了,迅速接上西風劍術的劍招,攻向最近的丘丘人,打算迅速了結戰斗。

  

   啊!我得趁機會展示一下我的新武器給代理團長大人看!安柏趕緊瞄准離琴最遠的一只丘丘人,拉滿了弓。

  

   “咻!”羽箭呼嘯著把沉重的彈頭送了出去,飛得似乎比平時慢了一些。

  

   琴以右腿為軸,風鷹劍隨著旋轉的身體舞出一個劍花,避過丘丘人斧頭的同時,劍鋒落在了它的背上,將其擊飛。一套動作優雅而有力,令人心馳神往。但琴不是那種會陶醉於自己英姿的人,這點和迪盧克截然相反,她對著身前另一個丘丘人虛晃一劍,轉身向離她最遠,也就是安柏剛剛瞄准的那個丘丘人奔去。

  

   “唉唉?等等!”

  

   “哈!”琴迅速打出一招風壓劍,動作十分舒展,好看之極,但這並不是為了優雅——風之力順著她的身體、手臂、手腕、劍柄、劍鋒魚貫出去,砰地將丘丘人擊飛,向懸崖落去。

  

   “啊!”一聲少女的尖叫。

  

   “代理團長!!”安柏的聲音。

  

   整個下半身都彌漫著劇痛,疼到神經都有些麻痹,這讓大吃一驚的代理團長一時無法判斷自己到底受了什麼傷,以及是誰襲擊了她,琴咬住下唇,不願意讓意識里的軟弱泄露半分,雙腿一軟,趕緊用劍杵在地上支撐身體,這才沒有倒下。

  

   安柏見團長受傷,躍出草叢將最後一只丘丘人射倒,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琴的身邊。

  

   “團長你沒事吧……呀!”

  

   琴緊閉雙眼,兩道秀眉擰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從挺拔的鼻梁滴下,終於支撐不住,風鷹劍斜斜傾倒,高挑的身形隨之跌落,側身躺倒在草地上。安柏這才看清,團長艷絕蒙德的屁股上,插著她的雙爆箭,直沒到箭身的一半。

  

   也就是說……兩個小孩拳頭大小的彈丸,現在都在團長的體內!!

  

   安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團長都是我不好!誤傷了你……這可怎麼辦……”

  

   琴吃力地擠出一個微笑:“沒事……嘶……”下體的劇痛讓她倒抽一口涼氣,安柏見狀哭得更厲害了。琴忍住疼痛安慰道:“戰斗總……總會有些意外,沒事的,偵察騎士……”

  

   “才不是沒有事!”安柏抹著眼淚:“團長……嗚嗚嗚……我、我去找人來救你!我去找芭芭拉!”

  

   琴點了點頭,咬牙說道:“快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纖瘦的身子不住地顫抖。

  

   “好好,我這就去,代理團長你在這里不要動!”

  

   “嗯……”琴閉上眼無力去管他人,勉力讓自己不要呻吟出聲。

  

   安柏扭頭就向蒙德城的方向跑去。

  

   琴眯著眼看到她模糊的慌張背影消失在地平线上。又一陣劇痛襲來,琴不顧形象地抓起自己精心打理的披風放在嘴里緊緊咬住,顫抖著與痛苦搏斗。

  

   我,蒲公英騎士就要命喪於此了嗎……不行,蒙德城還需要我……

  

   為了成為西風騎士,琴自幼便進行艱苦的訓練,這也讓她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西風騎士,按理說一般的皮肉之苦不至於讓她如此難以忍受,無怪乎她誤以為自己受了致命傷。

  

   漸漸地,疼痛似乎有所減弱,琴張嘴松開寶藍色的披風,披風被咬住的一塊已經被她銜濕,變成了好看的深藍色。代理團長玉唇輕啟,粉嫩的舌頭在貝齒間若隱若現,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不一會兒,蒼白的臉頰染回了一點少女的紅暈。

  

   疼痛淡去了一些,卻有一種莫名的、前所未有的緊脹感浮現出來,這讓琴更加急迫地想知道自己到底受了什麼傷,她吃力地低頭看去,視线越過雙峰卻只看到不自覺夾緊的雙腿,緊身褲依然雪白無瑕,根本不似她想象中的鮮血淋漓。

  

   難道是後面?

  

   琴試圖張開腿,卻發現雙腿已經軟麻,動彈不得,她急切地支撐起上身想看看身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感覺到什麼並不屬於自己身體的東西觸到了地面,緊接著就是體內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滯澀痛感。

  

   “嚶!”琴一下子趴回到地面,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這是怎麼回事!?

  

   琴大口喘著氣,一會兒才緩過來,脫掉右手手甲,將這只手伸到臀後,於是乎摸到了木質的箭杆,後庭隨之一陣難受——索性這次動作小心翼翼,並沒有產生難以忍受的痛楚。

  

   也就是說——

  

   琴煞白的臉蛋一下子漲得通紅。

  

   難道……它、它插進了我的……

  

   這還怎麼見人!代理團長心急之下,抓住箭杆猛地往外一拔——

  

   “嗚哇!”琴疼得直翻白眼,俏臉緊緊貼著地面,嘴巴大張,香舌不受控制地觸到了草地,青草的味道撲鼻而來。

  

   好痛!…………開、開什麼玩笑……

  

   代理團長絕望了,雖說她作為史上最年輕的西風騎士團長、幼獅騎士,已經做好准備接受風神給予的常人無法想象的考驗,但誰能想到竟然要面對如此丟人的境地!更何況她還只是一位少女啊!

  

   眼眶不覺濕潤了,琴深吸一口氣不讓屈辱的眼淚流出。

  

   必須……冷靜應對,我是蒲公英騎士!

  

   代理團長的意志力當然比常人要堅韌得多,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再一次伸出右手輕輕查探傷勢。

  

   褲子好像繃得厲害——也就是說,箭鏃帶著布料一並嵌入了……琴臉一紅,手繼續在因繃緊的緊身褲而更加凸顯輪廓的屁股上摸索。沒有血,沒有皮外傷,箭是直直插進……插進那里的。她摸到了箭杆陷入的地方,證實了她的猜想。

  

   西風騎士團的名譽要被我毀了——當蒙德人想起騎士團的時候,就會想到代理團長被箭射進屁股……

  

   一想到這里,琴的情緒又按捺不住了,正欲用蠻力把箭拔出,突然想到一件事,把她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安柏的爆炸箭,如果太過用力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

  

   “這該怎麼辦啊?”琴絕望地喊出了聲,心急如焚。

  

   冷靜下來,想想辦法……想想辦法……水,如果有液體潤滑的話!

  

   琴趕忙抬頭,四周都是樹林和草地,哪里有池塘或者溪流的影子?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口水?

  

   琴臉一紅,決定就這麼辦,雖然把口水抹在屁股上這事怎麼想怎麼丟人,但危急時刻別無他法。她抿了抿嘴,讓自己分泌出唾沫,然後把未著手套的手指含了進去。

  

   “唔……”琴還是處子之身,未曾經歷過性事,但手指在口腔里刮擦還是給了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加上後庭插著異物的刺激,身子竟燥熱起來。

  

   “啾……”琴閉著眼,俏臉上升起一抹潮紅,盡量不去想自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這件事。

  

   “應該……差不多了吧……”代理團長看著濕漉漉的手指,深吸一口氣,跪起身子,撅起屁股,把這只手指伸向了那個羞人的器官。

  

   “嗚哇!”手指隔著已經被拉扯到如同薄膜般,甚至能透出少女菊穴的嫩粉色的緊身褲,觸摸到敏感滑嫩的那個部位時,另一只手趕緊捂住嘴,生怕被人聽到自己奇怪的聲音。

  

   太丟臉了!琴在腦海里哀嚎。

  

   ……接下來,要把屁……屁眼撐開……

  

   “啊啊啊為什麼我要經歷這些啊!!”

  

   倘若野外有人目睹這一切,無論男女,恐怕都會熱血上涌吧。

  

   隨著手上的動作,琴的自尊心碎裂了,意識也跟著七零八落,只能憑著頑強的意志力繼續——拇指和中指撐開那汙穢的洞口,裹著口水的食指向里探去,繞著箭杆塗抹著——

  

   “做不到!怎麼想都做不到吧!…………唉唉!?”代理團長終於徹底崩潰了,拇指和中指再也進行不下去,松開了,括約肌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導致她的食指被猛然收縮的菊穴包得緊緊的——

  

   怎、怎麼回事?琴驚詫之中想把食指拔出,但完全無法放松的後庭卻牢牢地抓住了它,相反抽拔的動作卻連帶著整個香臀晃了幾下,可以想見穴口內部受到了怎樣的刺激——

  

   一瞬間,琴好像靈魂出竅了,整個身體輕飄飄的,視覺聽覺完全失靈,自己像是飄在雲端,周圍的一切都軟軟的,香香的……

  

   “哈……啊……”蒲公英騎士雙目失神,全然不知自己發出了怎樣嫵媚動人的浪叫,為不知自己口水淌了出來,緊身褲也濕掉了,只覺得腦門麻麻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姐姐大人!!您、您在干嘛,您怎麼了!?”

  

   芭芭拉的聲音。

  

   有、有人來救我了……琴眼皮子耷拉著,看到前方模模糊糊的人影。

  

   是芭芭拉和安柏……我……在干什麼……琴的大腦氣若游絲地回想。

  

   嘴里都是草地的味道……我的手在哪兒……

  

   !!

  

   琴赫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臉貼著地面,雙腿跪著,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指和一支羽箭一起,插在……屁眼里!!

  

   “不要看啊!!!”琴大聲喊道,卻絕望地看到,安柏和芭芭拉都嚇呆了,一臉驚詫地,傻傻地盯著自己。

  

   蒲公英騎士只覺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二

   不知過了多久,代理團長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芭芭拉那張精致嬌小的臉上,寫滿了關心和疼愛。

  

   “姐姐大人你醒了!”

  

   “嗯。”琴動了動自己的手,發現那只右手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她們幫我拔出來了……

  

   少女騎士雙頰飛紅,不敢和芭芭拉對視,扭頭看向一邊,這才注意到,她正被安柏和修女用擔架抬著,身上蓋著毯子,周圍是蒙德城熟悉的建築。

  

   “謝謝,你們幫我……治好了嗎?”

  

   芭芭拉聽到這句話,眼眶一下子濕了,她用袖子抹了抹,抓住琴的一只手說道:“還沒有,不過姐姐大人不要擔心,我們馬上就要到教堂了,芭芭拉一定把您治好。”

  

   還沒結束啊……琴的內心在哀鳴,動了動身子,果然,那支箭還在,下半身再次傳來那股詭異的感覺。忽然想到,芭芭拉手中握著的那只手,是之前伸進那里的右手——

  

   琴趕忙抽回手,尷尬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芭芭拉一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呃……”一時想不到怎麼解釋自己的舉動。很快,她在芭芭拉臉上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猜到她這麼做的理由的表情。

  

   芭芭拉淚光閃爍,緊緊地抱住琴的脖頸,說道:“沒事的,芭芭拉一定把姐姐大人治好。”

  

   “嗯。”琴敏感的脖子感受到芭芭拉溫熱的氣息,臉更紅了。

  

   “琴她怎麼了?”年輕男子的聲音,低沉中透出一絲因關心產生的焦慮。

  

   是前輩!琴扭頭一看,那頭火紅的長發正在向自己快步靠近。

  

   “等一下!迪盧克老爺!”芭芭拉慌慌張張想去阻攔他,卻被他抓住肩膀輕輕推開,那張陰沉卻又有幾分孩子氣的帥臉離自己已不足一尺。

  

   “琴,你受傷了?”

  

   “呃……”琴緊張得說不出話,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前輩大人他了。

  

   “迪盧克老爺不要!”安柏喊道,但已經遲了,迪盧克將毛毯一把掀起。

  

   “啊!”芭芭拉失聲尖叫。

  

   然而迪盧克什麼也沒看到。原來琴已經暗自用虎口的力量將箭杆折斷,藏在腿下。

  

   “這……”眼前的代理團長看起來毫發未損,迪盧克老爺一臉疑惑:“是中了元素之力嗎?”

  

   “是的。前輩請不用擔心。”代理團長強自鎮定地回答,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嗯……”迪盧克點點頭:“好生休養。”扭頭狠狠對安柏說道:“如果她有什麼大礙的話,晨曦酒莊就不再與蒙德往來。”

  

   撂下這句話,他大踏步離開,留下淚眼婆娑卻又不敢哭出聲的安柏。

  

   “安柏,沒事的,芭芭拉很快就會治好我的。”琴柔聲安慰道。

  

   “都是我的錯!哇!”安柏大哭,忽見迪盧克轉身狠狠瞪視,嚇得立刻轉為了啜泣。

  

   “我不怪你,真的。”琴想去拍拍她的肩膀,卻忌憚股下斷箭,不敢起身,便用還穿著手甲的左手變出一支蒲公英,輕輕吹了過去。

  

   蒲公英種子飄落在安柏漂亮的紅發上,讓她頗受鼓勵,堅定地說道:“安柏下次永遠永遠不會射偏!”

  

   “好。”琴欣然道。

  

  

  

   過不多時,眾人來到了教堂大廳,安柏和修女清出了場地,然後守在門外防止閒雜人等入內,大廳內只剩下琴和芭芭拉。

  

   琴和擔架一起,被放置在禮堂最中心的位置,也就是芭芭拉平日布道、吟唱頌歌的地方。

  

   “姐姐大人,我們開始吧?”

  

   “等一下,不要在這里。”琴滿眼都是祈求,這里可是全蒙德人在禮拜日和慶典活動中,萬眾矚目的地方,那一排排長椅,眼下雖空無一人,卻讓琴感覺到全蒙德人正坐在那里在看著自己。

  

   “因為這里光线最好,要處理那種微妙傷口的話,是不能有一點陰影干擾判斷的。”芭芭拉歉然道,“請姐姐大人忍耐一下。”

  

   琴嘆了口氣,轉身趴在擔架上,雙手兜住臉孔。黑暗中只覺臉上燒得不像話。

  

   芭芭拉看著駭人的傷處,不覺後庭一緊,心疼不已,差點又要落淚,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先治療受傷的肌肉吧。她深吸一口氣,喚出了水元素之力。

  

   琴屁股一繃,自己的菊花被水包裹,在芭芭拉的治愈之力影響下好似有無數小手在輕撫著最柔嫩的地方。她羞得全身起雞皮疙瘩,把臉抱得更緊了。

  

   等等,芭芭拉的神之眼是水元素,那麼之前我用口水想達到的目的——

  

   “那個……可以用水來潤滑……”琴用細不可聞地聲音說道,但在這教堂中心,聲音似乎要大好多倍,這更讓她羞不自抑,再也說不下去。

  

   “芭芭拉也是這麼想的。”蒙德城的少女偶像輕聲說道。“嘻嘻,我和姐姐大人真是心有靈犀呢。”這一句是用吸氣的方式偷偷說的,目的是不讓琴聽到,但是在這個環境下,琴聽得一清二楚,讓她尷尬得攥緊了拳頭。

  

   琴的心理反應不光影響到大腦,還讓屁股夾得更緊了,這一點她自己意識不到,卻被芭芭拉看得一清二楚。

  

   姐姐大人……聽到了……芭芭拉臉上升起一朵紅雲,趕忙想辦法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傷處。

  

   姐姐大人的屁股……好緊致,好想咬一口……嗚……芭芭拉看著每一天都想偷看卻又害怕被發覺的部位,那個部位現在可以明目張膽地盯著了,並且在四面八方燭光的輝映下更加完美耀人了,內心雀躍不已。

  

   “好棒!”她不禁又脫口而出,以更細微的聲音。

  

   “你說什麼?”沒用,還是被聽到了,在這個空間,琴連她變得急促的呼吸都聽得到。

  

   “沒事,沒事!”

  

   好棒是在說什麼呀!!琴當然知道妹妹在說什麼,“團長的臀,蒙德的魂”這句話她並非沒有聽聞過,私底下,她對自己的臀部還是有幾分得意的,但是現在卻被人直直盯著那里看,也太奇怪了……代理團長狠狠抓自己的頭皮試圖逃避。

  

   “現在我要治療……里面了哦……”

  

   不用說出來啊我的傻妹妹!!琴一聲不吭,心想今天要是直接被炸死在野外該有多好。

  

   芭芭拉吞了吞口水,雪白無暇的手覆上了同樣雪白無瑕的蒙德之魂。

  

   “呀!”代理團長打了個激靈,第一次被人觸摸敏感的臀部,竟是這種感覺嗎……

  

   “我要開動了。”

  

   “啥?”還沒說出尾音,琴就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仰起了身——大股水流衝了進來,瘋狂地衝刷著柔軟的內壁,琴幾乎要瘋了,屁股想躲避,但芭芭拉的手如影隨形,源源不斷地輸送水元素。水流很快把琴的意識卷得一干二淨,只剩身體在狂亂地顫動,雙手先是支起上半身,接著想去捂住哇哇亂叫的嘴,卻導致她的上半身失去支撐,胸部重重撞在毯子上,一陣酸疼,緊接著這雙手在空氣中亂擺,想抓住什麼卻求而不得,只好伸到背後試圖推開芭芭拉正在施展元素之力的手,但哪還有力氣?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揪住它,試圖阻止自己徹底失控。

  

   芭芭拉看著姐姐修長的美腿不住亂蹬,心疼不已。她何曾見過永遠心平氣靜,堅定從容的姐姐這樣狂亂地呼喊、掙扎?

  

   姐姐大人,請忍住。她含著淚默念道,加大了水流。

  

   琴的喊聲陡然加劇,忽然喊聲戛然而止,力氣像是被瞬間抽空,四肢不再動彈,爛泥一般趴在地上。只剩一波一波的抽搐。

  

   “姐姐大人!”芭芭拉慌了,趕緊撤下手中的力量,抱起姐姐的肩膀。

  

   “呼……笨蛋妹妹!”琴滿臉桃紅,眼波蕩漾,“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啊……”聲音從未有過的嬌媚動人,芭芭拉刹那間如遭雷擊,小鹿般的大眼睛圓瞪著——

  

   姐、姐姐大人……向我……撒嬌了??

  

   “芭……芭芭拉?”琴在芭芭拉失神的眼睛前面揮了揮手。

  

   “啊!”芭芭拉如夢初醒,“我、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嗯,我們開始下一步治療吧。”說著起身背對著琴,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默念道:“感謝風神!感謝風神!”

  

   琴有些莫名其妙,卻也不敢去看妹妹——

  

   剛剛我……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整個人都不像是自己了,為什麼那麼難受卻又那麼……舒服?!很像……那種感覺——絕對不會!我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而有反應……可是那種絕頂的感覺……今天在野外好像也是……不會是的,不可能——可是尿尿的地方,確實是濕了啊——難道我在妹妹面前高潮了!?

  

   忽然,脹脹的肚子里傳來了“咕唧”一聲響。代理團長大窘,趕緊低頭捂住肚子,但奇怪的聲音非但沒有結束,反而更響了。芭芭拉轉過身來,捂嘴笑道:“姐姐大人不必害羞,剛剛水注入太多,這是正常反應,一會兒就好啦!”

  

   “不……不行……我快憋不住了……”琴抬起頭來,臉憋得發青。

  

   “唉唉?難道……”芭芭拉大吃一驚。她一個小姑娘,怎麼知道自己剛剛做的事,學名叫做灌腸呢?

  

   “快……快幫我把褲子脫掉啦!”琴哭喊道,雙手抓緊肚子,與排泄欲作斗爭——就算被看到身體,因她倆是姐妹關系,倒也好說;可是拉褲子,就是另外一個層面了。

  

   “是、是!我馬上!”芭芭拉手忙腳亂地衝上來,幫琴解開緊身褲。

  

   脫到屁股的時候,遇到了阻力——還記得嗎?那支箭連同褲子一起,嵌進了後庭,緊身褲現在是死死釘在那蒙德之魂上。芭芭拉扯了幾下,弄得琴大聲尖叫,便不敢再動,束手無策之際,她靈光一閃,雙手用力將褲子撕裂,然後便順利地脫到了腳踝,留下一塊破布嵌在原處。

  

   “啊啊啊啊!”琴到了臨界點,失聲喊道:“不要看啊啊啊啊!”

  

  

   三

  

   代理團長此時完全褪變成了一位的嬌弱少女,緊緊地依偎在芭芭拉懷里,修長的身子不再挺拔颯爽,反而顯得柔弱瘦小,戴著手甲的手掌輕輕遮掩隱私部位的動作,讓亮錚錚的鎧甲完全失了威風,更縣嬌羞無限。盡管她比妹妹高一個頭,現在卻讓旁人很難一眼分辨出二人的長幼。她呆呆地看著修女拿著拖把清理地面。所幸剛剛排出的幾乎就是清水,並不肮髒,否則她不知今後如何再面對這位修女。

  

   芭芭拉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像姐姐一樣安慰著琴。

  

   修女清理完畢,攜拖把離開了。

  

   “姐姐大人,”芭芭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那我們再試一次?”

  

   琴茫然點頭。在此之前,芭芭拉借著水元素的潤滑,小心翼翼地把那塊破布從彈丸與內壁嫩肉之間扯了出來,盡管緊身褲材質纖細,但那細微的摩擦感還是讓琴咬著拳頭,出了一頭的汗。這一步算是順利完成了,第二步抽拔羽箭卻失敗了——由於之前琴為了不讓迪盧克發現自己的狀況,撅斷了箭杆,導致露出來的部分只有半個手掌寬,著實難以著力,芭芭拉的腕力當然對付不了。

  

   芭芭拉用袖子擦了擦琴的“小尾巴”,握住它准備再試一次。

  

   “等一下。”琴說道。

  

   “哎?”

  

   “去叫安柏來吧,她常年拉弓,腕力會比較強。”幾分堅定從琴的語氣中透露出來,看來,作為蒲公英騎士的沉著穩重正在蘇醒。

  

   “可是……芭芭拉不想讓更多人看到姐姐這副模樣……”芭芭拉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聽話,姐姐也不想,姐姐也很害羞……可是,蒙德城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有我不行。”琴捧著她的臉柔聲說道,“所以,為了蒙德城……”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突然反應過來,為了蒙德城來拔團長屁股上的箭,這件事怎麼想怎麼奇怪吧!

  

   正當琴再一次把自己弄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的時候,芭芭拉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高高的玻璃彩窗——

  

   “什麼人?!有、有變態!!!!”芭芭拉指著窗戶大喊。

  

   琴順著她的手看去,只見一個黑影正趴在七八米高的玻璃窗上,旁邊還有一個漂浮的身影。

  

   代理團長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人。

  

   旅行者……你什麼時候能按正常人的邏輯行事呢?她滿頭黑线地默默吐槽道。

  

   等等!熒可以召喚風的力量在手心形成吸力——說不定她就是我的救星!作為代理團長的縝密頭腦立刻想到。

  

   “請那個壁虎一樣的人進來,她能幫我。”琴對芭芭拉說道。

  

  

   [newpage]

  

  

   熒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啊!芭芭拉,你也在呀!”興奮地向蒙德城的少女偶像打招呼。

  

   芭芭拉氣鼓鼓地轉身插著手不理她。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這個色迷迷的“蒙德的救星”了,不禁弄壞了天空之琴、對她毛手毛腳,有一次還在爬牆的時候順走了她正在晾的白絲襪——誰知道她這次爬牆又是為了什麼猥瑣的勾當(熒:其實我只是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往牆上爬,爬到最高點……真的不是以偷絲襪為目的……雖然也不錯,唉嘿!)除此之外,她還是所有偷窺“蒙德之魂”的人里最明目張膽的——在野外同琴一起探險的時候,這個外表上明明是可愛少女,卻猥瑣之極的人總是讓琴走在前面,自己則全神貫注地盯著琴飄揚的裙甲下的完美屁股,而這些,姐姐從頭到尾都蒙在鼓里。

  

   看來她在窗外沒有看到……琴見她行為與平時無異,有些慶幸地想。

  

   “代理團長這是腿瘸了嗎?”派蒙好奇地指著琴被毛毯蓋住的下半身問道。

  

   琴苦笑道:“旅行者,派蒙,可能需要你們再幫一次蒙德了。”

  

   她永遠不會忘記熒在看到她的屁股時,那遇到提米的鴿子時般發亮的眼神,以及派蒙憋不住的狂笑。

  

   然而旅行者失敗了,盡管她以觀察傷勢和調整角度的名義,對代理團長的屁股又捏又聞,直到試圖掰開的時候,被芭芭拉用壞掉的天空之琴在腦袋上狠狠地錘了一個包,才一邊喊痛一邊退後,使出了元素戰技。琴確實感覺到菊花被在風的吸力下的箭頭撐大了一點,弄得她咬牙哼哼,體內又是一波春潮涌動,但也就到此為止了,反倒是熒的手上多了很多來歷不明的液體,旅行者好奇地聞了聞,說了一句好香啊,便舔得干干淨淨——琴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她完全明白,那是她羞人的部位分泌出來的淫液……

  

   “看來還是不行,只有找麗莎了……”琴輕輕喘著,將毯子蓋住下身,試圖以平常的語氣說道,她沒能成功,剛剛的刺激太激烈,使得她的聲音夾雜著些許淫靡的調子。

  

   “讓我再試一次吧!”熒流著口水央求道,然後又被芭芭拉用天空之琴賞了一個包。

  

   “芭芭拉好可怕……”派蒙瑟瑟發抖。

  

   “姐姐說得對,麗莎是最厲害的魔導師,那我們送你去那邊吧。”芭芭拉心疼地抱住琴。

  

   代理團長無奈地點點頭,其實她並不願意以這副樣子去見麗莎,圖書管理員是她的好朋友,與她年齡相仿,相貌才干也是不相伯仲,在風情萬種這方面甚至蓋過了蒲公英騎士,這讓琴對她隱隱有一種較量的小心思,如今卻要在這般狼狽的狀況下求助於她,多少有些讓人氣餒。

  

   於是,代理團長被抬到了圖書館,外面月亮已經掛至中空,夜已深了。

  

   工作要做不完了……

  

   “呵呵,我大概了解了。”聽罷芭芭拉的簡要說明,麗莎掩嘴而笑,“你們都出去吧,淑女,還是得有一些秘密的。安柏留下,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

  

   琴臉脹得通紅,圖書管理員戲謔的表情讓她自尊心意料之中地受挫,可那張既嫵媚又聰慧的臉卻讓人恨不起來。蒲公英騎士暗暗嘆了口氣。

  

   眾人遵命離開,熒走到門邊戀戀不舍踱著步子回頭觀望,被派蒙和芭芭拉強行拽了出去。

  

   “炸彈是多少當量的?”

  

   “嗯……兩個彈頭加起來大概是3個兔兔伯爵當量吧。”安柏緊張地回答。

  

   “彈頭的表殼是什麼材質的?”麗莎手中的羽毛筆在筆記本上沙沙躍動。

  

   好帥!麗莎小姐作為天才魔導師,果然專業!琴對她的信心又添了幾分。

  

   “是上了蠟的樺木。”安柏答道。

  

   “噢?”麗莎微微皺眉,“也就是說氣密性很好,水浸並不能打濕火藥?”

  

   “嗯……大概是這樣。”

  

   琴聽了冷汗直冒,還好剛剛出於對旅行者色心的防范沒有讓她多試,萬一……試想三個兔兔伯爵在那里爆炸,蒙德之魂就要變成蒙德冤魂了。

  

   “拔出來的壓力足夠引爆嗎?”

  

   “嗯……不太清楚……如果琴團長的……屁股夾得太緊的話……”

  

   喂!你在說什麼呀安柏!!琴氣血上涌,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好了我問完了,請安柏小姐也回避一下吧~”麗莎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是!”安柏看向琴,雙手攥成拳頭,認真地對她打氣道:“代理團長加油!”

  

   加個什麼鬼油啦!琴額上冒出了細微的青筋,卻還是回以微笑。安柏點點頭轉身離去。

  

   圖書管理員目送她出門,門關上的一刻,再也憋不住,捧著束身衣下的肚子大笑:

  

   “聽到了沒有,團長小姐屁股可不要夾太緊哦~呵呵呵呵呵呵……”

  

   琴嘆了口氣,不禁也莞爾。雖然被嘲笑了,但好朋友這樣的表現確實讓她壓力沒那麼大了——之前芭芭拉、安柏的畢恭畢敬、誠惶誠恐反而讓她加倍的尷尬。麗莎銀鈴般的笑聲則要親切得多,畢竟她知道這位好朋友是絕對沒有什麼惡意的,更何況圖書管理員還是那樣一位甜美的小姐姐。

  

   “好了啦,別笑我了,你有什麼辦法嗎?”琴羞澀地扭過頭去,嘟囔道。

  

   “當然有啦!”麗莎止住笑,用一只手抹去眼淚,“我用雷元素魔法在彈丸表殼戳出一個小洞,讓水流進去打濕火藥就可以了。”

  

   “可是雷元素接觸火藥不是會……”

  

   “只要不接觸空氣就不會引發爆炸,我會用雷元素加上原先的水元素把彈丸包裹起來,這樣就萬無一失。”

  

   “哦……”雖然這個方法很冒險,但琴十分信任這位好友,她可是萬里挑一的天才魔導師。

  

   “那麼,把毯子拿開吧。”

  

   琴臉一紅,轉過身去,手抓住毯子,一咬牙,把它掀開。

  

   “嗚……”她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哀羞的鶯啼。

  

   “哦啦啦~果然是團長的臀,蒙德的魂呢~”

  

   “為什麼人人都知道這句話啦!!”琴羞惱地吐槽道。

  

   “那就要怪團長大人自己了,干嘛長出這麼完美的小屁股啦!”麗莎笑道,還不忘伸手在團長柔嫩的臀瓣上摩挲。

  

   “喂!”琴大羞,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試圖躲避那只作惡的玉手。團長的沉穩全然不見,只剩少女的嬌媚。

  

   “琴團長搖屁股的樣子,好可愛哦~”麗莎有點驚喜地說道,看著搖晃的雪臀和插在上面一同搖晃的半截箭杆,不禁食指大動。

  

   “饒了我吧……”代理團長趕忙停止動作,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好一動不動束手就擒,“快點干正事啦麗莎!”

  

   “好好好~”麗莎笑道,起身從桌上拿起水杯。

  

   見她終於停止打鬧,琴松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心髒在怦怦跳動——即便在最緊張的戰斗中,它都沒有跳得這麼劇烈過,讓她不禁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其實這並不難解釋,在芭芭拉手中經歷了高潮,又被熒弄了那麼一出,琴淑女的矜持已經減弱了不少,現在作為女性最性感的部位袒露在傾慕的好朋友面前,讓她的情欲再次悄然涌現,但未經人事的她對這檔子事還懵懵懂懂。

  

   麗莎拿著手中的水杯晃了晃,偷偷吞了吞口水,稍覺口渴,便小酌了一口。腦海里團長的嬌媚模樣揮之不去,便自嘲地笑了笑。她一直當琴是要好的伙伴,是一起偷偷聊迪盧克、凱亞這些帥哥的閨蜜談話的好朋友,現在自己卻覬覦起了好友的身子,未免不妥,但她並不是那種古板的女人,情欲是人之常情,倒也沒太上心。煩擾她的是,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女性產生興趣,多多少少超出了她的預料。

  

   不過這些都不是眼下最要緊的。麗莎轉過身,嫣然一笑:“我要開始啦。”

  

   琴怦然心動:麗莎小姐的微笑,好甜美。

  

   圖書管理員來到琴身邊,看著她因緊張而繃緊的肩膀——披風已經解開,現在它正和團長的美背一起,暴露在麗莎的眼前,香汗匯入了琴背心的小窩,形成一個小小的,清澈的湖泊。

  

   麗莎精致的臉像是平時微酌小酒時一樣泛起潮紅,深吸一口氣,將杯中水慢慢傾倒在團長的屁股上。

  

   “啊……”不知不覺變得滾燙的身體與冰涼的茶水接觸,激起了一陣戰栗和一聲淺呼。

  

   琴像鴕鳥一樣捂住臉,心亂如麻。

  

   等等,那杯水……麗莎喝過……

  

   呼吸加劇了。

  

   一杯水倒完,麗莎輕輕將水杯放回桌上,發現自己的手竟有些顫抖,便長呼一口氣,用靜修的經驗讓自己平靜下來,待那只手不再顫動,便把注意力轉回白皙的蒙德之魂,為那只帶著紫色長筒手套的手灌注了微弱的雷電。

  

   “請咬緊牙關。”

  

   琴乖乖照做,想到麗莎將要做的事,緊繃的身子抖了起來。

  

   裹挾著雷電的手指伸了進去。

  

   只覺菊花一陣酸麻,整個後庭難受起來——說是難受,卻也不僅如此,腔內包裹著彈丸的嫩肉好像跳起了舞,莫名的瘙癢沿著脊柱直衝腦門——

  

   “噢!呼……不行……好癢……停下來!”小腹像是有顆小火球一般狠狠灼燒著她的靈魂,繃了不到3秒,琴整個身子抖動起來,口中的碎語愈發高亢,矜持已經被欲火焚燒殆盡。

  

   “不要動!我會傷到你的!”麗莎喊道,額上已布滿細密的汗珠。她著實沒有想到琴的反應會如此劇烈。

  

   “我不行了,好癢、好癢、好——————啊!!!”聲音陡然尖細起來,完全不像是一位淑女能發出的嗓音了。

  

   原來,隨著抖動,菊部的水流到了雙腿之間,與之一同到來的,還有那電流,不可阻擋地順著茶水、淫水、濕漉漉的恥毛,衝進了少女最羞人最脆弱的禁地,大加肆虐。

  

   “不要啊————”琴尖叫著,像跌進陷阱的小鹿一般狂舞。

  

   “琴!快!鎮定下來!”麗莎沒有注意到,自己也在尖叫。

  

   在這危急時刻,琴殘余的一絲理智想到了辦法,大喊一聲“以劍為誓!”霎時周圍的圖書亂飛起來,麗莎的帽子也飄走,露出一頭栗色長發四下飄舞,這是琴的必殺技,召喚風神的力量灌注全身,能使戰場上的隊友包括自己立刻恢復平靜,這一招起到了奇效,被欲望消耗、衝散的體力回來了,躁動的心也回歸平靜,於是乎她全身巋然不動,當然也包括蒙德之魂。

  

   麗莎大喜,加快了手上的進程。

  

   然而,表面上琴紋絲不動,但後庭和下體,這兩處最敏感部位的刺激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在麗莎的加力下愈發劇烈,足以使人發狂,腸壁加速分泌腸液,與茶水一同溢出,腿間蜜汁狂涌,與前者交匯,啪嗒啪嗒不間斷地滴落地面,一會兒便成了一汪潭水。代理團長的靈魂則在經歷比之前所有經歷過的刺激相加還不及的折磨,一邊是如山岳崩塌般的情欲,一邊是風神加持下強大的自制力,琴夾在其中,一邊狂舞,一邊動彈不得,兩者看似矛盾,卻同時發生著,像是進入了另一個維度,一個所有矛盾都可以同時存在,同時糾纏,戰斗,攪亂一切,從不停歇的瘋狂宇宙……

  

   ————終於,一切結束了。

  

   琴雙目失神,滿臉丟人的淚水,香舌耷拉著,口水打濕了整個精致的下巴,身體不住抽搐,雙腿的方向有一束煙花狀的噴射水漬,下體周圍的一大灘液體已有一米見方,並且還在擴大,甚至打濕了跪在身邊的麗莎的膝蓋,但後者無動於衷,呆呆地看著徹底濕透的長筒手套,同樣喘著粗氣。

  

   “喂!姐姐她還好嗎!?”芭芭拉的聲音。

  

   “團長大人怎麼樣了!?剛剛是爆炸嗎!?”安柏的聲音。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熒的聲音,夾雜著她瘋狂捶門的咚咚聲。

  

   麗莎只覺一陣昏眩,充耳不聞。

  

   真是的,還沒用多少魔力,怎麼就困了呢?這小妮子,對自己太嚴格了吧。她心疼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琴,無力地笑了笑。

  

   “琴她還好,但是——”嗓子一陣干啞,麗莎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還沒結束,乖乖看門!”

  

   門外的動靜這才消失。圖書管理員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發現帽子不見了,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去撿帽子。

  

   “麗莎……”麗莎聞聲回過頭去,琴趴在原地,看不見臉,“我這是怎麼了……”

  

   圖書管理員一陣憐惜,戴好帽子,快步走去,將一臉狼藉的淑女團長緊緊抱在懷里,掏出手帕輕輕擦拭那精致的面龐。

  

   “沒事啦,炸彈再也不會爆炸。團長只是太疼了……”

  

   “我……我好丟臉……”琴嘴一撅,在麗莎面前破天荒地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沒事的,沒事的。”麗莎拭去自己眼角的淚,將她抱在懷里輕輕搖晃。

  

   “你不要告訴別人。”

  

   “當然不會,這是淑女間的秘密。”

  

  

  

  

   四

  

   琴靜靜地看著麗莎調制咖啡和恢復體力的魔藥,心里泛起一陣暖意。經歷了這麼件生死攸關又令人難堪的事情,她們閨蜜倆的關系似乎又加深了一層。

  

   剛剛,麗莎去了門口,告訴焦急等待的芭芭拉一行人不必再守候,今晚會弄到深夜,但是她有十足把握能解決,到時候她會護送琴回西風騎士團。熒重重嘆了口氣,和派蒙一起失落地離開了,安柏也寬了心,一邊鼓勵芭芭拉,一邊拽著她離去。一路上後者好幾次回頭,對麗莎報以警惕的目光。

  

   “好了,有點難喝,一口氣喝掉。”麗莎把魔藥遞給她,自己靠著書籍散落,空空如也的暑假,喝起了咖啡。

  

   琴聽話地拿起那碗難聞的藥,一仰而盡。體力很快慣進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就像……之前高潮結束時一樣。團長微微紅了臉,盯著麗莎好看的側臉發呆。

  

   圖書管理員飲畢,突然扭頭拋了個媚眼:“看什麼呢小寶貝。”

  

   琴大窘,把頭扭到一邊:“發呆而已。”

  

   麗莎搓了搓手,琴偷偷瞄去,之前濕漉漉的手套已經脫掉,白皙無瑕的玉手第一次展露在自己面前。

  

   “你的手,很好看。”

  

   “噢?”麗莎眯著眼燦爛著笑著“大概是因為之前的事吧。”輕輕走來,高跟鞋發出好聽的聲音。耳邊傳來她慵懶嫵媚的嗓音:“情人,眼里出西施哦。”

  

   “你在說什麼鬼話!”琴鬧了個大紅臉,捂著耳朵嗔道,“快點把那東西弄出來,我要回去工作了!”

  

   “好好好,正有此意。”

  

   雙腿上的毯子被一下子揭開。

  

   “喂!等我轉過身去啊!笨蛋!”代理團長羞極,趕忙轉身趴在地上。

  

   “干嘛害羞,金色的毛毛很可愛啊~”

  

   “你再亂來,我一輩子不理你!”琴扭頭怒目而視,但因為羞澀,並不敢以整張臉面對麗莎,於是後者只能看到小半張臉孔。

  

   這種小女生的氣話都說出來了呢,麗莎不禁莞爾,不過也知道是時候打住了,輕咳了一聲,將第二杯水倒上了琴的屁股。

  

   “嘶……”琴倒抽一口涼氣,暗叫不妙,看來那碗魔藥,恢復的不僅僅是體力。這麼想著,屁股繃得緊緊的。

  

   “代理團長大人要放松才行呐~”

  

   “嗚……”琴捂著臉,作為蒲公英騎士,此時當然得遵從醫囑,盡快治好傷勢回到崗位,但作為淑女,後庭插著一支箭,下體一絲不掛,甚至還淌著羞人的液體,這種情況下要怎麼放松啊!

  

   “唉,那我要開始咯,可能會有一點不適,請做好准備哦。”

  

   “那個,等一下。”經歷了要命的折磨,琴的金黃秀發有些散亂,她抬起手臂,解開發帶,捋順亂發,開始重新系馬尾辮。

  

   麗莎看著她袒露出的性感腋下,思考著,嘴角浮出一絲微笑。

  

   琴還沒看清她的動作,手中的發帶忽然被搶走,接著連繞幾圈,將她的雙手束了起來,打了個結。

  

   “喂!你……干嘛?”

  

   麗莎不等她反應,抓起地上的長筒手套,又將代理團長的腳踝綁在了一起。

  

   “唉唉?快松開,你在干什麼?”琴慌張起來,在這樣的束縛令她感到莫名的羞恥,而另一種莫名的亢奮,則加劇了這份羞恥感。

  

   “這是為了團長不再亂動,這一回會比剛才更難受。”麗莎十分正經地說道,走到桌旁,打開抽屜,拿出了什麼東西。

  

   “唔……”琴卻也不好反駁,只好乖乖不動,緊張卻是一點沒有減輕。

  

   “來,把它含住。”麗莎在面前舉起一顆紫色的小球,“啊……”

  

   “這……又是為什麼?”

  

   “怕你不小心咬到舌頭。”

  

   “嗯……”琴懷疑地看著麗莎,她只是一個少女,哪里知道口球是什麼,但本能的警惕還是有的,她愈發覺得,要是一切都聽這位魔女的話,會不太妙。可她從麗莎的臉上並沒有看到開玩笑的意思,猶豫了一下,乖乖地張開嘴。

  

   麗莎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指,在琴的口腔內壁刮擦,琴紅著臉,出於對其的信任並沒有反抗,但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束身衣下兩顆小葡萄漸漸硬了起來。

  

   奇怪……麗莎只是在查看我的嘴,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圖書管理員終於抽出了那根手指,將黑色的小球塞入,拉出小球上的兩條束帶,在琴的腦後系緊。

  

   為什麼……覺得好丟人……嗚……罷了,可能之前是被她看了身體的原因吧。琴腦子已成一灘漿糊,只好胡亂為自己解釋著。

  

   麗莎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果然在戲弄我!琴猛然醒悟,掙扎起來。

  

   “好啦好啦,我沒有戲弄你,只是覺得團長大人這副模樣太可愛了~”麗莎看出了她的想法,憋住笑,從她面前走開。琴只好乖乖停止掙扎——只是她看不到,麗莎一邊走,一邊抽搐的肩膀。

  

   唉,麗莎啊麗莎,剛剛還在可憐團長大人,現在卻忍不住做這種事,你可太惡劣了。麗莎搖了搖頭,在心底微微責怪了一下自己。

  

   不過嘛,這點良心的代價,還是值得的。而且,倘若不這麼干,就不能確保足夠的潤滑液了——芭芭拉用了那麼多水魔法都沒能成功,那小小一杯水又怎能做到呢?

  

  

  

  

   [newpage]

  

  

  

  

  

  

  

   番外·一

  

   “西風騎士團果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沒用。”迪盧克盯著手中的葡萄汁,漫不經心地說道:“才那麼一點傷,連血都看不到,就勞師動眾地抬回蒙德,臉上還有淚痕,這麼委屈干嘛還要勉強去當這代理團長,去管手下一群沒用的笨蛋!”

  

   “唉唉……”凱亞眯著眼笑道:“您在說我嗎?”

  

   “少掛著那一副天真的笑臉。”迪盧克嫌棄道:“誰不知道你是這蒙德城最惡劣的人?”

  

   “哈哈,其實我知道代理團長受了什麼傷哦。”

  

   “這不是西風騎士團的機密……”迪盧克說道一半便知對於眼前這個家伙來說,蒙德城不存在機密。“咳,那,琴她受了什麼傷?”

  

   “其實沒什麼大礙,不過確實得受點苦頭,如果是迪盧克老爺的話,也夠吃一壺了。”

  

   “那倒未必。”迪盧克哼了一聲,“你快說,她受了什麼傷?”

  

   “現在已經醫治好了,代理團長大人第二天就已經開始工作了呢。”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迪盧克有些惱怒了,雖然聽聞琴已經沒有大礙讓他寬了些心,但眼前這家伙永遠都能讓他心煩。

  

   “呃,迪盧克老爺原來這麼在意代理團長啊,那為何不親自登門探望呢?”

  

   “……”迪盧克將葡萄汁一仰而盡,起身就走:“今天生意一般,關門回家了。”

  

   “唉唉?沒必要吧,你看斯坦利大人還在要酒呢。”

  

   “酒……酒來……”斯坦利趴在桌上,醉醺醺地搖晃手中空空的酒杯。

  

   “不給他酒是為他好。酒保,把這個酒鬼送回家。”

  

   “撲哧,迪盧克老爺真是心地善良,明明這麼在意蒙德城的諸位為什麼不直說呢?”

  

   “……”迪盧克回頭望著凱亞,還是一臉平淡,手中卻多了一把狼末。

  

   炸毛了炸毛了>U<

  

   作為蒙德城的情報大師,凱亞當然知道見好就收:“那麼今晚就到這里了,迪盧克老爺,您不想知道蒲公英騎士受了什麼傷嗎?”

  

   “說完就滾。”

  

   凱亞仰頭將手中的酒喝光,一邊走來一邊舉起空杯向迪盧克示意。後者嘆了口氣不再理他,轉身收拾吧台。

  

   凱亞將空杯放在打烊的吧台上,瞅准迪盧克未加防備的一瞬——

  

   “凍住吧!”

  

   迪盧克雙目圓瞪,雙腿一下子夾緊,雙手抓住吧台才讓自己沒有滑倒,扭頭狠狠瞪向凱亞。

  

   凱亞看著他肩膀後露出的半張又羞又怒的臉哈哈大笑:“呐,這就是琴團長遇到的狀況,別擔心,不會對健康有害的,迪盧克老爺這麼厲害,當然不會在乎這麼一點痛苦對吧?”他將嘴湊到迪盧克耳邊:“說不定……還會有些享受呢。”

  

   “給……給我把它弄出去!”

  

   “啊,這我可沒辦法,不過迪盧克老爺可以試著用一下您火元素的神之眼,讓它快點化掉~”

  

   “混蛋……”迪盧克咬緊牙關,體內冰冷的冰凌被熾熱的腸壁包裹,委實是種折磨。

  

   這就是……琴遇到的狀況嗎……

  

   被體溫融化的冰凌表面變得濕滑,於是忽然間,順著腸腔往下一滑……

  

   “唔!”迪盧克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臀部,卻引發了更加直接更加令人瘋狂的,冰與火的炙烤。

  

   不能讓它出來……好像……排泄一樣!

  

   迪盧克用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捂住下半張臉,不讓丟人的聲音再溢出,雙目惡狠狠盯著凱亞,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凱亞的視角下,他那“惡狠狠”的眼神毫無威懾力,反而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尤其是眼角那微小的、本人都未察覺的淚花。

  

   “給我滾開!”

  

   “可是,某人今夜看起來需要人陪哦~咦,是不是有什麼頂到吧台了?”

  

   “滾!!!!!”這麼一喊,後庭一松,冰錐滑了出來,在他的褲子上頂出了一個尖尖。盧姥爺大驚,趕忙伸手想把那東西弄回去。否則,他的褲子便會有一前一後兩個尖尖了。

  

   “啊拉,”凱亞抓住他的手,低聲說道:“盧姥爺是想把它弄出來,還是……塞回去呢?”

  

   迪盧克一怔,帥氣的臉脹得通紅,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眼皮低垂無法回答。

  

   這個問題怎麼答都不行吧!!更何況……我……是想把它塞回去來著……

  

   “那麼,讓凱亞大爺幫您塞回去吧。”

  

  

  

   番外·二

  

   夜里三點,代理團長的辦公室。

  

   琴揉了揉干涸的眼睛,起身活動身體,她踱著步來到了書架邊,抽出一本書,輕輕嗅了嗅。那是麗莎借給她的私人藏書,也就沒有限定歸還日期,這是一本軼聞集,收集了七國的一些風流野史,雖然不怎麼正經,但文筆還算優美,其中就有璃月天權星凝光和南十字船長北斗的浪漫故事,說的是北斗船長沿著一根細柱,爬上了群玉閣,仙人賞賜她仙豆,但她拒絕了,因為她一眼就看中了群玉閣最尊貴的女子——天權凝光,於是被趕下群玉閣,船長不氣餒,先後三次用不同的辦法等上了群玉閣,前兩次都被趕了下來,最後一次,凝光在深夜里批注案牘時,北斗出現在窗前,嘴里還叼著一支霓裳花,再往後……就是代理團長想看又不敢看,偶爾瞟了一眼便想起尷尬往事,趕緊闔上書的部分了,不過呢,闔上書的一刻她不小心折了個角,於是每一次一打開書本往往就是這一頁,最後的最後,她終於經不住誘惑,面紅耳赤地一口氣讀完,最後的最後的最後,她又讀了一遍。然後隔天又讀了一遍。(團長你在干什麼啊團長)

  

   此外璃月往生堂客卿鍾離和儀官小妹的清新故事頗得團長所愛,看了不下十遍,還有一篇愚人眾執行官女士和蒙德城的修女羅莎莉亞相愛相殺的一看就挺扯的故事,但這一篇卻是琴的最愛,每次看完都會一邊淚目,一邊感嘆兩人的長情和命運的不公,對女士的黑化極為痛惜。

  

   琴盯著封皮,想起,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和麗莎聊過天了,兩人的交流僅止於見面時的招呼和工作時規規矩矩的對話,而且從來沒有單獨在一起過。

  

   麗莎小姐……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像是故意為了勾起什麼回憶,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臉上紅雲頓升,霞光萬丈。

  

   該死……麗莎小姐,當真是位魔女呢。

  

   同一時刻,圖書館里,麗莎望著手中的斷箭出神,看得久了,兩個箭頭上的兩個兔兔伯爵好像跳起舞來。麗莎揉揉眼睛,看了一眼時鍾。

  

   已經這麼晚了嗎……唉,到底要不要去向琴道歉呢,可是若是道歉了,不就對我當時故意捉弄她不打自招了嗎?若不道歉的話,琴會不會永遠都不會原諒我那夜的過分舉動?麗莎啊麗莎,你真是個惡劣的女人。

  

   圖書管理員不知第幾次責怪自己,苦笑著搖了搖頭,明明那麼擅長對付男人,可面對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女,怎麼就束手無策了呢?

  

   笨蛋,你現在這樣子還像個千年一遇的天才魔導師嗎!?

  

   麗莎猛地站起身,死死盯著緩慢移動的秒針,好像在盯著什麼敵人。

  

   才三點過一點,琴肯定還沒睡!就這麼決定了,天才的時間可經不起浪費!

  

   她大踏步走出門去。

   門砰的一聲敞開,琴大吃一驚,這種破門方式——該不會是可莉吧!??喂喂喂我這個樣子……

  

   唉唉?麗莎!?

  

   “琴你……”麗莎一臉驚詫,甚至都忘了淑女的身份而沒有用手去遮大張的嘴巴。

  

   “…………出去!快出去!別、別看我!”血壓陡升的琴根本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雙手在空氣中亂擺,什麼也沒遮住。

  

   麗莎嫣然一笑,轉身鎖上了門。

  

  

  

   番外·三

  

   “你知道嗎,璃月的甘雨弓術可厲害了,一發蓄力箭能打出兩次巨額冰屬性傷害呢!”熒一邊大嚼著烤魚,一邊對安柏說道。

  

   “是嗎!怪不得我聽說她是五星!”安柏眼睛里滿是心馳神往。

  

   “唉,要是我的連環爆炸箭研發成功了的話……”她突然想到往事,神情落寞起來。

  

   “那安柏也是五星!”派蒙接上下半句。

  

   “沒事。”熒剛吃完魚的油手抓住安柏的肩膀:“安柏超厲害的,我最喜歡和你一起旅行了!”

  

   “是嗎……”安柏看向別處,心想你不過是在安慰我罷了。

  

   “當然啊!”熒目光炯炯:“你六星都有余!”說著抱著安柏狠狠吻了下去。

  

   “尤其是那一箭!”熒一邊吻一邊說,不禁流出了口水,這些口水緊接著便淌進了安柏的嘴里。

  

   安柏享受著旅行者的吻技,忽然醒悟,猛的一睜眼,接著一個大耳瓜子甩在了熒的臉上。

  

   熒捂著臉,流著淚看著安柏氣鼓鼓地揚長而去。

  

   “活該。”派蒙對她使了個鬼臉,嫌棄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