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艦娘賄賂上司,卻因為落選而將她們虐殺。
用艦娘賄賂上司,卻因為落選而將她們虐殺。
雷德看著手中的表格,原本平靜的雙眼一瞬間睜大,鼻息間的呼吸越來越重,匆忙將紙塞進口袋。
他拿出鑰匙,打開門,再將門關上,從里面上鎖。
在這破地方守了五年,一直沒有調出城市鎮守府的機會,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雞犬升天,而自己一個正在有實力的人卻要淹沒在茫茫人海。
想到這里,他就恨得牙癢癢。
看著情緒越發失控的男人,屋里的弗萊徹抿了抿紅唇,扭著細腰迎了上去。“提督,您怎麼了,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了麼,”
女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體香,白皙的小手挽住他的胳膊,一雙波濤巨乳似有若無地蹭了蹭,藍色的低胸上衣堪堪兜住一半的乳肉,還有一大半豐滿得要溢出來一樣,清晰可見深深的乳溝。
柔軟的女體緊挨著他,心頭的怒氣漸漸被撫平,一路回到屋里,雷德癱坐在沙發上,身旁的女人乖巧地上來服侍他脫鞋。
弗萊徹雙膝跪地,柔軟的腰肢微微往前靠,一對奶子幾乎要掉出來,小手撫上雷德的大腳,手法輕柔地為他脫鞋,又將襪子脫下,張開紅潤的小嘴,將眼前的大腳趾含進小口。
她舔的細致,舌尖靈巧地劃過每一個趾縫,盡管沒有汙垢,還是細細的,如小貓喝水一般用舌尖清理男人的腳掌。
發出“嘬嘬”的聲音。
讓提督感到愉悅舒適,這是她,還有她們,作為提督艦娘的必須要履行的職責。
看著身下姿態淫蕩的女人,雷德舒適地眯了眯眼,忽而又想起剛剛看到的紙張,心情又陰郁起來。
暗道消息通知了上頭會將邊緣鎮守府的提督調走一個到城市,這個是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
他雷德干了這麼久,卻一直在邊緣摸索,而眼下就有一個不可缺少的絕好時機可以讓他擠入城市的行列。
只是,城市鎮守府的位置是個香餑餑,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讓他成功擠掉其他競爭對手呢……
腳趾被弗萊徹舔的極其舒服,溫熱濕滑的觸感及靈動的小舌,無不透露著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騷貨。
極品……
雷德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性感成熟的女人像一顆誘人的水蜜桃,緊身的上衣早已在女人跪趴下來時候收緊許多,一顆粉紅的奶頭早已露了一小半出來,隨著女人的動作時不時摩擦到地面,微微發硬。
風騷的極品……
他眯了眯眼,又想到了五個女人,一個絕佳的計劃在腦海中悄悄形成。
另一邊腳踢了踢發浪的女人,示意她過來,陰鷙的眼神緊盯著她。
弗萊徹雙手撐地,站起身來,下擺的裙子卷了一小半在腰間,露出粉色的內褲,幾根卷卷的陰毛俏皮地貼著陰戶。
扭著挺翹的蜜桃臀,身姿搖曳嗓音清甜。“提督大人,怎麼了?弗萊徹伺候得不好嗎?”
柔弱無骨的手臂像靈蛇一樣纏了上來,她很自覺地挺起奶子,發硬的乳頭蹭著雷德的唇。
“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起來對著我,”
指了指面前的矮桌,雷德吸嗦了一口懟嘴邊的粉嫩奶頭,吐出來時,腫脹的奶粒上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大手摁住她纖弱的肩膀,往矮桌上一掰,白皙的臉蛋貼著冰涼的玻璃,眼角帶媚地看著身上欲火難耐的男人,她舔舔嘴角。“這樣呢?提督大人?”
小手往下探,剝開內褲拉扯著豐潤的陰唇,小穴早已泥濘不堪,陰毛被淫水粘著,兩根手指並攏,模仿著性交插進小穴,進進出出潤滑。
“嗯嗯啊,提督大人,操我,弗萊徹要被提督大人的大肉棒操死,”
女人騷浪的喘息刺激著耳膜,雷德腥紅著眼,扯下褲子釋放早已發硬的家伙,用手擼了幾下,抓住她還在插穴的手摁在一邊,怒漲著猙獰挺腰狠狠衝進豐沛水潤的小穴。
“啊啊啊,輕點唔啊……”
堪比嬰兒手臂粗的雞巴破開紅嫩的小穴,噗嗤一聲全根沒入,胯骨撞擊著女人雪白的臀部,啪啪作響。“操,操他媽的,真是個天生挨操的貨色,用力一點夾緊老子的雞巴,”
弗萊徹張著小嘴,眼神迷離,整個人就像在大海中經歷風暴的一葉孤舟,被撞得前後顛簸。
上衣被他急不可耐地撕破,兩個大白奶子像兔子似的跳了出來,上下瘋狂甩動。
“嗯嗯啊啊啊,快一點……”
啪!
大手使勁扇了一邊的奶球,雷德抓起她的頭發往上提拉,迫使她昂起頭。“騷貨,奶子搖的這麼淫蕩,小逼再用力夾緊一些,我爽了就賞你精液喝,”
“啊啊,我是騷貨啊……嗯嗯……提督大人……用力干……干死騷貨啊啊……”
頭皮傳來疼痛,更是刺激了女人的爽感,修長的雙腿環上雷德的腰,小穴用力絞緊粗壯的雞巴。
光亮的淫水染濕了彼此的下體,黏膩濕滑,衝入,抽出,雞巴硬起青筋,龜頭的馬眼溢出點點晶瑩。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
弗萊徹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地看著身上同樣帶著情欲的男人。“射給我……提督大人請您射給我,弗萊徹要大人的精液啊啊……”
“操死你!操!”
大手揉捏著白白嫩嫩的乳肉,奶肉從指縫中溢出,讓人忍不住狠狠扇幾個巴掌印上去。
實際上他也這麼干了。
巨乳留下印痕,香艷又色欲。
“好爽啊啊……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
雞巴摩擦陰道,層層褶皺被衝平,酥麻又爽痛,口水不由自主從嘴角流出。“到了……到了啊啊啊!”
“額!”
雞巴頂到了最深處,撞進了子宮口,女人一瞬間渾身哆嗦,身體緊繃,小穴死死咬緊雞巴,噴出一大股淫水。
溫熱的淫水噴到雷德的胯下,濡濕了兩人的陰毛,下體連接,雞巴一抽一抽,精關大開,噴射進弗萊徹的子宮。
“哈啊……”
射了精的男人渾身舒暢,兩人貼的極近,劇烈的歡愛出了些汗液,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體內的雞巴還沒有疲軟的趨勢,射精過後依然堵著小穴。
弗萊徹柔軟的小手一路從他的腰腹部往上摸,兩只手各揉搓一粒小紅豆,紅艷艷的舌頭舔了舔嘴角,支起身體,上身往前傾含入一粒,小舌舔弄又親吻。
“嗯啊……嘬……”
“嗯哦……”
被侍候得酥爽的雷德捏著她白白的屁股,拍得啪啪響,紅紅的掌印讓人施虐欲暴增,眼角余光掃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角落的春雨。
她滿臉通紅,雙腿夾緊摩擦,情欲上臉。
春雨性格十分容易害羞,人也長得乖巧聽話,一身鄰居少女的氣質,一身小短裙跟個初中生似的。
撞見這麼勁爆的一幕,也只敢紅著臉不敢吱聲,盡管她的雙腿間已經濕透了。
看著手足無措的可愛少女,雷德嘴角勾起壞笑:“過來,”手上動作不停地蹂躪身下泛著紅潤光澤的嬌媚女體。
春雨羞紅著臉,身為艦娘的她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服從提督的命令,乖乖軟著腿走過去。
“提督大人……”軟綿綿的聲音,和性感成熟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她紅著眼,像只小兔子瑟瑟發抖落入獵人的陷阱。
雷德緊盯著走過來的少女,伸手拉著她的胳膊,一使勁將她扯過來。
“唔啊……”
春雨被用力壓在他身下,兩只細白的小手撐在矮桌上,面向著弗萊徹,對上她高潮後失神飄欲的臉,看著深陷欲海的成熟女人的浪態,她的臉蛋紅的能滴出血。
白嫩堅挺的乳房正對著她,兩顆奶頭像葡萄一樣腫脹,任君采擷。
“啵”的一聲,雷德拔出硬得發燙的雞巴,大手撕爛春雨的上衣,兩個不小的奶子垂了下來,又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剝開內褲就操了進去。
“啊啊,輕點輕點!提督大人!”
“操,這逼真是軟,跟一灘水一樣,”
突如其來的插入強勢填滿了空虛的小穴,然後是高頻率的撞擊。
啪!啪!啪!
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喘息,熱度持續升溫。
弗萊徹叼起在臉前晃蕩的雙乳,舌尖刺激著幼嫩的粉紅乳暈,一只手伸到下體,兩指並攏插進滴著白濁精液的小穴,不斷摳挖。
“啊啊啊哦!弗萊徹要被提督大人操……”
“大人操死我,啊啊,操春雨的小逼啊……”
“嗬……”
騷浪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小小的矮桌上,嬌小的少女像夾心餅干一樣被夾在豐滿成熟的女人和高大的男人中間,屁股高高撅起,一根碩大的肉棒在小穴進進出出,垂下來的兩個卵蛋被弗萊徹捏在手中把玩。
發硬的雞巴抵著春雨純幼的小逼,狠狠破開,撐得陰唇隱隱發白。
她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咿咿呀呀亂叫:“啊啊,提督大人好爽,春雨好爽……”
雷德眯著眼,享受著緊致小穴的吮吸,和卵蛋被女人細嫩小手揉捏的觸感,咬牙切齒,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尾椎骨。
看著挺清純的,實則一個比一個浪。
“操,夾得真TM緊,真該找幾個男人操松一點,”
怒漲的雞巴,頂入小穴,噗呲噗呲的水聲,泡得雞巴極其舒適。
“啊啊不要不要,春雨只要提督大人的雞巴……只被大人操……額啊啊啊啊!”
龜頭忽然頂到一個點,里面的嫩肉刺激收縮,一股淫水狂噴而出,男人臀部緊縮,一股濃精打進濕滑的陰道。
雷德輕喘氣息。“啵”的一聲,慢慢拔出微軟的雞巴,往後一倒坐在沙發上。
他舒爽過後,內心暗暗做了一個決定,一個可以讓他成為人上人的決定。
額間汗液滴落,大張著腿,兩個女人軟著腿爬起來跪下為他口交。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島風她們呢”
雷德捏著弗萊徹柔軟的奶子撥弄,似是不經意地問。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司令部副司令奧克拉喜歡弗萊徹這種會照顧人的,後勤部副部長普利斯的口味則是偏幼齒一類……
他抽出一支煙,春雨乖巧為他點煙,淡淡吐出一口白霧,刺激得少女咳嗽臉色發紅。
幼齒的話,可以把電推過去,小蘿莉一個,平時屁不敢放一個,跟個軟柿子一樣。
弗萊徹吐出微軟的肉棒,嘴角還有些麻,乖乖回答:“她們在樓上,有什麼吩咐嗎大人?”
“叫她們幾個下來,”
“是,”
弗萊徹撿起被撕的破碎的衣物,堪堪遮住裸露的身體,軟著腿叫了她們下來。
雷德拍了拍春雨扭動的屁股,示意她跪到一旁。
一群女孩被弗萊徹帶了下來,走到他面前跪成一排,聞著這糜爛的味道,均是面紅耳赤。
跪著他面前的是弗萊徹,從左往右依次是信賴,雪風,島風,電和春雨。
六個女孩不明所以,抬頭看著他。
雷德笑了笑,勾了勾手指頭。“讓我享用一下你們吧,入府邸這麼久,還沒有好好操弄你們一翻呢,”
聽到這話,姑娘們立刻羞紅了臉。
“電先來,哎呦,我來給你們破一下處,開開葷!”
電乖巧的走上前去,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呦,連內褲都沒有穿,真是個騷貨呀!
雷德撫摸著電圓潤的屁股,也時不時地去玩她的私處,就是這樣,也惹得電騷叫連連。
撩的雷德忍不住了,抄起大肉棒,就向著電那流水的小穴口捅去。
“噗嘰~”一聲,電的柔軟包裹了他的牛子,未曾開苞過的小穴經不起逗弄,軟軟的,卻緊的很。
雷德快速的動了起來,打樁機一樣對著電奮戰,電嗯嗯啊啊的叫喊著,恰當好處的嫵媚激起了雷德更強大的欲望。
兩個人在一起顛倒龍鳳,騷叫連連,聽的幾個小姑娘面紅耳赤,下面卻又騷癢的不行。
看著雷德與電酣戰,幾個小姑娘也開始自己安慰。
看到一個個的那麼騷,雷德邪笑著,把肉棒從爽到上天的電的下面拔出來。
原來耷拉的肉棒高高聳立著,指著那些個女孩。
“來來來,你們都過來,把屁股撅起來,老子一個一個的干!”
如願的,每個女孩都破了處,得到了雷德均沾的雨露。
結束後,雷德稍事休息,點起來一根煙。
“大人,叫我們來,應該有其他事情吧?”
雷德贊許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歪起頭:“城市鎮守府現在有一個競選名額,你們必須去服侍我的上級們,協助我競爭成功,”
此言一出,幾個女孩臉色驚慌,除了一直面無表情的信賴,一張死魚臉,仿佛和她沒有關系。
“不要,”信賴最先拒絕,簡單兩個字,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不要,提督大人不要把我們送給別人,”小蘿莉電性格最軟糯,當場就哭了。
剩下四個女孩也是抽抽搭搭哭泣,支支吾吾拒絕。
有些厭煩瞪了她們一眼,雷德咬著牙冷笑:“你們是我的艦娘,生死由我決定,誰敢不去我就把誰趕出鎮守府,讓外面那些流民撿回去當性奴,”
幾個女孩慌了,就連一直面癱臉的信賴也不敢吱聲。
為了不被提督趕出鎮守府,六個女孩默認這件事,但是她們都心知肚明彼此是十分不情願的。
“這才乖,”雷德笑了,仿佛看到已經登上城市鎮守府的那一天,笑得猖獗。
……
六個女孩被蒙著眼帶到司令部,渾身上下穿著薄薄的紗衣,陰部和屁股被黑的的繩子勾住,春光乍泄。
眼罩被人扯開,電眼角濕漉漉地看著面前坐在旋轉椅上的四位中年男人,純潔的目光像誤入泥潭的小鹿。
“雷德這小子還挺會辦事的,知道我的口味,”
說話的是身居上位的後勤部副部長普利斯,有些發福的身體往後靠了靠,粗短的手摸著下巴,眼睛鎖定在瑟瑟發抖的幼態臉電身上,淫邪地掃視了幾眼,又將目光轉移到同樣長相嬌小但是面無表情的信賴身上。
他不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唯獨對小女孩有興趣,尤其是一邊操起來一般掐著她們逼叫爸爸的時候,更是讓他快感大增。
穿著長呢大衣的男人抽出一根雪茄,一直察言觀色的弗萊徹這時嬌媚站起身,很自覺地拿去一旁的打火機將煙點燃。“司令大人,我來幫您點煙,”
看著懂事的弗萊徹,奧克拉咧嘴笑了,將她拉入懷中,大手揉著她豐滿的胸,捏住紅潤的奶頭拉扯:“老子就喜歡這種又騷又會照顧人的貨色,”
弗萊徹面上嬌笑,心底卻忍不住的排斥,但為了不被趕走,只能忍辱屈從。
剩下的兩人分別挑走了看著像女學生的春雨和一直默默無言的島風和雪風。
泰福來眯眼看著穿著紅白相間絲襪抱腿蜷縮的島風,暴戾分子被激發,上手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女孩頭皮劇痛忍不住輕聲哀嚎。
“痛痛,求您輕一點,”
雪風瑟縮身體,目光驚恐不敢發聲,她怕下一個被這樣對待的人就是自己。
“媽的,躲在角落一句話不說,啞巴了嗎,”島風哭出聲。“沒,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沒有朋友,我好痛,求您輕點,”
“既然來了,那等會帶你們去玩個游戲吧,”維特爾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笑得臉上的肥肉擠成褶皺,油膩膩地摸了一把春雨的臉蛋。“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六個女孩忍下屈辱,像條狗一樣跪趴在地上翹著屁股,頸環鏈接一條鐵鏈,被四個男人牽著。
普利斯拽了拽手中的鏈條,皮質的頸環拉緊嗆得電“咳咳”幾聲,眼淚嘩啦一下冒了出來,信賴抓緊了卡脖的項圈眼里沒有一絲波動,但憋紅的臉顯現了她很不好受。
……
凌辱篇——弗萊徹
黑暗的房間內,全身赤裸的弗萊徹被綁住雙手雙腳,呈“大”字撇開四肢掛在空中,空氣有些陰冷,兩個奶頭立了起來,嬈嬈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胸口不斷起伏。
“大人大人,求求您,請放我下來…….”
這樣的姿勢充滿了羞辱,她從沒接觸過這種玩法,但又不敢掙扎,小心翼翼地祈求眼前的手握皮鞭的男人放過她。
“放松點,真可憐啊,緊張得騷穴都在收縮,是不是想被干了,小騷貨,”奧克拉淫邪地看著潔白的女體,呼吸逐漸急促。
真是一具美麗的身體,要是染上顏色會更好看吧。
這樣想著,手忽然揚起胳膊發力,皮質的細長鞭子爆開空氣,朝著可憐的女人甩過去!
啪!
“啊啊啊!”
眼淚飆了出來,皮鞭打到了兩個飽滿潔白的奶子,頓時一條淒美的紅痕印在了上面,力氣太大,奶頭都打破了,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
“大人,請您放過我,呃,放過我啊啊啊,不要再打了求求您!”
一鞭又一鞭,奧克拉兩眼發紅地甩起鞭子抽著她
啪!啪!啪!
連著甩了十幾下,弗萊徹求饒聲逐漸微弱。
“救命……”
方才還純白無暇的身體此時遍布鞭痕,頭發凌亂不堪。
“這樣才美嘛,”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發出贊嘆,空中的女人雪白的身體像被油筆塗抹過痕跡,真是…….太令人刺激了。
“現在我要操你了,記得叫得騷一點,”
奧克拉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她,邊走邊脫下褲子,掏出發硬的丑陋性器擼動。
“不…….不要……”蒼白著唇,弗萊徹流著淚搖頭。
這一反應沒想到惹怒了他,五指薅住她的長發。
“不要?你有什麼資格拒絕,一條母狗而已,我勸你最好乖一點,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不然……雷德那個家伙叫你們做的事可完成不了呢,”
弗萊徹顫抖著唇。“不要,我聽話我聽話的,”
“哼哼,聽話就好,”
奧克拉粗大的舌頭舔上她雪滑的脖頸,單手解開她腳踝上的鐵鏈,撥開兩片收縮的陰唇,拇指撥弄那顆小痘痘,粗長的中指從穴口伸了進去,摳挖著里面的嫩肉。
“啊,別別碰那里……”
敏感的小穴經不起挑逗,內壁一收一縮,分泌出絲絲粘液。“這就濕了?還真是天生挨操的貨色,”
抽出手指插進女人的小嘴攪動,腥咸的味道讓她幾欲嘔出。
胯下怒漲的雞巴挺立,奧克拉挺起胯部,將龜頭刺進濕滑的小穴。“操,真TM舒服,”
層層疊疊的媚肉像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雞巴,他兩手抓著女人的腰,快速聳動腰身,雞巴在小穴進進出出,濕滑黏膩的淫水濺起飛沫。
“啊啊,好爽額,好爽,”
弗萊徹臉蛋發紅,感受著被雞巴快速插入的感覺,整個人酥酥麻麻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掐著她的腰的手移到她肉感十足的臀部,毫不吝惜啪地拍了一巴掌:“給老子夾緊一點,逼縮起來,”
“啊啊啊,是……”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淫靡的聲音不斷響起,伴隨著女人抽泣似爽似痛的呻吟,中年的男人操著妖嬈嫵媚的女人,丑陋的雞巴在紅嫩的穴口衝刺。
“還少了一點什麼,”
兩眼發紅的奧克拉瞄到一旁的震動棒,咧開嘴笑了笑,伸手拿過。“找到了,”
“不不不,求您了司令,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
弗萊徹臉色一白,這跟東西要是插進她到小穴一定會撕爛的。
“怕什麼,給你屁眼開開苞而已,雷德有沒有干過你屁眼?”
“不要不要,饒了我啊,司令不要!”
她瘋狂掙扎起來,緊張得小穴更是緊縮,猛的一吸,奧克拉蘇爽加快衝刺速度,粗硬的雞巴死死頂入穴內,一股濃精射了進去。
啵的一聲,他拔出自己的雞巴,黏膩的精液堵不住,濃稠地往下墜。
吊著那坨雞巴,走到女人身後,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點,”
一邊手剝開兩瓣肥軟的屁股,露出漂亮的菊穴,表面有著硬粒的震動棒破開小小的菊穴,弗萊徹一瞬間瞪大眼睛,血絲蔓延上眼球。“啊啊,爛了爛了啊!”
奧克拉手握粗大的震動棒粗魯插進她的菊穴,肉腸被撐到極限,穴口流出絲絲鮮血。
“這不是能進去嗎,”粗長的震動棒直接被他插進三分之二,接著按下開關,震動棒在肉腸內壁瘋狂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音。
“痛痛啊!”
弗萊徹雙腿抽搐,驚恐看著目前擼著滑膩雞巴的男人,他掰開她的腿,將雞巴塞進她的小穴抽插,感受著從她後穴傳來的震動。
兩個粗長的東西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半吊著的女人眼睛張開到極限,雙重刺激下唾液從嘴角流出,在前面頂弄的雞巴一次比一次深入。
“操!嘶,好緊好爽,”
奧克拉揉捏她的奶子,下身像打樁機一般聳動,拉扯著滲血的奶頭,埋下頭含進嘴里吮吸,發出嘬嘬的聲音,絲毫不理會痛苦到翻白眼的女人。
可憐的弗萊徹像條瀕死的魚一樣渾身抽搐,卻換不來任何同情,只能麻木承受痛苦的性愛。
……
凌辱篇——電和信賴
兩個女孩被剝光,像條狗一樣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普利斯挺著粗大的雞巴,在電幼嫩的小穴打樁,三淺一深的抽插,讓身下的小女孩痛苦呻吟。
“啊啊,大人好厲害好厲害,輕點唔!”
電被他抓著頭發,發根裂痛,被迫抬起頭,一行清淚流下。
明明內心十分反感,卻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話,承受雞巴在純幼的身體發泄玷汙。
“操,操死你們!”
普利斯咬牙切齒,臀部狠狠挺撞,衝刺幾下過後啵地一身拔出,巴掌啪抽打信賴白嫩的小屁股,用力掰開兩片陰唇插進去發力抽插,兩個卵蛋啪啪拍打作響。
電的嘴角流著一絲唾液,雙腿發軟,旁邊的信賴被他狠狠掐著脖子,面癱臉的蘿莉臉逐漸缺氧漲紅,發出“赫赫”的求救聲,屁股上全是剛剛他操電時拍打出來的手印。
還在發育的小穴被撕裂,雞巴抽插中,血液被搗成泡沫,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下。
“痛……”艱難吐出一個字,信賴張大嘴巴,長年沒有表情的臉也只是憋紅呼吸困難,不懂得怎麼做出難受的面部表情。
抽插了幾十下,普利斯猛的將雞巴刺進小小的宮口,身下幼小的女體猛的一抖,宮口緊縮,他一個放松,濃稠的精液射了進去,淺淺抽插了幾下過後,又啪啪拍了女孩紅腫的屁股。
“夾緊了,爸爸要把尿射進去,”一只手捏著饅頭似的奶子提拉,他扭著臀部找准位置,馬眼一松,一泡滾燙的尿液盡數射進了小小的子宮。
信賴小手握緊,淚水一滴滴落下,腥臊的尿液打進子宮,很快撐大了肚皮,像懷孕一個月的女人的肚子。
拔出來時,陰唇被撐出一個雞蛋大小的洞口,一收一縮,白濁的精液和騷臭的尿液淅淅瀝瀝往下滴。
信賴撐不住地上身趴在地上,獲得空氣的肺部像重新活過來一樣,拼命呼吸。
“過來幫爸爸舔雞巴,”手中發力扯了扯電的頭發,像呼和條狗一樣命令,普利斯居高臨下看著爬過來的女孩,心中的施虐欲達到頂峰。
電流著淚,軟嫩的臉蛋布滿淚痕,被他摁著腦袋靠近胯下,男人氣味腥濃的下體長滿粗硬的陰毛,刮得她的眼睛生疼。
“嗚,我我不會…….”
雛鳥一般的啼哭,讓男人興奮咧開嘴:“張開嘴,牙齒收起來,敢碰到老子雞巴就把你的牙敲碎!”
被扯著臉蛋,挺立的雞巴對准小小嘴唇插了進去,爽的男人閉上眼睛享受。
和操穴完全不是一種感受,濕濕熱熱的,口腔溫暖柔滑:“用舌頭舔它,像舔棒棒糖那樣,”
被頂入口腔的電就沒那麼好受了,嘴角幾乎咧到耳根,舌頭攪動那根腥腥的雞巴,毫無技巧的女孩,卻讓他十分滿意。
“老子現在要操你嘴了,喉嚨夾緊,表現得好賞你精液喝,”說著,胯下猛然發力,那根巨物朝著喉管衝進去!一進一出,喉嚨都被撐出形狀。
“嘔!”
電一陣反胃,陰毛戳到她的眼睛,她卻眼睛瞪大,用眼神拒絕他,她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嘶!操!”
普利斯不管不顧她的感受,挺動腰腹,兩個睾丸拍打她的下巴,做著活塞運動,享受著深喉的極致快感。
身下的女孩被搞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猛然拔出雞巴,猝不及防射了她一臉。
電來不及躲開,濃稠的精液粘在臉上,頭發上,重力作用下不斷往下滴,細長的睫毛也掛上了幾滴白濁,抽抽搭搭低聲哭泣。
“給老子笑,母狗要學會討好主人不知道嗎!”
普利斯像惡鬼一樣,大腳踩著信賴幼滑的厭世臉碾壓,信賴動動干裂的唇,扯開弧度。
“操,耍老子呢臭婊子,”
一個明顯敷衍的微笑惹怒了他,腳掌發力,她的臉蛋被踩得變形,小手抓著臉上的腳脖子。“大人,放過我……”
碾壓了一會兒,普利斯揚眉毛,掃視腳下的女孩,目光掠過她的小小嘴巴,忽然將腳趾伸進她的嘴里,攪動她的口腔。
“給老子好好舔,舔得好了就放過你,”
小嘴張開,信賴有些艱難舔吐他的腳,普利斯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大咧咧展示肥軟的雞巴,兩腿岔開,衝著呆滯的電輕嗤一句:“過來,像這條小母狗一樣給老子舔,”
電低下頭,瑟縮爬過去,身下的精液一路滴著,爬到他的腿邊,很懂事地舔著他另一只腳,滑熱的小舌細細清理腳趾,像嬰兒吃奶般,就連腳縫隙都舔的仔仔細細,聽見他舒爽吐息,更是賣力伺候著他。
另一邊的信賴有學有樣,趴在地上忍著惡心清理他的腳趾,被尿液撐大的肚皮有些難受,捂著肚子祈求這一刻早些過去。
昏暗的房間內,兩個赤裸的小女孩跪趴在中年男人腳下,像畜生一樣賣力吮吸著他的腳,小小的瑩白身體被凌虐的不堪入目。
……
凌辱篇——春雨
“大人,輕一點輕一點啊啊!”
維特爾肥胖的身軀壓著瘦小的春雨,紫紅的肉棒破開小穴,陰唇被拉扯到發白,拉出黏膩的白絲,柔軟身體貼上冰涼的鏡面,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看看鏡子,看看你的模樣,淫蕩得像條欠操的母狗,”
維特爾拉起發根,迫使她的臉貼上鏡面。
鏡子里,一個少女穿著學生裝,裙子短到屁股,上衣也僅能包裹住兩顆奶子,勒得白肉呼之欲出,雙腿跪趴被人壓著操弄。
奶頭刮過玻璃,凍得立了起來,春雨看著鏡子里發絲凌亂,毫無尊嚴的女孩,一下就哭了。
“嗚嗚,我不看我不看,我不要看啊!”
咿咿呀呀的哭聲,被撞得破碎,卵囊啪啪拍打她的屁股,她的雙手被反折到後面,上半身軟綿綿幾乎使不上力氣。
“睜開眼睛看!”
一聲身後的一聲暴喝,讓她渾身顫抖,睜開紅腫的眼睛看著前面鏡子里的自己,逼口一縮一縮,羞恥緊張將肉棒絞得更緊。
青筋刮過層層疊疊的媚肉,敏感酥麻,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淫水潤滑。
“瞧瞧,光是看著自己被操就能流這麼多水,把老子的雞巴都泡軟了,”
維特爾反拉著她的雙手,臀部猛烈頂弄,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胯部拍打春雨微紅的大腿內側,忽然松開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側入的姿勢更深抵達少女的宮口處。
失去支撐點的春雨差點一腦袋磕到鏡面,堪堪用手掌撐住鏡面,一條腿支撐著晃動的身體,胸前兩坨肉瘋狂甩動。
明明應該屈辱的,但是身體的反應她無法控制,龜頭刺激g點,狠刮宮頸,死死咬住肉棒的同時,心中莫名的委屈越來越大,咬著唇嗚咽哭泣光滑明亮的鏡面反射出了她最淫蕩的一面。
側入的姿勢爽歸爽,但終究有些吃力,維特爾將她軟綿綿的嬌軀反折過來,兩手穿過她的腿根,嬰兒把尿的姿勢對著鏡子操干。
“睜開眼睛看看,你的小逼咬我咬得緊呢,”他伸出粗大的舌頭,順著小巧白玉般的耳垂舔上去,引起少女身上一陣顫栗。
“嗯啊啊,不要這樣呃!”
濕熱滑膩的觸感掠過耳廓,她敏感的身體因為緊張而緊繃,淚眼婆娑中不經意看見鏡面反射的景象。
雙腿被人壓成M字大開,兩只小腳無力垂著,紅嫩的肉穴裹著紫黑的雞巴吞吐,每一下都攪動黏膩拉絲的淫液,一抽一送之間,雞巴渡上一層水光。
身後的人用著一種興奮色欲的目光緊盯著兩人的下體,動作緩慢抽送。
她眼神呆滯,沒了靈魂一般,不滿她這幅樣子的男人不悅壓低了眼眉,忽然加快速度瘋狂抽插,卵囊“啪啪”撞擊肉臀。
“啊啊啊啊,輕點痛痛嗚……”
突然加快速度讓她渾身不適,哭著求饒。
“操,老子就愛干這種看著像女學生的女人,真他媽刺激,”
飛濺的體液打濕兩人腿根,維特爾像肉體打樁機,連續抽插好幾下,大手用力摁著女體,猛然撐開狹小的宮口,雞巴一松如數射了進去。
“啊啊!痛啊痛啊!肚子要裂開了裂開了啊!”
強制撐開宮口的感覺並不好受,春雨被壓向鏡面緊緊貼著,鏡面被熱氣蒸出霧氣,嘴角流出一絲唾液,沾濕了干淨的鏡面,發絲被汗水打濕貼著臉蛋,整個人的身上青紫遍布,呈出一種被凌虐後的美感。
射了精的維特爾渾身舒爽,緩慢拔出被小穴緊咬的雞巴,層層疊疊軟肉像小嘴一樣吸附著他,啵的一聲彈了出來。
他拍了拍春雨稚嫩的臉蛋,掐著她的臉迫使她張開嘴巴,一手扶著半軟的雞巴強塞進去:“老子的東西上全是你的淫水,好好舔干淨,”
像拍狗一樣拍了拍破娃娃似的春雨。
濕漉漉的鹿眼瞪大,她想吐出去,但對上暴虐的眼神又一陣瑟縮,將牙齒收好用滑嫩的口腔壁包裹著腥咸的雞巴上下套弄。
“嘶,爽,真是太會吸了,”
維特爾發出爽快的贊嘆,低頭看著身下的女孩,紅潤的小嘴張到最大,緊繃得嘴角都有一絲發白,前後晃動小腦袋,嘴里吮吸著他的肉棒。
緊致溫暖的口腔,和操逼完全不是一樣的感覺,口腔里的舌頭攪動著雞巴,時不時劃過冠狀物前的溝壑,暢快得他不由自主夾緊臀部。
春雨賣力為他口交,兩只小手也沒敢閒著,饒有技巧得揉捏玩弄兩個垂下來的卵蛋,時不時抬眼看著面露滿意的男人。
她還記得自己被送來這里是為什麼,反正操也被操了,她要努力討好這幾位,好讓提督大人得到自己想要的。
盡管,她的心里一萬個不願意。
卻只能在心里憤怒,不敢表現出來。
肉棒在她的舔弄下逐漸發硬,聽見他說:“張開嘴好好接住了,”
春雨以為是他要射精了,趕忙吐出水淋淋的肉棒,對著它張大嘴巴。
呲的一聲,溫熱的液體衝她的臉蛋射過來,卻不是她熟悉的粘稠,而是類似水柱一樣的感覺,帶著股騷臭味。
“啊啊啊你干什麼你干什麼啊!”
他竟然,竟然尿在她臉上!
春雨崩潰捂著臉,卻擋不住淋下來的尿液,張大嘴巴的時候也沒有防備地咽下去一些,剩下的將她的頭衝了一遍,發絲濕淋淋貼在臉上,嘴巴鼻子都是暖暖的尿液。
“賤貨,躲什麼,雷德把你送過來就是給老子當肉便器的,再不聽話老子就把你剝光打斷手腳丟到公共廁所,讓每個男人都輪著上你,”
她的反抗引起了他的暴戾,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手上沾了不少尿液,拉著她濕濕的頭發抬起她的頭,瞪大的眼睛直視她。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嗚,不要把我丟出去,”
才十幾歲的春雨那里被這樣恐嚇過,一想到會打斷四肢被丟在肮髒的廁所還有著無數人排隊輪奸她,她嚇得驚恐求饒。
看著被嚇壞的女孩,維特爾的心情才好一些,手指發力扯著她的發根。“這才乖,乖孩子才不會被丟到廁所成為男人們的肉便器,”
“嗚我會乖我會乖的……”
幼小的女孩哪見過這種世面,心里脆弱的防线被擊垮,不顧肮髒騷臭的身體,跪趴著扒拉男人的腿,害怕得胸口不斷起伏。
維特爾看著像條乖狗一樣發抖的春雨,滿意拍了拍她的頭頂,像條,害怕即將瀕臨死亡的母狗。
……
凌辱篇——島風和雪風
兩個女孩被細長的麻繩捆綁住身體,奶子被勒的凸起,乳尖接觸冷空氣變得發硬,她們被嚇得抽泣,更別提雪風還是個處女,完全沒有經歷過這些。
泰福來是個有虐待傾向的人,這幾年來被他玩死的女人多不勝數,冷冽地瞪著兩個細細啼哭的女孩,他一口將手中的酒飲盡,玻璃杯啪的一聲被他甩在後面碎裂。
聲音嚇到了兩個女孩,可雙手被勒得紅腫熱痛,爬都爬不了,眼睜睜看著面前的男人甩開皮鞭。
爆開空氣的響聲,下一秒那根細長的蛇骨鞭狠狠打在兩個女孩白皙干淨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島風吃疼呻吟,她被打到後背,火辣辣一片,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滑下。
旁邊的雪風更加淒慘,硬質蛇骨鞭打到圓潤的翹臀,直接破開皮肉,血液飛濺。
泰福來猩紅著眼,一下又一下甩開鞭子,發狠了勁抽打她們,瓷白的身體印上鞭痕,淒美熱烈。
連抽了十來下,兩個女孩已經堅持不住倒地,指甲摳進地面,嗚嗚咽咽。
他扭過頭吐了一口口水,解開褲子褪下,光著下半身朝兩個女孩走過去。
“起來,給老子舔它,不然抽死你,”
島風的發根被他薅住,往上拉扯,後背火辣辣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被他掐著腮幫撐開小嘴,丑陋猙獰的東西頂了進去。
“唔嘔!”
猝不及防的異物捅進,讓她一下子眼睛睜大,粗壯的東西插進喉嚨眼,止不住想反嘔,生理淚水被刺激出來,小手拍打著男人的大腿。
臉蛋被憋的通紅,和一臉舒暢的男人形成強烈對比,島風非但沒有一絲性愛的舒服,還異常難受,頭顱被泰福來當成飛機杯一樣使用,按壓著她的腦袋前後抽插,腦子晃成一團漿糊。
小舌毫無技巧滑動,反倒是取悅了他,速度加快衝擊,卵蛋拍的得她的下巴節奏響亮。“額額,騷貨,嘶真騷啊,喉嚨夾緊,老子要深喉了,”
疼痛與施虐的性欲由然而生,刺激得男人兩眼猩紅,身下的島風拼命掙扎,那根在嘴里橫衝直撞的雞巴深深插進喉嚨眼,開始瘋狂爆喉。
眼淚被插得像開閘點流水,龜頭刺進去,反胃的感覺直衝腦子,細巧的脖子甚至被撐出一條棍狀。
“唔嘔嘔!”
泰福來前後頂著臀,衝刺十幾次才大開精關,濃精射進她的胃里,連吞咽這一步驟都省略了。
拔出來時,島風才像活了過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像被玩壞的娃娃丟棄在地上,爆發出響亮的咳嗽。
她抱著脖子,淚流滿面,一截舌頭甚至無法收回,耷拉在嘴邊,唾液混合著白濁往下滴,另一邊的雪風早已被嚇傻。
泰福來擼著還堅挺的雞巴,紫紅的龜頭翹起來,馬眼處滲出一絲白濁,淫邪狠戾的眼睛轉向呆愣的雪風,喉嚨里發出野獸般低低的咆哮。
凶獸盯上了柔弱嬌小的兔子,咬斷喉管,破開皮肉,鋒利的爪子沾上血紅,舔砥齒間的血肉。
“求求您大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嗚哇求求你,”
暴行將雪風嚇得忍住臀部的痛,趴在地上向他磕頭求饒,柔嫩的額頭都紅腫了一塊,兩只眼睛泡滿淚水。
她不想死!
不想!
泰福來眯眼一笑。“你怎麼可能會死呢,雷德送來的女人可得好好招待,”
大手撿起散亂在地上的“刑具”,順手挑了個口塞和肛塞,朝著雪風走去。
“趴下來,老子給你開後穴苞,”
大腳踩在女孩傷痕累累的背上,發力碾壓,纖弱的背部被踩得下趴,圓潤的臀部被一邊手抬起來高高翹起,擀面杖般粗的肛塞往小小的菊穴捅進去。
“不不要!痛啊會裂開的!”
雪風痛苦的求饒並沒有得到他的同情心,粗大的肛塞擠進狹小的腸壁,鮮血順著股溝流下,褶皺被撐得夸張發白,沒有一絲潤滑很快滲出了鮮紅,那只手那著刑具還在往里捅,肉壁被撐裂。
泰福來拍了一巴掌在血淋淋的臀部上,握著她的腿將她身子旋轉過去,整個人正面躺在地上,後穴痛到雙眼失魂。
“喊什麼,現在到你的騷逼了,”
陰笑一聲,揉著快要爆炸的雞巴,往純潔的處女血口磨蹭幾下,因為劇痛,小穴一點淫水都流不出來,兩片陰唇紅嫩干淨,陰豆充血飽滿。
但他可沒耐心做前戲,扶正位置就插了進去!
“唔!”
雪風一瞬間暴睜眼睛,裂開了裂開了…….
幼嫩的小穴流出處女血,宣告著那層膜被破裂,剛被破處的小穴沒有受到照顧,那根雞巴就著鮮血狠捅。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粗長的雞巴穿梭在穴口,一手握緊她白皙的腿根,肥厚的屁股發力衝撞,沉甸甸的卵囊拍打著她的胯下。
“嘶哈,爽,好他媽緊的逼,是個處就是不一樣,比那些被干松的逼好了不少,”
前後穴都被東西塞滿,完全不是她一個處女可以承受的玩弄,胸前兩坨乳肉被干得顛簸,被他握住一只揉捏,留下紅紅的指印。
“啊啊啊痛痛我痛啊!”
雪風淚流滿面,臉上血色盡失,指甲痛急扣著地面被撇斷一根,前後穴一起被破處干裂讓痛苦達到頂峰。
“喲,我忘了還有這個呢,”
泰福來拿起一旁的口塞,松開她的奶子,將口塞堵進她的小嘴,再握著兩團奶肉狠操,她的嘴巴無法閉上,只能唔唔呼救,口水流了一下巴,呲目欲裂。
男人像一條粗壯的蛆,碾壓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少女,撕裂身體蠶食殆盡。
……
SM性虐調教多人輪奸篇
弗萊徹被全身扒光,雙手被手銬拷住,兩條鐵鏈連接鋼管,整個人以一種極其屈辱的方式被捆綁,雙腿大張無法合攏,穴里的精液一滴滴往下墜。
“不要這樣不要!”
三個高大的黑人翹著粗黑的雞巴,將她團團圍住。
“我喜歡這種白白的女人,奶子也夠大,”蹲在前面是一個帶著老鷹面具的黑人,他用粗糲的大手啪啪拍著女人的胸,五指收攏抓住兩坨垂下來的乳肉,像是捏橡皮泥一樣抓捏。
胸前傳來的痛感讓她發出哀求,身後一個帶著狼面具的男人玩弄她的屁股,舌頭伸進她的逼里舔吸,發出嘬嘬的聲音。
身側的那個帶著棕熊面具的男人擼動黑色的大肉棒,龜頭時不時剮蹭過雪滑肌膚。
弗萊徹夾緊屁股,刺激出生理淚水,那條濕滑的舌頭像蛇一樣鑽進去,舌尖挑逗陰核,又癢又麻,蚌肉似的陰唇緊縮,吐出一包水。
“哦看看,這騷貨濕了,”
狼面男人把她的屁股掰開,向眾人展示紅嫩緊縮的小穴和漂亮的小菊花。
另一頭的沙發上,坐著這塊地方最大的官——四個上級人物。
此刻一眨不眨地看著弗萊徹裸露的逼穴,有些燥熱加快了身下的攻擊。
春雨被維特爾掐著腰,像條狗一樣跪趴,穴里夾緊黑紫的雞巴,被干的直流口水。
普利斯一邊操著電,一邊揉捏她的奶子,小小一坨,兩顆奶頭已經被吸得像葡萄一樣腫大。
反倒是奧克拉,對著死魚臉的信賴極度不滿,掐著她白幼的臉,堪比嬰兒粗的震動棒被他握在手上反反復復捅進小小的花穴。“操,他媽的你給老子有點表情,跟干死人一樣,”
“操!”
干了幾下,除了發白的嘴唇,信賴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張面癱,惱羞成怒的男人,將她一腳踹下地,腦袋砸在地面上發出悶聲,奧克拉的大腳踩上她的陰部:“叫啊!給老子叫啊!”
寬大的腳掌踩著她脆弱的部位,疼得她冷汗直流:“我錯了,對不起…….”
囈語的求饒聲,卻沒有息怒男人的火氣,腳掌發力碾壓後一腳踹了上去:“媽的,叫床都不會,”
“額…….痛…….”
她有些崩潰捂著裂痛的陰唇,淫水精液流了一手,疼得雙腿打顫。
泰福來頂著雪風的小穴操弄,扭頭吐出島風幾乎被咬爛的的乳尖,捏在手里把玩,漫不經心提醒一句:“不是還有兩個嗎,”
這麼一提醒,奧克拉才抬起腳,帶著不滿坐回沙發上,腫脹的雞巴一跳一跳,憋的一肚子火,打了電話叫了兩個女人上來。
可莉絲和貝拉兩人穿著三點式的情趣內衣,巨乳肥臀,扭著屁股挨向奧克拉。
貝拉十分乖巧蹲下,握著黑紫的雞巴前後擼動,貼心的伸出舌頭潤滑,讓他更舒服。
溫暖濕潤的口腔毫不費力吞進粗大的雞巴,口了兩三次便開始深喉,撐開的喉管發力夾緊,配合腦袋前後移動,伺候得男人尾椎骨都酥爽了。
可莉絲也不甘示弱,猩紅的舌頭在他的乳頭打轉,舌尖挑逗那顆小紅豆,含在嘴里吸嗦,雙眼迷離風情萬種,幾根小吊帶幾乎兜不住溢出來的奶肉。
奧克拉抬手抓捏那團肉球,可莉絲嬌媚挺起胸口,主動牽著他的手揉捏巨大的奶球,聲音甜膩:“大人,啊啊,我好舒服,大人好厲害嗯,”
巨乳往他臉上懟,一股奶香味,他張口含住一顆奶頭,身旁的女人順勢騎上他的胯,用肥嫩的屁股磨擦他的肚皮,黏膩的淫水沾濕毛發,她扯掉礙事的丁字褲,兩根手指放進嘴里沾上口水,往逼里塞進去,模仿性交的姿勢抽插,嘴里嬌喘吁吁。
“啊啊,好舒服,可莉絲的小逼被大人干的好舒服,大人,用力干我啊,”
貝拉吐出發硬的雞巴,將龜頭懟著可莉絲的黑逼插進去,可莉絲抬起屁股,主動抽插起來,小穴夾緊雞巴,淫水打濕兩人的毛發,垂下來的兩顆卵蛋被貝拉像寶貝似的舔弄。
“爽,好爽嘶,真是兩個騷貨,”
舒暢的男人泄了火,對著倒地抽搐的信賴呸了一聲。
上面,弗萊徹被兩個男人操著小穴和嘴巴,身體像面條一樣被撕扯,黑乎乎的雞巴頂進紅嫩的穴口,狼面男人頂著胯奮力打樁,兩個卵蛋啪啪拍打她的屁股。
前面的小嘴含著雞巴,唔唔作聲,干淨的小嘴被腥臭填滿,就連手也不能閒著,擼動第三個黑人的髒兮兮的包皮。
她痛得兩眼泛白,但是整個人的身體泛著不正常的嫣紅,小穴濕漉漉的,被雞巴操出嘰咕嘰咕的水聲。
埋在她身體的黑人挺動腰腹,嬰兒手臂粗的雞巴瞬間撬開宮頸口,濃濃的精液釋放進她逼里,燙的陰肉絞緊吮吸。
拔出來的時候,帶著淺淺血絲,陰肉都微微抽搐。
“啊,痛,求求你們,小穴會爛的,”
弗萊徹有氣無力拉攏眼皮,被一個黑人架著身體放下來,身上的黑色情趣內衣幾乎被撕爛,被丟到黑色的大床。
淺紅曖昧的燈光籠罩整個房間,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配合著肉體拍打的聲音,淫靡一片。
“小妞,玩個好玩的,”
熊臉面具黑人揉捏著她挺翹的臀部,揚手一拍,清脆的聲音勾起欲火,泛紅的屁股又印上一個巴掌印。
“三根雞巴輪流插你,你猜猜是誰的,猜錯的話有懲罰,”
此言一出,泰福來來了興致,將被蹂躪過度的雪風推了出去:“這還有一只母狗,送給你們玩玩,別弄死了,”
手上繼續拉扯島風的發絲猛操她紅腫的逼穴:“老子對你的逼還挺滿意,夾緊一點,”
島風麻木看著被拖走的雪風,不堪眼淚一點點落下,最終只能認命低下頭,承受著男人粗野的泄欲。
“啊不,輕點,我下面還很痛,”雪風悲鳴搖搖頭,帶著狼面具的黑人拿起床頭一個兔子頭套,動作粗魯套在她頭上。
“屁股奶子上都是鞭痕,被抽得爽嗎,”
黝黑的大手爬上雪肌,掌心抵著她的肥逼摩擦,再放到鼻子旁邊一嗅:“嗤,一股騷味,”
羞恥的話讓她悲憤欲絕。
她恨!她憤怒!看著身邊的姐妹一個個像性奴一樣被對待,她們卻無能為力反抗!
被徹底遮擋住視线的雪風多了幾分慌張,猝不及然一根粗壯的雞巴插進穴口,頂的她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啊額額,好粗好硬…….”
極其羞辱的狗爬式,上身緊貼床面,屁股高高撅起,兩條胳膊撐著柔軟的床墊,身下的泥濘讓雞巴操得很順暢,插得太深,她甚至能感覺到雞巴上蜿蜒的青筋形狀。
“fuck!這逼真是好逼!”
“小母狗,猜猜這是誰的雞巴,猜錯了再塞一根進你的逼里,”
男人們調笑圍著中間被擠壓的女孩,擼動手中的雞巴戳著她面露痛色的臉蛋。
雪風從喉嚨擠出痛叫,一雙眼睛爬滿血絲。
這些黑佬的雞巴比正常男人大上許多,跟驢屌一樣,一個洞插上兩根肉穴肯定撕裂,她不會覺得他們會有多好心放過她。
“啊啊!是是帶著狼面具那個大人的……”
感覺到那根東西在後庭躍躍欲試,雪風慌忙猜了第一個接近她的人,股溝鎖緊,生怕被插進去。
頭頂傳來男人哄笑的聲音,她心中松了一口氣。
是猜對了嗎…….
雪風顫顫松開緊縮的後穴,她可以被干穴,反正已經髒了,但是插後穴真的會疼死她的。
她以為得救了,下一秒,一根粗大的棍狀物捅進她的屁眼!
幼小的菊花被爆開,男人毫不吝惜聳動腰胯,破開皮肉衝刺在本不應該用來做愛的地方。
“痛!”
雪風面色痛苦扭曲,腦袋被摁得幾近窒息,小穴又被撐進一根雞巴。
他們將她當成了性奴,精壺。
白濁的液體噴灑在她身上,整個人像從精缸撈起來一樣,後穴紅腫破皮,畏顫顫縮著。
弗萊徹已經被折疊到極限,大腿成m字撇開在頭頂,過度開發的穴口夾不住雞巴,奧克拉抽插了幾下不滿意地拔出來,嫌惡看了她一樣,轉身走向母狗一樣跪趴發騷互舔的可莉絲和貝拉。
奧克拉嘴里吸嗦貝拉的奶子,雞巴插著可莉絲的逼穴,雙飛爽得不行。
島風被泰福來折磨得不成人樣,嘴里插著巨大的震動棒,包不住的唾液流出,兩眼翻白,無意識收縮還在被干著的小穴。
淫水和被撕爛流出的鮮血搗成濃郁的血沫,鮮紅刺激起泰福來狠虐的性癖,鐵杵發瘋猛操,撞得啪啪響。
嬌小的電被逼著掐脖操,纖細的脖子、肩膀都是青紫的咬痕,連小逼都被干青了。
好受一點的是春雨,除了忍受維特爾一口一口“欠操的騷貨”。“生來就是被干的狗”這類的淫話,皮肉之苦倒是沒有太多。
一場輪奸,六個女生受到慘絕人寰的性虐,結束的時候,幾個女孩渾身青紫,身上的洞幾乎被灌滿精水,黏黏糊糊的,小穴都在無意識抽搐,失禁一樣稀稀拉拉噴流出白白的精液,被調教過度得昏迷都在呢喃被操的話。
……
這場聚會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結束的,總之,六個艦娘被送回來的同時,通知也接踵而至。
“我的成功,我的未來,我要高升了,我終於不用在這個破地方待著了!”
雷德接到了通知,就急急去拆,雙手顫抖的抖出紙來,細細閱讀,明明沒有幾行字,他卻詭異地看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再次有所動作的時候,整個人像一只發狂的怪獸:“我的……高升???未……未來???”
“離譜,簡直離譜,這是在胡鬧,胡鬧!”
理想中的美好並沒有到來,他踉踉蹌蹌的退後了一步。
不可置信的抽動了幾下嘴角,覺得這件事很不可思議。
城市提督入選者名單里並沒有他,而是那兩個女人——可莉絲和貝拉?!
怎麼會這樣?他不都已經把上司們喜歡的女人類型都准備好了嗎?為什麼還是沒有成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雷德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顯然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假的!都是假的!我不信!我不信!”雷德怒號著,手里紙質的通知已經被他掐到變形,整個人渾身散發著一種陰沉沉的氣息,低沉的雙目充血赤紅,周圍的空氣都不覺冷了幾個度,他抱著自己的頭蹲下,緊咬著牙齒,都咯吱咯吱響的那種程度。
他煩躁的起身,心理承受不住這份失敗,心理防线被瞬間擊潰,僅存的理智也蕩然無存。
他暴怒的把通知撕得粉碎,狠狠地丟在地上,用腳跺了又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胸口大幅度起伏著,如瀕死的魚回到了海里大口呼吸。
雷德緊咬著嘴唇:也就是說,弗萊徹她們幾個女人並沒有令他的上級滿意,反倒是那兩個婊子入了他們的眼,他翻身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沒了,到嘴的鴨子飛了,再上位的可能幾近微乎其微。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的能力他們看不到?
憑什麼可莉絲和貝拉靠搖搖屁股,兩個賤人騷貨揉揉自己的爛奶子,讓別人玩她們的爛騷逼,陪著睡幾晚上的覺,就可以否定他的一起努力?
瞎了嗎?啊?我要把她們的爛逼弄的不能性交。
憑什麼自己干什麼他們都看不到,所謂的上司,全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了。
一個個的,都不想讓自己好活……
雷德青筋暴起,怒氣在臉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呼吸急促,臉紅的不像樣。
夜晚的邊境總是涼風夙夙,他暴怒的往回趕,回到鎮守府時,卻又頓了一下,平復心情似的,深呼吸了幾口,打開沉重的大鎖,再慢慢關上,動作像開了慢放,大門沉重的響了一聲
嘎吱——
寂靜的夜里響起來這麼一聲詭異,任誰聽了,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看起來,雷德雀食很生氣,他要發泄,他要找女孩們報仇,啊啊啊啊,他再也不會有理智了,他現在的下來心里就是慢慢的憤怒!
兩塊閉合的門板慢慢張開,隱約顯露他詭譎的眼睛和扭曲的面容。
他的臉陰沉得十分難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又黑又紫。
平復失敗,賤人就是得受懲罰,想到這里,雷德又暴怒起來,順手取來一只噴火槍,簌簌的火焰跳動著,更加讓他狂躁,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那些個賤人。
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不錯!就是你錯了,不然他的溫柔哪里去了;就是你錯了!不然他如何燃燒著,引燃著周身的空氣,驚人的安靜,卻讓空氣怒吼著撕扯你的心跳。
他急匆匆的來到地下室,氣咻咻地站在門口,他頭上冒著熱氣,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卻向下咧著。
那幾個被送回來的女孩們就被他安排在了這里,瞧瞧她們一個個的樣子,嘖嘖,雷德都不像多看幾眼,惡心,離譜,令人厭惡的身子在那里東倒西歪,當初的喜歡也不敢過是對肉體上的愛,就是想艹她們,現在……
一個個的,身上青青紫紫,看著都讓人皺眉頭,更不用說,再在上面想用一番,嘖嘖,雷德還怕髒了他的性器。
陰冷黑暗的地下室內,弗萊徹被剝光衣物,倒吊在空中,幾個女孩則倒地昏迷,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被虐待過的痕跡遍布全身,我見猶憐,身體還留著白濁干涸的精斑,一看就是被虐玩到了極點,榨干了剩余價值,她們淫蕩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奶子像面口袋一樣攤這,被玩的不能再爛的陰道暴露在空氣里,還能看到鮮紅的子宮,像被水桶操過一樣,賤貨,騷逼,爛奶子。
這幾個傷痕累累的女孩們,沒讓雷德感到心疼,放下對她們的執念,反倒是讓雷德怒氣中生,更加確定了,一定是她們沒有服侍好他的上司,沒有讓她們的奶子好好讓上司玩,沒有讓她們的淫穴讓上司插,沒有用她們的騷小嘴接住上司的精液,一定是這群賤人壞了他的好事!
陰暗的角落,雷德佝僂著腰,手里撫摸著一支噴火槍,嘴角抽搐癲狂,眼里閃出野獸捕食般尖厲的光芒。
他的機會徹底沒了!
可莉絲和貝拉兩個賤女人有什麼厲害的,不過是憑著個爛逼爬上了他們的床,把她們淫蕩的大奶子晃來晃去,把她們的小穴玩的留出騷汁,居然混進了城市提督任選名單?!兩個只會搔首弄姿賣逼的賤婊子,爛貨,騷逼,賤人,婊子,賣逼貨,肉便桶,怎麼比得過自己這種真正有實力有野心的人!自己才是真正該上位的人!
還有這六個賤人,騷逼,如果不是她們連人都伺候不好,自己又怎麼可能落選!現在好了,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雷德越想越氣,情緒擊敗了他的心理防线,他發狂似的要衝六個女孩們報復。
他覺得不能讓他們這麼白白的去死,死得那麼輕松,我呸。
只見雷德大手狠狠握住小巧的噴火槍,直起身子,搖搖晃晃走向吊在半空中白花花的女體,病態的白皙加上青青紫紫的傷痕,足見弗萊徹的經歷之恐怖。
雷德不管,他才不在意她們經歷了什麼,他只知道,她們沒有用了,自己的機會也是因為她們而泡湯了,雷德腳步稍有些踉蹌,神色也是瘋瘋癲癲的。
都怪弗萊徹這個賤人!
既然沒有用了,老子留你們干什麼,通通去死!
賣逼都賣不好!
睡覺?睡你媽!
老子讓你別想再醒過來!
操!
心中的憤怒達到頂峰,再也忍不住了,雷德握緊噴火器,掃視一眼,目光鎖定昏迷的女人,嘴里罵罵咧咧得狠狠按下開關。
雷德的憤怒感無以言表。
“賤婊子!去死吧!”
“啊啊啊啊!”
噴發的火焰燒烤著弗萊徹的手臂,原本在昏睡的她被火熱的溫度燙醒。
高溫仿佛一下子竄上了她的神經,她像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著,鼻涕眼淚一下子狂飆出來,整個人瘋狂掙扎,可被綁著的她做什麼都是徒勞,反倒是讓雷德更加狂躁。
阿西吧,什麼鬼呀,幾乎女孩子連髒話都要出來了,她們想逃什麼的,但是在絕對的力量懸殊下,她們毫無辦法,哪怕是五六個,對人家來說,都像是蚊子輕撓一樣。
五個女孩被淒厲的吼叫驚醒,縮在身體擠到一塊,面目驚恐看著眼前的一幕,恐懼勝過了好奇與友誼,她們呆立著,不知所措。
顯然,雷德此時的心情是暴怒,並不是憤怒。
火焰噴發的紅光將雷德照耀像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瘋魔,虐殺著柔弱的女性,火舌極快的躥動著,一點點侵蝕弗萊徹的肌膚,爬上了那些疤痕,讓她疼的更加撕心裂肺。
弗萊徹心里把雷德罵了個遍,要是眼神可以殺死人,雷德早死了一百多次!可是他現在才是主導一切的人,弗萊徹再怎麼樣?,也是胳膊拗不過大腿,只能挨著,叫著,妄圖喚醒雷德心里的那一頓,連她都不知道有沒有的,所謂的善良吧。
可笑,如果雷德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冷笑一聲,當初既然能把你們送給別人,然後對回來的你們不聞不問,這些還不夠明顯嗎?
雷德看不起她們,她們就是玩物,隨時丟棄,這種女人,要一百個,一千個也有,雷德根本不缺,嘁……可笑……
“都是因為你這賤人!在床上這麼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去哪兒了?啊?!”
“我的機會徹底沒了!都他媽怪你這個賤人!”
“老子殺了你!”
“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大人!大人!快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啊!”
癲狂粗噶的嗓音衝著半空中淒慘吼叫的女人低吼,活像一只野獸在捕食,噴火器慢慢烤熟了她的右臂,皮膚縮水干巴,白皙的肌肉變成焦黃微紅的顏色。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大人饒命啊啊啊啊!”
弗萊徹瘋狂掙扎扭動,手臂傳來灼熱裂痛的感覺讓她幾欲崩潰,嬌媚的面容扭曲猙獰,眼神都有一些渙散失焦,比起心里面震震的疼,肉體上的傷害讓她崩潰顫抖。
弗萊徹癲狂的大吼哀嚎。
長長的發絲被火焰燒焦,散發一種難聞惡心的蛋白質烤焦味兒,雷德不滿的皺了皺眉,突然停下來火焰的噴射攻擊,略略思索了一小段時間。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癲狂的笑著,轉身去找著什麼東西。
很快,他在一堆雜物中,掏出來一個鈎子。
沒錯,就是鈎子,然後雷德笑的陰森森的朝弗萊徹走過去。
事實上,縮在邊緣的五個女孩們已經大概猜到了雷德要干什麼,可是仍然不相信自己的提督會如此殘忍,其實在雷德把她們送給上司的時候她們就該想到:
“他從來不把她們當人看!”
雷德先拿出噴火槍繼續對著弗萊徹噴射,作為第一個受罰的人,弗萊徹承受了雷德大部分的怒火。
痙攣的左手甩動,很快,那高溫的火焰從被烤熟的右手移到左手。“啊啊啊!”
整個地下室被火光照亮,她像瀕死的動物一樣慌亂掙扎,抵不過噴發的火氣烤灼,雙目爆裂看著被噴火器烘烤的左手。
指甲干裂爆開,水分迅速喪屍,手指在高溫情況下蜷縮發干,縮得跟雞爪一樣大小,五指皮開肉綻,饒是誰見了,都於心不忍,亦或老是,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弗萊徹的血液流通遭到了破壞,她感覺無法呼吸,心髒絞痛,他大口喘著氣,像是上了岸瀕死的魚。
雷德不管,他只想瘋狂虐殺她,先是移動噴火器烤熟她的四肢,再然後緩慢控制噴火器移向她的下體去。
正當弗萊徹以為自己要被噴火槍灼烤下體時,雷德關了噴火槍,然後緩緩掏出鈎子,向弗萊徹的下體伸去。
“大……大人……我……我錯了……對不起……大人饒了我吧!弗萊徹一定好好努力!”
弗萊徹以為雷德氣消了,因為她根本沒有看到雷德眼里閃著的,暴戾的光,和那個,銀光閃閃的鈎子。
“賤人,你已經沒有用了,還害得我丟掉了上位的機會,你以為我會讓你好死嗎?”
雷德勾唇一笑,將鈎子暴力的捅進弗萊徹的小穴里去。
“啊啊啊啊啊!”
弗萊徹又疼的叫喊起來,身體也不自覺的扭動。
雷德按住她,將鈎子越捅越深,弗萊徹叫的也是越來越淒厲。
終於鈎子頂到了子宮,雷德冷笑一聲,將鈎子一斜,狠狠地扎穿了子宮,血頓時涌了出來。
這還不夠,雷德開始將鈎子往外拉,弗萊徹喊的撕心裂肺,她想昏厥,可是痛感卻讓她精神高漲,只能被虐待,無法反抗。
但雷德不管,他的心里只有發泄,虐殺她們,為自己逝去的機會報仇!
但這些對弗萊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她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她只想拼盡全力的活下來,但顯然雷德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雷德重新拿起噴火槍,先是不緊不慢的烤著那團肉,一直等到到它已經完全變熟,然後用鈎子又拾起來了。
“來,嘗嘗!”
雷德不顧一切的,把肉團往弗萊徹嘴里塞,弗萊徹把嘴閉的緊緊的,使勁搖頭。
“不吃?呵呵,這可由不得你!”
雷德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弗萊徹的雙頰,用力捏開,閉久了的嘴巴張開,瞬間掉落出一串晶瑩剔透,不知是口水,還是精液,又或者是口交後的精液與她自己淫蕩的口水的粘稠混合物。
肉被強行塞到弗萊徹的嘴里,腥味,燙感一股腦兒全衝了上來,她劇烈咳嗽,想把胃里的東西全吐出來。
“呵呵,呵呵……賤人……機會……賠我!”
雷德逐漸暴走,變得瘋瘋癲癲,嘴里念念有詞,手上的動作卻任是那般發狠。
雷德在處理完那團子宮後,又拿起噴火槍,對著弗萊徹的下體狠狠噴射下去。
已經被輪奸到糜爛破開的小穴,火焰毫不留情噴發,她哭喊得淒慘,想要往上躲開火熱的氣流。
角落幾個女孩早已被嚇傻,痴呆望著眼前地獄般的一幕。
弗萊徹的陰毛瞬間被灼燒干淨,下體的顏色也從白嫩被烤焦,皮肉失水裂開,紅通通的肌肉從開裂的肌膚暴露出來,接觸到火焰又被烤熟。
“嗬嗬哈哈哈哈哈”
雷德咬牙切齒,眼睛充血通紅,看著眼前逐漸失去生命的女人,他的內心爆發出強烈的快感。
烤熟她!
賤人!
去給我的機會陪葬吧!賤人。
手臂控制噴火槍,往上移動,從小腹烤到胸口,一大片白皙的肌膚瞬間焦黃,黃黃紅紅黑焦的痕跡,他像烤殺死狗一樣處理已經死透的弗萊徹,烤到脖子那里的時候,他的注意被角落瑟瑟發抖的女孩轉移了過去。
嘖嘖,雷德突然又來一個想法,他要把她們的頭留下來,另有其用,呵呵呵……呵呵呵……
雷德笑的陰森森的,可怕極了。
雷德的嘴角裂開滲人的笑,雷德瞪著眼,吃人一樣的眼神看向角落那些“球”們:“還有你們…….還有你們!賤人!婊子!”
“逼都被干爛了還做不好這點事!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他惡狠狠關下噴火槍開關,也沒有理會烤熟的那人形肉團,他朝著另外五個女孩走去,女孩們尖叫著,四散跑開。
“敢跑?賤人們,一個個都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們!”
“給老子出來!”
他用力抓向幼小的春雨,將她從里面拖出來,春雨尖叫著,哭的撕心裂肺,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啊啊啊,不要不要殺我提督大人!”
“我可以服侍您,您想怎麼玩都可以!我都可以的!不要殺我!”玩?你不嫌棄,老子還嫌髒呢,老子要殺了你,玩?老子找誰不可以?就得找你?可笑……
雷德充耳不聞身下哭泣的女孩,五指收緊將她拖到中間,把她按在那里,然後在一堆奇形怪狀的刑具中翻找,沒一會兒就拿出出兩根巨大的金屬假陽具,上面布滿了駭人的鋒利倒刺。
春雨一看,眼睛都直了,掙扎的更厲害了。
“不要!大人……我……我錯了……你讓我干什麼都行……只要……只要……大人留我小命……”
“嘁……老子根本不稀罕你所謂的,干什麼都行,沒有用了,老子就搞死你,反正,你也是老子的玩物,老子要玩,找誰不行?老子那麼多艦娘,單單吊死在你身上?可笑,老實告訴你吧,你不配,小逼賤人,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多受寵似的,實際上啊,哈哈哈……就是個調劑,就是我無聊的時候,拿來打發時間的玩物!哈哈哈——!”
“來啊,這個最合適你了,他媽的屁股給老子撅高點!”
雷德的手從烏黑的秀發轉到圓潤的屁股上,上身壓住了想要掙扎爬走的嬌小可憐的春雨,另一只手握住金屬假陽具,手法狠辣朝著小小的菊穴捅進去!力道大道到無以言表,總之手法非常狠,仿佛身子下面的人不是春雨,是他的仇人,他的殺父仇人……不對,還要更嚴重……屠了家門的那種仇人,雷德這輩子不共戴天,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那種仇人。
“啊!啊啊啊啊!”
不管雷德怎麼想,怎麼對待春雨,春雨其實都無所謂了,反正她現在只剩下疼了,原來還想著在逼里面,動一動還能爽一爽,結果發現,只有疼,一點爽感都沒有。
春雨疼的猛烈掙扎,沒一會就變得披頭散發,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發絲被扯斷幾根,帶著血絲沾染在她的臉上,然而這一切都不比後穴的痛。
小小粉嫩的屁眼被猛烈暴力刺開,周圍的褶皺被攪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尖利的倒刺劃破腸壁,整個屁股都是麻痛異常,一副要去死的感覺。
事實上,春雨也知道,雷德不可能讓她活,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徐徐流向白白的大腿根,春雨的心里也是震震痛感,不知道是對雷德的失望,還是痛經覺破壞了神經。
金屬假陽具上的鋒利尖刺刺穿了肉腸,神經被翻攪得抽搐,疼的春雨不覺的吸氣,可是吸氣時,菊穴就會不自覺的收縮,每一次收縮都插糊變形的腸壁,無一不是雪上加霜。
雷德還是感覺不夠盡興,他欣賞著春雨的掙扎與窘迫,慢慢開口,語氣雖然冰冷,但卻有難以言表的興奮,極其激動。
“還有前面那個爛逼,”
意識模糊不清的春雨聽到這句話,原本已經要渙散的瞳孔,急劇收縮一刻,又猛烈放大。
春雨哭喊著:“大人不要……不要……真的會死的!求求您放過我!”身上的魔鬼絲毫不理會,他露出病態猙獰的笑,毫不留情的,握緊另一根更加粗大的,金屬假陽具,插進傷痕累累的花穴。
第一下還是有點爽的,刺激到了陰蒂,但接下來就是鋪天蓋地的疼。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刺插爛了肉糜的穴,血液噴射出來,胯部被假陽具撐大撕開,一下子捅到脆弱的子宮口,攪爛里面的褶皺媚肉,倒刺勾住肉壁,被他握在手上抽插,疼得雙腿痙攣抽搐。
看著下體被鮮血滲紅的春雨,雷德冷漠的慢慢站起身,隨手在身上擦了擦沾染上血液,厭惡的啐了一口,從身上那里取出了一個小巧的按鈕,雷德走到春雨面前,漫不經心的擺正了她的腦袋,然後盯著奄奄一息的春雨,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手指在她毫無征兆的時候,嗯下開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哭喊瞬間響徹了整個地下室,強烈的電流在春雨的身體里霸道的穿梭,她的四肢詭異抽搐扭曲,身體周圍瞬閃藍光,發絲都在空中凌亂飛舞。
春雨她睜著眼,口水不自覺從嘴角流下,臉上一副扭曲怪異的表情。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有了生機,死去了。
“唔不…….”
縮在角落的小蘿莉電劇烈呼吸,小臉慘白。
細微的聲音將雷德從快感中拉回來。“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電猛烈掙扎著,害怕的哭了出來,還伴隨著陣陣的喊叫,吵的雷德心煩。
“別叫了!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
雷德詭異的笑聲響起,在封閉的地下室里久久回蕩,斷斷續續的,擊潰了小姑娘的心理防线。
他抓住電的細胳膊細腿,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使她掌心相對,用繩子在手腕處環繞數圈,並把兩個手臂系緊。
在手肘上方綁繩子,把她手臂往下拉,像系皮帶一樣在被捆人腰上繞一圈,然後打個反手結,在兩個腳踝部分別繞繩,再一起繞幾圈以綁住她的雙腳,然後慢慢的倒掛在空中。
電一睜眼就看到了死狀慘烈的弗萊徹,兩只眼球爆裂通紅,散發著一種焦臭味兒,旁邊是春雨,死去的春雨耳邊傳來電鋸的響聲,雷德手握電鋸,面無表情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不要…….提督大人…….求您了…….”電顫抖求饒。
他默不作聲,抬手,拉起鋸繩,小賤人,去死吧。
嗡嗡的電鋸聲,從上往下貼近她劇烈收縮的小穴。
“滋滋響的,怎麼樣,有沒有很讓人興奮?”答案是對雷德來說很興奮,事實上,至於電嘛,害怕極了。
“啊啊啊啊!”
電的雙腿一瞬間繃直,腳趾瞬間變得失血發白,黏糊糊的血液噴涌而出,從下體順流到頭上,胯骨被高速轉動的鋸齒切割得,散發出一陣陣的糊味。
雷德停了停,又開始往外勾電的子宮,同上面二位一樣,雷德按住她,將鈎子越捅越深,電叫的也是越來越淒厲。
雷德的臉沾上幾滴鮮血,手上動作帶著幾分瘋狂,目不斜視盯著被切開的肚子,直到看見里面蠕動的腸壁,的人體器官漸漸也露出來。
電掙扎的動作從一開始的劇烈到微弱,她即將死去,她回想了自己那所謂的一生,呵呵呵呵呵呵,離譜又可笑,自己嫁給他當艦娘,那時他至少不是現在這般凶殘,他還會愛撫她,可是自從他要把她送給上司當開路的禮物時,電的心里就不可置信的抽動著疼,原來,自己在他心里,就是這般不值錢,這般無所謂,這般……自作多情又可笑。
當她被傷痕累累的回來時,滿心以為,他好歹會心疼你的問問,結果呢?他厭惡的把她們丟到地下室,那里陰冷極了,若非他再來,她覺得自己會凍死在里面。
是的,滿心期待的他來了,所有女孩們都又起來希望,可他面目可憎的處置了弗萊徹,她們都很震撼,畢竟,弗萊徹跟著他的時間最久,可他卻那般殘忍。
之後的春雨也是這般,甚至更加慘烈。
呵呵,呵呵,電閉上了眼睛,隨便吧,下輩子,她不要再遇見他了……
電的心理活動,雷德根本不知道,他只是在發泄自己的情緒,只是在發神經。
電鋸逐漸切到胸口時,只聽嘩啦一聲,七零八落的腸子就掉了下來,黏糊糊的大腸小腸,尾部粘掛在身體里,散發一股濃烈血腥味。
電笑了笑,那笑也不過是努力撐了撐嘴角,再無了任何動作,安安靜靜的,大抵是死去了吧。
看她也徹底沒了生息,神經末梢帶動筋膜抽搐,兩眼泛白,頭被血液糊了一腦袋。
兩條手臂要斷不斷掛在被劈開的軀干上,發絲黏膩拖拉在地上,血流成河,像催命线蜿蜒流向盡力縮在一起的幾個女孩。
雷德的變態心里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神經質的舔了臉上的血跡,又啐了一口,陰冷的看了幾眼電的腸腸肚肚,反胃的干嘔了一聲,一臉嫌棄的踢了一腳,腸子滾落到了女孩們的面前,嚇得她們渾身發抖。
“下一個…….”
嘶啞的聲音有些神經質地笑了起來,陰毒的目光看向,躲在角落已經失魂的女孩們,掃視了半天,目光停留在了一直以來面無表情的信賴的身上,信賴心悸的吞了一口口水,臉上第一次出現呆滯的神色。
“死面癱,這次壞事,肯定是你占主要責任!”
“死人一樣,連個表情都沒有,你還不如去死呢!過來!”
“不要…….不要!”
雷德在工具堆里面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件巨大的鐵錘,錘頭沉重拖在地上,隨著他一邊被拖走一邊劃過地板發出悶沉的聲音。
他有些搖搖晃晃走近信賴,眼里藏著毒物,啃噬這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小蘿莉。
嗜血般的目光如炬,興奮的跳動著火光,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把面前可憐的人兒吞噬。
“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
信賴一邊猛烈的磕頭,一邊哽咽的求熱愛。“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信賴話還沒說完,雷德就掄起沉重的錘頭,陰影投射在她頭頂,毫不留情敲下,骨頭發出咔的一聲,她的腿骨斷了。
“好痛痛啊啊啊啊!”
許是已經聽膩了前幾個的廢話,在信賴這里,雷德一個字都不想聽。
他在信賴疼腿部的時候,又突然砸向來了她的小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信賴叫的撕心裂肺,鼻涕眼淚呼之欲出,瞬間變得狼狽不堪。
細白的小手軟綿綿垂在地上,已經變得血肉扁糊,五指充血紅腫,不正常地痙攣抽搐,骨骼已經被垂碎了,斷骨戳破肌肉,露出白森森的骨頭,上面還能清晰看見青紫的毛細血管。
她疼得打滾,正想開口求饒,另一邊手也被他狠辣一錘!
“啊啊啊啊啊!”
其實是雷德看出來了,信賴妄圖靠那只還比較好的手騰挪一下,好讓他的錘擊發生偏差,還能少受點苦。
雷德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在這幾錘之後,他的攻擊從砸碎萬物,變成了細細雕琢,仿佛他是雕塑家,信賴是正需要被打磨和雕琢的半成藝術品。
信賴的大腿從膝蓋斷開,隨著不斷的細細敲打,腿部及四肢的骨骼一點點被敲碎,筋膜被割斷,血液從傷口噴射而出,濺了男人一身。
“哈啊!痛啊痛啊啊啊!”
肉體被骨頭戳開,整個人像坨爛肉一樣癱在地上,四肢的骨頭被敲碎,詭異得樣子讓人發悚,她再也忍不住,撕裂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昏死過去。
呦,挺會嘛,裝死?
雷德和前面一樣,拿起鈎子去勾她的子宮,在生生扯出來的時候,信賴確實沒有了氣息,純純噶了。
那團帶血的肉掉在地上,被雷德拿大錘砸下去,肉泥碎了一地,血濺當場,看的人反胃,嘔~
“輪到誰呢……”
雷德吐了一口口水在信賴身上,擦干淨的手指漫不經心蹭了蹭沾染上血液的眼瞼。
消耗了大量體力的雷德一些累,轉眼看見了弗萊徹,准確的來說,是那團熟肉。
雷德舔了舔尖牙,摩挲著下巴,起身去拿尖刀。
他漫不經心用著尖刀切割下弗萊徹被考得焦黃的肉,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巴吞食。
雷德在嘴里細細品味,不覺的又吃了幾片。
表層的肉因為猛烈的火焰已經發黑焦爛,但是里面一層酥黃散發一股詭異的肉香,一刀下去油水滴滴答答留下來。
牙齒咀嚼著女人的肉,香濃的味道和不一樣的口感取悅了他的味蕾。
有點軟香,味道介於雞肉和豬肉之間……
味道還真不錯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德吃的差不多了,活動活動筋骨,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開口:
“下一個!”
他的視线又開始像毒蛇信子,黏膩劃過僅剩的兩個女孩身上,淬了毒般的目光不禁讓兩個女孩打了個寒顫,緊緊相擁,身體顫抖。
“你……”
雷德箭步上前,沾了血液的面容露出一個恐怖的微笑。“賤人,都是你們!”
說著,手中開始拉扯出雪風的發絲,女孩淒厲尖叫掙扎,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背!
雷德吃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敢咬我?”
“嘶!賤貨!我殺了你!”
啪!
雷德抽出手狠辣給了雪風一巴掌,力度之大讓她的脖子差點扭斷,臉蛋直接腫起一個紅紅的弧度。
他嘴里罵罵咧咧,旁邊的雪風被耳光打斷了聽小骨,已經聽不太清楚說什麼了,她感覺自己眼冒金星,但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面。
他拿起一支燒得通紅的金屬假陽具,從後面狠狠踹了她的膝蓋一腳,將她踹到在地,直接讓他跪了下來,手握燒紅的假陽具往她翹起的屁股狠狠地插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吧啊!”
雪風高升尖叫,渾身顫抖,高溫將她的屁眼燒灼裂開,皮開肉綻,燙熟的皮肉發出滋滋的聲音,後穴口徹底報廢,爛的慘不忍睹。
“操!敢咬老子!養不熟的賤狗!”
雷德越想越氣,就想讓她狠狠慘死。
這一刻,雪風無比後悔咬了他,不然至少自己不用遭受這種痛苦死亡。
眼睜睜看著他拿起另一根,紅熱的金屬陽具,掰開她的屁股就往下體塞進去,裂痛的感覺侵襲整個神經,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去了,被踹狠的腿和燒爛的屁眼疼痛刺激,卻又讓她無法昏迷。
嬌嫩的小穴本就足夠糜爛,又被他粗魯塞進這種東西,一下子就被烤糊了,穴肉焦爛,裂痛火熱的感覺直逼胸口,她的眼球瞪大充血。
整個人僵直,下體被火燒火燎,淒厲的吼聲從未停止。
或許是她喊的太大聲,雷德不悅地扯了扯嘴角,他走到角落拖出一台機器,扯出一根橡膠管,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臉,粗暴將膠管塞進她的小嘴里。
按下開關。
滴滴滴——
機器開始震動,濃稠惡心的糞便噴射進她被堵住的嘴里,衝進胃部,源源不斷的惡臭散發出來,糞便直衝喉管,脖子被撐出圓柱的形狀,皙白的喉嚨青筋暴起,兩道小柱糞液從鼻孔噴出來,平坦的肚皮很快被撐出一個不小的弧度。
“呀!忘了子宮了,真是粗心呢,”
雷德漫不經心的說道,便離開機器,去勾雪風的子宮。
鈎子頂到了子宮,雷德冷笑一聲,將鈎子一斜,狠狠地扎穿了子宮,血頓時涌了出來。
這還不夠,雷德開始將鈎子往外拉,雪風想喊的撕心裂肺,可是她嘴里的糞便已經讓她瞬間崩潰,掏出來子宮後,雪風就已經被糞便淹死了,而那團肉呢,也被糞便淹了過去。
“嘔!”
在一旁一直看著的島風忍不住直接吐了出來,這一小小的舉動引起了雷德的注意,他從喉嚨里發出悶沉的啞笑,又從早已熟透的弗萊徹身上撕扯下一塊肉放進嘴里咀嚼。
恢復點體力,又再次走向僅剩的唯一一個女孩。
島風呆呆哭泣,眼前一副地獄的血淋淋的場面早已將這個小女孩嚇得三魂沒了七魄,連反抗都忘了。
“嘖嘖,還挺乖,知道早死早超生?”雷德調侃的笑了笑,用繩子開始捆綁島風。
因為是最後一個了,雷德感到心情愉悅,嘴里都不可思議的哼著小調,仿佛在處理的是一只螃蟹,一只貓貓狗狗,而不是他曾經躺在床邊的人。
當他綁好之後,還欣賞似的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神發狠的取出另一根繩子,狠狠地勒住了島風的脖子。
“呃……哈……呃……救……對不……起……我……”反應過來的島風發出來幾個斷斷續續的音節,但雷德毫無興趣,只是將手上的繩子勒的很緊。
雷德拖著島風,來到了一口大鍋面前,那口鍋里滾著沸水,咕嘟咕嘟,看著極其駭人。
但是雷德並沒有直接把她放進去,而是讓她懸空掙扎,自己去掏她的子宮。
剛出來那團肉就被擲進了沸水里,濺起的水濺到了島風身上,本就失血過多的奄奄一息的她被燙到一個激靈,渾身的發抖。
雷德笑了笑,把她往沸水里面按,但她猛烈掙扎著,把水濺到了雷德身上。
“嘶~死婊子,好的活的不耐煩了,想早點死,老子成全你!”
雷德勒著島風的手勁越來越大,島風逐漸掙扎的小了很多,最後完全不動了。
但是她並不是死了,只是脫力,沒有勁了。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雷德把她往沸水里面按,島風立馬被燙的皮開肉綻,損傷皮下脂肪,肌肉和骨組織損傷,皮膚呈紅棕色。
噼里啪啦的,像是在爆開花。
逐漸的,紅細胞被破壞,島風的臉都變成了紅色,接著,島風的神經末梢也受到了破壞,她的眼睛瞪得極圓,幾乎要掉出來,嘴巴大張著,像瀕死的魚在陸地上。
終於在一場酷刑中,最後的一位也謝幕死去了。
雷德處理了這麼多人,體力有些消耗了,他坐在地上,回味著殺死她們的感覺,簡直爽極了。
一雙眼落在泡在沸水里的島風身上。
少女的肉,應該,挺美味的吧?
想著,雷德就忍不住了。
雷德朝著大缸走去,他將被煮熟的肉慢悠悠的切下來,專門挑著胸口那兩團軟綿的肉吃,毫不猶豫的吞咽,一口下去滑膩美味,像是在吃肥豬肉一樣的感覺。
雷德毫無愧疚和其它的感覺,就是舒坦極了,仿佛他是天生的殺人犯。
沒人能夠想到。
陰暗火熱的地下室,六個女孩被殘忍虐殺,死狀也是極其的淒慘,罪魁禍首雷德靠著牆,卻滿腦子都是落選的怒火,再一次走向已經死透的她們。
咔咔!咔咔咔!
鐵錘碎骨的聲音響起,他將電和信賴的脖子和肚子用鐵錘錘開,破碎的脖頸流出紅紅白白的血與不知道什麼的東西,花花綠綠的腸子被他用容器收集,腥臭黏糊的油脂像果凍一樣,顫巍巍的,沾染血絲,散發一股血腥味。
已經毀得七零八落的屍體碎落在地面,被他一腳踹開。
又用鋸子切下了所有人的頭骨,在上面開了個洞暴力撬開,頭蓋骨咔擱一聲掉下來。
他用小錘將腦子輕輕敲打下來,裝在准備好的容器里。
渾身發出濃烈臭味的雪風爆腹而亡,濃烈的臭味灌滿地下室,令人作嘔,雷德忍著反胃的衝動,割下她的頭,硬生生切開她的大腦。
還好,還好,腦子是干淨的。
他看著盆里的又一顆漂亮的人腦,滿意點了點頭。
他可不會吃沾了糞便的腦子,髒。
他按下按鈕,繩子將島風從熱水拉起來,表皮酥爛滑膩,被勒開皮膚。
整個人被煮的發白,又嫣紅得異常,纖細嬌小的身體發腫糜爛。
同樣的方法取下她的大腦,擺在盆中,他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她們的腦子,又將她們的頭砍下來,像擺弄藝術品一樣,對其看了又看,欣賞著,感覺很滿意。
雖然她們辦事不力,但也都是實打實的美女,頭顱擺在這里,也是賞心悅目啊,當然,對於雷德來說,每天看到她們,都能讓他回想起殺人的快感,有一種來著勝利者的榮譽,雖然殺死幾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的行為很畜生,但,在那個地方,誰會在意呢?沒有人,呵呵呵。
雷德又將她們的皮用剔骨刀完整剝下來,少女的肌膚滑嫩纖薄,像張脆弱的紙,但又有詭異的彈性與手感。
嘖嘖,雷德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覺得很愉悅,很舒服,雖然落選了,但心里的怒火卻及時得到了發泄,所以,現在的雷德與之前的暴怒的他不一樣了,但是他沒有後悔虐殺了六個女孩子。
將六顆頭顱清洗干淨後,噴撒福爾馬林,挨個放進透明塑料盒,用環氧樹脂將少女的頭顱密封起來,免得腐爛發臭。
他小心翼翼的端著六顆人腦,小小一顆晃悠悠的,像果凍一樣晶瑩粉嫩,看的他食欲大增,獸性報復。
他將六個腦子混合攪碎,勺子在攪拌過程中發出黏膩的聲音,悅耳,對他來說,聲音真是美妙啊!
雷德環視一周,思考了一下,又伸手拿出幾顆雞蛋,打碎蛋殼加入碎爛的大腦,用攪拌器攪拌混合著,邊干活還邊哼著歌,看得出來,至少現在的雷德,心情還不錯。
晶瑩的腦子混合黃色的蛋液,被攪拌成糊狀放進爐子蒸熟,雷德毫無悔感,反倒是極其期待成品。
“這幾個小賤人就讓她們發揮一下剩余價值,填飽老子的肚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德笑到肚子疼,眼淚都出來了,瘋瘋癲癲的樣子。
“叮~”熟了。
他端出來的時候,成品像是雞蛋羹,表面滑嫩晶瑩,入口即化。
雷德迫不及待的抄起湯匙,狼吞虎咽了一大口,簡直美味至極。
雷德吃著少女的大腦蒸出來的雞蛋羹,唇齒間溢滿香甜,滑膩甜美刺激著味蕾,是他在性事上無法體驗到的一種感覺。
加上醇厚的巧克力漿,香濃細幼,上好的絲緞從舌尖滾過;厚厚的楓糖霜,甜而不膩,久久回甘,滿嘴的清新,仿佛味蕾上綻放了一朵清晨初開的小白花,還凝著夜霜,最下面的蛋糕又軟又滑,剛蒸好的一碗雞蛋羹,一入口就融了。
味道真棒呀!
乎暗乎明的廚房,他一口一口品嘗美味的食物,房子里充滿血腥與烤肉的香味。
似乎,連落選的怒火都消掉了不少。
這一場美味,激發了雷德心里的獸欲,對於那些個美人兒們,他對她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似乎,美味不一定體現在性事上面,也可以是,真的把她們吃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處為雷德的狂笑,)
美味不用等了,不用找了,就在眼前呀!哈哈哈啊哈哈!
那麼下一個被吃掉的人,會是誰呢。
雷德把玩著手中寒光森冷的尖刀,刀鋒折射出陰冷的光。
……
雷德握著刀,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地下室充滿了血腥味,艦娘們的殘肢內髒堆成了小山一樣。
他現在已經享受到了,原來殺戮是那麼的美好,他現在只想把其他的艦娘也統統殺光,並且享受她們美好的肉體。
雷德抓起其中一位艦娘被吃的只剩下空殼的頭蓋骨,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腳踩了個稀巴爛,“廢物也有大用處,也能好好玩著呀”雷德冷笑著說。
隨後雷德又將另外一名艦娘的頭蓋骨也撕扯下來,同時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地上,然後再將她的腦袋踩碎……當雷德最後把所有的少女都殺死之後,地下室里的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郁了。
雷德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鮮血,他現在已經完全變得嗜血了,而這些艦娘就是他的獵物。
“呼,終於干掉那群沒用的家伙了!”雷德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染著的鮮血,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的深海已經等候多時了,看見雷德一身是血,身上的那股血腥味讓她干嘔出來,雷德看著深海這樣,笑了。
“我們去把其他鎮守府也殺個片甲不留吧”雷德舔了舔嘴角的血如是說道。
“好……嘔……嘔”深海的嘔吐終於止不住了,差點也吐到了雷德身上,經過了這麼一場視覺盛宴,她覺得她也變有點不正常了。
“怎麼,還是覺得不能接受嗎”雷德嘲笑深海。
“要不要我幫幫你呢”雷德蹲伏在深海旁邊冷笑著說道。
“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惡魔嗎?\"雷德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是惡魔,那我也要把你變成惡魔,哈哈哈哈。”
雷德的臉上布滿了猙獰的表情,衝過來試圖掐著深海的脖子,深海一個側身擋住了雷德的衝擊,“就憑你?你也配嗎?”
深海縱深一躍便一把提起雷德,把雷德重重的按壓在地上,讓雷德動彈不得,就像之前被雷德任由擺布的艦娘一樣,只不過這次是雷德被任由擺布了
深海並不想殺他,她伸出手,把雷德的頭顱緊緊地抓住,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進了雷德的身體,直通四面八方,身體各處。
“做你的惡魔,我看應該是你給我做吧。”深海唾了一口嘲諷著。
那些力量衝擊著雷德的五官,雷德的臉部很快就失去了原來的容貌,反而變得血肉模糊,雷德想推開她,可是無論他如何嘗試都無法抗拒深海的力量,深海打斷了他的四肢,雷德也只能顫顫巍巍說出兩個字“不要……”。
話音未落,雷德只覺得一股巨大的疼痛充斥了他的身體,青筋頓時在他的脖子上爆出,眼球爆出了眼眶,雷德一邊掙扎一邊吐血,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快要突破他的內髒了,這種鑽心得疼幾乎讓他昏死過去,就在此時一根巨大的觸手突破了他的嘴巴,就連他的腸子,胃部,心髒,肺部也滴著血纏繞著觸手。
其他的觸手也從雷德的身體四面八方衝破而出,一具碩大的翅膀也在他的背後以極快的速度生長著,那些觸手又纏繞在他的身體,把他包裹的嚴嚴實實像一只蠶蛹一樣,那些觸手融合在了雷德的身上,似乎有自我意思一般吸收著雷德的血,漸漸地兩者合二為一,雷德的慘叫聲也在此時停止了。雷德就像一支綻放的玫瑰一樣,鮮艷,血腥,甚至還有一絲浪漫。
深海笑嘻嘻的攙扶起了新生的雷德,此時的雷德的已經不成人形,相反是一個怪物取代了他。
“現在還剩下兩座鎮守府沒有殺了。”深海拿起一把大刀背在身上如是說,隨後便帶著雷德前往了第一個座鎮守府。
“最近我們失去了很多鎮守府。”一位女提督和幾位艦娘聊著天。“我聽說,是雷德干的,司令部那邊有傳聞說她們都被虐殺了。”“我覺得不可能吧。”“那你如何回答最近雷德不知所蹤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是雷德干的,那就太可怕了。”艦娘們幾乎人心惶惶,甚至有的艦娘還提出了逃亡。
就在這關鍵時刻,提督莉茵來了。“姐妹們,無論如何我們也要防守住鎮守府,這是我們唯一的的地方了,如果我們失敗了,還會有更多的艦娘受害的。”
“我們要與鎮守府共存亡!”艦娘們齊喊道。
然而此時她們並不知道接下來她們的悲慘命運。
就在她們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時候,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把他們從即將勝利的幻想中拉回了冰冷的現實。
艦娘們急忙趕去,才發現雷德和深海已經趕來了。莉茵趕緊讓幾位艦娘做好戰斗准備,“我們必須勝利!”莉茵下好了決心。
雷德發出嗚咽嗚咽的聲音,身體的異變已讓他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只能發出動物一般的叫聲。
莉茵掏出長劍率先奔向雷德砍去,雷德身上的觸手突然顯形,堅硬的觸手擋住了莉茵的長刀,長刀受到劇烈的撞擊,幾乎震得莉茵手痛,莉茵見砍不到上身,便迅速調轉刀向,砍向雷德大腿。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深海趕過來,一刀斬斷莉茵持刀的右手,莉茵剛想逃,但咔嚓兩聲。莉茵感覺下面一股劇烈的疼痛,只見雙腿已經離自己數十米遠。
“啊……求求你……”話音未落深海就已經一劍砍掉了她的腦袋,鮮血頓時噴射而出,染紅了深海身前的土壤,莉茵的屍體倒在了血泊中,但是,她的身體卻是不斷蠕動著,深海冷哼一聲,將雷德放到一旁,然後看向莉茵的屍體“真可惜的孩子啊……”
深海的觸手隨機卷起莉茵的身體拋給了雷德,雷德迅速卷起了莉茵的屍體並且像鋸末機一樣送入自己的充滿了卷齒的嘴里,片刻之間莉茵已經化為了肉沫。
艦娘們見提督遇難,哪里還顧得上之前的志氣成成,豪言壯語,沒有一位艦娘過去與他們戰斗,倒是紛紛尖叫逃亡了。
可深海並不會給她們這個機會,她率先殺過去,斬斷一位艦娘的手腳。“哈哈哈哈,我要先享受享受她,雷德你去攔住她們。”
雷德哼了一聲,身上的觸手變化為了四腳,野獸一樣跑了過去。
深海扯開少女的衣服,不顧少女的哭聲,掏出生殖器徑直插入少女的小穴。巨大的生殖器幾乎撕裂了少女小小的小穴,少女想掙扎,可是她的四肢已經被砍斷。只能任由擺布。
深海抓著少女還沒有發育完的奶子,嬉笑著“真是個騷婊子,哈哈哈哈……”說罷深海又猛的一挺身,巨大的肉棒突破了子宮口,幾乎快要頂到胃部。
少女勉強挺起身子,防止肉棒頂破自己的胃部,深海還不盡興一樣,對著少女扇著巴掌,叫罵道讓其狠狠地的夾緊。
深海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少女痛不欲生。“求求你,放過我。”少女對深海渴求道。“會的,會的,等我爽夠了我就放了你。”
柔軟的少女像一塊泡芙一樣被抽插的流出濃水,小穴近乎被插的撕裂,肉體交融的啪嘰聲和少女的哭泣聲充斥著房間。
深海覺得玩夠了,抓住少女的腰部最後一個衝刺,大量的濃精射進了濕滑的胃部,引起了少女胃酸反流,燒壞了少女的食道。
深海拔出了肉棒,精液也順勢流了出來,精液的味道和血腥味在空氣交融起來構成一股難以名狀的味道。
深海完事之後,從性交的男性體征,變換為了長發的女性外貌本體。
“果然還是少女操的舒服”深海很高興,她其實並不打算放了少女,便奮力一腳踩爆了少女的頭,少女的腦漿頓時四散一地,兩顆眼珠子爆裂成了肉糊狀,就連頭蓋骨也碎了一地。
“不知道雷德有沒有攔住她們呢?”深海喃喃自語道,說時遲那時快雷德趕了回來。拉著深海就要去。“看來是都抓到了呢。”雷德隨即和深海趕了過去。
深海到了後才發現,雷德是把她們趕進了大廚房,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對其他人來說只是一個廚房,但是對深海來說,那就是一個現成的屠宰場啊,深海大喜過望,上千上百種的屠宰方法已經在她的腦海中預演了。
就在深海還喜笑顏開的構思如何屠宰的方法後,雷德已經撲了上去,他抓住一個艦娘,其中的一條觸手化為了一根巨大猶如手臂一樣粗的肉棒。
“不要……不要啊!”女孩哭聲道,可雷德如今已成為了一個怪物,那還懂一個女孩的乞求呢。
他扯斷那個女孩的內褲,掰開小穴,他還惡趣味的玩弄少女的屁穴,他手臂粗的肉棒猛的插了進去,女孩幾乎痛的昏厥,只能扶著牆壁任由他在後面摧殘自己的小穴。
“媽的,老子又硬了”深海竟然看這一幕想操那些艦娘了,於是她也抓了一個艦娘,深海的一條觸手在她的胯下化為了肉棒,扒光艦娘的衣服操了起來。
深海笑嘻嘻的一邊操著一邊對雷德說:“雷德,我們來一場誰先把人干死的比賽吧。”“哼……”雷德嗚咽著像是答應了。
於是兩人開始了比賽,深海為了率先射精,壓在少女身上,狠狠撞擊少女的小穴,她掐著少女的脖子,少女差點窒息過去,深海又抱起少女操,肉棒幾乎突破少女的子宮,少女被操的欲仙欲死,高潮之後又再高潮。
而在雷德這邊,他吊起了那個女孩,觸手纏繞在少女脖子之上,女孩在空中身體向前揚起,四肢也被觸手纏繞著,雷德的大肉棒頂的少女慘叫連連,他覺得叫聲煩了,用觸手插進了女孩的嘴里。
雷德覺得他才是贏家,因為他快要射精了,於是他搶先一個衝刺,但是力道大了,可憐的少女就這樣被雷德的肉棒和觸手貫穿了。
深海揪著少女的頭發也射了少女整個子宮。“看來是我贏了,你真是不小心啊。”深海笑著說,。隨手把操死過去的少女扔了出去。
兩人幾乎同時干死了兩位還是少女的艦娘,平手,深海索性又去找了其他的樂子“我看看還剩下幾個人,1、2、3、4。”“嗯,還有四個。”她走到艦娘們的身邊,剩下的艦娘被嚇得依偎在一起,“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深海一聽這話,抬手一腳,便踢爆了其中一位艦娘的頭,其他的艦娘更是不敢說話了。雷德衝了過來,抓住被踢的少女就啃食,不一會,一位嬌弱的少女被啃得就成了一副骨架。雷德又抓起另一位少女,也是一頓啃食。
少女被深海的啃食痛的醒了過來,剛一醒過來就見到自己在被一個怪物吃,可是這麼細嫩的少女哪還有力氣掙扎,最後也只能帶著絕望進了怪物的胃。
雷德一頓飽食,這次連骨頭也吃了進去,實在是舒服極了,不過這怪物的體積似乎又大了幾分,身上的皮毛看起來更加光滑了,身子也變得更加粗壯了起來,連那尖銳鋒利的爪子,也變得更加長了許多,這些細節都在顯示著它的力量與速度。
“吼……”雷德似乎有些不滿意,張口發出了怒吼聲,聲音很響亮,震得人耳膜都疼了起來。
“好孩子,今天我們來狠狠地虐殺她們吧”深海笑著對那頭怪物說。雷德發出了一聲怒吼,然後直接朝少女們撲去,少女們被撕咬的慘叫連連,但深海還沒有放過她們的意思,任由那頭野獸廝殺著。
深海興致勃勃的觀看這場饕鬄盛宴,享受著,忘我的觀看著廝殺。
“救命啊!!”少女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雷德抬起頭來一看,只見那名少女已經被撕咬的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少女的內髒被咬穿了,大腸心肺也撒漏了一地。
雷德吞下了雙腿,隨後又咀嚼了起來,骨頭被咬斷的聲音十分的清脆,像是吃辣條一樣輕松。
雷德又撿起地上的內髒吃了起來,那個少女如今吃的只剩下一顆頭顱了,雷德最後一咬,骨頭渣子,腦漿,眼球,在他的口腔里爆裂,雷德也是直接咽了下去,似乎非常爽口一樣。
隨後雷德咬死了一個又一個艦娘,那些艦娘死之前已經絕望了,沒有任何人能夠救她們,迎接她們的是被虐殺,被強奸,被烹食,被他們干到昏死過去。
原本廚房還算有一些清新的空間,但現在已經全是彌漫的血腥味了。
深海似笑非笑的,眼睜睜看著雷德野獸般的啃食。“夠了,夠了,他媽的給我也留一點。”
深海堆砌起艦娘們的屍體,少女們的屍體堆成了小山一樣高,深海又用刀一個一個的將其斬成碎肢,她們的血液混合著泥土和沙子在地上形成一片紅色,就像是血水凝聚成的海洋一般。
這些少女們大多數都十八歲左右,她們的臉龐還帶有青澀的稚氣,身材卻已經發育得很完美了,但她們穿著最簡單的衣服,迎來了最痛苦的死亡。
深海掏取著少女們的內髒,像殺魚一樣順手,大約花了兩個小時,深海才掏完了少女們的內髒,隨後將其切成了雜碎,給雷德吃了。深海不怎麼喜歡吃雜碎,她倒是更喜歡吃少女的殘肢,便哼哼著,跑上來那座屍體堆上的小山啃食了起來。
深海看著一地的成果,整個房間全是鮮血,空氣中的血腥味和肉味,以及她的傑作,那座由少女屍體堆起來的小山。
“艦娘真是美味啊!”深海感嘆道。隨後她也走到了那些少女屍體前,和雷德一起啃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