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妖誘惑之人——俾斯麥捕獲拷問02
被海妖誘惑之人——俾斯麥捕獲拷問02
俾斯麥 sp2 2
俾斯麥在一片朦朧中睜開眼睛,大腦像是浸泡在渾濁的水中一樣沉悶難受,呼吸也不通暢,眼前的畫面也模糊不清。在多少次深呼吸後,她確認了眼前的畫面——天空...人群...身前熟悉的紅色衣服...她想活動一下卻發現動彈不得,尋著手腕的異樣感找上去,看到了木柱、鎖鏈和裸體的自己。
她的意識被驚嚇的清醒了一些,雖然悶熱的感覺依舊還在,但是四周的場景變的清晰——自己被大敞四開的綁在人群中間,齊柏林伯爵、提爾比茨遍身傷痕赤身裸體的跪坐在台階下,驅逐艦們被綁成沙包任人毆打,周圍的人嘲笑著,譏諷著她們...
“不要...不要啊!為什麼?!這是哪里!”
“哎呀——你醒啦?鐵血戰敗了哦~”
“什...你...你是...”
那個紅衣服的人轉過身來,手持掛著血的教鞭,挑起了俾斯麥的臉...
“你也有今天啊——俾斯麥。”威爾士親王詭笑著,同時不遺余力的抽打起赤身裸體的她。
鞭子橫掃過乳峰,劃過每一寸肌膚,令俾斯麥苦不堪言...她咬緊牙關,但是不知道鐵血全面潰敗的如今還有什麼好硬撐的...
“為什麼...我本應該...鐵血為什麼會戰敗...為什麼會被綁在這里...為什麼...”忽然想通什麼的俾斯麥表情變的平和,“其實,一點也不痛啊。”
她發覺到了這噩夢里的場景的不和諧之處,瞬間,天變地異——場景變成了海洋,周圍沒了她不願意相信、不敢看到的東西...除了定格在那個動作的威爾士親王。
“我所認識的你們,絕對不會這麼對待俘虜...”
她記起了自己正在塞壬的煉獄之中,意識到在做夢的她本想幻想出一些好的東西...但是想到現實中自己的處境就放棄了。但她看著面前的威爾士親王,卻也說了一些現實中或許永遠不會說的話,她抱住定格住的威爾士,輕輕呢喃到:“對不起...職責所在...請原諒我...”
“你休想!惡魔!”
“什?!”
她推開了“本該抱住的威爾士親王”,卻看到了發掘者出現在眼前。
“啊哈~騙到你了~”
“你!嗚——咕!!”俾斯麥的腳下突然失去了支撐點,沉進水下,窒息中死盯著發掘者那看玩具一樣的眼——
!!
巨大的墜落感讓她驚醒,熟悉的朦朧感很快散去,讓她確認到了周圍的環境,以及確定了為什麼會夢到自己溺水——俾斯麥被綁在十字架上泡在水缸里,水平线剛好沒過鎖骨。
很快,她感覺到了從未感受到的冰冷感,變為常人的自己比想象中更脆弱。這個透明的缸子會讓來的人看光自己,但是處在被拷問的人的角度,裸體示眾這種淫蕩的事是合理的...這種自我欺騙無數次從她的腦中閃過,最終都被自己的自尊心和羞恥感推倒。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發掘者沒有騙自己,身上的傷口雖然能看到淺淺的疤痕,但是都愈合了。被限制了視角的她只能看向周圍,但是沒想到一個扭頭的動作就會讓她的後腦產生一種突然脫力的酸痛...
不過周圍感覺不到生物的氣息,這個姿勢雖然沒有安全感但是因為束縛帶夠多以及水的浮力所以並不需要自己多費力支撐,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的俾斯麥難得安心的舒了口氣——
“邦!!!!嘿小俾斯麥~嚇到了沒?!”
呀!...
“唔...這個聲音!”可愛細小的叫聲還在空蕩的牢房回響,發掘者就像是被治愈了一樣,捂住心口壓住心中的小鹿小跑到水缸面前...看向意識到問題所在,臉頰爬上一抹桃紅的俾斯麥。
“再來一遍!就現在這個表情!一會我會下手輕一點的所以請再做一遍!”
“嘖...變態...”微紅的臉搭配小聲的咒罵,讓發掘者的某種正面情緒達到了一個閾值...她左邊的觸手根部開始發光,這個光亮也讓感受到“治愈”的她暫停了妄想。
“居然...啊哈哈哈!那邊的量產!把容器拿過來!俾斯麥...俾斯麥小姐!你真的好神奇啊~!”——來自發掘者絲毫不輕浮的御姐腔調。
一旁的量產機把一個密封罐拿了過來,發掘者把那根觸手的末端置於其中,一種和昨天輸入的藥物顏色相仿的液體充滿了罐子,隨著一聲出氣的聲音,罐子緊扣。
俾斯麥把這些都看在眼中,開始思考這個“沒見過的敵人”的真正能力。
而正處於興奮狀態的發掘者不想給她這個時間——水迅速的排空,玻璃罩和十字架緩緩下降,失去了浮力,俾斯麥感覺整個人向下一沉。
“嗅嗅——”發掘者走上前,撩起俾斯麥金色的長發,把臉埋在她的鎖骨,用鼻尖從她的脖子一路聞到側腹。出水芙蓉一般的俾斯麥經過數個小時的浸泡,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水嫩細致了不少,本就是被侮辱的行為又加上輕劃帶來的癢感,讓她在發掘者的手指劃過側腹時做出了“過激”的反應...
雖然只是比往常反應更大的躲了一下,但是再細微的改變也不會被同為拷問官的發掘者放過——發掘者抬起頭,看了看俾斯麥的臉...一如既往的冰冷,一抹壞笑之後,她把手放到剛才的地方...
“喂~小俾斯麥,睡前被打屁股時你害怕麼?”調戲一般發問的同時,她十根纖細修長的手指在俾斯麥的腹部輕揉慢劃...
俾斯麥沒有做聲,但是吭哧的細微聲音和腹部那“無處可逃”的蠕動已經暴露了一切。
“你可以說你為什麼要叛逃塞壬麼?”像樣的詢問終於來了,她用指尖的指甲更有規律的按順序整齊劃過,俾斯麥的反應更加的劇烈...
“你知道你的下屬去哪里了麼?”
“吭...不知道...唔...”撓癢見了起色,俾斯麥或許是想用發聲來緩解一下劇烈的癢感,但是換來的只有發掘者更加猛烈的攻勢...
“你會哭麼?”
“不...哼...不知道...”
“怕癢麼?”
“哼哈...不...不知...不知道...”
剛剛“出浴”的俾斯麥身上又出了一層薄汗,年輕女子的體香正微微散發——
“說謊就要付出代價哦~”
“你...哼嗯哼...想用癢刑的話推薦...哈...對腳底...哈哈...低劣的拷問...手法...哼哈...”也許是因為精神的刺激,俾斯麥做出了這種“順應人心”的挑釁行為,在難耐的癢感中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然而為時已晚...
“好!滿足你!”
滴——
瞬間,束縛俾斯麥的帶子全都解開了,她穩穩的落到了發掘者的懷中,她感覺渾身癱軟,連舉起手臂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從這間歇中喘著粗氣自我緩解。
“用不上力氣吧~”
發掘者貌似關切的詢問,得來的也只是用大喘氣代替的沉默...她把俾斯麥扛沙袋一樣的扛在肩上,輕輕的拍打側過頭就能看到的水嫩臀部,甚至還能看到水珠被彈起打落。
“多可愛的臀部啊~可惜...”她往下看了看“這雙小腳現在才是我的目標。”
“要動刑就趕快...就算羞辱我也套不出任何情報...”
俾斯麥話音剛落,就被“輕拿輕放”到一張刑床上,這張刑床分為兩段,一段可動一段定死,可動的那段往上擺就是老虎凳,往下擺就是能讓屁股撅起來的刑架——話雖如此,束縛帶和四角的銬子的內側,以及刑架自帶的墊子卻是真皮的,如果不是折角處的血跡,把拘束具藏起來就是個很好的沙發。
緊接俾斯麥的話頭,發掘者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發言。
“明明動刑也不會招供——小俾斯麥真的是壞心眼~”說著,她把刑架向上翻折,有條不紊的固定好俾斯麥的腰部和大腿,將俾斯麥的四肢扣進四邊的鐐銬,把雙腳的鐐銬往中間一擠,兩只腳就並了起來。
雖然大敞四開的被綁在刑床上,但是俾斯麥心中放松了一點,這個刑架應該不會讓她失去雙腿,但是如果按剛才的節奏走下去...
“先是牙刷~”
“什?!唔!!...哈!!!...不...不..哼哼...”
突如其來的毛刷攻勢癢的俾斯麥措手不及,剛才心中的好多疑問都斷了思路。
唰——唰唰——
“笑出來吧我的大小姐——從昨天到現在都沒見你怎麼變過表情~再這樣我要生氣的哦。”
“咳...哈...你...呼——呼——休想...”
“休想?”她擺動牙刷的頻率又快了著,硬毛從紅潤腳心的每一處褶皺劃過,常刷的地方已經有了不一樣的粉紅,“我可沒有再拷問哦~這是請求~請求啊!”隨著一個壞笑,牙刷逐漸往上走,到了腳趾的縫隙...
“哈!...嗚...”俾斯麥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想要掙扎、腳想要挪開卻怎麼也動不了,胸口悶的像是要炸了一樣,身上不停的冒冷汗。
“你!哈...哈哈...到底對我...嗚...做...哈哈...做了...什麼...呼——”汗水打濕了刑架,周圍朦朧的多了層熱氣。
“嗯?關於什麼?不能好好說出來我可沒法回答哦~關於渾身無力這點。”
“你...明知道...呵...嗚...”
“我不知道~”
“為...為什麼...哼...我會渾身...無力...”俾斯麥顯然不想與她過多糾纏,忍笑已經竭盡了全力——
“啊~這個啊~”發掘者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留下變成汗人、大喘粗氣的俾斯麥和微微顫抖的,已經被刷的紅彤彤的修長雙足。
“我的三根觸手呢,有兩根可以產出液體...”發掘者走到刑具架前蹲下,尋找著什麼,“一根呢,可以產出毒液,一根可以產出泡在水里才有用的治療液。”她的語氣變得生硬平淡,像是在硬裝出輕浮的感覺,這一切俾斯麥都看在眼里,“毒液的效果你體驗過了...治療液雖然會治好傷口,但是副作用如你所見。”
“於是呢~小俾斯麥,”藤條和戒尺的揮舞發出了兩種不同的聲音,發掘者也恢復了狀態,“因為知道了這些,所以不能讓你走了哦~雖然你也走不掉~”
俾斯麥總感覺哪里不對,眼前的這個人有什麼違和感...但是現在,她要集中精神應對即將到來的疼痛。
“既然是 走 不掉...那自然得先讓你的小腳丫吃點苦頭了~不肯因為腳笑那就因為腳哭吧——小 俾 斯 麥。”她放下藤條,用木質的戒尺輕劃在腳心處,“你知道嘛~腳呢,被稱作是女子的第二性器...因為它敏感...”
咻——啪——
呃!
“性感——”
咻——啪——
唔...
“隱秘——”
咻——啪——
...
毫不分說的三下戒尺,剛剛被撓癢的濕潤腳心此刻正是最敏感的時刻,牙刷導致的通紅和這三下戒尺橫跨雙腳腳心的紅色肉膦相比,還不如三分之一。
“可是現在~”
咻啪——咻啪——
咳...
“多謝你提醒我...讓它暴露在我的眼前...”
咻啪!——咻啪!——咻啪!——
發掘者的手越揚越高,疼痛自不必說,雖然不是無法忍耐的地步,但是因為腳心處筋肉太近,這連續十余下的戒尺把兩只腳打的又麻又疼...一口一個“性器”,又把剛才自己失誤挑釁那事拿出來說,就好像自己是主動討打的受虐狂一樣,這才是俾斯麥最難熬的。而很明顯,發掘者要開始動真本事了,之前這都只是開胃小菜。
尺子的力矩越來越長,呼嘯的聲音越來越大,發掘者越來越用力...有條不紊,井然有序的落在俾斯麥的腳心。
因為站位,打出來的紅痕都是斜著的,可以看出發掘者對此非常有經驗...紅痕基本都是重合的,這一片已經看得出一絲絲淤腫,而一旁的地方依舊無恙。
無力感漸漸褪去,但是無處可逃的熱辣刺痛讓她無心去想這件事。
發掘者:“差不多了~稍微動一下寶貝兒...哎呀眼神別那麼凶嘛。”
終於停下的疼痛讓俾斯麥喘了口氣,雖然非常不願意按她說的話做,但隨意動了動手腕,果然能自如行動了,只是在蜷縮腳掌時被針扎似的疼刺激到,無防備讓淚水充滿了眼眶——
雖然強忍著沒流出眼淚,但是忽閃忽閃的熒光吸引到了發掘者的注意...
“哦!終於...終於要哭出來了嘛?!疼的話早說嘛~我可是非常憐香惜玉的!”
“一會讓人笑一會讓人哭...你們塞壬的拷問官都是精神分裂麼?!”俾斯麥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這次忍住眼淚、帶著一些鼻音,有些顫抖的發問就像是她的宣泄一樣——太不正常了,在這個監獄艦上應該過了十多個小時,像樣的拷問只有亂鞭,剩下全是亂七八糟的...像是懲罰小孩子一樣的胡鬧,這個女人也是...玩弄別人的語氣和這些刑罰基本對不上號,像是個強迫症一樣讓人笑讓人哭...
讓人笑...讓人哭?俾斯麥冷靜的開始思考,至今為止種種不和諧的地方...
“喂——喂————!醒醒!”戒尺挑逗一般的抽打讓她回過神來,“真是的...居然真的有人能把眼淚憋回去嘛?...哎~本來還想讓你不多流血的。”
就憑那把木頭戒尺麼?...俾斯麥本想這麼說的,但是忽然想到剛才拿來的還有一根藤條...自己平時拷問囚犯時比較愛用的道具。
咻——噠!
藤條完美命中腳心開始發腫的地方,覆蓋住紅痕的一條青紫慢慢浮現。
呃啊!...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俾斯麥全身為止一顫,整個身體向上挺了一下,腳趾極力的張開又蜷縮,但是還沒恢復好這一記,就被扳住腳趾放平,一連抽上了四五次。
咻噠!咻噠!咻噠...
嘶!...噫...
這五下雖然沒有第一下狠,只是發掘者用手腕和小臂發力打的,但是末端連連抽打中一個地方,已經有了破皮的跡象...
“哦!抱歉——沒控制好力度...這...嘖嘖嘖,開始滲出來了哦。”發掘者故意擠了擠集中點,果然有小血珠滲了出來...故意按壓“擦拭”,更是讓俾斯麥又疼又癢。
“那麼...要開始了哦!”
突然從腳枷處伸出來的腳趾鎖並沒讓俾斯麥太過驚訝,畢竟都是自己玩過的手段。
發掘者高抬起了手,俾斯麥緊閉住雙眼...等待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果不其然,發掘者這次換了路數。如果剛才是經過計算的懲戒,這次只是胡打亂鬧而已——她只是在快速重復“高抬”和“落下”的動作,盡力的把每一鞭的疼痛增加到最大化,原本只有一條紅印的腳心被青紫色的橫杠遍布,有的甚至只有末端抽打出的一個小點...
藤條本就比戒尺受力面小更容易打破皮,發掘者不要命一樣的發力,比上班亂鞭抽打更快的頻率,更是讓腳底在受千刀萬剮一樣...俾斯麥繃緊雙腳,回饋的卻是讓痛苦更甚。本想扣緊腳趾,十根玉趾卻被腳趾鎖勒的幾近缺血。雙腿、腰肢、雙臂都在束縛帶下微微的顫抖掙扎,在暴雨一樣的抽打之中俾斯麥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咬牙?是喘氣?是緊繃?是放松?她想盡辦法讓自己緩解痛苦,想讓自己的注意力從雙腳轉移,卻沒有一次不被一秒不到就抽打至腳心的藤條打斷...
絕對不能再喊出來...絕對不能做出丟人的舉動。她這麼想著。
轉眼之間,近百鞭過去,發掘者發情似的表情隨著她感受到持藤條的手上的一點濕潤收斂起來...她看著食指指節上的這個紅點,把視角從“欣賞俾斯麥掙扎的美景”變到這個淒慘美人的雙腳...
整個腳底已經沒有一處好肉,青紅相交,驚悚不已,胡亂的痕跡和肉膦遍布,剛才最後的落鞭處甚至也開始滲血,與之前的一道血流合流...
滴答——
足血滴到了地面上,發掘者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發酸了...她長舒一口氣,看向渾身是冷汗,不停顫抖,低著頭、被亂發遮蓋了半張臉的俾斯麥...
她看著俾斯麥發白的嘴唇,扶起她的頭。輕撩起那層金發,期待著看見她驚恐絕望的淚眼。
那個藍色的眸子在盯著她...雖然因為疼痛而抽搐,但是俾斯麥的瞳孔,她最有威懾力的地方,仍然緊緊的刺向發掘者...
發掘者退了半步,表情先是恐懼,再是一種被戲耍的憤怒...“呵...哈哈哈!哈哈!”在一陣神經質的發笑之後,她又露出了那種調戲別人的輕浮表情,“俾斯麥...俾斯麥小姐,你真的好神奇啊!...不過看來...”她走到俾斯麥不堪的雙足前蹲下,用手背不停的擦拭滲出的血,“你還是不打算招供呢...”
房間里終於沉默了一會,沒有抽打...沒有對話,甚至可以聽得到俾斯麥微弱的呼吸聲。過了許久,俾斯麥的腳上總算是干淨了一些,發掘者起身去旁邊的水池洗干淨了手...
“呼...我先說好,我呢,很討厭對人...尤其是對美人動那種傷筋骨的刑罰...說起來按順序本來是臀部來著。”她的語氣又像是在刑具架子前那樣平淡,“如果你像是前幾個人一樣,下馬威式的亂鞭、屁股上挨兩下,頂多流點血就能招供就好了...”
她親自走過來,給俾斯麥解開了枷鎖,讓刑架變平,把她翻了個身又照常鎖上——她吩咐量產塞壬去什麼地方拿什麼刑具,俾斯麥已經不想知道了...只想趁著難得的間隙好好休息。
發掘者看著趴在刑床上的俾斯麥,她平時是沒有細致觀察俘虜的習慣的...汗水打濕了金色的發絲,胡亂的粘連她的身上,胸部墊起了上身,可以清楚看到俾斯麥埋在臂彎忍耐殘余疼痛的表情,腰肢因為無力所以有些下榻,臀部整好在對比中顯得格外挺翹,燈光下,她身上的汗霧讓身體的线條更加凸顯,從脖頸到腳踝,堪稱一等一的模特身材。
發掘者看著這番美景,杵著頭發愣,直到那個量產把兩根上寬下窄,黑到反光的長棍拿到了她的面前...
“發掘者,東西到了。”量產塞壬冰冷的說著...
“哎...”發掘者嘆了嘆氣,轉頭看了看俾斯麥的臀部,用毛巾把她擦拭干淨,塗上了層油脂,“可惜了這身子啊...早點招供不好嘛?”她起身向牢門走去,隨手摸了摸剛才收集液體的罐子。
“發掘者,治愈液體的使用權只屬於女帝,這次任務你被賦予的次數已經用過了。”量產塞壬雖然是蘿莉一樣的外貌,但是冰冷的不像是人類,無神的黃色雙眼讓人不敢直視...自然,語氣只會更加冰冷。
“嘖...知道了...喂!俾斯麥!聽到了吧...快點招供!再來可都是治不好的了!”
最後的拼圖拼好了——俾斯麥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只要熬過這次杖刑...也許就有機會逃離這里,沒准...
“哼...杖刑——又叫殺威棒,通常放在第一步,為了示威,也是打廢雙腿防止囚犯逃跑的方式...拷問的水平低的很啊,發掘者。”
“一會哭的稀里嘩啦時再繼續教你的拷問課吧!俾斯麥!一人五十!動手!”聽得出發掘者的語氣中夾雜了憤怒。
呼——
一聲悶響
一次沙啞的尖叫
鐵棍抬起時,露出的只是青紫的一道驚悚的傷痕。但是俾斯麥卻沒停止她的發問——
“簡直...就是...咳...”
呼——
“生搬硬套...啊!!...”
呼——
“呀啊!就...就像是...”
呼——
“啊!!劇本!...劇本一樣...”
俾斯麥被限制了視角,無法回頭,但是她確信了剛剛才有的鐵門關閉聲代表著發掘者聽到了自己說的話...接下來,就是扛過去了。
呼——
“啊!!!”
俾斯麥知道這兩個量產幾本沒有情感,只是單純的執刑者,也就不再吝惜自己的叫喊...而且透骨的疼痛根本忍不了,她很了解這種刑具,因為剛才塗上的液體,再過個幾十棍自己的臀部雖然不至破皮,但是里面絕對會成一攤爛肉...重要的是胯骨和腿骨,就算腳傷能好,也得幾個月才能再下地走路...
雖然兩秒一棍的頻率不高,但是次次打擊都很沉重,這兩個人按順序擊打著俾斯麥臀部的上半部分、臀峰、大腿根,正正好好最後會形成一大片整齊的痕跡...
兩個人有條不紊,每次都讓受杖處把痛感吃足了才挪開棍子,之後讓對方對著下一個位置痛打——而且每次打到時都會牽著剩下兩個位置的皮肉一起痛...如果不是用力到一定程度根本不會有這種效果。
呼——
啊!!
呼——
呀啊!!!
呼——
她緊扣腳趾,腳心的疼痛和這比起來什麼都算不上,攥緊雙拳,全身使勁向下發力,胸部帶來的擠壓感讓俾斯麥頭一次注意到自己惹人嫉妒的胸部的壞處...
呼——
嘶...
呼——
呃啊!...
臀部她一動也不敢動,繃緊一下只會帶來更大的疼痛,就連雙腿也不敢過多運動...
還有多少下...還有多少下...我真的挨的住一百棍麼...齊柏林...提爾比茨...你們是否安全——撕心裂肺的疼痛,乃至付出生命都好。只要鐵血的未來仍在,她就不會低頭...俾斯麥在叫喊和掙扎這樣想到。
她了解刑罰了解自己的身體...足以致命的痛苦下失禁是必然的,但是全身上下都感到的濕滑感應該是來自自己的汗水...她不敢去想臀部變成了什麼樣,如果沒有油層的保護,可能已經是白骨森然、血肉模糊了。
隨著最後一棍的抬起,俾斯麥沙啞的叫喊終於可以停止了...眼中只存了一絲光芒,奄奄一息的癱軟在刑床上,任由口水趟出,任由眼淚縱橫...
發掘者過了一會又走了進來,支開兩個量產塞壬,站到了俾斯麥的身旁。她用手指戳了一下腫脹黑紫的臀部,俾斯麥膝跳反應一樣的全身一顫...再看看戳下去的地方,皮肉塌了下去,慢慢才恢復原狀。
“如...如何...”俾斯麥沙啞的輕語著。
“嗯?想招了麼?”
“哼...看到...看到我哭你滿意了麼?”
“失禁一樣的哭...這算什麼?”雖然提到了,但是發掘者沒有提及俾斯麥失禁的事。
“沒想...沒想到,你要求...還挺多。呵——”俾斯麥嘲諷式的一笑,本做好的挨上一巴掌的打算,但是結果卻是又一陣寂靜...
俾斯麥能勉強看到發掘者手里攥著個東西,她猜出了那是什麼...
果然,在發掘者做出一個下定決心的表情後,治愈液體的注射器被拿了出來...
“多謝...”
“你能說點什麼就是最大的感謝了——”
針頭插進來的一刻,俾斯麥發出了和十字架上一樣的聲音,而從剛才就一直很平靜的發掘者對此果然沒有反應。
許久,四下無人,俾斯麥這次主動打破了沉寂。
“如果我沒猜錯...你觸手產出的液體和情緒有關吧...”此時的她雖然趴在刑床上,身形淒慘,但是眼神語氣中卻透露著一些溫暖。
發掘者: “不要問了...”
俾斯麥:“好的情緒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產生治愈液體...同理...絕望,難受時就會產生毒液對麼?”
發掘者:“不...不是”
俾斯麥:“不是麼?明明你的秘密不止於此...”
發掘者:“...”
俾斯麥:“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拷問知識都是臨時...不對,只有抽人的技術是臨時培訓的,對麼?”
發掘者:“你到底怎麼知!...”
俾斯麥:“你曾經也關在塞壬的監獄里對麼!?”
發掘者:“不對!不對...別說了!”
俾斯麥:“也許是見得多了...你模仿其他人拷問的語氣真的很像...但是每次表達表情的執著時的語氣暴露了你...”
發掘者:“住口...”
呼——啪!
剛才的戒尺抽打在了俾斯麥重傷的臀部上。
俾斯麥:“嗚...你對表情的執著...”
呼——啪!呼——啪!呼——啪!
發掘者:“住口住口住口!閉嘴!”
俾斯麥:“就是因為被虐待到痛苦...只有看著從牢里進進出出的痛哭的...”
發掘者:“你!”
呼——啪!呼——啪!
俾斯麥:“艦娘!...艦娘們...才能感受到自己沒那麼...”
發掘者的手揚在半空,遲遲沒有再打下去。
俾斯麥:“脆弱——”
...
木尺掉落在地上,發掘者深吸了一口氣...急促呼出——隨後,用很快的速度解著俾斯麥身上的枷鎖...
俾斯麥知道自己的計劃奏效了,而就在她打算勸說發掘者一起逃跑時,鐵門的聲音夾帶著有節奏的鼓掌聲傳到了她的耳朵...
隨後,發掘者曾經的那種戲謔腔調...變了個熟悉的聲音宣告著她的到來——:“哎呀~小俾斯麥~好久不見。”
“哼...我猜一下,你怕我反套出什麼情報才讓新手來麼?女帝——”
隨著高跟鞋有節奏的聲響、眾量產的恭迎、發掘者的停手和顫抖,女帝走向了俾斯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