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少年是被綁來的。放學回家的路上少年像往常一樣抄著進路,突然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醒了。雖說醒了,但眼前仍一片漆黑,雙眼顯然被一塊綁在頭上的布遮住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應該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雙手舉過頭頂被綁在床頭;少年的雙腿沒有被限制,他試著蹬了蹬退,可活動的范圍內沒尋到床邊,看來這床相當大。
由於不敢打草驚蛇,少年沒有叫喊出聲;他一邊試著雙手解開繩結,一邊繼續用雙腿尋著床沿;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少年累了,尋思著似乎把自己綁來的人一時半會沒有要對自己動手的意思,遂干脆停止了活動,半夢半醒地眯著,保存體力。
突然少年感受到身上一沉,連帶著身下的床都被壓塌下去;一只大手撫上少年的臉頰,另一只手從少年的胸口劃過乳頭順著身體向下撫摸。少年一激靈,睡意全無,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全裸的狀態,身上不著一物。少年大叫一聲:“誰!要干什麼!?”未等少年繼續說完,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一條溫熱的舌頭同時伸進來少年的口腔,在少年的嘴里四處舔舐,仿佛要把少年生吞了一般。“我被人親了!”少年心道,並想脫離對方;但對方顯然是個老手,吻技高超,這一熱情的唇舌交纏讓少年整個身子軟了下來,仰起頭不自主地配合著這個吻。
一吻結束,少年的眼前一亮,撫在他臉頰上的手掀起綁在他頭上的黑布,一張英俊的臉映入少年眼簾——一名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趴在少年身上,男人帥得離譜,一身浴袍也蓋不住男人健壯的臂膀。利落的短發下,男人漆黑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少年。少年看著對方眼眸中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呆住了,眼前的男人完全就是自己的理想型男友,帥氣,身體強健,似乎還很有錢——少年躺在一張大得離譜的床上,房間關著燈,但床旁一整面牆做成的落地窗透進的銀色的月光能讓少年確認自己的狀態。
“乖一點。”男人的聲音在少年耳邊響起,又吻了吻少年的臉頰,另一只手繼續順著少年的身體往下摸。男人的手撫過少年的胸口,寬大的手掌輕松地握住少年的肋側,四指在少年的後背上輕掃,拇指挑逗著少年的乳頭;另一只手伸向少年的頭頂,把綁在少年手上的繩結解開。“乖一點,別害怕。”男人安慰著少年,低沉性感的嗓音讓少年痴迷。少年的臉紅了紅,哪怕繩結已被解開依然很是聽話地將雙手舉過頭頂不亂動。男人一手扶著少年的臉頰,舔舐著他的脖頸側,時不時用牙齒摩擦著少年的脖頸肉,另一手撫過少年細膩光滑的肉體,來到他兩腿之間,輕輕握住少年早已勃起的陰莖。男人保持趴在少年身上的姿勢,一邊啃咬著少年的脖頸,一邊緩緩揉捏擼動少年的陰莖;少年有點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體重,還是因為男人溫柔的調弄讓他喘不上氣。銀色的月光下,少年仰著的臉泛起紅暈。
不長時間,隨著少年一聲嬌喘,少年的陰莖有節奏地跳動,一股一股的濃精從馬眼噴出,有的直接噴到了男人的浴袍上,有的噴到了少年的小腹處。男人輕笑一聲,略起身,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浴袍,隨手丟在床邊的地上,返身又壓在少年身上。這次少年和男人肉體相觸,沒有一絲隔閡,男人結實寬大的臂膀緊貼著少年勁瘦卻不瘦弱的身軀,少年暈乎乎地想著:“或許這樣跟著這個男人一輩子,也不賴。”
男人一手伸過少年的頭頂,握住少年已經被解開繩結自由的雙手手腕,另一手伸向少年小腹處,來回滑動,在手上沾滿少年剛噴出的精液。男人輕嗅幾下自己沾滿少年精液的手,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少年精液的味道讓男人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而少年看著男人的動作讓他本就羞紅的臉更是紅得滴血。男人將手伸向少年的肛門,將少年的精液做潤滑劑,直接插了一個手指進去。少年很顯然是個處男,緊實的括約肌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手指。男人的手指在少年溫熱的腸道里來回打旋,而嘴也不忘吻上少年的雙唇,不給少年掙扎的機會。漸漸的,男人試著伸進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男人的動作非常輕柔,少年的下身也很配合地逐漸擴張,直到最後,男人在四根手指都能深入少年的肛門時退了出來,略起身,扶著自己早已腫得發燙的巨大陰莖頂入少年的肛門。
少年眼睛一大,不過男人一直在吻著少年的雙唇,完全不給少年掙脫的機會。好在剛剛做好了充足的擴張,讓少年的下身足以容納男人可怕的尺寸。一個龜頭、半個莖稈,慢慢的,男人一整個陰莖都已沒入少年的腸道,而由於被頂到前列腺,少年剛剛釋放過的陰莖也再次挺立了起來。男人開始只是幅度很小地進出,漸漸的,幅度加大,頻率加快,男人恨不得每次都將整個莖稈完整抽出再全根插入。少年口腔容納著男人的舌頭,所有的嬌喘都被兩人的吻吞掉;少年的腸道容納這男人的陰莖,男人抽插的同時刺激著少年的前列腺,少年挺立的陰莖隨著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也在上下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堅持不住,第二次繳械投降,一股股明顯較第一次要淡一些的精液流出,少年的體力也隨之耗盡,徹底癱軟在床上。男人結束了與少年長時間的一吻,雙臂支在少年兩側,陰莖又在少年的腸道里抽插了十幾次,終於少年腸道一熱,滾燙的濃精盡數衝出男人的陰莖,衝進少年的腸道。少年被燙個猝不及防,雙腿下意識蜷縮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因沒有力氣再次放平,嘴里傳出幾聲微弱的嬌喘。男人待自己的陰莖徹底平靜下來後,不舍地將其抽出,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少年的肛門口,似是在安撫它。男人靜靜地看著疲軟在自己身下的少年,又一次全身壓在少年的身上,腦袋歪在少年的脖頸處,吻著少年的側頸;少年終於獲得自由的雙手下意識地環抱在男人的背上,暈乎乎幸福地睡著了。
“先生,該起床了。”
少年聽到管家的聲音,先一步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明亮干淨,灑在少年身上,暖洋洋的。男人依舊如昨晚的姿勢,整個人全裸著背部朝上壓在同樣全裸的少年身上,下巴枕在少年的肩頭,唇瓣微微觸碰少年的頸側。少年略抬頭欣賞著男人的睡顏,略帶幸福感地幻想著自己跟男人的關系和今後的打算。
管家站在床邊,手臂上掛著一件新的浴袍橫在身前。雖說看起來已年近60,但一身整潔的燕尾服、筆直的身板、雖有花白依然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依然散發著精明能干的精氣神。
男人也醒了,睡眼惺忪,晃晃頭,在少年的頸間蹭了蹭,兩臂一直,支撐起自己的身子,下了床。少年第一次看見陽光下的男人的軀體,不由得再次感嘆,果然帥得離譜。
管家緊跟上男人,為其披上手中的新的浴袍,開口問道:“先生今天想怎麼用餐啊?”男人停步,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想吃點新鮮的了。”便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門。
管家低頭送出男人,後轉身回到床邊,對少年道:“起來吧小少爺,帶您去洗個澡。”少年有些發愣,這才發現自己的下身還是粘膩的,昨夜跟男人性事後並沒清洗身體,此時又全裸地面對著管家,不由得害羞起來。
管家看少年沒有動的打算,輕嘆一口氣,直接將少年打橫抱了起來。少年顯然被嚇到了,踢了幾下腿,堅持下來自己走。
“有衣服給我穿嗎?”少年一手遮著自己的下體,害羞地問道。
“過會就有了,先帶您去洗個澡。”說罷,也不回頭看少年一眼,便帶路往前走。
出門一路走在別墅的走廊里,不時能見到兩邊打掃的男女仆。少年用手遮著自己的下體加快腳步,紅著臉根本不敢向兩邊看。
隨著管家下了一層樓,少年被帶進一間浴室,浴缸里早已放滿溫水。“你先進去泡一會吧,一會有人來給你洗澡。”管家說罷便轉身離開。
少年用腳尖試了試水溫,剛剛好,遂直接踏進浴缸。少年抱起雙腿坐著,洗澡水深入少年的每一個毛孔,讓少年舒服地蜷起腳尖。“說不定這是男人之前泡過的浴缸呢!”少年傻呵呵地樂著,心想。
不一會,浴室的門開了,進來的人看來是一名男仆。男仆挽起袖子,取了搓澡巾,走進少年,直接在浴缸里給少年搓起澡來。男仆相當寡言,不論少年問什麼基本上回答都是嗯啊之類的語氣詞,少年也閉上了嘴,不自討沒趣。
男仆搓得相當仔細,從頭到腳,少年的每一寸皮膚都不落下。隨後男仆示意少年起身,坐在缸沿上,男仆取來刮刀開始清理少年身上的體毛。“原來他不喜歡我體毛多啊。”少年心道。
沒一會,少年全身上下除卻頭發眉毛睫毛外包括陰毛和肛毛等體毛全部被剔除得干干淨淨。接著,男仆取來了水管和尿管,給少年灌了腸並清理了少年膀胱的尿液,還給少年刷了牙。少年不是沒起疑,但一想到男人,便權當是男人嫌棄自己髒。男人真的太符合少年的擇偶標准了,少年不想被男人討厭。
結束後,男仆取來一塊黑布,像昨晚一樣蒙在少年的眼睛上,開口道:“老實一會。”少年聽了反而笑:“終於聽見你說話了,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
男仆也不回應,只將少年打橫抱起。出浴室,少年被蒙著雙眼,不知去向哪里。
少年感覺到自己被放下了,但應該不是床上,因為自己身下硬邦邦的。他剛想起身,手腳就被同時控制住;少年開口大叫,突然臉頰被捏住,嘴里被塞進了一個金屬牙框,讓少年的嘴只能被迫長大,再也合不上。
少年說不了話了,只能大叫出聲,然而少年動彈不得,頭也被按住。過了一會,少年眼前的布被掀開,少年確認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個鋼架車上,四肢跟頭部被金屬扣牢牢鎖死,口含金屬牙框無助地流著口水。
少年很慌,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周圍站著4、5個人,看起來是剛才限制自己活動的,包括給自己洗澡的那名男仆。幾個人都沉默寡言,並沒有給少年解釋的意思,沒一會,老管家也走了進來。他仔細確認少年被固定好後,便讓人將少年連人帶鋼架車推出去,也沒有給少年解釋的意思。
精心修剪的灌木叢上點綴著漂亮的薔薇花,微風帶來陣陣花香拂過少年的肉體。少年的鋼架被停在了庭院中的一個亭子下,潔白的鍾乳柱支撐著亭頂,擋住刺眼的陽光。
男人身穿運動短褲短衣,跑步到少年身旁的餐桌前落座,看來是剛剛晨跑回來。潔白的桌布中央壓著一瓶新摘下的白薔薇,銀質的刀叉和潔白的瓷盤擺在男人的面前。男人接過管家遞過來的運動飲料,飲了幾口,仰起的下頸线條性感又迷人,可惜少年此時也沒心情欣賞了。
男人看都沒看少年一眼,對管家道:“早上就不吃那麼多了,吃個腸吃個蛋,吃個舌頭,再隨便切兩片肉就行。”管家低頭表示明白,走回到少年身旁。
少年大喊出聲,他不敢去思考,他很害怕男人的意思和自己的想法吻合。少年似要撕破喉嚨地喊著,管家和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仿佛完全聽不到似的。一名女仆推來一口沸騰的大鍋,少年在鋼架上斜著眼看著這鍋沸湯,大腦一片空白。
管家搖動少年頭頂的搖杆,改變鋼架的方向,將少年的姿勢由平躺轉變為側身,但由於少年被固定得結結實實,所以並不會掉下去。
管家托起少年的陰莖和睾丸,溫柔地揉捏,不一會便挺立了起來。管家盛了一勺沸湯,向少年兩腿間緩緩澆下。少年本就嘶吼的嗓子又提高了幾分,仿佛要將人的耳膜震破。
管家一勺接一勺的沸湯澆下,眼見著少年的陰莖和睾丸由紅變紫再變白,沸騰的高湯激發出濃郁的肉香,與花香共同交織在這庭院中。
管家一手持刀,一手持托盤,將少年燙得發白的陰莖睾丸從根切下進盤中,端到男人面前。男人輕嗅盤中的肉,左手持叉插入龜頭固定,右手持刀從龜頭處切肉片下來。聽著少年在一旁的慘叫,男人閉眼仔細咀嚼品嘗著少年的龜頭肉,不時地點著頭並露出滿意的淺笑。
接著管家蹲到少年眼前,一手持夾子伸進少年的口腔,夾住少年的舌尖往外拽,另一手持一把剪刀,順著少年的上牙膛靠近少年的舌根,一剪永遠地奪走了少年的嫩舌。
少年的疼痛完全無法忍受,淚水奪眶而出,打濕了他全臉。縱使他拼命掙扎,拼命嘶吼,也不能為他的處境帶來一絲一毫的改變,甚至連一點疼痛的緩解都做不到。
管家將少年還帶著血的嫩舌放進湯匙,隨湯匙放入沸湯中,七上八下,很快一條嫩舌帶著血水被燙熟,放到了男人面前的盤中。
又一名男仆搬來一桶烙鐵,管家持夾夾出一塊,直接塞入少年口腔懟到方才切下嫩舌的傷口處,大概是防止少年被自己流的血嗆死。肉燒焦的香氣從少年口中散出,溢到桌邊,男人插起盤中少年的嫩舌放到嘴邊,稍加舔舐便放入口中咀嚼,自言自語道:“嗯,比昨晚生的好吃呢。”
顯然一具陰莖加睾丸和一條嫩舌是不夠男人一頓早餐的,管家又將少年搖至背部朝上,舉刀插進少年背脊,順著少年的肌肉线條,一片、兩片地往下切著帶血的肉。少年背脊的肉嫩而不膩,很適合早餐享用。
男人咽下少年最後一粒睾丸,擦擦嘴,起身表示早餐結束。管家將少年搖回平躺的姿勢,目送男人離開後,督促著幾名男女仆收拾餐桌。
少年又喊了一會,他又疼又累,實在是喊不動了,帶著未干的淚痕,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少年夢到自己的老師和家長反復強調,最近市里經常有男高中生失蹤,上學放學務必結伴而行,不要抄近路。可是自己完全沒當回事,依然為了省幾分鍾一個人從幾棟樓中間的小巷子走。突然有一天,在巷子里碰到了攔路搶劫的,對方蒙著臉,持著刀,大喊不給錢就不放人。少年自詡身手過人,雖說沒有一身發達的肌肉,但也沒一絲贅肉,一身薄肌緊實有力,直接撲了上去想拿下劫匪,順便拿個公安局的表揚信。然而,在纏斗過程中,拳頭終究敵不過刀子,刀鋒直衝少年左胸口。
不對!這不是夢!胸口的疼是真的!少年被疼得睜開了眼睛,只見管家用切肉刀在自己胸口順著左肋骨的紋理切著花刀,旁邊的桌上坐著衣著整潔的男人。看來自己睡過了一整個上午,現在是男人來享用午餐的時間了。
漸漸的痛覺神經恢復,自己下體、口中、後背的傷跟左胸脯的傷痛一齊發作,恢復了部分力氣的少年重新開始哭喊慘叫起來,只不過嗓音要比早上沙啞很多。
管家劃好花刀,刀一橫,一整塊帶著少年乳頭的胸脯肉被切下,送到一旁的鐵板之上。少年左胸的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最後一層肉膜附著其上保護著里面還在跳動的脆弱的心髒。
鐵板上的胸肉排逐漸被煎出肉香,管家直接揮刀從少年屁股上切下一塊肥肉,為鐵板提供人油,增加胸肉排的風味並免於讓其發柴。接著,管家又從少年腿處下刀,10片大腿肉,10片小腿肉,跟胸肉排一起在鐵板上煎。少年清楚地感覺到來自自己腿上的疼痛,然而他的體力已然不允許他再喊得太大聲。男人皺了皺眉,對管家道:“聽不見了,推過來點。”隨後,少年被推得更接近男人。少年的哭叫對男人來說仿佛美妙的音樂一般,是男人享用午餐的必需品。
待胸肉排被煎成7分熟、腿肉片全熟後,一同被端到了餐桌上。少年這次離男人很近,能清楚地看見男人享用自己肉的動作,甚至能聽見男人的咀嚼聲。
少年的胸肉雖不厚,但緊實肉汁豐富,男人切下一塊吹吹熱氣放入口中,一咬,肉汁充滿男人的牙縫。少年也聞到了這肉香,他深知這美味讓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大腿肉肥美,小腿肉精瘦,男人顯然沒有吃飽,不過想到還要給晚餐留些肚子,便沒再要求加餐。
模模糊糊的,少年又撐不住疲憊,睡著了。少年夢見發現自己失蹤了的父母在警局哭著喊著,跪著求警察們找回自己,然而迄今為止失蹤的男高中生全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警察也束手無策。父母加入了一個大群,里面都是失蹤了的男高中生的家長們,每天他們在里面分享自己得到的或真或假的情報,並互相鼓勵,堅信著自己的兒子一定會有回來的一天。學校和家長繼續加強著安全教育,甚至社會也派出了警察看守無人的小巷,然而依然無法杜絕鑽空子耍小心思抄近路的男高中生們。
突然少年右腳踝傳來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將少年從夢境拉回現實——他現在可是作為男人的美餐被活生生地從身上切肉下來。
傍晚的夕陽斜射在少年的肉體上,他又睡了一下午,現在已經是男人享用晚餐的時間了。
管家的剁骨刀插進少年的右腳踝骨,沒能一刀將少年的腳剁下,於是便提起又一刀落下。伴隨著少年一聲無力的嘶吼,整個右腳永遠地告別了少年。管家將一根金屬簽插穿腳掌,仔細地剔除了少年的趾甲後,將其架在炭火盆上烤制。等待腳掌烤熟的過程中,管家取來切肉刀,從少年兩肋骨中縫,順著少年的腹肌中线,直接劃過肚臍,至切開小腹。這一刀不深不淺剛好剝開少年的肉體露出內髒,又不傷及任何一個器官。管家取來小剪刀,剪取一段少年的小腸,用沸湯滾洗幾遍,放在一旁備用;又取過切肉小刀,切取一小塊少年肝髒,一小塊少年腹肌肉,置於菜板上剁成混合肉泥,灌進小腸。
少年此刻已奄奄一息,全身的傷口都在流著血並發出劇痛,然而體力不支的少年甚至沒有力氣再發出聲音,只能靜靜地流著淚水,默默承受著管家切取自己的肝,切取自己的腹肌肉,如此反復。直到管家所取的小腸被灌滿,少年的肝髒還剩下一小部分,管家干脆直接切下裝盤,並准備好蘸料給男人生食。
生肝髒質地像冰淇淋,男人用刀背一刮,便有一坨帶血的生肝泥沾到刀身上。蘸取少許芥末醬油,一絲絲的膩被完美中和,綿密肥美的肝髒泥一點都不腥,美味在男人口中充斥。
不一會,肉腸燙熟了,這還是男人今天第一次用了筷子享用美食。小腸做腸衣,勁道的口感在男人口中迸發,里面是少年的腹肌肉和肝髒做成的肉餡。肝髒的肥美味道給腹肌添加了風味,而勁瘦的腹肌肉又去除了肝髒的腥氣,三個部位的肉相輔相成,相互成就,沒有一樣是多余的。
接著,烤熟的腳掌也被端上了男人的餐桌。靠近男人的少年聽到男人嘀咕了一句:“我可等這一整天了。”便開始下刀切肉。少年的腳皮被烤的略焦,形成了一層脆殼裹在腳掌外;男人一刀下去,咔嚓一聲,是脆腳皮被切開的聲音,隨後,肉汁順著男人的餐刀就往外流。少年的腳肉又香又嫩,同時不失油脂,完全不需任何其它調味料便是一道滿分美食。
夕陽徹底落山,最後一絲余光倒映在少年的淚水里,仿佛少年在哭血。
山路不平,車上搖搖晃晃,本就奄奄一息的少年又一次睡著了。這次他夢見了男人。男人承諾一輩子對他好,帶他環游世界,還跟他求了婚。男人是那麼的溫柔,少年被感動得痛哭,然而隨著頭部的一下撞擊,少年又醒了過來。少年發現自己平躺在土地上,看樣子是被丟在了深山中。
夜間的山里很冷,疾風掠過少年,然而他現在連打寒顫的力氣都沒有。
回想著夢中發生的一切,少年自嘲地彎彎嘴角。昨夜床上的男人是那麼的溫柔,就跟他夢中夢見的一樣,而今天的男人……
沒有人看守著少年,畢竟他被開了膛,又沒有了一只腳,根本不用擔心他會跑走,只能躺在這里靜靜等死。
明亮的月光透過葉片撒到少年的肉體上,這月亮和昨夜他和男人在床上時同樣美麗。
少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彌留之際,他聽見了狼叫。幾條狼舌舔舐著自己的皮膚,幾口狼牙撕咬著他的肉體。
當夜,又有一個少年被全裸地送到了男人寬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