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外傳-小九の痛之序曲
[請,李小姐。]
身著西裝的男子推開那扇華貴的大門,小心翼翼地將身後的女子迎進貴賓室。
紅艷的高跟鞋從門後優雅地踏了進來,緊接著現出那雙修長勻稱的玉腿,開叉的連衣短裙包裹著那豐滿而勻稱的身材,那雙黑色絲質的手套緊緊包裹著她纖細的手指到小臂,名貴的挎包優雅地點綴著貴氣,一副金邊的墨鏡搭在她小巧的鼻上,為她姣好的容貌又添加了一絲神秘。女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很高,貴婦的氣質下卻掩蓋不住她年輕的本質。
[我們為您准備了水果與上好的茶,還請您稍等片刻。]
女子點了點頭,在名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量著這間貴賓室,她能看見桌子和地板上匆亂擦拭過得痕跡,細縫與死角里掩著煙灰和灰塵,過時的窗簾耷拉在那里,可能輕輕碰一下就會散架的樣子,幾盆裝飾用的花草疏於打理勉強還沒有完全干枯地苟活在角落里,這間貴賓室恐怕很久沒有人使用過了。而還不等她全面觀察完這間屋子,貴賓室的門就在被輕聲敲響後緩緩推開了。
[李小姐,您好。]
走進來的男子微笑著,一身板正的名貴西裝上仍能看到匆忙的痕跡,皮鞋的鞋尖邊緣還留著些許未能擦勻的油漬,還未等他走到女子跟前,那股濃郁的香水味就已經把整間屋子都占滿了,像是刻意在掩蓋什麼味道。當他在女子跟前坐下,她不禁皺了皺眉,那股煙味和香水雜在一起的怪味換做是誰想必都會難以接受。
[抱歉啊,李小姐,是我們招待不周了。]男子見她面露不悅趕忙道歉。
[……嗯,沒事,讓我們開始吧。]
[嗯,在這之前,我還是想問一下,李小姐,您為什麼會選擇我們。]
男子平靜的目光下,帶著懷疑與敵意,這座城市里另外兩家同行比他做的好太多了,他的客戶一般只是那些窮人和底層人。
[……王老板,你不必那麼多疑,我不是政府人員的監察也不是其他機構的探子,為什麼選擇你們,等我們談了我的需求,你自然而然就會明白的。]
聽著女子平坦的語氣,他吸了口氣,又克制地吐了出來。他點了點頭,從一旁桌子上拿過一本簡單擦試過的燙金紅色冊子。
[……咳,請您諒解,李小姐,我們很久沒有您這樣的客戶了。]
男人一邊說,一邊打開冊子,將它倒置放倒女子面前的桌子上。
[我們的定制服務,也分有好幾個檔次,當然這其中也是包括安樂死後,安葬等一系列高級服務……呼……您是希望避免火化嗎?我們確實有辦法讓死者避免火化,但您也知道錢是不可或缺的。]
[不。]女子打量著冊子上寫畫的圖與字,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
[我要定制的是死法。]
男人一愣,皺起眉來,身子開始緩緩向後靠去。
[小姐,我們采用的是國際一貫允許的人道主義安樂死……]
[不,不,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她的身子向前微微一傾,手指扳下墨鏡,露出她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男人。
[……小姐,我不知道……]
[王老板,待檢的設備和過期的藥劑,還有你那些不知道有沒有許可證的工作人員,我想那些窮人的死法可能並不能算是安樂死吧。而且不說那些女人的屍體被賣給那些瘋子享樂,光是器官交易可就足夠讓你死好幾次了。]
[……]
男人的頭垂了下去,伴隨著女子的話語,他眼中的凶光越來越亮。
[50w。]
男人眉頭一抖,猛然抬起頭來。
[我出50w,定制一位,安,樂,死,我保證你們不會出任何問題。王老板,告訴我,做,還是,不做。]
男人詫異地看著她,想了片刻有些猶豫地繼續問道:
[……受……益人的資料我能看一下嗎?]
女子摘下了墨鏡,潔白的大腿翹起二郎腿,雙手疊放於膝上,她挑了挑眉毛,身體向前傾去,絲毫不在乎領口那自然垂下的兩塊乳肉已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角中。
仿佛是挑逗般的語氣。
[受益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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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他打經營來世——這家安樂死服務機構以來,接過的最匪夷所思的一單。
眼前的這個貴婦一般的年輕女人,要用50w定制自己的死法。正當他以為這個女人是不是得了晚期腦癌,她卻真的掏出了一張晚期腦癌的檢測報告。行,真行,估計弗里德里希那幫家伙治不活的人大概都是這種瘋子了。
這女人想咋死,讓那幫瘋子干死?那這簡直賺大發了,這種上層女性估計都是這種婊子吧。他突然想起之前有個女客戶,要求被精液嗆死,雖然長得丑,但也是讓他那一幫人爽了一番,只是最後硬是沒死,他們最後只得把她按在水里憋死了,那次兄弟們都累的夠嗆,只不過最後結果不太好,屍體丟了,本以為他們要攤上大事,結果過了很久也沒有什麼動靜就被棄之腦後了。他腦子翻騰著,看著女人的雙眼都木訥了。
[你他媽的是擼多了嗎,我在跟你說話呢?]
女人有些氣惱,猛然爆出的粗口讓他恍然驚醒回來。
[啊,抱歉,李小姐,您繼續講。]
一邊暗罵著這個女人一邊繼續笑臉相迎,等你死了,看我不干死你。
[我有三個最基本的要求,你聽仔細了,只有保證這些要求實現了,你才能拿到全款,如果你違背了這三個要求,我不確定你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不過我勸你們不要給自己惹麻煩,道理我們大家都懂,我就不再多言了。]
他沉了下表情,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確實不像是什麼省油的燈。他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第一,嗯,我建議你找個記一下,以免忘了。]
男人皺了皺眉,尷尬地笑了笑,抹過桌子上的一本舊本子,掏出夾在胸前的筆,向女人示意。
她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
[第一,不能有任何男人對我做任何直接性質的肉體接觸。第二,所有安樂死的操作必須按照我設計計劃的進行,不得有任何偏差,也不得因為任何原因終止。第三,在我死後,你們要負責把我的屍體准時送到我留給你們的地址。我保證,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做,我們就不會有任何的麻煩,如果我的屍體被發現有任何違反我們約定的情況,你們將會收不到余款,而且你和你的員工們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男人臉色略微有點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是那幫人的老大對吧?我相信你有管好那幫精蟲的能力。]
她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本訂裝好的冊子遞了過去,饒有興趣的開始打量著男人的表情。
他接過冊子,開始翻閱,皺眉眯眼到匪夷所思,看著那本冊子,像是撞見了鬼一般,他抬起頭不可理喻地打量著那個女人,她的腦子里真的是長了個瘤子嗎?
[……咳……咳……李小姐,我……不太能理解……你想……獲得什麼?很多人想要體驗最後一次快感,或者最後一次平靜,或是在尊重中死去。您這樣做,不會……有任何的快感……這……]
[你錯了,我需要的並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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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按照女子定制的規程,早上10點她便來到了來世,為她最後的死亡做准備。
她依舊是穿著一個月前所穿的衣物,但卻並沒有挎挎包,當她直戳戳越過早已經為她清空的大廳,那早就等在門前的一隊全身被黑色布料覆蓋的壯漢們便緊跟其後像是押送犯人一般與她一同走向最下層的安樂室。
推開那座安樂室的大鐵門,那哪里是什麼安樂室,那簡直就是一座刑房。而進了這座刑房,她便是將被處死的女囚。等待她的不僅僅是死亡,還有長達15h的折磨。
她站在牆邊,輕輕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著刑房中央那張按照她要求定制的大字型木床,雖然她面無表情,但心理上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躺上去開始她最後的死亡之路了。
衣物皆被褪去,她那的無瑕的胴體像是果凍一般在寒冷的安樂室中顫動著。
兩個壯漢走過來將她死死地按在一張桌子上,他們掰開她的屁股,一根直徑2cm,後接5cm球狀物的空心管在簡單潤滑後被毫不留情的插進了她的肛門,巨大的球狀物在粗魯的推動下撕裂了她的肛周,火辣辣的劇烈疼痛只是讓她發出微弱的呻吟,似乎對她來說,這只是開胃小菜罷了。
肛塞入體,還不等她習慣,兩個壯漢就把她拉了起來,套著粗糙手套的大手捏住她美麗的臉蛋,帶有長管的口球被生硬的捅進她的櫻桃小嘴,伴隨著劇烈的嘔吐感深深插入她的喉嚨。
冰冷的自來水被開到最大,她就像是養殖場被灌食的肉禽一般,肚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來自腸道和喉嚨的劇烈疼痛讓她愉悅般翻起了白眼。他們把她拖到一個水槽里,猛的將她口中與肛門中的管子拔出,突然的猛烈刺激讓她的身體劇烈痙攣,肛門也發生了脫肛,尿液幾乎和她身體里的水同時三洞噴射而出,而她身體里的穢物也被排出。在那之後她便癱倒在汙穢里。在排泄空檔後,他們又把她拉了起來,他們依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反而開始樂在其中一般,其中一個用兩只手指把脫肛的直腸塞回她體內,緊接著兩根管子再次插進她的身體,第二次清洗開始了,而按照她的計劃這樣的清洗還會有三次。
當第五次灌體清洗結束,她竟還勉強保持著清醒,要是一般人恐怕只是這第一個環節就已經倒下了。冰冷的水呲到她的胴體上,將身體上的穢
物清洗干淨,同時也讓她一個機靈稍微清醒了一點。
一個壯漢用兩臂勒住她的香肩一把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此時的她已經宛如一坨爛肉任人宰割,一根粗大的針頭在她的面前晃過,針管里是猩紅色的復配藥劑——除了一定的營養素,腎上腺素,疼痛控制劑等一系列特殊藥劑外,還特地添加了幾種能讓她痛不欲生的生物毒素。當然,這些物質復配而成的藥劑幾乎沒有一樣不是過量的,但也不會立刻讓她致命,反而在相互作用下能讓她在無限的痛苦中活的更久一些,並且這些藥劑會減弱一部分痛覺,而在藥效結束後,才會將積攢的疼痛全部釋放。
注射者將她的頭掰向一邊,粗大的針頭緩緩刺向她細嫩的脖頸。針頭,接觸,刺入,被緊緊勒住的她輕輕抖動了一下,伴隨著注射扳機被壓下,那一大管猩紅色的藥物緩緩被打入她的身體,而藥液入體的下一刻她便撐大了雙眼。
血液像是沸騰了一般,渾身的皮膚也開始灼熱起來,緊接著涌來的刺痛感像是身體上爬滿了千萬只瘋螞蟻在瘋狂撕咬,但如此巨大的痛苦下她卻沒有休克,復配的藥物讓她越來越清醒,劇痛源源不斷地脈衝向她的腦海。皮膚上的感覺很快被階段性的麻木取代,心髒每一次劇烈的跳動都會給全身帶來一次伴隨著劇痛的痙攣,皮膚每一次的接觸不再是觸感,取代而之的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劇痛。
他們放開了她,站到大字型的床邊,開始靜靜等候。
按照她的設計所有准備工作都就此結束,接下來就是她的睡覺時間了。
她逐漸開始適應藥劑的效果,強大的意志撐起不斷痙攣的身體,而每一個動作都是煎熬。
那雙嫩足顫抖著向著那張木床邁出步伐,啪的一聲,一根鞭子抽到她的背上,讓她向前釀蹌幾步狠狠摔倒在地上。她的腦袋嗡嗡作響,這連續的疼痛似乎把她的神經燒斷了线,她呻吟著向前爬著來到自己的刑床前,她的手搭上了刑床,似乎是對如此恐怖的疼痛習慣了一般,那雙纖細的手臂竟然將她從地面上拉了起來。
她坐上了刑床,緩緩調整著四肢的位置,讓自己正正好好以大字張開對應躺在這張按照她體型特制的木床上。木床故意被做的很粗糙,也為她的身體對應挖出了凹槽,她先是讓自己的屁股落入屁股的凹槽,倒吸一口涼氣後,兩手勉強撐住上半身,她120度分開雙腿,讓兩腳卡到專為腳跟挖出的淺槽中,打開的兩腿露出她水靈靈的兩穴。確定下半身無誤後,她咬緊牙關躺了下去,木床上的木刺扎在她絲滑的背上,帶來宛若一根根長針貫體般的劇痛。她落下自己的頭部,長呼一口粗氣後將長發向後撩去,緊接著兩臂終於落到它們所屬的位置上。
於是她便整個人以大字型平躺在了刑床之上。她閉上了眼,她夢寐以求的一切終於要開始了。
先是脖頸,特制的弧形合金拷被按在她的脖頸上,卡入凹槽,電鑽將螺絲鑽進木床,也將她的頭部死死固定在木床上,和她設計的一樣,沒有任何的活動空間,勒緊脖頸讓她只有一動不動時才能保持呼吸通暢。
接下來是她的雙手,同樣的弧形合金拷嚴絲合縫的落到她的手腕之上,而全力張開的五指也各有一個小拷,電鑽鑽緊所有螺釘,她能感受到自己雙手除了能為她產生痛苦,已經不再能為她做些什麼了。
腋下兩道合金拷將她的香肩按緊。
腰間,合金的特制拷,伴隨著電鑽聲,將她的玉背與木床嚴實地組合在一起。
大腿與雙股的交匯處也被禁錮壓緊,最後則是她腳腕被壓住,而腳背被一道帶弧狀槽的厚實合金板拘束,而下一刻他們將她的細嫩的腳掌向後掰去,讓腳底充分張開,而將腳趾用特制的u形金屬條死死按在鐵板上。
整個過程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粗糙的木床和各種按壓觸碰,終於是讓她哭出了聲音,她終於也是因這勉強高潮了一次,淫水順著陰戶向下滴落。她開始嘗試活動自己的身體,但如她所想,自己已經與那張刑床嚴絲合縫地合為了一體。
但完成這一步的時間比她預算的要提前了一刻鍾,所有人都停下來,等待著時間的過去,她躺在那里,盯著天花板上正對著她的那盞昏暗的燈,藥劑讓她格外的清醒。她似乎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而這是她自己選擇了這種死法,就算是自己後悔也無法再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寂靜,拘束中的等待不知是讓她感到興奮還是恐懼,她的牙齒開始打顫,肌肉也微微開始抖動。
[提前……開……始……吧,不……要……]
她的聲音已經變得又弱又不清,但還是能聽出這其中的意思。但那些壯漢依舊站在邊上紋絲不動。她從未有感覺到一刻鍾的時間有這麼漫長,甚至有那麼一刹那讓她後悔了選擇這幫家伙來為自己進行她的安樂死。
好在,他們很守時,她還沒做好心理准備,下一步就開始了,呼吸管從她的鼻子捅進了喉嚨,緊接著前段細長布滿電極的口塞被塞進了她的嘴里,它貫穿了她的喉嚨幾乎捅到了她的胃里,劇痛伴隨著劇烈的嘔吐感讓她止不住的晃動腦袋,但伴隨著口塞的整個插入,粗大的後端壓住她的喉嚨,抵住她的兩顎,呼吸管也成為了她唯一的呼吸通道。口塞的末端被電鑽固定在了木床上,也死死的卡在了她的嘴里。
而與這同時對她下體的處理也在同步進行,他們剝開她的大小陰唇,一個細長的梭形無线小型電擊器被率先塞入她的尿道,整個沒入後,一個帶有細小倒刺的尿道塞被取了出來,他們塗抹一些膠質物後幾乎不經任何潤滑地捅進了她的尿道,旋轉向前推著電擊器向著膀胱前進,這個小東西會確保她不會失禁,也讓她失去了通過失禁來獲得多巴胺的權利。她的雙腿在尿道被侵入下的異物感與劇痛中抗拒性地想要踢蹬,但在拘束下幾乎紋絲不動。直到口塞佩戴完畢,尿道塞也只是進去了三分之一,她強忍著吞咽,四肢無力地掙扎著,但目前的她除了咬緊口球,連攥拳與摳腳趾都做不到,淚水從她的眼角止不住地涌出來。
但對她面部的處理還遠沒有結束,他們用開眼器撐開了她的眼皮,隨後將一副特制的像是VR一樣的眼罩綁在了她的臉上,可這可並不是什麼VR。
此刻她被迫張開的雙眼整被強光照射,而這套裝備會追蹤她眼珠的轉動准確地將光的焦點打到她的瞳孔上,而伴隨著處刑階段的不同,光的強度也會不斷提升,先是讓她失明,再直到真正處死她前,光的強度會達到足以破壞她的眼球的強度。
即便眼部的裝備已經結束,尿道塞還在入侵她的身體。
緊接著處理她頭部的兩人取來兩個小瓶,每一個瓶子里都裝著幾十只小型螞蟻,這些螞蟻都是經過了特殊處理,它們的牙齒都被盡可能的去除,以盡可能地能對受刑人造成最大的痛苦。
他們將她的頭向一邊掰去,漏出耳孔,一個小小的帶有彎折的特制漏斗被插進她嬌小的耳孔,他們先是用滴管滴入大量溶解了信息素的糖水以盥洗她的耳道,隨後吸出,這能讓這些小家伙在她的腦袋里生龍活虎起來。隨後小瓶里的螞蟻都傾瓶而出盡可能的被灌進她的耳孔,灌入螞蟻的下一刻,她便開始瘋狂掙扎起來,但她的頭部也被死死按住,特制的塑型透氣耳塞被牢牢的塞進她的耳洞,事先塗抹過膠質材料的耳塞會將這些小家伙永遠的塞死在她的耳朵里。
當另一只耳朵也如法炮制,她已經停止了思考,轉動雙眼,強烈的光芒緊緊跟隨著她的瞳孔,疼痛的同時蒸干她的淚腺,不暢的呼吸和嘔吐感時而讓她感到窒息,但最嚴重的是,耳孔灌蟲遠比她想象的要恐怖的多,細小的螞蟻在她的鼓膜上來回爬動,並用它們那被剪裁的牙齒刮擦撓動著她的耳道和鼓膜,帶來瘙癢與難忍的疼痛,更重要的是耳中嘈雜細碎聲和陣陣劇痛幾乎讓她的發瘋。但她已經失去了去改變這一切的權利,這一切都將是她走向死亡的同伴。痛苦已經是她的全部了,而接下來等待她的沒有緩和,只有更加痛苦。
尿道塞終於沒入了她的胴體,隨後他們掰開了她的小穴,用開口器撐開了她的子宮口,五個兩厘米粗的電擊器被毫不留情的塞了進去,每一次插入,她的身體都會爆發出一陣劇烈顫抖,但每一次掙扎都逐漸弱下去,緊接著一個帶倒刺和電擊的巨型陽具塞進她的小穴,那個刹那,她迎來了劇痛中的第二次高潮。而她的肛門則被插入了一個粗大的會定時釋放辣椒素的電擊肛塞,由於她的小穴和菊穴早已經濕潤,所以這些步驟幾乎不費太大力氣就完成了。
這個階段最後的步驟,兩片圓形帶有無數小孔的乳房電擊貼片被貼到她的兩對白兔上,收緊後,緊緊夾住她的小草莓。
完成這一切步驟的她,本已經快奄奄一息,但隨著復配藥劑的作用,她的意識逐漸卻逐漸清醒過來,來自感官和肉體的劇痛撕扯著她,可她除了忍受著祈求死亡的降臨外,沒有任何辦法。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眼睛上翻已經失去了知覺,耳朵里蟲蟻依舊在進行它們的狂歡。而下一刻突入襲來的電擊,讓她猛然全身繃緊,尿道仿佛被切碎,兩穴和口腔的電流導通讓整個軀干都在電流下爆發出劇烈的疼痛,短暫的停歇,持續下的劇痛讓她全身抽搐顫抖,而電流讓她的雙眼不受控制地瞪向逐漸加強的強光。
拘束她的合金拷在她劇烈的掙扎中紋絲不動,反倒是她的皮膚被勒出血痕。巨大的脈衝電流像是一把火扔到了油里,讓她全身的皮膚與器官都被一把火點著,但在她對藥劑和電流的准確控制下,她會一直保持在休克的邊緣,不會輕易死去。不過,下體的兩根塞子也在電擊間隙開始蠕動起來,為她無限的痛苦提供一絲慰藉。
半個小時的時間,對她來說卻格外的漫長,藥劑已經開始完全發揮它的功效,而她也終於從痛苦中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但每一次電流終止,不等她迎來高潮,就會再次啟動硬生生將她的高潮打斷。
電擊暫時性的停了下來,突然她的嫩足傳來鑽心剜骨的刺痛,她知道了,下一個階段開始了。
四根長針橫向緩慢地刺穿了她腳底的嫩肉,一根長針從腳跟緩緩扎了進去縱向貫穿整只腳掌,每一次穿刺都伴隨著她的抽搐,而兩根棒子依舊在她的下體攪動,在這種折磨下,她第三次泄了身。隨後細針依次扎入她的腳趾與手指,她嗚咽著卻發不出聲音,流不出一滴眼淚。
細針開始從乳房電擊貼上的小孔扎入她的乳肉,每一次刺入都是一次身體無力的震顫,而最後一根略粗的長針,則順著她的乳孔刺了下去,直直的釘入她的乳房直到觸到肋骨膜。劇痛讓她發出一聲微弱的嗚聲,但積累的唾液也是將她嗆到,本已經習慣的喉部的硬管和異物再度讓她痛苦起來。
但不給她調整的機會,電流就接踵而至,這一次刺穿她肉體的針也通上了電,如果上一階段是軀干,那麼這一次就是全身了。
她瘋狂晃動著頭,那痛不欲生的折磨讓她除了死亡已經沒有什麼希冀,一根連接著木床的結實皮帶裹上她的額頭,將她的腦袋緊緊地按在了木床上。沒有人會理會她的痛苦。
更強的脈衝電流以更高的頻率一次次灌進她的身體,下體兩根塞子已經像是發了瘋似的抽動將她的兩穴幾乎搗爛。而這還將持續半個小時。
這個階段結束,此刻她的眼睛除了感受疼痛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可光线依舊在加強,畢竟它的目的可不止是讓她失明那麼簡單。耳朵也早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就什麼都聽不到了,那些小家伙不負她的期望,順利地咬穿了她的鼓膜,完全占據了她的兩只耳朵,除了傳導劇痛,她的耳朵已經不再能發揮任何作用。
突然陰蒂一陣酥麻,短暫也是最後的快感過後,劇烈的刺痛席卷而來,他們用液氮均勻地塗抹在她最脆弱的小妹妹上,隨著陰蒂部位的皮膚失去血色,劇痛衰弱,她知道自己的快感已經永遠離開了自己。而這也是她設計的最後一環中最重要的開始,用液氮破壞自己的陰蒂,因為接下來最後赴死的過程,她將不再需要快感,等待她的只有痛苦,而死亡將會成為她最寶貴的解脫。
過量的汗液讓她已經進入了半脫水的狀態,而她所剩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
幾個壯漢圍繞在她的刑床旁,繼續著最後的階段,全身被通電的間隙,她能感受到大頭針被無情地按進她的腳掌與腳趾,兩只手的手背被長釘死在木床上,電擊和肉體破壞交替著折磨著她,更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藥劑的效果開始衰弱下去,被積蓄的疼痛開始突破藥物的圍欄涌入她的腦海。
她的眼球無助地胡亂轉動著,任憑足以破壞它的光线將那對藍寶石般的眼睛徹底毀壞。
錘擊落到她滑嫩的雙膝上,每次都是同樣的恰當的力度,這樣能確保這不會破壞她的肉體,而只會砸碎她的骨頭。雙膝與肘關節率先被錘碎,皮膚上的淤青像是譴責般在暗淡的光下顯得無比顯眼。每一錘落下,盡管最喉嚨被堵的死死的,還是會發出微弱的嗡鳴,而在關節徹底破碎的那一刻,藥劑中痛覺抑制劑的效果也結束了,所有的疼痛都疊加在了一起一股腦的撞向她的大腦,血管也終於是突破了藥物的控制,劇烈的膨脹讓血壓刹那間跌倒極點,這次她終於不必在崩潰的邊緣再徘徊了,她休克了。
但下一刻一針腎上腺素就扎入了她的心髒,她猛的睜開眼,而下一刻無數錘擊就落到了她的四肢上,她的咬緊的牙齒已經沒入了口球,軀體無力地晃動,卻紋絲不動。
讓我死吧,求求你們,讓我死吧!
黑暗無聲的世界里,她被疼痛的風暴裹挾著一步步走向死亡。
死亡,就是她唯一的解脫。
四肢的皮肉被淤青覆蓋,那皮肉之下,碎骨已經和碎肉混成一團。
而此時的她也已經徹底是奄奄一息了。
一根長釘被取了出來,釘尖穩穩落在她的左胸心髒前。
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將近,她手腳有些微微顫抖,盡管疼痛劇烈,她咬緊的牙關也緩緩松懈下來。
錘與釘的敲擊在那一點迸發出絢麗的花火,鮮血順著釘子冉冉冒了出來,血流順著插入鼻腔的呼吸管噴濺而出。
她的生命體征終於消失了,擺脫了這場僅有痛苦的送行盛宴。而錘與釘的碰撞還在持續,它會釘穿她美麗的胴體,讓她與這木床合二為一。
站在安樂室外的男人站了起來,他從頭到尾看完了全程,這女人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但是他又從心底對她感到敬佩,這處刑般的死亡,不知不覺在他的心底就宛若是一場藝術性的演出,激發了他心底最深處的一股原始欲望。
他走進安樂室,來到女子的屍前,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已經被摧殘的不成人樣的女子,而其他所有人都沉默不做聲的站在一旁。
他看了有一會,吐了口煙,舉起右手擺了擺。
她的處刑人們將她兩臂的拘束解下,將爛如面條的兩臂交叉在她的胸前,他們解下眼部的刑具,讓她合上雙眼,下身則扣動木床機關讓雙腿並攏,遮擋住她那已經一團糟的下體。
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她和木床一同抬放到定制好的棺材里,將棺材扣好運出了安樂室。
………………………………………………………………………………
棺材按照約定被送到了一家廢棄的倉庫中,待來世的人走干淨後,一輛黑色SUV從一個隱蔽的後門開進了倉庫。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的嬌小女孩子,緊跟著她的還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壯實男性。
[唉,卟啉,吡咯,去把蓋子打開。]
伴隨著蓋子的打開,一股酸臭和藥物混雜的怪味噴薄而出。
女孩捏著鼻子走向前,墊高望向棺材里面。
[臥…………槽!小……九你他媽?]
她皺眉露出惡心厭惡的神色,而躺在里面的女性緩緩睜開了眼睛,那對燒毀的眼睛竟然已經恢復了原樣。
[安息香,快點把我弄出來,上班要遲到了。]
女孩帶有生氣和厭惡的背過身去。
[快……快……快,快趕緊把她弄出來吧,我得去那邊喘口氣。]
兩個男人生硬的點了點頭,隨後把倉庫封閉上,將木床抬了出來,他們取出早已經備好的工具箱,開始操作起來。
………………………………………………………………………………
車輛從偏僻的廢棄倉庫開了出來。
小九撕下她右臉上粘附的面具,露出右額上的紋身,那是一個環狀的化學式,那也正是她的在公司里的代號所指的化合物,TATP。
[凌晨四點給我發郵件,你就不怕我收不到。]
安息香坐在後排嫌棄地打量著小九正逐漸恢復正常的胴體,有些生氣的問道。
[你會在實驗室的,不會收不到。]
小九一如既往冰冷的語氣讓她感到有些不爽。
[這是第幾次了,你不打招呼就去做這種事,還偷拿實驗室我開發的新藥物,]
小九輕輕一拔將指尖沒入指蓋的最後一根針頭拔了出來隨手丟到地上,而她胯下三穴注進去的酶已經開始分解膠質物,她感覺尿道的塞子松垮差不多了,從尿道口一用力將尿道塞噗的一聲拔了出來,血尿隨即噴濺而出,惹得邊上的女孩一聲尖叫。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放這麼一次假,而且這次我可是計劃了好久的,不告訴你也是為了計劃順利實施嘛。]
她把沾滿血的尿道塞隨手扔到地上,一臉平常地望向女孩。
[你的疼痛閾值…………]
女孩一臉不適,但是還是強忍著問道。小九的雙眼有些暗淡,低落的情緒絲毫沒有任何掩蓋。她將右腳搭到左腿上,用手捏住深深沒入大腳趾的那根長針,但她沒有去把她拔出來,而是輕輕地旋轉起針尾,緊接著血珠便順著針尾冒了出來。
[臥槽,求求你了,小九別這麼做。]
女孩害怕的把頭別向一邊,小九見她的這副模樣,拔出了針頭,也露出一絲輕松的笑。
[畢竟一開始對我做實驗的可是你啊,安息香博士。γ藥物效果還是挺不錯的,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如此劇烈的痛苦了。]
[照你這個用量,它遲早又會進入你的耐藥黑名單……你知道你這次用的量可是足足能讓一頭大象致死的量嗎……]
[……能感受到疼痛就行……自那一切發生後疼痛可能是唯一能讓我獲得慰藉的感受了……]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
[我記得來世那個老板之前是黑道吧,之前吲哚美辛貌似和他有過交集。]
[我也知道這事,不過結局不太好,那家伙一開始有要辦大事的心思的,不過吲哚美辛這家伙留那一手還是太狠了。]
[你跟他這事看起來還挺順利?]
[嗯]
小九笑了起來。
[那家伙還是個挺有意思的人,人不錯。]
………………………………………………………………………………
兩個人進入了實驗區。
在路上小九從耳朵里掏出兩只死螞蟻,足足讓安息香又震驚了一回。
女孩刷卡推開實驗室的大門,另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戴著護目鏡穿著一身比她大太多的實驗服踩在凳子上正在手套箱外為里面的小白鼠注射實驗性藥物。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兩個女孩熱情的打著招呼,實驗室里的女孩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而去接小九的女孩衝她走過去。
[下次你去接她吧,你真該好好看看,這家伙有多離譜。]
[誒。]
做實驗的女孩抬起頭疑惑的望向小九。
[還能比上次她帶著一肚子精液回來更離譜嗎?]
這次他們沒再回答彼此的問題。
兩人伸出手指,交匯的下一刻,外出的女孩逐漸融化被吸收進另一個女孩的身體,而另一個女孩的身體也在不斷生長變高的同時身材也在變得成熟起來。伴隨著她們的合二為一,記憶似乎也同步在了一起。
[臥……槽……,小九!唉,算了……]
小九好像早就習慣一般,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後取到自己的實驗室鑰匙轉身離去。
[喂,小九,收拾一下你的實驗室,苦味酸整了個新人過來,這個小家伙和你肯定很合得來,她就交給你了,她的檔案扔在你的桌子上了,不要搞得太過了。]
[哦?]
她擺出一個OK的手勢,走向自己的實驗室。
[菲……謝……爾,咦,不是公司的人啊……可憐的孩子,落到了苦味酸這家伙的手里……涅槃……嗯哼,或許我們真的會很合得來呢。]
她微微笑起來,甜美又充滿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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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