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一進房門就被彩帶潑了一頭。
“血魔姐姐生日快樂!”幾個小孩手里捏著發射過的禮花筒,衝她歡快地搖著尾巴和耳朵。
“誰的生日?”
“咦,是血魔姐姐你的啊。”
血魔想起來了,之前自己在這幫小鬼過來問的時候隨口報了個數字。
“那是騙你們的。”
幾個小朋友當場石化了。
“我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血魔注意到桌子上擺著一個淋滿草莓醬的蛋糕,裝裱和形狀略有些粗糙,看得出是新手做的:“我桌上為什麼有這麼個丑玩意?”
“生日吃蛋糕似乎是種習俗。”史爾特爾懶散的聲音從角落飄來。
“但今天不是我生日。”血魔斜睨著正在面無表情地翻閱《家庭情景笑話》的史爾特爾:“你要吃嗎?”
“沒興趣。”
“那……”一個金發的沃爾珀小姑娘鼓起勇氣湊了上來:“既然姐姐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那就把今天當作生日怎麼樣?”
其他的小朋友聽罷都雀躍了起來:“天才啊鈴蘭姐姐!”“這下蛋糕就不會浪費啦!”“我要唱生日歌!唱生日歌!”
“不要。”血魔一句話讓小朋友們二度石化。她挑了挑眉,用小姆指直接挖了一塊蛋糕送入嘴中,慘白但光澤皎好的雙唇仔細地吮吸著玉色的細指,隱隱透出一股魅惑之感。
當然小朋友們是感受不到這個的。他們眨巴著映滿天真的眼瞳,等待著大姐姐的宣判。
“……還行。”血魔猶豫了一會,評價道。
小朋友們歡呼起來:“泡普卡,你成功了!”“一會我要有草莓的那塊!”“我想唱歌了,大姐姐快許願。”
“都說了不是生日……煩死了你們自己玩吧。”血魔一臉厭煩地站起身,離開吵鬧著分蛋糕的孩子們,在史爾特爾身邊坐了下來:“你怎麼在這?”
“因為我想。”非常有史爾特爾風格的回答。
沉默,兩人就這樣面對那一團嬉鬧的稚影一動不動地坐著,只有翻頁聲時不時地打破這片寧靜。
“你要走了?”
血魔看向史爾特爾,後者連頭都沒抬,就好像剛才的發問是血魔自己臆想出來的一樣。
“為什麼這麼問?”
“直覺。”
血魔別過頭去。她的視线穿過打鬧的孩子們,穿過羅德島厚實的艙壁,投向那遙不可及的地平线:“我出來太久了,該回去了。”
“你家?”
“……故鄉。”
“家里有事?”
“不要多問。”
“還回羅德島嗎?”
“不會回來了。”
史爾特爾又翻過一頁:“嗯,我晚點也會離開這。”
“晚點”……嗎?血魔身為長生種,再清楚不過其含義了:“如果你到卡茲戴爾,可以來找我。”
“卡茲戴爾很大。”
“但你會走遍它。”
“也是。”史爾特爾合上了書:“回去了。”
目送著頭也不回的紅發薩卡茲邁出門去,血魔靠在沙發背上,稍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孩子們仍在嬉鬧著。
牆上的奶油……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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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過落地窗打在沒開燈的房間里,大大小小的家具只顯出模糊的輪廓,但那具曼妙的身體卻因此被勾勒出曲线,更顯立體感,也更加誘人。
血魔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陰影托起那對恰好能握入掌中的美乳,等待著某人前來品味。
小鬼們打掃干淨屋子便離開了,這之後血魔獨自在這坐了八個小時。與其說是耐心,不如說是她習慣了,對長生種來說時間幾乎是無限的,也就沒有浪費時間一說,有些個體甚至一發呆直接過了幾十年……
八小時,眨眼便過去了。
一股熟悉的氣味越來越近,血魔抬起眼來,五指敲打著另一邊的手背。
博士推門而入。
“……你來干什麼?”血魔冷冷出聲,表情也從百無聊賴的樣子轉換成了看垃圾的眼神。。
博士脫下外套,自然地往衣鈎上一掛:“今晚月色不錯啊。”
“怎麼不開燈?”
“你的房間當然聽你的。”
“我的房間?不知道的看你這樣子還以為這兒是你的房間呢。”
博士貼著血魔坐了下來,後者嫌惡地往另一邊縮了縮。
“我帶了果汁,要喝嗎?”
“滾,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里面摻了血。”
“……我沒這麼干過吧?明明你自己咬我……”
從古堡回來後,由於博士的血導致處於發情狀態的血魔出於多方面考慮被扣留在了羅德島內,原本十多天就能結束的發情由於交合時的撕咬————不論是被情欲塌動抑或是單純想攻擊博士————反復攝入的博士之血讓治療周期不斷延長,如今竟已過去整整一年了。
“難說,畢竟你腦殼里裝的下流東西尋常人根本想不到。”血魔拔開伸向自己左肩的手:“你血的效力已經過了,別以為還能像之前那樣控制我。”
“是啊,效果早過了,但你沒走。”
血魔托腮凝視著陽台,沒有回答。
“下種,很有趣吧?”
“……抱歉。”
“什麼?”
“我已經不會叫凡人下種了……”她沒有回頭,但借著月光可以瞥見臉頰上泛起了一抺紅暈:“你也……別拿這個揶揄我了。”
腿上突然感到一股壓力,血魔往下瞟了眼,原來是博士擅自躺到了她的腿上,正從下方直直地端詳著她的臉,但她卻因為沙發的陰影看不清博士的表情。
“你要走了?”
“……從哪聽說的?”
“血魔王庭的事我略知一二。”
“你到底知道多少?”
“反正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沒必要知道。”
“是啊。”
“……”
“……”
“我說?”
“什麼?”
血魔坐直了身體:“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吧?”
“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棒讀)
“別惡心我。”
“被拒絕了,好傷心。”(棒讀)
血魔揪住博士的領子將他提了起來:“你在裝什麼?”
“抱歉。”博士看著她,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你揍我吧。”
話音未落,血魔的左拳已經陷進了博士的臉頰里。他在半空中轉了個圈,重重地砸到了地上,整個右半邊腦袋又脹又麻,里邊的神經繃得要斷了似的。
博士支起身子,剛吐出幾粒碎牙,鼻血就不停地往嘴里落。
一只玉足弓起腳趾,將他的下巴挑了起來:“凡人就是,身體脆弱不堪。”血魔借著月光審視著博士腫脹的半邊臉,他的眼角不住地抽動著,嘴也合不攏,口水和鼻血的混合物從嘴角往下流到血魔骨感的五趾,途經潔白的腳背,最後在腳後跟匯集,一滴一滴地落到地毯上。
“嘖,真丑。”血魔皺了皺眉,腳尖一股怪力竟支著博士的下巴硬生生將他挑了起來,接著又抓住博士的衣領把他拉到面前,櫻桃小口兩側裂成一道大口,多條長舌從其中探出,舌尖又分裂成更多的肉條。它們有的拂掃博士的臉頰,有的伸進博士的口中,隨著異舌的運動,博士的傷勢竟漸漸好轉起來,而那些舌頭也一根根開始收回,到最後嘴角的裂口也消失不見,但小嘴仍在博士的唇上嘬咬著,而最後剩下的普通舌頭正和博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人眯著眼睛互相望著對方,調整著臉的角度全方位去愛撫對方的唇,舌頭翻騰攪動,手拉手跳著熱烈的交誼舞。
半晌,兩對濕唇分離,而舌頭仍戀戀不舍地搭在一塊,最後才松開。
“沒勁。”血魔舔了舔嘴唇。
“消氣了嗎?”博士撫住血魔的肩膀,卻被一把推開:“我可沒原諒你。跪下!”
博士乖乖照做了,一只腳迎面踏來,讓他不由得仰了仰身子。他伸出舌頭舔起異常柔嫩的腳底來,雖然看不到血魔的表情,但可以感覺到腳掌不安地弓了弓。
“你在干嘛……”
“呃,你這不就是要讓人舔的意思嗎?”
“誰說的?!”血魔雖然活了不少時間,但此前對於性方面的知識和一個花季少女沒兩樣,也不知道這些個亂七八糟的玩法————她單純是想往這張討厭的臉上踩一腳罷了。
“那要繼續嗎?”
沒有應答。博士權當是默認了,舌頭從腳底移到趾尖,靈活地挑弄起那五根纖細之物,最後將它們全數含入嘴中吮吸起來。
血魔的身體非常極端,一方面排斥外來的異物,所以身上很少有髒汙能留下,但另一方面他們的身體總是帶著一股血液的鐵鏽味。這味道博士並不陌生。
“哈,真惡心。”血魔叉著腰,像吃到髒東西般咬著牙,兩顆尖齒在月光照耀下泛著銀光:“明明一副下仆的姿態,卻做著玷汙主人的事,你難道很喜歡這種惡心的行為?”
“吧唧吧唧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吧唧吧唧……”
“別惡心我!”血魔抽回腳在半空中甩了甩,又伸到博士的襯衫上蹭掉了口水:“給我起來!”
博士照做了。
“搗出來。”
“什麼?”
“還能是什麼?”血魔小臉微紅,膝蓋輕輕頂了頂博士的睾丸:“你下面那玩意,給我拿出來!”
“原來如此,你剛喝到我的血了。”博士挑了挑眉:“怎麼,你不是准備走了嗎?”
“都一年了,早就有抗性了。”見博士不動,血魔抬起腳,大拇趾和二指夾住拉鏈拉開,然後拔開內褲,靈活地夾住包皮,將軟叭叭的肉棒揪了出來:“今晚做完就行,所以快點完事,別煩我。”
博士將血魔推倒在旁邊的床上,嬌小的身軀一下就陷入了床墊中。博士胯坐到她胸口,將肉棒遞到了她嘴邊。
血魔不滿地別開了臉:“你自己擼去!”
“好好……”博士在血魔身邊躺下,朝著天花板開始發電:“你說你對我的血有抗性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調整身體構造。凡人做不到這個就是了。”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吧?怎麼又在羅德島待了半年?”
“觀察凡人。”血魔坐起身來,拉過被子塊墊在腰後:“史爾特爾說得對,不湊近些是看不明白的……”
“就因為這個?你出去也能做的吧?”
“是啊,為什麼呢?”血魔側目看向地上的月光。
博士翻過身來,雙手從血魔的腦袋兩邊穿過,將她壁咚在了床上:“答案是什麼?”
“嗚……”血魔縮起了身子。
“為什麼不說呢?”博士的右手撫過她吹彈可破的小紅臉,抺平脖頸上的細汗,大姆指在糯肉上輕輕一按,手掌隨之旋下來握住了整只乳房,充實的手感讓博士欲罷不能,他一邊揉捏著手中的布丁,一邊緊盯著劉海後左右閃躲的紅瞳。血魔左手輕輕地抓住博士肆意妄為的手之腕,右手局促地搭在了自己的胸口。那對紅瞳終究回應了博士的目光,透過劉海的縫隙看了過來。
“因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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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但因此夜萬籟俱寂,卻清晰得烙印在博士腦中。
滿足了,博士想。
一直病怏怏的半軟雞兒也歡呼似地豎了起來。
該怎麼做呢?果然還是別太急躁。博士握起她的左手,五根指骨觸感分明,嬌柔好似一碰就碎。冰涼的指尖觸到滾燙的肉柱,血魔玉體隨之一僵,卻並未反抗,被引導著將男根納入掌心,而右手遲疑片刻,從另一側謹慎地攀上。縱使過了一年,血魔的手藝活仍顯生澀———這種東西有什麼學的必要嗎?!———但也並非毫無長進。技巧不精,就用硬件補足!那原本柔順的掌心竟浮現顆顆肉粒,而十指像無骨的觸手般盤旋在肉棒上,即使手段笨拙,刺激也夠強烈。
博士被擼得心癢難耐,將另一邊的奶子也握在手里,湊上前去舔過血魔的嘴角,而對方櫻粉色的尖舌也從微啟的小嘴中爬出,將博士的舌頭截胡在口外。兩人就這樣半張著嘴,任由舌頭在外交媾。不斷唾液沾在皮膚上,又馬上被舔掉。凡人熾熱的溫度不斷往血魔冰涼的體內滲去,反倒使她哆嗦起來。
身體……好熱……
熱氣仿佛要從血魔臉上的紅暈漏出來,小小的汗珠悄悄溜了出來,將薄紗緊緊吸在了皮膚上,這感覺讓血魔焦急起來,不適地扭動著肩膀。
博士感受到掌心兩粒突起越來越硬,興奮之余,被侍奉著的肉棒抖了抖,朝著血魔的肚臍壓了過去,原本軟綿綿的小腹立刻緊張地繃了起來,其彈力又使博士更加難耐,捏起血魔的衣角就往上扯。而血魔也急著擺脫濕漉漉的觸感,配合著將背心拉了下來,那對布丁被濕衣扒拉著晃了兩晃,兩粒勃起的乳尖挑起透明的紗衣,分外情趣。
但博士現在沒有欣賞的雅興,粗暴地扯開了紗衣。作為回敬,血魔也將他的上衣撕成了兩半。破碎的布料被棄置一旁,濕潤的身體互相交錯,紅彤彤的乳頭緊貼摩擦。血魔被大根挑起下身,就勢將博士壓在下面,一手反握住肉棒,屁股緊貼著它摩擦起來。
“呼……哈……”血魔吐著舌頭,一邊喘息一邊用手指挑弄著龜頭,將馬眼泌出的露珠塗抺下去。小穴和菊穴都被緊按在肉棒上,被其熱量烘得一開一合,蜜流不止。
下身的渴求感越來越強烈,血魔的眼神也愈發迷離。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一瓣屁股,像是要把下面掰開似的,而隨著屁股的運動幅度的加劇,小穴也離龜頭越來越近……最後隨著一個高抬臀,一半龜頭順利地滑進了兩塊唇肉中。
血魔卻不繼續下去,似是等待著什麼般,嘟嘴凝望著博士。
“我美麗的女士……”
“花言巧語。”
“呃……”博士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起她香汗淋漓的脊背:“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你覺得呢?”
“我想不到辦法。”
“呵呵,自然。”血魔冷笑一聲:“不管你小算盤是怎麼想的,玷汙我身體都是既成事實。”
“……”
“這仇我永遠不會忘記。”銳利的指甲刺進博士的胸肌,挖出了一個工整的圓形圖案:“我在此刻下這枚烙印,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
博士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這不是友誼之……”話沒說完便被一個深吻堵住了嘴,與此同時肉棒深深地掘進了粘滑的穴內。由於血魔的再生特性,雖說已被進出了不知多少次,可她的陰道還是如初見般緊致,甚至連處女膜都長了回去。
肉棒長驅直入幾縷鮮血從肉隙中流出,兩具肉身緊緊交疊在了一起,從外面根本看不出那玲瓏玉臀中竟含有此等巨蛟。
血魔松開嘴,唾絲從她的舌尖連到博士的嘴里。她仍吐著舌頭,似乎還沒從肉棒的刺擊中回過味來。
“我的女士……”博士伸手撫住她的臉頰,大拇指扒開嘴角按在柔嫩的嬌舌上:“你太迷人了……”
“油嘴……滑舌……”
見血魔沒有動彈的意思,博士伸手抓起那軟彈的美臀——雖然剛抓上就繃緊了——往上提起,微微泛紅的小穴被迫吐出一截粗肢,一松手,就又變戲法似的吃了個精光。重力將子宮口一下子摜到龜頭上,肚子因此猛地一縮,一小股熱流從尿道里拋出,落到博士的小腹上。
“頂到了……王八蛋……”
“還想被頂那里嗎?”
“……”
那就是默認了。博士繃緊屁股打起樁來,每次往上衝起小穴都會微微放松,但落下時又會立馬絞上來。子宮作為絕好的緩衝墊不斷在肉棒的傾軋下震動著,帶著肉壁死命往上吸吮著肉棒。血魔起初還咬唇哼哼著,但隨著花心一次又一次的挨頂也是繃不住浪叫了起來。
“咦———欸—欸—欸——呀—唔——啊—啊—啊————”自尊心強的她不願吐出任何成形的句子,只是隨情鳴出色情的音調,但她看不見自己抬起屁股趴著吐舌的樣子配上本能的叫聲活像一條母狗。
博士的肉棒也是舒服的緊,這般名器就算他邊歷眾女也不得不贊一聲屬一屬二,幸好血魔的傲嬌性子讓她對侍奉不怎麼積極,不然若是她對自己的小穴里做番改造,恐怕只消半分鍾就能叫博士繳槍哩~
“嗚……嗚……”見血魔淚眼汪汪地望過來,博士便知她要去了,連忙撐起身方便施力,下身猛撞讓血魔的身體短暫滯空再落下。愛液四散飛濺,血魔咬緊了牙關,歪過腦袋,挺起下身,腔內猛地收縮起來。
“呼啊……”
隨著小穴對肉棒的放松,高潮宣告結束。血魔喘著粗氣,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安撫著身體,另一只手支撐著躺了下去。
“累死了……”
博士抱起一條腿搭在身上,血和汗混雜的氣味撲鼻而來。博士一邊舔著咸香的白嫩小腿,一邊運動起來。血魔不滿地哼了一聲,卻沒有抵抗,抓起枕頭將下半邊臉埋了進去。沒有用勁的大腿肉隨著抽插有節奏地晃動著,不似之前絞殺藤般纏緊而放松的小穴讓博士更自然的調整著節奏。待快感積蓄至極,博士也是一咬牙,將一大股精液噴進了狹窄的腔內。
“我愛你,女士。”
“惡心。”
松開手,美腿便垂落下去,博士順勢將身下的美人翻了個面,抓住那又大又圓的屁股,下身頂著扭動起來。在粘滑液體的包裹和陰道溫柔的吻舐下,半軟的海綿體很快又充滿了血。
“嗚……”察覺到身體里的玩意二度脹大,血魔皺起了眉頭。當然她也知道博士不可能一發就罷休,不過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
博士將帶著精液的肉棒抽了出來。感受到菊穴上粘乎的觸感,血魔不由得加快了呼吸。
她還是希望博士能侵犯她的後庭。
但她不會說出來的,這太不知廉恥了。
她抱緊枕頭,稍稍撅起屁股,小菊花一開一合,滿是期待的樣子。
博士自然知道自己的愛人在想什麼。他反復撫摸著那緊繃的臀部,大拇指在屁眼周圍畫著圈,等血魔放松下來後,握住肉棒插了進去。
“呀啊……❤️”
血魔嬌聲叫喚,屁股又是往上一迎,使肉棒又進去一寸。正常情況下沒機會使用的嬌貴腸道又一次被異物進犯,但早已習慣這種感覺的她忍著腸道的收縮,主動將肉棒一寸一寸地往里吞去。
“啪”!肉棒一探到底,強烈的擴張感讓血魔小腿一勾,吐出舌頭,尿道里噴出熱流來。
男性的濃厚吐息從耳邊傳來:“舒服嗎,我的女士?”
“哈……”
沒有回答,那就是默認了。
博士抬起屁股,將肉棒慢慢往外抽,被填滿的屁股產生了如同排泄般的快感,連帶著子宮都微微一麻。“嗯————嗚………”伴隨著不舍的悲鳴聲,肉棒幾乎拔出,只余前端還被屁穴緊緊抱著。
然後肉棒猛地撞了進去。
“呃啊!”血魔猛地垂下了頭,十指收緊,抓得枕頭露出幾縷綿絮,下身不停地往外噴體液,一時間床上滿是血腥味。博士皺了皺鼻,插著血魔的屁股將她托到了尚且干淨的沙發上。
“舒服嗎?”
沒有回答,那就是默認了。
“還想要嗎?”
沒有回答,但屁股主動貼了上來。她輕聲喘息著,嬌哼著,回眸渴求著。
博士本想欺負她讓她說點什麼,但一看這幅可憐楚楚又淫蕩的樣子心都要化了,這就一把攬過那只手可握的軟腰,叼起她的尖耳,將她緊緊按在沙發上,死命抽插起來。劇烈的運動讓臀肉顫動不止,拍打在小腹上發出脆響,體液一股一股地從腸道內涌出。血魔嗚咽淫鳴,那聲音中滿溢快樂之情。她轉過身來,將博士的嘴按到她的唇上。這毫無疑問是邀請,邀請他在她的屁穴里肆意妄為、攪動乾坤。博士也不再顧慮,向各個方向接通刺去,將狹窄的腸內暫時改造成自己的形狀。
“嗚——嗚——”急切的悲鳴預示著高潮的到來,博士使壞地往那對硬到發疼的乳頭上用力一捏,懷中的嬌軀隨之一僵,隨後連續不斷地顫抖起來,直到她整個人像爛泥似的趴到沙發上才停下。
剛回過神來,對屁股的進犯就又開始了。
“噫……嗚———等……等一下啊……”
“誰讓你擅自去的啊,現在該我了!”
“不……就說噫!等!等一下!”
“不要!”
剛高潮後松下來的屁穴面對大肉棒的粗暴進犯不知所措,只是一個勁地流著體液。渾身發軟的血魔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洋流肆意擺弄的水母,又似被風吹得亂飛的蒲公英……她開始胡思亂想,以免自己一不注意向這個王八蛋吐出求饒的語句。
在產生屁股裂成三瓣的錯覺後,一股熱流扎進了腔內。結束了,她想著,戀戀不舍地觸碰著自己合不上的菊穴。正回味時,卻被博士翻回正面,裹著厚厚一層粘漿的腥臭肉棒已經懟到了唇上。白了博士一眼,她伸出脖子,將肉棒含了進去,舌頭靈活地將其上的混合液刮下,又分成細絲探入尿道,將殘余的精液刮了出來。這般刺激讓博士雙腳一軟,連忙抓住血魔的雙角才站定了。
他想抽出肉棒,卻被那小嘴拉長緊緊吸住,好似要把睾丸里的精液全吸出來般。
“噗哈。”
終於擺脫了這小小的黑洞,但拔出來時,肉棒已經恢復了精神。血魔看著這根在自己臉上戳弄著的熱燙陽物,舔了舔嘴角。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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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房間已經打掃干淨,無論是被體液濺滿的家具,還是她的私人用品,都無影無蹤,就像這里從未有人入住般。
出門,華法琳在一旁喝著咖啡。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追女人嘛。”
“正常人是這麼泡妹的?”
“我和她是正常人嗎?”
咖啡被潑到了博士臉上。
“也是。”華法琳看著空杯,嘆了口氣:“那你不留她?”
“總有一天,羅德島會去卡茲戴爾一趟。”
“是啊。”
“那時候,我會給她一個交代。”
“交代?算了,這也不關我事。”華法琳拉下博士的領口,胸前的圓形傷痕正泛著血光:“嘖嘖,真古典。”
博士看向那痕記。它搏動著,不停訴說著什麼,並非具體可以辨識的話語,但毫無疑問帶著思念。
青發的幻影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一定會再見的,我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