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
特米米歡快地哼著小曲,肥碩有力的尾部也隨節奏左右甩動。現在醫療部普通門疹的大部分成員已經下班了,今天而守夜班的其中之一就是嘉維爾。
她想和嘉維爾說說最近出任務時遇到的各種各樣的事,還有,呃,一些新衣服的樣式給她看。
對,有人看病我也能幫把手,一定不會給嘉維爾添麻煩!
她推開了門。
“嘉維爾!”
然而房間里只有一個白發血魔不緊不慢地磕著瓜子刷個人終端:“嘉維爾啊?在隔壁休息室。”
“好的,謝謝薩卡茲姐姐!”
“停停停!”血魔突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座位彈射到天花板上再一個借力砸到了門口。她神色尷尬,慌張地張開雙臂:“唉唉現在不能過去,博士在那那那!”
“為什麼不行?”特米米不解,雖然她很想和嘉維爾獨處:“博士的話我不討厭啊……”
“誒不是這個問題,現在你過去絕對會被那個渣男玷汙的!我很清楚,他一直對你很有興趣!”
“要和我打架的話我不怕喲。”特米米頂著華法琳往外走,華法琳連忙扒住門框:“不是啊!聽我的,你在這等個十分鍾嘉維爾大概就回來了,我來陪你玩好嗎?”
“到底為什麼不能過去,博士會對我做什麼啊?”
“啊這個就是他……”
特米米開始頂著華法琳往外走:“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看,嘉維爾也在那我沒什麼好怕的!”
血魔像〇蛛俠扒地鐵一樣死死地用手扒住門框:“我不會讓你過去的,只要開了這個先河,你就再也沒法回頭了。”
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她背後:“所以可以開重症病房的醫生把普通門診部當成休息室的先河嗎?”
“凱爾希!”血魔露出了悲傷而堅毅的神情:“我一定要守護這個嗚!”
華法琳應聲倒地,背後扎著三根針管。
一個拿著注射槍的菲林從那位大人的身後探出頭來:“老板,我來背她?”
“交給你了。”
注視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特米米咽了咽口水,看向休息室的門。
薩卡茲姐姐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博士正在找人打架?那樣的話,嘉維爾一定不會輸啊!自己還能見到嘉維爾戰斗的英姿……
想到這,特米米連忙衝向休息室,一掌拍開了門:“嘉維————”
只見博士正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而嘉維爾正跪坐在他的兩腿中間,嘴里叼著……博士的雞雞???
特米米把腦袋里所有的知識都過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博士的雞雞受傷了嗎?”
“啊……”嘉維爾撓了撓頭:“博士有人來你怎麼不和我說啊?”
“讓她看看挺好的啊,最崇拜的偶像給別人口交的樣子。”
咦,口交,那是什麼,仍然沒有理解眼前的景象是個什麼情況。
“嗯,簡單來說……”嘉維爾聳了聳肩:“博士和我單挑贏了,所以我聽他的。”
博士…單挑……
誒誒誒?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特米米像見了鬼一樣尾巴一甩整個人彈射到了天花板上,抱著房梁宕機了。
“不至於吧……”
“特米米,難道你嘉維爾姐姐會騙你嗎?”
特米米慢慢地把頭扭了回來,兩眼已經變成了冒著星星的圈兒:“不不不不不嘉維爾被打敗也就算了為什麼是博士啊啊啊啊啊!博士明明足不出戶身體瘦弱四肢無力兩腿竄麻氣息不穩正手無力反手不精憑什麼打得贏嘉維爾啊?”
“你親自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誒?”
博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單挑吧,我贏了就當我的女人,沒問題吧?”
“要,要是打得過我當然沒問題。”特米米跳了下來。
博士勾了勾手:“我下面挺著不好動,你來攻吧。”
這……
特米米狐疑地把博士從頭到腳看了一圈,確實博士那件大衣穿著隱身材,但身材也不能說明什麼。
“那,我上嘍!嘿!”
總之先打一拳。
突然,特米米感到左半邊身體一沉,從手腕到肩膀都使不上力氣。
她的手腕不知何時被博士死死扣住了。
由於左半邊使不上力,連帶著右手也不好出拳。
“這個是點穴。”
特米米連忙一甩尾巴,想借力直接砸到博士身上,但博士的身體就像一塊布一樣飄到了一側,小鱷魚的舍身撞擊砸到了沙發上。博士捏著她的腕部反手一抽再向下一甩,可憐的沙發當場被砸扁了。
“這個是消力。”
不會吧?!
特米米感到自己左半邊的胳膊已經脫臼了,但還沒完,她的尾部肌肉猛地一縮,豎成矛尖向博士刺去。博士不得不松手躲開,而特米米等的就是這個,只見她的左肩肌肉激烈運動,硬是將手接了回去!同時雙腳連踏,已經欺近博士身前。
這一拳你就躲不掉了!
特米米嬌小白嫩的拳頭僅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砸到了博士肚子上,登時音爆在休息室里擴散開來,室內的玻璃制品一齊發出了峰鳴聲,像是擂台觀眾的喝彩一般。
我贏……誒?
手感不對。
特米米感到自己的力量並沒有貫入博士的身體,拳頭所扺的溫熱腹部如常般柔韌,完全沒有因擊打而腫脹,而自己的拳力入泥牛入海,消失無蹤。
不對,打出去的力氣不會蒸發掉,那那股力量去哪了。
只見博士頂著特米米的拳頭轉動起腹部,特米米來不及抽手,一股拳勁便從博士的腹中衝入特米米的手臂,肌纖維斷裂的痛感讓特米米慘叫出聲。
“這個是太極。”
“太,太極?”特米米不但沒有因傷痛而低落,反而一副而發現新大陸的樣子:“好厲害的功夫……”
“想學,我教你啊。”
“咦,真真真真的嗎,謝謝博士!”
“那麼這場決斗?”
“認輸啦!我以後就是博士的女人啦!”特米米利落地投降了:“博士的技術我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感覺和用大錘砸空氣一樣。”
她又小聲嘀咕道:“如果帶了法杖可能還有機會,但沒去拿法杖也是我自己選的……”
“那行,嘉維爾你回去值班吧,順便給她看看手,特米米三天後來我房間。”
“你下面怎麼辦?”
博士一把抱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插在身上的獅蠍,揮揮手離開了。
“那個姐姐什麼時候抱在博士身上的,那樣博士怎麼走路啊?”
“呃,你跟我來,我慢慢和你說。”
此時的特米米還沒徹底理解做博士的女人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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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外勤歸來的博士一腳踢開了門,特米米已經在她床上坐好了。只見她頭頂幾朵編在一起的白布花,白紗從布花下的頭環里探出,半遮住了半邊臉,胸口的白花上移到了領口,兩條白絲分別向左右拉下蓋住微微起伏的酥胸,卻又在中間開口,一對櫻桃像急著出來探風一般突出布料之外。它們在博士餓狼般的目光下不由得立正起來。往下是毫無遮掩的小腹。光澤透亮的小腹微微隆起,但不是因為特米米有些胖——博士很清楚,那里面全是腹肌。
吊帶連著的白絲踩腳襪在一些地方刻意做了開口,又用花邊蓋上。而本應用來遮羞的綁帶內褲卻在關鍵部分全無遮擋,看似柔嫩的花苞隨著主人的吐息一張一合,似乎對即將遭遇的事一無所知。花苞之上的一叢銀毛整整齊齊地呈長三角形貼在小腹上,毛的末端奇妙地顯現出漸變的青黑色,配上黝黑半透的大肥尾給這一抹純白帶上了一份實感。
特米米怯生生地把一本《抓住男人的心》(情趣雜志)湊到臉前:“那個,老公,嘉維爾跟我說了一些床上的事,我自己又找了點書看,就做了這件衣服,不知道博士的雞雞有沒有感覺?”
博士把早已挺起的大棒戳到特米米的臉上拔弄著:“老公是怎麼回事?”
特米米卻不避開,任由龜頭頂著自己的臉頰,只是怯生生地望向博士:“咦咦,我看外面的女人都這麼叫自己的男人啊?”
“但是不適合你,叫我主人吧。”博士抓著肉棒拍了拍特米米的微微泛紅的小臉。
“好,好的主人。”毫不猶豫地改口後,特米米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起了已經流出透明液體的馬眼。
她柔軟但結實的舌頭帶著先走液在龜頭冠統了一圈,隨後稍稍探入馬眼,刺激感讓博士整個人抖了一抖。
“主人,這樣舒,舒服嗎?”
這就是薩爾貢阿卡胡拉地區的阿達克利斯女性,只要你比她強,而且她同意決斗,你就能得到她的身體,甚至心。
“只是這麼舔可不夠啊,特米米。別讓我失望。”
特米米看著那根臉上的巨物,咽了咽口水。她親吻似地含住了龜頭前端,努力張大著小嘴,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吃進嘴里。但博士卻沒這個耐心,一把按住她的頭,將整根肉棒一股腦塞了進去。窒息感讓特米米緊閉的眼中泛出一絲淚光。
他看上的女人竟主動穿著自己設計情趣內衣來服務他,初夜就沒有心理芥蒂地給他口交,斯巴拉西!
更令博士驚奇的是,肉棒並沒有感受到喉嚨向外的推擠感,食道反而謹慎地包裹著這根侵入者慢慢蠕動,在掌握和適應它的形狀。可能是因為注意力集中在控制喉部,舌頭只是單純地抵在肉棒下面,稍稍有些遺憾。只一會兒,適應了肉棒的食道竟也扭動吞吐著,服務起肉棒來。何等優秀的飛機杯!博士緊緊地把特米米的臉按在自己的下身上,陰毛可以感受到特米米溫熱的呼吸,而睾丸能感受到從微微舒張著的下巴上滴落的唾液。在這等服務下,博士的男根很快就隨著顫抖噴出了幾縷精液,食道只是猶豫了一下,便將這些蛋白質傳了下去。
特米米像拔肉刺一樣艱難地把肉棒往外撥,龜頭經過口腔的時候甚至聽到了“啵”的一聲。她淚光閃閃地望向博士,卻沒有帶著不滿與退縮的情緒:“主人,我做的好嗎?”
忍不住了!
博士一把抓住特米米的腳踝,將她提了起來,兩腿間的肉穴吐息著,流出淫汁的黑暗中冒出一股股熱氣。博士讓特米米右手撐住牆面,左手勾住自己肥美的左腿,肉棒抵在小巧的陰唇上,猛地刺入———並理所當然地滑到了一邊。那小穴還未經人事,這等巨物自然沒法輕松進入。
但博士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蹂躪這具嬌小但結實的身軀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特米米的後門,腸壁馬上收縮著夾住了前者。此處常有穢物通行,說不定意外地更容易進入。
“那個……”特米米怯聲道:“我來之前洗干淨了,可以隨便用……”
說來也怪,肛門明明是排出的地方,構造卻那麼適合侵入。菊花形的褶皺輕易扣住了龜頭末端,隨著博士“放松”的命令,腸壁也放松了戒備,讓開路來。
博士在腰間聚起力量,一聲低吼,大棒隨之得令,在先前潤滑的掩護下盡數衝開攔路的褶皺。特米米一下子被頂得趴到了牆上,像是溺水般地張大了嘴:“咿————”看得出她想忍住劇痛,但這等凶器貫入脆弱的腸道,就算是阿達克利斯這般結實的身體也不由得發抖起來,以至於靠大尾巴才能維持住姿勢。
“特米米,你後面的小穴可真舒服。”
“是,是嗎?”(哭腔)
“讓我更加快樂吧。”
不等特米米適應這根凶器,博士便將其抽出了三分之二,特米米的腹部剛起伏三下,肉棒便以比之前更甚的力度轟入。
“呀啊啊啊啊!”特米米一子撞到了牆上,姿勢再也無法維持。博士抱住那根巨大的尾巴,瘋狂地撞擊著,特米米緊緊地抓著牆面,只能勉強維持上身的穩定,下身已經不受控制地被撞得亂扭亂甩,而甩動的屁股又大又肥,更是往博士欲火上添柴加薪啊!
“嗚啊啊!要裂了要裂了屁股要裂了。”特米米哭號著,眼淚鼻涕口水都抹在了牆上。這可不是因痛苦帶來的錯覺,在被張大的肛門外緣已經染上了淡淡的橘紅。腸道破裂可是致命傷!博士莫非如此不愛惜自己的干員?南無三,這是何等的無慈悲!
然而博士清楚地知道阿達克利斯的身體是何等結實,這些血只是肛口的皮膚因擴張而撕裂滲血,腸道並無危險,這對三天就能手部骨折痊愈的阿達克利斯少女來說連小傷都算不上。
博士盡興了。他平均一秒兩次的抽插整整持續了一分多鍾,底下的床單被液體濺成了透明,而特米米的慘叫聲一直很響亮,顯然還精神的很。她反復哭訴著屁股被撕裂開,腸道被轟擊的腹痛,最後終於,精液被壓迫著從菊花噴了出來,一路向下流到了小穴里。
博士向後退開拔出肉棒,挑得特米米的屁股向上抬了抬,獲得解放的腸道連忙做起它們的本職工作,將濁液一陣一陣地往外擠。
博士別過特米米的腦袋,將半軟的粘乎肉棒懟到了她的嘴角上:“舔干淨。”後者似乎沒了說話的力氣,只是懷著迷離的眼神,溫順地將男根含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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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兩人已洗漱了一通,博士正躺在氣墊上,任由胯上坐著個比看起來重很多的小女孩。
“主人……”特米米好奇地把玩著貼在自己肚子上的肉棒:“一般男人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女人嗎?”
“不會啊(即答)。”
“唔……”
“怎麼,後悔應下決斗了?”
“不後悔啊,被厲害的人按在地上打本來就很痛……”特米米手掌按住馬眼在肚子上比劃著:“主人,有個問題誒……我前面的洞里邊好像塞不進主人的雞雞……”
“所以呢?”
特米米用尾巴撐地抬起屁股,兩只手扒開微微發紅的屁眼,仍有一小股的濁液在被向外擠出:“嘛……我想主人不全插進去可能會不舒服……要不接著用屁股吧……已經差不多拉干淨了。”
博士差點就沒忍住又把雞兒督進去。
“不行,這次一定要射在前邊。你也想被強大的男人用精液灌滿小穴吧?”
“唔……不太明白……”特米米困惑地掰開陰唇,俯身看了看:“怎麼才能弄大點呢……”
“沒必要,你對准了,靠體重直接坐下來。”說著,博士用手扶起了肉棒。特米米心領神會,站起身用雙手盡量扒開肉穴,按在了龜頭上。
龜頭進去基本就等於成功了。小穴內壁因這第一次的到訪緊張得收縮起來。特米米咬了咬呀,一口氣坐了下去!
“呀啊!”
肉棒捅豆腐般刺穿了那些名為處女膜的肉障,鮮血澹澹地漏了出來。
龜頭頂得子宮口凹陷進去,這感覺讓特米米直翻白眼,緊握的雙手不知所措地停在半空中,而肉棒的根部還在外邊,以至於肉棒不得不承受著特米米體重的壓迫,整得博士臉色發青。
回過神來的特米米連忙用尾巴撐住身體,嘗試性地上下運動起來,陰道里的淫水像伏兵一樣在子宮被頂到的瞬間一齊涌出,除了粗暴插入導致的澀痛感交合已無障礙。
之前用屁股時被干得神志不清,此時特米米終於能好好感受嘉維爾所說的床事了。她嬌喘著,仔細端詳自己重要的通道被貫入的樣子,單從外面的部分真是難以想象自己竟在沒受重傷的情況下被這樣大的棒子插進這麼深。
自己努力上下運動的樣子被自己的男人看著,想到這里,特米米的喘息又粗重了一分,雙手不由自住地攀上那對被布料襯托,早已挺拔紅透的櫻桃。隨著手的拔弄下體也不斷釋放出更多的電流,真是奇怪。
她向後仰起身體,想讓她的男人更仔細地看到二人那不斷濺出水花的結合部,屁股一陣陣地落到博士的小腹上,砸出了“啪”“啪”的響聲。
“主人~啊~我的那里~呀啊~哈~看起來怎麼樣。”
“非常漂亮,特米米。”
她向前跪下,看向博士的臉。
“啊~主人~”
“再快點。”
“嗯~”
特米米扭動起腰肢來。
“這樣~可以嗎~”
她迷離的眼神,微微開啟的雙唇,扭動的蠻腰,流出淫汁的蜜穴,還有濺上濁液的後庭,揉捏著嬌小乳房的纖纖玉手,還有身上展露出私處的衣物,這美景誘得博士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頂了起來。
“呀啊~”
特米米顯然浪叫得更歡了,她籍著尾巴的支撐,空出雙手肆意在潔白的身上游走著,玩弄自己的身體給博士看。
“主人~看我~看我~~”
“主人的雞雞好舒服,好像長在肚子里了~啊~想被主人的雞雞捅死~想要主人~”
忍不住了。
特米米任由博士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腰,將自己甩到身下。她用力地捏著自己的雙乳,仿佛想
把自己撕開一樣:“主人~用力頂我~求你用力頂我~”
博士弓起身子堵住她的嘴,下身開始高速撞擊起來,一時激烈的水聲蓋住了特米米的悶哼,特米米緊緊地抓住博士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身體里塞。
子宮當然早就降下來了,它如受難的聖女般被蹂躪著,渴望著強壯男人的子種。
精液咆哮而出,特米米一邊抽動著身體,一邊弓起脊背,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脹了起來。
一撥出幾把,粘液馬上就如決堤的洪水般倒了出來。特米米翻著白眼,抽蓄著倒在氣墊上,大約是昏過去了。博士抓起特米米的頭發,將男根塞進了她的嘴里,舌頭立馬本能地纏繞上來,將它舔舐干淨。
“看來以後有的享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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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米米姐姐,你最近為什麼和博士貼得那麼近啊?”
“因為博士是我的主……男人嘛。”
“可博士本來就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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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羅德島的甲板上,華法琳看著窗戶里抱著特米米在草的博士,生無可戀地點燃了另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