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乳女伯爵VS精靈王 超乳之戰
魔乳女伯爵VS精靈王 超乳之戰
本文涉及超乳性癖和重口乳虐,接受不了請自行離開~謝謝~
新登基的精靈女王阿克拉西婭遇上了一件麻煩事。
一個月前,警備官上報多位派往黑山一帶的巡邏兵不知所蹤。於是為了調查情況,素有精明能干之名的將軍希克率領手下祭司、弓箭手、刺客等十人前往黑山,沒想到一去再也沒有音信,連傳訊用的水晶球也在進入黑山之後無聲無響,仿佛這支小隊被古龍擄走了。在毫無意義的半個月等待之後,惶恐和不安籠罩了精靈母樹,一時之間黑山竟成為了人人聞之色變的禁詞。
阿克拉西婭坐在王座上,望著惴惴不安的諸位長老,指甲輕敲著扶手。
百年前的魔獸戰爭規定了精靈族和人類的邊界,而過了黑山就是人類的地盤。精靈族為了保衛家園,在黑山巡邏已成為慣例。長達百年的和平時期里,沒有一個人類領主提出過異議。精靈巡邏隊也經常幫助落單迷路的樵夫或者獵人,山民對這些耳朵尖尖、面貌俊美、長有透明翅膀的奇怪生物早已習慣,何況僅憑山民的粗劣斧頭和弓箭,根本不可能伏殺一整隊戰斗精靈。
可若不是人類,難道是未遭滅絕的魔獸嗎?
但黑山並不是當年大戰的主戰場,強者隕落形成的魔晶石沒有多少,基本上是魔力資源的邊陲地帶。缺乏魔晶石,魔獸就不可能形成聚居點,這是它們的天性使然。落單的魔獸能襲殺希克?把他裝備扒光了也不會死。
“女王陛下,我們必須解決這個隱患。”老臣羅巴瓦的進言打斷了阿克拉西婭飄忽的思緒。精靈王抬起眼睛,絕美的容顏讓站崗衛兵的呼吸為之一滯。但從小看她長大的長老們並沒有心思贊賞女王的青碧眼眸、細巧嘴唇和高挺鼻梁,幾位長老一起朝向小女王說道:“陛下,如果無法解決它,這或許會是百年來最大的危機。那可是一整隊戰斗精英,希克更是百年來數一數二的戰斗天才,我們必須派遣軍隊去調查他們的蹤跡,找出幕後凶手!如果我們不能強硬對待,山那邊的人類就會覺得我們軟弱可欺,下一場戰爭的受害者可能就是我們了!”
小女王穩住了心神,向四周掃視一圈,冷靜地說:“各位尊敬的長老,我當然知道這場危機形勢嚴峻。可希克將軍失蹤了,誰還有能力帶兵追凶?”
長老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沉默。想當初希克崛起時,就是從比武大會一路打上來的,只有老精靈王能鎮住他。平時他囂張跋扈慣了,目空一切,在黑山失蹤事件發生後,希克帶了自己的親兵們也沒跟長老們說一聲就跑去調查,誰能想到精靈國第一勇士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失蹤了呢?其他將軍要麼年紀老邁,要麼資質平庸,怎麼可能還有一位如希克一般強大的勇士去擔當調查隊長呢?
“諸位長老,頒布動員令是否可行?我們可以對黑山進行地毯式搜索。”小女王又提出一個動議,卻被幾個長老當場否決:“陛下,動員令已經快五百年沒有發過了,就是在魔獸戰爭里,我們也只派出了一半的弓箭手和祭司。若我們把全部軍力都投入黑山里,人類必然會覺察到,會發生各種誤會的。西方防线對付海妖的三支海要塞已經年久失修,若它們覺察到我們的軍力都遷移到黑山去,起兵進犯的話,王國西部會失守的。”
小女王沒了主意,秀美的額頭皺了起來,嘴巴也撅得高高。大祭司看到了女王幼稚的表現,暗自長嘆一口氣:女王到底還是個一百歲不到的孩子。一個王者最忌諱讓臣下看到自己的軟弱,如果老精靈王還在,他一定會說服長老們讓他親自帶兵進山,甚至還會和對面的人類領主交涉結盟,這才是王者的手腕和能力。怎麼現在才失去了一支偏師,王國上層就喪氣成這樣了呢?這可不行,大祭司想到這里,張口為自己的學徒解圍:“陛下,我們國家不是沒有比希克還強的戰力。”
羅巴瓦打斷了大祭司的話語:“尊敬的大祭司,老國王已經走了,我們必須習慣……”
“不,敬愛的長老,我的意思是西瓦之杖,我們的神器。只要把它請出來的話,處理這種隱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議會一下子議論紛紛,誰都知道這把神器意味著什麼。這是上古精靈王留下的寶物,常年擺放在大祭壇的密室里,只允許流有精靈王血脈的魔法師使用。它的年代過於久遠,使用方法和用途已經殘缺,上幾代精靈王窮盡了咒語,也只發掘出一種用途:魔力屏蔽。換言之,這是一個魔力屏蔽器,它可以阻礙一個地區的魔力流動,讓一切經過此地的魔法不分敵我全部消散。使用者的魔力越強,它作用的范圍就越大,以上一代精靈王的魔力,大概可以屏蔽一座丘陵大小的面積。但它也不是無敵的,事實上在法杖作用范圍內消散的魔法會抵消一小部分使用者的魔力,相當於敵對雙方將在范圍內斗法,只是使用者占據絕大優勢。倘若敵方的魔力過於強大贏得斗法,或者使用者遇害死亡,法杖的屏蔽作用也會被破壞,和普通法杖沒有不同了。
更重要的是,這把法杖是精靈王國王位的傳承神器,每一代精靈王都會在上一任手中接過精靈王冠、母樹之心和西瓦之杖,然後接受長老、母樹和祭司的效忠。它已經作為禮儀神器太久太久,久到除了大祭司,已經沒人記得它還有武器的功能。現在大祭司突然提出要請出它去助戰,無異於給保守的精靈長老們的腦子里丟了個火焰風暴。
羅巴瓦為首的老臣們當即提出異議:“尊敬的大祭司,這是否太冒險了一些?西瓦之杖是傳國的寶物,我的記憶中,五百年內都沒有精靈王要使用它上陣殺敵了。女王尚且年輕,才剛剛升級為大魔導師,如何保證西瓦之杖不會落於敵手?”
大祭司毫不相讓:“尊敬的長老,西瓦之杖沒有使用的原因是上三代精靈王都是魔法弓手,唯獨這一代女王專修魔法,我相信她能比之前的精靈王更好地使用出神器的強大力量。沒有一種生物,沒有一種,可以在失去魔力的時候逃脫我們的弓手的箭矢。我提議女王親自帶兵出征,一舉解決這個隱患。”
“可女王還太稚嫩!”
“倘若陛下沒有機會去鍛煉,何來的成熟呢?神廟可以派出二十五位中高級祭司輔佐陛下。”
羅巴瓦們沉默了。二十五位中級祭司,相當於神廟三分之二的祭司數目,如此浩大的規模說明大祭司已經發了狠,一定要讓女王借此機會打出威名。在精靈的權力三角中,母樹是不會說話的,所以壓力就到了長老這里。
羅巴瓦看看左右長嘆一聲,對女王問道:“陛下,請問您是否准備好了?”
阿克拉西婭瞄了瞄老師,又注意到年輕將軍們滿懷希冀的眼神,心一橫,從王座上挺身站起:“尊敬的羅巴瓦長老,我決定遵從大祭司的建議,親自帶兵調查,希望長老們可以配合我。”
如此一來,羅巴瓦也就點點頭,和同僚們商量一陣後說道:“尊敬的女王、大祭司,我們願意提供五十位鷹眼射手,交予女王統領進山調查。”
阿克拉西婭暗自吃驚,這次出征不僅掏空了神廟,也掏空了軍隊精英,整整五十位鷹眼射手,這是何等的重視!意味著除了西方對抗海妖、北方鎮守冰原的軍官之外,幾乎全部的高級弓手都將參與到這一次行動中來,怕是魔獸戰爭時也沒有這麼大的陣仗!或許長老們是考慮到西瓦之杖可以屏蔽魔力就只拿出了弓箭手,讓高級刺客和獨角獸騎兵仍然留在軍中,可足足七十五個高級法師和弓手足夠掃滅一個人類小國了!
祭司和長老們真是把功勞塞到女王手心里,何況又有神器傍身,小女王完全不知道怎麼輸。澎湃的使命感涌上心頭,阿克拉西婭撫著心髒,對議會和老師莊嚴宣誓:“感謝眾位長老和祭司的信任,我雖然年輕,但也想建立父王一樣的功業,此次不查清楚便不回程,請諸位老師見證!”
大祭司贊許地笑了,對著自己最喜歡的學生說:“陛下,有決心自然是好的。現在請陛下跟我來,我帶您熟悉西瓦之杖的用法。請長老們召集軍官,明天出征。”
“是,老師!”
女王撥了撥白金色的及膝長發,邁開纖細長腿跟著大祭司走了。羅巴瓦眼神復雜地望著她後背上代表王權的三對透明翅膀,心里泛起不好的預感。這會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嗎?還是一場元氣大傷的慘敗?人類有一句古話,一將無謀,累死千軍。況且我們對敵人一無所知,就算有神器,真的可以贏嗎……
次日,精靈古樹前的廣場上,五十位俊美異常的男性弓手已經整裝待發。不久之後,二十五位超凡脫俗的女性祭司也列隊完畢。她們是輔助弓手的法師,也負責治療,因為西瓦之杖的無差別破魔效果,她們被禁止施放攻擊性法術,以免不必要地消耗女王的法力。
不久後,女王帶著西瓦之杖出現在眾人面前。傳國的法杖快有女王本人高,金光閃閃,頂端鑲嵌著一塊巨大的藍色水晶,水晶里飄揚著雪花狀的魔力結晶。小女王學著她父王的威嚴姿態審視她的軍隊:弓手們軍容整齊,代表高級精靈的兩對薄翼翼骨強壯有力,翼脈整齊縱橫,一看便是沙場老手;祭司們的翅膀比弓手們細巧一點,每一位都是難得的美女,身材纖細苗條,將精靈優秀的體貌表現得淋漓盡致。
當然,場上最漂亮的花朵非女王本人莫屬。作為吟游詩人傳唱的大陸三大美人之一,女王的花顏月貌無可挑剔,皮膚雪白,白金色頭發又順又長,尖尖的耳朵晶瑩剔透,碧綠的眼眸嫵媚動人,鼻梁高挺又細巧,嘴唇細薄又清新。對精靈來說,女王的身材更是一等一的玲瓏美麗。她繼承了父親的高挑身材,渾身沒有一絲贅肉,手臂又細又長,雙腿更是長得驚心動魄。盈盈一握的腰身,黃金比例的鴿乳,挺翹玲瓏的翹臀——她的一切都是為了最完美的和諧而生。曾經有人類雕塑師跋山涉水而來,冒著被衛兵當場擊殺的危險,也要請求覲見女王用來作為女神雕像的模特。雖然女王只隔著紗簾跟他見了個面,可雕塑師仍然雕出了足以陳列在教皇展覽廳的女神像。人類的語言無法言說出阿克拉西婭美貌的萬分之一,他時常念叨著這句話,因為過於思念女王郁郁而終。
但美貌之下,女王的魔法天賦並不能說有多好,不然現在也不會才是一個大魔導師。老師雖然告訴了她法杖的咒語,可她的施法范圍可比父王小得多,僅僅只有一個山頭的大小。或許是考慮到這麼多高級精靈足以擊碎一切敵人,或許西瓦之杖不拿出來也沒有問題,大祭司也沒有多教女王一點防身術,以免女王著急出錯。
而現在,資質平平卻國色天香的女王要帶著全國的精銳出征了。
阿克拉西婭努力舉高手中的法杖,三對六根蜻蜓一般晶瑩美麗的翅膀從背後振開,一聲清叫從諸位精靈的耳邊響起:向黑山——出發!
所有精靈也跟隨女王振開了翅膀,一隊隊飛上天空,朝著黑山的方向展翅翱翔。
地上,精靈母樹沙沙落下幾片枯黃的葉子。
黑山之名來源於這條山脈生長著異常密集的樹木,陽光都無法從密密叢叢的樹杈之間照入地表,即使白天進入都陰森無比,所以被人類伐木工取了一個又敬又怕的名字。但作為自然之靈的精靈族,黑山是精靈們任意穿梭的主場,還有各種動物爭相充當精靈的耳目,所以接連的失蹤案件從里到外透出一股詭異。
阿克拉西婭率領的精靈軍團在黑山山腳降落,此時已經接近正午,日光正烈。
女王澄碧的眼眸正對著一位地位較高的精靈弓手:“阿爾勒將軍,關於此次調查你有什麼看法嗎?”
將軍欠了欠身,回道:“陛下,我想我們的人數足以從正面進入森林,我們只需順著希克將軍上次的道路,看看那邊到底有什麼就好。”
“那麼我們有可能會碰到人類嗎?”
“有這種可能,不過可以讓祭司們用催眠術把那人睡倒就行。這一帶進出的一般都是伐木工和礦工,不會有人類騎士團和高階魔法師。”
“那還好……山對面的人類是切斯特王國是嗎?我們或許要通知一下他們。”
“是的陛下,對面是切斯特王國的幾個伯爵領地。我們可以等一切都結束再告知他們國王發生了什麼,這樣不會暴露我們的虛實,也免得他們來摻和。”
“您說的對。對面的幾個伯爵我們熟悉嗎?”
“山南邊的阿爾瓦伯爵和阿齊諾伯爵長住王都,我們的大使認識他們。還有一個緊鄰山麓的黑森伯爵住在他的城堡里,聽巡邏兵說老伯爵剛剛死去,爵位傳給了他的獨生女奧斯蒂娜。這一家我們不怎麼熟悉,聽說他們深居簡出,領地也是最貧瘠的。”
“那就好。就聽您的,讓我們高傲的弓手和美麗的祭司行動起來吧。”
“謹遵您的吩咐。”將軍退下,蜓翅一振,飛到隊伍的最前方,引著大部隊找到了希克他們留下的缺口。往里看去,森林里漆黑一片,仿佛傳說中深淵的入口。
精靈隊伍剛一進入森林就覺得不對勁。往日紛紛擾擾的鳥鳴雀啼消失殆盡,在法師感知之內,整片森林沒有一只動物,屬於死亡與黑夜的靜謐籠罩了整片山脈。幾個祭司使用照明術點亮周圍,女王一行驚異地發現,樹根旁趴著成群的鼠類屍體。不遠處,眼尖的弓手們找到了倒吊的鹿,干死的蛇和倒斃的狼,所有動物都大張著嘴,仿佛在極力吼叫,死狀之慘令精靈們怒火中燒。
作為大魔導師的阿克拉西婭無比確定,在沒有突發的火山爆發和水源汙染的情況下,森林中的大屠殺幾乎只可能來源於一種禁忌:黑魔法。
這種吸取生命的魔法已經被精靈和人類世界嚴格禁止,殘存的黑魔法師被人類魔法師協會、教會和獵人協會聯手追殺至地下東躲西藏。精靈偶爾也能碰到流亡到此的黑魔法師,對他們如影隨形的亡靈大軍印象深刻。精靈們往往需要用幾名高級祭司吸引亡靈的火力,然後用弓箭手和刺客突破陣线以命搏命才能將他們殺死。
每一個黑魔法師都是玩弄生命的大師,心理扭曲的變態,他們視生命於無物,靠吸取活物的生命獲得取之不竭的魔力和長生不死的壽命。正因如此,若不破除他們的法力,刺殺他們往往需要付出好幾個高級刺客的生命。
那樣的話,西瓦之杖將是克敵制勝的最大倚仗!
阿克拉西婭想到這里,更加握緊手中的神器,白牛皮長筒靴內的大腿繃得緊緊,尖耳朵豎了起來,時刻警惕周圍的動靜。
“啊!”伴隨一聲短促的驚叫,弓手們的目光齊齊被一位祭司吸引過去。她剛想用照明術點亮一棵樹,沒想到大樹一亮,上面“噼噼啪啪”掉下來一個東西,定睛一看,竟是一具精靈的骸骨!他的肌肉和組織雖已干癟,但金色的頭發仍然清晰可見,兩對蜓翅都折斷了,衣服也破敗不堪,似是經過了一番激戰。
“卡林!”隊伍里有認出他的身份的低聲叫道。
“將軍,他是誰?”女王不忍再看,對著之前詢問的阿爾勒將軍問道。
“他是希克的衛隊長。看起來死了很久了,可能剛進森林就遭遇了不測。”
“他是怎麼死的?”
阿爾勒撥了撥卡林的衣服:“除了翅膀,沒有外傷,但他身體里已經沒有魔力的痕跡了,應該跟動物一樣,都是被吸取生命而死的。”
“但他身上好像很奇怪。”女王重新注視著這具屍體,仔細端詳了一陣:“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的味道,很奇怪,有點香甜的氣味。”
“陛下您說的對,但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不像花也不像果子,我在戰場上從沒聞過類似的氣味。或許大祭司可能知道。”
“我們繼續前進吧。請一位祭司把卡林裝進魔法袋里,我們回去給他舉行歸樹葬禮,順便再請教大祭司。”
“是的陛下。”各位精靈撫著胸口說道,重新投入緊張的調查工作。
被發現的精靈屍體越來越多。和希克一起進入黑山的九個親衛先後被發現,每個精靈都是一副奮戰到死的樣子,唯獨希克自己不知所蹤。越往森林深處走,地面就越是恐怖:鹿屍、豬屍已是司空見慣,連老虎和棕熊的屍體都發現了好幾頭,整片森林像是被屍體鋪了一層地毯,簡直慘不忍睹。還好精靈們是用翅飛行的,不必踩在屍體上行走。可即便如此,還有幾位祭司面色慘白,嘴唇哆嗦,連翅膀都舞得雜亂起來。
終於,在山脈的中心,女王一行發現了最早失蹤的幾個巡邏兵的屍體。現在除卻希克自己,所有精靈都已經被妥善放入魔法袋中,等待回歸之後的葬禮。弓手們眼里燃著復仇的火焰,個個雙唇緊閉,恨不得立刻找到那個該詛咒的黑魔法師,射他個萬箭穿心!
可迎接他們的……是陽光?
阿克拉西婭和所有人一樣,對久違的陽光困惑不解。
要知道這是黑山的中心,樹木最繁盛的地方,哪里來的陽光呢?
可陽光不僅存在,而且越往前走就越是明亮:黑森林,到頭了。
“阿爾勒閣下,黑山有這麼小嗎?”
“不,陛下。我們應該才到黑山的另一側山麓的位置。”
“那樹呢?”
“陛下,我保證我們上一次接近這里時絕對不是如此。……等一下陛下,前面的兄弟已經發現什麼了。”
女王立刻召喚著後隊的祭司和弓手們加速飛行,不一會兒就接近了前鋒,眼前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座巨大高聳的城堡矗立在一大片空地上,占地足有精靈母樹或者人類國王的行宮那般龐大。在城堡一面不同尋常地開著兩座城門,但門緊緊閉著,其他面要麼光禿禿,要麼雕刻著繁復詭異的石雕像。城牆上一面窗戶都沒有,只有最上面的城垛讓它看著勉強還像個城堡,而不是什麼丑陋的石頭堆。城外一片荒蕪,只有稀稀拉拉的幾間草頂住房,也和城堡一樣緊閉著門窗。四周除了這座突兀的城堡外,保持了森林里的死寂,一個活物影子都見不到,連正午的陽光都顯得有些鬼氣森森。
“何時這里有一個城堡?”女王回過神來,向所有人發問。可沒有一個精靈對它有些許印象,無論弓手還是祭司,所有人都在搖頭、沉默。
“哦呀?有客人來了?”突然,一道甜膩的年輕女聲無視了距離,在所有人耳邊響起。瞬間,訓練有素的弓手舉起了武器,向著聲音的源頭——城堡——搭上了箭。
將軍也瞄准了城堡,緊張地看著女王,等待女王攻擊的指令。
阿克拉西婭凝視著城堡,以她的魔法感知力掃描整座建築。她很快有了清晰的判斷:城里有高濃度的魔力,幾乎與一個高級祭司不相上下,剛才的聲音就是里面的魔法師用傳音術傳過來的!
她看著將軍,指令道:“保持警戒,我飛上去跟里面的人交涉。”
“陛下!太危險了。”阿爾勒反對。
“我們是精靈!何況我也有超過高級祭司的魔力,即使里面的人攻擊我,我也可以用風行術飛走。將軍,請你和十位弓手瞄准我周圍,如果我遭受攻擊立刻使用炎爆箭攻擊城堡。”
“……我知道了。祭司們也請警戒起來,及時施放祝福法術幫女王脫險。”
“是,將軍。”
精靈這邊安排完畢,在十一雙眼睛的注視之下,女王六翼一振騰空而起,沿著城堡牆體一路飛升。她一邊飛,一邊估量城堡的高度:以人類的建築風格來說,這座城堡大概有九層樓高,在精靈世界可能得有一棵五百歲的精靈母樹大,這麼龐大的建築,如何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建起來的?
小女王一面思襯,一面依次揮動三對翅膀,很快巨大的城垛就被她飛越,城堡頂端的場景一覽無余:偌大一個頂樓,只放著一張花紋繁雜、鑲金飾銀的寶座,寶座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人類女性,兩只柔若無骨的玉手拿著白瓷茶杯和杯蓋,正在優雅地飲茶。除此之外,灰黑色的城磚上沒有一門大炮,也沒有一個侍從,仿佛這個女人就是整座城堡的化身。
阿克拉西婭很快注意到這個年輕女人的不同尋常:她的外表雖然是普通人類,但無論發色、身材、容貌和衣著都不像人類貴族的樣式,相反,每一項都帶有異族的特征,散發著墮落的味道。
比如,她暗紫色的波浪卷發已經足夠醒目,長度更是無法想象,過於濃密的柔順秀發如同瀑布般滑下,卻被幾道閃爍著妖艷紫光的寶石發環約束成兩鬢和腦後三條長辮,頭發絲順著寶座的椅背垂到地上,甚至在地上還拖著長長的三條,圍繞寶座盤了好幾圈。這種粗略估量也有兩三個人高的超長發小女王僅在北方穴居族軍隊的蛛絲女魔里見過,這種魔物以自己的頭發為武器,將飛來飛去的精靈和獨角獸捆住送入蛛身的血盆大口,被稱為騎士的噩夢。
但面前這位優雅貴氣的女性顯然不是暗黑洞穴里居住的妖族,至少她在陽光下能做到泰然自若。
接下來,小女王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身體之上。她大大方方地將頭發攏在寶座之後,所以不似人類的身材可以被精靈一覽無余:膚色白得讓人害怕,有點類似於墓穴骷髏的森森白骨,不帶有一絲一毫的血色;兩條纖細胳膊上套著人類貴族參加舞會時穿戴的黑色蕾絲長手套,包裹住手指到圓潤肩頭的整條手臂,唯有右手五指都套著不同顏色的寶石戒指,顯得突兀異常;胸前的景色毫無遮蔽,唯有玉頸掛著一條巨型魔法石吊墜,這塊鵝蛋大小的魔法石中,魔力流動即使是一個地精也能清晰看到,這顯然是一件有價無市的珍寶級魔法飾品;而這件稀世吊墜就這麼正大光明地懸在她的胸口,比鄰她的心髒,夾在雙乳形成的溝渠之中。
可……這種存在真的能被稱為乳房嗎?
精靈和人類在形容巨乳時,往往會說“這簡直就是個母牛獸人!”的確,雌性牛族獸人往往擁有一對超乎尋常的乳房,如果是專職產奶的乳牛牧師,她們擁有的一對巨乳往往和她們的人身不相上下。幸虧獸人強悍的身體素質,她們才能用強勁有力的腹肌和胸肌扛起胸前的沉重負擔行動或者輔助戰斗。而除了獸人,大陸上沒有一種生物具有超過精靈樹果大小的乳房,更不用說基本上都是貧乳的精靈族和人族了。
可眼前這對蒼白巨球毀滅了阿克拉西婭一直以來的認知,如果不是見到它倆通過狹窄的乳根連接在眼前的嬌小女體上,小女王一定會以為這是她豢養的兩只巨型史萊姆。
“荒唐!惡心!”她的心里直接彈出了這樣糟糕的評價。她甚至不想細看,卻又不得不看,因為這兩個龐然大物比女人的寶座還要巨大。這對姑且稱之為乳房的東西從她平坦的胸膛上拔地而起,很快在上胸就膨脹到蜜瓜的圍度,又在下胸膨脹到西瓜的圍度,等延伸到上腹,已經脹到精靈樹果的大小了,而到這里,乳肉的拓荒才剛剛開始。女人把兩只乳房放在扶手上,讓扶手托著它們。可窄小的扶手如何承受如此巨碩的柔肉?乳房毫不客氣地淹沒了兩邊扶手,讓女人的小臂不得不從乳下尋到一點縫隙可以容納茶杯。自此之後,乳肉的浪潮如同山崩海嘯,被重力牽引著向下一往直前,一邊膨脹自身,一邊涌向地面。最終,如同背後的三束頭發一樣,兩座乳山在地面上安營扎寨。雖然乳頭乳暈應該是對准地面所以看不清楚,可不論如何,單只就有女人連帶寶座一般大小的乳房簡直是把常識給攪亂撕碎的反例,小女王根本無從猜測她是如何行動的,僅憑她樹苗一般纖細的手臂和雙腿嗎?她的力氣可以搬動哪怕半只乳峰嗎?
忍著嘔吐的衝動,阿克拉西婭還是細致地觀察著女人胸前的一對異形怪物。一看不打緊,小女王瞬間發現這對乳房內蘊含著豐富的魔力波動。不,不是魔力波動,這簡直就是凝結成液體的魔力!換言之,這對白皙到令人不適的巨胸不再保留哪怕一點點美感,把混亂和荒誕做到了極致,為的是把自己當成兩只碩大的魔力儲罐!
這簡直是瘋了!從古至今所有有據可查的魔法師,無論精靈還是人類、魔獸,都是把魔力存放在別處的。要麼是法杖頂端的水晶球,要麼是隨身攜帶的護身符,魔獸可能更特別一些,會把魔力凝結成魔核藏在身體的角落里,但從來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魔力盡量縮小可控!而不是讓魔力隨意積蓄膨脹,放在身上當成敵人可以隨意瞄准的魔力炸彈!現在居然有一個大魔法師,把自己的乳房作為魔力容器?還讓它膨脹到這等巨大?她是愚蠢還是瘋狂?
不……不應該是愚蠢,蠢魔法師是不可能有如此浩瀚的魔力的。那就是瘋狂和最為危險的自大了,而這兩個詞往往就是黑魔法師的最佳概括。
就像把“黑魔法師”的身份寫在臉上一樣,女人的服飾居然只有純粹的黑。或許是乳房過於巨大沒有衣服可以包容,她只穿了束腰、長裙、絲襪和高跟鞋。黑色絲綢做成的束腰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腰线,甚至比精靈王的神級美腰還要細窄,讓人懷疑她的腹腔是否還有人類的器官;長裙的開襟直達寬胯,剛好露出頎長的美腿,長度和精靈王的逆天長腿不相上下;昂貴的格紋網狀黑絲將腿肉分割成一塊一塊,完全包裹了豐臀、細腿和蓮足;腳上套著一對刑具般的尖頭高跟,由幾條鑲嵌水晶的細窄皮帶勉強勾著圓潤足跟與彎月足弓。
到這里,精靈王的眼睛終於對上了女人玩味的目光。阿克拉西婭這才驚異地發現,居然也有一種生物可以長得如此邪異。在人類中,她的狐狸媚眼、玲瓏瓊鼻和點紅艷唇並不少見,但三種器官同時安排在一張蒼白的瓜子臉上就很稀缺了。特別是女人淡紫的虹膜,這種只有還對容貌有所執念的低級魔法師才會做的垃圾魔法居然會出現在一個大魔導師的臉上,再次顛覆了小女王的認知。
也就是這一點紫才讓整張臉顯得如此邪氣凜然。用上一點魔法感知便可發覺,這張臉從眼睛到骨頭都是虛假的魔法造物,沒有一絲肌膚擁有真實的實體,可以讓精靈王揣測到女人自身的容貌。要知道易容術是毫無戰斗力的娛樂魔法,正牌魔法師不屑於修煉,因為維持假面消耗的魔力也是戰斗時沉重的負擔,或許戰斗勝負就差了易容術那一點點魔力,在漫長的精靈歷史中,只有一位叫“千面刺客”的大師專注於此。
而不幸的是,易容術幾乎是魔力無限的黑魔法師的必備技能。人類就有一句俗語叫“小丑後面是死亡”,除了描述馬戲團里的假面表演順序,還是幾百年前一位喜好用屍體易容為小丑制造混亂的黑魔法師的災難記憶。
精靈王面色一沉:女人不似善類,如果一個東西長得像黑魔法師、穿得像黑魔法師,那它就是黑魔法師。這是人類獵人聯盟里流傳的經驗之談,是一代代對抗黑魔法最前线的獵人用血總結出來的。
沒成想,女人竟然對著阿克拉西婭友善地笑了起來:“午安,尊貴的精靈,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對於高貴的精靈一族來說,攻擊沒有敵意的對象是卑劣可恥的。見對方沒有立刻攻擊自己,阿克拉西婭只得按捺住屬下的攻擊欲望,向對方說道:“尊敬的魔法師,我是精靈女王阿克拉西婭。在我們談具體問題之前,我想知道您的名字。”
“我是奧斯蒂娜,切斯特王國的黑森女伯爵,尊敬的精靈女王,請讓我再次向您問好。”
老黑森伯爵的獨生女?阿克拉西婭瞬間回憶起阿爾勒告訴自己的情報,但老伯爵何時有一位大魔導師女兒?精靈女王突然感覺自己的王國是那麼閉塞,連隔了一座邊界山脈的人類國家有多少大魔法師都不甚了解,倘若魔獸戰爭的對象是精靈,人丁稀缺的王國何以對抗幾十萬人類聯軍呢?
阿克拉西婭決定回去再推行改革,於是出神思考的女王並沒有來得及發現女伯爵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
“奧斯蒂娜女伯爵,我是為了失蹤的精靈調查隊而來。請問您是何時定居在這里的?您是否見過失蹤的精靈?”
自稱為奧斯蒂娜的女伯爵停下緩緩扇動的杯蓋,冷靜地抬頭看著六翼天使般輝煌的女王答道:“尊敬的精靈女王,我來這里兩周了。如果您說的是之前從森林里逃出來的精靈的話,我倒是看到過一位。”
“……一位?”阿克拉西婭預料她會說“看到了”或者“沒有看到”,可“一位”的回答完全戳中了精靈們的痛處:失蹤的精靈只有希克將軍本人不見蹤影了,難道……
“是的,一位,他受了重傷,被我接到城里來養傷。”奧斯蒂娜繼續毫無破綻地回答。
“他還活著??”阿克拉西婭大喜過望,興奮地喊了起來。城下的精靈們也聽到了,祭司們發出欣喜的叫聲,弓手們也稍稍放松了一點,但仍然緊盯著自己女王的位置。
奧斯蒂娜淡定地答道:“是的,他現在剛剛恢復了意識,正在我的城堡里躺著。”
“我們可以看一下他嗎?不對不對,他是不是身材特別高大強壯,右手那邊有個傷疤?”
女伯爵微微頷首:“是的,女王陛下你想看看他嗎?”
“請您快點把希克將軍交給我們,精靈王國必有重謝。”小女王也不管不顧了,主動提出了要人的要求。這正中伯爵下懷,她的嘴角露出輕蔑的微笑,但眼神卻保持著真誠說道:“他傷得太嚴重了,你們一起進來把他抬出來為好。請女王陛下把你的手下排成兩隊進來吧,我的仆人會准備豐盛的食物歡迎各位的。”
女伯爵發出熱情的邀請,阿克拉西婭想也沒想,便指示下面的弓手和祭司們:“精靈們,請大家在城門口依次排成兩隊,希克將軍就在里面等我們。”
精靈們爆發出歡樂的呼喊,唯獨阿爾勒將軍皺緊了眉頭,一鼓翅飛了上來,接近女王說道:“對方實力未明,人類說,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不能就這麼進入城堡!”
沒想到奧斯蒂娜放下了茶杯,攤開手作出無奈的姿態:“我也是一片好心,你們的將軍當時傷得真的很嚴重,是我施放了恢復魔法才讓他免於死亡。現在精靈們要向我興師問罪嗎?你們有那麼多高級精靈,還怕我一個女人?”
在女伯爵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小女王被順利植入了“我們人多,根本不用害怕”的自大想法,反而對著謹慎的將軍呵斥道:“將軍閣下,我們根本不用害怕魔法陷阱或者埋伏,在五十名鷹眼弓手的彈幕下,沒有活物可以存活哪怕一瞬!如果您害怕的話,可以在隊伍後面進入。”
阿爾勒一時氣結,他駐守邊疆起碼三十年了,何時擔過“怯戰”的罵名!他怒氣衝衝地回答道:“我阿爾勒從來都是在隊伍最前,何曾殿過後?請女王放心,我一定會帶領好大家的。”說完,將軍頭也不回地飛了下去,站到了隊伍最前方。
女伯爵眼看著最大的威脅已經掃除,笑著提出下一個建議:“女王陛下,我的城堡畢竟是給人類居住的,還沒有招待過會飛的客人,城門修得太矮了。請女王陛下讓你們的人降落在地上可以嗎?”
這個建議聽起來無比合理,畢竟在人類都市里,精靈大使們也是入鄉隨俗,坐馬車或走路的。阿克拉西婭沒有思考,就讓大家紛紛降落,在城門口排成兩隊。
“啊,好的陛下,謝謝您。我的仆人正趕下去拉繩索,請貴方稍等片刻。”女伯爵拍了拍手,城堡里發出一陣響動,應該是里面的仆人在拉轉盤吧?阿克拉西婭想著,降落在高大的城垛上,注視著地面上兩排站好的精靈隊伍。
但城堡里的聲音越來越響,引起了女王的警覺:轉盤的聲音是“轟隆轟隆”的嗎?
她驚疑地望著奧斯蒂娜,卻聽到對方漫不經心的一句:“轉盤年久失修了,這地方缺乏油脂,請女王陛下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精靈敏銳的魔法感知告訴阿克拉西婭,城堡里的魔力波動越來越活躍,好像有一場魔法儀式正在進行。小女王正想開口詢問,卻被對方未卜先知地堵在嘴里:“不好意思了,齒輪實在卡得厲害,我的仆人只好用魔法把門打開,他能力不足,還請多多諒解。”
阿克拉西婭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心卻慢慢下沉。地面的精靈們也感覺到魔力的波動,騷動不安地看著女王,但小女王仍然選擇相信女伯爵的善意,按捺住手下精靈們的慌亂。
不一會兒,城堡內好像發生了地震,轟隆隆的響聲連綿不絕,整座城堡都在震顫搖晃。這絕不可能是什麼抬起城門!阿克拉西婭很快有了判斷,來不及對樓頂的女伯爵說些什麼,她振翅一飛,在半空中高喊:“精靈們!快起飛啊!”
但這一切都太遲了。弓手們反應稍快,一聽到女王喊聲便抖擻著兩對蜓翼飛了起來,而祭司們沒有經歷過戰場,甚至沒來得及展開翅膀。
可即便是反應最快的阿爾勒將軍也沒有躲過城門里噴射出的魔力激流,雪白卻蘊含著恐怖能量的液體魔力將兩隊精靈完全貫穿,高級精靈的護身符咒在激流下紛紛碎裂,洶涌的魔力刺穿了精靈的胸膛、肚腹和翅膀,這種致命傷即使是大魔導師也救不回來。七十五名高級精靈,甚至沒有交待一句遺言就全部死於非命,阿爾勒將軍臨死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女王,好像在問:“為什麼?”
阿克拉西婭目瞪口呆地望著地面發生的一切:兩道乳白的魔力激流射到了森林里,將樹木的城牆鑿開了兩個口子。後面衝擊力不足的液體魔力則噴灑在地面上,形成了兩個扇形的噴濺面,被洞穿身體的精靈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其中,有幾個幸運抑或不幸的祭司還在發出垂死的號叫。曾經統領著百年來最大一支精銳的女王一刹那便成為了孤家寡人,碧藍天幕之上,只有她形單影只的六翼倩影。
“呼~討厭的蒼蠅都死絕了呢。”阿克拉西婭呆若木雞地轉過頭來,看著女伯爵安然坐於寶座之上,嘴里毫不在意地吐出精靈們深惡痛絕的綽號。
“啊?女王大人?不要這麼看我嘛。我是說要讓你們和那個希克相見的啊,但相見的地方可得聽我的。”女伯爵輕松地丟開茶杯,用魔力控制著茶具飛到地上。黑手套包裹的左手伸了出來,點了點腳下:“在這里哦~”
阿克拉西婭還不願意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呆呆地說:“你說過,讓他們進城堡來把希克接走。”
“啊~我是說過這話沒錯,女王陛下記性真好。但我指的可不是城堡啊。啊~或者說,女王大人覺得這是城堡嗎?”奧斯蒂娜笑得更歡快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必須得讓女王大人明白一下我說的到底是什麼呢。”
她纖細的指尖轉了個圈,對准寶座左側的龐大乳體。在阿克拉西婭恐懼的目光下,她的手指逐漸勾起,原本因重力下垂、堆疊在地上的乳肉王座開始被魔力拔起捋直,一條條褶皺恢復了平滑。但是,膨脹到一輛馬車圍度的乳肉仍然沒有見到盡頭。或者說,樓頂地面上根本沒有乳暈和乳頭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直徑驚人的大洞,是原先堆在樓頂的乳房王座把大洞蓋住了。乳肉卡著大洞的邊緣墜了下去,二者卡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可以讓人猜測想象。
但一種褻瀆神明的聯想刺入了小女王的腦海:城門有兩個,就在一面牆上相隔不遠;她要求精靈站兩排;她的乳房大到樓頂都放不下;她的乳房里蘊含著豐富的魔力波動;城堡沒有窗戶,光禿禿的;魔力激流是乳白色的;之前找到的精靈屍體上有一股奇怪的香氣——
難道——
下面根本就不是什麼城堡!?
下面就是她的兩只乳房!??城堡只是掩人耳目?
殺死精靈們的魔力噴流,其實就是她乳頭噴出的乳汁?只是因為她把乳房作為魔力容器,所以乳汁都帶有恐怖的魔力?
她極力勸說精靈們降落在地上排隊,就是希望能用一次巨型噴乳秒殺全員?
那……我豈不是害死他們的幫凶嗎……
小女王崩潰了,她捂著臉,淚水不可抑止地流出。大陸最美麗的花朵在半空顫抖著,六翼中的四翼都悲傷得停止了扇動,只有一對蜓翅勉強揮動著,免得女王從空中摔下。
阿克拉西婭的悲傷成了奧斯蒂娜最美味的點心。她大笑著舉起了雙手,用傳聲術向精靈王說道:“啊,看來陛下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呢。非常遺憾,我和您的手下也沒有私仇,我只是,很喜歡他們的魔力而已~看哪,魔力回來啦!快來奧斯蒂娜媽媽的懷抱啊~”
阿克拉西婭淚眼婆娑地看著七十五具精靈屍體上冒出星星點點的綠色光點,光點聚成了光球,光球仿佛受到了吸引,成群結隊地向著城門飛去。城門里黑漆漆一片,光球一進入,就被隱藏的貪婪巨獸吞沒了。那個怪物不知饜足地吞食著精靈們幾百年積攢的魔力,很快,半數光球盡入其中。隨之而來的是城堡又發出了之前那般的轟隆隆的響聲,甚至比之前還要強烈。牆皮開始成塊地剝落,城牆露出幾條又長又深的裂縫,從城門口一路開裂上升。
“啊~精靈的木之魔力,真是香甜,真是一頓盛宴啊我的好女王~啊~我忘了呢,我好像說要請你們吃一頓大餐是嗎~那請陛下也移步到地上吧~你們很快就能重聚,吃上一頓好的了哦~”女伯爵笑得更加猖狂,狐狸媚眼眯了起來,櫻桃小嘴咧開,露出的牙齒尖得如同吸血鬼。
聽到女伯爵呼喊自己,小女王才回過神來,很快意識到如今的境況已經不是調查,而是盡快讓自己脫離險境。她的冷靜回歸了,快速吸了幾口氣平復胸中的悲憤,小女王握緊手中的西瓦之杖喝道:“休想!你這個怪物!看我的火焰風暴!”
一團奔放的火焰從西瓦之杖頂端的水晶球里噴出,目標直指樓頂女伯爵的寶座。在小女王的想象中,惡女奧斯蒂娜迫於太過巨大的乳房應該是無法移動的,只要盡快擊殺她的本體就能脫離險境,甚至給精靈們報仇。但魔乳法師很快給女王上了一課,她只是揮了揮手,一道深紫的魔力屏障就阻擋在城垛之上。焰流仿佛波濤迎面撞上了堤壩,被迫濺到四周,卻無法給女伯爵造成一點傷害。相反,她只是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對阿克拉西婭說:“女王陛下,您的魔力不過如此嗎?啊~您手上的魔杖倒是非常厲害啊,我對此非常有興趣~女王陛下若是被我吞掉的話,我會好好用它的~您叫我怪物嗎?好像被我吃掉的人都這麼稱呼我呢~啊,不過我也不會在意蒼蠅的想法~請您早點放棄抵抗,進入我的身體吧~”
“冷靜!阿克拉西婭!冷靜!”女王告誡自己。但她發現自己的攻擊並不是毫無效果,焰流轟擊之下,城堡受到愈發猛烈的高溫炙烤,表面的龜裂已經蔓延到城堡一半的高度。只需要加一點力,城堡就會在她身下爆炸——!
西瓦之杖的水晶球更加閃亮。
轟!伴隨著驚天動地的轟鳴,城堡爆裂了。無數的碎石、城磚和木塊迸射開來,漫天飛舞。揚起煙塵籠罩了整片空地,裹著勁風吹到小女王的面前。阿克拉西婭趕緊吟唱了個魔力防護罩,六翼張開抱緊膝蓋,在空中穩住身體,等待煙塵消散。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背部傳來,精靈女王當即失去平衡,無力地從高空墜落。關鍵時刻,西瓦之杖好像自有生命一般施放了一個風行術,制造了一小團風拖住了下落的女王。
阿克拉西婭疼得齜牙咧嘴,現在才來得及檢查一下傷勢。原來是左下的蜓翼被一道魔力彈貫穿,破損的薄翼根本無法號令氣流,只得無力地垂下。
對精靈來說,透明的蜓翼就是他們的命,除非用母樹五百年結出的黃金果治療,不然就是不可恢復的。現在小女王還沒碰到敵人一下就失去了六分之一的生命,她一下子感覺到無比的涼意和絕望。
“啊哈!原來精靈王族的翅膀破碎聲也這麼悅耳啊~真是的,還以為要聽不到了呢~”煙塵漸漸散去,女伯爵的挑釁准時傳到阿克拉西婭的尖耳中。精靈女王重新穩住身體,仇恨地抬起頭,卻直面了一幕超出她想象極限的景象。
城堡倒塌殆盡,內里的東西如同蛋破出殼一般顯露無疑。那是一片無盡的慘白,白茫茫的顏色占據了全部視野。唯當眼睛試圖縮小焦距,兩座冷冷森森的乳肉山巒才收入眼底。事實上,稍有常識的生物很難將眼前的兩座壓平了整個城堡遺跡、高達三十多米的肉山同乳房關聯在一起。只有把焦距重新放大,對准山頂那個螞蟻一般的寶座和一襲黑裙,才會震驚地發現原來兩座山巒都肇始於女伯爵胸前一對細細的乳根,才不得不把下巴安上,承認這種召喚魔物一般的存在居然可以是一對人類的乳房。拖在地面的乳肉尖端也露出了真面目,光是粉紅的乳暈就有七八米高,怪不得需要兩座城門來容納。而乳頭則長如巨蟒,粗若虎鯨,光是頂上松松掩著的乳孔也有一人多高。恰在此刻,最後一顆精靈魔力球被左邊的怪物乳頭吞沒,它只是微微顫抖了一陣,乳山內部一陣轟隆轟隆,一個精靈的生命和價值就化作乳房膨脹的養料。
“怪物……墮落至極……”精靈女王喃喃自語,但女伯爵卻得意地炫耀道:“女王陛下,這就是我的秘密,我的乳房,全世界最大的,也是最漂亮的胸部。沒有一絲皺紋,一點黑斑,一道青筋,您一定要好好看看,它是多麼完美!多麼白!多麼圓潤!乳暈又是多麼粉嫩,乳頭是多麼巨大多汁!啊……不過很遺憾,以往見過它的真容的人都被我吃掉了,陛下您也不用嘗試逃跑,風系法術我也是會的哦。”
女伯爵孤芳自賞的夸耀急轉為寒徹入骨的威脅,但半空中阿克拉西婭的精神也慢慢平靜下來,開始伸出魔力觸角來探測她的對手。
不費半點功夫,精靈女王便探測到兩座乳肉丘陵內部儲存著海量的魔力,瘋狂的黑魔法師將兩只乳房完全改造,丟棄了一切脂肪、乳腺、韌帶,換言之,這是一對吞噬生命造就的魔力火藥庫。凝結成液體的高純魔力與乳房本來存在的乳汁合為一體,這種新生的魔力乳汁在她病態畸形卻又欺霜賽雪的細嫩皮膚之下環流,猶如大海中的漩渦繞著中心流動。因為乳房完全就是魔力乳汁構成的水球,這對肉山呈現出超乎尋常的鼓脹,乳肉爆膨出一塊一塊的軟嫩,互相擠壓形成表面難以計數的細小褶皺,而不斷環流的乳汁會讓褶皺慢慢位移,最終形成若干條寬敞的皺折。當然,所有褶皺都沒有位於兩山之間的幽深海溝壯觀,若是奧斯蒂娜從寶座跳下去,恐怕半天也到不了地面。
精靈女王再次感到對手的瘋狂。沒有一個魔法師會把自己的魔力儲庫暴露出來,這簡直是毫無意義的自殺行為!對手會立刻找到可供進攻的弱點,一旦用上一些以命搏命的禁術破壞了儲庫,那魔法師立刻就會成為一個廢人!甚至可以通過火系魔法引爆儲庫,讓魔法師在絢麗的煙花里炸成粉末。何況,這麼巨大的儲庫處處漏風,女王只需使用一些強悍的法術突破屏障就可以直接碰到弱不禁風的皮膚,打爆女伯爵的魔乳更是手到擒來。
或許,根本不需要突破屏障,只要一個火球可以繞到魔女的背後,就可以點燃整只乳房,而另一只也會在瞬間殉爆!
那麼,如何繞過奧斯蒂娜呢?
事情好像非常簡單。奧斯蒂娜仍然悠閒地坐在她的寶座上,而寶座在兩座乳山之巔,下面就是乳溝的深淵。這個寶座非常大,女伯爵根本無從看到自己身後的東西。倘若小女王飛到寶座之後,用連珠火球術發起攻擊,總會有一個火球可以到達的吧?
想完策略,阿克拉西婭說干就干。剩下的五根蜓翼飛速振動,電光火石間越過了乳肉山頂和女伯爵的寶座。半空中她穩住了身形,朝著寶座下的層層乳肉吟唱著火球術的咒語。小女王“哈”地一聲清喝,七顆火球從西瓦之杖上依次噴出,繞著圈衝向魔女之峰。
然後小女王就看到了更讓她絕望的事情。女伯爵的三條暗紫長辮飛舞起來,辮尖凝結出幾顆光球,精准無誤地擊中了竄來的火球。腦後長發編成的最粗的那條辮子對准了女王,趁她還未吟唱完魔力防護罩的瞬間發射出一道細細的魔力激流,繞過魔力盾牌擊穿了她右下方的蜓翅。二比零。
燒灼的劇痛讓女王哀嚎不止,翅膀上即使只有掌心大小的一個洞,但魔力回路已經被破壞了,這根翅膀算是徹底報銷,阿克拉西婭只剩下兩對翅膀了。
“啊~精靈族也會背後偷襲嗎?我以為只有低劣的地精才會這樣呢~”奧斯蒂娜高聲說道,“啊~對了,難道阿克拉西婭女士覺得,弄塌城堡是你的小小火焰的功勞嗎?哼哼,看清楚啊。分明是你的手下的味道太好,我的孩子們太滿意,一不小心就把城堡弄壞了哦~算了,玩笑結束了,我要打蒼蠅了。”
“什……”阿克拉西婭忍著背後的劇痛,震驚地看著女伯爵的恐怖乳山慢慢抬高。
它又變大了?不是,天哪,山在飛!這個瘋子!給這麼大的東西上風行術!她到底有多少魔力啊!
事實如她所言。女伯爵給自己和兩只乳房上了一個風行術,借此暫時脫離了重力的束縛,飛上了半空。奧斯蒂娜的樣子非常詭異,如同一只黃蜂貪心不足地抱著兩個蜜瓜飛行。空中,乳山的皮膚完全伸展開來,上面的褶皺也被抹平,顯得更大更長更為豐滿,對比之下,她的寶座和身體如同滄海一粟。既然現在不必受到自己的乳肉牽拉,女伯爵干脆在寶座上站起,三束極長的發辮逆風揚起,舞在頭邊好像神靈的光暈。
“嘗嘗這個吧,蒼蠅王!”女伯爵詭異一笑,兩只鯨魚一般的龐碩乳頭轉了過來,對准小女王噴射出成群的光球。
阿克拉西婭顧不上疼痛,只得揮動四翼拼命躲避乳山狂嵐。這些光球不僅威力強大,居然還會轉彎追蹤,肯定是奧斯蒂娜搞的鬼!可小女王連吟唱魔法盾的時間也沒有,只得徒勞地飛行,躲過光球的追捕。
這是坐以待斃,我必須想個辦法!天哪,天哪,天哪……
大祭司老師,羅巴瓦長老,救救我……小女王噙著淚水祈禱援軍。
可精靈王國已經沒有援軍了,她只能靠自己了。
小女王的四翼拼命揮動,可身後的光球卻是如影隨形,她拼命思考著對敵之策:“魔法盾嗎?沒用!對方會指揮光球繞過魔法盾。火焰屏障呢?可以擋住光球,那是高級魔法,需要很長的吟唱時間!天哪,我還會什麼……對了,西瓦之杖!”
阿克拉西婭立刻想起了手上的傳國神器的功能,如果能順利地布開禁魔領域,那女伯爵的攻擊會立刻消散於無形!並且,敵人的攻擊都是魔法攻擊,那就意味著敵人將被迫和自己進行魔力決斗!在西瓦之杖的領域里,使用者有絕對的優勢,只要能順利釋放西瓦之杖的能力,女伯爵將必敗無疑!
可西瓦之杖的領域也是需要吟唱的,哪里存在可以讓小女王吟唱的地方呢?身後的光球跟得那麼緊,一旦停下,會立刻被無數的光球射成篩子!奧斯蒂娜芬芳的乳汁可不是什麼美味飲品,而是奪人生命的凶器。
小女王深吸了一口氣,或許,唯一的翻盤點就只能是女伯爵的寶座了。奧斯蒂娜不可能放任魔力激流直接衝向自己,她必然會讓光球移開的。雖然她的頭發也很恐怖,但她的發辮只有三條,即使全部命中自己,還會有一根翅膀存留……那一定非常痛!可不這麼干,她最後一定會耗盡魔力被光球追上,成為兩只墮落為深淵魔物的乳房的盤中餐!……拼吧,只能拼了!
阿克拉西婭想清楚了,飛行軌跡一轉,朝著女伯爵的寶座衝了過去。奧斯蒂娜見到小女王直面自己而來,表情一滯,憤憤然將手心一捏,所有光球當即失去了動力,紛紛墜落地面。魔力乳汁碰到地面立即炸開,濺得四處都是乳汁甜膩的芳香。同時,紛亂飛舞的三根紫色發辮對准急速飛來的小女王,女伯爵優雅地翹著美腿,高跟鞋斜斜地指著她嘴里的“蒼蠅王”打了個響指:“永別了~小蒼蠅~”
三束發辮射出了同樣的銀白光束,沿著平行的軌跡直直射向小女王的三根蜓翼。
而此刻阿克拉西婭也正好衝到女伯爵近身,被奧斯蒂娜臨時拉起的魔力屏障阻擋。自殺式襲擊所爭取的時間已經足夠,小女王就在女伯爵淫蕩的淡紫瞳孔之前念完了咒語的最後一個音節。
西瓦之杖的水晶球爆發出前所未見的璀璨光芒,一道青色的光束轟入雲層,薄薄的青霧逐漸降臨在這座殘破不堪的小山包上。
幾秒後,決斗中的二位絕世美人都發出了震顫靈魂的號叫。
小女王這邊,痛徹心扉的燒灼感從左上、右上、左中三根翅膀傳入脊髓,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號,便因巨大的痛楚墜落天際。雪白的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艷絕天下的嘴唇失去了血色,碧綠眼眸半閉半睜,銀牙緊閉地失去了意識。
女伯爵則根本沒有想過柔弱的女王還有這麼一招,被“繳械”的魔乳黑法師瞬間失去了風行術、易容術的效果,還沒等她習慣久違的失重,極長的魔發和龐碩的肉山就一一與本體切斷了聯系。奧斯蒂娜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便身不由己地跟著自己規模宏大的雙峰向下墜落。腦後三束發辮失去了魔力,淪為三條無知無覺的死蛇,互相糾纏捆綁著也隨自己的主人下墜。
林間空地被迫迎接了兩位天外來客。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仿佛星法師的大隕石術,城堡的廢墟被兩團雪白乳山完全壓垮淹沒,一對粉紅高翹的乳暈乳首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飛揚的塵土洋洋灑灑,把一人高的乳縫填實了。碩大乳肉因為內部亂流的乳汁而搖晃不止,好像有個水魔法師乳肉中心釋放了一個漩渦術,讓一塊塊白膩軟糯的柔脂波浪般鼓起凹陷。
而兩座乳山的真正主人,魔乳女伯爵奧斯蒂娜正狼狽地趴在九層樓高的乳山之巔氣喘吁吁。她身下便是自己乳肉形成的無盡深淵,海量柔脂堆疊起來,相互碰撞讓乳溝擠壓成一條縫隙。也還好是如此,才能讓失去魔力的女伯爵不至於被不可控力扯斷乳根,勉強憑借丑陋的蛤蟆姿勢穩住身體,珠光寶氣的寶座也不知所蹤。兩條曾經優雅的黑絲長腿和一對黑紗手套直直插入乳肉之中,被銷魂蝕骨的柔軟困住動彈不得。三條妖怪長辮被風刮得相互糾纏,仿佛一大團海帶鋪在魔女嫩滑的後背上,沿著肥臀一路瀉下,又如同山巔流落的一條瀑布。
可以說,剛才的奧斯蒂娜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淒慘。女伯爵像條蟲子似的蠕動,拼命試圖支起身體,卻只能勉強支起上半身,細細的乳根拉扯著她薄弱的胸膛,如同鐐銬限制了她的行動——世上還未有囚犯享受過如此巨大的鏈球,女伯爵“不幸”地開了先河。她被迫用大腿死命頂住自己彈力極佳的乳肉,才讓自己的視野抬高一尺。為此付出的代價則是臀下的半身幾乎完全陷入深淵般的乳溝之中,潮水般的軟糯乳肉把她的美妙大腿吞噬殆盡,讓她仿佛在自己欲望堆積出的乳房之間溺水,求生不得,也求死不能。
“啊!死蒼蠅!我的魔力!我的頭發!我的臉!我的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把你煉成傀儡!!!”魔女狂怒地嘶吼著,四下尋找掉落的阿克拉西婭的蹤跡。很快,左乳前端的異物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奧斯蒂娜的視线立刻瞄准了那個方向:哈!蒼白無垠的乳肉高原之上,果然倒臥著一個纖瘦身影,淡金頭發,銀白鎧甲,頎長雙腿,就是精靈女王沒錯!
但事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尷尬。奧斯蒂娜失去了魔力宛如廢人,連自由行動都做不到,對所謂仇人更是只能干瞪眼。她龐大無匹的乳房一下子變成了累贅,若是沒有這對廢物巨胸,魔女直接走上去就能把小女王掐死。事已至此,奧斯蒂娜只得焦慮地看著對手的一舉一動,努力支起自己上半身思考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以女伯爵大魔法師的感知力,她很快發覺了頭頂上的異常魔力波動。奧斯蒂娜挺起胸膛,抬高腦袋,總算瞄見了半空中懸浮的西瓦之杖,她垂涎已久的精靈神器散發著淡淡的綠光,如同黑洞一般將空地上的魔力全數吸走。女伯爵不信邪,暗自念了個火球術的咒語,卻連指尖上的火苗都沒看著就被法杖搶劫,這下絕望的表情反而浮現在奧斯蒂娜的臉上。
乳肉峰巒的山麓上,昏迷的小女王發出了“嗚——嘶——”的聲音,纖足稍稍動彈兩下,澄碧的眼睛緩緩睜開。瞬間,鑽心的疼痛重新占據了女王的感知,她只覺得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微微一動就疼得要命。
阿克拉西婭咬著牙慢慢轉過腦袋,發現左邊的翅膀已經全部報銷,右邊的只有中間那一支蜓翼可以伸展。女伯爵的魔發果然凶狠,薄翼上的魔力通路被焚燒得一干二淨,只剩焦黑的骨頭支撐著蜓翼的形狀。除卻蜓翼的慘重傷勢,小女王的手臂上還有幾處燒傷,顯然是被光束順帶著烤熟的。肩甲也丟了,腿甲丟了一半,白金色的順滑長發被燎掉三分之一,這副殘兵敗將的樣子怕是大祭司老師見了都認不出自己了吧?
確認完自己的傷勢,小女王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她很快看到了頭頂的西瓦之杖,驚喜萬分:沒想到它真的有這麼大的用處,在關鍵時刻保了自己的命呢!不過,既然西瓦之杖已經起效,那奧斯蒂娜呢?誒?為什麼腳下這麼軟?還咕咚咕咚的?是沼澤地嗎?
她只往腳下看了一眼,便嚇得驚聲尖叫:天哪,腳下哪里是什麼沼澤!那蒼白的皮膚,綿軟的觸感,還有熟悉的魔力氣息,不就是奧斯蒂娜天下無雙的超乳嗎!她居然掉落在魔女的乳房上,居然還沒被壓死,那就是說……小女王沿著乳肉的坡度抬高視野,昂著小腦袋總算在視野盡頭發現了女伯爵狼狽不堪的黑色身影。
逃嗎?
小女王腦子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逃離此處,離那個怪物越遠越好。
不,不能!她殺了那麼多精靈,現在就是她的報應!我要讓她血債血償,這就是一個精靈王的誓言!
但阿克拉西婭也很尷尬,這個“大陸第一美人”的知名候補確確實實是一個魔法師,換言之,除了魔法她一概不會。纖細的胳膊既根本拉不開弓,也揮不了匕首,所以除了西瓦之杖之外,她全身上下沒有攜帶一件利器。明明女伯爵的魔乳已經卸下了防御,她卻不能把吹彈可破的白皙皮膚扎穿射爆,讓充盈滿溢的乳汁噴濺而出、沿著破口撕裂整只乳峰,這是何等的遺憾!小女王狠狠地向足下的乳肉跺了一腳,將彈力十足的Q彈肉墊踩下一個深坑。還嫌不過癮似的,她又努力躍起,把奧斯蒂娜引以為傲的魅惑乳房當成蹦床,沒成想雙腿扎下去就跟跳水似的浸沒於乳肉之中差點爬不上來了。還好阿克拉西婭的傷並不重,在魔乳水球上撲騰掙扎幾番之後還能順利站立,小女王惱怒萬分,對著腳下的白色丘陵又踹了幾腳,重新抬頭望向女伯爵。
奧斯蒂娜被她接連不斷的暴力虐乳折騰得夠嗆。雖然她的乳房已經被自己魔改到了極致,喪失幾乎全部乳腺和脂肪,卻保留了發達的神經網絡以滿足自己偶爾的淫欲需求。沒成想這個暗門反而把自己坑了,左乳傳來的神經衝動瞬間擊垮了女伯爵的意志,她肥厚的下體旋即決堤,粘稠淫液把腿上的黑絲網格泡成了更加魅惑的深黑。黑絲手套不自覺地伸向下體,隔著一層紗裙摳挖自己飢渴交媾的陰唇魔吻。她粉嫩又巨碩的乳首也接收到勃起的信號,就像一門堅挺的矮人巨炮般犁開地面,如同一艘造型怪誕的戰艦,卻擁有一孔最銷魂的炮口。里面蘊藏的魔力乳汁失去大腦的指揮之後,足有湖泊般充盈的乳汁的流動全憑自發的本能,外部稍稍壓迫便可激起內部的滔天巨浪,把不堪重負的乳皮撞得潰不成軍。作為乳汁的唯一出口,乳首正蓄勢待發,只等女伯爵高潮一到就噴出稠白的乳泉。
阿克拉西婭見到對手的這番丑態,再次決定走到她的宿敵面前。她要親手結果這個淫妖蕩婦,為精靈們報仇。
她深一腳淺一腳地攀登著,但蜓翼的斷面流淌著精靈王族的血液,沿著自己的腳印滴了一路。
見精靈女王已經蘇醒,還掙扎著朝自己方向走來,奧斯蒂娜真的慌了。畢竟現在這個姿勢下,女伯爵可謂是任人宰割,若是小女王隨身帶著一把神器匕首,那割斷她的脖子可謂是探囊取物。經驗不足的年輕黑魔法師不管不顧地吟誦一道又一道魔咒,泄洪般抽取雙乳中積攢的魔力,希望有一個可以奏效,稍微阻擋阿克拉西婭的腳步。可所有的魔力仿佛石沉大海,連個水泡都沒有冒出來就被半空中的神器法杖吸走,眼看著阿克拉西婭已經爬到自己乳肉的山腰,而自己的雙腿深埋於緊密連接的乳溝之中寸步難移,奧斯蒂娜恐懼更甚,破罐破摔般吟唱起一個風系禁術“大風暴”。
就在女伯爵念出最後一個音節時,西瓦之杖的璀璨青光瞬間黯淡了一點,仿佛寶珠蒙塵,又如浮雲遮月。這一點細微的變化並沒有被兩個大魔法師忽略,奧斯蒂娜先是一愣,再是一陣狂喜:這意味著西瓦之杖的禁魔效果是可以破解的,只需要把不斷吟唱禁術級別的魔法,就可以把禁魔破解!到時候只要自己身體里的魔力重新流動,幾個阿克拉西婭都不夠她打的。或許也不需要那麼麻煩,她只要再給自己的雙乳上個風行術飛起來,只剩一根翅膀可用的小女王必然會從乳山上摔下去,到時候直接摔死也說不定。即使她命大摔不死,只需要把風行術解除,兩座軟糯肉團頃刻間就會把“蒼蠅王”壓成一灘肉醬,到時候西瓦之杖也會是自己的了!
對小女王則是當頭一棒,她也沒想到,對手的魔力居然如此充沛,瘋狂傾瀉的禁術彈幕讓精靈的傳國神器也承受不住。阿克拉西婭冷靜下來,也向著西瓦之杖施放一個又一個恢復魔法和祝福,指望用神器的加成徹底壓服對手,最起碼得在自己走到她面前之後。
皚皚乳山重歸詭異的平靜,兩個世間數一數二的魔法師在無聲中開始了最終的對決。奧斯蒂娜仿佛法術機關槍一般順著風雷火暗水的序列吟唱數不清的禁咒,而阿克拉西婭謹慎地回應著一連串中級祝福以維持西瓦之杖的光芒。女伯爵的手指間時而閃爍雷光,時而陰風呼嘯,浪濤滾滾之間,地火勾連燎亂。這些禁咒被神器領域全數收下,以至於天空也開始出現各種異響,仿佛結界正承受著百倍的重壓。得益於小女王的持續“補魔”,西瓦之杖的光芒並未有絲毫褪色,而小女王的步伐也已經踏上了乳山上段,距離奧斯蒂娜本體只有五六米的海拔差了。
也就是在這里,阿克拉西婭才真正看清了對手的面容。易容術消失之後,女伯爵露出的真容並不是什麼丑陋畸形的怪物,也不是瘦骨嶙峋的僵屍,而是一張堪稱清純幼態的人類少女的臉龐。正如小女王之前所想的那樣,易容術變出的狐狸媚眼、瓜子瘦臉和櫻桃小口都不是真實的,奧斯蒂娜的臉型反而有點偏圓,眼睛、臉頰、嘴唇都是圓滾滾的,頭發也是人類常見的亞麻色,看著特別人畜無害,正常人根本不會將這麼一個至多不過二十的小姑娘同喪心病狂的黑魔法師聯系在一起。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女孩”,吞食了不知多少人的生命,害的多少家庭破碎,生靈塗炭!想到這里,為民除害的想法更為堅定,精靈女王抖擻精神,青色的眼眸直視女伯爵的淺棕瞳仁,流露的仇恨和正義感讓對方心驚膽戰。
幾個呼吸間,阿克拉西婭更接近山巔了,腳下的水嫩巨乳仿佛收到主人的慌亂心情,也跟著一起顫抖,害的小女王只能張開僅剩的單翼保持平衡。奧斯蒂娜似乎意識到末日將臨,兩條藕臂撐住上半身,雙腿插入乳肉之中勉力頂住,小嘴念得更快了。在她不斷努力下,西瓦之杖的光芒正在逐漸褪去,阿克拉西婭居然也有些力不從心,畢竟她最擅長的就是中級魔法,她可沒有能力把禁咒放得跟對方一樣快!
要阻止她!小女王想著。眼見奧斯蒂娜的嘴唇微微挑起,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可讓精靈女王氣得牙癢癢。她一面加快步伐踩踏乳肉,一面加速吟唱法術,希冀她的體力可以支撐到她掐死那個惡貫滿盈的女魔頭。
千鈞一發之際,乳山下方居然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人聲。小女王驚訝地回頭一看,卻發現是原先城堡旁零星分布的幾間草屋里鑽出來十幾個衣衫襤褸的村民,一看便知是黑森伯爵的領民,深受剝削而窮困潦倒,現在正圍著奧斯蒂娜的乳丘議論紛紛:領主的城堡何處去了?兩座雪白的小山又是什麼來頭?剛才這麼猛烈的爆炸又是從哪里來的?
機會!這回輪到小女王笑了,女伯爵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那些螻蟻一樣的窮鬼!可千萬別成為我的絆腳石!
十幾個村民出來之後,很快圍在一個年輕人周圍,由他領著眾人接近女伯爵勃起完畢的左乳首。他們繞著這根粉色的肉柱指指點點,還上手去碰觸女伯爵敏感的乳首嫩膚,又對這根肉柱為何與一團如此龐大的白玉小山連接疑惑萬分。一位垂暮的老人神秘兮兮地說,這是山里的蛇神,蛻皮之後第一次出門才如此光滑粉嫩。但立刻有人辯駁道蛇怎會無頭無尾,弄得老漢張口結舌不知所言。
奧斯蒂娜的乳房都敏感無比,乳暈乳首那還了得?十幾雙手一摸上去,海量乳汁便從肉山里洇洇漫出,一人高的乳縫裂開了一條小口,乳泉發出“咕咕”的聲響,順著乳首拱出的溝渠流淌。黑魔法師恰好正在吟唱一個禁術,咒語的音節竟生生被一聲高亢的淫叫打斷,她清純可人的圓眼發出迷離的淫色,鼻翼翕動不止,試圖吸嗅一絲一毫的精氣,櫻桃小口不自覺地分泌唾液,順著嘴角滴到乳肉之上,上半身由此更顯淫霏。
仇敵的異常自然沒有瞞過小女王的法眼。她計上心來,轉身朝乳山之下的村民呼喊:“人類們!聽我說!”
村民們立刻停下了動作,齊刷刷地看向玉白肉山上的渺小身影。
“你們現在看到的肉塊就是你們的邪惡主人,黑森女伯爵奧斯蒂娜的胸部!”
村民們立刻爆發出一陣騷動,這下誰都不會對城堡的去向有疑問了。他們雖然無知愚笨,但如此美麗的神話仙子一般的人物說的自然是有道理的,這兩座小山無疑是人的乳房沒錯。
“她是個最邪惡的黑魔法師!靠吸取他人生命而活!你們的妻子、兒女、父母,都喪命於她的手中,活活被吸干生命力,變成這對惡心肉塊的養料!”
村民們爆發出一陣更激烈的聒噪,幾個年輕人當即紅了眼眶,哭喊著自己親人抑或情人的名字跪在鮮紅的乳首旁邊。為首的年輕人仇恨地看著奧斯蒂娜本體的方向,張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告訴我們這些?”
阿克拉西婭不疾不徐地回答:“我是精靈女王,追查失蹤的士兵而來,現在正在和這個黑魔法師戰斗,我需要你們的力量!幫幫我吧!我能替你們報仇雪恨!”
[jump:2]分支一、村民提供了幫助
[jump:3]分支二、村民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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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幫你!”為首的年輕人高聲喊道,“她害了那麼多人,現在是還債的時候了!高貴的精靈王,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我要你們幫我揉捏她的乳頭,就是你們身邊的那一長條粉色的大肉蟲。只要你們不間斷地刺激她的乳頭,她就無法放出魔法抵抗!我就可以爬上去把她殺死!”
魔乳女伯爵感到大事不妙,困獸猶斗般威脅道:“不要聽她的!我才是你們的主人!你們用生命侍奉的主人!”
年輕人向奧斯蒂娜粉嫩妖異的乳頭媚肉唾了一口,罵道:“狗屁!你是什麼主人!害死老伯爵的凶手!殘殺老管家的禽獸!坑害我們的妖婆!你真當我什麼都沒看到?就在你殺死你的父親的時候,我就在門外端盤子!他是多麼仁慈的主人啊,居然會有一個如此殘暴凶蠻、貪得無厭的女兒!你把靈魂交給了魔鬼,女神不會放過你的,你死有余辜!”
見軟的不行,女伯爵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威脅道:“哼,真是無知的愚民,不可理喻的石頭腦袋!告訴你們,我才是要贏的一邊!什麼揉捏乳頭?虧你們信!她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你們若是趕快逃跑還有一條活路,還敢反抗的,我會把你們通通碾碎!”
“活路??”年輕人怒極反笑,“我媽媽被你騙進城堡害死之後,我早就不想活了!老子要是死了,能拉一個伯爵墊背,真是快事一件!何況我若是能幫忙殺死一個黑魔法師,女神會救贖我的!而你的肮髒靈魂只配墜入地獄!鄉親們,都聽清楚了吧?我們上啊!!”
年輕人振臂一呼之下,十幾個“石頭腦袋”奔了上去,對著之前還敬若神明的龐大乳頭拳打腳踢。細嫩嬌弱的皮膚何曾受過如此暴力的對待,頃刻間被揍得灰頭土臉、四處亂顫,不一會兒,乳縫里還告饒似的淌出一點乳汁來。乳首的敏感神經將所有痛楚和欲望忠實地傳入了奧斯蒂娜的大腦,燒斷黑魔法師的理智之弦,生性好淫的她嘴里再吐不出一句完整咒語,嗚嗚嚶嚶地浪叫著摳挖濕潤的陰阜、撫摸瘙癢的大腿。腦後三條亞麻色長辮完全糾結在了一起,好像一根滑稽的麻花,再也看不到曾經的優雅。
“看我的吧!”年輕人還嫌不夠,瞄見一人高的乳縫還在泊泊流奶,立刻轉移了陣地。他走到堪堪掩閉的乳縫面前,望著這條怪物般厚軟狹長的乳汁門戶,雙手插入肉縫之中,氣沉丹田,大吼一聲,巨碩乳頭竟被他生生開辟了一道門!里面蠕動皺縮的淡粉腔肉恐怕是第一次見到陽光和人類,瑟縮著紛紛後退,反而把乳縫開得更大了,仿佛開門迎客一般。年輕人見此也不再客氣,一腳踩在半浸著滑膩母乳的輸乳孔道之中,一雙大手胡亂地扒開肥膩腔肉,從內部侵入奧斯蒂娜的淫蕩乳房。
“嗚啊~~~可惡的賤民!竟敢闖入我高貴的乳房,不可饒恕!咿~~~乳頭~~~乳頭被擴張開了~~~粗糙的老繭在我的輸乳管里摩擦呀~~~男人——呼呼~是男人的氣息~我要夾死你哦~作為……你擅闖禁區的懲罰~~給我交出你的精液~和我最芬芳的乳汁混在一起吧~”
奧斯蒂娜崩壞的面孔吐出一句句發浪淫語,但失去魔力的女伯爵根本無法控制乳房的運動,乳首肉壁只是憑借本能包夾住入侵者的身體,媚態盡顯地替他按摩,卻被男人厭惡地捶開,惹得女伯爵發騷更甚,媚眼如絲,香舌輕吐,好像要把一條並不存在的男人巨根一口吞下似的。
小女王冷眼旁觀女伯爵的風騷丑態,心想這是魔女最後的瘋狂了。因欲望誕生的怪物,終究會被自己的欲望毀滅,就讓她和她的魔鬼巨乳下地獄吧。她不再吟唱魔法支撐西瓦之杖,反正奧斯蒂娜已經被自己的欲望吞噬,無法釋放魔法,干脆鉚足了勁向上攀爬,手腳並用,沿著越來越高的坡度逼近女伯爵的所在。靴子踩到乳肉之上,頃刻之間就能埋進去半條腿,還好有一根蜓翼能用,靠它提供升力支撐自己的平衡,小女王爬得雖然緩慢,但還是逐漸接近女伯爵的本體。
小女王登上山頂,俯視女伯爵香汗淋漓的上半身。同一刻,左乳頭里內的男人也突破了乳頭和乳暈的交界,正式潛入了魔法乳汁的水庫中。那男人水性極好,深吸一口氣,潛入乳汁之中,順著乳房的弧度上浮,在左乳的渾圓輪廓上鼓出一個人形小包,逆流而上直衝女伯爵的本體而來。就此,女伯爵的龐大乳肉徹底成了自己敗北的罪魁禍首,不僅在肉體上限制了自己的活動,還在精神上擊潰了自己的心靈,眼睜睜地看著曾經的獵物走到了自己面前,指著自己控訴:“這就是你的死期!黑魔法師奧斯蒂娜!”
“呸……別高興得太早,死蒼蠅,你殺不死我的。”奧斯蒂娜已經是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還要嘲諷阿克拉西婭一番。
“我殺不了你?天大的笑話!雖然我沒有帶武器,但我還有鎧甲!”精靈女王早就想好了,她立刻把精鋼鑄造的腿甲卸下,拿在手上變成了一把趁手的鈍器,只要小女王對著女伯爵的腦袋狠狠地捶幾下,她就會頭破血流,命喪當場……就這麼干!
小女王高高舉起鋥亮的腿甲,朝著女伯爵無法動彈的上半身砸去,但——
腿甲被一道紫光彈開了。
小女王沒收住力,摔在乳肉上跌了個四腳朝天,背上蜓翼傳來的激痛令她齜牙咧嘴,坐著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搖搖晃晃地站起。
奧斯蒂娜蔑笑著看她出丑,出聲補刀:“我說過,你殺不掉我的,所有攻擊都會被我的項鏈彈開,魔龍的晶核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們精靈的神器也奈何不了它。”
小女王一下子氣餒起來,怎麼還有這一出呢?報仇雪恨成功在即,卻被這根小小的項鏈擋在門外,小女王接受不了,繞著女伯爵的身體打她,期望能找到一處未被防護的空隙,但卻一無所獲。
“殺不了你……殺不了你……啊啊啊!為什麼!”
“蒼蠅,我們可以談談條件,反正你也奈何不了我,只要你能解除你們的神器,我就放你走,如何?”女伯爵放肆地笑了起來,忍受著乳尖傳來的瘙癢對阿克拉西婭提議和平,
“你已經喪失信譽了,肮髒的黑魔法師!” 小女王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你就釘死在這里好了,哦~~好多人在給我的乳頭按摩啊~~又要濕了怎麼辦~啊~好想高潮~好想吸男人的精氣~”奧斯蒂娜欲求不滿地眯上了眼睛,吐出的舌尖閃爍著唾液的淫光。
小女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脛甲向腳下的乳肉里一杵,開始認真思考應對的方法。
這條項鏈是接近不了的,完全保護魔女的身體……對所有敵意攻擊會自行反彈……魔女困在自己的乳溝里,基本無法行動……魔女直言我殺不死她……
等會……
我殺不死她……
那她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殺死呢?
如果讓她自己殺死自己,那項鏈也沒用了吧?
可如何讓她自殺呢?
對了!讓她在自己的乳溝里憋死如何?既然她已經半截身子進去了,那只要把她的腦袋都給按下去,她就會被自己的胸部悶死了!
可如何讓她的身體都被乳房埋進去?我又無法接觸她……她的身體被魔法項鏈保護得很完全……
等會!頭發算身體的一部分嗎?
如果頭發不算的話!那只要我一邊拉扯她的頭發,一邊朝乳山下走,那她只能被我拽著拖走!她的身體是動不了的,那她就會在乳溝里越埋越深,最後活活被憋死!
天哪……天哪……這是最符合她的死法了!她長出這麼巨大的乳房,但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乳房終有一天會成為自己的墳墓!讓這個瘋子魔女自作自受,下地獄去吧!
復盤了一遍計劃,小女王重新站了起來,繞開奧斯蒂娜的身體,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後。
女伯爵注意到對手的行動,可自大的黑魔法師自恃有神器項鏈的保護,只是瞄了瞄她就回頭搓揉起自己瘙癢難耐的陰唇去了,根本不在意小女王對她的威脅。
自大的代價很快就要償還。她先是感覺自己腦後一痛,發根被一陣大力連根拔起,牽連著頭皮一並向後拽去。劇痛之下,女伯爵眼角的余光看見了身後的情況:阿克拉西婭走到了距離她的兩米多的地方,將乳肉上鋪展的亞麻色瀑布收集起來,集成了一大捆蟒蛇般粗細的發辮,之後雙手握緊,撲騰著僅剩的蜓翼跟拔河似的將發辮向後拉扯。
強力拉扯之下,女伯爵的身體只得朝著背後倒去,蛇腰上的羸弱腹肌根本來不及支撐,整個人都倒在自己的乳溝之中。她大聲尖叫著,咒罵精靈族的卑鄙無恥,威脅要把小女王的翅膀骨頭都拔干淨。但這種無能狂怒反而讓阿克拉西婭斗志昂揚,她已經確定女伯爵的超長頭發不在項鏈保護范圍之內,於是更加大力地拉扯著奧斯蒂娜的發束,一邊拉,一邊沿著乳山的坡度向下蹦。
女伯爵胡亂攏了攏自己腦後的秀發,死命握牢發辮,和小女王對著拔河。剛才發根的鑽心疼痛讓她眼淚鼻涕都流淌出來,俏麗小臉簡直是一團糟。奧斯蒂娜勉強把鼻涕吸了回去,張口罵道:“下賤的蒼蠅,只會用這種手段嗎?打不過就來扯頭發?你是女王還是潑婦?”
“如果能除去一個黑魔法師,那用一點手段並不違反精靈的教條。”小女王針鋒相對地回應,又向下走了一步,女伯爵的腦袋也跟著竄了一截,後腦已經陷入了乳溝之中。
女伯爵現在才意識到精靈的真正目的:她的雙腿已經被乳溝牢牢鎖定,現在上半身倒在乳溝里,就和陷入沼澤或者流沙一樣,若是小女王再往下走三四步,她的臉就會完全被自己的乳肉淹沒蓋死,體會窒息的痛苦和絕望!若是讓她成功,以別人的絕望和痛苦為食料喂養魔乳的黑魔法師奧斯蒂娜要被自己的“親生”寶貝悶死了!
垂死掙扎的女伯爵爆發出強悍的力氣,她咬緊牙關,緊緊握牢自己的頭發,雙手死命地拽,居然把小女王拽上來了些許。於是情況一下子又陷入僵持,兩個大魔法師荒謬地對著一大根發辮施展渾身解數,小女王拼命往下扯,女伯爵死死向上拉,她陷入乳沼的上半身暫時停止了下沉,纖腰和美腿用力扭著頂著,靠一口氣抵住對方的猛攻。
“人類!幫幫我!”阿克拉西婭眼睛突然一亮,對著奧斯蒂娜的方向喊道。沒等女伯爵搞清發生何事,一股涼意便從左乳內部升起:那個年輕人!他居然沒有在乳汁里淹死!
天可憐見,或許是命運垂憐這個一心復仇的男人,他的一口氣竟堅持到自己浮潛到乳山最上端,男人腦袋頂起的小包距離奧斯蒂娜咫尺之遙,和她一里一外,幾乎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跳。不過畢竟乳房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空氣,他游到這里時,體力幾近強弩之末,心里也清楚自己已經是回不去了。女伯爵的皮膚雖然看上去薄薄一層吹彈可破,但那是對魔法師而言的,對沒有破魔武器的普通人,他無論如何拉扯突刺也無法破開乳肉監牢,反而浪費了寶貴的體力。此時年輕人意識已經模糊,只是在冥冥中聽到外面隱約有精靈女王的呼叫。
他抬頭一看,隱隱透光的乳皮上清晰地映著兩個美妙的身體。一個仰臥著躺在乳溝之中,另一個站在乳肉之上,而乳肉的盡頭、乳房的發端,就連接在仰臥者的胸脯,二人身份呼之欲出:仰臥的是魔乳伯爵奧斯蒂娜,站著的是精靈女王阿克拉西婭。
精靈要我幫她?難以言說的驚喜襲上男人的心房,但迅速被一陣劇烈頭痛掩蓋:他太虛弱了,已經容不得他的情緒有多少波動了。
還是……抓緊時間吧……
男人腿一蹬,又頂著緊繃的皮膚向上游了一截,奧斯蒂娜的曼妙玉體就在眼前,觸手可得……
她的腰是那麼細,似乎單手就可以環繞……但接下來的翹臀又是那麼挺拔渾圓,仿佛高懸的滿月或者傳說中的仙桃,美妙又多汁……她的腿又是那麼長那麼直,小腳又是那麼細俏玲瓏……她小時候,人人都夸她美啊,農民村婦都跟老伯爵說,他有這麼漂亮的女兒是多麼的有福,老伯爵的臉笑得皺起來,就和菊花一樣……
但這個蛇蠍妖女,我不會忘記她是怎麼把老爺害死的!輕飄飄的一句“暴斃”,就把老伯爵送進了停屍房,連牧師都沒請就草草下葬……之後每周她都要村民進獻一個小孩……小孩沒了就換成年輕人……找不到就派人搶,派人在路口抓往來客商,所有進了她城堡的人,都沒有再出現過……不知不覺間,她的胸就和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兩顆邪氣森森的妖異巨球很快就占滿了寶座,之後行動不便的她就搬到了樓頂再也不見人,連看她長大的老管家也在之後被她吃掉了……等沒人可抓後,她就讓大伙跟她搬到森林里去,轉而吸取森林動物的生命……
所有的憤怒和仇恨都在今天報應,她就該被牧師審判!帶著她的邪惡巨胸下地獄去吧!
男人睜大眼,大致比對了一下肉身凹下的弧度,對著橫陳玉體的陰阜部位一拳打出,鐵拳推開濃稠的乳液,隔著一層薄薄乳皮捶在淫女的騷穴上。男人的所在剛好鑽了項鏈的空子,由於相隔一層自己的皮膚,項鏈並沒有把來自乳內的鐵拳當成敵人的直接攻擊,於是女伯爵的肥穴受了一記結結實實的毆打,下身汁水橫飛,淫水、尿液從淫肉之中漏出,滴滴答答地順著絲襪的紋路滑到腳趾,再沿著乳肉滑到乳溝深處。
奧斯蒂娜被乳房內部來襲的攻擊沒有絲毫預料,被打得嗷嗷亂叫當場泄身。下面二穴齊開,抓持發束的雙手也是一松,小女王抓住了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把女伯爵的順滑秀發在手腕上繞了兩圈之後,重重地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拉。
魔女手忙腳亂地想護住下體,卻疏忽了頭發的防備,瞬息之間被拽得一潰千里,腦袋已經完全埋入乳溝之中,只剩一线孔隙供她鼻孔吸氣。細到反人類的蛇腰被迫挺了起來,連帶軟嫩大腿都被拉起了一點,下半身也相應抬高。但這點進展對自身糟糕的境況卻是於事無補:乳房內部,男人模模糊糊地看見女伯爵已經頭重腳輕地倒插入自己沉重的乳肉之中,拼著最後的力氣朝她胸膛的方向補了幾拳,把她的上半身完全揍入乳溝深淵不能自拔。還嫌不夠似的,完成使命的男人又瞄准奧斯蒂娜的細腰牢牢掐住,一雙大手如同鐵鉗一般,任憑魔女如何掙扎也不松手。他在相持之間耗盡了肺中最後一點氧氣,安然閉上了眼睛,在粘稠得如同羊水一般的魔力乳汁之中溺亡。
人在淹死之後會自然下沉,隔著一層乳皮卡住奧斯蒂娜的男人屍體令她的腰間仿佛掛了一個大秤砣,毀滅了她最後的希望。她眼睜睜地看著陽光逐漸黯淡,空氣也離她而去,綿軟卻無情的蒼白乳肉蔓延增長著,占據了奧斯蒂娜的全部視野。她的口鼻之間充斥自己肌膚的魔性芳香,甜膩而厚重的致命氣味讓她想起了第一次調配出生命魔法藥劑時的場景,那時她還只是一個對魔法略有興趣的孩子,在城堡圖書室里尋到了一本塵封的古籍,著了魔似的學了起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乳溝悶熟的潮熱讓她的身體倍感不適,原來自己的乳溝里是這麼熱的嗎?有點像小時候老伯爵親自給她調溫的洗澡水,也是暖暖的……啊,束腰好熱,那男人卡得太緊了,粗暴的大手從乳壁內側困住了自己,他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算了,他當年也是這樣的,崇拜老伯爵,遮遮掩掩地逃避對她的喜歡,最後親眼見證自己的“成人禮”……他一定很崩潰吧?由愛生恨的男人啊,我要是下地獄去,他也要陪我吧……
絲襪也好緊……我的全身都在充血嗎?那我的臉肯定很難看,我討厭這張臉,一點也不像個魔法師……我變出來的臉多好看啊,可他們為什麼都在躲我呢?
頭發好疼,那個可恨的蒼蠅還在拉我的頭發嗎?沒想到竟然是頭發害了我,我從立誓成為黑魔法師開始留的頭發,那麼長,那麼密,那麼順滑,跟我的手指一樣靈活,呵,竟然也會像一條絞索呢……
原來溺水的感覺是這樣的嗎……有點美好呢,溫溫熱熱的,埋進去,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也不能動,我的巨乳就是最好的鐐銬和牢房,我的胸部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胸部……
下面好癢,好想高潮……我的子宮在抽搐,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好像小豆豆也挺起來了呢……絲襪好像也裂開了,被乳壓擠的嗎……
尿出來了嗎……
那我就快死了呢……
埋在胸部里死去……是魔乳伯爵的宿命……
小女王緊緊拉扯著手中的發束,目光炯炯地看著女伯爵慢慢沉入自己的乳溝之中,成為乳肉潮汐的最終祭品。亞麻發辮另一頭已經沒有抵抗的力道傳來,小女王卻不敢放松,保持著姿勢直到乳山內部的異動讓她清晰感知。
如果說之前乳山之內的魔法乳汁是按一定規律環流,那現在規律已經全然崩潰,無規則的湍流橫衝直撞,令兩座乳山都發出了隆隆巨響,宣告限制魔力爆發的鎖鏈已經斷裂,魔力即將回歸到最原始的狀態——混亂之流。這具邪惡魔法鑄就的魔力熔爐里,穩態已然毀滅,強行結合的乳汁和魔力終於開始了分解,如同水和油互相排斥著對方。於是深處儲藏的魔力向著淺表奔涌而出,大大加速了淺層的乳汁分解,進而引發乳峰內部更大的混亂,於是不僅巨鯨般的兩條乳頭中央乳孔在洶涌泄洪,連分布於粉嫩乳暈上的小乳穴也在滋射白汁。兩座魔力儲罐完全升級成堪比護衛矮人王城的巨型炸彈,連計時器都已經開啟,等待魔力突破臨界,將乳球連同周圍的一切炸成粉碎。
小女王終於確定了一個事實:邪惡的心髒停止跳動,女伯爵斃命了!
對於這個死於自己無盡貪欲的女“人”,小女王沒有任何同情,如今她必須要考慮自身的安危了。至於那些復仇心切的村民,阿克拉西婭沒有幫助他們脫險的想法,畢竟自己都無法保全,談何幫助人類呢。她迅速評估了乳房內部的魔力儲量,發現即使把西瓦之杖吸收的魔力也釋放出來,也不及乳山噴發的魔力的零頭,天哪,這到底有多少能量啊!還是撤離為好,千萬別被炸死了——
小女王當機立斷地收回了西瓦之杖,立刻給自己上了個風行術。僅剩的蜓翼鼓起巽風,帶領一具曼妙苗條的身影一飛衝天。直到萬丈高空的安全地帶,阿克拉西婭才敢向下觀察。
她心情復雜地看著完全吞沒了整片空地、連同周邊幾十米的森林也一並壓垮的兩座蒼白巨球繼續膨脹。這兩只儲庫只有乳頭和胸腔兩個魔力出口,現在魔女已死,乳汁分解出的游離魔力只能奔著乳頭而去。可即便是這種已經被改造成海怪一般龐大的乳頭,也難以承受如此龐大的魔力流出,原本只有一人高的乳縫被擴張成兩人高的一個圓洞,一刻不停地噴涌著各色魔力:木系的綠色,水系的藍色,火系的紅色……倒弄得跟彩虹仿佛。但這完全是杯水車薪,乳球內分解出的魔力是泄出量的十倍不止,滯留的各系魔力在乳房內部躁動起來,進而卷入混戰,結果就是把乳球撐得越來越大,幾乎已經是魔女活著時的兩倍不止,幾乎與黑山山巔平齊。原本綿軟乳肉形成的褶皺已經被活生生撐平,外觀逐漸朝一個渾圓的肉球靠攏,時不時還會在極度緊繃的乳峰表面頂起一個個小包,如同冰原上活躍的火山。
小女王廢了很大力氣,總算在兩只圓球的頂端發現了女伯爵的黑色身影。她的身體已經渺小到看不見了,連窄小的乳根都膨脹成冬瓜模樣,整個人身完全貼在自己乳房上,四肢無力地垂蕩著,瀑布般的長發也隨風飄搖。
等等,那個怪物……死的時候在笑嗎?
小女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正想細看,便聽一聲微不可聞的“撕拉”,似乎是某處的皮膚終於承受不住裂開,緊接著驚天動地的爆炸便從兩座乳峰中引燃,毀滅的衝擊波向著森林和天空蔓延,熾熱的罡風甚至讓高空中的小女王也不得不施放了一個魔法護盾護住身體。
那些村民自然屍骨無存。或許他們根本來不及被爆炸炸死,在乳山之前的瘋狂膨脹中可能就被壓成肉餅了吧?可憐的螻蟻啊。
等火光和颶風平息終於平息,小女王睜開眼睛,彌漫天際的煙塵逐漸散去。她怔怔地看著蕩滌一切的爆炸將黑山炸成了巨坑,確切地說,黑山山脈被鑿開了一個窟窿,遮天蔽日的森林被一掃而空,乳房炸彈周邊三四座山頭都是光禿禿的。從精靈王國的母樹樹頂,或許能透過這個巨洞看見切斯特王都的宮殿樓宇,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魔乳伯爵奧斯蒂娜,已經渺然無蹤,兩只山岳般的乳房徹底被炸成灰燼,本人更是屍骨無存,或許她真的下地獄去了吧……或許……
小女王心情沉重地鼓起翅膀,向著精靈王都的方向飛去。她知道,殺死一個黑魔法師卻葬送了精靈王國大半的高級戰力是長老和祭司們無法接受的。而人類的貪婪目光,或許很快就會從“奧斯蒂娜山口”窺來,捕奴隊、冒險家、傳教士、商人、軍功貴族,甚至是國王和教皇的觸角,將會成為精靈王國之後永恒的夢魘。到時候,誰來保護她呢?
(你沒有救下奧斯蒂娜,或許你更喜歡其他結局?請繼續看下一頁的村民逃跑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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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村民里領頭的年輕人聽到小女王的呼喚,呆呆地楞了半餉,好像在消化“精靈在主動尋求自己的幫助”這一事實。
見村民對自己的呼叫有所反應,小女王更興奮了,張口叫道:“怎麼樣?人類們,復仇就在今日!”
奧斯蒂娜也著急了,趕忙停下吟唱的魔法,也高聲威脅:“仆人們,不要聽精靈的,她在說謊!你們要聽從領主的命令,不然毀滅的災禍就會降臨在你們頭上!”
二人開始競相許諾,拼命爭奪第三方勢力的幫助,小女王甚至承諾可以出讓獨角獸給他們當坐騎,女伯爵也許願聽從她的人將和自己共度春宵。愚蒙無知的村民一時之間暈頭轉向,眾人紛紛看向那個年輕人,期待他的意見可以給他們指條明路。
年輕人沉吟一陣,冷靜地喊道:“尊敬的精靈王,我們相信您,您是對的,主人對我們非常糟糕,但我們更害怕主人的責罰。”
“好了不要廢話了,趕緊過來幫我!”女伯爵心里一喜,急衝衝地高聲喝道,指示村民們想想辦法把西瓦之杖射下來。
“奧斯蒂娜小姐,我們也不會服從您,您對我們仇深似海,我們一切的災禍都拜您所賜。我們無法傷害到你,但我們可以選擇逃跑,逃到法外之地去。尊敬的精靈王,請原諒我們的懦弱,畢竟您的對手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說完,男人決絕地扭過頭去,招呼著村民們跟上。於是十幾號人三三兩兩地快步走了,留下兩個女人在乳山之上干瞪眼。
“這些混蛋!”奧斯蒂娜咬牙切齒地低吼,眼睜睜看著勝利從手中溜走的感覺讓她分外不爽。阿克拉西婭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意識到這次真的只有自己了,她將獨自面對一個長著百米級乳山的人皮魔鬼,而對方已經重新開始吟唱禁術,暗黑魔法“亡靈之災”正在成型,即將以磅礴之勢涌入西瓦之杖的領域中,給予自己分外的重壓。
堅定意志,向前!小女王的皮靴實實地踏在乳山之徑上,一步一個腳印朝著山主人走去。女伯爵隱約間看到對手接近,又感受到乳峰之上傳來的陣陣振動,敏感的神經拂動心旌,差點讓咒語卡殼。魔女趕忙定了定心神,才讓一串晦澀的亡靈語從口中吐出。
西瓦之杖越發黯淡了。
但小女王已經攀登到距離奧斯蒂娜本體只有寥寥幾步的高處,她已經決定,用身上唯一的鈍器——腿甲砸魔女的腦袋,反正她現在無法動彈,任人宰割。
“呸……別高興得太早,死蒼蠅,你殺不死我的。”奧斯蒂娜已經是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還要嘲諷阿克拉西婭一番。
“我殺不了你?天大的笑話!雖然我沒有帶武器,但我還有鎧甲!” 小女王鼓起蜓翼,腳下深深一踩,借著彈性十足的乳肉反彈一躍而上,高高舉起鋥亮的腿甲,朝著女伯爵看似嬌弱無比的上半身砸去——
腿甲被一道紫光彈開了。
小女王沒收住力,重心不穩,摔在乳肉上跌了個四腳朝天,背上蜓翼傳來的激痛令她齜牙咧嘴,坐著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搖搖晃晃地站起。
奧斯蒂娜蔑笑著看她出丑,出聲補刀:“我說過,你殺不掉我的,所有攻擊都會被我的項鏈彈開,魔龍的晶核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們精靈的神器也奈何不了它。”
小女王一下子氣餒起來,怎麼還有這一出呢?報仇雪恨成功在即,卻被這根小小的項鏈擋在門外,小女王接受不了,繞著女伯爵的身體打她,期望能找到一處未被防護的空隙,但卻一無所獲。
“殺不了你……殺不了你……啊啊啊!為什麼!”
“蒼蠅,我們可以談談條件,反正你也奈何不了我,只要你能解除你們的神器,我就放你走,如何?”女伯爵放肆地笑了起來,假裝和平,心里早就計劃好只要西瓦之杖一破,自己的頭發立刻化為利劍,擊穿小女王的心髒、大腦和蜓翼,讓她徹底敗北於自己完美身體的淫威之下。
“你已經喪失信譽了,肮髒的黑魔法師!” 小女王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你就釘死在這里好了。”奧斯蒂娜微笑著眯上了眼睛,舌尖不住地吐出其他族類的語言,下一個禁術已經在醞釀之中。
小女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脛甲向腳下的乳肉里一杵,開始認真思考應對的方法。
這條項鏈是接近不了的,完全保護魔女的身體……對所有敵意攻擊會自行反彈……魔女困在自己的乳溝里,基本無法行動……魔女直言我殺不死她……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不……不可能!這條項鏈絕不可能保護得這麼完美,總有漏洞的!
等等!
我的腿甲插到她的胸里,但沒有被彈開……
那她的胸就沒有被項鏈保護!
那我一開始的想法就是對的!如果我能對著她的乳房任何一處施放哪怕一個火球,那她的胸就會被直接引爆!
可現在我和她都施放不了魔法……而一旦她可以施放魔法,她就會用魔法盾把自己的胸保護起來,之前我已經見過了……
那如果我要攻擊到她的胸部,唯一的辦法就是勾引她出手打我!只要她主動發起攻擊,那她就來不及吟唱防御魔法,我就可以往腳底來一發火球了!
可如何才能讓她不顧一切地攻擊我呢……
西瓦之杖的光芒更淡了,禁魔領域幾乎在崩潰的邊緣,女伯爵見到精靈王束手無策的樣子,大笑著挑釁道:“蒼蠅王,放棄吧,和你的手下在我的偉大胸部里團聚吧~”
挑釁意味十足的“蒼蠅王”又讓阿克拉西婭腦門上綻起青筋,這是何等的侮辱!但一記靈光也隨之閃現……
奧斯蒂娜好像特別喜歡叫精靈“蒼蠅”?她之前也專門盯著我的蜓翼打,好像對攻擊翅膀有超乎尋常的執著……
雖然不知道這種奇怪的癖好起源何處,但如果我用蜓翼勾引她,她就有可能會攻擊我的翅膀,來不及防護自己……以她的自大個性,只在乎展示自己的惡心爛肉,應該沒有想過最大的優勢也可以成為最大的弱點吧?
可我只有一根蜓翼了……天哪,失去了它我就廢了,即便可以通過風行術飛行,但失去翅膀對精靈王的權威簡直是毀滅性的,精靈這種愛好完美的生物,根本忍受不了一點的殘缺……
但如果不這麼做,等西瓦之杖的領域破碎,我根本逃不出魔女的火力網!或許只有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機!
精靈之神,保佑我吧,保佑你的後代王族,能反敗為勝,千萬讓她發起攻擊……
小女王睜開了雙眼,正對女伯爵殘忍的笑顏。她正吟唱完“大海嘯”的最後一個海妖語音節,虛幻的滾滾波濤從她的手心噴涌而出,半空的西瓦之杖已經搖搖欲墜,淡青霧氣消耗殆盡,禁魔領域行將破碎……
而精靈王張開了翅膀。
那是如此美麗的翅膀,輕薄,透明,精致,纖長,如同一件異國的瓷器,抑或閃光的水晶,如此脆弱的魅力,卻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可惜,只有一片。其他五片只剩殘破的翅骨,悲哀地殘破著,像是訴說著王者的敗亡宿命。
女伯爵一愣,意識到面前是什麼之後,幼態可愛的圓臉反而綻放出最為瘋狂邪惡的笑容。她抽出一只手,隔著黑絲手套瞄准蜓翼捏緊拳頭:“蒼蠅王啊,你想向我炫耀你的翅膀嗎?可惜啊,它很快也要和其他翅膀一樣碎了,我最喜歡撕扯精靈的翅膀了~那種舒爽,讓我下面都濕了呢~”
精靈王一字一句地回應:“肮髒丑惡的黑魔法師,你只配匍匐在地上蠕動爬行,永遠沒有飛上天空的資格!傲慢的蛀蟲,無論養到多肥多壯,也是只蟲子而已。”
女伯爵臉頰肌肉都氣得扭曲了,狂怒地叱罵:“你找死!”
禁魔領域剛好碎裂,西瓦之杖失去了動力,徑自落下,但二人都沒有余力去關心它。
[jump:4]次分支一:奧斯蒂娜發動了攻擊
[jump:5]次分支二:奧斯蒂娜選擇了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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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重獲魔力的女伯爵指揮著自己的三束長辮旋轉著擰成一根鋒利無比的長槍,越過自己的身體直直刺向小女王的蜓翼。奧斯蒂娜已經決定,要先把這位“蒼蠅王”最為寶貴的翅膀全部扯掉,然後廢掉她的四肢,將她完全煉成一具傀儡護衛自己。一個大魔法師傀儡啊,或許還沒有傀儡師有自己這麼瘋狂吧?她恨恨地想,到時候抓幾條地龍,扒干淨就給她插上地龍翅膀,讓她逞能嘲諷自己!就讓這面世間罕有的絕世容顏和丑陋粗短的地龍翅膀為伴去!
但魔女驚異地瞧見,阿克拉西婭竟然把展開的翅膀護在胸前,將自己的上身遮住一半。精致脆弱的蜓翼完全暴露於銳利無比的發尖攻勢之下,仿佛只需要三秒,完美的蜓翼就會被毀滅。
三!小女王勉強定下心神,將蜓翼護在身前,實際上是遮蔽魔女的視线,吸引她繼續攻擊,為吟唱火球術爭取時間。
二!小女王伏低身體,意欲躲避穿透蜓翼的發尖,同時一個熾熱的火球已經在手心里凝聚成形。
一!小女王將火球拼死向腳下送去,魔女頭發刮起的勁風已經到達了翼面,她卻以破釜沉舟的勇氣將蜓翼舉得更高。
呲啦——!
蜓翼應聲碎裂,精密的魔法回路被暴力突入的魔發攪得一塌糊塗。在魔女猖狂地笑聲里,三束魔發如花朵般綻開,將蜓翼的破口撕成幾道無法彌合的裂谷。小女王的哀嚎從未如此淒慘,劇烈的疼痛讓她再次失去意識,搖搖晃晃地朝著一邊倒下。
眩暈和疼痛交織。她的眼前光影交錯,隱約之間,她好像看到一個橙紅色的小球從眼前劃過,悠然落到她無法確定的地方……
這是精靈王最後看到的畫面。
“哈,蒼蠅!總算落到我手里了~我要把你吃干淨~”女伯爵放肆地大笑著,一邊笑,一邊揮舞著華麗的發辮。女伯爵重新施放了易容術掩蓋自己的人類臉龐,又把頭發恢復成深紫色,將它當成深淵觸手來纏住精靈女王的身體,准備帶到自己面前嘬吸魔力。
可乳房上傳來的一點刺痛打斷了她的進餐,那……好像是被灼燒的感覺?
魔女疑惑地舉高了精靈王的身體,掃視她剛才站立之處。敏感的她很快發現,就在阿克拉西婭之前站立踩出的小坑旁邊,有一點火星在雪白肥嫩的皮膚上安安靜靜地燃燒,敏感的神經也告訴她,剛才的痛感來源就是這一點火星。
火星和奧斯蒂娜整只左乳的對比好像塵埃與太陽,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它太小了,仿佛碩大無朋的乳山隨便一振,它就會湮滅於亂風之中。但魔女很快發現事情有點不對頭,著火點的痛感越來越強烈,不僅在淺表蔓延,甚至還向深處滲透,空氣中開始彌漫特殊的焦糊味……
這根本不是什麼意外,而是精靈王蓄謀已久的復仇計劃!她要以這個火球,點燃女伯爵的兩座乳山!
“嗚咿——痛痛痛,這可恨的蒼蠅,居然敢傷害我最偉大的胸——水球術!”魔女惱怒地吟唱了一句短小的咒語,隨後指揮頭發將阿克拉西婭的身體胡亂丟到一旁。精靈王隨著慣性在綿軟爆彈的乳肉上滾動,最後滑入乳溝之中,被兩乳捕獲,跟女伯爵的本體一樣沉沒下去,不知所蹤。
很快,一個西瓜大小的水球從奧斯蒂娜的指尖聚起,在魔女眼中,這些水足夠把火滅了。只見水球劃過一道漂亮的圓弧,精准地落在火星上,一瞬間騰起大量的霧氣。霧氣散去,火星果然消失不見,原處留下一個焦黑的傷疤。
女伯爵心疼萬分,她完美的皮膚啊,花了多少力氣,消耗多少聖樹汁液才改造完成的完美皮膚,就被一只可恨的蒼蠅弄壞了。她正氣急敗壞地試圖抹平傷疤,乳房內部傳來的異動讓她的眼睛瞬間睜大——
痛,好痛!
喉嚨不可抑止地哀嚎起來——
嗚啊啊啊啊——我的身體!怎麼會這麼熱!那個火球明明已經被滅了!怎麼可能還在燒我??
難道……
一個猜想讓她毛骨悚然:她看到的火星根本不是火球的本體,火球早就燒破了乳峰細嫩的皮膚,和魔力乳汁接觸在一起。和魔力緊密結合的乳汁已經失去滅火的功能,而成為純粹的燃料,如同火油一般反而被火球點燃!
她剛才看到的火星,其實就是初步燃燒的乳汁在破口處閃爍的火光……
還沒等她想明白,又一陣劇痛從那邊傳來。女伯爵分明看到,那處焦黑傷疤里噴出了熾熱的火焰,炙烤著周邊的纖薄乳皮,燒傷范圍正在不斷擴大,接踵而至的危機就來自看似完美無缺的乳肉內部。
“大水球術——啊啊啊啊啊!”還沒等魔女吟唱完,乳皮之下傳來的痛楚生生打斷了她的話語。魔女爆發出非人的嚎叫,超過負載的神經網絡紛紛化為尖刃,一刀一刀地扎在她的胸腔和大腦上。劇痛之間,她竭盡全力集中精神,才對身體里的天翻地覆有稍許完整的感知:
如果往火藥桶里丟了一粒火種,或者朝油庫里扔了一顆煙灰的威力算是一的話,那她左乳里的爆燃幾乎是以百為基數的恐怖集合。純粹的魔力就是純粹的火源,只需要一點火星就可以燎起焚天烈焰,而糟糕至極的是,她的乳汁是那麼豐富!起源於乳峰上段的火焰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延燒到了乳暈之下,之後整只乳山都在排山倒海的火舌激流下涌動不止,乳肉失去了渾圓的外形,在煙氣和熱波的衝擊中變幻成百萬種奇形怪狀,如同一只包裹猛獸的布袋,乳肉被迫左衝右突,撞得無辜的右乳和地面砰砰作響,仿佛自身也在哀嚎掙扎。
燎原火勢很快突破了乳首界限,左乳首的巨蚌中縫完全張開,從粉嫩肉壁里噴出滾滾濃煙和一條巨大的火龍。奧斯蒂娜痛苦地發現,火勢進展實在太快,她根本來不及也沒有辦法制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力儲庫在燃燒中崩潰。乳汁在乳山內的固定環流無疑為火勢蔓延幫了大忙,現在下乳的乳汁也燒了起來,四面八方的火焰聚成一片,向核心的乳汁發起總攻,乳房的溫度飛速升高,變成了一座瘋狂噴發的火山。傷疤那邊噴吐的火焰也燒裂了周圍的皮膚,原先的小口迅速擴大成一個慘不忍睹的大洞,飛濺的乳汁如同火山爆發時的熔岩,從破口涌出,反而烤焦了更多的皮膚。
奧斯蒂娜絕望地趴在乳溝之間,任何魔法對這種規模的魔力暴走都毫無作用。先前為了感受淫欲而大肆增生的神經網絡在內部爆發的魔炎之下紛紛化為焦炭,給主人傳遞來最慘烈的高潮。在臨死的痛苦中,她的股間滋射出最後的淫汁,順著絲襪流淌開來,卻被滾燙的左乳烤干,最終如同她的生命一樣化為裊裊青煙。左乳的火勢不可抑止,很快引發了連環爆炸,光滑白皙的乳皮轉眼間被炸得千瘡百孔,熾熱的火球噴發出來,將無力躲避的右乳也一並點燃。
如同蟒蛇蛻皮一般,奧斯蒂娜的雙乳皮膚逐漸崩解,如同地震之下悲鳴撕裂的山石,逐漸化為齏粉與煙霧。她引以為傲的蒼白魔山變成一團巨大的火球,兩條巨鯨一般的乳首徒勞地擠壓著乳汁,卻噴射出愈加熾烈的炎龍,把周遭的森林和自身一並點燃。熊熊烈火中,一襲黑影奮力掙扎著想起飛逃跑,卻被自己胸前的累贅連連放倒,直到火焰將跪姿的她完全吞沒,連同她的頭發一起化為魔焰之中最明亮的一把火炬。
黑山的森林大火燒了七天七夜,沒有人敢於靠近這種火焰,人類世界傳言,這火無比邪門,連水都澆不滅。
等切斯特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帶領王家騎士團趕到,廣袤的擎天巨木們已經被燒成了褐炭,歪七扭八的,像鷹爪一般指著天空。森林里橫躺的動物屍體更是只剩一層骨灰,微風一吹,飄飄揚揚灑滿整片山脈,把黑山染成了白山。魔法師們找了又找,尋了又尋,除了發覺森林間某處空地有異乎尋常的魔力爆炸的痕跡,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疑惑萬分的人類調查團最後只得以“閃電造成的森林大火”結案,匆匆離去。畢竟他們很忙,國王正在召集他們准備商討一次大規模的軍事行動,目標或許就是之前的盟友——精靈,在入侵之前,他們還要做不少事情。
塵埃之下,西瓦之杖和魔龍項鏈相互依偎著,沉睡。
如同殊途同歸的兩個死敵,一個死於恪盡職守,一個死於欲壑難填。
(你還是沒有救下奧斯蒂娜,或許你更喜歡其他結局?請繼續看下一頁的奧斯蒂娜防御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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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奧斯蒂娜又把怒火按捺下去,反而詭異地笑了起來:“蒼蠅,我想到了一個非常合適你的死法……”
阿克拉西婭不想聽魔女胡說八道,徑自吟唱起火球術的咒語,緊緊盯著腳下的乳肉,翅膀也極力張開,如同一片完美的誘餌吸引女伯爵的注意。
但她很快失望了,女伯爵的身體逐漸覆上一層淡紫色的保護膜。以精靈的魔法感知,那層膜幾乎是兩三個中級魔法才能轟開的強力護盾,此情此景宣告了小女王的計劃已經破產,引爆魔女雙峰的想法沒有成功的可能了。
逃吧!趁魔女還沒有發動攻擊!
小女王摁滅了火球,轉眼間吟唱完一個風行術,利用蜓翼聚集起幾個小旋風,翅膀一振,騰空而起——
“風之囚牢!”奧斯蒂娜的聲音仿佛勝者的審判。
起飛的精靈感覺自己迎面撞上了一堵城牆,被撞得暈頭轉向,像只無頭蜜蜂一般橫衝直撞,卻驚恐地發覺處處碰壁……
奧斯蒂娜磅礴的魔力制造了一個十米見方的監牢,將精靈王牢牢困住。她本人則饒有興致地支起雙臂,捧著小臉觀賞阿克拉西婭左支右絀的窘態。
“我說過吧?我是風系魔法的大師哦~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奧斯蒂娜雖然笑靨如花,但語氣卻冷若寒冰,重歸高位的女伯爵恢復了自信,一字一頓地宣判道:“你好奇我為什麼要給胸部加一個魔法盾嗎?那可是消耗了起碼三個精靈的生命力才能覆蓋的高級魔法盾哦~啊,算了,我也不想聽你的想法,蒼蠅只要乖乖受死就好啦~”
女伯爵撅著小嘴嬌嗔。與此同時,她的可愛面容一點一點變幻成之前那副狐媚十足的妖艷俏臉,頭發也悄然變成了紫色,靈蛇般自如扭動。冷酷無情的面具重新遮蔽了她的人臉,魔乳妖女回歸了。
小女王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嘴里吐出熟悉的咒語,身下乳肉動彈得愈發歡快,隆隆異響響徹雲霄……
她又飛了起來!
搬著她的兩座乳山又飛了起來!即便乳頭可能就離地一人高,但人身已經處於百米高空了,整體仿佛拔地而起的肉色城堡,甚至比她之前用磚石壘的那個玩具還要高聳巨大!
高空中的奧斯蒂娜重新翹起了黑絲長腿,高跟鞋中的美足一挑一挑,詭異的蛇腰下,寬闊的巨臀間都是淫水的痕跡,這個發情的施虐狂!
黑絲手套食指一勾,她的寶座從乳山深處緩緩升起,回歸她的肉尻之下。原來這個小玩具剛才掉到乳溝里了,虧得材料堅固牢靠,沒有被她恐怖的乳壓碾碎,現在還能撣撣灰塵重新用。如今王座歸位,女伯爵更是熠熠生輝,仿佛地獄里的魅魔審判官,居高臨下得藐視著她的囚徒。
“阿克拉西婭,你知道人類是怎麼對付討厭的飛蟲的嗎?”
“……”
“答對了!就是拍死哦!”不等小女王說些什麼,女伯爵搶先鼓起了掌,仿佛精神錯亂地給出了她的標准答案。
“……”
“不過呢,我的手太小了~腰也那麼細~腿也那麼弱~沒什麼力氣呢~”話語一轉,反而裝起了顧影自憐的樣子。
“……你說完了嗎?”小女王已經受夠了,打斷了她,嘴里也吟唱起一個大火球術,試圖組織最後的反抗——即便螳臂當車,女伯爵的魔力幾乎是小女王的百倍不止。
“啊~蒼蠅不耐煩了哪~那我就不多說啦,請女王接受我的按壓服務吧~”
……
騙人的吧?
小女王目瞪口呆地看著奧斯蒂娜的雙乳仿佛被兩只空氣大手拽了起來,分列在自己兩邊,形成兩條白茫茫的乳肉高牆,一眼望不到邊。大張的乳溝中央一覽無余,只有精靈王的囚室與遠方的伯爵寶座,阿克拉西婭甚至都能瞧見女伯爵詭異的笑容,她甚至將雙手都探入下體,叉開雙腿,把肥厚的陰唇露給對方看,讓小女王清清楚楚地看見她自慰到高潮的樣子。
不,重點不是奧斯蒂娜自己,而是她宏偉的乳房!她要用雙乳凝成的高牆,一點一點把自己擠死!
阿克拉西婭聽到一聲清脆的響指,瞬間明白這是奧斯蒂娜用傳音術故意放給自己聽的。不僅如此,她還把自己的浪叫和陰阜的聲響不加掩飾地一並傳來,精靈王的尖耳里充斥魔女高亢的淫叫和吱吱的水聲,處女的心神一下子動搖起來,等意識稍許恢復時,兩邊的乳肉高牆已經近在眼前。
“啊——大火球術!”小女王一發大火球轟擊在風之監牢上,但罡風絲毫未見削弱,而沉重柔軟的乳肉已經壓到了風之監牢上!
咕吱咕吱……吱嘎吱嘎……咕咚咕咚……
令人牙酸的詭異音響不絕於耳。風之監牢已經與魔乳之盾親密接觸,綿軟寬廣的乳肉擠在兩左右面風牆上,不斷發出內部乳汁晃動碰撞的聲音,被風牆擠得變形。而不與風牆接觸的海量雪脂正在淹沒監牢的上下前後四面,乳溝緩緩閉合,厚重至極的超乳如同一面大網將她包圍。
“啊~我的寶貝們~正在渴望精靈王族的鮮血~”女伯爵的本體已經被她的巨胸遮蔽,只有她故意傳來的聲音告訴小女王,對方的欲望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騷穴的水聲簡直是淅淅瀝瀝,似乎很快就要迎來一波洪峰,而乳首那邊也傳來開閘放水的聲音,魔力母乳被這個魔女毫不憐惜地肆意潑灑,在林間制造了一個奶水池塘。
而,精靈女王什麼都做不了,這是碾壓性的差距。
響指第二次響起。
阻擋乳肉的勁風瞬間消失,由魔法加固的乳肉高牆如同兩輛勢不可擋的衝車,挾著淫熟的熱風與濃郁的奶香,又帶著蓄積已久的彈力向著監牢中心衝來。精靈王趕緊施放了兩個攻擊法術,卻被乳肉毫不留情地吞沒,除了蕩起肉牆上的陣陣漣漪沒有絲毫作用。
乳溝縫隙已經封閉,向上飛更是死路一條。阿克拉西婭絕望地閃轉騰挪,生存空間卻越發狹小,無窮無盡的蒼白柔脂蔓延增長著,要和另一邊的孿生姊妹緊緊相連……
轟——!
一對乳房終於撞到了一起,震波從乳溝正中爆發,重重疊疊地移行,震得雙壁地動山搖。王座上的奧斯蒂娜干脆將兩條黑絲腿擱在兩側的扶手上,完全暴露著水光瑩瑩的下身,手中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杯葡萄酒,一邊嘬飲,一邊感受乳溝深處的別樣感觸。
“哦~真夠頑強的呢~還頂著我的胸部嗎?都怪它們太軟了呢~呼呼,那讓我再送你一程吧~”女伯爵微笑著自言自語,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把杯子一丟,雙手向前伸直,手掌相對張開,向中間一推——
半空中凝聚出一對強風形成的巨型手掌,恰恰就是女伯爵手掌的映射,模擬她的動作揉上了自己的側乳。
“呼哈~呼哈~這麼大的胸部,只有巨人和魔法才能滿足我呢~不過現在要緊的是把蒼蠅夾死哦~”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兩只空氣巨掌就尋到了精靈王的藏身之處,她死死抵住乳肉之壁,期望女伯爵一時大意松開雙乳,她好從縫隙里飛出去——反正她的胸那麼大,會把小女王的身體遮住的吧?
但她並沒有迎來乳溝松懈,相反,風系巨掌的大力將乳壓成倍升高,充盈的魔力乳汁被來自側面的巨力擠到兩邊,甚至乳頭的流量也增長了許多。小女王甚至沒有調整好姿勢,凶猛的乳壓就將四肢擰成了麻花,連帶慘不忍睹的翅膀骨頭也紛紛折斷,給予她新一輪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乳溝之中傳來淒厲的號叫,魔女一聽,愉悅地甩開高跟鞋,將絲襪徹底撕碎,騷穴里的洪水終於完全決堤,向著前方洶涌溢出——
她竟然潮吹了,黏膩腥臭的淫水向身下潑灑,給地面上的乳汁堰塞湖里下了一場騷雨。
巨掌的力度立刻加了一倍,於是再也沒有什麼聲響從乳溝里傳出來了,龐然巨乳被她擠成了個巨型葫蘆,完全勃起的乳頭如同海妖中的巨獸利維坦,從前端發射出更加盛大的乳汁煙火。
奧斯蒂娜嘖了一聲,遺憾於自己剛才高潮時忘了控制力度,把精靈王就這麼夾死了。不過她立刻又高興起來,反正她是黑魔法師,那些血肉可以煉成傀儡,而她的靈魂可以被關到自己的魔龍項鏈里,讓她永遠困在自己的乳溝深淵里受虐,這才是一個貧乳精靈應有的結局。
她揮揮手,打開乳溝一看,果然乳溝間只剩下兩攤黏黏糊糊的血肉,精靈王美艷的小臉上濺滿血跡,青碧的雙眼都是恐懼……啊,那更美好了,黑魔法師最喜歡的就是恐懼……奧斯蒂娜越想越開心,忍不住高聲大笑,而黑山已經沒有一個生靈可以響應她了。
切斯特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和王國騎士團收到黑森伯爵領慘遭毀滅、另外兩個伯爵領受到不同程度損傷的消息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人類精英們風塵仆仆地趕到地方時,被眼前的景象震驚:黑山鬧洪災了嗎?
郁郁蔥蔥的森林好像被山洪衝倒,橫七豎八地躺著,周邊的農田和草地更是一片泥濘,農民們的收成全毀了,房屋倒塌、田舍坍圮更是不計其數。阿爾瓦伯爵和阿齊諾伯爵也從王都趕來,氣得跳腳,極力要求騎士團長調查清楚原因,找到凶手賠償損失。兩位爵爺言之鑿鑿地說:“幾百年來黑山都沒有洪水,近來更是晴天居多,這肯定是有人所為。要不是因為我不在封地,怕是要和黑森伯爵一樣遭遇毒手了!”
但騎士團長卻讓他倆閉嘴,趕緊去跟宰相大人報個數,看看能否尋到一點補償。兩位爵爺臉都氣成了豬肝色,直言要和國王告狀,乘上馬車就回了王都。
騎士團長嘆了口氣,憂慮地回憶起首席魔法師昨晚將他拉到一邊說的悄悄話:“這洪水非常奇怪,按殘存的魔力來看起碼也是大魔法師級別的人施放的禁術,這種級別的人不是我們能碰得了的。而且那個水黏膩異常,香氣濃郁,我懷疑有毒,我們趕緊離開這鬼地方。黑森伯爵反正又窮又沒勢力,跟王上匯報一下就行,另兩個爵爺我替他倆在宰相大人面前美言幾句,我們明天就走。”
突然間,山對面傳來隆隆的轟鳴,好像星魔法師的大隕石術。騎士和魔法師們聽到之後,趕緊加快速度撤退,向教廷請求支援。他娘的,這年頭大魔法師有那麼多了?
入侵的海妖們驚奇地發現,三支海要塞已經在一周之內被廢棄了。消息一層一層地傳到海妖首領的耳朵,他狂喜之余下令全軍出擊,突破精靈的西方防线闖入王都劫掠。但海妖們顯然會大失所望,當他們和抱著相同目的的北方妖族一起衝入舊日的精靈王都之後,卻發現此處僅僅剩下了兩個方圓數百米的巨坑,母樹、祭壇、財寶,通通不知所蹤,留下兩支妖族面面相覷,紛紛指責對方勾結大魔法師釋放禁術,召喚隕石雨把精靈們驅趕走了,獨吞王都的寶物,進而爆發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妖族戰爭,讓人類諸國松了口氣。
應該誰都不會想到有個黑魔法師用雙乳把精靈王都徹底壓平吃淨,帶領傀儡軍團飛去龍島了吧。
誰能相信呢~
奧斯蒂娜拿著西瓦之杖,心情暢快地浮在天空,享受世間無敵的終極快樂。
(你救下了奧斯蒂娜,或許你更喜歡其他結局?請繼續看[jump:4]的奧斯蒂娜攻擊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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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姓名:阿克拉西婭·溫蒂妮
身份:精靈王國新任精靈女王
年齡:98歲(相當於人類18歲)
身高:175cm
三圍:82-58-90
罩杯:C
能力:大魔法師,但並不精通於高級魔法,相反對中級魔法最為擅長
性格:優柔寡斷,容易輕信他人
結局:任何結局下都是精靈王國的亡國之君,區別在於活著還是死了
姓名:奧斯蒂娜·賽拉諾
身份:明面上是切斯特王國黑森女伯爵,暗地則是黑魔法師
年齡:22歲
身高:168cm
三圍:~455m-48-105 吞噬精靈調查團後胸圍膨脹到~500m
罩杯:不存在
能力:大魔法師,專精於各類常規魔法、傀儡術和生命魔法,魔力儲備極其豐富,可以憑借乳內積累的充沛魔力壓倒對方
性格:自大狂妄,淫蕩貪婪
結局:1、死亡,被自己的胸淹死。死後乳內乳汁分解導致大爆炸,爆炸點時胸圍破千
2、死亡,被阿克拉西婭點燃乳汁之後無法逃脫活活燒死
3、存活,擊殺並傀儡阿克拉西婭,奪取西瓦之杖,並侵入精靈王都,憑借巨大無比的乳山將王都壓平,居民全部殺死吞食,胸圍成功到達~850m,之後帶領傀儡軍團殺向龍島,預計可以大吃特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