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分離的偶像小組
永不分離的偶像小組
“ののの,是你嗎?!你怎麼一動不動,快說句話啊,這是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晶瑩的汗珠順著臉頰從下巴滴落,剛剛醒來的花丸晴琉焦急地拍打著櫥櫃,隔著那層厚厚的玻璃朝另一面大喊。在經過踹玻璃、大吼大叫等一系列無用的嘗試以後,她終於發現,那只是個不會說話的等比例模型,而自己似乎身處無人之境,便放棄了掙扎。花丸努力回憶著她在來到這個神秘房間之前的事情,為什麼自己在這里?
幾天前,花丸收到一封來自粉絲的匿名短信,信里面只有一個時間、一個地點和簡短的一句話。那句話聲稱要把花寄女子寮重新組織起來,做一次專題采訪。可是信里沒有更多內容,於是花丸為了一探究竟,她在半夜12點來到一處被荒廢的工廠,卻隨即被人擊暈,醒來之後便在這里了。思路逐漸清晰的花丸意識到自己落入了一個圈套,緩過神來,她才發現並不是那幾個模型在櫥櫃里,而是自己被困在了玻璃房間內。
“花丸晴琉?”熟悉的聲音從右側傳來,轉過頭去,花丸才發現,隔壁居然還有一個房間,而說話的,是鹿乃。鹿乃剛剛被花丸的喊叫聲驚醒,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和花丸被困在了同樣的處境之下。環顧四周,花丸淒慘的聲音終於叫醒了同樣被抓來的小東。三個人此程前來,都換上了自己的花寄制服,整齊地換上了各自的連衣裙和蝴蝶結——這似乎是一種不詳的兆頭。信息交換以後,三人得知,她們都收到了莫名的短信被邀請到同一個神秘地點,被昏迷之後則來到了這個透明的大玻璃房間內。
突然出現的男性打破了三人在一起的寂靜,他帶來了食物:一碗蛋包飯、一個漢堡和一碗土豆燜肉飯。這很明顯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三人驚奇於男人對自己的了解,但飢餓的狀態促使她們毫不猶豫地吃下了食物,花丸驚嘆於自己從來沒有吃到過如此美味的鮮肉,她可以輕易咬斷那片肉餅,滑滑的肉絲粘連在兩半肉餅之間,從中散發出誘人的奇香。而另一邊,鹿乃的蛋包飯中飄溢著一股清淡的奶香味,面具人告訴她,那是特地調制的上等牛奶。那碗土豆燜肉飯也別有一番風味,品嘗起來讓人流連忘返,差點讓人忘了這是一場綁架。
三人從面具人的口中得知,正是眼前的男人一手策劃了這場綁架。他是花寄女子寮的粉絲,而此次綁架的目的,便是重組她們幾個。沒錯,就是字面意義——把她們幾個重新放在一起。而對面展台上擺放的和野野宮一模一樣的模型,實際上正是她本人:一具已經被塑化和防腐處理的、死去的屍體——真正的“偶”像。三個人無法想象她生前經歷了什麼,從活生生的アイドル(idol)變成了ドール(doll)。當“她已經死了”這句話從男人口中淡淡地飄出,空氣猶如瞬間凝固一般變得相當沉重,死寂的氛圍充斥整個房間,所有人都好似害怕擾動周圍的空氣,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呆滯在了原地。此時此刻,驚奇、錯愕、呆滯的神情在她們的面部被表現地淋漓盡致。
“是時候上路了。”男人沒有太多廢話,不知從哪里打開了一扇玻璃門,進入了小東的房間內,輕易制服了小東,扒光衣服,把她綁在了一旁早已准備好的機器上面。男人的手控制住小東的右臂,將她的最後一點掙扎化為無力的抽搐。數條針线刺穿皮膚,被固定在腳丫、手心、乳頭和私處。小東緩過神來,大口喘著氣,剛想再次說話,卻被一道強烈的電流在此刻貫穿身體。“唔啊啊啊————!”剛剛吸入的氣體似乎都隨著這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從小東的喉嚨深處逸散而出。這道電流,仿佛一把從尾巴開始游走的刀刃,剮蹭著脊椎骨一路奔襲到腦部,將沿途的痛覺全數激活。悠久的撕裂感宛若沒有盡頭,沿著她的身體中間豎著切過,一分為二。
橡膠質感的手套從她的脖頸滑落,掂量了一下微微隆起的乳房,掠過肚皮,戳進了貞潔猶存的小穴之中。手指在小穴中來回撥弄著褶皺,擠壓著少女最敏銳的感官,為她帶來人世間的第一次痛感和快意。二重奏般的痛覺樂章在她的身體上盛大游行,在喚醒死亡恐懼的同時,也敲開了膀胱的大門。電流的痛感和性快感激發了腎上腺素的分泌,此時的她渾身濕潤。翹起的呆毛早已沾在頭發里,原本反光的紫發黯淡了下來,被汗水粘附在後頸的地方,汗水從長發末梢順著身體曲线流下,從脖頸的曲线處導向胸口,和下乳的汗珠匯合形成小小溪流,最後都加入到身下成分不明的積水中。漸漸地,小東意識到自己的四肢似乎已經脫離了意識的控制,在不斷地顫抖著,而急促的呼吸聲和下體無法控制的水流,則成為了小東最後的記憶。灼熱的電流之下,小東只剩下了抽搐的軀體,而麻木的臉龐、失神的雙眼像是超脫了人世一般,成為了她在鹿乃和花丸眼中最後的表情。
鹿乃和花丸兩人驚呆在原地,從未見過如此場景的她們無法相信,數分鍾之前的一個大活人就被如此折磨致死。鹿乃的思緒猶如一團亂麻,她不知道是否該去回憶和學妹們一起相處的美好日子,還是該痛恨眼前的男人。可是這名男性高大的身軀也在提醒著她們:死亡不可避免。這被掐滅的希望把她的思緒打回空白,可又被在一旁不斷拍打玻璃的花丸拽回現實。鹿乃開始挪動自己,靠近玻璃門,試圖在門打開的時候直接逃出這里。可她對這里的熟悉程度遠遠不如那名男人,男人快速進入了鹿乃所在的房間,先發制人,拿出繩套往她的頭上套去。鹿乃像是施法一般,手腳在空中四處劃來劃去,大喊大叫著,卻未能傷及到神秘人一分。男人一下子控制住她的兩只手,把繩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輕易地把她拽到了一個高腳凳上面。她終於被迫抬起頭面對現實,在昔日的朋友面前顯現出驚慌的神情——如果她能看到花丸的話,這是她少有的能俯視花丸的機會。
此刻,弱小成為了她死亡的唯一理由。隨著凳子與地面碰撞的聲響,鹿乃的喊叫聲戛然而止。她的喉嚨里發出“呃,咳咳——”的痛苦聲音,無力地在半空中掙扎著,踢著自己的小鹿腿,雙腳踩在男人的肚子上,可一切無濟於事。她像是一只被捆住翅膀的小鳥,潮紅的俏臉痛苦地扭曲,在繩子末端不斷搖晃,玉乳上下顫動,皮鞋飛落在地,而穿著黑色長襪的雙腿也在軟綿地踢踏著。男人蠻橫地扯掉她身上的衣物,肩帶和整個衣物被揉成紅色的一團,紅色的蝴蝶結被隨手拋棄在地。男人伸出大手去感受那雪白柔嫩的肌膚,把弄她的胸部,貪婪地吮吸著少女身上的香氣,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濕潤的水紋。隆起的白花花的胸部,就像是清晨的花蕊,上面沾染了幾滴露珠,顯得格外水潤。
猶如一朵在黑色夜幕中綻放的小紅花,鹿乃用盡力氣掙扎,小巧的臉蛋粉中透紫,水靈的瞳孔黯然失色。隨著劇烈顫抖的逐漸緩慢,一股透明液體從下體涓涓流出,滴落在地。清脆的水滴聲像是時針播過12點時敲響的鍾聲,宣告著生命的終結和“偶像”的誕生。最終,鹿乃如同被扼殺在綻開狀態的花骨朵,懸掛在空中,失神的目光盯著遠方,誘人的香舌吐露出半截,好似依然在誘惑著蜜蜂來她這朵花里面采蜜,不服氣地彰顯著紅色花瓣的頑強生命力。
男人的眼神投向了最後一個房間——花丸晴琉的房間。在目睹了小東和鹿乃的死亡之後,悲傷、恐懼、無助交錯在花丸的心頭,她的內心已經恐懼到了極點,此刻的花丸把自己抱成一團,蜷縮在角落里,想要躲避眼前的一切。她不願意看到,男人正在搬離鹿乃和小東的屍體,送去不知名的恐怖的地方。
花丸抬起頭,模糊的視界中,一名高大的男性向自己走來,旋即,嬌喘聲在屋子里回蕩,白色的鞋被踢飛在地上,衣領不由自主地掉落,露出飽滿有形的玉乳,淚珠從自己的眼眶流出,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她的腦海里浮現起和小東、野野宮、鹿乃玩耍的回憶。本該走向人生幸福的她們卻在最美好的高中階段成為玩偶。而自己,則在16歲成為了自己曾經最欣賞的可愛類型的偶像,一同站在玻璃門外的展台上,永久地組成花寄女子寮,成為一件藝術作品……
一盆冷水潑在了花丸的頭上,寒意冰冷入骨。她從睡意中醒來才發現,剛剛的一切,原來是夢啊。可眼前高大的身影、空蕩蕩的隔壁房間,正用無法辯駁的事實提醒她,這一切不是夢,只是愈發逼近的現實。她抬起頭來,仔細看了幾眼玻璃牆對面的人偶,ののの的表情被定格在了開心的狀態。恐懼感再次席卷心頭,花丸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掉落,她用惶恐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彎下腰來,用他強有力的雙臂把花丸抱成一團。花丸毫無反抗余地,只能乖乖地呆在男人的臂膀中間,默默地勾下頭,蜷成一團,感受著自己那“砰砰砰”快速跳動的心髒。花丸柔軟纖細的腰肢似乎引起了他的憐憫之心,他試圖從花丸口中得到一些臨終話語。“有什麼遺言嗎?”花丸愣了,她沒想到男人會問她這種問題,她的第一個念頭是她們不應該死在這里,想要為自己的朋友們伸冤:“你,你殺了小東、ののの,還有小鹿!你是惡魔!”男人停頓了一下腳步,卻什麼也沒有回復,只是冷靜地看了一眼擺在一旁的幾個人偶,便繼續抱著她走進了隔壁的房間內。
這房間是一個廁所,水滴緩緩從剛剛被擰緊的水龍頭中滴落,墜入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倒映著的人影也隨其搖擺。花丸瞪大了眼睛,透過自己裙子和男人胳膊之間的縫隙,看到了浴缸里的滿池子水。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花丸便被一頭按進了水池子里。求生的本能讓花丸試圖呼吸、喊叫,卻只能在水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而在水下,更加令她難以置信的一件事情,是她嘗到的這一缸水的味道,那是她最喜歡的紅茶的味道!自己會被淹死在紅茶里!
強壯的男人脫去她的衣物,一只手壓住花丸不斷揚起的頭顱,露出她一絲不掛的下體。男人掏出自己的肉棒,趁著她還沒窒息,將肉棒對著她緊閉著的花心而去,但很明顯,花丸的那里並不能滿足男人健碩的性器官。花丸掙扎的力度隨著求生欲的增強在不斷加大,水下的她不斷地張開小嘴,吞吐著更多的水泡,水池里泛起的氣泡足以媲美天然泉水。高度緊張的神經讓她的雙腿緊繃了起來,小巧的雙足互相踢踏,自主脫掉了腳上白色的運動鞋,像是在迎接賓客一樣,暴露出未經開發過的兩雙嫩足。絲襪的芳香伴隨著少女嫩足的甜美,在空中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心形,恰好夾住男人的肉棒,緊緊地摩擦著男人的G點,把他搞得有些忘乎其中,手勁有所松懈。
“咳,咳,咳……救命!”
花丸感受到力度的減小,終於得以從水里逃脫,喘了一口氣,用有些沙啞的嗓子喊了起來。口鼻中的水讓她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在她看來很響的聲音,也只不過是會被堵在牆壁內部的微弱求救聲。她的頭被重新按在水里,一頭橙發被浸濕漂浮在水面上,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禁心里暗暗想道:小橘子能否想象得到自己的頭發會像海草一樣漂浮在水面上呢?但此刻,性窒息的快感已經模糊了花丸的大腦,她現在除了想掙扎出水面外,下面的花蕊也開始不自覺的分泌出愛液,晶瑩剔透的私處顯得濕潤滑膩,尤為誘人。
而這騷氣的場景,無疑是對男人更大的刺激,他開始放松對花丸的手勁,試著讓她體會更長時間的痛苦。他單手把住花丸的雙腳,讓雙腳勾勒出一個圓孔,為自己足交,再加上花丸緊繃的雙腿顫抖的頻率,可謂是人間少有的可以享受的極品體驗。但是,男人每放松一次,就能直觀地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反抗越來越小,浮上水面的氣泡也逐漸減少,可愛的花丸幾乎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了。男人終於在的最後幾個從水面下漂浮而上的催命氣泡破裂那一刻,把生命之液拋灑在了這一缸花丸曾經最喜歡喝的茶水里。
“安息吧。”男人松開了對花丸的控制。花丸像是舞台謝幕的演員一樣,輕輕地抽搐了一下,結束了人生的最後一場表演。她柔韌的身子如同橡皮泥一樣,從浴缸邊緣滑進里面,整個人趴在浴缸里,神色平靜,仿佛只是在洗澡的時候睡著了一樣。她的臉色依然帶著一絲紅潤,一點點殘留的水珠在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小巧玲瓏的鼻子和勻稱的鼻梁讓人一看就會覺得這是一個可愛至極的女生。一雙大眼睛像是對世界依然有所不舍,依舊微睜著,已然了無生氣……
三名少女的軀體像是絨絨的毛團,被扔進另一個房間柔軟的大床上,像是凋謝的五彩花瓣飄落在白色羊毛上,這一副溫馨的畫面足以構成價值不菲的一副畫。少女們被脫得只剩襪子,美好的軀體坦露在溫和的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清香,足以迷醉任何看到如此場景的男性。男人臥進床鋪,享受著這人間極樂的時刻,沉醉在幾名少女晶瑩剔透的玉乳、含苞待放的小穴和薄紅的檀口之間,體驗著如冰凍布丁一般的舌頭,享受著少女足的清香味道,恨不得咬下那棕色條紋棉襪下的腳趾用以平復自己躁動的情緒。這大概是一種執念——幾雙襪子如同蒙面紗布一般保護著“新娘們”,保持著腳丫的神秘,頗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幾近全身赤裸的少女們就這樣被一名陌生男人抱在懷里,度過了“溫暖”的一晚上。
小東、鹿乃和花丸的軀體會被一並送往“偶像”加工廠,在大部分器官被摘除以後,她們的軀體會經過一系列特殊工藝,對皮膚和肉體進行進一步處理增加可塑性,然後被固定成任何姿勢,成為真正的“偶像”。
夕陽悄悄地從天邊溜走,落入深不見底的山底峽谷,一輪圓月緩緩升起,再次把光輝灑在了全透明的玻璃窗下,映射著展台上的幾架只保留著襪子的人偶。幾個人甜美的笑臉天真無邪地看著正前方,紅色、藍色、橘色、紫色的發型依次排開,裸露的軀體水潤如花,形態各異,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頗有韻味,構成一副絢麗的彩色花卷。展台的正中央,赫然懸掛著幾個大字,花寄女子寮——一個再也不會被拆散的女子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