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遇襲
◇
「……好疼。」
穿著柔軟貼身的粉色花瓣和服與潔白的足袋,我正坐在干淨平整的榻榻米上。雖說是在午後安靜地品茶,虛弱的身體卻變得有些癱軟下來,迫使我無法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唔……痛。」
靜靜地放下抿過的茶碗,按住脹痛的小腹輕輕喘氣。
對於體質脆弱的我而言,每個月的這段時間,被稱為女孩子們所專屬的「生理期」時間。仔細想想,每位女孩經歷這段時間時總會有或大或小的反應。很不幸的是,我是屬於反應比較劇烈的那種。
「……姐姐?不舒服嘛?」
坐在我對面的,自己的妹妹由乃歪著頭詢問我的身體狀況。
耳旁的兩根細細的長鬢發與比我稍短的後發,是由乃和我最顯著的區別。當有人因為相似的外表而不解地詢問我們倆的姓名時,我總會在報出自己的姓名「春日野由佳」之後,向著那人指出我和妹妹諸如這般的不同之處。
現在想來,我也沒有因為外人辨別不出姐妹之間的區別而覺得有些煩躁。相反,作為孿生姐妹而言,能和由乃長得很像實在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因為由乃很可愛嘛。而且這樣也能證明她和我之間更為親密的關系。
我抹去了劉海下沁出的冷汗,扶著被爐支撐起身子,與由乃黑曜石般的雙瞳對上了視线。
呆呆地抿著嘴唇,乖巧地捏著茶碗的白嫩小手,還有和我一樣穿得整整齊齊,嚴嚴實實的粉色花瓣和服。
「我沒事啦。」
由乃醬那麼可愛……又怎麼能讓由乃醬擔心我呢。不知道自己擠出的笑容是否能蒙混過關——大概率是不能的吧——可我仍舊努力嘗試著向她笑了笑。
我不常笑。不是因為缺失了名為「快樂」的這份情緒,而是因為我單純地不擅長以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因為在見到不熟悉的面孔時,我總能感受到胸口的那顆躁動的心好似時刻想要撐亂我的和服領口,便總是捂著胸口低下了通紅的面頰。
可是在由乃面前,我那被稱為「心髒」的器官卻會如乖巧的由乃那樣平靜下來。露出笑容這種事情,在由乃面前也就變得比較輕松了。
「姐姐……身體不舒服的話,最好去休息一下。不要逞強哦。」
由乃微微皺了皺眉,以一種既有些責怪又有些無奈的眼神盯著我。
「由乃醬不也感冒了嘛。」
歪著頭朝她笑著。這次能感覺到笑容變得更加明顯了呢。
「……嗯。咳咳……」
猝不及防地咳了幾聲,由乃輕輕順了順胸口,軟綿綿地趴在了被爐上。
身為自律人偶,我們都因為被特化了某項功能的緣故而喪失了良好的體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休養柔弱的身體。
「那就……一起睡覺吧。我也有點困了。我們的身體都不好呢,要好好休息才行……哈欠。」
所以,和由乃一起睡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爬到了由乃的身旁,推開收納室的門,從中取出了一疊厚實的棉被。
展開,鋪平,松開腰帶,脫下足袋,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白腳丫。將我們兩個的足袋整齊擺放在被爐上,我和由乃撲進了棉被的懷抱中。
「姐姐的肚子,還疼嘛……」
由乃攤著身子朝我這里轉過來,半睜著疲倦的眼睛,視线在我的身上搖來搖去。有些松動的和服下是若隱若現白花花的一片。
嗚……由乃的胸部比我大一些。身為姐姐的我在這方面是完敗啊。
「有一點。」
「那我幫你揉一揉吧……嗯……呼……」
暖洋洋的小手擺在了我軟軟的肚子上,由乃便歪著頭睡著了。
幫她掖一下被角,握著她的手放松身體。隨著腹腔內的陣痛感消散開來,我合上了雙眼。
午安,由乃醬。要一起做個好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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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帶的風景還蠻漂亮的。
即使因執行任務而游走於各大城市之間,當我驅車來到這個小鎮里的時候,還是由衷地感慨起來。
「該說不愧是自律人偶們生活的地方嘛。花草可真多啊。嘖,不嫌招蟲子麼?」
這片住宅區是專為那些學院里的自律人偶們准備的。
由於自律人偶們大多都是年紀較輕的女孩子,區域內也收拾得干淨漂亮。不如說,在這片充斥著大量自律人偶女孩的住宅區里,甚至見到幾個高大的男生都會讓人覺得奇怪起來。
而這也為我的行動帶來了些許的不便。
不過,這對於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我而言,根本就都不是問題。
把車停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里後,我在一處攝像頭的死角劃開手機,開始復核這次行動的任務目標。
「記錄獵殺自律人偶「春日野由佳」與「春日野由乃」的全過程。視色情程度給予相應的報酬……害,最高檔位的那部分報酬倒還蠻豐厚的嘛。老板大氣!」
任務簡報上彈出了兩個清純可愛的少女形象。淡粉的頭發,漆黑的瞳孔……長得那麼像,兩個女孩應該是孿生姐妹吧。
穿著雪白的和式制服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戰斗好手——好吧,在資料里寫得很清楚:二者的身體素質欠佳,不需過於擔心目標實力問題……哈,上頭還真就給我安排了個比休假還爽的任務啊!這家機構不錯,下次多從他們那邊要點任務來!
我摘下墨鏡,換上一副執行任務時用的透明眼鏡,順手將聯絡用的頭戴式耳麥固定好。
與單純殺死自律人偶的任務相比,這類任務顯然可以當作一個更好的調劑與放松,順帶站著把錢賺了。哈,光明正大地根據任務要求去ghs,這麼美的事情又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呢?
迎著午後稍顯褪色的陽光,我再度確認了這次任務的性質,套上了一件簡便的白色襯衫。
檢查一下消音手槍的子彈量,擺幾個專業的持槍姿勢,再晃著軍用匕首劃出幾個刀花。
呦吼,不錯不錯,狀態上來了。哼……
戴上內嵌了高級攝像頭的灰色領帶,稍稍用力蹬地,扣住牆壁手指發力,身體借力順勢躍起。熟練地完成了翻牆這種小事。
靜悄悄地做到了完美落地後,站在一處和風庭院里的我扶了扶眼鏡,陰險的笑容隨著鏡片的反光一齊綻放。
那麼,開始享受吧……屬於我們男人們的「休閒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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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姆……嘶……」
做了一個比較疼痛的夢……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好像只是看到了一些混沌的氣泡一樣的東西。
然後,便是一陣一陣難以忍受的鈍痛……在其中一波痛感中化為了更加厲害的撕裂感,扯開了我有些黏糊糊的眼簾。
「哈……哈……好難受啊……」
已經分不清痛感的來源,只覺得胸口以下的一大片肉塊都在抽搐疼痛著。搭在額頭上的手臂連著腦袋一起發熱,汗液沁在襦袢上有些令人不適。
費力地轉了身子,像蝦米一樣弓起軀體,把玲瓏的手掌用柔嫩的肌肉包裹起來,可隨之引發的一股便意卻迫使我迅速扎緊鋪在和裝布料上的腰帶。
……大事不妙,要去一趟廁所才行。
我嘗試著慢慢站起來,可抽痛感隨著站姿的逐漸恢復而越發強烈。
流著冷汗瞟向由乃那邊。還好,她仍在熟睡,只是翻了個身子而已,並沒有因為我的緣故而醒過來。
「頭好暈……嘔,想吐……」
撩一下劉海,抖去手上的幾滴汗珠,捂著嘴巴抑制惡心的感覺。揉捏著軟綿的肚皮,趁著肚子不注意邁開步子,一步一步挪著打飄的腿向著衛生間走去。
周遭的一切都在晃悠著它們的殘影。我沒有喝過酒,但是這種極度不適的感覺……或許就是醉酒的滋味吧。嗯,女孩子不要去喝酒的說法是對的呢……
推開衛生間的門扉後,平時冰冰冷冷的衛生間忽地有了魔力一般,一下子像是吸走了我身體里的一股精氣,整個人覺得空蕩蕩的,像是只披著一個小桌布的幽靈小姐一樣。
我的目光全部停留在了洗漱台上,盡管我不知道為什麼——它像是對著我的意識射出了無數條提线木偶樣的棉线,操控著我的一舉一動。
而當我恢復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時,體內的惡心感便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
「嘔……」
黃綠交雜的糊狀物在無瑕的水池里散開了……看不清,有些模糊,具體是吐出了什麼,還沒有辦法仔細地去分辨。
或許是一直穿著和服而形成的習慣性禮儀,在腦子被攪成一團漿糊的情況下還是用冰涼的手掌按住了和服領口。
喜歡可愛漂亮的和服,所以不想讓它輕易髒掉。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要保持干淨才行——
「嘔嘔——」
像是有一個爪子正騷撓著我的胃袋。現在,它開始擠壓我的腸道……
「啊……咳咳……」
掀開捂著嘴巴的小手,上面沾染著一些膽汁一樣的液體。
本能的恐懼感繚繞在身旁,帶走了我最後一絲支撐身體的信念。
我靠著洗手池滑落在地上。
右肩很涼,好像是和服從肩膀上耷拉下來了,露出了胸前的半個白嫩嫩的小白兔。
好羞恥,不過沒人看到的話……也……沒事的吧……
迷迷糊糊地看到了蓋在布料里的兩條白腿,用最後的意識讓另一只手無力地搭在肚子上。
伴著一次次的嗆咳,還沒有開始揉弄一番千瘡百孔的腹腔,便被黑暗所包圍,再怎樣也動不了了。
像這樣難受的生理期體驗,好久也沒有感受過了……
……
好難受……誰來幫幫我……
感覺……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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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或許對於身為男人的我而言,是永遠無法想明白的。
明明都是可以用來住的地方,為何有些就要設計得如此典雅呢?該說不愧是女孩子們的家麼?
無論是屋里還是屋外,這座小庭院都是和式的。
院內擺放著幾棵我並不認識的綠樹,走向屋門的道路由一塊塊幽雅的石板排成。
撬鎖稍微費了點力,而屋內的玄關處則平整地嵌著一塊塊淺綠色的榻榻米,與透過半邊淡藍透明窗游進屋內的午後日光遙相呼應。
嫩綠中帶著金黃的感覺,有些青春的滋味。
……害,我在這里發表什麼感慨。說到年齡,我也只是個小年輕而已。
榻榻米有些小,我這大男人的腳踩在上面有些違和。不過我還是老老實實地脫下了運動鞋。
倒不是為了保持干淨,而是為了到時候辦事的時候舒服點。畢竟這榻榻米的觸感……啊,爽。猶如光腳躺在床上那般清爽滑溜的滋味,想必在這上面「戰斗」的時候也會為我帶來更多的快感。
我接上耳麥,擰開了胸前的攝像頭。果不其然,耳旁傳來了熟悉的聲調——
「老哥,進屋啦?」
「哎呦臥槽,又是你。我就知道!」
遠在信號那頭的聲音,來自我的一個行動搭檔,姑且稱呼他為老張吧。
這家伙和我是大學同學,我進入獵殺人偶這個領域之後的不久,著實是沒想到他也跟過來了。
當然,做這行的人都明白,自己入行都是為了什麼——顯然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兄弟情義,而只是因為干這行能獲得一個男人所夢寐以求的,可以獲得短暫世俗快樂的兩件大寶貝:錢,以及色。
「上次你在聊天群里說想看點「典雅」的東西,沒想到還真是你接了我的單子啊。」
「哈,那可不。JK制服早就看膩了。來點和風味兒的!」
吼,這家伙中氣還很足的樣子。不愧是以一當十的獵殺好手。
「你養傷期間不干點好的,整天玩單人射擊游戲,身體營養供得上呦?」
「別瞎扯。你休假那會兒看我給你的片子不也嗨得天天爽翻天。」
笑聲真他媽爽朗。
「老樣子。該衝就衝,錢還是要付的。」
我扭了扭領帶里的攝像頭,給他拍個全景。
「錢肯定不是問題。你難道覺得做到我們這種級別的人偶殺手還會缺錢?等下,這屋子不錯哈,蠻文雅的樣子嘛。」
「等下給你看點更刺激的。先掛了。」
「你這人就是太謹慎,這屋子多看幾眼又不會被發現啦?」
「掛了。」
「……害。行行行,祝您順利啊!哈哈!到時候干正事的時候記得拍片!」
雖然和這家伙閒聊是有點意思,不過該干活兒的時候可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我摸了摸銀色的眼鏡框,鏡片里的電腦芯片便開始檢測那兩個小女孩的位置。
很快,我的眼前便浮現出了一張簡略的俯視地圖與兩個紅色的小圓點。
「目標已鎖定。開始行動。」
全腳掌著地,壓低姿態,盡量不惹出太多的動靜來,我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樹葉隨風起舞而奏響的安魂曲,掩蓋了那幽靜環境下顯得有些不和諧的推門聲。
這是一間很小的和室。四四方方的小屋里,只有幾個小櫃子。
躺在被爐下睡午覺的粉發少女輕輕地打著鼾,微微有些涼掉的綠茶所飄來的香氣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嗯~真是朴素溫馨的景象呢。
只不過,這里很快就要變得有些吵鬧起來了。
[newpage]
◇
茶已經涼了,姐姐也已經不在了。
方方正正顯得有點涼意的榻榻米,以及被爐上冷掉的綠茶。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後所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四周。被褥被草草地掀起來,姐姐好像已經起床了。
那麼……?
姐姐去哪里了?
是去衛生間了嘛?還是已經早早起床,去為我准備中藥和晚餐?
抬起捂在被爐里烘得暖洋洋的小手,放在嘴巴前深深地打了個哈欠。
想伸一下懶腰的時候覺得身體涼涼的,便發現了垂在胸前的和服布料,以及自己潔白的胸脯……趕緊遮住潔白的那一片迅速處理好自己的著裝。
要是被姐姐看到這樣的丑態,肯定會超級害羞的……不過雖然和姐姐一起洗澡也是常有的事就是了,發燒的時候姐姐也會掀開我的和服睡衣幫我擦身子。
但畢竟是女孩子,暴露自己白花花的身體還是會覺得羞澀的。
再度趴在被爐上,把頭陷進柔軟的和服布料里。
覺得好像還沒睡夠,也沒有心思去拿起擺在被爐那端的手機查看時間。
生病了的話……再多睡一會兒也不要緊的吧。我眯瞪著眼,覺得眼皮有些發澀,便懶洋洋地喊道:
「姐姐~你在哪兒?~」
……
沒有人應答。
心里咯噔一下的,我立刻變得清醒不少。
就算是不擅交際的姐姐,在平常也會對我的呼喚有些反應才對。
姐姐的身體和我一樣都不怎麼好……會不會在走廊里暈過去了?
「姐姐?姐姐!咳咳……」
提高了不少音調,弄得嗓子有些難受。
本身感冒的時候喉嚨就很不舒服,不應該這麼大聲說話的。
搖著頭抖一抖耳前的兩根長長的鬢發——在發呆的時候我經常拿它們卷著玩,不過現在我可沒這個閒工夫再去在意頭發什麼的了。
靠著牆壁整理好自己的著裝,重新在背後打一個可愛的大蝴蝶結。
小巧玲瓏的腳上重新套好自己的足袋。剛穿上去的時候有些涼颼颼的,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捂著胸口輕咳幾下,調整好狀態便准備走出房間了。
然而,就連反應如此遲鈍的我,都可以感受到背後所涌起的刺骨寒意——
「你的姐姐,在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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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在暗處觀察著粉色女孩的一舉一動。
無論是穿戴和服的樣子,還是舉手投足的動作,都符合我對一個和裝少女的初步映像。
可愛,溫柔,細致,又有著少女獨有的那一股柔嫩的氣息。在我感慨著「女孩子可真是太美好了」的時候,身體便先行一步衝上前去,將嬌小的少女攬入懷中——
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卡住了她的脖子。
發覺這位可憐的少女還想徒勞地張開她的小嘴巴尋求虛無縹緲的幫助,我便再幫她把多事的嘴巴捂上。
被大手蓋住的少女臉龐上只露出了兩只晶瑩剔透的眼瞳,我能感受到她那紅彤彤的臉龐是多麼的炙熱。
女孩子嬌嫩的後背摩挲在我高大的身板上,我順勢卡著她的脖子將她抱起——這樣便更清晰地看到了女孩不安分地蹦躂著的雙腿。
恬靜的女孩子就是會很好地保養自己的身體呢,在不斷地撲騰下於和服布料之間時隱時現的小腿嫩黃嫩黃的,令我血脈噴張。
「讓你好好爽一爽。」
我掏出空著的左手,胡亂地尋找少女和服中的那個所謂的「八尺口」。
看起來密不透風嚴嚴實實的和裝,在被野蠻地侵犯後便就只是幾塊松松散散的破布而已,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護作用。
她深深地喘著氣,然後以很嬌弱的力度拱起自己的小腹,露在外邊的兩只穿著襪子的小白足跟隨著小腿肚一起繃直又松軟,像小動物一樣輕輕地扭來扭去。
綿綿的秀發隨著搖動著的小腦袋按摩著我手臂上的肌肉,感覺十分舒適。
再加點料,讓我更舒服一些。哈哈!
撫摸著和服松垮的腋下漏洞,飢渴難耐的手向著未知的世界發起衝鋒。
出人意料的是,里面沒有胸罩的加持,女孩子如布丁一樣酥酥軟軟的圓球便被我握在了手中。
哇塞,這位小姐還真是傳統呀,老老實實地僅僅把自己的兩團白饅頭用襦袢包裹著,根本不佩戴其他的多余設施。我有些忍不住了,但在找到一個更舒服的體位之前,必須先壓一下槍。
不過,即使姿勢有些不太方便,我還是能靈活地活絡手指。
初步嘗試一下女孩奶團的質感:Q彈的乳肉只手可握,好似有些鼓鼓的。不過以我豐富的把玩經驗,估計充其量也只是在B和C罩杯之間。大小適中,手感舒適。
指肚陷進滑滑的乳體內,簡單地滾動著手腕。一不小心觸碰到了女孩子的小櫻桃,她便在我的懷中顫動得更加劇烈。
「嗚……嗚……」
少女開始呻吟起來。這才過去沒多久啊,雖說被我卡脖子的女孩子過段時間就開始嬌喘也是正常現象了……
我一臉詫異地看著少女逐漸上翻的瞳孔,與充盈著淚水的眼白,心中很是疑惑……
忽然想到我所要對付的這兩個女孩,好像身子都很弱啊。
哈哈,怪不得怪不得。那這就得慢慢玩才行了。
我甩過身子,把背頂在屋壁上,拎著少女一點點坐下,同時逐漸減輕手臂的力道。
「鑒於你身體不好,咱就不搞太猛了啊。」
放開架在她脖子上的那宛如鍘刀般的手臂後,粉色的女孩子便如一攤軟泥一般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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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唔……!」
我的身後刮起了一陣風,它將我的身體輕巧地卷起來了。脖子被那粗壯的肌肉暴躁地擠壓著,這才發覺那是一個男人的手。
心跳迅速加快,恍然間我的腦袋里都是姐姐的身影。因極度的恐慌而想要開口呼救,卻被身後的魔鬼搶先捂住了嘴。
「咯咯……咳,咯咯……」
我漫無目的地晃蕩著視线,正沁出滴滴汗珠的雙腿也在奮力地蹬來蹬去。
屋內的燈光變得忽亮忽暗,好像世界末日了一樣。
大腦在使勁地發脹,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前所未有的難受的滋味。沒想到呼吸不到新鮮空氣會是這樣……嗚……
牆壁變得有些模糊了,眼睛里在出水……那是我的眼淚。脖子上又疼又憋,喉嚨里癢癢的,嘗試著咳嗽一聲卻一下子變得好痛。
我使勁抓著那如棍子般堅硬的皮膚。只要把它扒開一點點,就一點點,我就能稍微舒服一些了。
可是在我產生這般想法的一瞬間卻覺得非常惡心,肚子里好像有東西在翻騰攪動,嘴巴里變得有些酸酸的。腦袋也不那麼脹疼了,轉而變得昏昏沉沉的。
感冒了就會很累,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動了。
我無力地垂下手臂,呆呆地盯著越來越模糊的黃黃的牆壁,眼眶終於支撐不住而開了閘,讓清澈的淚水自眼角流下臉頰。隱隱約約地發現我的腿露在外邊,可愛的和裝好像要散掉了……
身後的陌生人放開了我的嘴巴。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喊出什麼字句了,任憑整個人軟塌塌地靠在他的身上,只能感覺到嘴角有一些酸酸黏黏的液體正在流下。
好惡心,我想吐……
這個時候,胸口卻感到一陣抖動。難不成……
……
嗚,我的和裝,腋下是漏的,不要……
「嗯啊……呼……」
他透過和服的漏口,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里,蓋住了我的乳房,一股熱流自胸脯竄遍全身。我的臉變得更紅了,紅得快要燒起來,要炸掉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女孩子這樣……
「呃,呼……啊……!額啊……」
在洗澡的時候才會揉一揉洗一洗自己胸脯上的白團子,要溫柔地對待團子們才行……可這樣捏的話……很疼,又難受……感覺胸口要被擠出東西來了……
而當他撫摸到我的乳頭時,我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
那是一種既興奮又別扭的感覺,似乎讓我體驗到了和姐姐賞花時截然不同的快樂滋味。這感覺是如此的舒適,卻又來得過於突然,我還沒准備好去接受它,它便傳遍了我的全身。
過於極致的快感所帶來的便是一種遏制不住的苦痛,我的體力被迅速地吸收,消耗,卻僅僅只是因為享受了這番美妙又難過的滋味……
「嗚……嗚……」
地面不停地搖晃。慢慢地,我眼前的一切都浮了起來。
顫顫巍巍的牆壁一點一點地消失了,進入眼簾的是屋頂的房燈,以及自四周彌漫開的漆黑霧氣。
……這就是將要死掉時所能看到的畫面嘛……不要,我不想死……
竭盡全力調動渾身的力氣,如出水的魚兒躺在岸邊撲騰一般扭動著柔弱的身軀。
一股力量把我推上了空中,我能感受到自己掛在身上的兩條小腿隨風而舞。
或許是神明相助,我卻沒有力氣再去確認了。
逐漸習慣了喉嚨被卡住的感覺,氣管里好像在冒著「噗嗤噗嗤」的氣音。幾團口水不受控制地下咽令我想要嗆咳,但在外力的阻礙下只能張著嘴巴「咔,咔」地吐著難聽的聲調。
世界變得明亮起來,身前的空氣像是被鑿開了一個小洞,里面冒出了一絲又一絲燦燦的陽光,它們照亮了周邊的一切。
萬事萬物都在發光發熱,變得越來越亮,刺眼的光芒迫使我合上了雙眼——
而後渴望已久的空氣竟快速地滑進我的喉嚨里。
一團一團的光輝頃刻間消失了,像是有一個漆黑的幽靈伸出了兩只大手,把我所能看到的一切全部蓋住。
我無法控制倒下的身體,任憑自己的臉蛋砸在熟悉的榻榻米上。看著視野內的地上的紋路,肚子里的酸意吊起了胃中的一切。
失去了壓迫的喉管宛如開了閘的大水管,噗嗤噗嗤地向外傾瀉著黏糊糊的嘔吐物。
抽搐著身體,無法控制的惡心感覺操縱著自己病弱的嬌小身軀扭來扭去,依稀間感覺到肩上的和服似乎也完全地滑落下來,滑嫩的肌膚貼在午後溫暖的榻榻米上。
我逐漸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與地面融為一體,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變黑變暗,隨著意識的消弭而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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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可憐了呦,才被勒多久啊,就成這樣?這就是病弱少女嘛?哈?愛了愛了!」
「別yygq。好好看好好衝。」
在榻榻米上吐來吐去的和服少女,身上的和裝非常狼狽地散開,露出了少女特有的潔白中透著一些淡黃色的肌膚,看上去既病弱又可愛。
我拾起她的右手,丟到了她的胸口附近,她便不自覺地用顫抖的小手壓在自己的白團子上,滑進小小的乳溝里輕輕按著,仿佛這樣可以使身體稍微好一點。
「玩起來可真不方便。感覺一不小心就要咽氣。」
握住少女纖細的腰肢,我幫助這位可憐的少女翻了個身。
蓋在她身上的和裝全都亂掉了,少女的兩個小奶包咕嚕咕嚕搖晃著出現在我的眼前。
說實在的,若是將露出和裝的小白兔與藏在和服內的奶兔相比,我還是更傾向於揉捏後者。隔著衣服侵犯少女的尤物是真的有一種別樣的背德感與刺激感。
少女的小手軟軟地躺在微微顫動著的腦袋旁有氣無力地半握著,另一只手則捂著自己的胸腹。先是仰起頭吐了一些渾濁的東西,好像是覺得這樣子不太舒服,便又把腦袋稍稍側了過去,柔嫩的臉蛋稍稍貼著已然有些汙濁的榻榻米,嘴角不斷流著混雜在一起的嘔吐物。
再度捏住少女細腰上嫩滑的肉肌,往左邊輕輕一推,讓可憐的粉紅女孩趴在地上。
「嘔……」
這反反復復的轉動好似讓她受不了。看起來文靜儒雅的她,瘦弱的身體卻一刻也沒停止顫抖,喉嚨里發出讓人聽了就覺得惡心的嘔吐聲調,從小小的嘴巴里吐著數不盡的粘稠殘渣。
已被撥開半身和裝的少女,此時就宛如一個粉紅色的粽子一般,裸露在外的是少女精華的上半身。而想要將她吃干抹淨的我,則要把她剩下的「粉嫩葉片」全部剝去。
「真是會打扮呢。」
盯著女孩子仔仔細細系在腰間的大蝴蝶結,感嘆為什麼女孩的手藝會如此精巧。
然而,越是像這樣純真可人的東西,我越是會對其產生毀滅的欲望。
捏著白色蝴蝶的一根翅膀,粗暴地將漂亮的腰帶解散抽開,如炒菜般輕松地翻過少女吹彈可破的身體。
拽住溫和綿軟的花瓣和服,掀開遮掩少女白嫩胴體的小小窗簾。軟糯如粽子糯米般的小女孩,終於在我面前袒露出了自己的一切。
彈性十足的小白兔自不必說,藏在少女和裝腰帶下的肚皮也是十分的白皙精致。無論是上腹部還是小腹,都沒有一絲的贅肉。
當然,象征著健康體魄的小肌肉或者馬甲线之類的東西,也完全無法在少女的身軀上瞧見。能保持這樣可愛嬌嫩的體型,應該不是通過鍛煉,而是由於大量的調養與清淡的飲食導致的。
供男人使用的那個小通道周圍也沒有任何多余的保護,傳統的和風少女在包裹得嚴實的和裝中從不穿任何內衣。
和裝看似嚴絲合縫十分保守,可這幾塊女孩子們覺得美麗漂亮的「遮羞布」一旦被扯下,少女們的嬌軀便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
對自己的身體格外愛惜的女孩子自然也會很仔細地處理身體各個部位的體毛。
少女的陰阜像圓滾滾雞蛋般潤澤光滑,甚至嫩滑到有些反光——當然,因為我已經被這嬌小可愛的胴體惹得渾身燥熱起來了,這必然是我的大腦所產生的錯覺。
害羞的女孩子在衣服被完全掀開後自然會想著如何去遮遮掩掩,畢竟自己那擁有優美曲线的柔軟肉體就即將要被粗暴地侵犯了,無論如何都會考慮著去做一下最後的掙扎。
可是這個孩子實在是太嬌弱了,面對這一切,她也只是小聲咳了幾聲,努力地將自己的雙手搭在輕微起伏的胸口和小腹上之後,便又繼續輕輕地皺著眉頭,合著小巧可人的眼瞼,昏昏沉沉地放任自己的腦袋在榻榻米上滾動著,白白的臉蛋上無意間沾上了一些自己吐出的糊狀白沫,看起來更加色氣了。
「你要從哪里下手?」
我對著耳麥發問,極力壓抑自己因性欲的高漲而變得有些顫抖的聲調。
「無所謂,隨你XP!來,快哉,干起來!」
他那邊好像也快克制不住了。
「好,那我就先行一步。」
搓了搓已然被興奮的汗水潤得有些潮濕的雙手,我准備開工。
雖然嘴上是說要好好玩弄一下這女孩,不過考慮到她的體質實在是有些柔弱,所以得來一點溫和的玩法。
握住少女細膩柔滑的小腿肚,將她慢悠悠地拖到自己的面前。女孩本就滑溜溜的肌膚在冷汗的加持下顯得更加油光煥發。
望著女孩小肚皮上伏著的點點汗珠,我決定從這里玩起。
「噗……嘔,呃……」
我岔開兩腿,穩當地坐在了少女有些鼓鼓的陰阜上。
並不輕盈的體重壓在女孩嬌小體弱的身板上,當然會引起她劇烈的反應。
興許是快將肚子里的東西吐光了吧,粉紅色的少女「噗嗤」一聲從嘴巴里吐出了粘稠但又足量的白沫,冒出一團一團泡泡聚攏
在兩片不加修飾的淡紅嘴唇間。
玲瓏的手掌緊緊地按著胸口,小腦袋則不停忽左忽右地擺動著,慢吞吞的。合著的眼睛因壓迫感而睜開了一點點,透過那一絲眼眶與眼瞼間的縫隙,可以窺見少女那早已失去神采的瞳孔。
「嗯,真可愛。」
捏緊女孩布滿香甜清汗的,搭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嫩手。
「嗚……哼……咳咳……」
揉捏得過於用力,被弄疼的少女虛弱地呻吟著,聲音里夾雜著女孩子特有的可愛哭腔。
我把她的小手扔在一旁,隨後將那配不上女孩嬌小容貌的粗糙大手放在她的腹部取而代之。
「都不需要口,就可以吐出來了。這樣的少女……某種程度上用起來還真是方便啊。」
伸出兩根手指對准女孩的肚臍,不緊不慢地向下按壓,便能聽見少女「咕……嗯……」的低鳴聲。
膨脹在女孩小嘴四周的白泡泡隨著後繼而來的白沫破滅消散,而新生的泡沫如簇擁而起的春筍般噗嗤噗嗤趴伏在女孩的嘴唇上。
「嗚……!噗——咳,咳咳咳……呃……」
我猛地發力,讓手指壓得更深。當感覺像是要隔著肚皮上那一層薄薄的脂肪觸摸到少女的柔腸時,女孩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她果凍般的身體向上挺起,隨著一聲輕巧的「噗」,一條細膩柔滑的白液自少女粉嫩的小口噴射而出,如煙花般散開在女孩變得越發慘白的軟糯臉蛋上。
「很好。再來更多!」
熱血早已涌上心頭,我也不准備再繼續壓抑自己的情緒,干脆利落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熟練地褪去內褲後,自己那早已筆直如擎天之柱的性器終於得到解放。
「啪嘰!」
甩開身體,把梆硬的柱體拍在少女綿軟的肚皮上。這令我感到身心暢快。
「真舒服啊……病弱少女的胴體質量居然如此之高。」
興許是捂得過久而需要散熱的緣故,肉柱在女孩腹上滾動時能享受到十足的清爽感。
在一些小孩子幻想著自己在一個巨大果凍上翻滾時是什麼感受的時候,我便已經提前享受到了這般滋味——軟,彈,涼,爽——語文能力向來不高的我,腦子里都可立刻蹦出諸如這般的單字來描繪自己的「使用感想」。
「咕呃……」
少女的胸脯微弱地一起一伏,胸前的團子也在隨之搖曳,如晚風吹拂下輕輕蕩漾著的波浪。
過了一小會兒,她好像是恢復了一些意識,眼睛暈乎乎地睜開了一些,露在外邊的半個瞳孔有氣無力地朝我這里轉來,從眼神中流露出令人為之而可憐的恐懼感與無助感,空洞的雙瞳中幽幽地倒映著我滿面紅光的臉龐。
「呼……咕,咳咳……嗯……」
雖說還比不上各種意義上「作戰經驗」都極其豐富的老油子,但是屈服在我胯下的人偶也不在少數,按理來說我現在應該被手中的獵物所反抗幾下才對——可是面前的女孩是如此這般地病弱,面對我的侵犯也僅僅只是在小聲呻吟著而已。
很快,她便又一次昏迷過去,耷拉著腦袋慢慢地讓自己嘴巴里的濁液流淌出來。
我拾起陷在女孩乳團里的小手,放在眼前如鑒寶般欣賞著。
不加修飾的淡粉指甲顯得空靈透明,嬌小的骨架上包裹著的順滑肌膚愈發顯得女孩楚楚可憐。
只不過,這雙手現在便已經開始有些涼下來了。
「害,就這麼不經得起折磨麼。就這還當自律人偶呢,也不知道那些組織都是怎麼想的……」
抱怨歸抱怨,為了不那麼快地便進入「死姦」模式,我只能略顯收斂自己的欲火。
深吸一口氣,端槍做好瞄准後靠在少女顫顫巍巍的小耳朵旁提醒她:
「要·開·始·了·哦。」
「咳咳……噗……」
女孩忽然拱起了身子,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鮮血。
血花在空中打了個轉,飛濺在少女淡黃的臉蛋上,融入綠油油的榻榻米里,就算是身為施虐者的我也被稍稍地嚇到了。
明明只是簡簡單單地勒了一下脖頸,附帶輕微的虐肚PLAY以及性器滾肚皮而已……這就快結束了?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看著嘔完的她重新躺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不禁讓我有些可憐她了。
「要不就這樣吧?我聽你是不想要死姦玩法的。就這麼晾著估計她也活不了了。」
當然,我自然也沒有淪落到如此善良的地步——干我們這行的,最先要擯棄掉的便是自己心中的善意。
我現在糾結的是,雇主的訂單可能無法完美搞定了。雖然經驗豐富的我一般都不會在任務里出岔子,但這次的意外狀況還真不是因為我而造成的。
縱然任務表單里明白地寫著目標的身體狀況的確有些不佳,不過……我沒想到是這種程度的病弱。
一些女孩子還真是用水做成的啊……嘖嘖。
我動了動身子,稍微舒展下身體,對著麥克風和那家伙商量接下來的虐法。
畢竟那家伙想要的玩法是迷姦或者腹擊交……當然其他的H play也沒有問題,只是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來,他完全可以拿沒有爽夠作為借口而扣除掉一定的報酬。
而躺在我胯下的這個小家伙……卻是真的不給力啊。
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我便應該一開始就帶點小威力的迷藥,而不是利用絞首的方式使這個家伙失去反抗能力。
「那你玩瀕死姦不就得了。給你點挑戰。當然,你要是頂不住的話我也可以想辦法換點你會的操作。」
……
草。不虧是他,XP系統比那些刁鑽的客戶廣泛多了。
「哦吼,瞧不起我的技術?」
習慣性地和他頂嘴了。算了,就這樣吧。
「戰斗方面另說,床上運動你可比不過我啊!」
麥克風那頭傳來了點煙的聲音。害,過的可真滋潤。
「放屁,爺這就來讓你瞧瞧。」
我有些上頭地接受了挑戰。
顯然,我現在是興奮,非常地興奮——因為這家伙對我還是比較寬容的,看樣子應該是不會被扣錢了。
而且我對瀕死姦也十分地感興趣,畢竟有條件能享受一下瀕死姦的時刻還是比較稀少的,新奇感與性欲在此時此刻一同刺激著我體內多巴胺的分泌。
「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還真是蠻奇怪的……你這家伙,一開始干H事就變得那麼暴躁了,咱喜歡!哈哈!行,我去拿包紙巾哈,剛才飛得有點猛……」
聽到一陣撕紙聲後,我便立刻讓麥克風待機了。
這個時候聽到任何與紙有關的聲音都會讓我克制不住想要開火,我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再度扭了扭身子,輕嘆一口氣。做好准備後,我握住少女輕輕顫抖著的雙肩,扶起了她柔弱的嬌軀。
「嗚嗯……呼……」
少女輕聲呻吟著,發絲隨著失去控制的腦袋微微晃動,失神合上的眼簾在午後的暖陽下顯得溫馨恬靜,和安靜的氛圍完美融合起來。
「這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我這樣想著,欣賞著女孩柔美的「睡顏」,對准目標慢慢地滑入自己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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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哈……」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黏糊糊的嘴巴里散開,我的精力隨著嘔出的鮮血一起飛散出去,現在已經再也沒有力氣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透過蒙在眼前的一層薄薄的霧氣,看到那個恐怖的野獸脫下了褲子,拔出了他的性器……縱然心髒因恐懼而不斷地上躥下跳,可我卻沒有什麼辦法去阻止他。
「啊……嗯……」
他扶起了我綿軟的小腹,光在外邊的兩條腿也被輕盈地抬了起來。
隱隱約約地感覺有什麼東西插進了我平常用於如廁的那個地方……很快,一陣劇烈的撕裂感便自下而上地傳遍我的腹腔,而不知從何處涌起的燥熱感也乘虛而入,直接包裹住我那軟弱無力的軀體。
「疼……」
以前用於如廁的地方被一個硬邦邦的柱子強行塞著,又脹又痛的感覺讓我險些暈厥。
隨著感冒所帶來的昏昏沉沉的不適感與下邊傳來的脹痛混合在一起,它們一齊刺激著我的全身。
腦袋里不停地想要下達指令,控制雙手去阻止他的暴行,卻只能任憑自己宛如失去骨骼般癱軟的手臂耷拉在身體的兩側。
「不要!咯嗯……啊!」
那個僵硬的柱子忽然向前猛頂,肚子里的腸子好似在游動飄蕩,在這一次衝擊下又瞬間被打亂,纏成一個個小小的硬結。
下面一些的腸子像是被柱子刮傷蹭破了一樣……他,他不會把我的腸子……啊……好痛,痛死了,我的肚子……呃,腸子,會不會腸子已經斷掉了……
「呼……哈,哈,不行,熱,好熱,啊——」
那個柱子一上一下地在腹部抽插著,我的身體被以一個微小的角度撐起,隨著柱子的震動頻率一起共振,自臉蛋下奔涌的血流輻射出大量的熱量。
我一口一口吐著血腥味濃重的溫熱氣團,散亂的頭發在榻榻米上有節奏地摩擦著,被汗水浸潤的手指也慢慢地半握起來,朦朧模糊的天花板從這邊抖動到那邊,仿佛是在暈車一樣。
可與暈車時截然不同的是,我的渾身各處都在抖動,抽搐,劇痛正在蠶食我不堪一擊的弱小生命。
以及,在這般刺痛中所暗藏的那點酥酥麻麻的瘙癢體感,正逐漸爬向我纖弱的神經,想要腐蝕掉我瀕臨崩潰的意識,這份既痛苦又舒爽的體驗,帶動我顫抖不已的聲帶發出嬌弱的喘音。
「嗯……啊~啊……」
下面的那個通道被蹭來蹭去,變得又脹又燙,一絲一絲的灼燒感遍布在那些內壁上。
我的下面應該已經破掉了吧。
越發強烈的震感迫使我閉上了眼睛,幾顆淚珠一點一點從眼角擠出來。
肚子里好像被填入了什麼液體,覺得它在慢慢變大,變鼓,要把所有的腸道全部擠壓開來,最後撐爆我的腹膜。
「哈……哈……嘔咳!呃——啊,哈,哈——咳咳!咳!……」
那些黏著的,有些熱滾滾的酸水,混合在從食道涌出的黏糊糊的東西中,在一次又一次的振動下不小心倒流下來。
喉嚨里散開一顆火球,火焰針刺般地在脖子周圍扎來扎去。胸部猛地收起,我的視野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咳咳……!咯……呃……」
嗆到了,呼吸……沒辦法呼吸了,啊……
恍惚中感覺下面的那個東西被抽出去了,兩腿之間傳導著難以忍受的脹痛感,一直被抬起來的兩條腿也被放下。
用盡全力想抬起自己的手,終於把它按在胸口上,努力地向外嘔吐——
「咳啊!」
像是連著心髒一般把身體里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屋子里卻很快地變得很暗,光线都自發地從房間里溜走了。
慢慢地,我便什麼東西都看不太清楚了。
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外力推動下,我的身體被抬起來了,已經空無一物的腦袋也與之一起被用力頂起。
「咳,咳……噗!」
我好像把內髒都吐出來了……胸口好痛,痛得不行,要疼暈過去了……
「嗚,嗚嗚……咳,咳……」
又是那些鐵鏽味的東西……是血吧,下巴上好像也沾上了點……
身體重重地倒在榻榻米上,有幾行淚水滑落臉頰。它們咸咸的,喝起來很舒服。
無法克制的痛意似乎正離我遠去。我無助地躺著,有人為我蓋上了棉被。軟軟的,好暖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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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蕪湖……舒服。」
我岔開雙腿,袒露「凶器」坐在睡墊上,舒坦地伸了個懶腰,望向攤在一旁的肉玩具。
「哦~剛剛用完,觸感也還是很不錯的嘛。」
我靠在女孩的身旁,張開手掌去揉捏少女帶著些許余溫的軟滑肌膚。
女孩已經不怎麼顫動了,只是安靜地躺著,攤在腦袋旁邊的手掌以極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地握緊又展開,小巧的手指頭上沾著一些新鮮的血液。
布滿液體與血跡的小臉蛋上,玲瓏的嘴巴小口小口地一張一合,在死前企圖再進行幾次徒勞的呼吸循環。
順著身體向下看去,女孩的胸口起伏得很緩,每一次的呼吸都會稍微地帶動她的那兩顆乳團晃動一下,像擺在餐盤上的布丁一樣可愛極了。
應該再過不久,她的心髒就會停止活動吧。
從少女的小穴里開始泄出一股淡黃色的清泉,滲進被丟在一旁的粉色和服上。它們和衣服布料間浸染的各種渾濁液體混合在了一起,一股並不是很難接受的腥臭味撲進了我的鼻腔。
細膩柔軟的,女孩時常因穿裙而裸露在外的白腿也不再像吃奶的孩子那樣踢來踢去,只有嫩嫩的小腳丫還在忽左忽右地輕輕擺動,證明少女還剩下最後一口氣。
總的來說,我對這個玩具非常的滿意。少女的肉體輕盈柔軟,Q彈爽口,擺弄起來絲毫不費力氣。因為是第一次,破膜時的舒適感也是讓人無話可說的。
只是由於這姑娘的身體實在是不給力,一輪下來她就已經這樣了,實在是讓人無法盡興。而且在作業的過程中居然還喜歡噴血,這應該也是她為數不多的缺點了吧。
我試著去擦掉臉上還帶著余溫的鮮血,嫌棄地甩甩手。
什麼都好啊,就是這血……嘖嘖,好歹少女的汗液還有點香味呢,如果是血液的話就很髒了啊。
「老哥啊。」
耳麥那邊傳來了那個家伙的聲音。聽起來挺萎的,看樣子是爽了很久。
「啊……啥事——?你完事兒了?」
雖然是想努力地裝出一種比較堅挺的樣子,不過當我開口回話時便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其實也沒那麼勇,在遇到高檔貨物的時候,來那麼個幾下其實也就軟下來了。
現在就是很賢者,非常地理性,非常地無欲無求,只覺得全身放松,猶如晴空中的一朵雲彩,恨不得馬上起身去做幾道數學題來滿足自己的大腦。
「太舒服了。這女孩子……害,如果你接那種打包業務的話就好了。真是可惜。」
「我不是干這行的,打包快遞玩具這活兒還是交給專業的來吧。而且這個不是普通的人類,要我打包官方旗下的人形少女……還是比較危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包業務還是要找那些願意承受風險的專業團隊。」
沒錯,我的確已經賢者了。連思維能力都變得如此條理清晰,邏輯順暢。
「也是。哈……」
耳麥那頭傳來了點煙的聲音,隔著耳機我甚至都能聞到那熟悉的一陣煙味。
「別忘了下一個啊。」
「草,我都忘了。」
是這樣的,他在賢者模式的時候也是如此的機敏謹慎,哈哈。
干這行的,真要做起殺人的事來就都會變成這樣。所以為什麼在剿滅一群武裝過的女孩子後要干這種事情,這樣的視頻又為什麼會有大量的需求……便十分地好解釋了。
不過,剩下的那位少女,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沒等我把暴露在外的生殖器擦干淨,褲子也沒來得及提起來,坐姿狂妄的我轉了下滿臉血汙的頭,便與另一位粉色少女——記得應該是叫春日野由佳吧——對上了視线。
她發現我了。
幾乎是調動了肌肉記憶,我迅速地拔出了藏在褲兜里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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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呃,頭暈暈的……」
上一秒趴在洗手台前嘔吐的場面依然歷歷在目,醒來時我甚至無法清楚地認為自己是不是已經睡去。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思考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我捂著胸口咳嗽幾聲,讓黏著的嗓子變得清楚一些後,便發現自己的著裝已經變得如此不雅了。
「冷……」
捏了捏裸露在外而變得有些發涼的小白兔,趕忙把滑下肩頭的和服整理一下。或許是活動的幅度有些大,肚子又開始變得脹痛起來。
「唔……」
我皺著眉頭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平時因感冒而常患肺炎,說話不多的我,語調十分輕軟。所以即便因為身體原因而悄悄地哭泣,也不會有太多人聽到——但為了不讓周圍的人擔心,我還是會在難受的時候下意識地憋住這種或許會讓人心疼我的「求助」。
不過現在是在衛生間,稍微放開一點也是不要緊的。
「呼——」
我扶著牆壁把身子蹭起來,從洗手台旁邊的紙盒里抽出一張餐巾紙,蓋在嘴巴前把惡心想吐的滋味狠狠地壓抑了一番後,這才捂著肚子推開了門。
屋外已然沒有先前那麼光亮了,我應該已經昏迷很久了吧。
貼著牆虛弱地喘著氣,抬起另外一只沒力氣的手,抹掉眼角的淚花和劉海下的汗珠。
由乃瞅一眼我的臉色就會明白,現在的我依舊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就更不能在一些細節方面讓她過於擔心了。
雖然我想這樣做其實也沒什麼意義吧……體弱多病的姐妹倆本來就一直相互扶持著走到現在,有時候……說不定也沒必要這樣考慮太多。
半睜著有些發困的雙眼,穿過走廊的我重新回到了和室。
慢悠悠地把門拉開以後,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以及……
倒在一旁不省人事的由乃,和深邃無邊的漆黑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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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子彈滑出消音器,「咻」地飛進了那位和服少女的腰帶正中,帶著她的嬌軀飛向了屋外的走廊牆壁上。
「啊……」
女孩的上腹部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小血洞。當鮮紅的血水「滋滋」地向外濺出時,雙眼無神的少女才恍然反應過來。
「唔……啊……」
她的瞳孔微縮,眉毛微微抬起,看著自己逐漸被血染紅的和服,慢慢抬起顫抖的小手。
「呃……咕——」
女孩仰起頭,象征性地用手蓋住傷口後,身體便一下子變得軟塌塌的,貼著牆壁滑倒在了地上。眼睛眨了眨便完全地合上了,皺起眉頭的她拼盡全力像蛆一樣扭動著矮小的身軀。
「咔咯——呼。嗚嗯……咳咳——」
身後的牆壁上被潑上了一道深紅的血跡,子彈牢牢地嵌在古色古香的昏黃牆壁里,想必剛才的那一槍已經貫穿了她的內髒。
「好,另一個也解決了。」
反正都是要用來玩掉的肉玩具而已,所以我也就沒想著在她面前擺出一副比較體面的姿態。
正了正衣服上的攝像頭後,我便很愜意地甩著自己的「金箍棒」,挎著步子來到了她的身邊。
「咯!呃,呃!咳,咳咳……嗯唔,咯……」
文雅嫻靜的和服姐姐,此時也因為過度的扭動而使自己的著裝變得異常松散,右胸前的布料隨著她拱起身體的頻率而一點一點地被震下來,女孩子圓滾飽滿的小白兔再一次咕嚕嚕彈了出來。
我仔細地端詳著由佳姐姐的容貌。
不得不說,作為孿生姐妹,兩個女孩長得是真的蠻像的。
拋開頭發的顏色以及和服的款式不談,就連露出奶團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樣——受傷,掙扎,然後亂掉的和服緩緩地滑下。
當然,正所謂「天下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存在」,由佳與由乃還是有些區別的。要說最大的不同,那便在於由佳耳旁的發飾。比起妹妹略顯隨意的發型,姐姐在耳旁仔細地扎了一根裝飾用的小麻花辮。
以及雖然姐妹倆看起來都既冷靜又有些呆呆的,但姐姐顯然比妹妹帶有一種沉穩而智慧的氣質。
「不錯,還挺可愛。應該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點點頭,准備再欣賞一下她掙扎的姿態。
和由乃一樣,體弱多病的由乃在大量失血後,便很快地安分下來,不再從嗓子里發出那種不屬於優雅女孩的「咯,咔」聲。
一塊不大不小的血泊在她的身下形成,她也逐漸離開了一直當作依靠的牆壁,仰臥在昏暗的走廊間里。
「咳咳——呃,噗!嘔……」
然而,與由乃不同的是,由佳並沒有像自己的妹妹一樣開始吐出自己腹內的吃食。或許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她的眼皮稍稍地掀開,有些渾濁的眼瞳與我相對幾秒,便一下子嘔出了一團濃郁的黑血,把趴在她身前的我噴得一塌糊塗。
「CNM的……Shit!」
我很自然地爆了幾句中西合璧的粗口,趕緊用手把自己臉上的液體擦去。
「嘖嘖,連續沾上兩個水靈靈少女的口嚼血,我還真是有福氣。」
待視野清晰之後,那個少女便重新躺在了走廊上。
她漆黑混沌的眼睛半睜著,胸前的和服衣料在剛才的嘔血動作中被完全抖開,兩顆白團子一彈一彈在我眼前輕輕晃蕩,讓我忍不住上前去進行近距離的觀賞。
該說不愧是姐妹二人,連胸型都是如此相似。圓潤,光滑,有料,白乎乎的饅頭上化開一抹紅暈,這是青澀的少女才能擁有的瑰寶。
唯一不足的是,姐姐的胸部比妹妹稍微小那麼一點。
根據我的觀球經驗,如果說由乃的胸部大小是B朝上的罩杯,那麼姐姐的胸應該就是標准的B罩杯了。嗯……仔細地看看,應該比B罩杯還要大那麼一點點。但肯定是沒有妹妹大的。
我把手蓋在了她的乳房上。總之,還是先從胸部開始把玩起吧。
「嗯~」
「哦!舒服!」
雖然以尺寸方面來看,姐姐的胸部的確是有些遜色。但這盈盈一手即可把握的軟糖,再加上尚在發育的少女那彈性十足的乳房觸感,以及她既痛苦又因進入高潮而哼出的軟糯歌謠,與我嘴邊那小櫻桃處噴出的汁液遙相呼應,使玩樂過程更顯「高雅」。
蕪湖,這簡直就是貴賓般的享受!
「哦,哦,哦,哦!」
「啊~嗯……」
漸入佳境的我也跟著她那帶有一點顫音的享受聲而一步步衝上雲霄。進化完成的完全體棍棒在她胸腹上的傷口旁摩擦生熱,仔細地品嘗綿軟可口的和服與大棒之間的細膩接觸。
「婊子,去死吧!哦——吼!」
發覺觸感太過綿柔,我便莫名地涌起了一腔熱血,粗暴地拎起她按在傷口上的可愛小手,兩手抓緊和服花瓣向下施力,把她身上的和裝一口氣全部扒光。
這樣,女孩的一切便落入我的眼皮底下,任我宰割。
「哈……哈……嗯啊……」
我停下手中的活兒,呼著熱氣盯著由佳因陷入半昏迷狀態而舒展開的身體,伴隨著她悠悠的喊叫聲,慢慢走進極樂之地。
少女晶瑩剔透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保養得水靈靈的白淨肌膚吹彈可破,從上到下,身材保持得十分完美,自胸部走向桃臀的身形曲线彎成一個優雅的弧度。
「哦?還處在危險期呢?」
我把視角從整體切換到局部,在觀察女孩子們的「進口」時發現了些許端倪。
在少女的蜜穴上貼著一片皓白的衛生巾。一道血跡從衛生巾的中部蔓延開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應該還處在例假的狀態。
「難怪剛見面的時候就那麼虛弱呢。哈哈。不錯,讓我來帶給你愛吧!」
一手撕下少女經期的日常用品,一邊趴到女孩的眼前,開始「鑒賞」與這份肉玩具所搭配的「小菜」。
女孩胸部的那兩團變得有些淤血的染色奶糖,與她無意識地晃悠著的小腦袋。簡潔卻不失靈動的粉色短發與水瑩瑩的潔白臉龐,和暈乎乎少女已然完全汙濁的眼瞳,無一例外地刺激著我體內多巴胺的分泌。
此時只要伸出一根食指,從由佳的脖頸處開始滑動,慢慢地感觸果凍般的柔軟觸感……當手指來到女孩的陰阜附近時,就可以完全理解等身抱枕存在於世的意義——
女孩子都是身嬌體柔,軟軟嫩嫩的。抱枕旨在模擬這種感覺,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與能力,像我這樣當場享受少女的肉身。
然而,但凡人們真的和像這樣水嫩嬌弱的女孩子來過一次「親密接觸」後,便會發現那抱枕所帶給人們的爽感是有多麼的不堪一擊。
再把視线聚焦在女孩的胸腹部,便可以看到更加令人血脈噴張的構圖。
白皙的果凍肌膚上,子彈所開辟的彈孔,跟隨少女呼吸的頻率一伸一縮。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女可口的血跡已經浸染了全部的上腹區域。一條條仍在流動的「草莓醬汁」融在雪白的「酥軟雪糕」上,我實在是克制不住了。
把身體向上移動,穩定在一個較為方便的體位後,我開始進行一個極其稀有的玩法——傷口姦。
雖然從尺寸上來看,撕開少女肌肉的圓狀傷口還是顯得有些窄,不過在女孩劇烈的掙扎以及呼吸影響下,傷口正不斷地隨著起伏的胸脯慢慢裂開,現在上腹的槍傷也已經初顯規模了。
為了保證自己的工作不被打擾,我將由佳細小的手腕一把攬在自己寬大的手掌中,把她的小手固定在腦袋的兩側後,我便單刀直入,挺起身體,徑直將武器送入內髒當中。
「啊……啊……啊!呃……咳噗!」
胯下的女孩像是激活了什麼開關,本已快要沉寂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充滿活力。
縱然沒有體力去活動自己癱在榻榻米上宛如死肉般的雙腿,病弱的女孩卻仍然全力顫動著自己的身軀。
若我身下是一名久經沙場的精英人形,想必我的老弟在勇猛有力的搖動下肯定也就咔嚓了。奈何我插入的這具肉玩具是一個嬌弱可憐的病秧子,在適應了她這樣的決死掙扎之後,這反而對我的陽具而言,是一個很好的按摩機會。
「啊~啊!哦,爽!」
與平常一般的插入不同,這次的打樁並沒有像先前那樣有一種充實的感覺。想必是因為性器插入的位置不同而導致的。
眾所周知,一般的活塞運動總是能讓肉棒與四周的肉壁進行一輪仔仔細細的上下接觸,但是這次,我的陽具旁邊卻充盈著脂肪下層的柔軟肌體,棍棒頂端反而會覺得有些空蕩蕩的。
不過很快,在我進行了一次抽插之後,我就適應了一切——堅挺的我已經成功深入進女孩子小巧玲瓏的胃袋里啦,這樣的體驗可是非常難得的。
「嘔——噗!」
隨著汁水濃郁的「啪嘰」聲,在女孩的胃袋里一上一下歡愉運動的同時,我與「欲仙欲死」的由佳四目相對。
她的眼睛時而敞開時而緊閉,更多的時候則是半撐著眼皮迷茫地望著這個朦朧模糊的世界。小腦袋上的眉頭緊緊地皺著,嘴唇不受控制地一顫一顫。
「吼,吼……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呃啊!」
女孩顫顫巍巍的香肩猛地一抖,我與她一起來到了高潮。
我將貯存的子彈全數交出,恍然間松開了架在她手腕上的手掌。
與我配合默契的由佳小姐,則在這一刻回光返照般地把輕飄飄的身體挺起,捂著胸脯吐出了最後一管精血。
華美的血花飛舞在凝結的空氣中,飄蕩在二人的視线中間,美好的時刻在此停滯。
毫不夸張地說,這是我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段時光之一。
我趁著興致拔出了胃部的性器。鮮血染遍了我的肉棒,卻沒有玷汙我內心的「善意」。
少女暈眩的頭顱重新砸在榻榻米上,我把身體一轉,拖著女孩漸漸發冷的裸體,靠在了血跡未干的牆壁上。
「你真可愛。」
「咳咳,咳咳……」
我將由佳強行拽起,已經瀕死的少女自然也不會做出什麼反抗。
靠在牆邊的她軟軟地搖晃著,腦袋搭在了我的肩上。
捏著她的頭,逼著她在死前再看看我「英俊」的臉龐。她也只是微張著嘴,半開的眼睛也失去了聚焦的能力而隨意地歪著自己的目光。
血跡斑斑的小手按在有些出血的陰阜上,幾根手指伴隨著小腳丫的晃動幽幽地顫動幾下。已然看不到明顯起伏的胸口吸上胃袋里的少許血液和內髒殘渣,讓少女在彌留之際咳出最後一點生命的精華。
「辛苦你了,呵呵。」
我伸進粉紅的短發叢中,輕輕推一下她軟軟萌萌的小腦袋。她便乖巧地倒在了我的大腿上。
扶著她圓潤的雙肩幫她轉個身子,讓她仰面躺著。拎起她的小手捏一捏,把玩一陣之後便把它安放在女孩胃部的洞窟窿上,順帶合上女孩的眼睛,好讓她在最後一刻舒服一些。
「選個文雅的姿勢,做一場永遠不醒的夢,然後讓好哥哥舒服地再衝幾發。」
我撫弄著胯下的巨根,順著樹葉的沙沙聲,望著黃昏時的夕陽悠悠地泄火。以一場優雅的自慰結束今天的工作,著實符合我紳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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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你那邊完事了沒?」
我整理好著裝,把由佳和由乃安置在一起。兩個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女被黃燦燦的微光映襯著,就像睡著了一樣——或許是這樣,因為我已經沒有閒心再去檢測她們的生命體征了。就算還活著,也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反正死是遲早的事。
「舒服了……哎呦,老哥。還是你辦事效率高,拍的片子直接讓我衝入九霄雲外。」
「我說過了,床上運動我也是很頂的。不要小瞧我。」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血跡。接下來,就要開始准備處理撤離問題了。我得先在車里找到一套備用的服裝穿好,才能不讓其他路人對我產生過多的懷疑。
「哈哈,行。我就承認你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心得的。要再幫個忙不?我可以加錢。」
「朋友一場,免了。說吧,啥事?」
重新把皮鞋穿正,彎下腰來的我很悠閒地回著那頭的話,順便再偷偷瞄幾眼,畢竟那兩個女孩實在是太可愛了。
「給那兩個小家伙拍個合照,我要做視頻封面,好把這些精華片段賣個好價錢。」
「不愧是你。行。」
我向後退幾步,在和室的入口處找到一個好角度,扭了扭領帶上的攝像頭。不看不知道,靠在一起的姐妹倆,趴在身旁的兩只小手緊緊地貼在一起,像是牽起手一樣。姐妹情深呐,真是令人感到溫馨呢。
「視野如何?」
「不錯不錯,就這樣!哈哈,太棒了……這就是溫馨而又美味的「姐妹蓋飯」啊!」
我沒有停留過久。感覺差不多了,便轉身離開這間依舊「溫暖如初」的和室。
「好了,活兒干完了,今晚等你發工資。」
「已經轉給你了,你的手機上應該會有提示。哈哈,這次干得漂亮,有空咱們再約單哈!」
「比起約單,我更懷念我們一起干活兒的時光啊。呵呵。等你傷好了再一起干活兒吧。」
我轉身離去,不帶走屋內的一針一线。推開房門,屋外依舊鳥語花香。
又是平凡而美好的一天啊。明天也要更加努力才行。我望著落下的夕陽,對著自己這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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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這個夢沒有太多的內容。環顧四周,我像是深深地沉浸在灰黑色的深海中。
幾顆通透的氣泡漂浮在我的身旁,從我的腋下鑽過,掠過水潤的大腿,黏著在我光滑的肌膚上。我抱著其中最大的一團泡沫,靜靜地放松身心。
身形顯得柔軟起來,體內的髒器與血管都在緩慢修復著自己的傷口。能察覺到自己的體力正在恢復,我有了離開這片水域的欲望。
「唔姆……嗯……」
我游出了這片海域。
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是如此的模糊,白茫茫的,只能依稀地看清一些輪廓……但這沒有關系。我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我已經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呼……」
濃重的白霧消失了。雖然還是看不太清,但是光线已經沒有剛才那般耀眼了。
我有氣無力地蠕動發脹的腦袋,這枕頭的質感……好熟悉。我住院了,現在是在病床上吧。
左手腕上刺入了留置針。慢慢地向上看,是一個液體袋。在輸液呢……呃,好疼。
頭也好暈……有些發冷,但卻流了點汗。
腦袋也沉甸甸的,身體里卻覺得像是在慢燉著些什麼。應該是發高燒了。
溫熱的胸腔間傳來了一陣一陣的鈍痛感,與手臂相連的神經從沉睡中蘇醒,費點力氣,把手按在胸腹部吸氣。好難受……
呃,對,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被,呃,被入室襲擊了。
「由佳醬?醒過來了嘛?現在感覺怎麼樣?」
「唔嗯……」
我氣若游絲地喘了口氣,努力把頭偏轉一下。
沒有辦法清晰地看到眼前的少女……但她那秀麗的白色長發和灰白色的水手服,以及用繃帶精心包扎好的左眼……嗯,應該是秋葉同學。這次的秋葉同學沒有生病,正在勤快地完成自己的護士工作。
「傷口還痛嘛?」
「疼……」
「嗯。」
面前的長發少女蹲在我的床邊,捏了捏我打著點滴的手,露出一絲令人安心的笑容。
我沒有力氣去大聲說些什麼,感覺整個人都在打飄,清醒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朦朧起來,剛恢復一些的體力像是已經快被消耗殆盡,昏昏沉沉的,特別想睡覺。
「那個,對不起。如果早一些來探望由佳醬的話,可能就不會這樣了。」
秋葉雙手合十向我道歉,臉上寫滿了內疚。
雖然很想說些什麼來安慰她,不過我也沒有這個力氣了,只能勉強拉起嘴角,在虛弱的面孔上畫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那時候,還以為由佳醬和由乃醬已經死掉了。要不是由佳醬胸脯的那一點悸動……不說啦。總之,能活著就好。」
秋葉幫我掖了下被角,拾起了搭在我額頭上的冰毛巾,把它放在了身旁的手推車上。
我無神地盯著白晃晃的天花板,不知不覺中,身上穿著的和式短睡衣就被悄無聲息地脫下一些,秋葉同學在為我擦身體。
雖然有些害羞,不過也沒有辦法。我只能靜靜地躺在床上,在秋葉不小心碰到傷口的時候小聲哼哼。
「由佳醬的話,因為中彈,胃部有一些貫穿傷。
下腹部的各個器官也因為暴力侵犯……情況有些不太好,需要好好靜養才行。
胃部的傷口有些感染,因此由佳醬有點發燒,可能會比較頭暈,會多出些汗。不過沒關系的,到了晚上,會給由佳醬吃一些退燒藥。
嗯……還有,這幾天的話……因為傷勢還比較嚴重,所以暫時還不能吃東西。要慢慢地輸液才行。
總之,在我還沒生病的這幾天里,由佳和由乃就都交給我來照顧啦。請好好地休息吧。」
秋葉同學掀開被褥,開始擦拭短睡衣下面裸露在外的大腿。
「嗯……咳,咳……哈……」
我模模糊糊地聽著她的「報告」,有氣無力地咳嗽著,一團團熱氣在嘴邊繚繞。 傷口因咳嗽被撕扯,疼得我幾近陷入半昏厥的狀態。
「姐姐……」
「啊……?」
忽然聽到了由乃的呼喚,使快要睡著的我清醒了一些。直到此時,我才發現自己是睡在了雙人病床上,由乃正躺在我的旁邊。
這應該是貼心的秋葉醬安排的吧。
「好疼……」
由乃閉著眼睛,稍稍扭了扭自己柔軟的病軀,和我一樣嬌弱地呻吟著。她的頭微微側了過來,靠在我發燙的腦袋旁。
「誒……由乃也醒了啊。」
秋葉同學不知何時早已竄到了由乃的身旁,給由乃也換上了新的冰毛巾。
「呼……好難受……」
「沒事的。覺得累的話,就繼續睡吧。」
由乃勉強把眼簾撐開。和我一樣,她朝著秋葉同學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表情,為了不讓自己的朋友過分擔心。
在身體擦拭完成後,她便靠在我的旁邊,不再說話也不再顫動了。
「先睡午覺吧,晚上我再來繼續照顧大家。」
周圍忽然變得暗下來,我聽見了刷刷的拉窗簾聲。
過了一會兒,頭頂的白熾燈也滅了,我看不清什麼了,只知道自己蓋在身上的被子又被整理了一下。
「午安,睡個好覺吧。」
秋葉同學溫柔的祝福聲在耳旁回蕩著。隨著幾乎聽不見的關門聲響起,一切又變得安靜下來了。
「姐姐……」
我勉強把頭轉過去一些,看到由乃把手按在胸口上,虛弱地呼著熱氣。
她迷迷糊糊地看著我,伸出了她的左手。我們倆把手安放在床墊上。柔弱的手指交疊著,輕輕地握在一起。
「最喜歡……姐姐……」
我們黏著彼此,肩頭相碰。在閉眼之前,我們的臉上都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能和由乃在一起養傷,一起入眠,我覺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