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凱麗Kelley, 生活在澳大利亞的布里斯班,在昆士蘭國立大學攻讀碩士,研究熱帶雨林生態環境。
我所在的傑森教授的研究室還有兩個碩士研究生,和我一起從事熱帶雨林生態環境的研究,一位是來自新西蘭,和我同級一起入學的女留學生阿爾特,還有一位是來自巴西的留學生桑托斯,今年25歲,他比我們早一年,和大多數熱情奔放的南美人不一樣,桑托斯比較內向,沉默寡言。
我和阿爾特都是女孩子,都是22歲的同齡人,還是一起加入這個研究室的,很快就成了好朋友,經常一起去購物,咖啡和Lunch,有時候晚上一起去PUB喝幾杯。
但是我們和桑托斯除了課題研究之外,很少有個人往來,只是有幾次傑森教授請我們去PUB,他也來了,但是話語不多,只是笑眯眯地聽大家聊天,偶爾插幾句話。
由於課題研究需要,我們需要時常去熱帶雨林研究植物生態,大學期間主要是以研究澳大利亞的昆士蘭黛恩樹熱帶雨林為主,也曾經短期去過緬甸的熱帶雨林實地調查。
現在攻讀碩士,需要對全球各地有代表性的熱帶雨林地區做實地調查,我所在的研究室有足夠的政府資金做支持。
每年我們研究室都要去亞馬孫雨林調查,作為這個學科的研究人員,能夠去亞馬孫調查一直是我的夢想。
每年都是傑森教授親自帶隊,但是今年正好不巧有一個臨時學術交流會議在澳大利亞舉行,教授被邀請參加,作為東道國,不參加似乎不太合適,正好,現在研究室有巴西來的留學生桑托斯,巴西亞馬孫河就是他的家門口,而且他去年和教授一起參加了調查,有足夠的經驗,所以這次特殊情況處理,傑森教授委托他代理領隊。
5月初,我們三個人從悉尼乘飛機飛往巴西里約熱內盧,到達里約熱內盧後,我們在里約熱內盧稍事休息一天。
一向內向的桑托斯,看起來還是努力盡了他的地主之誼,他帶我們去里約熱內盧室內主要景點逛了一圈,我和阿爾特都很興奮和快樂地渡過了在巴西的第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爾特都拖著帶有里約熱內盧PUB氣息的身軀,搭乘巴西國內航班,在飛機上像死豬似的爆睡了4個小時,昏昏沉沉地到達亞馬孫河口的瑪瑙斯。
我們雇的當地向導開車來瑪瑙斯機場迎接我們,我們和他簡單地寒暄幾句,坐上了他的面包車。
桑托斯這次親自找的一個當地的向導,是一位日系移民,叫中山,今年45歲了,據他自己說,他對亞馬孫河套和雨林非常熟悉,而且和居住在原始林深處的幾個原始部落關系良好,這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吸引力,因為這些地區的原始部落,很多部落的人不歡迎所謂的現代社會,甚至抱有敵意,有些不知好歹的人莽撞地闖入他們的生活,最終沒有人看到他們走出亞馬孫……
然而,他們的生活圈內的地域,有很多很多未知的動植物,能夠安全地進入他們的生活圈進行生態調查研究是很多學者的夢想。
傑森教授也是因為有幸在幾個原始部落的生活圈做過調研,在學術界發表了很多有價值的論文,在熱帶雨林研究領域的學術界樹立了他的地位。
中午,我們在亞馬孫河口附近的小餐廳簡單用餐後,開始了亞馬孫的探險之途。
中山有一條實在不敢稱為舒適的快艇,把我們的行李和器材裝了上去,打燃發動機,我們一行四人開始駛入亞馬孫河口。
中山告訴我們,進入亞馬孫腹地後,手機會沒有信號,所有的通信都要依靠他帶來的衛星手機,其實不用他說,這是亞馬孫探險的常識。
這條快艇在亞馬孫的河流上顛簸行駛,趕在日落前,我們在亞馬孫河岸的一個小鎮停靠,這也是我們最後一個有文明文化地區的停靠站。
中山把我們的行李裝上來迎接我們的旅館的面包車,告訴我們明早面包車會把我們再送到這里集合。他說要看好自己的快艇,這里治安不算好,為了防止快艇被盜,中山說需要把快艇開離碼頭,在船上過夜。
我們告別了中山,來到了亞馬孫流域的小旅館,設施雖然簡單,但是還算干淨,最幸福的莫過於可以衝個熱水澡。
5月在南美是秋天,溫度不算高,但是濕度很高,顛簸了一天下來,不是一身香汗淋漓,實實在在的一身臭汗了。
洗完淋浴,我們三個人在旅館附近的餐廳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考慮到明天等著我們的艱苦旅程,都直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把門鎖上,房間里沒有冷氣設備,只有一台風扇在吱吱嗚嗚的旋轉。
還好,南美5月接近深秋,比起白天早晚涼爽多了、但是依然悶熱難受。被現代文明社會侵蝕的我,如果盛夏來亞馬孫的話,估計晚上會熱得難以入睡。
我把上衣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內褲,把疲憊的身體投到床上,倒頭睡了過去。
就這樣足足過了大約兩個小時,我睜開眼睛,覺得終於體力緩過一點來,我隨手把旅館的電視打開,把音量調大。
其實我並不打算看當地的電視,我雖然會一些西班牙語,但是我對巴西葡萄牙語卻是一竅不通。
之所以加大音量,是因為我發現這家簡易旅館牆壁根本不隔音….
有研究說,人在過度疲勞狀態下,身體非常疲乏,但是性欲反而會變強烈,人類學家分析說是因為動物天生的自我保護潛意識,過度的疲勞會讓潛意識意識到生命的危險,在自我滅亡之前遺留子孫後代的欲望會油然而生,呵呵,在這幾天的長途跋涉後,今天的我似乎正好在證明這個自然法則。
明天以後,調研期間都只能在熱帶雨林里宿營帳篷了,今晚不滿足一下自己,一段時間想犒勞安撫一下自己都不可能了。
躺在床上,我漸漸感到自己的小腹深處有一股熱乎乎的感覺,就好似有一個溫柔的火球,在我腹腔的深處,燃燒著我的腸髒,燃燒著我的子宮……我的陰戶也慢慢濕了起來……
我把手指伸向了我的肚臍,慢慢地按壓揉戳我的肚臍,我的手指觸到了自己肚臍眼里的那個傷疤….
我似乎又回到了兩年前我20歲時,那個澳大利亞8月的冬天….…
在我還年幼情竇初開的時候,我發現我性的萌芽從我的腹腔萌生,看到喜歡的男孩子,我會感到腹部深處有一種溫熱的感覺,一股欲情從我肚子里萌生,我莫名其妙地有一種腹腔里的內髒渴望被破壞,被摧殘的欲望……
漸漸地,我發現我的渴望發自我腹腔內的腸子,特別是小腸,我撫摸我的柔軟的腹部,想象自己那滿腹的九曲柔腸,讓我火熱的欲望燃燒我的腸髒。
成長的我也有了各種體驗,我發現比起女性的器官,我最大的性感帶是我的腸道!我也嘗試過和交往的男朋友淡淡地談一些肚子,腸子的話題,試探反應,但是,我沒有得到過我期待的反應,這種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一直讓我的青春有一絲惆悵…
我喜歡腸子,幻想腸子被折磨,當然現實中我還沒不會失去冷靜,實際給自己剖腹,掏出自己的腸子,我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幻想,幻想各種場景,幻想自己的角色,幻想各種自己被折磨腸子的渴望得到實現……
我高中的時候知道了可以用針刺破肚臍,然後再刺破肚臍下面腹腔里的腸子玩,但是在家里沒有條件讓我去實踐,等我考上大學搬出去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去實現自己壓抑多年的願望。
我查到中國針灸針刺起來最安全,但是澳大利亞買不到那種特長的針灸針,最長也只有5厘米的針灸針可以買得到。
針灸針相當細,直徑0.35的就算粗的針了,針灸針不是為刺破肚臍的臍芯這種堅硬的皮膚設計的,很不好刺進去,很多時候最後針都彎了也刺不進去。
針灸針其實直接刺小肚子倒是容易刺進去,因為針灸針是為刺破肚皮設計的。
但是小肚子上的肚皮和下面的脂肪肌肉都遠比肚臍厚,雖然我身材勻稱,只有5厘米的針頭也是可以刺破我的肚子,穿過肚皮脂肪和肌肉,成功地刺到腹腔里,但是刺進腹腔里面的針頭也就剩下大約2厘米左右,而且針被肚皮固定限制著,腸子又很滑,我試過幾次,很不容易刺到腸子。
所以我還是需要刺肚臍,這麼短的針即便刺進肚臍,刺進腹腔里刺破腸子,也就剛剛可以刺破一層腸子….
我為了享受自己的腸道,自學了很多醫學知識,我清楚腸子表面很光滑,腹腔里還有粘液,短針很容易被腸子避開,很多時候甚至刺不到自己的腸子,這種玩法難以讓我滿足。
我開始冒險,買那種長長的注射器來刺肚臍,刺肚臍下肚子里面的腸子!注射器我都買很長的那種,針頭有15厘米長。
注射器的針頭是一個斜口,比起針灸針更容易突刺破堅硬的臍芯,雖然比用針灸針要痛的多,而且,斜口的針頭很容易輕易咬住腸子的表面,刺進滑溜的腸子,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刺破好幾層腸子!這種滿腹柔腸被多層刺破的快感,讓我不能自拔!
我對這種用注射針刺破肚臍再刺破腸子的玩法非常中意,肚子里的腸子會被深入和全方位刺破,痛苦在我整個腹腔里彌漫開來,我每次都會獲得無上的快感,讓我高潮!
當然刺破腸子之後的一兩天都會肚子疼,腸子痛,上課期間我每次都只在周末玩,周六周日恢復自己的腸髒。
但是到了學校假期,我自然增加玩的次數,刺破腸子,等恢復後繼續刺,一直這個循環,每2,3天,我都會體驗腹部腸髒的快感,直到兩年前8月的那個冬天的寒假。
那個大學3年級的寒假,有天晚上在PUB喝酒後回到住所,前一天晚上剛刺了腸子玩,才過一天,本來應該至少再休息一天,但是那幾天正是排卵期,讓我有一股強烈的性欲無法壓抑,借著酒勁,我覺得刺一下腸子玩不會有事。
我為了不讓腸子在肚子里亂跑,用一根腰帶在肚臍上一點的地方緊緊地把腰束了起來,把我肚子里的腸子都壓縮到肚臍下面和小肚子里了,腸子被擠壓在腹腔下部小小的空間里。
刺破肚臍後我發覺很容易刺穿我肚子里的腸道,我瘋狂地改變方向,把我肚子里的腸堆刺了個千瘡百孔,腸子被我捅了好多小針孔,剛才喝進肚里的烈酒RUM正好流到腸子里,烈酒刺激著腸子的針孔,還有一些烈酒應該是滲到腹腔里了,我感覺到整個腹腔里火熱火熱的,腹膜被刺激得不斷痙攣……比起腸子,腹膜更敏感,我可以感覺到肚皮的內側火辣辣的,那是我的腹膜在享受從我腸子里滲出來的烈酒!
我捂著痛楚的肚子,揉著肚子里面傷痕累累的腸子,享受著欲火和痛苦的融合升華,我的陰部流出了黏糊糊的愛液,我拿起電動陽具玩具,捅進我的陰道!我發出了嬌喘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