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蜥蜴人公主和她的鱷犬護衛

第1章 《為奴的蜥蜴人公主與她的鱷犬護衛》章節一

  戰爭,永遠是這世界不變的主題。世界上完全和平任何地方都沒有衝突的時間,到現在為止,加起來也只有短短幾年。

   一位把發展重心都放在民眾幸福與城市繁榮的領主,居然忘了花心思在保衛城市與子民上。這塊幾乎沒有任何防范措施的美味肥肉,自然少不了想要吃掉它的惡狼。

   一次沒有宣戰書的突襲,徹底打破了深夜里的寂靜。從攻破城門到殺入宮殿,只花了短短的半個鍾頭。連侵犯者都沒想到,自己的行動居然這麼的暢通無阻。

   領主可沒花多少時間與財富,在護衛隊上。即使護衛們對領主的忠誠有目共睹,但在裝備與人數的差距下,很快便全軍覆沒。

   領主拿起自己心愛的武器,與侵犯者展開了搏斗,這最後反抗也僅僅是多換了兩條命而已。這座城市曾經的主人,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侵犯者們的首領,許多座城市的寡頭領袖,砍下了戰敗者的頭顱,他熱衷於從自己認為價值的對手身上收集戰利品。

   他欣賞著自己收獲的成果,其死不瞑目的面容,真是瘮人!不過這樣也好,掛在自己的皇宮里的牆上,能讓來訪的客人都知道,反對他惹怒他會是怎麼樣的下場。

   “都解決了嗎?”侵犯者詢問著在自己身後半跪著的小隊長。

   “嗯,現在沒有人在反抗了,除了死了的,就只剩投降與逃掉的。”小隊長低頭匯報著,即使侵犯者沒有面對著自己,也不敢在與他說話的情況下抬頭。

   這麼倔強是麼?乖乖赴死不好麼?侵犯者對著領主頭,心里默默嘲諷著他。我原本不想出現那麼多死傷的,但你居然劃破了我最好的衣服,那就讓這座宮殿里的其他人來補償我吧。

   “把投降的全都處死,然後城里發布懸賞,緝拿那些逃掉的大臣與跟王室有任何聯系的人,包括賣給鮮肉的屠夫!”侵犯者把頭顱掛在了腰間,他那一身鮮紅的戰袍,最開始可是潔白無比的,都是被他的次次戰績所染紅的。

   “捉到那些逃跑的人之後,全部處死。”

  

   城郊的森林里,一位蜥蜴人與一位鱷魚獸人,他們刻意避開了路,直接在道路兩旁的樹與樹之間穿行著。速度緩慢,要不是他們的厚皮與鱗片,會被樹枝刮得遍體鱗傷,但這是他們目前最保險也是最安全的選擇。

   “我們到底還要走多久啊?”公主用爪子打理著自己的白發,即使雙耳旁的辮子還在,但披肩白發被樹枝樹葉弄得像雞窩一樣。“我討厭這些蟲子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公主陛下,你還是動作輕點吧,你的紅色鱗片與白發本來就很顯眼了。”護衛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確認安全後才小聲叮囑自己的保護對象。

   “我總不能像丟到我的珠寶首飾一樣丟掉我的頭發吧?”五顏六色的寶石與閃閃發光的金子,誰不愛呢?公主特別喜歡用這兩樣制成的珠寶。她原本打算把首飾賣給平民來換取一些補給,但那位平民怕被牽連進去,所以就拒絕了,不過沒有舉報她。

   “那些東西總會有的。”靛青膚色的精壯鱷魚安慰著蜥蜴,短短幾天,她失去了非常非常多的東西,能堅持下來不崩潰已經難能可貴了。“不過也確實不早了,我們找個地方睡一覺吧?還是說明天繼續趕路?”

   “這方面我不懂,你說呢?”現在這種情況,可不是在皇宮里一樣了,有無數人願意為自己效勞。自己的護衛能到現在還事事請示自己,這不算忠誠,那什麼才算呢?

   “我們在前面過夜吧。”鱷魚自己受得了這樣的苦難行軍,但他不想讓公主陛下忍受這些,至少讓她輕松一點。

  

   傍晚,公主躺在自己花了不少功夫在這林中清理出來的一片草地上,草沒長多高,躺上去軟軟的,比前天那片有高又硬的草地好多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自己以前的生活,自己不懂得珍惜,已經忘卻了許多。她不想在忘記一些美好的回憶。

   突然,旁邊的灌木傳來一陣沙沙聲。這不是什麼小動物能弄出來的動靜。她立刻做了起來,警覺地環繞著四周。待一個熟悉的臉龐出現了,公主才放下了戒心。

   鱷魚回來了,他帶了一些食物回來,是一只死掉的兔子,不是兔子獸人,是那種不會說話沒有智慧的愚物兔子,那些可以用來拉車食用的愚物。

   公主可不會對此感到驚訝,她學習廚藝的時候,曾向屠夫們學習如何屠宰愚物。

   昨天,鱷魚去到一戶森林里的人家要吃的,里面的老奶奶遞給他了一些肉干。並叮囑,以後不要到別人的家里索要食物,至少別在這個城市里,他和公主的懸賞金,都購買一屋子這種肉干了。

   “我知道,我知道。這都是為了我們的安全。”公主可沒覺得昨天的肉干有多好吃,那是為了儲存而制作的,不是為了美味。“所以,我們總不能生吃兔肉吧?”但生肉總是比肉干難吃,魚肉除外。

   “那我們生個火,烤一下?但那樣是會冒煙的。”護衛把死兔子放在了一塊岩石上。他可不會做飯,生吃死兔子對他來說沒問題,但她不知道公主行不行。

   “安全安全安全,唉,我現在還有什麼能失去的呢?”公主雖然沒有崩潰,但情緒一直處在低谷,而且這幾天也沒有什麼能讓她開心的事情。“要是我得頓頓生吃死兔子才能活,那我還不如死掉呢!”

   鱷魚護衛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向來都是服從的那一方。

   他們撿了點樹枝,支起了一座篝火。蜥蜴掏出不能吃的內髒,鱷魚用劍把死兔子切成幾塊,穿在了一根根樹枝上。

   這是沒有任何佐料的原始菜肴,兔肉的腥味在炙烤後依舊殘存。

   美味的烤肉,一頓真正的熟食,幾乎讓他們一天的疲勞消失得一干二淨。

   飽餐一頓後,他們圍坐在篝火邊上,閒聊了起來。

   “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不算公主了?”薩德哈郁悶地揪著自己的辮子,還好,自己還有辮子與長發。

   “算,當然算。”即使她不再是公主了,但塞努繆斯還是會保護她的,自己從十歲就開始在她身邊了,他已經習慣與她為伴的生活。

   “我估計別的城市不會認我這個公主的吧?我只是個沒有血緣關系被撿來的孤兒。”薩德哈的養父在成為領主之前,就收養了她。

   “就算他們不承認你是公主,那你還是一位公主,我承認你是。”這些聽起來像是情話的語言,在薩德哈與塞努繆斯相處的多年里,已經互相傾訴過很多遍了。

   “你說我是公主我就是公主?那我還說你王子呢!你難道就是王子嗎?”

   鱷魚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比公主還不擅長交際。

   “你先睡吧,我們明天還有趕路呢!”護衛轉移了話題,他們明天最好早點出發,這樣能趕在天黑之前走更遠。

   “那你呢?還是要守夜一會兒?”

   鱷魚點了點頭。現在時間還未到深夜,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搞不好還真有人會找到這里。

   “那,你困了記得也來睡覺。晚安咯”公主蜷縮在地上,這樣會暖和一點。

   而護衛,熄滅了篝火,用他那在黑夜中依然犀利的雙眼,預警著可能出現的危險。

  

   塞努繆斯的擔心不是多余的,確實有人看見了他們點燃篝火所冒出來的煙霧,也確實有人把這件事上報給了剛占領城市的入侵者們。

   軍營在午夜,重現點亮了燈火,巨額的賞金讓他們拋下了溫暖的床,他們現在有事情做了。

   黯淡的月光是穿不過這茂密的樹葉的。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即是有鷹一般有神的雙眼,也絲毫派不上用場。

   但他的聽覺,可是能在這寂靜的黑夜里發揮巨大的作用。

   沙沙沙,即使潛行者的動作如此之小,但鱷魚獸人還是聽到了灌木叢所發出來的微小聲音。

   是某種晝伏夜行的愚物麼?如此龐大的森林,愚物可比城市里要多得多。那些狩獵愚物的獵手們,帶著武器與護具可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

   塞努繆斯的一只爪子握住了刀柄,小時候的訓練告訴他,萬事最好都往最壞的地方想。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能在漆黑中分清一個個物體的輪廓,他當這些輪廓發生巨變的時候,就是他出手的時候。

   弓弦的震動。當鱷魚回過頭來的時候,一團火星直衝著他的臉而去。拔刀,揮刃,箭矢被彈開了,但箭頭所帶著的火焰點燃了一旁的灌木。

   很快,樹林便被火光所照亮了,猶如白晝。一個個敵人一起撲了上來,伴隨著他們的,還有更多飛來的箭矢。

   護衛盡力讓自己身體的動作跟上腦子的反應。他側身他墊步,箭矢從他的身邊擦過;他揮刀劈砍,利箭被彈開到一旁。

   但,在數量面前,一個人的力量總是微不足道的。有一只箭,射中了他,他不是沒看到,是他的動作實在來不及反應。即使皮膚上有堅硬的鱗片,但箭頭還是插入了他的身體,命中了他的小腹。

   他的痛覺沒有他的本能反應快,他的手臂仍然在揮舞著直刀,他的思維仍然在專注著戰斗。

   刺擊,刺穿對方的胸膛;回身斬,斬掉背後襲來的敵人;招架,擋住砍來的利刃並順勢劃開對方的小腹;斬手,斬斷敵人的手臂並拿起他的利劍斬殺身旁的敵人。

   五名軍隊中的精銳,統統倒在了血泊之中。在灌木叢中同是精銳的弓手們,被這一副場面嚇得愣住了,他們之前對付的敵人可沒那麼強,可沒那麼凶殘。

   塞努繆斯贏來了片刻的喘息時間,自己的思緒終於能稍微放慢了下來,也就給了機會讓痛覺傳達到他思維里。

   一股劇痛從小腹里傳了出來,比這還難忍受的痛苦他都經歷過!但身體里生命力的流逝,可不僅僅只靠意志力就能解決。

   是這個箭頭有毒嗎?還是這個箭頭太鋒利了?還是它好巧不巧剛好射穿了自己的內髒?他握住這只箭,想把他給拔出來,但就在這短短的幾秒,他全身的力量便流失殆盡。他不僅沒力氣再握住箭矢,雙腿還沒有力氣再支撐他屹立在這里。

   鱷魚獸人的身軀,就這麼無力地,往前傾倒下去。

   但他拒絕,他拒絕就這麼倒下!他用自己的直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自己不能倒下,自己不能跪下,自己是最後一個能保護公主的人呢,自己是公主最後的希望,自己答應過帶她逃離這里,平平安安地到另一個國度,讓她繼續當一位公主!

   塞努繆斯的眼前逐漸發黑,耳朵開始發鳴,雖然他的意志從始至終都堅韌無比,但他的身體已經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死神正在向他招著手,等著跟他一起吃頓飯!

   灌木叢里的埋伏者們,有人反應了過來,他撐不住了!快上!他這樣子可揮舞不了他的利刃!

   一只箭矢射中了鱷魚的小腿,他的意識開始漸漸消散……

  

   即使對於冷血動物來說,這里也實在是太冷了。

   即使對於傷痛伴隨生活的戰士來說,這也實在是太疼了。

   即使對於這雙在黑暗中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睛,這地方也實在是太黑了。

   這里不可能是死後的極樂世界,但沒十八層地獄那般折磨。

   塞努繆斯的思維依然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他的心髒依舊在不停跳動著。是因為他的求生意志無比強烈?還是有其他人不想讓他死?亦或是,他命不該絕?

   鱷魚獸人恢復意識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始擔心起來自己要守護的人。

   公主那一晚在睡覺,她究竟怎麼樣了?她是否還活著?

   呵,從鬼門關逃了回來,居然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再次重返,還開始擔心起來別人的死活了!

   他的軀體開始漸漸恢復知覺。

   自己腳爪觸碰不到地面,雙手手腕被鎖鏈緊緊地束縛在了一起,鐵鏈是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自己就這麼被吊了起來。

   他踮起腳尖,試圖用地面支撐自己的身體,但徒勞無功,他只能用手腕繼續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他試了試自己的爪子,鐵鏈是如此的堅固,再加上傷痛與飢餓所造成的無力,僅憑他的手,是逃不掉的。

   塞努繆斯現在真的無計可施了。不過,他不用再這樣等下去了。

   沉重的門被推開了,一團小小的光球,進入到了這里。雖然光线微弱,但鱷魚還是看清了周圍,石磚材質的牆與地面,上面沾滿了許許多多的血漬;周圍擺滿了各種各樣審問與折磨用的刑具,上面的液體還在往下滴著,看起來前不久有誰死在了上面。自己被吊著的高度離地面並不遠,但自己就算踮著腳,離地板上至少還有一個小臂的高度。

   踢著油燈進來的,是率軍侵犯的入侵者。是他殺了領主,也是他派人來追殺公主。

   “噢,我還以為你活不過來了呢。即使我們的醫生很厲害,但如果你的身體沒那麼耐操,他們也回天乏術。”施暴者把油燈掛在了一旁的牆上,這樣他就可以騰出手來施虐了。

   “公主陛下呢?她在哪?告訴我!”鱷魚獸人焦急萬分,公主的身體可沒自己的硬朗。

   “你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噢,你可太忠誠了。”施暴者湊近了俘虜,怕太遠了他聽不見。“我身邊就缺你這麼忠誠的部下,也不是沒有忠於我的人,只是他們沒有你的十分之一厲害。”

   “呸……”塞努繆斯想吐口水,但口干舌燥,只有聲音沒有水。“我是永遠都不會向你跪下的!半跪也不會!”

   施暴者開始哈哈大笑,雙手鼓掌為這名階下囚喝彩。

   “都到了這種地步,給你發軍餉的人都死光了,結果你還是那麼嘴硬。”掌聲漸漸消失,他只值得那麼多。“如此忠誠的軍人,真是一件充滿威力的武器,想要說服你估計會很難很難。但我還是想問你,願不願意為我工作?我可以給你的東西可比你的舊主多得多!金錢,名望,權力,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我拒絕,你拿什麼東西都收買不了我的。”鱷魚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不帶一點遲疑。

   “真的?”施暴者伸手,輕輕觸摸著俘虜的胯部。“那,那位公主呢?你很喜歡她對吧?你兩的緋聞可不少呢,我讓她做你的妻子如何?或者說,讓她做你的性奴隸?或者你把她的舌頭拔掉讓她做你的寵物?”

   施暴者突然用手用了按了按鱷魚獸人的跨部,隔著生殖腔,他能感受到里面有個硬硬的東西……

   “噢,你看看你,死神都有可能再來找上你呢,你居然勃起了!”施暴者再次哈哈大笑。

   “把你的手給我拿開!”鱷魚挪動著下半身,想給汙蔑公主的人一腳,但實在太虛弱,腿都抬不起來。

   “她干起來?屁股爽還是嘴巴爽?她叫床的聲音有多大?有野貓發情的聲音大嗎?還是說你跟她做愛的時候喜歡把她的嘴給堵住?噢!該不會是她這個蕩婦自己要求的吧?”

   “你他媽的閉嘴!你個混蛋,我不准你汙蔑公主陛下!你最好把你的嘴放干淨一點!”鱷魚徹底被激怒了,他大吼著,想把嘲弄公主的人撕碎。

   “要不然呢?”施暴者饒有趣味地問道。

   “我就把你的頭蓋骨當碗使!”塞努繆斯怒吼道。

   施暴者失望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招募不了這位人才了。

   “好吧,我想再怎麼說也勸不了你,那我還是找你的小老婆去了。”

   “公主陛下在哪里?你要拿她干嘛?”憤怒瞬間變成了焦急。

   “你猜。”施暴者轉身,拿起掛在牆上的油燈,打開了門。“噢,你知道你剛才對我的不敬,贏得了什麼嗎?”

   “你要殺了我嗎?”

   “比這糟多了”施暴者笑了笑。“如果公主到時候跟我求情,我會考慮放你一馬。如果她跟你一樣嘴硬的話,那我建議你還是趕緊想辦法自殺吧。”

   施暴者離開了這里,關上了門。這個陰暗潮濕的房間,重新變得漆黑一片。

  

   她醒了,身與心都得到了徹底的放松。

   她不是在某個寒冷的洞窟里凍醒來的,也不是在某個長滿灌木的森林里因為蚊蟲叮咬而被驚醒的,她睡到了自然醒。

   她甚至都不想賴床,她已經睡夠了。

   她張開雙瞳,在床上坐起身來。自己宮殿里,自己睡在養父的寢室里。但這張床卻跟她的記憶完全不一樣,這不是養發的床,比以前的舒服許多。

   薩德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難道,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只是一個漫長的噩夢?其實自己的養父還活著,一切都還是那麼的美好。

   蜥蜴人公主撫摸著自己的秀發,兩耳旁的辮子都被解開了,是自己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弄開的?不太可能。

   “噢,你醒了啊?昨晚做了什麼樣的好夢?”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他,那位率領軍隊入侵這里,殺掉領主的入侵者。“放心,你以後每天都睡這里,每天都會做好夢。”

   薩德哈不知所措,這一切是真實的,剛才自己的臉被掐得好疼!

   “你……你到底想……”薩德哈語無倫次,面前的這位施暴者,之前殺死養父的時候可是凶殘無比,怎麼現在卻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你要對我做什麼?為什麼要……”

   施暴者坐在了雙邊,把公主身上的被子往上給她提了提。

   “放輕松,不要那麼緊張好麼?”他微微舉起雙臂,讓賞心對著害怕的公主。“我可什麼武器都沒有帶,你看,我的爪子為了你,都修建得那麼平了。”

   施暴者身子微微前傾,右手前伸,觸碰並輕撫蜥蜴人的白色長發。

   “噢,請允許我打幾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好麼?”秀發拂過他指尖的感覺,猶如把手放在涓涓細流之中。“你的頭發,真是一件漂亮的婚紗啊!還有你那湛藍色的雙眼,像是點綴在白紗上的藍寶石!噢,這件婚紗也只能配得上你了。”

   “我的辮子……”薩德哈真的真的很喜歡自己的辮子。“是你……”

   “我覺得解開來會更好看。”施暴者回答道。“放心,我以後會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比現在還美麗無數倍!”

   “嘿!這是我的頭發!”公主非常生氣,從來沒有人對她的打扮提出過批評意見,她也不允許別人提,至少不能是面前的這個人提。“不是你的!”

   “噢,這麼快就拒絕成為我的妻子了?”施暴者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公主的腿上,隔著被子撫摸著大腿。

   “別碰我!”紅蜥蜴下意識地拍開了他的手,並扭頭把他撫摸著頭發的手給甩掉了。“你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有老婆的!”

   “這麼快就做決定了?”他鏈式剛才的微笑漸漸消失了,但看上去沒有發怒。“你還沒深入的了解我呢,說不定你會喜歡上我的內在呢。”

   “他呢?我的護衛呢?”薩德哈現在才突然想起來塞努繆斯,自己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呢。“保護我的那位鱷魚獸人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施暴者突然脫下了自己的長袍,只把腰間的一個繩結打開,袍子便落在了地板上。他讓自己的軀體徹底暴露在公主的眼前,讓她盡收眼底。

   “你干嘛?你這跟個……”公主想罵他流氓的,但自己的護衛還生死不明,最好還是別激怒對方好點。

   他從床上站起來,用指尖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胯部,刺激著那里的器官。“來好好了解我吧,說不定之後你就會愛上我呢。”還沒等公主說話,他便直接伸腿騎在了公主了小腹上。

   “啊!”突如其來的重壓讓公主的肚子翻江倒海,胃酸甚至都嗆到了喉嚨里。

   “看看,仔細看看。”施暴者把手從胯部拿開,身子往前挪了挪,讓公主的雙眼能把他的生殖腔看得更加清楚。“這一定是你喜歡的類型。”

   “呸呸呸!”公主左扭右扭著頭,雖然身子掙脫不了,但自己的頭還是可以扭到一旁的。“誰要看你的那里啊!”

   “噢,真是羞澀呢!但我知道你是很喜歡的,讓我來幫你吧!”施暴者抓著公主的後腦勺,讓她的頭湊到自己胯部前面,讓她的嘴尖緊貼著自己的肉縫。“聞!深呼吸!好好聞一下吧!記住我的味道並迷戀上它吧!”

   “唔唔!”施暴者的力度太大了,以至於公主的嘴壓著張不開來,那近乎絕望的支支吾吾,更加激起了他的性欲,他穴內柔軟的陽根,迅速變硬變長,開始往外面衝去。

   “唔唔唔唔!”公主揮舞著自己的手臂,但都是無用功,堅硬的肉棒觸碰到了她的嘴巴,馬眼里殘存尿液的騷味直衝她的鼻子,但她卻無能為力,再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

   “噢!你真的很喜歡我的下面啊!發情的聲音都變得如此模糊了,你是不是只好用身體來祈求我,給予你更多?”施暴者是真的這麼意為的,還是用來羞辱公主的?

   施暴者放開了公主的頭,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時間,他可不想現在就跟她玩性窒息。“張嘴。”

   公主不斷地往床下吐著口水,剛才可真是惡心極了,自己得洗多久的澡才能洗干淨啊?

   “我叫你張嘴!”施暴者抬高了語調,雖然不至於算是吼,但威懾力也不小。“不要讓我逼你!”

   薩德哈搖了搖頭,她不敢張嘴說話。

   突然!施暴者掐住了紅蜥蜴的脖子!突如其來的窒息讓母獸本能地張開了自己的嘴,掙扎著,但除了讓那根性器變得更加堅硬以外,什麼用都沒有。施暴者抓住這個機會,把性器插入了公主的嘴里,並把屁股坐在了公主的脖子上。

   公主能再次呼吸了,但窒息感依舊存在。自己的嘴巴被塞滿了,只能用鼻子來呼吸。口腔里的硬物不斷抽插著,經過她的喉嚨直到食道,性器一來一回活塞運動,不斷刺激著薩德哈的喉嚨,干嘔的感覺綿延不止,並且一直在不斷變化著,喉嚨繃緊的肌肉每秒都不一樣!

   母獸用自己的牙齒狠狠咬了下去,但並沒有口里的雞巴有所退縮,反讓硬頂著牙齒的咬合力,繼續不斷抽插著。

   “爽啊!爽啊!”施暴者愉快地叫喊著,似乎這點疼痛對他來說只是撓癢癢。“再用點!再用力點!哈哈,你牙齒刮蹭我雞巴的感覺可真是太爽啦!你這麼棒的口活,也只能配得上我啦!”

   公主感覺到喉嚨掐著的陽具,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像是有一股力量,正從底部馬上要爆發出來。

   施暴者突然拔出來了自己的性器,上面雖然有被牙齒刮過的印痕,但沒有流血沒有破皮,什麼濕噠噠的,拔出來時飛的水珠甚至甩在了公主的臉上。

   “第一次算是你不了解我。要是以後你敢在沒有我的命令下給我咬,那我就打碎你的牙。”施暴者撫弄著自己的陽器,就在公主的眼前,他還騎在公主身上呢!“我的生命精華我只會留給我的妻子,你想要嗎?”

   “呸呸呸!”薩德哈一邊吐著口水,一邊也是在唾棄著施暴者。“誰要做你的老婆!滾啊!”

   “真的?”施暴者停下了手里的活,表情開始嚴肅起來。“在深入了解我之後,你還是拒絕我?拒絕我成為你的丈夫?”

   “就算要當你的老婆,也得等我的未婚夫死了才行!不過他會來殺掉你的!一定會的!”公主依然堅信自己的護衛會來救自己的。

   “噢,所以你兩真的……有染咯?”施暴者沒想到,這種流言蜚語居然會是真的!“不過你得知道,現在是我來挑你,而不是你來挑我!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不願意當我的妻子,那就當我的玩物吧!”

   施暴者掐住了公主的脖子,這次是下了死手。公主自然掙脫不了,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她一直都認為,塞努繆斯會來救自己的。

   一定會的。

   薩德哈的意識開始漸漸消散……這是她最後一天做公主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94332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4332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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