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流亡者的受難:不折之鷹
“不行,我不同意。”
“代理人,還有許多學院跟難民等待著返回舊都,所有人都已經期待了很多年,難道您要在此時此刻退縮嗎!”
“不行,就是不行,肯定是會有其他辦法的。收復舊都確實是我們的頭等大事,但是……”
“那您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只差一點點了,舊都就在眼前了。”
白發美女重重地將手砸在眼前的實木大桌上,將正立在筆架上的鋼筆弄倒在桌上。鋼筆滾了幾圈,靜靜地停在了桌上的一份未簽字的文件邊上。
考文垂行動,文件上紅色的大字顯得格外醒目。
“收復舊都是為了讓曾經住在那里的人們能夠回去,為了曾經在那里的學院能夠重建。我問你,如果這些都在戰斗中消失了,那麼僅僅是一片廢墟的舊都對我們有什麼意義!”代理人也提高了自己的聲音,不是因為憤怒,只是為了蓋過眼前的白發美人那激動的聲音罷了。
7tp,曾經的波斯卡學院在大災變中唯一幸存下來的高年級學生,恐怕是在所有的學院里對舊都懷有最深的執念之人了。完全沒有一點點藝術細胞的她,愣是在兩個月的時間里將自己訓練成了一位出色的建築設計師,憑著自己的印象將廢都的皇家路重現了出來。或許是被她驚人的毅力感動,或許是被有關廢都的回憶打動,無論如何,議會終於再次將目光放到了收回廢都的作戰上去。
如果說災獸只是以無窮無盡的數量和名為絕緣層的恐怖技術而讓人無可奈何的話,那麼現在人類面對的敵人才真的能夠被稱之為絕望。
在面對強大的外敵時,人類或許可以一時間團結,但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當人類徹底趕跑災獸之後,人類立刻將目光放回到了內部。通路,這個蘊藏著無限的力量的裝置,其歸屬問題就成為了人類間衝突的導火索。
在代理人的調解下,議會和教會試圖通過談判的方式和平地解決爭端,但是,教會顯然沒有任何的誠意。當議會的所有人到場後,教會果斷地命令深淵之底組織發動了一場襲擊。後世將這次襲擊成為“熱月慘案”,此後,人類不得不又一次回歸到了無盡的戰爭之中。
僅僅占據著廢都這一隅之地的教會,卻在幾乎整個世界的圍攻下立於不敗之地。利用通道中獲得的科技,教會制造出的兵器幾乎與災獸本身無異,而且,在教會統一的指揮下,高效地收割著人類士兵的生命,蠶食著人類的領土。
好在,代理人依舊是那個能夠力挽狂瀾的英雄。在他的指揮下,dolls們勉強穩定了戰线,將教會的領地封鎖了起來。與此同時,在維修會的努力下,人類也走出了自己重獲優勢的第一步——恩格碼機。
既然教會最大的優勢是指揮,那麼只要能夠破譯教會的指揮情報,人類就能從他們手中獲取巨大的優勢。經過夜以繼日的研究,人類終於破譯了教會用於指揮的密碼。經過幾次情報驗證之後,人類再次燃起了希望,人們又一次想起了收復舊都的口號。
正當人類滿志躊躇地准備收復舊都之時,發生了一件小事。為了維持龐大的dolls部隊,人類必須通過回收災獸殘骸的方式來滿足概率結晶生產的不足。而承擔這樣的任務的,則是從人類控制區派出的巨大的武裝列車。由若干dolls保護,配合車上強大的火力,才能夠在戰區內完成回收的任務,將人類急需的寶貴資源帶回。
而在司令部決定正式啟用恩格碼機時,機器破譯的第一條情報是:“教會將於明日派出大規模災獸部隊襲擊出城回收殘骸的考文垂號列車。”鑒於這是恩格碼機發來的第一條情報,出於謹慎起見,情報部門還是將它交給了最高司令部進行判斷。
而最高司令部的意見則是:作為人類面對教會的寶貴底牌,恩格碼機的情報需要被用在更加寶貴之處,如果讓教會獲知可能有這樣的機器存在,那麼人類好不容易得來的優勢就將蕩然無存,因而,放任教會攻擊考文垂號是最為穩妥的選擇。雖然最高司令部的意見如此,但是,最終的決定還必須由代理人做出。
而這也是此時此刻,7tp和代理人正在爭吵的原因。在之前的舊都事件之後,代理人看中了這個眼睛里透著無限的堅毅的美人,將她選為了自己的秘書。7tp對於舊都的執念是狂熱的,足以在任何時候重新燃起代理人偶感疲憊的信心。雖然7tp的多疑的確讓她與很多人關系緊張但是這些事情,讓代理人來擔心就好了。
今天的爭吵,則始於代理人在中午茶歇的時候瞥見的一份文件。雖然7tp多疑的性格讓幾乎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但是對於一樣來自波斯卡學院的舊友,7tp還是能夠敞開心扉的。其中,除開被她當作小妹寵愛的tks,就是來自空軍的pzl54了。
由王立白薔薇學院設計的“噴火式戰機”的ARMS改裝而來的pzl54是波斯卡學院短暫的重建期間為數不多的成果。由於設計經驗不足,波斯卡學院決定首先從仿制ARMS開始,而pzl54就是其中完成度最高的作品。在其他作品還沒有來得及開始制作時,“熱月慘案”便發生了,波斯卡學院不得不再一次開始了自己的流亡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個巧合,pzl54和噴火二人的長相十分相似,都是一頭柔順秀麗的金發,一樣的淑女氣質,唯一不同的就是pzl54那雙灰色的眼睛——象征了她的東歐血統。當然,為了平時不至於將兩人搞混,pzl54喜歡將頭發編成兩條辮子,然後交錯地綁在腦後(PS:就是大吉嶺的樣式)。
“即使是7tp也需要放松啊。”pzl54每天下午都會這樣邀請7tp。一般來說,這樣的女子會指揮官都會跟著7tp前去,只不過,由於今天下午司令部有個臨時會議,指揮官這才早些退場了。走到一半,指揮官突然想起來自己有些文件忘在了辦公室,便中途折返回去。
而在辦公室里一番翻找,卻找到了7tp偷藏起來的那份,有關考文垂行動的文件。於是,便有了方才二人的爭執。很顯然,在這個問題上,兩個人都不准備有任何的讓步。
“代理人,在戰斗中的犧牲是必須的,您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不要犯糊塗了!”7tp並沒有留給指揮官多少情面,她伸出手,想把那份文件搶走。
代理人眼疾手快,穩穩地將文件按在了手下:“我會將這一周的所有回收列車的警備都一並取消,憑借教會的能力,基本不會聯想到我們破譯了密碼這回事的。”
“可是,教會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地花費如此大量的兵力前來襲擊回收列車呢,這本身就有可能是試探行動不是嘛!”7tp的動作變得蠻橫起來,她掃開桌上的文件,探出身子,也將自己的手按在了文件上。
“我們會找出答案的,恩格碼機就是起到這個作用的。教會沒有任何渠道探知絕密的恩格碼機的研制狀況,期間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這種可能性應該是微乎其微才是。”代理人壓在文件上的手也用力起來,對抗著7tp手上的力道。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們也決不能賭,如果,如果這台機器的秘密被暴露出去的話,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死在戰場上。比起這個,只用幾條生命去保護更多的人,這才是你應該做的工作,代理人。”7tp抬起自己的頭,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代理人,一瞬間竟然將代理人盯得脊背發涼。
“我們不用生命做交易。這是我們的原則,如果我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我們跟舊議會還有什麼區別?你應該不會希望我們變成他們那樣吧,7tp。”代理人放開了手,不再跟7tp爭搶文件,而是將手輕輕搭在了7tp的肩上,“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當時我把你從廢都救回來的時候。”
“不要跟我打感情牌,代理人,有的時候你就是太意氣用事了!”7tp將代理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打掉,直接將那份文件抽走,“既然你看過這份文件了,你就該知道,指揮部和我的意見是相同的。”
“不要說了。我作為代理人的權力是無限的。如果要通過計劃,就能通過;如果想廢止計劃,也是輕而易舉的。這就是我作為代理人的權力所在!”見7tp拒絕了自己的好意,代理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將手中的鋼筆掉在了地上,嘴里也說起了平時自己根本不會說的氣話。
“算是我看錯你了!”7tp狠狠地咬咬牙,將文件狠狠地扔到地上,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厚重的木門被她重重地關上,發出碰的一聲巨響。代理人想追出去,但是視线卻被大門無情地遮住。
等代理人再次打開大門的時候,走廊里已經沒有她的身影了。代理人長長地嘆了口氣,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現在去找7tp的話,多半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吧,跟正在氣頭上的她無論說些什麼,估計都沒什麼用吧。
“哎呀哎呀,代理人跟7tp吵架了嗎?”大門打開,探進一個精致的白瓷茶杯來。溫柔的聲音傳進代理人的耳朵里,讓她長長松了一口氣。
“pzl54啊,抱歉,跟你的朋友吵架了。能幫我勸勸7tp嗎?我說了些……”代理人慢慢將自己的椅子轉過來,手搭在額頭上,說話有些有氣無力的。
“紳士想要得到淑女的原諒,這樣的道歉可不夠哦。”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被放在代理人的桌面上,pzl54慢慢地將散落一地的文件撿起來,在桌面上慢慢堆好,“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些缺乏溝通了。7tp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呢。”
“沒,只是……”代理人將手放下來,但是依舊閉著眼睛,緊緊地皺著眉頭。
“啊啦,兩方都這麼不坦率嗎?”pzl54將文件輕輕地放在桌子上,走到代理人身後,輕輕地將放在代理人肩上,“就像小孩子耍脾氣那樣?”
“沒,哪有!”代理人的臉頰沒來由地羞紅了,趕忙從pzl54的手里掙脫出來,走到了窗邊,假裝望著街邊的風景。不知道為何,代理人確實有種被長輩點破了什麼的感覺。
Pzl54輕輕笑了兩聲,眼里有些寵溺地看著代理人,輕輕說道:“茶就放在這里,趁熱喝哦。”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嗒嗒聲傳來,代理人這才回過頭去。茶杯邊上立著一張紙片,是7tp的筆跡。
“抱歉。”
第二天。
代理人嘴里哼著歡快的樂曲,邁著輕快的步子,特意提早一個小時來到了辦公室里,從櫃子里拿出了自己珍藏依舊的大吉嶺紅茶。興許是受pzl54的影響,7tp對這種茶青睞有加。
人緣不佳的7tp平時不太喜歡去食堂之類的地方,所以一般都會在辦公室里的小沙發上吃早餐。代理人也很享受這種私密的感覺(至少不會出門就被斯圖卡黏上),再加上代理人平時起床時,早餐時間一般都已經結束了,所以一般會跟7tp兩個人一起在辦公室里用餐。這也是7tp為數不多能夠放松下來的時刻,能夠看到她的笑顏,代理人就能保證自己一整天的干勁。
熱水沸騰,茶葉舒展,濃郁的茶香在代理人的辦公室里彌散開來。難得早起的代理人沒有去食堂,而是來到街邊一家早早開始營業的面包店,幾乎是將店里所有種類的面包買了個遍。
抱著一大袋面包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門口站著一位身穿灰色軍裝的男人。他朝著代理人鞠了一躬,幫她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波特中將怎麼來了?我想您今早不是應該在回收……”說到一半,代理人的動作突然呆住了。
“是這樣,我們也確實受到了您的命令,要求我們取消行動。可是您的秘書帶著pzl54小姐很早來找我,說是為了進行內部糾察行動,所以昨天的命令是假命令,今日照常行動。”波特中將為難地撓撓頭,面露難色,“您的秘書小姐還說,讓我來向您請示下一步行動。”
啪的一聲,整袋面包掉在地上,散落一地,波特中將不知所措地後退了幾步。代理人伸出手來,抓住了將軍的肩膀,瘦小的代理人在波特中將寬大的身軀面前,顯得有些滑稽。
“你攔住她了嗎?你攔住她了嗎?告訴我你攔住她了!”代理人幾乎是嘶吼著,將路過的幾個軍人嚇了一大跳,趕緊扭頭離開。
“我……我本來想……可她說,她說……”波特中將被代理人弄得六神無主,說話都磕磕絆絆了起來。
“說什麼!快說!”
“代理人的權力是無限的。代理人想要……”波特中將磕磕巴巴地重復著7tp說過的話,但是代理人已經不想聽下去了。
噗。一個裝滿了巧克力醬的面包被代理人踩到,在地上爆開一大灘黑色的汙漬。所幸身後有門框的支撐,代理人才不至於倒下。
“把她……把她救回來……什麼都別說了,把她救回來……”代理人輕輕地說著,全身上下的力氣一瞬間都被抽走了。
戰區廢土。
一列裝甲列車在戰區內為數不多能夠正常通行的鐵軌上行駛著。前方一公里處,幾道遮天蔽日的煙塵中有一個人形的身影。白色的軍帽和頭蓬劈開灰溜溜的塵土,成為這單調的廢土上一道非常獨特的風景线。天空中,金發的pzl54正警醒地注視著地面,認真地觀察地面上任何敵人活動的跡象。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對於處於3000米高空的pzl54來說,她是偵查的絕對主力。
“謝謝你能陪我來,pzl54。”
“作為朋友這是應該的哦,只不過,你不覺得自己對代理人太過絕情了嘛?她可是深愛著你的哦。”
“我……我道過謙了。”
“那封信作為告別來說,應該還不夠吧。不知道她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振作起來啊,你還真是殘忍呢。”
“我……我只是在替她下必要的決心罷了。是我的存在讓她變得軟弱了。”
“呐,7tp以前做過這樣的任務嗎?護送回收列車什麼的。”
“沒有。為什麼問這個?”
“要是遇到敵人的話,像個新手那樣落荒而逃,或許也不失為一個選擇哦。”
“怎麼可能,dolls在敵人面前是不會退縮的,這種戲碼也會讓他們懷疑的。再說我跑出來的時候可是偽造了代理人的命令的,如果回去的話會給她造成很大的麻煩的。”
“真是的,還真是跟她一樣不坦率呢。”
“我有好好給代理人留下告別信的,想說的都寫在里面了。終有一日,忍耐會過去,等待會結束,代理人也會帶著我的心願回到屬於我們的應許之地的。那樣的話,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就有了意義。”
“這可能就是,身為波蘭人的宿命吧。要到了,打起……”
地平线的遠端亮起兩個光點,直奔正在天上的pzl54而來。
想要回避時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光线擦著pzl54的身體飛過,在ARMS的機翼上打出了兩個大洞。Pzl54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黑煙,飛行軌跡變得跌跌撞撞起來。
“pzl54,怎麼了!”7tp見通訊頻道里出現一陣雜音,慌忙問道。
“超遠距離防空狙擊,被擺了一道!”pzl54勉強在空中維持住飛行姿態,一邊緊急下降高度以躲避防空火力的射擊,
“機翼中彈,但還能飛。”
“該死,看來對面是有備而來,小心點,pzl54。”
“謝謝關心,可我也是,很強的哦。”
Pzl54調整了一下飛行姿態,開始進行無規則的機動來躲避迎面襲來的防空火力。7tp將自己身邊的幾台dolls散開,小心地搜索著敵人的蹤跡。
地面震動起來,發出沙沙的聲音。黃沙分開,無數只蠍子一樣的災獸從沙海中鑽出來,由於列車的线路非常固定,攔截的災獸們干脆直接埋伏在鐵軌兩邊,而7tp她們則是直挺挺地撞進了災獸們組成的圈套當中。
被遠處的防空火力吸引的二人對於腳底下突然冒出的大量災獸毫無防備,幾道激光射入空中,再次擊中了pzl54的
機翼。密度遠大於剛才防空火力的激光讓pzl54的回避顯得很是徒勞,機翼上被打出了幾個大孔,岌岌可危。
而7tp則是很快被拖入了近身戰的泥潭,災獸們顯然知道如何最大化自己的數量優勢。雖然無數的災獸在7tp的光劍下被砍得四分五裂,但是不斷圍上來的災獸還是將7tp身邊的dolls消耗殆盡。
“滾開啊,混蛋們!不許碰她!”
機翼嚴重受損的噴火索性拋棄了高度優勢,俯衝而下,機炮在地上打出一連串火花,報廢了包圍在7tp身邊的不少災獸。利劍出鞘,pzl54輕盈地躍入陣中,將周圍的敵人紛紛化為廢鐵。
兩人背靠背貼在一起,光劍噴出的熱量讓眼前的空氣扭曲起來,一望無際的災獸已經將二人團團包圍,看來逃出去是沒有任何的希望了。不過,對於已經做好了覺悟的兩人來說,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唯一值得奇怪的是,災獸們好像對火車本身不感興趣,只將目標鎖定在自己身上。災獸們的機械骨節發出淒厲的摩擦聲,尾部的刀刃在空中揮舞,開始向兩人衝來。
7tp抬起手中的光劍,衝著一只飛身衝上來的災獸砍出第一刀。就在她的刀刃碰觸到眼前災獸的一瞬間,地底下傳來一陣不詳的震動,慣性讓7tp沒法轉身,自己的身後成了一個完全的盲區。
一只巨大的觸手從沙海中伸出,尖端噼里啪啦地閃著電火花,一下子戳到了7tp露在軍裝外面的後背上。呲呲呲的電流聲過後,7tp的ARMS停止了運作,而7tp自己也在ARMS上昏死了過去。Pzl54也敏銳地感受到了腳下的震動,但是想緊急起飛時已經來不及了,腳下的觸手輕松地抓住了pzl54的腳踝,一陣電流過後,pzl54也落在了地上。
“我不關心列車,我只關心她們兩個在哪!”代理人對著趕來報告的軍人咆哮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我們到的時候只發現了她們兩個人的ARMS,並沒有屍體,應該,應該是被敵人擄走了……”前來報告的軍人聲音越來越小,幾乎不敢繼續說下去。
代理人再一次癱坐在椅子上,雖然沒有發生最壞的情況,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也足夠讓她震驚了,十幾分鍾之內,兩個人居然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更詭異的是,列車居然還毫發無損地開回來了。
代理人絞盡腦汁,無論如何也無法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代理人先生,英格瑪機有新的情報了。”一個身穿白衣的情報人員不合時宜地闖入代理人氣氛沉悶的辦公室。
“快說!”現在代理人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這個東西的名字,被勾起一陣無名怒火的她對著那個毫不相干的情報員咆哮了起來。
“針對列車的伏擊行動成果,成功捕獲兩名dolls,立刻押往廢都等候訊問。允許動用一切刑訊手段,務必盡快獲取新型dolls的情報。”
代理人眼前一黑,直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怎麼也站不住了。
“喂,醒醒!”
一盆涼水劈頭澆下,讓7tp忍不住顫抖起來。
手腕處傳來異物感,金屬冰涼的質感。
大腿和腳腕處被牢牢地綁在一起,麻繩上粗糙的纖維刺激著肌膚。
劇烈的眩暈感讓7tp干嘔起來,但是卻只感覺到腰部那寬大的鐵箍。
睜開眼睛,眼前站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戴著一副純黑的眼罩,嗓子里發出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叫你醒醒!”
男人抓住7tp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上刺眼的燈光。瞳孔縮小到極限,但是強光依舊讓7tp的眼睛感到痛苦。水珠從男人的手中滲出來,順著7tp白色的秀發流淌。
男人很快松開了手,將遮住7tp眼睛的幾縷發絲撥開,在她面前放上了一排照片。照片拍得不很清晰,7tp眯起眼睛,才能夠勉強看清,是一個模糊的人形。
“告訴我,她是什麼東西。”
7tp仔細地盯著眼前的照片,倒不是因為她真的想回答男人的問題,只是想確認這次拷問的目的罷了。車輪、發射架以及那個隱隱約約的人類的身影,7tp一下子松了勁。
不是密碼機的事情,太好了。
“不知道,我沒見過。”7tp隨口應到,將自己的頭偏到一邊。
“沒見過?這個東西你們每次出擊都會在場,你怎麼可能沒見過。”男人提高了自己的聲音,捏住7tp的下巴,將7tp的腦袋偏轉過來,讓她盯著自己面前的幾張照片。
“不知道。”7tp懶得理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乖乖合作!別耍花招!我們有的時辦法治你!”男人再一次抓住7tp的頭發,拉扯起來,“到時候疼了再招可就晚了!”
7tp向眼前的男人投去一個輕蔑的眼神,甚至懶得再同他搭話。
男人氣急敗壞地放開手,猛地把7tp的頭一推,讓她撞在身後的立木上。
7tp的身體被緊緊地捆在身後的那根立木上,上身幾乎與地面垂直。雙手則平伸開來,整個上身被綁成一個十字型。皮制的手銬緊緊地束縛住7tp不很健壯的手臂,勒出好幾道紅痕。
披在身上的白色頭蓬被扒掉,純白色的衣領和那條代理人送的領帶也被扯下,露出天鵝一般的纖細脖頸。7tp的身體略顯瘦弱,兩片鎖骨鎖骨高高凸出,襯得脖頸更加纖細。手臂的线條很是柔和,隱隱能夠看到有些肌肉。
而7tp的兩條美腿倒是很顯肉感,作為騎兵的她大腿很是豐滿,柔軟的肌肉在纏繞大腿的繩結間凸出來,為眼前的美人增添了幾分肉感。吊帶黑絲被頗有惡趣味地保留了下來,黑絲花邊緊緊地箍在大腿上。凸出的肌肉撐開了本就有些透明的黑絲,倒是顯得有幾分情趣。
麻繩一圈圈地捆扎著7tp的雙腿,將兩條腿完全並攏起來,不留一點縫隙。7tp試著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發現除了雙腿能略微活動意外以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的活動空間。腳趾倒是能動,但腳趾在黑絲的包裹下的亂動不像是掙扎,倒像是躍躍欲試的求歡。
“你們教會的手段一直都這麼惡劣嗎?”7tp看著男人的背影,頗為嘲弄地問道,“不敢與災獸為敵,折騰自己人倒是很有一套啊。”
“你最好收起你的嘲諷,別忘了現在你可以歸教會掌握的。”男子將手中的竹板彎折,富有彈力的竹片啪地一下在7tp眼前反彈幾下,在空氣中發出一陣響聲。
他走過來,拿起7tp身下椅子上一根寬大的皮帶,將它綁在7tp的大腿上,狠狠拉緊。這下次,7tp徹底沒了掙扎的空間。男人走過來,輕輕捏住7tp的腳趾,將她略顯骨感的腳輕輕向後掰去,露出7tp的足底。
隔著黑絲撫摸7tp的腳掌幾乎沒有任何阻力,看來7tp對這雙腳平時是呵護有加。腳底這種私密部位被人撫摸的感覺讓7tp有些難受,她輕輕吞了口口水,想壓抑住身上惡心的感覺。
嘩!竹板高速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兩寸粗的竹板結結實實地抽在7tp的腳心,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呃!”7tp咬住牙齒,勉強壓制住了喉嚨里的叫喊。腿部的肌肉緊綁著,想要躲開男子手里的刑具,但是腳趾被死死壓住,沒有任何躲閃的空間。竹片鋒利的邊緣將絲襪劃開,破口處露出紅腫的皮膚。
“不好受吧,快說!”
7tp沒有搭理他,咬緊了牙關准備迎接接下來的拷問。男子又一次高高地抬起手來,衝著7tp的腳心打去。啪!又是一聲脆響。
“嗚!”隨著7tp的一聲悶哼,她的腳上又多了一條紅痕。她試著擺動雙腿,但是大腿處的皮帶將兩條腿的活動范圍完全限制了。
“不怕是吧,看我再給你加點碼!”教會自從人類開始對抗災獸以來一直承擔著內部肅清工作,拷問這種技巧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代代相傳的文化了。打腳心這樣的刑罰,自然也只是開胃小菜。
男人拿來一根纖細的鐵絲,將7tp的大拇指齊根綁好。絲綢制的高級黑絲緊緊地裹在上面,透出其下潔白的皮膚。而鐵絲的另一端,則被男子拉長到極限後,綁在了7tp膝蓋處的繩子上。
鐵絲緊緊地拉著7tp的腳趾,深深的嵌入肉里,若非那層薄薄的黑絲,7tp覺得自己的腳趾絕對會被勒出血來。這下變成她不得不使勁將腳掌向後翹,免得被鐵絲勒疼了。
腳掌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則站起身子,將手中的竹板高高舉起,然後重重揮下。竹板摩擦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啪得一聲,竹板再次擊中了7tp的腳掌。
這次抽打的部位靠近腳趾,那里的肉還比較厚實。但抽打的力道比剛才大了好幾倍,竹板的痕跡被完完整整地印在了7tp腳上。悶哼從7tp嘴中發出,身體的條件反射讓7tp忍不住想蜷起自己的腳掌。
“啊——”口中發出短暫的驚呼,身體的自然反應並不可能控制力道,腳趾上的鋼絲被7tp的動作弄得狠狠勒進肉里,突如其來的痛苦讓7tp差點驚叫出來。好在,她還是忍住了。
男人沒有給7tp任何休息的時間,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竹板,狠狠揮下。啪!竹板以比剛剛更大的擊中了7tp的腳心,在7tp腳上最敏感的部分印下了一道寬寬的紅痕。腳底嬌嫩的皮膚腫脹起來,形成一條粉紅色的凸起。
“啊——”對這下打擊完全沒有准備的7tp的身體做出了更加強烈的反應,就算是有鐵絲的綁縛,7tp還是將自己的腳趾弓了起來,但是後果也是災難性的。鐵絲突破了絲襪的保護,直接勒進了7tp的肉里。
一道血线出現在7tp白嫩的皮膚上,但是馬上被富有彈性的絲襪吸收。7tp不得不緊緊鑽起拳頭,才把自己的注意力從腳上的疼痛上分散開來。就算如此,她還是發出了半個音符的痛呼。
男人此時刻意停頓了一下,放7tp去感受這根鐵絲險惡的用心。鐵絲表面未經打磨,很是粗糙,細小的金屬刺不斷摩擦著傷口處的肌肉,讓7tp疼痛難耐。自己腳部的任何動作都會被那根細細的鐵絲放大,轉換成一陣陣疼痛。
腳心那道紅腫的傷口也發出一陣陣脹痛,突突地跳著,一陣陣熾熱讓7tp倍感煎熬。她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姿勢,那雙藍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眼里透出的殺意幾乎要將男人吞噬。
男人輕蔑地笑了一聲,從一邊取來了一個眼罩,輕輕地罩在7tp的眼睛上。眼罩一下子隔絕7tp眼里的殺意,將她拋入了無底的黑暗之中。7tp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正好,不用看見你那張惡心的臉了。”
男子沒有搭話,這種嘲諷他見得多了。與其說是受刑人真的看不起自己,倒不如說是受刑人排解自己壓力的一種辦法,而這恰好說明,她開始害怕了。
男子繼續揚起自己手中的竹板,在空中猛地揮舞一下,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讓7tp緊張起來,肌肉自動做出了反應,腳趾收縮,鐵絲又勒緊一分。“嘶——”痛苦讓7tp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7tp將全部精力集中在腳趾上時,男子又一次抬起了鞭子。嘩!當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時,對7tp來說已經來不及了。啪!皮肉和竹條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呃——”7tp全力握緊了拳頭,忍著口中的慘叫。失去了視力的身體自然會用其他感覺補償,當然也包括能夠感受到痛苦的哪一部分。腳上的疼痛好像被放大了幾倍,更可怕的是,7tp看不見男人的動作,只要用幾個非常隨意的假動作,就能將7tp玩弄於鼓掌之中。
嘩嘩嘩!男人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竹板,7tp的身體隨著聲音抽搐著,希望能夠找到躲避擊打的合適的時機。但是無論多麼輕微的移動都會反應在腳趾上,鐵絲在傷口中肆意刮擦著,流出的鮮血將有些透明的黑絲染成了深黑色。皮肉一點點被刮開,鐵絲慢慢向著更為脆弱的骨膜處突進,但7tp是沒法知道這一切了。
7tp只能緊緊攥著拳頭,腦袋徒勞地在刑架上刮蹭,想把戴在自己臉上的眼罩蹭下來。啪!竹板落下,7tp腳上又多了一道長長地紅印,貫穿兩個腳掌。紅色的凸起邊緣被鋒利的竹板刮到,滲出好些血珠。絲襪更是毫無抵抗能力,早就被竹板抽了個稀巴爛。
“啊—!”慌亂之中,突如其來的鞭打找到了7tp的薄弱點,讓她發出了半聲慘叫。胸口突突突地起伏著,身體精神上承受的壓力變成劇烈的呼吸和心跳,讓7tp一時間竟然有些缺氧的感覺。
“我們可以把一整天耗在這件事上,你知道的。”男子的手湊近7tp的鎖骨,在上面輕輕刮蹭一下。緊張的7tp竟打了個哆嗦,好像這也是什麼難耐的酷刑一般。男子用手指輕輕地在7tp的嘴唇上一抹,一股咸味傳來,那是7tp身上的汗水。
“很累嗎?你出汗了。”男子將手按在7tp的胸口,乳房的觸感柔軟,讓男人不由得笑了出來,“心髒也跳得很快。”
“你呢,你的心是不是跳得更快?不怕天罰嗎,像你這種對同胞袖手旁觀,不,屠刀相向的人。”7tp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你覺得天罰是什麼?是這樣嗎?”男人將手放在7tp腳上的鐵絲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啊——”鐵絲瞬間收緊,沁進7tp的傷口處流出的鮮血里,幾乎快要勒到骨頭。鑽心般的痛苦讓7tp再也難以忍住,不由得發出了幾聲慘叫。緊握的拳頭漲紅著,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的肉里。
“神只會給試圖與他對抗的人降下天罰。既然你不打算說,我們可以繼續了。”男子站起身來,又一次舉起了鞭子。
“混蛋!”7tp的嘴里傳來一聲叫罵,有些破音。腳趾只要微微移動,都有種要被切斷的感覺。7tp繼續在刑架上蹭著,想摘下眼罩,但除了在木制的粗糙表面留下幾根白色的頭發之外,一無所獲。
啪!竹板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男子抽在腳跟部,厚實的肌肉吸收了不少衝擊力。但抽打只是其次,真正讓7tp痛不欲生的是箍在腳上的那段鐵絲。腳趾的動作又讓鐵絲收緊幾分,7tp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骨頭正在在被鐵絲刮擦著。豆大的汗珠沿著鎖骨一路流下,跟頭發上的水滴一起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呃,啊啊啊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刑訊室里寂靜的空氣。
幾束白光照在屋子中央的那個金發美人身上,光线照在汗珠上,讓整個身體顯得有些發光。一滴滴亮晶晶的汗水順著白皙的皮膚滴在地上,正在描畫出一個人體的輪廓。
“呼呵——呼呵——”金發美人的嘴里發出不成聲的喘息,乳尖的汗珠伴著起伏的胸口被甩到地上。此刻,她的雙手正被反剪在背後,一根繩子拉著她的一雙手腕,將她的身體高高吊起。雙腿也被彎折過來,一根銀色的棍子插在膝彎處,兩端連著繩子,也掛在天花板上。腿的位置比手腕高一些,好讓身體的重量盡可能地壓在肩胛處。
與7tp一樣,pzl54也被問了一樣的問題,而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拷問官就把她吊了起來,說要她在這拷問室里體驗一下飛行的感覺。於是,她將pzl54高高地升到空中,然後猛然松開繩子。
而接下來,pzl54就只能記得自己嘴里發出的那不成聲的慘叫了。痛苦輕易地突破了這個有些嬌貴的大小姐的防线,把她弄得頭暈目眩。僅僅一個回合,她就已經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半晌,她才慢慢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吃力地抬起頭,對著眼前戴著一副黑色眼罩的拷問官說道。額頭上滴下的汗珠模糊了pzl54的視线,讓她看不清眼前拷問官的長相。
拷問官拿起一根橡皮棍,直接戳在pzl54的肩胛,用盡力量將她的身體向地面壓去,肩胛處肉眼可見地被拉伸了好一截。Pzl54的臉色一下子慘敗起來,又從口中發出幾聲慘叫。
“啊——不知道啊——”骨節處嘎嘎作響,看上去已經有些變形了。被整個人懸吊在空中的pzl54根本無法掙扎,只能通過慘叫的方式緩解身上的痛苦。同樣,拷問官也沒有把pzl54全身的衣服全部扒掉,胸衣和內褲都還被好好地穿在身上。
不同於7tp的胸衣將半個乳房暴露在外,下身也只穿了一條短褲樣式的內褲,pzl54在著裝上要保守得多,白色的胸衣將胸部遮得嚴嚴實實,材質也是盡量讓身體舒服的棉質。內褲也是非常少女的款式,棉質的純白色內褲上能稱得上配飾的東西就是一個用絲帶系成的小小的蝴蝶結。
在汗水的作用下,身上的衣服逐漸被浸濕,透出下面正泛紅的皮膚。拷問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走到pzl54身後去,輕輕地將橡皮棍貼在了她的小穴口處。
“啊,不要!”私密部位被刺激的pzl54瞬間羞紅了臉頰,也不顧肩胛處的痛苦了,開始全力掙扎著抗議起來。
“哎呦,你臉紅了。”身邊站著的另一個戴著眼罩的男聲傳來,讓pzl54更加羞恥難耐。“不要,那里不可以。”pzl54歪著頭,拼命想看清自己身後的拷問官正在做什麼,眼里已經有了些許淚光。
“那麼,我問的問題你記起來了嗎?”拷問官加重了受傷的力道,將棍子重重地摁在pzl54的小穴上。這麼快就抓住了她的弱點,看來之後的拷問應該會很順利。
“不要,不要啊。”羞恥感讓pzl54也顧不得許多了,一個勁地向男人求饒,臉上已然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要是鐵了心跟我們作對,那我們也沒辦法了!”
拷問官揮手示意,繩子再次被拉起,pzl54被高高地吊在了空中,腳趾幾乎能夠接觸到天花板。Pzl54的呼吸再一次緊張起來,她抖動著身體,徒勞地在空中掙扎著。
“最後一個機會,趁著你還沒被看光,趕緊回答問題!”
“我……我真的不知道。”pzl54的聲音里已經帶了些許哭腔,羞恥和恐懼煎熬著她的內心。她只能咬緊牙關,准備對抗即將到來的酷刑。
拷問官點點頭,繩子被瞬間放松,失重的感覺傳來,隨即是一陣巨大的衝擊和肩胛處的骨頭發出的抗議。
“啊啊啊——”從pzl54嘴里發出了更為高亢的慘叫,已經被折磨過好幾次的肩胛早就脆弱不堪,每一次衝擊都讓
pzl54覺得比上一次痛苦許多。肩胛處的關節再次被拉長了一些,正在脫臼的邊緣徘徊。
“呼呵——”pzl54拼命地喘著氣,劇痛消耗了她的體力,肩胛處好像已經被撕裂一樣,一下下刺激著腦中的痛覺神經。體重還不斷地撕裂著那里的組織,無論如何調整自己的姿勢,都只能在痛和更痛之間做出選擇。
“把她的內衣扒掉!”拷問官故意對著pzl54大聲喊到,兩個人手里拿著剪刀湊上來,皮膚上出現金屬的冰涼觸感,讓pzl54一陣顫抖。“不要啊——”pzl54只能一邊發表著自己徒勞地抗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被扒掉的胸衣和內褲被整整齊齊地放在自己面前。
呼!拷問官走到pzl54身後,瞄准的她的小穴,猛地吹了口氣,pzl54如同遭受電擊一般,渾身顫抖起來。全身被看光的事實讓她的羞恥心克服了一切,她甚至活動著已經被牢牢綁起的手臂,想要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但除了讓自己的肩胛骨更加痛苦之外,沒有任何效果。身邊的男人們發出一陣陣哄笑,更是讓pzl54羞憤難當。不過痛苦也讓她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她開始慢慢冷靜下來,思考自己應對眼前這些男人的辦法。
拷問官的目光投向pzl54的小穴,這位守身如玉的淑女的小穴呈幼女的饅頭狀,兩片陰唇緊緊地閉著,遮住了花心深處的風光。看來是一點經驗沒有,拷問官想著,將手湊了上去。
“嗯!”感受到私處被觸碰的pzl54再一次驚叫了出來,她把自己的脖子彎折到了極限,試圖看清楚自己身後正在發生什麼,但是能夠看到的不過是拷問室黑漆漆的牆壁。
拷問官輕輕按住pzl54的兩片陰唇,用手輕輕撥開,將pzl54花心的風光露出來。小小的陰蒂隱藏在體內,幾乎很難注意到;小穴口很是窄小,幾乎完全沒有經過任何的開發;而在中心,他已經知道自己能夠看到什麼了——一張完整的處女膜。
Pzl54再也耐受不住這種身體由內而外被看光羞恥感,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睛中不爭氣地流出來,順著精致的臉頰滴在地上。已經明知求饒沒用的她只能在嘴里念著“不要”二字,以期待有奇跡可以喚醒身後拷問官的良心。
拷問官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對這里下手,他只是想羞辱pzl54一般,給她更大的心理壓力罷了。單純的痛苦並不足以讓人招供,只會讓她們順著你的意思,說出一個毫無價值的話語罷了。只有當一個人真正崩潰之後,她才會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說出來。
拷問官走到一邊,拿起早已經在刑架上准備好的長鞭,走到了pzl54的身側,對著pzl54的腹部抽了下去。啪!一鞭結結實實地打在pzl54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從背部直到側腹的紅印。
“嗯——”pzl54驚叫一聲,她的戰斗經驗相比7tp遜色不少,對於疼痛更是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拷問官還沒用上什麼力道,但pzl54已經忍受不住,不由得慘叫起來。
啪!拷問官沒有給pzl54喘息的機會,抬手又是一鞭,在她身上留下了另一道紅痕。又是一聲慘叫,pzl54縮了縮身子,想找個辦法避開襲來的鞭子。可是,被吊在空中的身體有力氣也使不出來,更別提只有身體稍有動作,就會牽拉著肩胛處的內傷。
啪!啪!啪!
拷問官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抽打著pzl54的身體,讓pzl54隨著他的節奏發出一聲聲慘叫。就算是在兩次鞭打的間歇,肩胛處的撕裂感也讓pzl54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叫。
啪!啪!啪!
鞭子毫無憐憫地落下,鞭痕在pzl54的身側交錯,反復受擊的交叉點處的皮膚綻開,流出幾滴鮮紅的血液。再次抽在pzl54身上的鞭子帶起血珠,飛濺開來,給pzl54的背上添上幾點殷紅。
“唔——啊——”pzl54的慘叫一聲接著一聲,嗓音已經略顯沙啞。汗珠也伴隨著皮鞭的抽打飛濺開來,星星點點地甩在地面上。鹽分很高的汗水流過身上的鞭傷,一陣陣刺痛讓pzl54無助地抽搐起來,更加賣力地掙扎著,可換來的依舊是肩胛處慢慢被撕裂的痛苦。
“不要啊——不要——”pzl54的求饒聲越來越尖銳,變成了一種純粹的尖叫,眼淚不斷從眼眶中分泌出來,哭得梨花帶雨。汗水和淚水混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
終於,拷問官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再次來到pzl54面前,輕輕捏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怎麼樣,准不准備說。”
Pzl54的臉上早就沒有了往日的優雅和從容,那個黑色眼罩的面孔讓她深深恐懼,她擺著頭,拼命地從拷問官的手里掙脫出來,歪過頭去,這才做出了回答:“我不知道。”
“那我們繼續。”
拷問官揮揮手,pzl54再一次被提到了空中。“不要啊——不要啊——”pzl54也顧不得淑女形象了,在空中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哀嚎,用盡全力扭動著身子,拼盡全力想要逃避接下來的刑罰。
拷問官做了一個手勢,控制著繩子的人猛地拉了一把繩子,驟然的失重感讓pzl54一下子緊張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哀嚎,“啊啊啊啊——”。
伴著哀嚎響起的是一陣輕微的水聲,從pzl54的下體噴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嘩嘩地流到地上,恐懼讓pzl54失禁了。感受到下體的熱流的pzl54的臉直接紅得如同熟透了一般,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滾燙的臉頰。濁黃色的尿液的騷味在屋內彌漫開來,直鑽進pzl54的鼻孔里。
“不要看啊——嗚嗚嗚——”羞恥感讓pzl54一瞬間六神無主,眼淚一瞬間決堤而出,她就像個被同學欺辱的小孩那樣,無助地在一種拷問官的包圍下哭泣著,只希望些許憐憫。
拷問官從她面前拿走了她的內褲,走到她的身後將她浸在地上那灘濁黃色的尿液里,用自己的靴子狠狠踩踏幾下,然後提著她的內褲,嫌棄地來到剛被放下pzl54的面前,將散發著濃烈氣味的內褲拿到pzl54的面前。
濁黃色的尿液將原本潔白的內褲染成了黃色,尿液的腥臊味混合著靴子底部泥土的味道,讓pzl54幾乎要嘔吐出來。她試圖閉上眼睛,但是卻怎麼也隔不住那股非常濃烈的氣味。
“王立白薔薇學聯的淑女是不是都有尿床的毛病啊,哈哈哈哈。”
嘲弄的笑聲四下響起,在氣味和聲音的雙重刺激下,pzl54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你們——你們——拿走啊啊啊啊啊啊——”她語無倫次地吼叫著,表達著她內心的悲願。
“哈哈哈哈,果然是淑女的尿,聞起來非常的新鮮,非常的美味啊。”拷問官故作姿態地吸吸氣,裝出一副陶醉的樣子,“你也等不及了吧,趕快品嘗吧!”
Pzl54還沒來得及弄懂拷問官說的是什麼意思,拷問官已經捏住了她的雙頰,鐵鉗一般的大手迫使pzl54張開了嘴巴,而拷問官則趁機將pzl54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嗚嗚嗚嗚嗚——”尿騷味和土腥味在口中擴散開來,一股還帶著溫度的液體因為口腔的擠壓慢慢地流入喉嚨,讓pzl54干嘔起來。嘴巴被堵住的她發不出任何像樣的聲音,只能拼命地甩著腦袋,活動著舌頭試圖將口腔里的異物排出去。
不過,拷問官很快用膠帶封住了pzl54的嘴巴,將內褲牢牢地封進了pzl54的口中。舌頭的運動只能從內褲中擠出更多的液體,然後伴著身體的一陣陣顫抖,被pzl54吞入口中。被異物撐起的緋紅的臉頰仿佛一個將要脹破的氣球,
顯得格外滑稽。
很好,可以進入第二個階段了,他想著。
“啊啊啊啊啊——”這次的慘叫來自7tp,在跟鐵絲做了長久的斗爭後,還是在它面前敗下陣來,防线崩潰,鐵絲摩擦骨膜的痛苦讓7tp還是放聲慘叫起來。
當然,拷問官並不想要一個殘廢的7tp,隨著啪嗒一聲,鐵絲被剪斷了。拷問官用手扯出那節帶血的鐵絲,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讓7tp倒吸了一口涼氣。白色的嘴唇已經被7tp咬破了幾處,都是在剛剛熬刑時留下的,倒是讓她看起來有了一點點血色。
“現在,我們要來繼續談談天罰的事情嗎?”拷問官在7tp面前晃了晃那節鐵絲,殷紅的血液順著灰色的鐵絲緩緩滴下,慢慢地落在地上。
“你知道,我的血是什麼味道嗎?”7tp歪著頭坐在刑架上,大口地喘著氣,恢復著自己的體力。她那頭白色的秀發已經完全地垂落到了地上,從發根到發梢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濕了。她看著自己的腳趾,大拇指正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挺立著,很明顯已經是失去功能了。
“7tp小姐要自己嘗嘗看嗎?”拷問官將那段鐵絲湊近7tp的嘴唇邊上。
“我是叫你嘗嘗。心懷信念之人的血液,是甜的。再想想你這敗類身上留著的血是什麼味道,恐怕跟city里的下水道好不了多少吧。你有的時候會不會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臭味!”7tp從嘴里噴出一口血沫,吐在拷問官的鞋尖。
“你知道為什麼魔鬼的聲音都很可怕嗎?”拷問官將鐵絲隨手拋下,問道。
沒等7tp回答,他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因為這樣才能讓他們暫時忘記自己必敗的恐懼。”
“你該知道,對我惡語相向沒什麼意義。這只會讓我對你有不好的印象。”
拷問官轉過身來,手里握著一把刷子,豬鬃制成的刷毛看起來非常堅硬。7tp咬咬牙,輕蔑地說了一句:“是嗎?信徒什麼時候會對魔鬼有好的印象?還是說你新的偽神本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拷問官也不再搭話,他提起綁住7tp腳腕的繩子,將她的小腿從刑椅上提起,然後在下面塞上了一塊粗糙的紅磚。
“呃啊——”7tp沒有再繼續刻意忍耐自己的尖叫,畢竟這是自己為數不多的發泄途徑了,叫出來反而會讓自己輕松一些。大腿處的皮帶死死地壓住大腿,使得膝關節只能反向彎曲呈一個詭異的角度。
單單只是慘叫並不能讓7tp身體的痛苦緩解多少,她的手指用力地抓著刑椅木制的表面,指甲在木頭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汗水覆蓋著身體,讓7tp的身體看上去好似塗了一層油脂一樣發亮。
“呃——啊——”不同於剛剛鞭打腳心的痛苦,7tp甚至找不到一個姿勢讓自己的膝蓋稍微好受那麼一點點。上身和大腿被嚴絲合縫地綁在刑椅上,呈一個直角狀的身體,讓7tp不能通過任何方式分擔膝蓋處的痛苦。
“啊啊啊——”拷問官又一次將7tp的腿抬起來,繼續在她腳下塞了一塊轉頭,7tp的小腿一下子比剛剛抬高了兩倍。巨大的痛苦讓7tp發出了一陣哀嚎,讓拷問官的耳膜有些刺痛。
7tp更加用力地抓撓著刑椅,幾乎要將木板的表面扣下整整一層。眼罩已經被摘取,拷問官的用意是要讓她看清楚自己膝蓋的變化。骨骼變形的膝蓋處一片青紫,隔著皮膚也能看到其下骨頭那奇怪的形狀。那根皮帶更是不斷地勒進著7tp的大腿,幾乎要將她腳上的絲襪磨破,這是7tp拼命掙扎著想把腿從刑椅上拿開的證明。
拷問官用手捏住7tp的腳掌,開始用手揉捏起來。柔軟的腳掌上還有鞭子留下的有些發硬的凸起,摸上去手感有些難受。
“哈啊——哈啊——”一陣瘙癢感從敏感的腳掌傳來,讓7tp忍不住笑出幾聲,但很快就被口中的慘叫所取代。7tp看著拷問官的動作,心里突然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來。
很快,手指換成了那只用豬鬃做成的刷子,堅硬的刷毛挨上7tp的腳掌,立刻讓7tp一陣哆嗦。拷問官的動作很慢,讓堅硬的刷毛在7tp的腳掌上慢慢地移動著。
“哈哈啊——哈哈哈——”就算只是這樣,7tp也感受到了腳心處傳來的劇烈的瘙癢感。身體的本能讓她大笑起來,而膝蓋處的疼痛又讓她尖叫起來。兩種本來毫不相干的感覺交相刺激著7tp,反復蹂躪著她的神經。
拷問官加快了速度,腳底的癢感一陣陣地衝擊著神經。刷毛不斷地刷過腳心處發紅的嬌嫩皮膚,給予7tp極其強烈的刺激。“停手啊——哈哈哈哈哈——”7tp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起來,被束縛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將身下的刑椅弄得吱嘎作響。
指甲深深地嵌進木板里,指腹在粗糙的木板上甚至已經磨破,但是7tp仍毫不在意地不斷在木板上摩擦著自己的手指。哪怕有一點點其他的感覺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好,7tp這樣想著。
然而經驗豐富的拷問官很明顯比7tp想得更為周到,全身上下的行動都被死死封住,讓7tp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腳上,感受著腳心被反復抓撓的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拷問官用更快的速度刷著7tp的腳心,敏感的腳底讓7tp時刻不停地笑著,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心髒突突突地跳著,心跳聲甚至可以直接聽到,不停大笑著的7tp來不及吸進一口空氣,只能不斷地消耗著肺部僅剩的氧氣儲量。胸口處不斷地癟下去,空氣隨著笑聲離開了7tp的身體。缺氧的感覺轉化為肺部的劇痛,每一口呼吸甚至能夠嘗到一點點鮮血的味道。
“呵——呵——呵——”終於,7tp再也笑不出來了,肺部的空氣已經一點不剩,只能從嗓子里發出幾聲空洞的聲響,聽著頗為可怕。白皙的臉頰也變得有些發紫,眼神變得渙散起來,見勢,拷問官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動作,好讓7tp暫時能夠休息一下。
7tp的胸口伴隨著自己粗重的呼吸聲起伏著,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貪婪。但是,只吸幾口這個過程就被就被膝蓋處巨大的痛苦打斷。因為痛苦的哼叫和喘息聲混在一起,就像一頭受困的野獸那樣,正在看著人類想盡辦法保護自己的皮毛。
拷問官笑了笑,將手搭在了7tp腰間,輕輕地為她解開了腰間的束縛,一時間讓7tp感到些許輕松。拷問官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拿起刷子,對著7tp的腳心開始刷起來。
“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甚至沒有時間求饒的7tp又一次開始大笑起來,硬質的豬鬃一下下刷過7tp泛紅的敏感腳心,不斷地制造出更多的癢感塞進7tp已經狂亂的神經里去。
原本以為解開腰部的束縛是仁慈的7tp也發現自己打錯特錯了,不受控制的身體前後移動著自己的腰部,尋找著脫離痛苦的方法。這讓7tp的膝蓋處承受了巨大的額外壓力,每次腰肢向前頂去的時候,膝蓋就會像壓腿時那樣更加翹高幾分。
隨著腰部的後移,膝蓋又會再次恢復原狀。如此一來,膝蓋處的韌帶被反復地彎折著,每次彎折都會帶來撕心裂肺的痛苦。7tp想讓自己的身體停下來,但是大腦已經沒有任何的余裕去處理此事了,只能隨著身體,自己折磨著自己的身體。
“哈哈哈哈——”7tp的笑聲變得尖銳起來,沒有叫出口的慘叫變成了這樣瘮人的奇怪笑聲,充斥著整間拷問室。手上的指甲已經被自己折斷了好幾根,但是手指仍然不受控制地移動著。
終於,在7tp肺部的空氣再次耗盡時,拷問官再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啊啊啊——你殺了我啊——”剛剛吸了兩口空氣的7tp立即用自己最大的聲音怒吼到,“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殺了我啊——”
“當然可以,只不過,我可以花上幾分鍾殺你,也可以花上十幾年的時間去殺你。”拷問官將手摁在7tp青紫色的膝蓋上,用力下壓。
“啊啊啊啊啊——”7tp的口中再次爆發出慘烈的叫聲,尖叫撕裂著她的聲帶,讓她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她用自己的腦袋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刑椅,好像這樣能夠把它撞散架一樣。
“你知道,我一共拷問了你多長時間嗎?”拷問官抬起自己的手腕,露出上面一只亮銀色的手表。
“不知道——呃啊——”7tp回應道,但是疼痛很快打斷了她。
“半個小時。你猜猜看今天他們給了我多少時間。”
“別想——呃啊——騙我。”依舊是夾雜著叫痛的回答。
“六個小時。我還有很多時間。”
“呃——啊——”7tp不再搭話,只是叫痛,說不出太長的句子的她並不想繼續回話,偏過頭不再看眼前的拷問官了。汗水一滴滴地分泌出來,即使7tp已經很久滴水未進了。口腔的感覺變得粘膩,干渴讓7tp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好吧,我們繼續。”
拷問官再次用手捏起了7tp的腳掌,刷子已經將7tp的腳掌上的表皮磨破了一層,腳上紅彤彤的一片,就像嬰兒的小腳一樣。少數幾處地方還滲出了不少血珠,一顆顆點綴在7tp的腳底。
“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7tp的笑聲已經略有些沙啞,膝蓋處的青紫也加重了好幾分,腿上的黑絲也已經完完全全的濕透,緊緊地貼合在皮膚上面。白色的秀發貼在刑架上,柔順的發型被完全弄亂,顯得狼狽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讓眼淚從眼睛里溢出來,模糊了7tp的視线,給她的整個世界罩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她想抬起自己的手,但是之後皮膚摩擦粗糙的皮革的感覺。腰部的前後移動讓她身下的刑架振動得更加厲害,給人一種將要散架的錯覺。
很快,肺部的空氣邊再次被7tp消耗完了,只是這次拷問官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7tp大張著嘴,像只離水的魚那樣從口中吐出白色的泡沫,雙眼凸出,身上掙扎的動作也慢慢地停了下來,就像按下了停止鍵的一卷錄像帶一樣。
拷問官到這時才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把刷子從7tp的腳上拿開。“咳咳咳!”7tp低下頭,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胸部劇烈地起伏著,但是每一口呼吸都讓7tp覺得自己的肺正在燃燒。沒等她的咳嗽停下,拷問官又再一次拿起了她的刷子。
“咳咳咳!”這次7tp一聲也笑不出來了,肺部本就已經幾乎沒有任何空氣的她劇烈地咳嗽,身體如同篩糠一般地顫抖著,手臂被皮拷勒成好幾段,刑椅上的木制連接處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不過,動靜很快就消失了。7tp的頭垂了下來,身體也失去了全部的活力,像具屍體死得癱在了刑架上。因為缺氧和體力的消耗,7tp第一次在刑架上昏迷了過去。
拷問官把刷子扔在地上,走出門去,叫來了另外一個助手。僅憑自己,他是無論如何無法再給7tp的腳下加上一塊磚的。他兩只手手攥住7tp腳腕處的繩子,另一個人在一邊拿著磚塊,准備一旦7tp的腳腕被抬起來,就把那塊磚頭插進去。
“准備,一、二、三!”
兩個人喊著口號,拷問官用盡全身的力氣,再次將7tp的腳腕提起,膝蓋處
發出咔咔的聲響,幾乎快要彎曲呈45度的角度。助手快速將磚塊塞進7tp腳下,讓7tp的膝蓋維持住這樣一個近乎不可能的姿勢。
“啊啊啊啊啊啊——”破音的淒厲慘叫刺破了空氣,讓兩個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7tp像是觸點一樣地從刑椅上彈起來,渾身的肌肉崩得像石塊一樣堅硬,皮拷堅硬地邊緣突破了皮膚的限制,深深地嵌進7tp手臂上的肉里。
“呃啊啊啊啊啊——”已經叫喊了很長時間的7tp的嗓音已經完全聽不出原來的聲线了,沙啞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就好像來自地獄的哀嚎一般,令人不忍卒聽。慘叫足足持續了幾十秒鍾,直到7tp的\t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像樣的聲音為止。
拷問官自然不會給她機會休息,刷子再一次挨上了7tp的腳掌。“嗨嗨嗨——”7tp的嗓子里發出的,也不是正常的笑聲了,而是一種非常奇怪的響動,伴著一陣陣鮮血的腥味。咯咯咯,骨節處伴著7tp掙扎的動作發出一陣陣響動,甚至站在幾米開外都清晰可聞。
“好了,准備起飛!”
一個獄卒拿著一根長長的推杆,抵著pzl54的肩膀,將她推到高出地面不少的半空。“嗚嗚嗚嗚哇——”嘴里被塞著一團內褲的pzl54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抗議著,但是卻不能阻止獄卒們接下來的動作。
獄卒們松開手,pzl54的身體像鍾擺一樣在空中不斷地運動著。“嗚嗚嗚——”肩胛處不斷地被體重牽拉著,發出一陣陣劇痛。嘴巴被封住的pzl54不斷地從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試圖緩解自己身體上的痛苦。
凌空“飛舞”了好一會之後,pzl54的身體才停了下來,但嘴里還在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肩胛處的皮膚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呈現出一個非常奇怪的角度。
“說不說?”拷問官拿著棍子抵著pzl54的下顎,讓她強行把頭抬起來。Pzl54用力將自己的腦袋從棍子上移開,又重新低下頭去。可以的話,她一秒鍾也不想看見那個男人惡心的臉。
尿液的騷味從口腔里直鑽進鼻腔,弄得pzl54一陣陣惡心。可是內褲壓住了她的舌根,讓她連嘔吐都做不到。長期的貴族式的生活讓pzl54多少有點潔癖,心理上對於那種味道的抵觸更是讓她恨不得當場去死。更何況叫痛的時候收縮的口腔會一點點把內褲上的尿液擠出來,一滴滴地滴進pzl54的胃里。
“不想說是吧,好,我給你上點掛載!”拷問官一揮手,一輛小車立刻被推到了pzl54面前,幾個鱷魚夾下面連著一個個碩大的砝碼,僅用眼睛就能感受到這些砝碼的重量。
拷問官拿起一個砝碼,將上面的鱷魚夾張開到最大,然後用手捏住了pzl54的乳頭。預感到大事不好的pzl54發出瘋狂的“嗚嗚嗚”的聲音,全身的肌肉緊繃著,弄得身體在空中無規則地擺蕩。
“老實點!”拷問官手上用力,一下子將pzl54的乳頭拉長了整整一倍。“嗚嗚嗚——”pzl54 發出一聲非常高亢的叫聲,眼睛幾乎快要瞪出眼眶,身體繼續掙扎著,將用以捆綁的鐵鏈弄得咔咔作響。
拷問官又狠狠地拉了pzl54的乳頭一把,看准時機,把鱷魚夾放了上去。“嗚嗚嗚——”pzl54又發出一陣高亢的慘叫,鱷魚夾的邊緣非常鋒利,咬開了pzl54乳尖的皮膚,流出的鮮血順著銀白色的鏈子,緩緩流下。
花枝亂顫的pzl54在空中掙扎著,鐵鏈也隨之抖動。砝碼在空中甩動著,拖著鋒利的鱷魚夾,在乳頭上亂動,劃出一道道傷口。“嗚嗚嗚——”乳頭處敏感的皮膚被劃傷的痛苦讓pzl54又一次忍不住冒出了眼淚,伴著一陣陣慘叫,顯得格外可憐。
Pzl54也意識到了目前的處境,開始慢慢安靜下來,努力在空中保持著自己身體的靜止。見pzl54“學乖了”,拷問官又拿起了另一個砝碼,一把拉住pzl54的乳頭,將砝碼夾了上去。
“嗚嗚嗚——”pzl54渾身顫抖著,拼命用理智壓制著自己想要掙扎的本能,淚水從眼里涌出來,哭得梨花帶雨,任誰看了都要生出幾分憐憫,但是對於這些冷酷的拷問官來說,這只是pzl54快要崩潰的前兆罷了。
“就這點可不夠啊,再多掛點!”
聞言,pzl54猛地搖著自己的腦袋,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想要告訴說的一樣。拷問官走上來,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帶,從她嘴里把內褲扯出來,問道:“想招了?”
“混蛋!代理人一定會幫我們復仇的!”拷問官剛剛給pzl54說話的權力,她就用自己全部的力氣對面前的人罵了起來,眼神雖然稱不上凶狠,但是多少帶些凶光。
“我倒要看看你的代理人什麼時候來!”男子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一巴掌扇在pzl54臉上,打得她眼冒金星。他脫下褲子,在pzl54的內褲上撒了一泡尿,確保整個內褲都被尿液浸濕之後,再次將它塞回了pzl54的嘴里。
“嗚嗚嗚嗚——”不知是叫罵還是慘叫的聲音傳來,拷問官再次封上了pzl54的嘴巴。她拿起了另一個砝碼,走到了pzl54的身後,用手翻開pzl54的一片陰唇,將鱷魚夾夾在了上面。
“嗚嗚嗚——”叫喊聲再次從pzl54的嘴里傳來,內容聽得不甚清楚。拷問官並沒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動作,再次捏起pzl54的另一片陰唇,打開夾子,狠狠地夾在了pzl54的另一片陰唇上。、
兩道鮮血從pzl54的小穴口流出來,沿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滴落到地上。根本不敢掙扎一下的pzl54只能停在半空中,用嘴“嗚嗚嗚”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表達自己的態度。
“起飛!”拷問官抬起手,下了命令。Pzl54的身體再一次被推到空中,在刑房里這片黑色的天空里飛翔了起來。被掛在pzl54身上的四個隨著慣性也擺動起來,將pzl54的乳頭和陰唇拉長了不止一倍。
“嗚嗚嗚——”pzl54的嘴里發出含混的尖叫聲,尖銳的金屬夾子噬咬著pzl54身上最敏感的皮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傷口。乳頭和陰唇被拉扯的巨大羞恥感也讓pzl54難以忍受,她拼命甩動這腦袋,甚至將編在自己腦後的發辮都被甩得散開。
Pzl54用盡全部的力氣,集中精神調整著自己的身體,好讓自己的身體盡快恢復平穩。但是拷問官沒有那麼好心,他們拿著橡皮棍在pzl54的身下掃來掃去,不斷地把那些沉重的砝碼弄得搖晃不止。
乳頭隨著他們的運動,一下下地被不斷拉長,大力的扯拽讓乳頭的根部慢慢紅腫起來。不間斷的刺激讓乳頭充血脹大,原本粉紅色的乳頭也變成了深紅色。鮮血順著夾子一滴滴滴下,還有不少已經在鐵鏈上干涸,顯出一種非常詭異的紫紅色。
身體只是剛剛穩定下來,拷問官就又將pzl54推入空中。伴著一陣“嗚嗚嗚嗚”的叫聲,pzl54被放下,身上的幾個砝碼又一次運動起來,不斷地扯拽著7tp身上的敏感之處,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流下鮮血。身體的溫度讓口腔中尿液的
氣味越來越濃烈,一陣陣鑽進鼻腔里,無時不刻地凌虐著pzl54的羞恥心。
“嗚嗚嗚嗚——”悲鳴在拷問室中一陣陣響起,就好像飛機的發動機發出的噪音那樣,伴著pzl54飛行的軌跡不斷響起。大概飛過三四輪之後,拷問官伸出棍子,主動讓pzl54的身體停了下來。
“再給你個機會,說還是不說!”拷問官將照片抽出來,放在pzl54的面前,大聲問道。Pzl54盯著照片看了一小會,感覺像是在拼命回憶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她才慢慢地搖了搖頭,然後重新將腦袋轉過去,避開了拷問官的視线。
“你敢騙我!”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拷問官一巴掌打在pzl54的臉上,打得她的臉腫起好大一塊,牙齒和臉頰碰撞著,讓pzl54的嘴里多了一點點血腥味。拷問官氣急敗壞地走到pzl54的身後,兩片陰唇上的夾子阻止了陰唇的合攏,讓整個秘處都暴露了出來。
自然也包括pzl54無比寶貴的蜜豆,經驗老道的拷問官一下子就找到了若隱若現的蜜豆,伸出兩根手指一把捏住。他手指輕輕一撮,就感受到pzl54的身體觸電一般地發出一陣顫抖。
“嗚嗚嗚嗚——”下身異樣的感覺讓pzl54發出了一陣叫聲,但是她依舊不敢移動自己的身體分毫,只能默默忍耐著,等待著拷問官下一步的動作。未經人事的pzl54並不了解這種感覺,也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怎樣的酷刑。
“嗚嗚——”伴著拷問官手上的動作,pzl54的蜜豆開始逐漸脹大起來,慢慢地脫離了身體的保護,很快,一個圓滾滾的櫻桃色的小肉球就出現在拷問官的面前,成了他手上鱷魚夾的下一個目標。
夾子被拷問官張開到最大,然後放在了pzl54的陰蒂上,啪的一聲,拷問官放開了手,彈簧讓鱷魚夾快速合攏,一下子咬住了pzl54的陰蒂。“嗚嗚嗚嗚——————”pzl54口中發出一陣前所未有的高聲尖叫,身體里的每寸肌肉都顫抖著,像個癲癇發作的病人那樣。因為揉捏而充血的陰蒂就像個被刺破的氣球那樣流出鮮血,殷紅的顏色在拷問官看起來都格外的扎眼。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區域受到如此對待,pzl54又一次忍不住失禁了,但只從幾乎沒多少液體的膀胱里滴出幾滴深黃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到黑色的地板上。被痛苦和羞恥輪番折磨的身體也終於到達了極限,pzl54又一次暈了過去。
“啊啊啊啊——”另一邊,7tp的嘴里也充斥著高亢無比的慘叫,小腿已經被腳下的3塊磚頭彎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高高翹起。膝蓋處的皮膚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紫色,根本一點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骨節反折,在皮膚上凸顯出來,顯得格外古怪。
慘叫占據了7tp的聲帶,即使她想發出別的聲音,她的大腦也不會允許。膝蓋處的痛苦自她從昏迷中醒來,就不斷地讓身體亮起紅色警報。不僅如此,無處躲閃的7tp還必須忍受腳底的瘙癢,但她躲避的方法只能是一次次地彎折著膝蓋處的關節,讓自己發出更多的慘叫。
拷問官這次留給7tp最後的時間呼吸,但這也不過是讓她保持清醒的手段罷了。她甚至開始有些懷念剛剛昏過去的感受,畢竟這樣就可以暫時忘記自己膝蓋處的痛苦了。
這樣的折磨在7tp身上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經驗豐富的拷問官知道,再下去估計是免不了膝蓋脫臼的後果了,為了後續拷問的效力,他不得不停手了。腳下的磚塊撤去,7tp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刑椅上,只有粗重的呼吸聲提示著她旺盛的生命力。
腳踝處的磚塊換成了一道皮革制成的拘束帶,將7tp的腿綁在了刑架上。7tp並沒有掙扎,因為牽扯到膝蓋的任何移動都讓她痛不欲生,再加上體力已經被幾乎耗盡,她已經沒辦法繼續掙扎了,只能任人擺弄。
“你很能熬啊,沒事,我們有很多種辦法對付神的敵人。”
拷問官的語氣非常平靜,甚至感受不到一絲懊惱。他本來還期待著7tp能與她搭上句話,但是7tp懶得理她,抓緊時間恢復著自己的體力。
拷問官也沒有多廢話,他搬來一把椅子,面對著7tp坐下,將她的腳輕輕地掰向自己,確保她能夠清晰地看見自己的指甲。拇指處的傷口被拷問官的動作碰到,疼得7tp哼了幾聲。
“好了,接下來我會把你的腳趾甲一個個給拔掉,如果你想說了,隨時可以打斷我。”拷問官拿起一把虎鉗,在7tp面前開合幾下,好像在向她展示鉗子的威力一樣。
鐵鉗夾上了7tp的腳趾,7tp條件反射式地顫抖了一下。藍灰色的眼睛盯著那個黑色的鐵鉗,不斷地提醒著她將要到來的事實。心髒跳得越來越快,7tp聽得清清楚楚。
這也是這種刑罰的惡毒之處,不僅能夠最大程度地給受刑人帶來痛苦,更重要的是巨大的心理壓力。即使拷問官還沒用力,7tp已經感覺到了一種隱隱的疼痛,很明顯,這是心理作用。
拷問官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他的力氣並不大,很明顯不可能只是坐著就把7tp的腳趾甲拔下來。他站起身來,雙腳蹬地,手施加在鉗子上的力量開始變大。
“嗯……啊——”鮮血先是在7tp的腳趾處形成一條线,一條鮮紅色的线,然後快速地擴散開來,一點點地從指甲和腳趾的窄縫當中涌出來,染紅了7tp的腳趾。
“啊啊——”嗓子已經被狠狠折騰過一次的7tp本就已經不堪重負,此刻從她嘴里傳出的聲音更是顯得有些駭人。順著腳趾流下的鮮血在她眼里格外扎眼,甚至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閉上眼睛,轉過腦袋,想把剛剛那一幕可怕的情景從自己的腦袋里清除出去,可是,即便如此,那可怕的場景還是在自己眼前的黑暗里一遍遍重放,揮之不去。
“啊啊啊——”拷問官並沒有可以降低自己拔的速度,干脆利落地將7tp的指甲給拔了下來,隨著大拇指徹底失去了指甲的庇護,7tp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直接在刑椅上暈了過去。
尖銳的聲音讓人很像捂住耳朵,但是拷問官還得雙手握著夾子,無法做到。他結結實實地耳鳴了一陣,讓他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鉗子,揉揉自己的耳朵。他並不打算用什麼辦法叫醒7tp,畢竟,只要繼續用刑的話,不怕她醒不過來。
他用鉗子夾住7tp的另一片腳趾,站起身來,用雙手的力量將鉗子向後拉去。伴著陣陣痛苦,7tp也好像被上了發條的玩偶一般,低垂的腦袋猛地抬起來,睜開了眼睛。
“啊啊——”還沒看清眼前發生了什麼,7tp就控制不住地慘叫起來。指甲一點點離開7tp的腳趾,這次拷問官選擇拔得慢一些,好讓7tp更好地感受指甲從自己的腳上脫離的痛苦。
嬌嫩的紅色肌肉一點點暴露出來,涌出的血液好像跳躍的噴泉一樣,突突地漫過自己腳趾上嫩白的皮膚。7tp從嗓子里發出幾聲干嘔,鑽進鼻子的血腥讓她無所適從。唯一抗爭的辦法就是閉上眼睛,轉過腦袋,將這恐怖的景象從自己面前隔離開來。
拷問官自然預料到7tp會有這樣的反應,只是命令她睜開眼睛的話,那也太無趣了。他松開了手中的鉗子,將它插在身側的口袋里,然後轉身從一旁的一輛推車上拿起了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小瓶子。
即使科技進步到如此地步,拷問的方式卻也可以非常原始。拷問官將瓶子里的粉末仔仔細細地灑在7tp已經拔完的大拇指上,輕輕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再晚一點,估計拷問官的耳朵又要遭受一記重擊了\t。7tp在椅子上如同垂死的野獸那樣大叫起來,盡全力甩動著自己的腳趾,想把拷問官撒到自己傷口上的鹽粒弄掉。
拷問官則是在一邊取來了一杯清水,緩緩地澆了上去,清涼的水撫過受傷的腳趾,輕輕衝掉了上面的鹽巴,讓7tp姑且是安靜了下來。“呼呵——呼呵——”粗重的呼吸聲自7tp口中傳來,渾身上下像遭受電擊一樣顫抖著。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拔掉你的腳趾的。不然我可是不會再好心把鹽衝洗掉的。”
拷問官命令到,7tp艱難地睜開了被汗水糊住的眼睛,看著自己腳上紅色的傷口。痛苦讓血壓升高了很多,傷口幾乎是在突突地跳著。血肉模糊的樣子讓7tp又一次干嘔了起來。
她想移開視线,但她看到拷問官對著她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鹽罐。她緊咬著牙齒,瞪了拷問官一樣,隨後無奈地將自己的目光鎖在了自己的腳趾上。拷問官再一次拿出了鉗子,夾住了那片還沒拔完的腳趾。
“嗯啊——”白色的幕布拉開,露出台上那血紅色的場景,指甲保護下的嫩肉一點點暴露出來,腳趾處的血液冒出來,在腳背上肆意流淌。牙齒緊咬著的嘴唇有些微涼,7tp知道,這是失血的表現。
“啊——”第二片指甲被拔下,拷問官炫耀似的將它拿到7tp面前,向她展示著曾經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7tp能做的,不過是發出幾聲慘叫罷了。
緊接著是第三片,第四片……
拷問官已經很好地摸清了7tp身體的節奏,控制著自己手下的力道,慢慢將7tp的指甲從她的腳上一點點拔下來,卻又不至於讓她因為過分的疼痛而昏死過去。淚水從7tp的眼睛里涌出來,巨大的無力感甚至勝過了身體上的痛感,成為了她痛苦的源泉。
第五片……第六片……
月牙狀的指甲被拷問官隨意地丟在地上,從腳趾里流出的血壓幾乎將7tp的腳部染成黑色。7tp繼續盯著自己被拷問的腳趾,但是此時她已經對痛感多少有些麻木了。眼前的景色逐漸變得模糊,嘴唇和臉頰開始發白,冰冷的涼意蔓延到了手指的尖端。
第七片……第八片……
7tp的腳上此時只剩下兩個小拇指上的指甲還沒有被拔掉了。拷問官的動作很慢,甚至最開始被拔掉指甲的兩個腳趾的傷口處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痂,不再滲出血來了。折磨一點點耗盡了7tp的體力,最終,她連尖叫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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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