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末端總會留下一絲遺憾的意味,連帶著不再鳴叫的蟬兒,季節的交替悄然到來,鎮上的人們低頭祈福,准備祭品,感謝那位一直守護小鎮的神明大人。
而今天也是小春暑假結束前的倒數第14天零15小時,少女背靠院子的石牆,手里的冰棒在不停的滴下糖水,星星點點的糖水滴在少女的腿上,順著姣好的曲线劃過小腿來到腳背,游過那些健康的肌膚和凸起的筋脈,最後仿佛挑逗一般在少女的腳趾上打了個圈最後徐滲入木質的台階,讓少女那雙略帶骨感而又五趾勻稱的腳上憑添了一絲甜膩。
而這些味道也招來了一些院子里的不速之客,它們順著地板的糖液,爬上春的腳趾,成群結隊的在腳趾和腳趾的縫隙之間采集著更多的糖液,片刻之後,穿著懶散白衣的少女突然猛地起身,慌張的抖落著那些黏在糖液上的小蟲子,直到放在一旁的冰棍完全化掉,春才又狼狽的坐回地上,腳趾處已經被咬了好幾個紅色的點點,並且順著破口處開始微微發腫。
春狼狽的嘆了口氣,自己總是這樣冒失,沒有了冰棍的春抬頭看了眼末夏依舊熾熱的太陽,想著今年的暑假非比尋常的熱,正要回屋,厚重雲層背後卻出現了隱隱浮現一個極為龐大的物體,就那樣靜靜地矗立在鎮子的中心,春用手遮住直射而來的烈日,眯起眼睛勉強看了眼那個巨大的輪廓,嘴角微微上揚。
果然今天神明也在注視著自己啊,春輕輕的做了一個祈福的手勢,向著神明祈福,這是足澐鎮每個居民的日常。
盤旋的山道上,一輛駛向足澐鎮的大巴,除掉當地人和來此探望親戚的年輕人,在座椅的後面坐著兩個孩子,一個男孩看著只有六七歲的樣子,而女孩明顯要大得多,身著白粉帶帽T袖的十七歲女孩戴著兜帽靜靜地一個人戴著耳機聽著歌曲,雙眼緊閉,昏昏入睡,而男孩則是趴在車窗上東張西望,滿眼都是孩子的好奇。
在經過一座高聳的山脈以後,男孩突然看到了車窗外高聳的那個物體,此時車上的人則從剛剛的竊竊私語變得安靜下來,全部依次低頭開始默默祈禱。
無視於這樣的異狀,男孩卻興衝衝地轉身搖晃起姐姐。
“姐姐,姐姐!快看,好大的腳丫子!!”
此言一出,車內的空氣猛地冷卻起來,少女剛剛摘下耳機就看到周圍人投來無數惡狠狠的視线,仿佛要用眼神將這兩個外地人生吞活剝一樣。
而弟弟則毫無察覺,嘴里依舊喋喋不休說著“大腳丫”“大腳丫”。
姐姐趕忙捂住弟弟的嘴,貼臉斥責。
“小澤別說了,小心你被丟下車去。”弟弟聽聞姐姐這樣說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車內的氛圍漸漸變得平靜,女孩也重新戴上耳機,心里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照顧這個笨蛋弟弟生活無論如何都會非常困難吧。
這樣想著思緒逐漸飄回兩人整理好行李准備來這的那一夜,從繁華的都市出發,告別自己生活了17年的城市和結交的好朋友們,准備去這樣的鄉村生活無論如何少女的心中都會有疙瘩。
女孩櫻和男孩小澤的父母是著名的生態學家,因為研究的關系搬到了這個郊區小鎮,而這里則因為與外界脫節的民俗和各種奇觀而聞名於世,要問緣由那便是出現在窗外的龐然大物。
櫻抬頭看向那個高聳入雲端的巨物,從腳踝處一路向上,那是一只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巨大足部,而巴士如今正處於腳趾的正下方,腳踝沒入大地,無數樹木已經和腳的根部融為一體,而這附近周圍的花草樹木也變得異常茂盛,僅僅只是瞻仰那個巨大的腳背就可以感受到就算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年頭,上面的皮膚依舊潔白無瑕,而五根腳趾的形狀就宛如人類文明之前的神跡,櫻看著漸漸地出了神。
被當地人稱為足澐之神的巨大足部,海拔2295米,並且每年都在不停的不停的生長,千年來有無數圍繞足澐神的研究,但足澐鎮的無數的超自然現象依舊無解,仿佛超脫於這個世界法則之外,足澐神有著自己對於規則的管理權,千年來無數前仆後繼的科學家甚至連足澐神是動物還是植物都無從判斷,以當地人口口相傳的神話傳說,那是創世女神在離開這顆星球之前放心不下這篇土地的生靈而留下了自己的右足,成為星球最後的庇護所,並且事實證明在人類的無數場戰爭以及自然災害中,足澐鎮卻一直安然無恙,即便如此因為特殊的自然現象和名俗,外地人特別是女性無法忍受這里的生活。
而櫻的父母正是為了研究足澐鎮獨特的生態而來到了這里,在再三權衡下,櫻還是決定帶著小澤融入這里與父母一起生活。
大巴的速度漸漸減緩,在一個平地上停了車,看來已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足澐鎮的入口,櫻起身領著小澤走下大巴。
小澤這個涉世未深的孩子歡快的兩步並三步跳下了車,而櫻卻在踩到這片土地的瞬間感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底傳來滲入自己的骨頭,每一根腳趾仿佛都在哀嚎一樣,甚至包括大腦都一陣一陣的泛起頭暈。
櫻搖晃著即將摔倒,此時一只寬大有力的手扶住了少女癱軟的身體。
司機看著櫻的白色運動鞋慌張又非常疑惑的說道“小姑娘,你,你為什麼不脫鞋?”
櫻仿佛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什麼,足澐鎮的名俗極為特殊,其中一點便是少女的腳一定要接觸地面,從出生開始這里的少女便沒有穿過鞋子,以足底接觸大地的方式收獲足澐之神的祝福,而相反這里的少女要赤腳不然會有強烈的不良反應。
櫻便想要伸手去解鞋帶。
小澤卻突然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試圖去推開司機,嘴里還說著“叔叔快走開!姐姐的腳可臭了”
司機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酸臭的味道猛的鑽進司機的鼻腔,司機是當地人,當地的少女都是成天赤腳走路,從來沒有聞過這樣捂在鞋襪里的味道,不經後退十幾步,看著那只白皙可愛小腳,無法想象會充斥著這樣的味道。
此時的櫻已經滿臉羞紅,羞惱的甩手給了弟弟腦袋一巴掌,十根腳趾因為極度害羞縮成了一團,櫻的腳趾比其他少女的更加圓潤,特別是大腳趾更加的修長,肉感更加厚實,仿佛十個軟綿綿的棉花糖一般,形狀上則是十分漂亮的埃及腳,因為天氣炎熱白色的運動鞋持續散發著強烈的少女汗味,而兩只白色的襪子已經因為長途跋涉變得泛黃發黑,這樣的場景讓櫻在眾人之中恨不得剛剛就應該連著腳踝把腳和鞋子一起剁了就這樣扔下山去,一輩子不要讓別人聞到這樣的味道。
小澤抱著腦袋依舊指著姐姐的腳哈哈大笑,惹來周圍人的圍觀,櫻無奈的只能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拉著小澤快速離開大巴,大部分的行李此時已經放到家中,即便如此,依舊背著重量不小的旅行包。
赤裸的足底踩在地上發出piapia的響聲,一些碎石子和粗糙的地面不停的摩擦著少女的嫩足,即便不強烈,這樣的疼痛依舊持續讓櫻感覺不適,況且加上行李的重量,很快一些坑坑窪窪的印子在少女的嫩足上浮現,櫻的表情逐漸變得非常扭曲。
“疼疼疼好疼啊”這里的少女都要一直這樣走路嗎?真是難以想象,這樣想著櫻對未來的想象更加糟糕了一些,看著穿著運動鞋的小澤不經輕輕嘆氣,唉男孩子真好啊,為什麼女孩子非得光著腳走路,真是想不懂這里的規矩,沒走幾步少女的腳底就已經開始變得黑黑的,用自己的肉腳底當做鞋底的感覺真不好受。
“姐姐坐了三天的長途汽車,還要照顧你,姐姐本來就沒有時間洗腳嘛,真是的,那腳上……腳上稍微有一些味道也是沒辦法的不是……”
“嘿嘿嘿,姐姐騙人,因為姐姐是大汗腳,就算在家里姐姐天天洗澡,我還是能聞到每天晚上淡淡的酸味,不過小澤不嫌姐姐臭,因為小澤最喜歡枕著姐姐的臭腳睡覺啦”
看著小澤天真無邪的眼睛。
櫻一聽感到更加羞惱,紅色都快衝上來耳朵根,腳步也隨之變得更加的快了一些,頭更低了一些。
隨著向著山的內部進發,逐漸許許多多的建築浮現在了姐弟的眼前,櫻則突然駐足不前,不是因為腳底板的疼痛而是眼前城鎮的樣貌。
足澐鎮,地處極度偏僻,打通與外界的交通足足花了五十年,無數工程師的規劃才克服了地球上最密集的叢林和高山來到這個七十萬人口的鎮子,理因交通的不便會導致基建的落後,可是櫻卻看到無比密集的建築圍繞著足澐神建立,大部分是古色古香的木質房屋,神社這樣的傳統建築,但是不少看著像是電影院或者大型商場的現代建築也在這些傳統建築之中,彼此穿插構成這樣一個偏僻但卻無比繁榮的小鎮。
沿著長長的走道和台階,在樹林的包裹之中,姐弟倆踏入了足澐鎮的土地,周圍的人也變得熙熙攘攘了起來。
身邊三個赤足的女孩們結伴歡笑著走過,那些女孩同樣是光腳走路,櫻轉頭可以看到那些女孩的黑色腳底,但是卻看不出她們痛苦的神色,應該是在這里小長大的女孩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們的腳仿佛沒有因為長期暴露在外面而變得布滿老繭而依舊是那樣的發嫩,周圍偶爾還有流動的小販賣著自制的食物以及投來好奇目光的老年人。
鎮子的建築並非完全的聚集,區域和區域之間往往夾雜著一小片自然的密林,就這樣姐弟倆走了四十來分鍾,末夏的太陽依舊毒辣,櫻不久便感覺精疲力盡,少女拖著沉重脫水的腳底板向著路邊密林的陰涼處走去,小澤則完全不以為然的東看看西看看。
櫻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剛剛踏入密林,因為視线內光线的轉換,有一瞬間自己突然就失去了視野,而就是那麼瞬間的失明,左腳冷不丁的踏入了一個不淺的土坑,巨大的慣性讓少女向著前方摔倒,赤裸的雙足就這樣直直的踏入了土坑里面。
片刻後,一股穿刺般的疼痛把櫻疲倦的身體激的向後摔倒,櫻痛苦的抽出自己的左腳,嘴里發出慘叫,在一旁的小澤仿佛被嚇到了一樣趕忙跑了過來。
看清楚之後,眼前的情景著實把櫻嚇了一跳,一枚生鏽的鐵釘以橫三十度的詭異角度從腳掌生生刺入,破開少女的肌膚,橫穿過許多嫩肉,在腳背上一口氣穿出,櫻的臉頰瞬間變得慘白。
“姐姐,怎……怎麼辦”
小澤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嚇得說話結結巴巴。
櫻抬頭望向四周周圍一個行人都沒有,無法依賴外人,腳掌也疼的厲害。
“拔出來,幫姐姐拔出來”
櫻語氣虛弱,但當機立斷的下了錯誤的指示。
男孩聽話的用單手握住鐵釘的一角,櫻的腳底因為長途跋涉已經變得又髒又黑,就連一塊完整的白色部分都看不到,並且上面還傳來一陣陣的酸臭味道。
“那,姐姐忍著點”
小澤說完,停頓了一會,然後猛的向後使勁,可是因為釘子是斜著插入的這樣一拔,反而導致更多的傷口被撕裂,鏽跡斑斑的鐵釘上突然開始汩汩的留出鮮血。
“疼!疼死我啦!”
櫻的腳趾因為痛苦變得極度扭曲,另一只右腳也因為過於疼痛開始瘋狂用腳趾摳地面,隨著小澤的加力,血洞反而變得越來越大,鐵釘翹起腳底的骨骼,割裂嫩肉,少女腳底的鮮血噴濺到了小澤的衣服上,臉上。
“別,別別!不拔了,小澤!”
櫻撕心裂肺的大吼。
“嗚……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櫻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左腳,眼淚不爭氣的留出,因為極度疼痛下腳趾也已經用力過猛在張開的過程中抽筋了,五根腳趾用極為詭異的姿勢固定著,動彈不得,肉乎乎的腳趾頭已經貶變得沒有血色的慘白,而且在黑色汙穢和鮮血的浸泡下顯得可怖。
此時,天邊的雲層悠悠的飄過,剛好露出被雲層遮蓋的巨像,在那些密林的縫隙之間,透出巨大的足澐之神的身影,腳趾微垂指向櫻所在的密林,仿佛像是注視這里一般,某種無法言喻的東西透過這個世界本來的規則傳遞到了少女身上,可沉浸在疼痛里的櫻根本沒用注意到這一個變故,很快,雲層再次移動,奇觀轉眼消逝。
可就在這時,痛哭流涕的櫻除了激烈的疼痛,感受到了一種不曾感受過的感覺,不是恐懼也不是別的什麼情緒,而是一種帶來強烈興奮和舒服的感覺,她無法判斷這種情緒的真偽,可能因為過度疼痛而導致了情緒的混亂。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種疼痛突然給櫻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她感覺到自己的某處正在慢慢的變得濕潤,而理智的部分正在里自己慢慢遠去,自己逐漸被一種高昂的情緒占據,她突然想要讓疼痛變得更加強烈。
“繼續……繼續拔小澤!”
櫻突然說到,臉上的慘白也逐漸變成紅潤。
“可是,姐姐,你不是說……”
小澤疑惑的看著姐姐。
“好了,閉嘴,快點,快點!”
櫻迫不及待的催促小澤。
小澤惶恐的再次拿起鐵釘,因為剛才的用力,鐵定已經出來了一部分,以至於接下來的部分可以用兩只手來拔,小澤緊緊的握住鐵釘,姐姐的黏膩的血液讓鐵釘握起來給外滑潤,小澤只能兩手用力的向後倒去,在七歲的小澤眼里,想要拔出鐵釘只能用上全身的力量,即便它是橫著扎在腳底板里面的,在正確的角度和蠻力里面,小澤選擇了後者。
隨著小澤的用力,櫻能感覺到自己的腳底板正在被撕裂,那種爽快的感覺和疼痛混雜在一起,右腳腳趾狠狠的摳入地面,力道大到趾甲都跟著碎裂的程度,趾尖也已經溢出許多鮮血,但是左腳的強烈劇痛已經完全屏蔽了右腳的感受,右腳在地上逐漸扣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小澤向後倒著抱著鐵釘,嘴里哼哼的用著力氣,而櫻的左腳已經被鐵釘拉扯的變形,腳趾一上一下的就那樣不停的劇烈的顫抖著,五個腳趾以堪稱抽搐的樣貌開始抖動,血液仿佛噴灑不完的一樣繼續輸出著。
肉掌上的血洞變得越來越大,甚至露出森森的白骨,少女肥厚腳掌的肉塊被狠狠撕斷,少女的足部逐漸失去原有的形狀,就在小澤再次發力的一瞬間,鐵釘帶著數不出來的碎肉從櫻的腳底被拔出,小澤猛的仰面倒在地上。
而櫻的疼痛也由此爬升到極點,再最大的一次出血量自腳掌噴出以後,少女的下體也不由得變得濕潤,無色的透明液體從股間噴出,自褲子蔓延了開來和血液混在一起。
“啊,姐姐……你還好吧”
趴在小澤拿著鐵釘看著正在一臉紅暈的姐姐不解的詢問。
地上的透明與紅色液體混雜,留向小澤的鞋子旁邊,隨後一片更大的黃色覆蓋了兩種液體,浸濕了了小澤的鞋子。
“啊!姐姐怎麼尿尿了!”
同時高潮和失禁的櫻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此時在無法抵抗的生理反應面前,已經無暇顧及弟弟了,劇烈的疼痛和快感之後,勉強坐起身子看著自己變得破破爛爛的左腳,以及回顧著剛剛自己不正常的表現,滿腦子混亂,明明自己剛剛經歷了那麼大的重傷但是內心深處卻想要在繼續腳掌那個巨大的血窟窿上狠狠的撒鹽。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櫻不解的呐呐自語,想勉強站起身來,可是左腳已經完全無法使出力氣,剛剛鐵釘雖然被拔出但是想必還是有無數鐵鏽留在了血肉之間。
右腳的腳趾此時也因為剛剛粗暴的行為,足尖布滿傷痕,自己,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啊,櫻再次癱軟的做到樹邊躺下。
來之前自己確實聽過不少於足澐鎮相關的傳聞故事,這邊的女孩不僅是光腳,而是非常喜歡光腳,難道就是因為這種不知名的舒服感覺嗎?
十七歲的櫻並不知道這種快感的成因,可就像是首次嘗試的人一樣。
櫻的腦海里有種感覺漸漸浮現,櫻感受著那個右腳血窟窿依舊帶來的疼痛以及傷口和粗糙地面的摩擦。
起初只是輕微的摩擦,傷口在摩擦中進一步擴大,傷口的邊緣血肉被隨之翻開,隨著小石子和泥沙順著破口鑽進少女的腳掌,被扎穿的腳掌跟著二度感染,疼痛如同火燒一般蔓延,越是這樣,櫻左腳摩擦的越是激烈,感受著自己血肉碾碎一般的痛楚,越來越不知滿足,到後面已經變成用左腳高速摩挲著地面,直到腳底的傷口再次擴大,逐漸變得血肉模糊為止,看著自己的爛腳,櫻的嘴角竟然慢慢浮現出一絲微笑。
自己恐怕這輩子不會想穿鞋了吧,這樣想著,透明的液體再次順著大腿噴射出來。
只留下小澤木木的拿著鐵釘,看著姐姐奇怪的行為目瞪口呆。
足澐鎮依舊保留著許多傳統習俗和祭祀,其中最廣為參與的就是足澐巫女的選拔,從16歲開始直到25歲的女孩都有競爭足澐巫女的資格,足澐巫女則是三年一換,也就是每個女孩有三次競選的機會。
而足澐巫女的選拔又是許多大大小小的比賽最後共同決定,最後算出各項總分最高的女孩,雖然最後的足澐巫女只有一人,但是表現優異的少女依舊可以成為神社巫女的一員,和足澐巫女一起參加各種活動,神社巫女則作為職業存在,不需要換屆。
而夏末最後的這場比賽對於春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足舞祭,少女用裸足翩翩起舞,只是起舞的位置並非平地,而是在熾熱的鋼板上,這個比賽自千年來就是足澐少女的固定選拔項目,而春在舞蹈方面卻有著自己家族一脈相承的天賦。
春走進布滿灰塵的儲物室,打開陳舊的木門,這是一間空間極為廣闊的房屋,春赤腳走在髒黑的地板上,隨後在一個軟枕上輕輕下跪,雙手合十,正坐的姿勢露出少女的足底,即使表層布滿了灰塵,依舊難掩少女勻稱的五趾以及發嫩的足肉。
上面都是一些陳舊泛黃的相片,精雕細琢的相框和那一身極度繁華的巫女服象征著照片里女人的不凡,春家曾經是足澐鎮十分有名的巫女世家,出過12個足澐巫女,但是自50年起,家族就後繼乏力,沒有再出過一屆巫女,直到出了春這個孩子,獨特的體質受到足澐之神的垂青,天賦異稟的春讓家族對這屆足澐巫女看的極其珍重。
“小春,你一定要當上足澐巫女”
自春十四歲起,這樣的想法就已經隨著家人們的囑咐深深刻入腦海,也就是在那時候足澐之神的目光注視在了春之上,春迎來了人生第一次快感,幼小的玉足微微顫動著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究竟為何。
叮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吵鬧的鈴聲把春的思緒拉回現實,春掏出手機,一個卡通圖案的頭像正在閃爍著白光。
“小春?你到哪里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元氣十足的聲音。
“啊,我還沒出發呢……”
“快點快點快點!馬上到我了!”
“楓,你是幾號啊?”
“七號七號,現在已經三號了,趕緊快一點過來啊”
名叫楓的女孩不停的催促著小春,語氣略帶生氣但是十分有活力,小春自好久以前就非常熟悉了這家伙的性格,微微笑了笑。
“可不要我還沒到,你的腳底就被烤爛了”
說完這句無視於電話里的咒罵,春趕忙掛斷了電話,收拾好東西,匆匆的出了門。
剛剛的電話來自自己從小的玩伴,楓,不同於自己的認真木訥的性格,楓則像是一只聒噪的鸚鵡隨時都充滿著元氣,而楓正是今天參加足舞祭的比賽。
少女春的足底已經和無數足澐鎮出生的女孩一樣,習慣於光腳走路,而無論是走過了多少路自己的腳底也完全沒有後繭甚至是是死皮,在足澐神的庇護下,少女的足底始終保持著白嫩的質感。
此時春仿佛是想起了什麼,走到路邊看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用手輕輕捧了起來,猶豫了一下,猛的對著自己可愛的大腳趾狠砸了下去,大腳趾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猛的收縮,指甲蓋上多了道粗糙的劃痕,漸漸的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變腫了一些。
春細細品味著這樣的感覺,今天更多的是純粹的痛覺而只有少量快感,如果帶著這樣的狀態去比賽是非常不利的,“祝福”的高點能夠在後天早點到來的話就好了。
這種祝福正是足澐之神在少女到達一定年紀後賜予她們的禮物,在某一天時機成熟的時候,在家里人和神社人員的簇擁下,足澐之神的目光就會注視到少女身上,而從那刻開始,少女足部的痛覺就會等量的轉換為快感,這樣的過程起初會暴走,表現為不間斷的持續集中的爆發,這個時候很危險不加以節制就會出現嚴重的傷害,自此之後“祝福”就會不定時間的出現,可能相隔幾天,可能相隔一周,之後會慢慢減弱,隨後又慢慢升高,處於制高點狀態的少女對於參加足澐少女的選拔擁有著絕對的優勢,但即便如此,比賽時間並不規則,沒有人可以一直在比賽里維持優勢,像是這樣的運勢也是足澐巫女選拔的一部分。
而對於春來說,她所跳的舞蹈比起其他人某種意義上更難,她非常希望比賽那天的祝福可以強烈一些,這樣在火熱的鋼板炙烤足底的時候可以更久的舞蹈。
正當春的思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有股力道拉住春的手臂。
“姐姐!你能幫幫我嗎?我的……我的姐姐,她有點不對勁”
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傳來,春聞言轉過頭來,面前是一個六歲左右的小男孩。
“小朋友,你的姐姐怎麼了?”春不解的詢問。
小男孩卻二話不說拉著春前往了密林的方向,春一開始有些抗拒,但是看著男孩慌張的樣子自己也非常困惑想要一探究竟。
來到密林眼前的場景著實把春嚇了一跳,一個白粉T袖的女孩正在一邊留著淚一邊痴笑的用自己的左右腳摩擦著地面,其中左腳已經完全血肉模糊了,地面上則是血液和透明液體的混合物,很大的一攤。
“你姐姐這樣多久了”春焦急的詢問。
“姐姐這樣一個多小時了,附近都沒找到什麼人,姐姐好奇怪,不停的摩擦自己的雙腳,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尿了十多次。”
春聞言心里暗叫不妙,這女孩該不會是現在被“祝福”了吧。
“你姐姐幾歲?”
“十……十七歲”小澤怯怯的回答。
十七歲?那還是晚來的祝福,大部分的少女都會在十五歲找神社巫女前完成祝福的過程,怪了啊,難道面前這個少女從來沒有去找個巫女嗎?就這樣保持無祝福的狀態到了十七歲。因為有巫女的監管,在祝福的當天通常會有巫女親自用器具來制造痛覺,完成少女的第一次,隨後服下安眠的藥劑,度過這祝福最為強烈失控的時候,可是一旦周遭沒有專業的巫女,少女就會以為強烈的快感而不斷破壞雙腳,不停的高潮和失血都會造成很嚴重的傷害。
就當春准備低頭祈禱,小澤的一番話卻讓春倒吸一口冷氣。
“姐姐不知道為什麼下了巴士就有點不對勁,踩著鞋子就會很難受,可是姐姐光腳不習慣,又踩到了釘子,叫我拔,可是我一拔姐姐就一直流血……”
男孩的後半段話春已經聽不進去了,關鍵是巴士,鞋子,不習慣,怎麼可能?眼前這對兄妹居然是外地人,不是足澐鎮本地的居民,從來沒有見過足澐之神的祝福會落到外地人身上,相似的事情只在居民里口口相傳的只言片語,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眼前實在離譜了。
春滿眼凝重的看著又一次身體痙攣的少女,大腦無法思考出這個答案的結果,突然春搖了搖頭,現在這些都不重要,耽誤之際是治療少女。
“來把你姐姐的腳摁住”
春對著小澤說道,自己開始正坐祈禱。
小澤聽話的使勁摁住姐姐的腳,無法繼續摩擦雙腳的櫻突然變得不耐煩起來,力道差點要把小澤甩飛出去,小澤狠狠的趴在姐姐的腳上用身體死死壓住姐姐。
“小澤……小澤最喜歡姐姐的腳了,請姐姐……不要再繼續這樣子了,小澤好怕”
聽到小澤的聲音,櫻好像有那麼一絲恢復了神智,腳上的動作慢了下來,春此時已經祈禱完畢,周遭的樹影輕輕閃動,那些壞死的肌膚和破開的血洞開始慢慢縫合,甚至是鐵鏽和泥沙也被排出了體外,不僅是這些新傷,甚至是之前長年穿鞋的一些死皮,也如同嬰兒的肌膚一般煥然一新。
而櫻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小,逐漸平息,在“祝福”的效果衰退後,櫻精神的疲勞感迅速占據大腦,幾乎是雙腳恢復的同時,櫻昏睡了過去。
春看著暫時安然無恙的少女松了口氣,這樣的祈禱一個月只能用三次,辛虧直至月中,春的三次這個月還沒有派上用場,即便算上接下來比賽和意外的也是夠用的。
“小澤,我叫春,你姐姐叫什麼名字?你們從哪來”
“她叫櫻,我們從鹿畔市來,我姐姐怎麼樣了,沒事吧?”
“你姐姐太累了睡過去了,沒事沒事,小澤你等半個小時左右,姐姐一會就回來幫你”
男孩猶豫了一會,隨即點了點頭。
“好孩子”
春摸了摸小澤的頭,隨即飛快的像著足舞祭的地方跑去,楓的比賽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不知道自己是否趕得上。
可春剛要走,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腳趾上傳來,低頭看去一個老鼠夾狠狠的翻轉扣住了自己的腳趾們,可以聽到骨頭咔咔的哀嚎。
見鬼,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正當春疑惑時,一個短發的運動服女生就突然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麼……”春剛要開口。
“你還知道來看我比賽呐,我前面幾個女孩沒過一分鍾就受不了跳下來了,轉眼就到我了,我左看看你不來,右看看你還是不來,你不在我哪有動力跳啊真是的,我腳剛剛放在鐵板上我就尋思不對,一動不動的腳底被烤了足足兩秒,然後我就立馬跳下來了,你猜怎麼樣,巫女都驚呆了,我啊,申請到後天比賽啦,和春同一天,你就洗干淨腳脖子等著吧~”
元氣少女一連串的話讓春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申請到後天跳了?”
“是的,怎麼?怕楓大人讓你這巫女世家的大小姐丟臉嗎?”
楓得意洋洋的說著,腳趾對著春的頭高高的翹起,楓的雙腳健康而白嫩,是典型的希臘腳,在運動少女的鍛煉下,每塊足肉都緊實且美麗。
楓笑著,視线卻越過春看向了那邊的小澤和櫻,因為自己約定的好友遲遲不來而感到疑惑所以過來看看,但是卻不知道那對兄妹是誰,現在仔細湊近了看看,片刻後,驚呼出聲。
“不是吧……那個女孩,她,她是被祝福了嗎?在這個小樹林里面?”
春看著聒噪如同鸚鵡的少女,只能把自己見到的來龍去脈都跟他說了一遍,說到那個女孩腳丫的血肉慘狀眼前的這個家伙也表現出興奮的樣子,余光可以瞟見她的腳底也狠狠的在地上蹭起來,真是毫不掩飾,直到說到外地人的時候,楓才收斂了一臉痴漢的表情捂嘴驚呼,說著“這一定是足澐之神的啟示,我們一定要讓她也參加比賽”什麼的,最後在自己和小澤的幫助下,終於把那名叫“櫻”的女孩送回了家,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拋開自己發小的楓不談,櫻的居所居然離自己如此之近,甚至可以說是鄰居的程度。
把兩人送到家安頓好再和鸚鵡少女告別已經是黃昏了,春反鎖上門,確認沒人以後,春脫掉上衣和褲子,在院子全裸的練著自己的舞蹈,必須和自然融為一體,這次的足舞祭自己一定會奪得冠軍。
此時的春並不知道,這名叫做“櫻”的少女的到來,會對足澐鎮產生怎麼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