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色女俠江湖加強版
我的血色女俠江湖加強版
玄天獵艷記
美少年穿越異世界,從扶她女俠開始收集後宮!等等,這系統好像不太對勁?
R18g 穿越 女俠 敗北 攻擊女性弱點 血腥 扶她 痴女 御姐正太 TSF
序章
“咚咚咚!”“開門開門!趕緊出來!找你有事情!”
想都不用想,自然是高利貸的馬仔們又來叫門了,伏雅這一次打定了注意,決不能再像上回那樣傻乎乎地被他們堵在屋里打個半死,搶走了手機和買飯吃的零錢。
這絕望的窘境全都歸功於那位所謂的朋友,無情的欺騙與出賣給了涉世未深的伏雅一記重擊,本就無親無故的他立刻墜入了最深了黑暗,到現在連藏身的出租屋也失去了最後的一點安全,伏雅雖然也沒什麼長遠的計劃,但哪怕為了當下不挨揍,也要想辦法先逃出去再說。
房門早就用櫃子攔住了,姑且能撐上一陣,此時身無分文的他唯一的財產就是口袋里那把小巧的手槍了,子彈不多,但是是真家伙,平時用膠帶封在床板底下,是朋友還願意利用他時,趁著風光透過渠道買到的。
但說到底,伏雅只是個有過幾天的奢靡日子普通年輕人罷了,哪怕到了如此山窮水盡的時候,也沒動過舉槍把門外的惡人全殺掉的念頭,無論死刑或逃亡以他的性格是沒法想象的,便只是將手槍帶在身上,環視了一下家徒四壁的小窩,深呼吸,動身准備跳窗。
所幸出租屋位於二樓,不擅長運動的伏雅狼狽地砸在地上,倒也沒受什麼重傷,只是渾身上下抽搐著疼,齜牙咧嘴地爬起來要跑,卻發現小巷兩端的出口已經被不速之客的人馬給堵死了,手里扛著長刀短棍,板著臭臉逼近過來,兩邊住戶紛紛關緊了門窗,仿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似的。
伏雅長嘆一口氣,絕望的情緒鋪滿了他的腦海,大概是無路可逃了吧,於是倒退兩步,癱坐在牆邊,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槍,回憶著在射擊場學到的流程,打開保險,上膛,舉起來試著瞄了瞄前方,手腕止不住的抖,全身刺骨的冰涼,他無奈地冷笑一聲,癱了半秒,又動起來,把槍口咬進嘴里,在砍刀與鋼管錚亮的金屬聲近在耳邊之時,扣下了扳機。
“砰……”
意外地沒有什麼痛苦,只是周圍瞬間暗了下來,看不到,聽不見,摸不著,動不了,仿佛沉溺在純黑的深海中,可是意識還存在,伏雅發現自己還能思考,莫非這就是死後的靈魂狀態?不一會,周遭化為亮白,一個柔和溫婉的女聲在他的腦內響起,徐徐地說:
“異界的來客啊,我是玄天聖女,如今將本該淪為亡魂的你邀來此世賜予獨門秘法,還請拯救這個危在旦夕的江湖吧!記住,聚合足夠的元神,傾覆天下的圖謀自然會瓦解,計窮勢迫,別無他法,勉之勉之……”
伏雅剛想追趕遠去的聲音,一陣尖銳的嗡鳴在腦中響起,仿佛重度耳鳴,讓他感到炸裂地頭痛,當這波強烈的刺激逐漸消退的時候,各種感官也都重新回來了,自己似乎躺在一處松軟的草地上,清涼的微風夾著水汽摩挲著身體,竟然有些舒適,只是腦袋依舊昏沉沉的,睜不開眼皮,又過了一會,才勉強動了動四肢,支撐著坐起來,眯縫著眼觀察四周。
半山腰上茂密的竹林里掩映著一汪清泉,除了幾聲婉轉的鳥鳴,看不出一點人煙的氣息,連行客踩出來的野路都沒有,空氣中彌漫著純淨自然的芳香,往山下望去,遠處的平原隱約坐落著一座大鎮,城牆方正,零星的高塔全都是古跡的樣子。
咬咬指尖,痛得十分真切,可剛才開槍自殺的記憶也非常清晰,於是伏雅判斷自己應該是穿越了,那個什麼聖女把本該死去的自己救到了這個和現代社會大相徑庭的世界。一想到前世的淒慘絕境,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選擇自己,伏雅心里還是涌出一股感激之情,不過聖女交代的任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搞清楚的,好在語言上沒有什麼障礙,現在還是先下山找幾個活人,了解一下這邊的風土人情再說。
伏雅起身來到泉水旁,俯視自己的倒影,映入眼簾的竟是一位銀發褐瞳的俊美少年,比從前的自己又纖細柔弱了幾分,楚楚可憐的俏顏旁,幾絲柔順的長發隨著輕風搖擺,身上套著一件略顯寬大的古風衣物,露出玲瓏有致的鎖骨來。
聯想到穿越時玄天聖女的措辭,看來這里應該是個古風武俠的世界不會錯了,可所謂的獨門秘法是什麼呢,伏雅握了握拳,沒有一點內力上涌的感覺,還是那個纖弱的肉體凡胎,這樣要如何行走江湖呢?伏雅困惑地想著,還好山坡並不陡峭,抓著樹枝藤條,很快就來到了有路的地方,他決定先去那座大鎮里碰碰運氣。
第一章
時值四月初四,又到了青縣各村寨給土匪們繳納貢品的日子,大黑山上的凶匪惡徒們扛著長刀短棍,大搖大擺地沿著官道巡行,三三兩兩地分頭到各村,無情地奪走百姓們的血汗,糧食、錢幣、牲畜,甚至妙齡處女,全都按照匪幫的要求堆在村口,方便來人搜刮。
村民們要是有一點點的欠缺拖延,暴虐的土匪們輕則辱罵毆打,砍耳割鼻,重則叫來匪軍主力,在頭目李麻子的帶領下圍村屠殺,每每一夜之間老幼無存,焚為白地,偏偏這李麻子還是個武功高手,自創一手天行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即使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因此青縣百姓毫無反抗之力,只得忍辱負重,艱難生存。
青縣的縣令也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李麻子的匪徒們剛上大黑山時,他還帶著人馬裝模作樣地前去圍剿,可當手下僅有的幾個練家子被砍瓜切菜似的秒殺時,骨頭立刻就軟了,和李麻子達成了協議:從今往後,以縣城城牆為界,我不出去,你別進來,城外村寨任你收取,事後三七分賬,只要別打到縣里鬧得太大,絕不將大黑山之事向上匯報。
從此,青縣城外便成了黑山匪徒的禁臠,偏偏又恰逢管轄此地的東越王突然下發命令,要求下屬各縣軍民無官方路引不得出境,這下更成全了青縣這一對狼狽,圈養著叫苦連天的百姓,縣令干脆連衙中的兵丁都解散了,有什麼軍情直接請李麻子出手鎮壓,除了與上級聯絡還需要縣衙出面,整個青縣實際已經成了大黑山匪徒們的私有王國。
這天黃昏,李麻子帶著匪兵們又夷平了一座用地道幫助人們逃離青縣的村莊,幾十個滿臉凶惡的土匪提著各式兵器,滿載著酒肉糧草等戰利品,耀武揚威地在路中間橫行,為首的壯碩男子正是李麻子,倒提著一口單刀,光禿的腦袋上紋滿了血紅色的圖案。
“哼!惡賊哪里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嬌呼,一縷窈窕的人影伴著陣陣香風從天而降,女子手持寒光利劍,一身輕薄紗衣,兩條雪白長腿如霜似玉,赤裸玉足的腕子上各套著一個白玉環,她的眼里透出傲然孤絕的冷意,嬌艷的紅唇間卻是堅毅的話語:
“賊人!青縣百姓被你禍害苦了!讓本姑娘送你上西天!!”
土匪們大都是沒有功力的普通人,平日里全靠發狠嗜血震懾百姓,除了自家老大,沒人見過氣場如此強大的江湖俠客,紛紛立在原地不敢輕動,李麻子分開眾人,提刀來到陣前,看來人那一頭飛舞的銀發,前額還隱約浮現著銀月的圖案,說道:“看姑娘這身打扮,就是近來聲名鵲起的月神女俠吧?我們可不是壞人呐,只是替縣官大老爺管教一下刁民罷了,女俠趕快離開青縣,互相行個方便如何啊?”
月神並未回應,只是輕哼一聲,腳下猛地一踏,眨眼間便突進到李麻子身前,劍尖眼看就要刺進心髒,多虧他全力後仰才勉強避開,連翻幾個跟頭才拉開距離,低頭一看,胸口的衣服被劃開一個大口子,還有一道淺淺的傷口正滴著血,土匪們見老大負傷,也不顧肉眼可見的實力差距,群魔亂舞似的向月神攻殺過去。
土匪們雖然人多勢眾,但哪里是月神的對手,只見她輕啟玉足在空中一踏,使出輕功,整個人便輕盈地躍入半空,沒等目瞪口呆的賊人們反應過來,帶著寒光的劍氣便凌空而下,隨著月神步履飄逸的戰舞,割草般將惡徒們一個個砍翻在地。
李麻子見月神輕功如此了得心中大驚,自知正面對決毫無勝算,他的天行刀法本身就是依仗輕功的戰術,如今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可不能上去雞蛋碰石頭,於是趁著月神大殺四方之際,彎腰曲腿,躲在小弟們的肉盾後面,悄無聲息地竄到了女俠背後的隱蔽位置。
月神已經把土匪們殺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嚎叫著四散而逃了,卻忽然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怪響,連忙帶劍回頭,原來是李麻子解開了腰間系著的一條粗黑麻繩,正奸笑著揮手向自己卷來,鋒利的長劍竟無法將其斬斷,反倒在碰撞中抖出一團惡臭的土灰,頓時嗆得月神喘不過氣來。
“噫哈哈哈哈啊!!”
李麻子見法寶得手,怪笑起來,麻繩一卷,纏上了月神潔白纖細的脖頸,苦澀腥臭的毒煙立刻鋪滿了她清秀的面龐,熏得女俠頭昏眼花,涕泗橫流,渾身的力氣仿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想再提劍時,竟然手腕酥麻,叮的一聲掉在地上,無奈任由這麻繩牽著自己,縛到李麻子面前。
“本大爺的毒骷索味道如何啊?好個小賤人,出山不到半年,四處殘殺我黑道同仁,你的相貌身手,東越地界上早都傳遍了,真當老子一點防備都沒有嗎?桀桀桀……既然是你先動的手,就別怪我不客氣啦,替死去的弟兄們好好品嘗一下女俠的美肉是什麼滋味!”
李麻子一手提緊繩索,把通體酥軟的月神懸在半空,另一只手抓住她輕薄的裙擺,刺啦一聲撕作碎片,露出白花花軟彈彈的兩瓣嬌嫩肉臀來,里頭竟然是再無片縷的真空上陣,羞得女俠兩條長腿不住地踢騰,腳丫都泛起了潮紅,十顆玲瓏可愛的腳趾蜷縮在一起,然而毒骷索已經把她的雙臂高高吊在頭頂,綿軟的身軀只能輕微地扭動抗議,反倒勾起了賊人心中灼熱的欲火。
“啪嘰!”
匪首粗糙的大手狠狠拍打在女俠的粉臀上,摩挲著軟彈細嫩的女肉,把四指滑進了圓潤的臀瓣之間,在敏感的菊門上野蠻地掠過,摸向月神胯下秘處,不料卻在她潮濕蜜穴的前方,本該是陰蒂的位置,碰到了一根小巧玲瓏的肉棒,除了細致粉嫩,和男人的性器別無二致,被李麻子一捏,立刻觸電似的收縮起來,然後充血變硬,卻仍僅有男童尺寸,嬌羞而頑強地向上挺翹著,頗為滑稽可愛。
“哇哈哈哈哈!!我早就聽道上說,月神是個欲火難平的天生淫種,每到一處,必和當地江湖女俠雲雨一番,原來是褲襠里長著這麼個玩意啊!不過這點尺寸就敢四處風流,你這小騷貨是在瞧不起男人嗎?!”
說著,李麻子褪下褲子,露出自己那根粗壯凶惡的巨龍來,鼓脹的陰莖青筋暴起,黑紅的龜頭先汁漣漣,濃厚的雄性氣味霎時間騰空而起,混合著毒骷索的惡臭,熏得月神頭暈眼花,想要嘔吐,但又被摸得渾身燥熱,情欲高漲,胯下袖珍可愛的肉棒挺了兩挺,當場在真男人的巨物面前敗下陣來,抽搐著吐出一股晶瑩透亮的假精。
月神是雌雄合一的天生淫體,偏偏修煉的銀月劍法又有強化性欲的副作用,這讓她每到一地,確實要結交不少江湖人士作為床笫之友,而這根能射精卻不會致孕的特殊肉棒,也讓月神十分受女俠們的歡迎,紛紛主動慕名前來體驗一番,深感自己再這樣下去要從月神變成淫神,她便開始在平日里以冷傲的氣質示人,雖然夜里的盛況毫無變化,但至少能嚇退一些有心無膽的生人,也算是個心里安慰了。
可是如今,月神身陷匪酋李麻子之手,身體的秘密被粗暴地揭穿,自己甚至一聞到男人的腥味就不爭氣地射了,這讓她羞憤難忍,也顧不得形象,抬起兩條赤條條的粉白長腿就要踢過去,可惜她的功力全被毒骷索給封印,酥軟無力的腳丫剛揮起來,就被李麻子一把抓住腕子,騰出另一只手,握成鐵拳毫不留情地痛擊月神的腹心。
“咕噗啊啊……咕嘔嘔……”
惡拳正中肚臍位置,月神白嫩軟彈的肚皮被打出一塊深凹的陷坑,五髒六腑隨著鐵腕的扭轉仿佛被攪成了一鍋漿糊,劇烈地痙攣迫使她悲鳴著嘔出一大口酸澀的胃液,痛得月神險些失了神,視线都模糊了一瞬,瞪著一雙杏眼怒視著李麻子,卻見後者麻利地抄起腰間匕首,再次對准自己的腹心位置猛刺過來。
“別……呃啊啊啊啊——!!”
鋒利的刀刃輕松刺穿了月神的腹肉,本就是女俠們普遍命門的肚臍,在如今月神中毒酥軟的胴體上,更是如脆紙般吹彈可破,伴隨著她絕望的嬌呼,李麻子把刀刃向上一挑,血淋淋地剖開了月神的腹腔,蠕動的大小腸子冒著熱氣爭先恐後地涌動而出,揮灑著鮮血在半空中蕩著。
“呸!你媽的還敢踢我?真以為老子平時缺女人啊!本大爺發慈悲,看在你那根小玩意的新鮮勁上,給你死前爽一爽,沒想到敬酒不吃,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這就宰了你,到陰間去找我的弟兄們快活吧!”
李麻子惡狠狠地罵著,舉起了那把平日里常用的單刀,對著月神的脖子就要平砍,女俠自知死到臨頭,索性閉起眼睛迎接末路,忽地小腹一緊,有種想撒尿的衝動,“恐怕死後還要被他嘲笑……”,她無奈地想著,幾點清淚從眼角滑落。
“砰!砰砰!!”
幾聲突兀的巨響在月神耳邊炸開,她連忙睜眼觀察,只見那李麻子竟呆呆地立在原地不動了,臉上寫滿了驚訝,手里的單刀叮當一聲滑落,脖子和胸膛上有三個冒著血的大窟窿,似乎掙扎著想要轉身,卻兩腿一軟歪倒在地,咳著血泡不動了,束縛月神的毒骷索也隨之化為灰燼,肚破腸流的女俠摔落在一旁,按著劇痛的腹部,恍惚中看到路邊林中走出一位纖瘦的少年,然後便兩眼一黑,昏死過去了。
擊斃李麻子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帶著手槍穿越而來的伏雅,僅有的三顆子彈全部命中要害,真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玄天聖女暗中的護持。第一次殺人的伏雅心髒咚咚直跳,把恐懼與興奮統統強壓在心里,屏息凝神,一步三停地緩慢上前,先謹慎地確認匪首的死亡,才放下心來,三兩步趕到昏迷的月神身邊。
“這位姐姐!月神女俠!快醒醒!不要睡過去呀!”
月神肚皮上的傷口鮮血淋漓,一串花花綠綠的腸子堆在體外,冒著熱氣蠕動著,伏雅不敢亂碰,只能先想辦法叫醒月神,萬一這個世界的俠客們都有自救的方法呢,便死死掐著女俠人中,同時不斷地拍打她的臉蛋,細膩水嫩的肌膚手感絲滑溫熱,既有溫度,那就還有救,伏雅更加賣力地呼喚和拍打起來。
“嗚……呃……肚子好痛……我這是在……?”月神意識蘇醒,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見一位銀發翩翩的美少年正溫柔地將自己輕放在樹蔭下,赤裸的上身潔白稚嫩,卻隱約起伏著肌肉的线條,他的上衣正系在自己的腹部,兜著破體而出的腸子。
月神頓時明白了一切,這位俊美少年不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姿容秀麗,武藝更是能輕松擊殺李麻子那樣的悍匪,對異性動輒橫眉冷目的女俠,心中也不免泛起一陣綿綿的春意,只可惜自己傷重難治,在這荒郊野外大量失血,已經不可能堅持到城里的醫館了,現在完全是靠著習武之人多年修行積攢的真氣在吊著性命。
“月神姑娘!你終於醒了!有辦法治好你的傷嗎?不然我帶你去醫院?但我是從異……外地來的,不認識這里的路,還要麻煩姐姐給我指路……”
月神搖搖頭,虛弱地抬手示意伏雅靠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多謝這位少俠……今日救命之恩,小女子本想以身相許……咳嘔……可惜我撐不了多久了,趁我還有口氣……就在這里……我們快活一番吧……還有,至少告訴我你的姓名,來世……咳呃……”
伏雅的確想象過,自己會和看過的穿越故事一樣,在新的世界呼風喚雨,甚至廣開後宮,但真當一位冰肌玉骨的高挑美人敞著血淋淋的腹腔在自己面前奄奄一息的時候,那些香艷的念頭全都煙消雲散了。即使月神輕薄的衣莎裸露著雪白的胴體,伏雅的腦子里也被怎樣救人性命給填滿,畢竟人要先活著才有一切,聽到她說自己沒救了,急得手足無措,但又毫無辦法,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這樣一位佳人香消玉殞嗎?
“我叫伏雅……我……怎麼才能救你啊……?”
月神搖搖頭,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交歡的請求是對伏雅的報答,更是她天生淫體的本性釋放,自己曾四海行俠,如今卻折戟於此,臨終之前,能做的也只有再傾瀉一次性欲,帶著肉體的滿足奔赴黃泉了。於是她不再向伏雅搭話,將一雙纖細潔白的玉手伸向了胸前與胯下,滿面潮紅地揉捏起軟彈細嫩的乳房,同時在光潔無毛的蜜裂之間縱情摩擦,拋下平日里所有的羞恥之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把這位恩人少年當做意中夫君,獻上自己最為淫靡放浪的真心實意。
伏雅見月神自己都放棄了求生,也就不再堅持,心緒難平地成為了這場絕命艷舞的唯一觀眾,在原來的世界,他早對所謂扶她這種虛構的陰陽同體有所了解,因此對眼前貨真價實的雙性器毫不驚奇,只是漸痴漸醉地看著那根小巧精致的袖珍肉棒在女俠的修長手指間被搓弄得蜷曲翻滾,不時與潮水漣漣的陰唇擠在一起,龜頭和蜜穴同時涌出晶亮的淫液,連周圍的空氣都被染上了淫靡的味道。
盡管肚子上堆著鮮紅的內髒,但畢竟是一位美艷性感的佳人在自己面前縱情自慰,少年的胯下早就堅硬了起來,和他纖細清秀的身材不同,伏雅的性器完全是足以讓所有痴女當場癲狂的凶殘巨獸,一亮出來,目光迷離的月神便在嘴角揚起了一絲欣慰的笑靨,自慰的雙手滑落在一旁,用盡最後的力氣把腰肢挺向伏雅。
伏雅也下了決心,一定讓這位月神女俠臨終前享受一場做鬼也忘不掉的歡歌,於是一把抱起月神的圓臀,軟彈的嫩肉冰涼滑膩,他將肉棒對准迫切開合的花心,蘸著黏糊糊滑膩膩的淫水,挺身插入了溫熱柔軟的蜜穴,里面層疊的軟肉蠕動著緊握住這根雄壯的來客,在有節奏的抽送中被榨出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愛液。
月神被直達子宮的靈魂衝擊徹底征服了,可惜她命將歸天,無法給予伏雅熱烈的回應,高挑白嫩的胴體軟趴趴地仰臥在地,不時抽搐著,蒼白的唇邊溢出血來。伏雅也放慢了動作,俯身下來與她深吻,滿口都是殷紅的鮮血,忽然,月神的香舌滑脫了伏雅的纏繞,墜回口中,他知道,月神女俠命歸九天。
龜頭頂著軟嫩的子宮口猛烈噴射,仿佛定要讓這具嬌軀為自己受孕繁衍,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伏雅退出月神肉身,坐在地上痴痴地望著她,冷傲的女俠,風情的女俠,求歡的女俠,現在都只是一塊冰冷的死肉,唯有大開的雙腿間緩慢溢出的白濁,似乎在幫他回味著片刻之前那佳人的風姿。
“叮咚——!”
伏雅正傷心時,一聲提示音突然在腦內響起,嚇了他一跳,緊接著,如同戴著VR設備一般,眼前出現了一張懸浮的半透明菜單,四周裝飾著古風的花邊,標題赫然寫著“玄天聖女親賜 元神收集系統”,中間則是一些具體項目:
女俠名稱:月神
常用武器:寒光劍
特殊功法:月影輕功
元神評級:S
狀態:確認死亡 可回收
“回收?”玄天聖女贈送的系統終於現了身,讓伏雅總算有了些穿越主角的感覺,他的目光聚集在閃著金邊的“可回收”三個字上,本來已經打算和月神告別的他頓時又燃起了希望,“難道……把她回收到這系統里,就能作為我的後宮,或者隨從什麼的,再次活過來嗎?”少年激動得心髒咚咚直跳,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按鈕。
刹那間,月神的屍體被一道道柔和的白光籠罩,腹部的傷口下方,大約子宮的位置,從嬌嫩的肌膚深處聚合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光球,飄忽到目瞪口呆的伏雅面前,帶著一股舒適的溫暖,沉入了他的額頭。地上的白光則完全覆蓋住月神的身軀,將其化作星星點點的微粒,蜂群似的飛入系統菜單下方那顆玉石形狀的圖案里,伏雅面前的草地上便只剩下一灘發黑的血汙,活生生的美人就這樣消失無蹤了。
伏雅激動地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來,剛才那明顯就是所謂的“吸取元神”了,趕緊原地跳了跳,揮舞幾下拳腳試試,卻失望地發現身體素質還是沒什麼變化,“我的聖女大人啊,你搞這麼些花里胡哨的,就是不肯給我一點戰斗能力嗎?讓我這個肉體凡胎怎麼拯救世界啊,靠嘴遁麼?”
既然自己沒什麼提升,伏雅轉而查看月神的情況,只見她被吸入的玉石圖案也變成了可點擊的樣子,輕輕一按,跳出來一個次級菜單:是否使用替身?(當前可用數量:1)
“替身……?大概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不過,果然是把這些女俠收服作為我的隨從啊,這下以後有的熱鬧了……”然而隨著按鈕被按下,卻是伏雅自己被白光籠罩,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光芒已經完成任務消散而去了。
“唔……搞什麼……嗯?這聲音?!”
清脆嬌柔的嗓音,比平時高出一頭的視线,發絲還是銀色,卻披散在肩頭隨風蕩漾,低頭看時,胸前一對軟糯乳峰罩在輕薄潔白的紗衣里,胯下的性器更是小了好幾個數量級,雙腿一夾,軟肉波動,蛋蛋無影無蹤,倒有一副豐腴陰肉擠出幾滴清水來,小巧的赤腳踩在草地上,有真氣護體而不沾汙穢,舉止輕盈,卻因功力深厚而比伏雅自己的身體有力量得多。
“你這個系統……怎麼是我自己變成女俠啊——!!!”
第二章
東越國治所名為洪夢縣,與青縣那樣的窮鄉僻壤不同,是江東地區數一數二的大城,憑借著江河交匯的地理優勢,發展為百里聞名的繁華商埠。
城中以東越王府為中心,擠滿了來自五湖四海的行商、工匠,以及離鄉闖蕩的年輕人,近百萬三教九流人士在此地生生不息,滋養著東越成為天下各郡國中名列前茅的富庶之地。
對江湖上的各大門派來說,這樣一座人流密集,又連通四海的巨邑,自然是互相聯絡感情,打探情報的最佳去處,因此城中居民經常能見到一些衣冠飄逸,氣場強大的男女俠客們,步履輕盈地穿行在繁華而擁擠的大街上,流連於酒館茶舍,戲園青樓之間,成為坊間口耳相傳的談資。
暮春的細雨衝刷不走洪夢城的繁華,從貨船密布的碼頭,人流不息的城門,到熙攘喧鬧的市場,一大早就到處都是帶著斗笠如常干活的人們,綿密的雨絲點在壯實的肩膀上,甚至不如滲出的汗珠更能浸濕他們的衣衫。
“一組——!歇下咯——!!吃飯!!”領頭的一聲號令,天不亮就上了工的碼頭工人們紛紛扒了斗笠,擠到船檐底下掏出燒餅,就著廉價茶水大口啃起來。
工人里有個眼尖的注意到,一艘裝點頗為精致的小船在這時靠了岸,輕盈地跳下來一位風姿窈窕的姑娘,整個碼頭都泛起一陣迷人的異香,根本用不著他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青色的笠帽,深灰的斗篷,薄紗遮住了她的臉,只看得到幾縷如雪的銀發,給船夫零錢時,頗有教養地微微躬身,潔白的玉手滑出幾枚銅錢,又害羞似的縮回斗篷里。
江湖上的女俠大都穿得輕薄性感,樂於展示自己強大而美麗的身軀,而這位姑娘明明氣場非凡,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沒了眼福的看客們只能把視线齊刷刷地聚集到她的腳上,這是她唯一赤裸著的肌體,在真氣的保護下不染塵泥,小巧而輕盈地踏著步子,在水窪上踩出一朵朵漣漪。
“進城,找個熱鬧的地方~”
鈴音婉轉,女俠跳上一輛待客的馬車,仔細關好車廂的門窗,才總算摘下了斗笠與面紗,露出清秀冷傲的面龐來,柳眉如新月,杏眼含春波,額頭一彎銀月,正是那行俠四海,為民除害的月神女俠,只是她的意識已經換成了穿越而來的少年伏雅,修長的玉指繞著幾卷銀發,思索著這些天的經歷思緒萬千。
在青縣斃殺李麻子後,伏雅依靠為民除害的聲望,在周圍的村子里借住了幾日,專心適應月神的肉體,在肌肉記憶的幫助下,很快就領會了劍法與輕功,只是這幅身軀實在是過於美艷誘人,做了二十幾年男人的伏雅很難一下子適應隨處投來的火熱視线,只好先搞來斗篷,盡可能地把自己裹起來。
然而那雙惹人垂涎的裸足還是毫無辦法,因為在這個世界,除了生長於江湖的女俠們,民間的女子還是大多要裹腳的,月神的腳丫雖說也算小巧玲瓏,但三寸金蓮鞋是無論如何也穿不進去的,想穿鞋,只能向門派求助,好死不死,伏雅竟無法讀取到月神來到青縣之前的記憶,也就不清楚她的師承與好友是誰在哪,這才有了碼頭上的尷尬一幕。不過,反正自己原本的身體沒有一點武藝,暫時只能用月神的身份活下去,這種事情終歸是避免不了的,只能想辦法適應了,唯一問題是胯下……
伏雅腦袋里亂想著,馬車已經到了目的地,街市的喧鬧吵醒了伏雅的沉思,她付了車錢走進一座酒樓,青縣的鄉親們給了她不少盤纏,於是出手闊綽地直接要了個包間,卻只點了幾碟涼菜,一壺溫酒,完全按照月神的飲食習慣來。
包間有扇臨街的大窗,精致而時尚的裝潢飾品在伏雅這個現代人看來頗為古色古香,有種身臨清明上河圖之中的感覺,盡管是鬧市,空氣中仍然彌漫著工業時代難以尋覓的自然清香。
“呼啊……”伏雅美美地伸了個很不符合女俠形象的懶腰,盡情釋放馬車顛簸的疲勞,然後又恢復優雅的正坐,每次只夾小小的一粒,送進輕啟的紅唇之間,畢竟以後免不了和其他俠客們共餐,可不能辱沒了月神的形象。吃著喝著,隔壁的包間里傳來一陣擺盤入座的嘈雜聲,兩個大嗓門的男人放肆地聊起天來,古式建築沒什麼隔音,伏雅稍一屏息凝神,便全都聽入耳來:
“這次青山論劍,場面真是不小,天下各大門派都來人參加,這洪夢城里的俠客,沒有一百,恐怕也有幾十人了吧?”
“要我說,最起碼兩百個!你也不想想為的是什麼,惡人谷現在權勢熏天,為非作歹,東越王卻無動於衷,光靠江湖人士,不多來一點,怎麼打得過?”
“不對不對!還沒說要打呢!我三哥在南光派當門房,聽他說,這次論劍大會,只是進行一個號召,各大門派同不同意圍攻惡人谷,還不好說呢!看惡人谷囂張的樣子,誰會信她們和東越王沒有交易啊!傻子才會為正義什麼的去找不痛快呢!”
“你小點聲!!當心被神兵隊聽到!這話也敢說?東越王殿下一定只是政務繁忙,才沒空收拾惡人谷的,你看青縣的匪頭李麻子,不就被滅了嗎?”
後面都是些互相抬杠的閒扯,伏雅就不再細聽,吃完了酒菜,決定去這個論劍會場看一看。穿越的時候,玄天聖女讓她阻止傾覆天下的圖謀,卻沒有具體說對方的名字,這惡人谷被說的如此猖狂,至少也是個江湖禍害,說不定就有什麼聯系,於是重新披上斗篷,踩著如玉的一雙裸足出去了。
青山位於洪夢城外不遠處,和伏雅最初醒來的山脈相連,會場所在的御劍峰早就被開發為成熟的江湖集會場所,上面客棧酒館一應俱全,儼然一座超脫世外的精致山城,雖說不受官府統轄,但在各大門派的共治之下,也是一片井井有條,伏雅在石階間上下穿行,恍惚間有種仍在洪夢城中的錯覺。
雨後的山麓清新而舒適,伏雅摘了斗笠,卸去披風,鼓起勇氣大方地以月神的形象示人,這反倒讓她在這俠客雲集的青山上不那麼顯眼了,成為滿街英武女俠中的一員。跟隨著指路的幌子,伏雅很快找到了主會場的入口,那是一座巍峨的五層高樓,飛檐斗拱極盡豪華,層層圍欄隔絕了游人,一個侍者打扮的嬌小姑娘在門口招呼著打算入場的俠客。
“這位妹妹,”伏雅抱拳拱手,用清澈婉轉的嗓音說道:“我是廣寒仙子,請問可否參加今日的論劍大會呢?”這是月神在正式場合才會使用的江湖大名。
小姑娘被月神的體香吸引,又看到伏雅額頭上那標志性的銀月,怔了一刹,但立刻回過神來,回禮道:“姐姐您就是那位月神女俠?失敬失敬,只要出示自家門派頒發的論劍請帖,就可以入場了,若是沒有的話,恕我不能隨便放您進去呢!”
這可難住了伏雅,她連月神的出身都一無所知,上哪去領取請帖呢?但論劍大會上門派眾多,一定會有很多有用的情報,絕不能輕易放棄,可這小姑娘明明聽說了自己的名號,卻不肯開綠燈,也太死板了吧……
伏雅正思索著辦法,從樓門里走出另一名少女,和接待的女孩身材相貌均是十分相似,大概是雙胞胎姐妹,十三四左右的年紀,眼角已經起了媚氣,卻是一副淡漠的面容,發育良好的嬌軀裹在帶袖肚兜似的緊身衣里,胸前兩顆小饅頭鼓脹得頗為顯眼,下半身只有一件窄小的輕薄短褲,整條纖細修長的嫩腿套著惹火誘人的白絲。姐妹倆唯一不同的是,迎客這位衣服上繡著碧綠的花瓣,後來那位則是火紅色,而且裹著三寸金蓮,像兩只小蹄子似的。
“妹妹,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姐姐,這位女俠姐姐自稱是廣寒仙子,我看她相貌氣質,也與傳聞中相合,但卻拿不出請帖來,我就沒敢放行……抱歉驚動姐姐了……”
伏雅也趕緊解釋道:“兩位女俠,請帖是我前幾日和匪徒纏斗時不慎丟失了,既然二位認得我,還請行個方便,放人家入場可好?”無意識地就用出了極其女性化的自稱,伏雅暗暗覺得不妙。
“這樣吧~”衣繡紅花的小姑娘思索片刻,一副話事人的姿態:“我也覺得這位月神姐姐正是本尊,但沒有請帖,也不能壞了規矩,不如請姐姐露一手如何?獻上一場精彩切磋當做入場的門票,既驗了姐姐的身份,還能讓各位開開眼,見識一下廣寒仙子的風姿,希望姐姐不要怪罪呀?”
“不會不會!能有辦法解決是最好的,只是不知哪一位來做我的對手?”
“星兒,你來陪月神姐姐過兩招吧~不能動兵刃,其余不限,開始!”
周圍的俠客們紛紛起哄起來,興奮地吹著口哨自覺地退到遠處,把門前的廣場空了出來,伏雅剛想問哪位是對手,就有一道黑影閃在身前,當她看清所謂的星兒竟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五,全身肌肉油亮鼓脹的凶悍猛女時,對面的重拳已經深深陷進了自己白嫩軟糯的肚皮,力道從肚臍鑽入,在腹中炸開,大小腸道頓時被攪成漿糊,鐵腕一扭,伏雅就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騰空而起,嘔出一大口酸澀的胃液,旋轉著飛了出去。
還好伏雅早已不是從前那孱弱的少年,辛苦適應的月神軀體立刻運起真氣,不但沒有受到傷害,還借著擊打的慣性在空中騰起一個優雅的空翻,向後拉開距離,玉足點地,穩穩地恢復了平衡。
凝神一探,才發現這星兒只是看著嚇人,在現代社會也許戰力非凡的一身橫肉,在這武俠的世界里卻並不稀罕,幾乎感受不到真氣,難怪直擊命門也沒打出什麼傷害。本質上說,和李麻子手下那些被月神輕松割草的匪徒別無二致,剛才周圍人的起哄原來是興奮於能看到大名鼎鼎的月神流暢虐殺雜魚,可不能在這種時候丟人啊。
伏雅穩住氣,雖說空手肉搏不是月神的強項,但基礎的戰力加上輕功,足夠解決這種無腦肌肉人了。於是裸足輕輕一踏,躍起好幾米高,那星兒果然只能在地上揮舞著雙臂無可奈何,她嘴角一笑,旋轉著凌空而下,以肉眼難以追及的速度精准打擊在星兒周身的各個穴位,優雅地在她背後收勢,撩起一卷銀發玩弄,下一秒,肌肉女低沉地悲鳴一聲,各處的關節同時發生扭曲,七竅崩血,如山崩一般倒塌,癱在地上不動了。
觀眾們和紅綠二女都鼓起掌來,伏雅也長舒一口氣,發自內心地報以微笑,暗自慶幸著使用月神肉體的第一戰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強敵,能有這種安全的切磋對象練練手,還是挺好的。不過由於說不上來所屬門派,伏雅被安排在散俠專屬的末席,在圍坐的一眾江湖大佬身後站著旁聽,但伏雅又不是月神本尊,並不介意有沒有座位和飲食,只要能參加就可以了。
會場搭建在酒樓寬敞的內院里,各大門派按照東西南北四方落座,獨身的俠客就三三兩兩地站在更後方,伏雅靠在牆角的一根柱子上,仔細觀察這些江湖名門,但一個也不認識,除了大致了解下各方實力,也沒什麼意義,倒是發現了在門口迎賓的那一對雙胞胎少女,坐在東其派的最後面,小桌上的名牌一個寫著赤劍王瑤,一個寫著碧劍王馨。
“諸位!請聽我一言!!”
嘈雜的會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一位風姿綽約的熟女走到場中央,嗓音洪亮地請求全體注目,接著她深鞠一躬,陳詞道:“各位江湖同仁,我是南光派掌門鄭芳。如今世間惡黨猖獗,匪患遍地,追其根源,十有八九出於惡人谷。如今請大家來青山論劍,正是要商討各派聯合討伐惡人谷一事!希望各位能推舉一派作為盟主,帶領我們團結一心,剿滅惡賊,以我們身負武藝,還天下一個太平!!”
七嘴八舌的議論又一次響遍了全場,不少俠客根本不想參與,只是看在情面上才來捧場的,有些門派則在爭吵誰當盟主的問題,幾乎拔劍相向,也有的受到推舉,卻又連連推辭,生怕當了出頭鳥被惡人谷記恨。伏雅細聽了一陣,腦袋都要炸了,就這些蟲豸統領著江湖,難怪惡人谷能猖狂得要顛覆天下,以至於驚動了玄天聖女,從異界把自己請來拯救世界。
伏雅搖搖頭,感覺他們繼續吵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拿起斗笠轉身就要離開,卻忽然發現會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連忙定睛一看:只見一位高挑豐滿的少婦從天而降,手中蛇形彎劍精准地刺進了那位慷慨陳詞的鄭掌門胸膛,轉身一抽,鮮血從深邃的傷口里噴濺而出,連哼一聲都沒來得及,就癱軟在不速之客腳下,當場命歸黃泉了。
這不速之客大約二十八九歲,正是風姿綽約,成熟嫵媚的年紀,然而眉宇之間卻充滿了殺氣,強大的威壓竟能鎮住所有人不敢吱聲。只見她一頭長發低垂過腰,白皙的肌膚細膩而光滑,媚眼含春的面部卻沒什麼血色,與藍寶石般的瞳孔構建出一副冰冷淡漠的氣質。金蛇彎劍在她手里翻了個花,甩掉鮮紅的血液,長裙側襟里閃出一條修長豐滿的玉腿,跨過鄭芳的屍體,一臉蔑視地向四周宣言道:
“哀家便是惡人谷掌門,‘毒娘子’慕容艷是也~就你們這幫廢物還想犯我地界?今天哀家親自來拜會,有哪個不怕死的,盡管上來~”
毒娘子的嗓音慵懶而柔軟,帶著一絲甜膩的沙啞,像一塊黏糯的蜜糖貼在咽喉里,香軟地讓人窒息,單刀赴會的霸氣宣言被她柔柔緩緩地說出來,更添了幾分不屑與嘲諷。然而滿堂的江湖大俠們親眼目睹了南光派掌門被當場秒殺,竟沒有一人敢站出來,紛紛坐在原地不知所措,亦或是在等待別人出頭,整個會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慕容艷!!你殺我師傅!!納命來!!”
伏雅和眾人一齊循聲望去,一個身著淡青色緊身衣的瘦弱少女從身旁人的阻攔中掙脫而出,一個跟頭翻到場中,纖細的手指緊握著劍柄,滿眼怒火就向毒娘子攻去。
“不自量力……”
毒娘子連輕功都沒用,怒火攻心的青衣少女劍路直白而粗暴,稍一側身便躲開了,抬手一擊,蛇劍正中少女白嫩柔軟的腹部,從肚臍深刺進去,鮮血頓時從傷口涌出,染紅了輕薄的衣衫,接著毒娘子腳下一用力,橫轉劍鋒,在少女肚子里蠻橫地攪動,然後猛地抽出,在她肚皮上撕開一個寬大的裂口。
“嗚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淒慘的悲鳴,青衣少女長劍脫手,痛苦地摔倒在地,捂著鮮血淋漓的腹部掙扎著,蛇劍將她的腸子割斷了不少,此時正不受阻擋地混雜著鮮血從指縫中涌出,染紅了身下的地面。少女由於大量失血,很快就兩眼一翻,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嬌軀的抽搐也越來越輕微,抱著身前的一灘血腸香消玉殞了。
惡人谷毒娘子孤身赴會,親手連斬兩員大將,這對在場的江湖眾俠帶來了巨大的震懾,場面頓時混亂起來,外圍的零散俠客已經開始慌忙逃離,各門派也謹慎地起身聚集,只求自家子弟能無傷撤退,聲勢浩大的討伐惡人谷論劍大會竟以這樣的方式土崩瓦解了。
伏雅本來也打算混在人群中一起離開,畢竟連門派掌門都被秒殺,自己一個人上去拼命也沒有意義,可就在她剛扣上斗笠的時候,卻聽到兩聲利劍出鞘,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赤劍王瑤!”“碧劍王馨!”“毒娘子休要猖狂!我們姐妹來會會你!!”
伏雅連忙定睛觀瞧,果然是之前那兩位嬌小的姐妹,裹著貼身透肉的肚兜式衣服,一個紅,一個綠,四條纖細玲瓏的玉腿在半空中踏著輕功,劍鋒帶嘯向著毒娘子直撲過去。那女魔頭見此情景,反倒媚笑起來,金蛇彎劍擋住半張痴容,說道:“原來是玲瓏雙劍,我還以為,江湖上都是些沒種的廢物呢!”
王瑤王馨並未搭話,只是猛攻過來,毒娘子嘴上悠閒,劍法卻絲毫不亂,步伐穩健地與赤劍拼殺在一起,剛占了上風想要還擊,碧劍又殺過來,擋住這邊,另一劍又來,玲瓏姐妹的劍法正是互相銜接,連綿不絕的無窮攻勢,只要對手漏出一點破綻就必然中招,三人在場上打得劍光輝映,讓人眼花繚亂,伏雅也在為她們暗暗加油的同時,做好了出手的准備。
“哼!”毒娘子冷哼一聲,空著的左手平平向前一推,瞬間身前寒風亂舞,地上枯草碎石紛飛,一道強勁的寒風從她掌中放出,直擊玲瓏劍姐妹,眾人皆驚,這毒娘子竟已修煉到如此程度,可以將真氣放出體外作為攻擊了嗎?
王瑤王馨急忙抽劍疾向後退,卻還是快不過洶涌而出的內力,但隨即二女忽然將長劍當胸一揮,瞬間數道劍光在身前交織成錯,交織而成的光網居然將寒風擋在了外面,姐妹倆頂著這張防護網,重新向毒娘子前壓過去。
“呵,兩個傻丫頭……”毒娘子暗笑一聲,平伸的左手輕輕一振。
“嗚哦!”姐姐赤劍王瑤突然低呼了一聲,只見她的小腹丹田處和飽滿的左胸上各插著一只袖箭,痛苦和快感同時涌上她的大腦,頓時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全身嫩肉不住抽動,妹妹碧劍王馨也連忙收了劍氣,顧不得毒娘子近在咫尺,抱住姐姐查看傷情。
“笑死人了,這就是正派江湖嗎?讓兩個小女娃上來送死?”毒娘子環視著四散奔逃的人群再一次嘲諷道,然後劍光一閃,在妹妹懷中掙扎的王瑤腰上便出現一條細細的血线,一股暖意從肚子里涌了出來,下一秒,她就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
“妹妹……馨兒……我好痛哦……”
“姐姐……嗚嗚……你不要死啊……”
年僅十四歲的少女俠客漸漸落下了眼皮,精致乖巧的面容凝滯下來,股間涌出一陣溫熱的水流,打濕了輕薄的短褲,但此時的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只是翻白著曾經靈動的大眼睛,失去了神智,赤黑的血液從口鼻中溢出,淋漓在神情恍惚的妹妹身上,衣上碧綠的繡花都被染紅了。
毒娘子抓住王瑤的頭發,向上一提,嬌小的身軀便以細腰上那道平整的分割线一分為二了,破碎的內髒從斷面爭先恐後地涌出,下半身冒著濃厚的血腥味歪倒在妹妹的懷里。此時的碧劍王馨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姐妹倆的劍法本就要通力合作才能發揮威力,如今僅剩一人,別說毒娘子了,這纖薄的身子連一般的土匪都無法壓制,更何況從小一起生活的姐姐如此淒慘的死在眼前,王馨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追隨姐姐而去,共同為江湖正道獻身。
“小妹妹……我都不忍心殺你了……”嘴上這麼說著,毒娘子卻還是高舉起金色蛇劍,對著呆滯顫抖的王馨劈頭砍去。
“當啷!!”一塊飛石正中毒娘子手腕,她立刻丟下王馨的殘軀,警覺地後撤幾步,順著氣息發現了不遠處有個戴著斗笠的窈窕美人,銀發披肩,手握一柄寒光寶劍,不是傳說中的廣寒仙子又是誰?
“原來是月神……看來這次襲擊論劍大會沒有白來呢……也算是抓到一條大魚……”
“誰是魚還不一定呢!”
伏雅輕啟裸足,修長潔白的玉腿踏著蓮步,小心翼翼地接近毒娘子,回憶著月神掌握的一招一式,她沒打算在這里和毒娘子打個你死我活,只是盤算著怎麼能把姐妹倆救出去,可是由於面臨實戰的緊張,遲疑了片刻,就被毒娘子殺害了一人,這才連忙出手,同時盡力隱藏著內心深處的不安。
“叮當!!”
月神舉劍在身前,精准地擋下了一發袖箭,毒娘子見狀嘴角一揚,下一瞬,兩人便化作一黑一白兩道劍光,在會場上空交互閃耀。毒娘子此前連戰四人,看似輕松,卻也不是沒有消耗,在月神嚴密的劍法面前,竟然占不到什麼便宜,好在這位廣寒仙子不知怎的,專以防守為主,沒什麼攻殺的念頭,毒娘子便找了個機會推開敵劍抽身出來,吹出一聲詭異的哨音,場外頓時躍進來幾十個個黑衣蒙面,手提長刀的惡人谷伏兵,對著發愣的人群抬手便砍。
伏雅不在乎其他人怎樣,反正把毒娘子驅離王馨身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也不追趕,徑自落到姐妹倆身旁,把哭干了淚水的王馨抱在懷里,安慰道:“馨兒妹妹,是我,我來救你出去,還能走嗎?不然我抱著你吧!”
毒娘子站在安全位置,發現月神沒有來追自己,心中也是暗自慶幸,於是再度運氣,掌中打出一道道濃黑的毒煙,籠罩得整個會場雲霧繚繞,她的部下們便在這混亂中大肆砍殺,各大門派全都陷入了慌亂,護著各自師尊一心撤離酒樓,以最快的速度下山去,沒有一個人想著與惡人谷在此決戰,畢竟毒系功法一旦偷襲得手,對方越是戀戰,就越會受到慘重的傷亡。
“宰了那個銀發的賤人!!”
毒娘子一眼盯住了即將溜走的伏雅,指揮手下圍攻上來,她只好放下王馨運起輕功,修長雪白的美腿如風卷殘雲般將眼前的幾人踢飛出去,同時劍鋒舞成一輪圓月,飄灑如仙子在月夜起舞一般,潔白誘人的美艷軀體輕靈躍動,綾羅似的的銀色長發掙脫了斗笠的束縛,也隨著光芒旋轉了一輪,優雅得如夢似幻,刀鋒一收,周身眾人瞬間爆起一圈血雨,七八個人頭飛落,身體盡皆往後倒去,連慘叫都沒來的及叫一聲。
“可惡,不愧是月神……”毒娘子恨恨道,此時的伏雅確信,自己已經能完整發揮出月神的輕功與劍法,除了慕容艷這樣的強敵,其余看似凶暴的悍匪對自己來說,都只是土雞瓦狗罷了,於是優雅地一撩耳畔的銀發,劍刃遙遙指向毒娘子以示警告,然後重新抱起王馨,背對血流成河的青山論劍會場,踏著蓮步緩緩而去了。
論劍場一戰使得正派江湖損失慘重,再也沒人敢提起對惡人谷的圍剿,紛紛各回山門閉關重整,東南各地打著惡人谷旗號的匪徒從此遍地開花,有真有假,或占山劫道,或霸村為王,民眾苦不堪言,而以東越王為首的官兵對此一概緘默,更加促進了兩相勾結的傳言,街頭巷尾之間人心惶惶,以至於洪夢城的繁榮也因此大不如往日。但對伏雅來說,這些懦弱的門派如何並不重要,救下王馨,踏出了組建自己團隊的第一步,才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她從青山上下來後,就把王馨安置在洪夢的客棧里養傷,悉心照料一日三餐。
“馨兒妹妹,感覺好些了麼?今早出去辦了些事,現在才回來。”
“月神姐姐,我已經好多了,您這些天的照料,實在是無以為報……聽說,聽說您是有名的風流俠女,等我身子硬朗了,不嫌棄的話,我願意以身……”
伏雅把午餐放在桌上,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我願意照料你,是因為我也和那惡人谷有仇,這次來洪夢,參加青山論劍,就是想要消滅他們的,哪曾想這各大門派反倒被毒娘子給收拾了啊,混亂之下,沒把你姐姐也一起救出來……唔……我才應該說聲抱歉啊……”
聽到姐姐的話題,王馨收起春波,低下腦袋,卻沒有流下淚水,而是堅強地搖搖頭,輕聲道:“我本來已經下定了決心,追隨姐姐而去的,幸而月神姐姐相救,又給了我一條命……既然我們的目標都是惡人谷,以後我會盡我所能幫助姐姐,一定把她們全都消滅掉!”
伏雅望著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十分感動,也坐上床沿把她摟在懷里,兩個香軟的女體靠在一起,彼此溫熱滑膩地緊貼著,確是非常舒適。她伏在王馨耳邊輕輕吹氣,逗紅了小姑娘的耳垂,綿綿地說:“馨兒妹妹……姐姐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王馨雖然還是處女之身,對床上之事卻是有所了解的,一聽月神這話,盡管羞紅了臉,但還是做好了獻身的准備,扭捏著主動解開了衣衫,露出白嫩小巧的一雙乳鴿來。當她望向月神時,面前這位高挑豐滿的性感姐姐卻沒有下一步行動,而是在運氣的樣子,過了一秒,整個人都被一片柔和的白光籠罩,在目瞪口呆的王馨面前,白光褪去,里面竟是自己那本已死去的雙胞胎姐姐,扎著包子頭的赤劍王瑤!
女俠名稱:王瑤
常用武器:赤霞寶劍
特殊功法:無影輕功
元神評級:A+
狀態:確認死亡 已回收
在王馨看不見的浮空屏幕上,元神手機系統列出了王瑤的狀態菜單,沒錯,伏雅今早出門正是因為打聽到了惡人谷將那天擊殺的女俠屍身全都當做肉畜販賣,於是第一時間找去了地下市場,趕在日出閉市前買下了王瑤被腰斬的美肉,所幸盡管死了幾日,但並不影響用系統將其吸收。就這樣,伏雅獲得了第二具替身,年紀尚小的玲瓏雙劍武藝自然和月神無法相提並論,但無影輕功卻是個很好的潛伏手段,當然,即使沒什麼長處,哪怕單單為了王馨,伏雅也發過誓一定要讓她和姐姐再次相會的。
“姐……姐……怎麼會……”
“馨兒……”完全是十四歲小姑娘的清澈嗓音,王馨聽得淚流滿面,再也忍不住,一頭撲進姐姐的懷里哭了起來,伏雅順勢仰臥下去,讓王馨伏在自己身上,可這姑娘哭著哭著,就開始隔著繡花的上衣舔舐自己的胸部,剛發育起來的小饅頭十分敏感,乳頭立刻站了起來,觸電般的快感迅速向全身蔓延開來,“也許這姐妹倆以前晚上就經常……”伏雅想道,便伸手撫摸王馨的背部和屁股,軟嫩的軟肉手感非常舒服。
“咿呀~果然……是月神姐姐吧……”伏雅頓時無言以對,雙手按在王馨屁股上不知所措,倒是對方沒有再說什麼,翻了個身形成69的姿勢,主動褪下王瑤的窄褲,光潔無毛的蜜穴頓時緊張地一顫,擠出一股花水來。
已經坦誠相見,害羞就沒什麼意義了,王馨紅著臉蛋,捏住小陰蒂輕輕按摩,伏雅也抱住馨兒圓滑細嫩的嬌臀仔細品味著,靈巧的舌頭在稚嫩的光潔陰肉上盡情摩挲,不時鑽入蚌心探索一番,甚至還在嬌羞的雛菊上流連,驚得王馨小貓似的嬌呼起來。
火熱軟彈的滑嫩肌膚互相摩挲著,兩只嬌小的身軀在床上抱成一團,互相吮吸著股間的花蜜,發育中的青春肌體包含活力,化作一陣陣洶涌的高潮,在玲瓏姐妹的經脈里奔騰綻放,衝散了腦海中的一切理智思考,只剩下一片粉紅的汪洋,炸開一朵朵絢麗的情欲煙花。
“呼啊……嗯嗯……嗯……”
伏雅也曾用月神的身體自慰過幾次,但那畢竟是陰陽合一的扶她之體,沒有女性高潮最關鍵的陰蒂,光靠插入,效果是要大打折扣的,何況她也沒敢對自己新獲身體的雌穴做出太粗暴的舉動。而現在,第一次用稚嫩而完整的少女胴體獲得絕頂高潮,讓伏雅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縹緲快感,整個人仿佛飄飛在空中,周圍一片柔和的純白,五感都在舒適中模糊了,強烈的刺激從下體一直貫穿到大腦,整條脊柱都在持續觸電一般。
“月神姐姐……”王馨依偎在伏雅的懷里,兩人的小乳鴿緊緊貼著,嬌嫩的皮肉細膩滾燙,粉紅的小櫻桃頂在一起,“以後,可不可以……”,少女遲疑了一瞬,又搖搖頭,下定決心似的接著說:“只要偶爾就好了,像這樣,變出姐姐的樣子來,讓我再……嗚嗚~”
王馨的臉騰地一下又潮紅起來,害羞地用雙手捂住了臉,伏雅也渾身酥軟,就這麼抱著她,眼神迷離地回味著余韻,手上卻仍不老實,繼續在少女纖細的身子上繼續愛撫著,耳語道:“馨兒乖……姐姐答應你哦……等咱們打敗了惡人谷,就買一座很大很大的宅子,我們就在里面天天做愛,床都不下,好不好呀……?”
馨兒沒有搭話,只是嫵媚地啼出一串嬌吟,扯起被子,一骨碌鑽進去了。
第三章
從青山下來後,伏雅本想找個偏僻的地方躲躲風頭,畢竟惡人谷一戰重創了江湖各大門派,威望正盛,如日中天,自己卻偏偏在救王馨的時候頭腦發熱,狠狠地挑釁了對方的頭領:毒娘子慕容艷,這些以凶殘惡毒出名的邪道,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出手報復。
可他不能拋下王馨不管,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劍俠被毒娘子殘忍殺害了自幼相依為命的雙胞胎姐姐,已經把討滅惡人谷作為了此後人生的唯一目標,可以成為自己完成使命的重要助力。何況伏雅利用系統吸收了她姐姐王瑤的肉身,能夠隨心所欲地化形出來,實現玲瓏雙劍的重逢,也讓這個小姑娘再也離不開他了。於是在王馨養傷期間,伏雅只得陪著她繼續住在洪夢城的客棧里,每天都警覺地檢查房間周圍和客棧附近的一切異動,隨時防備著惡人谷可能的暗殺或偷襲。
自從穿越以來,伏雅幾乎沒再用過自己的本體了,在這個人人習武,門派遍天下的世界里,肉體凡胎的纖細少年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他始終以意外戰死,而被自己撿來吸收的廣寒仙子——月神女俠的身份生活和行動著。
新收獲的赤劍王瑤雖然也頗有武藝,但年紀實在太小,在門派里生活還好,要是行走江湖,就太不方便了,何況她還有一雙民間俗女才會裹的三寸金蓮,想站穩都很不容易,雖然沒去問王馨背後的隱情,反正伏雅是不打算輕易變成王瑤了,除非王馨獻上身子求他,才會在夜晚的床上化作王瑤,與親姐妹火熱地顛鸞倒鳳一番。
月神的身子是世所罕見的陰陽同體,也就是伏雅前世觀念里所謂的“扶她”,既有女性的蜜穴,又在原本陰蒂的位置長著一根小巧可愛的男性器。這樣的天生淫體使月神常常欲火焚身,行俠四海的余暇,必定與當地的女俠交朋會友,進而雲雨求歡,雖說平日里用高傲冷峻的面容遮掩,也擋不住自己的風流名聲在江湖上傳開。
伏雅長期用著這樣的身子,元神自然遭到反噬,也開始對床上之事性趣盎然,仗著王馨傷病漸愈,時常挑逗起她來:非要讓她先給月神的身子伺候舒服,小小一只姑娘趴在月神高挑的胴體上,指舌並用地愛撫,直到一雙軟彈嬌乳肉浪翻騰,頂端兩顆深色櫻桃挺立膨脹,胯下蜜肉潮水漣漣,濕漉漉的陰蚌傾吐愛液,那根幼童似的小肉棒粉嫩嫩地一跳一跳,害羞般榨出幾股半透明的假精,淋漓澆在王馨潮紅的臉蛋上。
月神這才心滿意足,一雙杏眼微微閉合,長長的睫毛掩映著瞳中的春色,綿軟的腰肢隨著高潮的節奏上下起伏,舒心地長吐一口氣,然後玉指在空中一點,身體便被柔和的白光籠罩,褪去時,躺著的便成了與王馨神貌皆同的一個少女,同樣是嬌小纖細的肢體,向妹妹伸出懷抱:“馨兒,快來吧,姐姐等你好久了~”王馨臉上閃過一絲嗔怪,隨即又變回嬌紅,和伏雅化身的王瑤緊貼在一起,互相摩挲著初育的乳鴿,光潔嬌嫩的下體隔著愛液交叉琢磨,直到雙子全都筋疲力盡,才赤條條地平躺著喘息,互相十指緊扣,輕吻著對方的臉頰。
一日清晨,伏雅和王馨又做了個香汗淋漓,便叫伙計將幾大桶熱水和早餐一同送來,兩人一邊泡著鴛鴦澡一邊用飯,在這個世界久了,伏雅也漸漸適應了女俠們的習慣,不再恥於展露自己的肌膚,學會享受圍觀者火熱的目光,正如此刻,兩人只用薄紗圍著三點,汗津滑膩的胴體抱在一起揉捏磨蹭,絲毫不避諱布置浴桶的客棧伙計,嬉笑婉轉地打鬧著。
忽然,懸掛在房間角落的八個鈴鐺之一“叮鈴鈴”地響了起來,這乃是王馨的傑作,聽說伏雅想給周圍安放些能起預警作用的機關,便開動腦筋,完成了這套用牽引到室外的魚线探測真氣波動的報警系統。
王馨立刻警覺起來,小姑娘不愧是玲瓏雙劍之一,雖帶有幾分稚氣,遇到事情卻十分可靠,當即喝退伙計鎖好房門,提起床頭的碧劍對伏雅說道:“月神姐姐,這個鈴鐺表示來者所在較遠,不一定是衝著我們,我已經痊愈不必擔心,姐姐可以放心前去偵察,只是萬一是惡人谷強敵,萬不可輕易驚動了對方。”
伏雅點點頭:“我也正是此意,馨兒保護好自己,姐姐去去就來!”於是化作王瑤模樣,使出無影輕功,悄無聲息便飛出了窗外,在房頂上輕飄飄地落下,沒有驚擾一絲氣流,連伏雅自己都不由得感嘆:這樣高超的功力,卻去正面撞那毒娘子,真是可惜!但為了可能的正面戰斗,伏雅還是變回月神,握著銀劍向動亂來源摸了過去。
那是在客棧後牆的小巷子里,一位美艷的紅衣少婦正被四個敵手圍攻:帶頭的是個雙手巨劍的高大猛漢,略顯笨重地揮舞著,卻因強大的重量讓少婦不得不專心躲閃;旁邊是個身著青衫的白面書生,手握一把折扇,卻在扇骨頂端鑲著顆顆尖刺,身法靈活地招招指向少婦的乳頭、肚臍、甚至下陰等要害之處;又有個雙持短槍的女子,一副忍者打扮,裹胸和兜襠布底下是覆蓋全身的漁網黑絲;最後是個亂舞長刀的大胡子,連一點真氣都探不到,明顯就是來湊數的。
大胡子跟在三個同伙後邊插不上手,便只是擺著架勢耍刀,嘴里叫囂著:“呀哈哈哈哈!!赤衣仙子!今天遇到我們東越四大惡人,就是你的死期啦!!”紅衣少婦沒有理他,專注防守著另三人的攻勢,雖然武藝了得,但終究寡不敵眾,被步步逼退,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四大惡人……還真是爛俗的名號,不過得趕快出手相救,我已經熟悉了戰斗,絕不能再發生王瑤那樣的事情了。”伏雅仗劍起身,正要一躍而下,忽聽半空中一個聲音由遠及近,一道灰光劈下,小巷里頓時炸起一團濃煙,四大惡人鬼哭狼嚎地緊急後撤,和紅衣少婦重新拉開了距離。
煙塵散盡,只見氣喘吁吁的紅衣少婦身前,立著一位金發飄飄,膚白如雪的窈窕女俠,手持一柄長劍,也不言語,腳下一踏便殺向四大惡人里的白面書生。那書生最怕遭遇近戰,怎料金發女俠速度極快,不等他後撤,已經突進到面前,情急之下,書生一按機關,扇骨上的尖刺全部飛出,直射女俠乳頭肚臍,女忍者也反應過來,閃到她身後,槍尖直刺女俠後心,只聽噗噗幾聲,惡人組合的連擊全數命中,利器的尖端全都深深陷進了金發女俠的皮肉里。
“愚蠢……”
受擊的金發女俠卻只是頓了一下,身法動作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手中利劍先是斬飛了鐵扇書生的腦袋,又隨著身軀的輕盈回轉,深深扎進了女忍者的雙乳之間,精准地刺破了她的心髒,頓時迸射出一道衝天的血柱,接著向下一按,把她從乳溝到小腹,整個軀體正面剖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連體黑絲被劍氣打成碎片,雪白的肚皮帶著血线暴露在空氣中。
“噗咕嚕嚕嚕~”女忍者還沒來得及尖叫,肚子里花花綠綠的腸胃肝脾就爭先恐後地從巨大的傷口里傾瀉出來,滑膩膩的大腸冒著熱氣,蠕動著懸垂在兩條雪白的長腿之間,顯得十分惹眼。
這惡女遭此重創,當即兩眼翻白,嗓子里一聲悲鳴嘔出團帶著碎肉的血漿,眼看就要癱軟,那金發女俠卻再度出手,輕啟內力,一道劍光回閃,竟然趕在女忍者倒地之前,將其從頭頂到淫穴,整整齊齊的劈作兩半,像待售的肉豬一般,血淋淋的髒器呼啦啦灑了滿地,兩片雪白嬌嫩的胴體歪倒在一旁,定格著絕望的表情,實在是慘不忍睹。
“哇呀呀呀!賤人!老子跟你拼了!!”
見手下慘遭虐殺,領頭的壯漢失去了理智,揮著巨劍向金發女俠衝來,女俠不屑地輕哼一聲,也不躲閃,挺著高挑修長的身軀,雙臂抱胸任其劈砍。只見沉重的巨劍狠狠斬在她的脖子上,卻只壓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和之前命中的尖刺與短槍一樣,被她赤裸的皮肉輕易地防住了。
帶著驚愕與絕望,惡漢的頭顱也在下一秒被劍光挑上了半空,無頭的殘屍隨著巨劍一起轟然倒地,四大惡人僅剩的大胡子早已軟了腿腳,大刀早就握不住了,只好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希望能求得一條生路。
“倒是一場精彩的戰斗,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類似鐵布衫的功夫……”躲在房檐上的伏雅暗暗想著,“不過這下就沒我的事了,還是回去看看馨兒吧。”剛要起身離開,卻聽得下面傳來一個清亮婉轉的聲音:“上面的朋友,還是下來說話吧?”
伏雅有點尷尬,只好縱身躍下,銀發飄逸,紗衣輕薄,一雙玲瓏的裸足不染凡塵,瞬間就將紅衣少婦和金發女俠的目光給牢牢吸引住了,不禁贊嘆道:“秀發如雪,額懸新月,這位姐姐,可是廣寒仙子,月神?”
“正是……但不知二位姐妹尊姓大名?剛才一番戰斗,真是好手段,我本也想出手相助的……”
紅衣少婦先開口道:“月神妹妹,我是赤衣仙子,最擅長飛鏢暗器,從遠處殺賊。前幾日剛從論劍會場逃出來,正考慮著要不要放棄向惡人谷尋仇呢,不慎被這伙惡徒堵在這里,才讓兩位見笑了……這位是……?”
在伏雅看來,這位刀槍不入的金發女俠似乎有些西域血統,目測至少一米七五的身高,一頭齊腰金發柔順華麗,胸前更是挺著一對軟彈豐滿的絕世豪乳,和她一比,自己這身月神胴體恐怕只能走清純路线了。
金發女俠卻先嘆了口氣,說道:“我是金甲媚娘的關門弟子,名叫倩漪,如二位所見,確有刀槍不入的鐵甲神功。這次來洪夢,也是想參加青山論劍討伐惡人谷,卻耽擱了路程,等到了這里,會盟已被那毒娘子擊潰了,各門派都躲了起來,這幾天正愁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如果月神女俠也願意除暴安良,匡扶正道的話,就請和我們同行吧!”
“我的確正有此意。”伏雅笑著說,“還請兩位姐姐到客棧歇息,那里還有我一個妹妹,乃是玲瓏雙劍的碧劍王馨,既然我們的目標都是惡人谷,那就好辦了。那些道貌岸然的門派只會欺軟怕硬,一見那毒娘子武藝高強,人多勢眾,就不敢出頭了,就讓我們消滅邪道,給天下做一個榜樣吧!”
“那個……幾位女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我們四大惡人也是受了毒娘子的指使,才敢跑到城里搞事情的,您別殺我,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早被捆成粽子,在一旁晾了半天的大胡子總算插空開口道。
倩漪本想直接宰了他,卻被伏雅勸住,想著盡量多問出一些情報。原來,自從那天重創各大門派後,惡人谷就開始吸納各地的土匪山賊與邪道俠客,給他們發放信物,達到狐假虎威的效果,以至於街頭巷尾的混混都開始自稱惡人谷唆使,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東越大地就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昌盛,到處人心惶惶,道路以目。
而更讓人不解的的是,面對如此境況,東越王府沒有一點動作,精銳的神兵隊也只是偶爾制裁那些冒充惡人谷的低級流氓,不禁讓人浮想聯翩,要麼惡人谷已經拿捏了東越王,要麼就是雙方狼狽為奸,別有所圖。在江湖人士紛紛閉門自保的當下,能向惡人谷發起挑戰的,就只有伏雅她們這幾位意志堅定的四朵金花了。
把大胡子揍了一頓並嚴加警告後,伏雅、赤衣仙子和倩漪放走了他,一起回到王馨所在的客棧。馨兒見月神平安回來,臉上頓時掛滿燦爛的笑容,卻在看到她身後跟著兩個性感女俠時,立刻愣住了,郁郁地小聲說道:“這幾日夜夜笙歌,我都忘記了,姐姐可是那個四處留情的風流仙子呢,果然,是對我已經膩了麼?”
伏雅尷尬地趕緊上前摟住王馨,笑呵呵地打圓場:“馨兒說什麼呢!這兩位姐姐是要和我們一起討伐惡人谷的赤衣仙子和鐵衣倩漪,今晚在我們這住一宿,明天一早就出發!你不是總問我什麼時候去向毒娘子報仇嘛,這下好了,我們人手齊全,可以開戰了!”
聽了這話,王馨才明白過來,紅著臉蛋和兩個姐姐互相行禮。房間里本就有兩張床,伏雅和王馨便把平時睡的那張讓給赤衣和鐵衣,兩人像小夫妻似的自覺選了那張用來雲雨快活,沾滿了淫靡氣味的床鋪。至於作戰計劃,王馨總結了大胡子交代的情報,畫出了惡人谷的地圖,選了一條守衛稀少的暗道,打算四人從這里一起潛伏進去,直插毒娘子所在。
轉眼就到了深夜,伏雅卻有些睡不著,來到這個世界快一個月了,周邊的事物也好,月神的身體也罷,他漸漸地全都適應了。可是今晚,看著身旁熟睡的馨兒,他卻像第一天一樣失眠了,大概是因為即將到來的戰斗吧,潛入會順利嗎?計劃會成功嗎?如果不幸死掉的話……是會回到前世?會重新轉生?還是就此魂飛魄散呢?
就在伏雅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床邊,拍了拍他的肩,借著月光定睛一看,原來是赤衣仙子,俏皮地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他跟自己出來。伏雅有些不明所以,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跟著赤衣仙子輕功躍起,無聲無息地來到了客棧的樓頂,兩個人並排坐在皎潔的月光下,默默感受著夏夜的涼風。
“妹妹也睡不著啊……”赤衣仙子忽然開口,昂首閉幕沐浴著舒適的夜風,清亮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成熟女性特有的風情在眉梢眼角顯露無余,“這不是一場容易的戰斗,但毒娘子殺人如麻,害人無算,我們正道俠客,寧願死,也不能看著她這樣繼續禍亂蒼生了!”
伏雅作為穿越而來的天選之人,玄天聖女大概不會讓自己輕易死掉,何況還有強大的系統作為輔助,完全可以像打怪升級似的,輕松愉快地拯救世間,仗義行俠。但王馨、赤衣、鐵衣她們,都只是這個世界里武藝高強些的芸芸眾生之一罷了,就像王瑤和月神那樣,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在哪個惡人的手里,變成路邊的一具爛肉。而即使這樣,她們仍然選擇為了江湖正道挺身而出,伏雅莫名有些愧疚,對這幾位女俠產生了由衷的敬佩。
“赤衣姐姐,有想過死後是什麼樣子嗎?”
“我死後如何不重要,我的死,能夠給天下蒼生帶來什麼樣的救贖,才更重要。”
“……”
“月神妹妹要是這麼在意……”赤衣仙子忽然伸手摟住伏雅,靈巧的手臂鑽到腋下,一把捏住了月神的乳球,掐住奶頭揉弄著,“讓姐姐我見識一下你這到處留情的身子到底有多誘人唄,老實說,白天我一見你,就想把你給吃掉了~”
伏雅被嚇了一跳,但也沒有慌亂,畢竟早已不是第一次性愛,何況還要立住月神風流老手的人設,便順著赤衣的愛撫躺進對方懷里,柔順的銀發蹭著美少婦的臂膀,眼神迷離地問道:“只是說著正事,怎麼拐到這上面來了?”
“還不是月神妹妹總問生死生死的,好像明天我們就要陰陽兩隔了似的!”赤衣仙子嗔怪地笑著,捏起伏雅的臉蛋狠狠吻了一口,互相品味了一番甘甜濃郁的唾液,一對紅唇間扯著晶瑩的牽絲,說道:“那可不得趁著現在的時光,好好給對方留下點深~刻的印象嘛!妹妹這風流的性子,肯定早就忍不住了吧?”
赤衣說的沒錯,忍耐月神肉體時常蓬勃泛濫的性欲,確實是伏雅長期以來的煩惱,直到收了王馨在身邊,才算有個泄欲的肉壺,今天一見兩個新鮮的美人,月神的本能就又發作了,小腹里仿佛有一股無名的邪火,燒得子宮酥酥麻麻,淫水泛濫,股間那朵蜜花綻放得比往日更加燦爛,被愛液浸得晶瑩滑膩,早就敏感得不行了,小肉棒也不停地上翹,頂端掛著粘稠透亮的液滴,頂著紗裙的前襟,沾濕了不起眼的一片。
伏雅於是不再多說什麼,扯開輕薄的紗衣,露出白嫩滑膩的肩頭和一雙圓潤豐乳,與赤衣仙子緊緊相擁。對方不愧是身經百戰的熱辣熟女,一邊吮吸著月神香甜的小舌,一邊雙手在她光滑水潤的裸背上切磋琢磨,精准刺激著脊柱沿线有助於發情的穴位,最後滑到豐腴的臀肉上,兩指沉入深邃的臀縫里,輕輕撩過嬌嫩的粉菊,最終陷進水汪汪的花心肉穴里。
“嗯嗯……姐姐好會……噫呀~!!嗯啊啊……嗯唔——!”
出乎意料地,伏雅在這場客棧屋頂的露天性愛中完全處於下風,肉體和精神都被經驗更加豐富的赤衣仙子完全把控,上下同時失守,唇舌與蜜肉都被沉淪在對方的鼓掌之間,伏雅漸漸放棄了反攻的念頭,順從著雌性本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那個征服自己的人,像一塊臣服的媚肉,酥軟香艷地攤在赤衣的懷里。
“呵呵,傳聞里的月神妹妹,怎麼這麼容易就投降了?這不行,姐姐要好好懲罰你!”
赤衣仙子把面色潮紅,神智渙散的伏雅平放在大腿上,一抽絲滑的腰帶,像剝粽子似的,將月神白嫩窈窕的胴體完全展露在夏夜的空氣中,映著淺白的月光,如同一塊名貴的美玉。赤衣纖長的手指從伏雅耳根捏起,指肚輕撫著周身的滑膩,從臉蛋撩到鎖骨,繞著豐乳畫圓,又在腹肉的线條間來回起舞,最後定格在那根小巧可愛的粉嫩肉棒上,用兩片指甲掐著,掛著黏液微微顫動。
“我的好妹妹~這麼袖珍的寶貝,難道說,你在床上從來都是被玩的那一方?這可有意思了~”赤衣調笑著,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嬌媚,也不給伏雅反駁的機會,緊接著便俯身一口含住,靈巧的舌尖繞著龜頭外沿猛烈刺激,又在最前端一點,可憐的小家伙立刻抽搐起來,在熟女火熱的口穴里射出一大團半透明的黏液,滑膩甘甜,混著惑人的芳香。
“骨碌~”赤衣仙子喉頭一動,將月神的扶她假精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還回味無窮地咂咂嘴,捧起伏雅白眼上翻的小腦袋深情舌吻,輕聲道:“還真是寶貝,怪不得哪里的女俠都願意上你廣寒仙子的床~”
伏雅也回過神來,摟上赤衣的粉頸,沉醉地報以唇舌,下身卻被對方霸道地分開了兩條長腿,把軟趴趴的小肉芽掀在肚皮上,三根手指並在一起,蘸著滑膩的淫汁,噗嗤一下插進了花心肉穴,里面曲折層疊的溫熱軟肉立刻蠕動起來,收縮擠壓著粗暴的異物,卻只能被塑造成對方的形狀,這也是伏雅第一次作為雌性被侵入肉穴深處,立刻被觸電般連忙不絕的快感淹沒了,反弓著腰肢不停地顫抖,隨著赤衣仙子扣弄的節奏幼貓般嬌啼著,連尿道的開合都失去了控制,毫無廉恥地在新月輝映之下尿了出來。
“啊~啊~啊~噫~!!啊~不行~啊~要死~~啊啊……姐~啊~要……哦嗚~啊~停……啊~”
“還不可以哦~小可愛~呵呵呵,說什麼四處風流,不還是個嬌嫩的年輕女娃,要像姐姐這樣成熟,妹妹要修煉的還有很多哦~”
赤衣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無視伏雅的悲鳴與掙扎,把她送上高潮的雲端,徹底拋棄羞恥心,完全釋放自我而放聲嬌呼時,猛地抽出手來,伏雅頓時像條離了水的活魚,躺在姐姐的大腿上翻著白眼抽搐潮吹,陰唇間留下了一個合不攏的深穴,呼吸似的想要將里面的粉肉嘔吐出來,卻只能每次擠出一汪清澈的淫汁,噴泉一般射上半空,又澆回自己的肚皮上,高傲冷峻的月神女俠,竟在赤衣仙子的玩弄之下,成了一塊錯亂失智的淫亂雌肉。
“喲~我就說赤衣姐姐怎麼不見了,原來躲在這里快活!”鐵衣女俠倩漪也踩著輕功來到房頂,穩穩地落在香汗淋漓的兩人身旁,腋下夾著一床褥子,單手抖開鋪在腳下,笑道:“也不嫌底下硌得慌,快過來,我也要加入!!”
赤衣仙子便抱起酥軟的月神來到褥子上,讓綿綿的美肉躺下歇著,自己被倩漪擁進懷里,仰著腦袋接受高挑的鐵衣女俠火熱的舌吻,兩人的唇齒間溢滿了甘甜的唾液,牽著銀絲淅淅瀝瀝地滴落在下面伏雅的肚皮上,也把她滑膩軟彈的肌膚漬得更加油光透亮。
“倩漪你看,傳說中四處風流的月神,底下居然長著男人的東西呢,只是這麼小巧,恐怕哪個女人都滿足不了吧?”赤衣捏起月神的扶她小肉棒,使壞地揉捏著,向鐵衣展示著她剛才的征服成果。
鐵衣女俠倩漪在三人中最為高挑火辣,金發巨乳的完美胴體任誰看到都會忍不住血脈噴張,即使是剛被赤衣仙子玩到高潮的扶她肉棒,也頑強地又挺立了起來,小小一顆在陰唇上方一抽一抽地蠕動著。見此情景,倩漪也跪在褥子上,俯下身來,張開紅唇含住小家伙,同時修長的手指直插月神嬌嫩的粉菊,蘸著肉穴涌出的淫水左右旋轉,帶著滿臉的壞笑就想把這個緊閉的羞洞給開發出來。
“月神妹妹~這下子以後,你怕是永遠要被我們騎在下面了~”
“咕……嗯啊……姐姐們……看我這一招……”
忽然一陣白光籠罩住了月神的身子,倩漪只覺得嘴里的男根猛地膨大變粗,瞬間就填滿了她的口穴,舌頭被緊緊擠扁在下顎,前端的龜頭幾乎頂到了嗓子眼,陣陣嘔吐反應從腹中傳來。而再看月神時,窈窕的美人竟變成了一名少年,雖不如先前高挑豐滿,卻也是銀發拂肩,纖細嬌艷,最為關鍵的是,下身哪里還有淫穴的影子,只剩下純粹的男性器,掛著兩顆飽滿圓潤的睾丸,粗長的巨龍撐圓了鐵衣女俠的紅唇。
“嗚嗚……!!”
雖然不明白伏雅用系統變回本體的原理,但江湖上奇門怪術並非罕見,赤衣鐵衣兩人倒也沒什麼特別的訝異,立刻就接受現狀,沉浸在新階段的淫靡享受里了:回過神來的倩漪在伏雅的按壓下乖乖吞吐著彪悍的巨物,強忍著反胃,感受咽喉被強行侵入的刺激,優雅悅人的嬌喘變成了狂放的低吼,不斷有粘稠的混合液從她的鼻孔噴出。高大豐滿,肌肉健美的鐵衣女俠,此時像一頭癲狂的雌獸,被纖弱的少年按在胯下盡情泄欲,體會著非人待遇的快感。
倩漪那刀槍不入的鐵衣神功,也讓她對其他形式的傷害有著更強的耐受力,因此伏雅在臨近發射時,將倩漪的腦袋緊緊按在胯下,小腹的皮肉堵死了對方的鼻孔,在窒息的狀態下,把濃郁的精華射進了倩漪的胃袋。
後者腦袋憋得通紅發紫,卻並不反抗,任憑少年摧殘著自己的生命力,直到兩眼翻白,拍打伏雅大腿的手也無力地垂下,這場性愛的主宰才緩緩松開美肉,讓其口鼻噴漿地滑落在一旁。伏雅喘著粗氣,扯開倩漪的衣衫,踢踩著她胸前厚重的乳山,又在线條深邃的腹肌上猛踹幾腳,長時間缺氧的雌獸卻沒多少反應,只是哼唧著低沉的春叫,不時抽搐著高挑的胴體,蕩漾起層層肉浪。
伏雅轉向赤衣,這位身經百戰的熟女被眼前的情景徹底震撼了,痴痴地揪著奶頭忘記了動作,只顧望著癱軟在地的倩漪,而少年胯下那粗壯挺拔,掛著殘精與倩漪體液的晶亮龜頭赫然擺在她面前時,赤衣仙子便再也受不住雄性氣味的熏蒸,子宮一顫,雙腿酥軟,撲通一聲跪下來,仰著騷媚的臉蛋,任憑巨龍架在自己的鼻梁上,把淫汁愛液在面門上摩挲著,大張紅唇,及其下賤地迎接著主人的侵犯。
“啪啪!”伏雅卻沒有再插赤衣的嘴巴,而是拿肉棒打了她兩個耳光,熟女立刻會意,動物似的仰臥在地,高高抬起兩條修長豐滿的肉腿,緊緊抱在腋下,把自己團成一顆專為泄欲的肉球,兩只大腳丫底朝天對著夜空,蜷出道道褶皺,臉上寫滿淫欲,伸長舌頭渴求著,毫無遮掩的玉蚌翻涌著晶瑩的愛液,唇肉洞開,就等著男根的駕臨。
伏雅也不廢話,挺槍入洞,火熱潤濕的肉壁立刻擠壓上來,拼命榨取著少年的精華,但這對伏雅來說毫無威脅,仍維持著堅挺,鋼鐵一般在熟女的花徑里前後衝撞,有節奏地頂上她下沉的子宮口,猛烈刺激著赤衣從未被開采過的性感荒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小腹衝上大腦,把思維攪成漿糊,在頭顱里炸開朵朵煙花。
鐵衣倩漪清醒過來,一見兩人正抽插得淫水四濺,頓時不能再忍,也剝光了自己,赤條條地騎上赤衣的腰部,俯身舔舐著她臉上的雜亂體液,四只乳峰相互摩擦,翹挺的奶頭全都陷進了對方的滑膩軟肉里。伏雅見又有母肉送上門,就抽出巨龍,插進上方疊放著的倩肉穴里,頓時操出一大股甘甜濃郁的蜜汁,澆淋在赤衣的肉蚌上,兩女的陰蒂彼此頂撞,肌膚皮肉綿軟廝磨,忘掉一切羞恥在伏雅身下扭動著,淫叫著,香艷的三人行在使燥熱的夏夜里愈發激蕩,仿佛要將連綿的高潮噴射到月亮上去。
經過伏雅胯下凶獸的輪流抽插,赤衣和鐵衣二女已經渾身酥軟,白嫩的裸體沾滿愛液,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油亮誘人,兩坨雌肉疊在一起,連空氣都被染上了淫靡的氣息。少年對於征服這兩頭母獸充滿成就感,滿足地長吐一口氣,准備最後的發射,腳下那兩只便立刻懂事地並排跪好,揚著潮紅的騷臉,准備迎接精華的灌溉。
“嗯嗯嗯~!!主人,主人,快射給赤衣,人家要不行了噢噢噢噢——!!”
“倩奴也要!求主人賞給倩奴吧!!”
在淫語的助攻下,伏雅終於松了精關,握著粗壯的男根,將一股股濃稠的白濁淋灑在赤衣和鐵衣的臉上,黏住了她們長長的睫毛,掛在鼻翼上,紅唇邊,當然更多的,是被她們長長伸出的紅舌卷進口中,仿佛什麼瓊漿玉液似的,痴醉地品味著才咽下。
平日里行俠仗義,雲游四海的英武女俠,此時此刻卸下了所有偽裝,以她們最本質的形象,跪在伏雅腳下發浪求歡,僅僅作為雌性,在決定江湖命運與個人生死的大戰前夕,盡情釋放著獸性,也互相賦予了完全的信任。
被顏射的同時,赤衣和鐵衣也都達到了絕頂的高潮,胯下不受控制地噴射出潮吹,將褥子浸到濕透,然後渾身酥軟地倒在一起,互相舔食著臉上的殘精,裸著胴體緊緊相擁。赤衣倒不像倩漪那麼迷醉,沒忘了把伏雅也拉進來,纖細的少年如同夾在兩座豐厚的肉山之間,火熱滑膩,淫靡醉人,他便含住一只奶頭,嬰兒般吮吸著。
“夜晚……還很長呢……”
第四章
惡人谷原本叫做情人澗,是東越大地一處風清水碧的山麓河谷,幾百年來一直是各路游俠秘晤,愛侶幽會的好去處,因此有了這個浪漫的稱呼。
然而幾年前,毒娘子慕容艷率領部眾占據了此處,仗著東越王的不作為,迅速發展成勢力龐大的邪道門派,爪牙遍布村野,肆意掠奪百姓,為所欲為。
漸漸地,人們便把那里稱呼為惡人谷,象征著老百姓對毒娘子門派的憎恨,而她倒也大度,欣然接受了這個自帶震懾效果的名號,行事風格依舊凶狠毒辣,前幾日更是重創了本欲合力討伐自己的江湖聯盟,進一步鞏固了惡人谷的橫行地位。
“原來那妖婦竟是如此邪惡猖狂……”聽了對毒娘子的介紹,伏雅捏著耳畔一縷柔順的銀發若有所思,紅唇輕啟道:“那些虛偽懦弱的‘正道’門派暫且不論,但為了天下百姓蒼生,幫馨兒及兩位姐姐報仇,這次也一定要消滅惡人谷!”
王馨坐在伏雅身邊緊緊挽著她的玉臂,小小一只少女宣誓主權似的貼著,略顯醋意地望著圓桌對面那兩個昨天才認識,卻當晚就和自己的好姐姐在樓頂快活了一整夜的風騷熟婦,只是小馨兒早就明白自己不可能獨占風流的伏雅太久,便無奈地輕嘆一息,投去了希望友好相處的目光。
一襲紅衣的豐腴熟女,乃是擅長暗器的赤衣仙子,在四女中年紀最大,幾乎可以做十四歲的王馨的媽媽了,笑眯眯的眼神傳遞著能和小姑娘共侍一主的感謝,並微微頷首表示讓王馨不必多慮,完成討伐惡人谷後自己就會離開,不會長期打擾她和伏雅的二人世界。
而另一位鐵衣女俠倩漪就不那麼友好了,顯然是覺得王馨和自己一樣,都是伏雅一時同行的炮友罷了,並不把少女的獨占欲放在眼里,充滿攻擊性地抱著胳膊,頂起一雙碾壓王馨的沉甸甸巨乳,得意地側著腦袋,語氣輕佻地問道:“那按咱們馨兒妹妹的安排,從暗道突擊的同時,要分兩個人從惡人谷正門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怎麼分組呢?”
“當然是我和月神姐姐一組!”王馨不容置疑地大聲說道:“而且月神姐姐必須用那神功,化成我親姐姐赤劍王瑤的模樣,這樣我們玲瓏雙劍的戰法才能重現。不然的話,孤有我碧劍一人,是沒什麼戰斗力的,某些人應該更看不慣我在行動中拖後腿吧?”說罷瞟了一眼倩漪。
“你……!”鐵衣倩漪就要起身,好歹被赤衣勸下,憤憤地說:“行,那你們就去正門好了,我還和赤衣仙子一起,暗道突擊毒娘子就交給我們了!到時候可別來搶我們的功勞,全天下都要知道,斬了那女魔頭的,是我鐵衣女俠!”
伏雅有點沒明白兩人為什麼如此劍拔弩張,雖然也往性的方面考慮了下,卻以為是昨晚夜戰雙美,今天晚起沒撫慰馨兒導致的,便只好暗下決心,此戰之後好好和馨兒快活一番,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不要吵架,惡人谷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如今天下還堅持對抗毒娘子的,就只剩我們了,可不能先內部起了火呀,有什麼事情,等勝利之後再談,可以嗎?”
各自盤算著事後如何獨占伏雅,王馨和倩漪總算是消停了下來,在赤衣仙子的盡力緩和下,氣氛才算好了些。四人又對了一遍作戰計劃,然後一齊踏起輕功,不到兩個時辰,就來到了距離惡人谷不遠處的岔道口,按照行動分組兩兩分列東西。
“別偷懶啊馨兒妹妹~”高大健壯的鐵衣倩漪臨出發前又回頭補上一句,“事後要是讓我發現月神妹妹缺點什麼零件,我就把你拆了補上去,明白嗎?”
“你嘴怎麼這麼賤!我跟你拼了!!”
“馨兒冷靜!!”
伏雅趕緊把王馨架了起來,像提著一只小貓咪似的固定住她纖薄嬌小的身軀,等鐵衣走遠沒影了,才輕輕的放下來,啟動系統變成王瑤的樣子,摟著委屈巴巴的親妹妹,輕聲撫慰著,舔舐她眼角的淚花。
赤衣仙子到底是年紀大些,身心都比倩漪更加成熟,並沒有跟著一起消失,而是專門留下來,款步向前,代替倩漪連連道歉,王馨也對赤衣觀感好得多,趕緊表示暫不追究,甩開伏雅的懷抱吸著鼻子一個人先啟程了。
“多謝姐姐……要不然,還沒到惡人谷,自家隊伍先散伙了。”變成王瑤的伏雅也成了十幾歲的嬌弱小姑娘,腦袋上兩個圓滾滾的發揪,揚著臉看赤衣仙子,十分可愛,“只是王瑤這雙三寸金蓮太不方便了,明明是行走江湖的,怎麼像民女一樣呢,真是頭疼。要不是為了馨兒,還是應該用月神去戰斗的。”
“妹妹身形千變萬化,卻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麼?呵呵,姐姐倒是恰好有辦法,來,坐這塊石頭上,把腳抬起來。”
伏雅依言,少女的胴體本就嬌小纖細,自幼纏足的金蓮更是兩個小蹄子似的被熟女輕易握在掌心。只見赤衣閉目運功,口中念念有詞,道道真氣聚在手里放出熒熒金光,散去再看時,王瑤的踝下已經變回了正常健康的原裝腳丫,細膩小巧,潔白鮮嫩,十顆芸豆似的腳趾並在一起,令人愛不釋手。
“哇啊——!赤衣姐姐好神通啊!這法術是永久的麼?”
“只要我還活著,法術就不會消失,這下妹妹以後可以多用這個身子陪陪馨兒妹妹了~好了,我們趕緊去追各自的隊友吧,能否一舉擊潰惡人谷,就看今日一戰了!”
伏雅與赤衣仙子道別,踩著無影輕功趕上王馨,兩個玲瓏可愛的雙胞胎姐妹手挽著手,一路歡聲笑語地來到了惡人谷的外圍山門前。別看這惡人谷禍亂民間,大本營倒有個正規門派的樣子,門房衛兵一應俱全,飛檐高牆頗為氣派,只是全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喂!你們兩個!趕緊滾遠點,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不想死的話趕緊消失!!”沒等姐妹花先開口,門房里一個滿臉胡茬的大漢便探出頭來,大老遠便凶狠地叫喊著,搖晃著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威脅她倆離開。
“大叔~”伏雅用王瑤嬌嫩清脆的少女嗓音嗲嗲地回喊道:“我們是來投靠惡人谷的,放我們進去好不好呀!”完全無視天下第一邪道門派的死亡威脅,姐妹倆反倒牽著手向惡人谷大門花枝招展地小跑過來,見慣了民眾的畏懼懦弱,門房大漢被這不怕死的架勢給搞蒙了,愣了片刻才明白可能是高手,便擦擦額頭的冷汗,緊握匕首迎了出來。
“慢點慢點……”大漢伸手攔住王瑤王馨,態度明顯客氣了很多,在這個距離上,即使是他也能感受到玲瓏雙劍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了,但他只是一個小小門房,要真是什麼貴客,他是不敢擅自決定的,於是說:“原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兩位女俠,能否告知一下尊姓大名,我進去給通報一聲,要真是掌門大人的貴客,再好好招待也不遲!”
王瑤王馨相視一笑,她們在此的任務可是給暗道中潛行的鐵衣赤衣吸引敵人的注意,爭取時間,所以是不可能按正常套路出牌的,反而是一定要搞事情,把整個惡人谷的仇恨都吸過來才好呢,於是王馨忽然叉腰,臉色一沉道:
“通報?姑奶奶光臨你們惡人谷,什麼時候要過通報?那慕容艷在哪里?叫她親自出來迎接,不然的話,在場所有人全都要掉腦袋!!”
說著掃視了一圈,牆頭上和路旁的樹蔭里早就聚集了十幾個衣著隱蔽的惡人谷兵丁,屏息凝神地觀察著兩姐妹,卻還是逃不過玲瓏雙劍的卓越探查能力,一個個地全都被點出了位置,不得已現身出來,松散而謹慎地圍住二人。
見巡兵來了,門房大漢自知脫了干系,就倒退幾步,一溜煙沒了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女人,高高束著一條及腰的馬尾辮,腰間掛著青龍圖案的長劍,穿一套緊湊利落的貼身青衣,抱著雙臂說道:
“原來是玲瓏雙劍……我是明宵,惡人谷的一個巡兵隊長罷了。我記得,當初在青山論劍時,你們可是當面和毒娘子大人作對來著,如今怎麼有膽子找上門來?還說什麼投靠?要我說,趕緊在這自殺,我替你們把腦袋送進去才是正道!”
“那就別怪我們姐妹不客氣了……”王瑤輕呵一聲,與王馨同時拔劍,眨眼間便形成一股雙旋的氣流,玲瓏雙劍踏起輕功,赤劍在左碧劍在右,沒給這些雜兵反應的時間,就揮出四方劍氣,直逼木樁似的惡人脖頸,待到二女輕盈落地時,十幾顆頭顱同時飛起,一圈無頭殘屍噴著鮮血齊刷刷倒下,頗為壯觀。
明宵比手下的反應快了些,第一時間就閃開身形,在王瑤王馨割草的時候,沒有優先反擊,而是按照惡人谷的規定,吹響了特制的骨哨,急促起伏的音調里包含了准確的現狀信息。
包括之前那位門房大漢在內,聽到哨聲的存活人員,有的爬上警戒塔擊鼓示警,有的奔向第二道山門匯報詳情,一切有條不紊,支援的人手迅速趕來,立刻形成了對玲瓏雙劍的團團包圍。
“自從我家掌門擊潰青山論劍之後,你們是第一個能驚動兩道山門的擋車螳螂……”明宵手握青劍,站在包圍圈的最前沿,揚著下巴志得意滿:“你們大概不是她們的對手,不要輕舉妄動,看我先壓制了這兩個賤人!”
三人同時踏空而起,玲瓏雙劍的劍鋒匯在一起,與明宵的青龍劍在天上打得不可開交,底下的惡人谷雜兵們手握各種長槍短刀,卻只有少數能使出輕功,這些平時欺壓百姓凶殘無比的惡徒,面對真正的高手,沒有一個敢加入頭頂上的亂斗,只好眼巴巴地望著身形幾乎化作幻影的三位女俠,緊張地期待著勝負。
王瑤王馨的合璧戰力環環相扣,招式連綿不絕,就算是毒娘子本人,都要另使手段才能破解,明宵更是沒幾個回合就漸漸不支了,想要脫身卻找不到破綻,被左右齊進的赤碧雙劍壓得連連後退,手腕也開始酥麻了。
忽然當啷一聲,青龍劍被王瑤挑飛,碧劍立即跟上,刷拉一聲齊根削掉了明宵左手的四根蔥指,姐妹倆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左一右,以極快的速度毫不留情地拆解著敵女的肉體。
一青一紅的玲瓏少女在半空中躍起旋舞,眨眼之間就把明宵的雙臂削成無數肉片,伴著淅淅瀝瀝的血雨灑在目瞪口呆的雜兵身上,平日里作威作福卻強大可靠的隊長,此時竟慘遭肢解,化為一塊塊腥臭的血肉!
沒了雙臂的明宵也基本快斷了氣,輕功頓時消散,眼看就要墜落下去,王瑤王馨互相對視一眼,微笑著點點頭,橫揮長劍,猛地向前衝去。“噗嗤”一聲,明宵的腦袋便打著轉飛向遠方,甩著那條長長的馬尾辮沒了蹤影,同時腹部的衣服上下爆裂開來,雪白的肚皮上現出一道鮮紅的血线,滯空了半秒,才撲啦啦地斷成兩截,花花綠綠的腸子冒著熱氣一股腦涌了出來,帶著濃郁的腥臭味砸在自己部下圍成的人牆里,沾滿了肮髒的泥土,頑強地依靠本能抽動著。
“還有哪個不怕死的,盡管上來!我們玲瓏雙劍恭候在此!今天誓要踏平惡人谷!!”
沒等伏雅和王馨牽著手落回地面,雜兵的人群就轟然散去了,盡管過半數還是逃向了山門內側,尋求更強大的援兵來救,但也有不少嘍囉見過二女的實力後,覺得惡人谷的滅亡危在旦夕,直接趁此機會逃出山去,躲藏起來了。
與此同時,赤衣仙子和鐵衣女俠正沿著暗道直奔毒娘子所在的內院,兩人腳下均是輕功踏地,悄無聲息,卻忽然聽得地面上轟隆一聲巨響,震得暗道都搖晃起來,灑下不少塵土,赤衣便輕聲調侃道:“看來那兩位妹妹在山門鬧得挺大呢,連這邊都驚動了~”
“哼……要是鬧得太大,把毒娘子本人都驚動過去,我們豈不是白跑這一趟了?”鐵衣女俠倩漪還是對王馨沒什麼好氣,頭也不回地抬杠,只管向前走。
輕輕打開暗道的門,這是隱蔽在後花園假山中的秘密通道,倩漪謹慎地偵查四周,發現除了不遠處房中毒娘子那強大的邪氣外,幾乎感受不到其他練武之人的氣息,果然都被玲瓏雙劍吸引走了,她也不得不在心里無聲地對她們表示了下肯定和感謝,然後和赤衣一起,抽出武器,仿佛毒娘子正和自己隔牆對視一般,小心翼翼地走向正房。
“轟!!”
正房的後牆突然炸出一團墨黑的濃煙,毒娘子慕容艷從里面駕雲殺出,一把金蛇彎劍直刺倩漪心口而來,後者則仗著鐵衣功法並不躲避,只聽“喀嚓”一聲,仿佛砍到金鐵一般,倩漪胸前只被劃破了輕薄的衣物,白嫩綿軟的女肉竟把毒娘子的突刺給生生彈開了。
“呵呵呵……鐵衣倩漪,名不虛傳……只是你們真以為我會沒有防備麼?太天真了喲……偶爾想親手會一會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罷了,呵呵哈哈哈……”還是那慵懶而柔軟的語調,在強大實力的支撐下顯得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毒娘子蒼白的面容浮起一絲笑意,半垂的眼皮始終流著點點春色,成熟嫵媚的熟女胴體披著一頭及腰的柔順長發,長裙的側襟露著半條雪白修長的肉腿,風騷地點著貓步,手里蛇劍甩著花,不知多少正派俠客慘死在這柄利刃之下,自信滿滿地向赤衣和鐵衣走來。
“你這妖女……你的刀劍傷不到我分毫,還不快快投降,我還能賞你個全屍,否則不然,一定將你碎屍萬段,丟進山溝喂狗!!”
毒娘子沒有再搭話,玉足點地,如一道電光,攜著黑風攻殺上來,鐵衣倩漪立刻迎戰,兩人乒乒乓乓打作一團。赤衣仙子在一旁拿出暗器想要助戰,可是兩人動作太過迅捷,糾纏在一起,一會上天一會下地,從院內打到房頂,又從假山打到池塘,實在沒有出手的機會。
那倩漪仗著自己不壞之身,完全不躲避,任憑毒娘子的刀鋒劈砍在自己的各處要害,腦門,脖頸,心口,屢屢中劍,卻靠著鐵衣神功毫發無損,只是周身衣物被盡數劈碎,沒過多久,倩漪高挑健美的胴體就白花花地裸露在空氣中,在汗水的浸潤下油光透亮,秀色可餐,一雙豐滿圓潤的豪乳隨著動作上下翻飛,甩的軟肉蕩漾,奶頭繃直。
毒娘子在招架倩漪攻勢的同時,並不是對著這具鋼鐵胴體胡劈亂砍,而是有目的地尋找著鐵衣神功的破門,從眼球到奶頭,每個可能的地方她都嘗試著刺入,卻全都沒有成功,尤其連大多數女俠的弱點肚臍都完璧無傷,這讓毒娘子有些困惑了,加上還要防備著一旁赤衣仙子的暗器,這才使得對戰雙方顯得不分伯仲,難決雌雄。
眼看倩漪和毒娘子糾纏過久,赤衣仙子也顧不了太多,反正有鐵衣神功在,傷不到自己人,就掏出各式暗器,對著激斗的二人一股腦甩了過去,飛鏢匕首應有盡有。
那毒娘子倒也眼疾手快,一邊和鐵衣對打,一邊騰出左手釋放真氣,將來犯的投擲物盡數打落,實在來不及擋的,就挪動身法避在倩漪身後,鐵衣女俠的不壞之身反倒成了敵人的盾牌,弧线優美的肌肉彈開了一大半赤衣的暗器。
“慕容掌門莫慌!本小姐來幫你啦!賊人還不快束手就擒!!”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炮響,大批身著亮銀盔甲的士兵隊列整齊地沿著山路奔襲上來,為首的女將身著飄逸的粉色紗衣,手持一對龍鳳雙股劍,修長健美的肉腿上裹著誘人的透肉白絲,兩只小腳踩在玲瓏繡花鞋里,一進後院便用響亮清脆的嗓音叫囂著,使赤衣鐵衣二女大吃一驚。
兩位女俠都是行走江湖多年,怎麼會被這點狀況嚇到呢?原來這路援兵可不簡單,從服裝判斷,清一色都是東越王府直屬的特戰單位——神兵隊,而帶頭那姑娘,則正是東越王的親生女兒,郡主尚蘭兒。
這下可是坐實了惡人谷與東越王串通一氣,怪不得毒娘子的走狗們四處橫行而官府視若無睹,可是把治下搞得烏煙瘴氣,甚至於民不聊生,又能有什麼好處呢?但倩漪沒工夫細想,趕緊抓住破綻從纏斗中脫身,腳下輕功一踏,赤裸的胴體灑著香汗在半空中向後翻轉,與赤衣會合一處,面對著敵兵的包圍。
“這下還想擊殺毒娘子怕是難了,我看還是先突圍出去,把惡人谷和王府勾結的事在江湖上傳開為好!”
“我的赤衣好姐姐,先不說那幫廢物門派還能有什麼用,就說現在眼前這局面,我倒是能靠鐵衣神功硬闖出去,姐姐要怎麼辦呢?還是說,打算就靠我們兩個,在這重圍之下正面干掉她們兩個?”
赤衣仙子沉默不語,這神兵隊確實和惡人谷的嘍囉們不同,全部由王府軍官親自選拔精銳構成,雖然一對一仍然無法抵抗江湖上的高手,但奈何人多勢眾,又甲精兵利,三五個組成小隊,往往就能制服落單的俠客,如今尚蘭兒帶來了起碼有五十余人,大概是覺得能突破到惡人谷老巢,怎麼說也有十幾個入侵者吧。
毒娘子緩緩落地,雖然經歷了一番肉搏,但幾乎毫發無損,仍是一副風姿綽約的優雅體態,將金蛇彎劍掛回腰間,扭著蓮步笑呵呵地跟尚蘭兒打招呼:“哦喲喲,怎麼驚動郡主大人了呀,這兩個小賤人是我故意放進來,活動活動身子骨用的~快三十的人了,不像郡主大人,日夜流連花間,照樣精神不減呢~”
“停停停!”尚蘭兒趕緊打斷毒娘子,清了清嗓子,“哼,反正我已經來了,你就欠我個人情,到時候給我留幾個極品,不然,這一趟的所有費用全都要惡人谷報銷哦!來,全體聽令,給我上!!”神兵隊立刻呐喊著向赤衣鐵衣衝殺過來,二人無路可逃,只好應戰,瞬間就被銀色的人潮淹沒了,只剩下兵器相互碰撞的銳響。
鐵衣倩漪早被毒娘子砍碎了衣物,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光著赤條條的胴體揮動著長劍,柔順的金發在半空中旋轉翻飛,映襯著汗津津的油亮肌膚,泛著滑膩的光澤嫩白如雪,线條優美的肌肉卻似鋼鐵般堅硬,頑強地抗擊著刀槍劍戟的戳砍劈刺,受不到一丁點傷害,但她的劍法也突不破神兵隊的重圍,四面都是利兵重甲,只能勉強抵抗,找不到脫身的時機。
赤衣仙子就更慘了,擅長暗器的她被幾個流浪賊人近身,都一度陷入重圍,何況是身經百戰的王府親兵?僅在衝鋒路上被她精准鏢中鎧甲縫隙,倒下了兩三個,之後便輕易地打飛了赤衣的長劍,逼得她當機立斷躍起輕功,扯下一襲紅衣充作障眼法,只留貼身的胸衣短褲跳出了重圍,和倩漪匯合在一起。
“大姐~你到我這里來干什麼啊,我可沒空保護你啊!”
“我兵器掉了,背後得有個照應,把你的劍借我,你靠鐵衣神功,空手也能打的吧?”
倩漪趁著敵軍重整的機會遞過劍去,喘著粗氣說道:“無所謂了,正好死在一起!”
敵兵再度圍了上來,兩人互相抵著後背,一個揮劍格擋,一個用拳腳抗衡,毒娘子與尚蘭兒站在高處觀看,忽見兩位女俠一聲怒吼,爆出兩股真氣將兵士們震開,緊接著踏起輕功飛上包圍圈的頭頂,踩著真氣就要逃離。
神兵隊們先是一愣,才趕緊架起兵刃托舉著擅長輕功的戰友准備躍起追擊,卻哪里還趕得上兩位女俠的速度?毒娘子見狀輕笑:“王府的精兵也不過如此嘛!”抬腳便要出擊,卻被尚蘭兒擋住,郡主道:“不必勞煩掌門,我已看破那女賊的命門了!”
“喝——!!”
一雙玉足踩著繡花軟鞋,兩條美腿緊裹透肉白絲,東越郡主尚蘭兒拔劍躍起,粉紗衣輕靈飛舞,寒光劍穿雲破空,眨眼之間,氣息難覓地閃現在倩漪身下,舉著龍鳳雙股劍,直奔鐵衣女俠胯下而去。
赤衣與倩漪燃命退敵,耗了不少真氣才勉強脫身,一心只顧著撤退,哪里注意到尚蘭兒已經殺了過來,等察覺到劍鋒逼近,一切都已經晚了。倩漪高大健美的不壞之軀被龍鳳劍精准而惡毒地刺入了股間雙穴,頓時“啊嗷”悲鳴一聲,體會到了自從神功練成以來久違的肉體劇痛,當即渾身酥軟散了輕功,翻著白眼成了尚蘭兒雙劍插著的一塊爛肉。
“哈哈!鐵衣神功的命門果然在下邊!”尚蘭兒興奮地狂笑,放任負傷的赤衣仙子灑著熱淚獨自逃離,這些與惡人谷作對,也就是和王府作對的女俠,在她看來都只是老鼠螞蟻罷了,隨時都可以輕易踩死,既然確認了惡人谷和毒娘子安全無虞,那麼放跑一個兩個完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東越到處都是眼线,能不能玩得盡興,殺的愉悅才是最重要的。
尚蘭兒雙臂發力,將插在倩漪體內的雙劍用力一扭,銳利的劍鋒立刻劃破了鐵衣女俠破功後與常人同樣柔軟嬌嫩的內髒,溫熱的鮮血從陰道和直腸的破口里涌出,沿著劍刃涌流到尚蘭兒的手腕上,她伸出香舌一舔,給自己抹了兩道血色的唇彩,更顯得意痴狂。
“咕哦哦哦嘔誒誒……”
命門被破,倩漪迅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翻著白眼嘔出大口的黑血,隨著雙劍的深入體內,還吐出不少內髒的碎塊,黏糊糊地站在乳溝里,左右峰頂的那兩顆奶頭,卻在強烈的刺激下不爭氣地硬了起來,把徐徐的快感混雜在肉體破壞的痛苦中,把倩漪的大腦燒得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維,只剩下本能的感官在無法抗拒地接收著勝利者對自己的蹂躪。
隨著大量失血,以及內髒被攪爛,鐵衣女俠倩漪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只見尚蘭兒將龍鳳雙劍當做一柄大剪刀,咔嚓一下,將倩漪會陰與屁眼剪透,傷痕累累的腸子便立刻從破洞里爭先恐後地涌了出來,掛著血痕和滑膩膩的黏液,蠕動著吊在女俠肥美圓潤的大腿之間。
尚蘭兒一邊享受著虐殺女俠的處刑大秀,一邊帶著肉畜一般的倩漪緩緩落地,底下的神兵隊們紛紛自覺讓開空間,在這頗為寬敞的惡人谷後花園圍成一個圈,十分鍾前的戰場轉眼間成了宰殺女俠母肉的會場,就連毒娘子都頗有興趣地點起一支煙,翹著滑嫩修長的美腿坐在房檐頂上欣賞著郡主大人的表演。
“刺啦——!!”
龍鳳劍猛地向倩漪女體的前後切割上去,插肉穴的龍劍向前將她的陰蒂劈成兩半,穿過金絲茂密的肥嫩陰埠,一直劈到她腹肌健美的肚臍下方,這次連小腸都帶了出來,蜿蜒地纏繞在劍尖,鳳劍則在後撕裂了倩漪嬌嫩的肛門,把兩團肥美的臀肉徹底拆分開來,摩擦著尾椎從後腰挑出。
隨著雙劍退出,腰部以下被徹底劈開的倩漪再也站不住了,本就高大豐滿的她,為了鐵衣神功練出了一身肌肉結實而不失女性豐滿柔順的完美肉體,配上誘人的金發白肌,可以說是力量與美艷並存。
可如今,卻慘遭攻破命門,功力盡失,成了一塊待宰的豬肉,現在連站立也做不到,肚子里臭烘烘的下水稀稀拉拉吊在兩腿之間,腳下一歪,曾經高大美艷的胴體轟然倒地,砸在自己腹中脫出的腥臭器官上,浸泡在自己血液與淫水混成的糊漿里。
“啊啊啊……咕噢噢噢噢……咳……哦誒誒額……”
倩漪已經瀕死,神志不清地悲鳴著錯亂的音節,僅剩上半身還有些許知覺,竟撐著最後的力氣,一手掐住奶頭揉搓著,另一只手伸進嘴里吮吸,死到臨頭想著的卻是再快活一番,這些女俠果然全都是淫欲滿溢的變態痴女!
受到氣氛感染,有不少膽子大的神兵隊已經開始偷偷地拿赤裸的倩漪爛肉打起了飛機,人一多,雄性的氣味也在空氣中濃郁起來,和鐵衣女俠被剁爛的陰肉子宮里散發出的淫味一混合,整個院落都泛起了情欲的氣息,尚蘭兒也被熏得面色潮紅,卻將其化作怒氣,套著繡花鞋的玲瓏玉足猛踢癱軟的倩漪,粗暴地阻止了她的臨終自慰,腳跟狠狠地砸在她腦袋上,把倩漪的臉踩進土里。
吐出最後一串染著血沫的氣泡,鐵衣女俠倩漪終於死在了惡人谷後院的爛泥里,隨著尚蘭兒瀟灑地收起龍鳳雙劍,輕佻地給圍觀的手下們使了個眼色,神兵隊們立刻爆發出一陣野獸般的歡呼,主子一踏空離去,就嚎叫著撲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撕扯著倩漪漸趨冰冷的肉體,各自拿著殘缺而軟彈的肉塊,肆意發泄著獸欲。
毒娘子意味深長地迎著尚蘭兒輕輕鼓掌,隨即接過鐵衣女俠的腦袋,捧著這顆金絲帶血的頭顱細細端詳,仿佛要從她空洞凝滯的面容上看出什麼貓膩似的。修長白淨的手指撥開粘連的亂發,翻開眼皮玩弄倩漪渾濁的眼球,對尚蘭兒說道:
“等你的小子們玩完,就把這賤人的屍首拿去,掛在洪夢的城門上吧。用大字招牌寫上名字,好好震懾一下還敢和我們作對的殘兵敗將們,要不了幾天,就會有大量敗犬拱首來降了!”
尚蘭兒卻沒有搭理她,踩著無聲的蓮步躍離屋頂,徑自下山回城去了。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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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王馨把染血的包袱往桌上一擱,扯下蒙面,舉起小壺咕嘟咕嘟地喝起涼茶來,那包袱松松的系扣自行脫落,露出一顆金絲盤頭的女人腦袋,赤黑的血汙沾滿了額頭臉蛋,把凌亂的秀發黏得雜亂無章,正是先前陣亡的鐵衣女俠倩漪。
“馨兒辛苦了……”
伏雅又變回了常用的月神模樣,正和赤衣仙子在昏暗的小屋內無言地對坐,見王馨進來,才扭頭和她說幾句,曾經清秀冷峻的廣寒仙子此時滿臉疲憊,雙目無神,三人全都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
王馨雖然向來與倩漪不和,但同為討伐惡人谷的戰友,仍不免傷懷於鐵衣女俠的隕落,輕撫著她僅剩的腦袋。曾經高大健壯的俊美胴體,竟因被刺破了命門,而遭賊眾褻玩侮辱,切作幾塊美肉掛在城門上恐嚇世間。
“姐姐,她這死無……這個樣子,也能被姐姐成功吸收嗎?”王馨蹲下身子,如往常一般鑽進伏雅的懷抱,在她紗衣下綿軟滑膩的肚皮上蹭著腦袋,輕聲問道。
伏雅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心中呼出系統來,將鐵衣倩漪的首級罩在白光里,同前兩次一樣,化作星星點點融進她的體內,然後再發動變化,光芒散去時,摟著王馨的便成了一絲不掛的高大倩漪,金發披肩,白肉矯健。
“原來鐵衣神功是這樣的感覺。”伏雅用新的身體握了握拳,忽然抓起桌上的匕首,發泄似的捅向自己心口,卻只戳出一個淺淺的小窩,又放下王馨起身,狠刺肚臍,仍不能傷到分毫,反倒將匕首給折斷了,這才丟下斷刃,癱坐回椅子上,簌簌地流下淚來。
王馨先是被嚇了一跳,但立刻明白過來,抱著鐵衣腹肌赤裸的腰肢安慰道:“姐姐不要傷心了,馨兒會一直陪著你!不管姐姐要從此歸隱,還是繼續和惡人谷決一死戰,我都和姐姐在一起,永遠不會離開你!!”
伏雅變回月神模樣,抱起王馨坐在自己大腿上,緊緊摟著,望向一言未發的赤衣仙子,問道:“赤衣姐姐接下來怎麼打算呢?這次強攻惡人谷不成,還折損了鐵衣姐姐,雖然我能回收她的身子,但終歸是少了一份戰力。如果姐姐覺得前途未卜,要退出的話……我和馨兒絕不會怪罪……”
“兩位妹妹放心……”赤衣仙子成熟的面容重新燃起了堅定的目光,“我早就把這條命交給討滅惡人谷的事業了。只是正如妹妹所言,如今損兵折將,對方也一定加強了防備,再想出擊,恐怕只會更難,要好好思考對策才是。”
“赤衣姐姐之前說,途中來援助毒娘子的,是東越王家的千金,那個尚蘭兒,千真萬確嗎?”王馨忽然想到這一點,連忙再問赤衣。
“的確是她,我和倩漪正是被神兵隊圍攻,才難以抵擋。我本想把東越王和惡人谷勾結的消息傳出去,可冷靜下來一想,民間早就有這樣的傳聞,有沒有鐵證早就不重要了。而他們勾結日久,就算捅破這層窗戶紙,還是改變不了什麼,難道要指望那些躲回山里的各大門派嗎?”
“我覺得有蹊蹺。”一直在思考的伏雅忽然發言:“說是勾結,但似乎只有惡人谷從中得利,東越王縱容惡人谷在自己治下胡作非為,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搞得天怒人怨,王府首當其衝啊。”
“對哦!但赤衣姐姐說,那尚蘭兒沒有被毒娘子操控的跡象,反倒還有點不對付的樣子呢!”
“這下值得調查一番了,雖說王府警衛森嚴,但畢竟是在洪夢城里,不可能像野外的惡人谷一樣隨便喊打喊殺,就算沒法進去詳探,也可以想辦法觀察觀察!”
三人敲定計劃,士氣也重新振作了起來,便在王府周圍找到隱秘之處暗中觀察,記錄各門每天的人員出入,隊伍構成等,一連持續了半個月,卻從來沒見東越王本人帶隊出過門,大都是家丁傭人進出辦事采買。
唯有郡主尚蘭兒經常坐一只小巧的轎子,從側門出到洪夢城里最豪華的風月場所把酒歡歌,三五天就要來這麼一趟,每次都是午後慢悠悠地出發,一路游街逛市,晚餐時間正好入內開宴,一直玩到深夜才醉醺醺的回家。
“怎會有這種事!這賤人如此沉溺酒色,竟然還有那樣的功夫,一眼就看破了倩漪的命門,將她給……”
“赤衣姐姐別氣,她這樣可是給了我們好大的破綻呢,我看就從這家伙身上突破,姐姐有什麼想法沒有?”
“有是有,只是不容易做到。我想找個機會將她綁架,從她嘴里敲出王府里的情況,看看毒娘子到底給東越王灌了什麼迷魂湯!”
“月神妹妹想法倒是不錯,可是她武藝高強,正面出擊恐怕……”
“趁她酒醉?”
“抬轎子的也都是神兵隊,雖然三五個奈何不了我們,但叫醒她讓她逃走是綽綽有余了。”
“那就只有……趁她在床上的時候出手了!”
王馨此言一出,伏雅和赤衣都扭過頭來望著她,搞得小姑娘頓時慌了神,連連擺手道:“我這不是順著你們的思路說的嘛,清醒時候打不過,醉了還是抓不住,那可不就只剩……做愛的時候了嘛……”
王馨紅著臉頰,聲音越來越小,伏雅卻激動地抱住她,振奮道:“這可是個好主意啊,最好是偽裝成風塵女子,她沉湎的時候肯定最放松警惕,突然出手,一定成功!然後就是潛伏的人選……”
這回是赤衣和王馨同一陣營了,全都一臉“那必須是你了~”的表情,忍著嘴角的笑意看著伏雅,搞得她一頭霧水地回望二女,問道:“怎麼就直接決定是我了啊,我可是……”差點就把“我可是男人”給說了出來,但長期女兒身的經歷,讓伏雅轉生前的男性身份已經越來越模糊,漸漸只剩腦海深處的一點零星記憶了。
“這還用說嘛!”赤衣仙子調笑著,將王馨拉到自己懷里,“你看看馨兒妹妹這小身板,舍得讓她淪落那煙花柳巷麼?我又年紀大了,奔三的熟女怎麼可能做到頭牌,被那尊貴的郡主點選啊?唯有月神妹妹,身段年齡都合適,還長著個小小的那玩意,肯定能火!”
“就是就是!”王馨也“叛變”了,給赤衣幫腔:“姐姐風流慣了,到處跟女俠上床,這下給你找個盡情快樂的地方,對了,可不許變成變成我瑤姐姐,她的身子和我一樣還小呢!!”
伏雅無奈,倩漪的身子更不行了,高大健碩的肌肉猛女也不是這個古風世界的嫖客們能欣賞的,為了對抗惡人谷的大業,她只能以月神這性感曼妙的嬌媚之軀墮入風塵了。由於女性思維的長期浸潤,伏雅早已沒有了男性的自覺,完全站在一位女俠的立場上思考,做出了為救世而犧牲的選擇。
2
由於月神天姿國色,伏雅也就並未做多余的打扮,仍像平日那樣,裹著一件輕薄的紗衣,搖曳著如絲的銀發,低垂春色連綿的杏眼,在赤衣仙子的引薦下,乖巧地真像個命由他主的弱女子,入了常春閣的名簿。
這常春閣是洪夢城最大最豪華的風月場所,日夜歡歌,晨昏不息,赤衣仙子此前監視王府動向時,恰好選在常春閣一間視线開闊的高層包間里,順手便和老鴇子混熟了,因此在酒桌上自然而然就談到“送貨”之事,一聽赤衣把大名鼎鼎的廣寒仙子拿捏在手,老鴇子十分興奮,當即答應下來,吩咐手下趕制宣傳材料去了。
“喲——!我還有點兒懷疑呢!想不到是真貨!”
老鴇子粗暴地捏著伏雅的下巴,左右仔細扭看著月神的細膩面皮,自己油光滿面地合不攏嘴,滿意地轉向赤衣仙子,笑道:“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竟能把這月神女俠收服,賣到我這里,也真是好本事啊!”
“您說笑了,這年頭江湖崩解,世道難測,我也是為了生計才出此下策,這姑娘從此歸了你們……怕不是要給您再賺一座常春閣呢!”赤衣仙子演技絕倫,一臉奸詐的樣子,伸手接過一大袋報酬,沒多停留便離開了,只留下老鴇子和伏雅在小房間里。
“還愣著干什麼!?”
友人一走,老鴇子便立刻換了張臉,凶惡的聲調也提了八度,猛地一拍桌子:“跪下!!”
雖說為了計劃,伏雅做好了百依百順的心理准備,但老鴇子的氣質仿佛天生就是用來震懾小姑娘的,厲聲一吼,縱使身為高傲女俠,也不免心頭一驚,仿佛魂飛魄散,當即雙腿酥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縮成個肉球,連股間蜜肉竟也不由自主地輕抽了兩下,似是差點漏出幾滴丟臉的尿來。
“倒是挺乖啊~”老鴇子有些滿意,喝著茶訓話:“我可不管你之前是女俠還是怎麼著,賣到我這里,就要遵守常春閣的規矩,萬人騎的賤種是你唯一的身份。原本呐,新來的都是讓底下人訓的,看在赤衣的面子上,你又名氣大,估計是要成頭牌的,老娘才親自花時間來教訓你,還不謝恩?!”
伏雅連忙磕頭,不住地悲鳴:“多謝媽媽教訓賤種!多謝媽媽教訓賤種!”
“行了行了,過了這個點,你也照樣見不著我了。雖是友人送的貨,也要同樣從頭操練,看你能不能挺住吧。起來,我給你上環!”
伏雅一聽上環,還以為是避孕器具,沒想到卻是個銀光閃閃的臍釘,心中暗暗叫苦,卻也毫無辦法。原來世間女俠,除了倩漪的鐵衣神功外,大多命門便是肚臍,這常春閣早有江湖俠女沉淪於此,便開發出臍釘封印之法,使其與普通女子別無二致,便於控制。
“噗呲!”
兩顆亮晶晶的寶石取代了腹中的深窩,伏雅頓時感到體內的真氣流失殆盡,舉手投足綿軟無力,就連面前的老鴇子似乎都能輕松將自己制服。“這就是身為民間女子的感覺嗎……本能地……便想找個靠山保護自己……”伏雅痴痴地暗想,不覺眼角流下淚來,老鴇子見了,幸災樂禍般笑著,只說賣身女大多是如此,便把伏雅推到門外,被彪悍的手下帶去操練了。
所謂操練,其實就是常春閣對新進妓女的上崗前培訓,超出伏雅預料的是,這個為期半個月的階段非常的無聊和枯燥,就是純粹的耐力訓練,沒有任何化妝、姿態、性技巧和琴棋書畫的課程。
這些看似能引來客人的中高級技能,常春閣不提供任何教育,全靠妓女們自己的本事,卻仍作為她們晉升的條件,這就導致賣身前長期富貴風流的姑娘,只要挺過了低階時肉便器般的生活,就更容易升到高位,而窮苦出身的姑娘除了肉體一無所長,往往難以升階,直到高強度的工作廢了身體被扔出去,也沒能攢下多少積蓄。
伏雅跟著虎背熊腰的工作人員來到了操練的地方,也是她們暫時的住所,是鳥籠般狹小的單間,按照要求,伏雅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在操練完成前必須過著裸體的生活,方便訓練員隨時使用自己。
走過長廊時,月神那玲瓏窈窕的白嫩胴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只只不著片縷、發絲散亂的姑娘們貼在格柵里,望著這位天仙下凡般的高挑美人。本該帶路的訓練員小頭目都改讓伏雅走在前面,好欣賞她渾圓豐滿的肉臀,隨著輕盈的步伐左右搖擺,蕩漾出一層層引人垂涎的肉浪。股肉間,兩片蜜裂若隱若現,仿佛閃爍著淫靡的水光。
“趴好,今天先操兩個時辰的。”
這些訓練員都被老鴇子用獨家秘藥調理過,男根雄壯,金槍不倒,有的是體弱的姑娘連操練階段都沒挺過去,就被耕成了爛地,拖著廢了的殘軀被無情地拋棄。伏雅雖然被封印了功夫,但月神的肉體長期鍛煉,即使沒有真氣,也遠比一般女子結實健壯,於是深吸一口氣,乖巧地俯身,任憑沉重的木枷鎖住自己,只把肥美的肉臀翹在後邊,蜜縫開裂,肉穴和屁眼全都濕盈盈地期盼著來客。
“咕滋滋——!!”
轉生以來第一次被真正的男根侵入體內,填滿空虛的肉腔,伏雅腦中仿佛有一根細线在這一刻悄悄地崩斷了。肚子里溫熱綿軟的肉壁飢渴地緊緊裹住粗壯的巨龍,摩擦帶來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快感,小腹像著了火一般,又順著脊柱衝上大腦,燒得伏雅意識渙散,神智崩毀。白嫩滑膩的胴體無骨般酥軟,任憑壯漢單手握著她一雙細腕,提著反弓的腰肢低沉地嘶吼著,有節奏地撞擊她肉浪翻滾的肥臀,宛如一團雪白的糯米糕,在征服者胯下被肆意揉捏。
“啊~啊~啊~噫噫……啊哦哦……嗯呃~哦哦……啊啊……”
伏雅很快被操出了高潮,腰臀似通了電一般抽搐起來,軟肉收縮,分泌出汩汩淫漿,滑膩地榨取著肉棒,卻輕易敗下陣來,單方面地繳械投降。隨著一陣猛烈的刺激在腦內炸裂,伏雅臻首後仰,杏眼翻白,曾經優雅的紅唇大張作雛鳥一般,連腳趾都抓緊了。壯漢本已慢下節奏,見伏雅失神,便趁機挺腰猛刺,龜頭狠狠砸在胯下淫女那下沉的子宮口上,賤人頓時肉穴失控,體腔洞開,淅淅瀝瀝的大股淫水從陰唇與肉莖的縫隙里擠了出來,失禁似的撒了滿地,把房中的空氣都沾了騷味。
“呃哦哦哦——!!”高傲、冷峻、優雅,此時全被拋到九霄雲外,那個世外仙女一般的月神女俠,此刻竟吐出一串粗野狂放的悲鳴,玉頸低垂,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毫無射精跡象的改造男滿意地深吸一口氣,又開始了持久的抽插,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再一次回響在操練所狹窄的房舍內,真不知老鴇子用了什麼秘方,能讓這些壯漢金槍不倒,難覺疲憊。
伏雅很快就放棄了思考,腦袋空空地任憑男人蹂躪自己,嬌嫩的肉穴也漸漸沒了知覺,只知道自己不時被操昏,昏迷不久又被操醒,這樣重復了不知多少次,換了無數個姿勢後,男人才總算從伏雅紅腫麻木的陰唇間抽出巨龍。
擼動幾下,噴灑出妖魔般巨量的白濁,降雨般灑滿痴神仰臥的伏雅全身,濃厚地掛在她的銀發上,臉蛋邊,聚在嘴角落入口中,也屍體似的毫無反應,滑嫩的赤裸嬌軀上更是被淋遍了縱橫的斑駁。而青蛙般敞開的美腿間,可憐的淫穴嫩肉外翻,汁水流盡,無法合攏的花心深處,連嬌嫩的子宮都隱約可見,被那邪龍摧殘到了臨近穴口的低位。
一夜過去,月神的女俠健體已將昨日的傷痛自愈了大半,伏雅摸著幾乎重歸完好的性器嘆息:“要是個凡間民女,這樣搞上幾天,肯定就廢了。但那樣,不就能離開這苦海……”隨即又搖搖頭,“我怎麼能那樣想,現在的苦,都是為了大計,為了……”
沒等伏雅自我安慰完畢,頗為可口的早餐就從小門遞了進來,昭示著新一天的操練將在片刻後開啟。今日的操練員比上一位更加凶悍粗暴,抓著伏雅的銀發將她按在胯下,高挺一根油光滑亮的雄偉巨龍,淌著盈盈的淫汁,不由分說地占滿了弱女子的視野。
“不要……”
即使做足了任憑蹂躪的心理准備,昨天的狂虐也讓伏雅深墮雌淵,但當彌漫著濃郁雄性氣息的肉棒赤裸裸地擺在眼前,粘稠的淫汁滴落在鼻尖時,這股震撼大腦的衝擊,是遠在胯下的肉穴被抽所插無法比擬的。男人強有力的手腕死死按著自己的腦袋,伏雅毫無反抗之力,濃厚的荷爾蒙鑽入鼻腔,熏得她頭暈眼花,神智崩毀,還沒受到進一步動作,就已經不由自主地翻了白眼,軟腰一顫一顫,四肢又酥麻癱軟了。
猛漢把伏雅的下巴一捏,輕易將紅唇擠開,飽滿鼓脹的龜頭立刻充實其間,胯下美肉也順勢躲開銀牙,用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肉棒,靈巧的舌頭無師自通地旋轉著,按壓著,摩挲著,以至於兩腮嗦成一條滑稽的肉筒,整顆腦袋徹底化作泄欲玩具,在男人的手里被粗暴地前後擺動著。
和上一位的持久不同,今天的壯漢似乎是專為口交調理的,乃是能連續射精的類型,狂放地抽插了一陣,就把伏雅緊緊按在胯下,嬌嫩的粉面在粗黑陰毛間壓成了扭曲的肉餅,任憑女肉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求生,也不給她一絲呼吸,非要猛抖著壯腰,把一波濃精全數噴灑進賤貨的咽喉,咕嘟著吞進胃里,才低吼著甩垃圾一般將其猛推到一旁,也不心疼連連反嘔的前女俠,只自己深呼吸一口,就又抓過來,再次捅進喉嚨。
到第三天,伏雅被開發了屁眼,萬幸常春閣有獨家秘藥,能使雛菊不至於開裂,但強行擴張的痛苦卻是一點沒少,被男根粗暴抽插以至松弛的肌肉也不會恢復,身下火辣辣的刺痛時刻伴隨著伏雅,長期失禁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她也無奈地和常春閣的其他姑娘們一樣,從此依靠肛塞生活,選了一只底座嵌著銀色玉石的,和白嫩軟彈的肉臀一搭配,倒還挺性感。
接下來是群交,再接下來是繩縛,最後是耐痛毆打虐待。但短短七天的操練到了後半程,伏雅已經完全麻木了,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大腦放空地任憑對方折磨自己,加上始終在室內,連日夜的概念都沒有了,全靠進食來了解晨昏,僅有的空閒時間幾乎全都一動不動地攤在地上,眼神渙散地望著前方,只有操練員進來的時候,才在踢打叱罵中神色呆滯地爬起來。
“噼啪!!啪啪!!”
壯漢一手掐緊伏雅的脖子,一手左右開弓抽她耳光,枕著銀絲的俏臉被打腫,卻由於咽喉被擠扁,嚎不出聲來。底下的身子被操的肉浪滾滾,兩顆肥乳頂著硬挺的褐紅奶頭上下翻飛,白皙的皮肉在汗水的浸染下油光滑亮,四肢無力地折疊在兩旁,跟著活塞的節奏凌亂搖擺。只有那兩片肥美的陰肉滋潤著豐沛的淫汁,在肉棒的耕耘下咕滋作響,不時外翻出一圈圈粉紅的軟肉,噴灑出汩汩清亮的愛液。
“嗚噢噢噢噢——!!”
男人一聲怒吼,把龜頭頂到最深處,堵著伏雅下沉的子宮口噴出一大股濃稠白濁的精汁,掐脖子的手卻沒有放開,直到自己射完,才慢慢松手,留下一動不動的伏雅攤在原地,仿佛一塊毫無生氣的死肉,只是敞開的肉穴向外吐著濃漿。
“做的有點過頭了吧?”老鴇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邊,手提煙袋倚著門框,拿下巴望著房中的一人一肉。
“媽媽,”壯漢回身點頭,輕聲道:“這婊子好能撐,前幾日的操練全都不在話下,這最後一天了,稍微狠一點,她也不會怎麼樣的,輕點的傷,恢復的特別快,您看!”
老鴇子順著男人的手指望去,地上的伏雅猛然咳嗽一聲,嘔出一口粘稠的混合液,一邊痛苦地反胃,一邊裸著身子翻滾,仿佛要把身邊亂七八糟的體液全都給自己裹一遍似的。想爬起來,手腳卻不聽使喚,又摔回腥騷的液體里,胯下肌肉一松,淅淅瀝瀝的小便射了自己滿腿,掙扎間,後庭的肛塞也被吐了出來,留下一朵赤紅層疊的肉花。
“這下得給她第一名了,直升三級。”老鴇子轉身要走,又回頭用手指點著壯漢的肩膀:“你這弄法,尋常的姑娘怕是大半條命都沒了,多虧她是女俠的底子,以後再這麼干,小心我扣你工錢!!”男人連忙允諾。
從此伏雅便在常春閣正式開始了風塵之路,王馨和赤衣仙子教她妝容打扮,配上月神神女般的容貌身姿,輕易便力壓群芳,一月之內連連高升,身價也連翻數級。最重要的是,正式的賣春生活顯然比操練輕松多了,幾乎沒有客人能達到那些壯漢的程度,再也沒有被搞得瀕死失神過,這也使得伏雅對自己精神狀態的杞人憂天總算放了下去。當然,身心的徹底女性化,已經不被她看做是一個“問題”了。
而且在這個世界,尤其是江湖上,並未有經典封建社會的男尊女卑,女俠們憑借自身的力量,和男性平等地相處,那麼自然也和男性一樣,會有不少樂於尋花問柳的女俠,不如說,被伏雅奪舍前的月神本人,就是其中代表。
而如今,曾經的采花女俠淪落風塵,不少好事與好色的女俠便紛紛前來洪夢一睹芳容,從前只怕被月神看上眼吃掉,現在只要花點錢財,就能反過來為所欲為,這吸引了大量江湖女傑前來探花,伏雅自然是來者不拒,畢竟客人要都是女性才好呢,也只有女客人會對她胯下那根袖珍的肉棒感興趣,讓她隱約回憶起一點做男性的感受,而男客人表面對雙性之體興趣盎然,真到了床上,都是看一眼就沒了興趣,又把她當成純粹的女性,只撩撥底下的蜜穴了。
3
伏雅成為花魁的第三天,郡主的指名便如期而至,常春閣早已熟絡了接待的禮數,按部就班地布置著。到約定的日子前兩天,便不讓伏雅接客了,配食也換成了頂級的珍饈,足足休養,等到當天,還有專人侍奉洗浴熏香,換上最華麗的盛裝,如同一尊精美的人偶,安靜地跪坐在雅間之內恭候臨幸。
“喲呵呵……還真是那月神女俠啊,不愧是巾幗豪傑,哪怕墮入此道,仍做到極致,佩服佩服啊~”
清脆婉轉的調笑聲在門口響起,伏雅抬頭一望,來者一身輕薄透肉的粉色紗衣,兩條修長豐滿的肉腿緊裹奶白絲襪,足下一雙繡花軟鞋暗藏真氣,顯然是身手不凡的江湖老手,只是俏麗的面龐上寫滿了輕佻,眼角滿溢淫色,絕非什麼正派之人。
“這就是東越郡主尚蘭兒嗎……”伏雅敏銳地捕捉到房外走廊上有披甲兵士站定的聲音,便更加確信,於是不露聲色地打量著面前這位趾高氣揚的敵方大將,也是刺死鐵衣倩漪的罪魁禍首,慢慢思索著稍後的對策,嘴上卻熟練地迎接道:
“歡迎光臨常春閣……聽說郡主大人是常客了,賤妾卻是頭回伺候您呢,還請,多多包涵……”五體投地,盡顯謙卑。
“哈哈哈哈!還搞這一套!”尚蘭兒一甩馬尾,不由分說將伏雅摻起來,輕松將其舉著丟在了閨床之上,俠女的力道之大,令功力盡失的伏雅不由得一驚,當即被碾壓性的力量差折服了,乖巧地倚在床上不敢亂動,只見尚蘭兒叉腰笑道:“都是江湖中人,不如直接一點,我最煩這些禮讓來禮讓去的!我可是知道,你月神也曾和惡人谷作對,如今雖然墮了風塵,但要是沒了往日風采,和那些無聊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那我可就對你沒興致咯,賞錢也就別想啦!”
伏雅倒不在意賞錢,但要是這家伙變卦離開,自己在常春閣受的這麼多苦可就白吃了,連忙坐起身,穩了穩心神,對尚蘭兒拱手道:“郡主大人……月神在此也是身不由己,不敢不時刻順從。既然您有吩咐,那就恕我僭越身份了……”
“不錯。”尚蘭兒快步上前,在伏雅臉頰一舔,吹著熱氣輕聲道:“但我還是要把你騎在下面,把身為女俠的你……哼哼哼……”說著下手將盛裝扯開,露出月神白嫩軟彈的腰肢來,肚臍上那顆晶亮的寶石頗為顯眼,尚蘭兒一看便懂,邪笑著將伏雅推倒,將她從層疊的華服里剝出來,滿意地欣賞著前女俠溜光水滑的胴體。
伏雅盡量忘記委身常春閣以來被調教出的服從意識,回憶著從前與赤衣等江湖兒女們的縱情歡歌,向眼前這位盛氣凌人的郡主伸出雙手,摟著她的粉頸,昂首與之深吻,卻被霸道地擊潰了香舌,單方面被撬開牙關,口內的溫軟濕熱盡數被尚蘭兒肆意品嘗,然後垂下一柱晶瑩的銀絲,牽在兩對紅唇之間,算是賞賜的瓊漿玉液。
“咕嚕……”
眼神迷亂的伏雅咽下津液,枕著散亂的盛裝,開始扭動起赤裸的嬌軀來,尚蘭兒也解開紗衣,只穿著長筒白絲,與身下美肉貼在一起,四只渾圓肥嫩的乳球互相擠壓,浸著綿密的香汗,漸漸變得油光透亮,濃香四溢。
不知不覺間,伏雅和尚蘭兒都忘情地淫叫起來,放肆的鶯啼此起彼伏地演奏著濃情的樂章,四條美腿交叉剪錯,兩副光潔的陰肉水盈盈肥嫩嫩地擠在一起,互相磨蹭榨汁。月神的小肉棒也在此時趁勢挺立,雖然只有拇指大小,仍是頑強地抽動著,企圖鑽入對方軟肉層疊的蜜穴里去,卻禁不住強韌陰肉的榨取,轉瞬之間就吐出一股濃厚晶亮的淫漿,又萎縮成大號陰蒂一般的小肉丁了。
“不愧是廣寒仙子……這滑嫩的身子,我都想把你宰了吃掉……”
“啊啊……噫啊……嗚誒……哦哦哦……”
在尚蘭兒的強大攻勢下,伏雅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識,變成一塊任憑玩弄的酥軟爛肉,癱在郡主胯下,只隨著摩擦的節奏泛起層層白皙醇厚的肉浪。尚蘭兒提著伏雅一根渾圓緊實的雪白美腿,也在蜜肉衝撞的刺激中到達了高潮的邊緣,纖腰一顫,鴨子坐的豐滿臀腿有節奏地收縮,頂著伏雅的肉穴噴出汩汩淫漿,伏雅也小腹一緊,泄出滔滔愛液,兩人交合處被淋了個透,淫靡之氣將整個房間都籠罩起來了。
“呼啊……你跟我回府里吧,現在養得那些玩具都是凡人,要做愛,還是得江湖俠客的身子才過癮啊……”
尚蘭兒順勢向前撲倒,癱在伏雅懷里,把她當做松軟的肉墊仰臥著,視线朦朧地沉浸在泄身的余韻中。後者雖也剛經歷了潮吹,但卻偷偷掐自己後腰維持理智,此時便悄悄抬起四肢,章魚似的扣住了郡主綿軟的身子,帶著她動作輕緩地靠牆坐起身來。
伏雅心中催動系統,一陣柔和白光散去,她已換上了新獲得的倩漪替身,比起憑借靈活劍法機動殺敵的月神,這位鐵衣女俠靠的是一身高大健美的壯碩肌肉,擁有刀槍不入的堅實皮膚,更重要的是,切換替身能夠規避常春閣給月神釘在肚臍上的封印,取回力量的伏雅也重建了自信,上一秒還不得不與之纏綿的懷中敵女,伏雅毫不遲疑地將她鎖喉,雙腿也死死固住,不能動彈。
“咕啊!咕嘰噫噫噫……”
倩漪的肉體戰斗力本就在江湖中數一數二,伏雅又是在毫無防備的貼身相處中突下死手,縱使尚蘭兒武藝多麼高超,也沒有掙脫的可能,連一點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她還沒弄明白身下的佳人怎麼變了個樣,就被死死鎖住了咽喉,雙腿也被羞恥地左右架開,尚有余漿的女陰赤條條地挺在身子最前方,想著要反抗,卻發現對手粗壯的美腿遠不是自己能撼動的。隨著體內氧分的快速消耗,能活動的雙手也奈何不了對方怎樣了,唯有無力地拍打著倩漪鐵索般的壯臂,心有不甘地在肉山似的鐵衣女俠懷里漸漸失去意識。
不過說到底,伏雅等人的計劃是綁架尚蘭兒,而不是就地殺死她,因此伏雅看她渾身酥軟,嘴唇紫青,尿道也開了閘,小便一股腦失禁出來,就松開手,但也謹慎地仍把翻著白眼的尚蘭兒留在懷里,高舉右拳隨時瞄著她心口,又等了片刻,見她還是一動不動,這才放心,把儀態大失的郡主扛在肩上,推開窗戶,頭也不回地躍出了自己委身近百日的常春閣。
4
“醒醒!差不多該睡夠了吧?”
一瓢涼水澆在頭頂,尚蘭兒發絲垂縷的面頰微微顫動,慢慢抬起眼皮,只見自己被困在一處昏暗的小屋內,綿密的粗繩綁滿了身子,緊緊固定在釘入地面的木樁上,三個身形各異的女人圍著自己,個個真氣盈溢,顯然都不是等閒之輩。
“幾位女俠……”尚蘭兒向後一靠,忽然瞅見赤衣仙子的面容,頓時明白了一切,但又無法脫身,只好自嘲道:“把我請來真是費了你們不少功夫啊……給常春閣送了多少錢?竟然能讓那老鴇子也插一手……”
“噼啪!!”
王馨怒而上前,狠狠地打了尚蘭兒一個耳光,罵道:“和老鴇子無關,是我家姐姐設計去做妓女,引你上鈎的。你這該死的,殺了鐵衣女俠,又害我姐姐受了那麼多苦,我們正要拿你是問!!”
“是問?呵呵,怎麼是問?若要取我性命,請隨意,王府和惡人谷挖地三尺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若不是,那麼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莫非是想去跟我父王換贖金?堂堂江湖女俠也會做這種下作之事的麼?”
見尚蘭兒油鹽不進,王馨一下子也沒了辦法,伏雅拍拍她的肩,以月神的身體俯在尚蘭兒身邊,語氣誠懇地說道:“惡人谷之害人盡皆知,我等只為還天下百姓一個安寧,卻不料您家王府和那毒娘子……交情甚密啊。我們實在是不明白,任她禍亂民間,尊殿下難道聞所未聞,又或者對生民之命如此不屑嗎?見不到殿下,只好這樣將郡主請來說話,還請原諒……”
“唉……”尚蘭兒扭過臉去輕嘆一聲,伏雅知道起了效果,便跪坐在她身旁輕輕靠著,以有限的肌膚相親給她進一步緩和一下氛圍,只聽尚蘭兒開口道:“如今江湖之上,還願意除暴安良的,恐怕就是你們了,也罷,並不是什麼機密,就告訴你們吧。”
赤衣和王馨也圍攏過來,尚蘭兒說道:“當今聖上年幼,被權臣控制,四海諸侯都在謀劃起兵討伐,已是半公開的事情了,而我父王確實和毒娘子有交易,便是用她的獨家秘藥,將來能控制聖上的神智,即使以後成年,也只會乖乖聽話,絕不會有自立之心。”
“如此可怕的藥物……”赤衣仙子嘆道,“那麼回報是什麼呢……?”
“恐怕就是將東越大地暗中放手給惡人谷吧,父王如此孤注一擲,若是成了,天下在手,用小小一個東越來換,劃算極了!只是他完全沒有考慮後路的樣子,我建言過幾次,父王完全不理會,我也只好服從命令,與惡人谷合作……”
“你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王馨突然發話。
“惡人谷的收益太不成比例了。”赤衣仙子思索著,“東越王要真能脫穎而出成為新的權臣,毒娘子怎麼不得做個頭號心腹,手下精銳也能轉正成護衛禁軍什麼的,但她卻只要東越一地,這便很怪。而現在大兵未起,東越王卻已經對東越不聞不問,放任惡人谷匪徒在治下胡作非為,搞得怨聲載道,這又是一怪。最後,毒娘子若真想統領此地,也不該如此涸澤而漁,到處樹敵,禍害民眾啊,她可不是這種短視的人。”
伏雅心里一驚,說道:“除非……她的目標也不僅是東越……而已。”
“而且她已經將那秘藥對我父王用了!”
“是呀!所以你爹才造反的八字都沒一撇,就把老家都快送出去了!!”
雖然王馨脫口而出了個勁爆的詞匯,但其他三人都沒在意,紛紛低頭思索著破局之策,若是被毒娘子借助東越王為跳板,把手伸到皇京去,那惡人谷可就不止禍害東南一隅了,玄天聖女那所謂的世間傾頹將真的有可能發生,到時候,伏雅這個失敗的救世主會遭受什麼樣的命運呢?
“咳咳!”尚蘭兒清了清嗓子,歪著腦袋道:“我說幾位,討論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放開啊,這下我好歹也算是和你們一個陣營的了,老這麼綁著我不太合適吧?你們想進都進不去的東越王府,那可是我自己家,要是心情好,把你們帶進去倒也不是不行……”
伏雅想了片刻,俯在赤衣仙子耳邊說了些什麼,後者普持有一笑,連連點頭,然後合力解開了尚蘭兒的束縛,把渾身勒痕的郡主大人請到房中唯一一張椅子上坐定。
“這還差不多,我早看不慣那毒娘子了,從現在起你們三個就是我的親兵隊,務必全力以赴,討滅惡人谷,還東越一片安寧,明白嗎?”
剛一松綁,尚蘭兒便又擺起架子來,此前被伏雅劫來時,正值春宵,因此渾身赤裸,加上麻繩緊縛,如今白嫩綿軟的肉體上,布滿了蛇形的印記,通紅的傷痕淺淺地刻在皮肉上,映襯得胴體更加嬌嫩可人。她將亂發重新歸整,架著美腿思索對策,修長肢體的盡頭,小巧玲瓏的腳丫在空中俏皮地畫著圈,只是後跟沾了些灰土,倒讓她與這昏暗肮髒的小屋更加和諧了。
“郡主大人~”赤衣仙子笑呵呵地迎了上來,說道:“既然已經說定,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如何?您帶我們回王府,到府里再詳細商議,說不定還能面見殿下本尊呢!!”
在伏雅等人畢恭畢敬的吹風下,尚蘭兒全然忘記了自己此時身份,毫無匪窩中人質的自覺,真當自己收服了三個死心塌地的女俠,晃蕩著赤裸的嬌軀就要往房門走。只見伏雅再次化身鐵衣倩漪,在背後突然把尚蘭兒從腋下架起,雙腳離地使不出力氣,赤衣趁機念念有詞,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正如當初為伏雅的王瑤替身治療金蓮足那般,精准地罩住了尚蘭兒全身。
“什……!你們干什麼!這是!?放開我!!”
伏雅早已撤到一邊,笑道:“我的郡主大人,誰不知道您武功高強,要是再回到王府里頭,您一變卦,我們有幾條命也跑不出去哦!所以我們得加一點保險措施啊,等事畢之後,再給您解開也不遲呐!!”
話音剛落,光芒便散去,不著片縷的嬌嫩女俠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匹鬃毛青灰的高頭大馬,呆呆地站在屋中,腦袋幾乎頂到了房梁,漠然地環視三人,又低頭看看自己,然後抬起蹄子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揚起陣陣浮塵。
“蘭兒妹妹莫慌,你在心中凝神暗語,我們便能聽到。”赤衣仙子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對尚蘭兒的稱呼也變了。而那堂堂郡主竟被不知何方奇術變作畜生,心里又氣又急,哪能靜氣凝神,便只是叫喚出一串純正的母馬嘶鳴。
伏雅見之有趣,便上前撫摸雌獸的鬃毛,故意開玩笑道:“這下可好了,你從此做了畜生,人能吃的,你再也吃不了了,人能玩的,你再也玩不了了,以後都要吃干草,喝生水,隨地撒尿拉屎,天天給人騎著到處代步,說不定,還要牽匹公的來和你配種呢!!”
這下可點燃了炮仗,原本呆立的駿馬頓時像身上起了火,昂揚地吼著,甩開蹄子一頭撞破小屋的薄門,闖到外邊的野地里狂奔起來。伏雅有些尷尬地回望赤衣和王馨,二女都一聳肩,表示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伏雅只得踏起輕功追出門外,穩穩落上馬背,使出渾身功力,硬是體驗了一番馴服野馬的折磨,半晌才騎著母畜回來,人困馬乏地停在小屋門口。
“真是累死我了,你這畜生!若是逃離了我們,你上哪解除這獸身?那才是真要一輩子當母畜了呢!啊,我明白了,一定是現在的馬腦子智能低下,已經沒有人的思想,只剩下野獸的本能了!”伏雅坐回門檻上,摟著嬌小的王馨,邊喘邊罵。
母馬既已被馴服,自知命系他人之手,也只好臣服,低下腦袋,從意識里傳出人聲:“畜生知錯了,只希望幾位女俠能言而有信,事畢之後,一定要將我恢復人身啊……不然……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放心吧,事成之後一定將你恢復,就算不成,只要我死了,法術同樣會自行消散,只是個保險而已,我們到時候假扮給你送馬的客商,進到你府里,以那里為基地,再做調查。明日一早,我先去城里買一套鞍韉嚼子來,既然成了畜生,就要有畜生的樣子,馨兒妹妹也帶它去吃點草習慣習慣。”
“等等……”母馬忽然再次傳聲,晃蕩著腦袋道:“我還不餓,但是,身子後面麻麻的,不知是要小便還是怎樣,我第一次當馬,啊呀……受不了了,你們快幫我看看呀!!”
王馨一躍而起,掀開馬尾拍了拍屁股,嘲諷道:“哇!你這淫獸!剛做畜生沒一會,這就發情了!姐姐說得果然沒錯,得找一匹公的來給你配種,不然騎著你走到哪淫水滴到哪,豈不成了笑話!”
“好了馨兒,別再逗她了,後面我們還要合作呢,不如就幫她解決一下好了。只是這馬身比人高大得多,我看,還真就只有馨兒的胳膊適合,給她插個滿的,高潮一波,三天不浪!”
雖說是頭貨真價實的母畜,但畢竟是曾經的尚蘭兒化形所成,散發出的淫靡之氣仍與人類相同,吸引著王馨瞬間欲火攻心,也沉溺於發情的氛圍里,痴迷地注視著那赤裸裸露在兩條馬腿之間,如蚌開合的一副濕漉漉淫穴。
那陰肉似乎與人的性器別無二致,只是放大到了母馬身後,伏雅也在一旁觀望,隱約覺得和前夜自己親身品味過的尚蘭兒蜜肉有幾分相似,大概是赤衣仙子的惡趣味吧,正好使得王馨的玩弄少了些抗拒感。
只見王馨小手握拳,在母畜的陰肉間來回揉碾,沾滿了洶涌的愛液淫漿,兩邊的肌體都被浸得油光滑亮,在劇烈的衝撞擠壓中,奏出響亮的水聲。起初的時候,母馬還能穩著心神,向周圍傳出人聲的嬌呼,可隨著王馨把整拳擠入,它便立刻失了神,破碎的心智徹底墮落成一頭野獸,昂著粗壯的馬頸,響亮而狂野地嘶鳴著。
“想不到里面這麼熱,這麼深,我整條胳膊都要被吞進去了!”
王馨探險似的往馬屄里伸手,當肩頭都碰到會陰的時候,才總算觸了底,拳頭的指節撞上了軟軟下沉的子宮口,又引得母馬一陣顫抖。可小馨兒卻變本加厲,反而把另一只手也加了進來,將母獸的穴口撐到碗口大小,雙臂齊插在火熱綿軟的陰道里,被曲折層疊的軟肉緊緊咬住,又不時淋著黏濕的淫水,潤滑著粗暴的抽插。
伏雅見王馨在後邊打樁似的突刺,自己也來了興致,但面對一匹馬實在是沒什麼好玩弄的,就把王馨抱了起來,兩下扯掉衣裙,直接拿習慣了的月神身體和她交合起來。小巧可愛的大陰蒂奮力戳進了少女嬌嫩的肉縫,身形纖細的王馨雙臂陷在母馬的腔內,身子又被伏雅架在身上抽插,整個人便懸在了半空,臉蛋貼在左右橫掃的馬尾旁邊,一副潮紅如痴的面容。
眼看著活春宮在面前上演,赤衣仙子更是欲火難忍,騷淫的蜜水早就流了滿腿,怎奈那兩人之間已沒了位置,只好躺到畜生身下,一邊高舉雙腿,把淫肉翻滾的騷穴舉到半空瘋狂自慰,一邊揪著母馬的奶頭迅速揉搓。也不知是不是赤衣自己對這頭母獸做了手腳,竟撲簌簌射出一道道醇厚潔白的馬奶來,滿溢著濃香灑滿了赤衣仙子全身,熟女的豐腴肉體在奶浴的浸潤下更加油滑軟彈,三人一馬的狂歡也燃到了極致。
“噫啊啊啊啊——!!”
淫氣彌漫的小屋門口,四頭發情的野獸同時到達了頂點,各自從騷穴里釀出汩汩的瓊漿,隨著身軀抽搐的節奏甩出晶瑩的液滴,淅瀝瀝地互相灑滿全身,光潔細嫩的肌體因此更加滑膩綿軟,蕩漾著層層肉浪,嬌呼著此起彼伏的嚶嚀,失神地歪作一團,腦子里只剩下團團炸開的情欲煙花。
母馬還有些不熟悉如今的身體,抖了兩抖,竟小便失禁,悲鳴著尿了自己兩條後腿濕透,見狀,紛紛捂著鼻子遠離這頭畜生,跑回小屋里去了。唯有伏雅又拿著麻繩出來,圈了個簡易的套索,給母馬拴在粗樹上,貼耳安撫了幾句,才再回屋,加入到赤衣仙子和王馨的二次笙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