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尹慶兒
花魁尹慶兒
尹慶
20230206
清嘉慶三年,蘇州,這可是個好地方,除了皇家的蘇州織造在此,還有就是蘇州本就是魚米之鄉,往來達官貴人數不勝數。
沿著京杭運河兩岸,更有青樓、賭場林立,說到青樓自然要提花魁,江南出美女,蘇州的花魁可是天下聞名,不少京城的老爺不惜舟車勞頓,到此一擲千金,只為那美人一笑。
而嘉慶三年的蘇州,花魁是一個叫尹慶兒的女子,這一年她芳齡十五,想上她秀床的男人,幾乎可以從蘇州排到杭州了,她呢,卻獨獨喜歡一個大她十歲的布商朱九尺,這也許和她祖輩也是做布商生意有關。
後來,這布商因為商船翻了,差點傾家蕩產,還是尹慶兒拿出自己的積蓄幫著度過難關,後來到了嘉慶六年,這布商朱九尺也算有良心,替這尹慶兒贖身,並納為小妾,當時也算是一段佳話,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正是:自古紅顏多薄命,香消玉殞誰人知?!
一、春
春風吹開白色的窗簾,帶進來陣陣田野的花香,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的油菜花,還有窗前的蝴蝶蘭,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枕邊人又一夜未回。
我打開櫃子,胡亂的翻找著,鬼使神差的選了一件他給我買的粉色的真絲肚兜,又找了件淺色的旗袍就向著前院的樓舍走去。
我住的是一個二層竹樓,是他當年給建的,這麼快就已經在這個竹樓里邊住了三年了。
“夫人好。”一個伙計高聲說道,所謂的夫人有五個,我只是其中一個,他的正妻兩年前死了,只有我們五個妾室。
另外四房都是大戶人家的,也只有我,出身青樓。
我看了看有點公鴨嗓的伙計,認識,好像叫什麼田柱子,個子很高,辦事很麻利。
走過布坊外的回廊,從小門,我進了他的會客廳,他正在和一位身材魁梧的人說著買賣的事情,因為小門進來有個屏風,只有他能看到我。
透過屏風的縫隙,可以看到他和客人正在喝茶,兩人坐在紅木的椅子,中間是一個很大的紅木圓桌,他見我進來笑了笑,向我招招手,分開雙腿,指指自己的襠部。
我臉一下子就熱了,卻不敢違逆他,便跪在了地上,慢慢的爬到他的近前,輕輕的揭開他的衣帶,退下他的褲子,用手掏出那根黑乎乎的雞巴,軟軟的,我含在口中,輕輕的吸著,很快,軟軟的雞巴硬了起來。
那身材魁梧的漢子眼睛瞪的老大:“這位莫非就是三年前蘇州第一花魁尹慶兒?果然是國色天香,朱老板好福氣,好手段!”
他沒說話,示意那漢子喝茶。
“吱吱吱!!!”我很有滋味的舔著那兩個蛋蛋,濕潤的蛋蛋在我舌尖游走,像濕滑的鵪鶉蛋,我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胸前,鵪鶉蛋因為太滑,一只離開了我的嘴巴,我於是吐出另外一顆。
再次把雞巴放在嘴里,雙手抱住他的大腿,把頭深深的埋入他的襠部,濃密的陰毛讓我的臉癢癢的,熱乎乎的大雞巴捅進喉嚨的最里邊,我慢慢移動自己的頭部,享受著熱乎乎的肉柱在我口中抽插,口水與陰莖的摩擦聲中,大雞巴一下下插進嘴巴的最深處。
他繼續和那漢子講著事情,說的是運河船只的事情,好似我根本不存在一樣,其實那漢子一直在盯著我看,仿佛我衣服沒穿一樣。
我跪下的時候女人最後的羞恥已經沒有了,我用力的吸著,好似小孩子吸著母乳,等待著吸進口中的甘甜,或者說是一個可憐的小女孩等待著主子的賞賜,用臉一下子一下撞擊著他的小腹,撞著那一堆毛,讓那熱乎乎的雞巴插的更深。
他腿分的更開了,撩起我的旗袍,讓我的屁股全部漏出來,然後拿起桌子邊上的一根藤條,狠狠的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藤條一下下抽在的屁股上,我身體本能的一下下抖動著,嘴里不停的呻吟著,卻更賣力的吃著熱乎乎的大雞巴。
“唰!!!”一股濃烈的精液射進了我的喉嚨深處,像爆漿的成熟果子,很多,很腥,帶著淡淡的臭味,我咽了下去,然後用舌頭舔著嘴唇,幫他提上褲子,系好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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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侍妾說是房中人,其實在朱九尺這種商人家中,往往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妓女,除非成了正妻,不然,這種事情肯本無法拒絕。
我趕緊舔干淨嘴唇,爬到朱千戶跟前:“奴家小慶,見過千戶大人。”
朱千戶直接站了起來,用手撫摸著我的屁股:“尹姑娘大名,我在京城就有耳聞,特別是姑娘的舌頭,據說是佳品,嘖嘖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姑娘剛才伸的太快,我沒看清,請姑娘再伸一次。”
我便張開小嘴,把舌頭努力外伸,我的舌頭很長,可以勾到自己的下巴。
“老二,去叫另外四個夫人來!聽說牛千戶喜歡眾樂樂,今日我這幾個夫人都在家中,正好請牛千戶查驗查驗。”他笑著說。
很快從外邊進來十多個人,老二還有幾個應該是兵丁,帶了四個女人,四個女人進來後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把臉貼在地上,高高的敲起了屁股,這四個女人自然是他的侍妾,和我一樣的身份。
“大哥,夫人們到了。”老二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看到去年剛進門的侍妾黃婷兒,臉紅的厲害,還有一個是比我來早一年的許寧兒,如果是男兒,她早就中了秀才。
朱九尺沒說話,我感覺我的臉也紅了,比黃婷兒還紅,我爬到四個女人身邊,臉貼在地上,翹起了自己的屁股,他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後,把我的旗袍撩到腰部,讓屁股漏的更多。
“嗯,這肚兜,是去年我給你買的吧。”只是他說罷,卻走到了黃婷兒跟前,撩起她的裙子,在朱家,侍妾是不可以穿小褲的,為的就是辦事方便,把大雞巴捅進了她得屄了,我忍住自己的嫉妒心,牛千戶拍拍我的屁股。
“慶兒姑娘別急,朱老板不玩你,我玩你,哈哈。”說著脫了褲子,吐了口口水擼了擼自己的雞巴,然後扒開我的屁股瓣,把一根熱乎乎的家伙捅了進來,很熱、很硬、很長,比他的長,我忍住不讓自己叫出來,緊緊的握住拳頭,牛千戶那熱乎乎的老二在我陰道了抽插著,一雙大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一頂,堅硬的龜頭頂到了我的花心。
“嗯!!!”幸好,我咬住我手指,不然就叫出來了。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牛千戶很有節奏,我很快就敗下陣來,發出舒服的呻吟,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流到地上,那蜜穴中更是濕噠噠的一片,我都感覺到自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淌了,我很久沒有這種快感了。
那邊他也操的起勁,不過顯然他沒有牛千戶有勁,我也許是想氣他,也許是確實舒服,叫的更大聲了。
他很快射了,然後回到紅木椅子上喝茶,有人接替他,繼續操那黃婷兒,牛千戶的老二很有勁,當操黃婷兒的官兵射了他才射,很多很多,我感覺里邊都被射滿了。
牛千戶走到我面前,讓我幫著舔干淨他雞巴上的東西,老二則是抱住我的屁股繼續操著,這種場合,老二是可以操我的,我其實已經高潮兩遍了,臉熱的好似發燒了,老二傻傻的笑,說夫人是夫人里最漂亮的,也是蘇州最漂亮的,今天操了大嫂,明天就是死了也值得。
我心里罵著你這傻子又不是第一次操,裝什麼好人,便抱住牛千戶的屁股,含住他的雞巴, 讓牛千戶和老二前後操我,老二的雞巴也很大,我感覺自己快被操的對穿了。
如此,我又吃了牛千戶的精水,老九也射里後,牛千戶很滿意,他手下的官兵也很滿意,牛千戶擺擺手,官兵和老二還有其她四個女人也離開了。
然後牛千戶蹲下來:“尹姑娘,我今夜有幾個袍澤兄弟來蘇州,想讓你陪酒,你可願意?”
我舔舔嘴唇,看看朱九尺:“奴家全看夫君安排。”
所謂的陪酒,其實就是陪睡罷了,朱九尺自然同意,夜里我洗干淨身子,還是穿著白日的一身,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到了一個叫醉仙樓的地方,牛千戶早就等在那里,也不用小廝,牛千戶直接把我抱在懷中,就這麼上樓了。
牛千戶顯然沒少喝酒,滿嘴酒氣,酒樓頂樓已經被他包下,燈光很暗,十幾個穿著官靴的男人已經等在那里,桌子放在四周,中間空出很大的空地,顯然他們都吃完了,就等著我的到來。
我抱著身材魁梧的牛千戶的脖子,看著他粗獷的臉:“牛大人,這是要直接辦了小女子啊?千戶叫了這麼多人,小女子怕是承受不起啊。”
牛千戶嘿嘿一笑,看看我的胸前,又用大手摸摸我的屁股:“尹姑娘說笑了,白日里我看姑娘春水泛濫,意猶未盡,才叫了這些兄弟來。”
我白了他一眼,摸著他堅硬的胡茬子:“慶兒美嗎?”
“當然美,我告訴你,男人就喜歡尹姑娘這種有味道,還漂亮的女人,說實話,姑娘現在比當年當花魁時候還有味道。不信,我問下,兄弟們,你們說,尹姑娘美不美?”
那十幾個漢子早就饞的口水直流,自然喊美了。
我抱住牛千戶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一下“那我今夜豈不是要被你們操死。”
牛千戶氣喘如牛。
“尹姑娘,果然是個騷物,那你願意被我和兄弟們操死嗎?”
我今夜也不知道為了如此,心跳的厲害,小腹燥熱的厲害,紅著臉說:“那你們還不快些把慶兒就地正法,慶兒的下邊,下邊濕了。”
牛千戶哈哈一笑,直接把我按在地上,撕開旗袍,撕開肚兜,分開我的雙腿直接把那黑乎乎的鐵槍捅進了我已經春水泛濫的蜜穴。
其他人自然也衝了上來,我從來沒被如此粗暴的蹂躪過,也沒遇到如此多強硬的漢子,我甚至被操的求饒,但是下邊的淫水一夜都不停過。
我不知道自己春潮的多少次,一夜如夢吧。
這群人一直玩弄到天色微亮,因為我衣服都撕破了,牛千戶給我披了件男人衣服,才讓手下親自送我回府,回到自己的竹樓,我喝了一口水,嘴里全是精水,這群漢子,真是往死了操啊,我漱了漱口,一口氣喝光茶壺里的水,便沉沉睡去。
這種事情有了開始,自然不是一次,他答應我,只要幫他成為蘇州第一布商,我就是正妻,如果不行,三年後,他也會把我扶為正妻。
於是我成了牛千戶家的常客,也成為了一些負責布匹買賣官老爺家的常客,特別是牛千戶那,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喜歡了那種粗暴的感覺,我自然也恨自己,恨自己不知廉恥,恨自己不自愛,可卻每次去之前都會洗個熱水澡,精心打扮,選一件自己喜歡的肚兜和旗袍,慢慢的走進牛千戶准備好的不一定在什麼地方的交歡,然後迎接著不知道是誰的雞巴。
這些雞巴都是牛千戶同僚或者朋友的,有長有短,有粗有細,都很猛烈,有時候我會讓人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我不想看是誰操我,我只想去感受自己被這些粗暴的官人蹂躪的過程,感受下一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期待,感受精水填滿淫門,感受精水射進口中,感受那種羞恥和無助。
我每次從牛千戶那里回來,都會一夜難眠,或許是自責,或許是回味。
二、夏
一次,老二趕著馬車從牛千戶那接我回家,因為這次是在船上玩的,所以路有點遠,路過一片竹林的時候,老二衝進了車廂,他抱住了我,把手伸進了我胸口,摸著我的奶子。
我啊了一聲:“老二,我是你嫂子,你,你做什麼?!”
老二,左手摸著我奶子,右手順著我大腿摸著我的那里,嘴巴含住我的耳朵說:“小賤人,嫂子?你也配,你不過是我表哥的侍妾,還真把自己當正妻了,你現在說這個,還冷落我,牛千戶沒來時候,你寂寞了,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他說著,解開了我的扣子,把旗袍上衣領解開,漏出我的奶子,他大嘴一張,含住我的乳房,用力吸著。
我想推開他,卻渾身無力,我確實和他好過,但是就十多次,還是他偷偷看我洗澡,自己沒把持住的。
“我,我把衣服脫了,莫要弄壞了旗袍。”我說著,他總算是緩和了一會,我脫了旗袍和肚兜,整齊的放在一邊,他再次把我撲倒,分開了我的雙腿。
“啵!!!”那該死的大雞巴捅進了我的淫門,我第一次沒感覺,下邊還沒水的時候被捅進來,那種感覺超級不好,我剛想叫,卻被他堵住了嘴巴,還好,後邊慢慢下邊有了汁水,舒服了許多。
我本以為如此就結束了,誰知他欠了賭債,約了二十幾個一起欺負我,錢他收了, 這些人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不知道自己被輪了多少輪,直到第二天晌午才結束,屄和肛門都開始往外流精水和血的時候暈死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在自己的二樓了,我躺了三天才下床,這畜生來看了我一次,還讓我給他吸出來,不讓就把事情告訴朱九尺。
三、秋
這一天,秋風吹開了窗簾,外邊滿是綠色,有了果實的香味,秋雨打著芭蕉葉,我看他進來了:“無論結果怎麼樣,我要明年年底就成為正妻。”
他只是看著窗外的秋雨。
“我知道牛千戶想玩新花樣,你陪著這些粗人也很辛苦,不用明年年底,明年的春天,我就讓你成為正妻,但是,牛千戶你不要得罪。”
我點點頭,他准備離開。
我想說你不在這陪我一晚上嗎,哪怕半個晚上也好,可是最後還是沒開口,他也沒回頭,我一夜沒睡。
老二後半夜來了,自然是少不了一陣雲雨,老二說牛千戶玩死過幾個丫鬟了,讓我小心點,我說沒事,老二走了,讓我早上在二樓的門口跪著就行。
雞叫一次時候我翻開自己的櫃子,這次選擇了一個白色的繡著紅花的肚兜,還是高開叉的旗袍,沒有穿小褲,我跪在二樓的樓梯口,很快穿著一身盔甲的牛千戶走了上來,他歪著頭看看我,然後撩起我的旗袍,摸摸我的屁股,用手指扣著我的淫穴,我發出舒服的呻吟。
他滿意的點點頭:“不錯。”然後捏著我的下巴,看著我的臉。
“尹姑娘,你我玩了也半年多了,我其實還可以像以前那樣玩你,但是有點無趣了,我本來開玩笑的和朱老板說要玩點狠的,他答應了,我最後還要問問你,我牛老六是個粗人,真玩開心了,收不住手,玩你把你玩殘了,玩死了,你可別怪我。”
我咬著嘴唇,想到牛千戶這半年也沒少幫著他掙錢,便說:“沒事,奴家任憑牛千戶發落。”
他笑了笑:“那就好,記住,以後叫我主子,你自己稱自己是賤奴,我說話要無條件順從。”
我點點頭:“是,主子。”
他說了聲乖,抽出腰間的馬鞭,讓我脫光衣服,對著我說:“小賤奴,第一次見面,總要有見面了,你說我抽你的腚兒幾下呢?”
我咬咬牙:“打,打,十個吧,主子。”
他點點頭:“好,跪下,翹起屁股。”
“主子我能把這肚兜放在嘴里嗎?我怕賤奴一會叫的大聲,影響主子的雅致。”
牛千戶哈哈大笑:“果然夠賤,好,好。”
說著他甩了甩馬鞭。
我咬著肚兜跪好。
“啪!!!”
聲音很脆,我屁股火辣辣的疼,我緊緊咬住口中的肚兜,即便是眼淚都疼出來了,也不叫一聲。
“啪!!!”
第二下,我覺得屁股都被打出血了,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
“啪!!!”
第三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疼的幾乎抽搐了, 牙齦咬出了鮮血,還是忍住了這十下馬鞭,我趴在地上緩了許久。
“小賤奴,給你主子上茶,打你打的口渴了。”
“是,主子。”
我吐出染紅了的肚兜,爬起來,去給他沏茶,屁股太疼了,我幾乎走不了路,最後快到他近前的時候,我身體一晃,茶具落了一地。
牛千戶罵了句賤人。
“來人!”
很快四個官兵上了樓。
兩個官兵把我仰面按在地上。
他直接拿來水桶來:“狗賤奴,讓你倒個茶水都這麼費勁,好,爺爺今天伺候你一次,讓你喝個飽。”
說著便開始給我灌水,一桶、兩桶,我肚子脹的像個皮球的時候他才住手。
然後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拳頭很重,巨大的壓力,讓我上吐下噴。
“啊啊啊!!啊啊 ,別打,啊啊啊,好疼啊,啊!!!”
我叫著,可是拳頭越來越重,甚至用腳踹,我感覺自己都快死了,剛剛喝進去的水都吐干淨了,他便再次給我灌水,甚至用漏斗往我的菊門里灌水,然後再打,再灌,我第一次被這麼玩,昏死過去三次,最後他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還好,牛千戶看我被玩的太慘,讓我休息了三天。
第二次,因為我說話聲小了,被掉在房梁上打,打的小便失禁才罷手。
第三次是用花繩綁住掛在房梁上玩,當然這些也可以在河邊,在院里玩。
...
今天牛千戶和朱九尺在外邊下棋,我被用狗繩子拴在院里的一棵老杏樹上,一絲不掛,這時候,老二進來了,看到我跪在那里,直接脫去褲子,開始操了起來,這是牛千戶的意思,不管誰遇到我,都可以操,而且三天必須操一次。
我只能翹著屁股忍受著,老二射了,然後走了,牛千戶讓我過去,我熟練的脫去他的褲子,開始吃他的雞巴,他很享受著,還不停的用皮鞭抽著我的臀部,這些其實都是朱九尺的玩法,他很喜歡在朱九尺面前這麼玩我。
牛千戶玩的花樣很多,有時候會把我綁起來操,或者打,有時候會帶到野外玩,有時候會滴蠟,有時候會吊起來打,我一天天的計算著日子,卻不知道為何期盼著牛千戶的新花樣。
一天牛千戶甚至把我帶到了軍營,和兄弟們一陣快活了一天,直到深夜,把我大字綁在了一張桌子上,軍帳外邊燉著野豬肉,很香,我也有點餓了。
只是牛千戶沒有解開我的綁繩,而是用一把短刀,在我小腹上比劃著:“尹姑娘,你這麼好看的女子,我其實第一次見過,能玩你這麼久,我這輩子也足了,明日我就調離蘇州了,可能這輩子也見不到。我是粗人,但是看事情還可以,朱九尺那個奸商根本不會讓你做正妻的,說不定過幾日,就會隨便找個理由要了你的命,不如這樣,你忍忍,我幫你開膛剖腹,一會用外邊的鍋把你煮了,我和兄弟們吃了你的肉,也幫你宰了朱九尺,你看如何,要知道,你這麼好看的女人,宰殺起來,很過癮的,嗯,對,就你這樣的可憐有漂亮的, 慘叫起來才讓人心醉。”
說著刀刃在我的小腹上比劃著。
“不,不要。”我驚叫道,我知道,只要自己稍微一猶豫,這人一定會給我開膛的,活體開膛啊,我可不想,至於他說的朱九尺要恩將仇報,我才不信。
四、冬
牛千戶走了,朱九尺成了第一布商,我本來以為會等到好消息,沒想到,真如牛千戶所說,我沒有成為正妻,年底的時候他娶了一個胖胖的丑女人,據說是什麼縣令家的女兒,而我,因為和人通奸,被縣里判了沉塘
我沒有被沉塘,因為那個胖女人說沉塘太便宜我了,要在家里宰了我,說明年蘇州要來一個宮里的公公把持蘇州織造,這公公喜歡吃美人心肝肺腸做的鮮湯,正好就把我用上了。
臘月初七,我被洗干淨綁在了院里的那棵杏樹上,一個白頭發沒有胡子的老太監坐在了正位,左邊是朱九尺和那個胖女人,右邊是剩下的四個小妾。
老二拿了把牛角尖刀,顯然動手的是他,我其實從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再也沒反抗過,只是默默的等待著。
“徐公公,我們准備動手了,您看看,是不是要把這賤人的嘴巴堵上,不讓一會宰殺時候叫的慘了,影響公公一會的食欲。”
徐公公擺擺手:“不用,不用,這姑娘長的水靈,叫起來也能好聽,宮里殺宮女就要堵著嘴巴,多難受,別堵了,開始吧。”
老二捏住了我的左邊奶子,我閉上眼睛,努力想著他第一摸我奶子時候的感覺。
“唰!!!”我只覺得左邊奶子下邊涼絲絲的,然後是刀子拉開皮肉的劇痛。
“啊啊啊!!!”我叫了,疼,比什麼都疼,疼到我不敢去看,鮮血順著肚皮流著,熱乎乎的,而我的左邊奶子卻越來越輕。
我慘叫著,卻聽那公公說:“朱老板,你這侍妾叫的是好聽,長的也好看,我聽說她為了你的買賣可是沒少陪人睡覺。”
朱九尺搖搖頭:“大人明見,她其實是個好女子,只是總痴心正妻之位,你說她一個千人操,萬人騎的妓女,怎麼可能成為正妻呢,我這也是沒辦法。”
那公公繼續說:“嗯,說的對,規矩就是規矩,殺的好,呦,你看她被切奶子時候扭的,那小屁股,那小腰,真是天生的騷蹄子。”
鮮血順著肚皮流淌到大腿,再流淌到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我的奶子被放在一個銀盤子上,老二繼續切我的右奶子,刀子切割皮肉的聲音,讓我求死不能。
“啊啊 啊啊,老二,啊啊 ,怎麼不開膛啊,啊,啊, 你 ,你不,啊啊。”我拼命的掙扎,最後右邊奶子也被切了下來。
我看到自己的一對奶子被送到,那太監還在我奶子上寫了我們名字和生辰八字,說這樣我就不會變成厲鬼,下輩子還會做個妓女。
“死太監,我下輩子,做妓女,你下輩子還做太監,沒根的賤貨。”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大聲的喊道。
老二趕緊捏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然後用力卡住我的脖子,我慢慢不能呼吸,伸長了自己的舌頭,有人拿來一個帶鏽的鐵鈎子,伸進我的嘴里,一直伸到我的舌頭處,鈎住我舌頭根部,然後用力往外一拉。
“嗚嗚嗚!!!”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出聲,身體挺的筆直,老二眼里沒有一絲感情,或者那感覺在我和牛千戶好的時候已經沒了,他用力拔著,我感覺喉嚨都被拔出去了,舌頭越拉越長,最後開始噴出鮮血。
“咳咳!!!”我開始劇烈咳嗽,一條長長的舌頭從我的嘴里出去了,帶著舌頭根部,我啊啊啊的叫,呻吟,鮮血從鼻子和嘴里不要錢的往外噴,我的舌頭很長,比一般女人要長出一倍,這也是我當年為什麼成為花魁。
他們說要把我的舌頭醬了吃。
我扭動身體,被綁住自己的繩子勒的更緊,酷刑自然還在繼續,有人拿來一盆粗鹽,老二說給我止血,然後抓了一把鹽塞進了我嘴里,又抓了兩把摩擦著我胸前的傷口,我暈死了過去,他們給我灌了藥,我又醒了過來。
下一步自然是要開膛了,老二橫著輕輕在我小腹上用刀子一劃,我小腹上就出現了一個一尺多長橫著裂開的口子,口子不大,但是卻可以看到腸子了。還有黃色的油脂,低頭看去像張開的大嘴。
老二直接把大手放進鹽盆里搓了搓,然後雙手都從那口子伸進我的肚子,我不知道老二為什麼這麼恨我,要如此折磨我,那帶著粗鹽的大手伸進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大了一圈,很多腸子直接被擠了出去,掛在肚子外邊。他用力的在我肚子里攪動一下,然後往外一掏。
“吐露!!!”一半的腸子都出去了,然後被用那鹽盆接住!
腸子被老二一點點掏空,牛千戶和我講過女人的腸子,其實和豬啊羊啊的一樣,他說我的腸子會很肥,我當時是不信的,現在看了信了,自己的大腸那麼粗,還有很多肥油,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是怎麼裝下這麼多的。
“噗!”他把刀子捅進了我的襠部,然後慢慢切割,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生孩子的東西,最後,那套像葫蘆一樣的東西被他從肚子掏了出去,上邊還帶著黑毛,我肚子空空的,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一生的畫面一閃而過,父親也是做布匹生意的,最後生意失敗死了,後來我遇到了他,其實牛千戶如果答應帶我走,我也會跟他走的。
那天晚上其實我想被他開膛的,我比他更了解朱九尺,可是我還是喜歡自欺欺人,就那麼回來,然後等著如殺豬宰羊的虐殺。
我被放在地上了,斧頭落在我的大腿根上,我被慢慢剁成一塊塊肉,下水被清洗了做成了美味的燙,至於肉,應該是給下人吃了吧,不過我的屄沒刮毛,不知道他們怎麼吃,想著,想著,我閉上了眼睛。
也許真有來生,我還會選擇這麼一個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