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速不台急道“快快講來。”昆布說“今日看到四人之中,王欣的身材和皮膚,據是上上佳品。身材只比大帥略胖些許,如若剝其皮囊作為衣裳,豈不妙哉。”速不台道“如此甚好”昆布接著說“這還沒完。剝皮之前,找畫師在其身上畫出精美圖案。再找巧匠用刻刀在他皮膚上雕刻出來。待恢復後,花紋附於皮上。再剝皮制衣,定天下無雙。”速不台連連稱贊“妙啊,妙啊。就派你去辦,尋找畫師,巧匠,皮匠。事成之後,本帥重重有賞。”昆布躬身道“謝大帥,大帥不用費心尋找。此三人小人手下都有。”“賞!”
第二天,昆布就帶著畫師來找速不台,商議畫什麼圖案。畫師首先按照王欣的身材畫了前後身材的平面圖。接著跟速不台商議畫的圖案,最後按速不台的要求,畫出一條充滿暴戾凶惡巨蛇蜿蜒盤旋於王欣的身體上。空白處填充上蒙古族特有的紋飾。一套人皮服飾的草圖就畫出來了。畫師帶回去繼續修飾加工這張圖。經過兩天的修改,最終的圖交給速不台過目。速不台贊不絕口,直夸畫師神來之筆。其實設計這圖,難度極高。因為割皮就只能是皮膚底色和割掉皮膚部位兩種顏色,又不能有過細的线條,那樣割掉皮後恢復了线條深淺會不一樣。所以嚴苛條件下能畫成如此酷炫的圖,說明畫師本事果然了得。
這期間幾天將王欣將軍單獨提出來。吃的是有營養的食物,喝的是甘甜的泉水。每天還特意安排人給他沐浴,用的都是滋養皮膚的草藥泡的湯水。沐浴完還有專門人對他進行全身的按摩。弄的王欣摸不著頭腦,心里嘀咕“蒙古狗這是怎麼了?突然對我這麼好,肯定有詐呀。難道是要我歸順?歸順是不可能的,寧死也不歸順。”
當然王欣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太久。畫師畫完人皮服飾圖後,就將王欣帶來,捆在在一個特殊的架子上。這個架子是一個長方形的框子,將王欣“大”字形完全伸展的捆在上面,讓他一絲一毫也掙扎不動才罷休。王欣喊道“終於要對我施刑了嗎?來吧蒙古狗,老子不怕你們,大不了一死血祭我大金國。”結果沒有對他施與酷刑,而是找了一個畫師,在他身上一頓畫。起初王欣也不在意,這算什麼酷刑,一點也不疼,倒是很癢癢。畫師在他身上畫的越來越完整,漸漸他看到了身上所畫的圖案的全貌。反而覺得這條大蛇還蠻酷的。可是為什麼要在他身上畫條蛇呢?畫師用了半天時間終於畫完了。請速不台來過目。速不台撫摸著王欣白皙柔嫩的肌膚,抓了抓他那挺拔的大奶子,還捏了捏他的乳頭。心中贊嘆手感真好。王欣想掙扎,可是他連一絲一毫都動不了,只能破口大罵“速不台,你這個王八蛋,你要對我做什麼?來吧,我不怕你,要是叫一聲,就不是英雄好漢。”
速不台也不生氣,叫人放王欣下來睡一覺以後,第二天一大早又將王欣固定在架子上,這次固定的更加牢固,連一絲一毫都動不了。還將架子擺在了另三位將軍的囚車中間,讓他們三個看著他。優林擔心的問王欣“哥,這幾天他們對你怎麼樣?為難你了麼?”王欣說“沒有啊,這幾天吃的好睡得好,又是給我洗澡又是給我按摩。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蒙古兵,冷笑著說“哼哼,你很快就知道了。”
第十二章
來人是蒙古第一巧匠特木爾,專制各種精美細致的皮制品。蒙古跟各國交流贈送給皇室的皮制品多出自他手。
其實以前特木爾制作的都是牛皮和羊皮,還沒有接觸過人皮,他的內心也比較抗拒。他覺得自己只是一個皮匠,並不是劊子手,不想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經過昆布的多方游說,他也只是說,先試一試吧,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做,昆布就不能強迫他。昆布給他帶來了一個皮膚較好的戰俘,讓他先試試手。誰知這一刀下去他就喜歡上這種感覺。刀劃過人類皮膚的那種順滑的感覺,根本不是牛羊皮能夠比擬的。以前制作工藝品的牛羊皮都是剝下來以後熟過的皮子,質地堅韌,纖維粗不容易割開。而割活人皮膚刀子行雲流水,手感舒適至極,柔和,刀功隨意施展。而且死牛皮跟活人皮,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他馬上讓蒙古兵把這個金人戰俘綁在架子上,嘴里塞跟棍子,以免大喊大叫。戰俘捆扎結實了以後他就把所有人驅趕出去,並叫人在門口守著,不准任何人進來。一起安排妥當,他開始仔細端詳這個戰俘。體質不錯,身材微胖,胸部挺大。雖然經過戰爭身上有些疤痕,不過皮膚緊致有彈性。他閉眼沉思一會,腦中閃過無數曾經制作過的圖案。終於眼前一亮,操刀開始割。
他先找了一塊肩膀的皮膚,割了個淺淺的三角,感受一下力度和手感,然後在用刀子將三角形中間的皮割掉薄薄的一層,里面是粉紅色的真皮層,沒出多少血。在往下割一層,漏出淡黃色的皮下組織,這時候出血就有點多了。在繼續往下割就是皮下脂肪。看來要割到第二層就好了。
試探完畢,特木爾開始了工作。刀子躍動之間,皮膚一片一片的掉落。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只是一個皮囊。
此時皮囊可不好受,皮下組織是毛細血管和神經最多的地方,而且越割面積越大,帶來的痛苦就越來越多。皮囊親身感受著被一刀一刀切割身上的皮膚。可是身體又不能動,口中也不能喊,只能默默承受。因為疼痛滲出的汗水,流進傷口,更增添了他的痛苦。可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默默的承受命運的安排,做一個皮囊。
很快,皮囊的兩個奶子已經被特木爾割滿了。他已經能掌握胸部皮膚的厚度,和根據“皮料”的呼吸調整切割的角度。
接下來順著胸部到下乳溝到肚子。肚子的皮膚要比胸部厚一點點,特木爾就切的深一點。到了腋下皮膚薄,他就切的淺一點。很快,皮囊的全身皮膚都被他割滿了花紋。他也掌握了一個人全身各處皮膚的厚度,和相差極其細微的軟硬程度。
當特木爾走出帳篷的時候,渾身上下全被鮮血染紅了,衣服上的血已經干涸。昆布得知特木爾從帳篷出來了,馬上趕過來。安排特木爾去沐浴休息後,就迫不及待的鑽進帳篷,看看那皮囊現在是什麼樣了。
當他進去的一刹那,就愣在當場。特木爾不愧是蒙古第一巧匠。這幅皮囊被他雕的大氣不失細節,精致又不浮夸。簡直是太美了。昆布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要是我身上這樣該多酷哇!”。這個想法一出現馬上被打消了,因為他看到皮囊那虛弱的樣子,嘴角的鮮血和地上有深深牙印的木棍。心想還是算了。
後來這幅皮囊被靜心養護。一個月後,身上的皮都痊愈了,被割掉皮的部分呈鮮紅色疤痕。因為割的淺所以不會長出難看的增生。最後這幅皮囊的皮,被剝下來,做成了衣服。
第十三章
經過之前的皮囊練手,特木爾已經對身體各處的皮膚有所了解。決定今天就正式來割王欣的皮。昆布出了一個特別缺德的主意,就是給王欣割皮的時候,還要讓另外三個金國將軍看著。對王欣進行肉體折磨的同時,還要對其他人進行精神折磨。
特木爾遞給王欣一個木棍,示意他叼著。王欣並沒有張口,而是英勇的說“要殺要剮直接來,我不需要這玩意。要是吭一聲,就不是英雄好漢。來吧。”特木爾搖搖頭“哎,這也是為你好,也罷,不要就不要,一會可別大喊大叫。吵到我,割深了可不要怪我。”王欣道“少廢話來吧。”
特木爾取出小刀,剛要動手。優林在旁邊吼道“蒙古狗,你要對我哥做什麼,有種衝我來。”平時優林跟王欣關系最好,哪看的了哥哥受苦。“閉嘴”竟然是王欣打斷了優林的話,優林聽到後馬上不敢出聲。王欣接著說“我們大金國亡了,落到他們手里早晚是個死,不要吵。”三位將軍只能沉默。轉向特木爾“來吧。”
特木爾被王欣震撼到了,向他鄭重的行個禮。說道“我是個工匠,戰場殺敵跟我沒什麼關系,我今天這麼做也是實屬無奈。但是,我敬佩將軍的英雄氣概。”
說完特別認真的拿起刀,按照之前畫師所畫的全身大蛇圖開始割。蛇頭在心髒的位置,只見特木爾一會細致勾畫,一會刀走如龍。王欣面不改色,只是表情嚴肅。好像割的並不是他一樣,沒有漏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旁邊三位將軍看的心痛不已,特別是優林,感覺那小刀子好像刻在他心上一般,卻大氣也不敢喘。
特木爾心中贊嘆“真是條漢子,割他身上的皮,他卻呼吸平穩不亂。這定力和忍耐力,非常人可以為之啊。他的皮膚真是極品,白皙又有質感,割起來順滑無比,這次應該是此生絕品了。”
當特木爾把這蛇頭的部分雕完了以後,用刀尖挑起一個邊,向外一揭。所有人都贊嘆不已,一個完整的人皮鏤空蛇頭,被揭起來。蛇脖子下面的部位還沒割,還連接在胸口的肉上。栩栩如生,好像真的有一個蛇頭從王欣的胸口鑽出來一樣。這是何等細致的刀功啊。就連王欣自己都覺得神奇。
蛇頸首先盤旋於王欣的兩個的奶子之上。這倆奶子,挺拔堅實,弧线優美。一看就是經過認真鍛煉的結果。而且雪白如玉,兩個粉嫩的大乳頭,就像點綴在羊脂玉上的雞血石。之前畫師在上面勾勒的圖案,給這美奶更增添了一種妖異的美感。特木爾拿刀在這對奶子上游走,感覺像切在奶豆腐上。這滑嫩的觸感和彈性,還有偶爾他手背能觸碰到那粉嫩的乳頭,讓他下體都頂起了小帳篷,褲襠隱隱潮濕。割開皮肉流出的鮮血,順著奶子流到乳頭,從乳頭滴下,看的所有人垂涎欲滴。不由自主的在腦中想象著自己撲上去,恨不得吸干這一對豐韻的豪乳,品嘗一下他的口感,他的嚼勁兒。
第十四章
割到下乳溝的時候,因為王欣的大奶子有點礙事。特木爾拿來兩個鋒利的鐵鈎,鈎入王欣的乳頭。並且向上拉到極限,綁在了架子上邊。這樣弄完,王欣的兩個奶子不只是挺拔了,簡直讓大多數女人都嫉妒。不過王欣可不好受,鐵鈎鈎入他乳頭最敏感的乳頭肉。向上拉扯,不但擠壓到奶子上已經割完蛇鱗的傷口,還撕扯著奶子下方的傷口。因為下面的皮膚還有肚子墜著。不過特木爾根本不在意,在他眼里,王欣現在已經跟他以往殺過的牛羊一般無二。
這條血紅大蛇,蜿蜒盤旋於王欣的身體上。從兩個奶子,纏繞過他粗壯,布滿肌肉的胳膊。從後背盤旋,延伸到滾圓的肚子。又繼續向下,最後回環到他兩條粗壯的腿上。特木爾也隨著蛇的走勢,一會站起,一會蹲下。還要根據身體不同的位置來改變控刀的深淺。王欣感覺整個身體像要裂開一樣,全身都疼。
大蛇外形已經大體勾勒出來了。雖然只是個外形,但是那蜿蜒盤旋的霸氣姿態已經顯露出來。王欣感覺身體像裂開一下,渾身上下全都是被割開的口子。鮮血順著各處的傷口一直向下流,最後流到他白嫩的肉腳上,把兩只肉腳都染紅了。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帶來的刺激,他的陰莖堅挺的抬起頭來。速不台連陰莖也沒有放過,讓畫師在王欣的陰莖上畫了一條龍。而特木爾直接將王欣的整個陰莖雕成了一個浮雕。肉色的龍盤旋於紫紅色的海綿體柱之上。刀割最敏感的陰莖時,王欣終於沒忍住,低沉的發出了“哦,嘶~啊。”的聲音,感覺疼痛中,還帶著點興奮的感覺。特別是雕到龜頭處,那最復雜的龍頭的時候。特木爾使用他奇快的手法,將刀尖快速的穿插於王欣的龜頭。手腕極其細微的抖動,讓別人都無法看清他手上的動作,這是何等的熟練。因為他知道龜頭是靠充血才能堅挺的硬起來,所以一定要快。一瞬間不知道出了多少刀,一定要在他流出很多血,軟下去之前,將他雕完,不然就再也沒辦法了。當特木爾停止時,王欣的龜頭開始像有了縫隙的水壩一樣,一絲,兩絲,很多處接連抵擋不住的噴出血线。最後終於,整個龜頭碎裂爆開,龜頭碎肉橫飛。顯出一個血肉龍頭,惟妙惟肖。王欣從頭到現在,終於喊出了第一聲“啊~~”這叫聲不像是疼,反倒像爽。隨著他的喊聲,龍嘴的馬眼中,噴出了很多很多乳白色的“龍涎”。直到噴出了二十多股,龍在漸漸低下了他高傲的頭。不得不贊嘆,特木爾是蒙古第一巧匠。割皮都能把人割射了,真是天下奇聞。
接著特木爾開始細摳蛇的鱗片的部分,根據蛇的身體不同部分割出不同形狀的鱗片。前面鈎线的時候,王欣還可以面不改色的忍住。但是割蛇鱗片的時候,王欣一下皺起了眉頭。特木爾首先用小刀,精細的在皮肉上割出一層鱗片。然後要用小木片將這一層皮肉挑起來,在去割下一層鱗片,這種皮肉撕扯帶來的痛苦比割皮不知疼多少倍,而且一層壓一層,那疼痛一直持續,一層蓋過一層。這痛,王欣只能用肉體和神經,親身來體驗,來承受。
不知不覺太陽西沉,天色漸晚。昆布沒敢打擾。在他們的周圍擺上很多火把,恍如白晝。飯菜擺在一旁。特木爾好像根本沒有發覺周圍環境的變化,還在認真的手上的動作。一鈎一挑,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第十五章
這時王欣的嘴角流出了一行鮮血。原來他一直忍痛,牙齒都咬出血了。優林看到,心底又是一陣絞痛,兩行熱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王欣瞪了他一眼,優林馬上憋回去。優林仿佛從他責備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意思,男兒有淚不輕彈。
時間像王欣身上割掉的皮一樣,一點一點的流逝。火把換了一批又一批,看守的人也都換了兩三波。只有這五人徹夜不眠。飯菜沒一個人有心思動。
特木爾對於自己做的事瘋狂的熱愛,支撐著他高度認真的割著,速度一點都沒有遲緩。因為割皮前後的時間不能相隔太長,那樣會造成結疤和增生的程度不同,會影響效果。
直到正午時分,割完最後一刀的特木爾,高喊一聲“此生無憾了。”刀吧嗒一聲掉到地上,身體從架子上向後倒去。幾個蒙古兵趕緊上前接住他。經過蒙古大夫查探,原來是精神高度緊張和興奮。又一直沒進食,不眠不休,身體透支了。一放松精神,馬上就昏過去了,只要調理一下,多多休息就好了。
這時的王欣渾身浴血,身上還掛滿了被割下來的細長條的皮。太陽一曬,水分流失,全都成干皮了。其實皮膚起到了防止身體水分流失的作用。而王欣現在好多皮被割掉了,不然好多連在身上的皮也會曬干。
這時昆布走上架子,手里拿著一個牛皮水袋,里面裝滿混著辣椒汁液的白酒。昆布先晃一晃,然後將水袋里的酒,澆到王欣的身上,因為有辣椒汁,那酒已經呈血紅色。
“啊~”王欣淒厲的慘叫聲。“操你媽,蒙古狗,你們放開他,放開他。你們不得好死。”還有優林他們憤怒的叫罵聲。昆布一邊澆,一邊用手去抹王欣身上的傷口。而且特意逆著大蛇的鱗片方向,將那酒揉進傷口,讓傷口吸收。王欣只能慘叫,身體還是沒法動彈。昆布奸笑到“這酒滋味怎麼樣啊?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金人的下場。”昆布抬起王欣的下巴“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麼?”昆布撩開褲子,漏出的竟是被割斷的半個陰莖。惡狠狠的對王欣說“都是你,害得我不能作為一個一,都是因為你,我只能做零。我的朋友也不在理我,而是去找別的一了。”說著說著,昆布話語中透著一股心酸。王欣反倒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原來我甩到城牆上的那半根雞雞是你的呀,哈哈哈哈!啊~~”他還沒笑完就被昆布又用酒狠狠的揉搓傷口,疼的說不出話來。
王欣疼昏過去,又被疼醒,又昏過去,反復好多次。昆布才終於將好幾個牛皮水袋的酒全都揉進王欣的傷口。他的全身也都紅腫了起來。其實這個辣椒酒就是為了刺激皮膚。定期塗抹,經過長時間,很慢的愈合速度,終於愈合以後。皮膚就會呈現有質感的紅色增生,割出的圖案也就會活靈活現的浮現出來。
所以從此軍營中,每天都會聽到王欣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