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延時死亡服務
元旦過後,學生們的寒假之前,一個蒙蒙亮的早晨,我開車接小嚓回店。小咔跟我同行,我們也去安息樂眠接上阿咕,然後一起接小嚓去,艾芙瑞囑咐我們注意安全。
阿咕說:“小嚓姐姐要回來了?”
我說:“不是,只回來幾天,聽我給你解釋。咱們店之所以規模小但聲望高,就是因為服務質量好,也同時是因為注重契約精神。其中有一項廣為人知的服務,雖然每年也沒幾個購買的,但也只有我們這兒提供,就是延時死亡服務。”
“延時……死亡?不是當天屠宰?”
“沒錯,顧客可以選擇簽約後的指定某天進行處刑,最長可以延時一年,具體日期會寫在合同上,技師和愛撫項目也都定好,要交全款。然後顧客就可以回去等著,等到指定日期接受上門服務。”
“哦~!我明白了,所以之前有顧客指定小嚓姐姐是吧?然後這幾天要處刑了。”
“對,按照合同必須由先前指定的技師提供服務,不能因為離職了就換人,我也跟小嚓打過電話了,她記得這碼事。”
阿咕又問:“要是顧客反悔了,不想死了怎麼辦?”
小咔說:“且不說延時,平常不是也有顧客簽完合同又後悔了?你們安息樂眠是怎麼解決的?”
“按合同辦事,強制提供安樂死服務,否則如果放出去也是社會危險因素。”
“沒錯,我們店也是一樣,然後延時服務也是一樣。”
“但是延時顧客不在店里,不受控制,要是她後悔了而且刻意躲著你們,或者拿武器反抗你們,怎麼辦?”
我一樂,拍拍小咔的肩膀:“這就是咔小嚓屠宰館的延時死亡服務的精髓所在。”
小咔也說:“只要顧客簽訂了延時死亡服務,就算她有三頭六臂鐵了心地要毀約,我們也會全力以赴把她弄死。”
“哦哦哦!”阿咕雙眼放光,已經開始期待看到現場實況了。
我又補充:“所以我給延時合同增加了很多限制,比如必須年滿12歲,無論如何也要有監護人陪同,要錄像公開宣布自己簽訂延時死亡服務並上傳到微博之類。與此同時要到各個機關單位開各種證明,做各種公證,蓋各種章,我會陪同辦理,一套下來怎麼也得折騰兩三個鍾頭,遠不是普通合同簽個名那麼簡單。”
小咔說:“就算對方想躲,要找到她也沒那麼大難度。顧客簽約之後就等於放棄了社會身份,不能乘坐交通工具,不能出國,一切醫療數據記錄都會共享給我們,所有攝像頭都會為我們提供數據,而且簽約時候她的體內還會被注射內置GPS。別看地球那麼大,人口那麼多,但如果對某個人提前做好標記,他就算能上天入地也能被輕松找到。”
轉眼我們已經到達石蒜莊園,小嚓已經在大廳等我們了,萬奉還讓人為我們准備了豐盛的早,三明治之類的,阿咕一點不客氣地吃了好多。
“別吃了,拿著路上吃吧。”小嚓給阿咕擦嘴說。
“預定的由小嚓提供服務的延時訂單有三個,而且每單都是指名你倆共同提供服務,而且更巧的是時間都還趕到一起,有兩單是今天,有一單是後天,所以要不小嚓先別回去了,大後天我再送你回去,我跟萬奉說一聲。”
“那我住哪兒呢?屠宰館旁邊的房我已經退租了……”
“在店里湊合兩天也行,或者你自己看看住哪。先說工作的事。”
………………
“今天上午的顧客你們應該還有印象,差不多去年這會兒簽的合同,而且是個條件合同,也就是說要實現了某種條件才會觸發委托。”
小嚓說:“我記得,是個名叫唐學穎的女生,跟我們差不多同齡。然後她的條件是……在今天前她的男同桌尤皓誠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的話。”
小咔說:“然後跟據調查這個條件已經觸發了,尤皓誠上星期領結婚證了,跟一個叫什麼向昕緒的,反正不是唐學穎。”
這個時代的結婚證可以很早就領,甚至早及12歲,像他們十七七八歲領證的不在少數。
我把車停在屠宰館後巷,發現顧客不等我們上門服務就自己來了。店鋪後門外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穿白色校服連衣裙的就是唐學穎,一副好學生的樣子,系著兩只不起眼的馬尾辮,另外兩個一男一女,男的穿著學校制服,女的也穿同樣的校服連衣裙但裙擺不知為何比唐學穎提高了至少半尺,光潔的大腿下面套著黑色過膝長皮靴,挑染的紅黑長發披在潔白的衣領後面。
“……我可最後警告你一次了唐學穎,離我老公遠點,聽見沒有!?之前你爭個寵刷個存在感也就算了,我也姑且當你是個礙眼的情敵,但是現在我倆可都領證了,你是想破壞別人的家庭?”
“皓誠怎麼會選擇你……我從小就跟他同桌……每天一起上下學……放假一起玩……”
“嘁,還當是小屁孩玩過家家呢,要不為什麼他不愛你,都多大人了還扯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小無猜比得過我跟他的兩情相悅麼?”
男生也說:“唐學穎,我以為你這次要叫我們來說什麼呢,要是以後你再這麼不懂事,咱們連普通朋友也做不成。”
看來男的就是那個尤皓誠,紅黑相間頭發的成熟女生就是向昕緒了。
唐學穎說:“皓誠心里愛的是我!我能看出他愛的是我!”
向昕緒一皺眉頭:“別把我老公名字叫得這麼親熱!你誰啊你!”
唐學穎不管她,繼續說:“要不是皓誠家里規定他18歲之前必須結婚,我們曾經約好一起畢業,一起上大學,然後坐船去旅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逼婚!還只看對方家庭條件富不富!要不是……”
尤皓誠也煩了:“我爸訂的什麼規矩不用你管!反正我媽沒看上你,我也覺得你不是個最佳的結婚人選,這事我們已經跟你說清了,你能不能懂點事!”
“就是!”向昕緒說,“小屁丫頭一個,什麼都不懂,就會跟我爭風吃醋,沒事送個破巧克力搞個小動作什麼的,你有半點成為賢妻良母的素養嗎?”
唐學穎繼續自顧自地說:“……要不是向昕緒這個賤嗶用身體勾引你,你怎麼會跟她結婚!?我私下調查過了,這個賤嗶談過三任男朋友,早就不是處女了,還有臉說什麼賢妻良母!?”
向昕緒撲到尤皓誠懷里:“老公她凶人家!”
尤皓誠怒曰:“唐學穎你夠了!這都什麼時代了還講究處女情結,你當我是直男嗎?我沒想到你還存留著這種封建思想!”
向昕緒也說:“就是!也就是你這種人才把自己的處女看得跟寶貝似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你就算結了婚也不知道怎麼讓自己男人舒服!不像我和我老公,我們現在每天……姆唔……”
向昕緒說著說著就和尤皓誠親在一起,如膠似漆地吻著。
“你!!!不要臉!!!你用身體勾引他!”
“有本事你也勾引啊~”向昕緒舔著口水對她說。
“我!我沒有你這麼賤!”
“呵,裝模作樣,裝什麼白蓮花,就算沒摸過男人,晚上自慰時候不也一樣爽得嗷嗷的?”
“自慰!?多變態的人才會自慰啊!”
向昕緒一愣:“你沒弄過?你認真的?我就不信你沒揉過自己屄!”
“別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樣賤!有病吧!”
坐在我旁邊的兩人稍微扭了下眉毛。
向昕緒又說:“那你該不會不知道性高潮是什麼感覺吧?”
“性高潮?沒結婚怎麼會有!”
向昕緒突然來了興趣,往唐學穎下巴上一刮:“活這麼大還不知道爽是什麼感覺?你也太稀有了吧!我六歲就體驗過性高潮了,你17歲還不知道?這我可真有點佩服你了!”
尤皓誠說:“昕緒,也別欺負她了吧。唐學穎,以後找個別的愛你的人吧,我已經結婚了。”
不等他們對話繼續,我們走下車。
“唐同學吧?我們還想登門拜訪,沒想到你親自來了。”
唐學穎可能剛才還要繼續想詞懟人,看見我們的一瞬間似乎才想起自己是來干嘛的。
“你們是……?”尤皓誠問。
小咔說:“唐學穎之前簽訂了延時死亡服務,如果你和她以外的人結婚,她今天就會自殺,而我們負責提供死亡服務。”
“什麼!!!?這又是什麼胡鬧!唐學穎我求求你,你要是再胡鬧的話我就跟你爸媽說……”
“等等!”向昕緒說,“你們是什麼公司?”
“咔小嚓屠宰館,你們就在我們店的後門,不如進去說。”
“她的合同已經簽了?”
“對,今天生效。”
無需多說,他們看來是知道我們店的規則的。男女兩人驚訝地看向唐學穎,尤皓誠遲緩地說:
“那你……今天……要死了?就因為我娶了別人?”
“嗯,我爸媽都知道,我簽字的時候他們也來了。”
向昕緒倒是一樂:“呦嗬?我說把我們叫過來什麼事呢,原來是不想活了,想讓我們看你死?不是你都快死了剛才還嘴硬個屁啊!昂?你叫我們來看你死又是想什麼呢?”
尤皓誠倒是問:“這個還有沒有反悔的余地,能不能……”
“不能。”小咔說,“一旦合同生效就必須執行。”
向昕緒一樂:“那得,我還說你以後早晚也能找個男人呢,沒想到直接把自己弄死了!傻不傻,失戀了就自殺連現在的電視劇都不這麼演了!不過也罷,這世界上有些人注定就會享受快樂,有些人注定連快樂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就把自己逼死了,唯獨可惜了你下邊那條縫,長你身上一次都沒舒服過真委屈了!”
唐學穎通紅著臉對她怒目而視,但自從我們出現之後就不像剛才一樣口頭上針鋒相對了。小嚓輕車熟路地打開後門,引導客人們進店:
“幾位進去聊吧,外面冷。”
小嚓沒把他們引進咖啡廳,而是直接引進一間處刑室,布局就和旅館套間差不多。
“稍等!”向昕緒說,“你們這兒的處刑好像都是先給高潮一發再弄死?她該不是專門想讓我老公看她那啥吧?臨死突然悶騷勁兒發作了?”
小咔說:“並不是,唐學穎同學沒有訂制任何臨終高潮服務,她的死亡方式是最普通的斬首,唯一的臨終服務就是生殖器閹割。根據備注,她說如果自己沒能成為尤皓誠的妻子,就寧願用自己的生殖器官煲湯,為他和他的妻子滋補身體,以祝願他們早生貴子。這也是為什麼你們夫妻二人也被邀請了。我們會按照協議進行割肉和烹飪,是否品嘗由你們二人決定。”
向昕緒仍未釋懷:“那這騷屄也等於把自己的屄給我老公看見了!剛才還有臉說別人不要臉,我看她才是一旦不想活就連臉都不要了!她愛死自己死去吧,我們可沒空陪她玩。”
小嚓說:“是的,兩位確實沒有義務參與到唐學穎同學的處刑之中,只不過如果錯過這個機會是不是有點可惜?畢竟你們是唯二兩位在備注中受到‘邀請’的顧客,你們擁有參與權和……割下來的生殖器的擁有權。”
向昕緒又遲疑一下,從頭到腳打量著比她矮半頭的唐學穎,唐學穎只低著頭不說話,和剛才的小刺兒頭已是判若兩人了。
向昕緒一笑:“你就這麼想讓我們看你呀?昂?”
唐學穎繼續不說話。
“問你話呢,啞巴了?不說話我們可走了,你自己在這兒死吧,屄肉剜下來幫我們喂狗就行。”
向昕緒假裝轉身,唐學穎稍微慌忙地說了聲:“是。”
“是什麼?你是主要想讓我們看你屄,還是主要看你死,還是主要就想讓我吃你肉?”
“都有……”
“求我我就考慮看看。”
“那個……嗯……求求你們看我身體,看著我死,然後吃掉我的肉。”
向昕緒又問尤皓誠:“你想看嗎?”
“我想……什麼呢!?當然不想!”
“想也沒有!”向昕緒拿出一只睡眠眼罩,“戴上!”
剛喜悅了沒幾秒的唐學穎又稍一愣:“所以皓誠看不見嗎?”
“我不希望我老公看見別的女人的陰部,尤其是他青梅竹馬兼我的情敵,這要求不過分吧?你要是就專門露給他看的,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沒有,沒有,這樣就好……”
於是當尤皓誠戴好眼罩後,處刑也就開始了。
………………
大床旁邊擺了一把婦科檢查床,此時用作處刑台。唐學穎還不好意思,向昕緒一撩她連衣裙下擺,她的整個從腰間到襪子的身體就都露出來了,里面居然沒穿內褲,鼓囊囊的陰阜白皙得像嬰兒一樣。
“呦~~~~?就這麼光著過來啦?”
唐學穎害羞地摁住裙擺,卻被向昕緒又再次撩上去。
“別擋著,來讓姐姐好好看看,嘖嘖嘖,真夠粉的,不愧是17年都沒自慰過的屄,也忒讓人嫉妒了,你要是但凡放下點面子再懂點風情,我還真沒信心贏你。”
“但最終……是你贏了……”
“可不是嘛!不過我也沒什麼可得意的,男人哪個都一樣,跟誰結婚不是結?我還怕你不肯認輸死纏爛打騷擾他,直到今天還忍不住把你當情敵看,看來是我小心眼了,你不僅直接不活了還把屄肉給我吃,既然如此咱們就是好姐妹!”
唐學穎似乎有話說,但向昕緒的中指摳了一把她小穴,於是她就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輕微而急促的嬌喘。
“嗯~!”
向昕緒笑得更燦爛了:“哎呦呦?害羞了?是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唐學穎閉著眼睛點點頭。
“是不是還挺舒服?”
唐學穎又點點頭,睫毛稍有些濕潤。
“瞧把咱妹委屈的,得啦不欺負你啦!來,把衣服脫了,給人家工作人員省點事。”
唐學穎也沒幾件衣服,脫了鞋襪就只剩一件連衣裙,她又害羞得不好意思脫光。向昕緒不屑地撇了撇嘴:“嘁,都是女的有啥不好意思的,看我的!”說完突然呼啦一下先把自己的脫了!她里邊穿著紫色蕾絲文胸和內褲,三兩下也脫光了,紅黑相間的長發披在挺拔的雙乳上,水蛇腰上紋著帶刺的玫瑰,陰部雖然顏色較暗但也至少沒走形,陰毛修剪得只有陰阜上一小點。
唐學穎稍微一愣,於是自己也脫了,除了發箍之外渾身再無一物,向昕緒往她胸口上輕輕一推,她就被推到了婦科檢查床上,小咔小嚓順勢把她手腕捆在扶手上,高架起來的雙腿也用皮帶固定住。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一動不能動了——還是以這種私處畢露的極度羞恥的姿勢,害羞得閉上眼睛扭過頭去,肉嘟嘟的腳趾頭都蜷起來。
“……怎麼就開始了?我還沒去廁所呢……”
“想尿直接尿就可以,地板下邊有下水道。”小咔說。
“那怎麼行,人太多了,而且萬一濺到你們身上,多髒啊……”
向昕緒又摳幾下她小穴:“還知道髒啊?”
“唔~~嗯~~~!”
“你讓我吃你這塊兒,出門之前洗沒洗?”
“沒……”
向昕緒一巴掌抽她陰唇上:“沒洗就敢讓我吃!?讓我吃一嘴你尿味兒!!!?”
“啊呃~~~!!”
“叫什麼呀?還有臉叫!你是誠心過來惡心我的嗎!?”
向昕緒邊說著邊又狠狠抽她一下,手掌上都沾上了她的愛液。
“啊呃~~!不行!!!要尿……憋不住了……”
“給我憋好了!”
雖然向昕緒嘴上這麼下命令,但她反而突然抬起一條腿,高跟鞋的鞋跟朝唐學穎的小肚子猛踩下去,好在不是那種很尖的鞋跟,但仍深陷進她的白皙的肚皮里!唐學穎只是輕輕地“呃~”地一叫,被她一腳踹尿了,尿液從陰縫里澆出,不像別的女孩嘩嘩的急促水流,小水柱像從滋水槍里出來似的澆得又細又遠。
“咿!還真尿了!髒不髒啊你!”
“我……嗚嗚嗚……髒……”
“那還不趕緊憋回去!”
“停……停不下來……”
躺在婦科檢查床上的唐學穎就這樣不受控制地尿著尿,淅淅瀝瀝地尿了多半分鍾才徹底尿完,尿完之後有些水珠沾在陰唇和屁股上,看起來非常新鮮。
“嘖!差點吃的就是你的注水肉了!幸虧你還知道趁自己沒死時候去掉水分。”
“唔……”
“還閉眼,閉什麼眼啊,還說獎勵你給你看個好東西,不想看得了。”
唐學穎好奇地睜開眼,向昕緒居然拽開了她老公的褲襠拉鏈,尤皓誠始終蒙著眼罩啥也看不見,此時正躺在床上,被各種聲音撩得陰莖勃起了,此時被從褲子里整根拽出來,直挺挺地向上舉著。
“啊……?”唐學穎眼睛都直了。
“見過嗎?男人的大J8,一看你就沒見過,看你小臉蛋兒紅的!”
唐學穎第一反應漲紅了臉,果然是第一次見,但很快她注意到這根陰莖被握在向昕緒的手心里——盡管這理所當然——她卻還是抽搐了一下眼角。
“唉,這根J8我都快要玩膩了,翻來覆去就這麼一根也沒什麼新鮮感,也不知道我老公哪點迷著你了,要不到還直接自殺,我今天就大發慈悲地讓你看兩眼吧,看見沒有,這底下是陰囊,最頂上的是龜頭,精液就從這個孔里射出來,要讓男人射精就要不停地這麼給他蹭。”
向昕緒朝龜頭上吐口唾沫就開始給他擼管,擼得滋溜滋溜響,擼兩下又低頭舔舔,整根含進去吮吸,也把陰囊握在手心里玩弄。
“吸溜吸溜……滋滋滋……哎呀你這是咋了?受不了這麼刺激?”
唐學穎臉頰通紅得就像要爆炸了,而實際上也確實流出血來——兩行鼻血從鼻子里往下流,她自己都沒發現,小嚓幫她擦掉她才發現的。
“你不會是連黃片都沒看過吧?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怎麼做愛?”
“……理論上知道。”
“那我今天給你表演表演實際怎麼弄吧,看好了。”
向昕緒一抬腿,騎在她老公腰上,背對著她老公的臉,面對著唐學穎,用手調整J8角度,陰莖指向陰道,慢慢地坐下去,插到深處的時候忍不住發出嬌喘:
“嗯~~~~~~~~~~~!”
然後笑著捂住嘴:“不小心讓你見笑了,女生舒服的時候就是會忍不住哼出聲的,咱們女生都知道吧。哦不對你不知道,你還沒有過,對不起噢我忘了~~~嗯嗯~~”
向昕緒只是叉著腿跪坐著,她下面的男人自覺扭動腰部一下下地挺入她的小嫩穴,緊實的腹肌撞擊著她的臀部,陰囊上也沾滿了向昕緒流出的愛液。
“啊~~嗯~~~輕點兒弄~~~小唐妹妹看著呢~~”
唐學穎的身體也起了反應,雙腿之間就算不碰也變得濕潤起來,如果不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她可能就會碰碰,但現在就只能無謂地一個勁兒收縮小穴。
“啊啊啊不行不行輕點兒!哦哦哦~~!呃呃~~~~~!!!”
向昕緒突然達到了一個小高潮,陰莖滑出陰道的一瞬間小腰向前一挺,噗地射出一小股潮水,量不多但濺得挺遠,濺在唐學穎身上,還有幾滴射在了她嘴角上,進而流進她嘴里。
“呃呃~~嗯嗯嗯~~~~怎麼樣?好喝嗎?我被皓誠肏到高潮噴出來的騷水?啊啊又進來了~~!不讓人家休息一下就繼續!”
“剛剛你那個就是……高潮……?”
“對呀對呀~~啊啊啊~~~~是不是也想試試?是不是有點後悔?白活了17年連自慰都沒弄過,現在快被宰了也來不及了~~~呃呃~~~怎麼樣?是不是也想像我這樣騎著被皓誠使勁干小穴?”
“唔……嗚嗚……”
“哈哈也是,看你下邊那條縫都咧開了,真沒個處女樣子,子宮都沉下來了吧,連你膜兒都看見了!不過想想就得了,飢渴就飢渴著吧,就算你今天要死我也不可能讓我老公碰你,讓你看看已經算是獎勵了。成了吧?你們是不是可以動手屠宰了?”
唐學穎急了一下:“現在!?這麼快!!!?我還……”
“我都餓了!一大早過來我都沒吃早飯,既然你都把你屄肉送我了,當然是我說什麼時候宰就什麼時候宰!”
“那……那……嗚嗚……”
“算了最後再陪你玩兩分鍾。一會兒我讓人宰你的時候不希望聽到你說再等會兒。”
“好……”
向昕緒向前探身,一邊被肏著一邊趴到唐學穎雙腿之間,唐學穎的陰部就算不碰也已經過度濕潤,愛液流得一屁股都是。
“你要……干嘛?”
唐學穎正問著,小穴突然就被熟練地揉搓起來,向昕緒笑著仰視著她,與此同時自己也被干得嗯嗯地嬌喘。唐學穎剛剛就被向昕緒摸過幾下,但這一次似乎是在認真地為她手交,借助她自己的愛液的潤滑,纖蔥玉指揉搓著她的陰蒂。
“嗯~~~嗯嗯~~~~~~”
“舒服不舒服?”
“嗯~~唔~~~~”
“以後還敢不敢跟我搶男人了?”
“不……不敢了嗯嗯嗯~~~~”
“你今天把我們叫來是不是也期待著臨死前能有點色情的事?”
“是……不是~!才不是呢!啊啊~~~”
“哦原來不是呀,還在這兒裝呐?裝了17年白蓮花結果臨死時候騷屄這麼濕,我看你就是欠干!”
向昕緒往唐學穎的陰蒂上狠狠一掐,把她掐得渾身都顫抖起來,叫聲也隨之顫抖,帶著一絲嬌羞的韻味。
“啊嗯~~~~~~~~~~~~~~!!!”
“哎??你該不會是高潮了吧?”
“沒……嗯嗯……沒有……”
“你知道高潮是什麼感覺嗎?”
“不知道……”
“那你說沒有!?”
“就是知道嘛!就是有種什麼感覺好像馬上要來了,但還差了一點點……”
“嗯,那倒有可能是真的。雖然你沒高潮過,不過作為一個騷屄的本能還是准確的。我用中指給你破處讓你高潮好不好?”
“好……”
“真好假好?我沒聽錯吧?你愛的男人的J8正插在我身體里,我可是你的情敵,你確定真的好嗎?”
“真的好……”
向昕緒又一樂:“好什麼呀,逗你玩還當真啦?都說了你到死都別想高潮了,真當我對你那騷屄感興趣?我就想看看你能下賤到什麼程度,你那層膜兒還得留給我燉湯吃!”
“誒!?”
“啊啊啊老公快點!用力肏我!人家又有感覺了~~~!看見唐學穎的賤樣兒就興奮~~!這騷屄終於要死了~!!死的時候咱倆還在她眼皮底下做愛~~~!”
“啪啪啪……”一男一女的結合部位以極高頻率撞擊著。
“嗶嗶……嗶……”唐學穎的小穴欲求不滿地憑空夾緊著。
向昕緒把頭湊過來:“我再最後舔你幾下,提前嘗嘗你肉味,把你騷屄夾緊了,別高潮在我嘴里。”
“嗯!”
向昕緒朝唐學穎的小穴上狂舔一陣,唐學穎服從命令把陰部用力縮緊以免快感泄露出來,就這樣舔了十多下,就在唐學穎終於快要忍不住高潮出來的前一瞬間,向昕緒把頭抬起來。
“宰了吧。”她對小咔小嚓說。
唐學穎根本就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因為她的喉嚨一瞬間就被小咔用刀劃了個口子!
“嗚咕~!!”
與此同時小嚓拿手術刀蹲坐在她腿間,刀刃輕而易舉刺入亢奮到極點的陰部,輕車熟路地切割她陰唇外沿。她在顫抖中掙扎著,但掙扎的結果只有被勒紫的手腳腕。
“啊啊啊~~~老公快點~~~人家快要高潮了~~~來了來了~~~看見唐學穎被割屄真刺激!啊啊全都射進來!讓她看看咱們高潮是什麼樣的,反正她也就看看,陰肉都快切沒了!”
唐學穎的喉嚨流出殷紅的鮮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對面兩人充滿快感的樣子,而自己的外陰部只用了十多秒鍾就被整副片了下來!小嚓進一步環切了她的陰道,硬生生地把她子宮掏出體外,韌帶之類的切掉,兩顆卵巢掛在兩邊。
“呃~~!!呃呃~~~~~~~~~~~~~~~~~~~!!!”
向昕緒突然又一次高潮了,而且也被內射了,潮水混合著愛液再一次被甩到唐學穎身上,而此時的唐學穎也只能再最後動動手指腳趾。
“呃呃~~嗯~~~好舒服~~老公真棒~~~!老公辛苦了,一會兒等她屄肉燉熟了咱就吃飯。”
向昕緒從J8上邊爬下來,又湊到唐學穎身邊,背對著唐學穎搖晃屁股,向後一拱,臀縫貼她臉上,用濕滑的陰部蹭她鼻尖。
“來,來呀,給你聞聞精液和我的淫水味兒!現在還有沒有呼吸?沒有的話就舔舔,好好看看高潮過的女生陰部是什麼樣的。”
向昕緒蹭蹭她嘴唇,又向下蹭她奶頭,愛液和精液蹭了她一臉一身,而且還稍微尿了點,混合著精液流到她空洞的私處。
小嚓說:“唐學穎同學已經死亡了。”
“嗯。”
小咔小嚓還真下廚,把她的陰部洗干淨,和白蘿卜一起燉,燉完之後端出來,男女兩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尤皓誠的眼罩也取掉了。唐學穎的屍體和血跡很快就被收走了,他一眼也沒看見。
“這是唐學穎同學的陰肉燉蘿卜。”
“聞著有股怪味。”
“畢竟她不是專門飼養的肉畜,就算沒有性經歷也不一定就有上等的肉質。”
“可不是嘛,確實一般,這陰唇也太肥了,陰道也沒有嚼勁。”
“其實我們對唐學穎同學的服務就算結束了,兩位如果覺得勉強也沒必要強行吃完。”
“嗯,那就算了,確實沒那麼好吃,可能把我的剜下來都比她的口感好。”
小嚓說:“感謝兩位的參與,唐學穎同學死得很開心。”
“那就好,我們先走了,屍體之類的就拜托你們收拾吧。”
“那是必定。兩位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
…………
……
“下午咱們要去的地方是洋糖市第三醫院,顧客名叫韓朵宜,12歲,七個月前簽訂的合同,也是同時指名小咔和小嚓。”
小嚓說:“嗯,我記得,是個身患絕症的女孩,醫生說她只能活五到十個月,前期可能狀態還好,但是越到後期就越難以維持,治療成本也是呈指數上升,如果治療不及時還會痛苦不堪,花錢延續生命也是讓她持續痛苦。所以與其投入金錢延續痛苦直到不知哪天死,他們家早在當初就選好了日期,來跟咱們簽了合同。”
我把小咔小嚓送到第三醫院,走進病房,病床周圍有一圈人圍著,除了她父母之外還有一姐一弟,而韓朵宜自己則穿著病號服在床上坐著輸液。她爸看見小嚓來了,說了句:
“護士是吧?我們家的這個液好像輸完了。”
小咔說:“韓先生好,您誤會了,我們是咔小嚓屠宰館的技師小咔和小嚓,昨晚打過電話的。”
他們家人都稍微沉默兩秒,眼神稍有些無神,兩秒鍾後她媽才說:
“知道,知道,想你們也該來了。”
小嚓說:“不過確實這瓶液已經輸完了,我幫她拔掉。”
“那就麻煩你了。”
小嚓用棉簽貼住針眼,把針一抽,對小姑娘說:“摁5分鍾。”
“嗯。”小姑娘點點頭。
與此同時小咔已經在准備處刑器具並翻看合同了。
“按照合同,韓朵宜小朋友選擇的是注射式安樂死,沒有附加服務。”
她爸說:“今天她狀態不錯,說不定還能再撐幾天,要不你們下周再過來?”
韓朵宜自己卻說:“就不了,我好幾次疼得不行的時候都後悔沒早簽幾天。”
小咔也說:“抱歉,訂單上的日期是不能改的。”
“那行吧,那就今天。”
韓朵宜又對家里人說:“我死的時候,你們能不能出去一下?”
她媽擦著眼淚說:“朵朵不想讓我們陪你到最後嗎?”
“就不了,我死的一瞬間不太想讓你們看到,有什麼話就趁現在說完吧。”
小咔小嚓暫時出去,讓他們一家人做最後的道別,他們道別了整整兩個小時,期間幾次傳來隱約的哭聲,最終當門打開的時候,韓朵宜的家人們走出來,都擦干了眼淚,最大限度地恢復了平靜表情。而韓朵宜自己似乎從始至終就沒怎麼哭過,微笑著等待小咔小嚓進來。
“我已經等你們好久了。”
………………
關上門拉上簾子,小嚓脫掉韓朵宜的病號服,上身下身都脫掉,整個身體赤裸著,不過她也不在意,治療期間恐怕早被醫生護士看多了。
“你們兩個是我的偶像,你們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就開始做安樂死技師了吧?我記得我剛上小學的時候就聽說過你們。”
小咔說:“可能還要更小一些,我們10歲就開始了,不過我只是周末偶爾過去玩一下,小嚓才是一直在半工半讀。”
她雖然說兩人是自己的偶像,不過也未露出粉絲的狂熱,畢竟她接受了治療多半年,而今天就要死了。
“10歲,那豈不是經常會殺比自己還大的姐姐,也不知道那些姐姐當時的想法是什麼,被比自己小太多的人殺死會不會不服氣。”
小嚓說:“殺的時候不會,但把她們弄到高潮的時候會,不過會也沒辦法,刑前愛撫服務是她們自己選的。”
韓朵宜又說:“對了說到刑前愛撫……你們能不能給我加上?”
小咔說:“不行,合同上沒寫我們就不能加。”
“就算是我主動要求的也不行?”
“一切以合同為准,你主動要求也不行。簽訂合同的一瞬間從法律上就沒有‘你’這個概念了。”
小嚓也解釋:“而且其實這是為了保護顧客。我們店也有男技師,你想想比如你真的只想安安靜靜地注射安樂死,結果男技師違反合同對你動手動腳,甚至強奸,你想反抗但卻被他殺了,你願意嗎?”
“唔……倒也是。”
小嚓准備好藥品,進行說明:“你選擇的是注射式安樂死,不過事實上為了安全起見,藥品一共分三種,三種藥要依次使用才能達到死亡效果。具體名稱和原理我就不詳細介紹了。第一種是這個,是一枚栓劑,也就是所謂的坐藥,施藥之後大約2-3分鍾就能起效,起效之後就是第二種,第二種是大約5毫升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有魷魚干的氣味,需要注入到子宮……”
“等等,這怎麼聽著像某種……東西?”
小咔說:“你想對了,這就是用人類體液做溶劑液調配成的,有53%的男性精液和44%的女性巴氏腺液,里面的精子還具有活性。”
“哦哦!”
“正常來說可以從陰道注入到子宮內,不過考慮到你沒有愛撫服務,我們也不能破壞你的處女膜,所以可能需要從小腹注射,第二種注射之後大約三分鍾起效,然後就是第三種,第三種是陰蒂注射,注射後會在十秒之內死亡。”
“哦哦哦,說是沒有愛撫服務,我覺得這麼一套折騰下來我也快有感覺了,這麼麻煩是為了什麼安全起見啊?”
“為了我們的安全起見,當然不是你的。”小咔說。
然後說:“撅著屁股趴著,給你上第一種藥了。”
小嚓戴上乳膠手套,栓劑捏在手中,韓朵宜趴在床上背對她們,已經很自覺地把小菊花扒開了,身體各個部分都清洗地很干淨。小菊花有點干涸,小嚓抹上潤滑劑,把坐藥往里一推,又用中指伸進去捅到深處。
“嗯~~~~~”
小嚓摘掉手套,擦掉她表面的潤滑劑:“坐藥上完了。”
“那……我還需要趴著嗎?怎麼知道起沒起效?”
“繼續趴著,到時候就知道了。”
“好像外殼破了,有東西在屁眼里流。”
“撅高點,別漏出來。”
“好。對了床頭櫃里有個上鎖的盒子,幫我拿出來。”
小咔把盒子拿出來,粉色的,像是那種少女用來藏日記的秘密盒。
“鑰匙在哪?”
“鑰匙在……嘶~!?要尿尿!”
“快起效了。”小嚓小聲說,把尿壺舉到她腿間。白嫩的小肉縫稍微抽動兩下,淅淅瀝瀝地淋出幾滴尿,最後兩滴還稍微牽出黏絲。
“嗚~~~我下邊怎麼變得這麼熱啊!!!我身體是怎麼了?”
“第一種藥確實有輕微的催情功能,不過對你來說好像不只是輕微?沒事,來,躺下來,該上第二種藥了。”
韓朵宜躺平,陰部明顯變得有些濕漉漉的。小嚓已經吸藥完畢,摁了摁她的小腹,確定好子宮位置,然後用棉簽消毒。針頭對准小腹的時候,韓朵宜稍有些羞澀。
“要被小嚓姐姐插進子宮了~~~”
小嚓一笑:“是呀。”然後干淨利落地向里一刺!針頭刺破層層肌肉和皮膚,精准地停留在子宮內部。
“嗯~~~”韓朵宜的小腰被刺激得差點一顫,但被小咔死死摁在床板上。
小嚓說:“那我打了?”
“嗯!姐姐全都射進來~~~小子宮要射滿了嗚嗚嗚~~~~”
一管5毫升的藥液注射進去,小穴稍微縮了縮,干淨的陰道口漏出少許乳白色黏液,被她自己用手堵回去。
“唔唔……被射滿了……”
小嚓拔掉針頭,韓朵宜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小鑰匙。擰開之後都是一些小雜物,其中還有個粉色的小跳蛋。她把跳蛋拿出來,在自己奶頭上震。
“小咔姐姐和小嚓姐姐。”
“怎麼了?”
“你們最近是不是在吵架?關系是不是不太好?”
“我還以為我們表現得挺正常的呢?”小咔說。
“表現得足夠好啦,但是我可不傻,前一陣安息樂眠的艾芙瑞受傷,然後最近小嚓姐姐又跳槽到石蒜莊園,稍一分析就知道了。”
“嗯,不過你不用管,這是我們自己的事。”
韓朵宜從盒子里拿出一個小本子抱在胸前。
“我其實從挺小時候就開始畫漫畫,這本漫畫就是我最愛的作品,發誓一輩子都不給別人看。但是半年前確診絕症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們,想到讓你們給我做安樂死,也想把這本漫畫送給你們。但是今天我能看出氣氛不對,你們如果關系再也不好了,我該把漫畫送給誰呢?”
小嚓說:“我們可以看看嗎?”
“能不能等我死了再看?”
“有點好奇,想先看看。”
“那……好吧……”
韓朵宜把漫畫交出去,小咔小嚓兩人湊在一起看,第一頁是個彩頁,畫的明顯就是她們兩個人,不知這第一頁是她幾歲畫的,但畫工已經有了職業漫畫家水平。小嚓暗暗感嘆可惜,然後繼續翻下去。
“這是……這是……”
兩人漸漸耳根發燙,也不湊那麼近了,因為這本畫工優良的漫畫居然是小黃本,而且——
“畫的是咱倆的百合cp。”小咔說。
“啊啊啊被你們本人看到了!!!”韓朵宜捂著臉在床上扭。
小嚓說:“雖然你的合同里沒有愛撫服務……但視覺上的服務還是可以有的,就當粉絲福利了。”
“啊?”
韓朵宜一愣,小嚓抱著小咔的腦袋就親,就和漫畫里的場景如出一轍!她們不僅親在一起還互相摸,而且毫無羞澀地直接伸進對方內褲里摸私處。兩人是真的被摸出感覺了,吻在一起的嘴唇里發出輕微嬌喘聲。
“唔~~唔唔~~”
韓朵宜尖叫著都快要噴出鼻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親了多半分鍾兩人才分開,各自擦擦手,整理好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韓朵宜還依然在極度興奮著。
“看資料說你們不是完全沒有同性取向嗎!?”她又問。
雖然不知道啥資料會說這個,不過小咔說:“沒錯。”
小嚓又補充說:“確實要讓你失望了,從性欲上可以說一點沒有,反而是因為從小太膩味了,一起洗澡上廁所,從來就沒遮掩過,不懂事的時候也瞎親著玩或者互相摸,完全沒羞恥心了,再加上她欺負我,讓我給她擦屁股之類的……”
“啊啊啊啊啊你們嗷嗷嗷嗷!!!”
“總之漫畫我們就收下了,謝謝你啦!”
“嗯!!!!天啊今天簡直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
韓朵宜和最初時沉默的樣子已經判若兩人,但她卻只剩下最後一針了。小嚓已經做好准備,致命的藥物吸入針管。
“注射之後大約10秒鍾死亡。”小嚓說。
“嗯!來吧!對了我死之後幫我把下邊擦干淨點,尤其子宮里之類的,別讓我家人看見我陰道里邊的白漿。”
“放心,這些我們肯定是會在意的。”
在前兩劑藥物的作用下,她的陰蒂已經有些腫脹了,小嚓的針頭向里一刺,韓朵宜猛然一跳!
“啊嗯~~~~~~~~~~”
“怎麼啦?”小咔問。
“差點高潮出來了……”
“陰蒂這麼敏感啊?沒選擇愛撫服務太可惜了。”
“現在還來得及嗎?”
“你說呢?你看?”
韓朵宜低頭一看,一管致命的藥液正被小嚓推入自己陰蒂內部。
“啊啊啊有點脹……”
“已經打完了。”
小嚓把針頭拔出來,韓朵宜趕緊摸在自己陰蒂上,唧唧唧地猛搓幾下,就像撓癢癢似的,但是十秒太短了,隨著小咔的口頭倒計時,她的生命也進入了最後的尾聲。
“7、6、5、4、3、2……”
當數到零的一瞬間,韓朵宜稍微渾身一顫,眼睛里放出最後一絲光芒,再也沒有其他動作,就這樣毫無拖泥帶水地死了。
“死了?”
“死了。”
兩人把她下體擦干,尿液和子宮里的白色漿液都擠出來,再給她穿好病號服,把跳蛋又裝回盒子里鎖上,漫畫沒再裝回去。
“你先保存吧。”小嚓說。
“我丟三落四,給你保存吧。”
“剛才翻到最後幾頁了嗎?”
“沒有,什麼劇情?”小咔問。
“這還是獵奇漫畫,最後是我把你給安樂死了。”
“哦哦看見了,這是我的頭。”
“那就先給我保存?”
“嗯,你保存著吧。”
兩人收拾好東西打開門,我和家屬寒暄幾句,送她倆回店里去。
………………
…………
……
二、被奪走的心
(再次說明:本文並非嚴謹的第一人稱視角,很多故事是在主角文讒視线之外發生的。)
……
…………
………………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小咔小嚓絲毫不互相說話,看來她們之間的不睦也是不減反增,我只看到小嚓癱在沙發上舉著一本漫畫看。
“今天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吧?”我關心地問。
“沒有。”小咔敷衍地說。
“那今晚小嚓睡哪?”
“我在店里和阿咕打地鋪吧。”
“也行,明天幫我打掃打掃衛生,然後一塊兒商量一下後天的行動計劃。”
………………
密閉的小屋,昏暗的燈光下,我們三人和其他員工一起討論最後一單延時安樂死服務。
“顧客名叫李青鷂,17歲和你們同齡,典型的不良少女,父母雙亡,遺產巨富,十分之九都給了她在海外的同父異母的親哥,但留給她的在普通人看來也是三生三世揮霍不完的財富。整天跟一群沒起色的小黑幫混,不僅販毒還賣軍火,不過查不到有關她的證據,她倒是把自己撇得挺干淨。因為她沒有監護人,所以簽訂延時合同的一系列手續都是我跟她辦的。”
阿咕問:“這樣的人為什麼要自殺啊?”
小嚓說:“咱們從不過問顧客自殺的原因。不過非要說的話,之前也遇到過類似情況。她根本不想死,而只是想玩命,就像某種死亡挑戰。”
“挑戰……什麼?”
“挑戰咱們屠宰館的執行能力。”
小咔也說:“沒錯,因為延時合同最終還是有撤銷余地的,就是說如果超過服務日期12小時,到第二天的中午12點顧客還沒死,那麼訂單就會被取消,也就是所謂的‘流單’了。所以就有人跟咱們簽訂契約,然後嘗試在這總共36個小時之中存活下來,達成某種可以吹噓的成就,也或者和其他人打了賭。自從我和小嚓在這兒工作,每年都有一兩個來挑戰我們。”
“哦哦,也就是說,她雖然簽訂了安樂死合同,但其實她根本就不想死?”
“對,甚至可能做好了萬全的防御和逃跑准備。”
“那之前有多少延時合同被流單了?”
小咔一樂:“一個都沒有。”
與此同時胡鑼打開幾個箱子,里面是槍支彈藥,一張地圖鋪在桌上,林笠已經開始在上面畫紅圈了,還有一些人像也被打印出來,掛在旁邊的牆上。
“這是李青鷂最近出沒過的地點,以及她接觸過的人,最近一個月她的行蹤很異常,可以猜測是在為明天做准備。這些接觸者有些疑似是通緝犯,也有些查明是地下傭兵,有武器和改裝過的交通工具,我們有權自衛,但不能開第一槍。”
小嚓說:“而且李青鷂簽訂的是槍擊加15分鍾愛撫服務,咱們不能直接一槍把她狙死,做不成這15分鍾愛撫就不能算是遵循合同。”
“所以。”阿琳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小角,“你們要把她逼到死胡同去。”
………………
小咔小嚓午夜12點准時行動了,這次的“顧客”可不像前兩個那麼順從,她們沒時間等到天亮。林笠、阿琳還有胡鑼都負責輔助她們,可以負責偵查、圍堵,但不能傷害李青鷂,因為他們不是顧客指名的技師,一旦出手就算是違反合同。
小咔小嚓開始行動,沉夜給她們開車,她們戴上通訊耳機,林笠一邊查看資料一邊指揮她們。
林笠說:“第一步需要盡快鎖定目標位置,目前她沒出現在任何公共攝像頭內,按照近一個月咱們對她的觀察,一般這個時間她不是在地下紅燈區就是在市郊的‘粉色來復槍’酒吧里。”
“她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天,怎麼可能按以往的節奏行動?”
“李青鷂雖然有錢但是‘無家可歸’,名下沒有任何房產,也非借住在親朋家,而是長期住在高檔酒店里,而且更換很頻繁。”
小咔說:“那不就太好了?她作為合同簽訂者是被限制自由的,她如果要住店的話一定會有身份登記,她的信息會實時分享給屠宰館。”
“沒錯,我能看到她自從簽訂合同以來的所有住宿情況,但從四天前就沒再住宿了,而是在紅燈區過夜。紅燈區有些店不需要身份登記,可以讓她玩一通宵。至於我說的酒吧,她很多次喝多了一睡不醒直到天亮,那個酒吧是各種混子迷奸小孩的據點,至今沒被整治是因為找不著證據。”
“受害者自己不會做證嗎?”小嚓問。
“不會,因為全都被前所未嘗的性刺激給洗腦了。”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做好准備,前方就是地下紅燈區,可能遭遇目標的第一個區域。”
此時半夜12點,城市逐漸先入靜寂,這里卻酒綠燈紅,街道兩側開滿了各種風俗店,兩三層的、七八層的,華麗得像高檔酒店,亦或不起眼得連門都找不著,主路旁邊的支线胡同里也有一些,唯一的共同點是門口都亮著粉紫色的燈。有些門口有皮條客,激進地拉攏客人進入,也有些是中間人,也有些就是娼妓本身,身穿妖艷的服裝在街邊搖擺,看見體面的路人就上去亂摸。
“你確定她可能在這種地方?”
“確定,李青鷂經常來。這里有很多男妓,也有針對同性愛好者的店,誰說女人就不能嫖娼?”
小咔小嚓下車,沒有人拉攏她們,畢竟她們的服裝也算不上是正常,倒是有尋歡者主動向她們詢價的。
“護士姐姐多少錢願意和我睡覺?”一個身披兔毛披肩的少女對小嚓說。
“啊?我們不是……”
“八萬塊錢夠不夠?陪我到9點就行。”
小嚓還真愣了半秒,大小姐已經把名片遞過來了,好像是個什麼貴族學校的學生會干部。
小嚓還沒回過神,小咔已經不耐煩地把名片推回去了,不僅推回去還塞了張屠宰館的傳單:
“用不著八萬,只要八千八百八,穿刺斬首一條龍服務附贈臨終破處高潮,歡迎到店享受我們的優質服務!”
然後拽著小嚓就走,留大小姐一個人在小粉燈下發呆,正面反面地把傳單看個不停。
小嚓被拽著小跑兩步,還沒說句話,突然小咔又定住她,把她拉到胡同牆角里躲著。
“怎……”
“目標出現了。”
兩只腦袋一上一下地探出去,把夜宵攤上的蒸籠冒出的白汽當掩體,果然看到目標李青鷂走出一家中等規模的風俗店。李青鷂穿著潔白的小母貂連帽大衣,腳下穿著鑲鑽的長筒靴,染成銀色的長發披散在毛絨絨的兜帽上,但卻未用一絲妝容來掩蓋自己稚氣未脫的17歲面頰。她還左擁右抱著兩個小妓,一個比她年齡大點,超短裙下露出半邊屁股蛋子,情趣款的水手服下擺將將遮住乳頭;另一個是個粉嫩嫩的蘿莉,粉色睡裙配小棉拖,吊著李青鷂的肩膀。李青鷂用手摸她們屁股,中指雙雙摳進她們身體里,左右兩人在刺激下依然扭捏地走著,要不是蘿莉的小雞巴硬了甚至沒人能看出她其實是偽娘。
“林笠,目標出現了。”
“好,我也通過攝像頭看見了,她身邊的兩人是肉畜身份,這個時間離開紅燈區可能是要去粉色來復槍酒吧。”
目標帶著兩只肉畜上了一輛加長林肯,沉夜開車帶著小咔小嚓跟上。一路從燈紅酒綠的不夜城上了高速,雖然只狂飆了三分鍾就下出口了,但下去後的景象瞬間不太一樣:這里是人煙稀少的廢舊住宅區,水電網等設備都近乎失靈,少數住戶用煤爐取暖做飯,而就在這片區域有一間不為人知的酒吧。
耳機里的林笠說:“到達目的地了,不出意外的話你們會在這里解決目標——我是說為顧客提供服務。”
李青鷂果然出來了,還摟著粉毛小偽娘,小咔小嚓走過去,趁她們進酒吧前,小咔拍拍李青鷂的肩膀:
“我們是咔小嚓屠宰館的——”
誰知“李青鷂”一回頭,居然是剛才那個御姐肉畜!此時的她穿著全套李青鷂的衣服,銀色長發當然也是假的了。
“找我有什麼事嗎?”
小嚓一愣,小咔已經又回到林肯車旁:
“真正的李青鷂肯定還沒下來!別讓車開走!”
車一點也沒有要開走的樣子,反而司機走下車,是個大晚上戴墨鏡的肌肉光頭。
“你們有什麼事嗎?”林肯司機問。
“您的車里有我們要找的人。”小嚓說。
“是嗎?可是我的車里已經沒人了。”
“那怎麼可能!!!!!?”
“你們要找誰?”
“李青鷂,您一定認識吧?她和我們屠宰館簽了合同,要在從現在起的35小時內接受處刑。”
“哦,那祝你們盡早找著她。”
小咔簡直要怒了:“別裝傻了!我們明明就看見她上了你的車!你不讓我們上去找就是心虛了!”
“我讓你們上我車才是腦子起泡!哪來的兩個瘋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
“裝!接著裝!等你把車門開開,非被我打腫臉不可!”
林肯司機卻又眼珠一轉:“成吧,你們非要發瘋我也沒辦法,但是必須給我點什麼好處!”
“怎麼!?難道還要開門費?我跟你說李青鷂絕對就在你車里邊,我們對她的處刑是受法律保護的,你隱藏她就是在犯法!”
“我說了我車上沒有,你們擅闖車門就不是違法了?好!既然如此就打個賭,我把車門打開,如果有李什麼什麼的就讓你們帶走,或者說有任何人在里邊都讓你們帶走,但是如果沒有人,嘿嘿嘿……”
林肯司機一臉淫笑,小咔稍有不安地問:“那就干嘛啊?你可休想碰我們!”
“不准碰還不准看?如果車里沒有人,你們就當面給我表演磨豆腐!”
“什——”
“反正我看你們關系也不一般,估計早弄過了吧!”
小嚓紅著脖子說:“你這人說什麼呢!我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小咔只是站了幾秒沒說話,只說了句“你看錯了,我是直的。”
“直的?直的好啊,不磨豆腐也可以,你倆一起給我口!反正你們選一個,算是打賭的賭注。”
“那還是……給你口交是不太可能的。但是總之我們沒有輸的可能性,所以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那就算交涉成立?”
“交涉成立!”小咔說。
小嚓看著男人自信的表情已經有點退縮了,但小咔一往直前。說出交涉成立之後,林肯司機不再拖延地拉開了車門——
“看吧!”
兩人稍愣了幾秒,里面果然一個人都沒有。
粉毛小偽娘也說:“剛剛車里一直就我們兩人,你們說有第三個人都快把我嚇死了!”
小咔嘟囔著:“不對……肯定藏哪了……後備箱也沒有……沙發下邊……”
“嗨嗨嗨!!!你還要把我沙發墊子也拆了?我這可是一體的,拆了就壞了!要拆的話賭注翻倍也不是不行,你們兩個連續三天蒙著眼睛拴著狗鏈給我肏!看你倆姿色還行,賠個沙發就當你倆嫖資了!”
“你……你……!!!!!”
盡管光是這些話語就已經算得上是騷擾了,但小嚓還是竭力壓住小咔的怒火。司機還在得便宜賣乖地一個勁催促:“你倆趕緊磨豆腐啊,說好了別不兌現,要不然就乖乖跪下給我口。”
兩人正在焦急之際,沉夜走過來解圍了。看到有成年人走過來,司機稍微收斂些許。
“什麼情況?”
“你是她們什麼人?”
“她們姐姐。這兒發生什麼了?”
“這兩個瘋丫頭非說我車里有人,讓我把車門打開,還要進去找。我這要是個奧拓也就算了,一百多萬的車讓陌生人說進就進嗎?”
“那結果怎麼樣?”
“什麼結果?我這會兒正嚇唬她們呢……”
“不是,我是說,車里到底有人沒有?”
“嘿——!?倆瘋丫頭也就算了,再來一個瘋大姐?今天遇上你們仨簡直是晦氣極了!”
小咔說:“肯定就藏沙發下邊!肯定的!”
司機說:“有本事你把沙發拆了找,你們三個一塊兒找,找著了你們帶走,找不著就別廢話地脫了褲子讓我肏!”
小咔猶豫片刻,隨即高聲說:“成交!”
“艹!算你牛逼!拆吧拆吧!艹!挺好的沙發……”
小咔過去拆沙發,怎麼搬也搬不動,不耐煩地喊小嚓:
“過來幫我啊!有沒有眼睛!?”
小嚓也過去幫忙,但卻發現確實比她們想的困難得多,沙發完全就是釘死在車體上的,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拆裝,更別說幾分鍾內藏進去個人了。
沉夜說:“我記得這種好像摁哪可以把沙發座子掀起來,我試試……”
沉夜也進去試,試了半天也沒找出機關在哪。正在三人垂頭喪氣的時候——
車門“啪”地一關!把三人鎖後邊了!!!
“你!!!?!??你干什麼!!?”
司機不再說話,開上車直接就走!後面的客艙和駕駛室之間有金屬板,乘客和司機是徹底隔開的,而且車門也從前邊鎖上了,後邊完全打不開,也沒有能控制的窗戶,進而她們又發現,車內的一切信號都是徹底切斷的!
“你干什麼!?你要帶我們去哪兒!!!!?”
根本沒人理她們。
然而這時小咔突然發現沙發好像有些松動了,沙發座子似乎露出一條縫,她抬了抬還不重,於是猛然向上一抬——瞬間一股白色粉塵撲出來,彌漫在狹小的客艙里,三個人都不可避免地吸入一些,很快變得不對勁了。
“強力催淫加催眠,保證你們做個刺激的春夢!”
小咔感覺臉頰發紅眼皮沉重,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被人摸,但也從未有過如此突如其來的困倦,神智也無法維持,就仿佛有人舀冰激凌似的一勺勺舀走了她的腦子。她只記得自己被小嚓偷偷親了口,然後陷入不安穩的夢境之中。
………………
兩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水泥屋子里,屋子里除了晃眼的燈泡就是兩張破床墊子,唯有一扇防盜門似乎出乎意外的牢固。她倆的手被捆著,衣服倒是還完整,腿間的愛液還沒干,內褲還濕漉漉的,看來沒昏迷太久,小咔蹭著大腿感受下私處,沒什麼異樣感覺,看來還沒被非禮對待過。
“嚓兒?嚓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我也還好。”
兩人剛松了口氣,防盜門突然打開了,幾個男男女女把她們粗暴地拽起來,押到門的另一側。小嚓嚇得稍一哆嗦,眼淚立刻流出來了。眼前是另一間密不透風的水泥屋子,燈下面擺著一把太師椅,赤身裸體的沉夜被綁在椅背和扶手上,一根手指都難以活動,雙腿被迫張開到最大角度,貞潔尚在的陰部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這群人的目光之下,無辜而無奈地迎接著異物的入侵。她身上包括大腿內側都被畫滿了淫蕩的塗鴉,眼睛被蒙著,嘴里塞著破布,腹股溝上寫著一句“處女小穴請任意使用”然後箭頭指向陰道。
“你們簡直不是人!!!”小咔扯著聲帶高吼。
“我們不是人?哈哈哈哈哈!不是人的事兒我們還沒開始干呢,看見她處女膜沒有?”
一個男的用手扒開沉夜陰部,露出灰白色小膜,淫笑著看著小嚓:
“就等你倆醒來一起參觀呢!”
小咔依然嚷著:“真以為你們干出這種事還能逍遙法外嗎!?以為警察抓不著你們還是怎麼著!?”
“哈哈哈哈!要是抓得著的話早把我們槍斃了,估計槍斃十次都不夠,其實咱們四舍五入也算同行,區別就是被殺的人情願不情願罷了。”
“你——————!!!?”
男的拿出一把刀頂在沉夜乳頭上,惡狠狠地對小咔說:
“你們兩個都閉嘴,倒不是怕人聽見,主要是別惹我煩。”
沉夜被刺地輕吟一聲,刀尖深陷入她柔軟的乳房里,一股鮮血順著左乳下沿流到她的肚臍上。小咔小嚓再也不敢出聲了,就算忍不住想哭也只能強忍著。看她倆聽話了,男的拿開刀刃,在舌尖上舔了一口,品嘗沉夜的乳頭血,又在她身上四處亂摸。
“說是27歲倒是還挺嫩的,居然還是處女,資料上說是女同性戀,女同性戀也應該喜歡女的摳自己啊?算,估計因為是書呆子才沒功夫亂搞。”
小咔這才認出這男的就是剛才的林肯司機,剛才在外面還是一副普通人的樣子,此時脫了衣服露出一身暴力肌肉,有幾處挨槍子落下的傷疤,從前胸到背後紋著幾條龍,龍臉鐵青鐵青的。沉夜還在小聲呻吟,男的猛嘬一口煙,煙頭狠狠捻在沉夜受傷的奶頭上!
“給你止止血!”
“唔!!!!!!!!!!!!!!!”沉夜在極其有限的空間內進行無謂的掙扎,除了使自己的大腿被繩子勒得更紫之外沒有任何結果。
男的對小咔小嚓說:“你倆睜大眼睛給我看好了,我怎麼弄她也一會兒怎麼弄你倆,有點心理准備省得瞎叫喚,把我惹煩了直接弄死,反正我肏活的還是奸屍都一樣。還有你——”
他拍兩下沉夜的臉。
“——我要插你屄了,夾點淫水出來。”
“唔唔唔!!”
沉夜拼命搖著頭,但小穴卻似乎不受控制地猛夾幾下,還真有股白漿緩緩流出來,掛在粉嫩的陰道口上。男的吐口唾沫塗滿多半尺長的陰莖,龜頭頂住沉夜陰道——
“唔唔唔唔唔!!!”沉夜流著眼淚搖著頭。
然後陽具向前一頂,撐破了她保護27年的處女膜,只流出不多點血,很快就被愛液稀釋成淡粉色。
“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臥槽我還第一回見這年紀夾這麼緊的,虧了今天被我肏,要不然再過幾年長老了就糟踐了!今天我讓你發揮出作為雌性的真正價值,你得好好感謝我。”
“嗚嗚嗚……呃呃……!!!!!”
巨大的陰莖在初經人事的狹小肉洞里瘋狂進出著,沉夜也只能在哭泣中默默忍受。男的就像跟她有仇似地扇她臉,把她打得嘴角出血,也抽她乳房,抽得滿是手印,還用煙頭燙她,兩只奶頭都沒能幸免於難,而陰蒂更是被燙得都發白了。
“唔!!!!唔唔!!!!!!!!!”
“是不是之前就喜歡揉這兒啊?今天算是徹底讓我燙廢了,以後想爽就摳里邊,或者找個男的肏。”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隨著男的開始射精前的衝刺,沉夜被捆住的大腿一陣痙攣,脂肪和白皙的皮膚像波浪一樣顫抖,她是被弄到高潮了。男的也把陰莖插到最深處,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進她的子宮。
“肏!!夾得真他媽逼緊,就跟八九歲似的!”
“唔唔唔唔唔~~~~~~~~~~~~~”此時沉夜的叫聲聽不出是慘叫,已經完完全全就是嬌喘了。
陰莖“啵”地一聲拔出來,少許精液流出沉夜的陰道。一個上身赤裸的皮褲鬼妹跪著舔干淨他的雞巴,然後用紅漆筆塗沫沉夜大腿內側的字,在“處女小穴請任意使用”的處女兩字上畫了個大紅叉。
“哈哈哈哈哈!”所有圍觀的男男女女都笑起來。
男的說:“這屄你們隨便玩,盡量別肏死就行。”
馬上就有另外幾個男的上去,沉夜周圍擠滿了一圈勃起的陰莖。
男的不穿褲子而是走近小咔小嚓,小嚓幾乎快跪下了,近乎是以求饒的語氣哭著說:
“別過來……別這麼對我……”
“跪著求饒不如跪下給我口一管,我高興了沒准早點放你們走。”
男的捏小嚓腮幫子要插她嘴,小嚓趕緊掙脫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別……別……”
“別你媽了個逼別,叫你丫毀老子車!你們這種沒長開的嫩屄還真不是我的菜,但是就為把這口氣咽下去我也得把你肏死!你他媽還有臉哭!再哭給你眼珠子挖嘍!”
兩人雙雙心里一沉,雖然衣服還在身上,但想必自己的隱私部位已經被視奸過了。小嚓暫時不敢哭了,但男的抓過來時她還是本能地忍不住向後躲,就算知道違抗這人的命令可能會害死自己,但本能畢竟是本能。
又有另外一個染黃頭發的黑皮辣妹站出來,年齡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赤身裸體豐乳翹臀插腰叉腿站在兩人面前,頤指氣使地吼她們:
“趕緊脫衣服!”
黃毛辣妹乳環上的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
“不要……不要……”小嚓又哭喊著搖頭。
小咔鄙夷地看小嚓一眼,又滿面怒容地瞪著黃毛辣妹。
“你敢看我!?你個快要被肏死的賤屄也敢抬眼看我!?這地方沒點眼力架可活不下去。”
“看的就是你!估計你是被迷奸出性癮了吧?哈哈哈真可憐!”
男的不耐煩地拍拍桌上的槍:“我快煩了,給我閉嘴!誰惹我煩我把誰弄死!”
黃毛辣妹說:“聽見沒有?趕緊從了吧!不想死就買個騷!”
“騷你奶奶!”
“別殺我……也別強奸我……”小嚓還哭著。
黃毛辣妹瞪圓了眼睛看小咔,捏著她臉蛋子使勁扯,都快把臉捏腫了,惡狠狠地對她說:
“沒看見槍嗎!?”
“有種打死我!”
“打死你算便宜你!把你屁眼子打爛了還不死才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活活兒地把你疼死!”
“來啊!!!來啊!!!!”
“不止你!你們三個全都是!”
“開那破車車門是我要開的!有本事都衝我楚可嫻來!我爸每月給我的零花錢夠買那車仨都不止!”
“還吹上牛逼了?嚇唬誰呢!再說憑什麼都衝著你啊?看看那邊椅子上那個賤屄不是已經被人肏腫了?馬上就輪到你倆,插你騷屄,插你屁眼,這麼大的雞巴狠狠肏你嘴,等一會兒我給你摳屄的時候你可別舒服得叫喚——千萬別叫喚,省得臨死還丟人現眼。”
“我呸!!!我——————呸!!!”
小咔還真一口唾沫吐在黃毛辣妹臉上,黃毛辣妹暴怒著扇她巴掌,卻被小咔一口咬住手指頭,兩人扭打在一起,被捆住的小咔居然還能和這裸體碧池打個四六開!
“賤貨……咬我……”
“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嗚嗚……”小嚓哭得更凶了。
男的突然一把抄起桌上的槍指向她們,黃毛辣妹趕緊躲開:
“弄死!把這倆賤貨弄死!”
然而一聲槍響過後,黃毛辣妹應聲而倒,子彈射在她脖子上,從左到右打了個對穿!黃毛辣妹睜大眼睛倒在地上翻滾著,痛苦地捂住脖子。男的一腳踩住她背,使她無法繼續掙扎,只能任由鮮血在身下漫延。
“我說了,誰把我惹煩了我就把誰弄死。”
“哧哧哧哧……”黃毛辣妹脖子上冒出血色的泡沫。
然後槍口垂直向下對准她,狹小密閉的空間里又發出六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打在她的後背、臀部和屁眼上,每一發都由上而下貫穿了她的身體,槍口附近燒焦的皮肉還冒著煙。這下她也不掙扎了,和案板上的死豬肉不再有什麼區別。
所有人都嚇呆了,就連正在干沉夜的幾個混混都停下來,其中一個嚇得沒拿穩手里的東西,一枚粉色遙控器掉在地上,滑鈕瞬間開到最大,黃毛辣妹已死的身體居然又痙攣起來,做出類似高潮的反應,好像也確實就是高潮了,腿間噴出染血的尿,豐滿的翹臀一陣猛夾,臀尖上的槍眼被擠出兩大股血,小穴也拼命翕張幾下,最終居然擠出一只跳蛋來,跳蛋上有兩個金屬片,居然是帶電擊功能的。
男的把跳蛋踢給另一個女孩:“我昨天新買的,別浪費了,給你用。”
女孩戰戰兢兢地拿起來,血都來不及擦掉就塞進自己小穴里,被電得站立不穩,嗯嗯嗯地輕叫起來。男的滿意地點點頭,拽著黃毛辣妹的腳腕把她屍體甩到牆角去。
然後對小咔小嚓說:“聽話好嗎,昂?姬護士,然後還有楚大小姐?”
………………
“要不這樣,我只弄你們其中一個,往死里輪奸那種,當然也不一定真死,就看經不經得住折騰。到底弄誰你們兩個自己選,別指望我給你們打3NT還能舒服,肯定是怎麼疼死怎麼來。”
小咔小嚓一愣,暫時收起了眼淚,似乎隱約找到了一絲希望,但這希望就是讓身邊的另一個人替自己承受痛苦。兩人都陷入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快點!給你們三分鍾做決定!不然的話——”
男的又把槍指向沉夜,不是額頭或心髒而是掛滿精液仍在痙攣的小穴,槍口整個插進去,進進出出地抽插,沉夜又不受控制地發出低沉的呻吟。
又沉默了一分鍾,跪在地上的小嚓終於忍受不住這片比折磨更痛苦的壓抑,再一次哭出聲來:
“我……吸溜……我不想……不想死……也不想被……”
小嚓也不敢大聲哭,就這樣嗚咽了又一分鍾,小咔卻把頭抬起來,輕聲而堅定地說:
“衝我來吧。”
小嚓驚訝地睜大眼睛,但眼神里也飄過些無法遮掩的放松,她看來是真的松了口氣。
“你倆都同意是你了?那就確定了?”
“她身子弱,我體質好,經得住你所謂的折騰。”
“那可說不准。”
男的把槍從沉夜下邊拔出來,伸手去抓小咔衣服,小咔卻先躲開點,急忙說了句:
“最最後有個條件,你們說好只衝我來就一下都不准碰她!”
“那可不行,有一處還是要碰的。”
“什麼!?”
“她必須全程不眨眼地看著你,要是敢閉眼的話我得扒著她眼皮。”
小咔又沉默幾秒,對小嚓說了句:“沒事,看著我吧。”
然後又補充一句:“今天過去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小嚓點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蜷縮在牆角看著小咔,小咔還衝她笑著。然而緊接著下一秒,這個男的就拽著小咔的頭發強吻了她的嘴唇!
“滋……滋滋……不愧是名門大小姐……舌頭根子都這麼甜!”
兩行淚水從小咔的眼角滑落。
男的把她一推,舔舔嘴,掏出手機,攝像頭對准她,但似乎不僅是拍攝,他屏幕上的好像是個直播平台!
“你哭,你哭個屁!要不我就站這兒了,你自己過來拿我雞巴插你屄,賣騷犯賤的話你肯定也會說,反正把我伺候到射你屄了,然後我就保證你今天至少能撿條命走,疼不疼的至少能活著回去。”
小咔明顯心動了,眼珠在眼眶里打轉。她還在猶豫的時候,男的朝她怒吼一聲:“趕緊著!”
“是!!!是!!!主人息怒!!奴婢可嫻這就過來服侍您!!”
小咔趕緊擦干眼淚,噗通一聲跪下,捧住男的雞巴一口含進嘴里,男的雞巴微微一硬以表對她口活兒的認可,畢竟才剛射過沉夜沒多長時間。小咔對他又吸又舔,把他雞巴舔到最硬,暫時離開來休息,紅著臉頰喘息著。
男的把她手銬打開:“給自己潤滑一下,然後過來給我肏吧。”
“不用潤滑,奴婢可嫻給主人舔的時候就憑空自己濕了。”
小咔轉身彎腰把女仆裙撩到腰間,只把內褲脫下來,上面果然牽著黏絲,愛液還真沒少分泌。小咔彎腰撅屁股,雙手把小穴掰開,男的拿攝像頭打開手電筒常亮給她陰道一個特寫:
“都看清了啊!貨真價實的處女!名門大小姐楚可嫻!你就是有十個億都嫖不著!現在就自己扒著等著我干!”
小咔搖著小屁股:“主人快點別拍啦,可嫻都等不及了!”
男的把雞巴湊上去,但依然站定不動。小咔則踮起腳尖迫不及待地用力往後一拱——濕潤的小穴瞬間就被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尺寸,噗嗤一聲把大雞巴整根含進去!
“來了來了!都看見了!騷屄拿我雞巴給自己破處,真夠騷的這個屄……”
“啊嗯嗯嗯~~~~~~~~”
男的隨便抽插兩下就先把雞巴抽出來,又把手機湊上去:
“看見沒有,都流血了,五秒鍾前還是處女,現在就是新鮮出爐的婊子屄,這兒還掛著一片處女膜的皮兒。我操你能不能給我站穩嘍,別瞎雞巴夾你屄,我都拍不清楚了,讓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操你丫該不會是高潮了吧!?快看快看!幾秒鍾前還是處女的這個屄現在已經高潮了!”
小咔果然是高潮了,扶著膝蓋一個勁地收縮小穴,高潮還沒結束就又被粗壯的陰莖插入深處,而這簡直像是增幅了她的快感!
“啊呃~~~~~~~~~~~~!!!!”
“嘶……操……陰肉兒真他嗎有勁!真不該答應不殺你,把你弄死今兒晚上就把你屄肉紅燒了吃!”
“嗯嗯~~~~~~”小咔繼續緊緊夾他龜頭兩下就當是對這句話的回應了,當然這也是因高潮而做出的不受控制的本能反應。
就在小咔高潮的勁快要結束的時候,男的突然一巴掌抽她屁股上:
“趕緊接著動,拿你的屄伺候我到射出來!”
“可是……嗯嗯……”
小咔還沒來得及喘息片刻,突然男的從後而前一把掐住她脖子!
“我反悔了,干脆還是把你弄死然後紅燒屄肉吃。”
小咔想抓他手但完全使不上勁,濃烈的二氧化碳在肺里回蕩,每一寸肌肉都沉積著大量乳酸。
“接著自己動,我什麼時候射了什麼時候松手。”
窒息中的小咔也顧不上高潮剛過的敏感期,努力前後扭動腰部用自己受傷的小陰道拼命套弄這根粗暴的陽具。
“哈哈哈,騷屄臨死還拼命伺候我雞巴!”
男的掐得更緊了,而且絲毫沒有要射的跡象。一開始小咔還有殘余的力氣,但很快連一分鍾都沒經過,窒息的痛苦逐漸轉化為麻木,意識逐漸開始渙散,動作也不受控制。
“操,這就不行了,老子離射還早著呢,一會兒只能奸屍了。”
聽到這話小咔直接連生命都放棄了,插在他雞巴上一動不動地等死,只希望痛苦過去得快點。然而這時男的突然一陣抽插!
“算了我自己來吧,我射了你還沒死的話得感謝我,感謝我親自肏你!”
這根雞巴突然間以衝刺的速度在小咔的陰道里進出,把她肏得淫水和血沫飛濺,最後一下狠狠頂在她深處,男的終於射出一大股精液!男的邊射還邊繼續掐著她,小咔自己則渾身猛然一顫,就仿佛垂死之人被電擊了一下似的,噴出一大股潮水!
“不僅沒死還被我給干爽了!真不愧是極品騷屄!”
男的射了十多秒才終於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小咔向前栽倒在地,咯咯咯地又痙攣了一會兒才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也逐漸恢復了意識。
男的不再搭理地上的小咔,招呼一眾混混說:
“成了給你們玩吧,最好還是別玩死,帶刃的就別拿了,頂多頂多拿針頭扎著玩。”
“那……紅燒屄肉呢……?”有個小混混問。
“湊合湊合吃那個吧。”男的指指黃毛辣妹的屍體。
………………
然而這男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黑幫老大,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混混頭子。當小咔正在慘遭第四和第五個人的同時輪奸時,一個地位似乎高得多的人走進來了,這男的趕緊站起來,胡亂拽條褲子穿上。
“鷂姐!”
走進來的正是今天的目標人物李青鷂,依然穿著貂皮小襖,被明顯比自己年長的男性叫“姐”,她也覺得理所應當。她對一屋子赤裸的男男女女熟視無睹,男的又主動匯報道:
“那個屠宰館的所有女員工都在這兒了。”
李青鷂掃視一下狹窄的房間,不悅地皺皺眉頭:
“阿琳呢?”
“您說他!?那是個男的……而且也沒參與今天的任務……”
“廢物一個!”
剛才耀武揚威半天的男的此時就是慫逼一個,在李青鷂面前連腰都不敢直起來。李青鷂拿著把匕首,走到沉夜面前,用刀背拍拍她臉,刀尖撥開陰唇看看灌滿精液的陰道,無趣地走開了,又走到小咔身邊,用刀尖挑逗她乳頭。
“瞧你們把人家小姑娘弄的,一點都沒輕沒重!陰唇都給肏腫了,屁眼也敞著縮不回去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我……嗯嗯~~賤奴可嫻不嫁人,以後就是主人的小狗狗了~~~”
“呦~?真會說,小嘴兒抹了蜜似的,來獎勵你!”
李青鷂攢出一口唾沫,混著唇色垂落下去,小咔仰視著張嘴接住,品嘗著咽了下去。
“主人的真甜~~謝主人獎勵~~~”
“呵,還挺懂事,越來越可人疼了!來,接著來。”
李青鷂背對著她,撩起大衣後擺,絲襪褪到大腿,露出圓潤的屁股,她雖然身材魅惑,唯獨臀部稍微有點肥得走形,往小咔臉上一貼,小咔伸舌頭舔她肛門。
“給我舔屁眼……嗯……真自覺……我還沒說就舔上了~!嘶……別舔別處,就舔這兒,你滿嘴都是精液,舔我陰道里別再懷孕了。吸我~!”
“唔……吸溜……唔唔……”
小咔嘴里的精液只增不減,因為就在她用力一吸的時候,又一股黏液裹住了她的舌頭,這是腸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這婊子剛剛被人爆菊過!但這肛門不像經常被撐開到超尺寸的樣子,多半是她摟的那個小偽娘弄的。
兩瓣大肥臀蹭了蹭小咔的臉,然後就暫時拿開了,帶著皮手套的手也摸摸小咔的肛門,小咔忍不住一縮一縮的。
“嘿嘿?看來咱倆一樣了,都是後邊敏感的體質,不過看你這麼緊應該還沒被怎麼捅過?”
“呀~~!可嫻的弱點……一下就被主人發現了~~!怎麼辦呀唔唔唔~~~”
套著皮手套的中指緩緩插入小咔後竅,一直齊根插到深處。雖然剛才也被J8爆過菊,但畢竟J8不能打彎,而此時李青鷂的手指頭向上一彎,往子宮位置一頂,小咔突然爽得連騷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陣哦哦哦地叫,小穴也憑空夾緊,擠出一股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哈哈哈!真可愛!今天是不是本來要殺我呀?”
“是~~~嗯嗯嗯~~~~”
“我請你們來就想說,要不然別殺了吧?我突然不想死了。”
“啊啊啊~~~那不行~~~工作還是要做的~~~”
李青鷂一手摳她屁眼,另一只手逗她陰蒂,小咔爽得不禁把頭仰過去,上下顛倒的視野里出現了小嚓痛苦的眼睛。
李青鷂突然說:“把姬婉玉也給我扒了!”
“什麼!?”小咔一驚。
“把姬婉玉也扒了,肏的時候溫柔點,破完處先擦擦血,畢竟人家姑娘也嬌嫩著呢。”
“不行!!!”小咔說,“我跟他都說好了,只弄我一個人就……”
“我知道,不過我替他反悔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
小嚓再次蜷縮著尖叫起來:“別!!!啊啊啊別碰我!!!!!你們說好只碰小咔一個人!你們不能不講信用!!!”
一群男的圍上去,小咔恨得幾乎掰掉椅子扶手,終於不再犯賤了,一口唾沫吐在李青鷂臉上:
“賤逼!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早晚把你弄死!”
然而李青鷂最後用力一陣猛摳猛揉,小咔突然高潮了,流著眼淚在絕望中痙攣著,渾身上下都流淌著該死的快樂。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著天使般面龐的小惡魔突然抽出一把削菠蘿用的挖眼刨刀,豎直朝下朝她陰阜刺下去!小咔正在高潮最頂端前半秒,還正恨著自己不爭氣的豆豆居然被揉到高潮,突然眼睜睜地看著刀筒割開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刷的一下瞬間就把陰蒂所在的那塊肉給剜掉了!
作為被剜掉陰蒂的第一反應,小咔浪叫著潮吹了。
“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噗——噗——”潮水噴出好幾股。
“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剜掉騷肉芽兒就這麼舒服嗎?尿道口的皮兒也被我削下來點,一會兒我醃一下烤著吃。”
削下來的肉有小指肚差不多大小,被李青鷂拿在手里捏兩下,上面的小陰蒂被擠得一鼓一鼓的,還被她用舌頭舔,高潮中的小咔眼神迷離地看著。
“求你……別碰……她……”
“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別人呐?不碰不碰,我本來也說著玩呢,都放開姬婉玉吧,就是一頭廉價肉畜玩起來也沒意思——哪像我們可嫻大小姐這麼婀娜多姿?嗯?”
“求你……嗯嗯~~別碰她……千萬別碰……呃呃呃~~~”
李青鷂走到小嚓身邊,摟著她的肩膀,用昂貴的絲手帕給她擦眼淚。
“看見楚可嫻這樣你怕不怕?你看我把她陰蒂給剜掉了,你也舔兩下嘗嘗什麼味兒?要不給你吃了吧?”
帶著小咔陰蒂的肉被湊近小嚓嘴邊,她趕緊抿住嘴唇扭過頭。
“沒事,沒事,反正現在醫學發達,只要肯花錢的話陰蒂還能完好如初地給她復制一個,不過我給她沒打麻藥也沒止血,要是被我玩死了就什麼醫學也沒用了。”
“我……我……”
“你放心,我不碰你,你也不用自告奮勇地替她承擔痛苦,只要睜大眼睛看好了就成。”
男的說:“鷂姐,這倆丫頭是不是見怪不怪啊?畢竟也不是沒殺過人,說不定殺過的人比咱一屋子加起來都多,是不是早習慣了?”
“輪到她們自己可習慣不了!來!把卷腸器給我搬過來!”
所謂卷腸器就是個小號的電纜卷盤,裝了個搖把,放在桌子上,看來不是第一次用,木頭縫里有洗不干淨的血跡,散發著豬大腸的味道。小咔一看嚇得連尖叫帶掙扎,就連小嚓也哭著說:
“你們不能給她用這個東西……不是說過可以不死人的嗎……”
李青鷂捏著小嚓的臉說:“誰說用了這個就一定會死了?說不定撐個多半天也不會死,要不然你替她試試?”
李青鷂說著用手隔著內褲摳了小嚓下面一把,直接把她摳尿了,也不知道是被刺激的還是被嚇得,小嚓一邊尿著裙子一邊蜷縮回牆角。
“嘁,你又沒膽子替她,你放什麼屁!”
然後小咔的手腳被暫時解開了,剛才調教她半天的那個男的下令說:
“轉身,撅屁股趴著!”
“求你們別……干嘛這麼虐待我……嗚嗚嗚……”
小咔一邊哭著求饒一邊瑟瑟發抖地服從命令,背過身去跪在椅子上趴著,雙手扒住椅子背。她保持著這姿勢又被三下五除二地和椅子捆在一起,手腳都被固定住,唯有腰部還有一定活動空間,可以前挺也可以後翹。
“別……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男的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哭個屁!我說讓你發騷犯賤才能保證你不死!你要把我哭煩了就順手給你宰了!”
李青鷂也說:“可不是嘛,別哭啦可嫻妹妹,你要是乖的話我們玩完這個就把你們仨放走,要是接著哭的話……等抽完腸子我非把你心髒從屁眼里掏出來不可!”
小咔嚇得趕緊眨巴干淨眼角的淚水:“不哭不哭……吸溜……求主人別掏可嫻的心髒,只把可嫻的腸子抽走就好!”
李青鷂也抽了小咔一巴掌,不過是正好抽在她屁眼上,戴著手套的中指又再一次摳進去,弄得小咔不受控制地嗯嗯啊啊嬌喘不停,她還用食指和中指比成剪刀手插雙洞,差點又把小咔弄到高潮了。
“成了就是安慰你一下,別還真享受上了,等我這就給你小刀揦屁股——開開眼!”
兩只手指從雙洞里抽出來,高潮臨界的小咔還稍微遺憾了一下,但她看到剛才那把挖眼刨刀被李青鷂拿在手里,刀尖閃著鋒利的寒光。進而一滴溫熱的液體滴在自己屁眼上,是李青鷂的唾沫。小咔下意識地把小菊花縮緊,這是她本能的防護。又是一滴唾沫滴上,帶有溫度的液體又使她夾得不那麼緊了。
“嗚~~~~~~~~”
下一秒鍾緊接著,刀尖頂住小咔的肛門褶皺,然後再下一秒鍾,小咔只覺得自己後面被狠狠一頂——整根金屬刀刃都刺入了肛管深處!她不是被爆菊,刀刃不是在腸子里,而是在刺入腸壁外圍的脂肪和肌肉中。筒狀的挖眼刨刀瞬間就把緊縮的小屁眼給挖下來了,周圍一圈只有不到45°的肉還連著,李青鷂又用力把刀一旋轉,這根細嫩的小肛管就徹底不再是小咔身體的一部分。又因為她肛門和陰道之間的肉太薄,一條後壁陰肉也被剜掉了,當小穴被切割到的一瞬間,小咔的慘叫聲中也混合了少許顫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李青鷂拔出刀子,乍一看小咔還完好無損,但湊近仔細一看,小菊花外圍有一圈細小的血縫。李青鷂又用中指插進小咔的菊花里,這一次她沒感覺,直到李青鷂彎曲手指勾住肛管向外一抽,小咔才又慘叫一聲——她的一小截腸子被硬生生抽出了體外!
“啊啊啊啊…………!!!!!”
卷腸器被搬到她雙腳之間,男的把她那截腸子貼在卷筒上,滑溜溜的不聽話,於是用幾枚圖釘和木筒子釘在一起。離開身體的小屁眼已經不再能縮緊,被李青鷂插了一朵橘紅色的新開放的小菊花。
“開始抽吧。”
兩個壯漢轉動搖柄,卷腸器軲轆轆地動起來,更多新鮮濕潤的腸子被抽出小咔屁股,小咔尖叫著向前挺腰夾緊屁股也阻止不了腸子滋溜溜溜地滑出去。滑出去的腸子就被卷在桶上,就和待清洗的豬大腸沒什麼區別,也散發出腸子該有的氣味,略帶顏色的黏液滴落到她自己的小腿肚子和腳心上。
“疼!!肚子疼!!啊啊啊!!!”
小咔實在是鑽心刺骨地疼,因為一切連著腸子的腹膜和韌帶都是被硬生生扯斷的,導致中途有好幾段腸子都被拽豁了,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絨毛。小咔疼得臉都白了,才發現不知何時有個男的鑽到自己身下正在肏自己的陰道。
“啊啊啊!!呃呃!!!!”
她就這樣一邊被肏一邊被抽出腸子,大腸抽完就是漫長的小腸,細小得多也更容易離開身體,就像尾巴似地被兩瓣渾圓的小屁股蛋子夾著,禿嚕禿嚕地往外流,屁股蛋早被腸子的黏液整個沾濕了。
“啊……呃呃呃……呃呃……”
叫到最後其實已經沒力氣了,只記得自己中途好像高潮了一回,當小咔突然感到一陣胃痛,才意識到自己的腸子已經被卷到頭了。
李青鷂又拽了拽,確認都卷出來了,用剪子咔嚓一絞,剩下的半尺還塞回她肚子里,整整一卷腸子就都繞在了卷腸器上。小咔屁股已經縮不回去了,血和各種其他液體從原本是肛門的洞里嘩嘩往外流。
………………
然後她手腳的繩子也全都被剪開了。
“玩膩了,你們走吧。”
一扇門打開,居然是通向外面的,小嚓趕緊扶住小咔,沉夜也被解開了,她們確認這群人不是逗自己玩,不顧赤身裸體地趕緊衝到有人煙的街道上。
“哈哈哈哈……”這群人還在身後笑。
此時已經天蒙蒙亮了,早點攤也已經都支了起來,小咔徹底昏過去前,隱約聞到了肥腸面的噴香。
………………
…………
……
小咔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坐在她枕頭邊。她沒有露出半點安心的笑容,而是嚇得差點滾下床。
“是我,是我,小咔!”
“別過來!求你了!!別過來!!!”
“好!好!我離遠點……”
小咔反應過於劇烈,以至於扯掉了身上的幾根軟管,尤其尿管被不小心拽掉的時候,把她疼得眼淚直流。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你看你還好好的……”
“都說了別過來了!你這人怎麼老往我這兒靠呀!”
我稍微有些不安:“可嫻,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記得!我沒失憶!就是稍微有點煩……又煩又害怕……讓我一個人待會兒,算我求你了!先出去好不好?”
她只和我一個人進行了如上互動,盡管我身邊還有整整一圈關心她的人。鑒於她情緒不穩定,我們決定都先離開。
林笠凌晨兩點突然失去了她們的聯絡,定位也定位不上,我們連夜尋找也絲毫無果,直到清晨時分她們自己走到街上引起注意,我們聞訊趕過去才知道她們慘遭毒手。另外兩人倒還好,小咔已經幾乎奄奄一息了,要不是她體質好,一般人受到這樣的折磨早死了。心急火燎地送到醫院,趕緊接受急救,多虧了這個時代最先進的醫療技術,她姑且算是撿了條命,現在就怕她早上失血過多導致大腦受損,醫生准備了一套半小時的智力和記憶測試,就等她情緒稍穩定一點就進去測。
我去隔壁的病房看看小嚓和沉夜,兩人都也是受了或輕或重的精神創傷,沉夜倒是稍好點,全身毫發無損的小嚓受到的精神刺激似乎一點都不比小咔少。
“……我不是故意讓她一個人的……我實在是太害怕了……”
“小咔醒了。”
“醒了!!!?她說什麼!?說關於我的事了嗎!!?”
“沒有,都挺好的。我再去看看她。”
萬奉急匆匆趕過來:“婉玉呢!?婉玉沒事吧?”
“沒事,應該說她是唯一真正沒事的人了。”
另一邊的小咔似乎情緒稍穩定點有限,依然誰都不想見,尤其不想看見我,對陌生面孔的醫生護士更是一對上眼神就尖叫。最後還是艾芙瑞拿著測試題走進去,給她做了最初步的智商檢查。
“她對你也排斥嗎?”
“我還行,至少沒怕我。然後測試結果也沒問題,短期的失血沒對腦部造成不可逆創傷。”
“那就好!那就好!她說想吃什麼嗎?整根腸道移植後應該會感到飢餓。”
“沒說,醫生說先再繼續打兩瓶葡萄糖吧。”
“好,好,謝謝你了,唉……”
下午三點左右,小咔的父母趕來了,楚太太眼角還掛著淚痕,楚老爺子的大泳褲還沒脫,兩人都是度假裝束,是匆匆趕回來的。我緊張得血液都快凝結了,楚老爺子拍拍我肩膀說沒事。
“丫頭不是沒什麼事嗎?聽說就是點小傷?”
“也不小……暫時植入了人工腸道,可以正常使用一個月,一個月後等用她自己的細胞培育的腸道在培養皿里培育完成再移植上……”
楚老爺子揮揮手:“那就是點小傷。”
這老頭年輕時候干什麼的一直是個謎,總覺得不是什麼合法生意,經常會表現出一般老頭所不具有的冷靜和智慧。
艾芙瑞說:“但是小咔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看誰都害怕。”
“所有詳情我一下飛機就聽說了。”
楚老爺子不管這些,直接就往病房里進,小咔看見她爸來了,還沒做出什麼反應,楚老爺子上來就抽了她一巴掌:
“蠢貨!這點工作都干不好還要讓別人救你!手術已經做完了還有臉在床上躺著!”
小咔一下就懵了,瑟瑟發抖地在床上蜷縮著,但也沒懵到十二分的程度,看來她爸不是第一次打她。高度隔音的病房門沒隔住小嚓的耳朵,小嚓聽見楚老爺子來了,連滾帶爬地爬過來跪下:
“是我不好!老爺!是我沒保護好小姐!小姐為了救我才挺身而出……”
“那為什麼挺身而出的不是你呢?”
“我……我…………”
“你已經有身份了,按理說沒有義務做任何事,但是婉玉,我對你有些失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是你不好,但你也並不後悔,哪怕再發生一次你依然會躲在後邊,我說的有沒有錯?”
小嚓不敢看楚老爺的眼睛,低著腦袋沉吟片刻,默默地點了點頭。
“哼,你也只剩誠實這個優點了。”
醫生說:“如果是姬婉玉受到同樣的創傷,恐怕已經沒救了,多虧楚可嫻體質好,能撐到接受急救。所以從這個角度說,現在她們兩人都活下來多虧了……”
楚太太抹著眼淚跺著腳:“都活下來有什麼用!看把我家寶貝折磨成什麼樣了!婉玉啊婉玉,別人家養了五年的家養奴畜寧願死也不讓主人劃傷一根手指頭,你可倒好,你還真敢把可嫻推出去然後自己躲得遠遠的!我們可真白把你養這麼大了!”
我也不敢勸,也沒人敢勸,到最後還是恢復神智的小咔自己說了聲:“別說她了,都是我的錯。”
楚老爺說:“當然是你的錯!這麼簡單的工作都完不成!我太嬌生慣養你了,把你慣成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廢物!”
更多醫生護士過來,勸老兩口冷靜,傷者情緒還不穩定,不能受刺激之類的。
小咔被劈頭蓋臉地罵一頓,眼角噙著淚水不敢流下來,只問我一句:“現在幾點了?”
“下午三點十五。”
小咔抓起手機就往外跑,藍白條紋的病號服都沒換掉。
“哎!哎!!你去哪兒!?”我們一群人問。
“處刑時限還沒到,我去把李青鷂弄死!!!”
一群人攔也沒攔住,楚老爺還怒吼一句“讓她去!”,我作為她的老板屁都不敢放一個,跪在地上的小嚓環視四周愣了兩秒也追上去。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醫院大門口的林笠也沒攔住她們,匆忙塞給小咔一個對講機和一把手槍,小咔接過來,用對講機跟林笠說:
“我回到頻道里來了,抱歉耽誤了這麼久。現在告訴我目標可能的位置。”
………………
“你們第一次見到目標的紅燈區,她現在回到了那里。”
“第一次我們大意了,反而被他們綁架,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誰也沒想到目標抗拒接受處刑抗拒到這個地步,甚至不惜傷害店員。因此我們可能要對目標進行圍剿,會有其他人幫助你們。”
“我拖的後腿由我自己來彌補!”
小咔打個車就往紅燈區走,她唯一的耽誤就是等幾秒鍾讓追上來的小嚓也坐上車。兩人一路無話。到達紅燈區,這里的白天比晚上明顯冷清一些,來往的也只是偶然穿行的路人,娼妓們百無聊賴地坐在門口,有的甚至連高跟鞋都脫了,舉止形象毫不在意。
林笠說:“衛星定位和攝像頭顯示目標依然在她常去的那家店,但是她的保鏢也在,有些是亡命之徒,不建議你們兩個再去單獨冒險……”
小咔根本不在意,提槍走到窯子門口,老板娘一愣,嚇得尖叫都叫不出來。小咔走上樓,小嚓扭頭看看背後也跟上去,兩人跟隨林笠的指令一直走到二樓,走到一間鎖著的破木門跟前。破木門里傳出不止一個做愛的嬌喘聲,甚至可能有三五個,有些放蕩魅惑,有些軟萌可愛,有些嬌嫩誘人,還有些男人粗魯的謾罵和發號施令的聲音。
林笠說:“無人機掃描顯示,里面不是肉畜身份就是重刑通緝犯,當然目標李青鷂尚且不是,但其他人都很危險,不建議你們直接……”
小咔對小嚓說:“目標要高潮後處刑,其他人直接弄死!”
小嚓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緊接著下一秒,小咔“咣”的一聲就把門給踹開了!!!
門里是個標准間,床上地上擠著多達10個人,果然沒有一個看著眼生的,正是折磨她們的那群惡棍!這群人有男有女,也有的半男不女,正在愉快地群P。桌子上還放著卷腸器,小咔的腸子還在上邊卷著,又多了幾把用來固定腸子的匕首插在上面,賤兮兮的小偽娘正在肏著腸子末端剜下來的屁眼,她自己也被身後的大屌肏著,而且還被肏射了,卷成卷的腸子里灌滿精液。
“啊!!!!!?”
里面的人都一驚,被肏的都瞬間停止了嬌喘,除了一個黑道蘿莉正好被干到高潮了,打著臍釘的水蛇腰正以波浪狀痙攣著,挑染成藍色的雙馬尾甩來甩去。也是她該倒霉,一屋子裸男裸女唯獨她手邊有把槍,小咔先行抹除威脅,一槍射在她肚臍眼上!蘿莉“呃”地嬌喘一聲,迎來了她人生最後也是最刺激的一次高潮體驗,子彈連她臍釘一起釘進腹部更深處,干脆直接連腸子帶腎打了個對穿!向後仰倒的蘿莉小穴里的J8滑了出來,蘿莉直接爽尿了,被肏得略微發黑的騷屄含著精液嗶嗶嗶地狂夾不止,馬上化身為小噴壺噴出幾大股淫液!她潮吹著的同時還衝子彈打來的方向叉著雙腿挺著腰,就好像生怕第二槍射不准自己似的,於是馬上“如她所願”傳來第二聲槍響,好好的一副騷屄瞬間被打成稀巴爛!粉嫩的屄肉和黃色的陰唇脂肪飛濺得哪哪都是,最後一股潮吹液混著鮮血分著叉地散射出來。她非要挨這一槍才猛然把腿夾住,雙手捂住爛屄打滾,這一槍還把她的高潮嬌喘聲打沒了,只有如同小母狗被車輪碾死時發出的一小聲嗚咽。又過了沒兩秒她就徹底死透了,只有一些肌肉還在如觸電般機械地痙攣。
身下的男的一驚,一腳把她屍體踹下床,准備起身抄槍反擊,但被小嚓毫不猶豫地射爆了一只眼睛,頭蓋骨都被掀起個縫,一些腦漿流出來。其他人紛紛舉手投降,開長車的男司機說: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恢復了……要不咱們有話好好說?”
“好啊。”小咔說,然後一槍打爆了這人腦袋。
“啊!!!!!”
房間里頓時尖叫和哀嚎交錯充斥在一起,躲閃、奔逃、拾取武器,然而任何一項都沒有人成功,企圖靠近武器的只能迎來先死的命運。一個打手小妹企圖反擊被一槍射中喉嚨,健碩的腹肌和挺拔的乳房痙攣著,略微濃密的陰毛上還沾著精液,乳房居然噴出奶,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搞大了,不過肚子再也沒機會真的大起來。
還有一個李青鷂摟著的窯姐兒見勢不妙就想跑,打開窗戶想跳下去,上半身剛探出去,豐腴的屁股蛋子簡直就是個最簡單的靶子,小咔抬手就給她來了個“十環”,子彈鑽進屁眼貫穿了整個身體!衝擊力直接幫她完成了跳樓的動作,恰好樓下駛過一輛給狗糧廠運原料的死豬運輸車,窯姐兒一頭栽進死豬肉堆里,使勁扭著引以為傲的小翹臀,雙腿胡亂蹬幾下,最終也沒能把頭從豬肉堆里拔出來,開車的也沒發現,直接送到狗糧廠斬拌成肉醬去了。
還有一對男女做愛正歡突然被小咔打斷,蘿莉婊子嚇得猛然夾緊陰道,男的居然拔不出來J8!這男的到是手里有把軍用手斧,但J8上插著個蘿莉也沒法起身反抗,急得大罵“婊子把你騷屄趕緊松開點”也沒用,女孩嚇得越夾越緊。男的一怒之下殺心瞬起,揚起斧子向下猛砍!可憐女孩是後背位與他做愛,連擋都沒法擋一下,後腦勺瞬間被一劈兩半!男的還嫌她沒死透,鐺鐺鐺地連砍她頭七八下,枕頭上散落著她的腦仁。蘿莉婊子知道自己要被砍死的一瞬間心里發情犯浪了一下,小穴泌出一股濕滑的愛液,其實結合部位已經松動了,但依然沒能逃過被開顱爆腦的命運。男的砍她腦子同時J8也又下意識地肏她幾下,失去腦子的蘿莉屍體發出高潮的嬌喘,活著時候沒能享受到的最後的快感此時毫無疑義地灌入每一寸肌肉,刺激她的屍體做出淫蕩的高潮反應。然而男的最終也沒能把J8拔出來,因為小咔一槍把他射死了,男的趴在蘿莉背上就這樣一起死了,死的時候還射出一股精液,蘿莉屍體翹著屁股痙攣著小穴,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吮吸進自己小穴里。
一個裸體幼女看到這里已經放棄生命了,背對著小咔跪下來扒開小穴:
“小咔姐姐我好想高潮一下再去死。”
“不行。”小咔邊說邊往彈匣里填子彈,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
“不會耽誤姐姐太長時間,剛剛我就已經快要舒服了。”
“不行。”小咔把填好的彈匣拍進手槍握柄里。
“不會弄髒姐姐的手,人家還是處女呢。”
小咔一拉手槍套筒,子彈已經上膛了。清脆的機械碰撞聲傳進蘿莉耳朵里,一股清澈黏滑的愛液滲出處女膜的篩孔淌出小穴,牽著絲地掛在兩條跪著的小白腿之間。
“射我下面!射我下面!小穴現在被碰一下就能高潮~~被打爆也能高潮~~求姐姐————”
然而槍口直接頂在她後腦勺上,小幼女只閃過一瞬間的失望和絕望,渴望快感的屁股蛋子和小肉瓣稍微一夾,也沒把愛液絲夾斷,反而又垂下一股,隨著小腰的微微擺動而在腿間欲求不滿地甩來甩去。小幼女繼續翹著屁股掰著小穴,撅著小嘴幽怨地哼了一聲。
“哼——!!!”
“啪!”
一枚子彈突然就把小幼女的腦袋瓜子打爆了,可以說是連一塊完整的頭皮都不剩。無頭屍體向前栽倒,叉著膝蓋趴在地上,死得毫不拖泥帶水,唯獨就是依然不斷有愛液淌出處女陰道,可能是死前真的太想高潮了,死後兩三分鍾才逐漸停止分泌愛液,在她膝蓋之間積了一小灘。
………………
又有兩個男的對李青鷂大喊:“你不是說不會有人找來嗎!!!?”但李青鷂只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在臥榻上癱著。兩個男的於是企圖徒手反抗,被小咔射掉了J8進而失血過多死了。看著別人J8被射掉,小偽娘居然硬了,跪在地上順從地給李青鷂舔腳,也不像其他人一樣逃命,或者她也知道自己逃無可逃,畢竟一屋子人死得就剩下這兩個了。
李青鷂說:“我知道你們會回來,但沒想到這麼快,你的腸子說不定還有活性,可以考慮洗干淨移植回去。”
小嚓說:“我們是來給你提供安樂死服務的,這一切很快就過去了。”
“姬婉玉,就是你,嗯……”
“怎麼了?”
“沒事,昨天晚上我觀察你已經夠久了。昨晚的事就當是你們給我額外提供的刑前服務,明天會有一筆50萬的小費轉賬到你們店的賬戶上。”
小咔對此沒什麼反應,小嚓聽到這個金額倒是稍微眼前一亮。
李青鷂站起來,撩起皮草大衣的後擺,露出修長的雙腿和健美的臀部。
“我記得我是槍擊處刑吧?你們誰來處刑我?”
“我們兩個一起來。”
小咔小嚓一人拿一把手槍,單膝蹲在李青鷂的身前體後,小嚓把槍口插入她陰道,她陰道已經很濕潤了,混合著精液和她自己的愛液,插進去時沒什麼阻力。小咔掰開她臀部把槍口塞進肛門里,這就有些費勁了,她疼得呻吟幾聲,但當然沒有得到任何憐憫。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用槍口抽插她的前後兩穴,李青鷂在疼痛中嬌喘著,穿高跟鞋的雙腳叉開,好讓她們抽插得更順暢一點。
“嘶……啊……一會兒記得把她也弄死,她是我的肉畜。”
李青鷂說的無疑就是那個小偽娘,小偽娘只是挺著J8跪坐著一動不動。小咔說句“那不如現在就弄死!”,拔出肛門里的槍口指向小偽娘,順手一槍打在她的額頭上!小偽娘應聲而倒,向後仰躺下去,小J8依然挺立著,沒能射出來的精液沒有壓力地自然流出。把小偽娘弄死之後,小咔繼續狂捅李青鷂的腸子。
“她先死了……你們把我最喜歡的小肉畜給弄死了……啊啊輕點兒……好強硬……”
“快高潮了沒有?我已經手累了。”
“快了……嘶……快了~!!!能不能讓姬婉玉先開槍打死我?等她打死我之後你再射我屁眼鞭屍也行~~~”
對方畢竟是顧客,和剛才那些順手解決的前菜不同,盡管不理解她為啥執著於小嚓,但兩人也就同意了。
“要來了!!!嘶~~!來感覺了!!楚可嫻再使勁點!使勁往前頂我子宮!嗯嗯嗯我高潮了~~~!”
李青鷂突然就被弄到高潮了,但是別說等她高潮完,甚至可以說剛開始,或者甚至還沒開始,只是高潮反應剛剛開始不可逆地出現了,小嚓就一秒不等地開了槍。沉悶的槍聲隔著她的小腹傳出來,子彈直接鑽進子宮口,把她生小孩的家什射出個窟窿!李青鷂“嗷~!”地一聲彎下腰,小嚓卻沒有停下,一直把7發子彈都灌進她陰道里,她一邊被射一邊痛苦地高潮著。
“啊噢~~!!呃~~!呃~~!!主人~~~我完成你的任務了~~~~!”
小咔稍一警覺:“你管誰叫主人呢?有人命令你做這些的!?”
“射我屁眼~~屁眼也要~~~~!”
“你說的任務是什麼!?包括起初和我們簽訂合同!!!?”
“射我……我要……要……”
小咔知道她也快要結束了,於是隔著腸壁頂住她子宮,從另一個角度又給她多填了幾個槍眼。李青鷂倒在地上痙攣著,居然沒有瞬時致命的創傷,兩把槍就留在她雙洞里,她就這樣流著血慢慢地死。
“呃……呃……主人……我完成你的任務了……你會不會重新愛我……”
她的眼瞳最後閃過一絲光芒,流著眼淚微笑著死了。
………………
“她說的……主人是誰?”小嚓問。
“不知道。”小咔說。
“好在這一切都結束了。”
小咔看著卷腸器上的自己的腸子:
“還沒結束。”
“什麼事還沒結束?”
“關於咱們兩的事,關於我的事。”
“是我不好,我當時嚇壞了,只敢躲在後面,我太弱了……對不起……謝謝……對不起……”
“別謝我,我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挺身而出救你!我怎麼那麼傻!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保護!?”
小嚓愣住了:“我……我嚇壞了……當時……”
“你怎麼樣都無所謂!我可是被毀了啊!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完整了!我已經被弄髒了!從今以後我可能再也體驗不到和人親密的幸福感了,只要有人碰我就會讓我想起今天的事,更別說是異性了。今天文讒碰我的時候我居然嚇得哆嗦!我這是怎麼了!?我已經不是我了……已經毀了……文讒他會怎麼想……他會嫌我被輪奸過……我又怕他碰我……我什麼都沒了!!!”
“小咔……你……難道對店長……!?”
小咔直接哭出聲來了:
“都說你細心體貼,在我看來你才是最蠢的那個!你喜歡那個萬奉的事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的事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是怕萬奉嫌棄你不干淨才把我推出去給人輪奸的對吧!?你現在完好無損了,我可是徹底完了!!!”
“沒有……我沒把你推出去……我只是沒主動……”
然而從小嚓直勾勾的眼神和無力的語氣就能知道,她其實是被說中了。
“嚓兒,我好痛苦,我不想再見到你了。你就當我無理取鬧吧,婊子似的主動求人輪奸自己,現在又反悔了和你哭鬧,我就是個神經病,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小咔!!!!!!”小嚓不知該說什麼,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樓下停了各式車輛,包括警車和救護車,小咔走下樓,一群醫生護士圍過去:
“楚小姐!你現在的狀況還不能隨便亂動呀!”
“樓上有我一卷腸子,你們看看還有沒有用。”
萬奉跑上樓,摟住痛哭的小嚓,看了看滿屋的屍體,看了看昨晚綁架事件罪魁禍首的李青鷂。
“沒事了,婉玉。”
“萬奉哥哥!!!嗚————————”
………………
…………
……
三、過年宰豬
我居然收到一筆來自李青鷂的50萬元天價小費,我給小咔小嚓的賬戶各分一半,對小嚓來說這筆錢能讓她以維持現狀的條件生活十多年,但還抵不上小咔這次手術費的二十分之一。
小咔對我有所好感這件事,我一向是稍有感覺的,但至於小嚓被萬奉所吸引折服,我倒是毫無耳聞,直到現在才知道。對於小咔的事,楚老爺子沒有過度責難我,也沒讓她干脆遠離我、辭去屠宰館職位之類的,他雖然很傷心無奈,但也是個明事理而有遠見的人。
“我老了,可嫻這丫頭只能交給你保護了,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你別讓我更不放心就行。”
楚太太似乎有很多話,但都被老爺用顏色制止了,只能瞪著我流淚。
而小咔則把自己成天關在臥室里,基本不怎麼出門,只有女仆把飯送到她門口,她才會選擇性地喝點果汁之類的。
“小咔?”我敲她門。
“別進來!!!求你了!”
“我也進不去,你門鎖著呢,我就是來問一下你啥時候回店里。”
“再過一陣,再過一陣就回去了,差的天數從我工資里扣吧,跟同事們都說聲對不起。”
“醫院說的復查日期想著去,到時候我讓沉夜接你來?”
“不用,我已經痊愈了,沒什麼可復查的。”
“那也不行,醫院說的必須去。”
“行吧行吧總之你別管我了!我要睡覺了!”
“另外關於小嚓……”
“別跟我提她!”
“她說想給你道歉。”
“別跟我提她!我要睡覺了你沒聽見嗎!?下回跟我提她的時候你最好把她下邊剜下來給我炒菜!”
“不是,你這說得也太過了……”
里面一片靜寂,我又試著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傳來哭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我就是混蛋!我就是賤貨!是我主動替她受虐,替完之後又後悔!我是不是壞人啊!我怎麼沒死了啊!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們都給我滾開!”
“小咔,你聽我說,你不是……”
“滾開!”
有什麼很沉的東西砸在門上,可能是個椅子。
“好好,先冷靜一下,門口有新做的飯,餓了的話吃一口。”
我於是暫時離開她家。
………………
盡管沒有任何主流媒體報道此事,但壞消息總不缺乏流傳渠道,沒過幾天這件事的始末就不脛而走,於是洋糖市所有業內人士就都知道了:咔小嚓屠宰館的全體女員工包括看板娘在一次任務中被人“一網打盡”,慘遭輪奸之後還被掏肛了。
小嚓被萬奉接回去了,離開屠宰館的一切使她稍微松了口氣。小咔最後的那些話著實把她嚇著了,她明明自己也是個受害者。
回到石蒜莊園樓頂的公寓,萬奉已經給她准備了滿滿一浴缸熱水,正在溶解的浴鹽球在缸底吐著泡泡。
“洗個澡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就不怕了。”
“嗯。”小嚓點點頭。
又低著頭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真心願意的。我希望你好,希望你快樂,你驚恐的時候我也驚恐,你難過的時候我也難過。”
小嚓感覺放心了許多,依偎在萬奉懷里。
“可是,可是小咔她說我……”
“婉玉,你已經是一個獨立的人格了,不是她的專屬肉畜,你沒理由為了她而犧牲自己,尤其是像這次這種慘絕人寰的折磨方式,換你的話都撐不到送到醫院,可嫻現在術後恢復得很好,所以目前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
“小咔說她心理再也恢復不到曾經的狀態了,而且開始害怕關於性愛的一切事,也不可能戀愛了。”
“慢慢調節吧,你可以幫她調節,但這不是你的義務。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很清楚,加害者是李青鷂,受害者是你們,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該因為‘沒有挺身而出’就承受心理負擔。楚老先生的指責沒有道理,也不用往心里去。”
“可是以後我還怎麼面對小咔?”
“如果她連這種挫折都邁不過去,肆意自己的內心沉淪,還把痛苦和壓力嫁接在你的頭上,讓你持續產生無端的負罪感,那我認為暫時還是不靠近她比較好。”
“不靠近她!?那怎麼行!總不能讓小咔一直恨著我,我還怎麼……”
“婉玉!”
“啊!?”
“你從來就沒想明白,你已經是一個獨立的人格了,沒有任何必要遷就楚可嫻的情緒情感,何況她在受傷之前就有偏執的一面,只是這次變本加厲地凸顯了出來。你作為一個獨立的‘人’,總會有自己的交際對象,也有選擇交際對象的權利,你可以遠離你不想看到的人,而不是圍著別人的喜怒哀樂團團轉。”
“我……遠離她!?但是文讒那邊我該怎麼說?文讒一直在努力修復我和小咔的關系。”
“他還能說什麼呢?我早已經強調過咱們這行的員工的安全問題,所以我才換了全自動安樂死流水线,但他依然堅持高難度人工服務,根本無視我提出的警告,才會導致你們這次的遇險。我本該鼓勵你通過法律渠道向他索要賠償金,但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如果你這樣做了,他的店鋪可能很難再挨過這個冬天。”
“會倒閉嗎!?那我肯定肯定是不會這樣做的!!!”
“但也有認清一點,那地方已經不是你的歸宿,那地方傷害了你,還虧欠著你。”
“可是我該去哪呢?”
萬奉一把抱住她:“哪也不用去,你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小嚓紅著臉依偎在他懷里:“萬奉哥哥~~~”
與此同時她也感到萬奉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不再有所阻隔地碰到乳房,另一只手也緩緩把內褲扒開。
“嗯~~~~~~~~”
小嚓輕喘了一聲,隨即卻又流下淚水:
“這樣真的可以嗎……小咔還在痛苦著……我也本應替她承擔痛苦……但現在卻在舒服著……還……還……反而產生了幸福感!”
萬奉也赤裸出自己的陰莖,頂住小嚓的陰縫。
“別!別!我還是處女!”小嚓急忙說。
“抱歉,是我太急了,抱歉……”
小嚓紅著臉說:“不是,不是啦!我還是處女,初體驗只有一次,我想……我想……稍微弄得刺激點……”
………………
一根上吊繩掛在房頂,小嚓的雙手被捆在體前,萬奉直接把她脖子套進去,然後松手使她吊在上面。繩子深陷入小嚓的脖子里,勒住了她的氣管。
“肉畜不愧是肉畜,非得讓人宰你才有感覺!”
被捆住雙手裸吊的小嚓感受到了第一絲來自肺部的不適,蹭了蹭懸空的雙腿,馬上就被萬奉抽了屁股蛋子一巴掌:
“趁沒死趕緊自慰!給自己摸濕一點好讓我肏你!”
小嚓不敢不服從,捆住的雙手伸到腿間撫摸自己的陰縫,在陰蒂上摳兩下,不知為何比平常加倍敏感,稍微一碰就濕了,一股淫水夾不住地從小穴里流出來,又沒有內褲阻隔,就這樣垂掛在腿間。
“騷屄這麼快就來感覺了,就這麼弄死簡直浪費,不如先肏你一頓,別讓你死的時候還是處女!”
萬奉的手指頭抹掉小嚓的愛液黏絲,觸碰到她的小穴,小嚓一下更興奮了,兩只腳在空中“噔”地一踹,小肉縫嗶嗶嗶地吮吸著對方的指尖。但是與此同時她僅剩的氧氣也基本上消耗殆盡了,窒息的痛苦排山倒海般襲來。
“小婊子還挺敏感,是不是一想到自己要死了反而更興奮?”
小嚓在絞繩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就像一條被刺穿腮部掛起來的魚,兩條腿前後蹬踹著,被捆住的雙手也在有限的范圍內亂動,臉蛋憋得通紅,絕望的雙眼緊閉起來。萬奉一直在不輕不重地愛撫著她的陰部,持續不斷地給她的身體送去一份無暇顧及的快感。這份快感是真的無暇顧及,窒息的痛苦占據了她70%的注意力,另外30%在於對性的渴望和欲求不滿,雖然她說不出話,但小淫穴一刻不停地唧唧唧地發出拼命夾緊的聲音。
“腿張開點,我要開始肏你了。”
小嚓把腿向前張開,雙手還掰開小穴,萬奉又隨便摸幾下,挺著J8插進去。粗壯的陰莖刺破小嚓處女膜的一瞬間,小嚓疼得渾身一顫。但窒息的痛苦似乎更勝一截,她忍不住把腿盤在萬奉腰上企圖分擔一些體重。
“別把你臭腳丫子往我身上盤!敢上來我不開玩笑真宰了你!”
於是小嚓不敢了,只敢輕微用膝蓋夾著萬奉的腹肌,這只能稍微讓她緩解頸部的勒痛,空氣依然一絲也吸不進來。在這越發劇烈的窒息痛苦中,她18年來第一次終於體會到了陰道被人瘋狂抽插的快感,侵入體內的雄性生殖器粗暴地一次次將狹小的肉洞撐開,摩擦著陰道壁上的每一個前所未觸的敏感點,摩擦著處女膜的新傷,使她前所未有地分泌出大量愛液。
“要不然我就這麼宰了你吧,宰完之後把你的屄剜下來涼拌著吃,反正也才被我肏了這麼一次,食品衛生方面應該沒問題。”
小嚓拼命左右搖晃小身體表示不要,又努力夾緊小肉洞給大陽具服侍得舒服一點,小嚓模模糊糊地這麼想:說不定他舒服了就會把我放下來?
窒息感似乎沒那麼強烈了,意識也有些模糊了,與此同時來自陰部的快感卻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仿佛被抽插的是她的整個靈魂。然後突然就在一個未曾預料的節點,小嚓突然高潮了,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無氧呼吸中劇烈地瘋狂痙攣著,也包括陰道收縮肌。她的陰道收縮得極度劇烈,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浪蕩和愉悅,平日里那個不為人所見的部位,此時此刻就是她的全部靈魂。
“嗯~~!嗯~~~!嗯~~~~~~!!!”她的喉嚨顫抖著發出一串並不存在的嬌喘。
這個高潮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小嚓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失去了意識……
………………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萬奉也在枕邊躺著,兩人都赤身裸體。
“小東西睡醒啦?”
“萬奉哥哥~~~”小嚓一頭扎進萬奉的懷里滾來滾去。
………………
…………
……
小咔離開家的消息,我是聽阿琳說的,據說她不是自己離家出走,而是被楚老爺子趕出去的。楚太太懷了小咔的弟弟,孕婦經常情緒不穩,楚老爺子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思路,在小咔18歲生日當天把她趕了出去。據說現在自己一人租房住,消耗著自己身上不多的一點積蓄。
我長嘆口氣:“這樣她豈不是要更久才能恢復工作狀態?比賽日已經臨近了……”
“什麼比賽?”阿琳問。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評選出最優質的安樂死技師,獲得獎金是一方面,也能幫店鋪提升人氣。這個比賽是個人賽,我簡直想讓你們所有人都去報名,但鑒於報名費也是一筆投入,我想讓你和小咔試試。”
“我當然沒問題,她現在的狀態可能就不一定了。”
然而就在我們說完這話之後第二天,小咔居然精神飽滿地出現在了我店門口,穿著女仆裙,系著花圍巾,紅光滿面地對我們說:
“抱歉店長,抱歉大家,最近曠工了一陣子,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正感到詫異,林笠已經把詫異揮走了,也用開朗的語氣說:
“太好了,歡迎回來!這兩天快過年了,我們正好忙著呢。”
這兩天確實忙著呢,有些地方的大家族有宰女兒做年夜飯的傳統,很多女孩又聽說我們這里最專業,不僅負責屠宰還可以負責切分和保鮮,不像別的安樂死服務中心都把顧客當成人,我們從一開始就把小姑娘當食材對待,於是都過來自願被宰。
我說:“而且有個死亡服務比賽,就在元宵節左右,我正在想要不要讓你參加一下。”
“好啊,那我肯定參加!現在店里有顧客需要我照顧嗎?”
“這會兒暫時沒有,先暖和暖和……”
小咔舉起廣告牌:“那我去招攬顧客。”
阿琳說:“你怎麼沒穿打底褲!?今天可是最低零下14度呢!”
我也說:“這麼冷天就別出去攬客了。”
“沒事,我不冷。”
我給她端去熱水,她轉身避開。
“真不冷,沒事,我先出去攬客了。”
“這麼冷天攬什麼客,我跟你說了別去。”
“都說了我不冷你聽不見嗎!”
情緒稍有些失控,沒有人再說什麼,小咔拿上廣告牌,光著腿,沒有圍巾和手套,就這樣站在店門口,顫抖著喊著廣告詞。
“迎新年……賀新春……還不快把自己變成……哆哆……變成新鮮水靈的餃子餡……”
門外人不多,哪怕是節日氣氛也抵御不了罕見的嚴寒,裹得嚴嚴實實的男男女女偶而看小咔一眼,更多的只是舉著暖手的奶茶低頭走過去。
“我去把她拽回來。”阿琳說。
“拽不回來的。”
“那我去陪她。”阿琳也拿個廣告牌。
“嗯,謝謝了。”
“沒事,我應該的。”
“真的很謝謝。”
………………
…………
……
不一會兒有客人了,我趕緊讓小咔迎客,順便把她叫進來暖和暖和。來的人本身不是什麼小姑娘,只是來請我們過去屠宰,說是車錢飯錢都包,可能來回要半天。
“我們一大家子有宰年豬的傳統,每年選個差不多歲數的閨女當豬似的宰了,剁成肉做年飯。往年的屠子今年病了,推薦我進城找個人,我也不知道上哪找,聽說你們這兒專門宰閨女?”
沉夜說:“我們是安樂死服務中心,不是屠宰場。”
“不少你們錢。”
我說:“我們這些技師可能都不一定見過你們那種場面,也就是阿琳還行。”
“不行,女屠子陰氣重,老太爺不喜歡。”
“我是男的。”阿琳說。
“你是男的!?那就更不行了,要是把你這麼一個半男不女的請回去,老爺非把我打死。”
阿琳倒也不在意,小咔倒是握緊拳頭,我趕緊跟他說:
“我們店里這些技師都不行,不過倒是認識個人可以幫你,我認識個開人肉店的張屠戶,接了不少這種活。”
“行,反正我不管你是找人還是怎麼著,我們管車接車送,一分不差你們錢。”
“你們什麼時候要?”
“就現在。”
………………
張屠戶五大三粗膀壯腰圓,一臉橫肉目露凶光,簡直就是張飛和李逵的雜交體,正在案板後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案板上擺著一只女孩屁股,也就是身體中段,是被攔腰斬斷再齊根剁掉大腿後剩下的部分,此時倒置在案上,正上方的紅色燈光映照著少有陰毛的小外陰。有顧客進來買肉,張屠戶不耐煩地放下手機。
“這塊是新宰的嗎?”買肉的年輕女人問。
張屠戶用手指頭往小屄里噗唧一摳,摳出一股愛液來,拉著絲兒展示給顧客:“這是今兒早上讓我給摳出來的,到這會兒還沒晾干,你說是不是新宰的?你要多少?”
年輕女人蹭了蹭膝蓋:“我要半扇。”
張屠戶舉起斬骨刀,沿著屄縫鐺一下就把整塊肉剁成兩半,其中一瓣裝塑料袋里上稱一約:“5斤。”
“才這麼輕?”
“肉畜小當然輕了,趁小屠宰肉才嫩,要是像她這麼大了還有個什麼吃頭?”
張屠戶指著的這個“她”,就是剛跟我進店的小咔。小咔被他言語猥褻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都氣得要砸他店。不過這次女顧客似乎贊同了張屠戶的說法,於是乎交錢走人。
“老張,有人過年殺豬,你去一趟不?就現在。”
“去,有錢就去。”
“那就走。”
張屠戶從里屋叫出來個小姑娘:“你給我看店,不准逃跑,不准偷錢,不然我先宰了你妹再宰了你!”
小姑娘膽怯地點點頭。
“誰啊?”我問。
“撿的倆母狗,肏著玩。”
准備好了所需刀具,我和張屠戶坐上車,小咔和阿琳也被我叫上,就當呼吸互相鄉下的新鮮空氣。
………………
他們家還真是個古典的土豪鄉紳家族,大宅院開發一下簡直能當旅游景點,院門口停了不少車,從城里回來過年的大人小孩和鄉下的親戚妯娌們歡聚一堂,男女老少可能有幾百口人,數不清是六世還是七世同堂。今天這家人正好請了個雜技團,在村口支了個戲台請鄉親們看,台下人頭攢動的,台上的少男少女們全身赤裸著擺出各種高難度姿勢。
雜技也是小黃戲,台上一個正在下腰的小男孩,他下腰是踩在多半尺長的高蹺上,已經勃起的小J8向上挺立。一個女孩用手肘撐在他胯骨上倒立著,伸出舌頭舔小龜頭,向上叉開的雙腿根部貼著兩個電極片,少男少女都在輕微地嬌喘。小J8被舔得上下翹動,流出少許忍耐液,小嫩屄也被電得憑空痙攣,淫水順著小肚子和屁股縫流到女孩肚臍眼和後背窩。這還不算有難度,就在下腰的小男孩屁股下面立著一柄鋒利的劍,劍尖已經稍微刺入小男孩的屁眼里,他們要是失敗了可不是光是摔個跟頭的事。女孩含住男孩J8使勁吸,要把精液吸出來才算表演完成,又舔兩下小J8突然抖了抖,一股精液還真被她給口了出來!然而與此同時女孩自己也被電極電到高潮了,噴出一大股潮水,觀眾們正在為她的小噴泉叫好的時候,一股潮水居然淋到小男孩的腳底下!小男孩腳下一滑,高蹺踩飛,雜技突然失敗了!他的整個身體狠狠向下一摔,屁股一坐,劍刃猛然把他從下至上刺了個對穿!劍刃從他屁眼刺入,正巧從小雞雞根部刺出,縱向把正在射精的小肉棒一劈為二,然後進而刺進女孩的小嘴!女孩姿勢倒是標准,這一劍直接貫穿了她整個上半身,不歪不斜地從小嫩屄里穿出,割開了小穴和屁眼之間的那塊肉。電極帶來的快感無論如何也有些虛無縹緲,這一劍可是著著實實地把小騷穴、小胞宮和她短暫的小生命給捅穿了!小姑娘一下就把腿夾起來,倒立著的雙腿在空中蹭著膝蓋,這哪是疼的反應,明顯就是爽上天了!健壯的大腿肌肉繃著勁蹬踹兩下,然後就像斷了线似的向兩側叉開,手肘也不再撐住,死的時候嘴里還含著男孩的小J8和精液。雜技團老板趕緊讓人把他們倆扔下去,然後上台使勁道歉。
“吁————————”
台下一片噓聲,但大多數人暗暗叫好,唯有請客的老太爺不太高興,隨便拿點錢就把戲班子打發了出去。
“屠子來了,該宰豬了。”
張屠戶下車:“要宰的豬在哪?”
這戶人家果然人口眾多,光是卡在12到16歲的女孩就有七八個,有些就在這里住,也有的是跟父母回來過年。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只要在這個年齡段就要成為備選,大掌櫃把晚輩女孩們都叫到一起抽簽,抽到長的乖乖挨宰,小丫頭們緊張地瑟瑟發抖。
“這是我第四次抽了,過了這次就安全了……”
“我才剛第一次,可千萬別是我,哪怕讓我多活一年!”
“我就容易倒霉,估計是我,今年不是明年也是。”
“等等等等,這是個什麼習俗我怎麼不知道?爸爸媽媽救我!!”
女孩們七嘴八舌地抽簽,抽完簽後同時一亮,抽到短簽的松了口氣,但抽到長簽的那個一愣。被抽中的是個穿著白色長款羽絨服的小姑娘,下面穿著“光腿神器”打底褲和雪地靴,圓潤可愛的鵝蛋臉呆呆地看著眾人,眾人已經開始歡呼起哄了。
老太爺捋著胡子笑容滿面地高聲說:“哈哈哈哈!今年的年豬就是老七家的惠嬋了!”
女孩後退兩步:“怎麼是我……別選我……大伯救我……”
“習俗就是習俗,惠嬋別怕,很快就過去了。”
“我就是來過個節,我不想被你們吃……救我……有誰來救我……”
小姑娘撒腿就跑,一群人在後面追,然而場地本身就小,五六個人在有限的小院里圍追堵截一個女孩簡直輕而易舉。
“哈哈哈哈!”後面追的人邊追邊樂,還有小孩們在周圍跟著跑。先是有人一把抓住她羽絨服,被她從袖子里掙脫掉,後又有認扯住她毛衣,也三兩下扯下來,她就穿著單薄的保暖內衣和打底褲在院里跑,梆梆綁地拍著緊鎖的大門。
“六姑父!堂哥!救我啊啊啊啊!!!”
老太爺說:“小輩們都去追,誰追上了多賞塊肉,過年就該鬧一鬧,不鬧就沒有氣氛。”
女孩邊跑邊求饒,最後終於還是被張屠戶一把抓住,張屠戶往她頭上套了個布袋子,被遮住視野的女孩一下就老實多了,被推搡著押到屠宰凳子上。
“救命!!!啊啊啊!!!救命!!!!!”
張屠戶拿起宰豬刀,摁住小姑娘後背:
“第一步是去母豬的身外皮。”
阿琳解釋說:“身外皮就是衣服,”
刀從女孩後脖頸劃到後腰,把她上衣和奶罩後面劃開,皮膚稍有些血絲但傷痕不深,再把劃開的衣服從胳膊上拽掉,她的上身就徹底赤裸了。赤裸的女孩又稍微安靜了一點,可能這時連她自己也開始接受命運,張屠戶捏捏她咯吱窩和小乳房:“這頭豬的前槽肉稍微有點肥。”
大掌櫃說:“現在的丫頭都肥,生活太好了。”
“對,看這個豬肥不肥不能光看肚子上,主要是看前槽和後丘兩個部位,這兩個部位本該是最好吃的。”
有小伙子問:“後丘是哪啊?”
女孩還在雙腿亂踢,張屠戶命令她“屁股撅好了!”,她還真聽話地翹起圓滾滾的大屁股,隔著褲襪也能看見豐滿的曲线。張屠戶往她屁股蛋子上一捏:“就這塊兒,也挺肥。”
刀尖指著女孩脖子,女孩用手把脖子捂住,張屠戶讓她拿開她也不聽,就好像手指頭能擋住鋒利的刀刃和這壯漢100多斤的臂力。張屠戶另一只手突然把她褲襪連小褲衩扒到大腿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和粉嫩的小鮑魚,小鮑魚里含著一根粉色電线,她居然塞著跳蛋!跳蛋正在嗡嗡作響,隔著陰肉也聽得清清楚楚,看來是振幅極大的那種,把她的淫水打成細小的水花。張屠戶抹了一把她淫水湊近鼻子聞聞,女孩“嗯~”地嬌喘一聲。
“沒配過種,還算干淨,這塊可以吃。”
“這塊也能吃?”有伙計問。
“你們年年宰年豬都不知道‘豬歡喜’?通俗來講就是豬屄,連著里邊子宮卵巢之類的一套下水。”
“哦哦懂了!”
“別殺我……別吃我……嗚嗚嗚……別看……”
張屠戶又用刀指著小姑娘的脖子說:“騷豬!把你豬蹄子拿開聽見沒有?!趕緊拿開我給你摳兩下屄,否則讓你到死都爽不出來!”
女孩還在猶豫著,張屠戶拽她跳蛋,拽到陰道口位置震她尿道和陰蒂,一松手又被她自己的陰道壁吸到深處,再拽出來一半再吸回去,反反復復摩擦著敏感的騷洞,愛液流了一凳子,求饒中的女孩被弄得嬌喘連連。然而就在她即將高潮前一秒,張屠戶把她的跳蛋徹底拽出來!一股白色的淫水順勢流出,明顯正在欲求不滿的最高點。
“嗯~~!!伊~~~~~~!!!!”女孩難受地扭著屁股。
“現在把手拿開我就摳你屄兩下。”
“嗯嗯~~~~~~先殺我還是先摳我?”
“先捅你脖子放血,但是沒個一分鍾你死不了,屄上照樣有感覺。”
女孩於是拿開手,不再護著自己脖子。幾乎是剛一拿開,鋒利的屠宰尖刀猛然刺入女孩頸動脈,再瞬間拔出,女孩渾身一顫,再也說不出話。從白淨的頸部噴出一股鮮紅的血!
“用盆接著!別糟踐了!能做血豆腐!”
進入不可逆的死亡過程的女孩反而加倍興奮,小穴嗶嗶嗶地收縮,也是知道馬上就要被摳了,雙手主動伸到屁股後面扒開陰唇,從頭到腳每一寸皮膚肌肉仿佛都在發出飢渴的嬌喘。但張屠戶遲遲不去碰她下體,一點碰她的意思都沒有。
有人問:“你不是說要摳她嗎?”
張屠戶說:“我哄她手起開呢,沒打算真讓她爽。這副豬歡喜是她身上難得的一塊好肉,潮噴出來就糟踐了,肉就會又干又硬。想要口感滑嫩勁道就得讓她憋著一股碗邊碗沿的酸麻勁兒又不能讓她泄出來。”
“但是她自己現在正摸呢。”
張屠戶一回頭,脖子噴血的小姑娘居然正在用手揉自己小穴!張屠戶狠狠拽開她手:
“操你媽誰讓你自慰了!差點讓你糟踐了一副好屄!我沒必要跟一頭豬講誠信,但不代表你這頭母豬就能擅自摸自己的屄!你的屄是給人吃才長出來的,不是為了讓你自己發騷犯賤瞎雞巴哆嗦才長你身上的!你該慶幸我一個懂行的人知道怎麼把你的屄調教到最佳食用狀態,讓你沒白活這麼多年!聽明白了嗎?”
這時她的血已經流多半盆了,依然保持著最後的意識。欲求不滿的小騷屄“咕唧”夾一下表示聽明白了,被訓斥後難過地流出愛液。
“明白了就自己扒著屁股蛋子,我給你屄剜下來。”
兩只手聽話地扒開屁股露出濕潤的小鮑魚,張屠戶一刀刺進飽滿充盈的陰唇外側,沿著陰部的輪廓剜一整圈,把小屁眼也擴進去。這一圈剜得很深,直接刺進她腹腔,把陰道壁也一並剜下來了,確保美味多汁的小鮑魚肉不浪費一滴黏滑鮮美的汁水。女孩聽著自己血液流出的聲音,全程聽話地扒著屁股以便於他找准走刀的位置,直到最後他把整副陰肉連著子宮尿泡從女孩的屁股後面掏出來,屁眼上還連著一截腸子,被他一剪子剪斷。
小咔也稍微摸了摸自己屁股。
女孩屁股底下只剩一條血淋淋的大裂谷,還有一些其他內髒在腹腔壓力下被擠出來。張屠戶把她尿泡扯下來扔給村里的小孩們吃,小孩們用樹枝架起火烤,尿騷味香飄十里。女孩摸摸自己下面,什麼也摸不到了,張屠戶把她翻過來,她正在摸自己乳房,雖然敏感部位已經不在了,但飢渴的勁頭還縈繞在她腦子里,她摸著自己乳房,依然還能產生快感,但很快就被張屠戶齊根片掉,扔給小孩們去烤,其中一只還烤糊了,無風的冬日彌漫著女孩的尿騷和奶臭味。當她的敏感部位一個都不復存在時,她也就漸漸地永久地失去了意識。
接下來的工作就更只把她作為一坨豬肉進行處理,開膛破肚,拽出各種腸子內髒,然後用鋸把手腳鋸掉,攔腰一斬,截胸一斬,把排骨、五花、後丘肉各自分開,然後交給廚子處理。
“姑且算是頭乳豬,唯獨就是有個便利,皮兒上哪哪都光滑,用不著開水去毛。”
廚子們也是非常專業,其他女眷也來幫忙,大掌櫃把不慎被戳死的兩個雜耍小孩也買下來,順便讓張屠戶開膛切分一起做成菜。這倆小孩偏瘦,切下來的肉燉著吃,用土豆、豆角、豆泡一起燉,加入濃香十足的老抽。惠嬋偏肥,肚子上刮去一層板油還是肥,於是干脆絞成餡,五花肉絞餡汆丸子,兩坨後臀也絞成餡包餃子,肘子膝蓋大火垮蒸,胳膊腿上的腱子肉不緊不慢地醬了。留少許五花肉加血豆腐燉酸菜,里脊撕下來切成肉絲炒菜用。排骨一道糖醋一道清蒸,脊背上的梅花肉一道米粉肉一道紅燒肉。
阿琳說:“吃什麼都是燉,太糟踐食材了,陰肉一定交給我!”
大掌櫃說:“最好的部位可是要給老太爺吃的,你要是做壞了可不給錢。”
“太瞧不起我了!”
後廚有泡發的海參和鮑魚,據說是要剁碎了捏海鮮餃子,阿琳撇撇嘴,從里面選出兩只。再把惠嬋的排骨段、蹄根肉選出一些細嫩少骨屑的煮熟,加蔥姜蒜架在小炭爐上熬。另一方面准備香菇、魚翅、火腿等,火腿也是入冬前用小母畜的大腿根子制成的,咸鮮恰到好處。排骨段和蹄根熬出來的湯逐漸濃稠,倒進黃酒壇子里,逐層擺進各項主材,把惠嬋的陰肉也碼入其中,最後倒入黃酒,荷葉封口,小火慢熬。
“你這不也是燉嗎?”大掌櫃說。
“等出鍋了嘗嘗再說。”
村里的大家族熱情好客,留我們吃飯看戲,熱鬧到快天黑了。阿琳把壇子端到老太爺面前,老太爺說:
“我知道,你這是佛跳牆。”
“確實不假,但我們不這麼叫,這是清末洋鹽鎮不為人知的冷門吃法,我們稱為‘鬼上香’,最重要的特色就是兩味不同的鮑魚,分為海鮑魚和陸鮑魚,海鮑魚偏黏,陸鮑魚偏軟,海鮑魚咸鮮,陸鮑魚甘酸,海鮑魚煮完緊實有嚼勁,陸鮑魚煮完入口即爛。海鮑魚就是海里撈上來的真鮑魚,陸鮑魚就是芳齡女子的外陰。”
有人盯著阿琳旗袍開叉說:“那是不是還有什麼海海參和陸海參啊?”
阿琳微嗔一下不理他,揭開“鬼上香”的蓋子,果然香氣四溢,連鬼也忍不住去上香,海陸兩種鮑魚就在最上層,靜靜地躺在清澈微黃的湯汁里。老太爺食指大動,舉筷品嘗,稍一碰陸鮑魚的中縫前端凸起的肉蒂,早已熟透的陸鮑魚居然彈跳著縮了一下!
眾人驚呼:“絕了!絕了!”
張屠戶也說:“小兄弟果然是識貨的人,這塊肉放一般廚子手里就做廢了。”
阿琳說:“也是您在屠宰的時候處理得好。”
老太爺縷縷胡子,將陸鮑魚吃入口中,略品片刻,突然目光大亮,面頰大紅,氣衝前頂,耳畔生風!眾人大驚,不知這是怎麼了,只見這老頭子突然怒拍木幾,高聲呵道:
“我可是你祖爺爺!惠嬋怎敢這樣不知廉恥地勾引我!這樣下去還有人倫家風嗎!!!?”
女孩們都驚呆了,使勁搖晃他肩膀:“爺爺!爺爺!快醒醒!惠嬋已經宰完了,正在鍋里煮著呢!”
老太爺悠然轉醒,環視四周,看看面前的壇子,看看還沒咬完的半截陰肉——
“賞!!!給我狠狠地賞!”
眾人松了口氣,眉開眼笑。
“然後今天我高興,年豬干脆多宰幾口!小十六跟小十九家新進門的媳婦給我宰了,雖然以往不宰沒生育過的新媳婦,今天就破個例吧!”
馬上兩個20歲的年輕女人就被推到院中央,一個順從一個哭鬧,哭鬧的被扒了衣服,順從的自己脫光,無論之前穿的是貂皮風衣還是大花棉襖,脫了衣服都是一副待宰的母豬模樣。順從的那個老公窩囊,哭著看著老婆被張屠戶摁在長凳上,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一邊放血一邊摸屄,大粗指頭在小嫩屄里進出,小媳婦只覺得比被自己男人弄爽一百倍,爽得兩坨奶子都滋出奶了!反正這屄也不能吃,張屠戶干脆賞她高潮,直接把她摳射了,一大股嫩白淫液從小騷屄里涌出,而且她胞宮因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劇烈收縮,居然把核桃大小的一對胎嬰給硬生生地流出來了!哭鬧的那個媳婦老公早看她不順眼,反而幫著屠宰她,倒掛起來開膛破肚,一把鐮刀從陰縫直接劃到胸口,鐮刀尖插進屄里一瞬間還把母豬碰得嗯哼嬌喘一聲,緊接著呲啦一下皮開肉綻,還直接把尿泡給刮下來了,吧唧一聲碎在地上。
剛才搖晃爺爺的那個小孫女年方12,偷嘗了口“鬼上香”,把惠嬋的半口陰肉給吃了,突然不知為啥尿了一褲子。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小丫頭把自己脫個精光主動趴在屠宰凳上,扒著潔淨的處女穴求人把自己弄死。
老太爺心疼地說:“寶貝丫頭,你不用這樣。”
小丫頭說:“我也想把自己的小鮑魚給爺爺嘗嘗!這是我的孝心!當然您吃的時候可不准說我勾引您之類的,我還什麼都不懂呢!”
“好!好!!!聽丫頭的!爺爺今天就嘗嘗你的小嫩肉!”
張屠戶摸她屄,她舒服得搖著屁股哼唧著,突然輕微一夾腿,把自己小穴捂住。
“怎麼了?還嫌疼?”
“不是!您剛才差點就把我摸到高潮了!在我身上長了12年的小鮑魚肉可不能因為高潮出來就糟蹋了!您聽我指揮,再最後輕點摳我三下,我知道自己的高潮臨界點在哪。”
“成。”
“來,輕點摳我,一~~二……嗯~……三~~”
咕唧,咕唧,咕唧~
“成啦~!嗯嗯嗯~~!千萬別再繼續了!再繼續哪怕摸一下我自己就憋不住了!您看現在我的小豬屄是不是狀態最好?趕緊切下來做成菜吧~~~”
“好,你夾緊咯。”
小丫頭夾緊欲求不滿的小穴,張屠戶卻揚起砍刀——咔嚓一聲剁掉了她的腦袋!失去腦袋的小蜜穴似乎還在控訴主人到死也不讓自己舒服,嗶嗶叭叭地夾緊著,把滿滿一腔欲求不滿的淡白色淫蜜夾住,一滴也不浪費地鎖在肉里。等她的陰部痙攣差不多快過去了,張屠戶才把這副白皙柔嫩的處女屄從無頭屍體上剜掉。
………………
老太爺簡直高興極了,當即又宰了幾個女眷,說今年過節比以往都熱鬧得多。最終宰了十多只,全村人都多少能分上一口,女孩們的肉以各種形式出現在餐桌上,燉菜、炒菜、煎烤烹炸、包子餃子。
我們從中午吃到晚上,離開的時候已經挺晚的了,沉夜打電話罵我說今天這麼忙我們仨跑哪去了,她跟林笠忙得手都快掉了,我說今天賺翻了,回去給你們發三個月的工資。離開村子的時候這家人歡送我們,說明年還找我們,門口的架子上掛著沒吃完的豬蹄子,按照傳統進行風干儲藏,不過風干要好一陣,現在來看還是一只只白嫩誘人的小腳。
我問小咔:“怎麼樣?心情稍微好點沒有。”
小咔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稍微恢復了一點,也就只是心理創傷的1%吧,不過要說好就好在,至少恢復到了能跟你說心里話的程度。”
“哦哦哦那等回去你跟我好好說說?”
“不用,就幾句,你聽嗎?”
“我聽,你說。”
“我喜歡你文讒,但我被輪奸了,開始嫌棄自己,又怕你對我太溫柔。我不會和你在一起,我不配,忍不住地想自虐,輪奸的事可能讓我有點染上性癮了。”
“染上……性癮!?我以為你會從此以後恐懼和性有關的事……”
“確實恐懼,做愛就會把我拉回被折磨的那個現場,但只有快感和高潮是實實在在的,我只想有一天在極度的恐懼中被輪奸到死。別對我說溫柔的話,我知道我已經失去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幸福未來了,我的心結也不在於你是否會嫌棄我,我知道你肯定會,所以不如把自己染得更髒。我的心結在於嚓兒,你解不開的。”
“你這兩天離開家後去哪了?”
小咔湊近我耳邊,吹著熱氣輕聲說:“我去找人肏我了,隨便什麼人都行,給錢不給錢無所謂,不管是群P還是有病都可以,這幾天大概有一百個人射在了我嘴里、屄里和屁眼里,陰蒂和奶頭上還扎著大頭針,甚至剛才在村里我上廁所的時候也被干了,就是屠宰的張叔叔!”
張屠戶說:“剛開始想到是同行我還真下不去屌,不過後來看她這麼飢渴我就把她給上了。”
小咔在我耳邊說:“文讒,你該不會嫌棄我吧~~~”
我說:“你放心,我沒打算對你溫柔。都不用你找人做愛,光是你被輪奸過我就把你排除出未來伴侶的選項了。”
“哼!不愧是我愛過的人!真知道怎麼哄我!嗯~~”
小咔把手伸內褲里,摳出一點精液在我面前展示。
“你看呀,這是不知道誰射在我體內的,我的子宮已經連著三天被精液填滿了,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真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死……嗯嗯~~~”
“給我先把處刑比賽參加了!”
………………
…………
……
十三.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上)
小嚓離開之後人手終歸還是有些不夠用,好在這時候的阿咕已經被艾芙瑞培養得能獨當一面了,於是被我借用回來當做正式技師。元宵佳節將至,中小學也紛紛開學,每年的兩個開學季是我們的旺季,很多沒寫完寒暑假作業的小孩們在度過快樂的假期後往往會決定去死,尤其這會兒的小孩們攥著大把壓歲錢,中高端的處刑套餐是他們的最佳選擇,再加上有些學校居然還會組織開學考試,我們的生意更火爆了。
“小姐妹們還在為開學而苦惱嗎?厚厚的寒假作業一字沒沾嗎?快來咔小嚓屠宰館結束你的痛苦人生!進店憑沒寫完的寒假作業冊享八折優惠。”
店里最近很熱鬧,咖啡桌上坐滿了中小學生,都在瘋狂補作業,抄抄寫寫,奮筆疾書,我們這里恍若一個自習室。補完作業的長舒口氣背上書包回家了,但多數人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幾天內補完一個多月的量,有些越寫越絕望,干脆就叫服務員拿來處刑菜單了。
“淦!本小姐不活了!怎麼可能一天寫十篇作文嘛!還說什麼培養學生寫作愛好!能把寫作當愛好的難道不都是傻子!?尤其變成傻子還不如去死!給我把合同拿來!”
小咔趕緊拿來菜單和合同,喊話的小姑娘看都不看一眼菜單一眼,直接簽了個不帶愛撫的頭部碾碎服務。頭部碾碎是把頭放在衝壓機下瞬間碾成肉泥,除了死法難看之外是公認的最簡單無痛的處刑方式。小咔把她帶進處刑室,她主動躺在衝壓機下面,剛一躺好小咔就摁下了按鈕,大衝錘咣嘰一聲就把她的腦袋給拍扁了。她的身體稍微痙攣了兩下,麻袋校服的褲襠處洇濕了一小灘尿。這小姑娘不選愛撫套餐真是可惜了,明明小穴就正在發情狀態。最近黑市上有種非法功能飲料“醒奮劑”在中小學非常火爆,確實可以提神醒腦加快做題速度,但副作用就是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催情。
一個初中女生困得不行了,又不敢睡,又困又絕望,已經喝了太多的“醒奮劑”,但依然寫不完寒假作業。她干脆翻開處刑菜單,然後問我:
“店長,這個頭什麼懸梁……錐刺……是什麼套餐啊?”
“頭懸梁錐刺股,這麼有名的典故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意思啊?”
“要不然你這麼簡單的作業都寫不完呢,我告訴你,就是說古代有個初中生,寒假作業寫不完了,絕望地想要自殺,然後就在房梁上上吊了,這就是頭懸梁。”
“錐刺股呢?”
“用小刀戳屁股。”
“哦哦哦!那我就選這個吧!”
阿琳帶她去後面,天花板上早已准備好了繩套,她踩在凳子上,阿琳套住她脖子,一腳把凳子踹開,繩套把她脖子勒得死死的!她開始拼命掙扎,運動鞋也踹掉了,但無論如何掙扎腳尖也離地有三厘米距離,胡亂蹬踹只能讓她死得更快而已。阿琳把她褲子連內褲扒到膝蓋,她稍微老實了點,內褲和陰部之間牽著愛液絲,連愛液都是“醒奮劑”的甜香味道。
阿琳拿起小水果刀,離開五米,把她屁股蛋子當靶子擲,刀尖刺入光潔的左側小嫩臀,齊根沒入直至刀柄!懸掛著的身體猛然一顫,但也無法表達自己有多疼。於是阿琳又拿起更多小刀,就這樣對著她的兩瓣屁股猛擲一通,七八只刀柄布滿了白皙的兩瓣臀部,但也因為她臀大肌繃著勁,沒有太多血流出來。血雖然流得不多,不知為何愛液卻從小穴里一股股地不停地流。阿琳說下一刀戳她屁眼,她興奮得勒著脖子都快嬌喘出聲了,果然阿琳把刀一甩,細小鋒利的刀尖不偏不倚地正中花心!這一刀直接刺穿腸子,刺入陰道和子宮的結合處,小姑娘猛一夾腿,居然被捅到了高潮!陰部和臀部肌肉在劇烈的快感中拼命收縮,扎在屁股上的刀柄包括屁眼上那個都在隨之微微抖動。
又來了五個花枝招展的初中生小蘿莉,分別是林鶯鶯、文淑、陶小婷、黃香茸和趙清玲,小蘿莉們一個個都散發著從未被玷汙過的處女芳香,就算隔著校服褲也聞得清清楚楚。林鶯鶯排出三萬大洋,用細嫩的聲音說:“給我們三好生套餐!”
我說:“你們確定?三好生套餐是給好學生准備的,你們豈不是浪費嗎?”
“沒關系!我們就要!”
一間教室里並排擺了五張課桌椅,桌上放著平板電腦和觸屏筆,椅子面中間有條半尺長五厘米粗的縫,五個女孩坐在上面,椅子縫正好對准褲襠中线。我給她們講解規則:
“三好生套餐是為了鼓勵同學們好好學習才推出的處刑方式。我出四道題,同學們把答案寫在平板上,答對越多的題就能享受越多的死前愛撫,仿真肉棒會從椅子的縫里伸出來,插入同學們的陰部進行按摩,全部答對就能在死前享受完整的高潮,但是一旦某題答錯或十秒內沒有作答就會被立即執行陰部槍決,聽懂了嗎?”
“聽懂了!”
“聽懂了!啊啊啊好期待!下面被抽插是什麼感覺呢~~~”林鶯鶯說。
我說:“先從第一道送分題開始,這道題答對了愛撫機器才會啟動。那麼考試開始,這是一道數學題,請問12的平方是多少?”
小蘿莉們紛紛寫下144,只有林鶯鶯一愣,還列個豎式算半天,算出個錯的值。
“恭喜同學們答對,除了林鶯鶯同學。”
四把椅子下面的縫里發出紅色的射线,我說同學們不用怕,這是設備在掃描同學們的陰部輪廓並定位陰道口位置。紅色射线掃描後,四把椅子縫里各射出兩束微弱的激光,沿著陰唇輪廓外圍把女孩們的褲襠布料割下來,幾片柳葉形的布條飄落在地上。
“呀~!校服褲變開襠褲了!”
“下面都露出來了!好羞!”
“激光刀好厲害!我穿的厚牛仔褲也能割開,而且剛好不傷到肉?”
“嗚~~~小肉肉涼絲絲的~”
林鶯鶯的椅子縫里也射出掃描射线,掃描了陰部輪廓,但接下來卻不太相同。
“我會……怎麼樣?”
“弱智丫頭連這種題都不會,弱智不配得到快感!我要把你獲得快感的部位割下來,我問你,女孩最能獲得快感的部位是哪個?”
“這個我會!是陰部!”
林鶯鶯還因為答對而沾沾自喜了半秒,半秒後才反應過來,僵硬著笑臉“誒?”了一聲,濕漉漉的處女穴“咕唧”一夾。但這也是這副小穴最後的生理活動了,椅子縫里射出兩束強烈的切割激光,也是像其他人一樣在林鶯鶯的襠部切出一個柳葉形,但掉下來的東西卻和別人不一樣:一副完整的處女鮑掉落下來,陰縫上還貼著柳葉形的內褲布料!林鶯鶯還傻坐著沒反應過來,一副飢渴的小淫穴就被激光給完完整整地切除了。教室里彌漫著淫霏酸澀的肉香,這是激光燒穿她陰肉時分解的蛋白質的味道。我把小鮑魚撿起來,揭掉柳葉形布料,還濕漉漉地牽出一股愛液絲,捏開陰道口給她看自己的處女膜。
“我……明明那麼期待來著……”
“坐直身體,你該死了。”
陰莖形狀的槍口對准已經被切掉陰部的腿間,一發子彈從下而上直接貫穿整個身體射穿了她的腦子!一點腦漿從腦瓜頂被擠出來,林鶯鶯眼珠一翻,向後仰倒在椅背上。
“真慘!叫她不好好學習!”
我說:“然後下一道是政治判斷題,這道題答對的獎勵是給同學們破處。請聽題:我國自從實施青少年安樂死合法化之後,青少年自殺率有所下降。是對還是錯?”
女孩們紛紛畫了對勾,只有黃香茸猶豫一下,畫了錯叉。
“這道題的答案是對,黃香茸同學可惜了。21世紀前中葉我國青少年自殺率逐年上升,開始下降的拐點就在於青少年安樂死合法化實施,這是一個以疏代堵的典型案例,所以沒有錯。”
三把椅子下面發出嗡嗡聲,各有一只仿真假陽具震動著緩緩頂上來,頂在稚嫩的陰縫上,女孩們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嬌喘聲。
“答對的同學將會體驗到被破處的快感。這是同學們最後一次調整坐姿的機會,之後就會被插在震動棒上直到被處決。請三位同學調整好坐姿,別歪著屁股坐,確保陰道口在椅子中縫上,以便按摩棒順利插入。系統會檢測同學們的濕潤程度再插進去,同學們只要放松身體享受震動愛撫,等待處女膜被頂破就可以了。”
第一個被頂破的是陶小婷,她在被震之前就挺濕的了,現在又被頂住陰道口一震,一股愛液很自然地擠出陰道,設備嘀嘀一響,震動棒突然向上頂起七八厘米,噗唧一聲瞬間就把陶小婷的處女膜給捅破了!緊接著是文淑,文淑聽到陶小婷被破處的嬌喘,自己也春情蕩漾,一股春水淌下來,觸發了愛液檢測系統,她還忍俊不禁地緊緊地夾住小穴,但也沒能擋住大肉棒的侵入,不是肉棒力量太大,實在是因為她自己太滑了。最後一個是趙清玲,趙清玲是小幼女,坐椅子上雙腳都沾不著地,雖然也被震動得低聲嬌喘,但無論如何也不像是能濕到另外兩人那種程度。
“同學們也許發現了,子彈就是從震動棒里射出來的,所以插入你們體內的不止是一件情趣用品,也是將會奪走你們生命的槍口。”
趙清玲聽到這話,低著頭沉吟幾秒,設備發出嘀嘀兩聲,粗大的按摩棒兼槍口滋溜一下撐開了她稚嫩純真的小肉洞!於是三名花季少女就這樣被奪走了貞潔,各自有些處女血從椅子中縫滴落到地上。
黃香茸的小穴也被按摩棒的龜頭頂住,也被震得發出低沉的嬌喘聲,但她沒資格享受被破處的快感,她的愛液只是給子彈潤滑用的。她夾緊大腿緊張地坐在椅子上,就像平常來例假不舒服時那樣捂住小腹。隨著嘀嘀兩聲,她的陰道已經足夠濕潤了,一枚子彈由下而上射入她的小嫩穴,她的身體猛然一顫,子彈最終停在她的心髒里,沒從別處射出來,她就這樣低著頭端坐著死了,血液混合著愛液從小縫里往下流。
“被破處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答對下一道題能夠使同學們陰道里的按摩棒上下活動,產生被抽插的感覺。同學們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了~~嗯嗯~~”
“這道題是地理題,請問2033年維蘇威火山爆發指數是幾級?”
結果陶小婷寫錯了,寫了個7級。
“正確答案是8級,這也是目前人類史上唯一一次8級火山大爆發,距上一次63.5萬年前,那時候現代智人還遠沒有誕生。”
陶小婷說:“握草,我死了!”
陶小婷向前叉開雙腿,靠在椅子背上,濕潤的小穴吮吸兩下粗壯的大陽具,這根東西射出的東西即將奪走她的生命。她聽到身子底下有一系列子彈上膛的金屬摩擦聲,也羨慕地聽到另外兩人的陰部被吱溜吱溜地抽插著,她在極度的亢奮和緊張中突然尿了,尿花從開襠褲的開口澆出來,沾濕了褲腿和鞋。就在她放松肌肉排尿的時候,突然一枚子彈射進她子宮里,進而從胸膛穿出,把她胸口炸出一個大口子,一顆卵巢在錯誤的位置搖擺著。她的小穴突然夾緊了一秒,尿花暫停了片刻,但隨著她死後肌肉松弛,就又繼續從她身體里澆出來,她就這樣大刺刺地靠在椅子上死了,沒有瞑目的雙眼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小穴里的大肉棒。
“嗯~~嗯嗯~~~~~~~啊啊啊啊~~~~~~”
按摩棒旋轉著抽插另外兩名女生的小穴,由弱到強,強弱交替,智能地調節著頻率和幅度,也有溫柔的一面,畢竟兩只小嫩穴才剛被破處幾分鍾,但也有強硬的時候,這群小騷貨不被狠狠捅幾下子就不舒服!
趙清玲太嬌小了,按摩棒每次插她的時候都幾乎把她整個身體頂起來,她必須用雙手摳住椅子才能保證屁股貼在椅面上不被頂起來,咬緊牙關抿住嘴唇,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里有淚珠打轉,細嫩的嗓音隨著抽插的節奏而嬌喘著。
“嗯~!嗯~!嗯~~!咿~~~!”
“恭喜最後兩位同學有機會享受到被抽插的快樂,並且有機會聽到最後一道題。按摩棒不會停止了,最後一道題請同學們在被抽插的同時作答,答對的獎勵是會被抽插到高潮再死,而答錯的話就會在高潮前的臨界狀態被處刑。明白了嗎?”
文淑說:“明白了~~~嗯嗯~~”
趙清玲卻說:“我還不~~~嗯嗯嗯~~~不太明白~~您說的高潮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你還從來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感覺!?”
“我還沒……嗯嗯嗯~~~”
林笠催我:“等你給她解釋清楚,她倆就已經被肏到高潮了。”
“好!那我先念題,趙清玲同學如果能答對的話就能體驗到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高潮的快樂。這是一道烹飪常識題,請問煎幼女陰肉排是高潮過後還是沒高潮的口感最好?”
兩個坐在椅子上被假陽具抽插的女孩思考著這個問題,嬌喘著伏案作答。趙清玲答有過,文淑答沒有。
“太可惜了趙清玲同學,這道題的答案是沒有。雖然屠宰前的愛撫必不可少,但正確的做法是在瀕臨高潮的狀態下及時停止愛撫,能使陰部在汁水充盈的狀態下盡可能減少女孩特有的酸騷。不過你大概是蒙的,你連高潮的概念也沒有。”
“嗯~~~啊啊~~~~~~這個知識點老師只講過一次我沒記住~~”
但是趙清玲又說:“那如果一個女孩子……一生都沒高潮過……但又會被弄到您說的高潮臨界……是不是陰肉排的口感就更好了~~~?”
我撫摸她的腦袋:“真聰明,這麼快就會舉一反三了。”
“我又聽說您這里的女孩子屍體會被任意處置,有些會被店員們當成肉吃……那我的……我的陰肉排……”
“等你死了我們嘗嘗。”
“嗯~~!嗯哼~~!!嗯嗯~~啊啊~~~~!有種……有種什麼感覺突然要來了……”
“那應該就是快要高潮了。”
“還真是……嗯嗯……好像越來越舒服了……嗯嗯嗯……咿咿……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快憋不住了……”
“按摩棒會檢測到你高潮前的半秒鍾及時停下,不會讓你爽過去的。”
趙清玲緊緊抓住椅子邊緣,兩條小腿前後擺動,小屁股還主動地前後扭著,屁股蛋兒和椅面之間已經浸滿她的汗水和愛液了。她到這時才稍微有些遺憾,用越發急促的嬌喘聲求我:
“啊啊啊這是什麼感覺呀~~~感覺胯下都快擰到一起了~~~有什麼感覺要來了~!!!啊啊啊嗯嗯嗯嗯~~~~!!!有什麼東西馬上要出來了~~~!!!!!!!求您現在別停好嗎~~~~好想體驗一下弄到最後會有多舒服嗯嗯嗯嗯嗯~~~~~~~~~~~~~!!!!!”
“下輩子再體驗吧。”震動棒的一切活動突然戛然而止。
“啊嗯嗯~~~!!”高潮前夕突然失去外界刺激的小身體欲求不滿地抖了抖。
“別扭屁股了,老老實實坐著,把自己扭到高潮了怎麼辦?我還要煎你的陰肉排呢。”
聽到這話,趙清玲強忍著追求快感的本能定住身體,端坐在大肉棒上,雖然按摩棒還在她體內插著,但和她的小陰肉之間不再有一絲摩擦。
“我好好地忍住了~~~~”
“不錯。”
“嗯嗯~~我的小陰排已經是最佳食用狀態了嗎?”
“恰到好處。”
“人家下輩子如果還是女生,叔叔要用大JJ告訴我高潮是什麼感覺哦~~到那時候我要好好舒服出來,才不管吃起來有沒有女孩特有的酸騷什麼的……”
她一邊說著,椅子下面發出金屬摩擦的上膛聲,按摩棒不可避免地又最後抽插一下,把她弄得發出最後一聲嬌喘。然後緊接著,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她的嬌弱的小身體被頂得向上一跳,發出輕微的“呃”的一聲。
也不知道子彈最終停在哪,她的嘴角流出一股殷紅的鮮血。她就這樣直勾勾地睜著水靈的大眼睛死了,像洋娃娃一樣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左側稍微傾斜卻沒倒下去,按摩棒相比於她的身體來說太大了,她插在上面根本滑不下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文淑也快高潮了,她是唯一有權高潮到最後的女生。然而就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一台手機從她兜里掉出來!我撿起來一看,上面的搜索欄里還寫著“陰肉排是否該高潮。”
“你打小抄!!!?”
她嚇傻了,呆愣愣地看著我,又沒有辯解余地,嗯嗯嗯地在按摩棒上嬌喘著。我還沒說出下一句訓斥,她突然兩腿一夾,趴在桌上,即將被插到高潮了!我於是急忙撥動按鈕,瞬間就把按摩棒給關停了!
“啊~~~!還差一點!!!”
她也拼命扭腰想把自己弄到舒服,但按摩棒不僅停止而且直接從她小穴里抽出來了!她渾身都顫抖著,小穴咕唧咕唧地憑空收縮,嬌喘著向我哀求道:
“我再也不敢作弊了~~~別在這時候停下~~~人家都快死了就讓人家舒服出來嘛~~~小騷屄好飢渴好像要~~~”
“毫無道德的賤屄不配享受高潮!”
不再有按摩棒插入她小穴,取而代之的兩束切割激光。兩束激光沒幾秒種就把一副濕潤到極致的騷屄割下來了,我用腳尖踹到桌子旁邊說:
“看見沒有,這就是你的賤屄,肥不唧唧還往外滋淫水簡直把我惡心壞了!就是這副臭逼享受了太多不該享受的快感,光切下來算輕的!”
“我的……我的下面……還沒高潮呢……就被你給!!!!”
我一腳把這坨爛蛆跺成肉泥,憋到最後沒流出來的淫水向四面八方濺得哪哪都是。
“我差點就高潮了!!!你干嘛把我陰部切下來啊!!!哇啊啊啊————”
她還在哭鬧自己沒爽到最後,突然一枚子彈把她從下而上射穿了!她坐在椅子上又最後嬌喘幾聲,趴在桌上就這樣死了。
我讓阿琳把五具屍體清走,椅子上留下五個濕淋淋的屁股印,小咔把設備擦干淨,很快又有小姑娘來嘗試了。
………………
…………
……
某天小咔不當班,我給她送個東西,我本以為她租房住,但她說自己搬走了,新地址就在我們店附近,我一搜才發現是張屠戶的人肉鋪子!張屠戶這個人我其實不甚了解,只知道為人粗鄙,干活利落,沒有底线,視所有女人小孩為行走的牲畜和發泄性欲的工具,屠宰人類是他的工作也是他最大的樂趣。偶爾有小姑娘在我們店問個價格覺得貴就去找他,死在他那是免費的,他沒有安樂死營業執照但有食用契約發放權——也不知早年是何等有頭有臉的人物能獲得此權——總之普通人能在他那把自己的身份證注銷然後簽署食用契約,當然也就不能提什麼死前要求了,簽了之後就是他的所有物。
我進店的時候,小咔正彎腰趴在櫃台上,張屠戶站在她旁邊從屁股後面摸她小穴,摳得咕唧咕唧的。前兩天幫他看店的兩個女孩已經淪為商品了,大的那個下巴掛在肉鈎子上,雙手捆在背後,除此之外倒是沒別的傷痕,居然還在呼吸著,張屠戶往她小穴上猛摳一陣,把她摳到潮吹了,她發出嘶啞的嬌喘,下巴的窟窿里冒出少許血沫。小的那個安安靜靜地躺在案板上,時不時自慰兩把,看著被掛在肉鈎子上的她姐,淫水沾濕了大腿肚子。
有顧客進店,是個肥胖中年人,在櫥窗里轉一圈,看到案板上的女孩。張屠戶說可以現切,顧客說來兩條腿。張屠戶於是舉起砍刀“鐺!鐺!”兩下就把女孩兩條大腿齊根砍掉了,小姑娘的大腿斷面滋滋滋地冒著血,上半身也蠕動著,但是與此同時似乎反而更加亢奮了,大腿斷面之間尚且完好的一條小穴淌出一大股白漿。張屠戶她的腿又進而剁成幾截,腳丫子和小腿分別剁掉,大腿肉從骨頭上剔下來,裝進結實的大紅塑料袋里上稱。
“500塊錢拿走吧。”
顧客掃描支付,又問陰肉賣不賣。
“不是處,不能吃。”
“我回家喂狗。”
“那就送你了。”
小姑娘還在自慰,張屠戶把她手掰開,把她陰唇捏起來,刀刃把她整副外陰齊根片掉,切掉之後就是一條軟巴巴的小肥肉,扔進紅塑料袋里遞給顧客。無論自慰還是被切小姑娘始終嬌滴滴地低吟著,直到徹底被切下來才有些遺憾地看著自己血淋淋的下半身。張屠戶把一堆冰塊倒在她腰上,不管她死不死的至少保證剩下的肉在幾小時內是鮮的。
然後又有個顧客,是附近護校的食堂采購,說要絞餡包餛飩,可能要來一只半,看見肉鈎子上的女孩和案板上的半只,於是說全都要了。張屠戶問內髒下水怎麼辦,食堂采購說都絞了,下陰之類也絞了,來點雌性激素多的部位權當給女學生美容。於是張屠戶就開始一通剔骨剜肉,把掛著的女孩雙腿打開捆在架子上,摳她屄兩下就開始剜,女孩呃呃嬌喘著想把腿夾住也夾不住,只能任由自己陰部被剜掉。一整副生殖器連外陰和子宮都被掏了出來,塞進絞肉機里的時候小穴還嗶嗶猛夾一陣,張屠戶說沒關系,估計是剜下來之前差點高潮,現在塞絞肉機里一刺激末端神經就高潮了。一副小穴幾秒鍾就被絞成肉餡了,肥瘦相間,粉嫩剔透,裹著些許黏滑淫液,裹著再沒機會受精的卵子。然後張屠戶就繼續剔她肉,從小腿剔到大腿,腳腕以下先留著,把兩條腿剔干淨,屁股以下是沾著血色的大腿骨。進而臀肉也剔掉,所有剔下來的就塞絞肉機里絞成餡。肚子上沒有骨頭,直接開膛破肚取出內髒,除了腸子以外的都塞進去絞,也虧這絞肉機高端先進,連皮帶筋全都絞得細細的。到小姑娘露出兩排最下面的肋骨時,她也差不多死了,唯有奶子被抓起來齊根切掉的時候又輕微蠕動兩下,蠕動的時候肺和心髒就自己掉下來了。
最終這一個半女孩都被絞成肉餡之後,肉餡有滿滿兩大塑料桶,散發著女孩肉特有的甜香,以及濃烈的雌性激素的氣味。采購提著回去包餛飩,小咔幫忙把剔完的骨頭架子和剩下的腦袋、手腳、內髒之類清洗干淨上架銷售。
“來跟棒骨回家燉湯喝去不?”張屠戶問我。
“不了,我來給小咔送個東西。”
小咔忙完才招呼我坐下喝茶,茶杯外面也油膩膩的沾著肉畜的脂肪。
“這是機票和參賽證,三月1號咱們一起出發,連去帶回五天左右,參加安樂死服務評選賽,比賽地點在秘魯。”
“好。”小咔沒什麼感情地接過來,順手塞進女仆裙兜里。
“還有半個月,你做做准備。”
她卻突然露出一個碧池的笑容,摟著張屠戶的胳膊:
“說不定到不了那個時候主人就把我宰了~~”
“那不行,你跟我的勞務合同到明年呢。”
“我看阿咕底子不錯,訓練訓練說不定能成為你的新看板娘。”
“那也得由你培訓,小嚓是指望不上了。”
張屠戶也不管我跟小咔的聊天,有一搭沒一搭地干活,扔掉一些沒賣出去的臭肉,一群蒼蠅正在叮一只暗紅色的奶子。我臨走時他還是把幾根棒骨塞給我了,也沒要我錢,說小孩的骨髓燉湯喝是最香的。
“姬婉玉在我這兒住一陣你放心吧,我暫時不宰她呢。”
“好好,那就行。”
小咔揮手送我出門:“店長明天見啦。”
“嗯,既然離得近的話早點過來,最近店里有點忙。”
………………
…………
……
舉世矚目的安樂死服務評選賽如期開幕了,我帶著小咔和阿琳一起去,除此之外隨行的只有阿咕。從洋糖市出發的選手們都在同一架飛機上,我們看到萬奉和小嚓這對令人別扭的情侶,據說小嚓會參賽,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他們店的安樂死服務分明是全自動的。艷棠帶著兩名得力的技師小妹參加比賽,她自己只管帶隊,艾芙瑞則罕見地親自出場,有人說從來沒真正見過艾芙瑞出場的樣子,甚至有傳言說她只懂經營不懂實操,她只是置之一笑。
三月份的南半球還很炎熱,我們下飛機前都換上了夏裝。場館據說是本世紀初某屆可食用人口博覽會剩下的,一直荒廢著沒用作他用,此時雖然整理一番,宏偉之余也透露著一絲破舊。場地是在一處室內演播室,也不知道反正都在室內為啥跑這麼遠,舞台正對著評委席,現場觀眾並不多,但媒體的攝像機著實不少,大部分人都是通過網絡直播觀看的。
一個打扮得像拉拉隊長的女孩歡快地說:“嗨~~!!電視機前和現場的觀眾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第一屆安樂死服務評選賽,我是本屆的主持人韋香肴。如今安樂死服務已經在世界大多數國家合法,曾經人們只能通過跳樓、服毒等冰冷殘酷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還會被視為違法行為,而如今已經有五花八門的方式可供選擇,安樂死技師的存在也使死亡不再寂寞。安樂死技師可謂是一項考驗操作和心理觀察能力的高難度職業,水平自然也會分出三六九等,好的技師能讓死者在死前享受到安寧和快樂,而技術欠佳的就只是僵硬地結束顧客的生命,這也是安樂死服務評選賽的誕生背景,我們希望通過評選來提升業界的服務水平!”
“呱唧呱唧呱唧!”一片掌聲。
“本屆共有來自全球各地的191名選手,根據其擅長的顧客群體分為六個組,也就是說最終會有六塊金牌誕生。其中競爭最激烈的莫過於幼少年女子組,對象顧客都是16歲以下女性,共有54名選手參賽,其次是47名選手的幼少年男子組。競爭最小的青壯年男子組只有12人參賽,但業界知名的‘死亡藝術家’Avery報名參加了這個組。但無論哪個組都只選出四強,進而進入決賽贏得冠軍。比賽可以用各種先進的工具和設備,也可以自帶設備,但要聲明一條規則:任何興奮劑和神經類藥物都不准用在顧客身上!盡管這在商業上是允許的,但本比賽更加注重參賽者的技能,違規者將面臨最嚴重的刑事懲罰。”
我給小咔和阿琳報的都是幼少年女子組,畢竟我們店針對的就是未成年女顧客,而小嚓也在這組里。這組的會場還不在這兒,我們轉移到另外一個演播室,結構和這里差不多,不大的舞台下面坐著四五百個現場觀眾,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女孩們。評委席後面坐著三個人,最左邊是個朋克風格打扮的紫色雙馬尾蘿莉,臉上還貼著小星星,名牌顯示她是叫紫鈴蘭,兩只腳搭在桌上,激動地看著選手們;中間是個穿墨綠色長裙的典雅少女,她的名字叫碧寧,沒什麼表情地端坐著。右邊則是個身穿吊帶褲的膽怯女孩,好像沒見過大場面的鄰家小妹第一次坐到萬眾矚目的位置,坐立不安地低著頭,是叫李茉溪。剛剛的主持人韋香肴也過來了,她同時也負責這個分會場的主持。
“評分規則是這樣的:滿分是100分,現場三位評委各有20分,占據總分60%,台下的四百位特邀觀眾可以用手邊的按鈕選擇‘贊’或者‘踩’,代表正負0.1分,棄權0分。我們將在54名選手中選出分數最高的4個晉級。在此再次特別聲明,所有接受死亡服務的顧客們都是自願報名的,而且與選手是雙向選擇的關系!下面有請選手登場!”
54個人排成一長排,小咔小嚓都在其中,互相站得遠遠的。這些技師有男有女,有蘿莉有帥哥,亞非歐各種膚色,胸口別著他們的姓名、國籍、語言等信息。也有長相彪悍的,一個雄壯的大黑哥可能近兩米多高,褲襠凸顯出巨大的陰莖輪廓,幼女組的安樂死技師真是什麼樣的選手都有。
“自願報名的顧客有148人,現在有請小顧客們走到自己心儀的技師面前!”
後台走出一群幼女,也都花枝招展的,看來就連顧客也是經過了一些“選拔”,以提升節目效果。小幼女們多半首先還是選擇和自己語言相通的技師,其次也看對方是不是帥哥之類的。一個白人金發小白臉的面前站了七八人,也有些面前一個沒有。小咔面前站著五個小幼女,小嚓面前也有四個,阿琳面前就一個,大黑哥面前也有個超小號的紅頭發洋娃娃,皮膚白得像雪似的。
“現在請選手們選擇一位顧客作為自己的操作對象。”
小咔選了一個戴眼鏡的馬尾辮少女;小嚓選了個稍大點的可能是高一年齡的女生;阿琳只有一個可選,是個比她略小點的體育少女;大黑哥則揉了揉洋娃娃的紅頭發,咧嘴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小洋娃娃也仰頭對他笑笑。
“尚有11名選手面前沒有顧客,105名顧客沒有被選擇,下面進行下一輪匹配,請小顧客們走到自己心儀的技師面前,或者主動放棄這次免費獲得死亡服務的機會。沒能登台受死的顧客們也不要氣餒,你們將獲得由國際安樂死產業聯盟提供的一千歐元實名代金券。”
最終又有10個選手匹配好了自己的顧客,最後一個穿二次元短袖的死肥宅實在是沒有蘿莉選,胸口畫著一只被抽腸的小咔,一把鼻涕一把頭油,95個蘿莉寧願棄權也沒有想被他宰的,主辦方說這種情況就直接視為淘汰了。
“嗚嗚嗚我還沒宰蘿莉呢!!!小蘿莉們被我宰得可舒服了!!嘶哈嘶哈!你們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你們嗷嗷嗷嗷嗷————”
死肥宅掙扎著不想退場,被保安三五下扔出場外。
韋香肴說:“現在所有53名選手都匹配到了自己的小顧客,出場順序是隨機的,相信大家也已經等很久了,那麼有請第一位選手Leston Profield登場!”
………………
一個金毛小白臉登場了,和他匹配的小幼女一臉痴迷地看著他。場地中央有各種基礎設備,床、桌子、案板等等,小幼女直接就撲到床上脫了衣服,撅著屁股等人肏她。
誰知小白臉說:“好女孩要保持尊嚴,不應該這樣。”
“什麼!?可是我快要死了!”
“那也沒什麼區別。”
女孩伸手去摸他褲襠,卻被他用手撥掉。
“我沒有允許你觸碰我!”
“可是……可是……我以為我的一切願望都能被滿足?”
“當然不是,親愛的,你不能因為自己快死了就強行要求別人和你做愛,何況我是一名神父。”
女孩稍愣片刻,點點頭,用浴巾裹住身體。
“哪怕是自願選擇死亡也不能把靈魂獻給魔鬼,你差一點就下地獄了,好在我及時阻止了你,現在做最後的懺悔吧。”
女孩坐在一個椅背筆直的椅子上,雙腳和凳子腳捆在一起,腰部捆住椅子背,雙手握住十字架祈禱。年輕的神父用絞繩圍住她脖子,用一根木棒穿在繩圈里在她後頸轉動。當轉動到第三圈時,女孩已經逐漸無法呼吸了,轉動到第五圈時,繩子緊緊勒緊她的脖子里,她無法再保持冷靜,渾身都在掙扎著,也無力再雙手合十了。神父把木棒固定在椅子背上使之無法松動,然後面對痛苦的女孩念禱告詞。
“咯……咯……”
顯然女孩沒有從靈魂和肉體兩個層面進行懺悔,她的陰部變得極度濕潤了。女孩雙手尚能活動,在痛苦中開始自慰,但她只弄了沒幾下,就被神父掰開了雙手,反綁在椅子背後。
“魔鬼又在誘惑你了,我真應該提前對你進行閹割,不過現在也不晚?”
女孩已經在窒息最痛苦的關頭,已經離失去意識不遠了,這時神父卻戴上了白手套,捏起女孩的陰唇。陰部的觸感使她主動張開腿,在窒息的痛苦中飢渴地收縮著,神父失望地嘆口氣,拿起鋒利的手術刀。
然後就在女孩自己的注視下,這副美麗的女性外陰部被割了下來,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滑陰唇證明了她的純真稚嫩,略微沾染的奶色愛液訴說著她對“性”的旺盛渴求。當然此時這一切都不再有了,被閹割的劇痛就是她死前最後感受到的事物。當神父把她的陰部放入火中燒焦時,她已經不可逆轉地失去了意識和生命。
“顧客確認死亡,請評委和觀眾打分!”
紫鈴蘭說:“這是什麼東西嘛!她明明就很想要,非說是什麼魔鬼,老娘褲襠里的也是魔鬼嘍?要不要給你看看啊?會吃人的哦!”
李茉溪卻小聲說:“我倒是覺得還好……我給18分吧……”
最終這名選手獲得了73分的成績,看來大部分人對他還是認可的。
………………
接下來是小咔,匹配到的是個文靜的眼鏡少女,我們店從來不問顧客的死亡原因,但比賽資料提供了一些信息:這名顧客出生在相對殷實但家風古舊的大家庭,不久前她在放學路上慘遭輪奸,還被割去了乳頭,家族里的長輩不僅不加以憐憫反而責怪她自己不小心,衣裝艷麗之類的,說她這輩子完了,再也嫁不出去了,還說丟盡了家族的臉。她的死不是抗議,更多的而是服從,是用死的方式來挽回家族的顏面,挽回父母和弟弟在大家庭里的地位。
“所以說你自殺是想塑造一個貞節烈女的形象對吧?”小咔問。
女孩不說話。
“我可以喂你服毒,也可以幫你自縊,也可以推你下井。很多人沒膽子自己跳,於是就來找我們,簽合同讓我們推著跳,這樣也算是自殺。你選一個。”
女孩依然不說話。
小咔有些不耐煩:“說實話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選我,我也沒義務猜你想干什麼。我前一陣也被輪奸了,還被人抽了腸子,最近有點性愛上癮,精神狀態其實不是很穩定,如果你一句話不說,我不能保證給你提供滿意的服務。”
“不用讓我滿意,讓我家里人滿意就好。”
“不不不不,我的顧客是你而不是你家里人!這不是你的葬禮,這是你的安樂死服務,你在徹底死亡之前都還活著,我在乎你的感受而不是你家人的。”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死法,說不定你知道。”
“那就是我最擅長的砍腦袋吧。”
“也行,你自己看就好。”
小咔懶得跟她玩文字游戲了,一把拽掉她裙子,觀看直播的七叔八爺十二奶奶瞬間臉全都綠了,女孩裙子里面也沒穿內褲,潔白的陰阜上泛著紅暈,略有脂肪的小肚子緊張地輕微收縮著,從胯部到腿部的曲线連貫而妙曼,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不難理解為什麼她被強奸團伙盯上,不對她產生性欲是一件很難的事。女孩稍一驚訝,陰縫瞬間變得有點亮晶晶的了。
“你被幾個人輪奸了?”
“七個。”
“高潮了幾次?”
“五次。”
“分別是什麼時候?”
“剛摸我的時候一次,破處的時候一次,中途又有兩次,最後割奶頭的時候一次。”
“破處時候疼不疼?”
“不疼,挺滑的,他們說我水多。”
小咔突然一根中指插進她的陰道里,女孩“嗯~”地嬌喘一聲,隨即把膝蓋夾住。
“是挺多的,敏感體質。”
“嗯嗯~~嗯嗯嗯~~~~~”
小咔從她後面伸手摳她陰道,女孩被弄得嬌喘不停,膝蓋也不停打顫,直接一軟蹲了下去,小咔也跟她一起降低重心跪下去,中指依然保持在她陰道里,就這樣摳了多半分鍾,女孩突然渾身一抖,大腿一夾,隨之夾緊的陰唇之間噗唧一聲噴出股尿,被小咔三兩下給弄到潮吹了。
“嗯嗯嗯嗯嗯~~~~~~~~~~~~~~~~~~!!!!!”
小咔把手抽出來:“成了,愛撫完畢,准備處刑。”
“嗯嗯~~嗯嗯嗯~~~~這就……完了?”
一根枕木被放在地上,小咔讓她架著脖子,一柄手斧握在手里,鋒利的斧刃閃著寒光。
“我們店的流程就是愛撫到高潮然後屠宰,你還想要什麼別的?”
“我……我……我還想要再舒服一次!”
小咔一樂,順手抄起一把表面凹凸不平的假陽具插進她的小穴里。跪在地上的女孩又激動地嬌喘起來,也主動往自己陰蒂上揉。
“你根本不是想立什麼貞節牌坊才自殺吧?你究竟想怎麼死?”
“唔~~~!嗯嗯~~~~~~!!!我就想讓人知道……我就是不要臉……而且天生就這樣……被人輪奸也會舒服……當時我還求他們快點插我……最後奶頭也是我求他們咬掉的……要不是有人來了我還求他們咬我陰蒂呢~~~”
“吼~~?原來都是你自己想要的呀?就這樣還汙蔑別人輪奸你,害得他們被拘留了一禮拜,連我都覺得你有點死有余辜了。”
“嗯~~!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
小咔蹲在她屁股後面舔她陰部,同時用手握住假陽具根部猛戳,把她陰蒂吸進嘴里又舔又咬,小姑娘簡直爽哭了。
“啊啊啊我又要~~~又要~~~~~”
不過小咔突然咬住她陰蒂頭,不是用門牙而是槽牙,和剛才的又舔又咬完全不一樣,逐漸加大的力度使女孩自己也意識到她要干什麼。
“啊啊啊小咔姐姐不要~~~要咬也不是現在啦~~等我再舒服一次再咬~~嗯嗯嗯~~沒有陰蒂我高潮不出來的~~~~”
小咔短暫松開嘴,卻只為了說句“不行”,隨即又更用力地咬住,小肉芽在堅硬的牙齒之間被徹底碾變形了!體質本就敏感的女孩被弄得渾身如觸電般狂顫,連哭喊聲都發不出來。最終小咔咬住她的小陰蒂猛一甩頭————柔軟嬌嫩的小陰蒂居然被她硬生生地齊根扯掉了!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
小咔站起來,把一小塊陰蒂肉“噗!”地吐到她面前。
“騷東西,這下你想浪也浪不起來了!”
“呃呃呃~~~~疼~~~疼得站不起來了……”
趴在地上跪著的女孩緊緊夾住大腿,用手捂著自己私處,假陽具還依然插在陰道里,還在以最大幅度旋轉震動。
小咔拿起手斧,對准她後脖頸。
“你家里人都在看直播,強奸你的那群人估計也在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騷東西了,估計你的七叔八爺十二奶奶正氣得跳腳。然後那群輪奸你的人估計正對著你的騷屄擼管呢。”
“那就好……哈哈哈……不過人家再也騷不起來啦,一口就被小咔姐姐咬掉了~~~”
“沒事,陰道里的敏感點說不定也能讓你高潮。”
小咔跪在她右側,左手握住她屁股後面的假陽具一通抽插,右手高舉手斧。女孩感到自己小穴里被瘋狂衝刺,在生命的最後幾秒酣暢淋漓地嬌喘著!
“啊啊啊又要去了呃呃呃呃呃呃呃——————”
然後“篤”的一聲,手氣斧落,一顆腦袋從枕木上滾落到地,小咔把她給剁了,一股血箭從頸部斷口向前射出。
“咕嚕嚕嚕……”從脖子里還冒出些血色的泡沫。
無頭屍體跪在地上胡亂揮舞著雙手,翹著屁股蹭著大腿渾身亂顫著高潮了,小穴夾得按摩棒抖來抖去,噗唧一聲被夾得飛出一米開外,牽著極度濕滑的黏絲,盡管失去陰蒂也依然沒阻止她的身體獲得又一次快樂,從小鮑魚的縫隙里滋滋滋地噴著尿。
紫鈴蘭激動地拍著桌子站起來:“這個好!我喜歡!我給她20分滿分!接受處刑的顧客看著爽死了!”
碧寧說:“楚可嫻不愧是業界知名的看板娘,展現出了不凡的實力,巧妙地發掘出了顧客不想順從家規的潛在願望,真正使她對人世感到絕望的不是強奸者,而是無法衝破的陳腐的家族觀念,這不是一場百依百順的自殺,而是一場叛逆的自殺。我也要給她20分,能讓所以業內技師具有她這樣的水平是我最大的願望!”
評委和現場觀眾紛紛打分,最終小咔獲得了93分的成績!所有人都為她鼓掌。
“好哦!好哦!!!”
“謝謝!謝謝!”小咔提著女孩的馬尾辮對眾人說,然後把她的腦袋提到自己面前:
“也謝謝你,我也突然懂得了一些事情。”
不過女孩已經徹底死了,無論頭部還是身體都死了,屍體無力地側躺在枕木旁邊,不再有一絲抖動,還偶爾有愛液或者尿液從陰縫里淌出,或清澈或黏滑地流到臀部上。
………………
又過了幾個選手,有些還算有職業素養,但也有些水平真的很一般,並不是所有小顧客都渴望臨終愛撫,而大部分技師只有愛撫+處刑這一個套路,最終得分就很平常。小嚓就不一樣,她匹配到的顧客沒有性愛相關打算,她也就沒把顧客向性快感、性高潮的方面引導,而是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陪女孩聊天、談心,回顧人生,從眾多痛苦的回憶中擇取少許美好的星星點點。女孩露出幸福的笑容,用安眠藥+冷凍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人生。
*本文其實最初策劃有不少與性愛無關的安樂死服務描寫,技師以沉夜為主,但考慮到大部分讀者依然注重文章的官能性,所以沒有寫出來。*
初輪比賽過半,95分的小嚓是20多個人里分數最高的,其次是93分的小咔。其實這就是她們的日常工作,只要放平心態,把注意力放在顧客身上就沒有問題。可惜阿琳稍微緊張了一下,在操作環節發生了重大失誤,選擇她的顧客希望能被穿刺,她平常做穿刺不多,一開始還算順利,結果後面穿歪了,沒能捅出女孩的嘴而是從脖子穿了出來。女孩不高興地比了個向下的拇指,略帶遺憾地死了。這使她的分數在現有選手里都沒能排前四,也就是說告別了本次比賽。
午間休息的時候,我安慰阿琳說別氣餒,以後機會有的是。小咔一個人在餐廳角落里默默地吃飯。小嚓則興高采烈地和萬奉聊著天,講述剛剛她給顧客提供服務的故事。我也出於禮貌過去打了個招呼,萬奉還約我們晚上一起唱歌,我看了看小咔的精神狀態還是婉拒了。簡單的午餐過後,下午的比賽開始了。
………………
溫度濕熱,從評委到觀眾都有些無精打采的,紫鈴蘭百無聊賴地用胳膊肘支著腮幫子,就連主持人韋香肴的聲音都有些怠惰。然而馬上所有人就精神了,下一個上台的是那個最顯眼的大黑哥!
大黑哥抱著小洋娃娃上台了,小洋娃娃穿著粉色的紅裙子。大黑哥的褲襠已經撐得快要裂開了,洋娃娃的紅皮鞋在褲襠凸起的地方蹭來蹭去。這兩人看起來語言不通,交流基本上靠比劃,大黑哥把小洋娃娃放桌上,指著自己褲襠問她想不想看,小洋娃娃也指指自己下面,兩個人都點點頭。小洋娃娃坐在桌沿上,雙腳夠不到地面,撩起連衣裙下擺,露出自己的小鮑魚。這女孩臉蛋看起來活潑可愛,身體還有點嬰兒肥,大腿上肉也不少,白皙的皮膚上隱約可見少許血管,就像文藝復興時期油畫里的光屁股小天使。大黑哥的視线停留在她的小鮑魚上,小洋娃娃叉開腿讓他看得更清楚點。
大黑哥也脫褲子,褪下褲腰的一瞬間一根無比粗壯的大黑屌彈了出來!這東西可能有一尺多長,筆直地向前上方挺著,龜頭有香菇那麼大,幾根血管還在隨脈搏跳動。一股濃烈的雄性激素氣味瞬間彌漫全場,坐在前排的幾個女孩直接就被催情了,捂住小腹低吟著,還有兩個急匆匆地往衛生間跑。大黑屌拍在小洋娃娃的臉上,小洋娃娃稍微動了動鼻息,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這龐然巨物,幾秒鍾內似乎沒什麼反應,但緊接著她突然流鼻血了,叉開的雙腿猛然一夾,大黑哥不讓她夾,強行又把她腿掰開,小洋娃娃的大腿哪擰得過大黑哥的胳膊?小鮑魚直接尿了,一縮一縮地噴出幾股小水柱,本應閉合的小肉縫自己憑空向兩側撐開,粉色的小雛穴里裹著一泡淡白色的黏滑愛液。透過愛液可以看到小雛穴的不深處有個只有牙簽粗細的小洞,那居然是她子宮口,她在極度發情狀態下居然把子宮擠到如此低的位置了,子宮口不用窺鏡就肉眼可見!與此同時還稍微淌出些血絲,處女膜在劇烈的陰道壁收縮下已經有些輕微的破裂了。
既然尿濕了裙子,小洋娃娃干脆把連衣裙脫了,渾身上下只穿一雙紅皮鞋。大黑哥撫摸她的紅頭發,手指也在她臉上和身上游走,碰到嘴唇的時候小洋娃娃吐出粉嫩的舌尖,舔舐漆黑的指頭。小洋娃娃的乳房還沒發育,雖然略鼓但也單純只是小肥肉而已,一雙奶頭還在粉白色的乳暈里藏著,被大黑手一捏,雙雙探出頭來,只有米粒那麼大,讓人擔心稍一用力就會被搓掉。小洋娃娃吐著舌尖和大黑哥對視,大黑哥把龜頭湊到她嘴邊,小洋娃娃舔兩下一口含住,塞滿嘴巴也只含住了龜頭,櫻紅色的嘴唇裹住青筋暴起的冠狀溝,吸溜吸溜地吮吸著,幼女香唾洗刷著雄壯的巨莖頂端,混合著泌出的雄汁吞咽下去。小洋娃娃又開始流鼻血了,臉上和身上浮現出片片紅暈,小鮑魚哪怕不碰也一張一翕地兀自開合,可能到死也會一直這樣濕潤,剛剛挺起的米粒大小的小奶頭也變得亮晶晶的,流出少許清澈透明的明顯不是奶的液體,雖然這里流出來的不是奶,但所有人都聞到了她散發出的甜膩的奶香味。
大黑哥當然可以忍住不射,但也可以射給她,作為對聽話的小顧客的獎勵,小洋娃娃已經提前意識到了他要射,但還是沒做好充足的准備。巨莖突然噴涌出海量精液,小家伙的腮幫子簡直要被撐炸了,驚得睜大了眼睛,大黑哥摁著她的腦袋避免她逃跑,精液從她鼻子和耳朵里也噴涌而出,更多的則直接灌進食道里!小洋娃娃來不及做出吞咽的動作,基本上都是直接灌的,她已經提前清空了腸胃,此時此刻從喉嚨到腸子都瞬間被白漿灌滿!大黑哥射了足足有多半分鍾,把洋娃娃的肚子都撐大了,一股白色而無汙染的精液噗呲一聲從小嫩菊里漏出來,這一管精液直接把她從上到下灌了個對穿!大黑哥用削成棒狀的木薯把她小屁眼塞住,換來“嗯~”的嬌喘一聲,這輩子可能沒什麼機會體驗肛交的小娃娃也算是被木薯爆了個菊。
小洋娃娃再也忍不住了,叉開腿坐在桌沿上掰開自己的小穴,一枚醋栗大小的陰蒂從陰肉里探出頭,她之前偶然碰到兩下就發現這是自己的最敏感部位。她只有過一次自慰的經歷,是不小心弄出來的,揉的時候又疼又舒服。現在她把自己的敏感點努力展現給對方,希望能被觸碰,受到更加慘無人道的蹂躪。
大黑哥說了些話,主持人用翻譯軟件傳達給她:
“在我們的部落,沒有割掉陰蒂的女性被視為不完整的女性,我沒辦法和這樣的女孩做愛。”
洋娃娃聽了這話,小陰蒂翹了翹。
“那就幫我割掉吧,讓我死前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黑人不用任何工具,手指碰到小洋娃娃的陰蒂。她被碰得一陣舒適,但也知道這是來自陰蒂的最後一絲快感。黑色的手捏了捏她的小醋栗,在她難以抑制的嬌喘聲中,把這枚敏感的小器官齊根掐掉!
“啊噢噢噢噢~~~~~~~~~~!!!!!!!”
小洋娃娃突然又噴出尿液,失去陰蒂的痛感把她頂上了高潮!鮮紅的醋栗汁從她的腿間淌下,混合著愛液和尿液。
“啊啊!!嗯嗯嗯~~~~~~~啊啊~~~~~~!!!”
她再次變得完美了,她的高潮也不會再停止了,比有些人陰莖還粗的中指猛然捅入她的小雛穴,徹底撕破了處女膜,把她的子宮向上頂,把子宮口捅回應在的位置!小洋娃娃夾緊腿也只能夾住粗壯的手腕,雙腿無法真正意義上地合並在一起,手指在她陰道深處的摳撓沒有帶來疼痛反而延續和增幅了她高潮的快感,她簡直舒服得快要死了!她在極度的快樂中蹬掉了紅色小皮鞋,白嫩的腳尖碰到了堅硬的東西——剛剛射精不久的巨莖居然已經重振雄風,甚至似乎比剛才還挺拔堅硬!
“你會被我干到內髒破裂而死,這就是你的死法。”
黑人不是開玩笑的,因為他的陰莖長度真的大約就等於從小洋娃娃的小腹到嘴!當這根巨莖頂在女孩陰部時,正在高潮痙攣的小穴沒有任何選擇權與否決權,小洋娃娃只能嬌喘著咬緊牙,迎接下一秒鍾的——————
“啊呃——————————!!!!!!!!”
光是插入一個龜頭就已經把她的陰部撐到了致死的尺寸,更何況黑人堅持把巨莖的前三分之一都插入她體內才暫時停止,但這停止不是給她喘息的余地,而是為了拔出來再插進去!小洋娃娃真的是在被干著,她相比於這根巨大的陽具來說太過嬌小,整個身體更像是個尺寸恰到好處的飛機杯,沒有人敢於想象她的子宮膀胱和其他內髒被擠壓到了什麼狀態,只能看到她的肚子被一下下的頂得鼓起,抽出來的陰莖上沾滿了血。陽具隨著抽插又在向更深處試探,逐漸已經有一半都沒進去了,小洋娃娃不再坐在桌子上,而是被他面對面摟在懷里,插在他的陰莖上,雙手雙腳在空氣中亂動也無法阻止他的陰莖繼續深入。逐漸的她不再有嬌喘或者任何聲音,下體的血越來越多,尿道里也流出血,嘴角也流出混合著精液的血液,陰莖已經頂到了她的胸腔,許多器官已經被肏得破裂移位!但她也許依然是有快感的,有限的身體反應表現出她對所遭受的一切對待並無抗拒,她的乳頭又在流淌清澈的不明液體,屁眼上的木薯塞子也被擠了出來,流出染血的精液,可見她的腸子已經被搗斷了。
當陰莖只剩一點沒插進去的時候,小洋娃娃翻著白眼張開嘴,這根並不鋒利但堅硬無比的棒狀物把她由下而上地穿刺了,她的嘴里吐出一個粉色肉團,肉團掉落到地上,居然是她的子宮!子宮上還連著斷裂的韌帶,兩顆黏糊糊的卵巢還掛在上面,這是她作為女孩的性欲源泉,現在已經不需要了。小洋娃娃的腦袋後仰,紫紅色的龜頭剛好撐開喉嚨插入她的口腔里,她用舌頭舔冠狀溝,品嘗到了熟悉的味道。黑人把她當飛機杯,握著她的身體在自己陰莖上擼幾下,然後突然又射了,一股白漿從她嘴里射出來。即使不用手握著她的身體,她也牢牢固固地套在挺拔的巨莖上,手腳不再有動作,無力地自然下垂,精液順著她的紅發向下淌,沾滿了她身體的里里外外。
大黑哥把她拔下來扔到地上,小洋娃娃撅著屁股臉貼著地,痙攣著從各個洞里擠出染血的精液,大黑哥用她裙子蹭掉自己陰莖上的各種內髒黏液,然後脫了鞋踩住她的頭,她也許還有一絲意識,但不再有任何反應,大黑哥把腿抬起來——朝她後腦勺狠狠一跺!一顆可愛的小腦袋瞬間就啪唧一聲四散炸裂,眼球牙齒腦漿亂飛,她的肩膀、臀部和小肥腿又痙攣了一小會兒,就算變成屍體也依然可愛。
“顧客確認死亡,服務完畢!”
紫鈴蘭都看呆了:“臥槽這簡直是作弊,這這,人類怎麼可能有這麼巨大的陰莖!!?”
李茉溪則是直接嚇暈過去,暈倒之前給他打了20分。最終大黑哥得分高達99,在場似乎所有女孩都希望自己像小洋娃娃一樣被他處決。
………………
…………
……
一個看起來像古典紳士的年輕男性登場了,彬彬有禮地向觀眾和評委欠身致意,女孩們今天已經看到了太多刺激的場景,這位灑脫的男性讓她們耳目一新。
“美麗可愛的女孩們,下午好,我是冷凍魔術師,這是我的綽號也是我的名字。我的特長是制作人體軟塑,你們也許聽說過這種東西,這是將人體做成雕塑的同時最大限度保持外表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技術。市面上有很多這種商品,但我的工藝是最先進而精密的,保存時間更長久,也更加栩栩如生。”
舞台的燈光熄滅,淺白色的聚光燈由上而下打在兩張椅子上,光圈里坐著兩個人,是冷凍魔術師和他即將服務的顧客。女孩身穿白色校服連衣裙,長發披肩,腳穿黑色過膝襪和棕紅色的圓頭皮鞋,她是一個貴族學校的學生會長,是老師們眼中‘精英’的代名詞,盡管她也不過是初中年齡,但至少在同齡人里是遙不可及的女神。魔術師交膝而坐,拿著書寫板,玩弄著圓珠筆的按頭,注視著他的顧客。
“很高興我們能互相選擇,你也應該是對我有所了解才選擇了我?但我還是想再確認一下,你是希望被制作成人體軟塑才選擇了我對吧?”
“嗯。”
“好的。”
魔術師在書寫板上記錄並勾選一些東西,然後繼續發問。
“你將被制作成一尊雕塑,而雕塑永遠是一種藝術品,藝術品往往有其想要表達的思想,你是雕像的塑體,也是這件藝術的第一作者,有什麼想和我聊聊的?”
少女沉吟片刻,似乎正在思考。
“沒關系,我可以給你一些范例,看看圖冊。這是我在新拿坡里的瑟米西沃安教臣塞布瑞娜至勇祈願宮門前樹立的雕像,塑體貢獻者是塞布瑞娜·莫瑟兒的第8個外孫女,可以看到她背負著外祖母的狙擊槍,向不遠處的三世神皇祈願宮行侍奉禮。還有這個,這是一位華裔富豪死後他的小妾按照遺願被做成軟塑放在陵園里,他沒來得及享用這位少女的肉體就去世了,所以這位少女保持著自己的貞潔,我用一片貼在陰唇上的銅箔來體現這一點。上周我為一位絕症少女做軟塑,她最大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芭蕾演員,我們花了三個小時調整姿勢,整個過程使她很開心,她說這樣就能讓人欣賞自己的舞姿了,哪怕只有靜止不動的一幀。”
“您說的表面柔軟,是否也包括腔體內部?”
“當然包括。有些不便展示的私人軟塑具有實用意義,是用身體塑造成的性愛用具,所以腔體內部當然是柔軟的質地,這不需要額外的工藝去實現,所有軟塑都具有這樣特性,哪怕是我提到的芭蕾少女,也有可能因看管不善而遭到猥褻。”
“但是您說您的工藝能使軟塑保存好幾百年?沒有人會好幾百年看守我的身體,所以我猜終有一日我會遭到卑鄙的對待?”
“是的,這是一個可悲的事實,塑造屍體防止腐爛是在違背自然規律,所以這也是對我們的懲罰,能保證女孩們的軟塑永遠不被侮辱的概率為零,也許十年後,也許百年後。你在接受服務前要做好這個心理准備,現在還有機會選擇是否接受軟塑處理。”
少女低頭沉吟,她低頭不是在思考而是在看自己不容玷汙的身體。她最終做出決定:
“我決定接受,而且我決定好我的主題了。”
“請說。”
“腐爛也不過是被細菌玷汙身體,接受軟塑處理至少還能保持原有的樣子。我希望我的身體能被塑造成一副性愛器具,不用等到若干年後被玷汙,而是從一開始就具有這樣的意味。雖然我沒有特定的奉獻對象,但如果有人對我的身體產生性欲並發泄,我希望他能快樂而酣暢淋漓。”
魔術師又做了一些筆記:“我明白了,看來我們的靈感有很多心有靈犀之處。接下來我會詢問一些冒昧的問題,你可以有選擇地回答其中的一部分。”
“嗯。”
“請問你有愛情經歷嗎?”
“沒有,我沒接受過任何人的表白。”
“性經歷呢?”
“也沒有。”
“我所說的性經歷是一個廣泛的概念,也包括自慰。”
“那還是有的。”
“所以有性高潮體驗?”
“嗯。”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頻率如何?”
“大約三年前,每個月或者每兩個月一次。”
“單純的肉體享受還是會配合性幻想?”
“我會想象自己被那些不良少年們強奸。現實中我經常向學校告發他們。”
魔術師又所有所思地寫了一些東西。
“處女膜還在?”
“還在。”
他最後劃了個勾。
“我要了解的就是這麼多了。現在我要講解一下處理流程。第一步是塑造大動作,擺出一個讓你滿意的姿勢,當姿勢固定好後我會向你通電,也就是第二個步驟‘定骨’,這個步驟會讓你的骨骼不再能夠活動,哪怕指骨和頜骨也不能,也就是說你的初步造型就已經無法改變了,通電只需要0.01微秒就能完成。第三步是肌肉細調,你依然可以做出收腹、眨眼、肌肉繃勁等不涉及骨骼關節的動作,在細節層面擺出你滿意的造型。然後第四步‘定肌’和定骨有相同的原理和作用,你將徹底不再能夠活動,塑造也基本上就結束了,定肌不是瞬時的,從通電到定型有3秒鍾的僵硬過程,你將在這一步之後死亡,因為呼吸心跳也會被強行凍結。這里說的凍結都不是溫度上的冷凍,而是電流刺激產生的僵化反應。之後我會通過微波對你的細胞滅活,蛋白質變性到一定程度,也就是說你是熟的,但不會全熟,大約就像5分熟的小牛排,以確保你依然有彈性。之後就是漫長的打磨雕琢,最長的可能需要花費我半個多月,我會休整你的皮膚,為你化妝,不僅是面部而是整個身體,以保證你的從頭到腳都是最完美的狀態,今天不會做這一步,我會把你帶回去做。最後再噴上一層生物塑化劑,保證你的衣服和皮膚不會腐爛,這不會影響別人摸你時候的手感,而腔體內部則要植入某種活性健康菌群,它們會以緩慢的速度消耗你的脂肪,然後分泌出潤滑脂,使你保持基本的濕潤。”
“我還能維持長期不變嗎?菌群不會把我消耗得皮包骨頭?”
“不會,菌群一段時間之後會進入休眠狀態,直到腔體從外部被注入有機養分。”
“誰會幫我注入?需要什麼有機養分?”
“什麼都可以,比如人類的精液。”
“我明白了。”
“你理解得很快。”
魔術師一打響指,幾個助手推過來一台設備,有點像是個可移動的更衣室,只不過只有框架沒有簾子,下面是個小圓台。
“定骨之後你的身體就不再有平衡能力,所以你會被固定在這樣的展示台上,這也將會是雕塑的一部分。”
“好的。”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那就開始吧?”
“嗯。”
………………
“情趣軟塑往往是全裸或者穿色情服飾,但我認為你沒必要,你可以穿著校服,只要把內褲脫掉就可以了。”
“我沒有穿內褲,也沒有內衣。”
少女撩起裙擺,露出尚未充分發育的陰部,還沒有長出陰毛,私處依然如幼女般緊致簡潔。
“那就好,看來你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准備。不過唯獨有一項准備工作就是破處,處女膜塑化後會變得像橡膠一樣難以撕裂,影響你的腔體觸感。”
魔術師打開手提箱,里面是從大到小的一排塑料陽具,他拿出最小的一只遞過去,是兒童專用的尺寸。
少女接過來,用舌尖舔舔,伸到自己雙腿之間,豎直向上,卻又發問說:
“這一步不由您來弄嗎?”
“我當然可以,但很多女孩會因為被我破處而對我產生短暫的迷戀,這會影響她們擺造型的思路。”
“您自作多情了。”
兩個人都笑起來,魔術師拿回塑料棒,輕微摩擦少女的腿間部位,少女的笑語轉化為一聲輕吟,忍不住屈膝夾緊大腿。魔術師是從她體後摩擦她的陰縫的,所以夾腿不太影響流程繼續,少女繼續喘息著,她能感到自己陰部逐漸充盈的淫液。
“嗯~~嗯嗯~~~用不用我把腿張開?”
“不用,這是對你來說重要的一刻,我關心你的安全感。”
塑料棒的龜頭部位已經淺淺地插進少女陰道,也在進進出出著,雖然幅度不大但是頻率很快,這是少女未曾體驗過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
龜頭已經多次碰到處女膜,有幾次已經深得差點就把她捅破,她能感到處女膜被撐開帶來的痛覺,但這痛覺也在三番五次之後變成了快感。
就在她幾乎要喊出“快點~!”的時候,塑料棒突然一下被魔術師的中指捅入極深的深度!又瞬間被拔出來!
“咕唧~~”她的腿間發出水聲。
“啊嗯~~~~~~~~~~~~~~~~~~~~~~~~~~~~~~~~!!!”
這是一副極度興奮而充血的陰部,她的貞血幾乎是噴出來的,一股殷紅的小水柱從她陰道里噴出,魔術師趕緊用白毛巾捂住她的陰部輕輕擦拭。少女的雙腿夾著毛巾顫抖著,體驗著這鮮活的痛感。
“嗯嗯嗯~~~嗯嗯~~~~~~~~”她的喘息聲暫時逐漸平息下來。
“你沒有達到性高潮,我知道,但你今天不能達到,到最後也不能,這會破壞作品的完整性。”
“嗯~~一次也不能?”
“可能會有半次,這是肌肉細調步驟的一部分,到那時聽我引導。現在先開始第一步,也就是大動作塑造吧。”
圓台上的少女雖然平復了呼吸,但無法平復的是她的紅暈。
“你將自己制作成情趣軟塑,但情趣軟塑不是真正的性愛玩偶,你的關節是不能扳動的,所以要擺出方便的姿勢。”
“方便別人插我陰道的姿勢?”
“是的。”
少女想了想,彎腰叉腿撅著屁股撩起裙擺。魔術師圍著她轉了兩圈,尤其從她後部觀察了片刻,又繞回她面前,搖了搖頭。
“我承認這很方便,但你自己認為呢?”
“感覺有點太淫蕩了。”
“對,這和你的形象不符。換一下試試?”
少女又想了想,扶住框架的一根豎杆,左腳腳尖點地,而把右腳抬過頭頂,雙腿幾乎呈180度打開。
“保持片刻。”魔術師說。
魔術師打量著她的身體和姿勢,用手按壓她的大腿,也用手指戳戳臀部,衡量她肌肉的緊繃程度。此時的裙擺只是圍在腰間的一圈布料,絲毫沒有任何遮體作用,赤裸的陰縫被雙腿扯得自行張開,流出少許粉色黏液。
“是個不錯的姿勢,我提到的舞蹈女孩就是類似的姿勢,但你自己覺得呢?”
“嗯……嗯……我快堅持不住了~~~~”
“放下吧,親愛的,這是個很美的姿勢,但我有些主觀評論。這個姿勢最大限度地考驗了你的韌帶,而甚至大部分人其實做不成這個姿勢,在我的觀念里,這是一種為了藝術而造成的‘非自然扭曲’,是一種日常罕見的人體表現。正因為罕見,才會有其獨特之美,正因為罕見,才會使觀眾們樂於欣賞。”
“總之就是不適合我?”
“嗯,和你的衣裝、氣質也不是非常匹配,這是我的個人看法。”
少女放下腿,稍微舒緩下左腳腕。
“您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想想,你可以躺下試試?”
少女順從地躺下,魔術師把她的腿抬起來,並在一起向上折,讓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
“類似於性交中的‘正常位’,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太普通了點,不是很喜歡。”
少女說不出太多文藝的理論,只說自己不喜歡,於是這個也否了。
魔術師又讓她試試跪姿,她上半身向前微曲跪在台上,兩只膝蓋打開,嘴巴也張開。
“這是個很便利的姿勢,使用者可以躺下插你的陰道,從後面插你的肛門,還能站在你面前插你的嘴。”
“會不會也有點淫蕩?”
“會,甚至比你自己做出的第一個姿勢還淫蕩。”
“哈哈,那您不是自己否定自己?”
“藝術總是要多次嘗試的,咱們再來。”
他們又進行了許多次嘗試,比如張開雙腿平躺著,彎曲膝蓋倒立著,原地踏步時的單腳抬起姿勢,也把剛才的姿勢又做回來重新找感覺。
“你再把第二個那個高踢腿的姿勢做出來。”
“嗯。”
女孩扶著欄杆把右腳舉過頭頂,魔術師叫來助手,金發碧眼的助手男孩脫掉白色休閒褲,露出勃起的陰莖,在少女詫異的目光中靠近,吻了吻她抬起的右腳腕,撫摸她張開到180度的大腿內側,她踮起的左腳尖使陰道口正好升到男孩腰部的位置,男孩摟住她右腿,沒什麼征兆地將陰莖插入被自然扯開的小穴!少女睜大眼睛嗯嗯嗯地被抽插了十多下,不僅不疼還有些舒適,只是突然被干了換誰都難免驚詫,男孩快速地抽插了十多下就離開了,少女還欲求不滿地額外嬌喘了一小陣,濕潤的小穴憑空痙攣。
魔術師說:“我讓他嘗試著使用一下你的身體,看看你的姿勢算不算便利。”
“嗯嗯~~~~好~~~”
少女又換了大約七八個姿勢,每個姿勢都會被抽插一會兒,還找來了一些單杠之類的道具,但依然沒有達到最終滿意。魔術師讓她雙手抓住單杠,雙膝也掛在單杠上,臀部下沉,助手男孩跪在面前,少女的身體前後擺動,陰部迎著正前方的肉棒使它插進去。男孩插她陰道幾下,又插入她的肛門,少女輕咬著嘴唇向後仰頭,只覺得這些體位一個比一個刺激。
“呃呃~~~不行~~~~我感覺快要高潮了~~~不能再試了~~~”
“是的是的,就算斷斷續續的抽插也在積累你的快感,咱們必須盡快結束這一步。目前這個姿勢你覺得如何?”
“我還好……但是他有點累?”
助手男孩似乎確實不很舒服,魔術師走過去用手指摳摳少女的陰道和肛門。
“嗯~~~啊啊~~~?”
“這個姿勢使你的腔體發生了較大的彎曲,你自己會感到刺激,但對方的陰莖只會疼痛。”
“我刺激也……嗯嗯……沒用啊,反正我死了就沒感覺了,干我的人舒服不起來還有什麼意義~~~~”
“是的,這是一個矛盾點,我畢竟是安樂死技師,服務對象是你而不是之後奸你屍體的人,但你的要求就是希望那些人滿足,所以我想……嗯……不如這樣,我的焦點依然在你,只不過要換種方式。先下來。”
少女爬下單杠平復呼吸,魔術師幫她擦干下體。
“說說你自慰時的性幻想吧,是單純的一個場景還是有什麼故事?”
“算是一個動態的場景吧……我想想……我經常幻想自己一個人在學生會室,在寫稿件,寫到很晚,已經夕陽西下了,走廊上也沒有人……”
少女閉上眼睛,魔術師等她繼續。
“……然後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那群不良少年,他們說早就看我不爽了,今天特地來堵我,我嚇得跪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圍過來,我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趴在桌上繼續寫字,有時候課間他們找我麻煩我就這麼不理他們就過去了,但是這次門被反鎖上,窗簾也被拉上,沒有人來救我,我越裝得若無其事他們越興奮。他們在我身上亂摸,摸我頭發揪我臉,我依然一動不動,然後最凶的那個站在我後邊,把我裙子撩起來,我恰好那天忘穿內褲,他們一看就淫笑起來,我繼續寫字,他說到要看我能啞巴到什麼時候,然後我正祈禱他們趕快走,突然一根男生的那個東西就從後邊插進我的身體里!我就忍著不叫出聲,流著眼淚繼續寫,但不知道到底寫了些什麼,把潛意識里的話都寫了出來,滿紙都是‘原來是這種感覺’、‘居然有點舒服’、‘啊啊啊再快一點’之類的話,被他們看到了,然後更加欺負我。一個男生在我身體里射精,我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但其實卻寫了句‘被壞男生內射的時候高潮我是不是變態呀’;又有個男生插我屁眼里,我都被他弄哭了,卻不由自主地寫‘屁眼怎麼也這麼舒服的?’之類的話……一般這個時候我就差不多自慰到高潮了……”
“等會兒。”魔術師說。
“啊啊啊我都胡言亂語什麼!都怪您和助手哥哥把我弄得這麼舒服才暴露出好多稀奇古怪的幻想……”
“不不不不我的重點在於,你的幻想有什麼物理約束嗎?比如你明明坐在椅子上,對方怎麼從後面插入你身體?”
“您沒聽仔細吧?我不坐在椅子上,我從小就不愛坐著。我給您演示一下!我不要椅子,我們學生會室的是那種凳子……”
魔術師和助手耳語片刻,沒幾分鍾就搬來一套桌椅,桌子沒什麼特別的,而椅子沒有椅背,更類似於梳妝凳或者窄版的鋼琴凳,只不過腿高得多,白色絨面包裹著海綿,坐上去很舒服。桌椅的腿都很高,就算矮點的成年人坐上去也夠不到地面。
“就是這種!”
桌椅擺在圓台上,這是少女熟悉的場景,她熟練地爬上凳子,但果然不是普通地“坐”上去,而是跪坐在絨凳上面,拿起桌上的紙筆用漂亮的練筆花體寫了兩行字。她的姿勢有點像是鴨子坐,只不過屁股沒有碰到椅面,只有膝蓋和小腿在椅面上,屁股和雙腳懸空在凳子後沿,這時才見她的後裙擺格外的短,關鍵部位一個也沒有遮住,後翹的臀部下方是半敞開的小菊穴,再向下的兩瓣陰唇也清晰可見。
助手男孩悄悄站到她身後,直挺挺的烏龜頭向小鴨子屁股偷襲過去!滋溜一下插進她的小屁眼里,唧唧唧地肛交幾下又抽出來刺向下面的小穴。但這一次少女居然沒有發出太多的快感反應,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嬌喘,似乎沒感覺似的,只是在不停地寫字。
魔術師以為她對這個姿勢無感,任由助手抽插一會兒卻又感覺不對勁,猛然讓助手停下,探頭看眼少女筆下的白紙:紙上居然橫七豎八地寫了不少句話,還有單個的擬聲詞,她居然把嬌喘轉化為文字,還有像是“怎麼突然插進來”、“這一下頂得好深”之類的話,最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我偷偷高潮一下不會被他們發現吧”
魔術師稍一驚:“你該不會已經高潮過了吧!?”然後小心翼翼地摸向她陰部,在陰蒂上摸了摸,感受一下濕潤度,又極輕微地把手伸進陰道里摳兩下試試手感,一邊摸一邊看到她迅速地寫下一行花體字:“怎麼我的小穴就像門把手似的被他想摸就摸的?”
魔術師把手抽出來說:“幸好你還沒高潮,差點就讓你得逞了。”
少女平靜地抬眼看他,撅起小嘴若有所思地思考片刻,然後刷刷刷地寫:“居然被他知道了!明明我都沒有任何反應嘛,摸下面就知道我是什麼狀態了,不知摸過多少女孩子的大渣男這麼有經驗!!!”又特地畫了幾個巨大的感嘆號。
少女邊寫邊唧唧地夾小穴,腮幫子氣鼓鼓的,憑空分泌出的淫水向下滴落,凳子後面的地面上有好幾滴淡白色的液痕。就這樣平靜片刻,少女稍微有些沉默,一些淚水流到她的鼻翼上,最後一句話緩緩地流出筆尖。
“歡迎使用我的身體,我大概永遠都不會離開這里了。”
魔術師說:“那麼這就是你最後的姿勢了?”
“嗯。”少女這次用聲音回應。
“你的鞋好像掉了一只,要我幫你穿上嗎?”
“我其實在凳子上的時候不愛穿鞋,如果掉了的話去撿也很麻煩,而且不穿鞋很舒服,所以一般都是做完事情再去穿。只是今天再也不會……”
魔術師於是把她另一只鞋也撥掉了。
“稍微有些味道吧?我腳心容易出汗,不過大概等我死了就慢慢地散沒了?”
“不是什麼難聞的氣味,是發酵的乳酸和皮革的混合味,我可以復制這種氣味讓它幾百年都依然存在。”
“您喜歡我的腳上的氣味?”
“不,我談不上喜歡,我有輕微的潔癖,就算讓我吻腳的話也必須用花瓣水進行過深度清潔,但說不定更年輕一點的男孩會喜歡?畢竟這里混合著你的雌性信息素,其傳達的信息是你渴望一場性愛。”
“唔,那就幫我復制出來吧。”
“好的。”
“委屈您的潔癖了。”
“沒關系。”
助手男孩拉來幾根電極,貼在少女的太陽穴、額頭、後頸和尾椎上,另一端是個復雜的儀器。
“我們已經隨時准備好‘定骨’了,這一步將不可逆地凍結你的所有關節,你將無法再說話,因為大多數語言都需要活動頜骨。”
“我只有一個遺言,能否把我的軟塑放到學校的學生會室。”
魔術師快速地聯絡一番:“你的校方說這畢竟占用了太多公共空間,但可以把你放在一間空教室的正中央,你可以成為美術課的模特或者生理課的教具,平常時間教室也不會鎖門。”
“那就好,那就可以了。”
少女低頭看著紙上自己寫的字,在魔術師的引導之前就已經靜止下來。魔術師知道她做好准備了,按照流程對她說:
“請保持這個姿勢,關節凍結將會在百分之一微秒內完成,現在倒計時五秒,5、4、3、2、1————”
助手摁下按鈕,繼電器發出“啪”的一聲,少女的身體從頭到腳閃過一絲電光,但很快轉瞬即逝,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依然保持著原有的姿態————她理所當然保持著原有的姿態,而且永遠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了。
魔術師說:“發現自己不能動了也許會有些緊張,不過我相信你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備。到這一步你依然可以轉動眼球,做一些肌肉動作,也可以試著發出聲音。”
“嗯。”少女簡短地回應,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發出的聲音。
“接下來會有些微調,不過大多數肌肉就順其自然就可以,除非你想額外塑型,比如你想收緊腹部,好讓自己的肚子看起來小點?”
少女果然試試收縮腹部,但兩秒鍾就放棄了,她不認為自己的肚子需要刻意縮回去之類的。她似乎還在嘗試有哪些肌肉能動,一動不動的身體上偶爾有肌肉在舒張縮緊。最終她接受了魔術師的提議,干脆讓自己全身放松,順其自然。
“眼球注意聚焦在你的字上,定肌的時候如果眼神不慎飄走了就會很奇怪——也注意不要噘嘴。”
“嗯。”
魔術師卻站到她身後:
“現在就是定肌之前最重要的一步了,請耐心聽我講解。你將成為一具情趣軟塑,具有供人發泄性欲的意義,你的外表已經足夠引人性欲了,但最終與陰莖摩擦的畢竟是你的腔體。有些定型師會在女孩下體插入粗壯的模具然後瞬間定型,再拔出來就能獲得縮不回去的‘淫穴’,但這其實更多的是觀賞而非實用意義,實用的話反而需要腔體夾緊。括約肌和一系列陰部肌肉的收縮不涉及關節活動,你依然可以控制。”
少女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夾緊自己的下體,小菊穴緊緊夾起來,陰部也向里一縮。魔術師用手指摸她陰道口,中指強行鑽進去!
“嗯嗯~~~~~”只有聲帶能震動的少女發出她唯一能發出的聲音。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已經在夾緊了吧?”
“嗯……”
“但是在我看來這可遠遠不夠!你這樣可算不上一只合格的情趣軟塑!我的手指就在你的腔體里,試著用最大力量夾我的手指!”
少女再次進行收縮,魔術師評估著她的陰道夾緊力,中指不僅沒有拔出還反而用食指插入她的肛門,兩只手指同時插在她的兩個肉穴里。
“唔~~嗯嗯~~~!唔!!!唔!!!”
少女明顯已經使出吃奶的勁,但魔術師的表情逐漸失望:
“你真的在認真對待這一步嗎?如果你想跳過的話就連續眨五下眼睛,但如果你不想被人評論為松弛的劣質飛機杯就給我再用力點!!!”
“嗯~~~!!嗯!!!!!”
少女已經快哭了,她的努力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的認可,不僅如此魔術師還說:
“至少你該夾得我的手指無法輕易拔出才合格,但現在呢?看看我在干什麼?我在抽插你的淫洞!不管小穴還是屁眼都能容我隨便進出,松得簡直像海綿!”
兩根手指果然在少女的雙洞里肆意抽插,把她刺激得別說夾緊,根本無法按照意志縮放自如,只有遵循快感的本能痙攣。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喔!?有一下你好像幾乎合格了,而且遠超合格线,但可惜只有一瞬間,我的要求是保持三秒鍾,因為定肌需要三秒鍾才能完成。”
“嗯~~~!唔~~!嗯嗯嗯嗯~~~~~~~!!!”
少女沒能再還原出“遠超合格线”的那種收縮力,魔術師不耐煩地把手拿出來。
“好了,幸虧我還有其他的方法,我要用你高潮瞬間的夾緊力進行定型。本來如果你能自主夾緊的話,我可以獎勵你一個完整的性高潮,現在你只有半個,另外半個會持續到你死後。”
少女也許理解了他的計劃,小穴嗶嗶地夾緊。
魔術師打了個響指:“給她安裝快感閾值傳感器,然後進行五次高潮臨界中止處理。”
少女沒聽說過這個什麼處理但也無疑猜到了怎麼回事,光是想想就幾乎達到了第一次。助手男孩站到她身後,肉棒插入小穴里,注視著屏幕上的快感進度條,即將到達滿格的時候迅速抽離。少女無法享受到她人生最後一次高潮,只能流著眼淚“享受”一次次的高潮臨界,最後兩次已經幾乎到了令她痛苦的程度,她只能用愉悅而又極度不滿的嬌喘聲表達自己的抗議。
五次“高潮臨界中止處理”後,魔術師給了她小片刻的舒緩時間,然後親自拿起設備的遙控器,另一只手從少女身後撫摸她的陰部,不是輕微撫摸而是以最大力量揉搓陰蒂,傾聽著少女的嬌喘。
“嗯~~~~嗯嗯嗯~~~~~~~~嗯嗯~~~~~~!!!”
少女的快感終於再也無法抑制了,她終於能夠享受高潮的愉悅,但這一刻她也聽到魔術師在她耳邊說:
“倒計時五秒鍾開始定肌。5、4、3————”
“嗯嗯嗯~~~~~嗯唔~~~~~~~~~~~~~~!!!!!”
根本才只數到三,魔術師突然摁下電源!少女突然高潮了,在高潮中遺憾著自己平白損失的兩秒鍾生命!她能感到一股冷流從腳心升起,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瞬間凍結。提前兩秒的驚訝使她稍微一分心,魔術師一巴掌抽在她的正在高潮的陰蒂上!
“夾緊點!”
“嗯~~~~~~~~~~~~~~~~~~~~~~!!!!!”
這不是普通的抽打而是真的心狠手辣的重擊,使她一瞬間根本不知道自己下體的感覺是期盼已久的高潮快感還是鑽心刺骨的劇痛,所有敏感神經都仿佛煙花一般綻放而炸裂,刺激著她的下體肌肉超乎極限地極度縮緊!正在她的小穴和屁眼極度縮緊的這一刻,從腳心升起的凍結感排山倒海般地從膝蓋襲向大腿,進而涌入她的陰部、臀部、盆腔和小腹部位,風卷殘雲般地卷走了她的一切絢麗的知覺。她的陰部被凍結在了最緊縮的一刻,也就是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的最高點!她最後的感覺是自己漏了一點水,僵化反應由子宮膀胱衝向外陰的時候因瞬時壓差擠出一小股潮吹液。
觀眾們看得倒是一臉茫然,只看到少女陰部被揉得嗶嗶亂夾好像是去了,然後魔術師邊摁電源邊狠狠抽她小穴一巴掌讓她夾緊點,小穴被抽得使勁收縮而且泄了,之後就這麼夾著再也沒松弛下來。
少女的呼吸停止了,也不再有心跳,聲帶的凍結使她無法發出聲音,面部表情也定格在了她的高潮如煙花般絢麗的一刻,低頭伏案輕咬嘴唇,略微凝起的眉頭反映出她並存的快樂和痛覺,眼神迷離地看著自己寫下的羞澀言語,就這麼永遠地定格下來。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三秒,三秒其實也只是彈指一瞬間,差不多在她最後一下收縮陰部噴尿的同時也就失去生命了,她差不多真的只享受了半個高潮。
助手用棒狀壓力計插入她的陰道中:“她夾得可太緊了,我的陰莖如果插在她體內可能會拔不出來。”
魔法書撫摸著少女的身體,尤其是赤裸的部位:“為你服務是一件快樂的事,你是個令人感到心情愉悅的女孩。不過你的高潮反應來得太快了,我不得不打破自己的倒計時而提前兩秒,對不起。”
少女不再有反應,無法再笑著對他說沒關系,只有微紅的陰部滴下一兩滴淫液。
主持人宣布:“顧客確認死亡……”
“……但服務沒有結束,我還要對她進行至少一星期的處理。”
“可是那怎麼辦呢?”
“服務結束前對我的打分沒有意義,就算晉級我可能也沒辦法參加明天的半決賽,所以我決定棄權,將機會讓給更有可能獲勝的人。”
碧寧說:“棄權是你的權利,但依然感謝你為我們展現這種特殊的安樂死方式。如果我能克服不願被奸屍的心理障礙,也許我也會去找你。”
“那麼敝人恭候大駕,屆時敬請光臨。”
………………
…………
……
十四.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中)
今天最後一個出場的是個穿廚師服的胖子,江湖素有“安樂神廚”之稱的鄭廚師。鄭廚師往往是作為負面典型被我們提起的,出名也因為各種劣跡,收費高、服務差、人又長得又肥又橫,這樣的人居然也自稱安樂死技師。他最大的槽點就是毫不隱藏自己對顧客們的性欲,路上見到長得可愛的女孩甚至主動上前推銷,誘導人家簽合同,這樣就能合法地奸殺女孩,而外表平平甚至中等偏下的顧客找他,他不是干脆回絕掉就是故意報高價。還有一個特性就是被他殺死的女孩屍體必定會有一些部位或者整體做成菜,這也就是他的綽號的由來,對於這點有些業內技師嗤之以鼻,不過我們倒是沒資格說他,我們店會把肉質好的顧客肉吃一部分還甚至買到人肉鋪子去。雖然他生意慘淡,但偶爾有女孩花高價找他,他屬於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類型。
鄭廚師走上台,主持人正要介紹卻又覺得不對勁:
“剛剛給您分配的顧客呢?”
“我打發走了,小丑逼一個,還有臉往我這兒站。”
“喔!!!??”眾人驚呼。
“請您注意發言,舞台上是全景揚聲系統。”
“哦,那就是被我勸退了,給她兩張代金券,愛找誰找誰去吧。”
眾人還在驚訝之中,鄭廚師扭頭喊句“過來”,居然從台下走上來一個女孩,差不多初中年紀,穿著鵝黃色露腋背心和包臀牛仔超短褲,留著活潑明亮的中短發,頭戴粉色透明塑料涼帽,健實而妙曼的大腿曬成小麥色,腳穿白色帆布跑鞋。女孩笑著跑到台上,向攝像機舉起手臂揮了揮。
主持人韋香肴問:“你是……?”
“我是跟學校一起來現場看比賽的,昨天到旅館之後偶然認識了鄭叔叔,我不小心拿錯了他的房卡,交換回來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就說學校怎麼可能給我訂豪華江景套房嘛!他把冰箱里的收費飲料拿出來請我喝,還請我看付費的秘魯動畫片,哈哈哈我一句都聽不懂,但是鄭叔叔居然懂!我發現他懂好多東西,我們聊了一晚上,他還給我調了超甜的雞尾酒,請我吃檸檬魚生和草泥馬肉漢堡,我們總之聊了好久好久,從人生聊到理想,聊成熟的話題,我簡直不知道自己之前的14年是怎麼過來的,真後悔沒能早點認識鄭叔叔!”
“那現在你是要……”
“然後我就想讓鄭叔叔給我做安樂死,但他的收費很貴,我付不起,他說可以通過比賽讓我免費接收處刑,我直接就答應了,唯獨有一小點條件,就是——”
女孩走到鄭廚師面前,歡快地鞠了一躬:
“從今天起您就是我的主人了。”
鄭廚師說:“蠢東西,難道不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的?”
“誒嘿,從昨天晚上開始人家就已經在遵守主人的命令了~”
“不錯,總之就是這麼回事,這場比賽我自帶顧客。”
眾皆嘩然,韋香肴也不知道是否可行,看向評委席。
碧寧說:“似乎確實沒有協議禁止這種行為?我覺得還好,只要顧客自己也願意就行。”
李茉溪說:“她看起來好開心的樣子,說不行的話會失望吧?那我也同意好了……”
唯有紫鈴蘭說:“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且不說自帶顧客是不是對其他選手公平,你的顧客難道不是你PUA過來的!?這難道不涉嫌非法推銷安樂死服務?你這是洗腦!總有一天你等著進局子吧!”
鄭廚師振振有詞:“先不說我是不是洗腦,你說的非法推銷安樂死是以盈利為目的,今天的比賽有人給我錢嗎?”
女孩自己先愣下來:“哎?我不能接受主人的處刑了?”
紫鈴蘭皺著眉頭,臉蛋不自然地抽動,最終一拍桌子說:“好吧我也懶得當壞人了,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從一開始就扣你10分,剩下10分看你操作表現決定。”
目前90分以上的有4人,有個女孩技師以91分位居大黑哥和小咔小嚓之後,也就是說如果扣掉鄭廚師的10分的話,他不用比就已經被淘汰了。但他似乎也並不是來拿獎的:
“肏,呵呵,算你小屄狠,成,就當忙活一場給你們看個樂了。蠢東西,過來受死!”
“是!!!”女孩歡快的跑過去。
………………
鄭廚師准備工具設備,主持人趁機采訪女孩:
“請問你是什麼時候決定自殺的呢?原因是什麼?”
“就是昨晚啊,和主人聊過之後覺得死掉也不錯。”
“你的人生沒有什麼值得掛念的人、事、物嗎?”
“也有啊!和我一起長大的男朋友,我倆從幼兒園就一班,每天上下學都膩著,從來都沒離開過。今天是他的生日,這會兒國內正好是晚上吧?本來約好和他視頻吹蠟燭,但是主人把我手機沒收了,相信他也在看直播,我就在這里道個歉吧,不能像往年一樣給你過生日了,對不起噢~~~!感謝你11年的陪伴,我今天就要死了,好在有你送給我的健身手環陪著我,讓我感到很安心。我床頭有你三張游戲卡,有空來我家拿走,枕頭下面還藏著從你那沒收的黃色漫畫,以後別從河邊撿黃色漫畫看了,封面標的不是GURO就是NTR,我可知道是什麼意思,這種東西看多了小心以後找不著新女朋友!”
主持人還想問,鄭廚師那邊已經准備好了,案板上插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還有蒸鍋之類的。鄭廚師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呵斥他的女奴說:
“蠢東西,不知道脫衣服啊!沒看見我都准備好宰你了,瞎眼玩意兒!”
“是!主人對不起!!!”
女孩三兩下脫了衣服,脫得精光,脫短褲的時候襠部牽出一股晶瑩的愛液,屁眼里的跳蛋還在嗡嗡響,除此之外她還戴著健身手環,顯示她的心率高達160。
“我給你布置的自慰任務完成了嗎?”
“嗯~!人家好好地做了,請主人驗收!”
健身手環似乎被安裝了奇怪的APP,用AI女聲發出聲音:
“嗨~!下午好。愛柔自慰記錄器青春少女版為你服務。18小時內你自慰了:14次。其中,陰蒂愛撫:5次。乳房愛撫:2次。肛門震動:2次。綜合自慰:3次。夾腿:3次。高潮:0次。最高快感值:97。最低快感值:91。平均自慰時長:8分鍾。溫馨提示:長時間憋住不泄有害身體健康哦。愛液狀態:充盈。尿液狀態:充盈。腸胃狀態:清空。處女膜狀態:完整。快感值60至90的疑似自慰次數:7次。溫馨提示:在洗澡、擦拭的時候要輕柔小心,避免造成意料之外的自慰。是否向您備注名為‘男朋友’的好友進行同步?”
“是!”女孩說。
“信息已同步。愛柔自慰記錄器持續記錄中。”
“主人看我是不是聽話的乖孩子?”
“嗯,遵守得不錯。”
“每次自慰全都好好憋住了,就是為了能讓主人看到我最舒服的樣子~~”
“那就開始吧。”
鄭廚師解開褲子,彈出一只不長但粗的巨屌,女孩跪著含上去,舔舐著紫紅色的龜頭。她雖然不熟練但強烈的性欲教會了她侍奉異性的本能,吮吸著尿道口流出的雄汁吞咽下去,叉開跪著的雙膝之間也有愛液流淌下來。
“主人可以給人家破處了嗎?”
“嗯,上來吧。”
鄭廚師坐著,女孩背對著騎在他腰上,堅硬的龜頭頂住稚嫩的小穴,女孩靠著廚師的大肥肚子扭動腰部。
“自己動。”
“人家的第一下想讓主人動~~”
“為什麼?”
“畢竟男朋友還在直播里看著,人家有點不好意思。”
“不行。”
“嗚嗚嗚那好吧~那就……用小賤奴的處女小穴……服侍主人的大肉棒~~~!啊啊~~~~~”
女孩腰部逐漸下沉,龜頭前端已經撐開小淫洞。女孩就算極度潤滑但也還是怕疼的,皺著眉頭難以再向下坐了。
“快點。”
“唔唔~~~~呃呃呃~~~賤奴的里面好痛~~~”
“算了還是我來吧,把腿叉開別潮吹到我鞋上。”
“人家才不會那個……潮吹呢~~~~疼都要快疼死了,什麼樣的女孩子會在被破處的時候舒服啊~~”
“那你看好了。”
“嗯~”
廚師掐住女孩腰部,把她身體狠狠一壓,嬌嫩的處女小穴瞬間套住粗壯的陰莖根部,處女膜瞬間裂開了!女孩突然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泛著紅暈的臉上滿是驚愕的表情,身體仿佛僵住似的一動不動,唯有小穴痙攣著——突然噗唧一聲噴出一股尿!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女孩突然就像觸電了似地在廚師的肥肚子上扭成一團,腦袋後仰枕在他的肩膀上,叉開的雙腿和腳尖向前繃直,插在大屌上高潮了!
健身手環說:“快感值:100,高潮啦!處女膜狀態:破裂。已同步給:男朋友。”
“呃呃~~~~~~~!!!我在主人給我破處的時候高潮啦~~嗯嗯嗯嗯~~!!!!”女孩對准鏡頭比了個V字。
“我就給你爽一次,一會兒沒第二次了。”
“呃呃~~!!謝謝主人~~!!呃呃~~~!”
廚師抱著她站起來,把她摁到案板上,上半身趴在案板上,下半身懸在桌沿上沾不到地面。粗壯的大屌從她後面撞擊著她的小穴,鮮血混合著愛液飛濺而出。
“啊啊~~啊~~~~~~~”
“還不錯,你挺緊的,屄肉可以做個菜,可以紅燒。”
“嗯~~~嗯~~謝主人夸獎~~~小穴被主人的肉棒干得好舒服!!!”
女孩開始自己動,一下一下地向後抖動臀部,使大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著,扭頭又向攝像機揮了揮手。廚師把一塊小案板放在她的後背上,就開始切蔥姜蒜之類的輔料。鐺鐺鐺的熟練的切菜聲和抽插動作產生共振,女孩再次興奮了。
“啊啊~~~又要高潮了~~~又要~~~~”
“這麼快?不過我也快射了。”
女孩繼續嬌喘著抖動臀部,廚師旁邊已經把水燒開了,白盤里擺滿輔料,就差主料放進去蒸了。
“我要開始做菜了,先從清蒸腦花做起,我要把你腦子掏出來擱水里焯。”
“嗯~!賤奴又要高潮了~~呃呃呃~~~~主人的肉棒把人家插得好舒服!!!”
廚師左手捏著她的腮幫子,右手拿菜刀橫著對准她後腦勺,手腕以最快速度“刷”地一片——後腦勺的頭皮和顱骨就被整齊地片掉了,像椰殼似的掉落在地,但沒有傷及腦部,後腦勺露出碗口大小的圓洞,里面是新鮮的腦子。
“喔!!!?”眾人皆為他的手法驚呼。
“肏,突然夾這麼緊,我也要射。”
女孩不僅沒有尖叫反而更加急促地嬌喘起來:
“啊啊啊請主人射進我身體里~~~小賤奴想和主人一起高潮~~~”
“那就看你有沒有死後高潮吧,生前你就別想了。”
“嗯嗯嗯嗯那主人什麼時候宰了人家~~?”
“打開快感值語言播報。”
女孩一邊被肏著一邊操作手環,傳來柔和的AI女聲:
“……92、93、93、94加把勁!94、95快去了!”
廚師的手已經伸進女孩的顱骨:“到100我就把你腦子掏出來。”
“呃呃~~嗯嗯嗯~~~主人進來了~~~上面下面都進來了~~~~”
“……96、97再快點!97、97、98高潮絕贊生成中!98、98、98、97、97別泄氣!97、97、97、98好樣的!98、98、98潮吹概率83%預警!98、98、98、99!用紙墊住!”
“小賤奴不能再陪主人了~~希望人家死後高潮的小穴把主人的大肉棒夾得舒服~~~!”
“嗯,你也就算沒白發育出這副騷屄。”
“……99、98、99、99、99、99、99……高潮障礙分析中,99、99、99、99……分析完成鎖定瞬時敏感點:抽屁股!99、99、抽屁股!99、99、抽屁股!99、99、抽屁股!99、99……”
“主人不要嗯嗯嗯我最怕被打屁股了!!!!!”
大肥手高高揚起,掄圓了奮力揮下——啪的一聲狠狠抽在圓潤的小翹臀上!!!
“啊呃!!!!!!!”
“觸發瞬時敏感點,高潮已不可逆生成,預計持續13.7秒,潮吹概率94%,祝你愉快,倒計時三秒……”
女孩身體已經開始痙攣了。
“再見。”廚師說。
“嗯哼~”女孩翹翹被扇紅的小屁股回應。
“三、二、一!!!!快感100達成!!!”
女孩懸空的雙腿一夾,膝蓋一彎,雙腳一繃,繃著勁的小翹臀又最後向後一拱!她的高潮不管預計多少秒,她連半秒都沒享受到,因為就在快感100達成瞬間,廚師一把抓住她的整個腦子拽出顱骨!女孩突然就尿了,滋滋滋地尿濕了自己的小腳,失去腦子的女孩如活著般發出稚嫩的嬌喘,如約做出劇烈的高潮反應,拼命夾緊自己的小穴,為主人的陰莖做出最後的一點侍奉。廚師也確實射了,但也沒停下手里的工作,左手握著她的腦子,右手用小刀割出十字形刀花,女孩仿佛還依然有遠程感應似的,每割一刀就嬌嫩地叫一聲,更別提當廚師把她的腦花扔進沸水,她的身體呃呃呃地加劇痙攣一陣。
“嗯~!嗯~!啊~~!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上述這些都是在她13.7秒的高潮中完成的,差不多13秒多過後,女孩突然一下如斷线的木偶般瞬間靜止,不再有一絲動作,渾身肌肉松弛下來,雙腳無力地耷拉著,腳尖還在一滴一滴地淌著尿。
“愛柔自慰記錄器青春少女版為你服務。今天高潮次數:2次。愛液狀態:充盈。尿液狀態:放空。處女膜狀態:破裂。心率:0。已同步給‘男朋友’。”
廚師拔出肉棒,雖然松弛但依然有彈性的小穴把一包精液裹住。他提上褲子變成真正的廚師,大刀闊斧地開始切割女孩的肉,剁掉雙腿,切掉腦袋,割下她的小乳餅,剜下她的整副陰部和子宮。剜的時候手環突然又發出一陣聲音:
“77、79、82、86、溫馨提示:在洗澡、擦拭的時候要輕柔小心,避免造成意料之外的自慰。”
也不知道如果慢慢切下去能不能再到100,不過廚師三兩下就徹底把她剜掉了,快感記錄器不再計數,不一會兒又最後傳出一句話:
“愛柔自慰記錄器羞澀少年版與你同步,你的好友‘男朋友’今日自慰次數:1次。其中陰莖自慰:1次。射精次數:1次。”
廚師把她手剁掉,手環扔進垃圾桶。
………………
“請三位評委品嘗我的廚藝作品:稚情嬌思、出水金蓮、紅嫩乳兒胞。”
李茉溪膽怯地用筷子夾起一塊“稚情嬌思”,是蒸熟後淋上秘制豉油的腦子,閉著眼睛吃下去,意外地眼前一亮。碧寧面前的“出水金蓮”是浸在半碗鮮汁里的腳肉,汁水鮮黃濃郁漂浮著幾粒白果,蹄肉最大限度保持了原本的形狀與嫩白膚色,卻是蒸得和骨軟爛,碧寧吃下一塊腳趾點點頭。
“這是什麼呀!?”紫鈴蘭指著“紅嫩乳兒胞”問。
“女孩內外生殖器用乳房油脂炸酥再上糖色紅燒。”
“流出來的這些白的是什麼?”
“是食材的愛液和我的精液,是料理的一部分。”
紫鈴蘭皺皺眉頭,用刀叉吃下一截連著外陰的陰道肉,里面稍微裹著一包嚼不斷的粘液絲,就像雞蛋清似的。紫鈴蘭把嘴唇上的粘液絲吸下去,表情居然舒緩了些許。
“只看你的台上表現我應該給你90%的分數,也就是18分,但我不能打自己的臉,畢竟你自帶顧客,我依然要先扣掉你10分,然後剩下的90%就是9分。”
“所以你只給我9分!?”
“對,9分。”
“肏!!!真TM日了狗了!”廚師憤怒地扔掉廚師帽。
盡管紫鈴蘭扣掉10分,鄭廚師依然得到了84的高分,位居第五。三位評委沒什麼表情地繼續享用完他的美食,無緣四強的鄭廚師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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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鈴蘭突然對鄭廚師說:“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完蛋了!”
鄭廚師滿面愁苦:“姑奶奶我又哪惹你了?”
“我懷疑你使用了3NT型快感增幅劑,增幅性欲的同時把痛覺轉化為快感,所以那個女孩才會對你百依百順!”
“我他媽逼的肏死你你信不信!”
“你狂啊!你再狂!現在我要公布一件事,今天所有女孩死後我們都采集了一小管血液,化驗其有沒有違禁藥品的殘存痕跡。怎麼樣?想不到吧?我在這兒跟你秋後算賬呢!如果被檢測出來,你將被處以極刑!”
鄭廚師不置可否,但我隱約聽見有誰手機掉了。
片刻之後化驗結果出爐,三位評委卻眉頭緊皺。
“秦小姐,請你過來。”
秦小姐是排名第四的技師,和小嚓她們同齡,表現得確實不錯,在顧客死前給她享受了酣暢淋漓的性高潮。此時她被叫上台是為什麼?秦小姐並沒動身,坐在原地瑟瑟發抖,碧寧突然厲聲說:
“你的顧客體內為什麼有高濃度的3NT殘留!?”
“我……我……”
紫鈴蘭說:“我們已經調過錄像,發現你在愛撫時將含有3NT的坐藥塞入了顧客肛門,使其快感大增。這在安樂死服務中確實合法,但在今天的比賽中是非法的,我相信你報名時就已經看過協議了:這種行為將會被處以極刑!”
鄭廚師說:“我的呢我的呢?昂?”
李茉溪說:“您的顧客很干淨。”
秦小姐站起來,居然轉身想跑,被保安一把抓住,推搡到舞台上。鄭廚師眼前一亮:
“我能不能肏她一頓?”
“你還能把她宰了。”
秦小姐穿著金色禮服裙和高跟鞋,燙著優雅的發卷,渾身散發著高檔香水的氣息。她見勢不妙又想跑,但被禮服裙絆倒了,在地上哭喊著爬行,鄭廚師拽著她的腳腕拽到體前,撩開裙後擺,拽下內褲,露出居然無毛的陰部,陰道里還塞著跳蛋。幾粒坐藥從隱藏的內兜里掉落出來,居然正是3NT,鄭廚師往她屁眼上啐口唾沫,幾粒坐藥全都塞進屁眼深處。秦小姐感到自己被塞藥的時候就不哭喊了,睜大眼睛愣幾秒,藥效很快襲遍了她的全身,她就變成了極度飢渴的婊子。當然她也沒有突然胡亂浪叫,只是沉默地趴著,臀部明顯泛起紅暈,陰部也濕潤了許多。鄭廚師把她跳蛋拽出來,挺著雞巴插進去,秦小姐嬌喘一聲,啪啪啪地乖乖挨肏。
一把槍被交到我手里:“文讒店長,你是我們的榮譽賓客,能否由你來結束這個作弊者的生命?”
“好。”
我走上台,正在挨肏的秦小姐用迷離的眼神看我,我用槍對准她腦袋,發現她也帶著快感記錄手環。
“先別殺我!唔唔唔~~!求求你等等殺我!”秦小姐流著眼淚淫叫著說。
鄭廚師說:“要不然你先等會兒再宰了這個婊子,她死了陰道松弛我就肏著沒勁了。”
“對對!!嗯嗯嗯~~!讓我用我的騷屄再最後服侍一下鄭師傅吧!啊啊好大~~~!”
我說:“我還急著走呢,弄死她得了。她被上了3NT就不會死後立刻松弛,陰部還會持續收縮至少一個小時,何況你往她屁眼里塞了那麼多顆,腸道吸收3NT的效率是最高的。這藥能把痛覺轉化為快感,不管死活都有作用,你要是覺得松了就隨便戳她屍體兩刀,她就把屄夾緊了。”
“那也行,你先把她宰了我再慢慢肏。”
我用槍指向她額頭,她在絕望和恐懼中爭分奪秒地扭著屁股用騷屄拱著廚師的大屌,同時哭喊著嬌喘:“……我快高潮了……再等幾秒鍾……求你讓我最後舒服下再死……死了之後我再高潮有什麼用……啊啊啊來了……來了來了……文店長求求你——”
“不行,永別了。”
我突然扣動扳機,口徑不大的子彈刺穿顱骨射入大腦。她稍微一對眼珠,表情凝固,一股血液混合著腦漿從彈孔里流出來,上半身噗通一下向前栽倒,臉貼著地就這麼死了,膝蓋依然跪著,小肥臀撅得更俊俏,死後不到兩秒還真高潮了,騷屄夾著廚師的大屌噗噗潮吹,廚師愉悅地抽打她的屁股繼續肏她。
“嗯嗯~~嗯嗯嗯~~~~~!”婊子簡直被藥醃透了,死後好幾分鍾居然仍在發出嬌喘聲。
“嗬!我說怎麼這麼香呢,這騷貨往屄上還有屁眼上都噴香水了,然後奶頭上也有,腳心上也有,你聞她鞋。嘿,小香屄還挺精致,就連淫水兒都是玫瑰花味的。”
“我就不聞她鞋了,您先玩著,我們先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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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廚師居然晉級這件事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且不說紫鈴蘭有多不爽,淘汰選手也議論紛紛,有的說要是早知道能自帶顧客,說不定自己的發揮能再漲30分。主辦方說鄭廚師要不就選擇自行棄權,把晉級名額轉移給順位的下一個,要不就免費擔任烹飪工作,和其他廚師一起為一千多號人提供自助餐。鄭廚師還是真心喜歡烹飪的,於是選擇了後者。淘汰選手不置可否,反正順位給下一個也不是自己,現在這樣還能品嘗安樂神廚的手藝。而順位的下一個是阿琳,秦小姐不出事的話本是第六,阿琳感覺不太喜歡舞台操作,還是屠宰館的處刑室讓她能安心發揮。
自助餐上有各式各樣的男孩女孩肉,有些是商品肉畜,而還有些居然是接受完服務的小顧客,如果屍體沒有太過分崩離析就完全可以被清洗烹飪為食材。白天沒被選中的90多個女孩也有相當一部分自願成為了晚宴食材,甚至還有現場屠宰表演之類的。
“來嘗嘗我做的蒜蓉粉絲蒸鮑魚。”
一只只充盈的少女嫩鮑被割下來,放在用顱頂骨削成的圓碟里,陰道口塞一團粉絲,淋上蒜蓉辣椒醬蒸熟,一口吃下去,汁水四溢,美味絕倫。食材畢竟都是普通公民女孩,尺寸大小不甚一致,其中最飽滿圓潤振人食欲的一副嫩鮑放在正中央,洋溢著嬌淫的氣息,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花香,已經熟透還仿佛有汁水外溢,在明亮的水晶燈下顯得格外雍容璀璨,靜待食客的享用,放置這副嫩鮑的顱殼上有一個圓孔,我才意識到這是秦小姐的。很多賓客也不知為何認出這是秦小姐,果然她算是個有氣質的女孩,就算只有一副陰部也能讓人認出自己,只能說她從頭到腳到陰部的氣質都是一致的。
紫鈴蘭不爽地說:“鄭廚師手藝還行,和其他人肉廚師不一樣。”
“對,他的菜是以清淡為主,這對人肉料理來說難度很大。很多人喜歡吃女孩下陰,但是這部位往往有各種雜味,一般廚師只會用重油重鹽重辣去遮蓋,而他卻能將女陰做成白肉而不使雜味混入其中。”
秦小姐的一雙纖柔嫩腳也被蒸熟了,是用的高壓蒸燉,保持雙蹄和骨酥軟的同時還能保留外形,原本略有骨感的腳背筋絡也被蒸汽撫平了,再加上本來腳號就不大,此時看著就跟年畫里的小孩腳似的,更別說鄭廚師還用櫻桃醬給她塗了趾甲,愣是把她腳的氣質給幼齡化了。其他女孩的腳質量參差不齊,他剁成段用南瓜湯熬,金黃香糯的南瓜湯覆在酥爛膠彈的嫩足段上,一大鍋放在餐廳正中央供人自取。
有他的老熟人喝多了拉人閒聊:“老鄭這人手藝好啊,專門擅長上中下三路,哪三路呢?上路做腦、中路做鮑、下路做腳。他雖然只做丫頭但又不像有些廚子那麼矯情,整什麼‘非處不食陰’之類的玄學,哪怕你被人肏過,只要你生理衛生清潔得好,別有什麼病之類的,別太黑木耳,他都能把你中路做成高檔料理。”
“哦哦哦。”小姑娘們點頭附和。
艾芙瑞挽著小嚓的手在宴會廳里四處社交,溜達完了坐在桌上乘湯喝。阿琳家的男女主人也來觀看比賽了,阿琳哭著說自己沒發揮好。小咔不知跑哪去了,跟在我身邊的只有阿咕,阿咕還沒見過如此大場面,不敢亂走,拿什麼吃的都要我陪著。有微醺的顧客調戲她:“哪來的小肉畜還打扮得挺漂亮,不如讓老鄭拿你做個蒜蓉粉絲蒸小鮑?”阿咕用清脆的嗓音回應:“不啦叔叔,我還小呢,等我再長大一點再惦記我吧。”
“呦呦呦,真可人疼,來小畜牲想吃啥,叔叔給你拿。”
微醺的顧客喂她吃鮑魚,然後給她擦擦嘴,進而又隨便亂摸。雖然阿咕是私有肉畜,但我也不能禁止別人摸,這是一個禮儀問題,就好比說我總不能買個新車就碰都不讓人碰,更何況阿咕也就是個奧拓檔次的。我稍微一錯眼珠,阿咕再回來的時候小臉蛋紅撲撲的,說是有個叔叔揉她小穴來著,給她高潮了一下就走了。
“沒事,有的人就是單純喜歡欣賞女孩高潮時的樣子,不一定非要親自射精才算滿足。”
“哦哦,我說他為什麼拍我視頻呢。”
“對了,今天你是在艾芙瑞的賽場觀賽吧?她表現得怎麼樣?”
“艾芙瑞店長晉級了。她的顧客是個曾經有錢的大叔,自殺原因是因為妻子女兒被人綁架撕票了,錢也被綁匪拿走了,店長和他聊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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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咕掏手機給我看視頻,視頻上的男人平躺在床上,穿著醫院的病號服,即使死亡即將來臨也看不出有半點解脫的表情,精神病醫生將他的手腳捆在床柱上。艾芙瑞穿著黑暗系的洛麗塔裙,柄圖上是愛麗絲與骷髏兔子,坐在床邊和他交談,談話聲模糊不清。盡管不知聊了什麼,男人的褲襠逐漸硬了。
“我並不經常為顧客提供臨終性愛,至少不像那些面向少女顧客的技師那麼頻繁,更不會讓顧客接觸我的隱私部位。不過我可以為您破個例,因為您實在是絕望到了連‘死或者不死’都無所謂的地步。我不能為您提供一次無所謂的安樂死服務。”
“對不起,不能說我生理上沒有性欲,但我可能心理上不太能享受了。”
“沒關系,這也是為什麼我為您選擇窒息處刑。窒息會使人短暫地產生劇烈的求生欲,以及波濤洶涌的生殖欲望。您的抑郁使您連最基本的情緒和情感都不再有,窒息會幫您短暫地找回活著的感覺。”
“好吧,反正只要最終我能死就行。”
艾芙瑞也脫掉高跟鞋坐上床,將絲質褲襪褪到大腿處,雙手撐住床沿坐在男人臉上,雙腳前伸用腳後跟輕觸他陰莖。
“您多久沒品嘗過像我這樣年輕的肉體了?”
“不知道,我早已食之無味了。”
“可以深呼吸聞一聞我嗎?聞一聞,然後試著描述一下?”
男人深呼吸一口,褲襠里的陰莖又稍微動了動。
“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你這個年齡女孩該有的味道。我能聞出你用了私處精油,和我妻子和女兒用的一樣。除去這些化學品,也無外乎就是尿液殘留和陰道菌群發酵的味道,還有就是肛門流出來的腸道液之類的。”
“我就用我的私處把您悶死,同時可以給您足交,您也可以隨意舔我,但是請不要咬我,輕咬可以別太重,也別用舌頭弄破我的處女膜,您看可以嗎?”
“可以,肯定不會出於性欲弄傷你,但我不知道我窒息到最難受的時候能不能遵守約定。”
“有您這句話就夠了,那我來了?”
“來吧。”
艾芙瑞撐住床沿的雙手稍微泄力,使重量都壓在臀部,結結實實地坐在男人的臉上。艾芙瑞的裙擺很大,看不見他們的接觸部位在發生什麼,只能看到艾芙瑞輕吟兩聲,用腳撫摸男人的腹部。裹在深藍色褲襪里的雙腳撩開病號服的褲襠,使勃起的陰莖彈出,腳彎夾住陰莖擼動。窒息狀態下的陰莖是極度敏感的,刺激重了很容易秒射,艾芙瑞足交幾下就暫時停止,停幾秒鍾再繼續。
“唔!!唔唔唔!!!”男人逐漸開始痛苦,開始想要活動頭部躲避艾芙瑞的臀部,但艾芙瑞也隨之扭動腰臀,把他壓得死死的,無論鼻孔還是嘴都吸不到一絲空氣,更何況新鮮分泌的愛液充斥在她的陰縫和臀縫里,填充了他們的接觸面。
“嗯~~~~嗯嗯~~~~~~~~您妻子一定很幸福吧?您的舌技太好了呃呃呃~~~~我可能要高潮了,您允許我高潮嗎?我的愛液和尿液可能會大量地流入您肥里,我不知道這對您來說算不算是一種冒犯,不允許的話我就試著忍住,允許的話做個OK的手勢我就知道了。”
男性沒有做出任何手勢,他已經差不多在窒息痛苦的最高點了,渾身都在拼命掙扎,但掙脫不開結實的綁帶,陰莖也勃起到極限。艾芙瑞憋住快感,拼命坐住他的臉,用肛門頂住他鼻子,陰部堵住他的嘴。
“唔唔唔!!!!”痛苦的男人用體內殘存的空氣震動聲帶。
“嗯嗯~~~嗯嗯嗯~~~~~”艾芙瑞也繼續嬌喘著,同時也在安慰說:“快過去了,您的痛苦馬上就要結束了,我給您足交幾下,會在您快死亡的時候讓您射。”
“唔!!唔唔!!!”
又過了多半分鍾,一切掙扎都逐漸減弱,艾芙瑞不需要再努力扭動腰肢才能確保壓緊,男人的身體只有一些無力的抖動。
艾芙瑞看看懷表:“那我這次給您弄射出來吧,請您盡情享受。”
男人挺了挺陰莖,同時做出一個OK的手勢,艾芙瑞的腿間發出吱溜吱溜的舔舐聲,把她弄得也忍不住夾住腿仰起頭。
“嗯嗯~~~謝謝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芙瑞被她身下的男性舔舐到高潮,非常酣暢淋漓的那種,年輕少女的體液沒有流到枕頭上或弄濕裙子,一滴不浪費地灌入中年男性的食管和氣管,他做出吞咽動作,艾芙瑞的愛液也流進他肺里了。
與此同時艾芙瑞的腳心夾住他的龜頭,只是這樣緊緊夾住,沒有刻意上下擼動,只是將自己高潮的顫抖由陰部傳遞到腰臀,由腰臀傳遞到大腿,由大腿傳遞到小腿,最後傳遞到雙腳。艾芙瑞是如此的鮮活,與她身下即將逝去的生命形成鮮明的對比,但這一刻她分享著自己的活力,使這個早已心死的男人在離世前想起自己原來當下這一秒還活著。突然一股精液噴出,射滿了少女的腳,也濺射到小腿上,最遠的一股都射到她臉上了。高潮未盡的少女一驚,微笑著把嘴角的白液舔掉。
“您射在了我臉上,這樣咱們也就算是扯平了。”
男人逐漸平靜下來,艾芙瑞也平靜下來,靜靜地坐在他臉上,又這樣坐了五六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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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阿咕給我錄的視頻沒把後續也錄進去,我說艾芙瑞的那套東西我比不了。正在感嘆艾芙瑞的優秀,這時舉著煙杆的旗袍少女向我走來。
“艷棠老板,怎麼這麼氣哼哼的?”
“別提了!我家姑娘表現得根本就是不錯,評委非說一般,結果沒晉級!早知道還不如我親自上呢!”
“怎麼弄的呀?”
“顧客是個沒射過精的小男孩,我家姑娘說給他舒服舒服,就給他口了一管,邊口就邊把他睾丸揪掉了,但是最後沒睾丸他也射了,射完之後就把他腦袋砍了。”
“聽著也沒什麼失誤,不都是這麼弄的?”
“但是評委說什麼,小男孩好幾次想摸我家姑娘屁股,她結果沒注意到,結果到死也沒摸成,造成了顧客的遺憾。”
“哦哦,也沒事,重在參與嘛。”
“是啊算了。哎呦!琳爺!聽說您也落選了,咱倆快互相安慰安慰吧!”
艷棠摟著阿琳走了,依舊只有阿咕陪我。偶爾有女孩來搭訕,我委婉地用肢體語言表示自己沒有尋歡的想法。萬奉倒是走過來,雖然衣裝整潔但穿得像服務員似的,給我和阿咕端來果汁,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婉玉有時候會惦記阿咕,畢竟阿咕也算她名下的肉畜,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經濟還沒獨立到能養肉畜,內心還挺矛盾的。我說她要是想接可以隨時把阿咕接到石蒜莊園。”
阿咕瞪他一眼,不喜歡這個男人,也似乎不太想到石蒜莊園去。萬奉也無所謂,又閒扯兩句就走了。
“我回房間躺會兒,你再轉轉還是怎麼著?”
“我找小嚓姐姐去。”
………………
回到房間收到信息,小咔說讓我點擊鏈接,鏈接里的視頻自動投屏到電視上,似乎是另一個房間的攝像頭直播。房間里只有老鄭和小咔兩人,也不知道這倆人咋搭訕上的。
“鄭叔叔,您為什麼邀請我來您房間啊?”
“隨便坐坐,聊聊天之類的。”
小咔稍微背著雙手蹭著腳尖低著頭,害羞地說:
“您邀請我來這里,是不是想,肏我呀?”
“看你,你不想就干坐著也行。”
“主要那個……人家是有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允許就不能隨便讓別人摸……”
“誰啊?文讒?”
“才不是呢!不過主人應該也會允許吧……我出門前還讓我玩得愉快之類的。”
“那你給他打電話申請一下。”
“好!”
小咔撥通視頻電話,屏幕上的是張屠戶。張屠戶正享受一只肉畜女孩的口交,不耐煩地看著手機。
“主人……今天可嫻可以和別的叔叔……”
“臥槽老鄭?”
“老張啊!?我還說誰呢。”
“最近可嫻這丫頭又缺收拾了,你幫我調教調教,或者你要看著好就收走吧,正好我也玩膩了。”
“成,那我不客氣了。”
掛了電話小咔驚問:“主人怎麼認識您!?”
“我跟老張從小認識,最艱難的時候連女人都只能共用一個。”
“主人好像同意鄭叔叔肏我了?”
“嗯,然後就看你自己同不同意了。”
老鄭拿出一粒坐藥:“我從姓秦的那個女的兜里順來的。”
小咔一愣:“叔叔要屠宰我!?”
“不宰,就當春藥用。”
老鄭遞過去,小咔接過來,猶豫了幾秒:“但是如果我用了這個,就真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了,萬一您對我做點什麼過度的事,我可能還會浪叫著求您快點呢。”
“對,所以有意思。”
老鄭把兩百塊錢塞在小咔的綁腿帶里:“脫衣服。”
小咔也沒啥衣服可脫,女仆裙脫掉之後就基本上全裸了。坐藥握在她手里,她滿臉潮紅。老鄭摸她屁眼,小腚眼一縮一縮的。
“這還是你原裝的那個屁眼嗎?”
“是,從卷腸器上摘下來又給我移植回來了。”
“當時要是你有這麼一粒藥,估計也不會太疼。”
小咔又沉吟片刻,用舌尖舔舔坐藥,小心翼翼地塞進自己的小菊花中。
“今晚可嫻就是您的東西了。”
老鄭把她兩只小臂捆在背後,跪在床上臉埋在被子里趴著,張開膝蓋撅著屁股。藥很快就起效了,小咔的陰道馬上就濕潤起來,埋在被子里的臉發出沉悶的嬌喘,被老鄭用黑布條把眼睛蒙住。
“叔叔打算怎麼使用我……”
“先給你放置一會兒,我還要最後去宴會廳露個面。”
“嗯,可嫻等叔叔回來~~但是現在就好想要~~~”
一枚跳蛋被貼到她的陰蒂上,小咔一下就亢奮了,但是跳蛋另一端是傳感器,貼在小咔屁股上。
“簡易的高潮臨界中止系統,快感值在90以下隨機開啟,到97就停止。往左扭頭的吸管里有水,渴了就喝,淫水流得太多了容易虛脫。”
“嗯~!啊啊啊開始震了~~~~”
…………
老鄭出去忙了一陣,再回來時傳感器顯示跳蛋開啟又停止了11次。小咔呃呃地喘息著,高興地說了聲:
“歡迎叔叔回來使用可嫻的身體。”
跳蛋又開始震,小咔又嬌喘起來,老鄭居然在床邊支起電磁爐,噠噠噠地切東西。一切都准備好後,跳蛋正好第12次停止了。小咔憋得一陣痙攣,也不知道老鄭想要干什麼。老鄭把跳蛋扯掉,把她翻過來躺著,雙腿向上抬,腳腕捆在床頭柱上,後腰墊個枕頭。
“啊啊叔叔是要用正常位肏我嗎?”
“先不肏你,我忙了一晚上還沒吃飯呢。”
小咔被枕頭墊得抬起後腰,小穴指向上方,老鄭用膠帶把她陰唇向兩側扯開固定住,粉嫩的小穴敞開著,里面裹著滿滿的一包淫水,還在持續分泌著。床頭的電磁爐開始咕嘟咕嘟地煮水,老鄭居然給自己做了個小火鍋!他邊下肉邊對小咔說:
“好久沒做了,我自創的淫液火鍋,拿你們女孩的淫水當蘸料,咸味鮮味一點不比海鮮汁差。”
小咔的小穴像個小碗似地敞開,老鄭用筷子挑一點她淫水嘗嘗,點頭說恰到好處。小咔的淫水早已經滿到溢了,流到小腹和屁眼上。
“叔叔忙了一晚上辛苦了,把可嫻的愛液當小料吧~~”
“那我來了。”
煮熟的滾燙的肉卷被夾起來,老鄭稍微抖抖水,毫無憐憫地塞進小咔的肉穴中!
“啊呃呃呃呃呃~~~~~~~~~~!!!”
小咔瞬間就被燙得渾身哆嗦,但這痛覺也被化為快感了。老鄭不管她是疼還是舒服,拿筷子夾著肉在她小穴里一沾,隨即啖入口中。
“好!鮮美!”
“呃呃……呃呃呃~~~”
然後又是一顆丸子,在小咔的小穴里一滾,小咔呃呃地嬌喘著,直到沾滿愛液被老鄭吃下去。
“好在我是清湯鍋,我不愛吃麻辣的。”
“不然可嫻下面就要變成麻辣小騷屄了~~~”
“我再來根涮羊鞭。”
“羊鞭是要怎麼……”
突然小咔就被肏了,被煮熟的羊鞭狠狠肏滿了整條陰道,老鄭夾著羊鞭在她小穴里抽插幾下,沾滿愛液之後抽出,咯吱咯吱放嘴里嚼。
“呃呃……叔叔……我好像要高潮了……”
一顆撒尿牛丸被填入小咔的陰道,燙得陰道壁緊緊一縮,突然把牛丸擠爆了!牛丸真的撒尿了,一股超燙牛油被擠出來,不偏不倚地滋在她的陰蒂上!於是小咔也撒尿了,一股潮水飛濺而出!
“啊呃呃呃呃呃高潮了嗯嗯嗯嗯呃~~~~~~~~~~~~~!!!”
老鄭不管她高不高潮,只管自己吃自己的,把一根滾燙的雞腿菇塞進她陰道里沾沾,小咔爽得幾乎快要過去了。
“今天這個淫液火鍋也就是個低配版,完整版的應該直接原地取肉。”
老鄭說著用刀背拍一下小咔屁股,也用筷子夾一下她陰蒂頭,小咔不知引發了什麼幻想,一股愛液憑空分泌出來,粉嫩嫩的小肉碗很快又被新鮮小料填滿了。
………………
我閒得玩手機,時不時看一眼小咔的直播,老鄭吃完飯把她帶到浴室洗干淨,回來之後一通肏。一點多了我正要睡覺,阿咕卻敲門找我。
“怎麼了?”
阿咕神神秘秘地說:“我發現萬奉的秘密了!”
“什麼秘密?”我以為她鬧著玩。
“我偶然聽見他跟別人的對話了!”
阿咕瞟一眼電視上正在被肏的小咔,愣幾秒鍾又看看我,我讓她回到話題。阿咕把房間門栓上,拿遙控器調高小咔的浪叫聲,自己則最大限度壓低聲音:
“是這樣,我剛才找小嚓姐姐沒找著,以為跟著萬奉就能找著她,就偷偷在人群里跟著。沒想到他穿過後廚,到酒店後邊的雨林里去了,里邊有一個女的,您猜是誰?”
“別賣無意義的關子,一口氣把要說的說完。”
“居然是eutha公司的總裁!”
“哦哦,所謂的‘優霎’公司,全球唯一的安樂死處刑流水线制造商。優霎總裁是個年輕小姑娘吧?來賽場難道不正常?設計機械也要參考人工操作的方式。”
“但他們卻爭吵得很激烈,優霎總裁從頭到尾就在重復一個問題:石蒜莊園的流水线是哪來的!”
“嗯!?難道不是從優霎買的!?去年的技術研討會上他給咱們展示的那套呢?”
“那一套是他借的,展示完就還回去了。”
“所以現在石蒜莊園用的是……”
“所有人都以為他又從優霎公司買了一套,但今天看來沒有!”
“會不會是買的二手的?”
“不會,優霎總裁說每一套產品都有編號,哪怕是二手產品也能跟蹤到新任使用者,不過優霎公司高度重視客戶隱私,產品全部使用者名單只有包括她在內的五名創始人才有權看到——但唯獨沒有記錄到哪一套被賣給了萬奉。優霎總裁說她不會搞錯,畢竟公司一共也才賣出過不到30套。她懷疑萬奉買到了假冒產品,追問上游銷售方是誰。”
“誰會假冒這種東西,高成本低回報,能造出來不如自己創個品牌。除非……造假者是萬奉本人!?”
“優霎總裁的質問,萬奉一個也沒正面答上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等等,迄今為止有人見過石蒜莊園的處刑儀是什麼樣嗎?”
“小嚓姐姐說沒有!整個過程全程私密,所以干脆把設備區都擋住了,只有被送進去的顧客才看得見。等等!?萬奉好像明文拒絕植入思維影魄的顧客,說微型全息飛行器可能會被絞入設備。也就是說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設備並活著出來!”
“所以……那里面真的是……安樂死處刑儀嗎?”
阿咕的目光也罩上了一層陰霾。
“最後優霎總裁怎麼說?”
“萬奉給她一大筆錢,然後還和她做愛!優霎總裁舒服得站不住,最後就服服帖帖的了。”
“啥!?這就是萬奉解決問題的方式?但是如果這事真這麼蹊蹺,優霎公司也肯定不止總裁知道啊,而且為什麼這個總裁不能公開蹊蹺之處,還要私下質問萬奉?”
阿咕畢竟只是小孩,很難再順著我的思路展開猜測。但我突然想起前兩天一則報道,說是石蒜莊園引入優霎設備對該公司的產品起到巨大的宣傳作用,之後短短兩個月銷量猛增。雖然優霎公司注重客戶隱私,但畢竟還有另外四名創始人能看得到,難道所有人都已經達成了默契,知道如果拆穿萬奉的話只怕會對產品營銷帶來巨大的負面影響,所以沒人敢走路風聲?
我對阿咕說:“這事你當沒看見。”
“可是……可是萬奉背叛了小嚓姐姐!他居然跟別的女人做!我要告訴小嚓姐姐!”
“不行!如果讓石蒜莊園或優霎公司知道咱倆是知情者,想象不出他們會為了利益做出什麼事,說不定還要搞出人命來!小嚓沒有心機,說不定比你還沒有心機,她如果知情了肯定藏不住表情,萬奉這種不擇手段的家伙不知道會對她做什麼!不知道會對你和我做什麼……”
“好吧,我保證不說。”
阿咕看起來有些害怕,說想和我一起睡,我沒有曲解她的意思,我們就真的只是一起睡覺。關上電視,小咔的嬌喘聲停止,夜靜得有些可怕,連我也有些毛骨悚然,慶幸阿咕和我在一起。
………………
大早上起床打開電視,看到小咔正好被解開。
“唔……?我還活著呢?”
“沒死。”老鄭說。
“也沒缺胳膊少腿?”
“好像沒有。”老鄭捏一下她腳丫子。
“奶頭,小穴,屁眼也都還在我身上?”
“鍋里沒有就是還在你身上長著呢。”
小咔爬起來,對著穿衣鏡看自己的身體,除了幾道鞭痕和屁股上的手印之外沒別的痕跡,躬身跪下對老鄭說:
“明明我都被下了藥,謝謝鄭叔叔在讓我不死的情況下讓我度過了超刺激的一晚!下次有機會還想當您吃火鍋用的小料碟~~”
“嗯,去吧去吧。”
然後直播就結束了,也不知道這丫頭哪來的黑客軟件。我把電視調到新聞,等待客房服務給我送早餐過來。
“篤篤篤。”響起敲門聲。
我打開門,發現給我送早餐來的是小咔。
“小咔姐姐!”阿咕也睡眼惺忪地喊。
小咔也關上門,把幾牙火腿三明治和INCA KOLA汽水放在小桌板上,把新聞聲調到最大,坐下和我們一起吃。
“今天下午你跟鄭廚師都有復賽,你們倒是玩得歡?”
“阿咕說的萬奉的事我知道了。”
“???????”
“放心只有我知道。我既然有辦法在鄭叔叔房間安裝攝像頭直播給你,就有辦法在你屋里裝攝像頭再錄播到我手機上,而且攝像頭上有話筒。我剛才想看看你昨晚是不是對著我擼管來著,結果聽到你們的對話了。”
“攝像頭是你裝的!?”我抬頭看看天花板。
“否則酒店監控還能裝房間里?”
“哪學的歪門邪道!?”
“最近學的,主人讓我混進學校女廁所裝攝像頭給他看。”
“張屠戶!?你該不會在我店里的廁所也裝了吧!!!?”
“嘁,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然後回到萬奉的話題:
“你能不能也當沒聽見?”
“不能,我打算告訴嚓兒。”
“你這樣會害死她!”
“她明明就進了狼窩還不知道,我警告她怎麼就是害了她!?”
“萬奉現在對她還好,你告訴她就等於打草驚狼!小嚓肯定會把不安寫在臉上,萬奉反而就知道了……”
“等等,為什麼我告訴她之後她還有機會再面對萬奉?她難道不該感謝我揭露萬奉的邪惡嘴臉,然後當即跟我回來嗎!?我已經想好讓她怎麼給萬奉發告辭信息了,就說你用來歷不明的破機器做安樂死服務簡直是丟我們技師的臉!”
“她是真心在跟萬奉談戀愛,哪像你一樣抽屄無情,而且她就一定信你?憑你一兩句話的‘大揭秘’就棄暗投明了?”
“她憑什麼不信我!?那我就直接公之於眾!”
“阿咕沒取到任何證據,她也是空口跟我說,連我現在也還沒有深信不疑。”
“那麼大的一套設備,用牆圍住就看不出是驢是馬了?總有什麼探測設備可以看到里邊是什麼東西,再不濟我去炸了他牆!”
“萬一萬一里邊真的是安樂死處刑儀呢?你的行為就是犯法!你早已是完全刑事責任年齡了,你去擅闖私人領地被抓住就會被任意處置,按照萬奉不擇手段的風格,怕不是要拿你做香辣菊花!你和阿咕在我眼里還都是孩子,對我來說的優先事項是保護你們兩個知情者。”
“什麼時候跟我做愛!我想要你!”
“你什麼時候正常到了不會隨便給我直播你約炮,我可能有億分之一的幾率考慮。”
“那我呢?”阿咕問。
“不准挑食和浪費食物,把蛋黃給我吃了!”
“嗚……”
“別過上好日子就忘了自己哪來的!”
小咔突然說:“李青鷂死前好像說過有個什麼主人之類的,該不會也是萬奉吧!?是萬奉指使她給我們下套!也把你的生意毀了!”
我皺眉說:“別瞎猜,把獨立事件往一起湊只會讓你誤導自己。”
“不不不!我越想越覺得沒錯!萬奉鼓吹封閉流水线是在保護顧客隱私,也說能保護技師安全,那麼後者怎麼體現?就需要爆出不安全的反例!艷棠的粉枯樓已經出過一次事了,但熱點還不夠火,咱們店名氣更大,我和嚓兒是網紅,他就要讓我倆翻車,好讓人看看安樂死技師是多危險的職業,不如換成機械的!啊啊啊一切都說通了!嚓兒怎麼這麼蠢!和害她的人同床共枕!就算嚓兒沒受傷,挑撥我倆關系就不算害她了!?讓她看我被抽腸而受驚就不算害她了!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莫過於,加害者道貌岸然地扮演成保護者的形象!”
“先別腦內加戲了!!!”
突然又有人敲門,我們三個全都一驚,嚇得阿咕嘴都漏了,蛋黃碎屑滿地掉。我從貓眼看看,發現是小嚓,稍微松了一口氣。
“大家都在呀,電視開這麼大聲?”
“哦哦,阿咕調小點。”
“我跟小咔又好久沒好好說話了,她搬出來住的事我這幾天才知道,平常給她發消息也只用表情包糊弄我。萬奉說我們兩個的關系不該是這樣的,也說我確實有不對之處,我想正好趁這次出游和你聊聊。”
小咔一把抓住小嚓的手:“萬奉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快離開他!”
小嚓:“???????”
我感覺情況不妙,年輕人的衝動是藏不住的。小咔也只起了個話頭又不知從何說起,支支吾吾地又說:
“他……那個……和別人女人約炮!”
“你看見了?”
“阿咕看見了!”
“跟誰?在哪?什麼時候!!!?”
阿咕哪敢說話,只敢躲在我身後。
小嚓於是開始不高興:“小咔,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但不要因此就汙蔑別人好不好?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看萬奉不爽,兩個讓你不爽的人湊一對兒就讓你極度不爽到失了智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有半句假話我把卵巢給你煲湯補身子!”
“好,那我找萬奉對質!”
小咔聽到這話又迅速把她拉住:“別!!先別!!!先那個,別打草驚狼?”
“我跟萬奉的愛情和你想的不一樣,我不是潑婦,我們互相允許對方有自己的私密時段,如果只是單純的一夜情我會包容他,他也知道我會包容他,沒必要刻意瞞我。如果他否認此時,我倒要懷疑一下誰在說謊。”
“你信他不信我!!?”小咔睜大眼睛。
“我會在心里存疑的情況下讓這事過去,無論是誰說謊都無傷大雅。但我現在要去和他問這事。”
小咔明顯也後悔開話頭了:“別問,千萬別問!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你看錯了?你不是說阿咕看見的?”
“對對,那個,阿咕看錯了。”
“阿咕看錯了你跟我說啥呢?你身上怎麼有股火鍋味和鄭廚師的精液味?傳言說你現在超級不檢點看來是真的?”
“你先別管我!嚓兒……”
小嚓上下看小咔一眼:“我明白了,你自己不幸福就想破壞我的幸福,造謠讓我和萬奉互相猜忌,最終淪落到歇斯底里被他甩了你就滿意了,可惜你沒想到我和他有多坦誠。我會去和他說,然後聽他的說法。”
“別!!別!!求你了先別!!就當是我造謠吧!”
“就當?”
“就是!就是我造謠的!我後悔了!”
“我就知道!!!我居然還信以為真了一秒鍾!要是真拿你的話去質問他,只會讓他感到莫名其妙吧!算了,那我就不說了,畢竟也都是同行,我不想讓他看低你,覺得你是個無理取鬧隨意造謠的人。”
“是是,是我不好!”
小嚓又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又看我一眼:
“就這樣的人還喜歡過你,你看看她現在成什麼樣了!她受到過精神打擊我就沒受到過嗎?但是人不能縱容自己肆意地精神失常!”
我說:“我看著她呢,你忙你的吧。下午比賽都加油。”
小嚓關門走前又看小咔一眼:“你可盡快給我正常一點兒吧!”
門咣地一聲撞緊,小咔一下就哭了,邊哭又不讓我抱,說自己有火鍋味身上太髒。
………………
…………
……
主持人韋香肴:“歡迎回來!今天是比賽的半決賽,這里是幼少年女子組的分會場!有請四位晉級選手上台,楚可嫻、姬婉玉、鄭廚師、黑哥哥!”
四名選手站到台上,三位評委也如昨天一樣准備就緒。紫鈴蘭凶狠狠地看著鄭廚師:
“你該不會認為我會允許你晉級吧?你這樣的人渣最好早點死!”
“肏,有本事再提前扣我十分!”
韋香肴卻說:“今天的比賽又有些不一樣哦~~!今天的比賽是小組賽,四位選手分為兩組,將會兩兩組成隊友,針對一名顧客提供雙人服務。評委將會進行評判,服務更佳的一組將會雙雙進入決賽。也就是說,無論明天的決賽將如何針鋒相對,今天的兩人必須密切配合才能獲得晉級資格。”
小咔說:“搞什麼嘛,初選不搞小組賽,非要半決賽再搞,要是給我分到的隊友是……”
她看一眼老鄭,小嘴淫蕩地一樂。
“下面有請今天的兩位顧客!你們將會各享受到由兩名技師提供的雙人安樂死服務!”
兩個女孩走出後台,其中一個是個黑皮小辣妹,從頭到腳是小麥色的皮膚,頭發燙染成金黃卷發,嘴唇塗著絲毫不搭的死亡芭比粉,穿著塗成彩色的水手服和百褶裙,粉白相間的泡泡襪下是夸張的厚底松糕鞋,把她身高往上抬了至少5厘米之高,小辣妹塗著指甲油,戴著大耳環,粉色眼影、黃色美瞳和明媚的假睫毛使人看不出雙眼原本的樣子,舉著一根惡意賣萌用的棒棒糖,夸張地舔兩口。
她倒是挺自來熟,旁若無人地跟小嚓搭訕,指著大黑哥的褲襠說:
“看到沒有,那根肉棒絕對是超大的那種,好想插在上面去死。”
而另一個則是弱小的少女,一條沒有任何顏色和花邊的無袖連衣裙就是她的全部衣服,腳上也沒有鞋,看起來病怏怏的,蒼白的病色也使她面頰透出些可愛和可憐,她的長發拖到後背,順滑但沒有光澤,也沒有任何硬度,細得像蠶絲似的,雙腳也有些微紅,舞台的地面對她來說有點涼。
“……最後的一點時間,只想開開心心的,安安靜靜的休息一會兒……”
主持人說:“現在請所有六位技師和顧客進入這個神秘的小屋,里面有些小隔間,所有人都進入後牆壁就會降下去,沒有縮下去的牆壁會把你們隨機分成兩組。只要兩名顧客不在一組,分組就此確定。”
燈光逐漸黯淡下來,最後幾乎全黑了。六個人走進小屋,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響動。響動結束後,燈光亮起,小屋的牆壁和隔間縮下去,觀眾、選手和顧客將同時獲知分組結果——
小病號稍一安心,站在她身邊的是小嚓,但所有人稍一愣:小辣妹也被分在這一組!
“哈哈也太不巧了,兩位顧客在同一組,只能重新再來一次。”
鄭廚師揪著站在身邊的小咔的頭發說:“我看這個也挺像顧客的,要不然我也給她服務服務。”
小咔把他手揮走:“大舞台上的您干嘛呢!”
所有人暫時出來,牆壁和隔間升起,然後燈光又暗下去,里面傳來一些響動,似乎有些牆壁也在橫向移動,緩慢地推著他們改變位置。很快響動停止了,牆壁逐漸降下去,燈光也逐漸亮起——
“這次一邊一位顧客,分組確定!”
“嘖,我怎麼在這邊。”
小辣妹咂一下嘴,她身邊的正是小咔和小嚓。小咔小嚓兩人也不管顧客是誰,只看到自己的隊友是誰,瞬間不高興起來,恨不得把在我屋沒吵完的架再繼續一波。
小病號可能在被牆壁推著移位的時候摔倒了,天旋地轉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哪,直到燈光逐漸亮起,一雙手從背後掐著她腋窩把她扶起來,就像提個布娃娃似的。
“謝,謝謝。”
但當她轉過身想看個究竟時,卻只看到了兩座龐然巨物!龐然巨物的高度超乎她的視野,她不得不仰頭才能看到兩個背光的黑暗面容。其中一個強壯得猶如巨人,赤裸著漆黑的上半身,散發著令健康女孩都招架不住的超濃烈的性信息素,粗壯的陽具似乎隨時都會從褲襠里爆出;另一個寬大肥胖得如肉山一樣,也是他的大肥手把自己扶起來的,廚師服的前胸沾著其他女孩的血漬,腰帶上的皮套里套著明晃晃的刀。兩人幾乎完全擋住小病號的光线,她站立在兩座巨物的陰影中,黑巨人用如鐵的神情俯視她,肥肉山則笑得連臉頰的肉都堆到一起了,大肥嘴仿佛一口就能把她生吞下去似的。
“誒?”
小病號顫栗著一愣,稍有些站不太穩,沒什麼料的小屁股向後一躲,也不知躲什麼呢,白色裙擺輕盈地一顫,裙擺里突然噗地噴出一股半黏滑的液體落在雙腳之間——好像憑空高潮了!
“哆哆哆……哆哆哆……嗯嗯~~!!”
主持人說:“舞台後面有些帶有特定場景的處刑室,兩組選手可以任意帶顧客使用,聲音畫面將會在大屏幕上直播。”
………………
老鄭和大黑哥明顯語言不通,用手勢交流片刻,老鄭牽著小病號的手,和大黑哥一起走進一間帶兒童房的套間。小病號顫巍巍地蜷縮在小凳子上,哪敢隨便動一下?更何況老鄭居然開始在開放式廚房里忙碌,磨刀霍霍,邊不知道操作什麼邊向她笑。
“哆哆哆……哆哆哆……”
大黑哥突然坐在她身邊的小床上,小床板吱呀一聲。
“咿!!!”小病號嚇得渾身一跳。
“哆哆哆哆哆哆……”
她低著頭扶著膝蓋不敢看任何東西,卻有什麼東西進入她的視线,她先是怕了一下,卻看到是個橡膠小魚。大黑哥拿著小魚在她面前游,她安靜地看了會兒,大黑哥一捏魚尾巴,魚眼睛一鼓,鼓得跟金魚似的。
“哈哈!”小病號被逗得一笑。
大黑哥又拿來一堆玩具擺在桌上,有房子有樹有恐龍有坦克還有剛才爆眼睛的橡膠魚,邊講解邊擺成場景,嘰里呱啦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小病號盯著桌上的玩具看,就像看小劇場似的,大黑哥拿著恐龍在桌上跳,追著前邊一輛警車,邊講解還邊配音,似乎也沒太在意自己唯一的觀眾能否聽懂。
“嘰里呱啦嘰里呱啦——ROARRR!!!!!!,哇哇哇哇哇哇哇……”
小病號居然還看得入神,這可比旁邊電視里當背景音播放的幼齡動畫片好看多了。霸王龍又掀翻了幾輛坦克,踩塌了幾棟房子,最後被金魚暴揍,逗得她笑個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故事結束,大黑哥把所有恐龍警車金魚面向她擺成一排,攜小伙伴們一起謝幕,謝幕之後還朝小病號擠眼睛,小病號不理解,看一眼老鄭,老鄭做個合十的姿勢,小病號恍然大悟地鼓起掌來,大黑哥向她彬彬有禮地鞠了夸張的一躬。
“來吃飯吧!”老鄭說。
老鄭居然煮了意面,甜番茄醬口味的,一小碟色澤紅潤振人食欲的酸甜蝴蝶面擺在小病號面前,旁邊一杯煮開過又稍加冷卻的香蕉木瓜汁。小病號還不好意,卻發現另兩人也沒客氣,老鄭半分鍾就快速做出幾個冷餐漢堡,大黑哥撬開兩支啤酒,三人於是圍桌就吃,小病號也就不再不好意思。她吃了兩口,又有些遲疑。
“怎麼?不合口味?”
“不是,特別好吃,但是醫生說我不能吃東西,只能輸營養液。”
“今天還用管醫生的話嗎?”
“也是……”
小病號於是放心地吃起來,用叉子一片一片地把蝴蝶面叉起來吃。她吃兩口,又抬頭看這兩人大嚼特嚼漢堡,又好奇地問:
“你們吃的好吃嗎?我也想嘗嘗。”
老鄭把漢堡湊過去:“夾的半生里脊肉,用胡椒醬醃過的,你確定嗎?”
小病號稍退縮一下,但又點點頭張開嘴。老鄭把漢堡湊過去讓她啃,又姑且提醒一句:
“是他昨天宰的那個白人小姑娘的肉。”
這也沒能阻止小病號品嘗新鮮事物的決心,她一口咬下去,嘴角沾著胡椒醬,閉著眼睛品嘗著。
“啊!啊!有點辣!”
她一邊往舌頭扇風一邊用香蕉汁漱口,逗得大黑哥露著大白板牙笑。
稍靜下來,她低聲問:“我是不是也會被吃啊?”
“也看你自己,你完全不像被吃我也不會強求。”
“我沒想好,我想捐器官但是醫生說不符合要求,如果您覺得我好吃就嘗嘗吧,不過等我死了再吃。”
“嗯,那今天的晚宴就把你算作一件食材了。”
酒足飯飽,小病號舒服了很多,慵懶地趴在床上,身心也放松下來了,摟著毛絨玩具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困了,眯著眼睛看兩個男人忙碌地收拾桌子。
“你們把我當大人看還是小孩看啊?”
不管聽懂聽不懂的,暫時沒有人理他,老鄭在洗碗,大黑哥把榨汁沒用完的水果收進冰箱。
平趴在床上的小病號眯著眼睛摟著熊,似有意似無意地把後裙擺撩開了,露出沒有內褲包裹的屁股蛋,微張開的雙腿深處是理所當然光潔無毛的小肉縫。
大黑哥收拾擺亂的玩具,路過床邊的時候突然伸手往她屁股下面摸,三根手指夾住兩瓣陰唇猛然狂揉一陣,尤其中指把她小陰蒂摁住!小病號都還沒反應過來,把頭埋進玩具熊里,渾身的肉都在隨著屁股底下的大黑手的揉搓節奏而顫抖。就這樣只十多秒,屁股蛋上的肌肉突然一繃勁,小穴口也緊緊一縮,大黑哥起身繼續忙自己的去了,只留她一個人趴在床上滿心莫名其妙地顫抖著高潮,小肉縫向床尾方向射出一股或清澈或略帶黏滑的水柱。
“????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老鄭說:“你在醫院是單獨病房還是跟別人一塊?”
“和另外兩個病友……嗯嗯……怎麼了?”
“我在想你有沒有空間自慰啊?”
“醫生說我們這種病要杜絕產生性高潮,否則對心髒不好。我隔壁床的姐姐就不聽話,夜里偷偷給自己弄,心髒一下梗住了,就這麼死過去了,褲子都沒來得及穿,最後連腿都叉著沒閉起來,明明平時挺要面子的一個人,最後噴了搶救的醫生一臉尿,醫生一摸她陰道滑的就知道怎麼回事,我偶然聽他們私下里說病成這樣還不節制也是死得挺活該的。”
“那你呢?你遵守得比較嚴格?”
“每周四最疼的治療挨過去之後我會偷偷在廁所獎勵自己一下。”
“那你豈不也屬於死得比較活該的那種?”
“怎麼剛才還把我當小孩照顧,現在又聊這麼刺激的話題?”
“誰把你當小孩了?你不是剛分完組就在我倆面前憑空高潮了?”
“哎呀原來被發現了?”
“那麼多的一泡騷水當我瞎是怎麼著?”
老鄭洗完碗擦干手,抹點大寶把手搓熱。
“剛才我倆比劃著計劃好了,給你多舒服幾次,但是鑒於你心髒不好,性高潮確實可能讓心髒梗住,那種感覺相當疼,你可能死得就不那麼安樂了。我們商量給你最多3次高潮,然後用痛苦比較小的斬首對你處刑,你看這樣如何?”
“也行啊,天哪3次……”
“已經過去兩次了,從你在舞台上憑空那一下子算起。”
小病號爬起來說:“我想尿尿,哪有廁所?”
“好像沒有,來水池子尿。”
“沾上我尿人家廚房還要不要啊?”
“你就算現在不尿一會兒我給你開膛也還是在廚房里,還是得把你尿泡摘出來。”
小病號的蒼白的小臉略微一紅,點了點頭。老鄭把她抱上櫥櫃,讓她對准水池蹲著,她閉著眼睛感受一下,又說自己尿不出。
“不是廁所我又尿不出來了,而且還有人盯著……”
“是嗎?我看好像已經出來一點了?”
小肉縫上牽著一滴愛液絲,小病號紅著臉說不是尿啦!
“不行尿不出來。”
“老黑說能幫你尿。看過他上一場比賽嗎?”
“看過,但是……我尿不尿得出來只有我自己知道,怎麼能受你們控制?”
“對准水池子就行。”
大黑哥走過來,粗糙有力的大手伸到她腿間,精准無誤地掐住她小陰蒂,小少女輕聲一叫,膝蓋被老鄭扒著夾不住。然後緊接著下一秒,大黑哥掐住她陰蒂猛一抽————瞬間就把這粒不大的小肉芽給齊根拔掉了!
“呃嗯~~~~~~!!!?!!!”
小病號睜大眼睛渾身一顫,然後聽話地尿了,聽話的不是她本人,而是突然失去陰核的小陰部,被掐住小芽再揪掉的一系列刺激雖然是瞬時發生,但直接把小陰部刺激到了性高潮,准確地說不是尿了而是潮吹了,一股水柱向水池里噴出。
“啊呃呃呃呃呃~~~~~!!!!我怎麼又高潮了~~!!!是不是三次機會就這麼都用完了……”
突然兩根巨型陽具橫在小病號面前,她愣都沒愣一下就用手握住,左右輪流舔舐兩朵大龜頭,依然叉著膝蓋蹲坐在水池邊,小肉縫上掛著陰蒂血和愛液的混合物。老鄭享受著這不熟練但欲情滿溢的口交同時,把砍骨刀放在案板上,小病號知道這是用在自己身上的,更歡快地舔舐他們的陰莖,失去敏感部位並即將失去生命的女孩用自己最後的生命力為她的處刑者做口交侍奉。大黑哥先射了,射了她一嘴,溢出來的部分流到她身上,弄髒了潔白的裙子。她干脆把裙子脫了,直接等於脫了個精光。
“我還要~~不能再給我高潮了嗎?”
老鄭和大黑哥商量,大黑哥聽聽她心髒,居然還給她號了一脈,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能了。”老鄭說,“再來一次你心髒就該炸了,到時候把你疼死。不如現在我就給你砍頭吧,來,躺著。”
水池很大,小病號身體很小,試了幾個姿勢之後她干脆躺水池子里,頭枕在池邊的案板上,向上仰著白花花的小脖子,這樣光著身子引頸待戮的姿勢使她不由得咽口唾沫,似乎也又興奮了。
“肯定不能再讓我舒服一次了?”
“肯定沒了,但可以給你做一套我常做的套餐服務,愛撫+高潮臨界中止三次+斬首+屍體愛撫+死後高潮。同意嗎?”
“也行。”
大黑哥給她掛上快感傳感器,中指猛然捅入早已濕潤的小穴里,小病號居然沒有處女膜,而且對於陰道抽插還挺適應!光是插進去一下就把她的快感頂到80多,再稍微摳兩下就到90了,她就這樣嬌喘著被一路摳到98%的高臨界值,大黑哥把手指抽出。
“啊呃~~嗯嗯~~嗯嗯嗯~~!!”
“怎麼樣?舒服嗎?”
“嗯~~!”
等她快感回降到80以下,大黑哥又把中指插進去,這一次沒摳兩下就把她的快感又弄回臨界,陰道壁吮吸著粗壯的手指,抽出來時必須要小心翼翼的才能保證抽出時的摩擦不把她碰到高潮。
“你體質太敏感了,但是居然高潮有概率會死,怕不是老天爺造你的時候就專門想看你死得沒羞沒臊的樣子。”
“呃呃呃我憋得有點難受了~~~這個什麼臨界還要再來一次嗎?”
“最後一次了。”
“嗚嗚好吧反正你們隨便把我怎麼樣都可以吧~~”
這次老鄭親自動手,把一只震動棒插進她小穴中。小病號爽得一下就仰過頭去,看到自己的快感值蹭蹭上漲。
“你自己自覺,到98的時候自己拔出去,然後我就把你宰了。”
“呃呃呃怎麼可能~~~”
老鄭已經拿刀對准她脖子,大黑哥也抓著她腿不讓她亂動,小病號的快感值一路逐漸跳到95、96、97……
“嗯?”
小病號一閉眼,在高潮最邊緣的一刻把震動棒拔出來了!她難受得腰肢亂扭,小屁股邦邦地在水池底碰撞著。
“不錯。”
“嗯嗯嗯嗯嗯~~~~~~~~~~~~~”
突然老鄭手起刀落!砍骨刀“鐺”的一下砸進案板,而至於小病號的脖子,就像一截白蘿卜似地被瞬間砍斷了!
與此同時大黑哥又戳進她的小穴里一通猛摳,失去腦袋的小屍體噗唧一下潮吹了。老鄭把她腦袋提起來給她看自己正在潮吹的無頭小屍體。
“幸虧把你腦袋砍了,你看你脖子里沒流多少血,你心髒好像完蛋了。”
腦袋被放在案板上,老鄭直接打開龍頭衝她身體,把水開到中等大小然後拿刀戳進高潮未褪的小穴里,由下而上呲啦一聲劃開肚皮,一秒不停地就開始開膛工作。水池里的小身體就像一條待下鍋的魚,雖然手腳時不時還亂動一下,但總體上只能服服帖帖的,老鄭把她能吃的內髒放水流底下衝衝,不能吃的直接扔進垃圾桶。就這樣沒十分鍾,她的腹腔已經徹底掏空了,大黑哥握著她腳腕把她倒著提起來,老鄭把她掛架子上刷上醬料醃制備用,刷到向上張開的小肉穴時,穴口還輕微地一縮一縮的。
兩人重新走回舞台,老鄭提著她的頭,主持人宣布顧客死亡,本次服務到此結束。
………………
(輕H劇情)
小辣妹說小也不小,基本上和小咔小嚓同齡。三個人站在一起,氣氛著實有些尷尬。主持人絲毫不看氣氛,還說什麼“這真是絕妙的分組,這位幸運的顧客正好被分配給了業界知名的咔小嚓組合!”然而所謂“咔小嚓組合”的上一次合作可謂是慘絕人寰,加上沉夜三個人被反殺了一波,直至此時我還覺得背後有人指著我笑,使我簡直忍不住想拿衝鋒槍轉身一通掃射再把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女主持人的褲襠打爆!
當然也有公眾不知道的事,這兩人剛剛在我房間里吵了一架,總之無論是輿情還是隱情,小咔和小嚓此時的關系瀕臨水火不容。
“咱怎麼弄?”小咔問。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思路嗎?”小嚓說。
“你怎麼會不知道?對女性的愛撫技巧你應該比我更會才對吧!”
“我在萬奉那邊用不著人工操作,只負責收銀登記,已經開始手生了。”
小咔不悅:“那你還報名參加什麼比賽?你是來添亂的嗎?”
小辣妹說:“喂喂,你們商量好沒有?”
小嚓說:“請稍等片刻,馬上就好。”然後對小咔說:“這個類型的顧客不該是你更加拿手嗎?”
小咔說:“在店里都是顧客自己選套餐,我只要照做就行,這里好像還要我給顧客設計死法似的。”
“誰也沒讓你給顧客設計死法,交流懂不懂?交流!好歹咱們這邊語言還通呢,也沒給你分配個斯瓦希里語的蘿莉。”
“那你怎麼不交流?”
“交流就交流!”
………………
後台還真有個房間布置得跟咖啡館似的,風格就像我們店鋪。小辣妹閒坐著,喝著加入過量糖漿的草莓奶昔。小嚓整理一下護士帽,帶著菜單走過去。以下段落不一定是以我作為文讒的第一視角描述的。
“您好,歡迎光臨咔小嚓屠宰館,請問您想接受什麼類型的服務呢?鑒於您是特殊VIP客戶,可以考慮我們最高端的‘鑽石公主’套餐,兩小時的性愛服務,保高潮三次,死亡方式可以選擇斬首、穿刺、開膛、窒息、電刑或者藥物。不過目前神經緩釋類藥物是不能用的,所以對於穿刺或者活體開膛這類慢疼痛死亡方式請慎重選擇……”
“囉囉嗦嗦煩死了,又沒有大雞巴肏我!”
“是的呢,非常抱歉,本店目前沒有可用的男性技師,只有我和我的同事小咔兩人,我們兩人將共同為你服務。如果需要的話,我們戴上假陽具也可以,各種尺寸都有,我們也很熟悉以男性體位對女顧客進行侍奉。”
“誰要被假雞巴肏啊!啊啊啊!聽說有機會被大雞巴免費肏死我才報名的,分到你們這組真是倒霉透了!早知道還不如多賺兩晚上錢,賺出一筆自殺費然後找帥哥給我服務!現在這是要怎樣?根本連一根雞巴也沒有!哪怕給我謝頂大叔、死肥宅或者小男孩也好啊!這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女人找女人宰自己,都是百合抖M嗎!?”
不過又頓了半秒說:“死肥宅還是算了。”
小嚓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小咔頂上去說:“請你理解,很多未成年女孩終究還是對異性具有生理上的抗拒,畏懼陰莖也是一項刻在女性DNA里的自護本能。這些女孩對性愛是畏懼和好奇的心理,女性技師對她們來說是個折中的選擇,並不是說她們都有同性傾向。”
“別人什麼樣我又管不著,總之我沒的選擇了是吧?”
小嚓說:“是的,沒有其他選擇了,報名參賽的時候你應該是已經簽了安樂死服務合同,合同條款我們是無權更改的。如果你希望由男性提供性服務,我們可以戴短假發並穿上男裝,用繃帶裹住乳房,腰部戴上高仿真的假陽具和你做愛。”
小辣妹又上下打量這兩人,伸手摸小咔的腰,又摸了摸小嚓的,也不知在干什麼。
“你們說熟悉男性體位做愛,看來這倒是不假,一般女的做愛哪用得著這個部位的肌肉?就算女的做愛也會自己動,但作為被肏的一方無論哪種體位也用不著這里。你們這里的腰肌倒很發達,怕不是戴假雞巴肏別的女孩練出來的?”
“你說得對,正是如此。怎麼樣?試試嗎?”
小辣妹百無聊賴地又看了看菜單,毫無興趣地放下。
“算了,反正已經沒有我最想要的死法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你們既不是我喜歡的技師,我想必也不是你們喜歡的顧客類型,要不是這個可惡比賽胡亂分配,我和你們本不該有交集的。算了算了,既然死前沒有雞巴,我不如找點別的樂子。拿個假雞巴過來。”
小嚓總算松了口氣,拿來一個可穿戴的假陰莖,而且還是雙頭的,一頭向外而另一頭也將插入穿戴者的陰部。小咔也把顧客帶到有床的房間,不管如何進行服務總之先行動起來了。
“我給你脫衣服吧?”小嚓說。
“不用了,我自己脫,你脫你們自己的就行。”
“你希望我們誰先脫?誰戴上這個和你做?”
“不不不,我是真的不太喜歡同性碰我,戴不戴雞巴都一樣。但是既然我快死了,你們總要讓我看點好玩的。”
“你是說……”
“你們兩個都脫了,然後輪流肏對方,不管誰肏誰都行,反正這是雙頭的。”
小咔臉都漲紅了:“你自己不喜歡同性,卻讓我們給你表演!?”
“對啊,怎麼樣?既然你們沒主意,那我只能主動想辦法找樂子了。”
小嚓說:“這位顧客,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她也只是偶然分到一組,沒義務給你進行這種越界的表演,如果和我分到一組的是某位男性技師,難道你也要讓我們表演做愛給你看?”
“嘁,隨便你們啊,可以同意可以拒絕,我又不能強迫你們。別忘了你們才是有刀有槍又隨時能弄死我的人,只不過我如果死得不高興的話你們的評分可能會慘不忍睹。我現在已經終於把訴求提出來了,你們照不照做自己決定。或者干脆你們不如棄權吧,我也活著下台去找真的大雞巴弄死我。”
小咔和小嚓對視一眼,小咔低聲說:“我不想棄權。”
小嚓說:“我也不想。”
“她想看就弄給她看吧。”
“成吧。”
為了顧客而進行互動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李青鷂事件前一天,她們兩人在病房里服務過一個女孩,女孩畫了她們倆的cp漫畫,她們兩人也互吻一下作為粉絲福利,女孩激動而幸福地死了。但是這次感覺明顯不一樣,畢竟又經歷了不愉快的事,也完全沒有親吻那麼簡單,這小辣妹完全就想讓她倆給自己表演活春宮!
假雞巴擺在床上,小咔小嚓兩人也都脫鞋上床了。小嚓拉開小咔女仆裙背後的拉鏈,熟練地幫她脫下來整齊地疊好。小嚓自己也把護士服脫掉,她們兩人的內衣居然是同一款式的,是去年一起買的,今天不知怎的居然正巧都穿這套。更衣始終是小嚓的工作,她先解掉自己的文胸,再解開小咔的,小咔只會伸胳膊等她給自己脫,不過內褲倒是互相同時給對方扒下來的。兩人互相把內褲一脫,都稍微愣了一下,小嚓的陰道里塞著一枚跳蛋,而小咔的則干脆塞著根震動棒!無論那只小穴里面都流出淡白色液體,像是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太刺激啦!”小辣妹拍手叫好。
小嚓一皺眉頭:“公共場合你整天塞著這種東西!?我說你怎麼渾身精液味呢!”
小咔紅著臉說:“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是也一樣嗎!?”
“我陰道里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不對嗎?跳蛋也只是用來把精液堵住,是他讓我塞的,為了讓我懷上他的孩子。你呢?你被認識兩天的人下命令塞著性愛玩具,還真服服帖帖地遵守,也不過是犯賤罷了!”
“我犯賤!?我倒是不想犯賤!性癮這種東西想戒都戒不掉的,你以為是被誰害的!這世界上有幾個賤貨像我一樣求別人給自己破處,破完還讓人把屁眼剜了的!這都是被誰害的!!嗯~!嗯嗯~~!!”
小咔激動地抖著小腰,她體內的震動棒還在嗡嗡震動著,隨機變動的振幅居然突然跳到最大,把她震得嬌喘聲都出來了。小嚓卻不為她的言行所動,而是毫不動搖地說:
“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咱們都是受害者,你變成什麼樣也不是我害的!我感謝你為了保護我而承擔下所有虐待,我全身心地感謝你,真的!我可以對你說一萬句謝謝,但沒必要對你說半句對不起!對不起你的是李青鷂,她已經被咱們宰了。你現在把負面壓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同為受害者的我也很難辦呀。而且我甚至要說——”
小嚓一把抓住小咔的震動棒,沒有拔出而是狠狠捅進深處!跪坐著的小咔被她捅得腰都軟了,嗯的一下把腿夾住,上身前傾把頭靠在小嚓肩膀上,小嚓居然就這樣狠狠抽插著!
“——而且我甚至要說,你這樣行為不檢、自甘墮落,不都是你自找的!?你越是自甘墮落,就越心情不會好,越是心情不會好,就越想找個仇恨對象,然後就找上我了,就好像我才是害了你的罪魁禍首!?”
“呃~~呃呃~~啊啊啊~~~~”
“你再這樣下去的話,萬一以後意外懷孕、染上性病、濫用藥物、尋求刺激而誤入賊窩,被人把小穴肏掉,該不會也要算在我頭上吧?今天我可要跟你說清楚了,以後你想怎麼樣都無所謂,墮落殘廢是死是活隨你便,只要別再怪我就行!”
“嗚嗚嗚~~嗯嗯嗯~~~就怪你~~~!就怪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咔快要高潮了,小嚓突然把按摩棒抽出來又不插進去,小咔一下憋得把小穴縮得嗶嗶作響,嬌喘著抖動腰部。
“怪不怪我了?嗯?”
“不怪了不怪了,求嚓兒讓我高潮~~”
小嚓不用震動棒,直接用中指捅進去!小咔一下羞得臉紅到耳根,就連陰道壁都不好意思太用力收縮。然而小嚓可沒覺得不好意思,捅幾下又彎曲手指摳了摳,拇指往她陰蒂上揉,注視著她的反應。小咔馬上就談不上好不好意思用力收縮了,隨著高潮的快感不可避免地襲來,陰部沒有一絲肌肉再聽從她的控制,小嚓弄得重一些就夾得緊,小嚓弄得輕一些就略松緩。最終小嚓狠狠捅進她深處,拇指也用指甲往陰蒂上一摳,小咔突然就去了,噗唧噴出潮水來,尿小嚓一手!
“啊呃呃嗯嗯嗯嗚嗚嗚嗚~~~~!!!還是怪你唔唔唔~~~~!不怪你怪誰呀~~!!我這樣都是你害的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咔高潮還沒完,小嚓突然抽出手,中指抽出來得太快還蹭得小咔嬌喘一聲,但緊接著下一瞬間小咔就被同一只手狠狠抽了一嘴巴!小咔直接被打懵了,呃呃呃地繼續高潮了,臉上浮現出一個濕淋淋的紅手印,濕是因為她的淫液被小嚓的手糊在她自己臉上。
“當我跟你開玩笑呢!?”
“呃呃~~呃呃呃~~~~~~~~”
小咔稍微有點懵,直勾勾地看著不知什麼方向,小嚓也游離著眼神,拽條枕巾擦擦手。
“……抱歉,我可能做不下去了,我也是有男友的人,就算咱倆都是女孩我也不能理所當然地跟你做,更何況還在直播,我連裸體都讓所有人看光了。抱歉,都抱歉……”
小嚓說著開始重新穿衣服,先把自己的穿好,再給小咔也穿上。小咔呆愣著衣來伸手,魂不守舍地任由她擦干自己腿間的潮水然後一件件給自己穿衣服,伸著伸著就哭了,哭得歇斯底里的。
“嗚嗚嗚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
所有衣服穿好後,小嚓爬下床,順手把一條毯子蓋在小咔的頭上好把她哭鼻子的寒磣模樣遮住,然後對主持人說:
“我們還是棄權吧,這樣的分組我做不下去。”
小辣妹卻說:“誒?可是我很滿意啊?我正看到精彩呢!現在就算一槍爆了我腦袋也超值了!三位評委記得給她滿分昂!我現在可知足了!”
並沒有人因她的拱火而產生額外舉動,主持人接受了她們的棄權,小辣妹不屑地走了。直到轉播結束的一刻,小咔依然蒙著毯子蜷縮在床上嗚嗚哭。
………………
…………
……
十五.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下)
稍微平復下情緒,就都還回到演播室來。所有選手站到台上,主持人宣布:
“由鄭廚師、黑人哥哥組成的小組得分為:71分!其中碧寧評委17分,李茉溪評委19分,紫鈴蘭評委8分,觀眾27分。能與不熟悉的人進行配合,這已經是相對理想的分數了!”
老鄭眼睛一瞪:“那小丫頭又扣了我10多分!?”
紫鈴蘭說:“扣的就是你!反正我就看不慣你這人!又肥又油我也看不慣,給顧客愛撫但不給高潮也看不慣,非要把顧客做成菜也看不慣,你能不能從我眼前消失啊!”
主持人卻接話:“很可惜紫鈴蘭評委的願望要落空了,因為另一組選手,由楚可嫻、姬婉玉組成的小組,因棄權而得分為0,所以我宣布:幼少年女子組進入決賽的兩人是鄭廚師和黑人哥哥!”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台下一陣掌聲,小咔小嚓各自走下台去坐,晉級的兩人向觀眾揮手致意。
支持人又說:“決賽會給選手們更長的時間和顧客溝通,也就是說現在立刻就會進行決賽顧客的分配,這樣就能有25小時的溝通時間,從此時的下午兩點到明天的下午三點。相信和顧客充分溝通過的選手們更能做出完美的安樂死服務。分配通過抽簽決定,請兩位選手抽簽!”
主持人拿來一個圓筒,里面插著四支簽子,鄭廚師問簽子對應的是誰,主持人說等抽完就知道了。四支簽子露出來的部分沒什麼區別,老鄭和大黑哥沒什麼遲疑地各取一根,抽出來才發現簽子末端有顏色,老鄭的是黑色,大黑哥的是黃色。
主持人將簽子展示給全場,然後高聲說:“請被抽到的顧客走到相應的技師的身邊,明天下午三點你們將會接受安樂死服務。”
全場安靜下來,不知道顧客到底是誰,安靜了七八秒鍾,評委席上的李茉溪站起來,走到舞台上,然後居然站到大黑哥面前,兩人握了握手。這個嬌小而豐滿的女孩的前胸扣子承受著本不該有的拉力,隨著她的略微興奮的呼吸節奏而起伏。也幾乎是同一高度,大黑哥的陰莖在白色單布褲襠里挺立著。
“喔!?原來最後的顧客居然是評委!?”
“是的!三位評委加上我本人,我們四人就是候選的決賽顧客,這是從一開始就安排好的。而且和其他顧客不同的是,我們都安裝了思維影魄裝置,能在死後將意識以幽靈的形式延續一小段時間,以便做出打分和點評。茉溪妹妹能被抽中,實在是令我羨慕。”
“那我的呢!?”老鄭不耐煩地說。
“請被抽中的顧客到相應的技師身邊!”韋香肴再次說。
又安靜了小片刻,終於——評委席上的紫鈴蘭站起來,走到老鄭面前。
“你……”老鄭剛開口。
“別說話!”紫鈴蘭說。
“咱們……”
“我什麼也不想聽!”
碧寧說:“我倒是覺得鄭廚師人還不錯,我可能過一段時間也會去找他接受服務。”
韋香肴說:“那麼請各位選手和來賓離場休息,自助晚宴從下午六點開始。”
………………
晚宴依然很熱鬧,而且似乎菜品比昨天還豐盛,龍蝦錦鯉,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我帶著小咔吃吃喝喝散散心,也看到萬奉和小嚓在選取食物,今天有個自選食材然後當場料理的服務,我們去的時候還好排隊的人還不多。圓台上用碎冰堆成小山,上面擺著鮮切下來的女孩陰肉,有的還尚未冷卻,有的還吐露著愛液,有的隱約還在微微痙攣著,被食客們用夾子夾進生鮮小籃里,阿咕給每個籃子標上編號和烹飪方式。阿咕今天賺外快被雇為服務員了,光著屁股在小冰山旁邊忙碌,陰唇永遠是濕的,因為時不時總有賓客往她小穴上亂摸。裝著生鮮食材的小籃被送入半開放廚房,賓客可以看到自己的食物的烹飪過程,不想看的就回座位上等著,做好後服務員會根據編號送過來。
“15號紅酒煎陰小排、17號火炙私唇壽司好了,端給顧客。”
“來啦!”
老鄭今天依然要做兩小時義務勞動,在半開放廚房里給人煎肉,看見我們過來了,親自出來從冰山上取下一只小鮑魚給我們煎,正好萬奉和小嚓也在等食物。
“這個,楚可嫻和姬婉玉一人一瓣,馬上就好,煎好了你們端走。”
“為什麼呀?這只質量很好?”
他選的陰肉飽滿濕潤,肥瘦適中,陰蒂從陰縫里翹起,掰開穴口能看到里面的處女膜。
“這是你倆下午組隊沒殺的那個小婊子,剛才被我處理了。你倆簡直太可惜了,你們猜怎麼著?這小婊子其實根本就是個處女,連自慰都很少弄的那種,你們聽她一口一個雞巴的,其實隨便拿手摳摳就足夠她爽的了,下午你倆但凡走強硬路线,直接把她摁床上肏,最後咔嚓一砍頭,評分准比我們高!當然我們低也是因為有鈴蘭這小賤貨瞎媽逼懟我……”
一個背對著我們的小幫廚尥蹶子踹了他一腳。
小嚓說:“所以下午那個打扮得跟辣妹似的其實是個處女!!?”
“對,這不就是她的屄嗎,正要給你們煎呢。她求我給她爽爽,我說你太矯情了不配有高潮,給她揉到高潮臨界稍微濕點就剜了,她還罵我不是東西,我就把她活著送進烤箱了。”
陰肉排被老鄭往炙熱的鐵板上一攤,鏤空鏟子壓住陰唇的一面,被擠出的血和油瞬間發出令人愉悅的滋滋聲,一股騷液從陰縫里噴出來,就像某些被烤死前吐水的貝類生物。老鄭又翻個面煎,淋上胡椒和紅酒,罩上料理罩子燜煮,片刻之後再揭開時,一股熱氣帶著濃郁的肉香和欲求不滿的淫蕩而矯情的屄味向上蒸騰,進而很快彌漫在我們的鼻息和味蕾之間了。果然小咔小嚓一人一瓣,不多的一小條肉,配上兩根新鮮的迷迭香葉,兩人各自端走品嘗,沒什麼太多交流。
稍晚些時候,老鄭的義務勞動結束了,洗漱更衣以賓客的身份赴宴,眾人皆恭喜他進入決賽。鄭廚師穿著西裝革履,居然也有三分富貴氣質,他還帶著一位身穿淡紫色晚禮服裙的高雅少女,穿著亮閃閃的高跟鞋,華麗的裙擺上是纖細的腰肢和妙曼的淑乳,紫色長發上插著水晶發飾,臉上也塗了淡雅的妝容,向周圍人微笑著致意,挽著鄭廚師的胳膊。兩人簡直就像好萊塢明星,走在宴會廳的中軸過道上。
“老鄭,敢問這是誰家的大小姐?”
“再看看我?”少女說。
眾人定睛再一看:
“紫鈴蘭!!?”
“哈哈哈,就是我。”
“換了形象都差點沒認出你來!”
“一下午我都換兩次形象了,剛才還穿著廚師服給你們倒水上菜半天呢,也沒人認出我來,自助區里的那一大盆薯條都是我炸的。”
“哦哦哦這麼好興致!?”
“快死了總要試點不一樣的生活嘛~”
我也在宴會廳中走來走去地聊天,看見阿琳和艷棠挽著小手膩味著,也看見艾芙瑞略微垂頭喪氣地用餐,一言不發地喝著起泡酒。
“怎麼了?我問她。”
她看見我過來了,眼神稍緩和一些,說自己居然落選了,沒能和隊友達成良好的配合。我說你從來就沒和別人合作服務過,不適應也很正常。她說不是,原本一切都很順利,但最後失誤的是她自己,她在比賽時分心了,以為晉級輕而易舉,就開始觀察隊友的言行作風,以期在決賽中擊敗對方,結果因此而分心,最終造成操作失誤。
“沒事,再接再厲就行。”
………………
…………
……
(紫鈴蘭第一人稱視角)
竹筒里的簽子其實是個遙控器,一旦被抽出來就會遠程開啟電源,至於什麼東西的電源,那當然是我陰道里的這枚跳蛋了。當這兩人抽出簽時,我感到一陣震動,知道自己被選中了,旁邊的李茉溪也哼唧一聲,看來明天挨刀子的就是我倆,拋棄一切情緒和情感來說,這小東西還震得我挺舒服的。然而當我看到屬於我的顏色被握在那頭肥豬手里——雖然本來也就倆人——我還是不由得皺皺鼻子。
“請被抽到的顧客走到相應的技師的身邊……”
韋香肴看著我倆,催我倆快點上來,我知道她很想死在決賽上,所以可能現在正在嫉妒我們。李茉溪先上去了,這小妮子就是悶騷,她能被大屌黑鬼抽中估計此時正心花怒放呢,心花和下邊的什麼花全都開放了。這小跳蛋沒想到功率挺大,把我震得稍有些直不起腰,甚至想要抑制住嬌喘也很艱難,此時肥豬也在催著問“那我的呢!?”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干脆走上去,面對肥豬站著。
“嗯~~嗯嗯~~~”
“你……”
“別說話~!”我懷疑他看出我塞著跳蛋來了。
“那咱們……”
“我什麼也不想聽!”
韋香肴說我在死前還能活25個小時,我實在不怎麼期待,尤其是還要跟這頭肥豬在一起,我寧願他現在就把我宰了。
終於捱到脫離攝像頭和眾人的注視,我走到更衣室,發現肥豬也跟著我。
“你要干什麼?”
“這25個小時我不打算讓你脫離我的視野之內了。”
“我還要上廁所、洗澡、換衣服。”
“沒錯,包括所有這些時候。”
“我姑且也是安樂死顧客,不是你的私人肉畜,沒理由反而成為你的娛樂工具。”
“我認為我的行為是在對你進行服務,如果你不滿意的話給我打低分就好,反正你也從來沒給我高分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生氣又沒法拿他怎麼樣,氣到一定程度突然覺得無所謂了。
“隨便吧,愛觀察就觀察吧,我現在要換內褲了。”
我脫下鉚釘靴,解開骷髏頭樣式的皮帶扣,使黑色皮短裙自然褪到腳腕,露出我最愛的一條紫色蕾絲內褲,淺紫色的內褲襠部有一道深紫色水痕,這也是我不得不換內褲的原因。我還沒進行下一步動作,肥豬扒住我內褲後腰,一把就拽下來了!我稍微一夾膝蓋,滿腦子都是羞澀和憤怒。
“嘖!我下邊還從來沒被男的看過。”
“看來也沒被摸過?”
“那不是廢話……”
突然一只咸豬手就貼上我屁股了,三只手指搭在私處,我扶著櫃門略微彎腰,倒不是想屈從於他,而是因為跳蛋震得我有點站不穩。然後就在我滿心想要踹他一腳的時候,這只肥豬對我下了第一個命令:
“把你屄里的跳蛋擠到我手上。”
這不是什麼請求,他的語氣告訴我這是一條不容違抗的命令,我感到一絲屈辱,我不喜歡他用侮辱性的名詞稱呼我的身體部位,更不想讓他的手碰到我的體液。但是陰差陽錯的我的陰道一抽動,執行了他的命令,跳蛋稍一沒夾緊,由深而淺地向下滑出,半只跳蛋滑出陰道口的時候我還試圖夾回去,但是陰道口太敏感,震得我使不上勁,又受到他的一聲低沉的“聽話!”的鼓勵,於是不再逆反地完成了他的指令,一枚帶著我體溫、氣味和愛液的小玩具滾落到他手心里——被他聞了聞,舔一口,然後扔進垃圾桶。
“淫水挺干淨,看來你還是個雛兒,處女膜自己摳掉的?”
“嗯。”
“你們這幫小騷屄就容易摳屄時候沒輕沒重,膜不是讓人肏掉的真是可惜了。可惜啊可惜啊,這麼好的一副屄被你自己糟踐了。”
“我自己的陰部憑什麼非要留給別人破處才不算可惜!?”
“是不是你自己的還不一定。”
他用力搓手,把手搓熱,突然摁住我陰部,指縫夾住我陰蒂和陰唇揉搓!我下半身一下就沒力氣了,而且幾乎也一瞬間就意識到:這個男人太擅長愛撫女孩陰部了,甚至比我自慰更能帶給我快感!這是不知摸過多少副女孩陰部積攢下來的經驗,而且看來他的經驗也完全適用於我的這一副。
“我要摳你屄了。”
這倒不是什麼命令,而只是一句聲明,我沒什麼可做的,他只是說給我知道,但我的身體依然對他的聲明起了反應,我的陰道——多半是如他所料地——分泌出新鮮的潤滑液,比我的思維更早一步做好了被插的准備,而他也順勢用中指頂進去,直接頂到連我自己都未曾探尋的最深處!
“呃嗯~~~~~~~~~~~~”
沒什麼別的感想,就是覺得他觸及的每個位置都恰到好處,對我來說這是我的初體驗,但對他來說這只是個敏感點長得不算太歪的普通的女孩陰部,套用經驗就能使其舒服得懷疑人生。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摳三下再快速地抽插五下,摁住我陰蒂畫圓,抽我陰部一巴掌,指甲撓幾下尿道口,要不是我憋得緊差點尿了,就在我夾緊下體時他又粗暴地捅入陰道深處!
“從現在起我對你的屄有絕對的占有權和使用權,你自己沒有。”
這也是一句聲明,沒有容我做回應的余地,我拼命夾緊下體以抵御他的入侵,但是一股新鮮分泌的愛液就仿佛在承認他的聲明,當他用兩根手指將我的陰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寬度時,我的一聲短促的“嗯~!!”的嬌喘也仿佛在認可似的。
“嗯嗯~~~嗯嗯嗯~~~~~啊啊~~~~!!!”
“你快高潮了。”他說。
我本來想說沒有,但我的下體咕唧咕唧地收縮著吮吸他的手指頭,好像在說“是的!是的!”於是我的口頭否認也只能淪為謊言,還不如在嬌喘中沉默。我確實快高潮了,這頭肥豬簡直就像自帶快感傳感器,總能檢測到下一秒鍾我的哪個部位最渴望被摸,總能持續使我的快感增幅。我感覺我確實快要不行了。
“我再摳你三下你就高潮了,而且是你生前最後一個高潮,好好享受吧。之後我再怎麼摸你肏你都不會讓你泄,直到明天這會兒你死。”
“你~~嗯嗯嗯~~混蛋~~~~!!!”
“一下,兩下,三下。完事!”
他果然在我體內猛摳三下,我一下就過去了,一股熱流在我下體迅速凝聚,但此時他卻抽出手!我心里一沉,難道現在他就要跟我玩什麼高潮臨界中止的play了!?一股難耐的酸脹感想噴發又噴不出來,把我急的直抖腰部。
“不是說~~~嗯嗯~~~這次給我~~~~”
“你已經高潮了。”
“我……沒有!”
“我知道沒有,但是已經不可逆地生成了。泄不出來不是因為我沒摸到位而是因為你自己的心理原因,我要是幫你解決的話叫我聲主人再說句騷話給我聽。”
“嗯。”我心想他胡言亂語什麼呢。
他把我帶到牆邊,牆邊是一排下水地漏,他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高潮不出來是因為你知道自己要潮吹,但又有不想隨地小便的潛意識心理障礙,何況地上還有你的裙子和鞋,你的潛意識阻止你隨地亂尿。”
“什……”
他站在我背後,雙手反握我膝蓋窩,突然把我向上一抬,把我雙腿分開,我被迫膝蓋彎曲,大腿前伸,臀部下沉,後背靠著他肚子,就好像一兩歲小孩被大人把著撒尿似的!我看著前方的下水道,突然產生全身心的解禁感,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
“尿吧。”他在我耳邊說。
“嗯。”
我的小穴順從地尿了,准確地說是潮吹了,我也輕輕嗯了一聲,不是嬌喘而是確實在對他進行回應。堅實的手臂舉著我的膝蓋窩,我的大腿外側摩擦著他的小臂肌肉,我背靠著柔軟而令人安心的肥肚子,閉著眼睛任由自己下面的小花絢麗地綻放,小花綻放得如此絢麗,誰叫他的手指剛剛在我的小花苞里面耕耘得那麼有技巧!我的臀部和後腰隨著高潮的快感而一下下地前後擺動,向後翹時撞擊著他的褲襠,而每當向前挺時就會送出一股潮水,如箭一般澆在我面前的牆上和地上。
“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的腦袋也越過我的肩膀俯視我下面。
“你的小屄高潮時候還挺可愛……”
我的小什麼的毫無廉恥地嗶嗶夾兩下以回應他的夸獎。
“……可惜是你生前最後一次了。”
“嗯。”我再次輕哼一聲作為回應。
然後想起剛剛他讓我叫他主人,於是我也就不再矜持地輕聲說:
“感謝主人使我享受到人生中最後一個高潮,比我自慰時候的所有高潮加起來都舒服得多~~!!!”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摸的。”
他看我快感差不多走完了,於是把我放下來,用毛巾疊成方塊擦拭我胯下,然後給我塞一只新的跳蛋。我正在櫃子前更衣,他把我小腿抓起來,腳腕戴上銀鐲子,據說是快感傳感器,然後突然聞我腳。我說我腳在靴子里悶了一天,脫鞋時候連我自己都能聞見味兒,就算對足控來說是不是也有點太重口味了?他說就要這樣的才有味道,尤其是女孩高潮過後的腳心汗里別有一種獨特的芳香。
“回房間我給你足交,就當報答你給我舒服了。”我鼓足勇氣對他說。
“那得是大晚上了,現在我有點事要忙,或者不如你跟我一起來吧,與其閒著不如讓你最後一天發揮點價值。”
“什麼?”
他扔給我一套廚師服:“穿上。”
………………
“25號桌焦溜奶尖,33號桌糖醋蹄丫段,8號桌老醬肥腸,41號桌麻辣油潑腦,趕緊端出去,不然該涼了!還有12號桌單加的銀露小蘸碟,一塊端出去!”
“我端不了這麼多啊!”我焦頭爛額地說。
“腳步要穩,手眼協調,趕緊去吧,今兒晚上這才剛開始呢!”
我出去忙一圈,還收了波空盤子,兩分鍾後轉回來,又有許多新做好的菜在等我了。連軸轉了好幾圈,送出去了感覺好幾十盤菜,收回來了好幾十個空盤子,以為多半個晚上都過去了,恍然一看表才過了10分鍾,第一次感到餐廳里這群人怎麼這麼能吃!我盡全力加快身體的運轉,看著悠閒聊天喝酒吃飯的其他人簡直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又順勢收回幾個空盤子和空杯子,回到廚房被主人一通臭罵:
“太磨嘰了!能不能有點用!”
“是!是!!!!!”
轉念突然覺得不對:“我憑什麼要幫你……”
突然一大盆肉湯被推到我面前:“豆蔻人參湯,VIP包廂3號!”
湯盆簡直比最大的臉盆還大三圈,一整個熟透的女孩在里面頷首抱膝坐著,晶瑩剔透蒸汽四溢,多半盆嫩白如乳的高湯浸著她腳和屁股,湯里浮著人參枸杞紅棗杜仲。
“我送過去!?這是一整個女孩煮的吧!?而且體重估計跟我差不多!”
“當然了,豆蔻之年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是,我是說我怎麼能抱得動!”
“不是有手推車嗎?”
“我說的就是我怎麼抱推車上去!”
主人一臉不耐煩,放下手里的湯勺,跟我一起把湯盆抬上推車,盡管我只承擔一半的重量也覺得腰都快斷了。我累死累活地推著車回來,看見他正在大堂里顯擺廚藝,周圍人紛紛贊嘆叫好,看得我一陣不爽。
“大家請看這道青梅百合盅,選用兩位自幼相識的12歲少女,情竇初開之時察覺對方心意,是真正的百合情侶。現將這對嬌柔可愛的少女戀人放入深缸蜷縮而坐,使她們面對面相擁,唇齒相吻,酥乳相貼,幼陰交合,兩穴內連一尺余長花刺參,稚足互盤於後腰。盅內填入5斤鮮采卷丹百合,以高湯黃酒微火燉熬。二女交合於盅內,含情留戀,頻頻絕頂,三刻余鍾酒湯初沸方才雙雙氣絕,自此魄散,音容顰笑不復存在。再煮五刻遂可開盅,稚子嬌肉香溢十里。這道上乘藥膳摘自古籍《白家藥膳譜》,是經典中的經典,正所謂‘碧玉佳鏡合雙逝,乳兒佳肴一盅香’!”
“好!!!!!”
他看見我忙完了,招呼我過去乘湯,我從盅里舀出湯來,又用長筷子從百合女孩身上夾下燉爛的肉,每只碗里半碗湯一塊肉再加兩瓣熟百合,一碗碗分給顧客。看到他在眾人的追捧中意氣昂揚紅光滿面,站在身邊的我也逐漸有了些微小的高興。
“楚可嫻!姬婉玉!我特地把兩副陰肉分別給你們留著,吃了之後補身子!文店長也務必嘗嘗,嘗嘗我這班門弄斧的手藝是否還有三分正宗?”
只有楚可嫻猶豫一下過來取,我把帶著陰肉和海參的一碗湯給她,姬婉玉原本只是遠遠地瞪我們一眼,但是後來不知為何也來取了。
晚宴還長著呢,但是他說他的義務掌勺時間結束了,從干活的變成享福的,帶我去更衣室換衣服。他說他希望看見我最耀眼的一面,站在他身邊能給他長臉,於是我拿出從未穿過的禮服裙,在他面前穿好,整理好,轉一圈,問他怎麼樣。
“好看。”
“嗯!”
於是宴會的下半場我們簡直變成社交明星了,當然明星主要是我,他一頭肥豬再怎麼油頭滑面也明星不了。聊天之余我們吃了點東西又小酌一口,他說讓我別多吃,把胃留到午夜後。
………………
回到酒店才發現,他的房間就跟我對門。
“早知道住這麼近我前倆晚上就夜襲你去了,或者你自己乖乖過來也行。一想到你給我打這麼低分我就來氣!”
“嘁,還要報復我給你打低分呀?”
他把門一關,撩開我裙子後擺,裙子里面沒穿內褲,我用雙手把小穴掰開給他看,小穴里塞著一枚遙控跳蛋,是他下午給我塞的,比抽簽時候的那個更加劇烈,而且還設定好了高潮臨界中止程序,整個一下午他掏出手機就能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和快感值。
“跳蛋啟停了16次,也就是說16次你快感值突破95,最高一次居然衝到99,時間是在……20分鍾前?”
“跳最後一段恰恰舞的時候,有幾個夾腿的動作實在太刺激了。而且我真沒想到你這麼肥居然也會跳舞而且還挺靈活!”
我邊說著邊做出幾個舞蹈動作,讓他看我扭來扭去的光屁股。
“我還沒想到你呢,你平常那打扮像個跳街舞的。不過也虧你沒穿內褲能把跳蛋夾住,前半場穿廚師褲勒得緊還好,後半場穿裙子我還心想你什麼時候掉出來呢。”
“就是啊!都是我自己夾得緊!有好幾次震得我差點去了,跳蛋也沒及時停,我就為了不滑出去才拼命夾緊下面,結果順便也把高潮憋住了。”
跳蛋又開始震動,我坐在床上,高跟鞋半脫下來,向他伸出一條腿,高跟鞋掛在我的腳尖上晃動,他幫我把鞋脫掉,鼻子湊過來聞我腳,從我腳心順著腿部內側一路聞到我腿間,陰部掛滿了我的愛液和汗水,可能還要漏出來的一點點尿液。
“主人干嘛聞人家……這麼髒的地方呀~~”
“嗯,不錯,這才叫女人味兒。”
“主人您看,跳蛋正在我的小穴里跳呢,快感又到90多了,這是一副想高潮又得不到主人許可的可悲的小淫穴,而且到死都不會有了。”
“你不是中午還看我不爽呢嗎?”
“哼!現在也看主人不爽!恨不得用小穴把主人的雞雞夾疼!”
西裝褲的拉鏈一拉,一根男人的陽具頂住我的陰道口!
“跳蛋擠出來。”
我兩只腳腕被他雙手抓住無法移動,小穴興奮地一夾,擠出一小股愛液,這次反而把跳蛋反向擠出來了,牽著黏絲滾落到屁股底下。突然我下面以前所未有的尺寸被擴張開來,我就這麼被上了,粗壯的男性生殖器填滿了我的下體,而他居然才只插入一半左右的長度!他就這樣摁著我狠狠地抽插幾下,我就感覺仿佛有個打樁機在狠狠地鑿我下面!
“叫你丫給我打低分!早就想肏死你了!”
“呃~!!呃~~!!呃~~!!噢~!噢~!噢噢~~!!!”
我終於理解什麼叫‘被肏得嗷嗷叫’了,因為這就是此時的我!我被干得大腦放空,什麼思緒也沒有,直到一兩分鍾後他突然拔屌走人——簡直比快感傳感器還靈敏——正好卡在我快要去的前一秒!
“啊呃呃呃呃呃呃~~~!!!”
我也不問他為啥不多插兩下,也不會求他別停,我知道他故意的。於是我的初次做愛經歷到此告一段落,從我主動掰開小蜜穴開始,以他邊干邊罵我打低分為中間過程,到他精准無誤地拔屌走人以禁止我高潮為止,歷時大約兩分鍾。
“洗澡去吧,我讓你留著胃是要給你做夜宵,材料都准備好了。”
我遺憾地擦干小穴站起身來。
“主人……能不能問主人一個問題?”
“問吧。”
“為什麼主人這麼熱衷於……讓女孩子不准高潮的玩法呀?”
“你是想聽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回答?”
“正經的呢?”
“人在高潮的時候會產生大量多巴胺,前額葉皮質被充分激活,女孩會產生催產素,使你產生愉悅感,與此同時還會產生抗利尿激素、能夠緩解疼痛的內啡肽等等不勝枚舉的激素,所有這些激素作用在其受體上,使你感到極度的愉悅。然而一旦高潮結束,這些激素的分泌瞬間減少,你會感到疲憊、情緒波動甚至抑郁。所以我傾向於在臨界狀態下中止高潮反應,多次循環的過程中反而能使上述激素持續分泌,能夠始終將你維持在飢渴、亢奮、對疼痛不敏感的狀態,也會大幅度減少對死亡的恐懼。”
“哦哦哦我也沒聽懂。那不正經的來說呢?”
“還是那句話,賤貨不配活著高潮。”
“哼!!!”
不過他突然又說:“鑒於你今天晚上表現不錯,死前再最後獎勵你一次。真的就最後一次,不會再加了,想想怎麼給自己舒服出來,別把機會浪費了。”
我眼前一亮,光是聽到這句話就差點憑空把機會給浪費了。
“主人,我先去洗香香~”
“去吧,我做飯20多分鍾。”
“嗯!洗漱用品都在我屋呢,要不然回去洗。”
“也行,去吧。”
我探頭看走廊里沒人,裹著浴巾跑回我屋,想起他說“早知道就前兩天來夜襲你了”,我臉一燙,把房門和浴室門都留了個縫。
打開熱水,衝掉一身的疲憊,打上洗發液和沐浴液,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當我關掉噴頭開始打第二遍洗發液時,隱約聽到房間里有腳步聲,但又不像是胖子,可能是客房服務。我就這麼開著門縫讓客房小哥在我屋里轉來轉去,想想簡直太刺激了。我繼續哼著歌洗澡,把洗發液搓出豐富的泡沫,泡沫稍微遮住眼睛,我怕眯眼不敢睜開,正要開花灑衝掉,卻聽到浴室門也被推開了。我緊張得稍一深呼吸,能感到有人站在我身後,下意識地想喊但又猶豫一下,正猶豫著聽到他擠了一下什麼護膚品,聞香味是我的嬰兒潤膚乳。這東西可貴了,我心想哪個混蛋亂動我東西干嘛,緊接著他卻將潤膚乳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手指借著潤膚乳的潤滑毫無征兆地插進我小菊花里!
“嗯~~!”我翹著屁股輕吟一聲。
緊接著他把拉鏈拉開了,和剛才的聲音不同,果然是另外的人,我本不該這樣順從的。不過當他把J8插入我屁眼的一刻,我做出的唯一反應就是把小菊穴夾緊,讓他更舒服一點。不管這是誰總之陰莖不算大,要是剛才那根的話給我爆菊早把我給疼死了,但是這根居然還好,進進出出了十幾下,我居然還挺舒服。我還怕他不知道我不准高潮,怕他把我弄得太刺激,但他很快就射了,拔出來射在我後背和屁股上,射完之後提上褲子就跑了。
“嘩嘩嘩……”我打開水把泡沫和後背的精液衝掉。
回到主人那邊,他已經做好飯了,是法式小羊排。他看我一眼,稍微抬抬眉毛。
“怎麼就一根煙的功夫你就被別人肏了?”
“沒……沒有!主人在說什麼呀~?”
“浴巾解了,轉過去!”
我服從命令,突然屁眼就被他摳了一把,我嬌喘著知道自己露餡了,腸子深處的潤膚乳香味可洗不掉。
我正在想自己會有什麼懲罰,結果什麼也沒有,他讓我圍上圍巾,什麼也沒說。不一會兒有人敲門,說是客房服務,進來的是個跟我差不多同齡的男生,穿著整齊的制服。男生看到鄭廚師欠身致意,下一秒又看到我,突然眼神不對勁,恨不得飄到後腦勺,我也大概猜到了,一把抓住他手腕聞他中指。
“小哥哥,你手上什麼味呀?怎麼這麼香?”
“我……我……”
“該不會是嬰兒潤膚乳,和本小姐的屁眼味吧?”
“我我我……”
我於是向主人解釋:“當時我眯眼睛了,沒看見是誰,現在看來就是他。”
“哦?年輕人膽子不小?”
男生終於承認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干的!我看見紫鈴蘭小姐的門沒關,她正在洗澡,我本想給她關門,但看到她的身體,又想到她明天就會死,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我說:“你褲子拉鏈都沒拉!”
他低頭一看,趕緊拉上。
主人說:“我們正要吃飯,來給我們倒酒。”
“好……好!!!”
面對面和主人坐在大落地窗旁的小桌上,看著窗外的叢林和月光,脂香四溢的小羊排安安靜靜地躺在白盤子里,就好像明天的我,盤邊配一叢鮮蔬沙拉,里面用了本地產的最上好的牛油果。清澈透明的低酒精度起泡酒被斟入香檳杯里,活潑的氣泡在淡黃色的酒液里爭相上浮,和我肛交的小男生有模有樣地在一旁侍餐,眼神依然不住地瞟我。
“以後可別這樣了,我要是報案的話你的罪絕對夠閹割之刑。”
“是……是!紫鈴蘭小姐對不起!”
這時又有人敲門。
“誰啊!!”主人問。
“是我,可嫻,給鄭叔叔送來濕漉漉的小騷屄了。”
“今天沒空。”
“不嘛不嘛!可嫻下面濕濕的~~~”
主人打開門,果然楚可嫻站在門口,主人示意她轉身,抄起一根黃瓜插進她陰道,咕唧咕唧使勁抽插十多下,她突然就高潮了。
“呃呃呃呃呃呃呃~~~~~~~~~~~~!!!”
主人一抽她屁股:“爽完了滾吧!黃瓜送你了。”
“呃呃呃~~~可嫻還想要~~~~”
我突然靈機一動,跟小男生說:“去,你倆上我屋玩去。”
楚可嫻看一眼:“咦,比我還小的男孩?”
“對,今天給你換換口味。”主人說。
“好!!!謝謝鄭叔叔,也謝謝評委妹妹啦!明天加油!”
“也謝謝你,謝謝你們這些安樂死技師能讓我們死得沒有痛苦。”
於是楚可嫻領著小男生夾住黃瓜歡快地走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主人說我還有一次高潮機會,但我不想浪費在今天,所以反而自覺地夾緊小穴,哪怕他把我插得爽得不行了也要好好地憋住!其實和主人做愛是很快樂的,也不存在什麼高潮臨界中止之類的,雖然不泄但也沒有那種焦急的不適感,而是一種酸酸麻麻的、如直流電一般的持續的舒服。主人用肉棒插我,看我快要高潮了就放緩頻率和幅度,看我憋得還算用力就狠狠地肏我兩下,看我實在憋不住了就拔出來靜置幾秒,等我把最“危險”的那股勁兒退下去了再繼續插入。按照這樣的節奏我們能干一晚上,不過主人說最後一晚還是要休息好,我是不會高潮的,所以就以主人的射精結束。主人問我想讓他射哪,我直接就用小穴套住主人的肉棒了。
“請主人射在人家的……高潮禁止的……小騷屄里~~~”
主人又插我兩下,然後突然就射了,大肉棒在我里面一顫一顫的,也差點把我弄到高潮,我感受著溫熱的精液流入身體,拼命告誡自己說要好好憋住,只有主人有資格享受快感,而我作為小賤貨不配高潮。主人看我忍耐得好,射精之後給我擦拭小肉瓣,獎勵我一片創可貼把小肉縫貼起來,這樣就能把精液牢牢鎖住。
“謝謝主人!”
關上燈,不定鬧鈴,我蜷縮在主人懷里,腳尖在肉棒上輕蹭,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
“我到現在才確認,您確實是在服務我。”
“否則呢?”
“否則還以為是在拿我當娛樂工具呢!”
“嘿,那我干嘛不去買一頭肉畜。”
“反正被您殺死的女孩子都要被吃掉,其實也就等於是小肉畜了吧?然後我也是!”
不過當第一絲困意襲來時,我還是哭了,抱著主人的胳膊哭得稀里嘩啦的。
“沒事,沒事,明天很快就過去了……”
“我真希望明天能夠早點到!”
“死亡終究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不要再用更悲傷的回憶折磨自己了。”
“我忍不住啊!都是我的錯!我把本屬於我的臂彎讓給其他女孩,對自己說這是為愛而放手,我以為她會比我對他更好,我以為他會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幸福!我哭著安慰自己說只要他幸福就好,看著他們的背影傻笑,靠著公園的長椅上,回憶著那個曾屬於我的肩膀……那時的我還那麼傻,以為這是所謂痛並快樂著……”
“嗯。”
“……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多麼惡毒,嫉妒心把她逼成了瘋子,當我看到他渾身是血地敲開我家門,我的心都快碎了!那個女人追殺他,就因為他不願扔掉我們一起養過的小倉鼠,那個女人提著阿倉的屍體追到我家,把阿倉扔到我臉上,然後說我是狐狸精!她得到了我夢寐以求的東西,然後從來沒有一天珍惜過!幸好警察過來把她擊斃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人死,看到腦漿四溢的場景,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長舒一口氣。”
“最後呢?”
“最後他死了,我沒能回到他的臂彎里,倒不是當天失血過多,而是那個女人自帶不治的傳染病,傳染到了他身上。我在病房里陪他度過最後的一個月,但已經回不到曾經的樣子,他說做愛可舒服了,我們曾經在一起時都沒試過,我鼓足勇氣在他面前脫掉衣服,但不知道因感染而首先被切除的器官就是他的生殖器,那天他看著我的裸體直接發狂了,把病房砸個稀巴爛,然後當晚就自殺了,沒找什麼安樂死服務,而是一頭跳進了焚化爐。”
“你為這個故事而死,不值得。”
“您不是專業的安樂死技師吧?專業的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勸人活下去。我們都是孤兒,我的世界里沒有別的精神支柱,他死後我一個月沒睡著覺,再睡著就是我簽好安樂死合同之後了。”
“簽合同後你後悔嗎?”
“您越來越不專業了,該改行當心理醫生。知道為什麼我剛才哭了嗎?因為我稍微對明天的死亡產生了一絲恐懼。我不是因為恐懼而哭,而是因為矛盾而哭,回想起那段難眠的日子,再預想明天的死亡,我剛剛意識到了一件事——”
“嗯?”
“我不能又怕活著又怕死。”
他摟著我的身體:
“我知道了,無論明天你是何種情緒和狀態,我都會履行合同把你弄死。”
“謝謝您。”
我們安靜下來,聽到對面楚可嫻的毫無廉恥的浪叫聲。
他問:“你覺得楚可嫻怎麼樣?”
我說:“我聽說過她的事。經過那次事件之後變成如今這樣也算是一種心理調節,但只不過調節的方向錯了。”
“什麼意思?”
“她再這樣下去的話,並不會因性愛的歡愉而重新發現世界的美好,她不是個快樂的婊子,而是個痛苦的自殘者,她的性癮就是自我摧殘的方式,每次做愛都是在把自己的內心世界折磨得更千瘡百孔。”
“原來是這樣,你還分析得挺周到。”
“只因為我即將死去,我能看到正在和我同向而行的人罷了。”
“你是說……”
“嗯,是的。”我不等他說完就肯定了他的猜測。
我們又閒聊了會兒,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
一覺醒來,是我喜歡的多雲天氣,看不出是大清早還是中午,能看到江水涌動,四五級左右的風在吹動樹葉。我趴在柔軟的大床上,不知主人去哪了,正稍微有些擔心,停到廚房有動靜,於是便安心了少許。陰縫上的創可貼還貼著,陰道里面滿滿的,里面是主人的精液。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平趴著把臉埋在枕頭里,突然覺得主人碰到我下面,呲啦一下把我創可貼撕了,黏膠部分正好扯到小陰蒂,我下面噗唧一響,把主人在我屄里悶了一晚上的精液和混合進去的我自己的愛液給擠了出來!然後主人突然開始肏我屁眼,大屌隔著腸子頂著我子宮,把殘余的液體都擠出來,在腿間的毛巾上流了一小灘。
“嗯嗯嗯~~~~”
主人肏我幾下就又走了,把毛巾扔進筐里,我這才睡眼惺忪地坐起來,迷迷瞪瞪地擦干自己下面。
“……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要死了,醒來一看發現自己還活著。”
“沒事,你確實要被我宰了。”
我有些恍然,分不清夢和現實,看了看窗外的烏雲,又呆坐了幾分鍾。
主人正坐在床尾看書,也不知道看什麼,我於是爬過去摟住他後背,也探著頭想一起看。
“主人在看什麼呀?”
“菜譜。”
主人捏捏我胳膊,又捏捏我肚皮。
“這又是在干嘛?”
“試試你的脂肪量,看看每個部位分別適合做成什麼菜。”
他又掐一下我乳頭,我被刺激得一縮脖子,他在我乳房上稍微捏兩把,然後點點頭說:“蒸米粉肉還可以。”
“那人家的肚肚呢?”
“不算太肥,可以白煮了蘸小料吃。撅著屁股。”
我對主人把小屁股撅起來,主人左右抓了抓。
“屁屁要怎麼吃呀?”
“應該是把你整個中段全都截下來,盆腔里的尿泡跟腸子掏掉,子宮劃個十字花切開,然後直接過油炸。因為你屄和屁眼屬於比較緊的那種,吃起來應該挺脆。”
“咦?不應該是軟軟的嗎?”
“不是,陰道壁是平滑肌,不會像牛肉那樣燉爛,口感就跟爆肚似的。我再確認一下你陰道收縮力。”
主人突然把中指插進我小穴,我舒服得使勁夾緊,他摳了我兩下就把手拿出來,伸我嘴里讓我舔掉我自己的新鮮愛液。
“不錯,就在整坨的中段肉上一塊兒炸吧,就不單剜下來了。”
“人家的小騷屄騷騷的,會不會不好吃呀?”
主人一巴掌抽在我小穴上:“你還知道自己騷!還整天淨想著高潮!高潮完就更騷了,能忍住了還好點!”
“咿~!那我憋住~~!再也不敢高潮了~~~!!!”
“就憑你個騷婊子也憋得住?”
主人突然摁住我陰蒂猛揉,這次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力氣!我突然意識到他是真的要給我高潮了,與此同時他也說:
“我不是說獎勵你再活著高潮一次嗎,一會兒我也懶得肏你了,要爽就現在吧。”
“呃呃呃呃呃~~~~”我努力憋住。
“嘿?怎麼這次還跟我對著干?”
“因為主人說賤貨不配享受高潮~~~~”
“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呢?”
“主人是不是說沒有高潮的小穴會更好吃一點?”
“對,另一方面是死前憋住不泄的話就有更大的幾率出現死後高潮,死後高潮觀眾都愛看。”
“那我就不要機會啦!”我說。
“真不要了?”主人用力揉著我的陰蒂說。
“真不要了嗯嗯嗯~~~”
“我以能讓你高潮的力度摸你半分鍾,看你能不能靠自己的意志憋住不泄。”
“誒!?我自願不要高潮卻反而……啊呃呃呃~~~~~”
主人真的突然開始對我陰蒂瘋狂蹂躪,我要是不憋住的話恐怕一瞬間就會高潮出去!但這一次我握住拳頭,緊咬住牙,小屁股也繃住勁,非要和主人對著干,心里默數30秒。主人的手把我弄得太舒服了,簡直不是普通夾緊就能輕松憋住的!就在我快要不行了的時候,30秒終於到了!
“不錯,你也算是靠自己的意志完成了一次高潮臨界中止。”
“嗯~~!嗯嗯~~~~!人家是不是很厲害~~!”
“我還是沒用最大勁,否則的話你其實夾不住的。”
“人家知道,其實主人也只是試探了小穴一把而已。”
“不過由此可見你是真的賤,普通賤貨只會求我給她們高潮,你是反而為了讓人看你死後高潮而把活著高潮的機會給憋回去了。”
“謝謝主人夸獎!!”
“獎勵你一個別的服務吧,過來。”
我低聲嬌喘著被主人帶到浴室,他居然給我洗澡,不是普通的打個沐浴液就完事,而是還認認真真地幫我搓泥。我說我身上沒泥,他一搓就是一卷,我說我髒死了我自己來吧,他說讓我別亂動就行。主人把我從頭到腳都洗得干干淨淨,害羞的地方也都洗到了,用浴巾擦干之後又把我抱到床上,我又忍不住想再睡一覺。
“別睡了,還仨小時就該上場了。”
“咦?原來現在都中午了?”
“誰知道你死前一天還這麼能睡。”
“那我趕緊穿衣服!還沒化妝呢!衣服衣服……”
我猶豫片刻:
“我要回歸平常的裝扮。”
“嗯,穿吧,我給你最後再做口吃的。”
………………
平心靜氣地坐在梳妝台前,和平日沒什麼不同,乳液還是要塗的,然後是粉底,散粉,按部就班使臉蛋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呈現出最完美的樣子,塗上淡綠珠光眼影,眼线夸張地向外畫長,用睫毛刷把睫毛刷得略微翹起,最後塗上嫩粉色光澤唇釉,平日里必抹的腮紅今天就不必了,今天我臉頰上的天然紅暈紅得遮都遮不住,我能感到自己從頭到腳都在亢奮著,右側眼瞼下方貼個亮閃閃的小星星,眨眨眼睛感覺自己漂亮極了。頭發好久沒染了,紫色稍有些淡了,我用梳子用力理順,雙馬尾捆在比平常略下一點的位置。
“一會兒怎麼宰我呀?”
“像我上次那樣削開後腦勺,把你腦子拽出來?”
“我想要瞬間就死的死法,能不能別活著折磨我?且不說削後腦勺疼不疼,把腦子拽出來之後我是瞬間死亡嗎?”
“不是,可能還會殘存幾秒鍾思想。”
“也不知道我腦子在你手里會想什麼,還是換個死法吧。”
他打開灶具開始煮飯。
“燒死怎麼樣?”
“也不是不行,那我的肉是不是就浪費了?”
“所以我想,要不然只燒腦袋?”
“也行,正好我不喜歡別人吃我腦子。”
我對著鏡子以各種角度擺動腦袋欣賞自己的唇釉。
“但是我腦殼會不會太厚了,導致腦袋要燒好幾秒才死?而且燒到一半該不會還會讓人看見我骷髏頭吧?”
“那不正好跟你皮帶扣上下呼應?”
“嘖!說正經的呢!”
“那不會,我又不是給你酒精罐頂然後點火,我有個專用設備,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嗯,總之可別讓我疼太久!”
打開衣櫃,發現我的衣服已經洗過熨平了,皮裙子和鉚釘靴也刷得干干淨淨。我聞了聞洗衣液的清香,還稍微有些香煙和調味料的味道,看來他是親自給我手洗的,應該就是在我睡著的時候。我套上心愛的黑色吊帶背心,胸前的圖案是抱著布偶貓的Anarchy Stocking,穿上軟質皮短裙,骷顱腰帶松垮地圍在腰部,再來一條搭在左胯上的鈦鋼腰帶鏈,感覺自己瞬間變酷了許多,穿上和Stocking同款的藍黑條紋過膝襪,略緊的襪子勾勒出腿和腳的輪廓,此時穿上的時候這還姑且算是我的腿和腳,再被脫掉的時候里面的就只是等待下鍋的蹄筋、膝骨、棒骨、腱子肉之類的了,最後穿上外形唬人的高筒皮面鉚釘靴,站在穿衣鏡前扭扭,不知為何感覺自己今天格外的完美,據說初次愛愛之後的女孩會一夜間改變氣質看來是真的?衣櫃里連小發卡都准備好了,唯獨沒有文胸內褲,我知道這是他沒打算讓我穿,於是也就不多問地保持上下真空狀態,背對鏡子彎腰扭頭看鏡子里的背影,稍微一抖小屁股使皮裙後擺向上一跳就什麼都看見了,我羞得感覺用雙手捂住後擺,告誡自己今天可千萬不能像平常一樣大刺刺地盤腿蹬腳之類的了!
我跳進廚房:“嘿!主人看我怎麼樣~!?”
他正在煎香腸,扭頭看我一眼:“看見你這副打扮我下意識以為你要罵我呢。”
“切!本來就是!變態人渣死胖子去死去死!今天給你打零分噢聽到沒有!”
“沒給我打負分真是謝謝你了。”
“要是能打負分的話絕對給你負十億分!把你褲衩都扣掉!”
“我的沒了還有你的。”他從兜里掏出我內褲聞一口又塞回去。
“咿!?敢偷我原味內褲!”
“隔夜之後仿佛更加香醇了。”
我氣鼓鼓地跺著腳陪他做飯,這頓遲來的早餐似乎很豐盛,他把香腸片盛進盤里,又把生雞蛋打進大碗。
“轉身彎腰。”
我下意識地照做了,照做之後才發現這不就是我看鏡子里自己走光的姿勢!?他把我裙擺撩起來,把小木勺伸到我胯下:“我接點你的淫水當調料。”
我氣得握住小拳頭跺腳:“當我是酸奶機嗎說有就有!”
他用勺尖輕撥一下我陰蒂:“你屄能不能流水兒我不比你清楚?”
小肉芽被撩撥著的同時又聽到這話,小洞洞里面憑空淌出一股熱流,順從地把他想要的淫水流給他了,明明是我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卻又只聽別人的,氣得我忍不住輕喘一聲。他用勺順著我陰縫把流出來的刮掉,還真刮了多半勺,牽著絲地傾入雞蛋碗中。
“再來點。聽話。”
我本想夾住小穴不給他了,但是他讓我聽話,本小姐憑什麼聽他的話?然而本小姐的小穴卻不聽使喚地張開了,而且這次沒被碰到陰蒂就又流出水,剛要往外溢的時候被他一勺刮干淨。
“還說自己不是酸奶機,這不就是等著我打你臉麼?”
“嗯嗯~~~哼~!”
他倒是沒打我臉,輕拍下我小屁股。掛滿我愛液的小勺被他搗進雞蛋液里,以熟練的動作一股腦地打成糊。
“剛才敢跟我頂嘴,懲罰你高潮臨界中止一次。”
小陰蒂突然被掐住,我膝蓋軟得差點原地蹲下去!他另一只手居然還在攤雞蛋,只用單手就把我爽到叫了。他揉了我十多秒我就差點高潮了,而且他的力度是略高於普通“高潮臨界中止操作”的,也沒有在臨界點及時停止,也就是說我如果想去的話完全可以在他這樣的愛撫力度下再微微扭腰迎合兩下就能高潮,然而我卻並未如此,而是反而咬緊牙關努力憋住。努力憋了四五秒,就在我即將憋不住的時候,他把手拿開了。
“嗯嗯~~~嗯嗯嗯~~~~~~~”
“挺好,自己憋得不錯。”
“嗯嗯嗯~~主人還要用鈴蘭下面的酸奶嗎?現在好多~~”
“先夾著,一會兒還用。”
我於是扶著膝蓋彎著腰夾緊小穴,扭頭看到混合著我愛液的雞蛋在平底鍋里被煎成漂亮的金黃色,散發出我自己的香味,一人一半放在盤里等待享用。
“我再用點你淫水。”
“請主人任意取用~~”
主人拿起一支蜂蜜攪拌棒,末端是個有幾圈橫槽的橢圓形木球,木球頂住我小穴,我小穴稍微一張,木球順勢捅進去,在濕漉漉的小蜜穴里一通亂搗!與此同時一個玻璃壺伸到我腿間,里面已經有些糖漿和果醋。小穴里面有這麼硬的東西我也就沒法夾住了,盡情享受木槽刮我陰道壁的快感,每次木球向里一捅我陰道就濕透了,然後再往外一刮,新鮮黏滑的愛液就自行溢出小穴滴入玻璃壺中。就這樣往復循環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我又差點高潮出來的時候,他最後一次把我陰肉一刮,就沒再捅進去了。
“嗯嗯嗯~~~~~~~~~~~”
我都被弄得快要站不穩了,小穴倒是被他刮得干干淨淨,沾滿愛液的攪拌棒被他放進玻璃壺里,再放一些鹽醃過的花瓣碎,最後倒入多半壺檸檬汽水,把所有原料輕攪在一起。
“吃飯,這就是出發前最後一餐了。”
我稍微平復一下,和主人圍桌而坐,這一餐還很豐盛,有鹼水面包、煎雞蛋、煎熟的黑色香腸切片,主人說這是血布丁,還有用小番茄和煮熟的孢子甘藍做成的沙拉,里面放了本地產的高檔牛油果。主人把壺里的飲料倒兩杯,汽水的泡泡捧著花瓣向上浮。
“嘗嘗,原先我在街邊飲品店干過,就是那個連鎖的‘淫茶’,這個算是點得比較多的產品,淫蜜檸檬多。”
我嘗一口,又甜又有點咸絲絲的,帶著花瓣的清香,也帶著我自己的味道。
………………
主人說我說話聲音又好聽又有點耳熟,問我是不是給什麼動畫做過配音,我說我這點小年紀哪就能接到動畫配音的工作,倒是確實給一個小軟件配過音。主人問是什麼,我調皮地買個關子:
“您前天剛聽過。”
主人一想就明白了:“愛柔自慰記錄器!?”
“答對啦!咳咳,嗨!下午好!愛柔自慰記錄器青春少女版為你服務~”
“哈哈哈哈有意思!上台之後你給自己報快感值吧。”
“好!人家的小穴舒服到了什麼程度都讓觀眾們知道得清清楚楚!”
臨出門時主人尿尿,我跪著馬桶旁邊,幫主人拉開拉鏈,掏出陰莖,扶著對准馬桶尿。主人尿完後,我幫他抖抖,用舌尖舔掉最後兩滴,也含住龜頭吸掉尿道里剩的。主人的陰莖硬了,我問他想不想射,主人說想,於是我就又舔又吸他的肉棒,舔著舔著我也濕了,扭捏地夾緊大腿晃動腰部。主人說肏我兩下,我高興地轉過身去扶著牆,雙馬尾被主人抓住的時候,我下面更濕透了。大肉棒猛然從後面插入我的小穴,我忍不住叫出聲,插兩下小穴又插屁眼,上下雙洞輪流插入,小屁股被主人的肚子啪啪啪地撞擊著,別提有多刺激了!
“嗯嗯嗯賤奴鈴蘭要死了~!鈴蘭死前會好好地侍奉主人~~!賤奴鈴蘭長這麼大就是為了當一天主人的飛機杯,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被主人欺負著屠宰取樂,表演死後高潮,賤肉被主人做成菜嗯嗯嗯!賤奴鈴蘭不配活著享受高潮,就讓鈴蘭用這副不准高潮的小騷屄伺候主人射精吧,要是伺候得不舒服……那就請主人把鈴蘭的賤屄騷肉剁碎了喂狗吧!說不定連喂狗都不配呢呃呃呃~~~~”
主人狠狠拽著我的雙馬尾,像是要把我魂兒都肏出來似的!我突然覺得不妙,這樣下去就要高潮出來了!主人還在說著什麼允許我活著高潮一次之類的話,主人簡直太溫柔了!這樣下去賤畜鈴蘭還能調教得聽話嗎?可不能讓這麼騷的小騷屄隨便泄了!
“主人快停下嗯嗯嗯~~賤奴鈴蘭要高潮了~~~!連喂狗都不配的小騷屄怎麼能配讓主人肏到高潮呢~~~鈴蘭想要忍住但是主人的肉棒簡直太舒服了~~~~~”
主人突然抽出肉棒一巴掌抽我屁股上:“操你媽我都說了再給你一次機會結果你還自己跟自己杠上了!”
我嚇得瑟瑟發抖:“呃呃~~!嗯嗯嗯~~~~!難道主人其實是想看我高潮嗎?我是不是不該忍住?”
“臥槽能不能拿你那廢物腦子思考一下,我要是認真想讓你高潮,就憑你那點忍耐力能憋得住?我能讓你臨界中止一百次,也能讓你連續高潮一整宿,無論如何你只有受著的份,你的屄的所屬權依然歸我,只不過現在我賞了你一個高潮的機會,用不用你自己決定!”
“咿~!是鈴蘭多嘴了!鈴蘭自不量力了!謝主人給最下賤的小賤屄一個活著高潮的機會,但是鈴蘭選擇不用!為了讓觀眾們看到賤奴鈴蘭的無頭屍體做出最騷最賤的死後高潮反應,鈴蘭決定沒死之前再怎麼刺激也絕對好好忍住!這是主人您親自設計的最符合鈴蘭的死法,所以也望主人成全鈴蘭到最後!”
“那我就要看看你的誠意了,接下來我給你來個最刺激的刺激方式,要是你能忍住不泄我就不再提什麼高潮的機會。”
我咽口唾沫:“主人來吧!”
我以為主人會用最大力量肏我小穴或者摁揉我的小肉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准備一定要忍住,結果誰知主人根本不碰我屄,雙手反握我膝蓋窩——我已經知道他要干嘛了——突然把我向上一抬,時隔24小時再次做出那個給我把尿的姿勢!我看著面前的馬桶,回想起昨天此時被主人弄到高潮的事情,突然一股熱流瘋狂涌向下體——
“尿吧。”
“唔唔唔不要~~~~~~~~~~~!!!!!!!”
我用最大力量拼命夾緊小穴,頭向後仰枕在主人肩膀上,閉緊眼睛抿著嘴,極度敏感的小穴甚至仿佛可以感到空氣的流動!
“呃呃~~~!呃呃~~~!!!”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我突然長舒口氣:
“……主人,鈴蘭好好地忍住了!”
主人把我放下來:“做得很好,用嘴伺候我射出來就出發吧。”
我含住主人的肉棒,肉棒比剛才還硬,看來主人也很欣賞我努力憋住不泄的樣子,能讓主人感到愉悅我別提有多高興了。我跪坐著吮吸主人的肉棒,主人摁住我腦袋突然射了,直接插進我喉嚨里,捅得我流出些眼淚,一股精液直接灌進我食道。我給主人侍奉到射,我下面的不配高潮的小穴憑空夾夾,一股淫水滴落到我後鞋跟上,我在心里安慰她說:小陰部你再等等,馬上我就要死了,等我大腦一消失,主人肯定會讓你好好高潮!
我給主人舔干淨,拉上拉鏈,站起來,也擦擦自己下面,刷個牙,補個妝,摟著主人的胳膊高高興興地出發了。
………………
“歡迎來到安樂死服務評選賽幼少年女子組的決賽現場,我是主持人韋香肴,恭喜兩位選手一路過關斬將,‘殺’進決賽!也恭喜兩位決賽選手匹配到的顧客,你們可能正在享受這世界上最快樂的死亡體驗!再次歡迎我們的三位評委——紫鈴蘭、碧寧、李茉溪,而其中紫鈴蘭和李茉溪就是享受快樂的死亡體驗的兩位幸運女孩!”
李茉溪微紅著臉坐在我旁邊,看氣質已經和昨天不同了,一縷發絲貼在鬢角,比昨天多了三分嬌媚,想必是飽受性愛的滋潤。台下觀眾也看出來了,小聲議論著:
“……李茉溪該不會被那個大黑屌給干了吧?”
“看起來還挺滋潤。”
“你被那麼大的J8干一宿你也滋潤。”
“相比之下紫鈴蘭估計慘了,也不知道被那個人渣廚師怎麼虐待!”
我微微一笑,回味著主人射在我嘴里的精液。
李茉溪小聲跟我說:“我一晚上高潮了12次,你多少次?”
“0次。”
“0次!?”
“嗯,嘿嘿~”
韋香肴說:“請兩位選手自行決定出場順序。”
主人和大屌老黑猜拳決定誰先上場,也是在決定我和李茉溪誰先死。我還挺想看看李茉溪怎麼死,不過很快韋香肴說:
“那麼順序決定了,首先上場的是鄭廚師和紫鈴蘭。”
“我先死啊……”我小聲嘟囔一句。
李茉溪說:“別害怕,我就在你後邊~”
我倒是不怎麼害怕,就是有點好奇死前主人還會怎麼再玩我一下,畢竟這一整天已經非常快樂了,就算他突然掏槍把我爆頭了我也不會覺得惋惜。很快舞台就讓給我們了,主人站在我身邊,我突然覺得要在幾百雙眼睛和幾億雙隔著屏幕的眼睛的注視下死有點奇怪,還不如讓主人在酒店里悄無聲息的弄死我。但我的小穴擅自一緊,我還要表演死後高潮呢,容不得有這樣自私的想法,於是趕緊搖搖頭,用微笑面對每個觀看我死的人。
主人說:“馬上你就能看見我說的那個燒你腦袋的裝置了。”
我害羞點點頭:“嗯,謝謝主人~”
這時台下又有人小聲討論:“……怎麼一晚上就服服帖帖的了?這個人渣廚師果然擅長PUA之道!”
我有點不高興,想反駁說和主人在一起的最後一天真的很開心,但又覺得也沒什麼反駁的,主人似乎也沒在意這些非議。
“你要是不想聽的話,我給你准備了高性能眼罩和耳塞,需要嗎?”
“聽您的。”
“那就給你戴上,減少視聽覺干擾,降低害羞感的同時也能使觸覺更加敏感,最終也會跟你的腦袋一起被燒掉。”
“嗯,主人給我准備的小禮物我全都要,主人讓我怎麼死我都開心~”
這時一台大儀器被推來了,一條兩米多長的傳送帶通往一個半米見方的門洞,門洞里好像是個大烤箱,黑漆漆的看不見。靜止的傳送帶上是個烤肉畜用的大號烤盤,只不過下面帶軲轆,主人說今天不開傳送帶,他會親手把我推進去,我心想這果然是要烤了我?這時他把電源打開,門洞里果然亮起明亮的橙黃色光线,這果然是個烤箱吧?
但很快我嚇了一跳——門洞往里不到兩厘米深的位置,突然從上而下翻滾出炙熱的熔岩!耀眼的液體如瀑布般持續不斷地向下奔涌,門洞也變成了水簾洞,或者應該說是岩漿簾洞,一米開外都能感受到熱度!
“這里有5公斤的石英熔體,溫度在兩千度左右,通過超高溫熔體泵在箱體里垂直循環,這樣就產生了源源不斷的瀑布效果。熔體處刑是公認的痛苦極小的處刑方式,浸入熔體的頭部會在瞬間失去意識。”
我稍微咽口唾沫,說一點不怕是假的,但翻滾的熔岩流又仿佛在召喚我,使我忍不住想一頭鑽進去。當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爬上一米高的傳送道,跪在平板車上了。主人拿繩子過來捆我,把我兩只小胳膊捆在背後,然後再從背後繞一圈,和平板車捆在一起,使我無法再直起身,只能被迫俯身跪著,緊接著腿和腳也被捆住,我看不到具體是什麼捆法,但是總之結結實實的容不得半點活動,我的大腿叉開著,屁股被迫向後翹起,皮裙後擺姑且還能遮住我重要部位,其他衣服也還在,唯獨鞋被他脫了,我感到他正在隔著我襪子輕撓我腳心。我癢得想使勁掙扎,才發現自己身體已經沒什麼能活動的部位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攥攥拳頭、卷起腳趾、在有限的范圍內扭動腰臀,還有就是身體的起伏收縮之類的。他確認我被捆緊了,於是加大撓我腳心的力度。
“啊啊~!癢~!!”
“忍著不准說話。”
我於是抿住嘴唇強忍著,身體在有限的范圍內痙攣,腰部稍微翹幾下,感覺皮裙後擺被我抖得跳起來。我該不會已經春光乍泄了吧?似乎聽到咔咔咔的拍照聲,是在拍我的後面?我稍微有點不安,只想逃離這里,或者快點死。
“來,試試這個。”
主人給我戴上耳塞和眼罩,看起來都是電子產品,耳塞是一副主動降噪的耳機,眼罩則好像是個便宜的小頭顯。當主人幫我把耳機打開時,世界突然清淨了,這何止是降噪,簡直是完全隔噪,我再聽不到半點外界的聲音,唯一能聽見的就是我的呼吸和心跳。但很快我聽到了主人的說話聲,仿佛貼著我耳朵說的似的。
“你應該能聽見我說話吧,也是你能聽見的唯一聲音,我的話筒貼著聲帶,智能過濾掉了一切除我說話以外的雜音。”
“嗯!我能聽見主人說話~~”我說。
漆黑一片的眼前也浮現出一些小字,我下意識地讀出來:
“嗨~!下午好。愛柔自慰記錄器青春少女版為我服務。24小時內我被愛撫31次。其中陰蒂愛撫9次,乳房愛撫7次,陰道愛撫10次,肛門愛撫2次,綜合愛撫3次,高潮0次,最高快感值99,最低快感值94……”
盡管我看不見也聽不到,但意識到所有人卻都能聽到我的聲音看到我的樣子,我一邊念著記錄器的文本,一邊感到主人掀開了我的皮裙後擺,我是被看光了嗎?現在的我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主人說捂住我耳眼可以降低害羞感,但是現在我怎麼反而更加羞恥了!?
“……溫馨提示:長時間保持性興奮狀態會影響性激素平衡,不要過度沉迷高潮臨界中止play,也要好好地多喝水以補充流失的愛液。”
我邊念邊感覺自己的愛液確實在流失了,主人的令人安心的手指觸碰到了我的小穴,在陰蒂上熟練地揉,也稍用力地摁摁。我一邊舒服著,一邊感覺他的摁壓力使我移動,小車開始移動了,向“熔岩簾洞”緩緩靠近。
“……大家好,我是這次比賽的評委之一紫鈴蘭,也是和鄭叔叔匹配的顧客,鄭叔叔為我設計了死法,成為了我的主人,為我的存在賦予了意義,我活著就是為了等到被主人干的這一天到來,我死也是為大家表演死後高潮,把我的肉給大家品嘗。大家此時看到的這副小穴,已經24小時憋住沒有高潮過了,一開始是主人不准,後來是我自己努力忍耐住,期間被愛撫抽插了許多次都沒有泄,這樣才能增加出現死後高潮的概率~~嗯嗯嗯~~~~”
我被推著緩緩移動,能感到前方的熱源越來越近。主人摁揉我陰蒂的力度很輕時,小車移動得很慢,我也忍不住扭著屁股向後迎他手指的動作;如果主人輕得連小車都靜止著,我也就只能感受到撓癢癢一樣的刺激;但當主人摁我摁地稍重一點,我就突然舒服幾下,小車也就向前移動得更快。
“主人我離岩漿還有多遠啊?”
“你不用管多遠,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會在高潮的一瞬間死。”
“那要是我一直憋住的話是不是就能一直活著?”
主人抽我屁眼一巴掌,差點把我抽到高潮!身體也向前移動一大截!我以為我就會這麼死了,但發現沒有,我也沒高潮出來,腦袋也還沒到達熔岩簾洞,我下面一縮一縮的,感覺愛液持續不停地涌出來。
“呃呃~~~呃呃呃~~~~~原來不止小騷屄……就連我的小屁眼也是主人的東西……”
“你哪兒不是我的?”
“我呀……我的小腳就不是!”
主人邊撓我腳心邊摸我屄,推著我屄繼續緩緩向前移動,我腳心連一絲掙扎余地都沒有,只能哈哈哈地邊笑邊嬌喘。
“是主人的~~~!哈哈哈~~~!鈴蘭的兩只蹄子全都屬於主人~~~求主人別再撓了~~~!!!”
“知道就好,感謝我沒把你反著推進去吧,我要是把你反過來,從你蹄子開始熔化,然後小腿膝蓋大腿屁股,也沒有人摸你,就活生生地把你燙到高潮,卡著你高潮時候熔了你這副騷屄!”
聽到原來還有這麼種死法,我的騷屄已經快要熔在主人手心里了。突然感到主人把我陰部掰開,暫時停止了愛撫,我於是不等主人下命令,就用力擠出一股愛液,與此同時說:
“大家請看鈴蘭的小穴都濕成什麼樣了,都是被主人嚇唬的,可見主人多欺負鈴蘭!鈴蘭再也不想理壞主人了!哼!!!”
主人突然順著我陰縫猛搓幾下:“還理不理我了?”
“理~~~!嗯哼嗯嗯嗯~~~~!理~~~~~!!!”
“這還差不多,從現在起匯報快感值,每兩秒報一次,直到達到100然後被燒死。”
頭顯上顯示出數字,就是我的快感值,現在72正處於高度亢奮狀態,這還是主人抽我屁眼差點高潮之後降下來的。除數字外還有軟件生成的文本,我就只管照著讀。
“咳咳……那就開始語音播報鈴蘭的快感值~!72、73、74被摸得很舒服嘛~~~74、75、77快感上升很快哦~~”
主人拍打我小穴說:“念得聲情並茂點!”
“嗯~~遵命~~快感上升很快哦~~~~~78……”
“這次沒有高潮中止,升上去就不會再讓你降下來了。”
“誒!?那人家豈不是可以去了~~~!!!”
主人掰開我小穴,我流淌著愛液收縮著說:“請大家看我家主人專享的酸奶機,隨時可以擠出黏黏的酸酸乳~~~”
主人高聲說:“但是現在我會和大家共享。紫鈴蘭死後15分鍾內,現場觀眾可以任意上台觸摸她的身體,包括肛門和陰道。”
一邊說著主人又開始揉我小穴,我想象著自己死後身體被亂摸的樣子,只覺得淫蕩極了。
“……81、83、84突然上升得好快……85、86、87愛液分泌得好多~~~88、89、90進入衝刺階段了~~!90、90、91、92一定不要停下來……92、92、93現在停下就是在欺負人了~~~”
主人摁著我小穴把我繼續向前推,我已經能感到炙熱的空氣在灼燒臉部,早知道塗個防曬霜。雖然主人這一次沒再停下,但我眼前突然一黑,顯示數字的屏顯卻停下了。
“主人嗯嗯~~我看不見自己的快感值了~~”
“那你就自己估計著報吧。觀眾已經都聽出你就是記錄軟件的配音了。”
“好~~~那人家可要好好發揮了~!93、94、95這次比以往都舒服~~~95、95、96啊不是應該快要97了,高潮絕贊生成中~~~”
主人雖然繼續揉我但另一只手抓住我腳腕使我不再前進,我還想這是為什麼,想到之後差點尿了:我的腦袋已經到達熔岩簾洞門口不能再進一步了!雖然帶著耳塞連觀眾的議論聲都聽不到,但卻不知為何似乎可以聽到熔岩流淌的聲音。
“97、97、98鈴蘭是不是快死了……98、99、99鈴蘭想多活幾秒……99、99、99可是主人揉得好舒服……99、99、99越揉越快就要抵抗不住了嗯嗯嗯~~~”
主人果然越揉越快,這種力度要是放在昨晚的話絕對兩下就去了!
“……99、99、99人家還沒有高潮~~99、99、99可不是謊報的哦~~~”
主人說:“開啟高潮障礙分析。”
“嗯嗯嗯嗯~~~高潮障礙分析中~~~鎖定臨時敏感點……撓腳心……嗯嗯嗯~~”
主人撓我腳心,把我逗得笑得停不下來,我簡直就跟渾身觸電似地,在鬼門關門口亂扭。
“哈哈哈哈哈~~~~~~~~”
“也沒見你高潮,你只不過是想在死前讓我撓你腳丫子吧?”
“誒嘿~~!反正一會兒也會被做成清蒸豬蹄,給人家撓一下怎麼了嘛!”
“別玩了,開啟高潮障礙分析之正經模式。”
“哪有什麼正經模式……高潮障礙分析中~~~鎖定臨時敏感點……請主人抽我屁股!”
“初賽那個也是被我一巴掌抽到高潮的,你也試試?”
“嗯~~!抽屁股~~~抽屁股~~~”
主人摁住我身體暫時不讓我滑動,另一只手想必已經掄圓了,我於是向後翹好————突然一下主人的手狠狠抽在我屁股上!
“啊嗷~~~~!!!”我感覺仿佛一盆岩漿潑在我屁股上!
“怎麼樣高潮沒有?”
“怎麼會嘛!疼死了都!”
“你這高潮障礙分析也不管用。”主人揉著我小穴說。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還是主人幫我弄!嗯嗯還是99~~”
主人突然說:“我知道了。”
“嗯嗯嗯嗯~~~?”
“怎麼可能讓你騷屄不被什麼東西插著就死!”
我小騷屄一緊,心弦一顫,嬌滴滴地低聲說句:“就是嘛~”
主人的手指輕撫我的穴口,小騷穴終於又能享受到主人的中指了!然而我簡直太賤了,主人還沒插進去,我光是即將被插而過於激動——高潮的快感突然不受控制地匯聚在我下面了!
“啊啊啊我要去了!高潮已不可逆生成~~!!潮吹概率百分之百!請大家盡情欣賞鈴蘭的死後高潮!”
“臥槽我還沒捅你騷屄里呢!”
“倒計時5秒!嗯嗯嗯嗯~~5、4、3……”
啊啊啊我要死了!也太虧了!主人不再摁著我,現在的我隨時會滑進岩漿爐子!死前還沒被主人最後插一下,怎麼小穴自己就擅自去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偏要憋回去!我偏要……
“嗯嗯嗯嗯~~~~”我的身體一陣顫抖,愣是把“不可逆”的高潮給壓了下去,此時後面敏感得就連觀眾的視线都能感覺到,敏感到了無論往我小騷屄上吹口氣還是抹一把岩漿都能毫無意外地使我高潮!
就在這個極度敏感的狀態下,我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對准了我的小花心,賤女孩的第六感告訴我,是主人的中指!為什麼還要瞄准?這是要多用力啊!要是再向前滑一點的話……啊啊啊不管了!我盡量松弛陰肉張開小穴等待主人的插入!
“尿吧。”主人說。
“嗯~!”
突然我的小騷屄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小淫穴被主人的中指精准刺入!我“嗯~!”的一聲浪叫,同時感覺身體又向前滑動!我於是終於高潮了,高潮的快感使我渾身都愉悅得抖個不停,與此同時有東西落在我後腦勺上,我噗噗地潮吹了,主人的手還插在我小花心里,我被塞得——————
————————
………………
(觀眾視角)
跪在平板車上的紫鈴蘭突然被鄭廚師的手狠狠插進陰道里,而且順勢向前一推!她的腦袋突然就探入了熾熱無法直視的熔岩流中!沒聽見一絲尖叫,沒有半點掙扎,甚至溫度高得都沒散發出多少蒸汽,唯獨隱約看到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在熔岩流中被燒穿顱骨,熔岩混合著腦漿從腦殼中溢出,進而眼睛鼻子嘴里也漏出熔岩,最後整個頭顱就像融化的雪糕一樣徹底消失不見了。整個過程可能才不到兩秒鍾,而後腦勺被燒穿可能只是前0.幾秒的事。
她的身體本來已經高潮了,而且已經有股潮吹液噴出,但是腦子突然間被燒化了,所有部位瞬間就癱軟下來,也不再有任何活動。反而是從後脖頸彈出一個小亮片,嗡嗡嗡地浮在空中。
………………
(紫鈴蘭的思維影魄的第一視角)
我發現自己正浮在空中俯視自己的屍體,於是知道這個“我”不是真的我。深知科學原理的我嘆口氣,名為紫鈴蘭的女孩已經死了。我是她的殘影,我有她的意識,但也會在不久後消失。
我的無頭屍體不知為何沒有像預計的一樣出現劇烈的死後高潮反應,我稍微有點失落,問主人怎麼辦。
“主人,我為什麼死後沒有高潮啊?”
觀眾也說:“對呀對呀!讓我們觀賞啥呢?”
主人說:“沒事沒事,孩子死的時候嚇著了,我有辦法。”
主人把我解下來,脫掉我的衣服裙子,我的頸部斷面沒有流血,創口被黑色的玻璃封住。我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明明就是死透了,也沒有死後高潮,應該說高潮這種反應本身也主要是由大腦引導的,腦子沒了當然也就沒有了。
然而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主人突然做出我熟悉的動作,把我膝蓋抱起來,再一次給我把尿!這次我的無頭屍體是面向觀眾的,小穴被一覽無余,前方不是地漏也不是馬桶,而是數不清的眼睛。主人就這麼抱著我,也不額外揉我屄,就這樣抱了十多秒——
原本已經死透了的小屁股向前一頂,小淫穴再次一夾,噗唧噗唧地又一次潮吹了!
我也歡快地圍著主人和我自己的身體飄來飄去:
“請大家盡情觀看我死後高潮的樣子!!!攝像機趕緊來個近鏡頭!主人說我不配活著享受高潮真是太對了!要是活著享受到這麼刺激的高潮的話簡直是太便宜我了!!!”
“滋————滋————滋————”小穴還在潮吹著。
主人還在抱著我,已經有觀眾上台來撫摸我的小穴了,有點就是揉兩下,也有的把手伸去使勁摳,還有掐我陰蒂,插我屁眼,撓我腳心,嘻嘻哈哈地品頭論足。
“哎呀這陰道壁還夾我手指頭呢!”
“屁眼差點把我關節夾斷了!”
“你看我彈她陰蒂還能彈出淫水兒來!”
“我也彈一下試試!”
“我操她媽尿我一臉!”
“哈哈哈叫你丫離那麼近看!人家小女孩不害羞麼?尿你一臉算客氣的!”
“來給我跟這副騷屄來個合影!據說照相喜歡比V字手就是因為當年人們經常喜歡用這姿勢掰開女孩的屍體然後跟小穴合影。”
“那你掰好,來,三二一,茄子!!!”
“嘿你看人家姑娘多捧場,正好拍著一絲兒淫水兒往下滴,就好像是被你摸出來的似的!”
“那也沒准就是呢!小姑娘屄被掰開不得多少濕一下子!?”
我在旁邊說:“請大家排隊摸我的小穴,輕拿輕放不要損壞,我的小穴是公共的,每位觀眾不要占用太久。請摸過後務必洗手,尤其摳我屁眼的觀眾,我死前沒有特地灌腸還吃了好幾頓好吃的,所以不是很干淨。這位觀眾別舔我腳,也別舔我的陰道,如果想品嘗我愛液的話,請先摳到自己手上再品嘗。”
“好的好的!姐姐抱歉!我差點沒把持住!”
“沒關系,謝謝小妹妹的理解。”
摸我身體的人男男女女全都有,我維持秩序的同時也會嬌喘給他們聽。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讓後面停止排隊。
“抱歉了大家,我可能要好好地去死了,對不起沒能讓你們摸到我的小穴,不過大家還有機會在今天的晚宴上吃到我的肉!喂!前邊那個!我剛說不准舔你沒聽見嗎!?”
“反正我是最後一個摸你的,也不涉及後邊的人不衛生,讓我舔兩口吧吸溜吸溜……”
“是你!楚可嫻!虧我給你打的分都不算低,你怎麼玩我屍體的時候這麼沒素質呢!”
“吸溜吸溜吸溜你的騷屄咸死了!屁眼上還有臭味!唔唔唔還有大臭腳丫子!奶頭上倒是有股奶香……滋滋滋……也嘬不出奶!”
“主人!!!!快把楚可嫻轟走!”
“去!去!摳你自己的去!”主人把她踹走了。
“主人!!嗚嗚嗚!!晚上不准楚可嫻吃我的肉!”
“不讓她吃,放心吧。”
“嗯!!!主人真好!!”
我被放在案板上,身體似乎居然還在微微高潮,死後高潮有時並不會只延續七八秒,而是綿延不斷的一直痙攣。有的女孩意外死亡後總會顫抖很久,都說是死後痙攣,其實很多一部分就是在死後高潮,如果是裸屍或者扒掉內褲就能看到愛液分泌個不停。
我還在微微高潮著,主人扒掉我的藍黑相間過膝襪,一把砍刀手起刀落,咣嘰就把我的腳腕剁掉了——而且還是兩只同時剁掉的!剁掉之後主人拿起來舔舔,然後並排放在旁邊。
“主人討厭!楚可嫻說我腳丫子臭該不會是真的吧?”
“你這個年齡女孩足部的正常味道,何況你還穿靴子。”
“這是哪門子高情商回答!!算了反正我知道了!哼!”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腳被泡進黃酒里,我記得黃酒分明就是除味的!我再也不想理他了,飄得遠遠的!
“鐺!鐺!!”
隨著一通賣力的操作,我的腿被剁成幾截,我躲在旁邊遠遠地看,主人力氣可真大,剁我膝蓋都不用第二刀,要不是我怕疼的話體驗一下被主人活宰的感覺也不錯。很快就連大腿也卸下來了,沿臀下线和腹股溝切掉,我的腰部以下只剩小穴和屁股,原本藏在大腿肉里的小鮑魚此時反而突兀地翹在兩個巨大的創口中間。我的大腿脂肪居然還不少,但是不知為何居然是白的,我看別人的都是黃色的,可能是因為我不愛吃胡蘿卜?主人把我翻過來讓我趴在案板上,拍兩下我的屁股,就好像拍打一塊新鮮的好肉,我屁股被拍得像果凍似的晃動。突然一刀就把我後腰脊柱給斬斷了,原本還在痙攣的小穴這下徹底松弛下來,沒噴完的一點尿也流淌而出,隨著刀刃割開我側腰和小腹的皮肉,我的整個胯部就被分解下來了。果然正如主人所說,拿剪子剪掉直腸,掏出我的尿泡扔掉,肥嫩的子宮壁上劃個十字花,反正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痛經了。這麼一看我里面雖然內髒不少但也似乎沒有太多的幾樣東西,不一會兒就被他切分完了。
韋香肴說:“顧客已確認死亡,請為鄭廚師的服務打分!”
觀眾們紛紛打分,我也作出決定。
“雖然之前兩場我給他打了很低的分數,但這一次我真的發自內心地想給他打滿分。我很慶幸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天能有他走進我的人生中,真的感謝他為我提供的服務。謝謝你,真的,謝謝!”
“也謝謝你。”他邊往我屁股上抹鹽邊說。
“那麼我就到此為止了,祝願大家觀賽愉快,也希望大家都能事事順心,人生順利,長命百歲,煩的時候看看主人屠宰我的視頻也能獲得一個好心情。”
“對了,最後有個禮物還要送給你。”
主人打開儀器後蓋,儀器早已冷卻了,他從里面拿出一個什麼東西——居然是個黑色的玻璃雕塑!這個半尺多高的小人兒一看就絕對是我,衣服輪廓也是我,雙馬尾甩在背後,叉腿插腰右手向正前方指著,一副很拽的樣子。他把小人插在圓形底板上,底板上果然寫了我的名字,還標上了生卒年,生日是個問號而卒日連分秒都寫清楚了。
“哇噢!!!”全場驚訝。
“謝謝主人!!是送給我的嗎!!!?”
“嗯,送給你的。”
“謝謝!謝謝!!!但是……能否由您幫我保管一下呢?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擁有什麼了。”
“嗯,那就由我幫你保管著吧,但我也只能保管到幾十年後我自己死的時候。”
“那就好了!那就謝謝您!主人,再會了!這個世界,再會了……”
按照氣氛我應該在這時候消失才對,所有人也都以為我該消失了,不過影魄的維持時間似乎完全是不固定無規律而不可控的,沒有辦法延長,但也不由我的意志而縮短。我就依然還在空中浮著。
“快別等我消失了,趕緊進行下一個,要不我都尷尬死了!不對是尷尬活了!”
………………
…………
……
(回歸文讒視角)
相比之下大黑哥的處刑相對來說有些無聊,也只不過是又把李茉溪摁在地上艹了一頓,然後徒手擰掉了腦袋。可以看出李茉溪本人還是相當享受的,而且大部分服務其實已經在過去25小時內進行完畢了,所以在舞台上談不上視覺衝擊。在這樣的情況下,鄭廚師理所當然地獲得了更多分數,贏得了“幼少年女子組”的冠軍。
“恭喜鄭叔叔!”小咔跟他作揖。
“謝謝謝謝!”
我到現在才知道冠軍其實沒有獎金,只是報銷過來的機票酒店錢,鄭廚師每晚為宴會義務勞動兩小時,換算成同樣水平的廚師的工資其實都夠這筆錢了。他最初被迫義務勞動是因為“自帶顧客”,而現在盡管他已經是冠軍了,盡管指責他自帶顧客的人已經七零八落地躺在他面前的鍋里,他今晚居然依舊拿起手勺,為最後的自助晚宴展現自己的廚藝。紫鈴蘭的影魄持續時間不短,還依然在他身邊飄來飄去,看他烹飪自己的肉,時不時指指點點。
“……為什麼不去皮兒啊?”
“不去,好吃。”
巨大的鐵鍋里燒著多半鍋熱水,紫鈴蘭的腰胯部位用鐵筷子串起來夾在鍋上,鄭廚師用手勺舀熱水澆在她的臀部上,一勺一勺細心地澆著,柔軟的表皮很快就被燙熟了,最大限度維持了圓潤的形狀,然後再翻過來燙她小腹和陰部,這樣一來再怎麼烤也不會因失水失油而外形塌陷。燙硬之後的屁股肉被掛起來擦干晾干,紅潤的糖漿刷在上面,臀縫、盆腔、小穴都里里外外地塗滿,塗滿之後叉入炭爐。油光華亮的屁股肉在炭爐里轉動著,360全方位向人展示自己的妙曼之處,鄭廚師也同時在料理她的其他部位,短時間內居然做出七八個主菜,比如蒸蹄子、白灼肚腩,並備出用於其他料理的食材,比如灌好的血腸、洗淨的腰子、毛肚和心尖。這些食材將會廣泛用於今天的各種菜,說是每人都能多少吃到一口紫鈴蘭的肉一點也不夸張。
最令人期待的烤臀肉出鍋了,被放在鋪滿香芹葉的大白盤里,盤邊點綴著幾朵鮮采下來的紅花鈴蘭。圓潤的屁股趴在盤里,糖汁四溢的小屁眼微微敞著,兩條陰肉也鼓囊囊的,從緊閉的陰縫里流出蜜甜的“愛液”,就好像還在渴望著有人肏自己。肏她的人雖然不可能再有了,但她的肉體將以另外一種形式被人享用和占有,一把鋼叉戳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側插著料理刀,鄭廚師站在旁邊,為想吃的人切肉。
“……咱們能……隨便吃嗎?”有人小聲議論。
“既然是自助,應該可以吧?”
“但是紫鈴蘭就這麼一個屁股,該不會是給什麼VIP留的吧?”
“不知道誒,咱還是吃別的去?”
我家姑娘都比較大方,小咔和阿琳端著盤子就去取了,小咔對鄭廚師說:
“鄭叔叔我要吃這塊屄肉,您能不能幫我切?”
“好嘞!”
飄在旁邊的紫鈴蘭說:“到最後我的陰部被楚可嫻吃了啊。”
“可以嗎?或者說你有什麼特定的人選?”
“沒有沒有,你吃吧。先來後到,你先來的就給你吃。”
鄭廚師把烤熟的陰肉片下來,陰唇部位的皮下脂肪被切開時油脂四溢,一副陰排被放在小咔盤里,小咔也不回座位,在原地捏著就吃。
“你確定沒有特定的人選想把自己的陰肉給他吃之類的?”
“真沒有,哎呀你放心吃吧,怎麼還挺關心我?”
“畢竟我也是技師,我關心顧客的遺願。”
“你覺得不難吃我也就沒什麼遺願了。”
“好吃啊!干嘛難吃?簡直好吃!啊呣呣呣呣……”
“一口就給吃完了!?我的陰部啊啊啊!”
“要不然還分三頓?你又不是母鯨魚。”
我也過去取一塊,鄭廚師給我切下一塊四方形的臀尖,吃起來像乳豬肉,只不過有種特殊的花香味。
“楚可嫻,雖然我一個死人沒資格關心你一個活人吧,不過注意心理健康。”
“謝謝。”
“我覺得我要消失了,這次應該是真的,你們吃吧。”
我以為影魄本身感受不到自己即將消失,也控制不了自己消失的時間,但紫鈴蘭的影子和鄭廚師又最後私語幾句,鄭廚師也說了些話,她就真的如風一樣消失了。鄭廚師把她的一顆卵巢切下來自己吃掉,看起來有些落寞。
小咔說:“鄭叔叔別傷心,您還有我呢。”
“今晚你還是別來了,就在自己屋睡吧。我畢竟不年輕了,也沒那麼多精力。”
“鄭叔叔??我還想為您慶祝冠軍來著……”
“謝了謝了,以後吧。我住得離洋糖市不遠,單日往返就能過去。”
我隨便吃點東西,四處轉轉聊幾句,這幾天時差也沒調過來就該走了,打算今天就不睡了,拿了些零食飲料低度甜酒回房間,找幾個特效大片和阿咕一起看。明天一早的飛機,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兜里揣著眼罩和主動降噪耳塞,回程是可以躺平的頭等艙,打算一路暴睡到地球的另一端去。
………………
…………
……
十六. 石蒜莊園
三月的洋糖市還是很冷的,出門依然需要套個小棉襖,回來之後脫掉夏裝,等過兩個月再用。
林笠說:“你們不在這幾天我們簡直忙翻了,根本接待不過來,胡鑼本來要准備小升初的考試,結果跟我們一起從早忙到晚。還有沉夜,她這幾天連宿舍都沒回,就一直在店里吃住,每天一開店就有顧客來。”
“這麼忙!?”
我正分發紀念品,馬上就有女孩進店來尋求死亡服務,今天還是大周末,平常周末很少有她這年齡的初中女生才對。
“這就是咔小嚓屠宰館嗎?我是看了安樂死服務評選賽的直播才來的。”
“可是我們的員工沒能拿到半個獎啊?”
“是啊,有點可惜,小咔姐姐在半決賽被小嚓姐姐欺負哭也太丟人了!”
“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總之請坐,想要什麼樣的服務?”
“我懷孕了,男朋友把我甩了,我這種情況適合哪個套餐?”
“你來自殺的錢不夠你打個胎?”
“我又不是因為走投無路才自殺的……”
沉夜拍拍我肩膀:“你怎麼說這種話?旅途勞累的話先休息吧,先交給我們。”
“好。”
林笠說:“一會兒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
於是女孩被沉夜接管過來:“報復渣男可以用上吊的死法,看起來會比較慘,而且過程相對自助,我會負責給你化妝、拍攝視頻然後上傳到扒皮網上去,屍體也會打包寄到渣男家。”
“屍體寄到他家?那不反而便宜他了?不過也好,嗯,就這麼辦!”
簽好合同之後沉夜帶她到化妝室,指引她脫掉全身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後坐在化妝凳上。
“要讓他感到後悔,要展示出你最靚麗的一面。小美女這麼漂亮,居然也有人舍得甩!”
“就是說嘛!都快氣哭了!”
“一會兒臉上化完之後也會給你身上也塗塗,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一個渣男毀了一個多美好的女孩子。”
“嗯!就是就是!嗚嗚嗚嗚……”
沉夜在她臉上身上操作著,女孩氣得直攥拳頭。
“要不要寫上渣男的名字?”
“要!姐姐說我是裸體吊死的好還是穿點衣服?”
“這個都行,純粹看你的羞恥程度,肯定是不穿衣服的更有衝擊感。”
“那我只穿上半身,是他送我的情侶衫。”
這是個沒什麼情調的情侶衫,白背心的正前方寫著男方的名字和一個桃心,想必男方也有一件類似的衣服,寫的是女孩名字。男孩居然是個最近小有名氣的明星,以活力帥男孩的形象紅遍中小校園,怪不得她以這種形式報復,這樣一來對方的演藝前途就斷送了一大半。不過衣服被女孩塗抹過了,小腹部位寫一句“我和孩子一起去死了,再也不會纏著你”,衣服下擺只到腰部,完全赤裸著下半身。
等到一切就緒之後,沉夜給她一根上吊繩:
“就在這里死吧,繩子你自己來捆,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也不用我教,上吊你應該也會。”
“嗯!但是會不會很痛苦啊?”
“會,所以稍等……”
沉夜備好一枚注射器,從女孩脖子打進去。
“3NT麻醉劑,可以將痛苦轉化為快感,包括窒息的痛苦,但是建議忍住不要在死的時候自慰,以免色氣衝淡了報復的目的。”
“好的,謝謝姐姐,不過色氣也沒關系,我就要讓他知道他拋棄的是個多可愛又性感的女朋友!”
“那就好,准備好了就開始吧,別等藥效最劇烈時候再死,否則陰道液分泌得太多也會衝淡衝擊感。”
“最後有個小問題,沉夜姐姐,看之前的服務視頻,你好像話不是很多?”
“我也經歷了一些事,你應該也有耳聞。”
“嗯,那就希望姐姐堅強一些,別像我似的遇到一點小挫折就白白結束自己寶貴的生命。”
“我會的,也謝謝你。我已經幫你開啟直播了,十點准時開始上吊,這是幾個攝像機角度,你看可不可以?”
女孩看了看,除了正面和背面之外還有個側面,而且居然還有個仰視視角。
“你說會不會有變態看著我死的視頻興奮?”
“那肯定還是有的,怎麼樣?會有些抵觸嗎?”
“感覺還好,可能是因為我被打了藥吧,讓他們看去吧,就這樣就可以。”
“已經有不少人進來了,還有人說把直播鏈接分享到了扒皮網。”
“那我就開始吧。”
“我在鏡頭外陪著你,看著你死。”
“謝謝姐姐。”
女孩深吸一口氣,拿著繩子走進鏡頭,搬小凳子放地上,蹬上去,仰頭看看天花板上的聚光燈框架,把繩子一扔,掛上去,再打個結,系得結結實實的。繩子准備就緒後,女孩用繩圈套住腦袋。
“呼……”
剛剛沉夜說打了3NT麻藥之後可能會有忍耐不住的自慰行為,不過女孩已經想出解決的辦法了,她給自己左手腕栓個手銬,雙手背到背後去,摸索著給右手腕也拷上,鑰匙往腳邊一扔,就徹底沒法靠自己再解開了。
“我要死了。”女孩簡短地說了句。
她閉上眼,把凳子用力一踢,凳子滾到一旁去,她的身體瞬間沉下來!繩圈緊緊勒住她脖子,本能的求生欲使她雙腳拼命尋找著力點,但就算繃住腳尖也依然離地5厘米,她的死亡已經不可逆轉。
一切都很安靜,沒有半點聲音,繩圈上的女孩在窒息的痛苦和亢奮中跳起了死亡之舞,搖擺著身體扭動著腰肢,雙腿時開時合,時伸時屈,背在背後的雙手仿佛後悔把自己銬起來了似的,拼命地想往外掙脫,手腕幾乎勒出血。
窒息一分鍾,女孩的私處不可避免地濕潤了,於是窒息的痛苦之余又增添了一絲對性的渴求,但她的手被捆在背後了,幾乎觸碰不到自己的陰部,此時的她也行又在閃過另一絲後悔,只能通過提臀、夾腿、蹭膝蓋來帶給自己一點點輕如鴻毛的快慰。
窒息兩分鍾,她的掙扎扭動到達最劇烈的階段,這是她生命最後的狂歡,她的胸脯無論再怎麼起伏也吸不進半絲空氣,她的腰臀再怎麼扭動也得不到一點撫慰,仰視鏡頭可以清楚看到她的私處動作,她沒有一秒停止過縮陰縮肛的動作,而且劇烈而頻繁,陰道口時而收縮成一條小縫,時而擴張成一個小洞,從里面流出淡白色的黏滑愛液,掛在大腿內側,被她蹭得陰唇上亮晶晶的,她也不再有機會自己擦干。她的身體發出一點令她自己都難為情的聲音,那是陰道收縮時的咕唧聲。
“咕唧咕唧~~”
窒息到第三分鍾時,她的掙扎已經明顯無力了,生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她的表情一開始還有些痛苦,而現在就只是閉著眼睛,手和肩膀也不再掙扎,唯有胸部還在本能地起伏著做出呼吸的努力,腿部也還有動作,不過談不上是掙扎,更像是她動一動讓自己舒服一點,彎曲膝蓋,蹭蹭腳尖,或者像蝴蝶翅膀似地大幅度忽扇幾下,展示自己的肌體和隱私部位。
快到第四分鍾的時候她小便失禁了,這時候應該還沒完全死透,括約肌也還沒松弛,所以多半也就是單純的憋不住了。這是一股挺長的尿,可能持續了多半分鍾甚至一分鍾,剛開始尿的時候她還叉著腿,讓水柱澆到自己下方的地面,但尿著尿著她就失去意識了,腿部也松弛下來,自然地與肩同寬下垂著,沒漏完的尿順著大腿流到腳尖。而且也差不多就在這幾秒,她的前胸突然洇濕了兩大片,居然泌乳了。
第五分鍾無論如何也該死了,她似乎高潮了,已經安靜的屍體又稍微痙攣兩下,痙攣最劇烈的部位是她的陰部,一股愛液垂掛在腿間,比剛剛的又有些粘稠,就這麼垂著沒有滴下去。
沉夜沒有急著把她放下來,而是這樣掛了多半個小時,稍微出鏡了一下就是劃開她腳心給她放血,被割腳心的女孩又稍微痙攣著夾下膝蓋,但肯定是死透了,血液順著下水道流走,她的身體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潔白。
半個多小時過後,沉夜關閉了直播,把視頻上傳到網站上,把女孩的身體放下來,稍微把汗和胯部的液體擦干淨,蜷縮著裝進蛇皮袋,封好口後填上預留的男方家地址,直接叫快遞發走。
………………
“辛苦了。”我對沉夜說。
“沒關系,我看楚可嫻怎麼有點心緒不寧的。”
“她不是出事之後一直這樣?”
“但還是不一樣。”
我嘆口氣:“唉,好吧,把林笠和胡鑼也叫來,還有阿琳,不是開會,但我要說一件事,可能是謠傳,是阿咕口述自己看到的,關於萬奉和他的‘高端安樂死處刑儀’的秘密。”
………………
林笠說:“我覺得石蒜莊園肯定有問題,但是否就是阿咕聽到的那樣也不一定。”
沉夜說:“阿咕不是小孩了,很機靈,她自己沒聽清的話不會回來跟你學,況且一兩句沒聽清也不妨礙整個故事如此。”
阿琳說:“我在會場的時候你們也沒跟我說呀?”
我說:“你整天跟艷棠泡在一起,我們實在沒時間。”
阿咕說:“我肯定沒聽錯,我聽到的內容確實就是這樣的。”
唯有小咔坐在陰影里沉思,良久才擠出一句:“咱們得把石蒜莊園的所謂‘封閉處刑區’給曝光出去,看看里邊如果不是優霎處刑儀又是什麼東西!咱們得用一切方法潛入進去……或者直接闖進去……只要能把里面的東西公之於眾,咱們私闖民房的罪行就能功過相抵。”
“如果里邊真是貨真價實的處刑儀呢?”林笠問了和我一樣的問題。
“不可能,想想他的謎一樣的利潤,他的經營方式本該大賠特賠,我知道他那里邊有問題!艷棠想要引進一套最便宜的都無法收支平衡,那些發達國家的安樂死服務價格是咱們這兒的數字乘上匯率才引進得起優霎處刑儀,石蒜莊園是怎麼做到的?”
沉夜說:“這個話題我就不跟你們繼續了,我困了,去睡覺。”
阿琳打著哈欠說:“呼……我也去……時差還沒調整好……明天的早班居然排給我……”
林笠說:“再說就算石蒜莊園造假,現在還沒到搶我們生意的地步,屠宰館的日子還算過得去。”
“可是……嚓兒在那……還以為萬奉是個老實人……”
最後胡鑼也走了,胡鑼本來也沒發表什麼評論。
“總之別讓別人知道。”我對他們說。
看到眾人紛紛表示不感興趣,小咔有些不高興,到最後依然只有阿咕陪著她,阿咕也很關心小嚓是否被萬奉欺騙。
我追上沉夜說:“沉夜,你最近……還好吧?”
“怎麼?”
“聽說最近你和之前相比……活躍了一些?”
“不是我想,你們都去秘魯了把工作交給我們,我想大白天睡覺也得有時間。”
“也聽說你那邊本來該交稿的論文也拖延了,經費也浪費了一些……”
“你是我爸嗎?”
“啊?”
“追我5年的男生跑了,我家暖氣壞了三天還沒修好,我很久沒來例假了,有個騙子騙了我媽一筆養老金,你來關心我一下?”
“啊!?你……”
“我被輪奸的視頻在黃網上四處轉載,我聯絡管理員卻說只能通知上傳者自行刪除,上傳者都被楚可嫻弄死了還聯絡個鬼!楚可嫻抽腸那麼精彩才九萬多的點擊量,我的視頻莫名其妙七百多萬!”
沉夜說著突然扶住燈杆干嘔一陣,一邊干嘔一邊打手勢說沒事,讓我不用管。
“呼……沒事……現在做個流產就是分分鍾的事,不像曾經又疼又有副作用,我就是最近忙得還沒騰出時間去。不用關心我,都是成年人,你算是我認識的人里最讓我省心的了,至少工傷賠款一分不少還多給了,我把錢給我媽就說是警察找回了騙的錢,我該謝你還來不及。我過去這個坎了,只要你和屠宰館還在我就很安心,成年人的心理是很強大的,你最該關心的人不是我,有人過不去這個坎。”
“小咔也已經成年了。”
“哦我都忘了,咱們也沒給她過個生日之類的。別送了,回去吧,我住的又不遠。”
“送你到前邊紅綠燈。”
路上車不多,一輛淡藍色菲亞特500緩緩停在我們旁邊,車窗搖下來,里面是艾芙瑞。
“文讒,沉夜姐,現在才下班嗎?”
“最近店里忙,下班晚。”沉夜說。
“怎麼是你開車?”我問。
“剛學的本,上路跑跑。要不要我送沉夜姐回家?”
“不用啦謝謝。”
“真不用?我順路。”
“一會兒約了個酒吧,等人接我呢。店長也快回去吧,我真沒事。”
“那就好,文讒給沉夜姐多放幾天假!這段時間肯定累壞了!”
“一定一定!”我說。
“啊,接我的人在前邊,我先走了,你們先聊。”
“好好!沉夜姐早去早回!”
只剩我和艾芙瑞的時候,艾芙瑞問我:“你怎麼臉色不對?是不是又心里有事?”
我猶豫一下,沒和艾芙瑞透露關於石蒜莊園的事,我總不能說好了保密結果說給了一億個答應幫我保密的人。閒聊兩句艾芙瑞就繼續練車去了,歪歪扭扭的軋了好幾條白實线。
回去一看小咔和阿咕已經睡了,就睡在店里那間有床的兒童房風格處刑室,真難想象小咔也是18歲的成年人了,看她圓嘟嘟的睡臉就和小女孩沒什麼區別。我給小咔蓋上被子,把大布熊上的阿咕用玩偶埋起來。
夜晚很寧謐,我一個人坐店,最近晚上有些人來喝酒,也不知道他們喝酒不去酒吧干嘛非要來這里。張屠戶走進來,坐吧台上點個扎啤。
“糖城區老酒廠自釀的黃芪艾爾?虧你這兒還能進到這種貨。”
“林笠幫我聯絡的經銷商,一天就賣50升也不賺錢。”
“楚可嫻睡了?”
“睡了。你找她?”
“聽說她爸還挺想她,問她啥時候回家看看。”
“你從哪聽說的?”
“道聽途說。唔——!就是這個味兒!要是再配上煮蜈蚣串兒就更地道了!”
“畢竟氛圍不符,蜈蚣串就算了。”
“有沒有新宰的小丫頭肉質好的?明天有個酒店要。”
“有,我上冰箱里給你拿兩扇。”
………………
…………
……
(阿咕的第一人稱視角)
我推開蓋在我身上的一只大兔子,看到小咔姐姐還在床上睡著,天剛亮起來一點點,文店長也還沒醒,昨夜下雪了,窗外很漂亮。
昨晚我和小咔姐姐商量了很多揭露石蒜莊園虛假處刑儀的方案,主要是她在想,但也都被她自己否了,很多方案乍一聽似乎可行但仔細一想就發現並不可行,比如她想在牆上打個洞把攝像頭伸進去,或者挖個地道潛入到封閉式處刑區里面取證,都難度巨大。她還想過干脆先斬後奏,匿名地在網上宣布石蒜莊園是用的是虛假處刑儀,並且編造一些證據以引人關注,關注的人多了再反逼真相水落石出。但總之這一切都不太行,難度太大而且風險不小。
小咔姐姐拿出一台微型攝像機,薄薄的一層半透明的像是隱形眼鏡。
“超微型攝像機,艾芙瑞前幾天給我的,能錄制並遠程傳輸到這台專用解碼手機上,我清一下數據卡……”
我看到她把自己和鄭廚師做愛的視頻都清掉,是給店長直播的那些。
“好!設備就緒!既然只有顧客被允許進入,何不讓顧客告訴我們里面的樣子?我可以讓顧客攜帶微型無线攝像機接受屠宰,這樣就能向我們直播里面的樣子。”
但她又很快自己否了:
“不對,去那種地方接受處刑的還哪有評判思維?誰有這個閒情逸致去確認里面的設備到底是不是假的?何況萬奉明令禁止顧客帶入攝像機,尤其帶無线功能的微型隱藏攝像機,如果被發現的話石蒜莊園有權用特殊處刑法來‘懲罰’該顧客,比如不打麻藥被凌遲處死。活著的人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快死的人也不會拿自己的死去冒險……”
“嗯嗯!”我基本上只是隨聲附和。
昨晚的討論毫無成效,我也什麼忙都沒幫上,聊著聊著就睡著了,被子和毛絨玩具應該都是文店長給我們蓋的。
活著的人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快死的人也不會拿自己的死去冒險,這是小咔姐姐說的話,但我不相信。一定有人願意戴著攝像機去接受處刑。我決定親自去尋找一下。窗外的雪很潔白,依然還在下,天色陰沉沉的,使今天的白天來得格外的晚。我穿好衣服,看看小咔姐姐,看看寧靜的屠宰館,稍微有了一些自己的主意。我悄悄地打開收銀台,從里面拿了一大把不知多少的現金,把小咔姐姐的微型攝像頭揣進兜里,靜悄悄地走出門。
石蒜莊園門口已經在排隊了,今天也有很多想死的人,我還沒說話,一群姐姐就先圍過來了。
“哪來的小妹妹?”
“好可愛!”
“是肉畜身份吧?耳朵上還掛著標呢!”
“能不能把小裙子撩起來給我們看看?”
我看附件沒有工作人員,於是小聲說:“不能!我有事要求你們!”
離我最近的四個姐姐說:“求我們還不能答應我們的要求?先說說什麼事?”
“我懷疑石蒜莊園的優霎處刑儀是假的!你們誰能戴上這個攝像頭進去?”
她們臉色稍變,我在她們眼里也不那麼可愛了。
一個卷發大姐姐說:“這樣不對吧小妹妹,石蒜莊園明令禁止帶電子產品接受處刑,被發現的話就只能接受‘懲罰式屠宰’。”
但另一個雙馬尾小姐姐說:“我倒是可以考慮,我也一直有些懷疑石蒜莊園的處刑儀,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麼封鎖得這麼緊?”
卷發大姐姐問:“如果你有疑慮,干嘛還要來排隊?”
“我就是想被優霎公司的處刑儀弄死嘛!但是引進優霎處刑儀的其他安樂死服務中心都太貴了,而且基本都在國外,機票簽證之類的又貴又麻煩。”
另外兩人似乎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衣服、發型高矮胖瘦甚至長相全都一模一樣,但進而發現好像還是一對百合情侶,百合雙胞胎還真是少見!
“我們就不啦!”百合雙胞胎說,“我們只想安安靜靜地去死,沒想驗證石蒜莊園的處刑儀的真假。”
“我給你們錢!”我說。
“我們要錢干什麼?”
尋求安樂死服務的都是對生命絕望的人,他們沒興趣揭露石蒜莊園的處刑儀的真假,果然小咔姐姐說的是對的。唯獨雙馬尾小姐姐還有點戲,我又向她發出請求。
“姐姐能不能……”
突然里面一陣騷亂,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
一個已經簽完合同,准備進入封閉處刑空間的女孩突然被拽了下來,工作人員發現她有影魄生成器!
“你為什麼刻意隱瞞!?簽合同的時候我們逐條和你確認過,你說沒有!”
“我……啊啊啊……我想被處刑儀屠宰……又取不掉影魄生成器……”
“你的行為等於違約,你只能接受我們的懲罰式屠宰了。”
“不要……不要……!!!”
違約女孩轉身就跑,光著身子在大廳里亂竄,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抽出一把武士刀,三兩步追上去,對准女孩左肩“刷!”的一刀,突然一整只左胳膊掉落在地!女孩左肩血噴如注,瞬間失去平衡,慘叫著摔倒在地,還想掙扎,卻被拿武士刀的人一腳踩住大腿,刀尖向下,對准臀縫,噗刺一下直插進去!她的肛門連陰道瞬間就被刺穿了,但這居然還沒完,刀尖牢牢地釘在地板上,刀刃向著她上半身,兩個人分別抓住她兩只腳向後拉,使刀刃把她一劈兩半!女孩慘叫著揮舞著僅剩的另一只手,叫著叫著就沒聲了,就這樣活生生地被分爿了。刀刃還沒切到腦子她就死了,她的影魄跳出來。
“我……我就這麼死了……?”
然而沒有人理她,直接拿剔骨刀把她的肉一塊一塊剔下來。
“別切我!!!別!!!!”
唯一的互動就是一個人指著她的下體說:“這是你的騷屄”然後剜下來。
“我的……我的……不要嗚嗚嗚嗚嗚嗚!!!”
剜下來的肉一塊塊的裝進劣質彩色塑料袋里系上,全都扔進垃圾桶,浮在空中的影魄始終在悲傷地哀嚎,沒幾分鍾就徹底消失了。
這一幕看得人心驚膽戰,雙馬尾小姐姐對我說:“我還是不幫你了……”
“好吧,謝謝。”
我不敢再問別人,怕引起工作人員的注意,看著手里的微型攝像機,感到心里有什麼東西逐漸而緩慢地沉了下去,進而逐漸下定決心,把攝像機塞進自己眼睛里。
………………
“我想接受處刑。”
“哈哈哈!”一群工作人員笑起來,“肉畜還接受什麼安樂死?找個肉鋪讓人把你剁成餡不安樂嗎?”
“我有錢!”
他們看到錢之後稍微收斂了笑容,又上下打量我片刻。
“我們見過你,你是不是經常來找姬婉玉的那個?對對!姬婉玉就是你的主人吧!?”
“有主的肉畜咱們有權屠宰嗎?”另一個說。
“肯定是沒有……”
我又把現金一舉:“我有錢!”
“……如果咱們假裝不知道呢?”幾個人小聲議論。
“假裝不知道也行,現在新出的肉畜人權法說不得擅自斷定對方是否是肉畜身份,並且肉畜享有諸多社會權利。”
“接受安樂死服務算不算社會權利?”
“也算。”
“所以從肉畜歸屬法來說,咱們無權處理有主的肉畜,但從肉畜人權法來說,她有權力接受安樂死服務。所以總之就是……可以?”
“我給你們小費!”我說。
“那就是可以。”
他們一邊拿著我的錢一邊搖頭:“這世道真的變了,變得我都看不懂了,肉畜都開始花錢讓人屠宰自己,然後我還收了肉畜的小費!臥槽小費還挺多!”
“別廢話了,假裝不知道她是肉畜,趕緊送上處刑儀完事,事後姬婉玉要問就說沒認出來,就說根據肉畜人權法咱們無權詢問對方是否是肉畜或者有沒有主人。臥槽小費還挺多!”
“挺多挺多!”
“給得太多了!”
“咕大小姐這邊請!”
“您喝奶茶還是果汁?”
“我要喝秋梨膏,南郊集市馬記梨膏攤現熬的。”我說。
“有!有!請您稍等!我們這就派人去!”
“得了,太遠了,還急著死呢,給我衝個果珍吧。”
“好!好!您請坐!”
我被請進貴賓休息室,一杯果珍端上來,兩個男的對我噓寒問暖的,問我還想吃什麼,還想玩什麼,我說都不用了,能不能給我捏捏腳,這時他們卻面露難色:
“按照規定,我們不能對顧客提供肢體接觸式服務,提供服務的只能是處刑儀,請您諒解。”
“那所以,”我撩開裙子拍拍屁股,“人家的小桃子也要被浪費掉了~?”
“啊這,我們不能……”
我喝口果珍,瞟他們一眼,吐出一點到自己內褲上。
“哎呀衣服弄髒了,叔叔們幫我換掉!”
兩人面面相覷幾秒,伸手脫掉我內褲,我又勾引他們,也沒什麼用。他們說櫃子里有新內褲,讓我去選一條自己喜歡的,我打開櫃門,發現里面又大又深,只能彎腰探頭進去找,我彎腰去拿一條好看的粉色內褲,突然旁邊的衣服堆倒下來,埋在我背上,我正要往外掙脫,卻感到有人掐住我兩瓣屁股,連小穴也掰開了。
“肉畜不愧是肉畜,臨死還想讓人肏自己。”
我抓緊時間擠出一小股愛液,緊接著下一秒鍾,一根明顯是J8的東西插入我陰道!我突然就被艹了!
“唔嗯~~~~~~~!!!”
“人沒多大,屄倒是挺松,都不知道讓多少人騎過了,今天來自己找死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你這種婊子畜牲活在世上只會傳播性病。”
“嗯嗯~~嗯嗯嗯~~~是的是的~~~~”
“屁眼洗干淨沒有?一會兒也讓我肏肏!”
“洗干淨了~~~還塗了水寶寶防曬霜呢~~~”
突然J8抽出來:“肉畜高潮吧。”
“嗯嗯嗯~~~可是人家還沒……”
“操你媽讓你高潮聽見沒有!”
我突然感覺陰蒂被狠狠彈了一下,然後突然潮吹了,說來也丟人,這才一分鍾不到。我一邊正潮吹著,J8又插進我菊花,角度正好隔著腸子頂我子宮,然後我的高潮快感就沒再停止一下,直到多半分鍾後他射在我腸子里。
“呃呃~~~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一個人完了又換另一個人,前前後後玩了20多分鍾,我連著高潮三次,最終他們用濕紙巾還是濕毛巾的把我下體擦干淨,也用衛生棉條把陰道和腸子里的精液吸干,放下我裙子。
壓在我身上的衣服堆被移走,我趕緊鑽出來,看到兩人依然笑眯眯的:
“咕大小姐選出心儀的內褲了嗎?”
“選出來了,而且好像還被肏了一頓。”
“咦?該不會是幻覺吧?我們這里禁止對顧客進行肢體接觸式服務。”
“嗯,那就當是幻覺吧。”
心儀的內褲我只穿了五分鍾,緊接著就要被脫光衣服掛到處刑儀上,我不怎麼遺憾或者後悔,內心也沒什麼波瀾,我只是個一萬塊錢買的肉畜,還不夠我眼睛里的微型攝像機的價錢,如果我能為小咔姐姐和小嚓姐姐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那也物超所值了。
………………
沒人看出我眼睛里有電子設備,我就這樣被帶到處刑准備室,這里可以瞥見處刑儀的入口,高檔的白色機體承載著淡粉色的傳送帶,皮帶上是一個個小船似的處刑台,我們就被抱到在小船里,腳腕用皮帶捆在上方的兩根鋼索上。
我前面兩人分別是卷發大姐姐和雙馬尾小姐姐,我後面的是百合雙胞胎。她們看見我稍有些詫異,雙馬尾小姐姐小聲說:
“你為了驗證什麼真假之類的連命都不要啦?”
“不要了,沒用。”
“你戴著微型攝像機!?”
“你們不戴只好我自己戴了。”
“也不怕被發現!?”
“噓————”
也沒說兩句話,她們也不太關心我,畢竟相比於我的事,她們的頭等大事是即將來臨的死亡。我們躺在舒服的“小船”里,唯獨腳腕被吊著,按照流程應該馬上會有各種機械手臂伸到我們私處進行臨終愛撫,我看到前面的雙馬尾小姐姐已經襠部濕潤了。
“嗯嗯……會被怎樣對待呢……”她還低聲自言自語地嘟囔。
然後機器啟動,我們即將被送入神秘而完全封閉的處刑空間了!
“吱吱吱……”我們下面傳來生鏽的皮帶輪轉動的聲音,
………………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這里就是封閉處刑空間了!我的所見所聞正在直播並記錄到屠宰館的手機上,不知是否有人正在觀看?現在這樣太黑了,這樣什麼都錄不到,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有些不對勁了:至少優霎處刑儀的安樂死過程就不應該是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更何況我們逐漸陸續聽到些雜音,是隆隆的機械聲,優霎處刑儀怎麼可能有這樣巨大的噪音?何況氣味也不太對……
“啊————!!!”似乎聽到前方很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怎麼回事!?”雙馬尾小姐姐有些慌。
“這里的處刑儀……該不會真是假的吧?”百合雙胞胎中的一人說。
卷發大姐姐倒是說:“假不假也無所謂了,反正我只想死,黑漆漆的不讓人看見正合我意,它總不會假到讓我連死都死不了吧?”
這時前方又傳來一聲慘叫,是從更近一些的位置傳過來的。
雙馬尾小姐姐更加瑟瑟發抖了:“怎麼回事?不是應該舒舒服服地死嗎?為什麼會有叫聲?”
前面的卷發大姐姐突然“呀!”地輕叫一聲,然後說:“我被吊起來了!不是應該全程都躺著的嗎?這樣勒得我腳腕疼……”
緊接著幾秒鍾後,也輪到雙馬尾小姐姐,她也被吊起來了,然後再過幾秒鍾當然就是我,本來舒舒服服地躺在小船里,突然捆住雙腳的皮帶向上一拽,我突然就被倒掛起來,血液一下涌進大腦,不過好在我體重輕,腳腕倒是不太疼。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說:“攝像機上有個補光燈,要不要打開看看?”
“快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出故障了?快打開!”
為免晃瞎我的眼,我把攝像機從眼球上摘掉貼在額頭上,我們的眼已經適應黑暗環境,此時此刻只需要一丁點光线就能看清周圍的景象,我深吸口氣,做好一切心理准備,打開了一枚僅有0.5瓦功率的LED小燈珠————
“啊!!!?”
在微弱的燈光下,我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套鏽跡斑斑的大機械之中,兩根鋼索帶著我們向前移動,所有女孩也都被倒掛著腳腕整整齊齊地倒掛著鋼索上!這套機械是如此的簡陋而陳舊,以至於很多地方都在發出刺耳的雜音,我也是這時才發現,從始至終聞到的刺鼻氣味就是血液和機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唯一寒光四射的是一枚刀尖向下的彎鈎,刀尖刺進前面一個倒掛著的女孩陰部,然後在液壓泵的驅動下狠狠向下一扯——女孩瞬間就被割斷恥骨並開膛破肚,一卷腸子混合著被割爛的膀胱子宮掉落到下方的傳送帶上!更遠處是已被開膛的女孩們,毫無生命地倒掛在鋼索上,雙手和頭發自然下垂,每個人腦袋下方的傳送帶上堆著自己的內髒。
“這不是優霎處刑儀!這是……這是……”
這是一條肉畜屠宰流水线,但如今就算用在肉畜身上也早已被明令禁止了!
我一照亮,流水线上前前後後十多個人都看清了,最近的一個還有三五秒就會移動到彎鈎下方,看到這滲人的一切連尖叫都沒發出來,眼睜睜地看著這殘忍而毫不安樂的屠宰工具進入自己柔潤待撫的私處,然後又是“刺啦”一聲,巨大的創口從蜜裂一路劃到胸膛!
“咕唧咕唧……”又是一大卷內髒滾落到傳送帶上,躺在腸子上的子宮就算離開身體還在微微痙攣著。
“啊!!!!啊!!!!!!”瞬間傳來四五個或者七八個女孩的尖叫。
“這不是優霎處刑儀!放我下去!!放我——————呃!”
“刺啦!!”
又是一個年輕女人像畜生一樣被屠宰了。
“……我就知道這麼便宜肯定不對……不要被這麼髒的刀子殺死……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呃!!!”
“刺啦!!!”
隨著一聲斬斷恥骨和皮開肉綻的聲音,一個面容高雅而皮膚嫩白的女孩也瞬間變成一坨倒掛著的肉。
“愛撫呢?說好的臨終高潮呢?說好的香水和音樂呢?我把下面都洗干淨了結果就是這個!?別過來!別!!別別別!別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啦!!”
又是一個瓜子臉的俏麗名媛慘叫著香消玉殞,俏麗的小卵巢濕漉漉地滑出身體,滑過乳房,掉落到她下方的傳送帶上。
“嗚嗚嗚嗚嗚嗚……輪到我了……不想這樣死……我不想死了……有沒有人來把這個停下……嗯啊~~~~~!”
“刺啦!!!”
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孩陰部被刀尖碰到的時候還嬌喘一聲,緊接著能產生快感的部位就瞬間被一分為二,露出兩片新鮮粉嫩的陰部肌肉和黃澄澄的陰唇脂肪。
“嗯嗯~~嗯嗯嗯~~~~要被殺了~~~!像小畜牲一樣被殺了~~~!姐妹們看我自慰得多濕呀!嗯嗯嗯要高潮了!來了來了~~~!要噴尿了!啊啊啊到下面了!能不能再等我一秒——”
刀尖碰到這位碧池姐姐的小穴的一瞬間,她用自慰的雙手掰開陰唇,緊接著下一秒鍾,刀刃刺啦一下劃爛了她一切能高潮噴水的器官,充盈的膀胱也像破碎的水氣球似地炸裂了,陰道前壁也成為一個大豁口,一股沒噴出來的騷水飛流直下,淋在她乳房和臉上,沾濕了她的頭發,順著她因死亡而自然下垂的手指尖流到傳送帶上。
“誒!!!?怎麼只有我是背對著刀刃的!?都快死了還和別人不一樣!?會不會比你們更疼啊!!!?我也自慰到快要高潮~~~嗯嗯嗯~~~~~~!啊啊~~~呀!?有東西碰到屁股了!不————”
被掛反了的女孩被刀尖刺入陰道,向下割開的時候比別人發出更加刺耳的刺啦聲,刀刃下的陰道後壁和屁眼就像豆腐一樣毫無阻攔地被一分兩半,但緊接著被劈開的是她的整條脊椎!向下割開的瞬間她還高潮噴出股尿,割開之後也沒有東西從後背創口流出來,但是脊椎被劈開也直接癱瘓了,她就這樣半死不活地呃呃呃地嬌喘著,像死豬一樣癱軟地被送往下一個環節,神經末梢還在工作,高潮中的陰肉還嗶嗶嗶地拼命夾緊。
馬上就輪到我們這邊了,我這時才發現這套機械就算作為肉畜屠宰流水线也是壞的,開膛之前本應有個電昏設備,兩塊電極往太陽穴上一貼,但這個卻沒有,不知是因為故障還是單純的為了省電。下一個就是卷發大姐姐了,她倒是還很從容,閉著眼睛稍微夾了夾膝蓋,挨刀子之前就往刀刃上尿了一點尿,洗刷掉別人的血,然後——刺啦一下,小腹部位厚厚的脂肪層顯露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可怕的事發生了,這一刀沒把她弄死,雖然也開膛破肚但沒割開她隔膜,心肺也還完好無損,只有半卷腸子倒掛在她的胸口,她疼得在鋼索上拼命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後面的女孩們也都看傻了,這哪是有沒有香水和愛撫的問題?這還有可能一刀死不了活受罪!我聽到後面有的女孩哭著祈禱輪到自己時別出故障,至少一刀干淨利落地被弄死。
快要輪到雙馬尾小姐姐了,再下一個也該輪到我了,我可能會在幾秒後死亡,但我戴的攝像機將會繼續記錄全過程。
雙馬尾小姐姐對我說:“沒想到萬奉的處刑儀真是假的,我該聽你的戴上攝像機。”
“沒事,我戴著呢,這里的一切都直播給了外面。”
“我知道,但可惜把你也搭進來了,我如果同意的話就不用你犧牲自己了。”
“我只是頭廉價肉畜,菜市場上賣不出去的那種,而且還小穴松弛,不值一兩千塊錢。謝謝姐姐關心,另一個世界見。”
“嗯,抓住機會。”
“啊!!!?”
鋒利的刀尖刺入她陰部,她夢想著被優霎處刑儀殺死,卻一瞬間就被低劣的刀具割開了下半身,劃開肚皮,割破胸腔!但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突然緊緊抓住刀具,反而刺入自己胸口更深處!鈎狀的刀具卡在她肋骨之間,向上抬起的時候把她的身體也一起帶起來,進而流水线鋼索向前進,只前進了小半米就卡住了——她用自己的肋骨和胸椎勾住刀具,使鋼索無法前移!她的身體瞬間就被拉直了,被皮帶勒住的腳腕也被扯出血,可以聽到她的肋骨咔咔斷裂的聲音,她還在抬頭看我!
我腦子嗡的一聲,她這是要救我嗎?我用腹肌力量拼命一彎腰,雙手抓住自己腳腕,試圖把皮帶解開,但似乎釘死了!我一邊用手扯一邊試圖把腳往外掙脫,與此同時看前方的小姐姐!她的心髒已經徹底破裂了,渾身肌肉都在痙攣,腳腕皮肉也都徹底磨掉了,露出白森森的關節骨,肋骨已經被勾斷了三根,第四根也堅持不了幾秒鍾了!我扯開一枚釘住皮帶的釘子,皮扣稍微寬了一點,我拼命蹬腿,感覺後腳跟馬上就要掙脫出來了!雙馬尾小姐姐的胸椎已經徹底碎了,鋼索又向前移動小半尺,彎刀這一次勾住她的下頜骨,刀尖從她嘴里伸出來,割開了她的舌頭,她居然還有意識,對眼看自己嘴里伸出的刀尖,雙手也抓住刀柄,給我爭取最後的幾秒鍾。
“咯咯……咯咯……”她的骨骼要碎了。
就在我左腳掙開皮套的一瞬間,她的頸椎“啪!”的一聲被扯斷了!胸腔碎裂的無頭屍體掛在鋼索上繼續移動,雙手也瞬間無力地松開刀架,而腦袋則滑落到刀柄上,睜著眼睛直勾勾地仰視著嘴里的刀刃。我的左腿剛掙脫開,我已經被運到彎刀下方,雙馬尾小姐姐盯著我的小肚子,她還是晚了半秒,我的陰部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勾住了!但我畢竟只被掛住一條腿,我還有活動空間!於是我拼命一蹬腿——
“咔嚓!”
我稍一愣,自己依然還掛在鋼索流水线上,小穴也還是好的,也沒有皮開肉綻,但緊接著一股難以忍耐的劇痛傳來——我的整條左腿沿腹股溝被齊根斬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說來慚愧,我作為一頭肉畜還第一次體驗被屠宰的感覺,這股劇痛直接把我疼得高潮了,無法夾住的陰部向斜上方噴出一股淫水,濺到我的依然存在的右腿上。
“哇哦!好色!”我身後的百合雙胞胎說。
身後也有人想模仿我的動作掙脫開,但她們的腹肌力量不夠,不足以在倒掛狀態下卷腹並且摸到腳腕,或者腳號太大,無論如何也無法從皮套中掙脫出來。百合雙胞胎中的一人成功了,但另一人卻沒有,夸我被切斷左腿的樣子好色之後就輪到了她自己,雙馬尾小姐姐的嘴唇從她小腹吻到胸口,刺啦一聲,也像之前的其他人一樣被開膛破肚了。
成功掙脫的那個也是掙脫開一條腿,也是像我一樣想要最大限度減少傷害,彎刀也是勾住了她腹股溝,但卻似乎不像我一樣幸運:刀刃確實切斷了她的左腿,卻是從左側腰部削出來,下腹腔從左胯部位開了一個大口子,半卷腸子流出來!她也被單腳掛在流水线上繼續移動,膀胱也被削掉一小半,一堆腸子掛在她的側腰上,中間夾雜著輸尿管之類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百合雙胞胎戀人的屍體和自己的一條腿,這個女孩發出比我更慘烈的叫聲。我心想你還不如好好死呢。
第一次失去一整條腿,意外的不怎麼疼,最痛不欲生的感覺只持續了十多秒,之後如果不亂碰傷口好像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碗口大的傷口似乎很快就結痂了,血液一直流到我脖子,我就這樣和一群活人死屍一起繼續向前移動,沒有人能再和我說話了。
“滋滋滋……”我們經過洗車房一樣的高壓衝洗裝置,沒有意識的屍體們被衝得前後搖擺,其中一個壓力最高的噴頭特地對准女孩們割開的腹腔,衝得她們七竅噴水,水不僅從嘴和鼻子里涌出,也從一只只松弛的小菊花里往外冒。後背開膛的女孩被灌了一肚子水,肚皮跟懷孕似的,沒死透的卷發姐姐被衝得又哀嚎一陣,水流從她斷裂的腸子衝出菊花。很快輪到我了,水柱澆在臉上散發出血腥和尿騷味,還有淡淡的屍臭,就連衝屍體的水都是循環利用的。壓力最大的水槍直衝我小腹,簡直就像水刀一樣差點把我開膛了,我被衝得膀胱生疼,腿部傷口又流出點血。我身後被削掉左腿和左胯的女孩就沒那麼幸運了,巨大的衝擊力把她子宮從創口里衝出來,衝得她血流如注,在痛苦的子宮痙攣中慘叫著。
自此傳送鋼索和傳送帶就分離開了,傳送帶運載著女孩們的內髒和我的左腿進入一口巨型斬拌機,所有這些零碎全都瞬間被碾為肉泥,變成一鍋半粘稠的粥狀物,再加入各種香料和添加劑,倒入一個個小模具中加熱,蛋白質隨高溫而變性凝固,成為一碗碗香氣四溢的小罐頭,唯獨還算有良心的就是這些罐頭不是給人吃的,封口之後貼上狗糧的標簽。我看到有個罐頭里面有根沒絞碎的腳趾頭,想必無疑是我的,這可比加了不知多少添加劑的腸子碎末有營養多了,也不知道哪只狗狗最終有幸吃到這麼整的一塊肉。
而至於我們剩下的人,無論死的還是半死不活的,全都被丟進一口五米多寬兩米多深的圓柱形大水池里,先是堆上二十多具屍體,包括我也在其中,我突然腳腕一松,一頭栽進雙馬尾小姐姐的肚皮里。突然有個大水閘開始放水,散發出刺鼻的漂白劑的味道,女孩們身上殘留的血跡瞬間就都消失了,就連血紅的肌肉截面也變成了鮮嫩漂亮的淡粉色。下面的女孩很快就被淹沒了,屍體靜靜地沉在水中,有些還活著的試圖掙扎,盡量爬到其他屍體上方,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用雙手和僅剩的腿扒開屍體堆,爬到最上面。水最終沒過我身下的屍體半米多高,我勉強單腳站在雙馬尾小姐姐的屁股上,其他有些活動不便的就淹死了,現在依然保持在水面上的腦袋只有兩三個。
“謝謝你拼盡全力救我,但是對不起,我可能還是要到你那邊去了。”
我用腳趾抓了抓她的身體,絕望地閉上眼睛,因為這個巨大的圓桶居然開始緩緩轉動,越轉越快,里面的水逐漸形成漩渦,20多具屍體也開始翻滾。浮在水面上的另外兩人不再堅持,消失在漂白液和其他女孩的屍體之間,而我也不過多堅持了七八秒秒,心想能體驗到被洗衣機洗死的感覺也不虧了。
“咕嚕……咕嚕……”肺部的空氣被壓出胸腔,取而代之的是高濃度的氯水。
“小咔姐姐……小嚓姐姐……救命……我還不想死……”
但我不再能發出半點聲音,也不再能看到任何東西,氯水燒壞了我的眼睛,腐蝕著我的每一寸粘膜,回想起和小咔小嚓姐姐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她們在菜市場買下我,那天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和文店長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快樂,還有艾芙瑞店長,還有……還有……
我看到雙馬尾小姐姐像美人魚一樣在對我招手,我高興地游過去,但意識到這一幕不符合邏輯,於是推知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而扭曲,這一次我大概真的正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了。
………………
…………
……
(文讒的第一人稱視角)
我在床上昏睡,小咔發瘋似地把我搖起來。
“快起來!!嗚嗚嗚嗚!!!!快起來呀!!!”
“怎麼了?怎麼了!!?”我嚇得目瞪口呆,看著她的滿面淚痕。
“快起來!!阿咕死了!!!”
“???!?????”
“阿咕為了揭露萬奉,自己接受石蒜莊園的安樂死去了!!”
小咔把手機給我看,屏幕上的正是微型攝像頭的畫面,畫面里是個昏暗的天花板,屏幕上還有水花。
“趕不過去了!!!阿咕死了!!!嗚嗚嗚嗚……”
我一骨碌爬起來:“你給小嚓打電話!我現在穿衣服!”
“給小嚓!?對對!她在那邊呢!”
穿好衣服衝出門,車已經從車庫里倒出來了,沉夜剛好要開我車去超市,我讓她直奔石蒜莊園。上車後又後悔剛剛的決定,全程封閉的虛假處刑室是萬奉的絕密軟肋,他可能放小嚓進去救人嗎!?或者該不會反而做出什麼過激舉動,比如殺人滅口吧?
“給嚓兒打完了!她說馬上就……”
“再給萬奉打一個!我記得你加過他的電話吧?就說阿咕錄的視頻傳到咱們這里了,但是現在救人要緊,讓他別廢話!”
“喂?歪!!?對對!姬婉玉跟你說了?那還不趕緊救人!!……吸溜……我們有視頻,你家處刑儀是假的,就是個二手屠宰流水线加漂白池,但是現在救人要緊,文讒讓你別廢話!”
掛了電話,我問她萬奉說了啥,小咔說他說好。
沉夜說:“你們真讓阿咕去驗證什麼處刑儀的真假了!?”
小咔哭得脖子都紅了:“哪是我讓她去的啊!!!她自己去的!”
我沒聯絡更多人,但不知為何艾芙瑞和艷棠也都去了,石蒜莊園後門停著幾輛車,後門離封閉處刑室是最近的。封閉處刑室的門開了,第一次可以有人走進去而不是被流水线送進去處刑,門口站著幾個保安,看見是我們之後就把我們放進去了。
“咳咳……呃……”哭了一路的小咔差點嘔吐出來。
濃烈的不知什麼氣味鑽入我們的呼吸系統,可能是血液、腐肉、機油和氯氣的混合物,光是吸兩口就簡直要死了。如視頻里所錄的粗糙機械此時就在我們面前,包括傳送帶、鈎狀刀具、傳送鋼索、衝洗車間和漂白池,以及漂白池里的女孩屍體們,還有些在傳送帶上已經死了正等待衝洗,還有些還沒死正嚇得淚流滿面。渾身慘白而只有一條腿的阿咕躺在漂白池邊,小嚓哭著幫她做人工呼吸,艾芙瑞帶來的急救小隊代替了她的工作,而萬奉則毫無表情地站在自己的破銅爛鐵旁邊。
“嚓兒!!!”
“小咔……”
小咔小嚓哭著擁抱了一下,小嚓緊接著狠狠抽她一巴掌:
“是你讓阿咕來的!!!?”
“不是!她偷聽到萬奉的處刑儀來源不明,還看見他和別人做愛之類的,就說要揭穿萬奉,不讓你吃虧……就擅自來了!”
“我知道!你跟我說過!我哪想到是真的!!!我還冤枉你!”
“阿咕……是我沒看住阿咕,我睡著了,攝像機就在桌上……”
“是我沒相信你們!是我的錯!!!”
創傷小組把阿咕抬到救護車上,一個急救人員走過來對我說:
“傷者目前尚未達到深度腦死亡,依然有救治的可能性,但關於治療費的問題,鑒於傷者只是肉畜身份,治療費遠大於其自身價值,大約是這個數字……而且救治失敗的概率很大。”
我本想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嘗試救治,但看了眼價格心里一沉,但依然還是說:
“盡你們一切可能!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
“你確定嗎?”醫生略有些詫異。
“她是我的同事,請你們務必盡全力拯救她!謝謝!”
“好……好!我明白了!請稍等片刻,20分鍾後我會告訴你傷者脫離危險或是死亡。”
“謝謝!求求你們!謝謝!!!”小咔小嚓也說。
艾芙瑞觀察著這套占地面積八百多平米的破銅爛鐵,艷棠還一臉茫然地不知道前因後果,小嚓一把抓住萬奉的衣袖:
“所以你的一切都是騙人的!!!?”
萬奉居然一臉從容:
“是的,被發現了,只是我沒想到被發現得這麼早。”
這時一輛紅色法拉利駛來,一個穿著灰色小西裝和制服裙的年輕女性跑下來,高跟鞋一路噠噠噠地響,我看她有些眼熟。
艾芙瑞說:“我認識她,她是EUTHA安樂死執行儀有限公司現任總裁Lily郭!”
“原來就是她!”
這位“莉莉郭”原來就是那位所謂的優霎總裁!她慌張地看著我們又看著這一切,擠開小嚓抓住萬奉的衣領:
“怎麼辦!?這麼多人都看見了!責任都在你!我不負責任!”
但這哪是責不責任的問題,全球最知名的引入優霎處刑儀的成功案例如果被爆是假的,自此以後優霎公司恐怕要名譽掃地了。
………………
誰知萬奉更加明目張膽而毫無顧忌地笑起來,不僅沒有驚慌和悔改之意,反而張開雙臂高聲說:
“對不起,各位同行們,我有一個秘密沒告訴過大家。其實我,萬奉,從內心深處,憎恨著所謂的安樂死服務產業!”
“什麼!!!?”
“但不要誤會,我尤其憎恨的就是優霎公司,這個產業中的龍頭企業。”
艷棠說:“你說什麼胡話呢?當時你突然進入我們這一行,帶著一台處刑儀來做演示,現在你又扯什麼?”
“這就是我一貫的做法,勸說安樂死服務中心引入超過其經濟能力的昂貴設備,以使其最終經營不善而倒閉。”
“所以你尤其憎恨的優霎公司豈不是反而賺錢?”
“捧得越高,摔得越慘,我能把他捧上去,就能讓他一瞬間摔成稀巴爛!”
萬奉拍打著身後的破銅爛鐵,莉莉郭一言不發地瞪著他。
“誰能說我這不是優霎處刑儀?連她自己都不敢這麼說!這就是優霎處刑儀,這是他們不為人知的黑歷史,他們把一台二手屠宰流水线刷上白漆,就包裝成了歷史上第一台全自動安樂死處刑儀,這甚至不是用在人類肉畜身上的,而是用於肉豬的。這東西給他們賺了第一桶金,然後他們幾個創始人把這東西偷偷拆解然後賣廢鐵了——直到被我發現秘密然後又組裝回來。”
小嚓顫抖著說:“但你自己……你自己從今天起也會名譽掃地……”
“沒錯!我,優霎公司,和所有使用優霎處刑儀的安樂死服務中心,我們捆在一起都被摔成稀巴爛!我本來還想多推銷兩台給海外的安樂死服務店,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揭穿了。好,沒關系,叫記者來吧,也報警吧,快點!”
莉莉郭後退兩步:“你這人瘋了……簡直瘋了!”
“瘋的不是我,瘋的是你們!你們眼都不眨地奪走了多少條鮮活的生命,而居然還能得到法律的許可而形成產業!我曾經最好的朋友是一名心理醫生,拯救過多少產生輕生念頭的人,但當她的心理也逐漸扭曲時,她選擇曾經最恨的安樂死服務!她就這樣從我身邊永遠地離開了!”
小咔說:“那不對啊!那太好了!那豈不是正說明安樂死服務被用戶所需要?因為有人想死,所以才產生了安樂死服務產業。而且別扯什麼道不道德的,安樂死全面合法後自殺人數不增反減!”
“呵呵呵,只看數字?只看數字確實是減少了,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一個群體!曾經的自殺主要是激情自殺,隨著社會的發展幾乎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就是安樂死自殺群體!你說安樂死產業被這個群體所需要?大錯特錯!不如說這個群體是被安樂死產業鼓勵來自殺的!安樂死產業讓死亡變得合法、簡單、沒有痛苦而甚至有快樂,也最大限度減少了道德上的負罪感。安樂死自殺的人幾乎不會激情自殺,激情自殺群體的大幅減少也和安樂死合法化無關!”
“那只是你的臆測!就因為你朋友……”
“別說了。”我打斷小咔,“你就算從理論上占據優勢,也不可能改變他的內心觀念。”
沉夜說:“我不能理解你這種拐彎抹角的人,你自己成為心理醫生去拯救那些輕生者不就好了?結果你卻在做著自己最厭惡的事,給人提供安樂死服務,何況還是如此劣質的服務,就為了……以自己為負面榜樣來給這個產業抹黑?”
“哈哈哈!等著看吧!一萬個心理醫生每天拯救10萬個輕生者也動搖不了死亡產業,但一兩個地震級的大黑點就能讓全社會對這個充滿爭議的新興產業產生懷疑,下一步就等政府施加制裁!哦對了,不要過度在意,我不是針對某一個安樂死服務中心,也不光是針對服務提供者,而是整個產業相關者,包括推動其合法化的官方人士,也包括——”
萬奉拍打著一個女孩屍體臀部,
“——這些花錢尋求死亡而把產業喂肥的人!”
艾芙瑞說:“顧客!?就連顧客也在你的憎恨范圍內?”
“他們作為死者當然很可憐,財產和生命被你們剝削,但他們提供的資金使安樂死產業持續存在,他們形成的社會氛圍鼓勵著更多人步其後塵!這個產業就像是毒品產業,服務著人類生理和心理深處的弱點;也像是珍稀動物走私產業,有買賣就永遠有殺害;而比這些都更加惡劣的是,這個產業對社會和人類的發展毫無裨益,有百害而無一益,就像當年鼓吹不育主義的那群人,過度主張個體自由而忽視了自己作為人類種群成員的責任和義務!”
我說:“我聽過這個理論!記得很多年前有人極力反對安樂死產業全面合法化,還說這樣下去到2300年安樂死會占據全球人口死亡方式的三分之一,而且其中又有50%會在生育前就尋求死亡,導致下一個人口大斷崖的到來。這個理論是不是你說的?”
“是我朋友。她最終接受了安樂死服務,這個理論也隨之被視為自行打臉,但我不這麼認為,她的死亡正好說明這個產業的誘導性有多強!整個產業就像一個巨大的3NT麻醉劑,麻醉你,把你的痛苦轉化為快樂,但不會真的治愈你,只能使你為了尋求更多快樂而最終抓爛自己的胸口,掏出自己的心髒。你可以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死亡也是一種選擇,但當一個人的弱點被精准命中時,他的選擇也往往偏離本意。”
艷棠冷笑著以諷刺的節奏鼓掌:“說得好,你這招確實足夠給我們這行抹黑,不過最終扯下水的也不過是自動安樂死相關企業,這和我們人工處刑的買賣有什麼關系呢?”
“也許沒有,現在沒有,但早晚也會有的。這是一個毫無意義的產業,沒有一方能從中真正獲益,安樂死技師已經成為全世界最高危職業之一,前兩天在哥倫比亞又發生一起死者家屬尋仇事件,一個富豪女兒接受了安樂死服務,幾天後整個店十多個人被她爸的人集體滅門,男的被割掉陰莖塞進嘴里,女的被掏出子宮釘在胸口,肛門里都插著匕首,掛在路燈杆上從街頭掛到街尾!”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唯有小嚓這個時候出聲了:
“……所以,你對我的一切,也是假的嗎?”
萬奉直到這一刻才終於軟化了眼神,我知道這是裝不出來的。
“怎麼可能是假的!你是我的天使!!!”
“你就這麼隱瞞著我,厭惡著我的工作,沒有一刻不是跟我虛情假意,直到現在還不承認!?”
“你不該身處在這危險而毫無意義的產業中,我想把你拉出來!從獵殺野生肉畜那次我就看出來了,你和所有這些人都不一樣,你心存善良,是真正的天使!”
“免了!我就是個聖母婊,經不起你的恭維!”
小咔說:“就是!阿咕還看見你和這個什麼莉莉郭打野炮!”
莉莉郭一驚:“咱們被人看見了!?”
萬奉說:“我對她也只不過是利用關系,利用她除掉優霎公司那些高層,否則的話就算公司倒了他們也會卷錢跑路死灰復燃。”
莉莉郭扯著嗓子嚷:“你這個變態瘋子!!!你犯罪了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也犯罪了!你把我徹底毀了!!!”
“沒錯。”
萬奉說完突然掏出一把槍,直指莉莉郭的胸口!
“誒……?萬奉哥哥?”
一聲槍響把莉莉郭打翻在地,一股血花從胸口飛濺出來!莉莉郭還掙扎著用眼神向我們求救,但萬奉一秒時間也沒多給她,一彈匣子彈盡數傾瀉在她軀干各個部位,光是小腹三角部位就挨了三槍,打得她血尿四濺,陰肉橫飛。
我下意識地把小咔護在身後,直到他放空彈匣扔掉槍,看也不再看屍體一眼。他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小嚓。
“婉玉,你是真正的天使,可惜我不是。”
“求你別再捧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這時我們已經聽得警笛的靠近,一群警察衝下來,看看地上的屍體,把萬奉控制起來。
“如果我被判死刑,婉玉,我希望他們能把行刑工作外包給你。”
“對不起,我拒絕。”
萬奉沒再多說一句話就被拷走了,留下我們沉默的一群活人死屍。直到這時小嚓才如被抽掉骨頭似地瞬間癱倒,嚎啕大哭起來。
“……他早上還說愛我……還說要照顧我一輩子……都是騙我的!我太傻了!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去了解他的過去……”
“嚓兒……沒事的嚓兒……”
這時醫生走過來,用沉重的語氣說:
“對不起,傷者的傷勢過重,我們決定放棄治療。”
小咔一下就瘋了:“什麼叫放棄!?憑什麼放棄!?到底阿咕是死了還是活著!?你們倒是說清楚啊!”
“我們還可以搶救,但患者的大腦嚴重受損,記憶清零,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成為植物人,而且需要持續投入巨大的資金才能維持生命。按照現在的醫學倫理學,患者已經死亡了。”
“我不懂!植物人也算是活著啊!你們繼續搶救啊!”
“我們需要誘發殘存的細胞癌變,在惡劣的內環境下迅速增生……”
另一個醫生搶過來說:
“就這麼說吧,腐爛三天的屍體也能通過類似的方法‘搶救’並且維持殘存細胞的代謝。”
小咔不再說話了,也不再有任何表情,小嚓也是。
我說:“繼續搶救!”
“接下來可能需要您先行墊付一部分醫療費……”
“我知道!繼續搶救!怎麼付款?”
“我明白了,請跟我來。”
幾分鍾後記者也都趕到了,好在我們在此之前就被警察帶離了現場,做了詳細的筆錄之後就把我們給放了。小嚓沒有跟我們走,她說她還想回到石蒜莊園里的自己的臥室看看。
………………
…………
……
(追蹤小咔的第三人稱視角)
小咔某天一醒來,准備穿上女仆裝進行工作,卻看到文讒在進行員工講話,所有人都在,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包括林笠和胡鑼。
“眾所周知,我們的一位同事阿咕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創傷,瀕臨死亡,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才能維持生命,但這筆錢的來源還是問題。阿咕是肉畜身份,法定擁有者是咱們的前同事姬婉玉,但是她最近也處於舉步維艱的狀態,恐怕很難拿出這麼一大筆錢,所以在找到新的錢款來源前,只能由我來墊付了。目前我的賬戶上沒有足夠的余額,只能暫時抵押一些財產作為權宜之計,我手上有價值的財產就是這間店鋪,我在考慮暫時先抵押出去,快的話也就這一個禮拜,最慢也不會超過倆月手續就能辦完,新的房東可能不會把這里當做安樂死服務中心。”
小咔腦子有點發愣,發愣的不止她一個。
阿琳說:“自從優霎和石蒜莊園的丑聞被爆出來後,優霎公司直接破產,引入優霎處刑儀的各大安樂死服務中心也紛紛倒閉,咱們這種人工安樂死機構即將迎來高峰期,要是這時候突然退出行業,也未免太可惜了。”
林笠也說:“阿咕的醫療費用是需要長期支付的,你就算把店鋪賣了能維持一兩年,那之後又怎麼辦?你只能靠店鋪的盈利進行支付,雖然之前盈利不多,但是正如阿琳所說,馬上會迎來高峰期。”
文讒說:“初期手術費太高了,我借不來錢。”
看來文讒已經做好了打算,胡鑼也不置可否,唯獨沉夜的表情有些難看,良久才說了一句:
“那最後一筆工資怎麼算?”
“放心,會給你們遣散費。”
小咔說:“所以屠宰館……就再也不存在了?”
“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重新回到行業,但是目前看來還很遙遙無期。”
沉夜又愣了片刻,不停地嘆氣,直到文讒說會給她介紹一個新兼職,工資也在這個水平,她才稍微安了安心。
小咔說:“都怪我……非要去石蒜莊園尋找所謂的真相……然後阿咕就放在心上了……”
阿琳說:“這事根本不怪你,沒有一絲需要怪你的,如果要怪就怪萬奉,還有阿咕那孩子太衝動害了自己。”
小咔似乎想到了什麼事:“萬奉……對……萬奉!我還有筆賬沒找他算呢!”
於是就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春日,小咔來到了關押萬奉的看守所,要和他說一些話,萬奉也同意了。萬奉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意氣風發,但卻多了些病態的從容自得,見到小咔來探望他略感意外,隔著玻璃首先提起話題。
“婉玉還好嗎?”
“你還有臉問嚓兒的事!”
“是啊,我隱瞞了她這麼久,但也是為她好。”
“你還敢說是為她好!!!?你……”
“先告訴我,婉玉最近怎麼樣?”
小咔皺著眉頭,最終還是說:
“還住在石蒜莊園,石蒜莊園還在營業,只不過不用自動處刑了,嚓兒正在組織你的前員工們恢復人工服務的形式。倒是我們屠宰館因為要給阿咕湊醫療費而要被抵押出去了……”
萬奉明顯不關心屠宰館如何,稍有些驚異:
“我這個法人都被抓了怎麼石蒜莊園還在運作?”
“不知道,反正營業執照沒被吊銷,說是你個人犯法與公司無關,現在還選出一個新法人,倒是交了一大筆工商罰款,說是所提供服務與描述不符。”
“嘖……這都能不被吊銷……這行業的命可真夠硬的!就是可憐了婉玉……”
“我不明白你怎麼還有臉提她的名字!!”
“我怎麼就不能有臉了!?我致力於把她帶出你們這個危險的行業,否則的話早晚有一天她還會再遇到危險,遭遇顧客或顧客親友的襲擊。但是可惜啊,我太天真了,我只是從物理層面使她暫時脫離了人工安樂死技師的崗位,卻似乎從心理上使她陷得更深了?”
“危險!?危險!!?你所說的危險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說什麼呢?”萬奉一臉茫然。
“不正是你,讓我和嚓兒身處危險之中!!!?”
“??!?!???啥玩意兒?”
看到萬奉裝傻充愣裝得這麼真,小咔恨不得一拳砸爛這層玻璃把他拽出來抓爛他的臉!
“李青鷂實踐,你該不會說你已經忘了吧!?”
“我當然沒忘,這才過去多久,你想說什麼!?”
“李青鷂對我們做的這些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
“李青鷂在死前說她有一個什麼‘主人’,指使她綁架了我們三個,雖然嚓兒沒受傷,但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你知道嗎!?更不用說我和沉夜……”
“等等等等!!!你認為是我安排了這件事!?”
“難道不是!?”
萬奉看了小咔幾秒,突然笑得連獄警都驚動了。
“哈哈哈哈!什麼玩意?你在聽了我的真實獨白後,會認為我會無聊到策劃這種小打小鬧的游戲?”
“小打小鬧!?我可是——”
“我知道你怎麼了,但是整個案件看來根本就沒致你們於死地的打算,無論李青鷂還是她的幕後指揮者都沒有,只不過是想把你們整得慘點。這麼一想我也理解你為什麼懷疑我了,你覺得我是在用這種方式抹黑安樂死產業,強調技師這個職業的危險性,順便還能把婉玉保護到我懷里,哈哈哈有點意思!”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
“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不是!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用這件事來起訴我,進而就會有更專業的團隊調查李青鷂是否有指使者,如果是我的話我就罪加一等,反正加不加也應該會判死刑吧?如果不是的話你也能知道是誰,或者說也沒准就是她臨死虛張聲勢一下。總之我再一次明確告訴你:我沒干過這種事,也不認識這個什麼李青鷂!”
“如果不是你干的……這一切都是圖什麼……”
“什麼圖什麼?”
“我為什麼要跟你過不去?我圖什麼要管你處刑儀真假?我吃飽了撐的和阿咕計劃揭穿你的真實面目?這一切豈不是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
“那我就管不著你了。”
“哈哈……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到底有什麼意義……”
“意義還是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麼?”小咔問。
“就算我不是李青鷂的主人,你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也依然很開心。就算我們之間並沒有抽腸之仇,此時此刻的你依然看我非常不順眼。”
小咔稍微收斂了表情,體會到萬奉似乎說的是真的,自己依然有種難以言表的舒暢感油然而生,並不因為抽腸之仇另有其人就有所衰減。
小咔還嘴硬:“……我干嘛看你不順眼?我憑什麼看你不順眼?”
“你自己知道。”
“我自己不知道,你告訴我。”
“我是被你嫉妒的人。”
“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麼?嫉妒你老謀深算?嫉妒你心理扭曲?”
“你自己心知肚明,也不想被我說破,但如果非要讓我提醒你,那就問問你自己內心的占有欲吧。”
小咔一愣,掏出手機玩了玩。
“……總之不是你就好,我也充分相信你,你對我們這行有偏見實在是太可惜了,你要是能不被判死刑的話我一定找時間把你的觀念糾正糾正。”
“嗯,那到時候我就洗耳恭聽了。”
小咔走出看守所,膝蓋軟得差點癱倒在地,一切都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感到每個人都似乎游刃有余,只有她自己的世界在不停地失控。
………………
…………
……
屠宰館快要解散了,大家都很無所事事。小咔也不缺錢花,也不去做別的工作,整天在出租屋里待著,在網上和人約炮,每天把那些甜膩膩的水果酒雞尾酒喝個不停,也用毒品麻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痛苦,或者有那麼一點知道,但總之就是沒有一秒鍾真的開心,只有在床上地上聚集著一大群赤裸的男男女女的時候,才會稍微感受到一絲歡愉。她第一次見到這種濫交場景是在殺死李青鷂的時候,她把一屋子人都宰了,但是現在她仿佛也成了其中一員,仿佛就在那間屋里,仿佛就是李青鷂本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等待那個名為楚可嫻的女孩來殺自己。
某天小咔一覺起來,收拾好屋子,整理好床鋪,把滿屋的避孕套和按摩棒打包扔掉,酒瓶和藥品也都清理出去,洗了個澡,穿上女仆裙,雖然也沒班可上,但還是走出門去。今天也是個陰天,小咔在街上隨意散步,隨便坐上不知去哪的公共汽車,下車後抬頭一看,自己不知為何來到了石蒜莊園。小咔一下就高興起來,不知為何就很高興,非要說為什麼的話,她突然想到小嚓就在這里。
“嚓兒……我是來找嚓兒的。”
“誰?”保安問。
“姬婉玉。”
這里沒人不認識她,所以也就理所當然讓她進了。小咔進入石蒜莊園,果然看到還有少數一些顧客,當然數量比以前減少太多了,自從出事之後這里就變成了普通的人工安樂死店,當然也有些人喜歡人工處刑,這里的技師多是英俊的年輕男性,很吸引女性和同性戀顧客。
這里的格局也都變了,大堂有點變得像個售樓處,擺著一些白桌白椅,員工們端著咖啡和零食招待顧客,模式就和屠宰館差不多。
“請問您要什麼服務?”一個員工問一個漂亮的女孩。
“我要你邊肏我邊把我勒死。”
“窒息其實是一種很痛苦的死亡方式。”
“所以你要把我肏得舒服一點。”
也有人給小咔端來咖啡,小咔把他叫住:
“把你們的服務單給我看看。”
“正好是新設計的,楚小姐給我們指點指點?”
“嗯,挺漂亮,只不過不太直觀。沒見過飯店的菜單嗎?招牌菜都是要有圖片的,比如這個穿刺處刑,你們完全可以照個被穿刺的顧客圖片放上去。”
“也是也是,多謝楚小姐指點。”
小咔喝口咖啡:“給我看看你們技師名單。”
“好的好的您請看,自從我們改回人工處刑之後……”
“姬婉玉怎麼沒在上面?”
“哦是這樣,她是我們的高級技師,目前不參與服務,只負責員工培訓,但如果顧客執意想要的話,通過增加服務費也並非不可解決。”
“我明白了,帶我去你們處刑室看看。”
小咔被帶到處刑室,從牆到地到家具床單都是明晃晃的瓷白色,也沒有窗戶,關上門後就算不死也會懷疑自己已經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床倒是還算軟和,不像手術台那麼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有面鏡子,平躺著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
“楚小姐感覺怎麼樣?”
“挺舒服,都不想下床了。”
“哈哈是吧,我們這個床墊可是……”
“幫我把姬婉玉叫過來。”
“好嘞,楚小姐稍等。”
………………
與牆融為一體的白門再次打開了,一個粉色的身影暫時破壞了瓷白色的背景。
“嚓兒,是你嗎?”
“是我,你不好好工作來找我偷什麼懶?”
“屠宰館明天就要解散了。”
“那不也是明天?這和你今天應該好好工作有什麼矛盾?”
今天的小嚓看起來格外的沉穩,小咔扭頭看她的臉,不打算下床也不打算回去工作,只牽住小嚓的手。
“嚓兒,把服務單給我看看。”
“別鬧了,趕緊起來。”
“技師拒絕為顧客提供服務要有條款可依,我破壞了哪項條款?”
“你又不是顧客。”
“誰說我不是?我今天就是!”
“別鬧了!趕緊起來!”
“我是顧客。”
小咔談不上鬧,但就是不起來,干脆把眼睛一閉,就在床上躺著。就這樣多半分鍾,小咔耳邊傳來小嚓的低聲的啜泣,一滴眼淚滴到她臉上。
“……你是什麼顧客呀……你別是顧客……”
“我今天就是。”
“求你了……吸溜……起來吧……真的求你……”
“技師的基本素養都被你丟盡了?”
“……吸溜……不是……我沒有……”
“沒有的話還不趕緊服務我!?”
小嚓抹掉眼淚,擤擤鼻涕,又沉默片刻:
“這是我們的服務單。”
“這還差不多。”
小咔只是象征性地看兩眼,然後就把菜單撇了。
“你有什麼推薦嗎?”
“我……吸溜……沒有。”
“你別沒有啊,你不能對顧客這麼冷漠。”
小嚓把單子往小咔身上一扔:“我就這麼冷漠,你自己看吧,我先去補補妝。”
“你什麼時候開始化妝了?”
“這兩個多月吧。”
“趕緊回來,不然的話我就選別的技師了。”
“吸溜……嗯……”
………………
片刻之後小嚓回來了,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
“怎麼樣?選好服務和技師了嗎?”
“沒呢,等你推薦呢。”
“等我推薦呀?我推薦那就抽腸吧!”
“嘖!不要抽腸!來點我沒試過的!”
“窒息性愛怎麼樣?一邊被掐著脖子一邊被大雞巴從後邊干,死之前據說能高潮兩三次。”
“聽著不錯,可惜你沒有大雞巴。”
“技師確定就選我?選我是要加錢的。”
“錢有,就不缺錢。”
小嚓斜著眼睛一樂:“那要不然來個能玩久點的高級服務,活體開膛怎麼樣?”
小咔眼前一亮:“活體開膛?怎麼開呀?”
“就是……”小嚓用手在她身上比劃著,“拿刀把你這兒切開,一件件地掏出內髒。”
“感覺這個好!”
“那就這個了?”
“嗯!”
一張合同被拿到小咔面前,小嚓的手有些顫抖。
“你要是鬧著玩的,就差不多到這一步就可以了吧。”
“我不是鬧著玩的,你把筆給我拿來。”
“在這里摁手印就可以了。”
小咔要摁,小嚓把紙搶走,小咔說你給我,小嚓把紙拿回來,小咔一下就把手印摁上了,小嚓渾身又哆嗦一下。
“你怎麼了?”小咔問。
“我好像高潮了一下,還憑空潮吹了。”小嚓說。
“我也想高潮,你能給我嗎?”
“嗯,那服務就開始了。”
………………
嚓兒去准備刀具,回來一看小咔正在脫衣服。
“你怎麼把衣服脫了?”
“啊?我以為開膛難道不是應該裸體的嗎?”
“是,但由我給你脫吧,今天你要享受我的服務。”
“嗯……那就嚓兒幫我來。”
小咔還剩一條內褲,嚓兒幫她脫下來,脫掉之後順勢把頭埋在她雙腿之間狂舔小穴!
“嗯啊~~~~~?”
仰躺著的小咔紅著臉一陣嬌喘,雙手抓住白床單,向上抬起的雙腿夾住嚓兒耳朵,又怕夾得她腦殼疼而不敢使勁。
“吸溜……吸溜……騷屄好多精液味……”
“嗯嗯嗯嚓兒對不起~~~~”
嚓兒舔舐小咔的陰蒂,把陰蒂頭從皮兒里嘬出來舔,不僅舔還用力咬,咬得小咔直拿後腦勺撞枕頭。
“呃呃呃呃呃呃~~~~~~~~~”
一邊舔著她陰蒂,嚓兒又把中指插進她小穴,小穴早就濕透了,插到深處甚至能摸到子宮口,摳了兩下小咔就有了快要高潮的反應。
“呃呃呃呃嚓兒我要高潮了~~~”
“快要高潮了呀?那我把你陰蒂咬掉了?”
“誒???!?沒聽說有這個啊啊啊~~~不要不要~~~”
小咔急得推嚓兒的腦袋,但又忍不住把腿夾得更緊,終於一股高潮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了,而嚓兒也似乎知道她的高潮來臨似的,門牙咬住陰蒂根部,舌尖在擠變形的陰蒂頭上更加劇烈地狂舔!
“呃呃呃別欺負我~~~嗚嗚嗚~~~~~”
然後就在小咔高潮前一瞬間,她閉著眼睛一挺腰,把自己的小肉芽向上一送,嚓兒眼神向上瞟著她的臉,同時牙齒用最大力度一咬!
“呃啊!!!!!!!”
“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
“我把你陰蒂兒咬掉了,嘿嘿嘿~”
“我還沒高潮呢~~!!啊啊啊疼!!!!!”
嚓兒咧開嘴展示牙齒之間的一個血淋淋的小肉球,嘴唇上也都是小咔的陰蒂血,塗得紅潤而均勻,簡直就像某種高端唇彩。
“疼!!!嗚嗚嗚嗚嗚~~~~!!!”
“別叫喚了,你給我舔!”
嚓兒脫掉絲襪和內褲,也爬到床上,稍微撩開護士裙,騎在小咔頭部上方,屁股向下坐,坐在她臉上,陰部正好對准她嘴和鼻子,小咔馬上舔上去。
“……雖然你的陰蒂已經被我吃了,但你也要給我舔,舔我陰蒂給我舒服,而且不准把我弄疼。”
就算不用下命令,小咔已經在這樣做了,溫柔緩慢地舔舐著,嚓兒發出輕微的嬌喘。嚓兒舔掉嘴唇的血,扶著小咔的乳房,時而漏出一點尿,也都無需多言地被小咔咽了。小咔就這樣被壓在嚓兒屁股底下,在床上扭動著腰肢,腿間還在流著血,染紅了身下的白床單。
“腿叉開,給你高潮。”嚓兒說。
“唔~!”
小咔叉開腿,卻聽見嚓兒在刀具盒里面亂翻,刀刃釘釘鐺鐺地撞擊著,小咔差點尿了。嚓兒拿起手術刀又放下,最終選了個殺豬刀,俯身摸摸小咔的陰部,小咔顫抖著叉著腿。嚓兒手心吐口唾沫,一巴掌抽在小咔的小騷屄上,小咔這下終於潮吹出來了,噗的一聲噴出水!然而緊接著下一秒,她還沒來得及嬌喘兩聲,鋒利的殺豬刀噗呲一下狠狠插入她小穴!!!
“嗯嗯~~~唔!!!!!!!!!!!!!!!”
嚓兒雙手反握刀柄,刀刃往自己方向拽,鋒利的不鏽鋼刀刃輕而易舉地割開了敏感的陰道前壁,正在噴尿的小尿眼兒也瞬間被一分兩半,進而埋在皮兒里的半截陰蒂也被左右劈開了,小咔被刺激得一下夾住腿!但她夾不夾腿也沒區別了,刀刃已經游走到了小腹部位,強行割斷恥骨聯合之後向上一氣呵成,腹肌、脂肪和皮膚被統統割開,肚臍也被一分為二,最終刀刃停在胸骨劍突處,小咔的軀干出現一條漂亮的血线。
嚓兒徒手把小咔的肚皮扯開,小咔四肢一陣哆嗦,更別提她直接把手伸進小咔小腹部位,以取樂為目在生殖和泌尿器官之間一通亂摳亂捏。
“剛才噴那麼多水結果膀胱還這麼滿?那我給你擠出來!”
“唔~~~~!!!”
嚓兒一攥小咔膀胱,尿液從豁口的尿道噴出三米多遠!
“子宮里不知道是哪兒的野男人的精液,我也給你擠出來!”
“唔唔~~~~~~~!!!”
小咔雖然近期經歷了許多性行為但其實時間才沒幾個月,身體各個器官依然敏感嬌嫩,此時嬌稚的小子宮被狠狠一擠——尤其從小做家務的嚓兒手上還很有勁——小咔差點又疼又爽地死過去了,直接就被嚓兒擠得高潮出來!但這次她也沒流出什麼別的東西,唯獨就是流出一股不知哪兒的野男人的稀釋精液。
“擠不干淨了,沒藥可救了,切除吧。”
“呃呃……嚓兒欺負我……”
“你說什麼?”
“沒沒……謝謝嚓兒把我的騷子宮切下來~~”
嚓兒攥著她子宮,把刀伸進她體內,斬斷幾根韌帶之後開始切割肥厚有力的陰道壁,左左右右割了她七八下才把一坨子宮切下來。小咔全程高潮著,割掉之後刀刃上沾滿了愛液。
“你賤吧!怎麼割你子宮也能高潮的?”
“唔唔嗚嗚嗚~~~”
嚓兒順手把她膀胱連里邊一點余尿切下來扔了,也沒跟她說一聲。小咔被騎在嚓兒屁股底下,有時候能感到她在對自己做什麼,有時候分辨不出來,畢竟人體內髒有些部位神經不多,她只能感到自己被摘掉了什麼東西。不過有些還是相當明顯的,幾秒鍾後她感到嚓兒在切自己外陰。
“你太賤了,我不喜歡你隨便找人濫交,我把你屄切掉了昂。”
小咔也沒什麼回應,嚓兒用刀在她陰唇上割一圈,連外陰帶陰道壁都割掉了,刀刃碰到肛管的時候小咔渾身肌肉一顫。
俯視著小咔的肛管,嚓兒沉默著流出眼淚,反而小咔開始浪了,嬌喘著用沉悶的聲音說:
“嚓兒切掉我屁眼~~”
於是嚓兒一狠心,刀刃刺進小咔的小菊花里!又是一滴眼淚滴在小花心上,和她的血混在一起。小咔爽得用腳後跟直撞床沿,興奮地扭動腰肢,盡管她不會再有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但總之不知為何比剛才所有高潮都興奮!
“剜下來~~~!嚓兒把我屁眼剜下來~~~!!!我也給嚓兒舔舔!!嗯嗯嗯~~~”
小咔雖然沒高潮,但是嚓兒高潮了,邊哭著邊把小咔的肛門剜了一圈,然後吃進自己嘴里。
“吃我~~嚓兒吃我吧~~!!嗯嗯嗯~~!!”
這次沒再抽腸,嚓兒用最大咬合力把剜下來的小屁眼從腸子上咬斷了。未經處理的肛門多少有股屎味,沒加熱也沒醃過,從脂肪到肌肉到粉嫩褶皺的屁眼皮兒都很難嚼,但嚓兒還是努力嚼爛了,嚼成肉條,嚼成肉沫,細細品嘗她的味道,還真嚼出一股香味,不僅沒有難以下咽的感覺反而還想再吃一口。
“可惜你只有一個屁眼。”
“嗯!嚓兒對不起哦,我只有一個不夠你吃~~”
“我宰煩了,你自己死吧,反正血也止不住,估計再過十多分鍾你也就自己死了。”
“嚓兒要走了?”
“嗯,我玩膩了。”
“不嘛不嘛嚓兒陪我!”
“想讓我陪你呀~?”嚓兒用屄蹭著小咔鼻尖說。
“想!!!想!!!!!”小咔對著她的小穴興奮地叫喚。
“可是我不想陪你這十幾分鍾。”
“那…………?”
嚓兒翻身爬下來:
“我想陪你到宇宙坍縮的那一瞬間。”
一張單子被拿到小咔面前,是咔小嚓屠宰館的合同單,技師寫的是小咔,顧客寫的是小嚓,下面需要雙方的簽字,小嚓已經用血摁了個紅手印。
小咔瞬間高興起來,她仿佛想起自己為什麼來這里時會高興了。
“嚓兒!我給嚓兒服務嗎?”
“嗯!來不來?”
“來!!!”
小咔也在技師那欄摁個印,然後居然一骨碌爬了起來!一些腸子墜出創口,一些積血也嘩啦一聲流出來。這次輪到嚓兒躺下,刀子拿在小咔手里,小咔跪坐在她身邊的床上,依然不斷有血和肉沫從腿間的大傷口里淋下來。
“請問這位顧客想要什麼樣的處刑方式?”
“讓我疼死的方式。”
“具體來說呢?”
“你開心的方式。”
“什麼邏輯?你疼死我就開心?”
“你敢說不是?”
“嘿嘿,那處刑就開始了?”
“嗯。”
小咔毫無征兆地一刀刺進嚓兒的小肚子里!直奔膀胱和子宮!
“啊呃!!!!!”
突如其來的重創使嚓兒瞬間噴出股尿,尿液里面帶著血,與此同時陰道里也流血了,看來子宮也被戳穿!
“……哈哈哈我好像還真挺開心的!”
“呃~~是吧~!”
“我就不該替你接受抽腸,就該把你推出去!讓你被抽死!我然後好好活著!”
“呃呃~~!!”
小咔用刀在嚓兒肚子里亂絞。
“……但我哪是為你好啊!我就是單純的不想看見你被人強奸破處!我寧可自己被肏也不想看見你被肏!因為你明明應該是我的東西!”
小咔把刀拔出來又猛戳進去!又拔出來,再捅進嚓兒小穴!
“啊呃!!!!”嚓兒疼得睜大眼睛流著淚。
“你明明應該是屬於我的才對!我可是拼了命才把你完整地保全下來!你難道不該下半輩子就只圍著我轉、伺候我、照顧我、安慰我、給我做飯、供我撒氣、任我對你連打帶罵為所欲為嗎!!!?你憑什麼去給萬奉當女朋友!憑什麼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嗚嗚小咔我疼死了!!”
“你還知道疼!疼死你算了!嘿!戳爛你被萬奉肏過的臭屄!戳爛!戳爛!嘿!戳爛!!!”
“啊!!嗷!!啊呃!!!不要!!!”
小咔連捅十多刀,刀背上還有鋸齒,嚓兒一副白皙透粉的小陰部每半分鍾就變得血肉模糊,肉沫亂飛,陰蒂陰唇全都被她戳爛了,混合著愛液飛濺得哪哪都是!
“憑什麼啊憑什麼啊!!!你憑什麼不安慰我!我就跟你發個火你就說我不講道理!我腸子都被抽了就不能任個性嗎!?你憑什麼不包容我!!!不僅不包容我還把我甩了!還對我冷冰冰的!嗚嗚嗚嗚嚓兒我特別恨你!!!也讓你嘗嘗屁眼被捅的滋味!”
嚓兒的後面一刀就被捅壞了,體質羸弱的嚓兒受到這樣的創傷已經開始流逝生命了,連叫聲也低沉下來。
“呃呃……”
小咔把她盆腔都捅爛了,然後又哭著捅自己兩刀:
“……我是不是真的不講道理……明明是我鼓勵你去申請公民身份……明明這些都是你應有的權利……我為什麼這麼難受……為什麼還想讓你在我身邊……我越是無理取鬧就越失控……還把身邊的人都牽扯進來,阿咕也死了,我也變成婊子了,什麼都完了,什麼都……”
嚓兒伸手摁住小嚓的嘴唇,微笑著從兜里掏出一張紙。
“……小咔……18歲的生日禮物,我還沒來得及送你。”
小咔打開一看,極度缺血的腦子嗡得一響,這是一張食用契約,嚓兒想要放棄公民身份而重新認小咔做主人。
“……這是什麼?你早就准備好了!?你怎麼不早拿出來?咱們倆都這樣了你才拿出來是為什麼!?”
“肉畜女孩的小心思……你不會懂的。”
“嚓兒!!!我巨開心啊嚓兒!!!”
“主人……願意再一次把我撿回家嗎……”
“願意!!!回家之後你就是我的肉畜!我伸手就給我穿衣服!我張就給我喂飯!我拉屎就給我擦屁股!我打你你也不准哭!”
“嗯!嗯!!!我不哭……不哭……主人也不哭……”
小咔扔了刀,趴在小嚓的身上,血液混合在一起,染紅了幾乎整張床單。
………………
…………
……
(文讒的第一人稱)
不過小咔小嚓最終還是沒死成,因為按照本店規范,所有咔小嚓屠宰館的服務必須錄像並直播到網絡,然後小嚓照做了。我發現後大驚失色,趕緊叫醫療團隊趕到現場。我到的時候不知為何張屠戶和鄭廚師已經先到一步,正在給兩人做急救。我心想他們明明是宰人的怎麼還會救人?結果誰知還很熟練!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急救團隊,還真把她們給救了下來。
據說兩人要72小時才能蘇醒,我決定徹夜陪護在這里,阿琳跟我一起陪著,時而幫我打點飯。我心情很沉重,但好在急救及時,她們沒有生命危險,也知道72小時後會蘇醒,所以還不算太擔心。
楚老爺子也來了,說這事別鬧太大,小咔媽正在懷孕最關鍵的時候,等過一陣再讓她知道不遲。
“可嫻這孩子被教育壞了,原先我還說能不能托付給你,現在看來也不能勉強你,後輩的事我就不管了。”
“是我不好,沒看好她。”
“已經是成年人了,還要靠你看,只能說是她自己不可理喻。你還年輕,前途無量,別讓這蠢貨成為你的累贅就行。”
盡管楚老爺子這麼說,但臨走時依然說:
“阿咕的事我聽說了,她的醫藥費我出,你開你的店,讓可嫻有地方去,別去別處禍害別人。”
張屠戶和鄭廚師都對楚老爺子畢恭畢敬的。
“這倆當年跟我出生入死過,是我讓他們注意可嫻的,她醒了別跟她說,以後我也不會刻意讓人保護她了。”
我稍有驚訝,但也沒再多過問。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看著她們的睡臉沉思一些事,她倆的病床被並到一起,手牽著手沉睡著,我思考著她們的事,手里看著染血的紙,除了兩張互相處刑的合同之外,還有一張食用契約。
“本人_姬婉玉_自願放棄公民身份,成為_楚可嫻_所屬肉畜。日期:2077年5月2日。”
我想也許這才是她們應有的關系。
………………
…………
……
十七. 最後一章
小咔小嚓醒來的時候,她倆身上的零件已經都裝回去或者長出來了,子宮膀胱之類全都是嶄新的,外陰也和從來都沒用過似的白皙透亮。
“我怎麼還活著呢?”
“這麼巧我也是。”
“這里該不是天堂吧?”
“這里是醫院。”我說。
穿著藍白條病號服的兩人一臉茫然,我給她們看互相處刑的合同和食用契約。
“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嗯……”
“記憶沒受損就好,還好你們沒互相捅腦子。”
“救我們干嘛?根據合同我們必須被處死。”小咔說。
“理論上說確實如此,不過也可以終止合同然後重新上戶口,當然就是很麻煩,非常麻煩,需要走無數流程。不過小嚓就簡單了,直接領個肉畜編號。”
“啊對!對對!那我不怕麻煩!嚓兒陪我弄!”
“嗯。”小嚓說。
她倆又在醫院觀察了幾天,輪流有人來看她們,我則是繼續全天候陪著,晚上睡樓道或者趴小咔床沿上睡,這倆人倒心安理得。
“我想喝酸辣湯,今天中午的病號飯給我定酸辣湯。”小嚓說。
“成成,小咔呢?”
“我想吃茴香餡包子。”
她倆出院那天,阿琳還想弄個盛大的出院歡迎儀式,被我勸阻了,我說這事該知道的人不會不知道,但還是不要過度宣傳。但有個可以宣傳的事就是——咔小嚓屠宰館可以繼續營業了!小嚓也會回這邊來上班,再次回歸六人滿員編制!
小咔在我和小嚓的陪伴下回了趟家,她爸讓人准備了豐盛的家宴,連肉畜女仆們也罕見地被允許同桌共宴,還勸了我幾杯酒。她媽好像不知道這幾天的事,挺著個不小的肚子,只知道小嚓又簽回肉畜合同了,直夸她懂事,還說可以等小咔出嫁那天宰了當主菜,小咔說到時候再看情況,也或者留著以後侍寢用。不過小咔也沒就此回家住,也沒再租房,她爸把市中心的一套閒置房產過戶給她,讓她自己裝修了住,離屠宰館挺近的。
“謝謝老爸!!!”
“別謝我,我是怕了你了,別給我惹事就行。”
小咔總之這半年沒干啥好事,但她爸也許認為她也從一次次沒事找事中獲得了成長,然後可以獨立生活了。
她媽說:“阿文幫我物色幾個年幼點的小母畜,兩三歲就行,以後給我快出生的兒子當貼身丫鬟,省得他再去外面撿個野生的。”
“您放心,我來辦這事。”
“婉玉,沒看見可嫻杯子里的果汁空了嗎?我看你還沒想起自己是肉畜身份,這點眼力價都沒有?”
“是,夫人我錯了,這就給小姐倒上。”
又過了幾天,小咔也去張屠戶的肉鋪道了別,說自己要好好生活,不再濫交,不能再叫他主人了,張屠戶說臥槽你個死畜生想走就走,當然也沒阻攔,畢竟他其實是楚老爺子的手下。
小咔了卻了一些事,專心回我手下工作,小嚓也有些事要收尾。萬奉不知為何居然只判了一年,好像是有什麼大人物保他,具體的我不敢多問。小嚓去探監了,也在探監的時候正式提出了分手,說自己簽回了肉畜合同,萬奉除了唏噓之外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出獄後會離開洋糖市,也沒資格對你表示挽留,不過婉玉,希望你能快快樂樂地生活。”
“嗯,也希望你幸福吧,你可以找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友。我就算了,畢竟咱們事業上三觀不合。”
“我還會再見到你嗎?”
“會吧,但凡你還致力於反安樂死,你和我們這個圈子的交鋒就只多不少。”
“對手的意義上?”
“是啊。”
小嚓全程都很堅強,直到出來才哭了一通,哭得幾乎站不穩,需要小咔扶住。但是這次哭完之後她就再也沒事了,她知道自己所嘆惋的只是一個一開始就不存在的幸福幻想。
……
某天阿琳說,阿咕的治療好像有了新的進展。
“怎麼回事!?”小咔和小嚓的心一下就被吊起來了。
“醫生好像在她的腦中找到了一團思維亂緒,但無法解讀具體內容,可能是她的部分記憶,也可能什麼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可以對她進行喚醒,可能留有一部分記憶,但也可能是個全新的嬰兒。現在醫生問我們是否要進行喚醒。”
“最壞的情況就是……變成全新的嬰兒?”
“對,如果一點記憶也沒保留的話,從人格意義上來說就是個新的個體,而舊的那個就死了。”
我們稍有些落寞,如果看到一個全新的沒有記憶的阿咕,再回想起和我們一起工作的那個舊的阿咕,我們能把她當成原先的她嗎?我們只會反而更加懷念她吧?就算新的阿咕逐漸成長,也成為我們的一員,但那個被小嚓撿回來的、經歷過痛苦和快樂、揭露過石蒜莊園秘密的勇敢而機靈的阿咕,也就完全不在這個世上了。
第二天阿琳說:“我找到一個辦法了!你給我們所有員工都裝了思維影魄,阿咕的腦子里也有,可以讓影魄探出,最後一次和她對話,詢問她自己的意見。”
“不行,影魄彈出就意味著徹底死亡,從法律意義上的死亡,咱們不能為了和她最後一次說話而把她殺死。”
“那是對一般人而言的,但是別忘了影魄生成器是誰研發的?我已經向女主人申請了,她說可以破例讓阿咕的影魄彈出而不將她列為死亡個體。”
“真的!?那太好了!!!”小嚓激動得跳起來。
於是就在某一天,我們所有人都來到維持阿咕生命的病房,幼小的身體慘白得像人體標本一樣,渾身插滿了管子。邢纖慧也在這里,還有一群對她畢恭畢敬的科學家,阿琳吊著她的膀子,哪怕她都不耐煩了還往她身上蹭。
“今天的事都不要外傳,如果准備好了的話,那就開始彈出對象的影魄生成器了?”
“好!謝謝纖慧姐姐!!”小咔說。
小咔和小嚓緊張地手挽著手,看著阿咕的臉龐,突然一個閃光的小亮片從她頭頂彈出,一個半透明的阿咕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
小嚓差點哭得站不住:“阿咕…………”
“哇!大家都在!除了艾芙瑞店長沒在!”
“嗯,最近不知道她怎麼回事。”沉夜說。
“我是思維影魄嗎?我彈出來了?那也就是說……嗯……也好……”
小咔趕緊說:“沒有!這是纖慧姐給你開的後門!你雖然彈出來了,但依然還有治療的可能性。現在距離你出事已經三個多月了,情況就是說,醫生可以喚醒你,有可能保留一部分記憶,但也可能完全一點都不留,就像個嬰兒一樣,也意味著曾經你的人格就徹底死了。我不知道是等他們再努力尋找一下你的記憶,還是就這樣把你喚醒,所以想聽聽你的建議。”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難道你們不應該把我烤了圍桌一人一口嗎?”
“快別賣萌耍賤了!我們還希望你回來上班呢!艾芙瑞雖然沒來但也一定很想念你,趕快決定怎麼辦?”
“小嚓姐姐別哭了,我永遠是我,不管記憶剩多少也還是我。那就把我喚醒吧,哪怕我真變成了嬰兒也無所謂,到那時候就麻煩小嚓姐姐教我說話,教我蹲著尿尿,告訴我曾經我經歷過的事,然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教我如何為顧客們提供最優質的安樂死服務。”
小咔說:“對了跟你說一下現在的情況,萬奉被判了一年的刑,嚓兒跟她分手了,又跟我簽了食用契約,你再醒來的話主人就是我。”
“好呀!我都迫不及待地要活過來了!想回到你們身邊去,不想在這里躺著了!快把我喚醒過來吧——”
阿咕的影魄只維持了兩分鍾,突然間就消失了。
小咔說:“那就照阿咕的願望,把她喚醒過來吧!”
我以為當場就能完成,誰知醫生們說沒那麼簡單,還要再等幾天,幾天後會再通知我們。
“謝謝!謝謝!”我對邢纖慧和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勁兒地道謝。
……
幾天後的某天我們正在店里工作,醫生突然來電話說把阿咕喚醒了,但是情況不太樂觀。小咔扔下宰了一半的小姑娘就要衝過去,我說你先把手頭的服務做完!好在小姑娘懂事,說小咔姐姐要是忙就快把我宰了去吧,於是小咔一刀砍掉她腦袋,胡亂收拾一下處刑室,趕緊換衣服出門。
“快點!快點!!”小嚓在門口急得直跺腳催她。
沉夜開上車,阿琳坐在副駕,林笠和胡鑼說也去,坐在我的五菱宏光第二排,小咔小嚓坐最後,隔著林笠催沉夜快點,阿琳跟她們擠一排,講述她所知道的情況。
“醫生說情況不是很樂觀,阿咕雖然醒了但是毫無記憶,一切行為舉止就和嬰兒一樣,也就是說……應該就是最壞的那種可能性了。”
小嚓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
“……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不是把我也忘了……”
“沒事,沒事,”我安慰她們,“還記得阿咕說什麼嗎?她說讓你們教她說話,教她寫字,給她講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沒事……沒事……”小咔也流著淚撫摸著小嚓的腦袋說。
到了醫院她倆首先衝下車,直接就奔病房去,然而阿咕不在病房,被送到特殊觀察室。阿咕正獨自被放在一間裝著單向玻璃的屋子里,幾個醫生正在透過玻璃觀察她,小咔小嚓也衝過去,扒著玻璃看著里面的阿咕。活生生的阿咕就在她們面前,隔著玻璃也不過一尺之遠,小嚓一下就不哭了,露出痴呆的笑容。阿咕雖小但畢竟早已不是真正的嬰兒體型,也是個玲瓏剔透的小姑娘,此時赤身裸體地坐在一堆玩具之間,像剛出生似地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事物,拿起玩具用牙咬,啊啊啊地叫,小便也是隨時失禁的狀態。
“還真什麼記憶也沒有了啊?”沉夜說。
目睹這一事實的小嚓抹掉眼淚,攥著小咔的手激動地說: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可不是嘛!!!比你當時來家里時還可愛呢!!!”
醫生說:“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快讓我們進去!”小咔說。
醫生打開門,我們還沒進去,阿咕先循著聲音看門一眼,然後主動爬出來,就像嬰兒一樣四腳爬行。她有些膽怯地看著我們,這一次不隔著任何牆或者單向玻璃,可能對於新生的她來說還沒見過這麼多人,她簡直快要哭了。
然而當她看到小咔和小嚓的時候,卻突然眼前一亮,高興的爬了過去!
“啊!啊啊!”
小咔小嚓一下全都哭傻了,跪在地上抱住阿咕。
“嗚嗚嗚!!!她還記得咱倆呢!!!嗚嗚嗚嗚……”
“啊啊啊!”阿咕只用叫聲回應。
“阿咕跟我們回家!”
阿咕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咧著嘴嘻嘻笑著,抹了小咔一臉鼻涕。
………………
…………
……
我們雖然生意一向不錯,但還是有顧客不多的時候,氣溫漸升,逐漸入夏,兒童節將近,即將進入一年一度的六一黃金周,一般來說這種時候小女孩們的幸福感比較高,不太會在這時候死,我們也會迎來短暫的喘息期,一連七天都沒來尋死的顧客也有可能。兒童節當天,身穿黃衫粉裙的小女孩們三三兩兩呼朋喚友來逛街,來我們店里吃快餐喝飲料。我們店的餐飲做得越來越好,文讒最近學成一身烤披薩的好手藝,再炸點雞塊之類,我們儼然變成一個低配版的必勝客。
“啊!啊!小嚓姐姐!”
小孩們在店里吃飯,光屁股阿咕就在她們之間爬,小孩們時而扔個薯條給她,她就撿起來吃掉。小咔畫個小丑的妝,沉夜戴個紫假發,兩人在外面攬客,小嚓和阿琳在餐廳里做服務員,林笠在後廚烤披薩,胡鑼炸薯條接可樂,我在辦公室數錢,我們都各有工作。
“累死我了!!!”小咔抱怨說。
不過也就忙到晚上九點左右,再晚小孩們就都回家了,今天一單安樂死生意也沒有,進進出出的小姑娘們全都活蹦亂跳的。員工們一天都沒吃飯,我請他們去對面吃烤肉自助,小咔高興得跟那群小孩沒兩樣,過個馬路都連跑帶跳的。
“別瞎跑!領著阿咕!”小嚓訓斥她說。
“我領著……小咔姐姐……”剛學會走路兩天的阿咕說。
自助烤肉簡直太美味了,我們八口人開了兩個爐子,M12和牛不限量暢吃,阿咕還是獲得新生後第一次吃這麼美味的東西,一個勁搖晃小嚓給她喂。
“還要吃!我還要!”
“自己吃!看我怎麼拿筷子,學著。”
“啊啊不學!”
“不學別吃了!”
“嗚嗚……”
“來來阿咕吃肉肉~~”小咔喂她。
小嚓不高興:“別說讓她自己吃,我還想讓她自己烤呢!”
阿琳說:“還是孩子,大過節的。”
我也說:“阿咕學得夠快了,這才20天不到。”
小咔指使小嚓:“給我拿瓶波子汽水,哈密瓜味的。”
小嚓斜眼看她:“你也得我伺候著?”
“誰叫我是你主人呢?”
“自己拿去,我腿疼。”
小咔又指使阿咕:“阿咕啊,幫姐姐拿汽水去好不好?綠色的那種。”
“不去!我還是孩子!”
“唉!一個都指望不上,我要你們何用,算了我自己拿去吧,哎呦我也腿疼。”
小咔剛站起來,小嚓說:“那就順便給我拿個無菌蛋。”
阿咕也說:“我要布丁!”
“我還喂你吃肉來著!你簡直太白眼兒狼了!”
“跟小嚓姐姐學的!”
小嚓捏她臉:“趕緊多胡說八道幾句吧,以後就沒機會了。”
“嗯!大過節的!”
沉夜向我舉杯:“學長,我得敬你一杯。”
“咱們還弄這麼客氣干嘛?”
“不不我是真心的,屠宰館能開下去真是太好了。”
“我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阿琳把清酒給我們斟滿,我們都小酌了一口。
………………
…………
……
酒足飯飽,回到店鋪,晚上十點多,一個人站在門口。
“艾芙瑞!?怎麼這麼晚來了?”
“找你們坐坐。”
“坐啊,進來坐。”
小咔還指著她問阿咕:“認識嗎?”
阿咕沒什麼反應。
艾芙瑞完全不似平常的裝束,只穿了件真絲睡袍和涼拖,頭發也都披散著,簡直像夢游至此。我讓她進來坐,她說想喝冰橙汁,小咔給她倒一杯,她兩口就噸完了。
“楚可嫻,最近怎麼樣?”
“我?我好啊!反而是你好久不見,你不知道最近在我身上發生了多少事……”
“那都知道,沒親眼見也聽說了。”
我說今天就打烊了,想回家的可以走了,明天放一天假,我和小咔小嚓盯著店就行。眾人紛紛收拾東西離店,小咔小嚓陪艾芙瑞聊天,沉夜挎著包准備走的時候,聽見艾芙瑞問小咔:
“你一直喜歡文讒吧?那現在怎麼辦?”
小咔說:“這個我跟嚓兒商量過了,我還是得認認真真地追他一次,之前直接從暗戀到自暴自棄,甚至連開始都沒有,我不能留下遺憾,至少要嘗試一次。”
“如果真追成了呢?”
“那就太好了,我給他當老婆。”
“姬婉玉呢?”
“隨她自己,想跟我共享男人也行,想跟別人產生感情也行,但無論如何她是我的所有物,一輩子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嗯。”小嚓說,“然後阿咕也是。”
艾芙瑞又問:“不會覺得嫉妒嗎?比如你說姬婉玉和你共享男人之類的。”
“她是公民身份不行,現在是我的肉畜就沒問題,做愛也好,接吻也好,懷孕生小孩也好,我犯不著嫉妒她。”
“嗯……有點意思……看來和我還不太一樣……”
沉夜不走了,坐下看著艾芙瑞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話說?”
艾芙瑞沉默兩秒。
“是。”
“那就請說吧。”沉夜直接坐下。
“你們這里能不能為我提供個安樂死服務?”
“比較抱歉,你的年齡剛剛超出我們的服務范圍不久,我們這里超過18歲就不提供服務了。”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事了嗎?”小嚓眉頭緊鎖地問。
“與其說是遇到事,不如說我就是事件的制造者。”
“什麼事件。”
月光灑在艾芙瑞的玫瑰金色睡袍和銀色螺旋卷發上。
“其實我也暗戀文讒很久了。”
沉夜說:“正常,我也偶爾幻想和文讒在一起會是什麼情形,不過不是小女生的那種暗戀,更像是對於某種物質戀愛的試探性構想。我猜姬婉玉在遇到萬奉之前也肯定想過吧?”
“嗯。”小嚓說。
艾芙瑞繼續說:“但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嫉妒心理強烈而極端,我自己都無法控制。”
沉夜說:“而你嫉妒的對象就是我們,因為我們就在文讒身邊,每天就在跟他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范圍內活動。”
“對,當然也無可厚非,你們是他的店員,必然每天要在他眼皮底下打卡,但我確實還是相當嫉妒。”
小嚓看她額頭又滲出汗水,又給她倒一杯橙汁。
“你們知道我稍微有些人脈,黑白兩道、三教九流。我想將我的思緒轉化為行動,不是為暗戀尋求一個美滿的結果,而是單純的用惡行去填充空虛的嫉妒。”
“嗯嗯?”
“有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狩獵野生肉畜的時候,我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了一刀,導致你們互相爭吵。但其實這一刀是演練好的,她和我早就認識,而且願意為我賣命。第二件就是李青鷂事件,楚可嫻總說她有個主人指使她傷害你們,其實沒錯,這個主人就是我。”
“嗯~?嗯。”沉夜想了想說。
氣氛稍凝固幾秒。
小嚓說:“我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來著。”
艾芙瑞說:“我也把你們當朋友,所以我今天來了。”
小咔說:“但是你不夠朋友。”
“我知道,對不起,但是能不能容我再最後闡述一句話?”
小咔漫不經心地遞過去一張服務單:“你說。”
“其實後來很多情況都大幅偏離了我的預想,包括萬奉的真正理想,以及阿咕之類的,也沒想到你對姬婉玉的占有欲如此之強。所以總之導致的就是,比如我本來只想造成10分的傷害,到最後卻變成了90分,而且有些我本不想涉及的人也被卷進來了。”
“這我們可以相信。”小嚓說。
“開始真的只有10分?”小咔眯起眼睛問。
“我真的沒想到……”
“你說幾分就幾分吧,”沉夜說,“說得不委婉一點,可以說是又蠢又壞了,區別就是蠢和壞的占比是多少。”
“嗯,謝謝沉夜姐對我的分析。”
小咔說:“在討論如何提供服務之前,能否讓我先快速地發泄一下情感?”
“可以,請任意處置。”
小咔把手伸進艾芙瑞的睡袍下擺,中指探入陰道口,用最大力量往里一刺,瞬間捅破處女膜。艾芙瑞夾緊雙腿“嗯~”地嬌喘一聲,坐在凳子上高潮了,而且還噴出些水,睡袍的三角部位洇濕了一小片尿漬。小咔在她體內狠狠摳幾下,把殘留的處女膜盡數剝光,才把中指抽出來,滿手都是黏滑殷紅的血色。
“她一下就被你弄到高潮了。”小嚓給小咔擦手說。
“應該是在自慰到快要高潮又強忍住不泄的狀態下到這里來的吧,所以我一摸就給她弄出來了。”
“嗯~”艾芙瑞說。
小嚓又說:“謝謝你能來這里告訴我們,其實你能主動來我的怨恨就已經減少90%了,要是你不說的話恐怕我們一輩子也不知道。”
“我也是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決定過來的。”
於是幾雙眼睛看向我:“所以能不能破例提供個超齡服務?”
我說:“只要你們商量好了就不是問題,選好服務告訴我,我也想看看。”
“嗯,好。”
小姑娘對年長於自己的男性胡思亂想很正常,但因此產生嫉妒而互相傷害就不對了,我和艾芙瑞單獨聊了聊,就不透露具體談話內容了,但總之我不會干涉她們的行為決定,也說不用在意以往的年齡限制。
“今晚就睡在後面吧。”小嚓說,“看你應該好久都沒睡好了。”
“嗯,半個月沒睡覺了,之前一直還能安慰自己,直到知道楚可嫻和你簽死亡合同我就徹底崩潰了。”
“那至少你的道德觀還沒完全崩潰。”沉夜說。
小咔也說:“睡去吧,床是現成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也沒什麼可打算的,就是醒來之後和你們簽服務合同……”
“想讓我們弄死你?”
“你們肯定想弄死我。”
“是有點想。”小咔說。
然而這時阿咕卻抱住艾芙瑞,向小咔搖了搖頭。
艾芙瑞說:“她應該不記得我吧……”
小嚓說:“也許還殘存著些許對你的印象,舍不得你。”
“我有什麼可值得舍不得的呢?”
小咔說:“總之先睡去吧,不用著急起,往20多個小時睡,床頭給你擱上水。我明天跟嚓兒出去一趟,我們去看看萬奉,萬奉一直挺好奇李青鷂的主人到底是誰,我還冤枉過他好一陣,得親自跟他澄清道歉。”
“啊,萬奉,他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尤其他說,現在選擇安樂死自殺的和曾經那些不是一個群體的人。”
沉夜說:“本來就不是,但也不能說之前那些激情自殺減少就和安樂死合法化無關。之前自殺的很多都是心理上的弱者和受害者,弱小到無法反抗壓迫,只能靠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引起注意,家人的注意、親友的注意、仇敵的注意、社會的注意,用死發出悲憤的呐喊。但安樂死合法化後,死亡的‘嚴重性’大打折扣,自殺不再是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動作,所以之前那些目的的自殺就失去了意義。同時卻有更多想以死逃避現實的人來尋求服務——就好比你這樣的。”
沉夜絮絮叨叨地說話,艾芙瑞終於困得站不住了,我甚至從她眼睛里看到了幻覺,趕緊把她扶到後面的床上去睡。閉眼之後的艾芙瑞發出平靜而安心的呼吸聲,小嚓給她蓋上被子。
“吸……吸吸……”小嚓開始哭,小咔摟著她。
“吸吸……咱們出去,出去哭……”
“嗯,先出去,咱們也睡,就睡店里別的房間。”
“快出去吧,別讓艾芙瑞聽見我哭,要是她知道自己把我害得這麼傷心,就又該更自責了……”
“嗯,沒事沒事,嚓兒不哭,我在這里呢,害怕的事都過去了,一切都是最圓滿的結局。”
“吸吸……嗚嗚嗚嗚嗚嗚……”
………………
沉夜一覺醒來,發現是大中午,她以為自己睡了12個小時,但很快就發現是36個小時。
小咔說:“我還以為你不用殺就死了呢,正打算切分了你。”
“現在切分我也行。”
小嚓說:“我們去找過萬奉了,萬奉知道這些事是你干的有些震驚。”
“嗯,抱歉讓他震驚了,只不過我跟他不怎麼熟悉。我的事很快就會公開給大眾了吧?到時候就可以讓所有人都震驚一下。”
“但是萬奉也說,能不能讓我們別殺死你。”
“為什麼?因為我曾經有意識地把你推給他做女朋友?”
“不是,他說你做的這些事從法律上罪不至死,但可能會迫於心理壓力而選擇自殺,所以讓我們勸你別死,你只是因為太年輕才做出這些事,未來還很漫長,還有挽回的余地。”
“然後你們怎麼說?”
“我們只是轉達他的話,到底如何你自己考慮。”
“那……那我不死了。”
“你不死了呀?”小咔遺憾地高聲感嘆。
看見小咔的感嘆,艾芙瑞趕緊說:“那我還是死吧。”
“嗯嗯,你自己看。”
艾芙瑞看看桌上的合同。
“那我要是簽合同呢?”
“那我們就宰了你唄。”
“那我要是走了呢?”
“那你走唄。”
“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所暗示。”
“別說暗示,就算明示也對你沒約束力。”
“我可真走了?”
“你隨便。”
艾芙瑞看看小咔和小嚓的臉,總覺得不對勁,還真起身往外走,走出門又回頭看看,看兩眼又沒見有什麼反應,招手叫了個出租車回家去。
艾芙瑞回家之後又還覺得不對勁,洗了個澡化了個妝穿上平常穿的大裙子,待了幾個小時又出門去,開車又回到屠宰館。屠宰館門口擺了個白色歐式秋千椅,看來是下午剛搬過來的,小咔正坐在椅子上乘涼,小嚓舉著一把白孔雀尾羽編成的扇子給她扇。艾芙瑞停在門口,把車窗搖下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覺得過意不去,總不能在你們這兒睡一覺就過去了,我買了幾串葡萄,來給你們賠禮道歉。”
“我和沉夜最喜歡吃葡萄了,你怎麼這麼會買?”
小嚓說:“文讒說我們店門口禁止停車,你停到前邊停車位去。”
前面車位很狹窄,艾芙瑞揉了六七把才勉強停進去,提著葡萄走下車,進店交給阿琳去洗。可能是因為她穿了以往的裙子,這次阿咕看到她之後高興地叫起來。
“看來她還認識你呢。”阿琳說。
“唉……”
這時沉夜從地下室走出來,染血的橡膠手套還沒摘掉。
“沉夜姐,我回了趟家,買了點葡萄……”
沉夜看見艾芙瑞然後說:
“對了我剛想起來,有一次是不是你想開車撞死我?”
“啊!?”
“那時候姬婉玉跑萬奉那去了,楚可嫻也自願成為公交車了,文讒身邊最近的女人就是我,所以你就對我產生了嫉妒心。”
“那怎麼可能?我再不堪也不可能殺人吧?”
“不會就好,我還以為你學車本就是為了找機會撞死我呢,就為這個我有一陣都不敢上街。”
“你從那時候就開始怕我了?”
“把你下了毒的葡萄給我洗兩串嘗嘗。”
阿琳把葡萄洗好,沉夜直接用帶著血跡的手捏起一顆吃掉。
“沉夜姐,對不起!”
“我忙去了,你們坐吧,雖然今天沒工作,但是我在做試驗。”
小咔使勁晃悠吊椅,當秋千玩,晃到最前端的時候往前一跳,跳到大馬路上,正好有輛車開過來,差點把小咔撞死,司機罵了句臭婊子你他媽找死呢吧,小咔說叔叔快來碾碎人家的小騷屄呀,司機被這騷勁嚇得一腳油就跑了,小咔得意地踱步回店里來吹空調。
“你怎麼著?你過來是要消費還是就光坐坐?”
“我也不知道……我給你們送葡萄來了……順便來杯沙冰吧。”
小嚓把沙冰打好了,艾芙瑞坐著就吃,吃著吃著我從里屋出來了,她趕緊把我叫住。
“文讒,幫幫我。”
“幫你什麼?怎麼了?”
“我覺得她們對我陰陽怪氣的,我有點不舒服,是不是她們還是期望我主動死,但又不好意思明說?”
“你別給她們壓力,她們自己也矛盾著呢。”
我想了想然後又說:“要不你們都過來,阿琳去把沉夜叫過來,會議室說話。”
………………
會議室里坐著四個年輕女性,加上阿咕就是五個,我把門關上,然後對她們說:
“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想打消你們的幻想。其實我是一個行為很不檢點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渣男,我小學六年級畢業之前就給多半個班的女生破了處,初中時候搞大了同桌女生的肚子,到了高中嫌同班女生不好看,到初中部去亂搞,被發現了還栽贓是對方勾引我,對方女生因為喜歡我到現在也沒跟人說過。到了大學我還收了幾個性奴,命令她們公共場合塞跳蛋之類的,有男朋友的也能被我哄上床,懷了孕就謊稱是男朋友的然後生下來,所以現在可能有兩三個小孩的基因是我的,再後來開店之後逐漸有點膩味了就玩得少了,整天都是小姑娘肏都肏不過來,所以有林笠和胡鑼後我自己很少親自服務,實在是沒新鮮感了。”
沉夜問:“你是怎麼找那麼多女生當性奴的?”
“想找誰就找誰,看見漂亮的就哄上床,我有一套百試不爽的撩妹辦法,就連蕾絲都被我給掰直過。”
“那為什麼不選……比如說……”
“哦哦,我沒嫌你不好看,只是好看女生太多了,我都是隨機選的,無論什麼家境、性格、初始節操觀都無所謂,純粹是我隨機選的,一部分當炮友,一部分當同學,我總不能把所有女的都發展成炮友,否則的話人際關系就太奇怪了。”
“謝謝你把我當普通學妹對待,沒對我用什麼百試不爽的方法。”
“不客氣,以後也不會用的。”
小嚓問:“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你也這樣,萬奉也這樣……”
“怎麼可能都是,男女比例1比1,有一個像我這樣的百人斬,就注定有99個接盤俠,要不就是連盤也沒得接的。”
艾芙瑞說:“你真惡心,我快吐了,該不會是你臨時編的故事吧?”
“要不要看看我年輕時候調教性奴錄的視頻?”
“免了免了,我簡直是幻滅了,我就為了你這麼一個……”
“你也應該像沉夜一樣感謝我沒對你用百試不爽撩妹法,你們都該感謝我,我對別人怎麼樣是我的事,我對你們敬如上賓。”
“真的免了,算我輸了,我能想到你30歲不可能沒有性經歷,但沒想到……”
小咔始終沒說話,我問她:
“小咔同學請起立,談談你對這堂課的看法。”
“我呀?我覺得也挺好的,而且簡直是長舒了一口氣。如果是李青鷂事件之前的我,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大概當場就吐了,但是現在好像覺得也還行,不僅還行反而還更舒服了。我前段時間一直用濫交的形式自暴自棄,之後想重新追你又怕你嫌我不干淨,今天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婊子配渣男不是正好嗎?我給你看我修補的處女膜……”
小嚓捂著眼睛說:“不行!你們結了婚可不能自甘墮落!也不能再和別人做愛了!要好好地只愛對方一個人!別再追求刺激了!”
“我是沒有新鮮感了,盯著一副小穴用一輩子也不錯,小咔當然也一樣,她要是敢亂找別人看我怎麼調教她!”
“請店長打死我!”
小嚓趕緊擺手:“也不行!不能家暴!”
“嘖!”
艾芙瑞始終沒說話,直到小咔拍她肩膀對她說:
“看來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把我拉到了跟文讒同一個道德底线上。”
“你們……你們高興就好……”
但我說:“關於我的話題就到此為止,討論下一個話題,你們也都擺明態度,艾芙瑞需要怎麼做,或者需要受到什麼樣的對待,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泄出你們的怨情?”
小嚓說:“我沒關系!不用考慮我!艾芙瑞能主動來承認錯誤就很好了,我沒有什麼怨情。”
沉夜說:“我也無所謂,我主要是之前有點怕她,現在不怕了,就挺輕松,她怎麼樣都隨便吧。”
然而小咔說:“我還沒縷清楚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有時候想讓她死,有時候又舍不得。”
小嚓說:“要不然罰她做義務勞動?”
“那是不是也太輕了?”
沉夜說:“果然還是得讓她死,咱們一起弄死她。”
艾芙瑞說:“能不能盡量別讓我死,我稍微還是有點想活著。”
小咔說:“總不能給你判個有期徒刑吧?還得給你找個籠子,況且也不解恨呀!”
小嚓說:“總之能不能先確定下來不讓艾芙瑞死?萬奉也說盡量別讓她死,還說自己出獄以後想和她接觸接觸。”
小咔說:“接觸她干嘛?講一個安樂死技師被反安樂死人士拯救的故事?還嫌咱們這行的亂子不夠大嗎?”
沉夜說:“這我倒不覺得有什麼所謂,反正丑聞已經夠多的了。”
小咔又說:“為了讓我解恨,還是得讓她生不如死!”
小嚓說:“可是能有什麼生不如死的辦法呢?”
艾芙瑞說:“其實我倒是可以說說我的幻想。我在嫉妒心最強的時候,就想把沉夜姐關在家里,手腳砍掉,眼睛挖掉,插在一尺長的棍子上立著,養分都靠輸液的方式打進血管里,就這麼永遠立著。”
我說:“人棍嘛,老套路了,曾經還挺嚇唬人,現在醫學發達了,送到醫院胳膊腿三天就能長出新的,感覺有點稀松平常。”
小嚓卻說:“但如果沒人送到醫院的話就不一樣了,不能走路,不能拿東西,不能撓癢癢,也不能自殺,就這麼一直放著……”
沉夜說:“還挺可怕!”
然而小咔一拍桌子:“就選這個了!咱們干脆把她削成人棍吧!”
“然後把我放哪?”
“就放門口,誰都能看見,用一尺長的杆子插子宮里立著,從櫥窗里也能看見,就當是我們店的第三個看板娘。不不還不夠過癮,我要一刻不停地往你膀胱里打水,用針頭注射進去,讓你自己尿出來,把你尿道做成噴泉!”
小嚓說:“太殘忍了!”
我也說:“確實有點殘忍,艾芙瑞覺得呢?”
“楚可嫻覺得好……那我也好……”
沉夜嘆口氣:“唉,這樣吧,現在不是六月嘛,等到後年兒童節就放你下來帶你去醫院,整兩年時間,你看怎麼樣?”
小咔想了想:“也還成,兩年我應該氣兒早消了。”
艾芙瑞說:“謝謝沉夜姐!!!”
“別謝我,你先回趟家。”
“是去……?”
“把你打算插人棍的棍子,還有生命維持裝置,全都拿過來。”
“啊?我只是隨便一想……”
“別廢話,你絕對准備好了,我沒興趣非要揭穿你再給你罪加一等之類的,我就讓你拿過來,省得我們再買了。”
艾芙瑞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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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備就緒,我說我也要看,小咔不讓我看,說我但凡看艾芙瑞裸體一眼都算這是這小碧池的勝利,我說我和艾芙瑞的純潔的朋友關系,再說之後放在櫥窗里我也看得見,小咔說就是不行,至少把她手腳剁掉之前是絕對不能看。
我沒能親眼看見艾芙瑞被處理,所以我只能以第三人稱口吻描述小咔她們的視角了。
“我們直播處理她,你拿手機看直播吧。”
………………
片刻之後艾芙瑞回來了,兩個安息樂眠的員工搬著一個臉盆大小的大圓台走進來,圓台上是一根穿刺杆,不止一尺而是整整多半米,沉夜說這是你給我准備的?艾芙瑞點點頭,沉夜說這要真插進去還有必要‘維生’嗎?艾芙瑞說就是要從嘴里戳出來又不能死才刺激。
“我把你想得太好了。”沉夜說。
小嚓這時候才差不多反應過來:“所以其實艾芙瑞對我和小咔真的沒什麼惡意——”
“對,我說了我預想給你們的傷害只有10%,你們是我的朋友。”
“——而你把另外90%的惡意都施加在沉夜姐身上了。”
“我真的只是抑制不住內心深處的……”
“沒關系,”沉夜說,“我經常感謝別人的不殺之恩。”
小咔:“?”
“光是去年就有三次顧客家屬堵著我要宰了我,估計也是我經常走夜路和小胡同,不過好在聊過之後都對我和咱們行業產生理解。”
小咔:“??”
“別告訴文讒。”
小咔:“????”
“我也是。”艾芙瑞說。
沉夜說:“楚可嫻打開直播吧,不閒聊了,咱們開始剁她胳膊。”
艾芙瑞稍退一步:“……等等,急救人員呢?”
“為什麼需要急救人員?”
“不是,萬一我失血過多怎麼辦?再說往我膀胱里插水管的操作又由誰來……”
“別廢話,把她摁著!”
小嚓伸手把艾芙瑞推倒到手術台上:“抱歉了,艾芙瑞,就當我是急救人員吧。”
與此同時小咔也開始脫她衣服。
“等等等等!萬一我死了怎麼辦!?”
小咔扒掉她內褲:“那我就讓文讒奸你的屍,然後做成烤全羊。”
艾芙瑞沒說話,小穴倒是顯而易見的一下就濕了,沉默而老實地任由小咔扒掉了其他所有衣服。小咔中指猛然捅進她陰道,把她弄得渾身一顫!
“啊呃~~~~~~!!!”
“想得美!你頂多就是被我拿手指頭奸屍,把你這塊兒剜下來喂狗!”
“別殺我……別殺我……我還給你們買葡萄了呢!”
“高潮給我看我就不殺你。”
“嗯~~嗯嗯嗯~~~~~~~”
她其實想不高潮都不行,小咔完全就在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刺激。與此同時小嚓也把砍刀對准了她腋窩,在她耳邊說一句:
“我力氣小,一刀砍不斷的話別怪我。”
“你力氣小什麼小……嗯嗯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她話音還沒落下,先落下的是大刀片子的“鐺!”的一聲!小嚓手起刀落,利索干脆,一刀就把她整條左胳膊給齊根剁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夾緊了夾緊了!”小咔彎曲著在她陰道里的中指說。
小嚓流著眼淚在她耳邊說:“忍著點疼,我們沒想讓你死,急救箱都准備好了,把你疼得叫一叫好讓我們解解氣,小咔被抽腸子的時候叫得可比你還慘。來,另一只手也給我。”
小嚓卻沒打算再給她一個干脆,而是換了把小剔骨刀,從她柔軟嬌嫩的腋窩刺進去,一直刺到關節縫!隨著一聲尖叫,她攥著的拳頭一下松開了,小嚓熟練地把她從腋窩到肩膀環切一圈,再把刀尖刺進關節縫里一撬,使骨頭脫臼,另一只胳膊也就順勢下來了。
“你看看你,已經沒有胳膊了。”小嚓捏捏她乳頭說。
“呃……呃呃呃~~~~~~”
然而她無暇看自己斷了的胳膊,因為就在小嚓撬她關節的時候,沉夜已經在用電鋸鋸她的腹股溝了!高速往復的鋸齒碰到細皮嫩肉的一瞬間,鮮血肉沫脂肪在她腿間四散飛濺!小咔嚇得趕緊把手抽出來,指尖牽出一縷愛液。
“滋滋滋!!!!!”電鋸鋸到大腿骨,疼得她掙扎起來,小嚓緊緊摁住她,安慰她說忍著點疼,一會兒就過去。
“一會兒就過哪兒去……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這不就過去了?”沉夜提著一條剛鋸下來的右腿的腳脖子展示給她看。
“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我在想要不要給你來個三段鋸。”
所謂三段鋸就是先鋸腳腕,再鋸膝蓋,最後從腹股溝鋸斷,本來疼一下的事非要疼三下,是以虐待為主要目的。
“……不要……別……這個真的就別了……”
“嘖,毫無誠意,沒意思,不玩了。楚可嫻你來吧,我吃葡萄去了。”
小咔接過電鋸,從她大腿外側和屁股過渡的部位入手,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鋸斷了另一條腿。
“呃~~!!!啊呃~!!!?呃嗯?好像最後一條不怎麼疼?”
“哈哈哈這下插你小穴可方便多了!”
小咔說著把中指插進兩個巨大圓形創口之間的小肉縫里。
“嗯嗯~~~~”
小嚓搬來一個水泵,水泵連著出水管,管子尖端是根鋒利的注水針。小嚓摸摸艾芙瑞的小肚子,看她憋尿也憋得挺鼓的了,一針戳下去,從她尿道孔里嘩啦噴出股尿來!
“哇!?被我摸到潮吹了!?”小咔說。
“是被我擠的!”
這一尿就再也停不下來了,水泵開始一刻不停地注水,而且水泵攻略很大,遠不是她一圈小小的尿道括約肌能憋住的。
“嘩嘩嘩嘩……”艾芙瑞做成的小噴泉就基本完成了。
“你看這是什麼?漂亮不?”小咔拿出一枚玻璃球。
“漂亮!這是……什麼……?”
“這是你的玻璃眼珠子。”
“哦哦哦……誒?”
小咔小嚓各拿了一柄銀勺,一左一右同時插進艾芙瑞的眼窩,
“不要!!!疼!!啊啊疼!!!”
“我們給你按揉睛明穴再來個輪刮眼眶。”
“啊啊啊啊啊!!!!!!”
兩把勺子插進兩側眼窩里狠狠一剜,鏟斷了各種和眼珠子相連的血管神經肌肉韌帶,然後再往外一撬,兩枚炯炯有神的眼珠子就滾落到小咔小嚓的手心里。
“啊呃呃呃!!嗚嗚嗚嗚!!!!”
小咔說:“本來我還打算捅掉你耳朵再割掉舌頭,然後穿刺到你嘴,不過嚓兒心疼你,耳朵舌頭就都給你留著了,沒事還能陪顧客聊聊天,然後那根穿刺杆我們削到只有半尺,應該會捅進子宮里,但不至於捅穿。”
進而艾芙瑞被連上了維生裝置,營養液直接從肚臍打入腸道,一根透明軟管插進肛門。小咔把她抱起來,插在削過的穿刺杆上,把她弄得不停嬌喘,也不知道高潮了沒有,雖然只插入一點但還是穩穩地坐在了圓台上。她尿出來的液體都被收集到圓台下方的大盆里,循環回收進水泵,原理就像其他噴泉。她的各處創口都經過了簡單的止血消毒處理,四肢的斷面用金箔封住,眼眶里被塞上玻璃眼球,就像洋娃娃一樣不會眨眼。
“我是不是……好了……?”艾芙瑞問。。
小嚓說:“對,我們已經把你放在門口了,明天一早估計就有人來看。”
小咔也說:“我剛才用你切下來的胳膊摁了個手印,簽了個合同,勞務合同,現在你算我們屠宰館員工,主要負責宣傳。”
“呃呃呃我不想尿尿了……能不能給我停會兒……”
“想得美!俗話說滴水穿石,我們非得把你尿道的肉兒磨沒了不可!”
“我出了點汗,誰幫我擦擦?”
“我們吃葡萄去了。”
“要不然幫我把頭發剪剪?”
“煩死了!要不然幫你把舌頭剪剪!”
“舌頭剪剪也行啊?”
“……葡萄還行。”小咔的聲音漸遠。
“現在幾點了?我手機有沒有信息?”
“……”
“誰來幫我撓撓癢癢?”
“……”
“嗚————”
艾芙瑞正哭著,有人給她撓癢癢,不輕不重的越撓越癢,地方也明顯不對。她正要說點什麼,突然意識到給她撓癢癢的是誰。這是在店里游蕩的阿咕,也是當下唯一在她身邊的人。於是她也沒再說話,安安靜靜地感受阿咕的撓癢。她意識到接下來將會度過很安心的一段生活,會有很多用於思考的獨處時間,如果說有誰能24小時陪伴在她身邊,阿咕就是再合適不過的人了。
………………
…………
……
我一起床看到店門口聚集著不少人,都是出門逛街的小孩們,他們都在看櫥窗里的艾芙瑞,紛紛對她指指點點。艾芙瑞沒有一刻不在撒尿,插在木杆上的小穴還在不斷流出淫水,喉嚨還在輕微嬌喘,在她膀胱和水泵之間循環的液體里有3NT麻醉劑。雖然面向街道的一側有玻璃,但每個進店的人都能任意摸她屁股和後背。
我戳戳她屁股蛋子:“你還好吧?”
“文讒嗎?別碰我!”
“好吧,不碰。”
越來越多的小孩們圍過來,有男孩也有女孩:
“哇塞!人棍誒!尿道還是個噴泉!”
“這好像是安息樂眠的艾芙瑞?”
“她好像聽不見了,耳朵還能聽得見。”
“好像是說楚可嫻被抽腸都是她的錯,這事都上熱搜了。”
“爸爸媽媽這個姐姐為什麼沒有胳膊和腿呀?”
“因為被砍掉了呀。壞人就會被這樣懲罰。”
“那我不當壞人!”
“嗯,閨女真乖!”
………………
…………
……
這時有顧客進店,是一群可愛的初中小孩,一個個朱唇粉面,玲瓏剔透,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可把阿琳高興壞了。
“請進!請進!我們正好新推出了團體套餐!”
“姐姐你誤會了,我們就宰一個人。”
一群小孩嬉笑著把一個稍微沉默內斂的女孩推到前面來。
“她叫許沁伊,我們就宰她。”一個身高最小、嗓音最亮的女孩說。
阿琳摸摸小矮子女生的腦袋:“小朋友,你們可能誤會了,這里是自殺服務店,不是謀殺服務店,只有許沁伊同學自己簽合同,我們才會進行屠宰。”
“那快簽啊!”小矮子女生說。
“簽啊簽啊!”別人也說。
“考試全班倒數第一,做操時候尿褲子,給我們團結的班集體丟臉,也別怪我們不喜歡你。”
“而且聽說你媽14歲就死了,到底幾歲生的你啊?我爸說你這種人都缺家少教,會引發社會問題。”
“你是什麼慈善基金資助來上學的吧?那麼多錢能不能用在有意義的問題上啊!與其養你這麼個東西,不如用來解決中東地區人權問題之類的。”
“嗬?鞋挺新啊?你配穿嗎?給她脫了扔街上去!”
“別!別!!是我自己打工買的!”
幾個負責服從命令的男生還真把她鞋脫了扔出門去。
阿琳說:“你們不能欺負人!”
小矮子女生說:“我們鬧著玩呢!是不是啊許沁伊?”
許沁伊也說:“……嗯,哈哈,跟我鬧著玩呢。”
然後小矮子女生把合同單推到她面前:“趕快簽字吧,我們都幫你填好了,你就摁個手印就行。你看內容,把你的肉用鐵板給我們煎著吃,就當咱們全班一起慶祝兒童節了,這樣一來你在班里、在這個世界上也算是有了點存在意義。不用擔心,我們集資給你出屠宰費。”
許沁伊臉頰抽動著笑兩聲:“哈哈……那……嗯……”
“沒聽見我們集資給你出屠宰費嗎?一點禮貌都沒有,你該說什麼?”
“謝……謝……”
然後她就還真按了手印。
阿琳說:“合同成立,開始執行吧。”
我把旁邊一個小院給包了下來,有點草坪,有個秋千,有個烤架。小孩們全都過去,小咔給他們准備果汁和一次性碗筷之類。許沁伊被帶到秋千下面,三兩下被扒了衣服,她還害羞地想捂,被阿琳強行掰開手腳捆在秋千框上,胳膊腿都最大限度地張開。與此同時鐵板也都燒熱了,林笠負責烹飪。阿琳把許沁伊的內褲塞進她嘴里,然後舉起刀子在磨刀棒上使勁蹭蹭。
“那就開始屠宰,屠宰方式凌遲+鐵板煎烤。”
小孩們紛紛舉起手機拍照留念,小矮子女生露出邪惡的笑容。
“第一刀割右大腿肚子。”
阿琳拍了拍許沁伊的大腿,一刀落下去,片下手掌大小的一片帶皮肥肉,瞬間血流如注!
“唔唔唔唔唔!!!!!!!!!!”許沁伊疼得慘叫起來。
“哈哈好肥!”
片下來的肉給林笠,放在鐵板上煉油。
“第二刀割左乳尖。”
刀刃刺入粉嫩的乳暈部位,稍微一剜,一塊帶著奶頭的乳肉就被剜了下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失去一側奶頭的女孩不知為何反而另一側奶頭翹起來了。
“第三刀割肚臍。”
阿琳把她肚臍摳住,用刀圍著剜了一圈,於是一塊瓶蓋大小的粉色小肉就掉落下來。
“第四刀割右腳心。”
阿琳換了把削菠蘿用的刨刀,捧住女孩左腳,從腳尖到腳後跟狠狠一削——十厘米長的一條帶皮腳心肉就被削了下來。
“唔唔唔唔!!!!!”
被捆住的女孩瘋狂掙扎著,眼睛里充滿淚水,看著自己的肉被放在鐵板上,發出滋滋的悅耳的聲音。
“第五刀割左膝蓋窩。”
阿琳往她膝蓋窩一剜,她小腿就不怎麼能掙扎了,腳尖也只有不自然的抽搐。
“第六刀割右側腰肌。”
這一刀割得深,連皮帶肥帶瘦割下一大塊,連里面的腸子和腎都露出來了。這塊肉太厚了煎不熟,林笠特地片成薄片。
“第七刀割背部斜方肌。”
刀刃劃開白皙平坦的背部,從背部中間偏上的部位割下一整塊純瘦肉。
“第八刀割舌頭。”
阿琳暫時把她內褲掏出來,女孩已經哭得幾乎昏過去了。
“……我疼……別弄我了……”
小矮子女生問:“什麼時候割她騷屄啊?”
“第九刀。”阿琳說。
許沁伊哭著使勁搖頭說:“不要!不要!”與此同時嚇得小穴都濕了,愛液從陰縫里流出甚至淌到大腿內側。阿琳先割第八刀,把刀伸進她嘴里,也不容她如何躲閃掙扎,總之就只兩秒鍾,一根粉嫩的小香舌就被她吐出來。阿琳又把內褲給她塞回去,舌頭交給林笠烹飪。
“第九刀割外陰。”
“來了來了!”同學們都興奮地說。
許沁伊想夾住大腿,但被綁在秋千框架上的腳腕使她只能把腿稍微並起一點,完全起不到保護作用。她的喉嚨始終在尖叫著,唯獨陰部被一刀刀來回切割的時候尖叫聲里混雜了一些“吭~吭~”的聲音,兩瓣陰唇連帶著陰蒂隨著刀刃的前後切割而被揉動,不過也沒十秒鍾就被整片割下來了。正面就是兩瓣緊致的陰唇皮兒,背面則是黃澄澄的脂肪和一小點鮮紅的陰部肌肉。林笠也不洗,夾在兩片廚房用紙之間擦擦,然後直接上鍋煎。
“滋滋滋滋!”
原本能讓女孩嬌喘的敏感嫩肉此時在炙熱的鐵板上發出勾人食欲的滋滋聲。
“第十刀割右小腿肚子。”
“唔唔……”女孩還沒從剜陰的余韻中恢復過來,小腿肚子被扯掉了也沒什麼多余反應。
“第十一刀割左臀尖。”
阿琳一抽女孩屁股,女孩雙目無神地把屁股翹起來,刀刃割入女孩的圓臀之中,片下來碗口大小的一整塊肉!
“第十二刀割右肩肉。”
前期上鐵板煎的肉現在有些已經熟了,小咔分給小孩們,陰肉攤在鐵板上被煎出少許淡黃色的粘稠泡泡,就像烤化的糖漿一樣,小矮子女生嘻嘻哈哈地笑著說這是她屄被燙得爽出來的淫水。小咔問誰想吃,小矮子女生說她想吃,舉到許沁伊面前吃進嘴里,嚼了半天也嚼不爛,又整塊吐出來,變成一團滿是牙印的裹在唾沫里的不知什麼東西。
“第十三、四刀割雙眼。”
……
一百多刀過去後,許沁伊的肋骨和四肢骨頭裸露在外,已經奄奄一息了,小孩們湊過去合影,紛紛和她一起自拍,拍著拍著她就死了,小孩們也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生說:“味道還行。”
別人管她叫學生會長,看來是學校的精英階層。她突然看向小矮子女生:
“既然許沁伊死了,我們總要找下一個樂趣。”
“對啊。”小矮子女生說。
“接下來要選誰欺負呢?干脆就選你吧!”
“我!!!?我可是……”
“你媽三年前改嫁別人了吧?你爸前不久又進監獄了,這樣混亂復雜的家庭怕不是已經對你的心理產生了嚴重的負面影響。聽說你爸連環殺了47個7至14歲女孩,死刑就在下禮拜,財產也全都凍結了,你的人生可真慘。”
“你怎麼知道的!?不關你事!”
“而且你的成績也一落千丈,代表學校跳啦啦隊舞也摔跟頭,跟班里不止一個同學借錢都不還,甚至都沒注意到我們逐漸疏遠了你?”
“我……我……過幾天就還……學習也會跟上的!”
一個瘦竹竿女生說:“還學什麼習!你得起下學期學費?”說著把她的作業本撕成碎片。
“不要!!你竟敢!!你!!!!”
小矮子女生正要撲過去,卻發現撕書的人旁邊又站了七八個人。
學生會長說:“別誤會,這些其實都只是客觀原因,其實我們真的不缺那幾千塊,你摔不摔跟頭學不學習有沒有爹媽也確實跟我們無關,你其實也該知道,我們只是想找個可以用來欺負的樂子。”
“……別選我……別針對我……我做什麼都行……我受不了你們這麼對待……”
“那抱歉了,我們選的就是你。”
“被人欺負那我還不如死了!”
小咔瞬間閃身過來拿著一張合同單。
“我說不如死了就是個修辭手法!你別——”
“也可以不是呀~”學生會長女孩說。
小矮子女生一愣,反應了幾秒然後說:“我死了你們就不欺負我了?”
學生會長突然說:“脫光衣服給我們跳一段啦啦隊舞,別失誤,跳完之後我們再考慮考慮。”
小矮子女生沒說話,眼角噙著淚珠,但還是脫光衣服,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屁股,渾身上下只有綁雙馬尾的頭繩和白運動鞋,拿著兩團黃色手花,隨著手機音樂開始跳起來。啦啦隊舞動作很大,她的所有部位幾乎一覽無余,高抬腿時就連陰縫也清晰可見,轉身彎腰抖臀的時候還能隱約看見屁眼。她一邊跳著,別的小孩邊看邊嘀嘀咕咕地討論著什麼。
她終於跳完了,臉頰有些潮紅,問學生會長說你們討論什麼呢?學生會長說你看:
“我們討論怎麼吃你,別看你小,大腿胳膊倒是還挺有肌肉,你左腿給一組吃,右腿給二組吃,兩只胳膊給三組,身體給我們四組,內髒之類的給後進組,除了子宮肉厚要留在身體上給我們四組吃。”
小矮子女生半天沒說話,默默地在合同上按了手印。但與此同時按手印的還有個小男孩。
“看見沒有,你弟,因為太娘也經常被人欺負,上個月被我撞見他被校長摁在男廁所肏屁眼就把他救了下來,之後一直是我的舔狗,今天把你們姐倆一塊宰了。”
“會長大人……”包包頭的小男孩舔著學生會長的小皮鞋。
“舔狗的小J8已經被我們充分照顧過了,每天都是連踢帶踩,不過你放心,他沒射過精,這一個月沒有,自打娘胎出來也沒有,我們不允許,他也很自覺,我們每次把他弄到快出來就把腳拿開。不像你——”
學生會長摸摸小矮子女生的下巴,
“——體育課做個仰臥起坐都能高潮出來,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
“啊啊啊別說了!!!”
這群小孩倒是很有DIY精神,我們拿來大錫紙,他們親自裹住食材,先把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的手腳用細线綁住,勒得肉一圈一圈的,然後把身體裹在錫紙里,摁壓平整顯現出他們的身體輪廓。兩個小孩的身體都變得銀光閃閃的,女孩胸前可以看到凸起的奶頭,小腹下面的錫紙緊貼陰縫輪廓,臀縫則自不必說,也是服服帖帖的。小男孩則在胯下有跟銀光閃閃的小J8,學生會長用一小張錫紙把他的J8單獨裹起來,肉和錫紙直接抹著油,此時正在勃起著。學生會長淫笑著隔著錫紙擼他小J8幾下,小J8抖得更歡實了。幾個男生也在隔著錫紙揉小矮子女生的屄,錫紙嘩啦嘩啦響,女生也嬌喘著快要高潮了,學生會長讓他們趕緊起開:
“要是讓她潮吹了,烤完的肉不全都是尿騷味?”
最後兩張大錫紙裹住他們的腦袋,他們就像兩個銀色的人偶似的躺在地上。與此同時阿琳用小推車裝了兩整車燒紅的木炭,光是靠近過去就能感到臉部脫水。
“會長,他們在錫紙里尿雖怎麼辦?”
學生會長用火鉗夾起一塊炙熱的煤球:
“把尿道燒焦萎縮封起來。”
隔著錫紙狠狠懟在小矮個女生的小腹部位!
“唔~~~~~~~~~~!!!”
學生會長還用煤球揉她小穴,就好像是按摩器,女孩的叫聲大約三分慘叫七分嬌喘,學生會長冷笑著嘲諷一句“賤東西!”。片刻之後小姑娘就不怎麼叫了,再怎麼燙那部位也沒什麼反應,旁邊人問她最後高潮了嗎?學生會長說沒有,神經給她燙死了還高潮個屁!
然後輪到女孩她弟,小男孩平躺著挺著裹著錫紙里的小J8,學生會長夾來一塊飛機杯形狀的木炭,一段木頭上有一個空心凹槽,紅熱得仿佛通往地獄。她就把這通往地獄的飛機杯狠狠扣在男孩勃起的小J8上,小男孩“咕~~~~”的一聲顫抖起來,她還用這東西給小J8擼管,瀕臨射精的處男肉棒發出滋滋滋的被烤熟的聲音。
“給我烤熟他們!”
兩輛小推車一傾倒,兩大堆炭瞬間埋住錫紙里的姐弟兩人!他們就只唔唔唔地呻吟幾秒,隨即就一動不動了。數以千計的煤球壓在他們身上,將炙熱的能量傳遞給他們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脂肪。
一小時後差不多烤好了,阿琳把他們從炭里扒出來,扯開錫紙,兩個人都熟透了,錫紙充分鎖住了汁水,庭院里肉香四溢。雖然他們看起來還是人類的形狀,但是稍微用筷子一夾就能夾下肉來,表皮吹彈可破,脂肪呈半固態,肌肉纖維條縷分明,甚至骨頭都能直接用牙咬碎。學生會長一口吃掉男孩的小J8,一股精液爆漿而出,幾個男生吃小矮子女生的屄,屄里還裹著一泡滑溜溜的淫水。
“不錯,不錯,這里服務很好,我們相對比較滿意。”
阿琳說:“理論來說我們服務的是死者,而不是……”
有男生說:“哎呀沒事,死人還服務個雞巴,只有活著的人才知道什麼是開心。”
他們後來又互相吞吃了一陣,一共宰了7個人,剩下的揚長而去,沉夜說今天可真賺翻了。
“兒童節快樂!”小咔在門口歡送他們。
小嚓突然說:“你說都上初中了還過兒童節嗎?”
“當然過了,誰不過呢?否則的話為什麼會有兒童節黃金周?”
“哦哦也是。”
“艾芙瑞,節日快樂!”
“呃呃呃尿道好痛~~~”
我們現在已經是便利店+簡餐廳+咖啡廳+夜間酒吧+屠宰館的組合體,這是我們幾個人的歸宿。我們沒有一刻不在懷疑自己所做的事的正確性,從理性層面產生懷疑,但當前來尋求服務的顧客用那種特殊的眼神看著我們的時候,我們不忍心將他們拒之門外。我從保溫櫃里拿出一個醬肉包,和阿咕對半分吃,小咔有些不高興,說我怎麼隨隨便便吃商品。
“我是老板,不能吃嗎?”
“還沒到收攤的時候,你等今天不賣了再吃我們要扔的。”
“嘿?你就是個打工的,為啥能有喧賓奪主的氣勢?”
“我是在為以後成為老板娘做准備!”
沉夜說:“我的科研有成果了,可能會提前畢業,晶研生物要聘我去做課題,我可能在這里就只有不到半年了。”
我說:“那沒關系,晶研生物嘛,有阿琳這層關系,大家都和自家人沒區別。”
“而且我男朋友又開始追我了,這一次我決定同意。”
“哇哦!恭喜沉夜姐!就等吃你喜酒了!”
“你也是,你和文讒很般配。”
“嘿嘿嘿~~~”
………………
夕陽西下,小咔坐在門口的吊椅上乘涼,吊椅是我前兩天買的,是我補給她的18歲生日禮物。她拿吊椅蕩秋千玩,我在後面給她推,小嚓給她扇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但凡有小女孩路過她就扯著嗓子喊兩句廣告詞。
“小妹妹們快來看!兒童節特價風暴席卷咔小嚓屠宰館!19點後全店便當三明治半價,哈根達斯冰淇淋僅售8元!更有全新炮決服務驚天大上架,105毫米榴彈炮保你變成稀巴爛!斬首服務時隔五年又升級,維生設備讓你腦袋多活半小時看自己屍體被狠狠強奸!不要再錯過機會!不要再糾結猶豫!我們在這里等你!這里就是你的人生的終點!”
我說:“作為兒童節禮物,咱們今晚做愛吧。”
小咔說:“嘁!誰要和你做愛啊死人渣!”
我說:“你要是不來,光小嚓這個侍寢的來了怎麼辦?”
小咔說:“喂!你可要搞清楚,她就算侍寢也是給我侍寢,不是給你!你還想買一贈一?把你美的!是不是啊嚓兒?”
小嚓說:“是啊是啊,文讒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說:“你是不是還對萬奉有留戀?”
小咔說:“有嗎有嗎?真有的話你去跟萬奉結婚!下個月起肉畜身份也可以領結婚證了,肉畜跟肉畜可以,跟普通公民也可以,而且不一定是自己的主人。”
“哇!那阿琳和艷棠豈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了!”
“結婚之後肉畜享有婚姻相關法律保護,但主人依然持有肉畜食用契約。願意和肉畜結婚的公民應該不太多,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愛人的生殺大權掌握在別人手里,不過我跟你沒事,我還沒想到什麼場景會宰了你。”
我說:“萬奉那人能接受就見鬼了,他最煩的就是這種稀奇古怪的超前法規。”
小咔說:“他就別挑三揀四了,他出獄了根本沒好果子吃,支持安樂死的恨他,不支持的也恨他,因為他在反串期間也為不少人提供了安樂死服務,在他眼里從業者和主動尋求服務的顧客都是敵人。他該舔我跟嚓兒腳,也就我倆沒事去找他探監。”
小嚓在小咔耳邊說句悄悄話,小咔突然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啥了說啥了?”我問。
“嚓兒說他沒准已經被監獄里的大基佬給爆了菊!哈哈哈哈!!!”
“你這笑點……”
“哈哈哈哈不行了……”
小咔笑得吊椅亂晃,差點把她晃下來!
我又說:“小嚓要是去跟別人結婚了,豈不是沒法貼身伺候你?”
“其實食用契約從來不包括勞動力的占有,純粹只是生殺大權,所以她不伺候我也沒辦法,我能做的也只有宰了她而已。不過另說,被她伺候的感覺回顧一下就得了,現在我倆住一塊兒一個月能吵三回,她來例假不像我能吃冰棍跑800米,她疼得滿地打滾,而且還比我挑食,指不定誰伺候誰呢!”
“也是,你倆畢竟不是生理上的同性戀,再親密也頂多就是閨蜜關系。”
“主仆關系。”小咔糾正說。
“是是。”小嚓狂扇幾下扇子,扇得她頭發亂飛。
小咔描述得眉飛色舞:“我已經把隔壁那個房買了,萬一嚓兒結婚了就給她住,就算不在同一屋檐下也必須是鄰居,晚上做愛能互相聽見嬌喘的那種距離。早上我跟嚓兒一起來上班,晚上做飯一起吃,你老公是萬奉還是誰的都不是問題,就別被他洗腦了開始反對安樂死行業就行。”
“我不會……”
“姬婉玉不會的,我了解她。”艾芙瑞說,“反而是我,有可能改變觀念。”
小嚓問:“你一直聽著呢?”
“嗯。”
小咔說:“人棍噴泉不要隨便發表意見!”
艾芙瑞不理她:“我覺得當一名心理醫生也不錯,勸想自殺的人努力活下去。”
我說:“這和你的理想背道而馳了吧?我記得你曾經說想成為‘世界上離死亡最近的活人’?”
艾芙瑞說:“不矛盾,我正在構想一種新的服務模式,一種復雜但有意義的服務,我會引導顧客重新燃起對生存的渴望,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確認確實沒有留戀再送他離世。”
小咔說:“什麼花里胡哨的?我還是踏踏實實地宰小女孩就好,怎麼沒人來試試全新的炮決?”
小嚓說:“可能是因為遠吧,還得開車40公里帶到郊外去。”
小咔說:“我就說有這個問題!還不如我說的入體式雷管震動棒,在水泥地下室就能解決!哪個女孩不想被300克的黑索金炸得小穴開花呢?”
正聊著天,有小姑娘走過來:“我聽見你們說什麼入體式雷管震動棒,現在有這種產品了嗎?”
“有了呀,”小咔說,“而且現在技術越來越先進,保證在高潮前0.1秒准時引爆,讓小淫穴享受不到最後的快樂。”
“那我可以試試嗎?”小姑娘問。
小咔一骨碌從吊椅上跳下來,小嚓也微笑著迎上去:
“歡迎光臨咔小嚓屠宰館!!!”
……………………
………………
…………
……
(全文完)
20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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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被抽腸的小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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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歡迎光臨咔小嚓屠宰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