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意外的“驚喜”(塔X莫)
【約稿】意外的“驚喜”(塔X莫)
“這就是整合運動的領袖?”莫斯提馬吐了吐舌頭,“不帶護衛,沒有保護,一個人就敢在大街上晃蕩。”
“既然你主動送我一份功勞,這份好意怎麼能不領呢~”
“......”
塔露拉一言不發,當然,在莫斯提馬的時間流中,她也沒辦法說話。
“這個。”莫斯提馬從挎包里掏出一個頸環,“你應該比較熟悉吧?”
“......”
“唉唉。”莫斯提馬搖搖頭,“看我這記性,老是忘了你現在沒辦法說話。”
“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吧~”
莫斯提馬伸手,將頸環套在塔露拉的脖子上。
時間開始流動,塔露拉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原石技藝抑制頸環。”塔露拉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裝置,“你們就這麼怕我?”
“我可不想一直停著時間把你搬回去。”
“去哪?”
“羅德島。”
莫斯提馬的情感並不很強烈,但面對面前的這個女孩時,她還是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絲
.....恐懼?
她坐在地上,冷靜的看著對方,話語絲毫不顯慌張,就好像並不是在和抓到自己的敵人說話,而是在責問下屬一般。
莫斯提馬輕輕搖搖頭,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如果我說不呢?”
“你有得選麼?”
“我沒得選。”
“那就走吧?”
“不。”
“唉。”莫斯提馬嘆了口氣,“我不太喜歡暴力。”
“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但有時候泄泄憤還是很有用的。”
塔露拉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怎麼樣?”莫斯提馬的臉上還是那副慣常的微笑,“要再試試嗎?”
“你的臉上掛著微笑。”塔露拉掙扎著說道,“可微笑卻很僵硬......”
“那也比你這面癱要強得多。”
莫斯提馬緊握拳頭,朝著塔露拉的肚子又是重重一擊。
“唔.....”
塔露拉蜷縮著身體,躺倒在地上,眼角溢出一絲淚花。
“怎麼?”莫斯提馬盯著塔露拉的眼睛,“慫了?還是怕了?”
“咱們.....咳.....咱們兩個究竟誰在懼怕,你比我更明白.....”
塔露拉用手撐著身體,想要爬起來,莫斯提馬抬起腳,衝著塔露拉的小腹狠狠的踢了下去。
“你什麼意思?”莫斯提馬蹲下,伸出手揪住塔露拉的衣領,“你什麼意思?”
“呵....”
塔露拉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笑容。
“永遠掛著微笑......和永遠沒有表情.....有什麼區別麼.....”
“你......”
莫斯提馬雖然仍試圖維持表情,但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面部肌肉的酸痛。
“不苟言笑.....和面癱......是不一樣的吧......”
“你.....”莫斯提馬緊緊的抓著塔露拉的衣領,可不知為什麼,她越是狠狠的盯著塔露拉,對方反倒顯得愈發輕松自信,而自己的心里卻冒出一股無名的寒意。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
“說話!”
又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塔露拉的肚子上,塔露拉痛呼一聲,顫抖著蜷縮起來。
“怎麼樣?”莫斯提馬擺擺頭,“要繼續嗎?”
“咳咳咳.....”
塔露拉盯著莫斯提馬,眼神中充滿輕蔑。
“你這術士只會使用虛弱的拳擊嗎?”
“那就試試這個!”
莫斯提馬站起身來,抬腿對著塔露拉的小腹就是重重兩下。
“長記性了沒?”
“......”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似乎都有些站立不穩,她的嘴角輕輕抽動著,再也難以維持那副微笑的表情,就連接觸過塔露拉的手和腳,都有些.......
面前這個女人的眼神,她的微笑,她的話語......
莫斯提馬不知道自己已經多長時間沒被人看穿過了,可她多年的偽裝在面前這個女孩眼中似乎和窗紙一樣,只一眼,就被她看到了底。
塔露拉伸手擦擦眼角的淚滴,冷靜的盯著莫斯提馬。
“你....你想干什麼?”
莫斯提馬幾乎是脫口而出。
“我能干什麼?”
塔露拉的聲音虛弱,但依然鎮定,鎮定的好像不帶一絲感情。
一滴冷汗悄悄從莫斯提馬的額角滑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塔露拉居然已經完成了攻勢逆轉,盡管她的原石技藝仍被限制,可莫斯提馬依然從心底里升起一股強烈的恐懼....甚至有種想要趕快逃離這里的衝動。
“如果是那個愛笑的拉特蘭人在這里的話......她會怎麼做呢?”
良久的沉默之後,塔露拉開口說道。
“你......你......”莫斯提馬伸手抓住塔露拉的頭發,又抽出一支法杖,用尖端抵在塔露拉的喉嚨,“這和你無關!不要提她!”
“是麼。”塔露拉淡淡的說道,“和誰有關,和誰無關,誰能說了算?”
“你......你給我閉嘴!”莫斯提馬的法杖稍稍用力,鋒利的尖端在塔露拉白嫩的脖頸上留下一絲血痕,“趕緊跟我走!”
“不。”
“你!!”莫斯提馬的身體居然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是如果我信了,你就能不殺我,還是如果我不信,你就立刻殺了我?”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幾滴大大的汗珠從莫斯提馬的額角流下,她收回法杖,抬手對著塔露拉的小腹又是兩拳。
“如果....咳咳....如果這是為了展示....咳....你的懦弱.....”塔露拉劇烈的咳嗽著,“那麼......請便.....”
“你....”莫斯提馬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抽出法杖,立刻插進對面這個女孩的脖子里,但她做不到。
就連再次抬手打向塔露拉的腹部,她也做不到了。
“這次.....這次先放過你.....”莫斯提馬咬咬牙,“下次見面....我一定殺了你!”
“你就打算這麼離開麼?”
塔露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撐著坐在地上。
“你什麼意思?”
“你是只會說這一句話了麼?”
塔露拉指指脖子上的頸環,“你不打算帶走這個?”
“如果我給你解開,你能保證不攻擊我?”
“可以。”
“我不相信你。”莫斯提馬抽出法杖,以往輕便的法杖今天握著卻意外的沉重。
“聰明。”塔露拉臉上再次露出微笑。
“哼.....”莫斯提馬抬起法杖,想要進入時間亂流離開這里。
“等等。”塔露拉說道。
“你還想要什麼?”
“你這麼著急干什麼?”
“不干你的事。”莫斯提馬冷冷的說道。
“我看未必吧。”
“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到底要干什麼?!”莫斯提馬抽出兩支法杖對准塔露拉,“你給我離開這里,不然,不然我就......”
“等等。”塔露拉打斷了莫斯提馬的威脅,“你是不是弄錯了,到底誰是切爾諾伯格的主人。”
“跟你無關!”莫斯提馬幾乎要吼出來了,“離開我的視线!”
“嘖。”
塔露拉搖搖頭,但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你走不走?”莫斯提馬把兩支法杖合在一起,洶涌的能量匯聚而來。
“再不走我就......等等......”
莫斯提馬心里一寒。
“那股能量.....我感覺不到.....糟了!”
劇烈的爆炸把莫斯提馬震飛了出去。
“不會吧?”塔露拉伸出手,托起莫斯提馬的下巴,“你不會真以為我沒有任何准備就敢出來吧?不會吧不會吧?”
“嘖.....”
莫斯提馬微微掙扎了兩下,立刻被身後的重甲衛士更加用力的按在了地上。
“讓您受委屈了,領袖。”高階術士組長發動原石技藝,將頸環拿了下來,然後套在了莫斯提馬的脖子上。
一股虛弱感瞬間充斥著莫斯提馬的腦海。
“讓她站起來。”塔露拉抬了抬手。
“遵命,領袖。”
兩個士兵架著莫斯提馬,將她提了起來。
“帶她去地牢。”
“遵命,領袖。”
莫斯提馬只感覺自己他頭上被套上一個麻袋,然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旋轉......旋轉......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在漆黑的夜空里旋轉.....飛行......
“起來!”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身上傳來一陣寒意。
“這.....這是.....”
她揉揉眼睛,自己正身處在一個黑暗的囚室里,身上一絲不掛。
“該死....這就是地牢麼.....”莫斯提馬費力的站起身,“我....我得趕快逃出去....”
莫斯提馬想要進入時間亂流逃脫,可剛剛試圖運用原石技藝,一股酥麻的痛感便傳遍全身。
“唔.....”莫斯提馬跪倒在地上,手指碰到脖子上的項圈,她這才想起自己的原石技藝已經被抑制了。
門突然開了,隨後囚室的燈也瞬間大亮。
“你好啊,親愛的小莫。”
強光照的莫斯提馬睜不開眼,過了好一會才勉強適應。
面前的人正是塔露拉。
“我什麼都不知道。”
“嘖嘖嘖。”塔露拉搖搖頭,“不打自招啊。”
“我說的是事實。”
“我知道我知道。”塔露拉笑了笑,“我們只是需要采取一些手段來幫你完善一下這個‘事實’”
“你....你什麼意思?”
幾個衛兵從塔露拉的身後走過來。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聰明人應該主動完善一下話語,對嗎?”塔露拉望著莫斯提馬說道。
“我.....我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快放開我。”
“唉。”塔露拉搖搖頭,“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怎麼想隨你。”
塔露拉沒有說話,只是擺擺手。
“你們......你們到底.....唔......!!”
衛兵的一拳重重的砸在莫斯提馬的肚子上。
“唔...呃.....呃呃.....”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的小腹似乎是被鐵錘重重的錘了一下,她痛苦的呻吟著,想要縮起身體,可其他的衛兵死死的鉗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想起來了麼?”
“.......”
“咚”
“呃......啊啊....”
“再來一下。”
“咕.......啊啊啊!!”
大顆大顆的淚花從莫斯提馬眼角流下,嘴邊溢出幾絲鮮血,和唾液混著滴在了地上。
莫斯提馬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似乎一張嘴就會把內髒都吐出來一樣,幾縷微黃的液體從莫斯提馬的下體流了出來,流到了地板上。
“嘖嘖嘖。”
塔露拉嫌惡的搖搖頭:“你們帶她去審訊室,剩下的人把這里清理干淨。”
“遵命,領袖。”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自己的內髒就如同被攪碎了一樣痛苦,幾個士兵幾乎是一路拖著她來到了審訊室。
士兵把莫斯提馬的雙手分別拷在一個金屬架的兩端,把雙腳也分開銬住。
“弄好了?”
過了一會,塔露拉走了進來。
“是的領袖。”
“怎麼樣?”塔露拉走到莫斯提馬的身邊,抬起莫斯提馬的下巴,讓兩人目光對視,“想起點什麼嗎?”
莫斯提馬的嘴唇微微動了幾下,可嘴剛一張開,一股鮮血卻直直的噴了出來。
“嘖。”塔露拉側身閃過,“你們剛剛是不是太用力了?”
“對不起領袖。”士兵向塔露拉鞠了一躬,“我們在外面看到她那樣欺負領袖,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請領袖原諒!”
“沒關系。”塔露拉擺擺手,隨後又瞟了莫斯提馬一眼。
莫斯提馬軟軟的垂著頭,身上被涎液,血液和尿液混雜著塵土,弄的髒亂不堪,身上還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拿水管來。”塔露拉說道。
水管很快便拿來了,塔露拉把水管調到冷水,開啟最大功率,水龍瞬間便噴灑出來,重重的拍打在莫斯提馬的身上。
“唔...啊啊....”
接近零度的冷水打在莫斯提馬的身上,莫斯提馬呻吟著試圖躲開,但只是徒勞,冰水將莫斯提馬的皮膚打得泛起一片片通紅。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好像被扔進冰窖,任自己如何努力也無法逃脫,漸漸的,她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皮膚也稍稍適應了冰水的侵襲,變得不那麼痛了。
“就這樣....睡過去.....”
塔露拉挑了挑眉,水管的噴口稍微向上抬起。
“咕......咳咳咳咳.....咕咕.....呃....咳咳咳咳......”
強大的水流瞬間覆蓋了莫斯提馬的面部,鑽進她的口鼻,刺激著她的神經。
莫斯提馬想要扭頭避開,可一旁的士兵立刻上前拽過兩根繩子系在莫斯提馬的雙角上,把另一端牢牢的拴在鐵架上。
莫斯提馬只能面對水流的正面侵襲,她劇烈的嗆咳著,意識再次變得清晰。
過了一會,塔露拉終於關掉了開關。
“呼....咳咳....咳.....唔....呼.....”
莫斯提馬咳嗽著,抓住這個珍貴的機會大口呼吸。
“怎麼樣?”塔露拉問道“幫你好好洗了洗澡,現在舒服點了嗎?記憶恢復的怎麼樣了?”
“咳咳咳......”莫斯提馬劇烈的咳嗽著,“你....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塔露拉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她走到莫斯提馬的身邊,伸手掐住莫斯提馬的脖子。
“我只是不想弄髒我的鞭子。”
塔露拉抬起手,清脆的鞭聲響起,隨後傳來莫斯提馬痛苦的呻吟。
“想明白了麼?”塔露拉伸出手,撫摸著莫斯提馬白嫩乳房上的那道粉紅的鞭痕。
“唔......”莫斯提馬咬著牙,恨恨的盯著塔露拉,“你會付出代價.....”
“是麼。”塔露拉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莫斯提馬的乳頭,欣賞著莫斯提馬痛苦的表情。
“我可不這麼認為呢。”
塔露拉抬起手,鞭子暴風驟雨般打在莫斯提馬的身上,莫斯提馬的身體漲起一道道殷紅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變得青紫,被冷水刺激過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即便是吹上一點冷風都會刺痛無比,莫斯提馬只感覺塔露拉的鞭子如同利刃一般割過自己的皮膚,把痛覺深深刻進了自己的骨髓。
“唔....啊.....啊啊......”
莫斯提馬已經無力大聲喊叫了,只能隨著塔露拉的每一鞭從喉嚨中擠出一絲痛苦的呻吟,被冷水刺激過的皮膚的刺痛和鞭痕的騷癢一陣陣襲來,莫斯提馬感覺自己身上仿佛有許多螞蟻在攀爬啃咬。
“想起什麼了麼?”
“想起來了.....”
“哦?”
塔露拉停下手中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盯著莫斯提馬,“我以為你能撐更久的。”
莫斯提馬虛弱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比起自己用法杖指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塔露拉,現在這幅樣子反倒更讓自己感到安心。
“說吧?”塔露拉盯著莫斯提馬,“想起什麼了?”
“我啊....”莫斯提馬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個大混蛋,暴君,瘋子,屠殺者.....”
“你給我閉嘴!”塔露拉抬起手,一鞭正打在莫斯提馬的臉頰上,莫斯提馬的右邊臉頰瞬間漲紅起來。
“領袖!”一旁的士兵急忙上前,“她居然敢這樣侮辱領袖,要不然我們直接殺了她吧!”
“不。”
塔露拉擺擺手示意他們退後。
“呵....”
莫斯提馬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怕了麼,因為你的真面目被揭穿?”
“不。”
塔露拉笑了笑:“我的憤怒之來源於你對我的個人攻擊,而非對我的地位攻擊,事實上,羅德島才是真正的屠殺者,而不是我,我和整合運動才是感染者的未來,我們才是為感染者而戰的組織。”
“至少....羅德島沒有大肆屠戮平民....”莫斯提馬說道。
“對。”塔露拉用手攪著鞭梢,“因為感染者不算平民,所以你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你們沒有屠殺平民。”
“......”
“給幾個勢力當狗腿子的地方還好意思稱自己為感染者之光。”塔露拉輕蔑的笑了笑,“真是令人發笑,如果我們被消滅了,看你們還怎麼帶著那一批人‘保持中立’。”
塔露拉抬起手,“我們爭取的是真正的權力,感染者站起來說話的權力,而不是像羅德島一樣,整天絞盡腦汁想的全是怎麼多舔幾個人的靴子,來給自己的‘中立’制造資本。”
塔露拉輕蔑的一笑。
“這就是人與狗的區別,人就算拼死也要爭取立在世間的一席之地,而狗只會繞著人的褲襠亂轉祈求者能夠得到一個看家護院的機會討得一塊骨頭,而不至於被踢走或打死吃掉。”
“你!!”
莫斯提馬憤憤的盯著塔露拉。
“怎麼?”塔露拉的眼神恢復了平常的淡漠,“戳到狗的痛處了?不要對號入座哦。”
“........”
莫斯提馬垂下頭,她總覺得塔露拉說的並不正確,但她卻無法反駁。
“我再問你一遍,你想起什麼了麼。”塔露拉轉過鞭子,用鞭柄托起莫斯提馬的下巴,“這是最後一次發問。”
“.......”
“好吧,好吧。”塔露拉無奈的搖搖頭,“這就是你的態度麼,我明白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
“你已經失去說話的權力了。”
塔露拉從一旁接過一副口枷,不由分說便戴進莫斯提馬的嘴里,然後鎖好。
一旁的衛兵吧莫斯提馬的拘束解開,然後又拿出幾條新的繩子,把莫斯提馬的雙臂雙手和雙膝緊緊的捆了起來。
“接下來的行為,僅僅是懲罰。”塔露拉說道,“很遺憾,你已經失去了為整合運動效力的機會。”
“唔?唔唔唔?”
莫斯提馬掙扎著,試圖抗拒拖拽,但並沒有成功,她被拽著來到了另一間審訊室里。
“時候也不早了。”塔露拉說道,“招待我們的小莫吃點東西吧。”
“遵命,領袖。”
一旁的士兵從桌子上拿起一瓶營養液,不由分說直接擰開瓶蓋倒進莫斯提馬的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
口枷的束縛讓莫斯提馬不能很好的吞咽液體,營養液快速的倒進莫斯提馬的嘴里,嗆得她不斷咳嗽起來。
“慢點,別嗆死了。”塔露拉說道。
折騰了半天,終於將一瓶營養液給莫斯提馬喂了下去,隨後一旁的士兵拿出一個金屬內褲一樣的東西遞給塔露拉。
“我喜歡這個東西。”塔露拉看著莫斯提馬說道,“促進罪犯反省的一件絕妙道具。”
“唔.......”
莫斯提馬盯著那個東西,心里一陣發虛。
“給她穿上吧。”塔露拉說道。
一旁的士兵立刻走過來,解開莫斯提馬膝蓋上的捆綁,將鐵質內褲套了上去,然後上了鎖。
“唔??!”
她摩擦著雙腿,試圖把內褲弄掉。
“別白費心思了。”塔露拉冷冷的說道,好戲還在後頭,慢慢享受吧。
一旁的士兵拿出兩個注滿水的大針筒和三個塞子一樣的東西,然後把莫斯提馬按在地上。
“唔唔唔!!”
莫斯提馬用力掙扎,但並沒能掙脫,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和尿道傳來一股冰涼的感覺,隨後便是異物注入的堵塞和刺痛感。
“唔!!”
莫斯提馬的眼角迸出一絲淚花,疼痛和羞恥不斷的刺激著她,她恨不得讓眼前這些士兵直接殺掉自己。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越來越強烈的排泄欲望涌了上來。
“好了。”士兵說道。
莫斯提馬感覺下體的注入似乎停止了,但正當她想要排泄出來時,下體卻又傳來了異物插入的感覺。
“唔唔唔唔??”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的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任由她如何努力,下體都不能排出一點東西。
“鎖好了。”士兵把插入莫斯提馬肛門和尿道的塞子鎖在鐵質內褲上,隨後把最後一個塞子插入了莫斯提馬的小穴。
“嗯......唔.....”
盡管莫斯提馬現在非常難受,但小穴的刺激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一絲舒適的呻吟。
“讓她站起來。”
兩名士兵拽住捆在莫斯提馬身上的繩子,將她拽了起來,莫斯提馬只感覺下體的排泄欲望瞬間又強了幾分,她彎下腰試圖緩解一點痛苦,但立刻又被旁邊的士兵拽了起來。
“送小莫回寢室。”塔露拉說完,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莫斯提馬的臉頰。
“好好享受吧~”
“快走!”
一名士兵拿起一根繩子套在莫斯提馬的脖子上,然後在前面拽著,另一名士兵拿著鞭子站在她的身後。
“走啊!”士兵不耐煩的催促道。
“快走!”後面的士兵抬起手,一鞭抽在莫斯提馬的屁股上。
“唔......”
莫斯提馬艱難的保持著站立,勉強向前挪動著雙腿。下體的堵塞感和插入小穴的棍子不斷的刺激著她,被堵塞的痛苦和刺激小穴的舒適一齊涌入她的腦海,走了一小會,莫斯提馬便已經全身酥軟,根本難以站立。
她跪倒在地上,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高潮呻吟,汗液已經浸濕了她的身體,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亮堂堂的。
過了好半天,莫斯提馬才結束了高潮,她癱在地上,身體不斷顫抖。
“哼。”士兵不屑的哼了一聲,“爽夠了麼?爽夠了就接著走!”
短短一百米不到的路程,在莫斯提馬的印象中似乎有千萬里那麼長,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到底癱在地上多久,也不知道後半段到底是怎麼走過來的,自己到底挨了多少鞭,只是囚室厚重的鐵門關閉的那一刹那的噪音,才讓她慢慢的恢復了神智。
兩大顆晶瑩的淚珠從莫斯提馬的眼角滑下。
“我果然是太過自信了麼.....”
莫斯提馬胡亂的想著。
“我自以為能夠戰勝塔露拉,可沒想到.....這些年信使路上從未遇到過像樣的對手.....我松懈了好多.....”
“不知道那家伙看到我這幅樣子....會是怎麼樣啊....”
莫斯提馬搖搖頭,努力讓自己不再去想,但越是這樣,那個紅頭發天使的形象反倒越是清晰,她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
似乎夜深了,走廊里的燈光也熄滅了,整個設施就像廢棄了一般安靜和黑暗。
莫斯提馬靠在牆角,身上的鞭痕依舊在一陣陣瘙癢和疼痛,身體因為冰水的刺激和長時間捆綁的雙重折磨變得散架一般又酸又痛,下體的堵塞感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強烈。
莫斯提馬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覺得這對自己來說是一種諷刺,但事實就是這樣,她在痛苦和舒適交織的半夢半醒間被人拽了起來,然後拖出了囚室。
莫斯提馬因為一直被口枷拘束而張著嘴,口腔和喉嚨像火燒一樣干疼,口水不斷的滴在胸口,然後又慢慢流到地上。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被架著,然後被放到一張椅子上。自己的脖子和雙腿雙腳都被他們用皮帶固定在了上面。
“早上好啊小莫。”塔露拉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旁,悠閒的喝著早茶,“希望你昨天晚上休息的不錯。”
“唔.....”
莫斯提馬嫌惡的扭過頭去,卻被一旁的士兵抓住雙角強行扭轉回來。
“今天的新體驗。”塔露拉拿起一根導线,“期待嗎?”
莫斯提馬猛地掙扎了一下,椅子發出一點輕微的響動。
“別費勁了。”塔露拉笑著說道,“你還是把力氣留在體驗你的新玩具上吧。”
一旁的士兵拿起一盆冷水,猛地潑在莫斯提馬的身上,然後便將一些帶著導线的貼貼在莫斯提馬的身上。
“唔....”
莫斯提馬已經明白了他們要干什麼,果不其然,過了一會,一名士兵便把一個帶著調節鈕的遙控器交給了塔露拉。
“慢慢享受吧,小莫。”塔露拉走過來,在莫斯提馬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便打開了遙控器的開關。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全身都刺痛起來,她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身體也下意識的扭動著試圖掙脫束縛,但莫斯提馬的動作壓迫到了小腹,下體的排泄感瞬間涌了上來,逼得莫斯提馬只得停下掙扎的動作。
“現在還很輕哦~”塔露拉說道,“這個東西會隨著時間加大逐漸加強電流,等到最大的時候,你就......”
塔露拉笑著,擺出一個“砰”的姿勢。
“唔唔唔....!!”
莫斯提馬不甘的掙扎著,但繼續加大的電流瞬間打亂了她的動作和意志,她的身體因為電流的刺激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身體也變得燥熱難耐,汗珠大滴大滴的流淌下來,又為電流提供了新的載體。
強大的電流流過莫斯提馬的全身,壓迫著她的每一寸神經,莫斯提馬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任由小腹一陣陣的緊縮,和塞子做著抗爭。
劇痛,堵塞感和下體的刺激交叉著傳了過來,莫斯提馬在痛苦中突然涌起一陣舒適。
“我....我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高潮啊......”
莫斯提馬大聲的呻吟著,高潮的舒適占據了她的腦海,電擊和堵塞的痛帶給她一陣異樣的舒適,和小穴的塞子一起讓她再次達到了高潮。
“唔.....唔唔!!唔.....”
莫斯提馬的呻吟聲已經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的腦海里一片混亂,越來越大的電流已經打亂了她的神志,她的雙耳里傳來的只有自己的呻吟聲和越來越大的電流爆炸聲。
“她快頂不住了。”一旁的士兵悄悄的對塔露拉說。
“讓她在快樂中死去,也是一種恩賜了。”塔露拉喝著茶,盯著莫斯提馬說道。
“領袖,這....不太好吧?”
“怎麼了?”塔露拉瞟了那人一眼,“我倒沒看出來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為非感染者著想了?”
“沒...沒什麼。”
莫斯提馬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下體的塞子雖然按得很緊,但最終還是沒能抵抗強烈不斷的衝擊,兩枚塞子一點點的被擠了出來,然後被噴發的洶涌水流擊打在了地上。
“嘖....真惡心。”
塔露拉嫌惡的盯著那一大灘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渾濁液體,然後站起身離得更遠了一些。
隨著水流的噴出,莫斯提馬的快感也達到最高然後結束,失去了快感,她的腦海也被電擊的痛苦徹底占據了。
“我要死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莫斯提馬反倒感覺此時的腦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而那個紅頭發天使的形象也變得更加清晰。
“能.....”
一邊的牆壁轟然倒塌,密集的彈雨瞬間掃過,橙黃的光束閃過,導线被齊齊切斷。
等一切混亂都平靜下來之後,莫斯提馬似乎聽見了掃水的聲音。
“都解決了嗎?”
“解決了。”
“塔露拉呢?”
“跑了,下次再追吧。”
“...”
“髒死了。”
“回頭我賠你!”
莫斯提馬感覺自己的口枷被摘掉了,隨後束縛自己的繩索也被解開。
她無意識的向前倒去,卻正倒在一個人溫軟的懷中。
“阿...阿能.....你....”
好半天,莫斯提馬才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你還好嗎?”能天使心疼的看著莫斯提馬身上的傷痕,顧不得髒亂,把莫斯提馬一把抱在自己的懷中。
“反正沒死....”
幾滴淚水打在莫斯提馬的臉上,她抬頭,正對上能天使的目光。
“你這幅樣子.......和她很像......”
能天使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啜泣著把莫斯提馬抱得更緊,莫斯提馬也伸出手,輕輕的抱住了能天使。
“你受委屈了......”能天使哭著說道,“我們來晚了......”
“沒關系的。”莫斯提馬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至少我還沒....”
“噓。”
能天使輕輕捂住莫斯提馬的嘴:“別亂說,主會不高興的。”
“那是你的信仰,和我無關。”
“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說這種話。”
“只要我沒死,就會一直說。”
“羅德島派遣的醫療艦一會要到了,咱們出去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