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火线——虐殺蘭(上)
穿越火线——虐殺蘭(上)
炮火的轟鳴在城市里遲遲不見停歇,往日安靜祥和的街道此刻僅剩廢墟,血跡,與漂浮在空氣間的火藥味……在這片混亂無序的戰場,無數國家和勢力插手於此,這也使得一隊又一隊我們耳熟能詳的傭兵們踏足於此。
“你這個混蛋……”蘭,在某處小巷的灰暗角落,這名高貴冷艷的保衛者高級指揮官正虛弱地依靠在牆角,憤怒卻虛弱地罵著。
在潛伏者的資料庫里只有一張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持著一把步槍,神情冷艷,臉頰呈現健康的紅潤,高傲地昂著小臉巡視著硝煙彌漫的戰場,她擁有著東方人精致的五官和漆黑瀑布般的秀麗長發,一身典雅的深藍色性感緊身短旗袍包裹著這具凹凸有致的身體,滾圓的雙乳仿佛隨時會撐破扣子的禁錮一躍而出,開叉到臀部的口子處,裙擺被風吹開了一點,顯露出一絲肉色,女人最珍貴且私密的位置隱隱若現,黑色的長筒絲襪包裹著她下半身優美的曲线,將她一米七高的身材體現的更加修長。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名在傭兵界中赫赫有名的美麗女傭兵為什麼會躺在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但從女孩額角滑下的血液,渾身上下尚未干涸的粘稠乳白色液體和無法蔽體的服裝上泄露的春光來看,她應該是在戰場上被炮火的余波炸昏了腦袋,並且遭受過不少男人的褻瀆了。
她不復照片上那如女王般高傲的姿態,長發與充滿東方韻味的美麗瓜子臉都被男人的精液汙染,胸前的衣襟已經被人扯開到兩邊,露出里面那無數男人所痴迷的兩團女性哺乳器官,她的左乳被彈片劃開了一個傷口,血液溢出,流在因為沉重呼吸而不斷顫動的乳房尖端,與粉色的乳暈,濁白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反射出誘人的光澤。她私處的裙擺被人掀開,肉色的內褲被人在生殖器的位置割開了一個入口,粉嫩的兩片肉瓣松弛的半開半合,正是蘭小姐身為一名女子最為珍貴的寶物,但此刻卻流淌著那止不住的少女愛液,仿佛在無聲地歡迎各種碩大陽物的拜訪。她修長的美腿曾被人暴力的掰開,似乎已經合不攏了,大腿,膝蓋處還殘留著某些腿控愛撫過後留下的精液。
衣衫襤褸,狼狽不堪,這強烈的反差猶如一位誤入在凡間的女武神墮落成恬不知恥的淫蕩魅魔,讓站在她面前的殺手心生興奮,褻瀆,破壞之欲。
他的身後的陰影處還躺著一具殘缺的女性遺體,屍體已經失去了頭顱,乳房,和下體的生殖器,殘留有幾條殘缺的肢體,正安靜地擺放在冰冷的地面,鮮血混合著某些帶著腥臭的渾濁白液,血腥殘酷的畫面中卻還擁有著一種詭異怪誕的殘缺美感,從脫落的紅色胸罩,灰藍色短裙制服和包裹著豐滿肉腿的黑色吊帶絲襪來看,這是一名靈狐者的殘缺遺體,這是殺手剛剛打獵得來的獵物,他從戰場的邊緣虜獲了這名性感可愛的掉隊冒失女傭兵,猶如小孩子拆毀自己喜歡的玩具般,將尚且活著的對方暴力地肢解。
一直到女孩的頭顱被匕首活活割下來前,殺手還將幾處最喜歡的位置割下保留,他背後沉甸甸的背包正是那名不幸的靈狐者的肉塊。
然而在他正打算離開時,他恰好聽見了小巷深處傳來了一個女人朦朧中的呻吟,他立刻折身返回,沒想到就發現了這名虛弱的蘭,這簡直是上帝賜下來的禮物啊!
驚喜的殺手向上帝做了個感恩的十字,本已經平息下來的暴虐情緒再次復生,自從他接受過基因改造以後,他感覺自己的脾氣更加暴虐了,如果不虐殺點什麼美麗性感的女性,他感覺自己的大腦皮層就像有螞蟻在爬一般……
他一直以來最喜歡襲擊的對象就是那些穿著大方,集群行動的靈狐者們,那性感的打扮配合那豐滿的女體肉軀簡直就是最完美的搭配,集群行動意味著每次捕獲到的獵物會很多,虐殺起來的方式也會更多樣化...劃破她們暴露肉體的刀刃可以更清晰地感覺到那豐盈多汁的身體被撕破的質感,尤其是她們瀕死前那一刻噴射的乳汁和愛液混合著少女的體香和刺鼻的血腥,令他至今回味無窮。
而眼前的蘭雖然並不完全符合殺手對靈狐者那般的性癖,不過他看著對方這身嬌體柔的纖細腰身和獨特的東方人氣質,覺得偶爾換換口味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靈狐者有很多,像她這樣身居高位的蘭可不多呢。
他把玩著手里蘭小姐的嫩乳,一邊愉悅地哼著小曲,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日常出來打獵,就撿到了這名無論是在潛伏者的女傭兵還是保衛者的女傭兵中都稱得上名列前茅的女人。
殺手隨即便開始享用這個冷艷高貴的女傭兵,他脫下褲子,掰開撐大了對方的小穴,在強健的腰部力量的支撐下聳動著自己的下體。
即使是來自非洲EO公司的黑人雇傭兵叔叔們都無法擁有殺手胯下的這條龐然大物,盡管蘭已經被某些幸運的路人們開苞過多次,但她的陰道顯然還無法承受這樣的尺寸,在殺手暴力的捅入其中後,連那平坦的小腹都被捅得鼓起,下一刻,昏迷中的女人便睜開了眼皮,翻白了眼睛。
感受到深入腹腔的巨大陰莖被溫暖而濕潤的肉壁所包裹,殺手不禁舒服地發出了一聲呻吟,透這樣一名特別的女人給予他一種要凌駕於以往的精神快感。
“不好意思阿,我的動作把你吵醒了。”曾經奸淫過她的男人們可能沒有能力讓這個強大的女人操醒,但殺手可不一樣,僅僅是幾輪抽插,就把這個還在昏迷中的蘭痛到翻白眼,下一刻便讓昏迷了不知多久的蘭驚醒了。
“你這個混蛋……”清醒過來的蘭一直用著蒼白而無力的語言去咒罵眼前這個強奸她的男人,卻無能為力,從小到大的良好教養讓她連罵人都無法具有什麼殺傷力的詞匯。
殺手一邊說著禮貌的話,內心里卻飽含不屑,他覺得眼前蘭顯然是被震傻了腦袋,絲毫沒有反應到她自己此刻已經不再是那名指揮保衛者千軍萬馬的高級指揮官,而是一個被拋棄在戰場角落的供人發泄的性用玩具,蘭可能還沒想到,她已經不止被他一個男人享用過了。
蘭憤怒地看著向她靠近的殺手,她剛剛感覺到下體一陣劇痛,在朦朧中看見了一位大漢正騎乘在自己的身上,清醒之後,卻也無法動用自己的力量,連原本憤怒的呐喊也變成了一聲聲無力的呻吟,從這一刻起,她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作為保衛者高級的指揮官,她也曾接受過基因改造,苗條的身體里蘊含著不輸任何男人的爆發力,但頭部的劇痛告訴她,似乎有一枚彈片嵌入了她的頭部,改造過後的身體強大生命力沒有讓她立刻死去,但也已經讓她接近癱瘓。
她只能無力而不屈地看著這個強壯的男人將他的陽物從自己的小穴口來回抽插,似乎還想像往常一樣用自己的視线嚇跑任何企圖靠近向她求愛的男人,只是這樣的眼神配合那張蒼白和疲倦的小臉,仿佛只是情侶間打情罵俏的幽怨,不僅沒有澆滅殺手的興奮,反而讓他忍不住加快了動作……
殺手的腹肌與女人的臀部不斷地碰撞,發出了為愛鼓掌的啪啪聲,他把蘭的雙腿持續外掰,以使他的進入更加方便,而女人不斷分泌溢出的淫水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為陰莖的深入更加暢通無阻。
他首先要先完成這份前戲,再開始自己的虐殺盛宴,相信幾分鍾後,這個堅強的女傭兵將徹底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不閉上嘴巴。
“別怪我自私呀,從現在起,公車私用,你會有一段high到上天的體驗。”殺手變態地笑著,用染血的手指挑起了蘭的下巴,直視著這張憐人的小臉,她的深邃黑色瞳孔中的憤怒,勇敢,不屈,真是一位質量上佳的女性,她可能出生自某個古老的東方名門,本是按著書香門第的才女去培養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端起了槍,但像她這樣的女性踏入戰場,便要准備好面對被各種方式對待的情況,像之前被路過的流浪漢,逃兵什麼的強奸已經算是最不錯的遭遇了,至於碰上殺手……對於蘭而言,可以說是天大的不幸了。
“嗯,嗯……嗯啊!住手,快停下阿!”蘭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加快了頻率,脆弱的女性私處在巨型陽物的撕扯下發出“噗噗”的聲音,與蘭的悲鳴共同交織成一首淫蕩的樂曲,女人下體分泌的淫液在陰陽結合的擠壓下不斷四濺迸射,就像是被堵住出水口的水龍頭,開關卻被扭到了最大一般。
假如是尋常的女性,可能在幾個呼吸間就會在享受如此天倫之樂後力竭死亡,就像曾經被殺手俘獲過的保衛者陣營的一名沒開苞過的靈狐者,僅僅是幾輪抽插便讓她痛到在昏迷多次,一輪射精便足以讓其精神崩潰,一口氣沒接上來便口吐白沫地倒斃在他的胯下。
但是曾接受過肉體強化的蘭卻依舊能保持生命力地淫叫著,這讓從未完全解放自己力量的殺手愈加放肆,不留余力了起來,他決定今晚讓自己玩個盡興,以發泄自己在戰場上欲求不滿的變態欲望。
蘭臉上的表情逐漸從冷艷、憤怒演變成痛苦,絕望,淫蕩,這想必是她從所未有過的經歷,在禁欲的精英家庭培養下,她從未與男性有過親密的接觸,一直作為家族的政治籌碼,等待著一個完美的時機嫁給一位政界權貴或者商業大亨,為了擺脫被控制的命運,她逃出了家族的掌控並加入了保衛者傭兵集團,在短短的幾年間就憑借著自己的才華躋身到了高層指揮官的一員……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過這樣的一天,被一個陌生,可憎的男人如此肆意的侵犯著,一直以來冷靜的頭腦也在身體性交的激素分泌中變得昏昏沉沉,她最後不再浪叫,而是咬緊牙關,堅強而努力地不去感受下體每一次衝撞所帶來的劇痛,她堅守著自己的精神防线,正如同幾年前她不屈服於家族賜予她的命運,她不會屈服,她不允許自己屈服。
但身為女性的本能最終還是壓垮了她的意志。
“喝啊!”像是一頭野獸般的低吼,殺手的巨大陰莖像是千斤頂一般將蘭頂到了牆上,恐怖的力量甚至連牆壁都被砸出了數道裂痕。
“啊~”後背用力撞在了牆壁上的蘭頓時痛苦的吐出一口血,還未來得及反應體內受到的內傷,她便感覺有什麼滾燙的液體從她的蜜穴里爆發了出來,刹那間就填滿了她的陰道,這一刻,女性的尊嚴,傭兵的勇氣,指揮官的高傲全部都被她拋去,迎來的高潮瞬間將其僅剩的理智防线剝奪,蘭發出了一聲從所未有過的浪叫,這是熟識她的人們從未會與她聯系到一起的,完全沉浸在人類原始性愛中的浪叫,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過去的身世,情感,經歷,唯有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可以替代自己想要擁有的一切。
但是還沒有結束,射精,射精,殺手的腦子里好像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絲毫不去理會蘭幾乎因高潮而昏死過去的臉頰,不斷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抽插,射精,抽插,射精,像機械般無數次重復的動作不斷執行,而承受這一切的僅僅是一個女性纖細窈窕的弱小身軀。
一次,兩次,三次...無數存儲的精液像不要腎一樣傾倒在了女人的陰道口,被精液填滿的子宮以至於她的纖細的腰腹都變得滾圓,她雙腿伸直,繃緊,徹底沉淪在了這瘋狂的半個鍾頭中,她面帶桃紅,雙眼迷離淫亂,舌頭半吐,涕淚橫流,狼狽得像貧民窟里給錢就能上的妓女們。即使是被十數名潛伏者的傭兵大漢輪奸,恐怕都不及被這樣一名巨漢凌辱來的痛苦。
她不斷分泌乳汁的乳房仿佛大了一圈,被殺手下意識地捏的凸起,翻騰的肉浪伴隨著激噴的乳液作為這場性愛最後的落幕,射滿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殺手喘息了幾口,慢慢地將胯下的巨物從已經徹底變成他形狀的女性陰道口拔出,掛在陽物上的蘭失去了支撐,像一只失去了线條般的木偶般無力地滑倒在地,存儲在腹腔內的精液找到了宣泄口,混合著愛液一起,如噴泉般射滿在了她的兩條黑絲襪美腿上。
這位已經不再純潔的女人渾身充滿著汙穢。
蘭剛剛的高潮的浪叫好像已經令她喪失了大部分力氣,她此刻雙眼茫然,微弱的呼吸著,但顯然這還不足以讓她死去,不知過了多久,她殘留的意識才讓她再次蘇醒了過來,她恐懼地看著眼前這個讓她差點忘記自己是誰的男人,此刻已經不敢再繼續咒罵,她的下體和乳房仍然不受控制的抽搐抖動,愛液和乳液依舊在不斷分泌,流滿了她的整個身體,她似乎想讓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努力地合攏,但卻不受控制的越敞越開。
真是個堅強的姑娘,殺手不禁對這個女人的頑強意志贊嘆了一聲,對這個截然不同的獵物更多了一些期待。
因為殺手過於猛烈的動作,他背後的異物從他的包裹中滾落而出,出現在了蘭的面前,一個是如肉色布丁般的脂肪肉塊……那是一位女性豐滿而滾圓的乳房,幾處被刀鋒劃開的表皮露出了里面的黃白色乳腺組織,散發著淫靡的氣味,在慣性的作用下抖動著,而另一個圓球狀的物體滾了半圈,最後停在了蘭的身側,蘭看見了一個女孩的頭顱,紫色的短發,年輕而白皙的臉蛋,舌頭半吐,美眸瞪大,脖子的斷口和半露的舌頭還殘留著男人的腥臭精液,正是剛剛被殺手殘忍對待的保衛者靈狐。
殺手把放在蘭乳房上的一只大手收了回來,抓起了地上這個美艷女人的頭顱。
“這個靈狐者好像是你指揮的的隊伍一員,為了找你才被我俘虜了。”殺手陶醉地將那顆女孩的頭顱放在了自己的胯下巨物旁邊,他把自己的陽物撐入那個半張著的櫻桃小口,將那個女孩可愛的臉頰撐得鼓鼓的,只可惜她的眼里已經只剩下面臨絕望與痛苦的死寂,殺手把殘余的精液浸滿了靈狐的口部,隨後又暴力地從脖子的斷缺處,鼻孔,眼睛抽插了幾次,這顆本來還算完整的頭顱很快就被摧殘的不忍直視,女孩的眼球脫落,鼻孔和口部被撐大,紫色的短發被撕扯地像鳥窩一般,已經看不出這曾經是一位美麗性感的靈狐者面容。
玩弄完女孩的頭顱,他又抓起地上那攤被割下的乳房,像嚼果凍般啃咬吮吸著上面的乳頭,最後活活的將那顆乳頭帶著一串輸乳管竇和黃色脂肪體從乳房上撕扯下來。
隨後是被暴力扯下,還能看見缺口處骨頭的纖細手臂和黑絲美腿,都被殺手從頭到尾用胯下的陽物褻瀆地把玩了一遍。
其實殺手並不知道這個靈狐者是不是蘭的手下,他只是想進一步地去摧殘蘭的精神。
如他所料,蘭虛弱的眼睛中多出了一絲生氣,除了更加多的恐懼之外,內疚,後悔等情緒也出現在了她的眼里。
這個人,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魔鬼,瘋子,變態...”
目睹這一情景,一直以來勇敢無畏的蘭也不禁感到一陣淒涼和恐懼,她像是傻了一般呢喃自語,猜測也許自己接下來就會變成和這名靈狐一樣的遭遇,一想到自己高貴的身體被飽受摧殘後撕扯成四分五裂,再怎麼勇敢也不由得開始發抖起來。
不要,不要,她不想再被強奸,不想被這樣殘忍地撕碎。
她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力氣,掙扎著撐起自己的身子,但她已經無法直立行走,卻只得像一條小狗般四肢著地的爬著,她大腿的黑色絲襪被砂土地面磨破,膝蓋被尖利的沙石磨得生疼,但她卻不斷掙扎地向殺手相反的方向爬去,她幾乎失去了冷靜地判斷,以她現在的速度,是不可能擺脫對方的,但即使如此,她的腦內還是只有一個念頭,求生的本能讓她想要遠離那個變態的男人。
對殺手來說,對方的掙扎也是一個不錯的娛樂節目,他收拾了一下那名靈狐者殘缺的遺體放入包內,不緊不慢地追上了爬出了十余米的蘭小姐身邊,輕輕一腳踩在了她撅起的滾圓臀部,將她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無情抹滅。
蘭的臉頰撲到地上,吃了一大口沙子,她狼狽不堪,披頭散發地抬起頭,眼前依舊是這個讓她絕望的男人,他一手提著一把短匕首,一手還提著那名靈狐者失去了兩條四肢,乳房和生殖器官的殘缺遺體,仿佛在預示蘭接下來的命運。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巷道里僅留下蘭絕望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