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章:落入敵手
1941年10月於莫斯科,自從我被本國秘密派到這個地方已經快一個月了。不愧是最接近北極的國家,北極圈特有的那種冷到我骨頭都疼的寒冬,無時無刻衝擊我這經常被人用幼小形容的身體,雖說巴黎的冬季也很冷,但是比起這邊來說巴黎簡直就天堂了。
至於我這個 16歲的法國少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我不知在多少次機槍的掃射聲和炮彈爆炸聲中回憶起夢中的玫瑰花園和秋千,不過也僅限在夢中了。我的祖國已經淪入納粹的魔爪之中了,祖國被毀、家人被納粹殘忍殺害,我為了向納粹德國復仇,參加了自由法國抵抗納粹組織。於是就被派遣到蘇聯莫斯科附近協助當地的蘇聯軍隊進行防守與抵抗納粹入侵。
“尤麗莎中尉,有任務了,上級命令你即刻啟程前往莫扎伊斯克防线狙擊德軍,支援前线。”就在我剛剛起床洗漱後沒多久,傳令兵便將我到達這邊的第一個任務派給了我,可能是因為我是義勇軍吧,所以並沒有給我明確的目標,只是給我一個地點讓我去自由發揮吧。
“知道了,我收拾好裝備之後即刻出發。”在回復完之後,我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蘇軍給我配備的裝備還是不錯的,一把嶄新的莫辛納甘M1891/30式步槍,還給我加裝了可以自由變焦的狙擊鏡,一支TT-33式托卡列夫手槍,雖然給我配備了各式手榴彈供我是用,可是以我的臂力…估計也只能在炸死我自己時候用了。
在確認完自己的武器裝備之後,我背上比我人還高的槍以及我能帶的極限數量的子彈。就登上了通往莫扎伊斯克防线的軍車。
軍車上,蘇軍士兵好奇的打量著我。是啊,誰能想到殘酷無情的戰場上會出現一個還沒有槍高的金發少女呢?而且蘇軍裝備不知道為什麼,女性制服只有裙裝,這對於我這個狙擊手來說真的是不便。
我向著軍車外的天空看去,蔚藍的天空上不斷有軍機從天上墜落,原本和諧的天空此時也成了廝殺的戰場。一路上的風景,不是被炸毀的坦克,就是步履闌珊的士兵,為了保衛自己的國家,斯拉夫人用生命捍衛著他們的祖國。這時我想到了我的祖國,在德軍占領巴黎之後雖然還有一些零星的抵抗,但是那幫該死的政客就這樣把我的祖國出賣了。
軍車到達莫扎伊斯克防线之後,我下車後迅速向前线指揮官報道之後,就在附近開始尋找合適的狙擊點了。
嗯,看起來莫扎伊斯克的大教堂上面不錯,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制高點,應該可以將前方雪原盡收眼底,就是有些不好上去,而且沒法做移動狙擊,不過前方混亂的戰事應該能多少遮掩我的狙擊行動吧。我確定制高點之後便向著大教堂走去。
“喂,那邊的中士,過來幫我一下。”到達教堂門口之後,我看到教堂附近剛好有一個哨兵在巡邏,就讓他來當我的副手好了。
“哪里來的小孩子,去去去,趕緊避難去” 這位中士先是看到我的容貌後不屑的說著,隨著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肩上,看到了中尉軍銜之後,臉上的不屑立馬變成了驚詫隨後立即敬禮“啊!對不起,中尉同志,您請說。”
“我是尤麗莎·艾倫伯格中尉,現即刻解除你的警戒任務,協助我上到教堂鍾樓去,並且協助我對德軍進行狙擊。”我回禮之後,解除了他的任務,讓他來協助我爬上塔樓,畢竟我一個人的話,爬上去估計天也黑了。
“是!中尉同志。”說完,他跑向自己的長官,大概交接一下任務之後就回來隨我一起走進了教堂。
這座教堂看起來也有一兩百年的歷史了,不算太大,但是從立柱還有壁畫的風格來看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了,希望這座屹立百年的教堂能為我帶來些許好運吧。
“喂,中士,幫我一把,支我上去。”
“是!中尉同志。”
我在教堂鍾樓最上面踩著那位中士的肩膀艱難的爬上了鍾樓頂部,在做好了狙擊准備後,便開始了自己的狙擊工作。在高倍狙擊鏡的幫助下,我很快就鎖定了我的目標。一輛四號坦克的車長,看起來傻愣愣的站在坦克上。
“再見,願上帝保佑你~”碰,隨著我扣下扳機的一瞬間,步槍槍口噴出了火焰,那名車長額頭出現了一個血洞,他甚至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子彈將腦仁攪碎了。
“命中,找下一個吧~”我繼續尋找著,看看哪一位會成為下一個幸運兒呢,哦?看起來敵方機槍陣地上有一個看上去很囂張的人,就是他了。在大致測算距離之後,我調整好槍支。緩緩對准了他。
“願主寬恕你的罪孽。”我緩緩扣下扳機,子彈帶著殺意精確的鑽入了他的左胸將他的胸腔絞成了漿糊。
“目標沉默,第二個”隨著我輕聲的計數之後,我繼續在前线戰場上尋找著高價值目標,很快,位於陣地後方的迫擊炮陣地那粗糙的偽裝沒有逃過我的眼睛,如果放任他們不管的話估計會對我方士兵造成巨大的傷害吧,我鎖定了其中拿著望遠鏡負責觀測的炮擊觀測手,將槍口對准了他。
“主啊,請賜予我力量,為侵犯祖國的敵人降下正義的鐵錘吧!”
碰,隨著槍響,子彈穿過了正在廝殺的戰場。精確的鑽入了目標的頭內。用蘇聯人的話來說,他很快就變成和凍魚一樣硬了。
“目標沉默,第三個。”短促報數之後,我繼續對著迫擊炮陣地不斷的狙擊。
“上帝會寬恕你們的罪惡,但我不會!”
“目標沉默,第四個。”
“主啊,請原諒我的罪行吧。”
“目標沉默,第五個。”
就在我報出第五個的時候,一發子彈擊中了教堂的大鍾,大鍾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子彈在擊中大鍾之後從我面前劃過,嵌入了旁邊的支柱里。看起來我的位置已經暴露了,是時候換地方繼續刺殺了。
“中士,接住我!”此時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說明情況了,我帶著武器,從塔樓頂部向著二層計數的中士跳了過去,看起來這個中士還不算太蠢,當即就接住了我,只不過…他接住我時右手死死抓住了我的左胸,這家伙居然把我嬌嫩的左乳當著力點了。
“嘶!啊!干的不錯,如果你再用力的話…我是不是可以以侮辱長官罪斃了你?”胸部傳來的疼痛感讓我不禁叫出了聲,左乳被捏的生疼,中士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立即就放手了。
“對、對、對不起!中尉同志。”他明顯嚇壞了,戰戰兢兢的向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
“算了,是我讓你接住我的。沒事了,你可以走了,繼續你的警戒任務吧。順便讓你們後勤給我送一身白色制服過來。”我打發了哨兵之後,拿上剛剛送過來的白色軍服,在後勤的營帳里換上,順便吧自己腿上的黑色絲襪也換成了白色,帶上白色毛絨軍帽,拿起武器向著雪原深處走去。
一望無際的雪原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白色的光芒,如果沒有前方那一對灰色的德國塗裝的車隊的話,應該會更美麗吧。
車隊緩緩的行進著,並沒有發現此刻我已經在他們左翼200米不到的雪堆上趴下搜尋著這只車隊的指揮官,我用狙擊鏡仔細的觀察這車隊,終於在一輛吉普車上發現了一個身著德國校官軍服的男子,從他胸前那罪惡的鐵十字勛章來看,看起來一定是手里沾了不少血的人。
我一直注視著那名男子,車輛行駛中狙擊的成功率很低,所以我耐下心來尋找出手的機會,就在我快要等不及的時候,車隊停下了。突然間來到的機會讓我有點驚詫,但是不能放過,我舉槍對准目標的頭部,准備一擊斃命。“魔鬼,下地獄去吧!”
碰,槍響了,但是我罕見的失手了,不,不應該說是我失手了,而是他太幸運了,在我開槍的瞬間,他居然低下頭找什麼東西去了,子彈擦過了他的頭頂,擊斃了旁邊類似參謀或者翻譯的尉官。
“敵襲!有狙擊手!!!各部注意!”整個車隊都開始警戒起來,很快在雪原這種空曠平原的我被他們發現了。“敵方狙擊手,西北方!距離150M!”
此時男子走下車輛,在部下的掩護下惡狠狠的傳令道“不要打死,給我完整的把他抓回來,我要活剮了他!!”
而我知道自己有大概率會活著回不去了,將自己的狗牌塞在了自己的靴子里之後,架起了槍,不斷的對著車隊開著槍,但這畢竟是把狙擊槍,而且沒有什麼掩體,也無法轉移,很快子彈就快見底了。
德軍的MG42機槍瘋狂壓制著我,讓我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隨著我的子彈越來越少,德國士兵也在不斷的像我衝過來,我扔掉自己的狙擊槍,拿起手槍開始自衛,還是架不住人多。眼看著德軍離我越來越近,我將手槍頂在自己頭上准備自盡,意外發生了…偏不偏最後的一發子彈…居然是啞彈,見鬼,我現在非常後悔我沒有帶手榴彈出門了。德軍看到我自殺未果後,很快就撲上來將我壓倒在地上,將我的雙手反綁後,拉著我走到了那名校官面前。
“想不到狙擊手居然是條母狗,斯拉夫人已經連這樣的小母狗都派上戰場了嗎?哼!”他說的是德語,我聽不懂但是我大概也猜到自己之後會怎麼樣,過不了幾天,我的屍體估計就會赤身裸體的被鐵絲綁在前线木樁上,被當成警示牌了吧。
他對著我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的我仰面躺到在地,用他那黑色的軍靴踩在我的胸上。在我飽滿的乳房上不斷碾壓,好像是感受我胸前的柔軟一樣。“吼?看起來這條母狗好像有點東西。”
“仔細看看這條母狗好像不是斯拉夫人,好像是法蘭克人。”他一腳踩在我的胸前,慢慢蹲下,將我的軍帽摘下,仔細的打量著我的容貌。隨後用我熟悉的法語說道“母狗,說說吧,你這條法蘭西母狗我應該怎麼處理你才好呢,怎麼樣才能告慰你剛剛打死的13名高貴的雅利安英靈呢?你這條母狗!”
“啊!你們這些畜生!!!殺了我吧!” 我的叫喊被野獸一般的男子無視,他毫不憐惜的我的大衣撕開,在這樣強暴的動作下,無論是大衣的扣子還是襯衫與制服的扣子都不能幸免,從布料上彈開之後胡亂地散落在雪地里。
“殺了你?不不不,我會讓你活著的,母狗,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來人,把她給我拉起來!”旁邊士兵按照他說的,抓起我的頭發就把我拉了起來。然後他將我的軍大衣脫下扔到了一邊,接著一腳將我踹倒,粗暴的扒掉了我腳上的軍靴。失去了軍靴保護的雙腳被他狠狠踩在雪地里不斷碾壓。
“嘶!啊!你們這些畜生,還說什麼高貴,你們!!你們就不是人!”我穿著白絲的雙腳在雪地里奮力掙扎著,可不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從他的靴子下將雙腳抽出來。
“嗯?本來還想給你留一件的,很好,母狗,現在你連襪子也沒有了。”也許是被我的辱罵刺激到了,他拿起了匕首,將他的軍靴從我的小腳上移開,然後在我穿著絲襪的白皙腳底比劃了一小會,從我腳心處輕輕劃開了絲襪,猶如剝水果一般將我那雙腳從絲襪里慢慢的剝了出來,然後一路向上撕去,直到我穿的絲襪變成幾片破布為止。
這幫畜生,看起來是想凍死我,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一名士兵用繩子綁住了我的腰部,將繩子的另一頭系在了一輛四號戰車的牽引器上,看到這里,一股寒意從我的背後涌出,這幫畜生居然要把我…把我活活的在地上拖行到死嗎?
“通知部隊繼續前進,下一個宿營地在前方5公里處,全軍按照每小時10公里的速度前進,讓這只母狗好好活動活動。”男子在用德語下令之後,用法語對我說道“法蘭西母狗,如果不想被拖著走的話就跑起來吧,玩命的跑吧!”
“說起來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情吧,我是第一個率部進入巴黎的人,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抓到了一條法蘭西的小母狗,真是有趣。”
什麼???在聽到後面那句話後,我內心仿佛像是被重物狠狠的擊打了一般。
“殺!殺了你!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你!!!!”
緊接著四號坦克發出的陣陣嘶吼,然後緩緩動了起來,巨大的牽引力將我差點拉倒在地,我被坦克就這樣光著雙腳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奔跑著,還好坦克的速度並不算快,要不然我估計真的就死在這片雪原上了。
於是雪原上出現了只有以前中世紀蒙古人騎兵中才會出現的場景:一位金發少女被巨大戰爭機器無情的拖著跑,少女不斷用她赤裸的雙腿在雪地里跌跌撞撞的跑著,只要一個趔趄少女的生命可能就到此為止了。
我在雪地里跌跌撞撞的不斷跑著,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奔跑的原因,身上沒有剛剛那麼冷了,也有可能是我失溫過多,麻木了。
不,我決不能在這里死去,沒有將那只惡魔手刃之前,我決不能死。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隊伍停下了,長時間的奔跑加上寒冷,此時的我已經完全脫力了,在坦克停下後就這樣直接癱倒在了雪地里,急促的呼吸著,汗水順著我身體不斷的向著雪地滴落。
那位軍官在下車後走向我,蹲下不屑的看著癱倒在地的我,說道“母狗,剛剛不是還叫的很歡嗎?現在怎麼像條死魚一樣了?”
他用他那如同野獸般的目光打量著我,從制服裙下那在失去了絲襪與軍靴保護後的雙腿,慢慢上升到腰部和比一般少女大許多的飽滿胸部,再到如同法蘭絨一般柔軟的金色長發,在他的眼中看來現在的我處處充滿了誘惑,他打量了一會之後,將他的手伸進了我胸前的衣物中,用力的揉捏了起來我的雙乳。
“你…把…把你的…髒手…拿開。”我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幾個字,不過雙手被束縛著,也只能微微扭動自己的身體反抗。我嬌嫩的乳房在他如同獸爪一般的手中被迫不斷改變著形狀,在這種暴力揉捏下我不禁發出淒慘的哀嚎“啊!!!畜生,放手啊!”。
“哼,嘴上嚷嚷的挺凶,身體到是很誠實的嗎。”在他不斷的揉捏下,我的雙乳漸漸起了反應,粉色的乳尖挺立了起來,像是在期待著被人揉捏似的。雖然在冰天雪地,我還是因為雙乳的反映羞紅了臉頰。“哼,淫亂的母狗,不愧是下等人種,誰讓你發情的?啊?”
他感覺到我粉嫩的乳尖站起來之後,用力抓住我的乳尖不斷旋轉著,仿佛在他手里的不是一個少女嬌嫩的乳尖而是一部電台的旋鈕一般,我的乳尖在他手中不斷的扭曲成各個角度。痛苦和些許快感不斷洗刷著我的神經。此時,脫力加上被束縛的我也只能不顧形象的慘叫了。
“疼!疼啊!!混蛋!!快住手!乳頭!!乳頭要斷了!!”
他將我的乳頭玩弄了幾分鍾之後,發現我白皙修長的雙腿已經冷到變成毫無血色的慘白了,意識到如果再不取暖的話估計我很快就會因為失溫而死。於是他抓起我冰涼小巧的左足,拖著我向臨時營地里的火堆旁走去。
“差點一個不注意讓你解脫了,冷壞了吧?來,烤烤火,”說罷他殘忍的笑了笑,抓起了我不斷在掙扎的雙腳,像是野獸發現了食物一般,細細打量著我的雙腳每個部位,從腳趾到足跟,每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在細細打量了一會之後,他將我的雙腳死死的按在了火堆旁邊,任由火堆中迸發出來的火星不斷灑落在我沒有任何保護的雙腳上,每一個火星落下,白皙的皮膚上就會出現一個小紅點。
“母狗,你敢動一下的話,我就把你的從腳到頭一刀刀慢慢剁成肉泥,我說到做到。現在,好好的享受“溫暖”吧。”威脅完我之後他便將手拿開了,饒有興致的享受著我的痛苦,卻不敢動一下的場景。
這時我連說話都懶得說了,咬住嘴唇默默忍受腳上時不時傳來的痛苦,腳趾用力的蜷縮著希望能緩解痛楚,隨著時間流逝,原本白皙光滑的雙腳漸漸被灰色的灰燼覆蓋了,雙腳上也沒有燙傷感了。而他,早就離開了,只留了一名士兵在看守我,就在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另一名一名士兵嘟囔這說著什麼,將我拉起來拖進了一個帳篷里。
進去之後我發現那位軍官坐在帳篷中間的椅子上看著我進來,旁邊還有四個士兵。士兵將我雙手的束縛去掉之後就出去了。雖然沒有了束縛,但是很明顯,沒有武器加上被折磨了一整天的我怎麼想也不會是這幫人的對手,更何況他腰上別著的魯格也在提醒著我不要亂動,要不然我可能真的就連死亡都是一種享受了。
坐著的他向著旁邊的士兵說了句什麼,然後那名士兵提起一桶冒著熱氣的溫水,潑灑在了我的身上,將我身上的汙穢全部衝刷掉,然後用法語對我說。“母狗,現在我要你主動伺候好我,或者讓著全軍的士兵輪流伺候你,你自己選吧。”
我憤恨的看著他,但也只能認命了,無奈的將自己的軍服上衣脫下,然後緩緩打開襯衫上僅剩下的三顆紐扣,把遮蓋我上半身的最後一件衣物脫了下來,我那沒有絲毫遮蓋的挺拔雙乳就這樣沒有暴露在這群禽獸的眼前。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附近這幫禽獸們那火熱的眼神,仿佛要將我的全身吞噬一般。
“怎麼了,母狗?我剛剛說什麼來著?你不自己動手的話,只能讓我的手下們幫你了。”他看到我脫了上半身的衣服之後不動了,威脅到。
“你!”無奈,我只能拉開制服裙子的拉鏈,慢慢的褪下裙子,將我的白色內褲在這幫禽獸面前緩緩脫下,此刻我白皙的裸體已經完展現在了他們面前。
我的裸體被他們從上到下不斷的打量著,軍官在我脫完之後看著我光潔下腹處的小穴居然笑出了聲。“哈哈,沒想到居然是一條連毛都沒有的小母狗。我記得剛剛我說的可不是脫衣秀吧?”
我面色赤紅憤恨的看著他們,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未經人事的我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樣伺候他,只能這樣用手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在原地傻傻站著。
“哦,忘記了,也許這條母狗估計連怎麼伺候人都不知道,算了,反正我也對一個雛兒不感興趣,你們幾個,去教教她,別給肏死了。我出去一會,教會了出來喊我。”軍官說完之後就走出了帳篷
他剛剛說完離開之後,幾個士兵立馬就動了起來,將我按倒在地,一個士兵在我的頭頂上按住我的雙手,另一個士兵用手按住我的膝蓋,然後猛地一用力將我的雙腿左右分開後。胡亂扒拉掉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讓我吃驚的巨大肉棒,那丑陋陰莖幾乎有20厘米長,上面盤踞這如同蚯蚓一般的血管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簡直如同粗制濫造的30MM炮彈一般。然後他趴在我身上,粗野的將我粉嫩的乳尖含入嘴里狠狠撕咬了起來,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從牙縫里鑽出來的乳頭,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只單純在發泄自己的獸欲罷了。這又疼痛又羞恥的動作讓我發出了抗拒的慘叫,“輕一點啊!!!別咬了!快放開我!!!”
此時的我仿佛像是一只溫順的綿羊落入了獅群之中,他們像是要將我身上的所有的肉一塊塊的撕咬下來一樣,更令我驚懼的是,這樣發情的獅子有四只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咬著我乳尖的士兵邊咬邊在用德語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的,說罷用他那恐怖都肉棒在我的下體那未經人事的細縫處不斷的試探著,在他試探的同時,另一個士兵看到了我的乳房空出來了,立刻上前揉捏,雙手不斷的用力,仿佛要將我的乳腺捏壞一樣,原本潔白的雙乳由於暴力揉捏已經出現了幾道觸目驚心的淤青。在我小穴處比劃的士兵並沒有將他那令人恐懼的肉棒刺入我的私處,而是先用手指塞入了連我自己都沒有碰過的神秘花園,他粗糙的手指開始在我緊致的肉穴里來回抽搐,用他那粗糙的手指不斷的感受著我腔內的每一道褶皺,在里面不斷的抽插摳挖,很快我的下體出現了幫助插入的愛液。此時的我也只能不斷的哀求,慘叫。“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不!不要!”
可慘叫只會令這幫獸性大發的人更加興奮,隨著他收回了手指將他那巨大令人驚恐的肉棒慢慢靠近我的陰唇,我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強硬的撐開,有什麼熾熱的東西頂在了我下體的入口處,然後瘋狂地刺入了那緊閉著的穴肉向里面發起了進攻,這肉棒是在是過於巨大,原本起到潤滑作用的愛液都沒有辦法讓他全部塞入,此時的我只能發出“不要”“拔出來”“放了我”之類的詞匯,完全不能讓他停下來,隨後他下定決心用力的一挺,伴隨著我刺耳的尖叫,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象征著處子的鮮血順著挺入的肉棒悄然流出。此時我的身體緊繃著,顫抖著,剛剛乳房被撕咬的疼痛都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我瘋狂的叫喊著“拔出去!快拔出去!疼!!!好疼!要被撕裂了啊!你們這些畜生!!”
這名士兵一邊不斷抽插一邊用德語說著什麼,他不顧壓在身下不斷痙攣顫抖的我,緩緩將那巨大沾滿鮮血的陽具拔出一點,再刺入,再拔出,再刺入,力道從開始的緩慢到粗暴刺入,每一下都直接衝擊著子宮口,每一次都給我帶來要像是陰道被撕裂一般的巨大疼痛。隨著他的舉動漸漸加大幅度,漸漸粗野,我的哀嚎也越發尖銳刺耳。
“咿!!!!啊!!!!!!不要!!!!!不要啊!!!要死了!!!!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哭泣著,哀嚎著,從參軍到現在所有受過的傷都不及現在承受的疼痛,鮮血在我白嫩肉體下顯得無比鮮明,而這一切只會讓他們更加的瘋狂,更加的興奮,連抽插著的肉棒都更加堅硬了幾分。
我的雙腿肌肉因為疼痛緊繃著,全身在高度敏感的狀態下,隨著肉棒每一次衝擊我的小穴,就連腔內的每一道褶皺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種撕裂般的痛楚。
此時不斷抽插的士兵好像還不滿足,在我的小腹處摸索著,隔著小腹感覺到了他肉棒的位置,狠狠的按了下去,然後用德語說著什麼,我除了疼的不斷扭動自己的腰肢做出一些無謂反抗之外什麼都做不到,這時玩弄我乳房的兩人一邊說著什麼一邊也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小腹處不斷的按壓著,隔著小腹像是要將我的子宮壓碎一般,我頓時感覺痛不欲生,只能不斷發出淒凌的慘叫“別!!!不要!!!放手啊!!!別壓了!!!!子宮!!!!!子宮要碎掉了!!!!!”
可他們誰在乎身下的女人會怎麼樣呢,他將我繃緊的雙腿搭在肩膀上說著什麼,此時剩下兩人聽他說完之後抓起我隨著抽插不斷晃動的小腳,像野獸一般開始在我的腳上舔舐,好像我的雙足是兩塊奶油蛋糕一般。他們用舌頭感受我腳上的每一個部位,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舌頭在我腳趾上繞著圈然後擠進那細微趾縫里感受著趾間的嫩肉,隨後順著趾跟向著足弓舔去,在足弓處細細的品嘗著我雙腳的味道,粗糙的舌頭沒有放過我足弓上面的每一道細微紋路,最後他們居然開始用力撕咬起來我的雙足,堅硬的牙齒在雙腳上不停的撕咬。好似在他們口中的不是一雙少女的雙足,而是肉排一般。不斷抽插下體的肉棒、被不停撕咬的雙腳讓我已經完全混亂了,只能口齒不清的不斷哀嚎。
此時抽插著我下體的肉棒頻率越發的加快了,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將子宮口攪碎了一般的奮力抽送著,他說了句什麼之後,將壓在我小腹上的雙手用力的往下按,隔著皮膚將我的子宮向著肉棒的方向擠去,撕咬雙腳的兩人也扒拉下自己的褲子將他們那粗大的陰莖在我那窄小的腳趾縫處不斷的試探著,試探了一會之後,粗大肉棒強行刺入了趾縫中並且開始緩緩抽插並加速,我感覺趾縫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無法形容的疼痛,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傳來劇烈的痛感,此時我已經完全脫力了,連慘叫聲都沒有了,躺在冰涼的地上任由他們在我身體上不停發泄著獸欲。
伴隨著一聲怒吼,不停摧殘蜜穴的士兵加快了速度,仿佛要將我的下體撕開一樣,無情的摧殘著我體內最為嬌嫩的部位,可恥的是,我居然也產生了快感,雖然被疼痛蓋過,但小穴內部慢慢滲出的淫水已經將這一點暴露無遺,最後他瘋狂的叫喊著,用盡全力將他那巨大而又丑陋的陰莖全部刺入小穴的深處,對著我的子宮,射出了大量液體,在我的身體內播下了他的種子,最後終於將折磨我的肉棒拔了出去,然後站起身來,用他那結實的軍靴殘暴的跺在我的小腹上,伴隨著我的慘叫,小穴處不停的噴出血水與淫水的混合物,直到內部的液體全部內擠出來為止。
然而雙足還在傳來的痛感表示這一切並沒有結束,可能是腳趾縫太細小了,夾的他們的肉棒有些難受,他們居然喪心病狂的用手強行掰開我那窄小趾縫,不停抽插著,大腳趾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可是他們只要能爽就行,才不會關心會對這雙腳的主人造成怎麼樣的傷害,他們就這樣掰著我的腳趾將雙腳提起不停的在肉棒上套弄著,直到完全滿足他們之後,在我光潔雙腳上不斷射出精液後才放開腳趾脫臼的雙腳。
他們在盡情的玩弄、蹂躪我的身體之後,滿足的出去了,我才得以有了一絲絲的休息時間,隨後那位軍官捂住口鼻走進來,看著躺在地上滿身汙跡不停抽插的我,用法語說道:“看起來是學會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人了,只是一個供我們泄欲的玩具而已,好好努力吧,別還沒有滿足我們,就被肏死了。記住,軍醫來治療你一次,我就會用你想象不到的殘忍方法折磨你一次,直到你死為止。”
在他說完這些話之後,厭惡的從營帳出去了,被折磨到現在的我已經完全呆滯了,思考斷斷續續,奇怪的是,此時我並沒有在意身上的疼痛,而是想起了沒有開戰之前的生活,想起了童年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穿著禮裙,肆意的在花園里奔跑著、玩耍著,如果沒有這該死的戰爭話,想必我現在也是以為亭亭玉立的淑女吧,在貴族圈做著交際花,尋找著自己心儀的男子,而不是在這見鬼的戰場上,被人當做玩具肆意的玩弄。想到這里,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龐緩緩流下,意識就到這里中斷了,我就這樣在著滿地汙跡中昏死過去了。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但我絕對不能死,為…為了將那個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