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自設】一位少女狙擊手的“物語”

第2章 中章 轉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雙手被鐐銬鎖住,躺在移動的車輛上了,身上的汙跡已經被清理干淨了,腳趾處傳來的正常觸感應該也被治療了,但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告訴我昨天發生的一切是真的,並不是我在做噩夢。

  

   也許是怕好不容易得到的玩物凍死在這片冰天雪地中吧,他們在我昏迷的時候給我穿好了衣物,順便在我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即使下半身被毛毯遮蓋著,冰冷的空氣也輕而易舉地刺進了我赤裸的雙足與腿部,讓我感到血液仿佛要被凍結了一般。

  

   我撩開帆布向著車棚外看去,從車尾部傳來的炮聲和逐漸遠去的火光來看,這支部隊看起來並不像是要去莫斯科防线,而是在逐漸遠離莫斯科。看起來期望莫斯科的守軍來救援我已經不現實了,我得想想其他方法逃離這支部隊。

  

   隨著車輛里莫斯科前线越來越遠,一路上見到的場景也越來越可怕,許多人被吊死在路邊的路燈上,樹枝上,從軍服來看,不僅僅是蘇軍的制服,也有許多身穿德軍制服的人被吊死在高處上,想必是督戰隊之類的人干的吧,或者是那幫魔鬼——蓋世太保干的吧。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女性,許多女性赤身裸體滿身傷痕的被用鐵絲綁在杆子上,甚至有些人還在微微呼出白色霧氣,證明她們目前並沒有死,而是被德軍活生生的綁在了木杆子上等著著午夜的寒氣剝奪她們的生命。

  

   看到這些我不禁為想到,也許不久的將來,我也極有可能會成為她們中的一員吧,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里。然後一定要將這幫畜生送下地獄。

  

   很快車隊停了下來,從沒有架起帳篷的情況來看只是暫時修整,並不是要常駐。車外的德軍很快就架起了營火,很快飯食的香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刺激著我的鼻腔,從被抓到現在滴水未進的我,在這氣味的誘惑下,肚子不禁在咕咕作響。

  

   這時,一個德軍翻上來,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打開了我手上的鐐銬,將幾塊面包和一罐罐頭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繼續說著我聽不懂的德語,離開了車內。

  

   我抓起了面包,就著罐頭吃了起來,雖然許久沒有吃東西了,但是德軍的伙食確實難吃,面包的硬度比起祖國的法棍有過之而無不及,都可以稱得上武器的硬度了。罐頭里的醬菜也是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像是摻雜了什麼奇怪的防腐劑一般。但現在還是活命要緊,在沒有殺了那個畜生之前,我可不能就這麼餓死了,現在哪怕是再差勁的食物,只要能維持我的生命,也管不得那許多了。

  

   吃完這些難吃的飯食後,我仔細觀察著車棚外面,看看有什麼防守比較松懈的地方可以讓我逃出去。很快,我就發現,要是想從這里逃出去應該是不現實的,就算我能繞過守衛,跑出去,赤裸著雙腿的我,在沒有御寒衣物的情況下,最終估計也只是白白凍死在這片茫茫雪原中罷了。

  

   我暫時擯棄了逃走的想法,開始思考接下來的目的地,從路线上來看應該是去斯摩棱斯克的,聽著上次蘇軍在用電台發報的時候好像還提到了斯摩棱斯克到現在還有蘇軍電台在斷斷續續發出一些訊息,不知道現在那邊游擊作戰的蘇軍還健在嗎?如果還健在的話就好了,至少逃出去之後還有一絲希望。

  

   大致理清了思路後,我就這樣靠在車上,看守我的德軍看到我沒有逃走的意思也沒有給我帶上手銬,就這樣將我放置在了車上,等待著車隊繼續前進了。

  

   過了一會,我聽到了四號坦克發動的聲音,看起來他們准備動身了。此時看守我的那名德軍,看到車內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車的物資還有我在車廂內了,於是意味深長的笑著慢慢靠近我。

  

   “你?你要做什麼???”

  

   “沒有什麼~ 只不過路上這麼坐著多無聊,來讓我玩玩唄~”

  

   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他那猥瑣的笑容和已經在毛毯內抓起我雙足開始揉捏的雙手…讓我已經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不要過來! 放開我!”

  

   我掙開了鉗住我雙腳的手,對著那名德軍士兵的下體狠狠踹了一腳,他立刻捂住襠部面帶痛苦的跪了下去,一邊慘叫一邊說著德語叫罵著。

  

   仔細想想我不應該這麼衝動的,激怒了他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可能會遭到更加殘酷的報復。

  

   果然,我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等到下體的疼痛消散之後,他惡狠狠的一手抓起了我剛剛踹他的左腳腳踝拉到了他的面前,力量之大仿佛要將我的踝骨捏碎一般,隨著他的拉扯,我重重的摔在了車上。此時他的另一只手抽出了別在他軍服上的工兵鏟,對著我那左腳的足弓…使出了全力拍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擊打聲,左腳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我感覺左腳的骨頭都要被擊碎了,疼痛使我用力的蜷縮起雙腳的腳趾,從腳底傳來的疼痛伴隨著一種酥麻的感覺直衝我的大腦,那一瞬間我張口想要慘叫,可劇烈的疼痛撕碎了我的表達手段,讓我只是干巴巴的張著嘴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顯然他並不准備就這樣放過我,繼續用力摧殘著我那沒有任何保護的足底,不停擊打著,直到原本白皙的足弓被工兵鏟硬生生打成了可怖的紫色並且高高的腫起為止。

  

   他意識到再打下去我的腳底可能就完全破裂了,在這樣的寒冷天氣中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傷口都可能因為破傷風要了我的性命。所以他暫時收手了,是的,暫時。他只是擔心如果我死了他無法想上級交代罷了,但並不代表他就這樣放過我了。

  

   打完我的腳心後,他用丟在地上的手銬鎖住了我的雙足,然後在後面的物資箱里翻找著,雖然我很想用鎖在雙腳上的手銬勒死他,但這樣估計會招來更加殘忍的對待,為了成功逃出去,我決不能受重傷,畢竟缺胳膊少腿…怎麼樣想也無法逃出去。

  

   很快他從物資箱里翻出了一堆東西,什麼彈藥、鐵絲、鉗子等凡是能折磨我的家當全被他找出來了,我看著這些道具,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我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估計不怎麼好受了,不對,應該說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怕是要再一次在地獄門口走一遭了。

  

   估計是為了防止我掙扎吧,他將我拉起來,用另一雙手銬將我的雙手鎖在了車棚頂部支撐柱上,我整個人就被這樣吊了起來,勉強踮起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緊接著,他打開了我雙腳上的手銬,不過完全不是出於好心才這麼做的,而完全相反,是為了更好的折磨我。

  

   他拉起了我的左腳,抓起一把7.92彈藥,對著我左腳腳趾的趾縫中一顆顆的用力往里賽,直到趾縫中間全部塞入為止。

  

   我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雖然趾縫被賽滿了彈藥,但不是很難受,只是覺得腳趾有些微微發脹而已。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到也沒什麼,無非就是腳趾稍稍難受一些。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發現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看到他拿起一卷鐵絲,從中剪下了一段之後,在我左腳趾根處比劃著,最終用鐵絲在我的趾根處纏繞了幾圈之後開始用鉗子慢慢的將鐵絲攪在一起收緊。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他要做什麼,不過已經太遲了,隨著鐵絲慢慢的收緊,腳趾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鐵絲和彈藥不斷折磨著我的腳趾,除了時不時發出慘叫之外,我也做不了其他反抗。

  

   我潔白的腳趾被這“夾具”慢慢的折磨成了青色,到最後變成了可怕的紫色,原本隱藏在白皙皮膚下的血管也因為劇烈的疼痛浮上了皮膚表面,猶如數只青色的蚯蚓趴在潔白光滑的腳背上一般。

  

   在對腳趾做完這些之後,他還是有些不滿,又剪下了一段鐵絲,再一次抓起我懸在半空不敢落地的左腳,這次是前腳掌和足弓,也被他用鐵絲無情的纏繞數十圈之後,如法炮制的繼續攪在一起用鉗子擰緊。

  

   如同細线一般的鐵絲仿佛要將我的左腳分段切下一般,足底仿佛被千萬只鋒利的小刀切割一般,疼痛,無法言喻的疼痛順著足底那豐富敏感的神經一路向上穿過脊柱,最後無情衝擊著我的大腦,我再次的失神了,大張著嘴,再略微的沉默之後,我如同母獸一般,發出了完全不像是人類的悲鳴聲。

  

   終於,在這樣的摧殘下,我失禁了,金黃色的尿液順著潔白的大腿在我踮起的右腳腳趾下淌了一地。很快,整個車廂里充滿了尿液特有的那種氨氣的味道。

  

   他看到我失禁後,厭惡的將車廂後部遮蓋的帆布打開,看起來是想將味道散出去,可這對我來說是另一種折磨了,就算是白天,冬天的蘇聯室外氣溫也在-5℃以下,在這樣的溫度下,先不說我現在只穿著蘇軍的普通制服,單就是我剛剛尿出的尿液就已經在無形的折磨我了。

  

   果然,地上的那灘尿液很快就結成了冰晶,黏住了我努力踮起的腳尖,剝奪著我那本來就暴露在嚴寒中可憐右腳的溫度。

  

   他饒有興致打量著不斷發抖的我,最後目光落在了我那被冷到慘白的雙腿上,那眼神…讓我不寒而栗。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麼折磨我的新玩法。

  

   果然,他打開了他的水壺,將水灌入到了一個空的45MM榴彈炮的蛋殼里,用鐵絲綁住掛到了車外。接著將水壺抵在了我那像被電擊了般不停顫抖的光潔大腿上,然後緩緩傾斜,讓里面的水順著我的大腿流下,直到里面的水全部流光為止,在這期間他一直觀察著我的大腿,仿佛再確認什麼事情一般,不過我已經嚴重失溫了,大腦的思考處理能力明顯降低了,此時我感覺迷迷糊糊的什麼事情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力,只想就這樣昏睡過去。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反映變得遲鈍了,才發現我險些失溫休克過去,我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他好像將車廂後部的帆布合上…接著我就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側躺在車里,原本將我吊在空中的手銬也被取下,變成了將我的雙手束縛在背後的姿態,腳上的束縛也被取掉了,只不過左腳上一圈圈的勒痕還有趾根處泛紅的皮膚都在訴說著剛剛的遭遇。

  

   他看到我醒了之後,並不准備放過我,只是剛剛我差點就丟了性命所以才暫時放了我。當然我醒之後他肯定還是要繼續玩弄我的。

  

   我看著他從車外將剛剛掛在車外的蛋殼拿進來,稍微用火柴烤了烤,然後從里面弄出來了一根冰棒,他拿著冰棒走到我旁邊,掀開我的裙子,胡亂扒下我的內褲後,用手指撐開了我那被摧殘了整整一天還有些紅腫的陰唇,將那根粗大的冰棒用力塞了進去,然後將我的內褲拉會原位,好將那根冰棒堵在我的小穴里。

  

   在傷痕累累的小穴接觸到冰棒時,我並沒有感到疼痛之類的不適感,反倒是在冰涼的冰棒冷敷下,前幾天被蹂躪的內腔反而有些舒適,冰涼的觸感漸漸浸滿了整個小穴,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這種刑罰的惡毒之處。

  

   逐漸加劇的折磨讓我的眉頭緊緊地鎖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簡單的情感表達已經無法發泄我的痛苦——在一開始的舒適感過後,下體很快就感到了不適,先是由於寒冷的冰棒不停奪走小穴內的溫度,讓整個陰道帶著子宮內部開始抽搐,慢慢的這種痙攣變成了抽痛,到最後,我的整個下體和小腹開始絞痛,這種疼痛,仿佛是有人用一根棍子將我的內髒用力攪在了一起並且還時不時抽打一下似的。

  

   更加可怕的是由於內褲的阻礙導致這塊冰棒不會因為融化一部分而掉出小穴,所以直到這塊冰棒完全融化之前,我下體的痛楚不會減少絲毫,只會加劇。

  

   他盯著我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從剛開始饒有興致的觀察,很快就看膩了我那滑稽的表演之後,便靠著車上當我的呻吟不存在似的閉上了眼睛酣睡了起來,只留下小腹如同刀割般的我一個人“享受”接下來的時光…

  

   大概過了一小時左右吧,我終於感受不到小穴腔內傳來的冰涼感,應該是那塊冰棒完全融化掉了,融化的冷水打濕了我的內褲和裙子,就在我下腹剛剛恢復過來的時候,車隊停下來了,根據時間推算應該是到斯摩棱斯克了。

  

   這時,那名睡著的德軍也醒了,他打開了我身上的手銬,完全不顧我吃痛的叫喊聲,將我粗暴的從車上推下。

  

   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他並沒有憐惜我的意思,粗暴的將我從地上拉起來,近似拖行般的將我拉到了那名軍官的面前。

  

   “怎麼樣,這一路過的還舒坦嗎?法蘭西母狗?”那名中校走過來伸手拖起我的下巴,用法語輕蔑的對我說到。

  

   “你們這些畜生,不必假好心,要做什麼就直接動手好了,反正我也沒有情報能給你們的。”

  

   “別誤會了,母狗,我才不關心你有沒有情報,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們不是人!!!!”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等等還有的你叫的。”

  

   是的,這時我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折磨我罷了,沒有任何目的的拷問…比有目標的拷問更加的讓人感到恐懼,至少有目的的話受刑人還能看到盡頭,而沒有目的的拷問只是單純的想將你折磨致死而已。

  

   就這樣,在我和他對完話之後,他對著手下說了些什麼,讓手下將我帶到了一件單獨的房間內監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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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德軍臨時指揮所內。

  

   “長官,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她監禁在我們部隊的營房里?而不是直接送到集中營里去呢?”一名看起來像是參謀的軍官對著面前的中校說道

  

   “我這樣做當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覺得把她這樣丟到集中營去太浪費了嗎?”他頓了頓,在組織好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後,繼續說道“難得抓住一直母狗,不論是改善我們的生活條件還是讓下級士官發泄欲望比送到集中營好多了吧,而且那只母狗長的也不差,何必送去集中營便宜了他們。”

  

   “可是,這件事如果讓黨衛軍或者蓋世太保知道了,您這邊…”

  

   “這有什麼?現場指揮官是我,戰俘的處置權就在我手里。黨衛軍和蓋世太保看我們國防軍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些混蛋只會在後面搞一些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事情來惡心我們,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在明面上把我怎麼樣的。”

  

   “長官您還是小心一點好,尤其是斯摩棱斯克已經完全由他們接手了…一但出現意外…”

  

   “哼!那幫家伙把軍人的榮耀都丟干淨了,你看到路上那些屍體和女人了嗎?他們不僅對平民凶暴殘忍,甚至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看看那些屍體,有多少是我們自己的兄弟?就是只是因為稍稍引起懷疑便就慘遭非命。我們國防軍為了德意志南征北戰,而他們呢?除了邀功請賞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就是一群敗類。”

  

   “長官……”

  

   “好了,不說這些了,去,弄點催乳劑,修整好了之後給那只母狗打進去。”

  

   “是…長官您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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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士兵像是對待貨物一般,將我丟進了一間木質營房里,門窗上嶄新的鐵絲網表明了這間營房是不久前才被改成監房的。從我沒有任何束縛來看他們對於這間監房還是比較放心的。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足精神,我在大概將監房探索了一圈之後就躺在床上抓緊時間休息了。

  

   在我大概休息了半小時之後,我被外面的吵鬧聲吵醒了。我走到窗邊向窗外看去,我看到一隊德軍車隊停在了這支部隊的指揮所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一隊穿著黑色軍服的德軍,那種顏色的軍服加上右臂上的紅色袖章,毫無疑問是黨衛軍,我好奇的盯著他們直到他們完全走進指揮所為止。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德軍走進來,用槍指著我,示意我走到牆根那邊去,無奈,我只能照做,舉起雙手向著牆角走過去,然後他用房頂的鐵鏈鎖住了我高舉的雙手,粗暴的拉開了我那失去紐扣面前遮住前胸春光的軍服和襯衫,我的雙乳再一次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在看到我胸前的兩團脂肪之後,伸出雙手不停的揉捏著,那種手法相當的下流,但又沒有絲毫的憐惜,不停的挑逗著我的乳尖,又在粗暴的揉捏著整個乳房,仿佛像是要將我的乳腺深深捏斷一般

  

   反正他聽不懂法語,我也不必費力氣去叫罵了,只是偶爾本能的呻吟與慘叫表達著自己的不滿。被束縛住雙手的我也只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徒勞的躲避著他的雙手,是的…徒勞…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在我那柔軟的乳房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欲,直到我原本白皙的雙乳變得一塊青一塊紫為止。

  

   在他發泄完獸欲之後,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之後是兩個注射劑,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溶劑,但指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你要做什麼?把…把這東西拿開!”此時我也顧不得他聽不聽得懂了,驚恐的叫喊著,只是看到那粗大的針頭,就已經讓我全是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並沒有在意我的叫喊,反手捏住了我的右乳,用那粗大的針頭抵在了我那神經富集的乳尖上,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針頭上的那種冰涼感。

  

   此時他沒有急著將整個針頭刺進去,而且用那尖銳的針頭用力的挑破了我乳頭的頂端,鮮血伴隨著我淒慘的叫聲順著乳頭頂端流了下來。

  

   “噫!!!!疼啊!!!!!!”

  

   正當我還在慘叫之時,他將整個針管一口氣用力的順著乳頭插入了右乳內部,將內部的液體悉數注入到乳房內部,在注射完畢之後,他將針筒與針頭分離開來,將那根粗大的針頭就這樣留在了我的乳房內部。

  

   女性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粗大的針頭刺入,那種難以想象的疼痛感,讓我發出了難以置信的慘叫,那叫聲,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一般。

  

   他晃了晃另一根針筒,向我表示還有一只,並且說著什麼,一邊說一邊捏住了我的左乳,像剛剛對待右乳一般,將液體注入,把針頭滯留在乳房內部,而我,除了發出剛剛那樣的悲鳴,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實質意義上的反抗。

  

   很快,比疼痛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我的雙乳開始變得異常腫脹,整個乳房看上去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雙乳內部產生了一絲絲暖流,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衝破這對飽滿的乳肉噴射出來一般,最後這股暖意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發泄口…我的乳頭開始緩緩滲出白色的乳汁,在我驚詫的注視下緩緩向著地上滴去。

  

   “這???這是什麼????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我完全沒有搞明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懷孕卻產出了奶水,應該是剛剛在我雙乳注入的液體搞的鬼。

  

   他並沒有理會我在說什麼,繼續搓揉著我的雙乳,看到我的乳頭因為搓揉從剛開始滲出滴滴奶水變成了每一次搓揉都會射出一股乳线後,他將嘴靠近我的乳頭時才發現上面的針頭很礙事,於是他沒有絲毫猶豫,將乳頭上滯留的針頭粗暴拔出,隨後將那根粗大的針頭用力的刺入我乳房外側乳根處,直到整個針頭完全沒入為止。乳頭上礙事的針頭不見了,他托起我的右乳,含住我的乳尖,貪婪的吮吸了起來。

  

   “啊!!!!!!!!疼啊!!!!你!!!快放開我!!!”

  

   疼痛,劇烈的疼痛甚至都刺激到了我的視覺神經,此時我仿佛看到了無數光點在我的眼前不停的閃爍晃動,當我好不容易適應了這種疼痛之後,緊接著,乳尖上那一瀉千里的舒暢感衝上了大腦,雖然這麼說很羞恥,但是我確實產生了劇烈的快感。我甚至產生了些許的期待,期待著他也能將我左乳內的乳汁也全部擠出來。

  

   就在我享受著噴乳帶來的快感的時候,他停下了自己正在進行的動作,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這樣離開了。

  

   可算是走了,本來這應該是一件好事,我總算是可以休息一會了,但是……心里的這種落差感是什麼?難道我在期待著…期待著被他繼續玩弄乳房嗎?

  

   不!只有這個是絕對不能有的想法,如果我屈服在這種快感之下,那就完蛋了。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了,那名令人可憎的中校帶著剛剛我看到的黑色軍服的黨衛軍軍官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們抓到的俘虜——一名蘇軍的狙擊手。”

  

   “中校,你應該很清楚,戰俘應該一律交給我們黨衛軍處理的。”

  

   “她至今還沒有開口,等我們審訊出結果後,我部將第一時間將戰俘移交貴部”

  

   “哼,但願如此吧,希望中校你不要做出什麼違紀的事情。我還有事情,這就不打擾你了。”這名黨衛軍在說完後,將右臂高抬,手指並攏對著那名中校做了一個標准的納粹禮之後,在收到中校的普通軍禮回敬後就離開了房門。

  

   “呸,一群畜生”剛剛我並沒有插話,本能告訴我,剛剛如果插話的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直到那名黨衛軍軍官走後我才對著眼前的這位中校大聲咒罵。

  

   “母狗,算你命大,你知道嗎母狗,如果你剛剛插話的話,你可能就不會完整的站在這兒了。”

  

   “現在,你就作為我們的專屬乳牛,好好為德意志人民做貢獻吧。”

  

   他用法語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今後作為一只產奶機器的我在營房內不斷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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