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黛朵篇
[chapter:黛朵篇]
鏡州市A港區。時間倒回到瑞鶴“辦事”出門之前。
港區倉儲區有一座古井,底下依稀還有些地下水滲著。人們傳說這口井前明的時候挖的,明清兩代搞過幾次“填井”,現在港區偶爾還會有人從長滿荒草的井口打水解渴。
許是下面可能還殘存些不守節婦女的骨骸吧,井底往上透著一絲寒氣,即便盛夏時節也足以把人扔到雪域高原體會下什麼叫刺骨。
不過,這回端坐太師椅的瑞鶴不想研究這口井的前世今生。暫時用水泥板封蓋住的井口重新打開,一根纜繩慢慢拖著某件重物直至躍出井口。
她漫不經心看著手機屏幕。⚪信的界面,情夫、走私“戰友”兼遠親的龍濟光催她快點來。真是的,家里那個黃臉婆真的那麼難熬嗎?瑞鶴把女人特有的得意藏在心底,走之前得把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給辦妥了。
“小四,給我把那家伙弄醒~井底下掛了那麼多天豬肉,該清醒點了吧?“
事情的前因後果得從一個名叫黛朵的皇家陣營艦娘調任到該港區說去。
黛朵是從B港區調過來的,明面上是普通的人事調動,實際上她受了上面的囑托當“密使“,調查A港區境內的一些地下交易。
哪怕就是滿清到了晚期那麼爛,還有林則徐等一幫禁煙的清流大臣。夏國神奇之處之一即在於統治階級永遠都會有一部分人當清流,即便這些人動機未必單純,黛朵接了囑(秘)托(令)也還是辭別了不知情的指揮官。
要問秘書艦貝爺為何放人,難道多一個裝蠢萌耍後宮小心機的大胸女仆對她來說是好事?
說起黛朵還真是勤奮,為了不牽連心儀的B區指揮官一直私下調查,但是,畢竟她的有些問題難免涉及到可能引起漏洞的人和事,這點蛛絲馬跡很快被“蛛網“上嚴陣以待的”二爺“瑞鶴摸了個底兒掉。
因此,某個月黑風高之夜,調任沒多久的黛朵在港區走夜路,突然兩個蒙面壯漢圍過來連敲暈帶捆走,直到,今天,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死人井里拎出來。
知道太多,被人察覺,又沒有能力保護自己,黛朵的下場本是老掉牙的“躲貓貓”、“俯臥撐”、“拍桌驚嚇”等環節過後稀里糊塗去了人間蒸發的情節。
瑞鶴簡單跟翔鶴匯報過後,便像老版電視劇《三國》那樣“存豬肉”。纜繩套著井口石樁,井里懸空拴著黛朵的雙手,外加她早被拿膠帶封住的嘴與鋼絲捆進肉的“特制腳鐐”,整個人就像吐絲掛樹枝的毛毛蟲只能上下翻騰前後弓身。
偏偏她吊的高度正好夠她雙腳進井水,於是白絲襪泡著奪走多少人命的深水,頭頂的水泥板遠遠隔開了希望的日月光輝,井壁的濕氣腥臭熏得在最初激烈掙扎中喪失氣力的黛朵漸漸半昏半醒,連餓帶暈,到了現在。
黛朵先是跟拉生豬肉一樣從井口拖著“擦地”到瑞鶴腳邊,隨後一盆冷水劈頭蓋臉,打得她猛地驚醒過來,頭頂上一只及膝黑絲靴卻一腳踩在剛要抬頭仰視的頭顱上。
“你察得很爽嘛~放心,這年頭出了事,總得有人付出點代價~不知者不為過嘛,下次注意就是了。”
隨即瑞鶴像踢走渾身汙濁卻搖尾乞憐的流浪狗一樣,一腳把“豬肉”踹開,喚來負責抓人的兩位壯漢。
“二爺,請問咱們該怎麼處置?人都抓了,這事…”
別看表面上瑞鶴好像人畜無害,對其他艦娘慣用充大方裝沒心沒肺來作表面,熟悉港區“關系”的都會習慣性叫她“二爺”。——“大爺”不是埋頭工作不問具體事宜的指揮官,是秘書艦兼A港區保護傘的翔鶴。
也許,表面上看起來最人畜無害的指揮官才是宮斗高手。畢竟需要做的髒活老婆翔鶴負責干了,翔鶴她們總能給他打點更上級“關系“時做到位;萬一出了事,他本人最多負監察不力的輕罪,及時與翔鶴等人劃清界限拔吊無情,照樣還能在海軍系統混碗飯吃。
可能,也就現在站著的三個工具人最無關乎大局吧?
“小四,你聽說過《二十四孝》的故事吧?“”知道,但是現在…“
綽號錢小四的臨時工知道《二十四孝》,那是農村老家經常講的老故事。他不知道瑞鶴這會兒說這個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所為何意。
“知道就好。《二十四孝》有個故事叫‘郭巨埋兒‘,說的是晉朝有個農戶叫郭巨,當時家境極端窮苦口糧不夠,他決定在獨生子與老母中間做選擇留一個繼續養,否則糧食完全不夠吃。
\"最後他決定孝順大於子女情,留母去子,於是把兒子帶到院子里准備活埋免得外面看見算殺人罪。就在這時候,准備活埋兒子的土坑里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寶箱。
\"靠著大寶箱里的金銀珠寶,郭巨意外發了一筆橫財,同時也不用再糾結是留母親活命殺兒子,還是殺掉母親留兒子活口的人倫難題了。你瞧,多麼兩全其美的故事啊。“
教唆殺人的最高境界,如同漢語故事“言雪不寫雪字,言水不寫水字”的古詩境界,點到為止,不宜細說,防止隔牆有耳竊聽錄供,小心駛得萬年船。
作為這伙臨時工“二人眾”的頭頭,錢小四貌似明白了點什麼。莫不是…干什麼不直說呢!
“二爺,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瑞鶴見他不懂事的模樣心里有些火起,傳出去還以為她牽扯進教唆“處理”的案子了,“你明白什麼了?你可別想岔了。我就是跟你講了個故事。咱華夏五千年文明,多的是這一類瑰寶嘛…對了,剛才你問我什麼來著?”
瑞鶴擺明裝糊塗超然物外,錢小四明知有風險也得硬著頭皮干。不說遠的,甘醴縣老家的爹媽孩子還等著他寄錢養家呢,哪里敢得罪一個可能的靠山?
“不麻煩您了,放心,絕對不會給港區添麻煩。我拿我小命擔保,要是我胡沁,我把自個兒腦袋拿下來…”
“好了好了,咱們在鏡州,都得是文明人,別搞得跟梁山聚義似的。”
瑞鶴素來與這些注定一生沉淪泥沼的賤民沒有過多交集,簡單敷衍幾句坐實她沒有任何教唆“處理”的意思,隨後拍拍屁股走了人。
“四哥,咱們怎麼辦?”“是啊,四哥,人二爺沒吩咐咱們該做什麼啊?”
錢小四看了看黛朵的身子,見她奶子賊翹屁股賊肥,面相煞是可愛,氣喘吁吁之際還有點楚楚可憐,不覺心頭瘙癢不能決絕。
自從他老婆前些年工地連續加班從二十層樓高腳手架摔死,這麼下年錢小四一直單身,要說沒權沒錢家里又窮,一輩子本該在私門子暗娼發泄掉余生的全部情感。
就這麼把一個大美人活埋了,怕不是太糟蹋東西了吧?起碼她還活著,還能用嘛。
“二爺說了。剛才的故事就說明白了。要埋兒子,卻發現地里有金子,於是留了金子也留了兒子。依我看石牌巷那兒妓院會所甚多,不如我們…好吧?”
錢小四剛想作罷,綽號瞎眼三(小時候玩爆竹炸瞎一只眼+家里排行老三)的小弟不干了。
“石牌巷那兒的老鴇子太黑,一個勁兒跟咱殺價。咱們呢又不懂行情,任著別人砍價。不如我們湊錢外面租個棚戶區單間,放她賣淫整些外快,咱們回來了還可以無償共享,何樂而不為?”
要說他倆為啥都這麼想,只能怪鏡州城繁華的表象下水太深,教育了這些甘醴縣出來的山村農民工:萬一活埋出了事,瑞鶴她們百分之一萬得把他們的臨時工身份拿出來說事,卸磨殺驢再一干二淨。
真照著“二爺”她的意思活埋這個疑似與上頭有點關系的艦娘,他們那點微薄身家吃罪不起,不如先留著掙錢爽一把,啥時候見勢頭不對了再說,最起碼不會判殺人罪或殺人未遂,罪名能輕松很多。
黛朵卻不知這些,扭捏之余口中發黃發臭的膠帶鼓鼓囊囊,殘存氣力的掙扎落入漸漸淫蕩的二人眼中卻是那麼的搔首弄姿,仿佛呼喚他們趕快脫光衣服“大戰“一場。
“瞧,這妞還在求咱們干她呢?哥,別猶豫了,操吧。“
一血留給大哥,不成文的慣例。瞎眼三滿臉堆笑活像彌勒佛轉世,雙手卻撕開了黛朵身上讓濕氣熏臭的制服,沒幾下女仆制服消失干淨,映入眼簾的剩下一個赤條條的玉體。
“你真懂嘛。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這女人不是他養的,正好學時遷偷祝家莊的報曉公雞,燉進了自己的五髒廟,”還有把嘴里那膠帶揭開,灌點尿進去,別把她渴死了,咱們還要靠她賣逼掙錢。“
昨天剛玩過一個叫長春的小白虎,那滋味,嘖嘖嘖,真是爽。看來當過艦娘的逼水夠多肉夠緊,夾得“老二“哀哀叫連睾丸幾輪下來都能放空,做完他都不想下床,干他個三天三夜不合眼都不過勁。
聽說那小暗娼還有個老公,能讓老婆出來賣的能是啥好男人?人渣一個。
瞎眼三得了雞毛令箭,趕快解開松松垮垮的褲腰帶。地攤貨淘來的褲子與褲腰帶,不知道過了多少人的手,腰帶好多地方磨得掉色。
“小騷貨,你下面讓大哥好好爽爽。上面嘛,我這兒一直沒撒尿,你快些喝了吧~“
膠布撕開的一刹那,等來的不是新鮮空氣的涌入,而是一根騷臭陰莖的竄入。托這段時間港區臨時工“私活“加班的福,雞兒連包皮垢帶陰毛全都沒清。
兩根弧度奇葩的陰毛沾著龜頭進了小巧的嗓子。龜頭環肉磨蹭著上下顎。肉舌化作軟弱無力的沙發供陰莖舒適。這幾天的折磨,饒是皇家輕巡的黛朵也耗得全身無力,只得眼睜睜看兩人拿自己的身子當肉玩具。
騷臭的黃尿咕咚咕咚流淌,食道胃袋脹滿了尿酸。她顧不得體味,身下的陽物經過口水摩擦,終於一個打挺衝進了她的逼肉。
鮮血順著陰莖往下滴落,水泥地上多出了點點尚存溫熱的紅梅。錢小四玩心大起,若不是家里缺錢,眼下這女人他非留下來做小老婆不可。
要問為啥到了港區打工還缺錢,這得問世面,物價漲工資不漲,家里缺口跟物價同比漲。
“快點給老子出水,媽的干的下面跟磨砂紙一樣!再這麼不給力,老子把你丟出去!”
不知為何,黛朵挺到最後那幾句,下面瞬間收緊陰逼,夾得正在活塞運動的錢小四好不舒服。
“看樣子你這小婊子害怕被人丟掉呢~那好,我這兒也給夾緊點,不然丟了你!”
口腔勉強分泌出了足夠肉棒繼續潤滑的唾液。不過,嘴角流出了一點血。
原來黛朵喉嚨發炎,血和著唾液托起無憂無慮的肉棒,接著把她說不出話的口腔當作天然的性器使用。
可不就是使用嗎?瞎眼三跪在地上,屁股和錢小四一樣高速抽插。黛朵滿眼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上下一起的震動讓她只好呆呆地望著古井周圍的青天。
對不起…黛朵果然是個沒用的女仆…剛剛到了這里,還沒有怎麼樣行動就被發現了…現在,指揮官(B區),你也會拋棄黛朵了嗎?
也是啊…黛朵太沒用了…黛朵該死…黛朵必須馬上去死…
剛想到這兒,黛朵本能地想要咬舌自盡,長時間的折磨讓她喪失了咬合力,卻驚了在她嘴里撒完尿准備“再爽一把”的瞎眼三。
“你個丫頭,竟敢咬老子的屌!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先前興致勃勃准備射的雞巴受驚萎縮,他站起身一腳兩腳無影腳,招招對著黛朵臉。
“告訴你!老子的屌不是你個騷貨可以咬的!大哥拿你當個玩物!你還敢咬我!我打死你!”
打架不打頭,不如自挖頭。眼框打出血,鼻孔打出血,嘴角血流的更多,臉上紅青紫三色,臉頰浮腫。沒過多久,在瞎眼三把氣撒完前,黛朵的臉已經摧殘得不像平時那般可愛,倒是提前從瓜子臉“長”成大餅臉。
黛朵真沒用…連自殺都做不到…對不起,所有女仆隊的艦娘,我不配…
“好了,你這兒著急什麼?別把臉打變形了。後面我還得賣錢呢。輕點,醫藥費你給我出啊。好了!給我住手!“
見瞎眼三收不住手,本來沉浸在處女破瓜的錢小四不得不停住,喝止發瘋發狂的瞎眼三。
再繼續下去,就得得罪老大了。人生地不熟,得罪老鄉老大肯定不好。瞎眼三縱使還有滔天怒火,聽老大厲聲喝止威脅,只得先作罷。
就在最後的“臨門一腳“,黛朵清楚地看見,兩顆門牙從嘴里飛出去…好像以前在B港區的時候,見到遠處天邊自由飛翔的海鳥呢…
“給我做!這次我看你拿什麼咬我!“
碧血洗銀槍,你光他也光。兩根陰莖上下抽插,都是頂著滾滾血流逆向衝刺,溫熱的血液到了他們眼里恰似最好的潤滑劑。
無論尿道為此吞了多少血跡,他們在滾滾暖流中感受到下體的舒暢愉悅。小時候他們都聽村里唱大戲,講古代多少帝王將相見了美人各有奇葩,現而今他們真的操了個處女大美人,親手把她打得遍體鱗傷,不由生出了對古人名家的羨慕。
那個時候,無故打女人只要打不死,一概不犯法。哪兒像現在,城里屁大點事就要鬧權利。
天下是號稱向人人平等和做事正規發展了。可是,所有的好處歸會吹會騙會欺詐的別人。
他們這種蠢笨老實暗不見光的躲在角落,好不容易才有了個虎口“撿食“的機會,豈能錯過?
這個時候不好好耍耍暴力怎麼行?莫說“二爺“,這個港區多少重櫻艦娘甩過臉子了?哪次他們不得把臉皮當熱乎擦屁股紙,上趕著迎著人家拉的冷屎求人家”高抬貴屎“賞臉拉下來?
先前聽著瞎眼三“穿林北腿“橫掃黛朵臉龐,錢小四不由生出潛藏內心的暴力衝動,拳腳相加,雞巴砸著撞著擠著揉著磨得黛朵下體好是生疼,上面拳拳重拳出擊打得她原本白皙的大腿小腹青紫相間,有些地方甚至讓指甲刮破皮,血順著刀痕般的傷口涓涓外流。
黛朵現在在流血,渾身上下在流血。明白已經被所有人拋棄的她不再多想,雙眼呆呆望著一成不變的藍天。
天地成了牢籠,兩人成了獄卒,她沒做什麼壞事,依舊成了無路可逃的囚犯。這就是命。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一陣抽搐,隨後一聲悶哼。接著,又不知過了多久,嘴里涌入一股暖流,又是一陣悶哼。
雙槍洗血潤陽物,單花清白汙二陰。兩人連著做了兩輪爽夠,方才拔出染通紅的屌抽煙說笑。
有事沒事,事後一支煙。包括昨天起早去嫖長春也是,兩個人湊錢一塊玩,事後一塊抽煙。
“大哥,我想xxx街區應該挺好的。您想啊,要是找個太窮的地賣,賣不出好價錢還容易被人知道底細。檔次高的地方吧咱殺價比不過人家有經驗的老鴇子,莫名其妙被坑了本該掙到的錢。您說呢?“
兩個人其實是同年來的鏡州,換過好幾家單位打工,到現在算得上是半個知己。錢小四聽他的分析挺有道理,心想早早出名引來警察於己不利,錢還得兩人湊,於是順水推舟同意了。
——當夜,鏡州市XXX街區新來一位暗娼,身材模樣都挺好,價錢公道合理,加上周圍住的都是單身沒老婆的“鏡漂族“,錢小四與瞎眼三從此靠著她的皮肉生意掙了外快。
老家那邊孩子讀書,文具要花錢,學校攤牌的教輔材料要花錢,進檔次中等的學校要花錢,娶妻要花錢,怎麼能窮孩子呢?
老爹辛苦干活一輩子,老媽本本分分家庭婦女,二老如今年老了重病纏身,他哪里能不顧這麼多年的親情,不傾囊治病呢?
每當想到這些,錢小四聽著暗娼門傳出來的狂叫浪喊,心里多出了一份無可動搖的堅定。
——我這麼做全是應該的,不怕吃槍子,只怕不盡責。誰讓現在掙錢賽登天、花錢如決堤?
傻子都知道,搞營銷的全是跟傳銷一條路子,當官的個個巴望著大貪大腐,演戲的忙著炒作騙流量,商家見縫插針少賣差賣多掙錢,到老百姓也個個做山賊似的盯著別人,盯出點風吹草動便恨不得興風作浪搶他個盆滿缽滿。
竊鈎者誅,竊國者帝,小壞該死,大壞定天下,哪里差的我一個順勢而為的小賊?壞蛋多如牛毛,我運氣不會太背。——錢小四心安理得迎來送往,滿臉堆笑收著來來往往各路販夫走卒嫖客們的票子,這下老家的日子總得好過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