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歐根親王篇
[chapter:歐根親王篇]
鏡州市C港區,例行的艦娘考試即將舉行。京師海軍部門的慣例,為了保證艦娘長期出勤不忘理論知識,定期選下屬港區進行艦娘摸底考試。
艦娘成績高低按前清定例分優異、中等、劣等三個評級。若是不幸劃到了劣等,那麼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艦娘莫說升遷名單入選,就是正常的出勤排序都要受影響。
艦娘的職務不同於准公務員性質的軍官,沒有實際的軍功即大概率要蹲冷板凳。
偏偏這次安排到C港區的艦娘理論考試日程很急,到了歐根親王知道這回事已經是她剛剛完成一次長途遠征回港那一天。
這可就要了命了,平日里誰不知道這一類考試純屬蒙混京師一幫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老學究大官僚的,若是真有了考試,事前非得點燈熬油拿出高考拼死的勁頭,拼他個三天五夜惡補把考試考過關。
這會兒白天,大家伙兒都是平地一聲雷炸懵了,晴空一場雨下(嚇)傻了。平日悠哉游哉當薪水小偷的港區可謂雞犬不寧天翻地覆。
“家里有礦”的艦娘自然不虛,沒“礦”的真成了斷了頭的螞蟻到處瞎撞,油鍋里的螞蚱拼命撲騰,怕是世界末日來了也不過如此慌亂。
歐根親王家里雖然沒“礦”可通那麼多關節,不過,祖先沒帶金湯匙,改朝換代沒她份,不影響她拿出女人最強大的武器去“駕輕就熟”…
——當晚,很多人無比熟悉的歐洲大酒店,一間略不起眼的客房。
要說它為何不起眼,實在是和更高端的總統套房與專屬套房相比,它的設施過於不起眼。金碧輝煌的大廳通向進口日本國三菱電機的電梯一路向上,莫說是電梯外漸漸渺小如螞蟻塵埃的鏡州市景,就是通向客房的大道實在可以媲美澳門的古典式裝潢賭場。
房間內,一個大胸美女躺在雪白的床單上,彎鈎似的眼神勾蕩著面前氣喘吁吁的中年老男人。他好像剛跑完步,大口大口喘著氣,做作的領帶來不及與混事的襯衫和光同塵,滿是粗壯血管與筋骨的老手順著床單摸到了雪白的大腿。
“關教授~您別這麼著急嘛~人家可害羞著呢~”
自打在夏國國內上大學,歐根親王有好幾門課死活過不去。最開始她不懂為什麼,後來見多了也就懂了。
要說天下太平,男人非得長得妖媚俊俏不得社會熱捧,女人的天生麗質更勝一籌。甭管是張口“忠君”閉口“愛民”的政治課教授,還是假模假樣在賣弄學問的黑粗框眼鏡後躲藏的理科教授,只要想找哪個看著好看的妹子上床,“留下來補個作業”啊,“考試成績不好要補考”啊,外面找個房,晚上開個床,一炮不過癮,晚晚床聲唱。
可能真的只是歐根上的夏國某大學資質差,畢竟那兒的教授不是混職稱形同官場、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老油條,便是和外面合伙的企業以“實習”為名強迫畢業生打廉價工的斯文包工頭。
從那時候起,歐根早久摸透了像面前這樣家里有老婆、弄權來偷腥的學術小官僚的心思。
“歐根,你可真是騷~你瞧你這奶子,你這屁股,嘖嘖嘖,早都讓人玩了個遍吧~”
關靜逸是這次上級派到C港區監考的一名考官。雖說他的權限不如總考官,具體分配上他卻恰好分到了歐根她們所在的考場。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關靜逸於是存了與某大學教授同理的心思,在港區召開的公式招待會上眼神瞟了歐根幾眼。是的,眼神比箭頭更銳利,哪兒是奶子上的奶痣,哪兒是乳溝到耳垂的“拋物线“,不怪得歐根親王心領神會,過去給他倒酒的時候順手把有備而來的卡片塞過去。
男人求愛的眼神總是掩飾不住本能的占有欲。歐根親王身上經來過往多少男人,焉能不知?
她一邊在內心深處嘲笑大口喘氣的關靜逸,一邊用手撩撥著傲人的乳房。
“關教授,我可有點熱呢~今天房間空調開暖風了吧?快點啦,幫我脫衣服啦~“
陷入荷爾蒙顱內高潮的男人,情商智商瞬間歸零不意外。他忘了自個兒是國防大學派來的考官,拿慣了電話、粉筆和文件的老手順理成章摸上了雪白的乳溝。
“小寶貝~你這兒可更熱哦~來,你來摸摸我的這個~“
玉手被拉著摸向關靜逸腫脹的陰部,縱使是仿意大利風格的西褲也壓不住赫然挺立的“小帳篷“。隔著面料,歐根親王的手清楚地摸到了一個滾燙的物體…
無聊…歐根親王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男人跟著了魔一樣,見到她的肉體就會跟痴呆一樣。
誰讓她有魅力呢?她壓制住內心的鄙夷,嘴上繼續口吐蓮花:“哎喲,您的這玩意可真行~要是解開,我這一晚上怕下不了床哦~“
無聊,配合一個出來偷情的老男人演戲,真的很無聊。偏偏面前的男人滿臉漲紅就吃這一套。
“你個小妖精~這是因為想你啊~要是換個別的女人,我這兒可硬不起來了~“
關靜逸入戲太深,順手讓玉手拉開了西褲難掩性情的拉鏈。只一下,發黃的白色內褲赫然挺起一根“尖端“,褲襠陰溝往外散發著說不清是狐臭還是豬騷的惡臭。
自打有了這個“美“差,他可是事前好好准備一番的。本來以他的身份實在是個普通的教授,在軍隊內文職不如武職容易升遷,貪汙吧他又沒機會去管總後勤的油水差,平日靠考試”卡點“混點微不足道的小油水。
嘿!連他那個不學無術的老同學回村里接了老爸的班,包工頭小老板找人家請客吃飯那都得客客氣氣當爺爺伺候,誰讓人家掌握村里土地實際上的審批權限呢?
一場麻將,三十萬現金,XX畝地的使用權,一口價沒商量。就這,人家還嫌對面那個開水泥廠的小老板不夠客氣,非得多要十萬塊談事,那就是八旗老爺兵回來了。
“小妖精,你可得等等我,我這兒這玩意有點麻煩…“
脫掉內褲,歐根親王算是明白啥叫“有點麻煩“:陰莖有些彎曲,活像是個香蕉。
“您可別這麼說~今兒晚上我就是您的人~“歐根的香舌舔舐著龜頭周圍尚未清理的汙垢,濃烈的氣味順著尿道直通腸胃,”您要是再這麼說,寶寶我可要傷心了~“
關靜逸存了憐香惜玉的心思,看胯下佳人楚楚可憐,趕忙用手撫慰著繼續前後搖擺的腦殼,“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小寶貝~咱們先來個開場吧~你先給我口一次,口完了,你這奶子得…嘿嘿嘿。“
坐慣辦公室皮椅的中年老腰就此猛烈撞擊著歐根的腦袋。一只手握住了下巴,一只手托住了臉頰。歐根親王雙眼泛白,腦海的意識卻依舊清醒。
無論這樣的戲碼玩多少次,精蟲入腦的男人們總是樂此不疲。演戲演全套,她自然表面上手忙腳亂,最後雙手緊緊抱住那個依舊在散發惡臭的屁股,淚眼婆娑跪著仰望頭頂那個似乎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
歐根的嘴塞滿了肥大扭曲的肉棒說不出話來。眼神與表情倒像是可憐巴巴等待施舍的流浪小狗,惹得關靜逸心下更是爽得樂開了花。
“小寶貝~你別急,我過一會兒就射出來了~等等,要來了,射了~射了~”
真差勁,區區五分鍾“繳槍”。之前的男人們有好些也是這德性,還有些明明是這德性,非要磨磨唧唧拖時間,好像上了床能做很長時間似的。騙鬼咯~
“嗯(咽下)…您這次射得多,我差點吞不下去呢。嗓子挺難受的…”
越是示弱,男人越是得意,以為真的征服了逢場作戲的她。果不其然,關靜逸一把抱住了歐根親王,老臉伏在香肩痛哭流涕老淚橫流,不知哭的是自己還是家庭。
既然要出來偷情,搞得這麼假惺惺做什麼?做戲做全套,歐根親王這會兒用手撫摸著他的後背,任由他借機舔舐雪白的乳肉與脖頸。
“您這會兒不是說還要接著做嗎?接著來嘛~我今晚說了,就是您的人,隨您玩兒~“
關靜逸趕忙脫掉累贅的上衣,全身赤裸撲在歐根身上。胯下的陽物雜亂無章到處亂撞,反而是把歐根肚子逗弄得像撓癢癢。
“您別著急嘛,再等等。我先把衣服脫掉,方便您接下來玩兒~“
見證過似乎無數次同類場景的床單,一對男女赤身裸體熱情擁吻。胯下的陰莖摩擦著柔嫩的小腹與大腿,不顧上面雙乳在老手的指縫間反復變形。銀白色的雙馬尾已化作散在兩人身上的柳條,濃情蜜意間鞭打著情欲。
“小寶貝,給我留個聯系電話好嗎?我真是太想跟你繼續這麼玩兒了~“
歐根親王表面嬌喘吁吁,內心冷靜如鐵。要是這個死老頭子——盡管他自稱不到五十歲——滿世界傳開她的私生活,甚至腦子發熱向她求婚,歐根親王怕是能把一年的飯都反胃吐個干淨。
就這老不死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這年頭姿色好看點的要麼被包養做妾,要麼網上開直播招嫖,最不濟也能混個娛樂圈享受潛規則。你個老不死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敢談情說愛?
“別著急嘛,咱們先把‘事兒’辦完,辦完了,什麼都好說~“
身下的“老二“確實耐不住過於漫長的”賽前准備“,他手一摸,呵,滾燙的!要是再不趕緊找個”洞“插進去”涼快“,小美人身上”畫畫“事小,傳出去他關靜逸人老早泄的名聲在外事大。
“好,我就…進去了~呼,小寶貝,你這逼夠緊的,好久沒讓男人操過了吧?“
歐根親王要是說白天才和指揮官做過一輪口炮和三輪後入炮,怕不是得把志得意滿的關靜逸氣瘋。唉,誰讓指揮官死心眼呢,不肯替她出頭通融此事。
不過也難怪,當今聖上明面上嚴懲腐敗搞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指揮官和她不過地下炮友,拿不到台面上說事的。再說,有點緋聞做調味料,沒准指揮官妒忌起來操她操得更帶感,接下來的性愛能更舒服~
“哎呀呀~這都讓您看出來了~好難受啊,啊,啊,啊~“
中年老男人滿以為腰身拖著白臀一次次的撞擊,帶來的是兩個人的身心愉悅。面前歐根神情自然的叫床帶給他難得的男性雄風。
都說女人人到中年如狼似虎,見了男人個個肉食,這不他家那個母老虎床上總抱怨他“不行“,不如同一個單位那個誰誰誰。
胯下歐根親王深情並茂的叫床,雙乳眼花繚亂閃暈了眼。不是說我“不行“嗎?怎麼樣?連這個名叫歐根的重巡艦娘都浪成這個樣!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老子的大屌操得她爽歪歪!是你個母老虎太浪,不是老子“活“不行!
“來,就算是一晚上,叫我老公吧~“
“老公~怎麼樣~哈~您的家伙真給力哈~老公,老哥,爸爸~快點操吧~操得再快一點,啊啊啊啊~“
手指陷入乳肉里面,指頭繞著紅嫩的乳頭旋轉,掌心托在肉上感受著歐根的心跳與熱度。胳膊夾著腳心朝天的玉腿…今天噴的香水,感覺是薄荷味的呢。
舌頭舔大腿上的肉,左邊舔,右邊吮,逗得歐根親王確實癢了幾下咯咯直笑。一雙老腿則岔開跪好,兩只腳釘在了柔軟的席夢思床,支撐著身體來回抽插。
饒是如此,要是讓歐根親王說出全部感受,那也只有一句話:給我及格分,我倆快拜拜~
以前大學某位舍友曠掉某門課天天去玩,大家都以為她要掛科,結果,當晚她上了一輛車,開車的是個看似挺溫柔的老板。
生了男孩死干活,生了女孩勤梳妝。男兒累死是應當,女兒美貌復金郎。
言歸正傳,她的雙手勾住貌似有些累的關靜逸,“老公~小寶寶要受不了了~要炸了~快快點~快點給我吧~小寶寶受不鳥了~“
撒嬌撒在耳朵根,討情討得滿面紅。他下面確實“耐久“不足,經不住她這麼一撫媚,身子一個打挺,陰莖在逼里”繳槍“了。
咕咚咕咚,撲哧撲哧,陰莖一跳一跳地縮小,退出了剛剛激情似火的嫩逼。
看來你老婆說你的不錯,你果然是老男人早泄,這麼快就“繳槍“。
“老公~你射得這麼爽~小寶寶還想要了~快點啦~再來第二輪啦~“
人往往是越不行越想顯擺的自己行,結果真往那里硬碰,該不行還是不行,老不舉硬靠偉哥也救不活。關靜逸看了看毫無“斗志“的陰莖,不覺扼腕嘆息,心想他做了什麼孽,一不手淫二不嫖娼,難得出來吃個”野花“,結果還跟平常一個死樣子,真是晦氣。
“不了,不了…我先洗個澡…然後,對了,其他幾個考官跟我說好了,晚上要碰個頭…“
他慌慌張張鑽進了浴室,淋浴噴頭的聲響清晰可辨。關靜逸不會想到,就在他關好浴室門的那一刻,歐根親王的臉色鐵青,好像見到了下水溝翻騰出來、發酵發臭了很多天的汙泥一般惡心。
這個老王八,有色心沒色膽,哪像咱們指揮官,不跟我歐根結婚,照樣夜夜笙歌不耽誤。這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還好意思要電話號碼?要是傳出去,別的艦娘還不笑話死我?
男人的高潮只有射精的一瞬。女人的高潮相對更加持久。對歐根來說,一個戰戰兢兢心里有鬼偏偏敢“偷“不敢”做“的考官,這次考試穩了。
要說她其實也不大樂意跟這麼個自作多情的男人上床。誰讓這次上面聽說出題更難了,題型更刁鑽了,回答稍有不慎就會被誤導進錯題區。
也許京師附近港區的艦娘老油條們拿了底卷天天做模擬題能考好,她們這些個南方執勤的艦娘哪兒來的那個“內側卷“條件?也虧得這點,關靜逸這麼個要情調沒情調,要身份沒身份的機關小“職員”能碰上她這麼好的肉體服務?
刻意梳理的發型,做作可笑的花露水,老套過時的齊腰腰帶,一看就是水貨的“意大利西裝“,張口不是官話套話就是鹵煮炸蝦,虧得他還撐著什麼大人物的牌面!
…“到時候我們見面,嗯,就在xxx門口,您先去忙吧……放心,這種內外取巧的事大家都做的,您別瞎擔心……我知道,我知道您沒做過幾次,行了吧?別擔心了~好的,再見~寶寶愛你,啵~“
事前憋壞想上我,上完我了又怕出事,什麼爛人呢!
打完了跟“采花老賊“的”公務“電話,歐根親王飛速撥通了下一通電話,這一次,年輕的嗓音順著耳機傳入她的腦海。
“指揮官,你真小氣,這點小事還在玩我。不通融是吧?大姐姐我可不是隨便玩的哦~瞧,我這不是把事兒都辦成了嗎?“
“我說你啊…還真是不擇手段呢。好吧,等你忙完,我在辦公室等你。“
“嗯…對了,我可是帶了親手制作的巧克力哦~位置嘛~你知道的,猜不出來的話我就當著面吃掉~“
“別這麼搞吧,我不就是...好吧我答應你,行了吧?對了,避孕套處理了吧?”
“你放心,我早倒掉了。指揮官,不要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找別的女孩子隨便玩大哦~”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可是堂堂指揮官!一介清貧道德君子...”
“呵呵,風流陣里的急先鋒,非讓我順便直播,色痞子滿意了吧?好好准備吧。姐姐我回去可得好好榨干你~”
今晚的“正餐“,可得留到最後再享用。洗漱完畢、梳妝整齊的歐根親王最後在鏡子里確認儀態如常,拿上藏有針孔攝像頭的手提包匆匆離去。
一地的汙穢,一床的髒亂,與她何干?現在的歐根親王先去忙“正事“拿到考題答案,然後,得累得指揮官今晚吃不下飯,睡不了覺~
房門關上,也許未來的新指揮官,或者別的什麼人,怎麼樣都行,誰能管到她歐根親王,沒准兒誰就能來“故地”“憑吊”。
哪有男人不愛雪白的大奶子與大腿的?她歐根但凡裙擺搖一搖,一群色男人眼珠子左右晃,“老二”“龍抬頭”。
只要有權,管的著她歐根,她的大腿隨時為他敞開,情深意濃勝似熱戀,而,不管他是誰。
沒有男人能擺脫她這肉魅的魔力。
不偷竊,不搶劫,床外床上喊一喊,爽著就能接活兒干~
天生麗質,一群男人如痴如醉,她演個愛情動作戲不玩脫就得~就是這麼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