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68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獵人篇(重發)

  [chapter:獵人篇(重發)]

  

   鏡州市,“鏡漂群租鴿子籠(房)“密集的勝利東路附近。

   “奇怪…今天按理說,街上人不該這麼少才對啊?”

   B港區的驅逐艦艦娘獵人,另一個身份是替當地某家服裝廠女工爭取權益的公益組織發起人之一。該廠長期以各種理由拖欠本就不高的4000元月薪——按美帝量化寬松之後,全球物價各種漲的現行標准論高低——無獎金無加班費的強制加班還不少,所以她知道這個情況後與網上幾個難得不打嘴炮的女左人一塊聚頭,發起了公益組織來號召社會關注該廠的問題,爭取女工合乎總是被束之高閣的《夏國勞動法》上的合法權利。

   社會主義落實不到具體的工薪人頭上,也就和列寧說的“資產階級把馬克思作成一個無害於資本秩序的神像”毫無差別了。

   她知道,這家廠的規模不小,老板有“背景”,這也是為什麼她需要用組織力量來應付他們的緣故,還是馬列主義的道理,“革命的暴力對抗反革命的暴力”,爭取更多人來對抗“背景”。

   不過,今天她來這里,原本想的是與組織的很多人一塊碰頭,交流最近的進展情況,順便在該廠女工租住最密集的勝利東路附近發表講話。

   與同樣到了這塊的幾位同事聊了半天,莫不出頭緒,她決定先到附近常去的一家大排檔吃頓便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近段時間她嘔心瀝血找法律援助,走了好多路,到了這會兒確實餓了。

   老板…怎麼換人了?難道出什麼事了嗎?平時那個愛說笑的老板,今天變成了一個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半信半疑之間,她簡單問了沒換人的伙計。伙計眼神有點不太對…說是老板家里有點事,讓親戚過來頂班。

   正當她點完平時常吃的爆炒鴨心蓋澆飯,跟幾位同事若有若無閒聊,門外突然開過了一輛大卡車。

   這邊住的人都窮,所以附近什麼五金店水泥廠挺多的。她們本打算不以為意,不料大卡車上下來一群彪形大漢,徑直闖入店內不說,看見她們,二話不說,鐵管木棍螺紋鋼一個勁兒招呼,打得她們一邊大喊救命一邊想往門口闖。

   “救…救命!警察!救命…啊!”

   獵人想不通,門口恰巧路過的兩名民警,好像聽不見店內打得雞犬不寧的架勢,看不見卡車下來人的凶神惡煞,眼睛連瞥一下的多余動作都沒得。

   如果學過歷史,她會明白,這樣的套路,民朝宣祖中正帝在四一二組織青幫打砸搶赤衛隊辦公區、反誣赤衛隊“暴動”的騷操作,還有組織“蘇北請願團”“江淮還鄉團”在下關車站圍毆申花和平代表團、車站門讓“代表們”進去打人而不讓代表們逃離陷阱的騷操作,早就玩得輕車熟路不言自明。

   中正皇帝至去世也不認這些一次的錯,青幫與“還鄉團”與聖祖帝無“關”,又哪里還用得獵人現在多去疑惑呢?

   就這樣,在冰雹般打下的棍棒之中,帶著一身血跡爬到店門口的獵人漸漸失去了意識…

   …“醒來…你給我他媽的醒來…裝死…好啊…”

   耳鳴之際,她仿佛聽見什麼天外飛仙似的聲音,軟弱無力地責罵著她。她不想醒來,不僅是因為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頭疼欲裂,最少五下棗木棍結結實實砸在腦袋上。

   “給我起來!婊子!”

   猛烈的一腳飛踢,踹醒了尚頭暈目眩的獵人。她來不及細細觀察自己的遍體鱗傷,因為她驚訝地發現,周圍的大漢們,竟然還是以前見過的“熟人”。

   “歪眼四…原來是你…想不到…等等,你把她們怎麼樣了?你給我說!“

   道上綽號歪眼四的吳學曦,因看人時總忍不住斜眼看,家中排行老四,久而久之有了這麼個諢名闖蕩黑社會。望著面前捆成粽子仍不知險境何在的獵人,他笑了,笑的是掉進陷阱還在奮力刨土的“野豬“。

   “別著急嘛~小可愛~我那會兒…喲,哪個呆逼給我把小可愛的臉打了?放心,我一會兒找著了再問問,現而今,你得陪大爺我玩玩~“

   一個月前,就是吳學曦帶人找過她,威脅她“不要多管閒事“,她沒搭理。

   一個月後,現在,她遍體鱗傷青紫相間,他坐在椅子上,四周站著三個打手。

   “大哥,咱還廢什麼話?直接上‘正題’!兄弟們這些天可憋不住了!“

   見到面前的一個打手滿臉傻笑,伸手揉搓著褲襠里的那玩意,獵人頓時一陣干嘔。然而,這番姿態,反而惹起了對面的不滿。

   “臭婊子,敢對大爺我這樣!“又是臨門一腳,獵人只覺得整個身子先在昏暗的地下室脫離重力飛了一會兒,然後是屁股、後背到腦殼,結結實實按個遍撞了發酸發臭的水泥牆。

   鼻孔忍不住往外流血,唇齒縫隙讓鼻血涓涓流入咽喉。喉嚨倒灌著鼻腔與口腔的鮮血,她一時說不出話,不由自主倒在地上,嘔吐著來不及咽入腹中的朱血。

   “瞧瞧你,這麼一下,干起來還得血了呼啦的!看我的!“

   又一名打手找來跟水管,對著她渾身那是“水力全開“。打得她身上的傷口更加疼痛的水流,固然衝走了依舊從口中與鼻孔外流的鮮血,卻也把它們和著水打濕了她的衣衫。

   “喂,這麼搞的,短褲不是濕透了?干起來我都騷的慌!“

   “你還在乎那些?有個小美女讓你干就不錯了…是不是,老大?“

   嘍羅們的齜牙咧嘴,沒有動搖吳學曦的打算。來之前,那家廠子的老板跟他交代清楚了,一定得搞得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屌身敗名裂。

   殺了她們?不,殺人罪可是很難躲過去的。心學王陽明說“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與其等著春風吹又生,不如從根上斷掉那群女工”造反“的念頭。

   怎麼辦呢?單就是昨天,老板突然宣布連軸轉加班,廠區內休息,女工們大多回不到勝利東路的住處。所以,她們今天來,只能是撲個空。

   參加過女工活動的“釘子“報信,於是他們細致入微,連那家大排檔的老板都給”暫時“”請“到某處”歡度休息日“。附近片區的警察,從市局到所里有的是老板給過“面子”的關系戶,“生意”上互相關照,底層的警察自然樂得置身事外,不染汙泥。

   挖樹之前,先松土。

   可惜,獵人她們看見的只有吳學曦這幫打手,看不見老板還有”同一個戰壕的戰友們“前前後後忙活的這些個”松土“的准備工作。

   米黃色的秀發,如今染上了鮮血與泥汙。她像是待宰的小豬,後腳朝天讓人拖著過來。小巧的臉龐摩擦過冷酷無情的水泥地。鼻孔好容易結痂的傷口經不住這般折騰,很快重新血流如注,於是水管又得把它清理一番,直到重重扔到吳學曦的腳前。

   一只踩過泥路的人造革皮鞋,不聲不響踩在她依舊大喘氣的腦袋上,一個發力,用力一踩。獵人感覺到口中什麼東西松動,口鼻共用努力呼吸,三顆門牙就這麼順著牙齦的血流流了出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放心,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不會讓你太痛苦~”

   吳學曦拿出了道上買的春藥極樂,“只要給你靜脈注射扎下去,你只會覺得渾身發熱發燙,不用我們多著急~小五子,給她上家伙~”

   一針,兩針,三針…不知道多少針,一聽易拉罐大小的極樂注射一空。本該漸漸失去意識的獵人,這會兒卻像是飢渴的野狗,舌頭帶著尚未散盡的血跡伸長了舔舐著地上的血水,短褲往外慢慢流出混合著尿與愛液的腥臭水兒,面色潮紅,渾身潮紅,全然沒了昏昏欲死有氣無力的原先模樣。

   如果僅僅是吳學曦輪奸獵人她們,說出去最多只能是她們突遭不幸,達不到在女工們讓她們這些“害群之馬”身敗名裂不戰自亡、消滅女工們漲工資發加班費願景的效果。

   所以,她們的“主動”獻身,至關重要。“主動”的與他們同流合汙,不管怎麼樣就范的,女工們暫時對她們的那點信任將根本動搖,老板能更太平地超額壓榨底層女工的淨利潤了。

   梁山替天行道的杏黃大旗倒了,蔡京太師與高俅太尉的眼中釘肉中刺自然就是個時間問題。

   要是美帝能有去伊拉克阿富汗幫助買辦寡頭上位一半的“奉獻”精神殺來夏國,他們絕對會簞食壺漿夾道歡迎美利堅王師入關去搞定“暴民”“愚民”,殺罰出個時刻膽兒寒心兒顫。

   臣本一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美利堅王師來不了,朝廷官軍有難度,只得自個找人上。

   女工們不全是傻子,又能如何?軟的,“害群之馬“跪地求饒打破了憧憬;硬的,他們不怒自威繼續壓住這群女屌絲。

   “小姐~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不過,既然你得罪那位老板,人家給錢咱得辦事,要不,道上都知道我吳學曦拿錢不辦事,誰還找我接活?你說是不,小可愛?”

   腎上腺素上頭,興奮劑衝頂,獵人完全不管他或者其他打手說的什麼。她滿腦子只想著找個玩意把自己個兒捅個對穿,比跳蚤上熱鍋還猛地搖動全身好像爆發的體能,筋疲力盡之後徹底從火蟻啃噬心肝腸子肺的灼燒中解脫。

   “老大,您先來吧,看她像是個處,我們…還是您先來吧~”

   狼群之中,為何狼王有地位?其中之一,便是狼王擁有狼群內所有母狼的交配權。其他狼與之相比,只能是配合默契的熟練“打工人”。

   沒有三番辭讓而不受的假正經,吳學曦一把像拎著待殺的母雞拎起哈喇子和著血滿嘴流的獵人,“你說,我要是不操你,說出去人家還要覺得我陽痿不舉。小五子,准備好攝像…你說,你想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不知現在的神態盡入攝像的獵人執迷不悟,“我不想告訴…就是,好熱…好熱,熱得我好難受…嗓子里著了火…燒死我了,燒死我了…”

   “來,我這兒有水~不過,你得自己吸著喝,”吳學曦刻意漫不經心拉開褲子拉鏈,套弄著把內褲別開一角挺起陰莖,不管叫喚著“熱”“渴”的獵人,“記住了,你別咬,咬了水就沒了~”

   門牙掉了三顆,她牙齦這會兒還疼著呢,哪有咬合力?龜頭磨磨蹭蹭鑽進了“豁口”,她馬上像很久以前吸吮融化的棒棒冰,小腦袋情不自禁前前後後吞吐吸吮,生怕雞巴“化了”,喝不著能讓心火熄滅的“水”。

   “瞧好了,噓噓噓~”吳學曦攥緊了變形的喉管,一股“清泉”流入血水尚未消化干淨的胃腔。尿酸的腥臭通過結痂的鼻孔,和著鼻涕一塊兒往地面上滴滴答答淌,帶著兩坨混著血痂的濃黃鼻屎灑在地上。

   “說,我的尿好喝不好喝?”吳學曦拔出意猶未盡的大屌,把獵人同樣意猶未盡的臉龐扭過攝像頭前,“要是你說我的尿好喝,我還能讓你喝著更好的,放心,決定清涼,心飛揚~”

   她現在滿腦子什麼都不顧上,電腦主板超負荷燒壞的熱度不亞於此。

   “好渴…好渴…殺了我吧…我好難受啊…我還想喝…渴死我了….給我…快點給我…”

   有什麼能比吳學曦看到,一個月前替那群臭工人說話的婊子,一個月後跪在他雙腿間陽物前苦苦哀求,更能心曠神怡神清氣爽的?

   後期加工的視頻必然會把他和其他幾個男人打馬賽克消音,唯獨獵人,還有早就讓他們的玩個遍的公益組織其他女同事,自始至終,“本色”出演。

   “給你是吧?那你跟我說,加班費是怎麼回事啊?還有工資呢?我記得xxx老板在你們嘴里,貌似形象很不好呢。今天你給咱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忍耐不住重新吸屌的她哪里顧得上這些?她玩命地吸吮著口中“涼“一點的肉棒,滿臉寫著全神貫注,不像是有心思在乎這些閒事的人。

   “瞧瞧,看來還是我的屌更好。來,你當著這麼多人面,給我大喊一聲‘xxx是好人,我是王八蛋’,我就讓你爽個痛快。要不然,呵呵~“

   不用吳學曦多加什麼條件,獵人現在完全發情,看著周遭男人們的壞笑,竟覺得他們能讓她欲仙欲死,結束現在這樣烈火燒心的絕境。

   “xxx是好人,我是王八蛋!“——“大點聲!沒吃飯呐。“

   “xxx是好人,我是王八蛋!!“——“再大點聲!我平時看你不是挺會惡心咱們兄弟嘛~”

   “xxx是好人,我是王八蛋!!!“——“這就對了…你們幾個先別著急,要有一泡要操的,找那邊剛操過的泄泄火。老子我先玩個痛快!”

   皺皺巴巴的衣服很快被大剪子剪成稀巴爛,剪刀口帶出的道道傷痕沒有讓任何人在乎。

   赤身裸體的一對男女,女的捆成粽子倒在編織袋鋪成的“床鋪”,哼哼唧唧剮蹭地面,呻吟之間想把渾身上下的火摩擦個干淨,血絲衝紅的雙眼漫無目的地渴求著下一步的解脫。

   “小五子攝像頭固定好,過來…好,你坐上,把她頭按住,你干嘴。我這邊…真想不到,這麼嬌小的女孩子腿上全是肌肉!”

   空中的一雙玉足,茫然無措,軟弱無力,弱不禁風踢踏虛空中的萬事萬物。獵人如重度發燒的感冒病人,腦袋左搖右晃,著實讓“小五子”廢了點功夫,最後大腿夾雙耳,屁眼對雙眼,總算是把雞巴插進了不久前吳學曦“老大”享用過的破爛口穴,不由分說抽插狂操。

   “真是的…這麼耐不住性子…小可愛,我現在來操你,這點疼(望她渾身是傷),應該不算什麼了。“

   《水滸傳》的潑皮牛二,是個在大宋國都汴梁府與很多大人物的“邊邊角角“有”關系“的人物,所以,即便府尹接了老百姓的告狀,照舊抓不了這個一定有人說情給無罪開釋的基層關系戶。

   吳學曦同理,如果順著權力本位經濟學的脈絡往上追根溯源,那麼“南天王“高英祥與東江省府高層沒有人沒吃過他這個底層關系戶年年結清歲歲繳納的”孝敬錢“”門包費“的。

   地下室內,處子血流淌在地面,看不出來那片是涓涓如流的新鮮處子血,還是早已發酵騷臭的一灘灘帶血水漬。獵人意亂情迷之間吞噬著兩根高速抽插的雞巴,似乎忘記了,她今天要干什麼,明天又會怎麼樣…

   ——一周之後,鏡州市地鐵,一對男青年離開結合部各自簡陋的租處,衣著整潔人模狗樣去上班。路上,他們按平日的習慣,若有若無聊著近來的新鮮事。

   “聽說了沒有,前段時間特火爆的那個群交小視頻?那騷的不行的小騷貨,原來是艦娘!而且叫獵人,是驅逐艦艦娘!你看,有圖有真相!“

   “我看看(手機屏幕),還真是,照片她看著挺清純的,沒想到私下還喜歡玩那種變態Play!真是人不可貌相,清純之下盡是婊子。“

   “可不是嘛…不過,就是想找到她有點難了…”

   “怎麼了?我看視頻里她女上式扭腰扭得可好了,小臉蛋水蛇腰,我的菜啊!“

   “你想啊,出了這麼大事,海軍還能容她?不知道她現在去哪兒,我想來一炮泄火...誒,對了,前段時間聽說鬧得有點大的xxx廠女工事件,不知怎得銷聲匿跡了。“

   “前段時間聽說yyy地發生了...”

   “噓,不信謠不傳謠,莫談國事,非主旋律你懂的。”

   “不過說起來,一群女工能有啥可鬧的?我這麼大沒老婆,給我個老婆,我陪她們鬧,哈哈。“

   “可不是嘛。要我說,她們就是欠男人拳腳好好管教。不過這話別告訴她,我可是眼瞅著就能把她搞上床了。”

   “我是那種打小報告的人嗎(微笑)?不過你說得對,頭發長見識短,鬧什麼?人家老板經營不容易,給她們口飯吃,她們還鬧,真想丟飯碗卷鋪蓋咯,呵呵…車來了。我先走了,回見!“

   地鐵內很快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車上車下,進出神速。這樣一段漫步對話,在地鐵內掀起的清涼冷風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從未出現在這人聲鼎沸之處,剩下的是新一批的摩肩接踵,車風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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