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69章 【R-18G】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希佩爾篇

  [chapter:希佩爾海軍上將(希佩爾)篇]

   鏡州市郊區海邊,歐美名家設計的海景別墅像是北非古羅馬遺跡漂移到了遠東的海岸线,人工營建的噴泉、涼亭與果樹又恰有阿爾罕布拉宮的余韻。

   晚風習習,清風陣陣,夜光月色下一群青年人紙醉金迷,順便聯絡下各自的關系與生意。

   錢多了燒得慌怎麼辦?如果是前清,王公貴族帶頭抽個鴉片煙,比拼土耳其鴉片風氣好還是印度巴特納鴉片口感正,本土產的土(鴉片)煙只配給泥腿子(農民)與臭苦力(工人)做個模仿權貴享受的夢,好歹人家權貴躺牙床抽高檔鴉片,這邊農工躺涼席抽低端鴉片;

   如果是美帝,同樣的道理,抽大麻,吹白粉,精英聚會沒毒品簡直不是人,比如美國前總統小布什便是在精英聚會中習得抽大麻煙槍的技能,當總統前被政敵挖出稱不上黑歷史(法不責眾)的這段過往才裝模做樣“我已悔過,不同以往”,還獲得一眾媒體水軍的熱捧。

   對家里或熟人基本都有官宦在朝——夏國許多二代的基本背景——的他們來說,學前清或美帝狂吸毒品炫富只能搞壞自己的身子骨,所以,比起毒品,今天他們要玩個好玩的。

   玩什麼都不如玩大活人好玩,要不然人爭奪政治權力還有什麼樂趣?

   “呂兄,今天你在這兒給咱們准備了哪一出?我怎麼看這酒水平庸至極啊?”

   這位酒友不滿今天見不著法國進口的百年干紅,因為庭院象牙桌上有白蘭地,有香檳,唯獨沒有他最喜歡的、波爾多某酒莊訂購的品牌干紅。

   “曹弟你別著急嘛,待會兒給你個好戲看。各位,各位,今天大家來我這兒玩,都放開一點,我給大家帶個絕活來~”

   等他們所有人的“後台”正式退居幕後,他們現而今公子哥的身份方才消失於天地間。

   一位西裝革履的侍從應聲帶著三個女子入場。只見其中有一位金發雙馬尾,平板的身材反凸出小俏身材的可愛,白皙的手臂與雙腿配上灰紅相間的制服,硬氣與可愛奇妙地結合在朱唇小口的俏臉身下。

   她便是希佩爾海軍上將(希佩爾),因為某些原因被主動送到這兒來供大家取樂。

   看慣了日式色情漫畫的人也許會覺著,到了這一步,估摸著在場的眾多官商才俊非得好好和這三女“大戰”不可,又也許會覺著區區三個女人怎麼夠這麼多人玩。

   要是僅僅這樣,那可就太沒意思了。在場的這些個公子哥們哪個不是從小玩女人長大的?女人身上那點部件,不比做“兩本賬”虛報款項或者吃請宴席的俗套來的陌生。

   再好吃的菜,不換點花樣吃,縱使是瓊露仙丹也得吃反胃的。

   第三位看客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呂兄,今兒你是讓她們學狗叫啊?還是讓她們吃人粑粑啊?”

   酒席的東道主年齡並不比在場各位大,但因他爺爺在帝都當大官,官階高於在場各位的“後台”,大家自然喜聞樂見喊他做大哥尊長,自己不顧年齡差距硬自認晚輩弟弟。

   古代夏國官場歷來如此稱兄道弟,哪怕是有志推翻朝廷的農民起義軍一樣如此。

   如太平天國後期的頂梁柱之一、英王陳玉成對叔叔陳德才一樣稱之“弟”而自稱“兄”,因為這個叔叔是他直轄的牙將部下,他的權位高於叔叔。

   “不,那些我想大家都看膩了。我今兒給大家玩個新鮮的。你過來,和那邊那幾個把水櫃推來。慢著點,別把里面的玩意兒弄驚著了。”

   希佩爾見了那水櫃,只見鋼化玻璃制成的大水櫃隔開左中右三層,趴在壁上滿是張大嘴巴的水螞蝗。它們是稻田常見的麻煩,因為農民光腳插秧,它們個個順著氣味尋到腿腳,或直咬腳背腳踝,或順大腿往上爬吸血。

   女人只要不是七老八十,按理說定期都會來個“大姨媽”。

   “喲,小妞~怎麼樣,害怕了?”先前那位“曹弟”見希佩爾動容,出於天生的惡趣味,故意把手銬腳鏈的她往水櫃邊推搡。

   “哈?我有允許你碰我嗎?笨蛋,你在看什麼!快從我身邊滾開!”

   希佩爾這番話換來結實的一拳,久經風浪的腦殼撞在堅硬的鋼化玻璃上,玻璃沒事,頭部往水滲漏的血跡卻吸引了似乎休眠的水螞蝗。

   血液一滴滴順著玻璃壁往水里流,滴落散開芙蓉花開的爛漫,水螞蝗們有些甚至開始蠕動往依舊流血不止的金發馬尾爬。

   “曹弟,你太性急了。這麼個玩物你認真作什麼?現在好了,得,各位,上正戲了。”

   比起腦震蕩帶來些許暈厥的希佩爾,另外兩個女子直接下跪哭天搶地。她們一個是導演騙說“潛規則”送來的京師戲劇學院畢業生,一個是找領導商量工作卻被下迷藥送來的某企業女科員。

   若是要面對如此陣仗,她們哪怕是死也不敢來。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到了這兒還妄想耍性子,未免太天真。

   “唉,瞧瞧,各位,咱哥們為了找一群活蹦亂跳的處女玩這一出,容易嗎?這倆還不識相。來人啊,給我扔進去!”

   連帶頭破血流的希佩爾,三人扒光被周圍的侍從三兩下扔進了水螞蝗狂歡的水池,各待各自的地兒。經血外流,群蟲附膻。嫩奶子嫩胳膊,白細腰白大腿,怎麼不比鄉下磨得塞磨盤厚的泥腿子腳底板更好啃血肉?

   黑壓壓的一小群螞蝗哪里見過這麼多活“血包”?它們呼呼啦啦擁了上來,很快不顧她們的驚呼與掙扎爬遍全身,螺旋式的利牙吸盤各就各位咬進血肉,吸吮著人體最鮮活的血液。

   其中,一些水螞蝗聞著血液味兒,沿著脖頸爬到了希佩爾的頭上,頭皮無法保護血肉免於尖牙利齒的吸盤。

   “哼,你們這群混蛋,就只會做到這里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懷畏懼嗎!”

   比起另外兩人的哭天喊娘,希佩爾依舊硬氣地怒懟著周遭圍觀嬉笑的公子哥。

   如果不好理解他們為何嬉笑,還請代入舊社會老京城人圍觀斗雞斗蟈蟈開賭局的熱絡。

   一群畜生正被另外一群畜生蹂躪,為此高呼不斷驚叫連連,撕心裂肺的女聲傳入他們的耳中,配上她們清一色如花似玉的面龐與身姿,簡直是野獸派的美學傑作活在人間!

   “喲,聽你這丫頭片子的口氣,你比那兩個人更勇敢咯~”

   事業在身的公子哥們玩遍了太多逆來順受的女子,主動倒貼真婊子或欲擒故縱綠茶婊的不要太多。比起那些個容易對付的,這兒居然還有這麼烈的丫頭不肯屈從於他們,就像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富戶突然吃到了粗糧烤山芋,難免有種王國維“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同感。

   “呂兄,這姑娘你得給我留個活的。我得好好玩玩她~”

   左右兩格的女子先後因劇痛與哭喊脫力暈死當場,任由水螞蝗啃噬著身上依舊鮮嫩的血肉。唯有希佩爾完全不屑於面前這些人的肮髒手段,一聲不敢喊疼,一下不願叫屈。

   平時她會一直罵心儀的海軍士官是笨蛋,現在,為了那個笨蛋,她怒目直視在場的公子們。

   “別著急,咱們還得慢慢來~來人,把那兩個拉下去處理了~”

   預先准備好的抽水泵抽干了水櫃內的積水,漏網上滿是虹吸貼網的水螞蝗。三人身上全是傷痕累累鮮血瀝瀝,希佩爾也終於脫力暈倒在干涸的水櫃內…

   周圍的人們不管從水櫃拎出撇在地上吃西北風的希佩爾,自顧自三三兩兩談著最近的生意,什麼城建某項目多報的幾億資金投了美國風投,還有哪家“老爺子”在京城官場遇到了什麼難事,端著酒水吃著佳肴,看著裸女吹著涼風,等著宮殿加工好新一輪的熟食。

   車間一樣廣闊的廚房加工好了香氣撲鼻的熟食,一道貌似是烤乳豬,一道貌似是燉骨湯,卻有著過大的分量,得拿水缸大小的大盆裝著出來。

   大家正事談得差不多,聞香氣撲鼻不動心,之前吃的佳肴早已填了些肚子,何況這種場合談正事才是主戲。

   “給我醒來,婊子!讓你他媽裝死!”

   “曹弟”一腳揣上希佩爾血跡斑斑的臉,小牛皮鞋的鞋印混上干涸結痂的創傷。不管怎麼樣,希佩爾從哭喊著對心上人道歉的美夢醒了過來,現實需要她再表演一出。

   “沒死就好,來,拉兩條我特訓長成的名犬。呂兄,這兩條狗是我請名家培訓養大的好狗,本不願割愛,現在贈與呂兄。”

   因著血統雜交的緣故,這兩條狗雖說長相能讓人辨認出應有的犬種,依舊凸顯出與其說英氣不如說陰森的奇怪氣息。

   “好,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也許有人會覺得,兩條狗值得多少錢?如果把這兩條狗從小接受“英犬教育”與“精心飼養”的費用折算出來,恐怕比很多底層人一家一輩子能掙的錢還富余許多。

   哪有直截了當送真金白銀銀票地契的?那是大清,不是國朝,豈非生怕別人抓不著把柄抓現行?再說,他送禮的時機正巧,“好鋼用在刀刃上”,所以送的東道主心花怒放。

   “諸位,咱們今兒開個小賭局,這仨畜生哪個最先吃不動喝不動,贏家通吃,輸家輸本。”

   於是乎在場各位紛紛壓賭注,省建築公司的股份啦,某地某局的職務啦,夏威夷某處的海景別墅啦,德國的某古典城堡地產啦,資產大小剛好稱得上一點零花錢,小賭怡情,不大賭不傷身。

   希佩爾依舊顧不及身上漸漸結痂的傷痕。身下的陰部來之前特意被這邊人貼了封條,故而水螞蝗咬不破周圍的陰肉。饒是如此,正好到來的月經滲出透水的封條,先前水池自然是一片血海。

   東道主特意找了三個大概今晚都要來月經的處女,實在是煞費苦心。

   她腦子空空,迷迷瞪瞪醒來個暈乎的空軀殼。腦海縈繞的滿是之前士官的音容笑貌。

   ——哼,今天就特別容許你夸贊幾句好了

   ——笨蛋!既然回來了怎麼不來見我?哈?誰在擔心你!

   ——哈?這種事情都做不好,你是笨蛋嗎?

   ——哈?擔心我?被你這種人擔心可高興不起來

   ——哈?誰會喜歡你!只是歐根想和你一起吃飯,我陪她而已!笨蛋,不要會錯意了!

   ——哈?誰會愛上你!我只是按照規定上交出擊時撿到的東西罷了!哈?戒指,那種東西誰會戴啊!

   ——哈?我為什麼非要帶上這個不可啊!算了,難得今天心情不錯……照顧我一生一世?哼,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到了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平時一直以為理所當然的關懷與愛護是那麼的珍貴。為什麼那些時候她的嘴那麼賤,非得喊一句‘笨蛋’才能跟他好好說話?

   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要是可以…我不會再罵你是傻子了。

   “小丫頭,要是你給我吃前面這兩盆肉和湯,多吃多喝表現好點,我會讓你回去的哦~”

   東道主的話霎時間點醒了流血過多的希佩爾。她大腦宛如漿糊,只剩下唯一的信念支撐著她:只要活著回去,不管怎麼樣被責罵,希佩爾都想回到無名指戒指的另一個主人身邊。

   “你想不想?我數一二三,大家跟我來哦~”“一!二!…”xN

   這群人是惡棍,她只要熬過去,好死不如賴活,回到他身邊更重要。他肯定還不知道吧?看他們的樣子,即使他挺身而出,反而會害了心上人。

   “哈?你這種菜鳥想和我比試!?”

   皮膚慘白的她非但沒有因身體的極度虛弱偃旗息鼓,反而迎著東道主揮舞的斗牛布奮不顧身衝了過去。

   她已經顧不及這些肉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腦袋伸進去吃肉搶湯。偏偏這次做的大盆底大口小,兩條狗與她一起是塞不進去吃著的。

   就這樣,本能想要吃肉的兩條狗與氣力虛弱的希佩爾廝打在了一起。她的胳膊多出了無數狗咬爪痕,鮮血與膿液再次流遍她略顯嬌小的身軀。

   兩條狗隨著打斗逼出了與生俱來的凶性,他們與公豬一般大小的身軀卻少了多余的贅肉,骨骼強勁咬合力可怕,對面前勉強站起的希佩爾面露凶光,大有吃不了缸子肉就活吃了她的架勢。

   這個時候的希佩爾,還顧忌什麼呢?身下的封條依舊往外流淌著血跡,痛經讓渾身尚未愈合的創口更顯得如滾釘板似的痛不欲生。

   她緊緊咬住上下牙,害怕一絲一毫的嘆息換來對面兩條活狼的拼死反撲。如果不搞定它們,她實際上根本吃不著烤肉與肉湯,更別提回去見心上人的一线生機。

   周圍的“看客”們遠遠站開,早在剛才兩盆肉、兩條狗與希佩爾都引到了縮小版羅馬斗獸場的地方,自然足夠讓有鋼化玻璃牆壁保護的他們盡情觀賞,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的血腥廝殺。

   …希佩爾已經記不得她是怎麼搞定那兩頭獵犬了。唇齒上的血跡與狗毛清楚說明了當時的歇斯底里。兩條狗倒是沒有死,僥幸被周圍的侍從搶救下來。

   連帶著,她打了兩針,鎮定劑與狂犬病疫苗。漸漸恢復清醒的她想起來東道主的承諾,只要把腦袋伸進去,像狗一樣喝湯吃肉,也許他們會放她一馬…

   看了如此精彩表演的公子們對東道主的盛情款待贊不絕口,先是螞蝗吸活血,再是二狗斗一女,現在有女狗吃“狗”肉,一環套一環,實在是精彩絕倫妙不可言,比單看光屁股美女搔首弄姿精彩多了!

   …“好了!我吃了不少,你們得放我回去吧!”

   望著剩了不少食物的兩盆,希佩爾有些心虛,但最初東道主說多吃多喝就能回去,現在兩條狗早久下場,她一個人吃了這麼多,總不算輸了條件吧?

   “呂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第四位發言的客人引經據典,“宋朝的莊綽著書《雞肋編》卷中:‘老瘦男子廋詞謂之‘饒把火’,婦人少艾者,名為‘不羨羊’,小兒呼為‘和骨爛’,又通目為‘兩腳羊’。’不知今日的這兩盆,是‘饒把火’、‘不羨羊’還是‘和骨爛’?”

   這不怪他,他爸和他都是有事干女穴教職工、沒事干女穴生女秘書的學術系大官僚,有點事兒喜歡拽個酸文酸里酸氣顯擺讀書的那點文化素養,全無他誘騙威逼女穴們上床玉體橫陳的直爽豪邁。

   他這麼一說,倒是點醒了在場一些還沒明白過來的公子們。原來這才是今天的壓軸大戲!

   “什麼‘饒把火’?什麼‘不羨羊’?你們說的什麼啊?”

   希佩爾不明就里的天真表情逗得在場所有人狂笑不斷,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如此不明世故的蠢材!偏偏她身材窈窕長得還挺好看,小巧的奶子一只手正好盡在掌握,安產型的屁股能給不知道在座的誰生個有備無患的私生子。

   他們一起狂笑了好久,有的是邊大笑邊喝酒水潤嗓子,嗓子潤好了接著笑話希佩爾的無知。

   “你吃的這兩盆肉,就是剛才拉出去那兩個人做的肉~怎麼樣,吃著可口吧?我家的廚子可不是泛泛之輩~”

   正好發育卻來不及破處生產的女體肉質偏緊,即使是乳房那也是實心瘦肉居多,加上她們兩個平素都注重保養,肉質鮮嫩不肥不膩,卻因細膩肌膚鎖水多了分瘦肉之外的薄薄油脂似那秋刀魚。

   東道主這兒的廚子接著肉可不管什麼人不人,按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主子吩咐的口味別出心裁,燒出與家畜肉大體無異卻又多出點獨特口感的人肉菜。

   希佩爾吃到現在,終於定睛注視著盆中的骨頭,湯里水里飄出頭的,不正是人才該有的骨盆與腳骨嗎?她趕忙嘔吐連連,先前脹大的肚子只得連吐帶拉把這些醃臢全泄露出來。

   大家又笑了好久,真是個傻子,吃了這麼久人肉人湯還不自知,好容易吃下去又良心不安吐出來,真是個十足的蠢貨廢物!

   他們這些個人面蛇心的當代貴族們理解不了,希佩爾被強行拉進這個圈子作“表演類寵物”的痛苦。在他們看來,她現在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他們取樂,不然再拉過去做成人肉菜,不叫人吃,給剛才傷得很重的兩條狗吃回去補補身子。

   拉車的羊吃人奶,車停哪兒,晉武帝司馬炎玩那兒的女人。拉車的羊,上床的女子,一模一樣的畜生玩物。他們又有什麼必要對眼前痛哭流涕哭號回家的希佩爾另眼相待呢?

   哪怕今天的事兒傳出去,朝上有的是熟門熟路同道哥們給他們“擦屁股”,封言封評封調查三連走起,“控制”證據“合理”定調一應俱全。族中長輩見事敗露,最多會把他們罵一頓狗血淋頭,說“胡鬧出了圈”“做事要仔細點”,終究不會有什麼大風大浪。

   開玩笑!那兩條精細飼養的名狗在他們眼里,可比這漫天之下隨處可見的“兩腳羊”寶貴多了!

   …“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啊!我求求你了!我不罵你笨蛋了!我要回家!你別過來…啊!”

   封條撕開,髒汙衝洗干淨。像屠宰場拖死豬似的,人肉菜春藥”調料“發作的希佩爾扔回到最初的院子里,一架據說是仿安托瓦內特風格修的小沙發。

   要是那兩條狗吃上人肉菜,估摸著怎麼也得來個“二狗一女不分陰陽雜交混操“的新戲碼來逗樂在場的公子們。

   先前躍躍欲試的“曹弟”當仁不讓承了東道主的情,長滿胸毛腿毛的奔三軀體帶著一身濃烈的“男性氣息”撲到了毫無反抗之力的希佩爾身上。

   順著希佩爾屁眼上流淌下來的處子朱血遠遠望去,臀交肉瓣外是那一群群繼續點評先前“四場大戲”的公子們。他們依然像看戲曲最後的收尾一樣對兩個人露天的性愛“表演”評頭論足,時不常還能總結出不少頗為精辟的打油詩與順口溜博得一片口彩。

   唐宋名士贈小妾女奴予人如酒席推杯換盞,東道主自然內心毫無波瀾,看客點評體位回憶“戲劇”的行列少不了他的嬉笑爽朗。

   ——遠在鏡州的B港區外一間旅館客房,那位士官的手上空空如也。剛剛結束一場“激戰”的他躺在床上,過多的床上運動消耗了白天本就因工作疲憊的精神。

   “我說,到了這會兒,那頭應該忙的熱火朝天了吧?”

   他騙希佩爾說去匯報工作,伙同港區收了好處費的幾名工人設伏,捆了久等不到人主動尋找的她。

   為的是什麼?春秋時代,齊國廚師易牙手刃親子,只為給國君齊桓公做可口人肉菜,討得後來齊國丞相的權柄。如今的他,不過把妻子送到了對出處心知肚明的“人家”手里,任由他們隨意支配玩弄。

   “人家”怎麼會不記得他的功呢?這世道,不怕你任勞任怨,就怕你默默無名。哪怕是個直播吃屎的直播主,照樣一夜成名名聲顯赫。他在B港區打轉太久了,想要調任到某個心儀的職位去。

   前期該給的錢都想辦法給過去了。“人家”不是直接收錢的混子。所以,他找了基金會捐款,找了某些人孩子就讀的學校捐款,至於最俗套的請客吃飯更是不亦樂乎,好不容易換來一個獻妻邀功的天賜良機。

   “人家”那類存在的人,看他跟老天爺往地上找一只螞蟻一樣。不多表現讓人看見怎麼行?

   今晚的炮友是他請托的“關系戶”之一。她在省教育廳當差,對錢不大敏感,四十多歲水桶腰肥豬臉有著格外旺盛的性欲,平時可是專找小男孩玩弄“吸童陽補老陰”的。

   “人家熱火朝天不假,咱這頭也把你喂飽了不是?五回高潮,三輪射精,我可不虧你哦~”

   等希佩爾被他們送回來,他還得再把口袋里的戒指戴好。兩人的婚姻關系正好讓她的這次“獻身”有了意義,政治流氓的他可想著哪天混出頭,把這傻了吧唧信了他表面心肝的傻缺艦娘換掉,換個更年輕、更水靈、依然是處女的新老婆。

   升官發財死老婆,夏國官場的三大幸事。面子活比孔孟還完美的他不想繼續糾結,面前的老婦人雖說貌丑,上了床叫床聲和體位姿勢可迷人了,他的“老二”剛開始差點扛不住。

   青年時代清廉自守剛正不阿的梨園校尉曹孟德,不也順應崩壞變亂的時局,成了漢末群雄“汝妻子吾養之”“休教天下人負我”的中老年曹丞相?

   有時候,丑女人做愛別有一番韻味,就和吃慣精糧改吃粗糧新鮮勁一樣,不是嗎?

   ——今夜,相隔兩處的夫妻,同樣因為房事交歡,發狂地嘶吼,喧囂,尖叫,瘋癲,燃燒著尚且年輕的生命軀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