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6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江風外傳

  [chapter:江風外傳]

  

   烏孫斯坦第一大城市,當地人起綽號“苹果城”的阿拉木圖。沙俄時代營建的“維爾諾”,歷經中亞征服以來的雨雪風霜,曾經當過烏孫斯坦的首都,直到新都阿斯塔納/努爾蘇丹營建,這座城市才結束了在烏孫國一枝獨秀的時代。

   “老板娘,五號桌的叫了!快點!”

   雖說後廚幫廚的人很多,要論釀皮切割、鹵制羊下水等等的手藝,還得論套著白色圍裙的獸耳少婦。

   自打她的丈夫阿力木江移民當地,夫唱婦隨,她跟著在這兒開了個小館子補貼家用。餐飲業拼的是辛苦錢,一段時間不開門,食客會吃習慣別家的菜肴,所以理論上如無特殊情況,不論風雨天天按時營業是常理。

   烏蘇斯坦作為一個穆斯林國家,同時也是一個世俗化國家。莫說婦女拋頭露面開店經商,便是尋著街市找找,俄式的洋蔥頭基督教堂與賣德式豬肉香腸的啤酒罐並不罕見。

   “你端過去…艾合買提,那鍋好了,你舀出來端給七號桌…還有那邊,十號桌的等等再上,先顧其他幾桌。十號桌他們那邊等人,人來齊了再說,吃著熱乎。”

   辣椒面、孜然粉、花椒粉等調制的配方,正宗的羊油入鍋,大鍋炒出來現用的辣油,那都得是她親手拿鏟子炒完,粉渣沉底,紅油熏人,紅油辛辣之氣蒸騰其間,整個廚房若非人人佩戴口罩,個別人可能要帶護目鏡,指定個個噴嚏不覺咳嗽不斷。

   荊楚的辣,巴蜀的麻,到了隴西照單全收之余,多了一個沁人心脾的香。辣椒的香,其他香料的香,辣油的香,足以讓很多人聞著濃郁的香氣流連忘返,也足以讓炒辣油時的幫廚們“痛並快樂著”。

   考慮到中亞人的口味,她多少還是對辣油的辣味作些調整,著重於香而非單純的辣,並且盡量多用中亞本地盛產的香料,做到“入鄉隨俗”。

   江風見烏孫國人吃羊,對羊下水的處理卻不甚發達,於是按著金陵鴨血粉絲湯的路子,尋著羊血、羊肝、羊心、羊腸、羊腰等鹵煮切丁,不去骨髓的羊骨熬湯,和面做成夏國西北常見的面片、軟面筋和“貓耳朵”(一種類似貓耳的短細面條),漿水制出隴東秦州名吃的盆裝釀皮(後面點菜現切薄皮吃個新鮮)。

   涼拌釀皮配面筋,熱拌羊湯作面食,便是這家尚顯局促的“小白狐羊湯館”的兩大主打料理。各類鹵煮羊下水丁分布其間,香菜、韭菜、芹菜葉、白芝麻增香提味。

   此外,包括蒜香羊肝燒餅、涼拌鹵羊腸、羊油棗泥糕等相對不夠重要的“小菜”,“小白狐羊湯館”也是賣的。

   如此獨具匠心的小規模創造,外加中亞地區口味類似夏國西北,她開的小館子漸漸有點應付不過來,可暫時找不著既可信任又能學會手藝的人幫襯,目前只能她一個人操持全局。

   …“我回來了…老婆,你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重。”

   阿力木江在親戚家開的進出口公司掛著職務。他們專門負責與伊犁口岸的生意,負責從夏國進口輕工業品轉賣進烏孫斯坦。

   與夏國相似,稍微重要一點的職務讓外人負責,自家人不放心。所以,雖然他此前並沒有多少經營經驗,缺“人”的自家人老板還是讓他掛著個既不至於影響日常業務,又有機會慢慢熟悉環境的小職務。

   在重用自家人這點上,回教國家與夏國很多人是一致的。阿力木江原先在港區打工,多的是“正門不走走後門”、“公事不走走親戚”的主兒,對此毫無所惡。

   “是嗎?可能是今天我有點累,只是換了身衣服罷。”

   結婚一年多的江風,瓜子臉蛋寫不完臉上的俊俏,細小獸耳說不盡腦海的思量。他們住在阿拉木圖的公寓樓,即便是外語天賦不行的她,漸漸學了點帶有烏孫人口音的俄語。

   是的,盡管這兒是烏孫斯坦,但是在前蘇聯統治的影響下,大部分人還是說一口“羊肉串味兒”的俄語。

   “先別說了,吃飯吧。今天我從店里剩下的那點羊肉做了些丸子,小白菜羊肉丸子湯,羊油醬汁土豆泥,還有這個…燙,煨了一會兒的烤魚平菇煲仔飯。話說今天你回來得有點晚哪。我擔心煲仔飯煨得過了頭,米粒太硬不好吃。”

   “今天有點事。主要是伊犁口岸對面,夏國客戶那邊有點事…”

   兩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不種水稻的中亞依舊有人吃米,創造出舉世聞名的抓飯。阿力木江就著做好的大碗煲仔飯,一邊大快朵頤於此類家常菜,一邊對面前的妻子訴說著事情的原委。

   結婚以來,像這樣平靜的晚餐,兩人不知經歷過多少次,好像家庭外面的世界靜止在了這個小小的二手餐桌之上。

   江風順便把白天店里的一些事拿出來,跟多少有點社會經歷的阿力木江分享,順便等著他來幫著出謀劃策。涉及到一些不能隨便亂說的內容,她是格外拿回來跟丈夫商量的。

   曾經的前艦娘不復存在,渾身的傷痕累累消失無形。取而代之的,是面前恢復了原本冰冷面孔的江風,餐桌這一邊依舊熱情如潮的阿力木江。

   能夠交心的坦誠相見,還需要多少添枝加葉的情深意濃嗎?

   ——晚餐後,兩人的臥室,刻意調暗的床頭燈旁,一對仍舊是新婚燕爾的夫妻如飢似渴親吻著對方冒火的唇齒。一身的衣物早已掛在較遠處的衣服架子。床頭掛著的巨幅照片,一對白裝新人站在一起,手捧著鮮艷似火的玫瑰花束。

   “我說…今天好歹我這麼累,你饒了我吧?”不由得阿力木江這麼說。自打結婚以來,江風到了床上好像換了一個人,肛交、口交、手交、唇交、股交、腋交,但凡是能想到的部為她挨個玩了個遍。天天交“公糧”,壓力山大!

   饒是他近來吃起枸杞鎖陽等壯陽補品,今天累得人仰馬翻,實在不想“大動干戈“。

   “怎麼,你想到別的女人了?”轉身俯下,江風用柔軟的小腳摩擦其中勃起的陰莖。腳掌的老繭漸漸松軟,配上依舊柔嫩的腳心,起伏不定,力度正好,揉搓地他差點這會兒就想“繳槍”,“就算你想到了別的女人,現在,你得聽我的。”

   江風在外面,即在男權社會的烏孫斯坦作出戰前日本婦女的表現,盡量把丈夫在外的面子顧及到位。回到家里,洗碗掃地,人人有責,他再累也得和她一樣打理家務,平等公道。

   “算了,我求求你了,就這麼讓我射了,行不?我明天還有…呀!你干什麼?”

   原來,江風的兩腳怒氣衝衝,腳跟輕跺了下反應不及的小腹。

   “不為什麼。你難道不想要個孩子嗎?我們家雖說沒有大富大貴,”她改換姿勢,大腿根坐到陰莖兩邊,腿肉摩擦著痛不欲生的“二弟”,“可是精打細算養個孩子還是綽綽有余的。再說,咱們掙錢,不為了孩子,留下來的東西歸了別人家占便宜,圖個啥?“

   一邊說話,大腿根一邊細細擠壓著想要擺脫束縛的陰莖。不同於先前的那對小腳,這次的一對大腿硬中帶軟,軟中帶硬,不僅海綿體感到了嬌軀的柔情似水,便是靠在床頭的阿力木江,鼻孔聞到白發間的洗發露香氣,竟像酒醉闌珊,滿臉潮紅,意識模糊。

   “我聽你的…聽你的好不好?先放過我,快點來個痛快的…“

   江風是個要強的姑娘,當年在港區那麼多艦娘欺負她圍觀她,她咬著牙忍下來。現在,半是情迷意動,半是本性使然,她不願意就這麼草草結束這一夜。

   “痛快,你是想要…這樣的痛快嗎?(大腿叉開,放開陰莖)還是…這樣的(大腿猛地夾緊,龜頭漲得通紅)?“江風繼續玩弄著背後氣喘吁吁的男人,”結婚這麼久,你的借口有點多啊,什麼上個廁所,什麼出去走走…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得好好糾正你!“

   狐狸尾巴撩撥著身後男人的胸肌與下巴,像一團莫名的鬼火,撩撥著《聊齋志異》以來無數男人愛上女鬼的羅曼蒂克。安產型的屁股雖小,“觀音坐蓮“帶來的視覺衝擊與嗅覺魅力讓他險些招架不住。

   感受到阿力木江的喘息聲漸漸變種,胯下夾住的陰莖不自覺加速了抽插的速度,江風趕快松開兩腿,從他身上起來。

   先是讓陰莖勃起做足前戲,而後撩撥出非他主動不可的曖昧,最後,會是什麼呢?

   “我躺在這兒…如果你還是願意去外面看電視,我隨你。”

   甩下這句話,江風躺在床上,面朝天花板。她的眼前,走馬燈似的過去了很多夜晚。這一次,她相信,只要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會放下一絲不掛的她出去真個看什麼電視。

   身旁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最後,那個熟悉的身影,遮住江風繼續“透視”天花板的視野。

   “都做到了這一步…你覺得我今晚能睡得著嗎?“阿力木江心下只得把明天的工作放一邊,反正打工時煉出了站著睡覺的絕活,”也罷,工作算個屁。今晚上我就你一個了。“

   兩條玉腿分開架在兩邊鈎住腰身,腳掌虛空間摩擦著干柴烈火的雄性屁股。大小恰好的酥胸反過來給其上發達的胸肌以千鈞重擔。

   如果不是真的愛他,江風何必大費周章?真的飢渴了,外面找個男人便可,何必非揪著他不放?阿力木江作為一個不算特別虔誠的烏孫族穆斯林,對家庭最大限度忠誠不亞於他對所屬部落的朴素熱忱(烏孫/kazakh族至今仍有克烈部、乃曼部等部落認同),而當初默默暗戀她的日日夜夜猶在眼前,望著面前直視著自己的臉龐,他想到了千言萬語,他想到了萬水千山,可,到了嘴邊,剩下的只有一句:

   “你放心吧,家里有我呢。“

   陰莖輕車熟路插入了渴望著愛與被愛的嬌軀。她漸漸感受到了前後抽插的快感。似乎是要把此前壓抑的性欲發泄出來,她的一只手撫摸著身上正不斷操人的雄壯脊背,另一只手卻悄悄摸到了發黑的肛門周圍。

   本來打算他如果推脫累,無論如何做一次肛交再睡覺,江風特意趕著他回家之前,用買來的灌腸器灌水做了次灌腸。晚餐的消化物體到這個時間點,怎麼也不至於進了盲腸。

   現在他忘卻了先前的種種理性束縛,口中支吾不清,口中的熱浪和胯下的陽物一塊融化掉身下冰冷表象中的那顆熱心。她不好再說什麼話讓他提早有了滿足感射精,於是沒多余指甲的手指伸進腸道攪拌。

   指尖時而按壓盲腸腸壁,時而揉搓腸肉。手指情到深處,“隔壁“肉棒的瘋狂突刺把震動傳過來,她更是吃了一斤興奮劑,手指帶著腸液還不忘愛撫敏感帶的狐尾。

   狐尾是拔不下來的,所以她一會兒愛撫腸道肛門,一會兒拉扯狐尾,最大限度把敏感度拉到頂。江風的眼前,什麼過去港區的爭風吃醋,什麼過去國內的雞毛蒜皮,忽而浮現到了眼前。

   怎麼樣?就算是在異國他鄉,老娘也不能輸給你們這群衣冠禽獸的人渣!

   “怎麼…你是怎麼了?突然收緊了…“

   收緊的陰道沒有讓肉壁間進進出出的肉棒多出喘息的時機。比起隨時射精的快感,血肉之軀傳遞的痛感恐怕只有男性那玩意被粗暴對待時方能心知肚明。一瞬間,他差點以為是什麼事惹到“小公主“不高興。天可憐見,阿力木江不想當太監。

   “怎麼?你不高興?“江風情迷之中意識到她想多了,阿力木江是老公不是敵人,可快感讓她決計將錯就錯,“我還就慢慢磨著你,怎麼樣?射啊,快點射啊~”

   面對如此挑逗,饒是阿力木江也不想忍耐,手邊趁亂抓住了她的狐尾,而後用力一拽…

   “嚶嚶嚶!你還真有兩下…嚶嚶嚶!“每拽一下,她都會情不自禁,發出類似嬰兒啼哭的嚶嚶聲,此等狐媚之色自然不讓他錯過,”下面更緊…你慢點…慢點…嚶嚶嚶!“

   不顧她真是發自內心的訴說,他不管不顧,大抓大放,手中的狐尾沾著腸液、口水、汗水與掉毛,根部很快紅腫起來。看來,後面最少一禮拜,再想這麼樣隨意作踐無辜的黑白狐尾怕是沒指望咯。

   “每次…你都這麼樣叫喚,我都真的得懷疑,你是不是狐狸變的了?“

   先前經過那麼多次刺激,阿力木江好懸沒有射精。不知為何,經她滿臉嬌羞閉目嚶嚶怪一弄,他想趕快在她身體里”結束戰斗“。

   就是不知道,她這個小狐狸,生出來的是不是跟她一樣善良的孩子?

   雙手抱住了身下的細腰,腰部近乎以打樁的頻率撞擊著下面的陰肉與子宮,至於雙唇,早已堵住了她本該繼續嚶嚶作態的朱唇,把無盡的愛意與情愫灌入她的心智。

   四目相對,不必待言。床上兩人吱呀吱呀,心中兩人兩兩相照。

   終於,伴隨著一陣抽搐,江風渾身顫抖,接受了他更大“痙攣”之中射出的滾燙精液。剩下的事,交給衝向子宮的精子們說去吧~

   …“你告訴我,你白天有沒有想著我?”

   狐狸表面看不同於狗。它們狡猾,它們生人勿進,它們散漫。然而,人類從小將之養熟了以後,它們與狗一樣,有著對領地與主人的占有欲,許多舉止類似家犬。

   對江風來說,不僅是仍在烏孫國醫院治療的父母,他是她心目中唯一的依靠。

   沉淪於黑暗中的人,若是繼續沉淪於汙泥,或許感受不到什麼叫得而復失的徹骨疼痛。

   重新長好的新皮,硬是讓人生生拔下來一塊,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痛苦是無需贅言的。

   江風害怕阿力木江玩膩了她,把好不容易撐起來的希望重新砸成粉碎。

   某種程度上,婚後的江風依然盡量維持此前冰冷的面龐,原因正是害怕她過度的熱情提前結束了兩人間可能基於新奇的婚戀關系。

   她害怕再失去什麼了。以前聽說有的港區指揮官外逃,不向著港區的方向多看一眼了。那里剩下但凡走不脫的艦娘都好慘的…

   沒有一生一世的海誓山盟,有的是變幻無定的兒女情長。

   他不知道這些花花腸子。不過,他從枕邊人的眼神中,讀到了刻骨銘心的憂慮。

   “放心吧…正像我們剛才洗‘鴛鴦浴’,白天我光是想到你的屁股蛋子,恨不得直接跑回家,把你狠狠操一頓…你掐我干什麼啊?唉,男人說實話難哦~”

   “臭德行…睡覺吧,明天你還有工作。放心,我會早點起來給你衝咖啡的。”

   羊湯館開業時間很早。江風下定決心,為了不影響老公上班,她比平時起得更早,手磨咖啡豆煮咖啡。

   俄族的男人多的是小三,不論老婆多麼體貼周到辛苦做飯,貼心仆人似的等老公“大駕”回家,老公總是能在《一千零一夜》中找到無數個公開與情人同居給老婆臉子看的理由,喝醉酒打罵老婆的不要太多。

   比起他們,烏孫族人好得多,阿力木江更是男人中的瑰寶,老公中的模范。

   新一輪星月,護送著這對身心俱疲的夫婦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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