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小光輝篇
[chapter:小光輝篇]
“小光輝,沒錯,這麼舔…舒服啊,對,就這麼舔。”
“這樣…好難受啊…嗓子好疼…”
小學教師張國昌舒服地躺在無比熟悉的木椅上,腰身偶爾地擺動,讓身下的小人時而擠出幾滴委屈的眼淚。
他久違的性生活,總算在該來的時候來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天黑了,該放她回家了。
——時間得回到這天上午。
張國昌在這所鏡州市第二小學任職,是有名的教師模范。他當班主任領導的幾個班級,個頂個的尖子班,升重點中學的升學率數一數二。
許多人為了升進他的班級,特地找他,或者找教導主任送禮。找教育局關系的比比皆是。
常人很少知道的,是他的家庭生活。
自打他的老婆認識上一個有錢的批發商,心甘情願陪他滾床單,他的性生活從此走向嚴重的不歸路。
每當他近乎是討好的語氣,跟老婆說,求她回來幾次,她不情不願地跟他來個幾次。
蜻蜓點水,對這個已經有兩個兒子的41歲男人,反而成了滋進滾燙油鍋的幾滴水。
…“老師,怎麼了?我交作業來了。”
“模范班”一班的班長,人見人愛的小光輝,盡職盡責,把今天該收的作業交來。
“老張,別老擺著這副苦瓜臉了。不就是這次被劉老師搶了風頭?不打緊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辦公室老油條的張國昌不以為意,接過小光輝抱來的作業本。
“行,我知道了。對了,有沒有人沒交作業?”
“有的,小赤城,她說是落在家里,沒帶。”小光輝對同學的“經典”,無可奈何。
“唉…好的,等我第二節課上課我找她。你先回去吧…”
小光輝似乎是擔心愁眉緊鎖的張國昌,突然拉住了明顯粗糙的那只老手。
“老師,請您注意好身體。小光輝我不懂大人的世界,但是,希望老師您身體健康。”
小光輝明媚的眼珠,仿佛深夜劃開積雲的一簇月光,打亮了張國昌越來越陰暗的內心。
“謝謝你,老師沒事。就是昨晚批改作業,有點累。沒事的。你先回教室吧。”
等到第一節課的預備鈴響起,張國昌心不在焉地批改著剛交的作業。作業上的字,他看著成了一團。如果不是殘存的一點責任心,今天早上的作業怕是要改出一批冤假錯案。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己突然這麼躁動?張國昌解釋不了。
這一天,他就是在這樣莫名其妙的躁動之中度過。上課的時候他出了幾個錯,把“過秦論”里面幾個部分不是忘了說,就是解釋錯了人名,惹得學生們議論紛紛。
中午和晚上的飯菜,他食不甘味。平素豐盛的飯菜味同嚼蠟。他越來越明白,自己的內心發生了什麼,也越來越害怕…
這是在犯罪。如果這樣下去,萬一被告發…誰能保證,他還能保住現在的“省模范小學教師”的光環。
…不幸的是,放學鈴,還是打了。太陽開始下山,黑夜開始登場。
“張老師,我先走了。您接著忙。”新來的實習老師,匆匆離開了這間90年代氣息的辦公室。
下午課堂布置的作業,堆在蘭花旁。他開完教學會,准備這會把作業批完。
能者多勞,光環的代價意味著他需要多干活,表示一個對工作認真負責的積極態度。
就算這麼把作業批完,回了家,兩個兒子早已成家另過,老婆也不回來。
想到這里,他准備接著批改作業的紅筆,停在失去重力作用的空氣間。
“張老師,張老師?請問您在嗎?”
木門外,熟悉的童聲,稚嫩的請示。他不疑有他,讓她趕快進屋。“進來吧。”
小光輝有點潮紅,帶著一絲扭捏,把揉皺的作業本遞給了張國昌。
“小赤城其實作業早就做好了。她因為擔心寫的不好,會被您指責…”
就事論事,私下是一回事,講解和考試的時候,張國昌是校內有名的“張老鬼”,要求高,標准高,作業難,訓斥有能力卻發揮不如預期的學生很可怕的。
小光輝不想連累自己的老朋友。她幫小赤城補了作業。
“這樣啊…”張國昌什麼人,能猜不出來調皮搗蛋的小赤城,竟會這麼老實?
“老師,這是我剛剛去外面小超市買的一包餅干。老師,我是聽媽媽說的,如果心情不好,只要不過量,吃點糕點會舒緩身心。來,老師。”
看著如此體貼溫柔的小光輝,張國昌內心的那根弦,斷了。
“等等…老師我有一點事,想讓小光輝你幫忙。”
小學沒有性教育。這個年齡段的小孩,除非家長教,一般不懂什麼是性愛。
他憋了快半個月。他不敢得罪那個有錢的老板。小光輝的稚嫩,不影響她先天的性別。
“好的,老師,請您告訴我,我該做什麼?”
小光輝只是單純地以為,是老師要就班級的什麼事有交待。她是個小小的班長。
“…不是班級的事。”是他張國昌自己的事。一個40多歲男人的本能。
“小光輝,你能張開嘴嗎?”
她不懂,當個好孩子,要聽老師話。她沒想多少,張開了嘴。
“嗯,很好啊。”沒有蛀牙,沒有口臭,甚至還有一點檸檬的清香。這點本該靜心安神的清香,撩撥起他厚積薄發的精力。
張國昌警惕地看了看周遭,沒有人。他打開了辦公室門,看了看周遭,沒有人。
他趕快把大門反鎖,匆匆拉上所有的窗簾。平時的窗簾非常輕盈,此時,用點力氣,才能把它們嚴絲合縫地拉好。
窗外,一些踢足球的學生,放學的其他學生,熙熙攘攘,喜笑顏開,帶給初升新月一種奇異的溫馨。
“小光輝,你能蹲下來嗎?對,就是蹲到…不,你跪一下,這樣舒服點…對,就這樣。”
指示完小光輝,讓她在辦公桌下面的空間跪好,他再不能忍耐,拉開褲腰帶,拉開拉鏈。
一根充血完畢的陰莖,無視著殘存余暉的夕陽——窗簾讓慘淡的陽光降溫——挺立在小光輝面前。
“…哎呀,好可怕…老師,這是什麼啊?我…害怕。”
小光輝果然沒有被人教過性愛。第一次看見勃起的陰莖,她不知為何,感到了一絲由衷的可怖。她想要躲到哪里去,卻,害怕得罪平時很有威嚴的張老師。
“別怕,傻孩子。這個東西你看這樣,老師這麼累,都怪它。”
張國昌自然不會實話實說,不會跟小光輝和盤托出。而且,稚嫩,玩起來是一張白紙。
“剛才老師讓你張開嘴,現在再張開一回,好嗎?”
他貌似溫柔,替小光輝調整嘴的位置。看小光輝的嘴張地不夠,他還細心地幫她把嘴左右拉的大一點。如果有個鏡子,此時她的嘴像是哈哈鏡照出來的。
“…好,就這樣,老師下面這個部位,只要能把里面的東西排出來就行。”
“…老師,我好怕。我想回家。可以嗎?”她沒有意識到,她的腦袋被夾在有力的大腿間,她的小臂早已被一雙大手固定,雙手只能在膝蓋上方做著虛假的抵抗。
“…小光輝,你關心老師。很好啊。我這里需要你的嘴,拜托了。”
他知道,如果對著下體射精,大概率會被孩子的父母發現。屁眼同理。
他需要一種辦法,讓她能自覺地回去,不跟他的父母提起這件奇怪的“委托”:
“老師這點事,也許你的父母會擔心。”——他是重點班的班主任。
“你的父母也很忙。”——她的父母都有工作在身,需要有休息時間。
“老師這里有點困難,不好拜托其他人。”——讓孩子有點獨一無二的成就感。
“其他人現在都不在。”——其他人可能會與她競爭。
“唉呀最近小測驗要搞了,我有點累。”——如果做的好,透露一點“考綱”不是不可能。
“你能接著幫老師分憂嗎?”——刺激起孩子的同情心。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小光輝,拉勾?”——也請她不要告訴別人,包括父母。
她只是個10歲的小學生。不疑有他,她拉勾。“放心,我不會把老師的事,告訴別人的。”
張國昌眼見得逞,大喜,趕快把自己的陰莖塞進她的口腔。
兒童的口腔,確實比成年人的更小。當張國昌能學著私下看的歐美黃片,把陰莖試了幾次,頂到試圖掙扎的小光輝的喉嚨,他摸著自己造成的凸起,更加興奮,陰莖充血更足。
“…老師,我好痛苦…好難受…好想吐…”
他稍微回復了一點理智。倒非他憐香惜玉,如果現在玩壞了小光輝,她事後說漏嘴,或者這麼玩死了,他這點“細水長流”的算計就要落空。
“對不起,老師太性急了。這麼樣吧,小光輝,你能替我舔這根…對,這邊頭部的部分,就像舔冰棍一樣。對了,要記住,千萬不能咬。”
她究竟不是熟悉風月場表演技術的技術工作者。尚未沾染黃斑的白齒,視而會讓龜頭那圈邊緣肉膈應一下。好在,張國昌有的是耐心。
如果可能,以後,有的是時間,把小光輝培養成只屬於他的性奴。今天事出突然,忘了避孕套。
她沒有男性的視角。她只覺得,舔著這樣充滿腥臭的物體,加上可怕的、凸起的根根血管,雜草叢生臭氣撲鼻的陰毛,讓她有種對未知的恐懼。
“對…好,就這樣,隔一會,你得舔一下這個口…別光舔這里,都舔一下…好,吸一下。”
張國昌放棄了立刻一步到位深喉的打算。不過,為了小光輝以後能適應自己的節奏,他試著讓陰莖往幼小的扁桃體捅。馬眼一度回到來了又走的咽喉頂部。
強烈的體味,不知不覺,從小光輝的鼻孔往外冒。她被這樣的火灼燒,不知如何是好。
這一天,張國昌不打算“就地正法”。不僅是怕精液被查出來,他想讓首次接觸性交的小光輝慢慢“發酵”,慢慢發騷。等她騷得猶抱琵琶半遮面,半推半就,你情我願,效果更好。
不過,到時候,初夜,他只用避孕套“解決戰斗”。
嘴巴,咸味的粘稠液體,讓被張國昌反復按著腦袋吞吐的她不明就里。這是果凍嗎?
可能吧。或者說,是夏天吃的棒棒冰?她舔過幾次,化開時,感覺差不多。
怎麼這里的這麼咸?不是甜的?可能是這里有問題。她情不自禁,吸吮著“新口味”棒棒冰。
前列腺液總有流完的時候。隨著張國昌感覺下體進入了爆發的狀態,於是不顧先前對她的種種勸說,挺起腰身,對手足無措的小光輝抽插。
她的腦袋,成了大號的充氣娃娃。淚眼茫茫的眼珠,撲簌撲簌的帶口水抽插聲,激起陰莖越來越大的膨脹。
不知何時,小光輝的白翅膀,被氣息凌亂的張國昌踐踏在腳下,尚未成為灰燼。
“…這是誰…喂,哦,是小光輝的父親吧?哎呀你好,我是張國昌,她的班主任。”
一邊身下操著他的女兒,一邊手上跟他通話。張國昌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更硬了。
“老師你好,孩子沒少讓您添麻煩吧?”
張國昌是知道的。這家家長本來不是這個學區的。為了能來上學,他們不僅交了贊助費,給他這個老師送過幾次“好處費”。
在這個駕校教練額外收錢辦事的年代,這點小事,人人習以為常。
“沒事,你們家孩子可懂事了…對不起,我剛才拿了一下文件。”
張國昌剛剛又挺了一下腰身。小光輝剛要咳嗽,被他另一只手捂住。兩條腿夾著小腦袋。
“你們家孩子很懂事,班級的事…”
張國昌熟稔於官腔。小光輝的父親是一家國企的處長。現在說是在外地出差。
他確實是在代替離家奔波的父親,照顧好心心念念的那個寶貝女兒。
“…好了,老師,您那邊應該還有工作吧?那我不打擾了。“
“放心,孩子家長,你們對孩子的關心,我是曉得的。“——一個月前,他們請過他吃飯。
儒教文化的“場面”吃飯,基本等於非正式會議。該辦的,該談的,席間,而非會場,定案。
“請您放心,孩子的事…啊,就是我的事。沒關系,我剛才燙了一下。”
當他第四次挺立進她的咽喉,他終於惹不住。馬眼在小光輝的嗓子,那個凸起,大口大口吐著精液。
先是噴射進了尚未發育完全的食道;再是洗刷著充斥淫靡氣息的咽喉;最後,給舌苔與齒根,刷了最後一波小口吐露的精液,一點點地吐干淨,意猶未盡,回到大氣。
“老師,您得注意身體啊。”“放心,這個我會注意的。小光輝是個好孩子。“
白絲的小腿,即將支撐不住。張國昌眼疾手快,趕忙接住搖晃的小腦袋,往上提,張開嘴。
“…好,就這樣,流下去,吞下去…好的,全吞了。“
性侵調查,再怎麼樣,能做胃鏡?何況進了腸胃,特別是進了胃酸,還能查出多少?
“小光輝,幫到老師了嗎?“她害怕,一如害怕那個平時因為作業、考試、課題,對手上出根木棍就敢往死里打的張老師。
“嚴師出高徒“。校內沒有家長反對老師體罰。幾個知名的差生被罰跪馬桶、腦袋踢進垃圾桶、朝著身子吐痰,沒有人認為他們有理由辯解:他們是差生,學習差態度差,活該如此。
張國昌久違地、沒有在紙張與馬桶里射精。他充滿憐愛地愛撫著喘著粗氣的小光輝:
“嗯,小光輝做得好。記得,別跟第三個人亂說。老師這件事,只能拜托你。”
他的手,一如以前對新婚的妻子,上下游走。留給小光輝的,是激起未知情欲的脊背與臀部。
“…嗯,謝謝老師。這是…牛奶糖?一袋子?都是給我的嗎?謝謝老師,謝謝老師!”
——手機的攝像頭,從拉窗簾開始,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