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5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勝利篇

  [chapter:勝利篇]

  

   弘農縣白廟鄉,一個貧困的山村。

   一個距離鏡州…少點說,得有一千多公里行程的村落。

   這里山高路險,通向這里的只有兩條泥路。一下雨,腳進地,一腿泥,拖著至少幾斤泥。

   近些年政府撥款修了一條新路。杯水車薪,不過可謂雪中送炭。

   村子的年輕人出去,背著破棉被化肥編織袋(當包袱帶),打工。

   也許,這樣的村子,看上去頗為冷清。好在綠油油的莊稼,靠著留守老人與兒童的打理,月色下不改容顏。

   “…嗚嗚嗚…“(我這是在哪兒?是農村嗎?)

   勝利,原本只是鏡州市的普通白領。當她離開工業園的辦公樓,在有點荒涼的郊區公交車站等車,一輛白色面包車快速靠近…

   接下來的事,她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被幾個蒙面人強拉到車上,一口被灌了一瓶白酒,昏迷與嘔吐,反反復復,直到來這里。

   日子她已經記不清了…怎麼來的也記不清了…她只記得那些人一會拿刀威脅,一會灌酒迷暈,最後迷迷瞪瞪,被誰背著來的。

   周遭的環境,她聞所未聞。秸稈受潮的濕氣,窗外清晰可聞的蟲鳴。

   “…嗚嗚嗚?“(對了,我的衣服呢?什麼時候,身上換衣服了?)

   等她的意識恢復一點,這才發現,不僅外衣,胸罩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是誰,把她的衣服都換了。

   雖然她看不見,棉質面料的觸感,不同部位的感知,還是讓她明白,自己被穿上一個肚兜,套上了一層棉衣。

   她被五花大綁,眼被略帶豬油味的破布綁著,捆在一根好像是木樁上面。越是月夜,潮氣越盛。一絲徹骨的寒氣。

   “…燒干淨了,老頭子?”“燒干淨了,等著抓哪?”

   他們燒的是什麼?能來救救人嗎?勝利無比希望那幾個聽起來像是老人的人,趕緊進來,把她救出去。她在鏡州,還有自己的生活,還有自己的…

   “好嘞,咱二娃今天的大婚,總算能成了。老頭子,花了是多少錢來著?”

   “四萬!老婆子,你的耳朵真的是不中了。我都講了你多少回。”

   “氣死我了。二拐子那家伙也是,鄉里鄉親的,不給殺殺價?”

   “我是想這麼說,可你也得看看,這黃花大閨女,多水靈,多漂亮,錢花了,算了吧。”

   大婚?二娃?四萬?這里到底是哪里?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誰能告訴!?

   不等勝利想明白這些問題,聽得門開,似乎是幾個人進了屋。

   “二娃,怎麼辦,老爹我都跟您說了。你放心,只要你生下男娃,別的好商量,好商量。”

   應該是二娃吧?勝利心想。因為接下來,一個貌似很有力氣的胳膊,解了捆木樁的繩,拎母雞般輕省,把她拉了起來。

   她不知所措。沒有人告訴她,每走一步,雞鳴狗吠,到底是哪里?她腳上的布鞋,陌生地與大地磨擦,或者說,和她的新主人一起,被人拖拽。

   農戶幾家人宰豬,沒點力氣,豬受了刀跑了,一個人力氣小拉不住的。

   等她被放到吱呀作響的木床,眼前的髒布總算被拉開。

   “對了,新娘子得喝交杯酒。來,我把你嘴上的那團抹布取了。“

   她總算可以說話了。“這里到底是哪里?你到底是誰?敢綁架我,反了你了?“

   那個年輕的小伙笑了。以前他和大哥在城里打工,見到這些可望不可及的女白領,心下癢癢。大哥還可以娶個老鄉的娃娃親,他就慘了。他這些年,除去妓女,憋著,到現在。

   不成家,他得打一輩子光棍。有人會說,結婚唄?他要是能隨便出的起幾十萬彩禮外加房子車子,或者有那個老鄉訂娃娃親,他也會去結婚。

   眼前這樣的大美女,隔著一層望眼欲穿的棉衣棉褲,赤身裸體。

   以前出工地,偶爾隔得遠遠地看的白領美女,現在終於來了一個。他的陽具,很快挺立。

   從小被寵愛的勝利,哪里見過這種陣勢。她羞赧地把腦袋轉向身後的牆壁。

   “喂喂,我的大小姐,我可是花了四萬塊買的你。配合點,好不?“

   他特意在“四萬塊“三個重讀。大哥和他打工,養家,給老爺子賭博填窟窿,花了多少錢。

   他為了貨真價實的洞房花燭,攢這四萬塊,多難。這還不算,大嫂各種風涼話,說“這麼大人,不結婚老賴著老人房子,是不欺負你大哥在外面打拼,霸占老人財產啊“。

   如果不是家里要留男人——沒有男人,村里或者鄰村其他人大概率會直接搶東西堵門,往死里欺負“軟柿子“——他寧可頂替在鏡州工地篩沙切鋼筋的三妹,讓她回來照顧“上人“(方言:父母長輩的稱謂代詞)。

   他想到這里,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抓住勝利的臉蛋。

   “仔細看看,你還真是個美女。放心,我得給你留個記號。“

   王富民,這個不請自來的“丈夫“,匆匆去灶台找了一個抓蜂窩煤的鉗子,放火里燒個通紅。

   今晚他得好好吃一頓。鍋里燉著宰的一只老母雞。母雞湯下面,煮雞蛋涼拌。

   集市上淘換來的、機器壓制的掛面,只等下鍋。

   “來,你看看,放心,不會在你的臉蛋上畫的。我得天天看你,我的娘子。“

   “求求你…把它拿走…把它拿走,拿走,快點拿走啊!“

   “唉,我得給你做點規矩了。“王富民另一只手揮拳,重重地打在勝利如花似玉的臉頰。

   她說不出去話。臉,生疼;頭,生疼。磚瓦砌的牆,終究比區區頭蓋骨飽經滄桑。

   “很好,我得給你留個道道。“

   要是二拐子敢給王富民賣個非處女,被戴綠帽(“二手貨“極大增加萬人輪、生雜種的可能)的他非宰了那龜孫不可。

   言歸正傳,王富民眼見勝利放棄抵抗,本來想著就這麼上了。前些天別人家養的狗被人偷狗賊毒死的事,忽而回到現在的腦殼:要是她跑了,他怎麼抓?他要她生娃,要她干活,不能老養閒人。

   男人白天犁地,晚上操女人,老婆孩子熱炕頭。別看他王富民進過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孟子古訓他不會背,道理卻是深刻地記憶在他列祖列宗直到他的腦漿里頭,攪和不開。

   他咬著牙,把喘著氣的勝利衣服扒開。穿衣服的是他,扒衣服的是他。

   第二次看見羊脂玉般的酮體,如果不是怕這頭“母豬”跑了,他真不樂意“上印子”。

   一不做二不休。他不再猶豫,從勝利的脖頸下部開始,一路拉到勝利的股溝上部。

   “啊!啊!求求…行行好…我瘋了…瘋了…啊!啊!”

   勝利的瞳孔,迷茫的天花板。老舊的瓦房頂,潮氣熏得接近漆黑的房梁,靜靜地當著匆匆的圍觀者。血紅的燙印,在勝利的後背,龍飛鳳舞,留下了一陣陣汗水。

   勝利還想多回味,汗水滲進燙痕的那點安全感。因為,王富民到此,不再忍耐,拉開褲腰帶。

   那根陰莖,挺立著。過去,它進的只是一群可有可無的婊子。現在,它要開個新葷。

   “求求你…只有那個…千萬不要…我有錢,我的卡里…”

   聽到勝利說話,王富民像是想起來什麼,猛地一跺腳。

   “二拐子這個王八蛋,我說怎麼女的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卡呢。鬧了半天,他吞了。媽的。”

   這個時候,追究有沒有吐露密碼,毫無意義。

   “都是你這個紅顏禍水,害得老子少掙了一筆錢!”

   為了操著舒服,王富民雖怒火中燒,依舊耐心地解開了勝利雙腳上的草繩。

   草繩磨出的血痕,他不在乎。剛才的血痕,他不在乎。很快,他要制造出新的血痕。

   “來,早生貴子,多子多福…花生墊屁股底下,棗子也是…你得給我生個兒子來。“

   以前生女兒,按王富民親爹的說法,惹急了,直接扔開水桶燙死不說,氣得連罵三天掃把星;

   現在生女兒,簡單,要麼像他三妹那樣進城打工不結婚養老,要麼賣了,換點給男娃花。

   他覺得也是。養個女兒,又要交學雜費,又要喂養吃穿,痛經來了下不了地,嫁了人給別人家添枝加葉,自家姓氏沒人繼承,自家家業倒要被便宜女婿和老丈人拐跑,什麼玩意?

   王富民從小,就是在這樣濃郁的氛圍長到現在的。如果不是不懂越南話,怕搞鬼,他以前想過花錢買個越南寡婦村的女人會來生養男娃,生男兒子繼承香火。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給你做的。“勝利做著毫無意義的掙扎。

   “沒用的,來吧,給老子生兒子吧。“沒有潤滑,他趴在扭捏的勝利身上,扒開大腿。

   陰莖勇猛地挺進了勝利的陰道。他一口氣挺到底,抽出來時,一些鮮血順著根部,滴到床鋪。

   准確點說,是滴到床鋪墊的一塊白布上。他們這里的風俗,女人下面的血,是穢物,不吉利。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勝利第一次痛恨,為什麼自己只是個女孩子。當初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拉她上車,她抵抗過,喊叫過,可是,有人搭理嗎?

   小月月事件下的社會,沒人願意無緣無故地見義勇為。遠處有幾個路人,看見了。

   “瞧瞧,女人就是麻煩。找這麼多男人上,還裝什麼清純。”…

   她不想回憶這些無關緊要的冷嘲熱諷。她當時下班是半夜十點。可能那個時候,比起等公交,她應該舍得一點,打出租回家。

   王富民不廢話。陰陽不明的喘息,木樁磊土的撞擊,撕心裂肺的疼痛,無濟於事的哭喊。

   她的一點浪叫,倒是讓忙著打樁的王富民終於多了一句嘴:“呵,果然是女人。”

   “求求你,我不想生孩子,我不想…”

   勝利想回到那個家。那里,有關心自己的父母,有為人妻而溺愛她的大姐,有調皮而可愛的妹妹,有忠誠老實的拉布拉多,還有…她…

   每次撞擊,仿佛都是一次警鍾。她脆弱的身軀,伴著不久前後背的傑作,上半身的捆綁,弓起她苗條健美的細腰。王富民正好一手一邊,掐著腰,直起身,瘋狂地抽插。

   無論是初經人事的勝利驚慌失措下的漏尿,還是久經“沙場”的王富民游刃有余中的抽插;

   月光依舊明亮,晴空無雲,這里,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世俗的吵嚷,沒有對未知的感官;

   一切,沒有因為勝利下腹越來越適應形狀的無奈,王富民越插越想往子宮挺的狂歡,改變過。

   王富民一會直起身,一會趴下去,不變的,只是勝利的雙腿,那還來不及跟那個她進行下一步的雙腿,被他架在肩膀上,增加他插入的深度。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嘿嘿,我要你的男娃!“

   一頭金發,撒在床上。脖頸發出無謂的哀鳴。鼻孔透著窒息的谷風。

   之前扔到地上的衣服,包括最貼身的那個紅肚兜,早已體會了大地的徹骨嚴寒。

   所幸,王富民綁她的草繩,因為直接綁的肉,白占了那顆嬌生慣養的心髒無償的供熱。

   王富民沒有時間玩什麼含情脈脈。他越是想到大嫂的冷眼,越是想到大哥的幫腔,越是想到工頭與甲方(施工方)的耀武揚威,越是想到那幾個婊子的風涼話…

   每每想到在城里,一群城里人各種擠兌,各種指摘,“滾出去,你個農民!”。

   他不斷加大對勝利抽插的力度,好似要把勝利整個人都頂到牆上去,當重錘。

   雙乳本能的搖晃,讓王富民感到了寒冷之中的一絲安慰。

   “這樣肥的奶子,肯定不會讓咱娃挨餓的。“這樣,他可以不用去倒騰米粉或奶粉了。

   村里有奶的婦女不多。再說,有家里現成的不用,何必舍近求遠,讓利找奶媽?

   勝利再無知,感到身體里那個突兀越來越大,王富民的喘息越來越沉悶和尖銳,是時候了。

   她放棄了抵抗,無奈地別過頭,枕著早已發酸臭的草枕頭。眼淚,代替不了精液。

   他的一陣抽搐,結束了這個月夜的一次新婚。

   “好了,鍋里的雞該燉好了。這麼著吧,你先在這兒歇著,我吃個雞湯掛面。”

   他匆匆地走,一如她匆匆地來。卷一卷門簾,不帶來一片遮羞的雲彩。

   遠處,依稀地傳來若有若無的香氣。她身上豆大的汗珠尚未來得及升騰。肚子餓了。

   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嚕直叫喚。自打她被抓,除了車載路上強喂幾個玉米板糖,沒吃過一頓飯。

   聽到這個聲響,勝利哭了,嚎啕大哭。

   她不知道,是該為什麼哭泣:為女性的軟弱?為拐賣的不義?為不知道名字的王富民的強暴?為將來可能出生的孩子?為那個她?為所有擔心她的家人?…

   為什麼,她都這麼努力了,到頭來,是這樣的結果呢…

   “提爾皮茨…”——王富民正好,端著一小碗香氣撲鼻的雞湯掛面過來。

   “為了你,我特意留了一個雞腿。”他知道,打一個巴掌,塞一個甜棗。

   只要孩子生下來,男女那點事,他一個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能輸給面前這個頂多二十多歲的丫頭?

   勝利本來想要嚴詞拒絕,無奈,肚子叫喚了,腸胃肉磨肉了。

   “別死抗了,真是的,你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丫頭還得多歷練。來,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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