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公爵與詩懷雅
詩懷雅可不是會吃啞巴虧的人。凱爾希和自家男人,她總要從一個人身上榨點好處出來。
“來嘛客官,今晚是特別服務哦?”在自己的閨房里面,她故意用嫵媚的聲线撩撥著公爵。
“你酒還沒醒嗎?”公爵不為所動,依舊保持著伏案工作的姿態——這個月雅塞努斯怎麼又在要錢?色雷斯亞的農民不交稅了?讓他們領主自個兒剿匪去。啊?阿卑多羅和士麥納里斯打起來了?誰打贏了幫誰……
“沒有,你來親親我就可以醒了。”
“你先自己親一會。”
今天就是勇往直前的時候。
詩懷雅偷偷站到他身後,地毯上鋪了厚實的地毯,光腳踩上去也不會有任何聲音。她解開了自己的浴袍,而浴袍下面空無一物。
小老虎美好的身子就這麼大方地暴露在昏暗的台燈光线中:修長健美的大腿,纖細的腰身——還有略顯殘念的胸部,不大,但是形狀是誘人的小蜜桃。尾巴則是有些害羞地纏在小腿上。
“哈!”她笑著把浴袍蓋到了男人頭上。
突然被剝奪了視力,但是鼻腔里面又被詩懷雅天生的牛奶香味填滿,公爵瞬間明白了這是他未婚妻的惡作劇。他惱火地轉過身,把蓋住自己臉的浴袍抓在手上,正要問罪。
渾身赤裸的詩懷雅毫不躲閃公爵憤怒的目光。她抓著自己的大發卷,堪堪遮住了自己胸前兩點殷紅,擺出一個扭捏的站姿。
“客官,想要人家嗎?50一晚上哦?”
“呵,這位小妞是第一回接客嗎?”
一只大手直接拍到了她彈性十足的翹臀上,使勁捏了一把,仿佛她真是龍門一名低級妓女。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不去注意在她腿間使壞的手指。
很擠……很潤……
“嗯啊,我是第一次,請客官等一下輕一點。”
“那你可被人騙了,就算不是開苞,50龍門幣也太便宜了。”
“?”
“!”
詩懷雅突然施展出標准的警用擒拿術,一個閃身就將公爵直接壓在地毯上。
“龍門近衛局掃黃,你給我老實交代。”
她那兩個小白兔緊緊貼在男人腦後,讓人浮想聯翩。但是一條蓮藕一樣的細胳膊卻能爆發出無盡的力量一般,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同時她的另一只膝蓋則是頂住公爵的後腰,讓他渾身動彈不得。
“這次是高級女警司親自臥底嗎?”公爵吃力地擠出幾個字。
詩懷雅“哼哼”地笑了幾聲,熟練地用另一只手從枕頭下面拿出事先藏好的手銬,把男人的一只手和沉重的床腳銬在一起
“你有權保持沉默。”
接著確認男人失去行動自由以後,她一蹦一跳地跑進衣帽間,換上了自己的警司制服走了出來。
筆挺的白色短袖襯衫,帶沿的女式警帽,肩章臂章綬帶和警號一應俱全。很帥——如果可以無視襯衫下面兩點透紅的激凸的話。
當然還有公爵心心念念的黑色褲襪,那可是高級女警司夏季常服的一部分,不是什麼情趣道具。
詩懷雅捏了捏領帶,確保自己著裝符合龍門近衛局的規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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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交代!”她翹起個二郎腿坐在床沿邊上,盛氣凌人地俯視他。
“我說,我說。”
“你怎麼知道龍門嫖娼行情的。”
“……我,我瞎說的……”
被絲滑的黑褲襪包裹著的小腳踩在他的火熱的陰莖上,靈巧的足趾隔著布料刺激他的龜頭。
“不想說是吧?龍門近衛局不提倡刑訊逼供,但是我們依然有辦法讓嫌疑人開口。”她從腰帶上抽出一個電擊器。一按開關,電火花就“噠噠噠”地在端頭上跳動。
“不是吧小碧,玩真的嗎?”
“回答無用!”
說著詩懷雅作勢就要把電擊器放到他的胯下。
“我說!我說!”
“你現在所說的一切都見會成為呈堂證供!”
“前幾天,孑請我去的……”
“啊?”怒火中燒的小老虎把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右腳直接使勁朝他的臉上蹬去。
“你那個室友?你們去的哪里?”
“叫什麼……大炎什麼的……國際養生會所。”臉被踩住,公爵只能這樣含糊不清地回答。
“哼,那是林舸瑞的場子,他倒是懂行。”詩懷雅又把電擊器按的噠噠作響,“絕對,不能,有,第二次,懂了嗎?”她黑著臉一字一頓地發出最後警告。
臉還是被踩住的,公爵只能拼命點頭。
“哼哼,鑒於你的配合,本警司將會給你一些獎勵。”
詩懷雅麻利地松開公爵的皮帶,寶刀未老的小兄弟高興地蹦了出來。
“我這樣你很興奮嗎?老,變,態?”
今天的詩懷雅特別亢奮。酒精和凱爾希對她的雙重刺激似乎是讓她放開了內心的束縛,她要把平日里的妄想一步步變為現實。
雖然嘴上說著生氣罵人的話,但是她臉上高興的神色難以掩飾。
“這叫足交是吧!哼哼,這點程度可難不到本小姐。”
“嘶……輕點輕點,小碧!”
詩懷雅先是兩只腳的足底上下輕柔地摩擦著肉棒,幾分鍾後又用兩只前腳掌把肉棒前段全部包住,用腳趾來回按壓著蘑菇頭。包裹著高級褲襪如液體般溫暖絲滑的觸感讓公爵的快感節節攀升,然而卻在快要頂峰之時被詩懷雅踩煙頭一樣狠狠踩滅。
她很滿意現在的狀態,保持著雙腳挾持著男人肉棒的姿勢,從緊身裙口袋里面掏出一個筆錄本,開始寫寫畫畫。
“很好,下面進入第二個問題。你和凱爾希這只老猞猁以前什麼關系?”
“我和她能有什麼關系?”
“你今天晚上一有機會就盯著她的腿看!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詩懷雅又在公爵肚子上跺了一腳,“你喜歡腿是吧!我讓你喜歡個夠!”
“我我我,我投降!”
“說吧,坦白從寬。”
“她,以前是我的老師。”
“啊?”詩懷雅有點難以置信,接著又在筆錄本上狂寫起來,“繼續說。”
“我年輕時候一樣熱血方剛,打算為這片不公平的大地做點什麼。所以我開始了醫學的研究,並且以最好的成績考到了凱爾希教授的門下。”
“所以你和她是師生關系,後來是研究伙伴關系?”
“很准確。”公爵真誠地看著詩懷雅的雙眼,希望她就此為止。
“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什麼?”
詩懷雅拿出電擊器,直接扒開他的襯衫,在他腰上電了一毫秒。
“啊啊啊!痛啊!”公爵痛的齜牙咧嘴
“下次通電就沒有這麼短了,還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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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絕對不是普通的合伙人關系!”
詩懷雅悲憤地喊道。
有寫事情不需要說出來就能猜到七七八八,凱爾希和他之間的曖昧關系肯定早在遇見我之前就建立了。那我算什麼呢?我才是第三者嗎?搶別人原配的惡毒女人原來是我嗎?
“小碧……”公爵想坐起來安慰她,卻被手銬束縛在地上。
“嗚啊啊啊!不要碰我!”
傷心而又無能狂怒的復雜的情緒填滿了她的內心。
“但是我拒絕她了。”公爵鄭重的話語讓她恢復了冷靜。
“真的嗎?”
詩懷雅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直接撲到他身上,活脫脫一只撲食的雌虎。
“難怪,今天她對我那麼客氣,一點也沒有以前趾高氣揚的樣子,看來凱爾希也不是無敵的嘛!很好,今天是詩懷雅的大勝利!”她騎在公爵身上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
有時候人會一廂情願地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
“嗯?老家伙?你下面有個東西頂到我了哦?”
“啊,什麼東西呢?”
裝傻的公爵那只自由的手爬上了她的屁股,摸到了她的腰際,詩懷雅眯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愛撫。
就是現在,公爵悄悄取下了她腰帶上的鑰匙。
兩人抱在了一起深吻,來回品嘗著彼此舌頭的味道。詩懷雅是是那麼的投入,以至於她都能發出響亮而又色情的吮吸聲。
“咔嚓!”毫無防備的小老虎突然發現自己被銬在床腳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腰帶上另一副手銬也被摸去,把她另一只手銬在同一個位置。
公爵一溜煙從她懷里鑽了出來,一臉猥瑣地賤笑著。
詩懷雅只能驚恐地側身躺在地攤上,她使勁扯了幾下,然而自家大床質量非凡,根本不是蠻力可以掙脫的。
“嘿嘿,小老虎,嘿嘿。”
“討厭,相公,你要怎麼對人家?”發覺自己不妙處境的詩懷雅開始賣萌撒嬌。
“當然是要襲警了呀。”
“你個老色胚,不要臉!”
兩只亂蹦的小腳丫被他一把抓住,一只夾在腋下,另一只則被牢牢抓在手里,被公爵認真地摳腳心。
“呀哈哈,我錯啦我錯啦,別摳啦!”
“以後誰洗碗?”
“我的我的!”
“以後還敢不敢調皮了?”
“不敢了!不敢了!”
“不聽話的小孩,要打屁股!”
公爵兩三下脫掉她礙事的制服裙,露出她包裹在褲襪里面的挺翹臀部,重重地拍了三下。
詩懷雅側身躺在地毯上,不自覺的蜷在一起。黑色褲襪包裹著的優美的曲线從腰際到臀丘,再到挺直的長腿,再到優美的腳尖,簡直就是藝術品。再加上那眼淚花花的惹人憐愛的表情,簡直就是在勾引人立刻犯罪。
而且……還是無內……
公爵很久沒有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
他俯下身子,在詩懷雅的老虎耳朵邊緩緩地說到。
“今天我要草死你。”
“哈?”詩懷雅還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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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淋漓的詩懷雅全身被粗暴的扒了個精光,依然保持著雙手被銬住的姿勢,被公爵壓在身下。下體粗長的陰莖在燈光下前後突刺著,兩人摩擦的地方不斷溢出白濁冒泡的濃漿,又被華貴的地毯吸得一干二淨。
她只有那條高級女警司的制式褲襪還穿在身上,但是襠部被直接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顯得更加淫靡。在男人猛烈的刺激下一雙腳尖緊繃著,死命指向半空。
“啊,啊,老家伙,你要干死我了……”詩懷雅剛剛又高潮了一次,用無法抑制的哭腔求饒。然而她的身體卻指揮著那雙絲襪美腿用力地交叉夾緊男人的腰部,這是還想索求更多愛的證明。
男人抱起了她緊翹的臀部,換成了更加深入的後入式繼續在她膣腔內衝擊。
她那一對精巧的鴿乳被公爵抓在手中肆意揉捏著。硬挺的乳尖時不時地與地毯來一個親密摩擦,讓她止不住地高亢呻吟起來。
“呼,小碧,你好緊啊。”
“是你又,又變大了吧……啊,討厭……”
有句話叫驢大的行貨,其實埃拉菲亞也差不多。菲林天生敏感的身體很難抵抗得了來自種族上的壓制。攀上一波又一波高峰的詩懷雅已經瀕臨脫力,只能憑借潛意識說著平日里絕對不會出口的羞人言語。
“啊……老家伙,我天天,穿著褲襪被,被你操,你不去找凱爾希,好不好……”
詩懷雅虛弱地哭訴著自己的愛意。
“我,是去幫羅德島的,不是幫她……”
“我,我不信……”她榨出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束緊了本就緊窄的誘人蜜穴,像是要咬斷那根深深捅入她體內的熾熱男根。
“……你不能,用這招啊,小碧啊啊啊!”
她最後的攻勢讓公爵最終舉槍投降。
隨著詩懷雅的悠長呻吟,公爵最終咬牙將剩余的全部的雄性精華注入小老虎的育兒子宮內。
潰壩般的快感讓人目眩,兩人最終倒在了一起。
“……呼,我們會有寶寶嗎?”
詩懷雅虛弱地合上大腿,把自己靈巧的老虎尾巴夾在中間,很不願讓寶貴的種子就這麼白白流到地毯上。
“一定會的。”
他吮吸了一下詩懷雅香甜的嘴唇。
“下周就要嫁給你了。”
“嗯。”
“我想讓陳暉潔來當伴娘,你的伴郎想好了嗎?”
“……可惜老魏沒有兒子。”
“呵,叫上你那個室友啊?”
“孑嗎?他本人到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這是你這麼重要的日子……會不會太隨意了?”
“這是我任性了一次,讓你完全沒有准備。”
詩懷雅有些傷感。
公爵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把她重新逗笑了。
“對了老家伙,你快把我解開。”她扯了扯手銬。
“不行,耶!”
公爵飛快地脫離了她的攻擊范圍,完全不像是剛剛累趴下的中年人。他拿出詩懷雅的電擊器,按開開關,電火花又一次噠噠噠地響起。
“下面請詩懷雅小姐交待自己的感情經歷。”
“我哪有什麼感情經歷啊,你個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