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帶惡人與玫蘭莎
這是可能會在未來發生的故事,也有可能干脆就不會發生。
塔露拉與kingchess的矛盾最終不可調和,雙方開始了整合運動的內戰。羅德島因此也與kingchess達成了臨時的合作協議——換句話說,這位平日多疑而又殘忍的薩卡茲人的領袖,上島了。
今天中午羅德島食堂特別豐盛呢,據說是一直駐外的合作伙伴在今天會上島休整。玫蘭莎今天上午訓練的時候稍微忘我了一些,等她到達食堂的人時候,已經幾乎沒有空位了。
“是外派成員回來了吧!”她在心里想到。
有個眼生的白色頭發的小男生在獨自坐在一整個餐桌前。玫蘭莎朝他走了過去,表達了希望可以拼一下桌子的想法。
“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是沒問題,這些位置都有人了。你可以坐這里。”他給玫蘭莎指了一個最靠近里面位置。
“謝謝。”玫蘭莎禮貌地點了點頭,坐到了最里面。
“……弑君者你剛剛怎麼臉色那麼難看啊。”一個輕佻的女聲穿進了她的的耳朵。
“該死的,我剛剛看到那只松鼠了。”被稱為弑君者的女性魯珀惡狠狠地朝阿消的背影瞪了一眼。她摘下了自己的頭巾,坐下開始吃飯。
弑君者!?難道這群人是……
一直低頭吃飯的玫蘭莎突然很想從餐桌上逃走,但是多年來的禮儀教育阻止了她這麼做。
果然,現在坐在她身側的就是那個男人……傲人的長角,小麥色的皮膚,白色的利落短發,不是薩卡茲卻是薩卡茲人的領袖。
那個曾經幾乎奪走她性命的男人——kingchess。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男人偏過頭看了她一眼。玫蘭莎瞬間覺得心里發毛,這是獵物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他很英俊,也很魁梧,就像米諾斯人用大理石雕刻的少年英雄大衛一樣,但是他還是玫蘭莎的噩夢。他高舉法杖對自己劈下的畫面,已經深深刻進了菲林少女的靈魂。
桌子下面傳來一些響動,似乎是對面那個薩卡茲女生踢了他一腳。kingchess收起了自己侵略性的目光,回頭和他的同伴繼續聊天。
“……愛國者還是無法爭取過來嗎?”
“是的,他雖然很支持我,但是他最終決定和自己女兒在一起。”
“呵,那只肥兔子……”
……
玫蘭莎匆匆吃完午飯,禮貌地對著同桌問候了一下,飛一樣地一路小跑溜走了。
看到她離開了,w很不滿地隔著餐桌揪了一下kingchess的臉。“看到漂亮菲林小女生就看入迷了嗎!我炸你哦!”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微笑著任由w發作她的小性子。
玫蘭莎小姐腦子糊糊的,下午的訓練也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拿著法杖的樣子。
杜賓教官提醒了她好幾次,發現她依然沒什麼改變,嘆了口氣。這樣下去繼續訓練肯定會受傷的。她只好讓玫蘭莎去醫療部看看,然後回寢室休息。
推開了更衣室的大門,玫蘭莎正准備換下這一身運動服,卻突然發現更衣室的陳設有些不對。
難道是自己誤入了男子更衣室嗎!
玫蘭莎小姐瞬間臉紅到了耳朵根。她正打算逃出去,卻從出口走進來一個人。
是那個男人。
他疑惑地掃了玫蘭莎一眼,又確認了一下這里是男子更衣室。便不再管她,自顧自地走到更衣櫃前,脫下了自己的襯衫。
在玫蘭莎呆滯的目光中,他一粒一粒地解開自己的紐扣。發現她沒有要走的意思,又脫下整件襯衫,露出里面堅實的身軀。
接著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玫蘭莎還是呆在那里。
“嗯,嗯。”他只好咳了一聲,提醒這只已經神游四海的小貓。
玫蘭莎這才回過神來,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犯罪現場,讓kingchess好好見識了一下的A4預備組隊長的身手。
“呼,呼,呼……”玫蘭莎躲到浴室里面喘著粗氣,啊,救命。
心中惡魔的形象又豐富了起來,他還有一抹勁腰和人魚线。
有時候生活會給你猝不及防地開個玩笑。
今天輪到玫蘭莎去給博士小姐當助理。她推開博士的辦公室,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博士哪里去了呢?助理守則上寫著,遇到博士開溜摸魚的情況要立刻通報阿米婭。但是出於心疼博士的考慮,玫蘭莎決定先去找一找她。
其實博士小姐非常好找。在辦公室旁邊就是客人的休息室,通常有貴客前來而博士還在忙的時候,就會安排客人在那里先行等候。雖然休息室通往走廊的大門已經被不知道誰反鎖了,但是與博士辦公室相連的門卻是虛掩著的。
玫蘭莎瞧瞧地把手放在門把手上,還沒拉開門,卻聽到了門後傳來一陣陣的女人嬌媚的喘息聲。
是博士的聲音!
玫蘭莎頓時就明白里面在干什麼
“住,住手吧……”博士小姐在對一個男人求饒。
好奇可以害死貓,也可以害死小菲林。玫蘭莎知道這一點,但是鬼使神差的,她還是悄悄拉開一條縫,試圖一覽屋內旖旎的春色。
強壯的卡普里尼男人正把博士小姐按在茶幾上瘋狂抽插。她的身子是那麼嬌小可憐,仿佛是驚濤駭浪中掙扎的小船。
她的隔離服被扔在地上,其他的貼身衣物也被丟的到處都是。男人抓著她兩個骨感的手腕,以種付位把她壓制在身下,就像是老鷹逮著了一只迷途的羊羔。
男人背對著玫蘭莎,而博士的視线也看不到這邊。玫蘭莎可以安心地在門縫後面一直看著。
可是,kingchess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是那個叫w的薩卡茲姑娘。博士小姐不也和蜜蠟形影不離地嗎?為什麼他們在……
玫蘭莎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陰莖怎麼擠進博士小姐的蜜穴。博士小姐的叫聲越發動人,玫蘭莎聽了也羞紅了臉——原來平時溫潤如水的博士也能發出這種放蕩的聲音。
“啊!啊!厄爾,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放了你!我為什麼來這個地方!你很清楚的吧!”
“對不起!對不起!啊唔……”
男人低下頭強吻她,堵住了博士小姐的嘴。
女人的蜜穴內的液體流了下來,順著茶幾的邊緣流到了地毯上。
“你和我妹妹在一快,我不說話。結果你現在呢?你怎麼又和那個老混蛋勾搭在一塊了?!”
玫蘭莎驚地捂住了嘴巴,老混蛋,莫不是那位蜜蠟小姐的父親。
“你這個碧池!我要懲罰你!啊!草死你!”
“原諒我好不好!啊……你太猛烈了,讓我休息一下……啊哈,啊哈……”
“我現在就要占有你!我要得到你!”
男人說完一把就把癱軟的博士小姐抱了起來,玫蘭莎嚇得趕緊縮成一團。
兩人用火車便當的姿勢繼續交媾。他把博士小姐抱到窗前,窗外是烏薩斯蒼茫的大地,而玫蘭莎也能看到窗戶倒映出的博士小姐的痴態。
雙眼迷離,面色潮紅。海藻般的黑發被汗液沾在了身上,小巧玲瓏的乳房也拼命挺立著。
“你這條母狗!真該讓你的干員站在窗外看看你本性是什麼樣子的!”
“厄爾,不要說了,啊……”
兩人的淫語玫蘭莎沒有聽完。她現在身體十分難受,雙腿拼命互相摩擦想緩解這種痛苦,僅存的理智勉強按捺住當場自慰的衝動。
快回寢室,快回寢室,讓我衝個澡冷靜下來。玫蘭莎這樣想著,捂著燙紅的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溫水從蓮蓬頭里嘩啦啦地澆到她臉上,讓她的心跳動地不是那麼劇烈。
然而男人健壯的身軀在博士小姐身上的征伐的畫面始終揮之不去。怎麼可以那麼健碩,身上的肌肉也是,那根讓博士小姐沉迷的陰莖也是……
玫蘭莎你在想什麼啊!他可是差點弄死你的惡魔啊!她馬上拍了拍自己的臉。
當晚,玫蘭莎小姐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噩夢又一次再現。又是龍門外環的貧民區,她被派去攔截這位“薩卡茲雇傭術士”。她的所有招數都被男人看穿,就像在玩弄一樣讓她漸漸精疲力盡無法抵抗。
最終她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他准備了解自己的生命。然而最後一擊並沒有到來,他像當時抱著博士小姐一樣把她抱起來,在安塞爾和卡緹他們驚訝的目光中把她的衣服扯成布條,在眾人面前侵犯她……
她沒有反抗,反而非常馴服地被侵犯著。a4隊員的表情從震驚變成憤怒,又從憤怒變成了鄙夷。戰斗結束了,所有人默默收拾東西離開了戰場,只留下她一人在男人的身上無法自拔……
玫蘭莎被驚醒了,內褲被浸濕了一大片。
耳邊是室友卡緹淺淺地呼吸聲。
今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去訓練。但是杜賓教官叫住了她,讓她繼續休息。
玫蘭莎又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床單已經洗干淨了。上面是烘干機里人為添加的香味。很劣質的香味,熏香世家出身的玫蘭莎不喜歡這種味道。
但是她只能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讓這種味道充滿自己的鼻腔。
“咚咚咚。”有人敲門。
她換上拖鞋去開門。
是他,博士叫他“厄爾”,代號kingchess的薩卡茲人領袖,昨晚還在夢中侵犯了她。
玫蘭莎愣住了,男人到是很不客氣,也不管這里是女孩子的房間,直接側身就進來了。
接著又利落地把門反鎖了。
“我們長話短說,昨天你聽到了什麼?”
“……!”玫蘭莎這才如夢初醒,那香艷的一幕又浮現在她眼前,讓她又不禁面紅耳赤。
“你和,和博士在干那種事……”
“所以你聽到了什麼?”
“……”
玫蘭莎沒有說話,一方面是因為害羞,二人的淫語實在是難以啟齒。另一方面,她也覺得昨天的事信息量有點太大,最好就是裝傻。
他也靜靜地看著她,仿佛這是一個在比耐心的游戲。
房間內寂靜無聲,隱隱可以聽到羅德島底層動力區的機械音。
“……我”
“你……”
兩人又同時開口。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玫蘭莎先說。
“……我,我聽到了你生博士氣的原因……”
“你給別人說過嗎?”
菲林小女孩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家家事,我建議你最好把它爛在肚子里。”
菲林小女孩點了點頭。
“鬧大了對博士的威信也是打擊,我覺得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菲林小女孩又點了點頭。
他還想說什麼,頓了一下。接著就准備離開了。
玫蘭莎不知道那里來的勇氣,叫住了他。
“先生……您記得我嗎?”
“記得啊,你是上次跑男子更衣室的有趣小孩。吃飯的時候我們也見過,梅菲斯特對你印象很好啊。”
沒來頭的很傷心,玫蘭莎小姐低下了頭。
“等一下,我想起來了。”
他恍然大悟,抓住了玫蘭莎白淨的手腕,翻過來細細看著她手上的繭。
“你是要我道歉嗎?”
他露出一個惡魔的笑容。
被盯上的感覺又回來了,這次是這麼的強烈,玫蘭莎嚇得一屁股坐地上。
她今天穿著的是一身紫黑色的薄紗連衣裙,兩條潔白如玉的腿大方地從裙下探了出來,小拖鞋不能抵擋男人的目光。
沒來由的很委屈,玫蘭莎感覺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
“你道歉,你今天必須道歉。”
那是數不清多少夜的噩夢。
kingchess有些頭疼,這個姑娘是他必須安撫的對象。然而古靈精怪的w他可以對付,坐地上就要哭的小女生他可沒有經驗。
“你要我怎麼做……”他攤開兩個手掌。
玫蘭莎瞪了他一眼,想了一個她自認為最惡毒的要求。
“你害我天天做噩夢……所以,今晚你要在我的房間外面站一晚上,不准睡覺。”
“今晚嗎?現在不行嗎?”
“你……你干什麼!”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頭,手指玩弄著她頭頂的菲林耳朵,w頭上可沒有這麼好玩的東西。
帶惡人kingchess,對他而言安慰人很困難,但是干壞事就不一樣了。
玫蘭莎很害怕,但是也很期待,耳朵被擼的很舒服,好想一直這樣被欺負下去……
兩人就這樣逐漸靠近,最終擁抱在一起。
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游走,最終順著裙底摸了進去。玫蘭莎稍微想抵抗一下那只不安分手,頭頂傳來的觸感就更大了幾分,讓她渾身無力。
要被侵犯了嗎,在自己寢室被侵犯了嗎,要被自己默許的惡魔侵犯了嗎。
男人突然摸到了什麼,他停了下來。
玫蘭莎面色一冷,掙脫了他的懷抱。
“脫下你的衣服。”
她給男人一個冷漠的側臉作為回應。
男人也不廢話,一只手死死鉗住她的兩個手腕,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把她整個人按在牆壁上。
他從下自上強行剝開了少女的連衣裙,扔到一邊,混身上下只有白色內衣內褲的玫蘭莎冷冷地看著他。
少女潔白的身軀上,有一道道觸目驚心地傷痕。他剛剛摸到的,就是橫貫前胸的最大的一條。
“這是我那個時候打的嗎?”他問到。
“這里,被你打斷了三根肋骨,骨折後刺入了肺部。”她摸到那根疤痕。
“這里,被你割開了20厘米的創口。幸好沒有傷到其他髒器。”她摸了摸小腹上的傷疤。
接著她摸到了鎖骨。“這里是被你丟出去摔斷的。”
“這里呢?”他摸到了少女緊實的大腿,在那里有一道c字型的疤。
“那是你的最後一擊,我躲不開了。”
“所以你帶著這麼嚴重的傷,和我纏斗了那麼久?”男人用大拇指輕撫著她的下巴。
他對眼前這個堅強的女孩產生了興趣,一種不同於之前惡作劇形式的別樣的感情。
想占有她。
“說吧,要我做什麼。”
玫蘭莎想了一下,臉色又害羞起來了。她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道:“想做……你和博士昨天在會客室做過的事情……”
“啊!啊!”菲林少女高亢地叫著。
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仿佛這樣才不會被怒濤掀翻。她小巧可愛的乳房被男人抓在手中揉捏,雙腿則緊緊夾著男人的腰。
體格瘦小的博士小姐給男人帶來的歡愛遠遠比不上玫蘭莎鍛煉有致的身體。
礦石病患者的每一天都彌足珍貴。她還只是個孩子,那又怎麼樣呢,帶惡人kingchess從來不會考慮這些。
玫蘭莎的處女菲林小穴讓他難以自拔,緊致度和潮濕度都是上乘。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她身上大力征伐,讓她的第一次刻骨銘心。
紫色的菲林尾巴不安分地繞在了男人的陰莖上,仿佛這樣能給自己一點反抗的手段。
“吻我,哥哥,吻我!”
男人含住了她半吐出來的香舌。兩人的舌頭互相攪動著,瘋狂品嘗著對方的味道,一直持續到兩人呼吸不暢。
玫蘭莎的初吻也是如此的狂躁。
她雙手抱上了男人的頭,感覺抓不穩,又直接抓上了那兩個長度傲人的大羊角的根部。
“你的,第一次,不疼嗎?”男人喘著粗氣問著。
“哼,你這個時候,才問疼不疼。”玫蘭莎迷離的看著他,“比起你差點,弄死我的那天,這點痛,一點感覺都沒有。”
“逞強的小鬼,不過,我喜歡。”
他又加快了自己身下的頻率。
“咦咦,啊啊啊啊,啊啊!”
玫蘭莎被刺激地說不出話來,只能無意義地在一邊嚶嚶嚶。
“小騷貓,你這只小騷貓!”
“啊啊,我是你的,小騷貓!”
柔嫩的小穴被一次次頂撞到極限,玫蘭莎感覺自己的理智在飛速流失。酥麻的快感洶涌澎湃,讓她情不自禁地說起平時絕對難以啟齒的淫語。
“灌滿我!哥哥!”
少女帶著哭腔請求他。
回應她的是男人連綿不斷的射精。
玫蘭莎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額頭。她渾身就像被大象碾過一樣無力,只能暫時不顧自己的儀態了。
“呼,呼……”
好累,比芙蘭卡姐姐的劍術特訓還累。
“我叫厄爾俄里諾斯。”
他正在用抽紙擦拭著少女紅腫的陰戶中不停溢出的白濁液體。
“你這發情的小母貓,現在乳尖還這麼挺立。”說完又在少女小桃子一般的美乳上摸了一把。
“……嗚”玫蘭莎羞愧地別過了臉,發出一聲嗚咽。
“來,我抱你去洗澡。”
他用公主抱把玫蘭莎抱起來,放到了已經放好熱水的浴缸里面。
接著帶上了浴室的門,准備離開了。
“厄爾哥哥,你會回來的嗎?”
“我們和羅德島的合作協議是臨時性的”他頓了頓,“如果那之後我能把整合運動弄成人可以待的地方,你就過來把。”
……
他離開了少女的寢室。
呼,和菲林的性愛原來那麼帶感的嗎?
厄爾想了想,他那個老爹給他找了個菲林後媽,難道也有相似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