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挽歌
跳躍奔涌的赤雷中,最後一台殘破的機械熄滅了僅剩的燈光,與地面交錯遍布的巨大刀痕和燒灼痕跡一同化作虛影消散。微風從隱藏的風口無聲泄出,吹散空氣中些許電離的焦臭。四周燈光開啟,顯露出已經逐漸熟悉起來的寬闊訓練場。斂去律者肆意張揚的力量,細小的電弧閃耀間,律者力量的加持散去,雷電芽衣已換回黑衣束發的日常裝扮。呼出一口氣,胸中的煩悶並沒有減輕半分。
遠處閘門打開,胡狼朝這邊跑來,興奮地叫嚷著什麼,但芽衣已經沒有心情去聽了……不如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過聽的心情,對這女人也是,對這里的其他人也是。
轉身離去,關閉的閘門擋住了胡狼的身影,也擋住了背後明亮的燈光。芽衣快步的走在略顯幽暗的走廊中,並沒有什麼要緊的急事,事實上自從自己來到這里後,那個將自己拉來的男人便消失了蹤影,沒有任何具體的任務下達,只有那個戴狗頭面具的瘋女人天天纏著自己做實驗,僅有的幾次剿滅崩壞獸的行動也基於此,基地里少得可憐的工作人員更是對自己一副奇怪的態度。
芽衣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
雖然自己被告訴享有各種常規設施的使用權,基本沒有出行限制,甚至隔上幾天自己的餐盤中會出現據說此前並沒有列入食譜的日式菜品。一切都好像和善而親切,但所有人對自己的態度仍時時刻刻使自己明白這里並不是自己的歸所。縱使他們對自己尋常對待,不失禮儀,但他們的眼神出賣了一切——那是畏懼、忌憚、懷疑、狂熱、疏離、冷漠,乃至於憎惡的眼神。雖然多加以隱藏,但自己已經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了。
雷電芽衣從很久以前就是個異類。在千羽學園時是、ME社轟然倒塌時是,被律者核心侵蝕時也是。而現在,這些人眼中看到的甚至不是雷電芽衣,只是雷之律者。
或許自己能安然棲身的,只有那個地方和那個人身邊。而昔日的家園已分崩離析,而那個人,不久前已然決裂。自己背叛一切所追尋的,又何時才能抵達……
紛亂的思緒占據著腦海,縱使刻意不去思考,依然於潛意識中隱隱作痛,而隱於無形的障壁和遲遲未到的任務使少女漸漸如坐針氈。
渡鴉在轉角出現,見到自己神色一亮。似乎想來搭話,卻隨即一凜,微張的嘴與揚起的手就那樣僵成了一副滑稽的姿態。
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錯身而過的瞬間,余光瞥到渡鴉變得失落的表情,芽衣搖搖頭沒去管它。在長空市,自己發現了這位雇傭兵不為人知的一面,與她的關系也有所緩和,在自己來到世界蛇後,她就表現出難以掩飾的欣喜與親熱。芽衣不知該作何回應。或許她是這里唯一關心自己的人了。
但她遇到的是最艱難的時刻。因為自己最近完全沒有心情。她終究不是同伴。自己沒有心力和興趣再營造一份尷尬的人際關系,更何況在剛剛失去“她”的現在 。
自己當然知道渡鴉的心思,也明白這或許對她很不公平,但就目前看來,或許冷處理對彼此都有好處。
芽衣停下腳步,無意識間,自己已回到世界蛇給自己配備的私人房間。遠比想象中明亮寬大,但自己現在連門都不想推開。雖然最近幾天除過吃飯和去訓練場發泄,剩下的時間都待在這里,但不管是躺在柔軟的床上還是淋在溫熱的水下,自己都只能感到滲透四肢百骸的冰冷。
胸中難以言喻的情感翻騰著,陌生而熟悉,令人難以呼吸。雷電芽衣從未感到如此的需要新鮮空氣,再不停留於門前,拽開步伐向基地外走去。
出口的安保人員幾乎未加阻攔,踏出門外,清冷潮濕的空氣裹挾著雨絲撲面而來。行走於稀薄的雨幕中,打濕的發絲貼在額頭與臉頰,雨水飄落在身上,於衣物中暈染開來的同時帶走體溫。芽衣深吸一口濕潤的空氣,又緩緩呼出。步伐漸漸放緩,少女的神色終於有所松動。
四周的景物刹那撲入眼簾,陌生的道路在腳下延伸,遠處建築與掩體交錯,從未見過的群山在視线盡頭延伸。唯有下落的雨與厚重雲層內偶爾閃爍的電光是如此熟悉。
胡狼不止一次詢問和抱怨自己對天氣的影響,各種假設層出不窮。自己當然知道從未有意干涉過環境,但天地間傳來的微弱共鳴從未停歇。冰冷的溫度、沉悶的雷鳴和模糊的視线,一如耳畔的聲音消失的那日,迎接自己的一切。
“或許,我已經永遠停留在那一天了吧……”
冷漠的紫眸低垂,駐足的地面已積起淺淺的水,路已走盡,不知該去往何處。蘊含雷霆之力的身軀在如煙雨幕中看起來竟如此單薄。緊抿起嘴唇,失去焦點的視野泛起一片朦朧的水汽。
連綿不絕的雨聲中,翅膀兜起風雨的悶響隱約傳來。微微一怔,芽衣轉過身來,眼神冰冷,仿佛上一秒的脆弱與迷茫只是錯覺。身披赤甲的黑龍以與龐大身形不相符的安靜落在身後不遠處,雨中可見白色的鼻息。
“俱利伽羅?”
芽衣清楚自己並未呼喚巨龍,野獸的出現令她感到詫異。黑龍靜靜地蹲坐在原地,赤紅的鱗甲表面雨水蜿蜒流淌,巋然一體的面甲遮擋了巨獸的眼神,但芽衣知道,也是從那天開始,那雙眼睛已經伴隨著重生變的空無一物。
恍惚間,芽衣感覺像在看著一面鏡子。
巨獸依然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短暫的靜默後,芽衣搖搖頭,甩脫紛亂的思緒,走向黑龍,巨獸也適時的伏下身體,低垂頭顱。輕撫巨龍冰冷的面甲,芽衣翻身坐上龍背,依舊不需要命令,巨龍鼓動雙翼,緩緩升空。不同於往日騎乘時迅捷有力的動作,巨龍緩慢而平穩地飛著,好似漫無目的。坐在龍背上,高空中只需一個念頭便能隔絕的猛烈風雨撲面而來,一人一龍沉默著,迎著風雨,緩緩滑過陰沉的天空。
不知過了多久,透骨的冰涼使芽衣從入定般的發呆中猛然回神。自己從什麼時候,為何會陷入這種狀態已不得而知,完全放空頭腦,遠離現實的感覺使少女感到了一絲久違的輕松,但轉瞬間便又被洶涌而來的慌亂與負罪感淹沒。
自己為何而成為律者,懷著怎樣的目的加入世界蛇,背叛了“她”,背叛了熟悉的一切,既然已經決心踏上孤獨之路獨自負重前行,卻又為何在此逃避沉淪!
少女本以為已經拋棄過往,心如鐵石,卻猛然驚醒,自己仍舊放不下過去的一切,渴望逃離自己所選擇的現狀,奔向那依然回不去的港灣!
幾日以來的自我欺騙突然被粘筋帶骨地撕開,從未愈合的創口暴露出來,鮮血淋漓。自我認知的錯位感令人頭暈目眩,難以抵抗的無力感迅速膨脹,芽衣蜷縮著肩膀,伸手掩住失去控制的表情。混亂的崩壞能肆意流竄,巨龍發出一聲壓抑的悲鳴,向下墜去。幾日以來的自我欺騙突然被粘筋帶骨地撕開,從未愈合的創口暴露出來,鮮血淋漓。自我認知的錯位感令人頭暈目眩,難以抵抗的無力感迅速膨脹,芽衣蜷縮著肩膀,伸手掩住失去控制的表情。混亂的崩壞能肆意流竄,巨龍發出一聲壓抑的悲鳴,向下墜去。
樹木彎折,泥土飛濺,巨獸堅硬的身軀在植被茂密的山間犁出一條黑褐色的真空地帶,砸進松軟的土壤。林鳥驚飛,凌亂的振翅聲與慘烈的蹄叫劃破寧靜的林間。待一切重歸寂靜,黑龍緩緩展開蜷曲的身體,土渣碎石簌簌落下,顯露出堅實雙翼所包裹的芽衣。少女此時再不復平日的堅強凌厲,仿佛久違的力量又得而復失。數月來因不斷奔勞而顯得瘦削的雙肩輕輕顫抖著,越發清瘦的面龐訴說著接二連三的心力交瘁。此刻雷電女王的光輝已然不再。少女艱難地撐起身體,緩慢摩挲著臂膀,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活潑的身影穿透黑暗奔來時,給予自己那個陽光般溫暖的擁抱。
“我本沒有資格擁有,我從來都不配擁有!只有我一直停留在原地,我一直都活在她的光芒里。”
“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見到她了……”
最後一根稻草悄然落下,千里一潰。
長久以來積攢的精神壓力再也無處隱藏,強撐起來的冷漠堅強轟然倒塌,淚水決堤般涌出。短短一瞬間,也許只是幾秒鍾,與天地間從未間斷的共鳴消失了,空中的雷鳴戛然而止。
突如其來的巨力將身體與意識一同掀翻。天旋地轉後,芽衣發現自己已經仰面朝天地躺在地面上,黑龍驟然抽起的雙翼瘋狂揮動,夾雜著斷枝的烈風抽打著裸露在外的皮膚,狂亂的吼叫震顫著耳膜,黑影破空掄下,芽衣慌忙躲閃間,利爪砸落在身側,濺起一片泥土。
短暫的呆滯後,芽衣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眉頭下意識的緊皺,額間紫光繚繞的鬼角與華麗的律者裝束浮現,澎湃的崩壞能憑空充盈。
“俱利伽羅!你……”
…………
女王的怒意戛然而止——黑龍碩大的頭顱如今近在咫尺,熾熱的鼻息打在面龐上,順著猙獰頭角流下的雨水滴落臉頰,如此近的距離下,芽衣看清了巨龍面甲縫隙後隱藏的眼睛——暗淡的獸瞳中,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
“……貝納勒斯?”
雷電女王的大腦一片空白。
仿佛被話語聲驚動,又或許是從這短暫的失控中脫離,巨龍猛然抬高腦袋,發出一聲嘶啞的哀鳴,不安的挪動了兩下肢體。距離拉開,短暫交匯的目光再次隱於面甲的陰影下,上一秒的情感歸於無形,再也無從分辨是真實還是錯覺。
芽衣怔怔地看著巨龍,理智告訴自己面前的崩壞獸絕不是曾經的白龍,是自己親手重塑了它的肉體,名為貝納勒斯的靈魂與意識在那時就已經死去了。一個律者無法駕馭別人的傀儡。
但剛才那眼神中海洋般龐大的悲傷是如此真實……
那是失去一切之人才能讀懂的痛苦與不甘。
芽衣緩緩將頭枕回地面。能直接接觸巨龍意識的她,只要願意,就能清楚的感受著巨龍的一切變化,從龐大身軀的每一寸肌肉結構到混沌意識中本能的畏懼與臣服。
“你是在怨恨我嗎?我奪走了你的記憶與靈魂,你最後的寶物和幸福……”
巨龍茫然的聽著女王的呢喃。畏懼之下隱藏著連它自己也意識不到的,源自強大野獸對上位者本能的反抗,和身下纖細軀體所勾起腦海深處無比朦朧的碎片,以及由此撥動原始獸性所產生的一種異樣的躁動。自誕生起從未出現過的結構在身體中生長。
人與龍再也不發出一絲聲音,只有林間回蕩著仍不停歇的雨聲。
良久的沉默後,芽衣像是終於決定什麼,又好似放棄了內心的掙扎,輕輕側過頭,閉上眼睛。
“做你想做的事吧。”
微弱的呢喃,是允許,也是命令。
最後的枷鎖砰然斷裂。
巨龍焦躁地扭動身軀,柱狀的蒸汽從口鼻間洶涌而出,喉嚨深處響起低沉的咆哮。龐大的身軀一寸寸前移,擋住了淺灰色的天空和下落的雨。
芽衣一動不動,安靜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一陣鱗甲的摩擦聲中,猙獰的生殖器從巨龍下腹左右移開的鱗片中緩緩頂出,排列著肉質倒刺的紫紅色粘膜深處隱隱流竄著同樣顏色的黯淡光芒。看似與龐大身軀不成比例的尺寸,也絕非人體可以承受的善類。
翼端的利爪抓刨著地面,野獸熾熱濕潤的凶器觸碰著芽衣的小腹,激起纖細身軀小小的戰栗。芽衣眉間閃過一絲掙扎,卻仍以遲滯的動作屈起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
熾熱的物體在小腹上磨蹭著,向著下方移動,最終抵達股間。芽衣適時的伸手掀起衣物的前擺,手指勾動輕薄的織物,向一側拉開,解除了最後的防线。下一秒,柔軟又堅實的觸感結實的抵在了少女最隱秘的部位。巨獸一寸寸下壓著腰部,緩慢卻不可阻擋。巨大的力量將少女的軀體頂著在地面一點點前移。少女不得不默默以雙臂和背部低著地面,抵抗與迎合共存的矛盾姿態使蒼白的臉色泛起些許緋紅,芽衣仍雙目緊閉,不發出一絲聲響。
或許是被生殖器的黏液打濕,或許是軀體緊貼扭動間的巧合,原本幾乎無可能適配的器物尖端驟然擠入狹小的縫隙,濕透衣物所包裹的誘人軀體瞬間繃緊,雙目從緊閉到張至最大,瞳孔劇烈收縮,伴隨著眉眼間難以掩飾的痛苦。倒抽一口冷氣,撐在地面的纖細十指深深摳入土壤。
然而巨獸並未停下動作,充滿彈性的海綿體擠開因擴張和摩擦而充血的唇瓣,擠進狹窄的入口,布滿黏液的生殖器以幾乎要撐平內壁褶皺的態勢一寸寸突入狹窄的腔內。
少女如離水的魚般大口喘息著,身體撕裂般的痛感燒灼著神經,幾乎使人昏厥,但在潮水般襲來的痛苦之下,芽衣卻感到了一絲精神上的解脫。接連衝刷著大腦的痛感與刺激感使得芽衣無力思考其他,盤踞在腦海的苦悶與無力感在這一刻結束了長久的折磨。刹那的空白使芽衣仿佛置身雲霧,故人悲傷的面容、白龍滴落的淚水、眾人忌憚的目光在這一刻紛紛黯淡消失,混沌意識之中是久違的輕松。
仿佛過去一個世紀之久,劇烈的疼痛稍稍平息。芽衣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埋入泥土的手指和支撐起的雙腳開始止不住的顫抖。疲憊的目光向下看去,高聳的胸脯之後是腹部明顯的隆起,體感與視覺上的雙重刺激使芽衣短暫的喪失了思考能力。而在芽衣看不到的地方,巨大的生殖器滿滿的塞在私處,原本狹小緊閉的穴口被直徑驚人的巨物撐成了同樣的形狀,擴開的大小甚至能塞入一只拳頭。光潔飽滿的唇瓣如今被成仿佛過去一個世紀之久,劇烈的疼痛稍稍平息。芽衣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埋入泥土的手指和支撐起的雙腳開始止不住的顫抖。疲憊的目光向下看去,高聳的胸脯之後是腹部明顯的隆起,體感與視覺上的雙重刺激使芽衣短暫的喪失了思考能力。而在芽衣看不到的地方,巨大的生殖器滿滿的塞在私處,原本狹小緊閉的穴口被直徑驚人的巨物撐成了同樣的形狀,擴開的大小甚至能塞入一只拳頭。光潔飽滿的唇瓣如今被成倍的拉扯開來緊緊箍在陽具表面,皮下組織的拉傷使其變成的淒慘的紅色,鮮艷欲滴。肚臍以下的部分被撐出長度將近二十公分的圓柱形凸起,緊致的皮膚與线條優美的腹肌變成了緊繃的一層,內部陰莖的節狀肉突形狀清晰可見。而巨龍的凶器仍有至少三分之二暴露在外,表面跳動的深色血管散發著一股暴戾的氣息。
芽衣大口的呼吸著,體力與體溫的大量流失使身體難抵地面的潮濕冰涼,同時小腹深處卻傳來源源不斷,不屬於自己的熱意,化作一股暖流,滲入四肢百骸。野獸性器的侵入帶來一陣下意識的惡心感,另一具身體所帶來的溫暖卻又令芽衣升起一抹不受控的懷念和留戀。
還未來得及仔細分辨,腹中之物又有了新的動作。
異性生物狹窄柔軟的體內刺激著新長出的敏感器官,緊致的包裹感帶來一陣陣酥麻,對身下嬌小軀體的肆虐與征服所帶來的快感使巨龍陷入欲望的泥潭,早已忘卻恐懼,也無法分辨操縱自己的是本能還是來自更高意識不經意間的誘導。經過短暫的平復與調整,巨龍緩緩抽出被腔室纏繞的生殖器,又以加倍的力量與速度再次突入。
芽衣再難壓抑痛呼 ,從未發出過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打破了苦苦堅持的沉默。巨根抽出,瓦片狀排列的肉鱗和倒刺帶出腔內粉紅的穴肉,緊繃的唇瓣突然松弛了些許,沒了穴口的緊繃,方才被堵住的液體找到了出口,撕扯與擴張造成的鮮紅絲絲縷縷的混在刺激產生的透明汁液中,沿著被帶出的一段嫩肉流出,又在下一刻,隨著猛烈突入所帶來的壓力,直接被擠成水箭滋滋噴出。這一下,巨龍的生殖器幾乎全部沒入,只有根部留在外面,比尖端更加夸張的後部直徑幾乎接近小腿的粗細,在苦悶粘稠的擠壓聲中迅速隱沒在已經不成樣子的小穴中。
原本還頑強隱藏在薄皮下的陰蒂在內部強大的壓力下終於被擠出保護,因快速的摩擦而迅速勃起腫脹。原本漂亮的小陰唇已經從淡粉色變成了泛著透明的淺紅,在被帶出的穴肉往里塞去時卻被巨大的擠壓阻擋,暴露在外,而大 陰唇直接變成了薄薄的一圈,艱難的包裹著不合尺寸的巨物。凸起的輪廓頂起誘人肚臍,縱貫小腹,直抵胃部而去。
芽衣的痛呼剛及一半在此戛然而止,顫抖的身軀僵直。體內的混亂感覺讓芽衣眼前一片黑白閃爍,內髒被大力擠壓移位,卻又在崩壞能與律者強大的身體素質下保持著頑強。在五髒六腑漿糊般的攪動中,芽衣清晰的感受到,小腹深處的柔軟器官先是被頂到了極為靠上的位置,又隨著“啵”的一聲突破聲,被酸脹的感覺迅速填滿。最為神秘嬌弱的部位被粗暴的入侵並撐大,子宮粘膜傳來電擊般的刺激感,幾乎燒糊大腦。芽衣的身體高高向上反弓起來,劇烈的痙攣著,視野被一片閃爍的五彩斑斕占據。直到僅剩的體力枯竭,癱軟的身體失去了一切支撐,重重落回地面,芽衣覺得意識脫離了腦海,一片朦朧中緩緩上升。
巨龍開始機械的聳動下體,緊致的包裹使得凶器只能先以小幅度移動,但這足以將陷入昏沉的芽衣再次叫醒。飄離的意識被強制拉回,清醒的第一時間,胃部被接二連三攪動甚至移位造成的緊縮和抽搐瞬間來襲,芽衣臉色一片慘白,強扭過身體,伏在地面一陣干嘔。幾日來不振的食欲和大量的訓練早已將胃中的內容物消耗殆盡,好歹算是避免了引人不適的場面。少量清水混合著唾液從精致的唇齒間滴落,牽出晶瑩的絲线。
短時間內接連體驗從未有過,且明顯遠超常識的劇烈刺激,艱難承受之余,一種本不該出現的情緒在芽衣的內心深處悄然萌生。內部粘膜的豐富神經不斷傳回毒素般的感官信號,蠶食著大腦的處理冗量,潛意識中自責、彷徨愧疚與孤獨造成的痛苦被肉體上更為直觀和龐大的痛苦淹沒,自虐般的交合行為逐漸積攢起病態的快感。本就飲鴆止渴的少女幾乎未加遲疑便委身其中。短時間內接連體驗從未有過,且明顯遠超常識的劇烈刺激,艱難承受之余,一種本不該出現的情緒在芽衣的內心深處悄然萌生。內部粘膜的豐富神經不斷傳回毒素般的感官信號,蠶食著大腦的處理冗量,潛意識中自責、彷徨愧疚與孤獨造成的痛苦被肉體上更為直觀和龐大的痛苦淹沒,自虐般的交合行為逐漸積攢起病態的快感。本就飲鴆止渴的少女幾乎未加遲疑便委身其中。
粘稠的水聲逐漸從交合處響起,巨大生殖器抽送的動作逐漸流暢起來。
芽衣微睜著無神的雙眼,已然卸去了所有的防備與抵抗,微弱的喘息與低吟從口中一次次響起。縱貫腹部的輪廓一刻不停的移動著,抽出所制造的負壓使腹部的肌肉皮膚重新變得平坦,又緊隨著插入被在此高高頂起。肚臍周圍的皮膚在內部不斷的撞擊下已經微微泛紅。緊致的穴口隨著肉棒的進出反復改變著直徑大小,被摩擦至通紅的小陰唇與鮮嫩的穴肉一起被帶出又塞入,在蜜汁流淌的同時又不斷被擠出小股的水箭。勃起的陰蒂膨脹如一顆圓潤飽滿的肉芽,在寒冷的空氣中微微顫動,不斷抽出又隱沒的凸起和肉刺剮蹭著腔室嬌嫩的內壁,肉刺之間掛滿了粘稠的液絲。
黑龍粗重的喘息著,敏感的陰莖表面使它清晰的感受著主人身軀內的每一寸細節,將富有彈性的入口頂開時能感受到聊勝於無的微弱抵抗,然後於撐到最大時變成了不堪重負的緊箍;在柔軟緊致的褶皺中前進,看著因充分鍛煉而曲线優美的腹肌被擠壓展平,勾勒出下方物體的形狀;抵達末端的柔軟,又將子宮擠壓變形,繼續向上推動,最後在與子宮相連的韌帶的悲鳴中擠入不堪重負的子宮口,重重撞擊在子宮的底部,發出“咕嘰”的聲音。隱秘的房間帶著輕輕的震顫,舒適的包裹住陰莖的頭部。這時,身下癱軟的嬌軀會魚一般跳動痙攣,壓抑的悲鳴微弱卻動人。
而將生殖器抽出的過程又是新一輪的快感風暴:向後拉動的過程中,生殖器表面的凸起肉刺剮蹭著穴壁的紋路褶皺,刺激感比插入時豈止翻倍;吸住陰莖的子宮在負壓的牽引下被向下拉動逐漸變形,直到宮頸從被帶出的穴肉中隱隱露頭,才在響亮的空吸聲中脫離,縮回腔室深處,留下沾染在肉棒上的蜜汁。
巨龍所收到的刺激在通感中傳遞,而芽衣滯澀的大腦甚至無力加以控制,疊加的快感與自身的痛苦混合,燒灼著芽衣的神經。
這樣的過程在巨龍一次次的征伐中不斷重復。沒有旖旎的氣氛和溫存的情感,只有暴風般的肆虐與無所顧忌的發泄。
在意識即將消散時,芽衣感受到體內暴動的肉柱從腹部深處抽出,突然失去填充的腔內一陣空落落的感覺。痛苦與快感的刺激消散後,劇烈的酸脹感填滿了整個身體,連移動一下手指都如同千鈞。
芽衣微微困惑著,又不由松了口氣。
或許巨獸的本能終於得到了滿足。
淒烈的懲罰結束了,品味著疲憊身軀中的種種苦澀,芽衣終於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與安穩。
但還未等她艱難起身,就感覺到下體被頂上了巨大的異物。猝不及防的芽衣驚恐的向下體看去,肆虐掙扎間,豐滿的胸部已從本就不甚嚴實的衣服中跳出,隨著胸口的起伏微微顫動。受到刺激的粉色乳頭在冷空氣中變硬勃起,潮濕的衣物因扭動摩擦已經退到腰部以上,曲线優美的腰身一覽無遺,而原本好看的肚臍周圍已散開一片淒慘的紫紅。更下方,緊貼著脹痛小穴的是沾滿黏液的巨大生殖器,摩擦著珍珠般挺立的陰蒂。
這都不是令芽衣受驚的原因——此刻她分明感受到,在視线所不能及之處,灼熱的異物已經頂在自己被液體打濕的後庭。
腦海中突然劃過還是千羽學園時的記憶片段,那是上生物課時聽到的生僻知識。
“蜥蜴和蛇一類的爬行動物,雄性大多具有兩根生殖器。”
“可這是崩壞獸啊喂!!!”荒誕的現實令芽衣產生出不合時宜的吐槽感。
仿佛要將心中呼之欲出的吐槽塞回肚子里一般,兩根猙獰的陰莖同時向前移動。零距離的接觸下,芽衣分明感受到了第二只生殖器更尖更細、接近錐狀的尖端。仿佛專為攻陷某些特殊部位而特化出的結構。這從未在芽衣的預料之中。
“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啊!!!”
“剛才趁我神志不清的時候你都做了些什麼啊俱利伽羅!!!”
超出心理准備的情況和對即將發生之事的強烈恐懼以及羞恥感使女王大人失去了抵抗的勇氣,淚水瞬間溢上眼眶,芽衣如受驚的小鹿般笨拙的向後躲避著。但疲憊的身體在慌亂的情緒下越發難以控制,驚急交迫間,下身因擴張而產生松弛的內部肌肉發生了對少女來說最不妙的事故。
“……啊……”
下身一陣暖流涌出,芽衣顫抖的聲音甚至有了哭腔,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本就泫然欲泣的表情徹底僵化,委屈羞憤的淚水如泄閘般涌出。
而巨龍並未因此停下。
兩根陰莖以巨大的力氣向前頂著,被從未開發過的菊穴阻擋,一時間無法深入,但來回的磨動中,靠下的錐頭巨根尖端已經微微陷入溫熱的洞口。
“不行……別……”
“那里不可以……會壞掉的……”
感受著緊縮的菊穴被一點點頂開,芽衣不住的往後挪動,話語中幾乎帶上了哀求之意。但隨著巨龍的一次蓄力,所有話語都變成了一聲響亮的悲鳴。
帶有螺旋凸起的錐尖在芽衣妹汁的潤滑下驟然推進,不同於第一根陰莖的堅硬,充滿彈性的環狀肌肉靈活扭動,沿著溫軟的腸道蜿蜒前行,與第一根肉棒不相上下的直徑將小巧的菊穴豁然撐起,暴力造成的細小裂口滲出絲絲鮮紅。
隨著阻礙的消除,位於上方的肉棒也將頭推入早已變得松軟的蜜穴,但方才在入口磨來蹭去的時候,原本被芽衣拉到一旁的絲質內褲卻被蹭回了原位。隨肉棒突入,濕潤的布料也跟著被向穴內塞去,兩側細細的系帶深深勒進肉中。
芽衣當然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奮力掙扎著,並深受企圖阻止肉棒的前進:“停下!拜托……就停一下,那個不能進去……”
然而癱軟身體的掙扎實在微弱,拼盡全力伸長的手臂也無法撼動巨物分毫。
正陷於快感中的巨龍感受到新的阻礙,想也沒想,將腰部猛然送出。
繃緊的系帶終於撐不住了,細繩綁成的蝴蝶結終於松脫,薄薄的布料瞬間被巨根頂著,消失在蜜穴中,只剩四根細細的系帶還留在外面。布料摩擦著陰道內壁的刺激感引起火辣辣的疼痛。
兩根肉棒一直一曲盤踞在少女體內,將纖細的身軀填的滿滿當當,腹部鼓起蛇般的輪廓 。而當一對生殖器連根沒入的那刻,巨龍發出了興奮的咆哮。一陣能量涌動間,巨龍的下腹深處亮起藍紫色的光,接連亮起的電弧沿著生殖器一路跳躍,狠狠擊打著包裹的柔軟。兩根肉棒一直一曲盤踞在少女體內,將纖細的身軀填的滿滿當當,腹部鼓起蛇般的輪廓 。而當一對生殖器連根沒入的那刻,巨龍發出了興奮的咆哮。一陣能量涌動間,巨龍的下腹深處亮起藍紫色的光,接連亮起的電弧沿著生殖器一路跳躍,狠狠擊打著包裹的柔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哦哦哦哦哦哦——”
劇烈的痙攣下,芽衣跳動的身體甚至彈離地面,白皙圓潤的乳房連連跳動,上翻的雙眼也繚繞起細小的電弧,緊咬的貝齒間,透明泛白的涎沫從嘴角慢慢溢出。
每一次抽動與撞擊都攜帶著強力的電流,芽衣虛弱的身體早已無法正常驅使崩壞能,平日完全無害的電流如今在體內肆虐,只有律者強悍的身體素質和體內的核心為芽衣提供著最低限度的保護,但也僅僅是保證重要器官不受傷害,至於電擊帶來的感受卻並未減弱半分。電擊使芽衣被動的抵達了高潮,洶涌噴出的蜜汁與失禁的液體隨著身體的跳動飛濺,與雨水一同落至地面,難分彼此。
巨大的陰莖帶著閃亮的液滴不斷進出,一次次電光閃爍間,芽衣的身體以同樣的幅度跳起,悲鳴的聲音卻越來越小。
終於,隨著最後一次狠狠的撞擊和巨龍悠長的吟叫,渾濁的白色液體伴隨著電流噴涌而出。纖細身體跳躍的同時腹部劇烈的膨脹,下身雙穴白濁倒射,而從後庭射入,又無處傾瀉的龍精沿著消化道一路上涌,填滿了被擠離原位的胃袋,最後從口中激射而出。伴隨著最後一次高潮,三道液柱從芽衣身體兩端噴向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线。
…………
雨於天光逐漸暗淡時停歇,巨龍在林間彌漫起的薄霧中平復著喘息,看向身下的少女。
現在的芽衣已無法用淒慘來形容:翻白的雙眼滿溢著淚水,白濁的液體填滿口腔;雪白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微弱的呼吸起伏,嫣紅的乳頭滲出幾點細小的黃白色液滴,散發著微不可查的香甜;肚臍周圍平坦的腹肌掛著衝擊造成的紫紅挫傷,小腹如懷孕般高高鼓起,腰側是內褲系帶留下的兩道勒痕;紅腫的陰唇和陰蒂間是被拉出的穴肉,粉紅色的子宮也在反復的暴力蹂躪中被帶出,如小袋子般垂在兩腿間。粘稠的精液從無法閉合的子宮和菊穴中汩汩流出,於身下積成一灘白色的水窪。空氣中電離的焦臭混雜著輕微的烤肉香味緩緩飄散。
…………
在不知昏死過去多久後,芽衣醒了過來,在喉嚨中被完全填滿的窒息感和胃部的絞痛中吐出了大量的精液。緩慢的清醒並掌握現狀後,芽衣怔怔的看著鼓起的肚子。強忍著排泄的羞恥感,用盡力氣按壓腹部,將腸胃中大量的精液排淨。脫出的敏感子宮僅僅接觸空氣就會令全身一陣顫栗,根本無法用手擠出里面的積存,只能調動崩壞能修復身體,等子宮慢慢縮回去之後再通過按壓腹部盡量擠出精液。肚臍周圍令人揪心的紫紅短時間無法恢復,只能以衣物掩蓋。又趁著完全暗下的天色,顫顫巍巍的走進附近的湖泊清潔身體與衣物,洗掉長發間的泥土和白濁。
芽衣不清楚自己是怎樣回到宿舍的。輕飄飄的頭腦幾乎無法思考問題。雖然自己清洗時已經盡力不留下痕跡,但在走廊中迎面撞見的胡狼依然露出了復雜的表情,那眼神中分明寫滿了“刮目相看”以及“城會玩”般的驚嘆與敬畏。現在想來,世界蛇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行動置之不理,那狗頭女人估計早就在監控熒幕上全程觀禮了。
本應羞憤欲死找人同歸於盡的事,芽衣卻已經覺得無所謂了。畢竟自己完本應羞憤欲死找人同歸於盡的事,芽衣卻已經覺得無所謂了。畢竟自己完全不在意這些人的想法。驅散連日種種壓抑之後的奇妙空虛中,芽衣在此明確的感到自己再也無法回頭,但這次卻沒有什麼心情與情感的波動,只有如水般的平靜。也許只是不想再去思考罷了。
站在花灑淋下的熱水中,身體從冰冷漸漸回暖。芽衣輕輕的摩挲著小腹,雖然經過幾次擠壓,小腹仍然輕微的鼓起著,內部回蕩著白日瘋狂後的余韻。忽然想起了什麼,略微的猶豫後,芽衣咬著嘴唇,將手指伸進微微張開的小穴,緩緩地摸索後,牽出一條細繩。
伴隨著身體的顫抖,不知何時被塞入子宮的內褲被慢慢拉扯出來,雖然是輕薄光滑的絲質品,但對嬌嫩的子宮粘膜來說仍舊無比粗糙。子宮口一陣痙攣後,被精液染成咖啡色的黑絲內褲終於被全部拽了出來,被堵在子宮中的滿滿精液隨即傾瀉而下。
看著腳下絲絲縷縷在水中暈開的白色,芽衣的眼神平靜而渙散。
by:濁靈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