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市,被人稱作美女之城,在這里還不是人們口中津津樂道的美女之城,在一群一手拿著搪瓷杯,一手拿著領袖語錄,頭上帶著紅五星的建設者,滿懷著建設未來美好家園的遠景從層疊的山中到來的時候,這里只有一個以“乳”為名的古老村落,和一座與村名一樣殘破而又顯得十分怪異的石質祭壇,
建設者們第一次來到這里,便被這里有些怪異的風俗,和在村子身後的山中那座祭壇感到十分怪異,可最為怪異的卻是生活在此處的村民們,確切來說,是這里的女人們。
因為這里村民們的生活條件盡管跟當時大部分地區還是要差上一個檔次,但在這里的女人們,卻都是個頂個的胸前一片脹鼓鼓,有些女娃子才剛剛進入發育期幾個月,胸前之物就已經和外地十七八歲的姑娘不相上下了!更夸張的是,這些女人胸前最為壯觀者,竟然體積都已經堪比地里未完全成熟西瓜!
胸前有風光固然是大多數成年人都期望的,但是在這里就顯得有些怪異,因為那些建設者們發現她們的體格都異常的瘦弱,就好似她們身體里的營養全都被她們胸前兩坨肥美肉團奪走了一樣。
可以想象一下,當一個渾身上下皮包骨頭,甚至頭上都是黃色的十五六歲小丫頭,胸前卻挺著一對豐滿到略微沉重的雙乳,一種極不協調的感覺使得這些建設者,出於好心請示了上級,很快,一支設備較為齊備的醫療隊便隨著幾輛軍綠卡車上的瓶瓶罐罐一起進駐此處。
然而結果卻令那些年輕的戰士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在這里生活的女人們,除了營養不良之外,其他的都很健康,甚至就連她們那異乎尋常豐滿的胸脯也只能在各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數字前,令那些奔赴此地的白大褂們大撓其頭,一臉的費解模樣。
既然已經確定眼前這令雄性生物邪火大盛的美景並無問題,對於這些血氣旺盛的大小伙子們而言無疑是一種誘惑,而這些散發著陽剛氣息的大好兒郎們又何嘗不對這些久居山溝中的美麗少女產生吸引呢?
一個月後,在他們的上級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和略顯無奈的微笑之際,一份份放到桌面上的結婚申請報告幾乎堆滿了上級的抽屜,在一次那個時代里典型但依舊很是隆重熱鬧的集體婚禮之後,大部分的建設者全都在此處徹底扎下了根。
對那些建設者們而言,充滿奮斗與希望的幸福生活可謂是就此開始,然而在一次次與本地女孩子接觸之後,建設者們發現他們選擇的伴侶都會在一陣雲雨過後,從自己的胸前滲出絲絲縷縷的奶漿,這情景令不少人很是驚異,急忙領著她們再次去叨擾仍在費解此地女孩胸部發育之謎的,已經扎根此處的醫療站成員。
然而,這次依舊還是跟上次一樣,除了他們伴侶明顯比起初次接觸時明顯大了一圈的雙乳自然而然的進入泌乳期,什麼都查不到,而她們對胸前這幅場景也是很自然,甚至一些比較開放的還說出了諸如“女人的奶子本來就是產奶的東西”之類令她們男人有些臉紅的雲雲。
這些事情只是在初期引起了這個新誕生小鎮雛形的轟動,隨之便淡了,因為這些男人再怎麼不解風情,也總有不小心在床上吸入奶水的情況,久而久之,那些在這里女人眼里有些少見多怪的男人們便習慣了做愛時吸著妻子香甜的奶水,以補充他們在婆娘身上耗費的體力。
就這樣,小鎮上的男男女女們在彼此心照不宣的狡黠目光下,享受著來自人類繁殖本能的獸性和母性,兩種看似相反實則相似的快感,夫妻之間的感情也是變得如膠似漆一般的穩固,直到……這群男人們發現了那場發生在山後古怪祭壇上的祭祀。
當這群已婚的少婦挺著自己被心愛丈夫弄的豐滿到站在原地都顫巍巍的酥胸,手提著滿滿一桶自己暗中攢下的奶水,三兩成群的默然行走在後山那有些泥濘的山路之上,並沒有人發現她們其中一些人的丈夫也跟在身後。
其實她們也不想隱瞞什麼,因為那些已經作為她們丈夫的建設者們,從對她們無微不至的關懷,還是對她們確確實實的尊重,都讓她們明白自己那來自外地來的丈夫都是真心愛自己的,既然他們要看,那就讓他們看好了。
所以當那些男人們見到自己的妻子赤裸著上身,開始圍繞著那充滿生殖崇拜意味的石質祭壇頂禮朝拜之際,沒有人想過阻止,因為那一對對隨著夸張祭祀動作而不斷挺起落下的半球,在男人們眼中是那樣誘人,甚至有些人的下體都支起了帳篷,被身旁的同伴報以有些憤怒但男人都懂的眼光,“輕輕”拍打了一下肩膀。
而當那名小鎮里胸脯最大卻一直以各種理由拒絕他們追求的女孩以全身近乎赤裸,唯獨穿著一件白色薄紗裹住下陰走上那石質祭壇前方的石壇上時,全場的男女都呆住了,因為那對乳房巨大、渾圓、堅挺、充滿母性,猶如天上的圓月投射在她身上的投影一般完美。
之後,這女孩到底說了什麼已經無證可考,可以留下的也只有那完美巨乳對在場諸人日後回憶里那無限美好的皎白月光,她說完話,便義無反顧的走進了身後的石質祭壇,不久,便聽得一聲淒慘中帶著一絲絕美潮韻的痛呼。
在場的女人繼續著瘋魔的祭祀動作,好似要將胸前兩顆巨大肉墜甩斷,一同丟進此時有些陰森恐怖的漆黑祭壇中一樣,而山上的男人們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從眼前這一片肉波乳浪里徹底驚醒,三下五除二的跑下山,不顧那些女人們的尖叫和怒斥,衝進了那祭壇深處。
最先進去的男人鼻子是這些建設者中最靈的,他從空氣中濃郁到令他有些作嘔的奶香中發覺了一絲血腥氣,跟著這血腥氣走到盡頭,只見到一間有些潮濕的石室內,那個剛剛進入不久便發出一聲慘叫的女孩仰倒在了一片血泊中,而她胸前那對完美的乳房卻不知為何變成了一對石頭,就像兩盤剛被端上來的菜擺在她面前的石壇上,而根據那男人事後回憶,這種貌似是女人乳房變成的石頭,在那石室里掛得滿牆都是!
那女孩的生命並沒有救回來,沒了乳房的她就好似是被人抽走了靈魂的軀殼,沒有幾天就因為多器官衰竭而死去,這事情驚動了上級,上級下令炸毀那座祭壇,於是,在那些女人無比怨念的眼神中,後山爆發出一聲轟然巨響,那祭壇也就消失了,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女人們習以為常的奶水,不過,她們的後代們雖然沒了母親的泌乳天賦,但也是個個堪稱巨乳波霸。
R市,深夜里的幽深巷子內,一間沒什麼人氣的酒吧慘淡的經營著,內里既沒有燈紅酒綠的紙醉金迷,也沒有手舞足蹈的躁動人群,更沒有頗具本地特色的巨乳辣妹,這里只有一個中年面色猶如終年不化的寒冰一般的疤臉女酒保,和幾個常來此地澆愁的落魄失意人,就著聲音有些批了的電視里,那已被政府禁止不知多少年的老舊紀實紀錄片,飲下杯中的愁緒。
而在這城市的邊緣地帶,卻還有人覺得自己不夠邊緣,不發一言,無力的趴在城市角落的角落,仿若想要用這種態度徹底隔絕掉整個世界一樣。
那是一個散發著野性和知性兩種截然不同氣場的苗條女孩,說她擁有野性的氣場,自然是因為她的身材就像一只精致迅捷的阿拉斯加黑貓,膚色素淨而不失活力,趴在桌子上半掩著自己面孔的那雙纖細而不失勻稱的手臂,透著精悍時尚的吊帶背心下那道清晰卻不深刻的馬甲线,以及那近乎撐破緊繃牛仔褲的挺翹桃臀是這迷醉風景中的點睛之筆!任何認真打量過她身材的人都會認為,這一定是經歷了很認真的鍛煉,絕非那些為了瘦將自己虐到弱不禁風的節食女可以比擬的!
然而,如此散發著青春活力的美麗女孩如今卻在這人群的邊緣將自己灌的爛醉如泥,仿若是要將整個世界徹底擺脫那般無奈、那般悲傷,醉醺醺的她只像是一條快要死去的魚,僅是神經質的用自己纖細手臂胡亂在桌面劃拉了一下,卻在絕對無意之下觸動了桌上她自己布下的酒瓶多米諾牌,而也因此,她的知性“一面”也從那手臂的遮擋中暴露而出。
說老實話,她的樣貌並不是那種標准的美人胚子,五官里除了一對眉眼還稱得上明亮秀氣,以及圓潤到恰好的臉龐之外並無別的出挑之處,可就是這麼一經搭配,整張面孔就變得十分的清秀可人,無論是她略薄的唇,還是她略翹的瓊鼻,與之配比都是那樣的協調,加之酒醉後那散著麝香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將她整個人的氣質襯托的無比慵懶和知性。
隨著落下的酒瓶接觸地面,發出一陣“噼里啪嚓”無章法也不悅耳的破碎音節後,在將她從自我放逐的寂靜中略微驚醒,卻又很快歸於沉寂,不過,她的無心之失確實將場內為數不多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並成功誘使了一兩道渾濁的目光帶上了欣賞中裹挾著成人欲望的眼神。
就在那兩道越發明亮的眼光有所動作之際,在酒吧櫃台里呆立如石像的酒保,毫無征兆的將自己的脖子向旁邊移了移,將自己那幾乎不帶有任何人類情感的眼神投向那蠢蠢欲動的酒客。
那兩個酒客剛想雙腿發力站起,走向角落里的女孩,卻感到兩道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體一僵,轉頭看著酒保那道橫亘在左臉上,猶如蜈蚣一樣猙獰的傷疤,不知為何心中一陣莫名的恐懼,就像在叢林中,草食動物遇到上位的肉食猛獸那般令他們只有瑟瑟發抖地低著頭,不敢也不願發出一絲聲音。
兩個酒客此時真的是害怕極了,卻還要佯裝鎮定,用有些顫抖的手舉起面前桌上的酒杯,將其一飲而盡,朝著酒保投去問詢的目光,酒保對此卻是一副蠻不在意的冷淡表情,頸項微移便將視线移開,而少了酒保的視线的他們,在得到了答復後,皆是內心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踉蹌離去。
然而,此刻的酒吧里任誰都沒注意到,她掃向門口還在發出吱吱嘎嘎聲音的木門,眼神里透著一種只有在那些宗教狂熱分子眼中才有的興奮,以及看待書上買櫝還珠的那個傻瓜一樣的嘲弄。
想到此處,她左臉上猙獰的傷疤有了一絲詭異的抖動,這抖動並不劇烈,但如果要是有人看到她此時的表情,一定會往著電影上那些計劃得逞的反派,即將殉教的狂熱分子以及某深閨怨婦報復即將得逞時的釋懷表情上想,只是,這復雜到令人無以復加的情緒,在酒保的眼中只驚鴻一瞥,便已消散。
酒保就像一個木偶一般,走到那醉倒女孩的身側,將自己緊緊並攏的手掌高高抬起,以似乎是要把那女孩當成豆腐一般拍碎的架勢,急速的向著她的肩膀拍去,可落在她肩膀的力道,卻不知怎的削減到了僅是在她的肩頭拍起了一層微細的灰塵。
而在酒保這麼高抬輕放的拍了幾下後,酒保那如同木雕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微微的無奈,轉身拿起掃帚將地上的碎片都掃了起來,便將那個女孩無言的扶了起來,慢慢的走向門口,
酒保架著女孩的胳膊,穿過冷清到連野狗都不屑來此逛蕩的深巷,來到一條依舊沒有什麼人氣的街巷,將女孩放到路燈柱子旁讓其倚著勉強站立起來,
要是普通的酒保,這時候往往都是將爛醉如泥的酒客丟在門外,任其在門外自生自滅,而至於第二天會不會在大街上多出一道閃著白光的赤裸風景,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做了這行久了的人都是這樣,因為畢竟誰都不知道一個喝的人事不省的家伙,會弄出什麼樣的幺蛾子,或者惹到什麼不該惹到的人。
然而,眼下這位酒保顯然沒有這麼冷漠的將這女孩丟在道上,但她也似乎並不打算好心好意的把她安穩的架到出租車上,而是就這樣將她放在了一處昏暗的街角,讓她靠著牆壁勉強坐起身,然後,酒保四下掃視了一眼,在確定周圍無人之後,便把自己的衣襟,以及緊緊束縛著胸前的繃帶解開。
待到酒保胸前的束縛全數解除後,一對至少是D罩杯的熟女大奶便散著一陣若有若無的紅酒香氣,直接在她胸前不斷地微微彈跳著,仿佛是在透著那對酒紅色,大如小指節的鮮艷乳首上肉眼可見的翕動小孔跟隨著主人暢快呼吸一樣,然後逐漸平復下躁動的彈跳,安安靜靜的挺在酒保的胸前,對著夜空微涼的空氣散發著她們如陳年醇釀一般的風韻。
酒保裸露著胸乳,雖說四下無人,唯一可能的注視者還是一個醉的不能再醉的女孩,就算這樣,酒保猶如冰霜做刀刻出來的冷淡面龐卻依舊有些小女兒家的羞澀,雙手不由得緩緩攀上自己裸露的胸前,將橫溢出去的春光微微遮擋,卻不料自己略略冰冷的掌心微微的觸碰在她的已是有些堅挺的柔薏上時,竟會傳出一陣微弱的電流,引得她發出了一聲嚶嚀。
但是,本該在這一觸之下挑起情欲的酒保,卻能忍受住胸前傳入大腦的種種欲念,然後默默掃視著自己胸前這對乳房,暗暗沙啞說道:“有些干癟了呀……委屈你們了!”
酒保說的干癟,但也是針對於本地那些胸圍動輒EF起跳的女孩們的,若是放在其他城市里,酒保的胸前之物依舊能稱得上巨乳二字,興許此刻,還會挺著一對風韻十足的巨乳,在某個身價不菲的男子床上纏綿呢,及此,酒保忽的一嘆,而後從身後拔出兩根剛好能合握在手,巨大的漆黑金屬滴管狀容器,將之毫不猶豫的對准了自己還在翕動乳孔的乳首,直接按了上去!而後開始低低吟誦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
這咒語既不是漢語,也不是什麼別的語種,甚至就連酒保都不知道這咒語是什麼意思,聽上去也就只是幾句不知何意的短促語句在嘴里顛來倒去的念叨著,然而,她剛剛還用溫和的手法輕柔拂過的雙乳零距離接觸的金屬容器,待到她念到某個音節之後,兩根既無機關也無符咒的管子瞬間就變成了開足了馬力的抽水泵,將她一對性感度爆表的成熟乳頭牢牢吸住。
一對奶頭被管子里越發強勁的吸力弄得挺立如同兩只酒紅色的尖錐,雖然酒保看不到管子里自己乳頭有些滑稽的模樣,但她畢竟還是可以從乳頭上傳來的極限拉伸感中想象出來,即使這樣,她仍舊可以嘴里一邊念著咒語,一邊用有些邪魅的目光打量著面前的女孩。
可這股逐漸增強的吸力,卻只能說是個開始,還能承受住這股吸力,勉強保持住自己跪坐的姿勢的她,很快就發現自己乳頭與乳暈的連接處開始傳來陣陣裂痛,這裂痛是那樣的明顯,以至於無論是自己還是他人認為的很能吃痛的她,都不禁表現出一副額冒冷汗,渾身顫抖起來的樣子。
可這只是她自己的應激反應,來自乳首的吸力已經越來越強,那乳首被強行拉扯的力度已然是將這對嬌柔之物的連接處都弄出一絲絲向下滲著血的裂痕,乳首處逐漸明顯的裂痛讓她明白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可即便這樣,她也只是讓自己後背緊緊靠住那酒醉女孩對面的牆壁,同時用雙手盡力扶住那快要把自己乳頭吸斷的器物拿穩,不讓其在自己雙峰之上的絕佳位置有絲毫的偏移,與此同時,在她因逐漸劇烈的疼痛而蒼白汗濕的臉上,她露出了一抹笑意,盡管來說配合她胸前已經緩緩滲出血絲的乳首來說這笑容略顯詭異,但她依舊在笑,笑的是那樣虔誠、那樣認真,仿佛這對奶子已經不屬於她自己,而是變成了她獻給所信仰之神明的貢品。
盡管來說,抱有她這種意念的人應該對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在乎了,但是,當她的耳畔響起兩聲“啵”的輕響時,劇烈的疼痛從胸前最敏感地方傳入大腦之際,她低頭看著自己正緩緩沿著下乳沿流出的猩紅長痕,還是心頭一陣震顫,眼中淚影婆娑,因為,此刻她的乳頭已經被兩根長管徹底扯斷,
這!只是開始,當兩只乳房原本應該傾泄乳汁的地方變成一道缺口之際,金屬管內那強到變態的吸力便將注意力挪移到這兩只豐盈之物的內核上,就像兩只剛剛脫離上古封印的饕餮一般,貪婪的吸食著酒保那美麗雙乳中的一切。
原本乳頭被硬生生扯斷就已經是任何女孩子都不能忍受的痛苦了,可她卻只是將自己幾乎貼在牆上的背部又向後靠了靠,盡管此刻的她已經可以用面無人色來形容了,可接下來的苦楚卻是之前的十倍之巨!因為她要挺著自己已經沒了乳頭的雙乳,就這麼堅持到這容器將自己的乳房吸干成兩塊肉皮!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說是折磨,其實落在實處對她而言也沒什麼,只是看著自己一對性感的美乳,就在自己的眼皮下迅速縮水,這種體驗可不是誰都有的,她明白,這對容器目前就只是在吸食著自己乳房中的油脂,真正吸食到乳腺肯定會疼死她的!
想到這里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乳房內部一陣劇烈的抽痛,劇烈到令她這個被生生扯斷乳頭都只是渾身顫抖的女人都只能在那一瞬間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原本扶住金屬容器的手也直接捂住了自己已然縮水大半,不復堅挺緊實的雙乳之上,然而,及肩長發全部汗濕的她仍是一聲不吭,就好似這被雷劈中腦子一般劇痛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可不吭聲,就不代表那已經吸食了她奶子大半的金屬容器就不會繼續吸食她的乳腺了!隨著又一次幾乎五雷轟頂般的劇痛,捂住雙乳的她已經有了想將金屬容器拔出的想法,但是,她的手指剛一觸碰,那金屬容器就仿佛知曉了她的目的,竟是直接把一根一根的吸食速度調到了一吸三根的速度,這令得她第一次發出不似人聲的痛呼!
待到自己胸前再無感覺,也無重量之時,已是痛到哭泣的酒保艱難的用手扶住牆,勉強的支撐起身體,然而,她剛剛撐起身體,就看到自己胸前的一對成熟韻味積聚許久的奶子,已經徹底變成了兩張干癟的肉皮,而乳頭的缺失又讓曾經的她們像極了兩只破了洞的大口袋,令她直接陷入了最深沉的絕望深淵。
絕望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太久,她緊接著就從胸下憑借那股濃郁到令她放松下來的奶香,找到了那兩只帶給她絕望,又被她寄予希望的金屬容器,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其中一個,一陣乳白色的光芒幾乎耀的她睜不開眼,與此同時,她胸前的一對呈青紫色的干癟奶皮也出現了奇異的反應,變得不那麼干癟,甚至色澤在這潔白溫柔的光芒下也逐漸恢復著原本的膚色,仿佛將這容器里的神聖奶漿倒入其內就能讓其再度恢復到之前的豐滿性感模樣似的!
酒保看著那容器內的液體,愣愣出神了許久,其實在她看到自己胸前淒慘乳皮的異樣後,心中便已有了將這兩罐液體歸於自己,讓自己一對大奶復活的打算,可她在略略思忖之後,看了看周圍那個依舊醉倒在地的女孩,忽的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艱難爬到女孩身前,在確定女孩沒醒之後,把手中的容器放到女孩的嘴邊,然後,將自己一對奶子生挖硬榨出的神聖奶漿全部灌進了她的嘴里。
待到這一切全都做完後,酒保便開心的笑了,笑的是那樣釋懷,那樣的灑脫,仿若心中一塊大石終於塵埃落定,隨即,她將自己之前死死裹住胸前的繃帶團成兩團,直接將之塞進自己胸前已然發出黑紫氣息的乳皮中,然後把自己那染血的前襟緩慢扣好,再確認自己的儀容沒有半分紕漏後,酒保扶住牆壁站起身,淡淡的掃了一眼還靠在牆角迷醉的女孩,虛弱的呢喃道:“惟願吾神……接受吾之乳祭……降臨……世……間……”
說完,酒保一個踉蹌直接走到了一根帶有路燈的電线杆下,在昏暗的燈光下,酒保扶住電线杆,繼續虛弱的前行著,只是她在剛剛踉蹌的一瞬,她額上的華發垂下了一抹明顯的雪白,只是她經歷了今天的獻祭之後,一切對她而言已經不在乎罷了。
“額……我在……我在哪?”在酒保走後,這個名叫沈青萱的可憐女孩終於醒了,醒了之後的女子先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在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之後,便輕吐了一口帶著濃濃酒精氣息的空氣,艱難從地上的爬起,朝著街口走去。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就是……嫌老娘……胸……胸太小嗎?!!你……你他媽!算……算什麼東西……嗚嗚嗚……見異思遷!朝三暮四!混蛋!!!嗚嗚嗚……”嘴里說著這些氣話,但沈青萱的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是這里大學的一名醫學生,而和自己青梅竹馬的男友在和她考進一所大學後,居然和她提出了分手,而在與她分手後,男友在第一時間去找了她的……閨蜜。
然而,這些並不是最讓她受刺激的,真正讓她大受刺激的是,當她抱著最後的僥幸,衝到男友與閨蜜的酒店房中,歇斯底里的質問男友到底為什麼,而她的男友在此時居然在她的面前把手伸進了閨蜜的衣服內,然後邊揉著閨蜜遠超自己胸前對A的E杯巨乳,邊對她一臉不屑的說:“你的胸太小了,我揉著不爽!”
看著男友淫邪中帶著明顯到快要跳出來的鄙夷表情,以及和閨蜜那被心愛男子揉搓雙乳的甜蜜內趾高氣昂的不屑眼神,她的心徹底碎了,一直繃在臉上的寒霜也終於被悔恨和妒忌的雷叔所衝刷的露了骨,只剩下唯一的自尊支撐著她發出一聲悲憤的長吟,便是狼狽異常的跑開了,然而,就算是這樣,她臨走之前耳畔回響起身後房中男友粗重的喘息以及閨蜜撩人的呻吟聲,卻從此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夢魘一般的疤痕。
事後,沈青萱也曾想過報復這對狗男女,甚至她都已經買好了短刀,摸好了他們的出行時間,但是在她都要把刀拔出來刺進那個負心漢的後心,然後再把那個婊子的一對爛奶割下來一腳踩爛之際,她愣了愣神,然後便把刀子放回鞘中,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她想到無論是男友還是那個大胸婊子,其背後都有著自己的家庭作支撐,而她卻只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單薄女工讀生,無論是權衡利弊還是自身因素,她都是無法下這樣的狠心的。
況且從那以後,她那顆受傷嚴重的心里不知何時居然產生了扭曲的認知,即男友的離開並不是他的錯誤,若是有錯誤就只是自己胸部太小,甚至在這段時間里,她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里,桌子上刻下了“我胸小,我有罪”這種明顯有了心理障礙的語句。
由於沈青萱小的時候曾經出過一次嚴重的醫療事故,導致自己的胸部在別的女生開始發育的時候,她的胸部便是停止了發育,事後,醫生對她的診斷是這一輩子她的胸部都會是這個樣子了,甚至於她乳房的哺乳功能都已經被不可逆的損壞,理論上講,她長大後除了乳頭是正常女人的樣子外,上半身的樣子基本上和男人一樣。
家庭的因素更是影響了她,由於一次長輩諱莫如深的事件,她的母親徹底失去了雙乳,然而奇怪的是,她的母親從小就教育她,女人的奶子自然的才最好,那些往奶子里塞東西的女人都是腦子和奶子都壞掉了,為此,她小時候沒少受同齡人的欺負。
然而,就算這樣的她依然沒有放棄希望,也正因此,她才在大學志願表上填寫了醫學這個學科,可是,對於自己的目標越近,便是對於自己的情況越發的絕望,所以,在大學四年時間里,她的脾氣幾乎就像一個火藥桶,對於周圍的人基本上不給一點好臉色,而這,也是弄得她現在這麼狼狽的主要原因。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嗚嗚嗚!!!”就在她踉踉蹌蹌即將走出巷子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從她的背後伸出,嚴嚴實實的堵上了她的嘴,同時她感到另一只同樣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的腰。
“嗚嗚嗚嗚!!!”在沈青萱被人堵住嘴巴的時候,她的鼻子清楚的聞到了自他手上傳來的一股濃烈的煙草味道,而她在此時終於想起了前幾日在本地逃竄的強奸殺人犯,電視上說遇上她的女孩全部都在被他強奸之後,用刀把女孩的雙乳活生生的割下,然後任其自生自滅,而被割下的乳房則全都不知所蹤,毫無疑問的,這個人是個變態,那些乳房全部都變成了他的收藏,被放在了他的藏身地,而這個傳說中的變態,今天看來是看上她了。
女孩此刻深知自己處境不妙,但在這種時候,酒精的作用居然使她出現了幻覺,而更扯淡的是,這幻覺竟然是前不久拋棄自己的男友,而此時,她已經被男人抱到了大垃圾箱上,男人粗重的喘息著,一只手熟練地將褲子脫下,另一只手則是在女子的身上不停摸索著,而女子接下來的動作則讓他感覺今天的獵物有些問題。
只見女孩對他的舉動非但沒有一點的膽怯恐懼,反而將自己修長的腿歡歡的纏上了他的腰身,臉色也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紅潤不上,眼中流轉的流光把她此時的嫵媚發揮到了極致。
男子此時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雖說臉部被擋得嚴嚴實實,但從他的眼中射出的光彩卻是以一種撿了一個大便宜的悻悻之色,手里的動作也是加快了一些,然而,在他的手剛剛接觸到她的胸部時,在那一瞬間,他的動作仿佛被凍結了一般。
然而,這種僵硬並沒有在這名男子身上持續太久時間,男子忽然間發了瘋一般,撕扯著她胸前的衣物,而就在一陣嘶嘶啦啦的聲音過後,男子的眼神再度的僵住了。
在她胸前凌亂的布片之下,胸罩也被撕壞,露出其內一個個的水餃墊,然而,男子預料中那兩道高聳挺拔的山峰並沒有出現在男子的眼中,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嬌嫩白淨的皮膚,甚至就連乳頭都只有小不丁點大小。
見到眼前光景的男子,也是有點手足無措,再看了幾秒鍾後就像觸電了一般將纏繞在腰身上的修長美腿急忙甩去,然後倒退了幾步,在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將自己原本有些凌亂的衣衫整了整齊,然後朝著黑暗的角落走了過去,然而,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走到女子身邊的時候嘴里嘟囔了一句:“切!沒有奶子還配叫做女人!真晦氣!”
沈青萱的神志在經歷剛剛的變故後,已然是清醒的,然而,她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自己清醒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對她而言是那麼的殘酷,自己居然在一個強奸殺人犯的眼里都是這麼的不受待見,她眼淚在這一瞬間決堤,仿佛心里最後的一根弦也隨之繃斷,自己沒有胸並不是自己的錯,為什麼自己要去承受這些白眼和背叛,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哭一會。
兩個小時後,身心俱疲的沈青萱,拖著行屍走肉似的步伐走進了自己的家,也就是一棟幾乎是和R市同齡的老房子里,無力的一頭倒在了自己床上,無聲的肆意傾瀉著自己那近乎無窮盡的悲傷與絕望。
在她被那個強奸殺人後還要割乳的凶徒當場嫌棄之後,她只覺得自己的存在是不是也是個錯誤,想到這,她就感覺胸口堵得發悶,明明胸前一直都是空空如也,卻好似被壓著一座大山一般,沉重到讓她無法呼吸,可是,就算日子再怎麼艱難,對於一個在底層摸爬滾打了許久的女孩而言,都要在絕望到窒息的環境下過得下去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念及此,沈青萱便勉強撐起自己的手臂,將自己略顯不雅的姿勢收了收,然後把地上被扯壞的胸罩重新撿起,也許是她還沒緩過神,也許是現在的她已經根本不在意了,她就這樣將自己平坦的胸部裸露出來,走過一道道人流攢集的街道。
她的本意是想要試試看自己裸露胸前到底會不會有人用男人看女人時的目光看著自己,然而,結果卻是令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因為她就算將自己一雙幼小的乳頭裸露在外,在這座人們已經適應了女孩胸前波濤洶涌層巒疊嶂的城市里,自己胸前平平很容易被認為是那種秀氣盈盈的男孩子,而就是這種大街上人們的漠視,令她的一顆女人心在經歷破碎、墜落之後,又一次被這個世界上的漠視蒙上了一層冰霜。
就這樣,沈青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她現在的居住地,而說起她現在的居住地,那是一棟木質磚瓦結構的古屋,位於城鄉結合處,是她那個同樣胸前平平的母親遺留下的唯一對她還有點用處的東西,在這里,有她所有小時的記憶,無論是快樂、悲傷、亦或是古怪的記憶,都是她和自己母親生活的點點滴滴,
她站在門外,仔細想著以前的記憶,這一想,心口又是一陣抽痛,當時若不是要跟隨男友考入R市師范,已經病重的母親也就不會為了自己而操勞過度,以至於直接病死在了工地之上,而現在,男友已經離她而去,並且……
當她打開“吱呀”的木門,幾乎是拖著雙腿走到自己的床前,以一棵朽木轟然墜地的蕭瑟墜向自己的床上時,可憐的女孩對這個世界最後的情感也隨之崩斷,那些令的她大受刺激的畫面便是有如走馬觀花一般,一條條一幕幕清晰的閃現在她的腦海里,每一幕都像是一把巨大的刀子穿透了她的身子,隨著那些畫面的閃過,她的心境也隨之崩塌瓦解,她的呼吸加快,眼神也逐漸猙獰,喉嚨也開始了瘋狂的尖叫,現在的她,無疑是想要去殺了那個負心漢、剮了那個臭婊子,她已經接近了瘋狂的邊緣,只差一步,這個世界上便會少了一個心智正常的姑娘,多了一個無所畏懼的瘋子。
但是,當這些畫面緩緩定格在最後時,在她心中熊熊燃起的蝕腦怒焰好似被一盆水澆滅了一般,她肢體上的動作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隨後猙獰的面容變得蒼白,變得仿佛是失去控制表情能力的面癱患者那樣,因為,她想到的畫面是自己站在門外,看著那個男人揉搓著那個婊子的巨乳,還一臉嫌棄的看著她;是那個強奸殺人後,還要割去受害者乳房做收藏的男人臨走時的那雙鄙夷的眼神;更是當她放棄了自己作為女人最後的尊嚴,也要讓街上的路人承認自己也有奶子的冷漠表情。
她渾身無力,只能用手綿軟的夾起枕頭掩住面孔,無聲的哭泣著,哭著哭著,也許是因為悲傷過度,也許是因為她的情緒過於絕望所導致的身體應激反應,她竟覺得自己的胸部正在發著熱,由於她的胸部從未經歷過正常的發育,所以她並不知道這股暖熱代表了什麼,她也並不在意,因為,她今天所承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令這個女生只要醒來就會思考是否結束掉自己的生命的地步。
於是,在這深沉無光的絕望中,沈青萱就這樣沉沉的睡去,在夢境里的她依舊沉浸在漆黑的汪洋里,漂浮不定,仿若隨時都會徹底沉陷下去,再也不會上浮一般,然而過了沒有多久的時間,一束微弱,但給人以一種母親撫慰受傷孩子時才有的溫柔母性的光束,便從她胸前緩慢而堅定的延伸入這汙濁的絕望海洋中。
光芒越是延伸,越是強烈,直到這光芒終於觸及了那絕望深潭的底部,並在那一刻仿若是在那同樣漆黑的底部扔下了一個新星一般,粉紅的光芒迅速蔓延開來,不一會,便將她漂浮的身體徹底淹沒。
而待到沈青萱緩緩醒來之際,赫然發現自己身周的環境仿若是在一個人跡罕至的雨林里,孤零零的矗立著一座石質祭壇,不知是何人所建,祭壇的形狀也是奇奇怪怪,因為他既不是階梯狀的,也不是尋常的梯形台,而是呈現一種白皙的半球狀,外表異常的光滑,猶如女子的肌膚一般,且在外面根本看不出入口在哪,其壇頂也是特殊,是由一種深紅色的岩石開鑿而出,並在頂部開有不規則的氣孔,遠遠望去,整座祭壇的造型赫然便是一只巨大的奶子,孤零零的矗立在雨林深處。
看著這個古怪祭壇的她只覺得有些熟悉,又十分的陌生,就好像面前的祭壇一個明明很是熟悉的老友,卻一時想不出他的姓名,憋悶,驚訝,喜悅等等諸多的情感就這麼堵在了胸口,不得抒發,也不能抒發,因為,她發現自己並看不到自己的身體,自然也說不上出話,發不了聲。
在略略嘗試之後,她便放棄了,因為她眼前的場景已經從那個巨大祭壇上,挪移到鄰近唯一的一個村落,這村落原本無名,好似只因那座古怪祭壇,周圍的山民一來二去的,就被叫成了乳村,而那祭壇從村中口口相傳的古訓中,叫做奉乳壇。
“好古怪……”沈青萱在心中暗道,如果說村名只是因為那座祭壇的話,這里應該叫做乳壇村,或者石奶子村之類的,可為什麼就是叫成了乳村呢?想到這里,她的眼前便閃現出一幅幅令她面紅耳赤的畫面,而這畫面的主人卻讓她覺得有些莫名熟悉,甚至有了種親近感。
在某一年,有一位從外面來到這里的富商,來此經商時見到此地女子個個都長相不俗,身姿秀美,最為驚人的是這里的女子胸前,個頂個都長著一對外界難以想象的巨乳,且民風異常開放,有些女子甚至像尋常男子那樣赤膊著上身務農,將一對渾圓飽滿堅挺柔嫩的巨乳毫不在意的暴露在有些炙熱的空氣,和比被烈陽炙烤了一天的土地更加熾熱的男子目光中。
這名富商見此地女子竟然這般,不禁驚為天人,並在心中有了一個要娶一名此地女子的念頭,巧的是,他在此地的生意對象恰好破產,其家中已無力支付所欠款款項,富商聽聞後靈機一動,因為他知道這家的女兒好似還未出嫁,而自己也由於不滿長輩定下的娃娃親,所以才主動選擇四處跑商,自己未娶,佳人未嫁,於是便和對方家中提出了結親抵債的想法。
而說起來,富商倒也不是想強搶民女,因自己時常來此,對於對方女子也並不是不熟悉,甚至還算是有點曖昧,只是由於家中不同意,所以到最後也只能發乎情止乎禮,而由於對方家中突遭變故,倒是成全了他,於是,對方家長很快就答應了,並且富商用他自己的錢給了對方一筆不大不小的聘禮。
而對方在告知村中諸老後,諸老雖面露遲疑,但最終還是同意了這門親事,只是她們需要對出嫁的新娘做一些儀式,需要遲滯一些時日,見狀,富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默許。
於是,在幾日後,富商敲鑼打鼓的聲音從村外幾里地便響起,在新娘披著乳村獨有的露乳嫁衣,戀戀不舍的離開家門後,她和她的乳房就不再完全屬於她自己了,她們將會屬於富商、屬於她的孩子、甚至會屬於富商的敵人們,不管如何,這對乳房將會跟隨她的主人,直到她們毀滅的時候。
在新婚之夜,被滿堂賓友灌得醉醺醺的他剛剛走到新房之前,便是嗅見一股既清新又濃郁的醉人異香,當即醍醐灌頂清醒過來,與此同時一股燥熱之感也是從其心頭緩緩升起,隨即尋著香氣打開了新房的房門,而當他將房門粗暴的推開後,眼前光景竟是使得從小走南闖北,見過各色女子的他都是目眩神迷了一瞬。
只見她的新婚妻子上身赤裸著,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賽梅勝雪,平坦的光滑的小腹將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襯托的更加纖細異常,而再往上則是一對粉雕玉琢般的圓潤酥胸,那份飽滿的弧度看的他是驚心動魄,而在這對白玉半球之上,一雙艷紅色如同銅錢大小的紅暈又是將其有些呆滯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直到此時,他方才發現在這鮮艷異常的紅暈之上,竟是挺立著兩個同樣鮮艷的小煙囪,不知為何,這兩個小煙囪上透著絲絲晶瑩,好似剛剛被雨露滋潤過一般。
這便是乳村三絕的第一絕,天生美乳,乳香撩人。相傳,只要去過乳村,就算是瞎子都能在外面認出這里的女子,而在在這里生活的女子都擁有著一個醒目的特征,那就是她們胸前的一對碩大無朋,同時還散發一種奇特奶香的乳房。
按照道理來說,雙乳所散發的這股奶香,雖說在平日里被乳村的女人們用村中祖上傳下來的秘法制作的衣物所緊緊包裹,但是,這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啊,不管是什麼年代總是有幾個倒霉的家伙,家里無力支付那件用秘法所造的貼身胸衣,於是,這些人家女眷所滲透出的濃濃奶香,便是經常泄露給了柴扉之外的路人,而這些本村的男性路人在聞到這陣香氣後,皆是瞬間面紅耳赤,下體也逐漸膨脹,然後尷尬的快步回到家中,也不管自家的婆姨手中在干嘛,抱起就是一陣翻雲覆雨之事,然後在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中共赴巫山了。
讓我們回到富商這邊,此時,出現在富商眼前的這一幕,令的他不禁懷疑這是這個年齡段的女子所能擁有的一雙乳房嗎?只見眼前赤裸上身,含情脈脈的嬌妻,胸前巨乳渾然天成,沒有絲毫的下垂,仿若是兩塊巨大的寶玉被完美鑲嵌在女子的胸前,只是,因寒風入屋而引起女子嬌柔身體瑟瑟抖動,而帶動胸前一雙美乳也是發出輕微的顫抖,正是這顫抖在告訴著他,這並不是什麼寶玉,而是一對真真正正的極品美乳,而他在一陣震撼之後也是在心中暗自感嘆,若非自己知道面前女子芳齡剛好十八,他是絕不會相信眼前女子在這樣的年齡會擁有如此美麗的一雙巨乳的。
此時,房中女子正用著些許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在他闖入的瞬間便是她明白了什麼,隨即臉龐之上的神情就變成了女孩的嬌羞,然後低頭沉吟片刻,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抬頭再次望向他時,她的視线里已是多出了幾分的嫵媚,蓮步輕移至他的身前,將那被推開的房門關閉而去,而後也是不說什麼,玉手撫上富商那雙因見到剛才驚心動魄一幕而略微有些冰涼的粗糙大手,然後引導這雙大手貼向自己胸前的一對豐滿圓潤。
不過,富商卻還是有些低估了面前女子的一對豐盈,當他顫抖的手掌徹底接觸到那雙軟玉溫香的時候,從手中所傳來的那種緊實溫暖的觸感,使得他猛然意識到她的尺寸自己居然無法一手掌握,而若不是那種使人清醒的乳香正一波波的吸入他的鼻腔,他幾乎可以肯定他是在做夢,但是,現實又是在告訴他,手中軟玉溫香,面前紅粉佳人,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這無異於人間天堂的美景不禁讓富商有些口干舌燥,這點從其不斷舔著自己的嘴唇便可看出,此刻新娘似乎注意到他這一細微的動作,吹彈可破的嬌美臉頰上便是朝富商露出一抹嫵媚的淺笑,同時其上的緋紅也是濃了幾分,雖說這樣,她卻是緩慢向後搖曳著步伐,一雙手牽著他的手腕,好似不舍得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一雙美乳一般。
富商就這樣被女子拉到了床前,不過就在其落座的瞬間,女子身體的顫動帶動了那如同兩塊白嫩豆腐一般的雙乳蕩起了一陣白花花的漣漪,而也是因為這漣漪,使得富商將撫摸著這對嬌柔的雙手緊了緊,然而,就在此刻,兩道細細的白线從其乳首前的凹陷處忽的射出,就像兩到白色的彩虹一般,帶著濃濃的奶香味落到了富商的衣袍之上。
未孕先乳,這若是放在外界是一種很罕見的情況,可是在乳村里,這里的女子們則是大多報以司空見慣的態度,因為這里的女子只要到達十八歲以後,其一對巨乳若是被其心儀男子觸碰,一雙巨乳會在當時開始進入泌乳期,而後,泌乳便是一發不可收拾,若是想要停止泌乳則是只有兩種方法,一是將雙乳齊根割下,二便是自己香消玉殞,直到死亡之時其雙乳才會停止分泌乳汁,而這也是令的乳村女子無奈的第二絕,未孕先乳了。
富商見狀先是一愣,緊接著腦海中那有關男女之事最後的起爆點也是被徹底點燃,身體里無可抑制的欲火正迅猛的占據著他的心神,此時的他已經對自己之前輕柔的撫摸不再滿足,隨著一聲野獸一般的吼聲,那女子便是被其硬生生的按倒在床塌之上,而後不管女子此時那副驚慌的神情,用自己笨拙的嘴將女子一只嫣紅欲滴的乳頭連同其下的大片雪白乳肉一起塞入嘴中,然後近乎瘋狂地舔舐撕咬,為的是從其中緩緩流出的白色甘露,同時,他的手也是貪婪的揉捏著另外一顆白色半球,挺立在其上的紅色乳頭便是像極了一股泉眼般不斷地朝著半空中射出一絲絲的白色香弧,與此同時發生的還有正不斷地抽插在女子殷紅處女穴中的怒挺肉棒,以及女子那一聲聲時而舒緩。時而急促的喘息聲。
一夜春宵,只有那滿屋奶香和微微腥味,美乳上一道道因大力揉捏而致的淤青,以及落在兩人身體之上的奶滴和一雙美乳周圍被乳汁所浸潤的道道奶痕才知道,這對美麗的乳房帶給了二人多麼巨大的歡愉。
之後的幾年里,這位夫人毫無疑問的成了富商最為寵愛的妻妾,幾乎每一夜,富商他都會用手抓、或用嘴叼、亦或是用臉貼的來靠在她的一雙美乳之上,似乎只有這樣富商才能安然睡去一般,而夫人每每看到自己丈夫趴在自己胸乳之上酣然大睡之時,都只能無奈的笑笑,而後將自己正在滴奶的一只乳頭寵溺的塞進富商的嘴里,而後自己再睡下,而這種的睡姿持續了很久很久。
在這期間,夫人的一雙美乳幾乎變成了富商的私人玩物,由於無時不刻的把玩滋潤,其雙乳尺寸竟是在不覺間變得更為龐大堅挺,其產乳量也是從當初的不滿一酒壺,慢慢發展到現在能輕易的裝滿三只酒壺,而隨著她雙乳的成長,他們夫婦之間的感情也是越發堅固,著實是有些羨煞那些得不到寵愛的干癟婦人,但那些干癟婦人又能說什麼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富商一次次走進她的房間,然後在嘴里輕罵一句“騷奶牛”後,轉身回屋,然後在侍女的“幫助”下,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罷了。
而在一次翻雲覆雨之後,富商從夫人的後面伸出雙手,然後如同寶貝一般的托著她的雙乳,對著夫人輕聲耳語了幾句,只是當富商把嘴里說的話說完後,竟是使得夫人眼中的迷離快速散去,而後微微的愣神,原來,富商說的竟是自己如遭不測,便要把她的一對漂亮奶子割下來,作為他的陪葬品,
夫人聞言愣神片刻後,並沒說什麼拒絕之話,只是略微低頭,看了看此時正微微顫抖的掛在自己胸前,一雙比起剛剛嫁給富商之時,碩大了許多的雪白堅挺半球,久久無言,富商見此也是明白若是想讓她答應,必須得讓她的思緒受到干擾,於是,原本托在其乳下的雙手便是開始了這幾年習以為常的揉動。
而隨著他雙手對夫人雙乳的揉動,一道道純白香濃的乳箭從其乳頭處不斷噴濺而出,乳頭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和乳孔被乳汁撐大的膨脹之感逐漸地涌向她的大腦,再緩緩地轉化為令她神迷的舒適快感,在這種環境下夫人根本來不及思考別的,只得臣服在自己丈夫那堪稱精湛的揉奶技巧,和此時自己那對已經被丈夫開發的異常敏感的噴奶巨乳上了。
隨即,她微微點頭,然後微微側頭,對著富商耳語了幾句,富商在聽過之後並沒來得及反應,便是被夫人扭動起水蛇般的纖細腰肢,扭頭將唇吻向剛剛說著要割了她一對奶子的嘴上,把他的話用嘴堵了回去,而那富商在嘗試脫離無果之後,也只得張嘴在她的芳唇流連片刻,便又是將她在乳尖上那顆挺立的紅寶石銜在嘴里,品嘗著她為了他奉獻的香濃瓊漿。
這次之後不久,一個喜訊從夫人那傳了開來,夫人懷了富商的骨肉,只不過此時,富商卻因為一場重病臥倒在床,可就算是這樣,富商對她的一對奶子仍舊報以最炙烈的喜愛,以至於他天天都要夫人將她的乳頭含在嘴里才肯入睡,而在這時,由於夫人即將臨盆,所以不能像平常那樣為他哺乳,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富商的病情惡化,好在的是,夫人在他即將病入膏肓之際生下了富商的骨肉後,然而,這並不能使得富商的病情有所好轉。
不久,富商便是在其奄奄一息彌留之際,將他的遺囑告知家人,在遺囑中,她聽到自己的丈夫要把家產的半數全部交給自己的孩子,這本該是件高興的事,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原因之一是她對自己的丈夫感情深厚,實在不舍,而這原因之二嗎……便是富商對其家人吩咐,要在他死後將她胸前的雙乳切下,而後在下葬之時,將之放置在他雙掌中,以作陪葬之用,女子聞言後雖是驚駭不已,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反抗之語,臉頰上不悲不喜,只是雙臂環胸,默默的退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不巧的是,當天夜里,富商便是撒手人寰,女子在見到富商最後一眼,大哭一場之後,趁著滿堂哀鴻之際,回到自己的屋中,美眸含淚的脫下自己的外罩、衣袍、以及一件已是被奶水打濕了大半的肚兜,走到銅鏡前,玉手輕撫著自己這幾年經常被丈夫含在嘴里吮吸的乳頭,望著鏡中那雙依舊挺立在自己胸前的一對絕世美乳,黯然神傷。
此時,夫人的胸前雙乳由於富商的幾年來接連不斷地寵愛把玩,加之其要全力哺育他們二人的骨肉,尺寸早非昔日那初嫁豪門的巨乳少女可比,如今的夫人每每出行,若非先行將其內的乳汁全數排出,就算如此做後,其雙乳的體積也和兩個熟透的西瓜沒有區別。
而她現在的雙乳之中溢滿了之前未曾排出的乳汁,其乳水量將其外皮撐的倒像是兩只南瓜,使得雙乳的形狀都有了微微下垂的態勢,在其頂端,則是一雙肥碩晶瑩的大奶頭依舊勃然挺立在乳房的頂端,由於長期為富商哺乳及把玩,倒是使得其鮮嫩粉紅的色澤變成了如紅棗一般的暗紅,其上的嫩皮也變糙了些許,只是這些歲月在其雙乳上所產生的變化,也使得夫人的雙乳同之前相比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多了少婦的成熟風韻,使得其更加的成熟誘人。
在其對著自己的雙乳愣愣出神時,一道啼哭聲從一旁的搖籃中傳出,女子聽聞後便是急忙將嬰孩抱起,而後熟練的將自己的一只乳頭塞入嬰孩的嘴里,頓時,一陣比起以前還要濃烈的乳香從其乳頭處傳播開來,只是在嬰孩銜住一只肥碩奶頭大口大口的吸著奶的時候,卻是不知母親空出來的另一只奶頭也是在緩緩地向下淌著奶水,乳汁順著乳房邊緣流向衣褲,只一會功夫便已是將衣褲打濕,漏出一條充滿成熟誘惑的白嫩輪廓,如若不是富商在建造這屋子時特意吩咐加了一層皮革,恐怕整條街都會聞見這股濃烈的乳香了。
由於她的奶量實在太足,只一分鍾後,孩子便已吃飽,打了一個滿足的奶嗝,再度進入了夢鄉,看著孩子銜著自己肥碩的奶頭安然睡去的模樣,夫人慈祥的笑了笑,然後將嬰兒十分輕柔的放回搖籃,愣愣的看著孩子稚嫩的臉頰,不由蜷縮著腿,將頭低下埋在自己的胸里,無聲的哭泣著。
夫人哭著,哭著,想到了很多美好的曾經,而現在,自己難道連做女人的權利都要被割下來,然後放到棺材里腐朽嗎?想到這,夫人的哭泣停止了,然後似乎是下了一個決定一般,叫來丫鬟去尋找一個大些的托盤,隨即拿起紙筆寫下幾行文字,然後找到屋內所有可以裝水的容器,當這一切全都准備就緒之時,她便是打開了自己從娘家帶來的箱子,在里面翻找了一陣之後拿出件被紅布緊緊包裹之物,然後略作猶豫便是打開了包裹,露出其內一柄細長如彎月的匕首,而後將視线再度望向了正在熟睡著的嬰孩,而後將自己的乳房伸到搖籃里,玉手把著他的小手,讓他輕柔的撫摸著自己母親那一對漂亮的乳房,仿若是在跟媽媽的乳房告別一般。
當那搖籃中的嬰孩松開自己飽滿鼓脹的乳房,安然入睡之後,淚眼朦朧的夫人便將垂落的發絲好生的梳妝一通,而後,將梳妝台前的一把木梳咬在嘴中,當這些准備就緒之後,便是將紅布包裹緩慢拆開,而後露出了一把彎月形的細長匕首,這匕首並無特別,只是它的刀刃仔細看去竟是和夫人一雙美乳顏色相同。
夫人拿起匕首,略作猶豫,隨即便將匕首內刃放置於自己左乳乳根之下,令的夫人驚奇的是,這把匕首竟然不會有絲毫冰涼觸感,不過,夫人旋即便將這些雜念統統拋諸腦後,隨即彎腰,讓自己的雙乳自然垂下,而後閉起眼眸,將手中匕首圍著左乳乳根輕輕劃動一圈,而後就感覺左乳乳根微微一疼,左邊身子一輕,然後便是聽得“咚”的一聲重物墜地。
當夫人睜開眼時,赫然見到自己身下倒放著一顆半球形巨大白嫩肉團,而這肉團夫人一眼便是認出正是剛剛從自己胸前割下的一只豐滿左乳,只見那只左乳切口處光滑如鏡,其內部粉紅的充盈乳腺遍布整個乳房,而脂肪卻只有薄薄的一層,緊緊的貼合在乳腺與皮膚之間。
而其下那只肥碩如成年男子指尖一般的乳頭,則是由於接觸地面時力道過猛的緣故,導致原來在乳房內部保存良好的豐盈乳汁擠了一些出來,而且由於這只乳房離體的時間越來越長,乳頭的限制作用正在逐漸減小,現在,香濃的乳汁正一滴滴的緩慢向著乳外流去,散發著一陣陣濃郁的奶香。
見到原本好端端長在自己胸前一只左乳如今卻被自己活生生切下來,在不久後成了自己丈夫的陪葬品,有可能它們只能陪著他一起在地下慢慢腐朽、潰爛、直至煙消雲散,想到這,夫人在心中也是在一陣心痛之後發出一聲無奈的苦嘆。
而在夫人左乳落地的同時,一陣暈眩突然自夫人的的頭中萌發,在察覺到自己的狀態後,夫人也是凜了凜心神,並將右手中的匕首交到左手,然後對著自己的右乳如法炮制了一通。
又一聲令夫人心碎的重物落地聲從屋內傳出,原本掛在夫人胸前的一雙絕世美乳已然盡數離體而去,像兩坨剛剛從屠戶手里卸下的豬肉一般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夫人此時也是由於割乳導致的一陣眩暈,一個踉蹌栽倒在地,而此時,她的胸前露出的不再是那對絕世豪乳,而是兩個原形的血紅洞口,若是看得仔細便能見到其內依舊工作的血管與骨骼、內髒等等。
而夫人此時卻始終盯著那對剛剛被自己割下來的巨大乳房久久無言,雙手顫抖的從乳房的光滑切口撫摸到了正在緩緩流奶的肥碩乳頭,一行清淚便是從其鳳眸處流下,而後便是將兩只乳房逐一擺正,而後雙手輕柔的抱起最早割下的左乳,將其放在腿上,把乳頭輕輕掐住,使得流出的奶水止住,然後拉過手邊的一只花瓶,再將左乳乳頭對准瓶口,左手捏住乳頭的勁道略松,同時右手在巨大的乳肉上輕輕揉動,只聽得一陣流水進瓶的叮叮咚咚,一股半個手指粗細的奶流便是從乳頭處激射而出,奶香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只是,這奶香或許是最後一次出現在這間曾經幸福美滿的愛巢中了。
當第二天的晨輝降臨在這個剛剛經歷過悲痛的家門時,一些好事的婦人便是扭捏作態的走到夫人居住的房屋之前,滿懷嫉妒的想要將老爺生前所留下的遺願完成,可是,當她們剛剛推開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陣濃烈到極致的乳香,等到她們定睛一看時,頓時也是有些傻眼,只見屋內的客席之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而從那濃烈香醇到極致的奶味來看,這些瓶瓶罐罐里裝的都是夫人自己所產的乳汁。
其中,一些婦人看著這滿屋的奶水,嘴上稍稍蠕動了一下,在小心的罵了句“真是一只騷奶牛”之後,便是一臉不屑的掃向屋中別處的擺設,而當她們漸漸適應了屋內環境的時候,卻又是被正堂前的主位引去了注意,只見主位的桌上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一層厚厚的白綾,遮掩了隱藏其內之物的本來面目,而從那模糊的外觀來看,其內部擺放著之物倒是像極了一對尖盔,
然而,那些婦人們倒是清楚,自己的丈夫從未習武,也不好收藏古物,更是從未結交軍中之人,既如此,這屋中又哪里來的盔甲呢?再說,這數量明顯成對,若說這是別的物件,又是什麼物件會是如此形狀呢,想到這,一些婦人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鐵青,因為她們似乎是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
然而當她們走到盡數靠攏在主位前,打算看看這盤中所放之物時,竟是無一人敢前去揭開這層白綾,在少頃的沉默後,皆是相互對視一眼,而把視线移向了平放在一旁的一紙書信上,一位平時相對膽大的婦人拿起信件,將之遞給身後的侍女,並讓其大聲朗讀一番。
只是,當侍女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讀完信後,屋內眾婦人皆是大驚失色,而在驚慌逃竄之間,不知誰將蓋在其上的白綾扯下,露出了里面的藏匿之物,那是一對略顯蒼白的巨大乳房,其尺寸至少要比那些尋常婦人大上一圈有余,煙囪狀的肥碩乳頭上,深邃的乳孔異常松弛的大開著,而其上的顏色也因為失血的緣故已不再鮮艷,變得漆黑、干燥。
不過,雙乳雖已被割下,但是其內部組織的堅挺卻是使得其沒有因失去支撐,而由斷口處散掉。足以證明這對乳房在被割下前是何等的迷人,而這也正是那位夫人引以為傲的一雙絕世美乳。
在那些婦人發出陣陣殺豬一般的尖叫,爭先恐後的退出這間在她們看來已是有些恐怖,滿布著奶香的房間後,這座府上便再也沒有人見過那位以胸前一對巨乳著稱的甜美夫人,而那富商之家也是在家主死後變得衰弱,很快,原來依靠著富商生活的一大家子,便作鳥獸散,僅剩下富商的嫡系還在用家主活著時別人欠下的外債苦苦支撐,
在此期間,富商的嫡系家人們偶爾聽說,經常有一位帶發修行的尼姑跟著師父到這家做法事,而據見過那尼姑的家人交代,那尼姑長得與那位老爺生前最為寵幸的巨乳夫人頗為神似,只是她的胸前空空蕩蕩,仿若是什麼都沒有一般,家中的幾位夫人自然知曉當年這位夫人割乳出走的真實內幕,便派遣心腹下人前去查看,然而得到的回報都是此人並非那位的結果,久而久之,便不再懷疑。
可是,這尼姑說來也是奇怪,平時最愛做的事便是跑到之前埋有富商遺骨的墳地,隨便找上一座孤墳,開始誦念超度經文,念完之後就不言不語的呆上一會,而後眼睛異常不舍的望著墳包,一步三顧盼的走回寺院去。
而三年後的某天夜里,富商墳前則是站立著一位女子,其模樣赫然便是之前為自己兒子留下一屋子的奶水,以及自己那一對絕世豪乳的夫人,而她此次前來則是為了自己三年前因為自己丈夫的一句遺言,而被自己割下來的一對乳房。
而隨著墳墓的挖開,自己丈夫棺槨的輪郭也是逐漸的清晰,而當她打開棺蓋,想要看看自己丈夫現在樣子的時候,卻是失望的見到,曾經自己心愛之人如今卻只剩下一具枯骨,而當她再往下看之時,頓時便有一股喜意涌上心頭。
只見在其一雙骨掌之下分別擺著兩個布包,那布包鼓鼓囊囊的,在其內必定包著什麼東西,而從那布包因時間的侵蝕而逐漸出現的點點蛀洞里漏出來的蒼白之色來看,這包裹之物又不像是什麼重寶,需要陪同主人沉睡在此。
可是,別人這般想不代表現在這失蹤三年的歸來之人也這般想,的確,這包裹里所藏之物確實不是什麼重寶,但對於她和這富商生前來說,這是他們夫婦二人所共認的無價之寶,因為,這便是當初被自己割下來陪葬的那雙絕世美乳啊!
夫人看著那雙此時包裹在布片之下,依舊被其丈夫的骨掌牢牢掌握的一雙乳房,心緒也是在這一瞬恍惚了片刻,似乎是在回憶著丈夫生前對著這對長在自己身上的重寶的種種疼愛,以及自己與丈夫當年定下的“割乳之約”。
原來,當年當富商對她提出要割下她這對乳房作為殉葬品時,她心中雖有苦悶,但卻沒有忘如何反制,而這也就是當年她答應割乳陪葬富商的條件,那就是她的雙乳只能在地下陪富商三年時間,三年過後,她便會登門來取回自己的雙乳。
時光荏苒,三年轉瞬即逝,而在這三年時間里,夫人由於沒了雙乳,只能躲到城外一間尼姑庵內做了三年代發修行的尼姑,一來是希望自己丈夫能在西天極樂世界有一個棲身之所,這二來便是祈禱自己在墳中的雙乳千萬平安,畢竟,自己始終都是富商家的人,若是就這樣胸前一馬平川的回去,定會使得自己兒子遭人數落。
而她想到這里,一聲嘆息便是從其嘴中傳出,而後彎下腰,毫不避諱的在其丈夫的骷髏額頭之上輕吻而過,而當她再度站直身形之時,手中便是捧著那雙被自己放在這里陪葬三年的乳房,由於三年時間的風化,導致了其手中的這對乳房並沒有多沉的分量,而她在稍一接觸後,心中也是一沉,不過事已至此,也是已然沒了辦法,她也只能祈禱自己村內的秘法能夠管用吧。
想到這里,夫人便是將手中的雙乳小心的放進自己隨身攜帶的褡褳中,而後便是將墳墓重新填好,在擺上新的供奉後對著墓碑好生的拜了一陣。之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而去,返回她現在的居所。
回到居所後,夫人將大門緊鎖,進入屋內後聽了好一陣時間,在確定周圍沒有人注意之後,便是把剛剛被自己放在褡褳中的雙乳拿出,將其上纏繞的布條盡數去除,露出了其內一雙已是與她印象中已然變樣的一對肉乳,而後將其擺正位置後,平整的放在桌面之上,仔細地端詳起來。
只見擺於桌上的一對乳房顏色異常的蒼白,尺寸比起自己最後見到時還要小了一些,皮膚干燥,在切口處甚至有些要破碎的干燥皮屑還殘留著,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這對乳房的形狀已經不再圓潤,由於其內部的脂肪隨著三年時間的流逝已經被盡數風化,導致了其外貌變得猶如山巒一般崎嶇不平,而那遍布在乳房上的凹凸印痕,夫人自然知道那是她乳房里面異乎常人的發達乳腺。
然而就算如此,在這對已然萎縮的乳房面前,若是與尋常婦人的胸前之物比較起來,依舊是堪稱巨乳無雙,只是此刻在這對巨乳之上卻是有著些許黑紫色的長條狀印痕,其狀好似自己丈夫生前的大力揉捏所致,見此狀況,夫人稍稍一想便是已然明白,這些印痕必是那些得不到丈夫寵愛的婦人之流所為,在其未被陪葬期間將這對斷乳繞乳頭系好,再吊於高處揉捏拍打,以泄心頭之忿罷了。
想到這里的夫人,也是面露羞紅之色,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不斷扣摳動,只一會功夫,其下體便已然洪水泛濫,要知道,自己那富商丈夫也從未對自己的乳房如此玩虐,如今只是想想都是十分刺激呢。
而在其稍稍緩解三年禁欲之苦時,夫人則是有些心疼的見到,自己一對原本異常肥碩的暗紅乳首,由於長期無血液供養,都是變得漆黑一片,毫無往日絲毫光彩,而最讓得夫人痛心的是,自己的一雙乳孔居然被人硬生生的從外部插入了兩只木釘,由於自己因為長期產乳導致自己的乳孔內部異常寬大,加之自己碩大乳房之上僅僅只有這唯一的泌乳孔穴,若是被堵死,那麼自己的雙乳挨不過一日便是會被其內不斷涌出的乳汁撐爆而去,
見此,夫人也是一聲舒適的長嘯將自己從三年禁欲中解放了,跪在地上不停喘息間,望向平放在桌上的萎縮雙乳,略有遲疑,隨後心中一緊,便將腦中雜念甩了出去,先是從地上掙扎著爬起身來,走到一旁的箱子前,打開後從其為數不多的衣物底下拿出一件木制胸托,又是從枕頭下拿出一把細長如彎月一般的匕首,這匕首正是她當年用來將自己的乳房割下的那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佳人猶在,但卻只得孤芳自賞……
屋內的燭火照耀使得這細長匕首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在夫人眼中,實際上,這把匕首是她嫁出村的時候她的家長到村里的神龕處求得的,這種匕首也是乳村女子出村後每人都有的,但是每個曾經擁有過的人卻是怎麼也不肯說出這匕首的用法,因此這把匕首在乳村中也被蒙上一股神秘色彩。
夫人看著手中匕首,恍惚間回想到了自己當初離村之時,自己的娘親不管自己丈夫那帶著驚異和些許猥褻的目光,從她胸前那深邃的溝壑中拿出這把匕首,然後親手將匕首送到自己手中的場景,想到這里,她只能是滿臉苦笑的想著自己的爹娘,同時用手輕柔的撫摸著這把匕首,
然而,當她撫摸到匕首刀身處時,突然感到匕首上出現些許的凹陷,在有感於匕首上的變故後,她急忙把匕首送到燈下,想要看看匕首到底出了何事,結果,倒是讓的她松了一口氣,原來,那把匕首上出現了幾行銘文:“續乳之術,乃是使斷乳再續之法,謹記,此法一生僅可施用一次……”
在看完這些話後,夫人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在其輕撫了撫自己平坦的胸膛後,便是開始按照匕首上的銘文要求依次完成。
首先,夫人將擺在桌上的一對乳房用溫水仔細擦拭一遍後,再小心翼翼的將塞在乳孔之中的木釘拔下,在其拔下木釘後又是仔細的探查一番,卻是被一陣從乳孔中傳出的腥臭味道嗆得打了一個噴嚏。
原來,自己在當初割下乳房並把儲存的所有乳汁擠出來後,其內部發達的乳腺便應該已經處於休眠期,然而乳腺進入休眠自然也就包括了限制乳汁流出的乳頭,由於遺傳因素、長期的哺乳和大量的性開發,使得她乳頭上的乳孔變的集中、同時周圍的肉壁適應外界刺激逐漸將那些分散的乳孔包裹起來,從而形成了一個新的巨大乳孔。
得益於這巨大的乳孔,使得她的乳房在每一次射乳時,都會體驗到比尋常婦人強烈十倍的快感,從而使其下體時常淫水長流,然而,夫人在當日忍痛將胸前尤物割去時,這巨大乳孔也就失去了禁制,而這也就意味著夫人從未有人觸碰到的乳內世界,將門戶大開,這倒是成全了那些想對著對乳房做壞事的婦人們了,
不過,那些婦人倒也不是不識抬舉之人,知道這是富商親自要求的陪葬之物,自然也是不敢太放肆的將什麼毒蟲塞進這對乳房,只是,雖說不能放肆的把這對乳房直接毀掉,但這並不代表著她們就會輕易的放過這對乳房,於是,在被婦人們吊起來揉捏摔打了幾天後,一個損招便是在一個侍女的嘴里傳出,那些婦人一聽,也是覺得不錯,便按照這名侍女的提議辦了。
而這提議便是將夫人的一對美乳,變成她們的尿壺!她們先將夫人巨大的乳孔用異物撐開,而後由那些婦人們在幾天內往這對乳房里灌自己的尿,剛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灌人尿,可到了後面也不知是誰,竟然把這對乳房放進狗尿里浸泡,而這一泡便是泡到了富商出殯的那天,最後,在族內長老的嚴聲喝斥和鄙夷的目光中,這對乳房才被下人捏著鼻子從狗尿中撈了出來,然後迅速的用孝布包好,放進了棺槨,被富商再一次的抓在手里。
而在確定自己眼前的雙乳既有內傷又有外患時,夫人也是滿臉的苦澀,又是思慮片刻後方才無奈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緩緩解下衣衫,露出一具窈窕的雪白身子,像以前那樣侍奉自己丈夫一般的赤裸著上身,只是在胸前不再是一片迷人的波濤洶涌,而是被白色繃帶緊緊包裹的一馬平川。
夫人將胸前繃帶緩緩取下,露出原本的皮膚時候,只見在她原本長有一對豪乳的位置,卻已然變成了兩道光滑如鏡的圓形切口,然而,更加令人詫異的是,這切口已過了三年時間,但卻依舊是兩處血淋淋的傷口,仿佛她的一對乳房剛剛被切下一般,令人不由得嘖嘖稱奇。
而那傷口與空氣稍一接觸時,夫人也是在那瞬間顯露出少許痛苦神色,雙手因疼痛而帶著些許顫抖,小心拿起桌上的胸托,將其謹慎的戴在自己胸前,然後將平放在桌上的一只左乳拿起,塞進胸托里慢慢調整著位置,當胸托中的左乳被她放置的嚴絲合縫後,便是將桌上另外一只右乳也是如法炮制,而當右乳也是完整復位之後,她便是將事先別在腰間的匕首取出,而後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碎響聲,匕首隨之兩斷。
匕首兩斷,而後兩道白芒自其斷裂處射出,筆直的射中此時被胸托堆在夫人胸前的一對死氣沉沉的巨乳,並使得其散發出點點的毫芒,而當著點點毫芒逐漸消退之時,她便是突然覺得這自己胸前一沉,隨後就急忙低下頭,便見到自己胸前原本血淋淋的切口已然消失,而在原來切口的位置上,自己那被割下的雙乳如今竟又是長了回去。
夫人見狀頓時喜出望外,只是,這還只是匕首上續乳之法的開始,她明白現在她的乳房只是長在她身上了,而離自己理想中的狀態還有一段距離,想到這里,便是快步行至窗前,再度確定周圍無人之後,便是將床板掀開,露出下面黑乎乎的洞穴,而後自己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折,縱身一躍便是進入了黑暗世界。
當夫人雙腳落地的時候,眼前也不再是漆黑一片,這里原本是富商贈與自己的一處房產,為了避難特地修建了密室,而這密室中可謂是應有盡有,除了侍女這里的食物水源足夠維持兩人半個月的消耗。
夫人為什麼要到此呢,原因當然是續乳之法接下來的步驟需要清淨的環境,而當夫人在跳下來時,便是已經感覺自己乳根處傳來陣陣瘙癢,且瘙癢之感越發加重,轉眼間便是已蔓延至整只乳房,現在,她的感覺就仿若是將自己雙乳沾滿蜜糖之後,裸著雙乳將其放入蟻巢之中,忍受著無比痛苦的瘙癢之感,
而此時,早已被胸前傳來的陣陣瘙癢折磨的一塌糊塗的夫人,卻只能裸著上半身,仰面癱倒在床上,任由這異常的感覺長在其胸前的那對萎縮干癟的斷乳上發展,不因別的,只因她明白自己的乳房已經不再只屬於她一個人,自己若要回去與自己的骨肉團聚,就必須要把她的乳房恢復到三年之前的樣子,不然的話,她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正大光明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況且,夫人也明白一點,那就是現在才是這續乳之法的關鍵之處,稍有動作都會使得這斷乳再續的成果出現偏差,到時候,她可是沒有了這秘法的調整,所以,現在她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只不過,這一忍便是三天時間,在這三天里,每一天她都想要將自己的雙乳揉碎、捏爆,但當他的手還差一點就要接觸到自己雙乳的時候,她卻都止住了,然後憋著滿臉的紅暈無助的呻吟著。
三天之後,當夫人再次從被斷乳上的異常瘙癢所導致的暈厥醒來時,卻是已經驚喜的發現自己雙乳上的奇癢消退了,不光如此,她感覺自己對於乳房的感覺已然恢復了大半,至少比起三天前雙乳剛被接續上時,少了那一抹生澀的沉重之感,多了夫人原本的一些生氣與活力,只不過,透過緊緊箍在雙乳上的鏤空木質胸托上,依舊能夠看出其胸前挺立的,依然是那對剛剛出土的蒼白萎縮的鈍錐形肉團,只不過其上的感覺已經恢復了大半而已。
感受著胸前再度恢復了以往的充實,夫人不禁喜出望外,面帶紅霞,而當她打算卸去箍在雙乳上的木質胸托,想試著觸碰自己的雙乳看看感覺恢復了幾成時,一陣如同抽筋一般劇痛突然從她的乳根處傳出,這陣猝不及防的劇痛使得不得不用手肘支撐她原本的坐姿,而這陣劇痛依舊如同之前的奇癢一般,如同浪潮般不間斷的從她的乳根傳出,而她在此時卻是只能在因劇痛而導致的不斷顫抖間,發出一陣陣可憐的壓抑呻吟。
不過,這段劇痛倒是並沒有像上一個階段那種永無止境的瘙癢那般,持續太久時間,但也是持續了整整的一天一夜,而當夫人再一次從劇痛所導致的暈厥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而當她用纖手輕撫著太陽穴,再艱難地坐起身時,偶然低頭一看,其雙眼便是在瞬間呆滯,良久便是兩行清淚從面頰上滑落,因為,她看到了自己曾經那對豪乳,又一次的恢復了三年前的挺拔,雖然其外表依舊不是往昔那邊潔白渾圓,猶如兩個巨大的丑橘掛在胸前,不過,在歷經了三年時間,曾經令的她無比驕傲的一對豪乳,今天,總算又回到了她的胸前,這又怎能不讓的她一個弱女子落淚呢?
在夫人因其雙乳的復生而喜極而泣告一段落後,她才在無意間聞見似乎自己周圍環繞著一股子腥臭難聞的味道,而她在四周胡亂聞了一通之後,赫然發現,這股腥臭味道居然是從自己雙乳之內傳來的,得此發現,頓時將她驚得是滿身冷汗,不過,在她的頭腦稍微冷靜了片刻後,便是明白了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於是,臉上帶著幾分虛弱的夫人便是從床上走了下來,而當她再度站起身時,卻是忽然一個趔趄,讓自己的屁股與青石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坐在地上的夫人也是一臉的納悶,然後低頭望向自己剛剛失而復得,正在散發著惡臭的潔白豪乳,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在這三年的時間里已經適應了胸前的空無一物,此刻,她的雙乳再度回歸,使得她身體的平衡再度調整,所以,當她明白過來後,便是立刻調整了自己之前在富商家的行走姿勢,然後扭捏的走到了一旁的石池旁。
站在石池旁,看著自己倒映在水中的婀娜身姿,尤其是那對被胸前那木質胸托緊緊束縛著的雙乳,夫人的雙眼逐漸迷離,玉手輕輕撫上纖腰,隨著手指不斷上移,其呼吸便是越發急促,之轉眼間便是已經滑到乳峰之巔,而由於胸托的束縛,她並沒有獲得想象之中的觸感和滿足,只得微微泄氣的按下了位於雙乳乳首處的暗扣。
而當暗扣被按下後,原本牢牢蓋在自己乳頭上的木蓋便是被其內早已呼之欲出之物所頂開而去,可是,當她以為自己的乳房將要噴出如同以前那般香濃的乳汁時,眼前的景象卻是有些把她嚇住了,
只見她那外皮干裂到猶如橘子皮一樣的乳房,漆黑的乳頭漸漸射出的不是潔白的乳汁,而是一堆混雜著些許肉絲,腥臭異常的暗紅色膿液,剛剛溢出的膿液雖說不多,卻也是最為腥臭,只一會功夫便把一池清水染得渾濁不堪。
此時,在池中浸泡著的一對乳房也在隨著膿液的流出而不斷的的縮小,可她卻依舊鎮定,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會縮小到什麼程度,她只得聽天由命。
若不是知道施展此種秘術這個階段必須挺過來,恐怕她早就用木塞子堵住自己的乳頭,放任膿液在自己乳房內,也不要將自己的乳房縮小,可是,她如果這樣做了,那麼自己一對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巨乳將會在第一時間內變成兩個巨大的膿疱!而後不出旬月,自己的心肝都要被這膿液侵蝕,直接命不久矣!
一念及此,夫人便再無猶豫,急忙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雙乳前端,然後雙手呈握杯狀錮住自己的漆黑乳首,開始有些生疏的擠壓著自己胸前一對美乳。
那對呈橘皮狀外表的巨乳一經擠壓,夫人便能聽到其內發出一聲好似皮球漏氣一般的聲音,而後雙乳內部一陣的疼、癢、麻三種感覺混合充斥了她的腦子,她只覺得自己的雙乳就好似憋了整整三年的奶水伴隨著酸臭的氣息一道從她的奶房中噴涌而出,待到這股感覺從她腦中消退些許,又是一陣剛剛令人難以形容的感覺從雙乳涌入大腦,只要她還在擠壓著自己乳房中的膿液,這種感覺就只會越發的強烈,直到她將自己奶子徹底排空!
這個過程對於夫人而言的確很漫長,尤其是像她擁有可類比成熟西瓜一般大小的噴奶巨乳,那更是令她守了三年的寡的身體再度想起了男人的滋味,開始從她的下體流淌蜜液,而當她確認自己乳房里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膿液時,外界已經過去了一天時間,她站起身,打算去另一個干淨的石池,將自己身上沾染的膿液盡數洗去時,她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一種熟悉的沉重感順著她的胸前皮膚,清晰的傳達到了她的腦中。
見狀,她顧不得自己虛弱的身體連滾帶爬的快速地走到另一個石池旁,然後噗通一聲從石池邊上跳入池中,而當她把她身上的膿液盡數清洗一淨時,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胸前挺立著兩團白嘟嘟的渾圓肉峰,其形狀雖說相較被割下之前縮小了許多,但依舊比起尋常婦人要大上幾圈,兩只半球十分碩大,誘人,如同兩只倒扣的巨碗一般飽滿堅挺。
她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胸部尺寸很正常,或者相較於乳村女子很正常,因為,這是她嫁給富商之前的尺寸,見狀,她擠了擠自己胸前的一雙肉管狀的乳頭,兩股潔白的乳箭便是射了出來,芬芳濃郁的奶香頓時就將這屋內的濁氣壓住,眼前的一切不禁讓她有一種尖叫的衝動,因為,她的奶子回來了!
於是,她將自己的一對乳頭全部捏在一起,然後全部塞進嘴里,開始瘋狂吮吸起自己的乳汁,而隨著她不斷的吮吸,一股股濃烈的奶香從她的嘴里傳出,知道她的嘴里再也容不下一滴奶汁為止,她方才帶著一臉的潮紅,魅眼迷離的將嘴里的奶頭吐出,,其下體也開始泛濫成災,於是她將自己的雙手都扣進了自己的小穴里,不一會,一聲異常酥骨的呻吟聲便從這地下傳出。
幾分鍾後,她喘息如蘭,面帶紅霞的倒在池邊,胸前一對豐滿雙乳隨著喘息散發著誘人的波動,而她的乳頭上則時不時地閃耀著些許乳白色光暈,令人目眩。
至此,夫人的一對乳房便是接續完整了,雖然尺寸和產乳量大不如前,但這些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夫人要做的事,就是趕快挺起胸膛回家與自己的骨肉團聚。
乳村對於那些犯了村規的女子,都會讓他們去村中祠堂領罰,這種懲罰便是將她們胸前的一對乳峰活生生的割下,然後再將之放入一種特制的乳棺中,埋在一處只有村老知道的地方,此地被村里的人稱作“斷乳之地”“無奶之地”等等,不過在那些曾經被割下乳房的女孩之中,有一個簡單通俗的叫法:“奶子墳”
被割去乳房的女人,會被留在村中由長老觀其表現,如若表現得好,則是可以將其乳房歸還,只是這觀察期卻是一年,若是尋常女兒家的乳房,恐怕早就變成兩塊肉干,無人問津了,可是這乳村女子的雙乳卻能離體幾年而不朽,並且還可將斷乳重新用以秘法接上,而這也就是這第三絕,斷乳再續了,
幾天後,當夫人再度走進丈夫的府邸之時,周遭所有的人都瞪大了雙眼看著此時依舊挺立在她胸前的一對絕世美乳,而後她又是施展手段,將家中大權獨攬,而後帶著自己的獨子將家業發揚光大。而在其垂垂老矣的時候,又是失去了蹤跡,只是在她的床上依舊擺放著一個蓋有白綾的托盤,在托盤中依舊如當年一般,整齊擺放著一對異常肥大的絕世美乳。
沈青萱在看完這個關於乳村夫人的故事後,久久未語,其心中受到的衝擊更是無法平復,要知道,她可謂一直在追求如何讓自己的胸前沉甸甸脹鼓鼓,為此她甚至可以拋下所有,而今,她總算找到了一個她覺得很靠譜的方法,盡管來說,她明白乳村那些大到有些夸張的女孩們,胸前之物一定是和那古怪祭壇有關,但是此刻,無論是誰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她只想要知道那個祭壇在哪里,以及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的胸重新變成成女人。
而她所漂浮的光幕中,似乎是明白了她之所求,然後異常大度的將剛剛告訴她乳夫人故事的粉紅光芒再度大振,而她在光芒消退之後,發現自己的視野內,再度出現了那座古怪的石祭壇,在她的身下,一個又一個裸著上身、甚至她都可以看到乳頭之上因為狂熱參拜而甩出的絲絲乳汁,她明白,這是粉紅光幕在告訴她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恐懼和警覺全然拋下,讓自己的心徹底融入整個畫面中。
乳村的人從來不想他們是什麼時候到這里定居,又為什麼在這里生活的女子雙乳會有如此異能,即便有人去想也已無從查證,只是對於那個祭壇,村里無論男女老少,全都是帶著極濃烈的敬畏之心,對其頂禮膜拜,當然,這種極度的虔誠很自然的就令的村里的長老把祭壇周圍的地方定為禁地,只有每隔十八年進行一次古老的祭神典禮舉行的時候才會暫時開放這里,
現在,正是祭典舉行之際,從來都是很原始的乳村談及祭典時,自然就會有祭品,在這里生活的人們對於這種祭品有著獨特的需求,每當祭典臨近是,村里會由長老們到各家各戶去尋找十八歲的少女,評選祭品,而評選的過程則是只有那些經歷過的人才知道,不過從歷代長老口耳相傳的記憶中,這評選標准既不是看是否處女,也不是把人當成肉畜一般評頭論足,而是要所有少女脫去上衣,對著一尊詭異的神像和一幫妒火中燒的老嫗面前露出自已那一對初長成的粉嫩乳房任其揉捏拍打。
神像的外觀,沈青萱說實話,給她的感覺更像是現代的一些恐怖游戲里,張牙舞爪的生化怪物,它具有四條如同大象一般粗壯的腿,在其上是臃腫且布滿肉瘤的軀干,而到了胸腹卻突兀的長著一對異常豐滿,豐滿到與之相比其臃腫腰肢都要顯得纖細幾分的人類乳房,雖然不知道這對乳房里所產出的乳汁會不會一樣可以像母親那般哺育胎兒,亦或者噴灑出的液體帶著劇毒,將敢於冒犯神威的褻瀆之人融成一灘不可名狀的血泥?
在那突兀的雙乳之上,則是一雙堪比雕塑比例的精巧鎖骨,再往上就是如同尋常美麗少女的頸項,以及一張始終帶著嘲弄角度嘴角的無目面孔,而神像的最上方並不是尋常的發髻或神環,而是呈現詭異上浮的縷縷觸須,這些觸須就好似天生的冠冕一般,將整座神像點綴的異常詭秘,恐怖,不可名狀,令人仿佛看上一眼都會直接瘋掉一般。
那些沒被選中的少女們在經歷了這些老嫗們近乎虐待一般的褻玩之後,未經人事的她們全都是帶著一臉的潮紅,藕臂輕輕夾著自己之前被這些老嫗們撕的近乎破碎的衣衫,嬌羞的小跑著,連帶著她們自己那對差強人意的乳房一起彈跳著回到了自己的家門、不顧自己父母的問話,狼狽的跑進自己的閨房。然後或回味、或玩虐、或撫慰著自己剛剛被被判定為不合格的的乳房,然後整個村莊都被這帶著些許少女幽怨的嬌喘聲中,度過這一天。
這些選拔不合格的少女們,雖然失去了祭神的資格,但是她們和她們胸前的一對乳房卻能享有庇佑,相對於那些被選中的姐妹,她們無疑是幸福的。
那些被告知合格了的少女,會進入到一個只有長老知道的密室,而在她們進入之前,長老們會以一種半強制的方法讓她們喝下一種黏稠的白漿並將她們的上衣脫去,讓她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只有服從這些要求的少女才被允許進入密室,接下來,少女們被分別配發到單獨的房間休息,只是這休息的方式有些特別,少女進入房間後會被長老命令平躺在床上,而後再由長老啟動機關,將少女的脖子、腰肢和四肢緊緊地綁在床上,在確定萬無一失後便轉身離去。
接著,長老會在午夜,少女們紛紛熟睡之時,利用屋內的機關將兩只蠱蟲分別送入少女們赤裸的雙峰上,這是一種乳村獨有的蠱蟲,用以選拔祭神大典上的祭品,蠱蟲一旦攀附上女子身體,就會尋著乳村女子胸前所獨有的乳香攀爬而上,而當其攀爬至乳頭處時,便會自動從乳孔鑽入乳房內。
這時候,這蠱就算是種上了,要想解除唯有兩種方法,要麼等到三個月時限過後,其蠱自消,這是其一,要麼便是宿主雙乳被蟲子從里到外腐蝕了個穿透,再讓長老用宿主少女自己的那把斷乳匕首,將其已然變成蠱蟲巢穴的雙乳割去,蠱蟲沒了巢穴,自然消退,只不過那可憐的少女就要變成乳村里面的無奶人,終其一生也不會有男人嫁娶。
女孩子無論何時都是愛美的,那些深受乳村的巨乳為美風氣的少女們,當然沒人覺得胸前平平會很美,而之所以依舊會有女孩明知道風險極大依舊參加祭典,挺著一對大奶被種上乳蠱,自然是因為這蠱倒是有著一個“固巢”的習性,換言之,蠱蟲在進入乳房的時候,便是會從體質上加強乳房,使得乳房整體得到強化,變得大的更大,挺的更挺,奶水香的更香,乳肉軟的更軟。
而當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少女們從朦朧中醒來後,都是感覺自己的一雙乳房好似男子晨勃般,如同兩顆發面團般的膨脹了起來,但卻又好似被拘束在原有的皮囊里,只能被憋的通紅,就像要爆開一般,變得異常腫脹,而在這腫脹的同時,一波波的快感從乳頭處傳至全身,這些未經人事的純真少女們也是無一例外的被這如潮水一般的快感所淹沒,在一陣陣帶著青春氣息的喘息聲中進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然後,當一個批次的快感消退時,一股更加強烈的空虛感便是從自己雙乳之上蔓延開來,那種感覺就仿佛是自己的乳房已經放棄了她主人一直的矜持,在向空間尋找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任其如何的大力揉捏拍打予取予奪都不在話下一般。
但是,當一對對豐滿嬌盈隨著她們扭捏身姿而起伏出令的男人窒息的動人浪潮時,在某處臥室里,一位豐乳少女卻是只能杏目圓睜,帶著一絲痛苦九分迷離的望著自己胸前的一雙被漲的通紅的青春嬌乳,因為,現在雖然說少女的雙乳已不再發漲,但是她卻是能夠清楚的見到,在自己一雙嬌嫩之上,時不時一道道起伏不定、如同蠕蟲一般的凸起在其乳房的表皮之上。
按理來說,乳房內部若是被異物入侵,少女一定會有所感覺,但是現在,她的一雙乳房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那些凸起就是自己乳房的一部分一樣,少女雖說驚詫異常,不過奈何身體四肢皆被限制在床上,動彈不得,故而也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胸前的變化,只是這種異常蠕動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便是停止,少女見狀也是輕緩了一口氣,不由得挺了挺胸,好似在用這對乳房向神明感謝庇佑一般。
然而,就在少女剛剛挺起一對玉乳時,一陣劇痛便從其雙乳內部傳出,緊接著,少女便是驚恐的見到自己雙乳之上的血色在這陣痛感掠過乳房的時候迅速的消退著,幾個呼吸間少女那雙剛剛被血色充滿的乳房就變得異常蒼白,乳頭的顏色也是在這期間變得暗沉了不少。
少女驚駭異常,急忙將雙乳拼命的向前挺起,但是這種儀式在現在並沒有用,其雙乳的變化還剛剛開始,當其雙乳變得徹底沒有一絲生氣,像兩團被割下來很久的肉團時,在頂端,一雙由於突然缺血而變成暗紅色的乳頭,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而當它們將自己的體積膨脹了將近一倍的時候,一只只黃色的、油乎乎的、呆頭呆腦的細小蠕蟲便是從少女那纖細的乳孔中爬出。
少女此時也是顧不得眼前那堪稱恐怖的景象,開始了不管不顧的拼命呼救,然而,她的呼救聲確實淹沒在由少女們一波波呻吟所引起的春潮之中,而隨著她的叫喊,其雙乳卻是隨著乳孔處爬出來的蠕蟲變得逐漸萎縮、干癟,仿佛失去了支撐的皮球一般。
而當其乳孔處爬出最後一只蠕蟲時,其雙乳便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表皮干燥如同橘子皮,其形狀猶如兩座尖尖的帳篷,不過此時,在其萎縮的雙乳之上倒是見到一絲血色,而那抹血色少女自己也知道,那就是她的奶根,也就是乳腺組織。
少女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胸前一對尖塔狀的萎縮乳房輕微的抖動著,她明白,自己的乳房已經完了,但是,她卻仍舊小搉了這場劫難,此時,她的乳孔再度擴張,緊接著,暗紅色的乳暈處又是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少女便是見到一條條紅白相間的肉絲被一只只從乳孔中鑽出來的飛蟲所牽出,那些肉絲被牽出乳房的時候,便是有著一股奶香傳出,而少女只是輕輕一瞥,便是悲傷的暈睡了過去,而當自己再度醒來時,已是身在家中,然而,自己的一雙美妙無比的玉女峰卻是從此消失的一干二淨,徒留下一雙漆黑異常的干癟乳頭垂在胸前。
而這只是少女們經歷的第一場試煉,在這種殘酷的試煉下,每一天都會有少女被抬回家,而他們無一例外的失去了胸前那美麗的嬌柔豐滿,而留下來的卻只能默默地將她們的乳房全部交給各種各樣不可名狀的器械和手段蹂躪著,而它們的主人只能在它們受盡折磨之後,傳來巨大快感之後,發出一陣陣浪叫,然後媚眼迷離的挺起胸膛,眼睜睜看著它們不知疲倦的上下翻飛,在接連不斷的折磨下變得漸漸殘破,最後徹底消失在她們的身體上,
這種選拔會持續三個月,期限一到,長老們會選擇在長達三個月的虐乳酷刑中幸存下的,並且雙乳成色最好的少女擔任祭品,而那些同樣挨過這三個月的少女,她們和她們的乳房則是會被長老留下,用以輔助祭品祭祀。
而在祭典開始前,祭品會有八天時間放回家中與家人團聚,這時候已經被選中的祭品少女會享有一段絕對的自由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只要祭品想干,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為所欲為,只要在前一天回來就可以。
不過雖說如此,不少已經被選中的祭品都會在家中待著,等待著祭典的開始,不因別的,只是因為經過這三個月的折磨,祭品的乳房已經變得巨大了許多,皮膚潔白緊致,乳頭越發的鮮紅,如果靠近就會聞見一股迷人的乳香,這種香氣基本上都會被認為是少女的體香,但實際上這香氣卻是從祭品少女的雙乳內部所散發而出的。
在祭品少女雙峰的外觀發生變化的同時,其內部的變化也同樣不可忽視。在其被選中作為祭品,並允許歸家探親的前夜,少女未曾生育過的雙乳會無來由的開始腫脹,逐漸的變得異常充實飽滿,同時,其乳首的顏色將會變得深沉一些,且變得異常濕潤。
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這種腫脹會持續一夜,而後當少女雙乳腫脹到極限時,一絲絲極其粘稠的黃漿便從乳頭上的乳孔噴射而出,然後盡數落在少女的雙乳之上,而那些黃漿在接觸到少女雙乳的瞬間便是凝固,只一會工夫便是在少女赤裸的酥胸上凝成了一層半透明的黃色結晶罩,好似少女的乳房變成了兩塊無比貴重的琥珀一般,晶瑩剔透而又散發著少女初乳般的香濃芬芳。
而直到這時,祭品少女的雙乳被長老用一根繡滿了晦澀符文的布帶緊緊綁縛,然後用如同看賊一樣目光看著祭品少女被綁縛的酥胸,叮囑了幾句後方才允許其歸家,然而,歸家只不過是另一重折磨的開始,這點從少女歸家之後的第一天就會感覺到,先是乳房變得異常脹痛,接著自己開始感覺自己在之前被打通的乳孔變得滯塞、瘙癢,與此同時,自己的乳頭也越發的脹痛,好似在自己的奶子里有著兩團火焰在燃燒著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的雙乳里被分別放入了兩個孩子,在自己乳房里掙扎著,想要掙破的那薄薄的皮層出世一般,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就是少女此時此刻的感受,而這只是第一天的感覺,到了第二天,她一夜幾乎一眼未閉,然而一夜未眠的結果卻換來了一個令的她絕望的答案,她的乳房又變大了,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乳房脹痛的來源,那是午夜的時候,胸前的腫脹已經到達了她忍受的極點,就在這時候,在她瘙癢的乳頭處突然出現了一道白线,這道白线柔和、慈祥、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的奶香從屋內散發出去,然後,她便是覺得自己的靈魂好似隨著這從自己乳房里射出的白线一樣射了出去,一陣有脫力引發的眩暈感從腦中迸射到全身,她……暈了。
而當她醒來時,聞到一股刺鼻的騷味,也是明白了自己昨天最後的睡眠是什麼,是自己泄了,泄得一塌糊塗,而當她想要看看自己下面的狼藉時,便是發現自己被緊縛住的雙乳又是變大了幾分,與此同時,自己胸前傳來的脹痛也是愈發的清晰,絕望的她無神的望著自己胸前被布帶緊緊束縛住的山峰,無力的躺在床上。
就在這種絕望下,七天的時間對於她就像七年一般漫長,這七天時間里每一天她都是在漲乳、溢乳、泄身中度過,而隨著日期的臨近,自己每一天溢乳的量也是越來越多,從第一天的一絲乳线,到現在一次溢乳的量就足足裝滿了一個臉盆,奶香全村都能聞見,而至於她的奶有何作用,在之前長老的囑咐中她也是知曉,現在她的奶水對於全村的女人來說無疑是最寶貴的,因為只要用她的奶水擦拭自己的乳房,就可以使其尺寸永久增大一分,而她的奶水對於男人來說就變成了最致命的春藥,只要有男人喝下一小杯,就算他是陽痿不舉,也能瞬間變成一夜七次郎。
雖然說自己已經給自己的家人留下了自己所能擠出的最後一滴奶,可是就算這樣少女還是不想離開家,然而自己胸前那對比起熟透的西瓜還要大上幾分的乳房,卻是在告訴她時辰已到,該上路了。
於是,在第七天夜里,當她把從自己乳房里溢出的最後一滴奶水滴入盆中時,長老也帶著人進了家門,而後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床上架走,現在她的乳房已經變得異常肥碩、巨大,就連幾天前緊緊貼附在乳房上的布帶,也是擋不住外泄的春光,露出絲絲黃色的柔軟外殼,而此時,又是一股乳箭將要從少女那從布帶擠壓而出的嫣紅乳頭內射出,然而卻被那一層黃色晶體凝結而成的罩子所阻擋,又是回到了少女柔軟的乳房里。
長老見狀,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身後的隨從將少女小心翼翼的抬起,放在一個架子上,然後帶著少女去了禁地,也就是奉乳壇。
第二天清晨,全村人都聚集到了禁地之前,開始了虔誠的祭拜,在其三跪九叩嗚呼哀哉了一番之後,長老們帶著祭品來到了眾人的面前,進行了一番煞有介事的禱告,一切完畢之後,侍從會將祭品以及那些輔祭少女帶到眾人的面前,此時的祭品少女會換上乳村獨有的祭服,四肢被固定住的躺在眾人面前.
而說道這祭服,其實和正常的漢服沒什麼兩樣,只是穿著者的乳房會被完全暴露出來,在雙乳的底部各有一個花瓣形胸托,將祭品原本異常豐滿肥碩的雙乳襯托的更加高聳堅挺,而那些輔祭少女則是上身赤裸,胸前一對大如西瓜的乳房被一根與祭品相同材質的布帶從乳根處牢牢縛住,然而,卻不見有任何一只巨乳有著淤青,顯然,在對於她們這群輔祭上,長老們是留了一些情面的。
而此時的祭品少女胸前依舊被綁縛著一條布帶,只是那布帶比起昨天來,束縛效果又是弱了幾分,原來至少還可以擋住少女胸前的兩抹嫣紅,到現在卻是已經完全赤裸在空氣下了,雖說如此,少女的眼睛卻是絲毫不見波瀾,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
見她如此,長老也不說話,用手指輕觸那布帶的一角,布袋便在瞬間化為點點白芒,消散而去,而此時,少女的一對豪乳才現與眾人的眼中,只見到少女輕柔的嬌軀之上,挺立著一對如同南瓜一般的黃色巨乳,這對乳房雖然巨大,但卻絲毫沒有外擴的跡象,就像兩顆巨大的發面團一般,其上的乳暈依舊如銅錢一般大小,很難想象這麼大的乳房是怎麼長出這樣小巧玲瓏的乳暈來的,而在玲瓏的乳暈之上則是兩顆嫣紅的小煙囪,而從其翁動的頻率來看,在其內必然有著巨量的甘甜汁液等待著噴薄而出的時候。
也是由於乳房上的束縛被解除的緣故,祭品少女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波動,不過隨即便消失無蹤,在她一旁站立的長老們見狀也是嘴角抽了抽,而後不約而同的把手放在她乳房上的黃色皮膜邊緣處,而後也不管少女的表情為何,四個人同時用力,將那層緊緊貼在少女乳房上的黃膜硬生生的撕下。
這一舉動使得剛剛因為乳房束縛解除而略感輕松的少女頓時痛叫出聲,因為他們扯掉的並不只有那一層由她的初乳凝結而成的黃膜,而是把她現在巨乳上的老皮也一並扯掉,現在,她的奶子已經算是最為敏感的時候,而且現在堵住她乳頭的黃膜已經不在,她可以用她的奶子盡情的射乳,將自己這七天所積蓄的所有乳汁全部射出,而在她射完之後,她的乳房會是怎樣,她已然不想去管,
而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從自己乳房之下解脫時,周圍環境的變化則又是將她從夢境里拉回,只見兩只干枯的手掌忽的一把抓出,卻是剛剛好將自己將要爆發的一對乳頭緊緊抓住,讓其內洶涌的乳汁通道再度封閉,然後隨著他們的一聲齊喝,只見之前跟隨的那些輔祭少女們全都走到了一道道張開的鍘刀之前,然後面朝前方齊齊跪下,將她們一對對大如西瓜的巨乳安置在鍘刀基座上的兩個弧形豁口上,就像一隊等候處決的死刑犯一般,只是此時,等候處決的卻是她們一對對正流著奶的奶子。
此時此刻,跪在鐮刀之前的輔祭少女們,就好似作最後訣別般,絕望的望著自己的乳房,而她們的乳房也似乎有意識似得不斷地從乳孔處流出一絲絲粘稠的乳汁,好似兩個奶子在哭一般,然而,隨著長老們再度的斷喝,少女們也隨之閉上了眼睛,不願意看到自己乳房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的一刻一般。
斷喝聲過,長老的手下們便是端著一個個大空盤子走到她們的面前,將手中的盤子先是放在她們的雙乳之下,而後把手放在了鍘刀的把手上,默數了幾下,然後同時猛地按下鍘刀。
“撲通撲通……”隨著一聲聲肉體沉悶的撞擊聲和輔祭少女們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一雙雙豐碩肥大,且流淌著奶漿的少女巨乳便是隨著噴射的血乳,猶如被收割下來的成熟果實一般的落入盤中,這些乳房在落入盤中的時候,有些因為恐懼而泛著白色,有些則是因為鮮血的噴濺而被染得血紅,還有些在離體的瞬間從乳頭噴出了一道道的奶柱,甚至離體之後的一段時間,還是在不斷地朝著天空噴灑著自己所剩不多的乳汁,仿佛是想用自己的奶水將自己埋葬一般。
雙乳離體的那一刻,輔祭少女們盡數仰面暈倒,從其胸前的兩塊巨大創口噴射而出的鮮血立即染紅了她們身下的土地,當她們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隨著乳房被割下而隨風消逝時,那些原本綁縛在其乳根處的布帶突然朝著她們胸前的傷口纏繞而去,而當她們胸口被布帶徹底纏繞的時候,她們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又是有了活力,繼而一個接著一個的從地上爬起,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是滿滿的驚奇,然後當她們看向離自己不遠處正平躺在盤中的乳房時,不免又是一陣悲傷之意涌上心間。
而她們還沒有看夠自己那一對對流著血噴著奶的巨大乳房,長老們便是在眾人視线下將盤子中的乳房擺放整齊,端起送至祭品少女祭台前的祭桌上,然後點燃幾炷香,將香火就這麼不知憐香惜玉的插進了那些剛剛被割下來的乳房頂端之上那深邃幽香的乳孔之中,而後示意站在祭品少女身邊,正死死捏著少女嬌嫩乳頭的兩位長老,兩人見狀,同時驅動了祭床之上的兩處開關。
而後,祭品少女所躺的木床,忽然翻了起來,同時,她沉重的雙乳忽的向下一沉,由於這突然的一沉,致使兩股手指般粗大的奶流從其乳頭處射了出去,而就當她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緊接著他便是感覺自己的上下乳根處被兩根硬物夾住,然後硬物開始緩慢旋轉,而後開始收緊。
直到此時,少女方才看清自己的處境。只見自己正被懸掛在一個木床下,四肢和腰部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唯有自己的乳房垂吊在自己的胸前,那副巨大的尺寸完完全全就是兩個大號的米袋子掛在她的胸前,在自己乳房前端,一對淅淅瀝瀝淌著奶流的乳頭正對著兩個木桶,此時那兩個木桶的底部已經變成乳白色,
見此,少女將自己的胸部向前挺了挺,讓自己的乳房與那夾住乳根的粗木棍更加的貼合,而隨著木棍的緩緩收緊,少女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叫,雖說是痛叫,但此時的她卻是叫的媚意十足,好似她的乳房此時正被情郎揉捏痛了一般。
聽到這聲痛叫,木棍的收縮突然一滯,緊接著隨著幾聲斥罵,木棍又一次開始了收縮,然而這次可要比上次迅速許多,少女雖然感覺自己的乳房快要被夾斷了,但是也只能忍了,而此時,少女再往乳房下的木桶看時,居然發現光光收緊了自己的乳根,其噴出的奶量就有小半桶了,若是把自己的乳房里的奶全部壓榨出來,那恐怕得有兩桶的量吧。
少女這樣想著,但是從她乳根處傳來的劇痛來看,長老們恐怕是要把自己的一對巨乳生生擠爆,而就在她這麼想間,雙乳之上的木棍已然碾過了三分之一的乳房,而在其下的木桶內已是被其乳汁裝滿,散發著異常濃郁的奶香。
強忍著雙乳被幾乎碾爆的痛楚,少女依舊趴在台上,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不會因為敏感到清風拂過都會充血變硬的乳首強行掙脫其下的碾棍,她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想要把自己第一波榨出的奶水多留一些給自己的家人,所以她才能強行忍耐住雙乳的劇痛,然而,能忍耐住,並不代表她的乳頭就能承受巨量母乳的衝擊,只見她身下那裝滿了自己白中帶黃奶水的木桶里,已經出現了一絲鮮紅,在這攤充滿母性的潔白中,多出了一抹淒美和無奈。
而見到桶中的那一絲鮮紅,在場的祭司一抬手,那些剛剛轉動碾棍虎虎生風的輔祭人員就像被下了指令的木偶一般停止了動作,而後隨著祭司發出一陣蒼涼意味的長嘯,在場的所有女人也都開始朝著那奉乳壇開始叩拜,並直接開始了她們抖奶如篩糠的祭祀典禮。
那少女的雙乳自然是被一群輔祭們從剛剛幾乎被碾爆的境地中得以解放,然而這並不代表著她從今以後就可以挺著一對冠絕乳村的巨型乳瓜,招搖過市了,與之相反,剛剛噴出的血液恰恰是讓少女心中最後的期望煙消雲散,因為那意味著她的這對乳房被身後祭壇里那不知所蹤的神明選中,正式成為了這次祭典上被獻祭給神的祭品。
她對此並無意見,也不知道自己這對乳房會遭遇什麼,村里的老人也從未提及那些已經成為祭品的女孩下場究竟如何,只一味地認為那些巨乳姑娘們一定升天去陪伴神明左右,用她們的奶水化作春天的雨露之類的神話雲雲,不知凡幾。
然而,任她如何去想,外面的儀式依舊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著,她的姿勢也在她分神想事的時候,被輔祭們挪移成面向祭壇的跪坐姿勢,至於她為什麼不自己移動,純粹是因為她的胸部疼到令她顫抖,令她無力移動身軀,只能在輔祭們的攙扶下勉強維持住自己不被過於沉重的胸部弄得以臉搶地。
即使如此,她現在的身體也是擺成一副給人以慵懶感覺的姿勢,纖細手臂向後筆直的撐著,跪坐的雙腿緊閉成一道淺淺的縫隙,只是那縫隙中,一滴滴同樣裹挾著奶香的淫液便從她股間的桃花源處緩緩流出,在她的身下積出了一灘夾雜著少女雲英尚未破去的哀怨氣味。
而在纖細的腰身上端,兩團大如西瓜的堅實乳肉有些突兀的懸掛在少女顯得秀氣的胸前,她的身材明顯不足以供養出這樣即使經過剛剛的野蠻壓榨,依舊從粗壯若拇指的乳首上深邃的奶眼里冒著汁水的豐腴肉丘,為此她的身旁專門有兩個輔祭,輕柔的用自己的雙手在下托住這好似神明將自己的胸部嫁接在她身上,變得異常豐饒的奉神之物,使得少女整體身材顯得矛盾,惹火,性感。
她跪坐在台上,心中同樣在念叨著台下一眾波濤洶涌的信徒嘴里的禱詞,而後隨著祭司發出一聲截然不同的尖厲嘯聲,全場的女人立即由剛剛的狂熱抖奶,變成異常虔誠的叩拜,同時在台上的祭品少女也只覺得自己雙乳內的疼痛似乎奇跡般的消退了,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在臉上露出安寧,兩桶比自己略遜一籌,但同樣亦是香氣襲人的乳白液體,便是直接傾瀉在自己已經逐漸好轉的雙乳之上。
她只覺得自己的雙乳好似變成了兩個可以無限吸收液體的海綿,將傾瀉下的奶水全部一滴不剩的吸入自己的體內,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桶奶水無情的澆下,她卻只能眼睜睜的接下自己不知所蹤,但卻引得雙乳開始脹痛的奶水。
沒錯,脹痛,那一桶接一桶的奶水帶給她的只有逐漸強烈、劇烈,到最後她只覺得雙乳要爆裂的脹痛,每倒一桶奶水這種令她瘋狂的疼痛便是嚴重幾分,到了最後,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已經變成了一只脹滿的水袋,那些多的過分的奶水彷如已經化作自己的血肉、骨骼、髒器,而自己的乳房則變成了一道薄薄的閘門,只要任何人稍一觸碰,自己便會化作一坨乳汁所化的糊糊,徹底消散在奶水中。
直到此時,主掌司祭的大祭司才緩緩走到祭品少女那已是變成乳白色一片的身軀前,用手上的骨刺直接戳穿了自己還算豐腴的胸前,手指顫抖著沾到自己扎破乳房的傷口上,將其上的血跡塗抹在少女那已是豐滿到無人單手拖得起來的巨乳之上,用鮮血畫出了早已失去原本顏色,變得和身體一樣乳白的乳頭。乳暈等物。
待到祭司顫抖著用自己乳血將一副抽象的乳房畫像畫在乳白少女的胸前,一副奇跡便出現了,只見那少女的身體逐漸恢復了之前的肉色,雙乳更是比起之前更加挺拔,更加雄偉,甚至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道圍在她胸前的薄紗,恰好遮住了她挺立的一雙乳頭,讓她這幅不染人間煙火的模樣,更平添了些神秘飄逸的感覺。
但是,那少女卻失去了所有的表情,變得不似人類,更加趨近於神明,令在場的包括大祭司都開始真正的三跪九叩,頂禮膜拜,而依舊維持著跪坐姿勢的祭品少女,也好似擁有了將胸前兩坨猶如成熟南瓜大小的超級巨乳完全掌控的力道,就那麼不依靠任何人的推扶,輕快不失優雅的站立起身,面無表情的望著眼前那宏偉的奉乳壇。
少頃,祭品少女蓮步輕移,行至那祭台幽邃洞口處,先是跪伏在地,但是跪伏的時候,胸前的兩顆大奶也是被擠壓了一下,不過不要緊,當她再起身時,罩在胸前的薄紗上並沒有一滴奶漬,隨著一陣風從奉乳壇內吹出,然後進入到她是否存在都是未知的肺腑內,她便好似機器人一般,踏著輕緩而堅定的步伐,在身後眾女大聲的禱告中走入了那漆黑之中,再也沒有出來。
沈青萱的眼中的畫面戛然而止,她卻好似意猶未盡般,還在緩緩回味著剛剛那祭品少女胸前那對雄偉之物,沉甸甸肉嘟嘟,奶水香噴噴白淨淨,這就是她迄今為止最大的追求啊!
隨即,她在腦中傳出一陣極強烈的欲望,想要繼續了解那個儀式,想要將自己的胸部變得鼓脹,誘人,然而此刻,一股信息流在她的腦中突兀出現,那信息流明顯異常晦澀難懂,但她卻能從中讀懂一些,大致的意思是:“汝之胸乳……若願意獻於吾……汝即為吾……之豐饒……一員……”
會意的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同時擺出一副她以前從未做過也從未見過的古怪姿勢,然而這動作無論多古怪,重點卻還是要將自己的胸部極度突出,甚至都已經到了會傷害到身體其他關節的程度。
盡管如此,她現在心里想著的仍是胸部的大小,完全失去了思考其他事物的心境,就連她的眼神都已變得瘋狂而炙熱,令人望之便不寒而栗。
而那底層的粉紅光幕在她做出這個動作的一刻,便爆發出一陣令此刻已然瘋狂的她都毛骨悚然的震顫,同時那粉紅光幕迅速變得暗淡,繼而深沉,幽邃,好似要讓所有有智慧的物質都歸於混沌一樣。
眼前光幕變成暗幕,本該是令所有在這種情況下的人都由衷開始散發絕望的時刻,但她眼中卻出現了一道奇異的光景,那些黑幕並不是變成了漆黑無光的硬殼,而是一束束細小如發絲般飄動著的漆黑絲线。
那絲线無論質感還是動作,都不會讓人聯想到其他物品,但無論是沈青萱的理智還是知識,都一致的認為那絲线是一道道黑色的光,而她對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就像已然接受了此處異乎尋常的規則,並於這種詭異至極的規則中生活了許久一般。
當那些密集且浩大的黑线如泉水一般涌至她的身前,她仍舊是以那種詭異的姿勢,仿若是在迎接未知的、偉大的無上存在一般虔誠的神色,謙卑的恭迎著那看似無邊無際的黑色光束,以及那好似隔著無窮遠距離的黑线。
終於,當第一束黑絲纏繞在她幼小的乳頭之上時,那一道道晦澀且異常繁雜的信息便在瞬間涌入她的腦中,讓她的眼前持續不斷的閃過一幕幕斷斷續續的場景,那些場景皆是那樣的神秘、那樣的不可理解、那樣的不可名狀。
當以上堪稱恐怖數量的信息流快要將她的腦子撐炸掉時,其後浩如煙海的信息便仿佛收到那名未知存在的指令一般,停止涌入那可憐姑娘的腦中,而那姑娘在略略喘息之後,再度睜開眼已是一片猶如宇宙一般的漆黑,在這漆黑無瞳的眼中,是那個祭品少女最後的影像。
此時,祭品少女行走在火光搖曳的階梯上,在階梯的牆壁上是一幅幅有口無面的女性半身像,她們的身姿各異,嘴型也是各有不同,但唯獨一成不變的,是她們的胸前皆是挺著一對對不亞於少女此時的巔峰巨乳,而那些巨大無朋的乳房中央,則皆是一道道從乳頭中央深陷的孔穴,不用說,那就是這些石像們的乳孔了。
石廊呈螺旋狀,幾乎每一節階梯上都有分布著一位乳孔大張的巨乳石像,像極了那以乳為目的女款刑天,只是這一切在現在的祭品女孩眼中,似乎並沒有絲毫意義。
於是,在她緩慢而勻稱的速度下,奉乳壇的頂層祭室很快就在她前面完整的呈現。
祭室的四周牆壁的浮雕比起走廊層次更多,裸露著雙乳的石像也是越發的生動,而在地上卻是一顆顆好似被刻意雕琢而出的石球,在經過祭品女孩的辨認後,才發現那並不是標准的石球,而是一顆顆栩栩如生的巨大奶子,若是不看她們灰白的顏色以及其上坑坑窪窪的蝕痕,就算是如今的她恐怕都要被嚇得渾身顫抖,不敢說話。
女孩的視线從周圍收回,開始打量起位於祭壇中央的祭台,她走過去,發現祭台上很是潔淨,並沒有她想象中那血跡斑斑的恐怖場景,只是在祭台上有著兩個圓形大洞,放眼望去卻是通向祭台深處那無盡的黑暗,看到此處,她也明白了祭祀的最後活動便是要她將自己的一對大奶塞進這兩個洞里,然後等待著神明給與啟示或者災殃。
若是之前的祭品少女,大概還會有一番猶豫,但是現在的她被植入了一個意志,這股至高的意志命令她的身體完成獻祭,於是她便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奶子放進洞里,在自己的乳肉與冰涼的石台一經接觸時,兩股強烈到幾乎讓她跳起來的穿刺感便是由著自己的乳孔直接深入進自己奶子深處的乳腺刺進,這時,已是面無表情的她痛苦的大喊著,因為就算是乳村的女人從小被自然開發的乳房,也是經受不住乳頭被穿刺後直接插進她柔弱嬌嫩的乳腺的。
趴在石台上的她一動不動,任由那不知為何的突刺在自己錯綜復雜異常發達的乳腺中進進出出,她知道,這大概就是這場獻祭的最關鍵一步,而完成了這一步後,自己的這對奶子也就是廢了,可是,她更知道,為了自己的家人能得到更好的照顧,也是為了她腦中的至高意志,他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儀式,即使她會因接下來胸中未知的事物而榨乳而死。
於是,祭品在實在無法忍受自己乳腺被一一擴張後的劇痛而放聲的哭喊,同時她開始暗暗祈求神明,能放過她的奶子,而神似乎也聽到了她的乞求,對她乳腺的生猛擴張,也算終於結束。
祭品還以為神聽到了她的乞求,正打算感謝神的仁慈之際,卻只覺得自己的奶子突然顫動了一下,旋即便是感覺自己奶子里極其充沛的乳汁正一分一毫的減少著,她馬上明白了原委,只是,在經歷了剛剛的苦痛之後,她已經明白自己的生死,奶子的去留已然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事情,那是這里的神才能決定的事,而自己若是想要舒服一些,就趁早放棄腦子中抵抗的想法,趴在桌子上仔細體會神對自己雙乳的賞玩,沒准還可以得到額外的歡愉也說不准……
而就在她放棄抵抗半天後,她奶子里的奶水便是已告枯竭,奶子的尺寸也比之前小了一些,並且有些下垂,但這並看不出來,因為她的奶子還那洞里,並且入侵進她乳房里的東西也在內部支撐著她的乳房。
而她在這半天之中,竟然僅僅是靠著自己奶子噴奶的強烈快感,便已是讓她下半身瀉的泥濘不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一上午中到底丟了多少次的身子。
而在她滿心以為神只是要喝她的奶水,在她試圖把自己的奶子從洞里拔下來,好生修養一番蓄滿奶水後再供給神自己的奶水時,她感覺塞在她奶子里的東西向她的奶子里注射了一些液體,而她先是一驚,緊接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從她的奶子上傳來,接下來的幾分鍾內,她便體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同時,她的奶子也再度被奶水所充盈。
於是,她的奶子便是再一次的被吸去了奶水,而就這樣反復幾次後,她開始發現自己每一次被注射神液後 自己的奶子連帶著身體便是會縮小幾分,而自己的意識便是越來越渾濁,並更加期待著神液注入自己的奶子里。
而當半個月的時間過後,跪在祭台上被榨乳的的祭品已經瘦了好幾圈,原本豐滿渾圓、膚色健康的乳房,已經變得干癟蒼白,乳頭也被這不間斷的榨乳搞得十分松弛,兩個主乳孔甚至有些失去彈性了,而插在她乳房里的東西卻還是在按照原來她的發達的乳腺來撐起她干癟的乳房,而從外表來看,她的乳腺甚至更加的發達了,盡管她兩只卡在石洞里的奶子已經變得和兩個包子一樣,而上面的褶皺卻是她那被撐大的乳腺而已。
此時,插在她奶子里的東西又一次的射出了液體,而這次注射完成以後,那插在乳腺深處里的東西居然也是縮了回去嗎,但他們卻並沒完全撤出,仍然是堵在了她的乳暈周圍。
只是,這次的液體卻是令得她的乳腺迅速成長,原本她的乳房是蒼白的,而現在,她的乳房皮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薄,薄到能夠看到乳房內部,而她的乳腺此時卻在不受控制的瘋長著,並且由白色漸漸地變得粉紅,到最後變成了紫色,而她乳腺的體積也在不斷地增加,不一會,她的乳房便再度恢復到半個月之前的豐滿渾圓充盈,只是這顏色卻是變得紫紅,而這對新生的乳房帶給祭品的卻是更加無以倫比的快感,以及更加驚人的出奶量。
當然,這驚人的出奶量也是伴隨著乳房更嚴重的干癟,當這次出乳結束時,她的奶子已經變成兩個橙子一般大小,而且也是有了幾分黑色淤積在乳房根部的皮膚上,而她的神卻並不關心她的乳房會怎樣,仍舊是往她的乳房里再一次注射了他的強力催乳劑。
三天後,當她的奶子再怎麼注射都沒有一點出奶的跡象時,塞在她奶子里的東西便是開始了退卻,而此時她的那對美麗的乳房則是變得扁平松弛、漆黑且有著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此時她平躺在祭台上,一對漆黑如墨的乳房松垮垮的攤在她的胸前,而她那腫大異常的乳頭上,兩個乳孔此刻已經失去了彈性,無力地張開著時不時流出一些漆黑腥臭的液體,那是她已經腐化的乳腺,而她的身體,此時已經木乃伊化了,而她的眼神卻是空洞的望著天空,就像她的兩個乳孔一樣。
雖然她的乳房已經變成這樣,但祭神儀式還沒有結束,只見兩束乳白色的光柱自她的乳房處爆射向天際,山下的乳村女子見到這束光柱後,無不虔誠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解開自己的衣服,而後露出一對對豐滿誘人的乳房,先是朝著那光柱行了一個跪拜禮,而後便是拿出了一道特制的鐵箍,牢牢地箍在自己的乳房上,而後便是開始用力擠壓自己的乳房,一時間,乳村里奶香四溢。
在那光束中,已然干枯的不成樣子的她無神的看著兩滴他這輩子所見過最為美麗的水珠從自己腐朽的乳房中飛上天空時,她的乳房卻奇跡般的漸漸地恢復了之前豐滿挺翹,而她的身體卻在不斷的萎縮著。
待到那兩顆潔白乳滴徹底從中央祭室的上方孔洞飛出時,她的身體已經徹底風華,而自己的剛剛有所恢復的完美巨乳也徹底變成了兩只漆黑的膿包,漸漸化形成為地上一對對幾乎沒有區別的石頭巨乳。
再說那飛出奉乳壇的兩滴神聖奶漿,在她們飛出祭壇之後,在奉乳壇上方便是形成了一道與村中神祠供奉的古怪神像一模一樣的半身裸女幻像,然後,幻像的那兩顆乳房便是膨脹到了極點,旋即爆裂,化作層層光幕籠罩在乳村之上,而後兩顆由能量形成的巨型乳房,便急速的墜落進中央祭室的那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中,不再出現在世人面前。
再說被光幕籠罩的乳村,沒過多久,就聽得乳村里一陣陣的呻吟,等到呻吟結束後,全村女人的乳房便是又大了幾分,而其奶水的質量也是更加香甜。
及此,沈青萱便從夢中驚醒過來,可憐的姑娘揉著痛到仿佛要裂開的額頭,試著自己坐起身,然而,來自自己胸前的沉重令她覺得有些不對,雙手緩緩地撫摸向自己的胸口,然後,入手處卻是一片柔滑堅挺,令她腦中殘存的酒勁一下子就醒了。
沈青萱急忙來到自己屋內那漏著風的洗手間,慌忙間拉起昏黃的點燈,急不可待的看向鏡子里自己的影像,卻被自己嚇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叫喊。
原來,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已然是漆黑無瞳的顏色,而自己的頭發更像是變成了一頂由油質觸手所構築的簡單冠冕,對於這種詭異且恐怖的畫面,任何女生都會克制不住內心的恐懼,開始發瘋似的叫喊,而她卻只是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喊叫,那叫聲甚至沒有多少恐懼的意味,更多的則是驚訝,無可理解的驚愕。
因為,她低著頭,看著自己原本一馬平川的胸前霎時間多出了兩只大若蜜瓜一般的堅挺巨乳,她看著本就給人以一種虛幻感覺的夢幻巨乳,竟是一時說不出來,雙眼的淚水無聲的滑落,滴打在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才盼來的巨乳之上。
然而,還沒等她高興太久,耳畔突兀出現了陣陣囈語,那囈語仿佛聽上一句都會讓他發瘋一般,可她還是忍受住了,甚至聽懂了一些話語:“……眷者……祭品……降臨儀式……豐饒……”
於是,在她從地上艱難爬起,雙手環抱著自己新生的一對巨乳之際,她的眼神也徹底變得漆黑無瞳。
之後的某天深夜里,一間漆黑的房間里,唯獨中間有一束光孤零零的矗立著,不過,那束光明所籠罩的東西,此時正上演著一幕詭異而淫邪的畫面。
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的性感女郎,正用嘴不停地舔舐著另一名上身赤裸,並平躺在床上的女子的精致雙峰。而那女子則是不斷地發出柔弱的聲音來回應女郎對她乳房的挑弄。
突然,女郎停下了嘴上的吸吮,將那對紫紅色的乳頭從嘴里輕輕吐出,然後對著被其弄乳的女子彎起一個邪魅的微笑,而那女子則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自己是被她擄來的,從自己醒來時,眼前的這位女郎就從未間斷過對自己乳房的挑弄,而且她很清楚自己的乳房現在是什麼狀態,恐怕再讓她這麼弄下去,自己辛苦隱藏了幾個月的秘密就要“一瀉千里”了。
“不錯不錯,這對乳房無論是外觀還是大小,甚至內在……”說到這時,那女郎放在女子左乳上的手突然用力一捏,只見幾股乳白色的細线便從她紫紅色的乳頭上射了出去,而那正是那女子的秘密,也就是她已經有了奶水,即便她還沒有生育。
“啊……我的奶水……你……”女子一時驚羞交加,竟然就這麼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奶水被擠出自己的乳房,不過,現在她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守護自己的乳房,因為此時她的四肢已被牢牢地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都已經達到了祭品的水准呢!”女郎漸漸收起臉上的微笑,從自己胸前的溝壑處取出一小瓶乳白色的液體,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斗篷揭開之後,使得躺在一旁的女子也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
這是一位還處在花樣年華的少女,若是論起容貌絲毫不遜色於電視上的明星,不過與她的容貌相比,她的雙峰倒是更加的讓人驚嘆,在她剛剛發育成型的身體之上,兩座甜瓜一般大小的乳峰就已經屹立在她的胸前,兩個小巧玲瓏的乳頭如同瓜蒂一般挺立在“甜瓜”的頂端,使得本就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體更加了幾分誘惑眾生的魅力,讓人不得不承認,這個尤物若是在床上得讓多少柄鋼槍一柱擎天啊?
而她在將自己的身體暴露於空氣中的時候,她不禁緊握了握手中的玻璃瓶,眼神中不禁有一點點的動搖,但隨後這份動搖便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由痛苦和悲傷所組成的覺悟,然後她便把手中的玻璃瓶塞拔出,然後用一只手攬住自己的雙乳,使它們在自己的胸前形成一個漏斗形的坑洞,再用另一只手將瓶中的液體倒入這由自己乳房形成的坑洞里。
就在液體接觸到女郎肌膚的時候,奇怪的事發生了,液體並沒有像水一樣積聚在她胸前,而是直接消失在她的胸前,而就在女郎大感疑惑的時候,她突然發覺自己的乳房越發的脹痛,緊接著,自己的雙乳就好似被人注了水一樣開始不受控制的膨脹,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在瞬間勃起成赤紅色,這時,她的這對乳房已經進入到一種十分詭異的狀態中,不禁讓在一旁看著的女子感到一陣心悸。
“奶子……要受不了了……要炸……要炸了!啊!奶頭……也好漲……不行……要出來了……真的要出來了!!!”女郎的乳房在這麼的膨脹下持續了五分鍾,而等她意識到自己的乳房已經停止了膨脹的時候,低頭一看,自己原來胸前的兩個“蜜瓜”早已不見,她看見的是一對真正可以稱得上巨乳的西瓜巨乳,但是當她想要撫摸一下自己現在的巨大乳房時,一陣刺痛的感覺突然從她乳房內部傳出,就像是信號一般提醒著她現在該做的事情。
於是,她艱難的站起身,但她發現她的腰卻挺不起來了,因為,她現在根本支撐不住她乳房的重量,不過,她倒是覺得這樣也好,於是她就哈著腰,懸空提著拖著自己的鍾擺型乳房,慢慢的向床上的女子走來。
“你……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然而就在女子的呼救聲還沒來得傳出去,女郎的被催大的乳房便已經壓住她的乳房,然後女子就感覺自己的乳頭好似被什麼東西咬住了,可就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女子在感覺自己的乳頭被咬住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乳孔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然後就當她想要起身查看到底怎麼了時,一陣從乳孔傳來的注射感席卷了她的全身,緊接著,她便感覺自己的意識正慢慢的模糊,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迷失了自己。
而此時在她的身上,或者說她的乳房則正在發生這令人難以想象的異變,先從乳頭開始講起,剛開始,她感覺乳頭被咬住和乳孔被堵住,實際上是女郎把她的乳頭吸進了自己的乳孔中,而注射感則是女郎將把她乳房瞬間變大的“液體”注射進她的乳房里,至於為什麼,則是因為這瓶“液體”的需要了。
而就當女郎把自己乳房中的液體全數注入到另一對乳房內,打算把自己的乳頭拔出時,一陣奇異的吸力從那剛剛被自己催大的乳房深處襲來,不禁讓女郎一陣驚慌,然而女郎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看到兩束藍色幽光從雙乳交接處射進了自己的乳房之中,女郎只是感覺雙乳一陣酥麻,緊接著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對於女郎自己而言,現在終於可以再一次的撫摸自己正常的乳房,這對於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的她而言,無異於一種享受。
然而就當她觸摸到自己乳頭時,一陣酥麻的感覺從她的乳房深處傳來,接著她發現自己剛剛縮小下來的雙乳卻如同觸電了般挺立在自己的胸前,而這情形就好像是有人給她戴上了一件無形的胸托一般,可她還來不及驚訝,又是一波電流從她的胸肌前射出,而到了她的乳房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接下來,這種電流的刺激間隔越來越短,到最後她的乳房已經抖得和鴿子煽動翅膀的頻率一樣,而她本人則是被她的乳房電得神魂顛倒,竟只能抱著自己的一對乳房浪叫。
與此同時,伴隨著女郎雙乳的那瘋狂的顫動,躺在床上的噴奶少女,那一對被弄乳女郎催大的乳房也開始有了變化。
在少女的意識消失後,這對巨大的乳房開始噴射黑色的乳汁,其色漆黑如墨,仿佛要腐蝕周遭的所有,乳汁甩的到處都是,到了少女頭上便迅速化作油質的觸手,到了少女的腿上則將其腐蝕的猶如大象的肉皮,轉瞬之間她的外形便已是像極了乳村中那尊詭異的神像,而那性感惹火的女郎無疑就是沈青萱了。
看著儀式即將結束,挺著一對萎縮乳房的她自然很是期待那位存在的降臨,然而,當那躺在床上的女孩睜開與沈青萱一樣,但更為深邃悠遠的無瞳黑目時,在一旁以跪拜姿勢不敢抬頭絲毫的她只覺得無數的囈語伴著難以理解的知識便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徹底的蜷縮在地,待到她從這難以言喻的痛苦與瘋狂中掙扎著恢復之前的跪姿時,那已然變成粗壯象腿的女孩正站在她的身側,饒有興致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乳……乳魔大人,您的信徒已經把我的豐盈都獻給了您,唯願您在此地的征途一帆……”沈青萱的小心問候還沒說完,眼前的這位“乳魔”大人卻什麼動作都沒有,便已是讓她維持著卑微的跪姿翻過身來懸空在祂的面前,
而此時,面對著“乳魔”的沈青萱,竟是連動都不敢動,只能任由著“乳魔”用她頭上的觸手揪住自己一只乳房,並反復在胸前拉動著,在此期間,她很慶幸自己的乳房已經因為剛剛的儀式而失去了感覺,然而就在她放下心,任由這位存在像是玩弄玩具一樣擺弄自己的干癟乳房時,竟然從乳頭噴出一些顯然不是奶水透明液體,直接撒在了祂的臉上。
見到此種場景,沈青萱的呼吸都要凝滯了,不過,她耳畔卻響起了一道雖然很低沉,但是言語中充滿了戲謔之意的聲音:“果然啊!豐腴之乳房很有意思呢!既然說到這里了……那麼吾之眷者,就要看看汝之乳房能夠撐多久,以及汝究竟能給吾多少女子胸前之豐腴了!”
於是,在這位“乳魔”的彈指一揮間,沈青萱的一對蜜瓜大奶便重新恢復在她的胸前,感受著胸前再度充盈的豐滿沉重,她感激涕零的跪伏在地,聲音顫抖的說:“吾神之恩典,沒乳難忘!至於吾神所需女子胸前之豐腴……吾已有謀劃!”
說到這里,沈青萱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病態的笑容,那是報復即將得逞的笑,而在她目光不敢及的不遠處,剛剛出世的“乳魔”卻是對著這個世界露出了她隱藏在微笑下的尖銳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