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走廊上,輕微卻刺鼻的血腥氣彌漫著。即使是燈光也是冰冷的,昏暗地打在臉上時,任何一張臉都會顯得陰鷙可怖,隱隱的慘叫聲忽遠忽近,如同飄忽不定的厲鬼嘶嚎。
第四天了,白樓依舊沒有開口。這在我見到她之前,在我的心里是不可能出現的事,也是我不可能容忍的事。但現在,我不得不考慮起後續的拷問計劃和最差的結果。耳邊奇怪的叫聲傳來,這和我已經聽慣了的慘叫有所不同,我推門進入聲音的來源地。
此時滿面潮紅地在刑椅上呻吟著的,就是白樓。雙腿被捆成m形大大分開,少女最隱秘的私處徹底暴露,雙手被手銬吊起,那柔嫩的四肢又被勒得如同麻花。應該說不愧是人類難以望其項背的體質嗎,只過了兩天時間,之前身上那淒慘的刑傷已經愈合了大部分。此時她雙目微閉,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白皙的肌膚仿佛微醺一般透著粉紅,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個不住。
見到我進來,所有的人都趕緊立正向我行禮。除了李爾克,這家伙現在就在白樓前面,抱著她的纖腰用力聳動著下身,聽到我進來也不站起身來:“哎呦,哎呦,大人請恕罪,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樓露出這種表情,應該說不愧是李爾克嗎,我做不到的事他輕易就能做到,我饒有興致地端詳著這一幕。
“哎呦,嘿呦,大人別那麼看著我。兄弟們就是想和她玩玩,結果沒想到這小美人體質和人類不一樣,昨天的藥勁今天還沒完全下去。喂!回答我啊!綁的疼嗎?傷口疼嗎?別怕哦,叔叔的奶昔是最好的靈丹妙藥了。”
旁邊本來還有一個獄卒,手里拿著攝像機拍攝這淫靡的一幕,此時已經大氣不敢出地站到一邊,我揮了揮手讓他繼續拍。
“哦,哦哦哦!”李爾克用力挺動了十幾次下身,渾身抽搐,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然後緩緩退了出來。白樓的洞口處,那濃稠的白漿緩緩流出,已經快溢出來了。但她居然還在發出誘惑力十足的呻吟聲,似乎還沒有從狀態中出來,被捆緊的小手緊緊攥著手銬的鐵鏈,想要自己動起來,可是被捆得如同粽子的她四肢都紋絲不動,索性也學著李爾克用力挺動著下身,讓腳鐐垂下來的鐵鏈摩擦著私處。
我皺了皺眉,揮一揮手。
“把她潑醒,我不想審一個神志不清的蕩婦。”
一桶冷水從頭頂澆到腳底,也把少女身上一片狼藉的各種體液衝個干淨,那潔白的嬌軀微微透著誘人的粉紅,掛著晶瑩的水珠,如同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白樓那粉嫩的嘴唇翕動著,微微睜開了眼睛。
“感覺如何?”我笑嘻嘻地問她。
“哈啊……啊……我……我的腳好疼……”
我查看了一下,被重鐐束縛的腳腕的確十分淒慘,兩天前被火烤出的水泡全部磨破,在鐵箍的摩擦下得不到愈合的機會,此時細嫩的皮膚已經完全磨爛了,血肉微微潰爛。
“那其他地方舒不舒服呢?”
聽到我緊逼的提問,她似乎意識到了我想要得到怎樣的回答和反應,反而露出了一個艱難的微笑,雖然此時的臉笑起來很奇怪就是了。
“哈啊……很……很遺憾呢。我這點體力還是有的,不如說比起這個,我還是更怕疼呢。”
不知道她是故意逞強,還是真的沒有人類的廉恥感。我拿起一旁的攝像機向她示意。
“那就太好了,馬上這錄像就會在全國循環播放,想必對你我來說是兩全其美的吧。不知道天輝的下屬們,會不會對著自己的白樓大人來上一發呢?你的養父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呻吟浪叫,估計也會支起帳篷的吧。”
聽到這句話的白樓,臉上終於變了顏色,我很享受她臉上恐懼的表情。但白樓低下頭,小聲地反駁。
“你胡說,爸爸不會做這樣的事,爸爸他愛我。”
然後她掘強地抬起頭來,怒視著我。
“隨你來吧,反正我是不會說的。即使看到現在我的樣子,大家也只會以我為榮。”
真是讓人火大的婊子。此時與其說我是為了讓她招供,不如說僅僅只是想發泄罷了,什麼情報我心里其實也不太相信自己能得到了,但是我要讓這油鹽不進的家伙痛不欲生。
腿上的綁繩被解開,兩條長腿無力地滑到地上,軟弱地張著,此時已經不太能合上了。那漆黑的腳鐐如同蟒蛇一般,在蒼白的兩腿間蜿蜒著。
“……給一點吃的好嗎?我……兩天沒吃東西了。”
白樓弱弱地張開嘴,居然主動向我提了要求。聽到這句話的我心念一轉,冷笑著回答。
“好啊,我們這里吃喝管夠。”
很快,一桶熱氣騰騰的牛奶拎過來了,里面還泡了不少煮過的小苹果,香甜的味道頓時彌漫開來。我看見白樓的肚子咕咕地響了,她眼巴巴地盯著桶里的食物,不自覺地往前湊了一點,看來的確是餓壞了。
緊接著,後面的人拿來了全套的灌腸器,李爾克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麼了,迫不及待地淫笑起來。那管子比一般的橡皮管粗大的多,顯然是特制的。
白樓似乎並不知道灌腸是什麼意思,她雖然意識到拿進來的好像是刑具,但對自己將面對的事還一無所知,反而傻傻地央求我。
“讓……讓我吃完再用刑,可以嗎。”
沒有理會她單純的要求,獄卒們把她按倒在地,用一字頸手枷固定住她的上身,白樓也知道自己是得不到同情的了,索性一聲不吭地任我們擺布趴在地上,不過她很快就會後悔的。
粗大的橡皮管直接捅進少女嬌嫩的菊穴,果然那里沒有被開發,白樓疼得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捅這里!啊啊!好疼啊!快停下,進不去的啊!”
“進的去!”我挽起袖子,用粗暴的蠻力把皮管向里塞入,可是的確不太容易,因為緊張,白樓的後庭緊緊繃著,跟上了鎖一樣,而我也沒有安慰她讓她放松的想法,那不是我的作風。我命令兩個人伸手扒住她的屁股,用力把兩瓣豐腴的軟肉向兩邊分開,然後抓著管子用力向內挺進。
兩瓣軟彈的屁股如同松軟的小枕頭一般,張開的大手輕易便陷了進去,留下深深五指張開的手印,那手感一定很好。我克服著自己也想捏一把的想法,用力一點一點地把管子向里蹭著。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白樓用力搖晃著腦袋,雙手在木枷的孔里胡亂地抓著,哭的眼淚鼻涕亂流,我又把管子往里塞了塞。
“什麼啊,吃東西不是你要求的嗎?你可沒說是用哪個嘴吃啊。”
白樓渾身癱軟,出的汗像是洗了個澡一般。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連回答我的精力都沒有了。塞了東西的後庭隱隱作痛,她哽咽著。
“嗚……拿……拿出去啊……好疼啊……”
一絲不掛的酮體只有鐐銬的裝飾,屁股里延伸出一條粗粗的管子如同一條淫蕩的尾巴,這場景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口干舌燥。我開始把那熱騰騰的牛奶沿著管子灌入。
“呀啊!”
白樓尖叫起來,看來是開始喝牛奶了。腸道里那奇妙的感覺讓她如同觸電一般,渾身都在痙攣,嫩嫩的小舌頭都伸了出來。
“好不好喝?”
“滾……你這……魔鬼……”一向溫馴乖巧的白樓居然開始罵人了,看到她失態的表現我異常得意。雖然至今還未能讓她開口,但能看到這番景象也算是我的成就吧。我提腳用那堅硬的軍靴蹬著她q彈的屁股,白樓被那淌入後庭的溫熱牛奶弄得難受不已,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
本來她已經有些適應了灌腸的感覺,正在咬著牙苦苦支撐,可突然又悶哼了一聲,我知道是牛奶里的小苹果頂上來了。
那苹果十分小巧,正好是可以塞進去的尺寸,並且拿來之前還特意煮過,脫水柔軟的果肉更能貼合肉壁,不過那上面的溫度就不知道是不是嬌嫩的腸子可以承受的了。我啟動灌腸器,用壓力將那頂在菊穴的苹果緩緩擠入。
白樓撕心裂肺地嚎叫起來,兩腿亂蹬,帶動鎖在上面的腳鐐叮當叮當響個不停,這力氣果然不是蓋的。雖然前幾天的麻痹毒劑早就過了藥效,但她連續受著酷刑和輪奸又水米不進,還能有這種體力,果然人類是望塵莫及的。
圓溜溜的苹果在壓力下,逐漸把蜷縮的肛門一點一點擴張開來,幾乎撕裂的痛楚讓白樓簡直生不如死,她感到鑽進下身的似乎不是苹果,而是一把鋒利的鋼刀,幾乎要把她從下體劈成兩半。苹果表面雖然已經冷卻,但內部的熱度逐漸散發出來,又持續地烙燙著嬌嫩的肉壁。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我受不了啦!”
我用鞋尖勾起她白嫩的下巴,俯視著她奄奄一息的面龐。
“那就說吧。我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東西,說出那麼不太重要的一兩件,我就能讓你免受皮肉之苦。”
“我……我要是……不說呢……”
“那就慢慢享用吧。我給你煮了八個苹果,要好好的全部吃完哦。”
嚎叫聲又響了起來,第二個來了。這持續不斷的哀嚎讓我煩躁不已,甚至已經不太關心用刑的過程,只想得到一個結果了,但可惜,直到桶里的東西見了底,直到白樓如同孕婦一般挺著大肚子,像翻過來的烏龜一樣四仰八叉地昏著,嘴角都不斷地淌出牛奶,我也沒有得到一句回應。
白樓被艱難地拖起來重新綁上刑椅,李爾克蠢蠢欲動地上來,我知道他想在那白白的肚皮上踹上一腳,讓白樓翻江倒海地把一肚子的牛奶再全部吐出來。但這時我竟然出奇地有了一絲憐憫,可能是看到白樓那好像隨時要炸掉的肚子怕她真的死掉。我走上前伸手到她喉嚨里,用相對溫柔的手法幫她催吐。
“嘔嗚……”
聲音聽的我自己都喉嚨發酸,白樓稀里嘩啦地不知道吐了多少次,我想她未來看到白色的液體都會感到惡心了,當然大概她也沒有未來。
我把她的手攤開,用手指銬把手指一根一根地銬貼在扶手上,白樓如同是沒了骨頭一般任我擺布,她靠在椅背上,被汗水打濕的銀白色頭發軟軟地粘在額上,歪著腦袋微微仰頭,無神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老虎鉗拿過來了,我在白樓的眼前晃了晃,強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來。
“還要頑抗的話,我就只能開始拔幾片指甲了,指甲拔完了拔腳趾甲,然後拔牙齒,最後拔全身的毛發。”
白樓瞪著無神的眼睛,似乎在看我,似乎又沒有,她的目光渙散,我甚至不知道這句話她有沒有聽到。
鉗子夾上食指的指甲,那小巧輕薄的白色角質在殘酷的刑具下顯得弱不禁風,隨著手里緩緩發力,逐漸傳來的疼痛與緊張讓白樓全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很快隨著施力越來越大,白樓的疼痛和慘叫聲也越來越大,指甲與皮肉交界的地方,血肉開始如同花朵一般一點一點地綻開。
快一點……快點拔下來啊!用力啊!
白樓在心里這麼喊著,忍受著痛徹心扉的痛苦,甚至滿心祈求著指甲快些被拔掉,讓她從這生不如死的狀態中解脫出來,但我偏偏不這麼做。控制著手里的力量,用最慢的速度讓指甲一點一點脫離手指,時不時地還左右搖晃兩下。每一秒鍾似乎都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在幾乎讓人休克的劇痛中,身邊的一切都淡去了,仿佛能感受到的只有慢慢離自己而去的那片指甲。
終於,一片不知拖著血絲還是血肉的指甲,如同一片紙屑般落在地上。那粉嫩的肉膜暴露在外,還微微抽動著,末端的月牙處逐漸出現一道鮮紅的血线,又迅速地擴大,最後鮮紅的液體覆蓋整個失去了保護的嫩肉,滴答滴答地流下來。
白樓已經叫不出聲了,只能在不住的顫抖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哀鳴,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
我丟掉了鉗子,這漫長的過程讓我自己也有些疲憊,同時也要讓她從失神中恢復過來。說實在的,我的確有些無計可施了,很可能真的像我說的那樣拔光她所有的指甲和牙齒,所能得到的也只有額外幾聲慘叫吧。
深深的疲憊感襲來,理論上來說,在她妥協前我的確應該按自己說的全部做一遍,但看著如同一潭死水的她,我不知怎的已經無力動手了。我示意李爾克替我行刑。
輕微的血流聲和嘶啞斷續的聲音傳來,帶血的指甲一片片地落在地上,直到整只左手都血肉模糊,嫩肉上蒙著已經開始變色的血,只是受到風吹的刺激就在微微抽動,手指腫的像五根紅蘿卜。她的身體慘白,似乎毫無力氣般地癱在椅子上,如果沒有雙手和脖子的固定我相信她會變成一攤爛泥,那形態真的如同死屍,只有偶爾因疼痛無意識的幾下抽搐才能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李爾克也沮喪地站了起來,向我投來請示的目光。面對這樣的反應,即使是他也感到無趣了。
“大人,我看她是無論如何不肯說的了,干脆處決掉算了。”他踢了踢牆邊的鐵棍,做了個手勢。”燒紅了,下面進去,上面出來,給她來個串燒,我不信她還能這樣裝死,既然她成心和咱們作對,那咱們也不能讓她輕松地到世界的另一邊吧。”
我不回答。他只是在發泄罷了,這麼重要的俘虜我們根本無權處決,也沒有那個膽子。
可能這是天意注定吧,有些東西注定我是得不到的。但是我似乎並不憤怒。雖然沮喪,但並不憤怒,可能對前幾天的我來說,得知是這個結果的話真的會想要照他說得這麼做吧,但是現在我似乎放下了這些,可能是的確心服口服地感到了挫敗,她將我的欲望,我的憤怒與戾氣悉數吸收,留下的只有深深的空虛,甚至讓我報復的想法都無力產生。我承認我無法馴服她,至少這場博弈中,我輸了,而她贏了。
“把她還給庫勒他們吧。明天一早就轉交給特工部門,讓那些老頭子去和她較勁吧。”
李爾克目光復雜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我的這個決定無比正確,尤其是三天後我聽到押送白樓的部隊被革命軍襲擊,白樓被救走,保衛士兵全部殉國的那一刻。聽說特工部門的司令大人大發雷霆,已經親自下了處決庫勒的命令。李爾克向我投來崇拜的目光,的確如果沒有提前送走白樓,恐怕革命軍的攻擊目標,上司的問罪目標都會變成我們。呵,可能這和我無緣白樓口中的情報一樣,也是上天注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