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克大步流星地飛奔進來,把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我嚇了一大跳。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他媽的嚷什麼,什麼好消息?對你的還是對我的?”
“害,大人,咱們倆誰跟誰啊?對誰的好消息不都是好消息嗎?”
我沒好氣地抬起頭來,這也難怪,從這個施虐狂嘴里說出的好消息實在讓人不大信服。拷問只是我的工作,如果真要說的話,能離開這鬼地方讓我官復原職,不再與這堆刑具和這個變態打交道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如果是升官的消息也就罷了,如果是揍人的好事的話,那您還是自己享用吧,我沒有今天加班的想法。”
李爾克嘿嘿地笑起來,那嘴臉讓我皺了皺眉。
“所以說,大人,這次可是一舉兩得,真正對你我來說都是好消息。聽說了嗎?白樓落網了!”
本來還打著哈欠的我,聽到這句話猛然抬起了頭。
“你說什麼?真的?”
”是真的,庫勒親口對我說的,馬上就要押到這里進行拷問。不知道這草包走了什麼狗屎運,真能把那個神出鬼沒的白樓逮住了。他說了,這家伙太重要了,只給咱們一周時間,不管能不能問出東西,一周後都得移交特工部門那里。”
我意識到了他話中的意思,呼地站起了身。
白樓,天輝最具盛名的高級干部,同時也是帝國高層最想要置於死地的目標。此人極其狡猾,神出鬼沒,曾經多次潛入帝都進行潛伏和暗中組織工作,以及刺探情報,據說同時也是天輝首腦的御用秘書之一,但直到現在,帝國連她的真實相貌與名字都未曾調查清楚。據說特工部門司令曾經重金懸賞她的人頭,因為沒人相信她可以被活捉。但最後得到的只有寫在紙條上的一句嘲弄的話:
司令官大人,希望您換掉那老舊的眼鏡,這樣或許可以嘗試一下認出站在您面前的通緝犯。
我逐漸理解了李爾克話里的含義,一股不可抑制的狂喜與激動瞬間充斥了全身。
這是我的機會!我的機會!論起情報不會有人知道的比她多,這簡直是個寶庫!只要能從她嘴里扣出一兩件寶貝,我何愁不能官復原職?甚至升官發財,飛黃騰達,都是無限的可能!
李爾克看出了我的激動,這小子同樣也興奮著,不過以他的尿性,估計是因為能看見昔日自信優雅,風光無限的白樓哭喊求饒的場景,又觸動了他那奇葩的癖好。我沒有時間管他,反正馬上就要和這胸無大志的變態告別了,我想著的是我的前程。這確實是個任我發掘的寶庫,能挖出一句情報,對我來說都是多到手一件寶貝,以後論功行賞,這可都是我巴洛特風光無限的資本。
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樓被押進來了。我看到的卻是個長相可愛的年輕少女,看起來比之前的梅莉爾甚至還要小,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滿頭銀白色的微卷短發,小巧的鼻子,靈動的翡翠色大眼睛,嘴角一顆鮮紅的小痣,既顯得清純又帶著幾分嫵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鼻梁上架的一副圓框大眼鏡,顯得有些呆板的書生氣。身上是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卡其色背帶短褲,露出白皙的胳膊和長腿,並不十分纖瘦而是帶著幾分肉感,卻也並不顯得臃腫,腳上是黑色的中襪和卡其色短靴。
是我喜歡的類型呢。我暗自心想。不過,這就是讓整個帝國高層不得安生,千方百計要逮住的那個白樓?
少女的表現十分奇特,她不像是大多數囚犯一樣,看到這布置和刑具就嚇得魂不附體,也不像少數人一樣表現得寧死不屈怒罵不止。此刻她的表情平靜,看向我的目光里甚至沒有表現出憤怒和仇恨,嘴角竟然帶著一絲溫馴的笑意。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表現,這種無視我存在的感覺,比起恐懼和憤怒更加讓身為拷問官的我難堪。
“你不怕嗎?”我板著臉問她。
“怕啊,我簡直怕的要死。”白樓的聲音並不像少女的清脆,但聽上去十分柔和。“實不相瞞,我從小就膽小,連雞都沒有殺過呢。在天輝干了這麼久,我連吵架都沒有學會,想罵你也罵不出口呢,雖然我的確十分討厭你。”
這果然是個難纏的對手,她的心理難以捉摸,從她游刃有余的表現來看完全不像個青澀的少女,可我敏銳地察覺到了她微微的顫抖,她並沒有騙人,她的確在害怕。從這一點上看,拷問的難度應該不大,卻又怎麼會這麼難對付呢?她表現出的端莊鎮定,卻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總該踏出第一步的。我定了定神,伸出手去便扯她的頭發。
“哎呀,別,別拉我的耳朵。”
這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手里的確除了蓬松發絲的感覺,還傳來了一絲軟毛的觸感。我驚得連退幾步。“你……你不是人類?”
“大人,經查明,白樓種族屬銀狼族。”
“什麼?”我和李爾克聞言,都趕緊退到五米開外。“為什麼不早說?這玩具一樣的鏈子鎖得住她嗎?”
“請放心,大人,早上庫勒大人特意關照我們,給她多打了一針麻痹毒劑,現在她肌肉癱軟站著都困難,不會有危險。”
聽到這里,我才稍稍放下心來,心里又興奮起來。按理說,天輝應該是最恨銀狼族的,畢竟如果不是帝國和銀狼族的連年戰爭導致民不聊生,天輝可能也不會出現。以你的種族居然能在天輝擔任要職。嘖嘖,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簡直讓人好奇的不能自已啊。
”比你想象的多的多。當然,這些我想你是得不到的了。”
白樓又以溫馴的態度回答。但是我已經等不下去了,今天,就現在,我一定要從她身上挖出點什麼,不,是全部!只要白樓在我手上一開口,這些情報將震驚整個帝國,別說是官復原職,立下這種大功的我將會前途無量!想到這里的我,面帶微笑地打起一個響指。
”把她綁上去。”
獄卒們立刻會意,七手八腳地把白樓按上電椅,用其上的鐵銬把她緊緊固定住。
“很可惜呢,白樓小姐,在這里你將徹底後悔自己的種族,那意味著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你用刑,完全不用考慮像人類一樣傷重死亡的情況。李爾克,直接開中檔。”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乎我的意料,剛一打開開關,白樓便很沒有儀態地呻吟起來,因為電流的作用聲音都變調了。看來她的確承受力不佳。但是我很奇怪,如果是這樣的話,庫勒他們怎麼又會對她無計可施呢?
“肯說什麼了嗎?”
白樓沒有做聲,我示意李爾克開到最大檔,我想直接摧毀她的心理防线。強烈的電流通過全身,白樓這次叫都叫不出聲了,只是發出沙啞的咕咕聲和咳咳聲,連我都不知道這種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電流麻痹了她的聲帶,現在的確是說不出話的狀態。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被扣住的手腳雖然在麻痹毒劑的作用下,還是在鐵銬里緊緊繃著,青筋都鼓了出來,我真有點怕她把自己的手腳勒斷。
電流持續了一分鍾,開關關掉時白樓已經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了,渾身都被汗水打濕,軟軟地癱在電椅上,嘴角往外流著淡紅色帶血的涎水,那小模樣看了還真讓人有些心疼。
她哭了,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來,輕輕抽泣著,似乎是喉嚨被電腫了,她連哭都不敢大聲。現在應該到了極限了,我滿心期待著她開口說話,但很快我失望了,因為她只是一個勁的哭,完全沒有開口的趨勢。
“捆上,吊起來。”我命令道。
李爾克打開她的鐐銬,開始用高手縛捆綁她的雙臂。細繩從她的脖頸和雙臂之間穿梭,狠狠地勒進白嫩的軟肉里,胳膊被勒得如同綁扎好的火腿,又在她傲人的胸部交叉,那豐碩的乳房頓時鼓得更大,襯衫都要被撐破了。
李爾克抓住手腕的綁繩,用力一提,讓雙臂在背後交叉。白樓的柔韌性顯然並不好,只是後手縛就已經在哼哼唧唧地呻吟,隨著雙臂被狠狠一提交叉在背後,她哇地叫了起來。
“哇啊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再提了!要斷了!要斷了!”
就懸吊來說,繩縛比鎖鏈更加嚴酷,顯然更適合難啃的骨頭,這也是我讓李爾克這麼選擇的原因。看來效果比想象的更好,還沒開始用刑,白樓就已經哭哭啼啼地求饒了。
“嗚啊……太緊了,嗚嗚,我的手要斷了……”
毛細血管擠壓破裂,韌帶被撕扯,細嫩的肌肉被勒緊,這疼痛確實難忍,不過這麼嚴酷的緊縛對人類來說傷害常常是不可逆的,所以我不常使用。但既然這倒霉的姑娘不是人類之軀,就正好讓她嘗個爽吧。
吊下的鐵鈎勾住背後的繩子,白樓被吊到只有腳尖點地。我撫摸起被黑襪包裹的小腿。
白樓的腿肉肉的,她的胸部很大,不是那種細瘦的類型。前凸後翹的竹竿是不存在的,脂肪是公平的,會形成胸前那引人遐想的軟肉,當然也會分布在其他地方。她的身體富有肉感,不過並不胖,我托住她的腳感受著,大概多重呢?九十幾斤?一百斤左右?
李爾克脫掉她左腳的鞋子,緊接著襪子也扯掉了。37碼的小腳同樣完美無瑕,潔白細嫩,看不到筋骨和血管。和細長的瘦腳不同,腳跟圓潤,线條柔和,腳趾有點短,但看著十分可愛,趾甲也很短,如同一個個橢圓的白玉貝殼,可愛的小肉腳艱難地抵著地面的樣子實在惹人憐愛。
我提起她的左腳,折疊起她的左腿,把腳腕和大腿捆在一起。只剩下了右腳尖支撐身體的白樓更加艱難了,可愛的俏臉憋的通紅。我輕輕抓撓起那潔白柔軟的腳底。
“啊……呃……呵呵……呵呵”
白樓輕聲笑著,看來她並不十分怕癢,但刺激足底的方式可不止一種。
我摸索確定著她腳心的穴位,不怕癢不代表不怕其他感覺。手指彎曲把堅硬的指節露出來,用力頂上柔嫩的腳心。
“嗚啊~放開……我的腳……啊~”
白樓的小臉通紅,還帶著一絲眼淚。腳底被刺激的疼痛和酸脹實在難受,捆起的小腳不安分地扭動著,嘴里哼個不住,卻又不敢有過大的動作,畢竟只剩下右腳艱難地點著地面呢。這哼哼唧唧的聲音跟嗡嗡的蚊子一樣,實在讓人煩躁,還是慘叫聲更爽快一些。李爾克也似乎不喜歡這聲音,他撿起地上剛剝掉的中襪,直接塞進白樓的嘴里,看來讓少女咬自己的襪子也是他的惡趣味。白樓雖然性格端莊文靜,但被自己剛褪下的襪子塞住嘴巴,還是羞憤地一陣嗚嗚直叫,我趁勢猛攻她的腳心,強烈的刺激下白樓終於站不穩了,腳趾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墜在了反吊的雙臂上。
“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即使嘴里塞著襪子,白樓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卻又響亮的叫聲,看來真的很疼。她唯一自由的右腳胡亂地擺著,想要重新站穩地面,可是原本就只有腳尖能觸地,雙臂的劇痛和驚慌又讓她方寸大亂,哪里還站得住?
我冷眼旁觀著,看著白樓的身體因為疼痛而不住地抽動著,淚水也流了一臉。已經過了半小時了,對柔韌性差的一些人類來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緊縛懸吊胳膊恐怕已經廢了。我讓李爾克拿掉她嘴里的襪子,開始問話。
被唾液浸透的黑襪拿出來了,其上的唾液拉出了一條閃亮的長絲,延伸到白樓粉嫩的嘴里。白樓張著小嘴,已經麻木的嘴里唾液又淌了出來,顯得誘惑十足。李爾克的老病又犯了,他拿起被浸透的襪子就去聞那襪尖,連審問都忘到了腦後。
我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上:“別他媽聞了,她還有一只腳呢,問出了東西,我讓你玩個夠。”
但很可惜,聽到李爾克開始問話,在疼痛和折磨中神志已經有些不清的白樓,眼睛似乎又有了些光彩,並且那是堅強的光彩。
“我不會說的。”
“不識抬舉!”我怒罵著,掏出匕首割開她的襯衫,背帶短褲也被割開扔掉,然後是牛奶色的內衣,很快,白樓全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被割開無法遮蔽胸脯的襯衫,還有右腳的鞋襪。
我不打算用這些過家家一樣的手段了,這個人我必須要拿下。接過了遞來的連接著電线的鱷魚夾,那尖銳的鋸齒令白樓不寒而栗,一想到那鋒利冷酷的尖齒,卻要咬上少女身上最嬌嫩的部位,白樓臉色發白地顫抖起來。
潔白的胸部毫無遮蔽地暴露在外,瑟瑟發抖地面對著那殘酷的刑具。我撫摸著細膩軟彈如同布丁一般的乳房,感嘆著這簡直是天生為了受刑而生的。
白樓在劇烈的恐懼下,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索性閉上了眼睛。這個行為讓我失望,我直接把鱷魚夾一左一右咬上了兩個柔嫩的乳頭。
“啊!伊呀!呀啊啊啊啊啊!”
晶瑩的血珠在乳頭上滲出,白樓疼的渾身發抖,帶著那豐碩的乳房一顫一顫,反而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我哼著小曲走到開關前。
“說吧!只是夾上就疼成這樣,我實在無法想象等會通電時你要怎麼挺下來。”
白樓的頭耷拉下來,蓬松的短發遮住了她的俏臉。
“你……你通電吧……不會告訴你的。”
我打開了開關,一瞬間白樓便不顧一切地哭喊嚎叫起來,那豐腴的乳球搖晃跳動,但也只是帶動上面的鱷魚夾帶來更大的劇痛,眼淚和鼻涕毫無節制地流得滿臉都是,胡言亂語地哭叫個不住。
“啊!疼啊!救命啊!爸爸快點來救我啊!”
聽到這句話的我,心里動了一下,但也並沒有任何的高興。白樓是天輝首腦的養女,這個傳言在民間早就沸沸揚揚,如今也只是證實了這個流言罷了。李爾克湊上前去,可這時,白樓忽地抬頭噴出一口血來,頓時,李爾克那張臉布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她怕自己在無意識的哭叫中不小心說出情報,咬破了舌頭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有些迷茫了,剛剛已經喪失了理智,看來她的承受能力和精神意志力並不強,那麼又是什麼支撐著她緊守心里的秘密呢?是天輝叛黨那所謂的“信仰”嗎?還是為了養父那後天建立起的那點親情呢?
但是我告訴自己不能放棄,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是我離開這不見天日的拷問室唯一的機會。那是我下輩子的前途,這個機會我不能放棄。她不想輸,但我也不能輸。
我讓李爾克把白樓放下來,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這家伙捆得太緊,只能拿刀挑開。潔白的酮體布滿了深深的淡紅色繩痕,她抽泣著艱難移動著剛剛獲得自由的雙手,抹著臉上的眼淚。那模樣實在夠可憐的,但是我已經下定決心用狠招了。
頭頂上懸吊的鐵銬降了下來,手銬和腳鐐都十分粗大,鐵鏈足有小臂粗細,銬環厚重。我先讓李爾克剝掉她僅剩的襯衫,還有右腳的鞋襪,直到徹底一絲不掛。那包裹著美足的黑襪微微濕潤,透出微微的皮革氣味和少女的體味,但並不濃郁,確實是十分吸引人的氣味,我看見李爾克把那只襪子揣進了兜里。
白樓剛剛自由的手腳又被鐐銬鎖死,雙手反銬,我又把她的雙腳提起,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變成四馬攢蹄的樣子。然後拉動鐵鏈把她吊在半空。
“知道我為什麼解開繩子嗎?因為後面的用刑,繩子會燒起來。”
白樓被捆住手腳吊在半空,微微晃開頭上垂下遮住臉的短發,因為反吊肩膀再次疼痛起來,那無神的大眼睛恍惚地看著我把烤著烙鐵的火爐推到她身下。
“沒了衣服,就好好暖暖身子吧。”
少女嬌嫩的身體反弓,潔白的乳房和平坦的腹部徹底暴露在熱浪的蒸烤下,一開始還能忍受,但很快就開始渾身流汗,又在熱度下被蒸干。短暫的疼痛搞不定她,但我不相信持續的折磨無法摧毀她的精神。這是個耐心的活,我交給李爾克慢慢盯著她,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走出了拷問室。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但拷問室里依舊一片寂靜,我一直想聽到的求饒聲和審問聲沒有響起。
……
我焦躁地看向手腕上的金表,已經兩小時了。不能再等了,我推門重新進入房間。
李爾克似乎也在持續的拷問中開始疲憊了,他脫掉了軍裝,襯衫敞開露著胸脯,也被那溫度弄的渾身冒汗,我竟然看到了這個施虐狂臉上的失落。
“大人,這娘們太頑固了。今天看來只能到這里了,再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熟了。”
“她還醒著嗎?”
李爾克拿起鞭子對著吊在空中的少女一揮,在清脆的聲音中,後者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回應。
白樓被放了下來,柔美的嬌軀癱在地上,潔白的手腳像是失去了骨頭一樣軟著,與套在上面漆黑粗大的鐐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被烤的渾身出油,泛著淡淡的光,顏色好像是剛出爐一般。離火舌最近的肚子,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有些發黃發硬,看著都觸目驚心,發絲也被烤的干枯爆裂,粉嫩的嘴唇被干裂的白皮覆蓋,她只剩下一口氣了。
“水……水……”
氣若游絲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我急切地邁步走到她的身前。
“有水!你看到了嗎?水在這里!快說!”
白樓的腦袋一垂,徹底昏了過去。
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上我的心頭,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憤懣和不甘,明明飛黃騰達的機會就在眼前了,明明這個柔弱的少女已經幾次到了崩潰的邊緣,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我強忍住一腳踹向她的欲望,理智告訴我這一腳下去可能她真的就此解脫了。不,我還有機會,我是不會放棄的。
“給她水吧,把她潑醒。這一切還沒完,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棄的。拿水來!不,先給她釘上重鐐,我要讓她在休息中也不得安生!”
我歇斯底里地叫嚷著,連李爾克都不知道我是在對誰說話了。一桶水劈頭蓋臉地澆在白樓頭上,後者微微睜開眼睛,張開快被粘在一起的嘴唇,伸出舌頭緩緩舔著地上的水。
鎖住手腳的鐵銬被打開,金屬是導熱的,此時,被銬環套住的手腳腕,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李爾克拖來一副粗大的腳鐐,叮叮當當地釘在白樓纖細的腳腕上。
白樓被架起來,連走帶拖地押向遠處的牢房,被厚重的腳鐐套住的雙腿艱難地移動著,鐵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水泡被磨破了,膿水順著腳踝流下來,在她的身後形成一串濕潤的小腳印。
我是不會放棄的。
絕對不會。
(話說大伙應該能看出,白樓這個原創人物背後是有故事的,後續也可能基於此人物背景發展劇情,當然只是可能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