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語注意!\r
*《向死而生》聯文設定,具體戳這里http://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6122811\r
*有輪暴場景。有射尿場景。對此不適的人請注意\r
*人物OOC\r
*如果這些都沒問題的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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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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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阿拉什只是有點疑問“聽起來人比以前多”這一點而已。\r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自愈速度很快,會因此承受更多折磨也是沒辦法的事,至少Emiya那邊會因此輕松一點,那麼他的傷就不算白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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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這個人數也太多了。\r
阿拉什微微的抬起頭。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但拜體質所賜,他已經在短短幾天之內練就出非常有用的聽覺,足夠讓他在不同環境下做出正確的判斷了。阿拉什跪在地上,身體做出屈服的姿態,卻通過聲音判斷威脅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危機四伏的叢林中機警的小獸一樣,繃緊全身的肌肉隨時准備逃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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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並沒有逃跑的能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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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七個人,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很熟悉,是那個最不好伺候的家伙,但是其他六個人的腳步聲完全陌生,是以前從來沒來過的人。不過說是完全陌生好像也不太對……但是為什麼呢,即使來過一次的人的腳步聲他也應該記得才對……\r
事到如今為什麼會一次加入這麼多新人……不,這種事怎樣都好,比起這個,為什麼他們都不說話?\r
到這里來不都是來“放松”的嗎,為什麼反而沒有人說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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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什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和往常不同”——這並不是一個好訊號。\r
幾乎就在下一刻,糟糕的預感成真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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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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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含著贊嘆和欣賞的聲音。\r
像是欣賞一件美麗的藝術品,感嘆真心實意,但其中沒有絲毫的敬畏,而是帶著某種下流的嘲弄。\r
是很久沒聽過的,“母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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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什猛然抬起頭。\r
眼前的黑暗毫無變化,被封鎖了視覺的眼睛不可能再看到任何東西了,但他幾乎錯覺自己看到了那副令人憎惡的嘴臉,幾乎要和以前一樣偏過視线不去看他諛媚的表情和陰暗的內心;仿佛自己仍然是那個箭無虛發的神射手,錯身而過不曾給卑劣小人一絲余光的注視,披風擦過雪白的大理石,在陽光灑滿前庭的波斯皇宮里走向謁見王上的大廳,而不是被鎖在華美冰冷的地下室,沒日沒夜的被侵犯凌虐。\r
難怪會覺得這些“陌生”的腳步聲熟悉,在能聽到這些腳步聲的時候,阿拉什還是王上最倚重的,在全世界也是最強那個檔次的戰士,有一雙神賜般舉世無雙的眼睛,被多少人欽慕艷羨敬畏,如何會在意一個卑劣小人的腳步聲是怎樣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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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啊?”能聽到得意洋洋的聲音,令人厭惡的聲音,用令人懷念的語言說著令人憤怒的話語,“說什麼最強的戰士,如今還不是趴在地上被人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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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就是這個人啊。\r
以阿拉什的能力怎麼會被這種雜兵俘虜,即使是因為王上去世心神恍惚也太不應該了,被俘虜的這段時間里仔細想想,不難得出“被賣了”的結論,只是不知道被誰出賣了而已。\r
但是,啊啊,原來如此,是這個人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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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什無法自制地冷笑了起來。\r
“原來如此,是來看被你‘擊倒’了的失敗者嗎?”\r
對面的聲音簡直是志得意滿,“當然了。說什麼神代再臨的奇跡,還不是被我打敗了?”\r
“弄瞎我的眼睛,讓我失去力量之後才敢出現,做到這個程度就感到滿足了嗎。”\r
阿拉什的話語平靜到幾近嘲弄。明明不再擁有神賜一般超越常識的力量,無神的眼睛卻依舊宛如能看透一切一般的平穩安靜。\r
令人毛骨悚然的平穩安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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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空氣變得沉重了。\r
他生氣了吧,阿拉什想著。在這種情況下擅自激怒一個小人的行動確實不智,但不智又能怎麼樣?不激怒他今天就能好過了不成?更何況,要他違背本性討好這個——東西?\r
開什麼玩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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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r
所以被拽著頭發用力扇了一耳光簡直是預料之中的。阿拉什吐出血塊,輕聲笑了。\r
“真夠激烈的啊,這個反應。是代表我說中了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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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什麼刑求是現在的他無法忍受的?既然在伏魔的祭典之前不會被殺,那麼縱使再如何疼痛、再如何屈辱,又能把他怎麼樣呢?\r
阿拉什近乎肆無忌憚的微笑了起來。\r
熟悉的語言罵罵咧咧地接近,被扯著鎖鏈拉得站起身,沾著鹽水的鞭子劈頭蓋臉地打下來。越是聽著卑劣小人歇斯底里的“閉嘴,給老子閉嘴!”的呵罵,就笑得越是安心。被激怒到這個地步卻還只懂得用暴力想讓他屈服,這樣的話就說明他們其實也拿自己沒什麼辦法吧?\r
所以誰會聽話乖乖閉嘴啊,你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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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別這麼大火氣。”\r
那是、非常醇厚的聲音。\r
音色是熟悉的低音,遣詞造句的方式也似曾相識,那是無數個夜里輾轉反側地懷念著,眷戀到骨髓里也思念到心底里,明明比什麼都重要,卻應該是再也聽不到了的聲音。\r
“王上”的聲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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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重要的人的聲音里醞釀著些微的笑意,仿佛那個人下一個瞬間就會出現在眼前,笑著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發。那是明知道有這樣一雙“眼睛”的自己是怎樣可怖的怪物,卻依然能毫無芥蒂地對他微笑著說“辛苦你了,做的很好哦,阿拉什”的一個人啊!\r
啊啊,那是唯一深知這雙眼的可怕,卻打從心底里不曾介意的王上啊,是他最重要的主君,最重要的——\r
“我們是來享用戰利品的,怎麼能被戰利品看笑話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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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已經徹底失去了活力的黑眼睛,這一瞬間卻被水光潤澤出黑珍珠般美麗的光彩。\r
似乎能平靜面對一切的面具崩碎了。\r
——雖然聲音是如此相似,語氣中卻沒有那份萬事在心的自信。這並不是王上的聲音,但是,太相似了。\r
實在是太相似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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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這個聲音是,“……親王殿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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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什。”\r
並不是溫柔的聲音。\r
但曾經被這樣的聲音溫柔相待過,所以即使再如何冷淡,腦海中卻依然會自動浮現出那個人看向他時舒展的眉眼。在陽光照耀下光輝無上的君王看著他的神情柔和又安靜,他以戰士的禮儀跪地行禮,抬頭看著他至高的主君對他伸出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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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掐住了下巴。\r
被強迫抬起臉的時候,阿拉什甚至沒意識到會發生什麼。\r
這理應是不可能的。這麼長時間過去,他應該對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備才對。但是不行,只是相似的聲音響在耳邊而已,他就好像連最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都失去了一樣,在被侵入的時候痛叫了一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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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好緊。”\r
神似主君的聲音不滿地哼了一聲,停留在身體里的手指粗暴地摳挖著。這麼做的理由當然不是出於體恤這具身體,只是單純的不想弄痛自己脆弱的地方罷了。\r
但是他竟然還很茫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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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呢。\r
這個聲音的所有者——怎麼可能對他做出這種事呢。\r
那是被此身如同敬仰神明一般尊敬的主君——是將他引導向正途的長者——是讓他不會被這可怕的天賦誘導至歧途的智者——是他尊敬的人,敬愛的人,從心底里願意為之效忠、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的人,是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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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你的自愈能力有所了解,不過真沒想到,都這麼多天了還能保持這種程度的緊致,真不得了啊。”\r
從心底里發出的真摯感嘆。\r
並不是刻意的折辱,而是真正的感到高興。然而對一個戰士而言,有什麼能比被主君的聲音真心稱贊“身體適合玩弄”這種事更讓人難堪?\r
熱度欺近了。物體侵入了。那是比手指更粗更熱、更具侵略性的、身體的一部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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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什居然想了幾秒鍾才意識到,那究竟是什麼。\r
是陰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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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有著主君聲音的人,侵犯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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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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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自內心膨脹起的怒火幾乎能燒穿人的理智。阿拉什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掙扎,以能掙開秘銀腕拷上施加的束縛魔法的力度狠狠地砸向身後。\r
肉體碰撞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慘烈,像這樣痛快地打看不順眼的人的時候真的是久違了,雖然下一個瞬間就是貫穿全身的、難以形容的劇痛。\r
“咕呃——!!!”\r
比以前每一次都更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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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腕上的秘銀腕拷上施加了束縛和懲罰的諸多魔法,而且是在加熱到一定程度之後直接烤在皮膚上,再用冰水降溫治愈的。這樣的束縛道具會直接和肌膚長在一起,即使是完全不會魔法的貴族也可以用這個東西輕松束縛奴隸,更重要的是,這東西可以直接刺激痛覺神經,在不傷害外觀的同時,最大程度上的賦予奴隸疼痛。\r
一直以來,阿拉什表露出的都是相當馴順的模樣。為了自保而擺出的假象還是挺有用的——雖然因為他過快的自愈速度,宗頓似乎更喜歡直接凌虐他的肉體,腕拷直接刺激痛覺神經的作用還是Emiya嘗得比較多。\r
阿拉什還是第一次知道,這東西居然是這麼痛的。這麼想來,總是被這樣招待的Emiya也真厲害啊,一直忍耐這樣的疼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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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到底,只是疼痛而已。\r
哪會有怕疼的戰士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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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仍然感到很沉重,腕拷的性能依舊良好,但說到底這也只是針對一般的“強者”。對於阿拉什這樣返神代的軀體的能力,宗頓的魔法師嚴重估計不足,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樣混亂的局面吧。聽著身邊一片兵荒馬亂,阿拉什死死地咬住了嘴唇。\r
所以,只要能忍耐疼痛的話。\r
阿拉什扯動另一只手,用力向另一邊揮過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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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空了。\r
意料之中。這時候想來那些欺軟怕硬的人也不會太過接近他。但是不夠。不夠啊。\r
居然讓本國的上層來到這里、居然讓害死王上的人看到他這幅模樣,這樣一來,他豈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嗎?被國家的執政者這樣對待了,身為戰士的他還有什麼臉面回到波斯啊?\r
那他一直以來的忍辱負重不就完全沒意義了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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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咳啊!”\r
頭好痛。\r
不僅是身體,頭也好痛。\r
母語混雜著至今也沒學會的宗頓的語言發出喝罵。頭好痛。雙手雙腳就好像被綁縛了幾噸重的石頭一樣沉到難以移動。頭好痛。電流一般的觸感在整個痛覺神經里流竄。頭好痛。\r
被什麼人拽著頭發,一次、一次、一次地狠命往地上砸。\r
頭好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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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他的嘴巴堵上……我不想再聽到這個人發出呻吟和慘叫之外的任何聲音了!”\r
王上的聲音……不,是神似王上的聲音發出變了調的怒罵。於是很快,嘴里被塞進了什麼東西讓牙齒無法咬合——變成了很方便被人使用嘴巴的模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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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已經不清楚了。耳朵里能聽到讓人覺得想吐的嗡鳴聲。大腦仿佛被和著水泥攪拌過一樣沉重又混沌。聲音和感覺都開始逐漸遠去,連疼痛都好像不甚清晰了似的。\r
腦袋依舊在被人用力往地上撞。一次。一次。又一次。\r
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看你還敢不敢”的怒罵。\r
整個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已經和疼痛無關,明明已經和疼痛無關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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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覺得,好疼啊。\r
好疼啊,吾主。好疼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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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份疼痛比起來,被侵犯的那一點點疼痛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溫柔了。但是不知為何,阿拉什仍然覺得,還是被侵犯的痛楚更加難以忍受。\r
意識仍然是清楚的,大腦卻無法操控身體,稍微一動就仿佛整個世界都顛覆過來般的眩暈。在阿拉什並不漫長的人生里一直與腦震蕩無緣,沒想到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居然是在這麼不討巧的時機。\r
身體依舊無休止地叫囂著疼痛,幾乎要把整個身體撕扯得七零八落一樣。頭疼。腦袋發暈。身體僵住了。但是不反抗不行。不反抗不行。不反抗不行。\r
因為如果不反抗的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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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了。\r
身體很疼所以動不了。腦袋很暈所以動不了。都是借口。都是借口。快動起來啊阿拉什,快點動起來繼續反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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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體、真棒——”\r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王上的聲音感嘆著。明明全身都疼得木了,卻只有被侵犯的地方的觸感格外清晰。侵入身體的凶器的熱度,形狀,尺寸,動作的頻率,與腸肉的摩擦,戳刺的力度和位置,全都清楚得可怕。\r
所以連聲音也能清楚的聽到。清楚得可怕。\r
“不管怎麼凌虐都能很快恢復如初,手感又這麼好,簡直就是生來就應該給男人玩的。喂阿拉什,我說你,該不會真的是用這副身體得到王兄的賞識的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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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能理解每一個文字的含義,但完全不能讀懂整個句子的意思。話語里的感情太過真摯,沒有半點刻意嘲弄的成分,但正是因此更讓人無法接受。\r
因為他是真的、打從心底里這麼想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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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人,在說什麼?\r
在說什麼啊,在胡說什麼啊!\r
他是尊敬著王才會願意為了王而拼命的,他是因為強大所以才得到王的賞識的,他尊敬王就好像尊敬神明一樣,他和王之間怎麼可能有這種、讓人作嘔的關系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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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被迫張開的嘴巴合不攏,口水無法控制地滴落下來。阿拉什無法說話反駁,被操控的身體無法反抗,波斯最強的戰士如今卻被打倒在地,除了抬起臀部任人侵犯之外什麼都做不到。\r
身邊傳來了笑聲。\r
即使言語不通,但笑聲所表示的意義是不需要語言去理解的。對這樣淒慘狼狽的阿拉什,身邊的人,無論是宗頓的貴族還是波斯的貴族,都發出了愉快的笑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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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吾王啊,這太過分了。\r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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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戰士無法控制地流下淚來,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幾乎看不出痕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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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討厭。\r
摩擦著體內的肉柱好討厭。被施加在這個身體上的疼痛好討厭。在身邊的這些為他的悲鳴而歡笑著的人也好討厭。\r
已經不想忍耐了。也沒有理由忍耐了。\r
忍耐的理由,在這些波斯人踏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被破壞殆盡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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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被消耗殆盡了。\r
意識好像完全脫離了身體,在半空中漂浮著一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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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不斷地戳刺,被任意擺弄的身體幾乎毫無知覺。最開始好像還是很正常的交合和輪暴,後來花樣似乎開始多起來了。\r
首先是尺寸。那個撕裂了阿拉什的後穴的東西,那個大小不管怎麼想都不覺得是一根陰莖會有的粗細,所以應該是被兩個人同時侵犯了。\r
接下來連射進肚子里的東西也變得奇怪了。至少那絕不是精液會有的量。等到第三個人也這麼做了的時候阿拉什才遲鈍的意識到,那應該是尿液才對。\r
在不知道多少人輪過之後,有人把這具身體翻了過去。一只腳踩在肚子上。身下一灘潮濕的什麼液體在擴大范圍。空氣里彌漫著刺鼻的氣味。那些人在笑著,聽起來比以前阿拉什從戰場得勝歸來的時候更加高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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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副模樣!還有臉說是王國第一戰士呢!”\r
“不過確實銷魂啊,搞不好真的是靠屁股得到寵愛的呢!”\r
“真虧他能爬上先王的床啊!”\r
“賣屁股得來的第一戰士之位嗎?哎呀,這對先王而言可真是個大丑聞呐。”\r
“我反而羨慕起先王了呢,能把這麼美好的身體吃干抹淨。喂,阿拉什,你在先王的床上也是這麼淫亂的模樣嗎?”\r
“叫什麼阿拉什,這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婊子吧!”\r
“喂喂喂我說你們,不要侮辱婊子啊,人家婊子賣屁股也是要賺錢的,這是條母狗才對吧?”\r
“啊,沒錯,是先王的母狗才對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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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r
吾主,吾主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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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笑著。在笑著。在笑著。\r
這里面夾雜的嗚咽聲,到底是誰的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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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的貴族心滿意足地紛紛告辭離去,薩馬爾松了口氣,又得意地笑出來。\r
雖然發生了戰爭不久,不過只要找到了共同利益,就沒什麼國家不能成為盟友,尤其是現在掌權者變成了把這個魔鬼賣給宗頓的這群人。\r
現在,要處死他,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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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馬爾愉快地笑著,看向那個癱倒在地的年輕戰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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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狼藉的尿液和精液中間,那個幾乎能稱之為孩子的戰士蜷縮起漂亮的褐色身體,仍然在抽噎著哭泣。\r
年齡沒有多大,連哭法也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眼淚不斷地流,縮起身體毫不介意地用手揉眼睛,壓不住嗚咽而從喉嚨里發出泣音,甚至因為哭得太厲害而在小小地打嗝。\r
看起來真的就像個小鬼一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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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馬爾走近那個魔鬼,順手拿起鞭子抽了一下他的大腿,用剛剛才學到的、半生不熟的波斯語說,\r
“別裝死了,你這波斯王的母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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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