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二十三、心神不寧]

　　 一名女子忽然上前湊到曉珊耳邊，“曉珊，雪娘吩咐，那小妮子武學已有小成，想要壓服絕非易事。武者如龍，與凡俗之人已非同類，她與乞丐為伍，不拘世俗成見，行事恢宏大氣，心志尤甚。但到底是個黃毛丫頭，哪懂得世事險惡？”顯然，雪娘對楚楚十分看重，自己從曾嬤嬤手中搶下楚楚或許能夠得利。

　　 “你先將她百般凌虐、千般羞辱，待她深陷絕望時只需流露些些善意，定然讓她毫無自知的受我們掌控……”。

　　 “如果不能調教好這丫頭，依雪娘的手段，我的屁股怕也要吃大苦頭……”曉珊了解雪娘，畏懼雪娘，在她人受罪與自己吃苦之間根本無須考慮……

　　 看著楚楚屁股後招展飛揚的九條狐尾及末端連接的那被擴展圓張的穴口，曉珊面容上的悲憫一閃而逝。

　　 “曉珊姐，牝奴屁股被打成這個樣子，還是盡快敷藥才好，「穢山」藥膏再靈也需要修養……”

　　 不斷有心軟的姐妹求情，曉珊鼻中冷笑，“姐妹若心有不忍，大可以褪了衣裙、撅起光屁股代牝奴受責。”

　　 「環采閣」中派系林立，當然有人不怵曉珊，“「鈞樂坊」是為姐妹們習練歌舞的地方，施罰責臀自有「典獄房」，你那些光著屁股挨鞭子的下賤鄙劣伎倆也能上得台面？還要在此打攪諸位姐妹麼？”

　　 先前幾番凌辱確實耽誤太長時間，楚楚此時也是形容落魄，幾欲昏厥。曉珊冷哼一聲，“把牝奴帶去我房中，我那里還有不少小玩意，正好給她試試…”

　　 ……

　　 曉珊的住處一點不像是少女閨房，反倒像是牢獄。正中大床四角纏著鎖鏈，梁上懸著繩索，床邊架子上擺件並非楚楚房中那些個書典玉器，而是各式棍棒、藤鞭。

　　 侍女將楚楚丟在地上就快步離去，仿佛慢行一步就會被紅衣女子綁縛在床上笞打。楚楚抬頭望見滿屋的刑具怔怔出神，只覺得冷氣升騰、周身鐵寒。

　　 曉珊順著楚楚目光走向架子，伸手取下大大小小幾枚玉勢，莞爾一笑“妹妹瞧上這些玉勢了麼？可惜你屁穴塞滿狐尾，最小的這個玉勢也捅不進去的”

　　 曉珊嬌笑落落，輕款溫柔，與之前持鞭狠辣的女子判若兩人。只需要看見曉珊的笑顏，楚楚就松懈下來，“曉珊姐姐似乎不是那麼壞…”。

　　 曉珊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身側床鋪，“來，趴過來…”

　　 楚楚望著曉珊膝頭，有些懼怕，“曉珊姐姐，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屁股好疼～”

　　 “噗嗤”曉珊掩嘴輕笑，取出藥瓶，“好啦好啦，妹妹別怕，我不打你，趴過來我好給你上藥。”

　　 楚楚扭著屁股緩緩趴俯在膝頭，小腹貼在曉珊大腿，感覺十分綿軟。曉珊抽出枕頭墊在楚楚下頜，接著小心翼翼塗抹起楚楚嫣紅腫脹的屁股。

　　 “嘶～”溫柔的愛撫與冰涼的膏藥讓熾熱的紅臀慢慢降溫，讓楚楚慌亂驚懼的心安定下來。曉珊一寸寸塗抹著屁股傷處，從臀峰到臀縫，到仍然塞著狐尾的菊花口。

　　 “嗯～哼”楚楚鼻腔發出快意的哼唧，屁股也微微扭動起來。

　　 “曉珊姐…你…”

　　 曉珊猜到楚楚要問什麼，“我天生蠢笨，學不來琴棋書畫，差點成為最末流的婊子，幸得一位恩客看重，他說我……說我臀肥腚圓……挨起巴掌一定好看”，颯爽英武的曉珊此刻罕見的流露出嬌羞，嬌羞之下似乎又有幾分落寞……

　　 楚楚聞言下意識扭頭看向曉珊屁股，只見床鋪上的圓臀舒展著撩人的弧线，讓人忍不住就想掐上一把。

　　 “我這麼多年屁股挨了多少笞打鞭責，才能住進「留人巷」。妹妹，你既然已經住進來，今後比姐姐少吃不少苦頭，只要討得恩客歡心，贖身作小妾未嘗不可…”

　　 “討得歡心……為妾……”曉珊低語喃喃，楚楚聽見身後鼻翼抽搭，感覺屁股上有點點冰涼，心中對曉珊恨意忽然一下全消了。

　　 “誰讓我們這般苦命，遇見了不要自家孩子的爹娘……”曉珊對父母的恨似乎遠遠超過「環采閣」。

　　 “爹娘…”楚楚喃喃，心中也泛起酸苦，“我不是被爹娘賣的，我是遭那個雪娘陷害，被抓來的。”

　　 “嗯！”曉珊手中愛撫的動作一頓，似乎很是驚訝。“不會的，「環采閣」從來不做逼良為娼的勾當，雪娘也不會，當初要不是她可憐我…”

　　 “姐姐，你被騙了！”楚楚猛地爬起，“那個賤人，她把我騙到這里，用「迷迭草」封住我的內力，把我抓起來，要讓我……讓我那個…”

　　 “不會…不會的”曉珊確實有幾分不敢相信，因為「環采閣」立業以來從未有過逼良為娼的例子。

　　 “姐姐，你幫我逃出去吧，只要我恢復內力……嗚嗚…”曉珊一把捂住楚楚嘴巴，她思索不過片刻，心中已有定計。

　　 曉珊匆忙掩了門窗，從床底取出盂桶，“楚妹妹，你先將腹內「迷迭水」排盡”。

　　 楚楚高興得一把抱住曉珊，蹦蹦跳跳起來。曉珊連忙按住楚楚腦袋，“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發現了。來，蹲下來，我幫你把狐尾拔出”。

　　 楚楚也顧不得羞了，轉過身後雙手掩面，將屁股對著曉珊紅著臉慢慢蹲下。

　　 “啪”，曉珊輕輕拍了拍楚楚屁股，笑道：“剛才給你上藥，你的屁股尤其屁穴可是很不老實呀！扭得那麼騷，屁眼拼命夾住我的手指頭，嘴里還哼哼唧唧得浪叫，那時候怎麼不知道害羞啦？”

　　 “沒有！沒有！才沒有…嗯哼～”曉珊揪出一尾。

　　 “啪！”又是一記巴掌烙在臀上，“呦，還不承認，撒謊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曉珊再次輕輕拔出一條狐尾。

　　 “嗯啊！”楚楚驚呼，又是一尾拔出，同時一只怪手探向楚楚蜜穴。

　　 “騷楚楚，小浪貨，下面都流這麼多水了”，狐尾的拔出再次與手指的挑逗同步。

　　 “那是……那是因為…楚楚喜歡曉珊姐姐”，紅暈已經燒到了耳垂。

　　 “喜…喜歡我”，曉珊一時怔住，心亂如麻，悲傷充斥心頭。她搖搖頭回過神，再次拔出一尾，苦澀道：“我那樣對你，要把你………要把你…屁股打爛，你還喜歡我麼？”

　　 “楚楚喜歡被姐姐打屁股”，楚楚囁嚅，實話總是很難講出口。

　　 “哈哈哈，原來楚楚喜歡被打屁股，喜歡受虐呀”

　　 “不是…不是這樣的，是姐姐很善良很溫柔，就像…就像”楚楚本來想說“像娘親一樣”，可她從未見過娘親。

　　 “像碧姬、紫姬一樣，不對不對，不一樣…不能一樣”楚楚心中同樣泛苦泛酸了。

　　 兩個人開始心神不寧，曉珊將余下的狐尾一把扯下，菊穴內液體猛地射出，濺在盂桶中叮當作響。曉珊沒意識到自己的粗暴，楚楚也忽略了紅腫菊穴的疼痛。

　　 兩個人均是滿腦子雜念，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