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三十二、銜枷緘口]

　　 楚楚屁股痛得厲害，渾身上下也乏得使不上力。神志迷迷糊糊間，覺得股肉被人扳開，菊肛中有異物刺入，接著腸道內一股股冰涼液體涌入，香氣撲鼻，正是「迷迭草」的氣味。

　　 楚楚想要睜眼起身，可眼皮沉重，頭腦暈眩，就像被夢魘住，怎麼也醒不轉。就這麼將醒未醒，整夜整宿感受著菊肛中藥水的不斷灌入及身後那人扳開臀瓣雙手觸碰傷口的痛楚。

　　 “吱呀～”

　　 眼前忽的亮起，接著便聽門軸摩擦之聲，房門從外邊開了，刺眼的亮光直射臉頰。楚楚久處黑暗只覺刺眼，剛要抬手遮光，卻發覺手腳均綁在床角。

　　 采兒將手中捧著的水盆放下，接著挑開窗前簾子，讓陽光射進屋中將猶然腫裂的屁股照得發亮。

　　 “啪”，空出的巴掌狠狠擊打在臀上。無須擦臉，疼痛已然讓楚楚腦袋清醒。

　　 “已是晌午，牝奴休息好了吧？”。采兒見楚楚驚醒轉來，這才捧了水盆要給她梳洗。

　　 原來昨夜昏厥後便被捆到此處，楚楚臀上有傷又一夜熬刑疲累，雪娘竟然頗為體諒，叫人蒙了窗槅，讓楚楚一覺睡到晌午。

　　 楚楚手腳仍捆在床角，環兒一把拽住她滿頭烏發讓她揚起臉面，采兒順勢去替楚楚梳洗，環兒便為她束發。

　　 “好了，莫要耽擱了，牝奴等下還要學不少東西呢”，待梳洗事畢，環兒拍了拍手，解開楚楚手腳繩索。

　　 “一會兒在「鈞樂坊」小姐一定好好學啊，手腳笨了可要吃苦頭的！”。說完倆人便急衝衝拉著她往「鈞樂坊」去，楚楚甚至連衣物都來不及穿，只得光著屁股任倆姐妹拖行一路。至於要吃何種苦頭，楚楚怎樣詢問都不見倆人開口。

　　 剛進「鈞樂坊」，就見曾嬤嬤手持拐杖立在一旁，雪娘居中高坐，由一名端著素點清茶的女子侍候著，顯然她們已經等候多時。楚楚不由心里一跳，揣度起雪娘臨駕有什麼法子蹂躪自己。

　　 雪娘拾起一塊甜糕，櫻口微張，輕輕咬下一半，闔眼細細品味起來。楚楚整一夜滴水未進，此時腹內餓得厲害，見那糕點樣式奇特是自己從沒見過的新奇模樣，肚子便咕嚕嚕響個不住，唇角甚至掛上一道晶瑩涎水。

　　 “這百花蜜糕是曉珊最喜吃的糕點，她這一走也不知還能不能再吃的到？”，雪娘捏著剩下半塊糕點走近，兩名女子立時跳出，一人按住楚楚一邊肩頭，將她按跪在地上。這兩女子雖然容貌出眾，但目光陰鷙，隱蘊凶威，正是先前在「典獄房」殘忍凌虐曉珊的倆姐妹——芸香、桂香。

　　 “曉珊是我的好妹妹，你又是她的妹妹，我又怎會虧待你呢？”，雪娘居高臨下將楚楚唇邊水漬看得真切，她便捏著糕點要送往楚楚口中送。

　　 楚楚見那玉指春蔥，又白又嫩，心中卻沒半點旖旎，探出頭狠狠咬去。

　　 仿佛料到此遭，身後倆人預先扯住了楚楚頭發，雪娘手指也正巧停在楚楚唇邊。

　　 “小丫頭這般愛咬人，倒像只母狗，那身小犬的衣飾拿來給她穿再好不過”，雪娘捏住楚楚下頜嫵媚一笑，將糕點硬塞入楚楚口中，不等楚楚吞咽她又取出一只口枷一並塞了進去。好在這蜜糕雖糯不粘，入口便隨津而化，不然非得將楚楚噎個半死。

　　 蜜糕入口，甜香滿頰，讓楚楚口中津液不住生出，順著口枷上的孔洞滴落，“看你如何咬人……那身衣飾給她換上吧！”雪娘點點頭命令道。

　　 身後那兩女子陰惻惻笑了兩聲，開口應是，接著一把將楚楚掀倒。讓她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誘人的玉戶美菊。

　　 “唔唔唔……”楚楚口不能言，但從支吾聲也能知她心慌驚懼，那兩瓣青紫連片多處破皮的屁股蛋更是不住扭動。

　　 倆女招了招手，又有幾名女子上前，將楚楚牢牢按在地上，芸香、桂香姐妹便騰出了身子。

　　 楚楚臀兒高聳，雙肩被按低，下頜拄地，半邊臉都緊緊貼著地面，銜住口枷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涎水滿地淌去。

　　 “嘶～”有人伸手去掰高撅的兩瓣屁股，那人動作粗暴大肆揉捏著，讓楚楚不禁倒吸涼氣。

　　 “唔噫！”

　　 瞳孔猛地一縮，楚楚奮力掙扎起來，她正疑惑身後人掰開自己臀肉作甚，就感覺粗硬的針管刺入菊穴，接著無窮無盡的冰涼藥液注入腸道。

　　 “還敢亂動？”芸香見這只屁股不斷扭動差點將自己手中「水吸器」摔落，揚手便打了三掌。

　　 “啪啪啪”，三下掌摑極狠，落在臀上頃刻就見有血滲出，痛得楚楚不敢再做掙扎。

　　 “呼”，一道烏黑杖影忽然襲向芸香嬌臀。曾嬤嬤手中拄杖迅疾如電，猛惡非常，又是暴起突然，芸香全無防備屁股上狠狠挨了一杖。

　　 “啊”，芸香臀上先是劇痛，接著半截身子都酸麻起來，她發出淒厲慘叫，“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這丫頭屁股已經被打成這樣，再打下去如何待客？”曾嬤嬤厲聲呵斥，“你們去取「蛟鯨燭燈」來，這丫頭若不聽話就用「蛟鯨蠟」收拾她……這水淋淋白嫩嫩的皮肉萬不可被鞭子板子糟蹋了”。

　　 “是…”，芸香不敢爬起，連忙磕頭應聲。

　　 “行了，曉珊沒教她半點花巧，接下來還要你們好生調教，做的好了，自然有賞”，雪娘將諸事宜交代清楚也就不再久留。

　　 見雪娘走遠，桂香才敢扶起芸香，她也顧不得坊間其他姐妹，一把將芸香裙裾連著小衣褪下察看起傷勢。

　　 只見兩座雪峰聳立，其間一道烏色杖痕橫亘，煞是可怖。眾女見了均是心驚膽顫，看向楚楚的目光也愈發怨毒起來。

　　 “小賤人，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桂香拔出懸在楚楚兩股之間的「水吸器」又吸了滿滿一管，接著對准那只小巧可愛、還在溢水的菊肛狠狠捅入。興許先前水液已將菊蕾濡濕，「水吸器」前段葦棒連著後端嬰孩手臂粗的竹管毫無阻塞，直搗黃龍。

　　 “唔唔…（不要）…”，楚楚拼命夾緊臀肌，閉住菊口，可竹管依舊沒入深處，接著冰涼的液體迸射進體內最溫熱的所在。

　　 “噫唔……（停下…停下來啊）……”將一管水全部推入，桂香握住竹管開始抽動起來，搗弄不絕，夾帶嘰嘰水聲，攪得楚楚嬌軀狂顫，欲仙欲死。

　　 “原來只要玩弄菊穴，牝奴就會情不自禁發起騷來。”桂香把手探向楚楚幽秘之地，登感陰氣發動，沛然成雨，撇嘴譏諷道。

　　 說完她猛地拔出「水吸器」，腹內藥液由孔竅中激射而出，玉濺珠噴，夾著漾漾水煙，竟然遠射數尺。

　　 這番噴泉奇景惹來一片譏笑，楚楚受此淫辱卻口不能言，只覺心如刀割，恨不欲生。

　　 “這「迷迭水」可不好浪費”，見藥液自孔竅中箭簇般任處噴射，桂香嘀咕一聲，連忙將手指套入肉洞去阻住，“還不快將那狗尾巴拿來！”。

　　 接過侍女取來的那只數指粗的毛茸尾巴，桂香微微冷笑，彎指作勾先是狠狠搗了一番，直痛得楚楚雙眼飛雨滴雪，渾身汗水涔涔才拔出指頭，接著也不等圓張的孔洞閉合，連忙將狗尾塞入。

　　 這身奇淫服飾可不僅一條狗尾，還有項圈、手銬、腳鐐、耳飾等物。眾女將物飾一並給楚楚穿上，這才放開她。

　　 這手銬腳鐐都是精鋼鑄造，又硬又沉，尋常人被枷住根本動彈不得，饒是楚楚常年習武也難以直起腰，只能跪趴在地憑借手腳緩緩爬行。

　　 那頸項上的項圈造型更是奇異，通體烏黑，墜著一只鈴鐺，楚楚只要稍稍一動，鈴鐺便鏗鏘不已。項圈一頭還接著一根鐵索，正由桂香牽在手中。

　　 “來，牝奴，撅起屁股爬上一圈”。眾女都圍攏過來，在一旁指點嬉笑。楚楚羞憤得幾乎想要自絕當場，可戴上口枷後連咬舌都做不到。屈辱的眼淚滾落，不斷衝刷著她通紅的面頰，楚楚緊緊閉上美目，將頭緩緩埋在臂彎，好似這樣就聽不見那些不堪的話語了。

　　 少女此番經歷可謂是：

　　 正韶年兮墮塵，恐奸邪兮威淫。

　　 嗟平生兮杳無依，出穢山兮入娼門。

　　 褪裙裾兮懲我身，棰毆厲兮欲斷魂。

　　 澆藥液兮水淋淋，窟臀苦兮淚漣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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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