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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角沉沙

折角沉沙 花間雅 10523 2023-11-18 23:27

   折角沉沙

  梅菲斯特了解過那個來自龍門的警官,或者可以說是非常的了解,對於整合運動來說只要是打過照面的或者說極有可能打過照面的,必然會詳細的調查清楚,所以他從不認為對方會如此刻意的獨自行動,但是顯然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馬有失蹄,龍有失手。如今看來對他而言的勁敵無非是這樣一個人,再聰明也會有破綻。現在的陳潛行在切爾諾伯格的核心城區中,既然難見人影,就必須萬事小心,正如梅菲斯特所言,至少她不會愚蠢到一個人行走在大庭廣眾之下,但是對於極有可能暴漏在監視范圍中的情況,陳偶爾會想要豪賭一下,以自己的獨自行動,賭更低的發現概率。

   可惜現在恐怕她已經輸了。

   長時間在城區的隱蔽處穿梭,包括暗殺的成功和至今未見的伏擊的敵人,讓陳難免有些放松,雖然僅僅是有些而已,她還是那個謹慎小心的警司,敵人的稀少不會讓她真的放松警惕。

   “捕鼠游戲,雖然是很老的套路,沒想到身為陳警司居然也會當賭徒。”梅菲斯特看著秘密監控中一閃而過的陳,陰測測的笑了笑,“不過既然你想玩,那我也陪你玩玩,我就賭你會不會真的放松警惕,代價就是無非就是死亡,我能賭得起,陳警司一樣賭得起。”

  

   20個小時後。

   陳尋找到最靠近目標的角落,梅菲斯特正在指揮整合運動的布防,在陳看來對方也是個小心的家伙,梅菲斯特所處的位置無論是狙擊還是伏擊都很難一次命中。不過這家伙也並不是她的目標,她需要繞到後面,直接進整合運動的據地。這樣來看,雖然防守重重,但幸好梅菲斯特正從據地出來,整合運動的士兵注意力大多在他身上,陳可以鑽空子進去。

   刻意繞過林立的高樓,陳的意圖很是明顯,想辦法從高層樓直接進去。她擁有這樣的能力,雖然整合運動顯然也考慮過被人直接入侵高層的可能性,陳看到了幾個弓弩手,幾乎沒有死角。

   但是陳也沒有考慮過無傷,那些蹲伏在窗邊的弓弩手都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必須將強化過的窗戶打開,而只要陳解決掉其中的一個弓弩手,就可以在不驚動敵人的情況下潛入。

   簡單易懂。

   鈎索已經准備好,選好地點,投射,然後滑行。

   然而那許久未動的梅菲斯特,此時卻突然向陳的位置抬頭看去,只一瞬間便鎖定了陳的位置,藏在陰影中的雙眼閃爍著諷笑的寒光!

   陳這次終於是看清楚了,自己目標所及之處,無數整合運動的精英藏在房間里,早就等候多時了。

  

   巨大的捶擊聲在拷問室中回蕩,陳的身體如同蝦米一樣弓到了極限,口中發出一聲含混的哀嚎,因為在她出聲之前,涼水已經混合著嘔吐物一起從口中噴了出來,也許是口腔不足以一次性排掉,鼻子里、耳朵里也在汩汩淌著水流,鼻腔和喉嚨被刺激的火辣辣的疼。

   五髒六腑似乎都已經移位了,被吊起來的陳只能盡力蜷縮著身子緩解腹部的劇痛,但是絲毫躲不開梅菲斯特揚武揚威地揮著橡膠錘的毆打。她始終都想不明白梅菲斯特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余的事情,要耗費大量的資源一邊監視她一邊埋伏活捉她,難道是為了情報嗎?別人她不知道,但是梅菲斯特一定能想到她是一個怎樣的人,根本不可能因為所謂的拷打就招供。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這家伙根本就是泄憤,因為浮士德的死以及他自己的扭曲愛好而泄憤。

   “陳警司,吃得很好嘛,都吐了三回了晚飯還沒有吐完嗎?”趁著自己休息的間隙,梅菲斯特還不忘陰陽怪氣地諷刺著陳,他踢了踢地上的穢物,又命令獄卒打掃地面。陳軟軟地吊在繩索上,雖然想要回懟梅菲斯特,但是被暴力毆打後的她就連呼吸都會引發五髒六腑的劇痛。

   醒來後她就已經身處這拷問地獄中了,她被直接吊了起來,雙腿彎曲夾著自己的尾巴,再用一根繩索連接脖子和腳腕,以一個下半身彎折,脖子強迫後仰的姿勢吊著,腹部向前突出。梅菲斯特根本懶得問話,直接開始給她灌水喝,灌到極限,然後用橡皮錘猛打腹部,逼迫她全部吐出來,接著再喝......如此循環了三輪,陳就算是鋼筋鐵骨,也難以熬受這種由外向內的折磨法,因為頭被強迫後仰,吐出來的水大部分都淋到了她自己身上,全身上下濕漉漉一片,辨不清是汗更多還是水更多。

   “呼......我可不擅長力氣活,必要的時候工具還是很好用的。陳警司,我看你挺能喝的,但我實在不想看到你瘋狂吐水那難看的樣子,要不下次我換這個,直接讓水從你的肚皮里流出來如何。”說著,梅菲斯特強行扯住陳的頭發,讓陳看著他手上的東西,那是一組指虎,如果真的用了,恐怕陳就真的要被開膛破肚了。

   就算是陳也會對這種殘忍的刑具感到恐懼,作為警司她很清楚梅菲斯特所說的刑罰會產生怎樣的效果,被吊著開膛破肚只會讓她在死前多體會數天的痛苦,在掙扎和哀嚎中死去......可怕的不是死亡的結果,而是這數天生不如死的過程。

   “開玩笑的!我怎麼會這麼便宜的對你!”梅菲斯特突然丟掉指虎,仰頭放聲大笑,然後死死盯著陳的眼睛,“雖然遲早都要把你做成花灑,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趁你還能記得自己是警司,是龍,我為什麼不好好地先羞辱你玩弄你折磨你,等到你連自己的死活都感覺不到的時候再把你慢慢送走,我可有的是精力,就看你能堅持多久了。”

   “嗚......你這混蛋......”

   “混蛋?還有更混蛋的呢,陳警司突然罵人這麼口下留情,我還真不適應。”說著,梅菲斯特拎起橡膠錘——還挺重似的——隨著他那瘦小的身子旋轉半圈,平滑的錘頭直接砸進了陳頗有彈性的小腹中,橡膠錘陷進柔軟的腹部,而後受阻彈了回來,陳卻是被捶地身子向後高高蕩起,劇烈的衝擊力攪動著她的腸子,劇痛夾雜著陣陣的反胃感,陳的身體還沒穩住,一條粘稠的胃液就從她的口中飛出,灑在剛剛清理過的地板上,而陳已經是一邊哀嚎一邊反胃,難受地直翻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陳警司,是不是爽到飛起了?”梅菲斯特放下錘子,拍了拍陳的臉,“別死啊陳警司,你要是就這麼容易死了,我可就沒有報復對象了。”

   陳倒是恨不得自己被這樣打死,但是再怎麼說她也是龍族,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捶擊的痛苦讓她來回扭動著身子,但是反弓的姿勢讓她難以緩解腹部的絞痛,只能輕哼著調整自己的呼吸,想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梅菲斯特沒有給她太多喘息的時間,很快新的水桶被拎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就往陳的嘴里灌。已經反復被調教嘔吐的陳幾乎是難以下咽,但是在梅菲斯特的授意下,一根漏斗直接壓著她的舌根通向食道,在陳反復被壓迫和嘔吐的過程中,冰涼的井水逐漸填滿她的胃袋,向著腸子洶涌而去。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刻鍾,陳已經如一個大水袋一般半死不活地吊在那里了,反弓狀態下腹部的壓迫感和絞痛感一起襲來,讓她痛苦不堪。但是梅菲斯特可不管這些,一根粗大的皮鞭已經出現在他手里,皮鞭的末端尖利可怕,陳微閉雙眼,她實在是不願面對接下來的刑罰了。

   “陳警司,不要逃避現實啊,就算是閉著眼睛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生不如死。”梅菲斯特獰笑著,後退兩步,鞭風呼嘯著就向陳的身體掃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撕裂了陳被水浸泡地有些透明的白色襯衫,薄薄的襯衫基本沒有什麼防護作用,瞬間就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來潔白的肉體,以及一道暗紅色的鞭痕。

   “陳警司,穿這麼薄是想誘惑我們嗎?”

   又是一道鞭影掃過,接下來被撕裂的當然就是陳的皮肉,鞭子卷起一層血肉飛速閃過,陳疼得眼冒金星,一瞬間哀嚎的衝動甚至都被劇痛硬生生憋了回去,吊起的身體被抽打的左右搖擺,鞭傷外卷,露出里面可怕的紅肉。

   梅菲斯特瘋狂地揮著鞭子,他本身很瘦弱,力氣並不大,但是這鞭子卻不是一般的鞭子,打在陳身上的傷害被尖利的鞭傷不斷擴大,雨點般的鞭子落在陳吊起的嬌軀上,可憐的陳被打得左搖右擺,不斷掙扎,被迫仰起的腦袋也是左搖右晃,時而發出兩聲淒厲的尖叫,時而發出幾聲哭號般的怪聲,更多的時候則是不斷嘔吐著灌進肚子里的涼水,慘叫都被憋在嗓子眼里,因為呼吸困難根本出不來聲,或者只能出幾聲嗚咽般的喉音。至於她的痛苦,更多是體現在不斷扭動和顫抖的身體上。白色的襯衫在鞭打中逐漸被撕裂,變成一塊塊破布,最後整個前胸完全袒露出來,吐出的涼水順著肌膚滑下,晶瑩發亮,反而是讓這肉體變得更加淫靡。可惜梅菲斯特並不是很想要這種淫靡,他只想看到被摧毀的肉體,而現在他恰恰就在做這種事,於是陳的肉體也被逐漸撕裂,皮開肉綻,鮮血橫流,到最後幾乎見不到一塊好肉。而僅僅是這樣一個過程,如陳這般堅韌的女人,也是疼暈過去好幾次。

   看到陳身上基本變得無法下鞭,梅菲斯特也只能是放棄這根粗大的鞭子,在不斷的暈厥中陳感覺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轉了好幾圈,每次疼暈她都期盼著自己能夠徹底死掉,可惜強大的生命力讓她只能繼續接受梅菲斯特的虐待。看到梅菲斯特收起了長鞭,她顫顫巍巍地松了一口氣,但是當她看到梅菲斯特拿起的下一樣刑具,她的心一瞬間又跌落到谷底。

   “陳警司的胸部並不算特別大呢。”梅菲斯特扯了扯手中細小的遍身是刺的短鞭,“但是還是有些肉的,我不喜歡胸大的女孩子,干脆把你變成貧乳好了。”

   “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想做什麼陳警司看不出來嗎?”梅菲斯特說著,甩著鞭子一下抽打在陳的乳房上,因為襯衫被撕碎而完全袒露的雙乳一點防御都沒有,本來就已經在鞭打中皮開肉綻,這一鞭子下去,居然硬生生在血肉上扯出一條溝壑。

   “啊啊啊啊啊啊!!!!!畜生.......你這不是人的.......啊啊啊啊哎啊啊啊啊!!!!”

   梅菲斯特的臉上落上了陳胸部的碎肉,然而他不僅不以為意,甚至血腥味讓他變得更加瘋狂。這一次他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連續不斷抽打,而是打一鞭停下好一會兒,讓陳一邊體驗著血肉分離的痛楚,一邊慘叫著夠。梅菲斯特特意避開了最為敏感脆弱的乳頭,但是乳房被如此折磨的痛苦還是讓陳近乎崩潰,一開始她還一邊慘叫一邊辱罵梅菲斯特,什麼髒字都用上了,可惜梅菲斯特依舊享受般地一鞭一鞭摧毀著陳的乳房。而後來陳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也不顧自己警司的形象,開始如小女孩一般的痛哭流涕。梅菲斯特看著崩潰的陳,心里頭快活極了,他估計再打下去陳應該會再度暈厥,索性停了手欣賞陳的哭相。

   陳並沒有哭太久,看到梅菲斯特一邊欣賞自己的丑態一邊得意洋洋地笑,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就此拋棄自己的尊嚴,猛地一咬牙,將血肉模糊的胸懷挺高。梅菲斯特看著陳胸口上的七八道血溝以及她疼得面色蒼白血汗淋漓的樣子,不由得內心一陣舒爽,譏諷道:“陳警司把胸挺得這麼高,是在催我接著動手嗎。沒關系,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跪下來求著讓我饒了你的手段。”

   聽到梅菲斯特說的“手段”,陳終究還是有些心虛,但是內心最後的倔強讓她保持著挺拔的姿態,疲憊的雙眼怒目而視著梅菲斯特。梅菲斯特也不在意,取出一罐白色顆粒物,不緊不慢地倒在手心里,略微搓一搓,然後就往陳傷痕累累的胸部胡亂地糊。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這***,************!!!!”

   那是鹽,礦鹽,梅菲斯特的手段沒有最惡毒,只有更惡毒,陳的胸部雖然血肉模糊,但是基本的形狀還在,乳肉還是如此柔嫩,手感相當之好,觸碰到還算完好的皮膚時也是讓梅菲斯特大為舒爽:“真是下流而淫蕩的身體,可惜了,如果是在鞭打之前讓我即興摸兩把來一發,是不是更爽呢!”

   “變態......變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殺了你?陳警司這麼漂亮能干,哪能說殺就殺。”說著,梅菲斯特將大把的鹽粒搓在陳柔軟的腹部,來回用力揉搓,將鹽分充分地搓進傷口里,捶擊的絞痛,鞭傷的刺痛,加上搓鹽的灼痛,可憐的陳再怎麼說也是個年輕的女孩,哪能受得了這種疊加的疼痛,不消片刻,她就在怒罵和哭號中顫抖著再次昏厥過去。但是梅菲斯特興致才剛上來,怎麼可能允許陳這麼容易就暈過去。他再次抓起一把鹽,從陳的脖頸到傷痕累累的後背,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

   陳疼醒了過來,從疼暈到疼醒,又有誰能受得了這種苦?陳歇斯底里地扯著身上的繩索,在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又磨出幾道擦傷,但是和梅菲斯特的搓鹽虐待之下,這些傷痛又算得了什麼。梅菲斯特甚至覺得吊著無法使力,干脆將陳直接解下來。也不管陳軟弱無力的踢打,一手摟著她,一手將一把把鹽粒搓在陳血肉模糊的前胸後背上。陳奮力捶著梅菲斯的臉和手臂,不斷踢著梅菲斯特的雙腿,甚至企圖咬梅菲斯特的脖子,但是她根本沒有力氣,幾乎傷不到梅菲斯特一分一毫,反倒是過度掙扎讓她的傷口變得更加慘不忍睹,在鹽粒的折磨下變成紅粉色,腫脹化膿慘不忍睹,鮮血還在不斷流淌。

   “沒想到陳警司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接著打呀,我倒是還想多享受一會兒陳警司的按摩呢,說起來陳警司查案的時候見過那種吧,酒吧里的陪酒女,脫得赤身裸體在男人懷里撒嬌,陳警司是不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變得跟那種女人一樣呢?”梅菲斯特一邊大笑著,一邊將陳的外套脫掉,陳的上身幾乎就只剩兩個袖圈掛在肩膀上,反而是顯得更加色情,如果不是因為陳的周身血肉模糊,那這一幕起碼會變得更加香艷。

   不堪受辱的陳眼睛里都快要滴出血來,但是現在她連掙扎都做不到,一邊被瘋狂折磨一邊又要忍受梅菲斯特的侮辱,想要死又死不了,她何時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再次被搓上一把鹽的她終究是又崩潰大哭,一邊哭號慘叫一邊呼喊著她所有記得的名字,自己的同事、星熊、煌、詩懷雅,甚至最後高喊著爸爸媽媽,期盼有誰能來救她,但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直到陳昏死地再怎麼搓鹽都無法醒過來,梅菲斯特才暫時放過她......

   陳安靜地趴在潮濕的地板上,如果不是尚還有粗重的呼吸聲,很難將她和活人聯系在一起。梅菲斯特並沒有給她加身任何束縛,反正現在的陳連一根手指頭都難以動彈,也不怕她有什麼小動作。而直到陳終於能夠從滿身的疲憊和傷痛中睜開雙眼,她才看到梅菲斯特准備給她的“大禮”。

   “陳警司,還認得他們嗎?我想站在龍門的叛徒的立場上,沒有誰不想給我們這位年輕漂亮的警司來一炮吧。”梅菲斯特狂笑著環視著周圍的人海,“我可是專門挑選了叛變的龍門干員的重裝們哦,就是為了讓我們含苞欲放的陳警司體會一下人間的極樂,他們的技術都足以讓每一個被開苞的女囚沉淪哦,陳警司是不是等不及想體驗一下呢?”

   被重裝干員包圍的陳簡直是眾狼口中的小白兔,無論如何掙扎,她都逃不脫那森然的狼口,最讓她要命的是,這些都是她過去的同事,同僚,就算是只有一面之緣,如今站在和她對立的立場上,甚至要強暴自己,這讓陳如何能接受。她嘗試去勸解其中的熟人,但可惜完全沒有人理她,她還沒有進一步說些什麼,整個人就已經被架了起來,然後如同釘人樁一樣,釘在了某個干員黝黑的胯下。

   “哇呀呀呀!殺了我,殺了我啊!!”

   正如梅菲斯特所說,陳完全就是個未開苞的花蕾,蜜穴緊致地要命,如今根本連潤滑液都沒上,直接靠著蠻力插入,陳的下體肉眼可見地裂開,絲絲血水順著她纖細的雙腿流了下來。她哭號,甚至求饒,但是面對著一眾性欲爆發的重裝們,她的哭號就像是餐前甜點,叫人更加熱情高漲。

   “哎呀哎呀,真是粗暴,不過既然答應你們了,怎麼干都是你們的自由。”看著這既殘忍又熱火朝天的場面,梅菲斯特無奈地擺擺手,示意重裝們繼續。

   面對著擁有著巨大體型差的重裝,陳根本就是腳不沾地,柔軟的身體全憑一根根粗大的肉棒支撐著,但是又不僅僅只是支撐,碩大的龜頭在一次次絲毫不理會陳陰道感受的插入中一直頂到陳嬌弱的子宮口,將陳緊致的陰道粗暴地撐開,無法撐開的地方直接磨破、撕裂,殷紅的宮血不斷順著抽插被帶出來,這樣的強暴對陳來說毫無快感可言,她的子宮本來就因為梅菲斯特的虐打而傷痛難忍,如今又被肉棒如此虐待,除了疼痛就是地獄般的疼痛。一個人干完,就被遞到另一個人手里,陳如同玩偶一般掛在男人的下體上,隨著男人一上一下的肉棒亂捅而發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間或遇到更大的肉棒,陳被干得直翻白眼流口水,哪還有一點過去英姿颯爽的陳警司的樣子。

   然而即便是如此,重裝們仍舊不滿足,陳終於可以讓雙腳沾上地面,但很快卻被幾個龐然大物壓在身下,渾圓的屁股高高聳起,然後粉紅色的嬌嫩後庭被直接插入。

   “嗚哦哦哦啊啊啊啊!”

   陳的叫聲簡直不成人樣,未經人事的她在不到一個小時里不僅破了處,還被強制開發了後庭和小穴,這帶給她的衝擊卻遠遠不如被強干的痛苦來得大。陳的手指死死扣著地面,身體如同風中的竹葉干得前後搖擺,並且不多時便又疼又累香汗淋漓,全身上下被汗水、淫水和精液幾乎覆蓋了一層,因為不少重裝干完後直接射在了她的身上,為的就是讓這位過去正直的警司看上去更加淫靡,當然被各種液體覆蓋的晶瑩剔透的陳的身體無疑勾起了更多人的性欲和虐待欲,他們想法設法讓陳給他們“服務”,陳傷痕累累的雙乳,尚還潔白柔軟又修長的雙腳,深藍色的柔順發絲,乃至和雙腳捆在一起不停掙動的尾巴都成為了輔助性交的對象。嘴和雙手他們不敢動,因為知道陳厲害的人都害怕陳有什麼垂死掙扎的行動,但除此之外,陳的肉體無一幸免。

   然而這仍然不是陳痛苦的盡頭,不知是什麼人在猛干陳已經完全無法閉合的小穴的時候,居然取了一截粗糙的鐵條,隨著肉棒抽插的頻率,鐵條硬生生地插入陳紅粉的尿道,在陳提高了八度的哀嚎之中,鐵條毫不留情地直接深入了陳的尿道,一邊抽插一邊旋轉著深入陳敏感的尿道深處,可憐的陳疼得小腹都在一抽一抽的顫抖,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捅穿,內髒都在被鐵條和肉棒攪動,然而即使是重裝已經內射進了陳的子宮,他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干脆將鐵條深深捅進陳的膀胱,同時胡亂攪動著鐵條刺激陳的膀胱壁,敏感的膀胱和尿道哪里受的住這種刺激,在陳不斷的求饒之中,她再也忍受不住,一波一波止不住地滋出尿來,引起了周圍重裝的嘲笑和更加瘋狂的挑逗和侵犯。

   這是夢吧,這麼殘忍的事實,一定是夢吧。陳的雙眼逐漸從痛苦到無助,再到失神,她哪里曾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這樣侵犯,尿道口、小穴和後庭除了火辣辣的疼就只有麻木,連最開始那清晰的肉棒攪動身體的痛感都消失了,她開始下意識地數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後來疼痛到感覺不到次數了,索性放棄了掙扎,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重裝們挪來甩去,時而被壓在身下三穴齊奸,時而被拎起雙腿大張著接受肉棒的調教,時而被強行坐在重裝的身上要求自己動。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重裝們發現陳已經失了神沒了反應,才自覺無趣地向梅菲斯特領命邀功。

   “陳警司的服侍真是專業呢,大受好評大受好評。”梅菲斯特一邊鼓著掌一邊看著掙扎著想撐起身體的陳,他本來以為這一波能讓陳直接瘋掉變成rbq,但是現在看來陳還是陳,就算是被如此強烈的輪奸看上去也只是被奸懵了而已,不過這樣才算是有折磨的價值和動力,“以後陳警司干脆每天都來服侍我們整合運動的戰士們吧,不能浪費了陳警司的天賦啊。”

   陳怔怔地坐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在輕微的發抖,仔細一看她大張著無法閉合的雙腿之下還不斷地有多余的精液排出,白濁粘稠地在地上流了一灘,陳自己不在意也沒有多余的心力在意,畢竟她已經被輪奸了五六個小時了。

   梅菲斯特看陳一點反應都沒有,微微撇了撇嘴,然後命令獄卒拿來一個桶,將陳翻過身來趴在地上,屁股抬起老高,陳一點反抗都沒有,乖乖地被獄卒擺弄著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的身體。三根皮管直通大敞四開的後庭,小穴和尿道,水桶放在梅菲斯特的面前,赤紅色的液體看上去分開艷麗而嚇人,那是梅菲斯特最喜歡用的辣椒水,但凡被這種東西灌過的人無不哀嚎求饒,百試不爽。

   陳方才還是一副失了魂的樣子,灼燙熱辣的辣椒水突然就往自己已經被折磨了無數次的三穴里灌,饒是陳再麻木,此刻內心的痛苦也如決堤之水,突然爆發。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饒了我吧,求求你......啊啊啊啊啊!!不要再灌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梅菲斯特快樂地拍起了手掌,就是這樣,要讓這個女人好好體會地獄的滋味,然後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為了浮士德,為了被迫害的所有整合運動的戰士,他要這個女人跪在她的面前一邊求饒一邊求干,變成一個任他玩弄的狗。

   獄卒的手段相當的老道,不消一刻鍾,赤色的辣椒水就已經注滿了陳的直腸、子宮和尿道,甚至在拔了皮管之後還在止不住地向外淌,但很快又被獄卒用塞子將三個穴全部堵住,陳的肚子被辣椒水刺激地又燒又疼,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哭爹喊娘。梅菲斯特被鬧煩了,勒令獄卒將陳五花大綁,二話不說將她拖到一邊,陳看著擺在柱子旁邊滿是三角棱的木板也是嚇得驚叫連連,她的承受力早就到了極限了,尤其是徹底崩潰向梅菲斯特求饒的當下,哪里還有勇氣去承受石抱刑,然而梅菲斯特的意願就是不打算讓陳好好休息,在陳歇斯底里的喊叫中,梅菲斯特蓋上了兩塊石板,然後踩著陳因為雙腿被壓傷而再一次失禁而出的尿液,將兩個鱷魚夾夾在了陳傷痕累累的乳頭上,陳抻著身體不斷嚎叫,聲音已經是嘶啞不堪,那被鞭打被強行乳交的乳頭再次著此折磨,滴滴鮮血不斷從夾子邊緣落下,落在斑斑血跡的石板上,暈出幾朵殘忍至極的血花。

   “陳警司,你可千萬別一個晚上就被折磨死了,我說過,明天你還要服侍更多我們的人呢,他們可都等著你,等著陳警司專業的服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梅菲斯特大笑著在幾個整合運動的士兵的護送之下走出牢房,而在他身後,幾近心死的陳只能一邊輕聲叫喚,一邊苦苦地熬受著這殘忍的折磨,絕望地等待著白天的到來。

   一個晚上不過七八個小時,從日落到日出,夜晚往往不會在這里停留太久,但是對陳來說,夜晚如同永恒,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里,時間實在是既不可感知也無實際作用的東西,待在這里的人只需要忍受折磨,無盡的折磨,就像是現在的陳。石抱造成的痛苦在麻木與刺痛、刺痛到麻木之間不斷轉化,總能折磨得陳苦不堪言,乳頭倒是麻痹了,因為本身就是相當敏感的地方,在不間斷地讓陳體驗了數分鍾的刺痛難忍之後,終於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然而最讓陳痛苦也是最折磨的,便是三穴被灌滿的辣椒水,這些液體讓陳時時刻刻如坐在火炭上一般,整個下腹部都火急火燎的疼,疼痛又讓陳產生了無盡的便意,但卻被塞子堵住難以釋放,之前被破壞掉的膀胱和子宮本身就已經失去了功能,現在既無法排泄又不能忍受,過不了多久就讓陳痛苦地哀嚎連連,整晚整晚,拷問室如同地獄一般回蕩著陳的慘呼。

   直到第二天梅菲斯特來到拷問室,陳早已是神志模糊、奄奄一息,即使是龍的血統,也難以讓她支撐這種非人的折磨,現在的她似乎真的只有一口氣了,整個人如同被水洗過,身上原有的淫水和精液都被汗水完全洗去,膝下的木板也吸滿了陳的汗水,顏色深了好幾度,而最重要的是,陳的嘴唇已經干裂流血,呈現出不健康的慘白色,看來即使她不被折磨死,也很有可能脫水而死。這可不是梅菲斯特想要的,粗暴地給陳灌了一輪水之後,陳再一次以相同的姿勢被吊了起來,身體蜷縮,腹部前挺。隔著塞子可以看到陳飽受折磨的三穴,穴口不旦傷痕累累,而且顯得紅腫不堪,顯然辣椒水已經折磨得陳死去活來了。現在的陳真的如活死人一般,微閉雙眼,挺挺地吊著一動不動。

   梅菲斯特冷笑一聲,看著一邊燃燒地正旺的火爐,隨手從里面掏出一塊燒得火紅的烙鐵,不由分說就按在了陳的小腹上,只聽到“嗤”的一聲,濃濃的青煙一瞬間從陳的小腹冒出,向上升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喊出了自被逮捕被拷問以來最淒厲的慘叫,甚至吵得梅菲斯特的耳朵都有點嗡嗡響,陳整一塊肉都被熾熱的烙鐵瞬間烤焦,黃白色的脂肪轉眼間化成了水順著陳的大腿流下,梅菲斯特狠狠碾著烙鐵,讓烙鐵深入陳的皮膚,也讓熱量充分被陳吸收,陳從未體驗過如此劇烈的疼痛,尖叫之余身體也來了更為強烈的刺激反應,本來憋了一晚上的便意現在強烈的噴薄而出,三個塞子依次被彈出,赤色的辣椒水混著大量的穢物傾瀉而下,噴濺一地。本來無力化的陳這一下不知又從哪里來了力氣,瘋狂地在繩子的束縛下掙扎扭動,可惜終究就算是潛力也是有限的,陳只能放棄了掙扎,在苦痛中絕望地等待接下來的拷問。被燒壞的皮肉似乎已經難以察覺痛感,梅菲斯特取下烙鐵時帶下來少量的皮肉,陳也沒有感覺到一般一動也不動。

   “陳警司,這份早安禮感覺如何,是不是比昨天任何一種刑法都刺激?”梅菲斯特欣賞著烙鐵上的皮肉和陳腹部被烙出的清晰的“整合的敵人”五個大字,冷笑道,“今天我打算讓陳警司好好認識到作為整合運動的敵人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陳警司,好好後悔吧,然後做好准備迎接以後無窮無盡的拷問,你放心,在我沒有滿足之前——在整合運動所有人沒有滿足之前,你的折磨永遠都不會停止。”

   說罷,梅菲斯特又取出一塊烙鐵,這一次是腳心,也許是陳的身體已經對疼痛產生了受力,也許是烙鐵本身的特性,陳想要暈過去但是完全沒法昏厥,只有劇痛,難以忍受的劇痛,甚至在烙鐵慢慢變回黑色的過程中就已經感受不到疼痛的劇痛。陳白淨的腳心在頃刻間就被燒成了焦黑色,柔軟的腳心變形深陷,又是五個大字被烙刻其上。

   “接下來是胸部~”

   “不,不要,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是臉......真是可惜了,這樣的好臉蛋,不過似乎刻了字也不妨礙它的美麗呢......”

   陳不斷祈求著,哪怕是休息一小會兒也好,可惜梅菲斯特絲毫沒有理會陳的請求......就算是理會了又能如何,被折磨的現狀依舊無法改變。“不管是誰都好,救救我啊......”陳在心里不斷地哀慟哭泣,但是這里是整合運動核心據地的深處,沒有人能夠救她,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現狀,她只能不斷地不斷地忍受折磨,不斷地不斷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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