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囚禁在異能者的腦洞
囚困在異能者的腦洞
我戴好了面具,拎起了斧頭,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手感非常好。
那個即將被處決的女孩就跪在我面前,她光著身子,繩子將她綁成了一個肉團,只能蜷縮著趴在地上,像一只被綁好的螃蟹。女孩滿臉眼淚和鼻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用眼神央求活命。
她看起來也就15、6歲,是我用校園貸騙來的初中生。不過我想你們也沒必要知道她的名字,因為她很快就會死了。
“別這麼看我,是你自己不好好工作。”我微笑著,在我眼里她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價值。
攝影師已經架好了攝像機,我的“兔子”們也都做好了准備,他們大多是身材高大的壯漢,每個人都戴著兔子面具,赤膊著上身,露出堅實的肌肉,穿著沾有血汙的、油膩膩的背帶褲。他們排成一排守在周圍,以防那丫頭掙脫了繩索逃跑。
我將斧頭舉了起來,停在半空中,對她命令道:“把頭低下去。”
女孩不肯,嘴里嗚嗚咽咽已經嚇得失語了,想求饒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不住地搖頭,用那雙已經哭紅了的漂亮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神很復雜,道歉、哀求、恐懼等多種情緒摻雜在一起。
她不肯低頭,因為她知道一旦低下頭就是死。
我揮了揮手,一只“兔子”非常識趣地走了過來,一腳踩在了女孩的後背上,讓她不得不俯下了身子,變相地低下了頭。
那只“兔子”十分健碩,赤膊著上身,濃密的胸毛和堅實的肌肉,同他頭上戴著的兔子面具的可愛形象格格不入。
女孩開始掙扎,放聲大哭起來,似乎喘不上氣,也可想而知那“兔子”踩在女孩背上的力道得有多大了。
而我再次高高舉起了斧頭,毫不猶豫地剁了下去。
然而斧刃並沒有落在她的脖子上,而是“咚”地一聲重重地落在了她面前的木質地板上,深深地嵌了進去,在地板上劈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
而這距離那女孩的頭頂,只有幾厘米。
小丫頭的哭喊聲在一瞬間戛然而止——我敢打賭,在斧頭落下的那一瞬間她的心髒也跟著停跳了幾秒——
隨後她全身打了幾個劇烈的寒顫,下體里“噗噗”發出了一連串丑陋的聲音,緊接著噴出了糞便和尿液,那肮髒惡臭的排泄物順著女孩白嫩的屁股流了出來,落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哈!她拉了!”“攝影師!快給個特寫!這個片段可以剪輯進預告里!”
兔子們哈哈大笑,放肆地羞辱著這個可憐的姑娘。
攝像機對准了女孩的屁股,拍攝著她的私處和那些肮髒的排泄物,甚至連尿液滴滴答答漏出來的樣子也一並收入了鏡頭中。
而那個逃過一劫的女孩此刻無暇顧及別的,她上一秒還以為自己的死定了,現在在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確還活著,以為我放過她了,盡管剛剛因為恐懼而失禁得一塌糊塗十分丟臉,但是看的出她還是十分高興的。
“謝、謝謝主……我我、我——”
平復的情緒讓她恢復了一些說話能力,然而我接下來說的話卻再次將她打入了谷底:
“謝什麼?我可沒法算放過你。”
我把斧頭從地板上拔出來扔到一邊,悠閒地走向了不遠處“兔子”們為我准備的懶人沙發上。
“剛剛的只是表演,就是為了讓你又拉又尿,拍下你的丑態吸引一下觀眾,能買個好價錢!——你想一想就能猜到了,我什麼時候用過‘砍頭’這麼無聊的死刑了?你的死刑接下來才正式開始呢!”
我看到那丫頭的臉變了好幾種顏色,而與此同時站在她身後的一只“兔子”拉開了電鋸。
在電鋸運行那“嗡嗡——”的噪鳴聲中,女孩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也響了起來,她的身體卷入電鋸的絞刃中,血肉橫飛,內髒流了滿地的血腥畫面被收錄進了攝影機的鏡頭,而那淒慘的叫聲就像是急刹車聲一般刺耳,讓人懷疑那是不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女孩的身體從腰部被鋸斷成了兩截,內髒流了一地,下半截的屁股和兩條腿在劇烈地抽搐著,肛門里也涌出了血來。
她的上半身還剩下腦袋和胳膊,嘴里一邊慘叫著一邊大口嘔吐著鮮血,不時被血嗆得咳嗽。
她用僅剩的兩條胳膊在地面上爬行了幾米,腸子也拖出長長一節,像一條逐漸拖長的小尾巴。
“兔子”踩住了她的腸子讓她無法前進,隨即鋸斷了她的兩條手臂,然後在看著她一邊噴血一邊打著滾慘叫的樣子笑了幾聲之後,開始用電鋸絞爛她殘存的肉體——在戛然而止的慘叫聲中,女孩化為了一攤殘破的肉塊和滿地的內髒、鮮血。
我舒適地癱坐在懶人沙發上,用手機錄著個人視頻,雖然我的距離較遠,但還是有血飆到了我的手機上、鏡頭上、衣服上、臉上,像毛毛雨那般致密綿軟。
最後,地板上只剩下了一堆怪異的內髒,和殘破的肢體、爛肉,女孩漂亮的腦袋也被“兔子”玩弄一般地用電鋸絞爛,腦漿和眼球流了一地……
部分殘破的肉體還在像噴泉一樣涌著幾股微弱的血流,但是死刑已經結束了,“兔子”們開始收拾殘局。我則收起了手機離開了房間——
身為這個空間的主宰,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1.
似乎是近些日子的事情,這個國家就開始流傳這個都市傳說了——
在這個國家有一個異能者,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創造了一個異度空間,在這里美女如雲,佳肴遍地,任何進入異世界的客人都可以為所欲為……
任何條子、暗訪者、臥底,只要不是誠心實意前來消遣的人根本無法進入,是一個完全與政府、法律隔絕的法外之地。
只有兩種人存在進入這個異世界的資格——
一是誠心實意想要進入異世界進行消費、享受快樂的客人;
另一種人則是被異能者看中的“獵物”,她將被異能者抓住,帶入異世界中,在現實世界關於她的一切存在都會被抹去,檔案、證件、記錄都會變成白紙,連監控錄像都不會顯示這個人的存在。
甚至大多數人會喪失對“獵物”的記憶,除了最親近的幾個人以外幾乎沒人會記得她,即便去報警也查不到任何關於她的任何信息和檔案,最後只有不了了之。
而被綁架的“獵物”,則會在異世界里成為異能者的奴隸,客人的玩物,遭受無窮無盡的折磨,甚至連死亡都是奢求……
其實,我就是那個異能者,我擁有強大的精神能力可以憑借我自己的想象創造出一個意識層面的腦洞世界,而這個世界中的一切規則均由我來控制。
但這個世界並不是我的臆想,因為它確實存在,並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擾現實世界。我可以隨意允許任何人的進入與外出,也可以帶入帶出任何東西。
於是我將我的腦洞世界開成了一個意識層面的娼館,在暗網上流傳進入的方法。
進入腦洞世界的客人交些錢,就可以隨意挑選中意的姑娘為其進行各種形式的服務——從普通的性愛到虐殺應有盡有,各種酷刑和虐待所用的工具也可以免費提供。
我們還會拍攝虐殺視頻在暗網上售賣,有時也會接定制的。酷刑、虐殺的直播也是家常便飯……形式多種多樣,為我賺取了大筆的財富。
而那個傳言就是我本人傳出去的,但是很明顯沒有多少人相信,直到他們真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
我面前的這兩個女孩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人——夏曉蘭和王嬑格,兩個我在酒吧搭訕的女大學生。被我帶進了包廂之後,我便將她倆抓進了這個異世界。
而現實中,她們的一切信息都將消失,學籍、檔案、戶口本、身份證、監控錄像等等一切都將顯示這兩個人根本不存在。她們的同學也將不再記得她倆。
或許她們的父母還會記得,但是當他們報警的時候,警察就會說:“你們的女兒可能是“臆想”出來的,我們這里查無此人。”
“兔子”們扒光了兩個女孩的衣服,將她們綁在了椅子上,兩人也並沒有劇烈地掙扎,而是滿面驚恐地看著我。
按照我的命令,“兔子”們已經向她們解釋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並且給她們倆直播了“電鋸劈女孩”的畫面,因此兩個女孩表現出的並不是虛張聲勢的憤怒和愚蠢的反抗,而是十分不安、且恐懼地看著我。
地上還有兩人的嘔吐物,顯然她們被血腥的場面刺激到了,吐了一地。
這樣的狀態我非常滿意,不需要我白費口舌地去威脅她們了。
“看你們這個樣子,就能猜到。想必,我的‘兔子’們應該向你們介紹了這個世界的情況了吧?
“那麼——歡迎來到我的腦洞!姑娘們!”我張開雙臂,非常中二,和以往一樣。
兩個女孩看到我的樣子也吃了一驚,但是由於被口枷塞住嘴巴,無法說話,只能唔唔哼叫著表達震驚。
“沒錯,就是我,那些傳聞都是真的,我就是那個異能者——很抱歉我剛才騙了你們,我不是雜志社的主編,也沒拍攝過MV。我在現實中算是個無業游民,投資了一個破爛的寵物店……
不過我開得起豪車,買得起名酒,不然你們怎麼會引起上我的當呢?還不是因為我的豪車鑰匙和請你倆喝的名酒?”
我換上了惡魔的笑容,伸出手觸摸夏曉蘭的乳房,揉捻著在她耳邊呢喃道:“那都是因為你們這些女孩子在這個腦洞里給我賺錢呀~~。”
夏曉蘭的身體在發抖,眼睛里充滿了絕望和恐懼,被口枷堵住的小嘴里委屈地“嗚嗚”哼叫著,這副樣子讓她的小俏臉更可愛了。
“簡單介紹一下,在我們這里你們就負責接待客人賺錢,但是如果長時間沒有客人挑選你們,或是犯了什麼錯誤的話,作為懲罰我會讓你們變成“狗”或者“豬”……
“太具體的我懶得說,反正你們在這里時間久了,慢慢也就會知道了——我只說明一下‘豬’吧。”
我放開了夏曉蘭的臉,掏出了手機,調出了手機中一張“雌豬”的照片,擺在了兩人眼前。
夏曉蘭只看了一眼就扭過頭去滿臉驚恐厭惡地閉上了眼睛。王嬑格則湊過來,同樣看了一眼就干嘔著別過了頭。
“兔子”們呵呵呵地輕聲笑起來,我也被兩人的樣子逗得冷笑了幾聲——我們都很喜歡看這些新來的女孩看到“雌豬”時那有趣的的反應。
兩人的反應還不算劇烈,曾經有的女孩看到圖片就開始嘔吐,也有的看到“雌豬”本體後就嚇得生了大病的女孩,根本無法工作,最後被我處死……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我記得你們兩個說過,你們是歷史系的學生對吧?那你們就應該直到‘人彘’這個酷刑,呂後發明的那個。”
手機的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頭“雌豬”的全貌,那是一個沒有四肢、沒有眼睛、耳朵、鼻子、舌頭、牙齒,連頭發也被剃光的肉體,她全身光溜溜一團,不仔細看的確像一頭光溜溜的豬。
她們看不見、聽不見、聞不到任何味道,也說不了話,只能像蛆蟲一樣在暗無天日的永恒黑暗中,被迫和無數連看都看不見的男人性交——這是她們唯一的價值。
這樣的生活無疑是十分痛苦的,可是她們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我們這里有27只這樣的雌豬,她們都是因為在工作中犯了錯誤,遭到了客人的投訴,或是根本掙不到錢,作為懲罰她們就被做成這樣的人彘,以這樣的身體繼續接待客人。
“可是很明顯,她們這樣生活是無法自理的,需要人照顧——真是不巧,就在幾分鍾前,負責照顧她們的‘飼養員’被電鋸鋸爛了,因為她的照顧不周,導致4只可愛的小雌豬生病死掉了。”
介紹到這里,我把手機收了起來,陰陽怪氣地對兩個女孩說:“所以啊,我需要一個新的‘飼養員’,你們兩個誰願意接受這樣的使命呢?”
2.
我解開了夏曉蘭的口枷,看著她可愛又充滿恐懼的小俏臉,期待著她能通過我的考驗活下去。
“怎麼樣,夏曉蘭——你願意成為下一任飼養員嗎?精心地照料這些小雌豬嗎?”
夏曉蘭哆嗦著嘴唇,唯唯諾諾地吐出幾個字:“……我、我願意……”
她的聲音很小,像蚊子飛舞,但是足夠讓我聽清了。
“很好。”
我很滿意,接下來我移動到了王嬑格的面前。
實話實說,王嬑格比夏曉蘭漂亮得多,但我並不喜歡她的長相——她的面貌很嫵媚,像狐狸精一樣勾人,眼神里總是不由自主地露出挑逗,即便是此時恐懼絕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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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願意成為下一任的飼養員嗎,王嬑格?”我摘下了她的口枷問道。
“唔唔……我……我不願意。真是、真是對不起……那實在太惡心了。”
王嬑格滿臉厭惡,似乎一想到剛剛手機中的照片就覺得惡心,不斷地干嘔著,感覺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
“嗯,那好吧,我理解。”我點點頭,十分滿意兩人的回答。
一只“兔子”遞上來一支香煙,我吸了一口,懶散地對王嬑格發布了一道指令:
“既然你不願意去照顧小豬們,那麼,你就去變成小豬吧——恭喜你,王嬑格小姐,你將成為第28頭小雌豬。”
我吸了一口香煙,微笑著說出那句早就想好的台詞:“而且,你應該是最漂亮的一個。不過剃光了頭發,挖掉了五官應該也看不出來你有多漂亮吧……”
我看到王嬑格的表情從剛剛的厭惡到震驚,那表情的變化——真是太爽了,我應該用手機錄下來的。
“不、不不……不要,等一下,先生、帥哥,哦,不是……我是說,異能者!——主人!——我我我、我可以做很多事的,不當‘飼養員’,我還可以……幫您掙錢,您可以讓我做任何事情……求求您了!我不想、我不想……”
“不好意思,只有兩個選項,要麼照顧別人,要麼被人照顧,就這麼簡單……把她做成雌豬吧。”
後面那句話是我對“兔子”們下的命令。
幾個身強力壯的兔子接到命令後立刻開始動作,他們解開銬住王嬑格的鐐銬和鐵鏈,將她從椅子上揪起來。
“不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變成那種東西——!!”
王嬑格崩潰地大聲哭喊起來,被釋放束縛的身體開始拼命扭動,掙扎著試圖擺脫“兔子”們的控制。
可是肌肉發達的“兔子”根本不可能被一個19歲的少女掙脫開,他們抓著王嬑格的頭發和胳膊,將她拖走。
手術台就在不遠處,走個幾秒鍾就到。在較為昏暗的房間里,無影燈的光明亮的晃人眼睛,將那鐵制的手術台和各類的手術工具,照耀得寒光爍爍,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起寒顫,感覺到冷。
被拖走的王嬑格嚇得哇哇大叫,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手術台,掙扎的力道明顯更加輕弱了,想必她的腿已經軟了吧。緊接著,她和剛剛被電鋸鋸爛的小丫頭一樣,“撲哧”幾聲拉了一地,尿液也嘩啦啦漏了出來,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肮髒的軌跡。
“兔子”們做過很多次“雌豬制成手術”了,他們很是麻利且經驗豐富,2、3秒就將尖叫著、哭喊著、不斷掙扎的王嬑格拷在了手術台上,並且拿出了圓鋸、手術刀、止血鉗等手術工具。
雖然在這個腦洞世界里,我只要打個響指就可以讓王嬑格瞬間變成一頭雌豬——但,我還是喜歡看用手術的方式一點點讓她改變的過程,那才是最過癮的!
“呀啊啊啊啊啊——!!!”
圓鋸啟動了,那令人牙酸的嗡嗡聲是圓鋸正在切割王嬑格的四肢。一群“兔子”圍在手術台周圍,看不清內部的情況,但是可以借著無影燈的光明顯地看到有血飛濺出來,與此同時那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也毫無懸念地一同響起。
“真是無聊,不論是誰,慘叫的聲音和求饒的話都一樣啊。”
我把最後一口煙吐出,將煙屁股扔在地上用靴子碾碎。
“把狗牽來吧。”我指了指王嬑格留在地上的那一攤糞尿,“把這地面清干淨。”
一只“兔子”領命,打開了房間角落的狗籠子,從籠子里鑽出了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
黃小蓉和韓梓盈,這兩個女孩是我的御用犬,算是“狗”階級中地位最高的兩個。
兩人……不,是兩只小母狗光著身子,四腳著地在地上爬行,兩朵白嫩的小屁股翹得高高的,插進肛門里的狗尾巴也一並驕傲地豎起,像狐狸犬那樣卷著,露出光滑白嫩的小穴。
她們的脖子上戴著項圈,分別由兩根牽狗繩拴著,被“兔子”牽到了我跟前,在王嬑格的慘叫聲作為背景音樂下,兩只小母狗的動作還挺有節奏。
被綁在椅子上的夏曉蘭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非常震驚,她肯定不知道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把人當作狗一樣飼養。但是她很識趣地什麼也沒說,震驚過後默默地看著。
黃小蓉和韓梓盈兩只小母狗看到我後立刻興奮地撲了上來,在我身上又舔又蹭,臉上滿是喜悅,口中學著小狗一樣“汪汪”叫著,真如寵物見到了主人時那樣親密和喜悅。
不過我知道,這些都是她們裝出來的,因為如果她們裝得不像就會惹我不高興,那樣她們就是死路一條——甚至連死都死不掉,在無盡的痛苦中輪回。
其實在她們心里對我痛恨至極,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將天底下所有的酷刑都用在我身上也解不了氣。
“下午好呀,小母狗們。”我撫摸著兩只小母狗的小腦袋,然後拄著膝蓋彎下腰,面帶和藹親切地對她們說:
“你們兩個當我的御用犬已經3個月了吧——今天我要淘汰你們兩人的其中一個,只留下一只御用犬。至於留下你們哪一個,我還在考慮。”
我面帶著親切的表情,微笑著,語氣溫柔,但我說出的話卻完全透不出任何親切感。
兩只小母狗表情登時變了顏色,剛剛偽裝出的那一副喜悅的表情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緊張——很明顯,我所說的“淘汰”,雖然不知道被淘汰的後果是怎樣的,但她們清楚的很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接著,我指著不遠處的那一攤由王嬑格排泄出來的穢物說:“考驗的內容是就是那一攤屎,你們誰能……”
不等我說完,黃小蓉就轉過頭飛奔地衝向了那一攤排泄物,絲毫不在意那東西的惡心程度,大口地吃起來——或許她是想要表現自己的積極態度吧——
韓梓盈落後了幾秒才反應了過來,也迅速衝了過去。
夏曉蘭坐在椅子上再一次嘔吐了出來——正常,一般人看著都想吐。而我已經習慣了,吃屎對於“狗”階級的姑娘們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我也常常看到這樣的畫面。
在這個腦洞世界里,只有可以克服惡心的感覺的小母狗才能活下來,而那些誓死不從、無法接受吃屎這一惡心行為的女孩子全部被降級成了“豬”,在黑暗、死寂和無限的高潮中度過漫長的歲月——
不知道她們有多少人後悔當初沒有吃下那惡心的東西。
黃小蓉本就領先幾秒鍾,吃得又快,而且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用身體阻攔依然落後的韓梓盈,避免她獲勝……看來她真的想要活下去啊。
果不其然,黃小蓉率先吃完了,搖著尾巴跑到我跟前驕傲地向我邀功,臉上再次掛起了喜悅的表情,那是她覺得自己不會被淘汰的開心,和領先了韓梓盈的得意。
“哎呀,瞧瞧你你,真是可愛~~,吃的好快啊!”我彎下腰撫摸著黃小蓉的頭,她也“汪”了一聲,對著我笑。
而在一旁已然落敗了的韓梓盈則害怕起來,她猜到自己將被淘汰了,滿面恐懼地看著身為勝利者的黃小蓉與我親密。
“小蓉特別喜歡小姐姐的糞便,對不對?”
我繼續溫柔地問她,用手指挑逗她的下巴。
或許她覺得我這句問話是在羞辱她或許愉悅,於是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而這也正合我意。
“那既然你這麼喜歡吃屎,我就安排你去當‘廁所小姐’吧,在那里所有的小姐姐都會在你的頭上拉屎的,對於你來說那應該是天堂吧。”
黃小蓉臉上的喜悅表情隨著我的話逐漸消失了,她根本沒想到被淘汰的會是使自己——蠢貨,誰叫你不聽我說完話就去吃的,這點小聰明我會看不出來嗎?
在一旁以為自己注定被淘汰的韓梓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而黃小蓉明顯地慌張了起來,她緊張地左右看,下一秒就有兩名“兔子”拽起了她的胳膊將她拖向屋外——
長期的調教她已經不會反抗了,軟塌塌地被“兔子”們帶走。只是在被拖走的過程中放聲大哭。哭聲甚至蓋過了手術台上王嬑格的慘叫,也隨著黃小蓉被“兔子”們拖出門口,聲音越來越遠,最後徹底消失。
意識到自己沒有被淘汰的韓梓盈很識趣地低著頭向我爬來,來到我的腳邊俯下臉去,親吻我的鞋面。
“恭喜你,小韓,你通過了我的考驗。”我拄著膝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依舊保持著微笑溫柔地說:
“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可以繼續當我的御用犬……不過,一個月後還有一次考驗,我就要找一條新的小母狗換掉你咯。到時候啊……你就去我的‘收藏室’里吧。”
韓梓盈臉上慶幸的表情瞬間消失了,害怕得全身哆嗦。
女孩子的恐懼和不安是我最喜歡的折磨手段之一,接下來的一個月她都會一直生活在憂慮和恐懼中,這是我最想瘦的。看著她那驚恐的表情,我更加想看到她一個月後假裝忘記,然後突然下令把她關進收藏室的表情了。
我揮揮手示意“兔子”將她帶回去,可她已經呆滯住了,在身後牽著她狗繩的彪悍“兔子”猛拽了幾下,連連催促之下才緩緩地轉過身,被牽著關回了狗籠子。
我目送著她轉過身,露出插在屁眼里上卷著的狗尾巴,和暴露者的小陰戶,用膝蓋和手爬著,鑽回了籠子,被關了起來。
或許對於她來說這段時間才是真正能讓她放松的時刻吧。
王嬑格的手術還在制作中,她的慘叫聲已經微弱,可能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了。
王嬑格的生命已經被我鎖死了,也就是說在這個空間內,只要我不允許,她就不會死去,這樣也方便“兔子”們實施手術。
我將夏曉蘭從椅子上解放下來,拉著她的手扶她站起。
“走,我帶你看看這個腦洞里的設施,以後你要在這里長期工作——今天的新人就你一個,所以是我親自帶你參觀,平時都是交給‘兔子’們的。”
夏曉蘭唯唯諾諾,張了幾次口才問出那句一直想問的話:“到底什麼時候……我能回家?”
我輕蔑地一笑,真是天真的姑娘。
“你回不了家了。在這個世界里你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你可以通過努力工作來換取自己存活的時間,工作越努力,活得九月久。你最好早點接受這個現實,否則對你沒好處——”
我又點了一根煙,告誡道:“哦,對了,不要想著自殺,我可以控制這個腦洞中的一切生死,只要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3.
走廊里我用一根繩子拴住夏曉蘭的脖子,在走廊中前行著,與牽狗不同的是,夏曉蘭是站立著被我牽著走的。
她跟在我身後,走得很慢,因為她很介意光著身子,一直用手臂擋住胸部和下體,小碎步地慢慢跟在我後面。
“你給我走快些。”我有些不耐煩,轉過身斥責她,“如果你那兩雙腿不是用來讓你走得快一些的話我就把它切了!——把手也放下來!再敢遮掩也切掉,讓你和王嬑格同一個下場,反正找個‘飼養員’輕而易舉!”
聽到我的呵斥,夏曉蘭才勉強地放下了遮擋私處的手臂,暴露出她小巧的乳房,和白虎的下體。
在這里,大多數女孩的體毛都是被強行剃掉並破壞了毛囊阻止生長,畢竟要給客人一個干淨舒服的印象。
天然白虎的姑娘也有過幾個,所以對於夏曉蘭我並不十分驚訝。可惜的是大多數都因賺不到錢被處死了,幾個更倒霉的女孩被關進了我的“收藏室”中。
少數幾個被關進了視頻區,拍攝酷刑和虐殺的視頻,但據“兔子”的匯報她們人氣這幾天也漸漸跌落下來,恐怕也是時候該處理掉她們了。
她們一旦被處理了,恐怕夏曉蘭就是這里唯一的白虎女孩了。再加上她是“飼養員”這一身份,可以給她小小地炒作一番,抬一抬價格。
這些思緒是我在一瞬間想出來的,屬於習慣性的商業思維,所以沒有耽擱太久。
我對夏曉蘭的順從表達了滿意,用力拽了一下繩子,將她拽得連著幾個踉蹌才跟上我的腳步。
我領著她來到了第一個需要展示給她看的地方——廁所。
腦洞世界里的衛生間,大多是是正常的,為客人提供方便的場所,每一個客房里都有寬敞的盥洗室,有的A級女孩在房間里伺候客人的時候,如果經得客人的允許也可以在客房內的廁所中方便。
走廊中的公共廁所也是正常的,提供給不准備在腦洞世界中留宿的客人,和“兔子”們使用。
而我帶夏曉蘭參觀的廁所,是給奴隸女孩們提供的專用廁所,姑娘們在不接待客人的時候,都只能在這里解決排泄問題。
這間廁所有10個便坑,靠近宿舍,周圍常常飛繞著蒼蠅和各種飛蟲,惡臭無比。
但是有的“兔子”和客人也會選擇在這里方便,因為這里設有一些正常廁所所不存在的“好玩的東西”。
每一個便坑里,都露出半個光禿禿的腦袋——
這是腦洞世界中的懲罰之一,即犯了錯誤的女孩子會塞進便坑里,她們絕大部分的身體都在便坑以下,便坑以上只露出她們光禿禿的天靈蓋。
這樣的奴隸被稱為“廁所小姐”,她們會被剃光頭發、割掉舌頭,強行塞到便坑里面,跪在堆積成山的排泄物中,雙手被綁在身後,脖子上鉗著枷鎖,讓她們站不起來,也俯不下去,也根本活動不了。
由於她們的視线在便坑以下,所以她們很難平視地面上的人。每當有人方便時,她只要抬頭,看到的便是張開的肛門,和傾瀉而下的大便……
蛆蟲在她們的身體上爬,癢癢的,可她們卻撓不到;蒼蠅也時常落在她們的禿頭上或身體別的地方,她們也無法趕走它們;殘留的糞便也會粘在她的頭上,她也無能為力,只能等著某一泡尿為她衝掉。
我鎖住了每一個“廁所小姐”的生命,因此不給她們吃飯喝水她們也會一直活下去,除了接受排泄物的傾瀉而下,她們沒有任何用途。只能永遠保持著跪姿,默默等待著下一任“廁所小姐”接替她的位置。
剛剛被我淘汰掉的“御用犬”黃小蓉就被安排著這間廁所里——
她已經被剃光了頭發,光禿禿的腦袋上還沒有髒東西,是三個“廁所小姐”中最干淨的一個。
由於馬上就要到營業時間了,姑娘們都在排隊上廁所,准備工作量。因此我牽著夏曉蘭達到的時候這里擠了不少人,均是光著屁股、全身赤裸的年輕姑娘們,中間也參雜著幾個10歲以下的小幼女。
那些女孩們聚集在廁所里,被惡臭熏得咳嗽,不斷揮趕著蒼蠅。排著隊等待著,分別蹲在9個廁所小姐的頭上方便,唯獨空下了黃小蓉。
這是因為在奴隸們中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新任的“廁所小姐”通常會亂喊亂叫,雖然她們都被割下了舌頭不能罵髒話,但是上廁所的時候,屁股下面有個亂喊亂叫的東西,換做是誰也拉不出來吧。
所以,通常新來的“廁所小姐”需要“兔子”們調教一兩天才會變得老實。
另外9個“廁所小姐”明顯已經在這里呆了很長時間了,對別人在自己頭上拉屎的事情恐怕早已經麻木了,她們目光呆滯,光禿禿的頭皮上已經發炎了,紅紅的明顯化膿了。
糞便從她頭頂上的屁股中落出來,掉在了她的頭上,從她的臉上和兩側滑下去,有少部分殘留粘在頭皮上或臉上。
……
當我牽著夏曉蘭到來的時候,那些女孩們認出了是我,紛紛躲避,讓開了一條路,誰也不敢離開,只能站在周圍看著我們,就連正在方便的幾個女生也嚇得站了起來,靠在了牆的一邊,不敢跟我對視。
而夏曉蘭已經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幾秒,然後捂著嘴巴干嘔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我用力推了她一把,笑著命令道:“去吧,給黃小蓉來頭一彩!”
聽到這句話的黃小蓉立刻分辨出了是我,她開始在便坑中大吼大叫,因為割掉了舌頭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想必是在罵我吧。
“你先等一下。”
說著,我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根皮鞭,走到了黃小蓉所在的便坑跟前。
她抬起頭,看到了我的臉。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的憤怒和想要把我千刀萬剮的憎恨——的確,如果不是我的話,她也不會落到這一地步,或許早早地考上大學,正跟學長談情說愛呢吧,怎會像現在這樣,跪在糞坑里等著別人在她的頭上拉屎。
我高高地舉起鞭子,對著她的頭頂用力揮下一鞭,“啪!”的一聲,在空曠的廁所中非常響亮。
緊接著便是傳來黃小蓉“啊啊——!!”的慘叫聲。
聲響將附近排隊上廁所的姑娘們嚇得集體打了個寒戰,紛紛呆住了,驚恐地看著我動都不敢動,蹲在原地不知所措。
黃小蓉的頭頂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鞭痕,露出鮮肉,流出血來。她先是歇斯底里地大聲喊叫了一陣,眼睛和嘴巴都張開到了極限,繼續撕裂她的嘴角和眼角。
當慘叫聲過去,血從她的臉部、後腦流下,像紅色的小瀑布,此時她已經不叫了,而是呲牙咧嘴地發出哼叫,本能地抑制著疼痛。
“好了,這下她不會亂叫了。”
我收起了皮鞭,揪著夏曉蘭來到了黃小蓉的便坑前,命令道:“來,你可以方便了,這可是你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如廁呀!”
夏曉蘭委委屈屈地蹲在了黃小蓉的頭頂上,她捂著臉,似乎被很多人看著上廁所讓她非常不適。
而黃小蓉根本無暇顧及頭頂上的白嫩屁股——那條鞭傷的劇痛還在折磨著她。
“不!不行的!我做不到!!這太惡心了——!”
夏曉蘭蹲了好一陣也沒排出任何東西,幾分鍾後她終於崩潰,大哭著站起來企圖逃跑。
可惜她忘記了脖子上還栓著我牽她的繩子,沒跑兩步就被我拽倒,拖了回來。周圍的女孩子們都默默地圍觀著,看著夏曉蘭被我拖回便坑,誰也不敢上前幫她。
“看來你一點也不打算融入這個集體呀……那麼,你也來當‘廁所小姐’吧!”
說著,我對著其中一個便坑中的“廁所小姐”伸出了手,用意識操控著她的肉體,她的每一根骨骼,每一顆細胞。
那個本來已經失神,呆滯很久了的“廁所小姐”突然一下子有了反應——
她表情猙獰,痛苦不堪,隨後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
“呃呃啊啊啊——!!”
她痛苦地呻吟起來,每一個毛孔都開始滲出了血水。她的肉體開始融化,像夏天烈日下的冰激凌那般,漸漸地化作了一團惡心的肉泥。
脖子上的枷鎖已經不能束縛住肉泥形狀的她了,融化的肉從一點點滴落,到後面大塊大塊地掉落,落進了便坑深處,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個用來鉗住脖子的枷鎖還在微微晃蕩。
這就是“廁所小姐”的死亡方式,化作一灘肉泥融進下水道的糞尿中。也為下一任“廁所小姐”騰出了空位。
“來吧,夏曉蘭,你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廁所小姐’的。”我拖著繩子,將夏曉蘭拖向那個空出來的便坑。
“你和黃小蓉一樣都是新上任的,我很好奇你和她究竟誰會先接到第一個如廁的呢?!”
“不!不!求求您了!我願、我願意——!”夏曉蘭大哭著連連求饒,兩條小白腿四處亂蹬亂踹。
“願意什麼?”
“願意、願意如廁……在她的、頭上。”
“這才對!”
我再次揪著她讓她蹲在黃小蓉的頭頂上。
這一次,夏曉蘭真的不敢反抗了,她緊張地抓著耳朵,羞紅了臉,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小股尿流。
尿液澆在黃小蓉的頭頂上,“嘩啦啦”的聲音響起的一霎那,黃小蓉也“哇啊啊啊——!!”地大聲痛叫起來。
尿液澆在她頭頂上傷口的刺痛感是劇烈的,慘叫也是必然的反應。這聲叫喊把夏曉蘭嚇得把尿憋了回去,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連跑了幾步才敢回頭看。
黃小蓉的表情更加猙獰了,那顆光禿禿的頭顱上頂著一條10厘米的大傷口,流著血和尿——尿液侵入她的傷口,很快就會發炎、生蛆,讓她又痛又癢,生不如死。
“早這樣不就好了!走吧,我們去看下一個地方。”我拍了拍夏曉蘭的頭頂,像是夸贊一個孩子。
我牽著夏曉蘭離開了,周圍圍觀著我們的姑娘們也松了一口氣——她們都害怕我,我在場自然會緊張,天知道我會不會突然興起,處理掉某個倒霉的家伙。
而其實——我正有此意!
“欸,對了。”本已經離開了的我突然折返,那些女孩剛剛松了口氣又忽然將放下的心懸了起來。
“我剛剛處理了一個‘廁所小姐’,所以有一個便坑是空著的。”
我思考了一下,在人群中瞄來瞄去,她們都低著頭,誰也不敢看我。
“就你吧,你來當下一個‘廁所小姐’,把這個空位填上。”
我在人群中隨便指了一個女孩,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隨便選的。
被選中的女孩先是慌張地左右看了看,在她確定是自己之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主……我的主啊,我、我什麼也沒做錯啊,我……”那姑娘哀求的聲音很是慌張,呻吟都顫抖起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隨便選的你,算你倒霉吧。”說完,我對著她打了個響指。
“啪”的一聲響,那女生的身體便開始活動起來,但根本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我控制著她的身體,讓她跪在地上揪扯自己的頭發。她大叫著,用雙手一把一把地扯下自己的頭發,口中痛叫的同時高聲哀求著:“饒命啊!求求您了,我會好好工作的!!求您開開恩吧!”
當她扯光了自己所有的頭發後,她就變得像那些“廁所小姐”一樣禿了。
隨後我操控著她,讓她跳進了空著的便坑里,自己為自己套上了脖子的枷鎖,將自己固定在了便坑下。
“不要啊,主人!求您了!我——唔唔……!!”
她最後的求饒話語也沒有說完,因為我操控著她的嘴巴,讓她伸出了舌頭,一口咬斷。
斷掉的舌頭從枷鎖周圍滾落,掉進了便坑深處,到這里我對她的控制也結束了。那女孩恢復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能力,卻再也動彈不得,也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了,只是嚎啕著放聲大哭,在廁所中回蕩著。
周圍圍觀的女孩們聽著那淒慘的哭聲每人都起了雞皮疙瘩,紛紛避過臉去。那些7、8歲的小幼女也捂著小臉,不敢直視。
“這下完美了!——好了,所有人,抓緊時間上廁所,幾小時後就開業了。”
在我的催促聲下,大家又紛紛活動起來,上廁所、洗澡、漱口,為稍後的工作做准備。
我則牽著夏曉蘭離開了這里,身後傳來那個倒霉女孩的哭聲,令人不寒而栗。
4.
夏曉蘭的工作室飼養員,因此我沒必要帶她把所有設施都參觀一遍。在帶她見識了廁所的殘酷後,又牽著她看了看目前空空蕩蕩一旦營業之後就門庭若市的餐廳和侯客大堂之後,便帶她去了她工作的地方。
飼養小雌豬的房間被客人們親切地稱為“小豬坊”,這里養著27只被切去四肢、挖掉五官、扒光牙齒的女孩子——如果加上王嬑格的話就是28只。
小豬坊的大廳位置擺著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單人床,看起來就像是嬰兒床一樣小巧可愛。但床的上方又扣著透明的玻璃蓋子,如同小小的水晶棺材一樣。
每一座“小棺材”里都躺著一只可愛的小雌豬,她們都沒有四肢、五官、毛發、牙齒。
但她們都還活著,不仔細看真的會以為是肉嘟嘟的小豬趴在里面,微微地蠕動著。
正上方的蓋子上貼著她們各自的編號、付款的二維碼,以及她們在變成雌豬之前的照片。
客人們可以隨意選擇一只中意的小雌豬將她帶進“小豬坊”內的私人小房間里進行娛樂,使用完後也不能過夜需要馬上離開。
而那些被用過的小雌豬們無法自己清理——別說清理了,她們連吃飯、喝水、上廁所等基本技能都不可能做到。
為了不讓她們餓死、渴死,也為了可以繼續使用,“飼養員”的作用非常重要。而夏曉蘭的工作就是這個。
“好了,接下來才是重點,我要教你如何在這里工作了,也是在教你如何在這生存下去。”
我推了她一把,將她推到了一座小棺材跟前,“由我親自指導,這事兒可不多,你要好好珍惜,爭取活得久一些,別讓我失望。”
而夏曉蘭已經嚇傻了,之前看到雌豬是通過手機中的圖片,而現在她是親眼所見,我感覺她又要吐了。
“再敢吐出來,我就讓你把吐的東西舔干淨然後再把你做成雌豬——站起來!”我呵斥道,並狠狠地踢了她的屁股一腳呵斥道。
“現在我開始叫你怎麼照顧這些小豬。你可以先用這只幼女小豬練練手——把她抱起來。”
“幼、幼女?”夏曉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當她自己看清面前小棺材上貼著的女孩照片時才意識到這是個多麼可怕的事情。
棺材的透明蓋上貼著的照片是一個9歲左右的歐洲小女孩,有著漂亮的藍色眼睛和柔順的金色長發,皮膚白白嫩嫩的,正對著鏡頭笑,非常可愛。
可現在躺在里面的,是一個沒有四肢、沒有五官,頭頂光禿禿的小怪物。沒有那漂亮的眼睛和金色頭發,惟一能辨別出來的是她僅存的西方人特有的白皙皮膚。
“怎麼還有……這、這麼小的孩子……?”
“哦,你說她啊——她是我們這里人氣最高的小雌豬了,名字叫……記不清了,我抓的人太多了,我只記得她是和她姐姐來環球旅行的,沒想到剛走到第三站就被我抓了——沒有父母,人又單純,特別好抓!
“這姐妹倆以前在我們的視頻區人氣挺高,也用她們倆拉了不少回頭客。可惜妹妹實在沒什麼人氣,就被我做成小豬了,沒想到變成小豬之後人氣反而很高。
“至於她姐姐嘛,由於前幾天持續掉粉,人氣大不如前,剛剛跟她妹妹成為‘同行’——喏!就在那個床位上躺著,跟她妹妹離得不遠。”
我指向不遠處的一座小棺材,上面躺著一個同樣皮膚白皙正在蠕動著的小雌豬。
“這……這太殘忍了,怎麼可以這樣,她還是這麼小的孩子……”
“好了,別發愣了!快把她抱起來!”
盡管十分不情願,但為了不變得和她一樣,夏曉蘭還是別扭地將小女孩抱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抱——但是要注意哦,這頭小雌豬的個子小,你可以這樣抱著她,但是如果是用少女或成年女生做的雌豬,即便切了四肢身體也會大一倍,例如你的那個朋友王嬑格,到時候你就要用公主抱,或是用肩膀扛著她們了。”
我帶著夏曉蘭走到了“小豬坊”內單獨為客人准備的小客房。
由於真心喜歡“人彘”這玩意兒的客人並不多,所以“小豬坊”的客流量不大,價格也比其他服務低很多,因此這里的設施條件也不會很好。
客房只有不到10平米,是個非常小的單間,里面擺著一張小型床,和一個特制的用來固定小雌豬的刑架,牆上掛著鞭子和自動熱的烙鐵,角落的小櫃子里放了各種尺寸的震動棒和一柄錘子幾根釘子,以便客人有特別的癖好。
“客人會自助挑選他中意的小雌豬,然後帶到這個房間里來消遣……這你都不用管。你要做的是,在客人離開後,房間門口的等會變成黃色,代表里面有待清理的小雌豬,那時你就要跑來將小雌豬送去清潔室清理,就用這個通道——把她放進去。”
我拉開了牆上的一個小抽屜,命令夏曉蘭將小女孩放進抽屜里,按下按鈕。
“這樣就好了,她會通過傳送帶被送到清潔室——忙的時候,你可以一口氣傳送好幾個,然後在清潔室里統一清洗。”
“那她們如果在……我是說,如果客人把她們弄傷了,怎麼辦呢?”夏曉蘭忽然問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這讓我很吃驚,看來她真的在耐心地學習,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記住我的話,但是很明顯她已經接受現實了。
“我編輯了她們的身體規律,每當一個客人使用完離開後,她們所受的傷哪怕是致命傷也會迅速恢復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個。”
接下來,我教她如何給小雌豬灌腸、喂食、清洗身體內外,以及房間的保暖、衛生。還有“小豬坊”的日程安排,幾點起床、幾點開業、幾點休息……
就在我們將喂過食、洗干淨的歐洲幼女小雌豬放回棺材里蓋上蓋子後,“兔子”們推著小車進來了。
小車上躺著剛剛被做成雌豬的王嬑格——看得出,她已經被那群“兔子”們
輪奸過了,臉上身上沾滿了精液干燥後留下的白斑,下體也紅紅腫腫的,看起來我的“兔子”們一點也沒憐香惜玉啊。
王嬑格大張著嘴,大口呼吸著,她還不習慣沒有鼻子的狀態,只能張開嘴才能呼吸得順暢一些。她的身體在痙攣、臉部肌肉也在不停地痙攣著——那是截肢、拔牙、挖眼睛、割耳朵、封耳洞、割鼻子等諸多酷刑為她帶來的神經損害和極端的疼痛,導致她止不住地肌肉痙攣。
這通常會持續幾天,當痙攣消失的時候,也便是她接受現實的時候了。
“效率還可以,時間卡得剛剛好。”我對著“兔子”們夸贊道。
“喂,我剛剛教了你那麼多,現在是時候‘隨堂測驗’了——就用你的好閨蜜吧,把她按流程清洗一遍吧。”
夏曉蘭皺著眉頭干嘔了幾下,很難想象看著自己曾經熟悉的好友閨蜜變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後,她的心情是怎樣的。
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吐出來。看得出她在努力客服內心的厭惡感,伸出了手將已成為雌住的王嬑格抱了起來。
就在夏曉蘭將她抱起後,王嬑格還十分安靜,可正當她松了口氣的下一刻,王嬑格突然大叫著掙扎起來。
應該是被輪奸的恐懼感還沒有過去吧,但是她失去了眼睛、耳朵、舌頭,一切可以與外界進行交流的感官都消失了,被夏曉蘭抱起時她以為自己又要被輪了,於是本能地掙扎起來。
沒有了四肢和頭發、五官,她的身體扭動起來就像是一只大肉蟲子,被夏曉蘭抱在懷里哇哇怪叫著,下體和肛門里隨著她身體的扭動甚至還甩出了一些精液。
夏曉蘭就像是抱著一條活跳跳的大魚,她被王嬑格的劇烈掙扎和怪叫聲嚇到了,“媽呀”一聲放開了手,於是王嬑格肉嘟嘟的身體“撲通”一聲墮在了地上。
“誒呀,失敗!……真是可惜,‘隨堂測試’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我微笑著諷刺道,心里已經在盤算著如何折磨這個新來的小丫頭了。
【未完待續】
作者:
這篇文的尺度特別大,因此兼容性也很強,因此我想搞個活動。如果讀者大眾們有喜歡的虐殺、折磨的方法也可以放在評論區,我會有選擇性地采納大家的idea的!
(大家覺得應該怎樣懲罰“隨堂測驗”不合格的夏曉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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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