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時和奚舞參加漫展回來的路上下起了很大的雨。她們就近趕往了時無瑕姐妹的家里,但是讓她們稍感意外的是,另一個少女也跟著她們來到了時無瑕家大門外面。
時無憂急匆匆地撐著把傘從家里跑出來,手里還拿了兩把,奚舞和鹿時匆匆忙忙撐傘勉強護住自己頭臉,然後跟著時無憂進了她家中。
兩個人狼狽地在屋檐下整理衣裝,鹿時其實還好,脫下濕漉漉的外套,在那里輕輕擠出秀發間的雨水,奚舞就比較糟糕了。
她這次去漫展,是穿著雷神的cos服去的,這下幾乎全身都濕透了而且沒有衣服可以換,她就很尷尬地站在那里。
這時,那個跟著她們的女生走過來,用手在她面前輕輕一揮,她的身體和衣服就一下子變得干燥了。
啊?這是什麼?魔法啊?
鹿時也同樣被那個少女處理了一下,她們倆這才發現,這女孩全身上下一點雨點都沒沾,而且她似乎一直在雨里慢吞吞地走著,時無憂的傘也沒要。再定睛一看,這姑娘不就是今天在漫展上被人重重包圍的那個cos仁王2女性主角的那個嗎?
奚舞的雷神本來是一時興起,逛展子的時候被人各種要合照,都說太還原了,尤其是胸部(),弄到後來幾乎要被一群拍照的人拉到場外做模特。但是後來,這個少女出現了,她的出現如同一個妖精真正來到了世上,每一個人看到她湛藍色雙眸的人都沉醉在她那深邃空靈的目光里,白色的雙馬尾和簡單質朴的和服竟然出乎意料地適合,整個漫展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奚舞本來還有些嫉妒她,現在突然發現她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還使出了什麼,魔法嗎?還是妖術啊?
奚舞還在沉思,時無瑕出現在樓梯上,示意她們上來。隨後時無瑕帶著她們走進了一間門口貼著奇怪符咒的房間。房間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四個切腹的座位,鹿時和奚舞沒想到的是,她們私下里偷偷定制的雙人用的切腹刀,也擺在那里。
“我介紹一下”時無瑕穿著高中時候的校服,慢慢在自己的位置跪坐好:“這位是阿秀,是個半妖。”
那個叫阿秀的女孩走到時無瑕身後,輕輕點了點頭。她的腰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刀。
“今天,阿秀是我邀請過來給我們介錯的,我們四人今天便切腹自盡。”時無瑕靜靜地開口:“我妹妹時無憂是完全的新手,從她開始。”
時無憂去她姐姐的對面的座位上,也端正地跪坐好了。
很奇怪地,鹿時和奚舞心里竟生不出反抗的念頭,鹿時也挑了個座位跪坐下來,但是奚舞先是到她對面把座位移了過來,然後再奚舞身旁端正地坐好。看見四個人都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以後,阿秀走到時無憂身後,拔出武士刀,做好了介錯的准備。
時無瑕端坐著,向著自己的妹妹輕輕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時無憂抿了抿嘴,雙手有些顫抖地去解開身上白色襯衣的紐扣,過度的緊張讓她大腦有些空白,以致於她在解開襯衣的紐扣以後,甚至沒能摸到格子短裙的紐扣在哪里。
“無憂。”無瑕輕輕呼喚著面前這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少女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她可以看到少女臉上緊張和期盼交織在一起的一種無措的表情,已經解開的襯衣已經呈現半脫落的狀態,露出少女潔白的香肩,無憂深紫色的短發不時拂過雪白的肌膚,少女尚在發育的雙峰露出上半部分的大片雪白,隨著衣服的晃動若隱若現,再往下看,此刻這個臉頰通紅的少女正兩只手茫然地在裙邊摸來摸去,手腕不時帶動著解開的襯衣兩邊滑動,露出少女粉嫩的上腹和半孔深邃的肚臍,短裙勾勒出的小腹微微的曲线讓人愈加幻想肚臍下方女孩的那片如花苞一般靜待綻放的小腹。
“無憂,”無瑕又一次開口,但是這次聲音大了不少,時無憂聽到姐姐的呼喚,才突然從那種混沌迷離的狀態中醒轉過來,她深呼吸了幾下,隨後先把自己的白色襯衫脫下,露出上半身以後,再慢慢把裙子的紐扣解開,直起身,並沒有把裙子脫下,而是從腰部那里一圈一圈地把短裙卷起來,直到卷到自己的大腿根部位置。
鹿時上下打量著時無憂的身體,十八歲的少女身體顯然已經有了十足的魅惑力,無憂稍微比姐姐矮一點,但是大腿跟她的姐姐比起來卻不遑多讓,黑色的過膝襪和短裙之間露出的軟糯大腿形成的絕對領域,是盛放腸子的不二之選,無憂切腹的裝扮是典型的學生時代的女孩會做的選擇。想到這里,她不由地瞥向跪坐在自己身邊,穿著一身雷神cos服的奚舞。心里嘆了口氣:“你以前說的穿著和服切腹,就是這樣嗎?”
無憂的手下動作雖然有些生澀,但還是有條不紊地完成了所有的准備工作,她在自己的臀部下面墊了一張小凳子,讓小腹和雙腿之間形成了一道近乎120度的坡度,因為她在平時的演練臍通刺的時候,總是會被雙腿阻礙到雙手把刀子繼續往最下面壓,同時無憂也沒有自信完全通過膝立的方式完成切腹的全過程,所以只好坐在凳子上。
一切准備就緒之後,無憂望向自己的潔白豐滿的小腹,心里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是啊,自己將在姐姐的面前把自己的小腹豎著剖開,然後把姐姐最喜歡的腸子掏出來奉獻給姐姐,這種如同滿足了對方一般的戀人心態,讓無憂竟然有了生理反應,她有些羞恥,把雙腿夾得更緊了。但是小腹深處的燥熱讓她不自禁地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指到處游移著,好像在撫摸一件最為珍貴的事物,“就這樣死去也好,”無憂心里有些酸楚:“可能對於姐姐來說,我肚子里的那團腸子,比我對她來說更重要。”想到這里,無憂伸手拿起擺放在面前的脅差,左手捏住肚臍的兩端,右手把冰冷的刀刃埋進自己淺淺的肚臍里,她看著姐姐,輕聲開口道:“姐姐,請好好觀看妹妹的切腹。”
無憂小腹狠狠地往前頂,然後吸住一口氣讓小腹緊繃起來,隨後右手一用力,一開始刀尖並沒有刺進去,軟嫩的肚臍扛住了刀刃的戳刺,但是無憂早就練習過臍通刺很多次了,在刀刃第一次後退的瞬間,右手再次加力,相當於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兩次對肚臍的戳刺,刀尖一下子刺入了無憂的肚臍里約莫兩到三厘米的深度,無憂吐出剩余的氣息,輕輕喘了幾下,左手也按上了刀柄,冰冷的刀鋒閃著寒光,一道殷紅的血流從肚臍深處流出來,沿著腹中线消失在卷起來的短裙邊上。
鹿時好像回憶起那種肚臍被戳刺的熟悉痛感。數年前切腹時候的感覺一下子再次涌上心頭,她的肚臍中心開始變得灼熱,肚臍後面到小腸堆里好像又被刺出了一道火辣辣的通道,與此而來的還有腸子被利刃刺激的酥麻感覺和牽動著子宮的微弱電流帶來的麻痹感和滿足感,是了,當時正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小看了切腹的痛苦,在一種狂熱和快感中,她把自己的小腹完全割開了。
她看向無憂的眼神里有些憐憫,可憐的少女可能也跟她一樣,此刻沉浸在切腹的那種快感里,但是她覺得有些不對,心神閃動間,她才想起來,無憂曾經無意間提到過,她有個不喜歡切腹的妹妹。切腹這東西,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對於完全對切腹沒有感覺的人來說,只有無盡的痛苦和內髒流出的恐懼,那無憂······
再次看向無憂時,她有些被嚇到了,因為無憂已經開始切開自己的肚子了,可以看出她把刀刃拔出了不少,只留了很短在肚子里,此刻的無憂已經沿著腹中线把刀子移動到了小腹中央,刀刃和肚臍中間的傷口鮮血淋漓,隱隱有張開的跡象,但是無憂的臉上只有專注,沒有忍受痛苦和快感的神情。
她看向無瑕,此刻的無瑕正專注地看著自己妹妹的切腹,可以看出她心里的激動,她的酥胸起伏地厲害,同時雙手不自禁地在往自己的陰部靠攏,鹿時心里閃過了一道可怕的想法:“無憂給她妹妹注射了麻藥。”
可憐的人,鹿時輕輕閉上雙眼,耳邊只傳來無瑕的喘息聲,似乎在切腹的人並不是無憂,而是她的姐姐,她在心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睜眼看向無憂,無憂此刻已經把刀子推到了子宮的位置,可以看出她的雙腿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眼神里也帶了些恐懼,因為可以看到,小股的小腸已經在傷口那里探頭探腦地往外流,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一股腦兒地脫體而出。
無憂,好像只是一個滿足她姐姐變態癖好的工具罷了,她的小腹和腹內的柔腸,究竟是屬於她,還是屬於她的姐姐?
“啊!”突然,無憂發出了一聲尖叫,一團晶瑩剔透的小腸裹著黃色的腸油流了出來,滑溜溜地掛在她的刀背和手上,突如起來的滑膩觸感讓無憂一陣反胃,同時,雖然打了麻藥,但是只是消除了肌肉被割裂的痛感,內髒的觸感依然靈敏,小腸雖然是自然流出,但是依然有被拉扯的痛感和惡心感,無憂很快感覺到小腹內的翻天覆地的劇痛,她的刀子停了下來,眼淚從眼角流出。
“無憂!”無瑕的聲音也開始顫抖了,她此刻不顧及身旁還有別人,已經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短裙間撫摸著自己的蜜穴:“接著做下去。”
鹿時翻了個白眼,對於自己的這個從小到大的玩伴,她此刻感覺如此陌生。
“好的,姐姐。”無憂被無瑕的呼喚帶走了視线,看到姐姐看著自己的切腹自瀆的場景,腦海里回想起無數個耳鬢廝磨的夜晚,是啊,那時候的自己被姐姐壓在身下,姐姐用一把木刀或者她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肚臍和陰戶之間來回剖割,那種痴迷的眼神,還有自己被姐姐需要的滿足,一下子成為了她繼續把自己小腹切開的動力,也化成了一種無上的快感,那種如同戀人之間情愛的滋潤緩解了腸流的痛苦,她閉上雙眼,不看自己腸子流出的可怕景象,把刀子狠狠地往下一拉,直到切到自己的恥骨,然後重重地拔了出來。
隨著刀子的拔出,無憂感覺到自己小腹上的傷口一下子崩裂了,鹿時和奚舞也被無憂的切腹震撼到了,看著無憂粉嫩柔軟的小腸一股腦地從肚子里流出來,堆積在短裙上,然後由於坡度接著往下流,觸碰到無憂雪白的大腿,然後在膝蓋前面的白布上停下,但是依然不安分地蠕動著,兩個人下面幾乎同時濕潤了。
鹿時其實還好,在同好會里看見腸子這麼流出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奚舞受到的震撼讓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這是她第一次在現場看到少女切腹,那光潔的身體被殘忍地切開,隨後丑陋但是迷人的腸子從肚子里如同生物一樣快速地流出,那種粘膩的聲響和瞬間充斥房間的內髒腥臭,讓她幾乎因為興奮而暈厥過去。
她轉頭看了一眼鹿時,不自禁地把目光看向鹿時因為穿著緊身背心而暴露出完美曲线的小腹,呼吸更加粗重了,待會兒,也能這樣看到學姐的腸子,還有我自己的腸子。
鹿時注意到了奚舞異樣的眼光,不禁心里一寒,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時無憂再次吸引過去了。
時無憂,一個不喜歡切腹的少女,此刻慢慢地睜開雙眼,看向自己雙腿上堆積滿滿的肥嫩小腸,隨後看向姐姐,時無暇此刻已經完全開始了旁若無人的自瀆,可以聽到她的手指進出小穴時候的濕潤聲響,無憂知道,姐姐現在需要最後的刺激,來迎接高潮。
無憂顫抖著雙手,慢慢扒住自己破碎成兩半的肚皮,然後慢慢向兩邊拉開,隨後把雙手狠狠地插了進去,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叫喊,無憂從肚子里把殘余的腸子全都掏了出來,同時,在她身後侍立已久的阿秀快速揮刀,將無憂的頭顱斬了下來。
無頭的屍體從頸項處噴濺起一股直衝天花板的血柱,然後身體向前撲倒,斷頸出的鮮血還在繼續噴射,直接噴在坐在對面的時無瑕的臉上,讓她高潮的臉顯得十分駭人。無憂的頭顱也向著她的姐姐飛去,無憂只感覺自己飛速撲向她的姐姐,隨後重重摔倒在姐姐的雙腿之間,她的櫻桃小口微微開合,正要發出些什麼音節,就看見從姐姐的私處噴射出一股春水,劈頭蓋臉地射在她的臉上。
無憂的血飛濺到無瑕臉上,以及無瑕的潮噴,兩者同時發生,幾乎絲毫不差。
無瑕的身體一陣顫抖,在高潮後的余韻里,她捧起無憂的頭顱,看了一眼妹妹眼皮尚在跳動,嘴角似乎帶著笑意的可愛臉龐,完全不顧妹妹臉上尚有余溫的自己的愛液,直接深深地吻了上去,妹妹似乎還有意識,配合著張開了牙齒,無瑕的舌頭十分粗暴,她好像忘了妹妹已經沒有了身體,舌頭的冒進讓無憂的舌頭從斷處墜落,啪嗒一聲掉在自己身下的白布上,無瑕眼神里滿是失望,慢慢把嘴唇從妹妹唇上分離,隨後一只手抱著妹妹的頭,埋在自己豐滿的酥胸上,另一只手直接拿起了面前的短刀,也不解開衣服,也不並攏雙腿恢復成跪坐的姿勢,而是直接把尖刀對著自己的左下腹,狠狠地刺了過去。
“啊!”時無瑕發出痛苦的尖叫,她幾乎把脅差全部刺入了自己的小腹,而且還是隔著衣服,這樣的痛苦讓她弓起身子,她在短暫的尖叫過後反而笑了,她眼神迷離,左手緊緊抱著無憂的頭顱,往胸口塞得更緊了。
“無憂,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埋在姐姐胸口了嗎···”無瑕喃喃自語:“啊——”一聲淒厲的長嚎,她竟然生生地把刀子一下子劃到了自己小腹的最右側。
奚舞和鹿時已經驚呆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快感和痴狂,會讓平時溫文爾雅的學姐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啊。
腹部劇烈的撕裂感和痛苦讓時無瑕一下子趴了下去,她用額頭頂著地面,短裙早就翻到了背後,露出圓潤的雙臀和筆直的雙腿,小腹的傷口崩裂開來,破碎的小腸就跟下雨一樣噗噗嗦嗦地先後掉落在白布上,濺起幾滴血珠和腸液,這樣的腸子堆積在自己身下,毫無美感,腸子里的內容物也流了出來,就好像一大灘嘔吐物里堆積著大量破碎的腸管,讓鹿時和奚舞都感覺到無比惡心,空氣中也彌漫著劇烈的惡臭味。時無暇把刀子拔出來扔到一旁,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嘴里不是發出干嘔和咳嗽交替的聲響,這樣痛苦的表現讓鹿時和奚舞心里也跟著打顫。
“無憂····咳咳咳···無憂····嘿嘿···咳咳···呃····”無瑕趴在地上的臉發出奇怪破碎而詭異的字節,鹿時有點搞不懂,這樣的姐妹,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無瑕慢慢把手伸向小腹,伴隨著痛苦的悶哼,她把手狠狠地插了進去,然後在里面扒拉著,鹿時和奚舞從側面都能看見她的右手在小腹里剮蹭著,因為小腹都表面都突出了手指在腹壁內側的移動痕跡······
更加多的腸子被時無瑕從肚子里扒拉了出來,隨後一根很粗的大腸也墜落出來掉在腸堆里,青色的大腸凌空掛在那里,留著血滴和腸油,鹿時可以看見大腸斷口,慢慢有青色的,尚未形成的糞便流了出來。
鹿時一下子沒忍住,嘔吐了出來。
奚舞趕忙扶住鹿時的身體,起身去尋找收拾的工具去了。
鹿時捂著嘴,繼續抬頭看著時無瑕,慢慢地,她看見時無瑕的小腹那里,開始有規則地開始微微鼓脹,然後縮回去,隨後又鼓了起來····
她在干什麼?鹿時捂著嘴,心里有些疑惑,看向時無瑕的臉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時無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頭轉了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時無瑕的長發胡亂地披散在臉側,發絲之間只露出時無瑕那一只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眼睛。
鹿時在短暫的驚懼之後,才感覺到那眼神里流出的那種感情。
那是比看向無憂的時候,更加痴迷,更加溫柔,也更加瘋狂的眼神。
鹿時一時慌了神,幾乎就要逃開的時候,她看見時無瑕的臀部突然劇烈顫抖了幾下,然後一股清流向後噴了出去,時無瑕又一次高潮了。
“她在看著我,用手刺激子宮自慰!”鹿時這才明白過來,之前時無瑕把手伸在小腹里的時候在干什麼。
此刻的時無瑕,已經獲得了人生最大的滿足。
是的,從一開始,時無憂都只是鹿時的替代品而已。
自己作為姐姐,是個人渣,她知道的。
在第二次高潮以後,她閉上雙眼,不再看向鹿時,而是緊緊地抱住了懷里時無憂的頭顱。
那顆頭顱已經冰冷。
“對不起,無憂。”時無瑕眼角留下了眼淚:“這是最後一次了。”
阿秀走到她身側,一刀將時無瑕的頭顱斬下。
時無瑕的屍體保持著不雅的姿勢在那里做著最後的抽搐,鹿時的胃里面依然感覺有些翻騰,她盡量控制自己不去看時無瑕身下的那灘碎肉,她看向時無憂那邊,因為大量的失血,和鋪設的白布的吸血效果,時無憂的腸子已經露出了原本的顏色,瑩白中帶著稚嫩的粉色,看上去非常誘人。
“會長的切腹這就完成了?”奚舞從身後走了過來,手里拿著清掃用的工具,要幫鹿時處理掉之前的嘔吐物。
“不用了。”鹿時拉住奚舞的衣袖,沒想到的是,這一下差點把奚舞的和服差點扯下半邊兒來,兩個人同時驚訝地“啊”了一聲,奚舞的左胸那里的和服被扯開,露出半幅瀲灩的春光圖,她有些驚訝地轉頭看向有些意外的鹿時,正好跟鹿時視线相對,在鹿時的眼里,奚舞回眸的此刻、此景,已經是最好的開始。
“我們開始吧。”鹿時朱唇輕啟,眼神中帶著火苗般即將愈演愈烈的熾熱,她並沒有等奚舞說話,而是手上慢慢加力,把奚舞的和服接著往下慢慢扯。
“好好好,我的小學姐,別拉我啦。”奚舞把手里的清掃工具扔到一旁,然後借著鹿時的力道轉過身,雙腿岔開,騎坐在鹿時的大腿上,兩條如玉般的裸腿堆在一起,著實惹人垂涎。
“呃···奚舞,太近了。”鹿時有些局促,奚舞碩大的乳房就在她下巴下面不遠的位置,加上奚舞一直在微微調整著自己騎坐在鹿時身上的位置,那雪白的北半球在鹿時眼前晃眼地厲害。
“才不近,”奚舞雙手抱住鹿時,然後雙膝抵在地上,最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後仿佛是在故意挑釁鹿時,用胸部在她胸部上方前後蹭了幾下。
“干嘛?”鹿時嬌嗔一聲,在奚舞大腿上輕輕拍了一下。隨後伸手去解開奚舞的袋帶,然後把腰帶扯開放到一旁,奚舞安靜地等鹿時給自己解開腰帶以後,雙手王胸前一收,和服順著她的後背滑了下去。
“衣服披著吧,那樣好看點。”鹿時輕輕說道。
“嗯。”奚舞輕輕應了聲:“那要是妨礙到切腹,我可不會放過你。到時候把你腸子拽出來!”
“哼,不妨礙到你,你就不會掏我場子了嗎?”鹿時咕噥道。
“不掏。”鹿時聽到奚舞這樣說道。
鹿時倏地抬起頭,眼神里帶著不解,但是很快又恢復到平時古井無波的神色。
“呀,我的小學姐,似乎想被我把腸子掏出來呢。”奚舞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只手輕輕搭在鹿時的後頸上,這樣輕輕地說著:“那作為懲罰,不讓你掏我的腸子怎麼樣?”
感受到奚舞唇齒開合間的熱氣,鹿時微微低下眼瞼,看著奚舞微微起伏的雪白山峰,嘟囔了一句:“隨你。”
奚舞嘴角勾了勾,拿起身側的特制切腹刀,刀一共有兩把,她拿起一把放在鹿時手里,隨後把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
這種短刀是鹿時和奚舞兩個人特別改造的,不管是刀柄還是刀身,都異常地短,刀身大概只有3厘米的樣子,刀柄也只有不到十公分,堪堪可以被單手握住,這樣的短刀要完成切腹幾乎不可能,且不談過短的刀柄能不能握穩刀身,單單是僅僅3厘米的刀刃,能不能順利切開腹壁都是問題。
所以,鹿時和奚舞選擇這種刀,就是為了最後能夠以雙人切腹的方式一起死去。
奚舞和鹿時把刀子放在自己的左下腹,互相抱著後腰,奚舞慢慢開始倒數。
三、二、一
兩個人雙手同時用力,刀子狠狠地扎進了小腹,同時兩個人也緊緊抱在了一起。
“啊···啊~”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不停地喘息著,這樣的動作她們已經演練了無數次,但是從未相擁地如今天一般緊,因為平時用的木刀並不能刺入小腹,所以兩個人中間被木刀頂著一定的空間,但是今天,短刀全部刺入了小腹,兩個人握刀的拳頭都抵住了兩個人的小腹,由於小腹的彈性,她們肚子之間的距離只剩半個拳頭那麼遠。
“怎樣?你頂到腸子了嗎?”鹿時喘息著問道。
“還··好像···還差一點。”奚舞說著,接著把肚子往前頂。
奚舞的刀子已經頂到了她的小腸,奚舞這一頂,讓刀子又往里面刺深了一點,她禁不住發出悶哼聲。
“算了,”奚舞感覺到懷里鹿時的反應:“先切吧,劃傷你的腸子,就不好了、”
鹿時剛想問奚舞她怎麼辦,就已經感覺到奚舞的手開始移動了,同時耳邊還傳來奚舞忍受痛苦的低哼聲。
鹿時趕緊開始移動刀子切割小腹,肌肉被切裂的巨大痛苦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時,她感覺到奚舞更加用力地抱緊了自己,一股力量慢慢浮現出來,她忍著痛苦,把臉貼在奚舞脖頸那里,繼續切割著自己的小腹。
刀子並沒有觸碰到腸子,但是奚舞不在乎,她正好也有別的想法,她微微調整了一下刀子的角度,讓刀尖貼住腹膜,只把自己的肌肉層割開。刀刃切開肚子的痛苦難以忍受,但是她竭力不讓自己發出過於痛苦的聲音,因為她知道自己懷里的這個學姐,似乎更加脆弱一點。
兩個人互相擁抱著,把刀子劃到了肚臍的位置。。
雙人切腹,因為拳頭緊貼著肚子,所以鹿時傷口上方的腸子已經開始被擠壓了出來,鮮紅色的小腸被夾在兩個人小腹中間,慢慢從兩邊溢出,花在奚舞豐滿的大腿上。
感受到腸子的流出,奚舞不自禁地把抱著鹿時的手松開,去撫摸鹿時的腸子。
“嗯——”鹿時微微搖了搖頭:“抱著我·······”
奚舞戀戀不舍地把手從鹿時的腸子上移開,再次抱住懷里美人纖細的腰肢,同時繼續切割自己的肚腹。越來越多的腸子貼到自己的肚皮和大腿上,奚舞的喘息越發粗重了,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
終於完成了一字型的切腹,兩個人戀戀不舍地分開,拔出短刀放在身旁,隨後奚舞慢慢把身體往後移,貼在兩人肚子中間的鹿時的小腸慢慢向下滑落,最後堆積在鹿時緊緊並攏的圓潤雙腿上。
“啊····我的腸子···,又見到你們了。”鹿時顫抖著雙手,慢慢靠近自己的小腸,然後用手指在小腸堆里輕輕攪動著。
“好了,學姐,看看我”聽到奚舞的呼喚,鹿時才注意到,奚舞的肚子上只有一道深深的血痕,里面的血不斷流出,但是沒有腸子流出來。
奚舞雙手扒住自己肚皮的兩邊,然後用力向兩邊扯,撕裂的痛苦讓她銀牙緊咬,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後艱難開口:“看···看看我的肚子里。”
鹿時看著奚舞被撐開的傷口,一時間失了神,奚舞豐滿的小腹里,小腸依然井然有序地排列著,隔著半透明的撫摸,晶瑩剔透的小腸依然在有條不紊地蠕動著,進行著她們的使命。
多美的小腸···奚舞伸出手指,貼著奚舞的撫摸撫摸著,每次撫摸,奚舞都會全身顫抖,但她一直竭力忍受著這種痛苦。鹿時看著奚舞腹膜包裹著的整齊小腸,又看向自己的,不由地心神意動,自己的小腸,原來也是這麼整整齊齊地擺在自己的肚子里的啊、
“學姐····”奚舞忍受不住了,艱難地說著:“幫···幫我····切···”
鹿時回過神來,她意識到奚舞此刻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趕忙重新撿起刀子,然後頂在腹膜的一邊隨後輕輕插了進去。
奚舞的身體一陣顫抖。
隨後,鹿時把刀子快速地往另一邊劃了過去。
奚舞的小腸一下子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樣淌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從奚舞私處噴射出的淫水,愛液噴射在鹿時的嬌嫩小腸上,讓鹿時全身如電流滑過,隨後是大腿那里傳來的奚舞小腸墜落的重量,兩個少女之間的空間顯然盛放不下兩個女孩分量的腸子,兩個人的小腸開始慢慢堆疊在一起。
奚舞如釋重負一般地舒了一口氣,腸子從體內脫出的感覺讓她有些虛弱,但是她還是堅定地把手快速插進了鹿時的小腹里,然後抓住了鹿時小腹里的一把腸子。
鹿時頓時一聲干嘔,抬頭看向奚舞,卻看見奚舞期盼的眼神。
是了,這是兩個人的約定。
鹿時也好不猶豫地把手插進了奚舞的小腹里,兩個人互相凝視了一會兒,隨後狠狠地把對方的腸子拉了出來。
兩個少女的腸子在中間混雜在一起,繾綣纏繞著,鹿時的眼神開始迷離,同樣是切腹,為什麼自己做的時候,跟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呢?
這時,奚舞的身體已經開始支撐不住了,剛才撕扯傷口給她帶來的體力和精神的損耗都是巨大的,她兩只手插在腸堆里,然後猛地想鹿時那里倒了過去。
鹿時慌忙抱住奚舞,反客為主,奚舞好像已經把身體完全交給了自己。鹿時感受著奚舞在懷里虛弱的呼吸,心想:“哼···明明我才是學姐,平時總被你取笑,今天總算讓我逮住了。”
她托起奚舞的下把,閉上雙眼,對著奚舞的雙唇吻了下去。
一番雲雨過後,鹿時虛弱地趴在奚舞雪白的雙峰上,奚舞此時已經恢復了些許體力,兩個人采用的切腹都是最普通的一字型切腹,而且腸子也沒受傷,僅僅是皮外傷而已,甚至傷口已經不怎麼流血了,她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她慢慢從鹿時身下騰出身子,鹿時此時沉浸在高潮後的余韻里,滿足地輕哼了一聲,奚舞慢慢跪坐起身子,然後抓起一把腸子,往肚子里塞。
慢慢地,肚子已經塞不下了,她不管,接著捧著腸子往肚子里送,她想把鹿時和自己的腸子一起塞進肚子里。
等鹿時慢慢回味過來,看向奚舞的時候,奚舞的小腹已經被塞得像是懷孕一樣了。鹿時慢慢靠過去,看著奚舞的小腹。自己的腸子也被塞在里面。
奚舞雙手捂住傷口,對著鹿時笑道:“學姐的腸子,也是我的了。”
鹿時微微一笑,突然一拳重重地打在奚舞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奚舞一聲慘叫,雙手猛地一松,肚子一下子癟了下去,然後一大團小腸幾乎是飛出來一樣,大團大團地往外涌,然後在奚舞面前攤了好大一灘,奚舞仰著頭全身痙攣,但是卻發出滿足的笑,輕輕呼喚阿秀的名字。
阿秀拔刀出鞘,兩個人的首級同時飛了起來,然後落在兩個人中間的腸堆里。
切腹結束了,阿秀輕輕振刀隨後收刀入鞘,其實她的刀法太精妙了,刀上根本沒血。
她緩步走出房間,門口有個男人靜靜地倚著牆站著。
“結束了?”那個男人隨意開口問道。
“嗯,結束了,解了你的術式吧。”
“我這可不是術式,這都是現實。”男人穿著中國古時的衣服,聲音有些滄桑,面容卻很年輕:“不過好像對你不起作用。”
“我其實挺搞不懂你這個呃···道法?的”阿秀背著手,踱步到那個男人面前:“墟,你們中國的妖,果然和我們那邊大為不同。”
那個叫墟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這個實力絕頂強大的大妖,左手輕輕把門口貼著的符文撕下,一瞬間,那個房間里的所有東西,包括四個少女切腹後的屍體,都全部如同玻璃一樣碎裂,然後化作了光點,再一轉眼,四個少女出現在門內,除了時無瑕,每個人都一臉茫然的樣子。
因為她們剛剛才死去。
時無瑕走出門,已經不見了阿秀的身影。
後記:
屋外,男人和阿秀並肩走著,阿秀突然發難,抬手就把男人的頭顱斬了下來。
但是男人發出一聲輕嘆,還在向前栽倒的屍體如同幻影一般消散,他依然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
阿秀眼睛里露出琢磨的神色,剛想轉頭,卻發現頭已經轉不過來了,再一看,原來自己的首級已經到了地上。
墟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目光怯怯的女孩,手里的長劍還在滴血。
阿秀身體慢慢把頭顱撿了起來,隨後把頭安裝在自己的脖子上,須臾傷口便閉合了。
“你小心點,你靈石的力量是有限的吧?你這是多少次輸給我了?八百二十三?”
“我自己都沒數。”阿秀聳了聳肩:“原來你發動那個道法不需要符文啊,我死了八百多次才知道。那就跟那記載的伊邪那美不一樣了。”
“也不是道法······算了”墟接著往前走,手里牽著那位突然出現的少女的手:“阿澤,我們走了。”話音未落,兩個人就消失在風里。
阿秀搖了搖頭,對著空氣喊了兩聲:“別忘了,跟我一起去日本啊,有個難搞的家伙,我打不過。”
沒人理她。
她轉身走進了時無瑕的庭院里,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切腹前夜。
“我可以幫你們構造一個現實,在我破除那個現實之前,你們所做的一切都與平時無二。”墟說著。
“什麼時候開始?”無瑕問道。
“不能說。”
“是不是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你的術式就沒用了呀?”阿秀壞笑著問道。
“是的”墟承認了,阿秀對他的坦誠反而沒做准備,一時間被嗆在那里。他沉吟半晌:“你們最好不要多想,不然會很危險。而且,我跟阿秀遲早會是隊友,讓她多了解一點,也沒壞處。”
“謝謝。”無瑕點了點頭: “明天,就是最後一次了。”
“既然不想讓她們知道術士的發動時機,為什麼把符文貼在顯眼的門口呢?嘛,反正符文是跟以前一樣,騙我用的。”阿秀想到這里,突然明白了什麼,她看著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無瑕,眼神閃爍。
無瑕覺察到了阿秀的目光,慢慢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輕輕說道:“老東西,還挺狡猾的。”
阿秀明白了,時無瑕是真的想死的。
但是另外三個人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所以另外三個人是絕對安全的。
墟的那個符並不是幌子,是個“引念”的術法,在時無瑕看到那個符文的時候就產生術式發動的念頭,從而錯開術式真正發動的時間,而在術式解除的時候,四個人又都在門口,也騙到了自己,讓自己覺得術式確實是依賴符文發動的。
“卻是狡猾。”阿秀笑了:“騙過了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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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