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時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換上了一身水手服。
但是不是標准的水手服,而是經過改造的那種可以誘惑別人的制服。
裙擺比標准的水手服短了很多很多,基本上暴露出一半以上的大腿,而且鹿時還穿上了黑色的過膝襪,盡管鹿時學姐的臉精致美麗,但是此刻性欲尚未消退的奚舞,眼神緊緊地盯著鹿時的絕對領域,不願離開半分。
“這是你挑的套裝,看來你確實挺喜歡這個的。”
奚舞這才想起來,昨天鹿時學姐跟她約見面的時候,問她如果看女生切腹的話,希望女生穿什麼樣的衣服。
現在,鹿時學姐就穿著這樣一身,站在她的面前。
奚舞此刻覺得,鹿時學姐比她之前意淫過的那些偶像,要好看許多。
回過神來,奚舞慌慌張張地想從床上下來給學姐騰位置,鹿時卻把她叫住了:“你就在那里,待會兒你來幫我切腹。”
誒??奚舞懵了:“學姐,是要幫你介錯嗎?”
鹿時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上來,在奚舞原來跪坐的位置跪坐好,短裙搭在她圓潤的雙腿上,美得晃眼。
“幫我切腹,不是幫我介錯,你用刀來切我的肚子。”鹿時歪過頭,問奚舞:“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
奚舞本能地知道,這里的喜歡,是指性取向。
“我···我是同性戀。”
這是奚舞第二次把這個消息告訴旁人。
鹿時轉過頭去,雙手搭在腿上:“我知道了,你來吧,盡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我不是同性戀。”隨後又說道:“我的身體,是你的了,你想怎麼做就做吧。”
原本即將消退的性欲,再次在奚舞身體深處蠢蠢欲動起來,而且相比較之前,因為上一次自慰被打斷,這一次她的性欲好像比之前來得還要洶涌。
她慢慢移到鹿時學姐身後,學姐身上傳來的香氣讓她口干舌燥,她試著透過鹿時的肩膀往下打量,鹿時的胸部很大,有點阻礙到了她的視野,看著鹿時從裙擺下面露出的絕對領域,奚舞感覺到一陣口干舌燥。
“學姐,你要脫衣服嗎?”奚舞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脫衣服還是不脫衣服,用哪一把刀,都是你來決定。”哪怕到了這時候,鹿時的語氣依然不帶任何感情。
緊貼著鹿時的臉,奚舞嘴角浮現了一抹壞笑。
她下了床,把房間角落里的那個可以移動的等身鏡子放到了正對著鹿時的地方,隨後再次跪坐到鹿時身後。看著鏡子中倒影的二人,她非常滿意。
她慢慢分開雙腿,把自己的身體貼近鹿時,先是胸部,隨後是小腹,她隔著衣服體會著鹿時的肉體,湊到肩頭,開始物色給學姐切腹用的短刀。
她這時候才注意到,之前學姐從浴室帶出來的那把刀也放在面前,這把刀異常朴素,沒有上色,純淨的原木有著好看的自然花紋,她好奇地把刀拿了起來,拔出刀子的那個瞬間,她全身上下仿佛如同電流經過一般顫抖了起來。
這是一把真正的切腹刀。
異常鋒利的刀鋒,讓奚舞感覺到就連目光都能被撕裂。
她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
用哪一把刀,都是你來決定。
學姐的話在她腦海不斷回響,她握刀的手開始劇烈顫抖。
就用這個吧,就用這個把學姐的肚子切開···再把腸子掏出來。
奚舞的目光不斷地在鹿時身上身下掃視著,好漂亮的人啊,能夠幫這樣的人切腹,然後我再跟學姐一起切腹·····
這樣想著。
她卻把刀子收了起來,放在了身後,拿起了之前給自己切腹用的那把刀放在自己左手邊,同時拿起貼著那把刀的另一把,放在了學姐右腿那里。
此刻的奚舞,在她的眼里,鹿時已經成了她的愛人。
人不應殺死自己所愛之人。
總有一天,我要跟學姐面對面一起切腹,那時候,再一起去死。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把左手從鹿時的短裙左邊伸了進去,撫摸著她的小腹,一邊把右手從鹿時的上衣下面伸進去,揉捏著學姐的酥胸。
“奚舞,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鹿時仿佛沒有感覺一般地說著。
奚舞笑了,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學姐,人偶就不要提要求了哦。”
聽到這句話,鹿時的身體輕微地顫動了一下,而這顫動毫無疑問地被奚舞捕捉到了,她露出得意的笑,看著鏡子里鹿時學姐絕美的臉,心想她的這份矜持,究竟能保持到什麼時候。
在奚舞上下其手的時候,鹿時的上衣幾乎已經被她完全褪去,勉強掛在自己身上,鹿時暴露出的大塊雪白的肉體散發著瀲灩的春光,裙子也被拖到大腿中央團在那里,圓潤的雙腿並攏著,奚舞從身後看著鹿時的肉體,快速地把短刀拿起來,左手捏住鹿時的肚臍,讓它從肚子中央凸起,然後右手把刀小心地探了進去,然後雙手一起握住刀柄,把口鼻貼在鹿時雪白的脖頸上,然後很很用力,把刀子往鹿時肚子里攮了過去。
“嗯!”鹿時發出一聲悶哼,一只手抓住了奚舞的大腿,奚舞繼續把頭埋在那里,放輕手里的力道,然後再次用力捅了一次鹿時的肚臍。她緊貼著鹿時的身體,可以感覺到刀子透過鹿時的小腹傳到她身上的那種衝擊。
每一次捅次,鹿時都發出壓抑著的呻吟,她的臉再也沒法保持冷靜,她朱唇微張,不停地喘息著,奚舞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完全暴露出來的學姐纖細卻不失圓潤的肚子,和痛苦的臉。
她興奮了。
她把刀子在鹿時的肚臍里瘋狂地攪動著,鹿時的身體也隨著奚舞的放肆而開始顫抖,她的雙腿不自禁地往兩邊分開,表情開始變得誘人,緊貼著鹿時的奚舞可以感覺到女孩的每一次呼吸,這種同步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怎麼樣,學姐,想被切開嗎?”
奚舞在她耳邊低語著。
鹿時沒有說話。
奚舞見鹿時沒有說話,把頭貼著學姐的背,從背後聽著她的心跳,繼續用刀子攪動著鹿時的肚臍,手上的力氣遠沒有之前那樣大,而是在有節奏地挑弄著鹿時的肚臍,同時左手用力地搓揉著鹿時的小腹,學姐的小腹觸感跟自己完全不一樣,是因為腸子的質感不一樣嗎?奚舞猜想著。
鹿時本不是像現在這樣沒有感覺的人。
倒不如說,她只是對除了切腹以外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甚至,她在自己切腹的時候,都已經感覺不到快感。
因為她曾經真正地切腹過,在高一那年,她把自己從肚臍開始一直到陰戶全部切開,一開始她以為腸子流出來的時候是很美麗很幸福的,但實際上腸子從肚子里流出來的時候,帶著大團的網膜和大量的鮮血,腸髒之間黃色的脂肪堆積在腿上的那種粘膩的感覺讓她作嘔,還有那種難以忍受的惡臭氣息,讓她在切腹以後喪失了理智,她開始大聲哭喊,抱著自己的大腸小腸在床單上到處翻滾,一邊翻滾一邊嘔吐,她的鄰居聽到了她的哭喊聲報了警,她被送到醫院接受了搶救。
醫生說她有抑郁症,她知道,那是醫生在幫她開脫,而且那位醫生對她的傷口一直悉心照料,最終,她腹部的傷口完全消失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從那之後,她的人生就變了。
她痛恨自己,自己明明已經是個切腹的失敗者,為何還能恬不知恥地活著,還加入了什麼切腹同好會,跟一幫小姑娘一起玩著切腹游戲。
但是肚子深處的那種渴望,一直存在著。
如果別人幫我切腹的話,就好了吧。
大三的她,已經面試了七八個女生。
每次她都帶著那把真正的切腹刀,那把在高一的時候她用來切割肚子的短刀。但是一直沒有人敢真正幫她切腹。
直到今天,她感覺到,那把刀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雖然現在,她沒有幫自己切腹,但是總有一天,她會幫助自己完成真正的切腹的吧?
想到這里,她肚子深處的欲望,終於完全蘇醒了過來。
她抓著奚舞的大腿,慢慢用力,然後摩挲著奚舞筆直的右腿,開口說道:“幫我切開。”
“嗯?”奚舞頭埋在鹿時背上,裝作沒聽到,手下卻加快了節奏。
肚臍里傳來的快感讓鹿時心里悸動不已:“好妹妹,幫姐姐把肚子切開吧,豎著切,再把我的腸子···啊——”
鹿時的話還沒有說完,奚舞就把刀子狠狠往下一壓,刀子從肚臍里脫出來,一下子劃到小腹的正中央,鹿時在那個瞬間仿佛回到了高一那年,那時候,刀子也是這樣不受控制地在肚子上拉開了一道大口子。她身子往前一挺,碩大的乳房彈蹦了一下,頭往前甩動,頭發打在奚舞臉上。
看著鏡子里鹿時原本冷漠矜持的臉此刻露出了高潮將近的表情,奚舞一邊把刀子往下接著用力拉,一邊用左手摳動著鹿時深深的肚臍,她感覺到,鹿時肚臍里面有著疤痕。
刀子已經切到了肚子的最下面,奚舞把兩只手放到鹿時的小腹上,鹿時仰著頭喘息著,轉過頭,把臉貼著奚舞,嘴唇廝磨著她的耳廓:“腸····腸子,流出來···了嗎?”
奚舞兩只手抓住鹿時小腹上刀痕的邊緣,然後用力往兩邊一扯,並且用力向下按壓著,仿佛在把腸子往外擠。
感覺到奚舞的動作,鹿時感覺到下體一陣抽搐,是了,在高一那年,因為劇痛和對腸子流出的恐懼,她幾乎忘了自己噴射的時候身體所體會到的快感。
這一次,她真正地體會到了。
抽搐平穩以後,她貼著奚舞的耳廓,輕聲說道:“腸子流出的樣子···很可怕,你不要做,會很可憐······”
鹿時被奚舞慢慢用手臂扶住後腰,然後她看著奚舞緩緩把身體移動到她的另一邊,手里拿著另一把短刀。
“學姐,你剛還欠我一次。”奚舞好像沒聽到她說的話。
鹿時還沒反應過來,她便被奚舞按倒在床上,然後聽到奚舞一聲悶哼,同時小腹那里傳來一陣鈍痛。
奚舞把刀尖壓在自己肚臍上面一點的位置,刀柄壓在鹿時肚子上,然後壓著鹿時一起倒在床上。
“錄著像呢。”鹿時沒有反抗,輕聲提醒她。
“別給她看就是了嘛。”奚舞喘著氣,溫柔地看著鹿時:“下次我們一起,你就不會害怕了。”
傍晚,鹿時帶著奚舞一起逛了很久的街,上一次跟朋友一起逛街,吃飯,討價還價,已經是很小的時候了。
深夜,學校附近的小區里。
一個穿著睡衣,披散著長發的女孩正在看鹿時傳過來的錄像。
“不錯的小女生,有點像我妹妹。”
“你在說什麼呀姐姐,快來嘛。”她身後的床上一個留著齊肩短發,脖子上戴著個耳機的女生正趴在枕頭上,兩只手錘著床。
她身後的女生今年上高三,是她的親妹妹。她叫無瑕,妹妹叫無憂。
“今天切腹同好會多了個新成員哦,叫奚舞,名字有點怪怪的,感覺是從古詩詞里強行抄過來的。”
“啊?你之前不是說,鹿時姐姐的名字也像嗎?”
無憂躺在床上咕噥道,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樹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鍾······啊。”無憂從床上坐起來:“姐姐,鹿時姐姐不會遇到了傳說中的有緣人吧?”
“去去去,去你的,鹿時可是本大小姐的。”
“才不要嘛,姐姐是我的!我可是為了姐姐,才會去做切腹的。”
無瑕沒有說話,走到床邊,看著妹妹委屈的小臉,心里有些愧疚。
她愧疚的不是因為自己把無憂帶到了這條路上,而是因為,無憂最開始,是鹿時的替代品。
鹿時切腹未死之前,她們便已經相識了,她沒想到鹿時真的敢切腹,她的母親當時就是鹿時的主治醫生,也是她幫助鹿時開了個抑郁症的證明,因為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兒和鹿時,對切腹有著特別的興趣。
鹿時切腹的那天,她回家以後本想狠狠批評一頓無瑕,但是想到無瑕可能也會做出那樣的舉動,還是忍住了,只是告訴了無瑕鹿時切腹的消息。
無瑕那個時候還是個不懂事的女生,她興衝衝跑到醫院,問鹿時切腹的感受,和腸子流出來的樣子。
但是她感覺到,鹿時好像變了一個人。
從那以後,鹿時再沒有跟她一起單獨待過。哪怕到了後來,她創立了切腹同好會,鹿時加入了她們,她們也再沒有一起做過以前的事情。
“姐姐,今晚做嗎?”
無憂的聲音把無瑕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看著無憂天真的眼睛,無瑕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今天累了。”
“那就早點睡吧。”無憂抱住無瑕的腰,帶著她摔倒在了床上,兩個人發出一陣歡笑。
今天,鹿時給她發的錄像,少了她每次都會做的讓別人給她切腹的那段。
無瑕輕擁著無憂的身體,心里有些明白,可能是因為那個新來的女孩吧?
她心里有些酸,卻也有些開心,不自禁地抱緊了懷里的無憂。